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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中年大叔的艷遇 ~~~故事接龍~~~ 1,22,26,2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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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Tina33c 於 2017-12-6 08:09 P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叔叔, 我面書會被封7天, 他們說我POST了露體照片,

麻煩你為我在臉書版面說聲:

"各位天娜的好友,不好意思,天娜被封了,請大家不要忘記天娜!七天後會再見!"

謝謝叔叔!
每一天就像之前的一天,明天也會一樣。把最後一位客人送到目的地之後,小心把benthey mulsanne 駛入公司的車庫。真皮的座位暗暗發亮。公司的帽子和制服脫下來,換上自己的綿長褲和圓領運動衫,再把我的saab900從車庫開出來。

喜歡開車。黑色的Saab聽話的在回家的路上奔馳,沒人的公路像絲一樣。看著座位旁的按摩捧,在飛馳的路燈下一明一滅,不禁對自己說:「奇怪的人。」saab900聽了也笑了一聲。

每天開著公司的Bentley車招搖過市,載不同的人去他們的目的地。各種有趣的人也見過,他們在車上留下千奇百怪的東西,有重要文件,有吸大麻的工具,有明星從女伴身上扯下來的內褲。

也試過有人留下了一隻介指,公司立即派我開車把介指送去客人的酒店。酒店經理來傳話,說客人不想再見到這介指,麻煩給處理悼。

介指一直放在家,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貓貓弄不見了。

種種奇妙的事,七情六慾,每天不停地發生。在車上做愛的客人是不少的,但美麗如花的女同性戀人為我真人演出,還留下濕暖的按摩捧,老實說還是第一次。

在Tina和alky貪戀的對方身體的時候,我把車停在路邊。Tina 露出雪白的牙齒,好一個千萬金元的笑容。「請休息十五分鐘。」我說,然後靜靜的下車。Tina 看著我的眼睛,好像想說什麼。alky把她拉下去。

Kiss me, 她說。

Bentley mulsanne成了華麗的陽台。其實Bentley車的設計或多或少是包含性的提示。我在路坐下來。如果我是村上春樹小說的人物,這個時候大概會掏出香煙吧。口袋中拿出來的卻是我的手機。打開照片檔,看她裸體抱著貓貓的照片。

算了吧。忘記不了她,最少也可以把照片刪除吧。

回到bentley,兩個面氾紅霞的美女在喝香檳。我把用過的紙巾往口袋一塞,被看到了。「where did you go?」「Fucking wanker」她們在說。

我沒有手淫。我只是一個把客人從一個地方送到另一個地方的人。路上的風景你們享受吧。我不是參與者,從來只是一個敘事者。車是我的筆;路是我的紙。心中有一個無法刪除的人。

回到家,兩隻貓像河水一樣在我的腳流動。我把按摩捧放在桌上,和其他被遺留下來的東西一起。餵了貓,躺在床上。拿出電話,把她的照片從recently deleted 檔拿出來。明天再刪吧。

收到alky電話,是幾天之後的事。她說那天冒犯了不好意思,留在車上的東西麻煩可以送來酒店嗎?立即開車到P酒店。報上名字後被帶到總統套房。外面有幾個她們事務所的人。再穿過幾個房間,終於到了她們的睡房。alky和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說話。男人看到我,吻了alky的面一下道別。

Alky說:「你知道他是誰嗎?」

「Tom Ford。」我說。

「Xavier Lau you are a strange man。Tina and I have fucked with many chauffeurs. You are the only one who didn’t want to play with us。」

Fucked with 。不是 fuck。果然是惡作劇。她不知從哪裡拿出一部ipad。放在我面前。上面是一張我的照片。好像從開動的車上拍的。我穿著制服,坐在路邊。我的手放在面上。

我在哭泣。

Tina 從浴室出來,她穿著一件男人的和服,從中間打開,𥚃面什麼都沒有穿。可以看到她雪白的乳房。「我和alky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傷感的照片。」她說。

「We would like to apologize to you if we have upset you in any way。」

真的不用道歉,我說。我把一個紙袋放在桌上。這是你們的東西。alky看也沒有看,又把ipad弄一下。然後說,這是你的車嗎?照片是我的黑色saab900。

沒有等我的回答,Tina說,真是了不起的車啊,可以開你的車送我們去一個地方嗎?

可以。

她把和服脫下,手圍著我的頸。乳房貼在我胸前。alky在我後面。可以清楚感到她的胸部壓在我的背上。

她在耳邊說,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引用:
原帖由 Tina33c 於 2017-12-10 05:06 P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劉大叔很久很久已沒有與任何女人有過身體接觸了。
是十多年,還是廿多年,他自己都忘記了。

劉大叔一生中,就只有一個女人,她是他的初戀情人,也是他的妻子,如今女人只 ...
Tina, I love you.

世界上有一種女人,就算是完全祼體,看上去也像珠光寶器的華麗。Tina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笑臉迎人的貼在我的身上,手臂圍在我的脖子上。多麼美妙的身體!alky在背後抱著我,咀唇在我的脖子上遊蕩。雙手從後面緩緩的把我的衣服脫下。

十二年沒有接觸過人體的溫暖。十二年沒有碰過細滑的皮膚。十二年沒有感受過女人的溫柔。

嘗試去抱tina。沒有想到女人的腰可以如此幼長。從腰移到光滑的背,從背繞到溫暖的腋窩,再從腋下摸到胸前。沒有一粒墨斑,沒有一吋贅肉。

衣服給alky完全脫掉。tina把手放在我心上,然後用手指輕觸我胸前的刺青。刺的是一個字。她望著我的眼睛,咀巴唸出這個字:

「Hope。」

十二年來再一次聽到這個字。

她慢慢移到我的胸膛,把這個字吻在咀裡。把我堅硬的陰莖放在雙手裡,也沒有套弄,只是像抱著初生嬰兒那樣用手握著。

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情慾,喉嚨竟感到一陣麻癢。陰莖用tina的手中不由自己的跳動著。我拼命忍住,為了千萬不要出醜,要求腦子想别的事情。

Hope是希望,是一個人的姓名。希是希望的希,望是希望的望。「有了你便有了希望。」這個用來討好女孩子的俗句,在她身上卻完全適當。

十數年前,更明確的說,是從2002年一月廿七日到2005年二月三日的1104天,我曾經瘋狂的愛上一個叫希望的女人。

當然沒有算過和她做愛的次數。希望是一個非常喜歡性愛的女人。正確來說,她是一個很喜歡把我的陰莖收納在自己的陰道裡的人。與其說是性愛,不如說她喜歡把我放進自己的身體𥚃。

「不要動,」她說,「這是最親蜜的擁抱。」

Tina緩緩的把手握在我的陰莖上,另一隻手在把玩我的睾丸。十二年來,我沒有碰過任何女人,連手淫一次也沒有。這一點我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還不能忘記對希望的愛之前,我沒有給性慾任何機會。

最初是想等希望回來能夠得到她的誇讚。過了那麼多年,知道她是不會再回來了,但心中仍是賭氣不服輸。沒有性便沒有性吧,我就是要看自己有多耐力。

這一輩子最親密的擁抱,只留給希望一個人。

陰莖在tina的手中不停跳動。想起希望濕暖的陰道,她的長曲髪,她的厚咀唇。想起希望的笑(她笑的時候,是連眼睛也在笑的)。想起她的背影(希望總是喜歡走在我的前面,而我永遠跟在她的後面,風吹來的時候,總可以嗅到她頭髮的香味)。

十二年來,街上的每一處也彷佛看到希望的身影。每一個女人也臉上,也彷佛看到希望的微笑。

精液在毫無預兆之下,一下一下的射出來。力道很猛。事實上連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做出這樣厲害的事情。第一下,精液噴出來,越過tina的頭,越過大半個房間,竟然落在Tom Ford的眼鏡上。第二下落在他的腳上,第三下落在床上.... 一下一下的,每一下射出來時,感到背後的alky在呼吸。第十七下,終於落在tina的頭髮上。

希望....

強烈的射精完結時,陰莖竟沒有變軟的跡象。

Tom說,「Looks like we are going to be here for a long night。」



[ 本帖最後由 josefkafka 於 2017-12-12 10:00 PM 編輯 ]

引用:
原帖由 Tina33c 於 2017-12-13 12:34 A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And it's gonna be a long night
And it's gonna be cold without your arms
And I'm gonna get stage fright caught in the headlights
It's gonna be a long night
And I know I'm gonna lose this figh ...

引用:
原帖由 josefkafka 於 2017-12-16 03:47 P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引用:
原帖由 josefkafka 於 2017-12-16 03:47 P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平生第一次上頭等機倉。之前不知道頭等的座位是獨立的。tina和alky在整個十四小時的航程𥚃,都是兩個人坐一個位子。既然是這樣,為什麼要多買一個位?

當然,兩位美女的行徑,最怪誕的遠不是這個。和她們相處了幾天,已經學會見怪不怪。

我的位子在她們後面,看不到她們在前面做什麼,只聽到她們笑聲連連的說俏俏話。我抱著放棄的心態,在讀川端康成的「美麗與哀愁」。

和兩個女同志一起出遊,一邊在看以女同性戀為題材的小說,好像巧同得有點過分造作。這個關聯真的是在飛機上才想到。

出發之前在書店忙亂的買了幾本書。「美麗與哀愁」是其中之一。音子和慶子的故事,雖然大學時代看過,但大部分已經忘記了。想不到半生過後,會在這種奇怪的環境下再讀這書。

Tina和alky要帶我到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我一直以為她們是打比喻。幾天之後,當她們把我的前列腺弄得平平服服,alky說:「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去哪裡?」

Tina慢慢抬起頭,哼了一句歌: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Blue birds fly
And the dreams that you dreamed of
Dreams really do come true

然後把我的陰莖放回咀裡。alky接著唱:「Oh why, oh why can't I?」接著把她的舌頭申進我口中。

就這樣,我的奇幻旅程,以這個色情歌舞片的形式開展了。也沒有問她們會去哪裡,alky只是說會出國一段時間。我的護照被她們事務所的一個瘦小女職員拿走了。alky問我需要多少時間處理好香港的事情,我說請給我五天吧。她說,好,五天之後從你家一起出發吧。

把兩隻貓貓送去哥哥家,告訴他我會離開一陣子,請求把貓收留。趁哥哥還未開口之前逃出去。白貓在身後叫,我裝作沒有聽到。

之後才發現,「處理好香港的事情」原來只用了兩小時。為什麼要說需要五天?我比自己的想象更孤單。

之後的幾天,把銀行的存款全部提出來,也買了幾本書,去希望從前的店看了一下,就跟這兩個神奇女俠出發了。

在這时候,Tina從前面的座位爬起來,靠著椅背對我說:「want to smell this finger and guess what this is?」說著把自己右手的中指伸在我臉前。

我笑著搖頭。旁邊座位的人卻說:

What is it? What is it? Let me smell it!

我和tina同時轉身看,那個人竟然是Jeff Goldbl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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