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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宇宙大爆炸

終於, 來到不遠處的香水大廈, 是一座舊式五層高的唐樓.
大廈的入口, 並沒有什麼保安, 什麼鐡閘.
任何人也可以自由出入, 但從外表看, 一切都很正常的.

我們要去的單位在二樓, 所以一步一步行上那石級,
但經過那條又黑暗又污穢的樓梯之後,
見到一樓走廊發出的光芒, 好不尋常,
因為不是正常照明用的白光,
全是什麼藍色的, 紅色的, 黃色的七彩霓虹燈.  
好比 中環海旁的 '幻彩詠香江', 和演唱會的 ' 激光匯演' .

我第一個動作, 就是先看看那美女的反應,
但她竟然沒什麼表情,
沒有害羞, 沒有憤怒, 沒有埋怨.
她也沒有問我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這座大廈, 有什麼賣點可以作介紹,
難道莫非我說: [ 這是全港最出名的一樓一大廈,
你可以放心在這裏做雞, 也會有很多客人來叫雞的.]

所以, 我並沒有什麼說話, 但氣氛太過怪異了.
我唯有無可奈何, 說些無關痛癢的事:
[ 對了, 我還未自我介紹, 我叫細華, 你呢, 應該怎稱呼你?]

[喎叫小雅, 腰雅的雅!] 她笑笑說着, 並完全不尷尬.

想了一想, 她應該是想說 '優雅' 吧!

但我真的很想問她做什麼行業的, 但是又怕她會發怒.
所以最後到了咀邊, 又停住了問.

[你應該不是香港人吧? 來了香港多久?] 我問得有夠無聊.

[喎也不知道如何說起] 她忽然可憐起來.

見她突然變臉, 可能不想說了, 我也沒有再問.
[差不多到了, 你先看看吧. ] 我也不是省油的, 這句下台階不錯了吧.

直上二樓後, 沿路發現很多單位的鐡閘都是打開了的,
木門上有貼在門上的門鐘, 旁邊掛上一個紙牌, 寫著' 請按鐘'.
旁邊貼上很多手寫的廣告,  
什麼 '港版LADY 卡卡' ,  ' 潮吹半筒水 ' , '乳就大爆炸'
覺得根本不是在賣弄色情, 而是想捉弄人的好奇心, 而按下門鐘.
看出她們的認真, 就連做妓女也要姣盡腦汁出廣告, 脫穎而出.
要不然在工作的話, 我真的會按上,
看看是怎樣的也好.

終於來到要展示的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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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一, 我不難過

終於來到要展示的單位,
這個已是一個空置的單位, 所以不用約業主,
只用我手上的鎖匙, 就可觀看.

一進門, 才發現根本就只是一張四呎闊的雙人床,
旁邊加上一間浴室, 沒有煮食的地方.
沒有窗口, 只有一部冷氣機.
就連枱也沒不能放上一張.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一樓一單位.

真是細小得可憐. 簡真可以說只是一個 '有床的浴室'.
在這個小小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可以有什麼賣點可說, 真的想不到.  
又在心裏大叫了一聲: S HIT

但她竟然沒有半點驚訝, 好像還很接受這個 '有床的浴室'.
還毫不忌諱地把這個 地方細看一遍.
我只有站在床邊, 等待她看完.

其實已經很明顯, 我的懷疑是多餘的.
她肯定就是雞, 不過是一隻我很喜歡的雞.

心裏好矛盾.  

此時此刻, 她已是一隻新鮮走地雞, 其實什麼也可以不做,
大不了一個月不吃不喝, 奉上一千幾佰大元, 就可以和她發生關係.

但若果她是一個普通人的話, 雖然我一定會嘗試結識她.
還要假設她也看上我, 有機會做他的男朋友, 才有可能和她發生關係.

兩個結果是一樣的, 就是因為性.
男性結識女性, 大多數都因為性, 我也不例外.
到底做個人的層次高些, 還是做隻雞的感覺實在, 我己經分不清.

但心中的矛盾, 不快, 傷感, 說明了我不希望她是雞.
正確來說, 我想得到的不只是她的肉體.
是切切實實地對真正愛情的盼望, 可能我未曾得到過.
為什麼這樣好的女生偏要是雞呢?

但現實中世界, 男性的生理需要造就了這門生意.
此刻, 我怨恨世界上所有的男性, 包括我自已.
心中又感慨起來,
造物者, 如此捉弄蒼生, 何必呢....

忽然, 飄來一陣陣花一般的幽香,
慨嘆中的我又回到現實裏,
原來是她三番四次在我身旁擦身而過,
可能因為房間太小的關係.
她行過的地方, 都會殘留着從她身上發出的氣味.

她就停在我面前, 伸出舌頭問着
[喎想租這房間, 要怎麼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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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綠色巨人

她就停在我面前, 伸出舌頭問着
[喎想租這房間, 要怎麼辨?]

我和她的距離不足一呎, 兩面相向, 四目交投.
她那對水汪汪的電眼睛, 已弄得我滿面通紅.
但我知我要控制住我的獸性.

[呢個房間月租5500蚊, 不過可以不用交按金,
所以很化算的, 要快一點, 這是最後一間了]
一講起錢, 我又變回了一貫的地產口吻.

她想了一會, 吞吞吐吐的:
[其實....其實...] 她進入了楚楚可憐模式.

少女的面龐, 總是白裏透紅, 光滑得沒有任何皺紋.
在這麼近的距離看, 還依舊一樣完美, 實屬難得.
開始有種自我觸電的感覺, 手腳麻痺, 呼吸困難, 思想停頓.

我正想開口問她想說什麼之際,
萬萬估不到, 忽然, 她向我踏前一步, 緊緊的抱着我.
我和她的距離, 由一呎變成零.
我即時全身乏力, 目定口呆. 但心中卻是欲拒還迎.
整個人的表面面積, 有一半都被她緊貼着.
我的胸口被她雙乳攻陷, 剛好填滿了我 肋骨與肋骨之間的凹凸不平.
好温暖, 好柔軟.

此情此景, 叫我的海綿寶寶如何不變身,
何況我還是個未經人道的青頭小子.  
海綿寶寶已經成了失控粗暴的綠色巨人,
可能我是青頭仔, 所以綠色聽起來很順耳.

[其實...本來有朋友安排喎來港做的, 但她俾香港公安拉走了,
現在無依無靠, 所以..]
她語帶哽咽, 在我耳邊輕輕說着.

[我明白了, 你放心啦. 你當我朋友就可以了..] 我雙手在掃着她的玉背.
裝作一片好心, 其實是在喪吃豆腐中. 心中暗自勁爽.

豈料, 她擁抱得更加用力.
她這一抱,  綠色巨人又硬了一硬...要失控了, 正想破褲而出.

[只是..., 喎沒有錢付租金, 呢可以先借給喎嗎?]
她苦苦地哀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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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愛與痛的邊緣

[只是..., 喎沒有錢付租金, 呢可以先借給喎嗎?]
她苦苦地哀求我.

[唔係掛, 又要講錢? 分明針對性攻擊我弱點] 我心想着.
男人真賤格, 一聽到錢銀瓜葛, 又從獸性中回復理性.
原來已失控的綠色巨人忽然沒有了殺傷力, 變回半硬不軟的寶寶.

如果有生意, 又有美女, 當然是非常好.
但是原來這美女要我幫佢交租.

做雞靠得住, 我都變村上春樹.
我對她開始有一點點失望, 說穿了就是因為錢.

雖然我是處男, 但並不是白痴, 而且我也沒有錢.
一幫你就要真金白銀拿5500大元出來,
不如用一千幾百來按你門鐘.
但我該如何拒絕她呢? 心裏正盤算着.

[我最近買了一些股票, 等我先看看銀行戶口吧.]
我自完其說着, 其實從來沒買過股票,
因為戶口根本就沒錢, 最多只有二千多元.

[呢放心, 喎很快就會還錢給呢的..., 求求呢.] 她差點哭出來.

[好, 如果戶口有錢, 一定借給你, 我先去櫃員機check 一下..]
但事到如今, 唯有吹水吹到底, 正想抽身離去.

誰知我還未說完, 她忽然整個人都推向我而來,
我始料不及, 被她推倒, 把我壓在床上.
她把我推在床上的舜間,
我的頭硬生生撞上了那薄薄的床墊下的木板,
噗的一聲, .......有一點點的痛.
但被她活生生壓在床上, 想發力起來也動彈不得,
有種被征服的感覺, ........又覺得很爽.

原來這就是 愛與痛的邊緣.
想逃避她, 但身體卻很抵受不住她這樣的誘惑.

[嗯~~, 當呢答應喎了, 好吧...嗯~~] 她邊說話, 邊發出呻吟聲.
徐徐地從上而下解開我恤衫紐扣,
就這樣吻下我的頸, 胸膛, 腰部.......

呢個MOMENT, 我捍衛了二十九年的貞潔, 徹底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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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甜甜的

呢個MOMENT, 我捍衛了二十九年的貞潔, 徹底崩潰.

我的第一次要在這裏發生嗎? 我心中充滿疑惑.
可能她看見我面上的疑慮.
[呢放心啦, 喎已經鎖好大門喇. ] 她己經脫下我褲帶, 輕聲說.
但她誤解了我為何所慮.

我一向下望, 頓時手足無措, 亂找床單,
因為不敢相信粗獷的綠色巨人正貼在小雅那張雪白的面龐上.
她竟還可面帶微笑.  

我親眼目睹她用了她的小咀, 吞吐著綠色巨人,
那種温暖貼身, 濕潤質感, 舌頭盤轉, 動人而害羞的面部表情.
此時此刻, 我已經面紅耳熱, 全身發滾.

[爽呀~~好拿爽呀~~...,痴拿線架~~...]心中不停狂呼,
才知道之前十多年所打過的飛機是白打的,
如果硬是要數字來說明打多少次飛機才等於小雅這一張咀.
我想....我想會說是'一萬次'.


[幣了,太興奮了...,不要呀~~~]心中慌亂起來,
但世事往往如此,越不想發生的事情,就會越快發生..
[S HIT~~~~]我已經雙眼反白.
不夠三秒, 股肌一縮, 雙腳一伸,
腦內火花一閃而過, 綠色巨人已經抽搐至口吐白沬, 不醒人事.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問題, 只是因為她太正斗動人.
根本不是我這種處男能夠駕馭的.

白居易 曾說過:
[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用在小雅身上, 實是貼切萬分.

人生不如意事, 十常八九.
當我立心放棄我的貞節時,
欲拒還迎的第一次, 始終發生不了.
對不起, 我辜負了綠色巨人, 他仍然是青BB 的綠色巨人..

[怎..會...這麼多?呢這個傻B] 白沬從她咀角溜出來.
一個相識不夠三十分鐘的美女, 我的子孫竟然送到了她的口中.
[太神奇了~] 雙眼看著那粉紅色的天花板, 我不自覺的說話着.

雖然我沒有太大的動作, 但仍然是上氣不接下氣.

依然是那支粉紅色的光管發出的光, 我吸了幾口大氣,
不知不覺, 想了入神, 腦內忽然靈機一觸.

為何她是雞? 因為她覺得她只可以做雞.
她已經抺殺了其他的可能性, 放棄了自己.
為何我是人? 因為我要有我自已的思想,
沒有了自己的意識, 沒有了所相信的理想, 我什麼都不是.
同做雞就沒有分別.

所以, 我決定了做一件大事, 就是借錢給她做生意,
因為我相信她的能力. 我見證了她的超級性能.
我要開創我自已的一個事業, 她正是我一個好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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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你暪我暪

我要開創我自已的一個事業, 她正是我一個好的伙伴.

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 租金, 和控制她的方法.

我們離開了' 香水', 先把她帶回到公司,
在路上的櫃員機, 我先在我的戶口拿下僅存的1000元,
再用了我的信用咭 透支了 4500 元,
說也奇怪, 我這麼低的人工, 竟然有45000元信用額,
到底銀行是什麼葫蘆, 又賣什麼藥.
還錢時, 加上什麼手續費, 嚇人的利息,
希望政府說過明年有機會派6000 元, 可以幫助我.
當時我真的天真到竟然相信政府.

接著, 我向小雅說明了:
[一會兒, 無論如何, 也不要太多說話,
否則, 我老闆會懷疑我的].
她點一點頭,
又天真可愛地用雪白的雙手遮掩她那個紅紅的小咀.

終於回到公司, 一進門口, 黃老闆己經向我弄了個眼色,
我大致明白他的用意, 所以我也向他點一點頭.

[應該不會穿煲吧] 面對着老闆, 心中難免生畏.

他即刻咀角微微上揚, 面上顯露難得一見的歡容.
我心中也安樂了一些.

我便向小雅又打了一打眼色, 她也識趣地拿出錢包,
但其實只是從她的錢包之中, 拿出屬於我的5500大元.
我忽然覺得自已變成了古惑仔一樣, 倆邊都你暪我暪.
但人生就是這樣, 有那個人的人生不需要說謊隱瞞.

之後, 坐在小雅面前, 番查了電腦內的資料,
發現整座唐樓業主, 表面上有很多不同的業主,
都是用不同的公司名義 購入.
但仔自細 番查, 來來去去, 有七成業權都是那三個聯絡人的.
而這個我們想租的單位, 正是他們持有的.
就連所留下的聯絡電話也一樣的.

其實, 老實說, 所有香水業主明顯知道租客是做雞的,
什至可能有機會係一個賣淫集團,
其實這次真的兵行險着.
但我也沒有再逃避困難, 相信一試也無妨.
因為我小雅的雙程證已在我的手上,
我應該至少也可以收回成本的.

係這一刻,  我發現我是一個難得的天才,
我能在 口爆中覺醒,  令我的啓發,  獲益良多.
不能不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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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問世間. 情是何物

不能不堅持下去.

再仔細看真一點, 三個聯絡人都竟然是女性.  
先打給單位的聯絡人, 一個叫許小姐的.

[你好, 我係 洛陽地產 的劉先生, 有個租客想介紹給你]
我客套地說着. 其實一直在凝望着小雅那張百看不厭的面孔.

[好呀, 5500元, 一個仙也不會少, 有訂金就可以拿來.
只要在非食飯時間, 就可以過來, 沒其他了吧?]
隔着電話, 她的口音非常本地, 不似是太大年紀的.
應是年約三十出頭 純正香港女子.
不過說話非常公式化, 似是已經說過了一百萬次似的.

[應該可以的. 我已有訂金, 現在去你那邊,
半小時就可以了, 等我啊]  我一看牆上的掛鐘, 說着.

由於我從來未寫過合約, 所以要由黃老闆代勞.
當老闆看見小雅時, 雙眼也是會發光的.
證明他還是一個 有J 的生命體.
我曾經以為他是有精神病, 因為他的口味比較重.

[問世間 女是何物,  直教人 舉 J 相許] 我心中暗暗高呼.
再一次印證小雅的戰鬥力, 令我對她的信心又大增不少.

在望着老闆忙着寫合約的同時, 心中很自豪地:
[ 你條死傻仔, 寫你的合約啦, 五分鐘前, 我已經口爆了她, 你呢?  
你食你個 '肥檸檬' 啦 ! 哈..哈..哈]
以為只是想着想着, 竟然 不自覺地 '卡' 的一下放聲地大笑了出來.
然後, 兩人都一致地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我立即尷尬地裝作咳嗽算了.

用不上十分鐘, 訂金和合約就已經搞定了.

[業主簽個名就可以了, 快去吧] 老闆指示給我看着, 合約上的簽名處.

我便叫小雅一起去, 原來發現業主公司的地址很近,
根本不用坐車, 步行十分鐘就到了.

行着看着, 已經到了, 原來竟是一間老字號的茶餐廳.
[你在這裏等一下吧!] 我望着小雅說.
我知道不可以讓小雅和業主接觸, 因為保障我可以得到我應得的利益.

一進入那間茶餐廳, 就發現裝潢都舊得離譜.
我再打量了一下, 其本上,
所有坐上客都是清一色的老伯.
所有東西都好似回到了六十年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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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黑色三連星

所有東西都好似回到了六十年代似的.

[幾多位?] 有個餐廳伙計阿叔向我打招呼.

[我來找許小姐的.]我客氣地說.

[你等一下吧, 後生仔, 她在水吧沖茶. 我去叫叫她.]
阿叔用一般大叔的口吻說完就走進水吧裏去.
為何每個大叔的說話方式都這麼相似.

我便站在 收銀機旁 等着.
忽然, 有三個年約三十的全身肌肉的彪形大漢 推門走進來.
他們每個人的樣子都凶神惡殺, 目露血光.
每行一步, 個胸就會上下震動一下.
步行的方法和電視上的香港先生一樣.

因為 大門正是在收銀機的旁邊, 所以他們都在我眼前擦身而過.
一見到這樣的情況, 我第一個反應當然是迴避他們的眼神接觸,
順勢低下頭望着那古老的舊地板和他們的腳步.
心諗: [不是吧! 應該不會是黑幫的巢穴吧! 今次扑街了...]

終於, 來到行在最後的一個, 他手握中型的旅行袋,
那個男人的手背上青根盡現, 似乎很用力才可拿起那個旅行袋,
重量似乎與一般有異. 他正行過我身邊之際,
隱約聽到袋中發出 '輕' '亨' 兩聲, 似是金屬互相碰撞的聲音.  
一聽之下, 頭頂冷汗直標,  心想應該不會是刀刀劍劍吧.

為了自我感覺良好, 便向店外望望,
小雅還乖乖的站在對面的行人路 等着我.
她還是可愛動人的她.
但我已經開始有一點萬念俱灰, 心不從心.
簡單來說, 就係我已經 '坳哂底'.

當我還未定驚, 他們這隊黑幫三連星
已在餐廳的一角坐下來了.

不一會, 剛才那個阿叔在水吧外向我揮手.
向我示意叫我過去.

一進入水吧, 見到一個嬌小的女性背影正在切檸檬.
女人的背影, 總帶給我幻想的空間.

她衣着樸素, 沒半點貴氣, 如果不是一早知道她的底細,
萬萬也估不到竟是一個擁有多個物業的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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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戀母癖好

萬萬也估不到竟是一個擁有多個物業的富婆

[你好, 許小姐, 我係劉先生.] 我打了個招呼:

[ 嗯! ] 她回頭望向我點一點頭.

一看之下, 有點驚喜, 因為她樣子其實還算清秀,
但唯一致命的缺憾就是年紀大了一點.
很明顯, 她應該差不多到四十了.
要是她年輕二十年, 應該會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女性.
先旨聲明, 我絶對沒有戀母癖好, 純粹只是個人感覺.

不過她冷靜得出奇, 應該可以說是冷漠,
什麼問題也沒有問, 幾乎沒有什麼說話, 也沒有什麼表情.
簡單看完合約便簽了她的大名和蓋上公司印章.
很明顯她是一個出租單位的老手.

[那是今個月的租金, 請收下吧]
我便雙手奉上我的5500 大元的租金, 她粗略點算過後,
就從那5500中數出2000元, 然後看着我.

我晃了一晃, 才明白這是給我的佣金.

[對不起, 我還有很多功夫要做.]
她説話的方式比較冷淡, 話完又回頭幹活了.

[那我先走了, 多謝哂, 再見...] 我又是客套地說着.
但其實我留意到她的聲音比較老邁陰沈,
肯定不是剛剛電話中的那個人.
剛才電話中 '許小姐', 可能令有其人.
眼前的這位女性, 極有可能才是真正的話事人.
可以大約估計到她們應該是一個集團.

算了, 既然她們刻意隱瞞, 也沒必要問下去.
終於完成整個過程, 比我想像中順利, 用不上五分鐘就搞定了.
接下來最重要的事, 就是利用小雅去揾我的第一桶金.

我走回樓面, 剛剛那黑幫三連星正在大呼大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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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豆腐火腩

我走回樓面, 剛剛那黑幫三連星正在大呼大叫着.

[ 呢單野搞唔撚掂喎!點收科先.] 其一個拍枱說着.

[ 係囉, 鋁窗同廚櫃都未撚到, 點起貨呀! ] 另一個又大叫着.

[ 都唔Q知佢地點做野架, 正一仆 街冧家產......] 一個又接着.
[ 等我仲帶哂'架生'....] 另一個又接着.
[.........]
他們不停罵着, 永無止境地發洩着心中的怒火.

這一刻的我, 滿面斜紋, 哭笑不得, 心中才放下一口氣:
[你老 母丫, 裝修佬扮黑幫三連星, 頭先嚇到我標拿哂汗, 仆你個街丫!]

原來做了虧心事, 日光日白也會驚.

經過了這一次, 我學會什麼叫冷靜.
只因自已做了不見得光的事, 才會自我心中演繹成這種害怕的反應.

望着望着這嘍囉三連星, 腦海中又靈機一動,
忽發奇想, 已經大約想到怎樣控制小雅了.

我拿着合約, 頭也不回, 信心爆棚地大步大步地走出這間老餐廳,
剛才那個伙計大叔可能會不明白, 就連我自已也不明白.
為何我會眼白白地錯過一個道別的大好機會,

但係呢一刻, 我只明白到, 原來我是一個天才.

過了馬路, 我會合了小雅, 說道:
[所有事情都搞定了, 不過...]我裝作面有難色.

[什...什麼事?] 她慌張起來.雙手蓋着面額兩旁說着.

[其實他們是這裏的黑幫, 要收保護費的, 以後你的收入,
要分一點給他們作'睇場費'] 我七情上面, 梁朝偉上身, 很凝重地說着.

話一說完, 就見那三連星步出餐廳.
大好時機, 不容有失, 我便向小雅示意, 望着他們那三連星.

[就是這伙人...] 我鬼話連篇地說着.

[分賬這些事, 喎一早就知道了, 喎的姐妹已跟喎說過, 呢真夠笨!] 她笑逐顏開說着.

我真的估不到她會如此反應, 只好怪我經驗不足, 入世未深.

[你...你知道就好了, 不過你放心, 無論發生什麼事, 我都會站在你身旁]
我苦口婆心地回應着, 順手拍着她的膊頭, 已示安慰.
其實我的內心的深處已經興奮到爆開了:
[嘩, 咁大隻蛤乸隨街跳, 有無咁筍架! 呢次想唔發都幾難啦!]

我和小雅的生意正式開業.
萬事俱備, 只欠雞蟲.
但想不到經營一樓一也是一門相當高深的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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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ephenngan1512 於 2012-7-9 04:40 P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