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安頓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我的心情很複雜。有點緊張, 因為我居然毫無先兆的"從軍"了。也有點擔心, 一方面是家裡的情況, 爸媽會被通知我死了嗎? 根本沒有那個賣藥到軍方的訂單, 爸媽肯定清楚, 上校是怎麼去安排? 另一方面到底我會接受什麼訓練? 又會有什麼任務?
車停下來, 眼前是一座古堡式的大宅, 門前站了一排衛兵, 在他們前面有個女人, 大概三四十歲左右。
"妳就是嵐嵐吧? 歡迎妳的加入。" 她率先開口說。
"嗯.... 妳好.... " 我不知道該怎樣打招呼。
"先進來吧, " 她領我到入面去, "我姓張, 是這裡的最高負責人, 軍階是少校。真名這裡用不著, 妳叫長官就行了。新加入的成員培訓期一般是十個月, 每個月底都會有一次小考, 連續十次都通過就可以畢業。培訓期間嚴禁跟外面的任何人聯絡, 違反的話將會按程度不同有所處分。在這裡的一切所需都會有人供給, 反正沒有外出的需要。其他守則明天開始會慢慢跟妳交代。"
"是的, 長官。"
"這位李中士就是妳今後的小隊隊長, 有什麼事情先向她反映報告, 千萬不要自把自為。" 張少校說, "待會還有另一位新成員前來, 把今天當作妳生命中的最後一次小休, 適應一下環境吧, 訓練會有明早五時半開始。中士, 我現在要去監督本月的小考, 妳帶新成員去做個簡介吧。"
"好的, 長官。" 李中士說。"嵐嵐, 跟我走。"
"嗯... 是。"
看著少校離開, 我隨著這位中士往走廊的另一個方向走。"妳前來的路上時, 上校已經跟我們通過電話, 說明了妳的情況。能這樣直接跳過評估就加入的, 妳是第二個。前一個就是張少校她本人, 也是上校親自提拔的, 妳要好好珍惜。"
"嗯, 是這樣的嗎?" 我說。
"但這不代表妳會有任何特別待遇, 相反對妳的要求很可能會比其他人更加嚴格, 妳最好有點心理準備。"
"那麼.... 我們的工作其實是些什麼?"
"這我要先糾正妳一點, 如果妳以一份工作的態度去想, 妳以後的日子將會非常難過!" 中士很嚴肅的說, "也罷, 不怪得妳, 終歸不是應聘考核出來的.... 異性相吸這個詞妳聽過了吧? 作為女特工, 目標自然就是異性即是男人, 當然也有例外, 這個以後會教妳。簡單來說女特工就是利用自己的性別本質, 去親近敵方的男性要員, 從他們身上套取一般情況之下拿不到的情報.... "
"親近, 那就是色誘?" 我說。
"那是其中之一, 其中一個相當有效的手段吧。但即使如此, 色誘本身也比妳們想像的複雜很多, 不是能上個床就成功的, 事前事後需要掌握的技能, 那是三四個月的課程。這個妳不用急, 明天開始妳就會慢慢知道。先去看妳的住處。"
中士帶著我走到一座宿舍建築物, 開門進去有十多個床。"這便是妳睡覺的地方, 洗手間在後面, 隔壁是用餐的地方。"
地方尚算不錯, 非常的光猛和乾淨, 而且旁邊同住一室的, 基本都是大美女, 樣貌身材都是上等的貨色。有些人看著我點頭微笑, 有些害害羞羞的, 有些比較冷酷, 真是各式各樣都有。可能這就是上校說的女特務跟士兵不一樣, 不能單一化。
床頭的窗戶, 正好向著下面的教場。那裡站了另外的十多人, 應該是少校剛才說的考核了。我停下來看, 當中有男有女, 居然像一個性愛派對一樣! 有的女人在替男人口交, 有的在性交。
"她們這是...?" 我問。
"別大驚小怪, 有天妳也會這樣做。" 中士說, "色誘人的其中一個要求, 就是自己本人也要隨時隨地都可以進入狀態, 跟對方的男人有性行為, 這當然是需要訓練的了。別只看這個, 我帶妳到教室走一轉, 那亦是妳明天早上要集合的地方。對了, 這裡的座落和走道, 是故意弄得迂迴曲折的, 也是訓練的一種, 妳今天要做的事就是好好記住每一個地點跟地點之間如何走, 還有所需的時間, 不要在預定集合的時候迷路或者遲到, 明白嗎?"
"是的, 長官。"
"教室就是上課的地方, 在裡面妳會學習各種理論。" 中士繼續說, "教室出來再往這邊走, 樓梯上去就是訓育室。犯錯或者評刻不達標的, 便到那裡接受處罰。我們不是戰場的前線部隊, 但對紀律也非常嚴格。上去看看吧。" 說著她帶我往訓育室的方向走去。裡面已經有三四個人在。
從對話得知, 是另一小隊的兩位女隊員, 因為沒遵從長官的命令被抓到, 送來這裡受處分的。
"隊員0384, 0386, " 李中士說, "這是今天新加入的成員, 還未有編號, 名叫嵐嵐。剛好介紹來到這裡, 妳們願意她看著妳們受處分, 做個榜樣給她看嗎?"
"好的, 長官。"她們兩人一起說, "我們都願意。"
"嗯, 那開始吧, " 中士對訓育員說, "開始之前說說犯了什麼, 要受什麼懲罰, 以及妳們的想法, 讓新學員有個警惕。"
"是, 長官!" 那個編號0384的女孩說, "我們昨日被告知將會作為今天考核的拍擋, 從對手口中套取機密的一個測驗。為了想大家都順利過關, 昨夜偷偷的向對方泄題, 換句話說是考試作弊。"
"那麼作弊的處罰是?" 中士說。
另一女孩0386 說, "第一次是鞭打五十, 記過; 第二次直接開除。"
"然後妳們自己的說法? 以後一次過說, 不要讓我分開再追問。"
"是, 長官! 我們的確是錯了, 泄題, 作弊就是欺騙的行為, 沒有辯解的理由。再說考核是確定我們有足夠能力應付敵方的對手才出去接受任務, 某意義來說也是保護我們。以不正當手法試著通過考核其實是自己找死, 我們慶幸在事情還沒有去到最壞之前被發現, 會記住這個教訓以後不要再犯, 請長官嚴厲地處罰我們。"
"嗯, 說得不錯。" 中士說, "反面教材遠遠比理論教育有效, 正好給新學員也先上一課。看在這點小功體罰照樣執行, 記過就免了吧, 待會我親自去跟少校說。"
"好的, 謝謝長官!" 兩位女孩一起說。
"那開始吧。0384 先來。" 中士示意訓育員, 訓育員也點了點頭。
"是! 長官!" 女孩肯定的語氣回應, 然後從容地脫下身上所有衣服, 一絲不掛的, 爬上靠牆的一張椅子上, 渾圓的臀部向後挺著。
"0384, " 訓育員開口說, "妳在月終考核試圖作弊被發現, 按照部隊守則需接受五十鞭的體罰和一次大過, 獲中士批評免除記過的處分。妳對自己違規的事清不清楚? 願不願意接受被免除以外的其他懲罰?"
"我清楚!" 0384說, "我是在有完全自由選擇的情況下選擇犯錯的, 願意承擔責任, 並接受應得的懲罰, 我已經準備好, 請開始對我行刑。"
一名訓育員拿起鞭子, 那是一根又長又軟的長籐, 另一名訓育員則站在女孩身邊, 用響亮的聲音大喊: "一!"
"啪!" 籐條準確有力的落在女孩屁股上。
"二!"
"啪!"
"三!"
"啪!"
"四!"
"啪!" 女孩的屁股依然堅挺著, 沒有哼過一聲, 但表情看得出有點痛苦。
...
"十一!"
"啪!"
"嗯........." 懲罰過了五分之一, 她開始有點顫抖, 可以仍然很努力的忍著, 只是很低聲的哼了一下。
到了第二十多鞭, 應該真的是太痛了, 她好像跪不穩, 身子傾了一下。但回過神來又很快的重新跪好, "對不起, 長官! 我一時不小心, 不過現在好了, 請繼續餘下的處罰!"
又打了四鞭, 到了二十五下, 中士示意先停下來換另一女孩0386。之前的0384 退下來, 站到角落一邊。另一女孩也沒有半點遲緩地脫下衣服往椅子上跪, 重覆了剛才0384差不多的說話, 然後接受了二十五籐的屁股鞭打, 同樣的咬緊牙關, 挺直身子配合著。
她的二十五鞭過後, 0384 又迅速的回到之前受罰的姿勢。這時候她的屁股都紅腫了, 剛才的鞭痕全部浮現出來, 真的紅得要命, 那痛楚可想而知。看她沒有半點遲疑的擺好身體, 安靜地合上眼睛, 屁股比之前挺得更高去受鞭, 這便是軍隊成員的紀律吧?
"二十六!"
"啪!"
體罰繼續執行之後的第一鞭, 0384 已經立刻緊握雙拳, 死死的咬緊雙唇才不發出聲音, 但她也忍不了多久, 到了第三十鞭還是叫了出來, 不過也不是大聲的喊痛, 只是好像積壓在身體入面的壓力, 稍稍泄出一點而已。每一鞭下去, 她都只是在喉嚨悶哼, 儘管已經痛得全身發抖, 雙腿不斷在震。
....
"四十九!"
"五十!"
重重的五十鞭終於打完, 我看也看得難受死了, 甚至有點身同感受。可是故事還未完, 0384 走下來, 很快速的擦了一擦眼睛, 回到牆邊站好。0386又自動的走上椅子, 準備接受她餘下的二十五鞭。
懲罰結束後, 中士帶著我去看培訓營的其餘地方。
她告訴我, 所有在裡面受訓的人包括她自己, 受訓期內都總難免會有犯錯而要受這種懲罰。平均每個人畢業之前都會兩到三次。特務也是軍人, 除非是立壞心場害人之外的犯錯並不可恥。常人犯錯會千方百計地掩飾, 軍人犯錯要勇於面對, 勇敢地接受應得的處罰, 洗去罪人的污名, 才是避免讓人看不起的唯一辦法, 就像剛才的兩個女孩一樣, 部隊的人是不會以在別人面前受罰為恥的。
後來我也知道, 體罰原來並不單純是犯事的懲罰手段, 還會用來作為訓練, 甚至考核內容。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