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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倚天屠龍記成人版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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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龍記成人版1-53

第一次在本版轉貼文章,有什麼不足請大家見諒
而轉貼倚天屠龍記成人版,是因為最近無線播放中,所以才轉貼的:smile_30:
但轉貼期間才發現無第17回和第19回,希望各位師兄師姐見諒:smile_13:
第一回 荒島結親緣
話說元朝末年,武林中天鷹教奪得屠龍寶刀,於是便在一小島上開揚刀大會,揚刀大會由天鷹教教主女兒殷素素住持,旨在收伏武林中的一些小幫派。武當派張翠山張五俠也悄然來到揚刀大會,想要查探其二師哥受傷的事。不料,武林中的金毛獅王謝遜想要奪得寶刀,於是便來到揚刀大會,奪刀殺人,除了殷素素和張翠山外,其他在場的人全被殺死。
謝遜帶著兩人,一起漂流到海外,準備到北海上的一個荒蕪的小島上。船走了近半年,中途,倆人想要逃走,與是便使出暗計,殷素素用毒針將謝遜眼睛弄瞎。兩人準備逃走,但風浪把船弄翻,他們只好抓住船甲木板,漂流到一個荒蕪人煙的小島上。
兩人上了岸,發現這個小島遠離中原,無人居住,而且天氣奇寒。於是兩人首先找到一個廢棄的山洞,再找了些柴火,生了一堆火。兩人圍坐在火堆旁,都意識到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船早就被打倒大海裡去了,再說就算有船了,一路上起碼要走半年,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不測。
張翠山和殷素素兩人,一個二十出頭,一個十七八歲,一個英俊少年,一個俊俏少女,兩人早已相識,彼此都有愛慕之心,只是兩人門派一正一邪,怕引人非議,所以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張翠山。這半年來兩人朝夕相處,彼此的好感又加深一層。
第一回 荒島結親緣
話說元朝末年,武林中天鷹教奪得屠龍寶刀,於是便在一小島上開揚刀大會,揚刀大會由天鷹教教主女兒殷素素住持,旨在收伏武林中的一些小幫派。武當派張翠山張五俠也悄然來到揚刀大會,想要查探其二師哥受傷的事。不料,武林中的金毛獅王謝遜想要奪得寶刀,於是便來到揚刀大會,奪刀殺人,除了殷素素和張翠山外,其他在場的人全被殺死。
謝遜帶著兩人,一起漂流到海外,準備到北海上的一個荒蕪的小島上。船走了近半年,中途,倆人想要逃走,與是便使出暗計,殷素素用毒針將謝遜眼睛弄瞎。兩人準備逃走,但風浪把船弄翻,他們只好抓住船甲木板,漂流到一個荒蕪人煙的小島上。
兩人上了岸,發現這個小島遠離中原,無人居住,而且天氣奇寒。於是兩人首先找到一個廢棄的山洞,再找了些柴火,生了一堆火。兩人圍坐在火堆旁,都意識到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船早就被打倒大海裡去了,再說就算有船了,一路上起碼要走半年,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不測。
張翠山和殷素素兩人,一個二十出頭,一個十七八歲,一個英俊少年,一個俊俏少女,兩人早已相識,彼此都有愛慕之心,只是兩人門派一正一邪,怕引人非議,所以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張翠山。這半年來兩人朝夕相處,彼此的好感又加深一層。
此時此刻,張翠山看著殷素素,發現她越發的美麗,不禁有想要和她親熱的衝動。而殷素素少女懷春,被張翠山看得,此時的臉早已緋紅,將頭低了下去。張翠山心想:此荒島遠離中土,有無人煙,不知今生能否歸返,不如在這裡先和她做一對野鴛鴦,也無疑不是一件好事。
於是,張翠山便上前將殷素素摟在懷中,對其表示愛慕之心。殷素素此時心跳的怦怦的,十分驚喜,害羞得將頭埋在張翠山的懷裡,嬌聲地叫了聲:「五哥!」
張翠山被她叫的心裡軟綿綿的,一把將殷素素的頭捧起,將嘴唇深深的印在素素的櫻唇上。他將舌頭伸了進去,輕輕的挑開她的牙齒,將舌頭和她的纏繞在一起,深情而貪婪地吻著。一吻過後,深藏在張翠山心中的原始慾火被點燃,他將殷素素壓倒地上,將她的衣物一件件地扒開。
終於,殷素素渾身上下只剩一件紅色的肚兜和白色的底褲。他一把將肚兜扯開,殷素素的一對渾圓豐滿的玉乳便暴露在張翠山眼前,一得到解放的處女嫩乳和內中的果實微微顫動著,發出異常的光芒。張翠山在武當山二十來年哪裡見過如此的尤物,看的眼睛都快跳出來了。
殷素素害羞的連忙用手遮住,張翠山用力將她的雙手拿開,一手抓住一個雪白的玉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殷素素被玩弄得嬌喘籲籲,不斷地向張翠山求饒。張翠山此刻哪顧得上這些,不但繼續用力揉捏,而且還伸嘴去吮吸那一對嬌乳,用牙齒不斷地咬著那兩粒可愛的粉色乳頭,濕滑的舌頭滑過凸起的乳頭。殷素素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挺著,讓張翠山把整個乳峰都含在嘴裡,讓整個胸部都站滿他的唾液。
張翠山突然把乳房吐出來,又騰出了一隻手,順著殷素素的玉體下移,伸向殷素素的底褲之中,一把便摸到她那毛茸茸的下體,那裡已經十分的濕潤,泊泊之淫水不斷從肉縫中流出,弄濕了烏黑光亮的陰毛。他十分高興,連忙將殷素素的底褲也扯開,兩手分開她的大腿,兩隻手分開她那嬌嫩的花蕊,粉色的嫩肉中間有一粒耀眼的肉珠。隨著手指的移動,分開了殷素素粉紅的緊合的花瓣,張翠山可以清楚的看到,已經動情膨脹起來的陰蒂在陰唇的交界處劇烈顫抖著,花蕊中不斷的分泌出清香的處女香味。殷素素害羞的大喊:「五哥,不要看,丟死人了!」
張翠山沒有理會,而是將手指半開陰道口的緊閉肌肉,在殷素素的呼痛聲中插入未有人到過的神聖的地方,四周都是淺淺的嫩紅色,很溫暖,很緊閉,前邊當然就是處女膜,真是奇妙呀!張翠山的手指在充滿淫水的陰道中緩緩的抽送著,殷素素不自覺地挺著小屁股上下配合著,她已經完全迷失自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極度的快感之中。張翠山俯下身去,瘋狂地吸吮著殷素素的處女愛液。少女失控的喊聲,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美麗卻又清純的肉體,全身泛起了一片櫻紅色。
張翠山已十分興奮,他將殷素素平放到地上,用手分開她的大腿。然後脫光了自己衣褲,掏出威猛無比的大雞巴,湊近殷素素的陰戶。殷素素在性刺激的快感中,全身開始有節奏的顫抖,並且喘著粗氣,感覺自己的小穴被巨大的龜頭逼近,她有一些驚慌,甚至有些害怕,手緊緊的抓住張翠山的手,門牙用力地咬著下唇,一雙美目緊緊地合上。龜頭逼到了陰道口,但處女的陰道不是那樣很容易就能進入的。
張翠山用自己的左手分開了小蜜穴,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雞巴,對準穴口然後對殷素素說:「素素,我要插進去了,你先忍著點!」
說完便用力地頂開了緊緊的陰道口,殷素素雖感到疼痛,但還是堅持住了,張翠山的大龜頭終於進入了殷素素的蜜洞。大雞巴無情地推進,四周的嫩肉無情得像銅牆鐵壁一樣,將龜頭緊緊地包著。
大雞巴繼續開山劈石,一直到處女膜前方停了下來。殷素素痛得有些不行了,自己的小穴裡像被人插了根巨大的火棒,要將她撕裂似的。
「五哥,拿出去,太痛了--會裂開的!」
「素素,忍住吧,第一次都這樣的。」
張翠山用力捅了進去,龜頭重重地衝破少女脆弱的防衛,也撕破了她處女的印記。鮮血像朵桃花似的飛散而出,落在龜頭上帶著長長的血痕,撞落在陰道盡頭。
隨著大雞巴的突進,殷素素發出了淒厲的慘叫,美麗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了,眼淚從緊閉的眼眶中飛射而出。張翠山感覺太美了,大雞巴被處女窄小地陰道緊緊地包住,殷素素陰道內的劇烈顫抖,不斷地撫摩著他的龜頭,他的大雞巴,他的全身,甚至於他的靈魂。張翠山開始把大雞巴抽進抽出,大雞巴蹭著受創的陰道嫩肉,給殷素素帶來了一陣痛楚,她忍不住叫著:「痛呀,五哥--裡邊痛呀。」
「好素素,忍著吧!」「痛,太痛了。」「素素,馬上就會舒服的。」
張翠山並沒有停,他開始猛烈的抽插,少女的陰道自動地分泌愛液,潤濕了受創的陰道,減弱了她的痛楚。漸漸的,殷素素沈浸在痛與癢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轉嬌啼,發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
「啊!好癢呀,好痛呀,好爽呀--」「插深一點--」「啊!呀!哎呀--噢!哦--」
張翠山的巨大肉棒深深地插著,頂著殷素素的花蕊,狠狠地磨著,淫水混著處女紅一併流了出來,在地上淌著,張翠山用力地插,殷素素拚命地配合,她已經度過了開始的痛楚,進入了快樂的境界。看到殷素素迷離的神情和扭動的嬌驅,張翠山的攻勢更猛了。而殷素素也嘗到了雞巴深入陰道的甜頭,大腿緊緊地夾著張翠山,好讓肉棒更深的刺進去。
殷素素覺得陰蒂傳來一陣陣爆炸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陰道壁一陣痙攣,大量的淫液從裡邊流了出來。張翠山深入陰道的龜頭,感到一陣灼熱,不又加緊抽送了兩下,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子宮內,然後將大雞巴從小穴中拔出去。張翠山躺在殷素素身旁,低頭看殷素素的陰戶,小穴因長時間的抽插而不能合攏。淫水混著精液向外流著,把洞口裡外都打濕了,兩片小嫩肉一開一合地、像一隻渴水的嘴,那顆小嫩肉顫抖著,十分誘人。黑亮的陰毛被淫水和精液漫過以後,更加發亮。
此刻的殷素素初嘗魚水之歡,靜靜地躺在張翠山的懷裡享受著片刻的溫存。而張翠山則把玩著殷素素的玉乳,不時地用手指捏著兩粒可愛的粉色乳頭。殷素素嬌羞地說:「五哥,你剛才還沒有玩夠呀?」
張翠山笑著反問道:「素素,你剛才被我的大雞巴插得爽不爽?」
殷素素羞的連忙把臉捂上,嬌嗔道:「你真不害臊,堂堂武當張五俠,竟然說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話,做出那樣下流的事情來!」
張翠山將殷素素的手分開,深情的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在這裡,沒有什麼武當派和天鷹教,沒有正和邪,沒有綱常禮教,只有你和我。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不能說三道四。我可以好好的愛你!」
殷素素面露喜色,說道:「你呀,真是油嘴滑舌。其實,還不是想要人家和你做那事情呀!」
「難道你不喜歡嗎?你嘴裡說不要,但最後還不是爽的死去活來的,瞧你下邊現在還濕濕的。」張翠山又去摸殷素素的濕潤的陰戶。
殷素素說不過張翠山,只好又任他撫摸著。經過這一陣撫摸和調情,張翠山的雞巴不禁又硬了起來。他便捉住自己的大雞巴湊近殷素素的嘴角。「素素,給你嘗嘗大雞巴的滋味。」
殷素素被眼前這個龐然大物嚇了一跳,這就是五哥的陰莖,好粗壯呀,足足有十七八公分,難怪自己剛才那麼疼痛。此時的陰莖上沾滿了張翠山的精液、殷素素的淫液和處女血,殷素素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去舔張翠山的大雞巴。哇,這是什麼滋味?有著張翠山的尿騷味混合著他的精液的腥味加上兩人的汗水以及殷素素的淫液和血,不禁令人作嘔。但殷素素為了讓張翠山高興,仍然認真的舔著,並且用小嘴不停地去套弄,將張翠山的大雞巴舔得乾乾淨淨。
張翠山被殷素素舔得十分舒服,不覺得陰莖又再一次勃起,而且比上一次更大更堅挺。於是,他又想再次插入,便將殷素素壓倒在地。他用手輕輕的夾住自己的龜頭,帶到殷素素的陰道口,慢慢往肉洞裡塞。張翠山感覺到從龜頭一直到陽具的根部慢慢的被她濕熱的小穴緊緊含住。
殷素素滿足的歎了一口氣,張翠山改變戰術,要在短時間內再次把她徹底征服。他把陽具抽出到只剩龜頭還留在裡面,,然後一次盡根衝入,這種方式就是所謂的「蠻幹」,他開始用力的抽送,每次都到底,她簡直快瘋狂了,一頭秀髮因為猛烈的搖動而散的滿臉,兩手把草地抓的亂七八糟。
他每插入一次,她就輕喊一聲:「啊--啊--啊--啊--」殷素素悅耳的叫聲讓張翠山忍不住要射精了,幹得她忍不住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唔--唔--唔--」。她的下體配合著節奏微微上挺,頂得她舒服的不得了。看到如此沈浸的殷素素,張翠山猛力又抽插了十來下,終於要將射精了。
「啊--素素--啊--我--我不行了--」一股酸麻的強烈快感直衝張翠山的下腹,滾燙的精液就射進了殷素素的體內。她已無法動彈,額頭和身體都冒著微汗,陰部一片濕潤,她的淫水混合著一些流出的精液,構成一幅動人的山水畫。張翠山終於忍不住,癱倒在殷素素的身上,殷素素被幹得也渾身酥軟,兩人雙雙赤裸裸的摟住,天當被,地當床,甜蜜的入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殷素素被凍醒了,她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張翠山,心裡十分甜蜜,心想:自己以後幾就可以這樣天天和五哥在一起了,不用再管什麼江湖恩怨,也不用理睬什麼正邪兩道,在這裡,只有她和五哥,自己再為五哥生個小寶寶,一家人快樂的呆在一起,那種感覺真好。
殷素素想起從此要和他在這島上長相廝守,歲月無盡,以迄老死,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淒涼。她又仔細的看著張翠山,看著他赤裸的身體,不禁又有些害羞,想到剛才和五哥雲雨作樂時的情景,真是好丟臉呀!再看看五哥的陰莖,此時已疲軟下來,絲毫沒有剛才的威風,想剛才,自己被五哥的大雞巴幹得要死要活了,他的雞巴可真厲害呀!
張翠山也醒了,看著嬌媚十足的殷素素,心裡感慨萬分:懷中的美人已經被自己徹底擁有了,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她。想到這裡,便對殷素素說:「素素,我們結婚吧!就在這裡,天地為媒,現在就拜堂吧!」殷素素有點害羞得說:「哪有人先洞房,後拜堂的呀!」
張翠山笑著為殷素素和自己穿好衣服,說道:「哪我們就作第一對吧!」當下兩人一起在冰山之上跪下。
張翠山朗聲道:「皇天在上,弟子張翠山今日和殷素素結為夫婦,禍福與共,始終不負。」
殷素素虔心禱祝:「老天爺保佑,願我二人生生世世,永為夫婦。」她頓了一頓,又道:「日後若得重回中原,小女子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隨我夫君行善,決不敢再殺一人。若違此誓,天人共棄。」
張翠山大喜,沒想到她竟會發此誓言,當即伸臂抱住了她,兩人心中暖烘烘的如沐春風。當晚山洞之中,花香流動,火光映壁。兩人結成夫妻,這裡也有幾分有洞房春暖之樂。

[ 本帖最後由 海雷丁 於 2019-6-2 04:42 PM 編輯 ]

第二回 一女戰兩夫

  次日清晨,張翠山走出洞來,驀地裡看見遠處海邊岩石之上,站著是謝遜。他便如變成了石像,呆立不敢稍動。但見謝遜腳步蹣跚,搖搖晃晃的向內陸走來。顯是他眼瞎之後,無法捕魚獵豹,直餓到如今。
  張翠山返身入洞,殷素素嬌聲道:「五哥──你──」但見他臉色鄭重,話到口邊又忍住了。
  張翠山道:「那姓謝的也來啦!」
  殷素素嚇了一跳,低聲道:「他瞧見你了嗎?」隨即想起謝遜眼睛已瞎,驚惶之意稍減,說道:「咱們兩個亮眼之人,難道對付不了一個瞎子?」
  張翠山點了點頭,道:「他餓得暈了過去啦。」殷素素道:「瞧瞧去!」
  從衣袖上撕下四根布條,在張翠山耳中塞了兩條,自己耳中塞了兩條,右手提了長劍,左手扣了幾枚銀針,一同走出洞去。兩人走到離謝遜七、八丈處,張翠山朗聲道:「謝前輩,可要吃些食物?」
  謝遜鬥然間聽到人聲,臉上露出驚喜之色,但隨即辨出是張翠山的聲音,臉上又罩了一層陰影,便揮起屠龍刀,向他二人砍了過來,兩人慌忙躲開,知道謝遜仍不忘瞎眼之恨。於是便聯手還擊,殷素素發出了銀針,但都被謝遜躲了過去。
  眼見謝遜越戰越佔上風,兩人都快抵擋不住了,兩人終於被謝遜發力摔倒了地上。眼見謝遜的大快要落下,殷素素叫道:「謝老前輩,殺了我們,你能獨活嗎?」謝遜突然停下手來,沈思良久。
  殷素素連忙說道:「我們射瞎了你的眼睛,自是萬分過意不去,不過事已如此,千言萬語的致歉也是無用。既是天意要讓咱們共處孤島,說不定這一輩子再也難回中土,我二人便好好的奉養你一輩子。」
  謝遜點了點頭,嘆道:「那也只得如此。」
  張翠山道:「我夫妻倆情深意重,同生共死,前輩倘若狂病再發,害了我夫妻任誰一人,另一人決然不能獨活。」
  謝遜道:「你要跟我說,你兩人倘若死了,我瞎了眼睛,在這島上也就活不成?」
  張翠山道:「正是!」
  謝遜道:「既然如此,你們左耳之中何必再塞著布片?」張翠山和殷素素相視而笑,將左耳中的布條也都取了出來,心下卻均駭然:「此人眼睛雖瞎,耳音之靈,幾乎到了能以耳代目的地步,再加上聰明機智,料事如神。倘若不是在此事事希奇古怪的極北島上,他未必須靠我二人供養。」
  張翠山請謝遜為這荒島取個名字。謝遜道:「這島上既有萬載玄冰,又有終古不滅的火窟,便稱之為冰火島罷。」
  自此三人便在冰火島上住了下來,倒也相安無事。離熊洞半里之處,另有一個較小的山洞。張殷二人將之佈置成為一間居室,供謝遜居住。張殷夫婦捕魚打獵之餘,燒陶作碗,堆土為,諸般日用物品,次第粗具。
過了數月,謝遜突然好像不正常了,也許是想不出寶刀的秘密。他想發瘋了一般亂罵一通,在想到自己的眼瞎之恨,於是便想去殺了張翠山夫婦。而此刻的張翠山和殷素素還渾然不知,兩人正在自己的山洞裡行魚水之歡。
  謝遜走進山洞,正要闖進去,突然聽到裡邊有異樣的聲音。仔細一聽,原來是男女交歡的聲音。只聽張翠山和殷素素的性器官摩擦,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張翠山喘著粗氣用力的幹著,而殷素素則被幹得淫語浪叫,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聽得謝遜不禁也勃起,自從妻子被強姦後自殺,他再也沒有和女子作樂過,今日聽到這等交歡聲,不禁勾起往日回憶。
  於是,他再也忍不住了,闖了進去,大聲吼道:「張翠山,你不是個好東西,我要殺了你!你老婆也不是個好東西,我要先強姦了她,再殺了她!」
  張翠山和殷素素兩人正快要達到高潮,誰知謝遜闖了進來,兩人嚇出了一身冷汗,見謝遜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還是殷素素腦子靈活,轉念一想,便說道:「謝老前輩,你先慢著,我們三人在這荒島上相依為命,如果我們死了,誰給你打獵弄吃得,你豈不會白白餓死?」
  謝遜不耐煩地喊道:「你們想拿這嚇我,哼,我才不怕呢!」
  殷素素又說道:「謝老前輩,你還沒聽我說完呢!我知道,你一個人也十分寂寞,不如搬進洞來,我們一起住,我們倆會認真伺候你的!」
  「我搬進來?」謝遜仰天一笑:「我和你們夫妻非親非故的,共處一室恐怕不好吧?你們夫妻要做剛才那事恐怕也不方便吧!」
  殷素素紅著臉說道:「如果謝老前輩願意的話,不如我們一起拜天地,一起做夫妻,如何?」張翠山和謝遜聽了後,都驚呆了,張翠山驚得半天說不出話,而謝遜一愣,哈哈大笑,說道:「你這是想要一女嫁二夫呀?不錯不錯,有違綱常倫理,氣死那死老天。虧你想得出來,就不知那個張翠山願不願意?」
  張翠山哪能同意把妻子讓給別人一半,正要開口反對,卻被殷素素摀住了嘴,素素低聲對他說到:「你要想活命的話,就不要說話。!」
  張翠山還是忍不住叫道:「不可以,怎麼能這樣?太荒唐了!」
  殷素素見勸不住張翠山,於是暗地裡給他點了穴位,令他動彈不得。
  張翠山怒斥道:「素素,你瘋了嗎?你要幹什麼?」殷素素沒理他,而是朝謝遜走去,說道:「謝大俠,別管他,你要喜歡我的話,我就是你的人了!」
  說完,便將赤裸的身體靠在謝遜的懷中。謝遜聽到這話,六神無主,他雖殺人無數,但到了兒女情長的時候,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此時,溫香在懷,不禁有些情迷意亂,他深藏心中的獸性已經爆發,他已經抱起她柔潤嬌艷的身軀,狂亂的親吻她的乳房、她的櫻唇、她玉潔的大腿,最後吻上了她的小穴。
  他的舌纏繞著她最敏感的花心,迅速的舔著。「啊!──嗯──」「快啊!唉──喔──」
  如仙樂般的呻吟聲繼續傳入謝遜的耳中,鑽入他的心底深處,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獸性。
  他粗魯的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扶著他的大雞巴,腰一挺,胯下的雞巴便肆無忌憚的攻入小穴的深處。此時的他只是一頭狂獅,瘋狂的要把他十年來,鬱悶在心中的恨意,痛快的發洩出來。
  如此一來,可苦了殷素素了,細密嬌嫩的蜜穴,在謝遜的瘋狂攻擊下,彷彿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夾雜著被虐待的快感。小穴的充實感,是她從未曾嘗到的特大號陽具在進出著。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頂峰,愛液隨著謝遜巨槍的攢刺、抽插而飛濺開來,滴在週圍的草地上,壓得小草都不嬌羞的低下頭去,彷彿不好意思見到這邪淫的一幕般。
  謝遜一把抱起她,站了起來。她的雙腳纏著俊虎的腰,肉穴頂著俊虎的巨大猛獸,讓這曠古靈獸、人間兇器,更深更深的收藏在秘穴深處,試圖馴服他的兇性。然而,人間兇獸又豈是如此容易馴服的呢!
  站立著的謝遜,因為運力舉著她,胯下的雞巴更見壯大。她只覺得,小穴愈來愈緊、愈來愈緊。甚至連她因為高潮所帶來的陣陣抽動,都沒有剩餘空間讓它去達成。她心顫抖著想,她會被幹壞的!
  謝遜依然用盡全力的努力抽插著。此時謝遜已經放下她,轉進至背後攻擊她那已飽受摧殘、早已通紅的嫩穴。
  狂亂的謝遜,其實眼中已非眼前的殷素素,而是一幕幕妻子被強暴的畫面,他要報仇。
  由於淫液早已被雞巴擠出肉穴之外,缺乏愛液的潤滑,可她的嫩穴已經不只是紅了,而是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一般。「啊!啊!啊!啊──」
  快樂的呻吟早已轉為痛苦的哀鳴。初時的快樂歡愉,早被大雞巴的兇狠帶走。
  在最後的抽插中,終於把他鬱積在心底的恨意,完完全全的發洩出來,深深的射入殷素素的小穴深處。他終於鬆懈下來,深沈的睡在她的胸口。而胯下的大雞巴,也慢慢的變成溫馴的小綿羊,靜靜的躺在小穴的擁抱下。
  兩人都靜靜的躺下,只剩下張翠山一人在那裡破口大罵,罵謝遜是個禽獸,罵殷素素是個蕩婦。謝遜整理好衣物,說道:「我出去想寶刀的秘密了。」說完便離開了山洞,此時的山洞中只剩下被點穴道的張翠山和體味性高潮的殷素素。
  殷素素穿好衣服,便上前解開張翠山的穴道。誰知張翠山剛一能動,便上前扇了殷素素一巴掌,怒斥道:「淫婦,你好不要臉呀!」
  殷素素滿是委屈得哭了起來:「五哥──我也是迫於無奈,今天如果不這樣,我們倆個都會沒命的!」
  張翠山義正嚴詞地說:「做出如此齷鹺之事,就算留下性命,又有什麼意思?只不過是螻蟻偷生罷了!」
  殷素素接著說道:「就算我們倆個死了無所謂,你也要為我們的孩子著想呀!」
  「什麼?我們的孩子?」
  張翠山疑惑地問道:「什麼孩子?」殷素素害羞一笑,說道:「看你的傻樣,當然是我懷上你的孩子!」
  「什麼?我們有孩子了!」張翠山興奮得跳了起來,喊道:「那你為什麼沒有早點告訴我呀?」
  殷素素說道:「我這不是想要給你個驚喜嘛!現在,我們就算可以英勇就義,也要為我們的孩子想想呀!他還沒出世,便死於娘胎,你我於心何忍呀?」
  張翠山默不作聲,心中暗想:事已如此,只有為了孩子了,再說,這裡遠離中土,我們幹出這些荒唐事,別人也無法得知。想到這裡,就說道:「那也只好這樣了!」
  殷素素趴到張翠山耳邊,細聲問道:「剛才我被謝遜幹的時候,你心裡是怎麼想得呀?」他再回想起剛才的情景:妻子在自己眼前被別人幹,自己當時有一種莫名的興奮,這是和妻子做愛時無法感受得呀!他是第一次看見別人做愛,所以覺得十分有趣好玩。
  於是他不好意思地說:「不知為什麼?我看見你和謝遜幹的時候,雖然嘴裡罵咧咧的,但心裡卻希望你被他幹,看見你們做愛,我不知為什麼覺得很興奮?其實看別人做愛也挺有意思的。」
  殷素素不好意思地說道:「想不到堂堂的武當張五俠竟然會有如此下流的想法!」
  張翠山不禁嘆聲道:「也許是遠離中土,這裡沒有綱常禮教,人的原始慾望往往會被激發出來吧!看來真是人性本惡呀!」當天晚上,謝遜回來了,張翠山連忙向謝遜賠不是,並說希望自己和他共享妻子殷素素。
  謝遜拍拍張翠山的肩膀,說道:「年輕人,你怎麼想通了?這可是有違你們正派的倫理綱常的呀!」
  張翠山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內心深處也有叛逆心理,只不過在這遠離中土的冰火島表現出來罷了。」
  「那好。」謝遜說道:「今晚我們倆就一起來玩玩你老婆!」
  張翠山連忙補充道:「不光是殷素素,也是你老婆!」三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酒足飯飽之後,殷素素便收拾好了床,然後脫得一乾二淨,躺了上去,叫道:「大哥、五哥,你們快上床,我們一起玩玩吧!」
  謝遜聽到這話,先忍不住脫掉了渾身上下的衣服,便向床上撲去,他一手摸著殷素素的小穴,並且一邊用手玩弄著自己的肉棒,然後便叫張翠山也過來玩殷素素。這時候的殷素素根本就忘記了要掙扎的事情,溫馴地任憑他來擺佈。
  謝遜將手伸進殷素素她的小穴中,輕輕地摳摸起來。接著張翠山也脫光了衣服,握住殷素素那豐滿堅挺的乳房,並且大力地搓揉起來!她忍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她卻也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
  「呵呵──翠山──你老婆好騷喔──我這樣摸兩下,她就濕得要命!呵呵呵──」謝遜一邊淫笑,一邊讓殷素素趴下,蹺起屁股,然後將他的肉棒插入殷素素的美穴裡,這時候謝遜又叫張翠山用手指沾了些穴裡所流出來的淫水,然後將手指插入殷素素的屁眼裡,並且摳摸起來!
  殷素素在這樣的幹之下,很快地就喪失了理智,而變成了一頭母淫獸,主動地前後挺動,讓肉棒在穴裡可以產生更大的快感,並且期待著張翠山可以趕快地將肉棒插入自己的屁眼
  裡面。張翠山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她很快地就感受到兩條肉棒在體內交互進出的快感,她自己將身體前後擺動,並且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令人瘋狂的快感──「嗯──嗯──嗯──」「啊──真棒──我不知道──前──後──同──時被人家──玩──會這樣──的棒──啊──啊──好爽啊──」
  殷素素在前後兩人的幹之下,整個人根本就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而全然地任憑這兩人幹她。終於,張翠山已經忍不住地將精液放射在她的屁眼裡面,然後慢慢地將軟掉的肉棒抽出。這時候謝遜再抽送了五、六十下之後,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液。
  這時候謝遜立刻接替了張翠山的位置,將肉棒插入了她的屁眼,繼續地帶領著殷素素邁向高潮!然後張翠山繼續幹她的小穴。這時候殷素素已經第三次高潮了,整個人抖動不已,結果搞得兩人幹了不就忍不住地將精液射出,然後拔出來。這時候殷素素整個人躺在床上,謝遜就用殷素素的乳房夾住自己的肉棒,然後將精液放射在她的臉上!
  殷素素滿足地躺在地上,臉上都是剛剛射出的精液,她的眼睛沒有辦法張開,已經達到了三次高潮的她並沒有暈過去,反而更希望他們可以再次幹自己。但是這兩個人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所以已經沒有辦法過來幹她。

第三回 無忌初長成
八個月後,殷素素產下一子,為博得謝遜的歡心,特意以謝遜以前的兒子謝無忌為其名,讓其認謝遜為義父。謝遜又有了一個兒子,心裏當然十分高興。將無忌視為寶貝,就像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轉眼間,十二年又過去了,謝無忌如今已經長成一個英俊的少年,他們四人在島上繼續著以前的生活。這些年來,他們三人經常一起做愛,張翠山和謝遜一起幹殷素素,殷素素的嘴裏、小穴裏、肛門裏全都被玩過並灌滿精液,她已經由昔日那個冰清玉潔的少女變成一個嬌媚性感得蕩婦。
  謝遜每次玩的都是樂此不彼,十分開心。而張翠山由於時間久了,也嘗到了三人玩的樂趣,漸漸的也喜歡上了三人遊戲。
  以往,他們每次玩的時候都是把無忌支出去,以免被他撞見。這一天,無忌出去玩了,謝遜又想操殷素素,於是便和張翠山與殷素素商量。兩人也欣然同意,於是便準備大幹一場。
  只見謝遜說道:「小妹,我們三人好幾天沒有玩了,今天就痛痛快快得玩一場吧!」說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殷素素和張五忌也欣然答應。殷素素二話沒說,便仰躺下去,張開兩腿道:「大哥,只管操小妹吧。」
  謝遜嗯了一聲,挺起雞巴對準殷素素的陰道就捅進去了。殷素素哼道:「哎呦,好粗的雞巴。」
  謝遜可不管許多,狂抽猛送,把個雞巴飛也似的在殷素素的陰道裏抽插著。殷素素被操的哼哼唧唧道:「真過癮,使勁操,小妹能挺住。」謝遜道:「你的穴真緊,真軟舒服,真是百操不厭。」
  兩人邊說邊操,旁邊張翠山看得火起,脫掉褲子,一下子騎在殷素素的頭上,將雞巴塞進殷素素的嘴裏,讓素素吸吮雞巴。殷素素嘴裏吸吮著張翠山的雞巴,下面被謝遜抱著屁股狂操,真是下下沒根,殷素素只覺得謝遜的雞巴都捅到自己的子宮,並把陰道撐得緊緊的。三人操的快活無比,卻不料被突然回來的謝無忌撞見。
  這天,天很冷,無忌早早就玩回來了,剛要進山洞,卻聽母親(殷素素)哼哼唧唧得叫床聲。不由得奇怪,忙輕手輕腳地走到裏洞外,側耳一聽,便聽見嘰咕嘰咕之聲不覺於耳,還聽母親說什麼操穴之類的話。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便藏在洞門口往洞內一看,只見裏邊還點著燈。
  在草床上,見母親正躺在床上,義父(謝遜)正跪在母親的兩腿間,扛著母親的兩條大腿,屁股一聳一聳的,一條大肉棍在母親的穴裏抽送著,父親(張翠山)則騎在母親的頭上,把大肉棍插在母親的嘴裏。
  無忌看了個目瞪口呆,忙又接著看起來。只見母親一邊吮著父親的雞巴,一邊把屁股向上亂聳,義父操的急了,母親就吐出嘴裏的雞巴,哼哼唧唧道:「舒服,操的好舒服,哎呦,我要洩精了。」
  只見母親把屁股沒命地向上亂聳,渾身一陣亂抖,嘴裏噢噢地叫著。操穴的義父也快了起來,無忌見義父的大雞巴在母親的穴裏抽出送進,如搗蒜一般,不禁心驚。卻見母親也把屁股亂聳,嘴裏道:「哎呦,好爽,再快些。」
  義父飛快地抽送著,又操了幾十下,便忽地停了下來,趴在母親身上只是喘氣,好一會才爬了起來,抽出陰莖,無忌見那陰莖濕漉漉的,像浸過油一般。
  無忌不禁想到: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像它們那樣玩那種遊戲。一想到此,臉不由得飛紅,只好又看了起來。
這時,把雞巴插進母親嘴裏的父親道:「怎麼樣,素素的小穴越來越棒了吧!」義父說道:「真不錯。」
  卻見母親笑道:「大哥的雞巴也真粗呀。」把雞巴插進母親嘴裏的父親說道:「該我操素素的穴了。」
  只見母親點頭應著。說著,父親讓母親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將粗大的雞巴從屁股後面慢慢地插進母親的穴裏,操了起來。父親抽送得很用力,發出很響的嘰咕嘰咕聲,無忌才知原來操穴聲可以這麼大。
  操了半天,又見母親把個屁股向後猛頂,嘴裏哼道:「哎呦,太好了,我又要高潮了,真是樂死我了。」父親也緊緊抱著母親的腰,將雞巴快速的抽插著。
  一會,就聽母親和父親同時叫了一聲,雙雙倒在床上,氣喘噓噓。歇了一會,母親坐了起來,只見母親頭髮亂亂的,臉上紅紅的,一副嬌態,裸著身子和父親與義父坐在一起,隨手從床邊抓過一塊布,分開雙腿,往陰戶上擦。無忌見母親的穴口正往外流著白湯,濕漉漉的,弄得母親的陰毛和大腿上都是。
  母親一邊擦著一邊對父親和義父說道:「看你倆,射出這麼多精液來。」
  父親和義父對視一下,雙雙笑道:「你不也洩了兩次陰精嗎?」
  母親笑道:「那還不是讓這個操的。」說著,一手一個,握住兩人的陰莖。
  義父笑道:「不是它,你怎麼有快樂。來,素素,你把我哥倆雞巴上的精液舔乾淨吧。」
  無忌見母親笑道:「儘是伺候你。」說完,便歪下頭去,一手拿著一個陰莖,一會吮吮這個,一會舔舔那個,把兩個陰莖上的精液吃的一乾二淨。
  這邊無忌瞧了一回光景,只覺胯下的雞巴早已硬挺挺的,用手不斷套弄著,竟也射出了他的童子精。無忌感覺十分舒服,不禁失聲叫出聲來。
  這一叫,被裏邊的三人聽到。他們連忙整理好衣服,便跑出來看。一見是無忌,便知道都被無忌看見了,頓時三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後,還是張翠山先帶著無忌出去。張翠山把無忌帶到海邊,便問道:「無忌,你今天都看見什麼了?」無忌嚇的連忙說:「沒,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張翠山板著臉說道:「不會吧?那你褲子上的那一攤是怎麼會事?」
  無忌連忙跪下來,說道:「孩兒撒謊了,我看見——看見——你和義父插母親了!」
  張翠山解釋道:「那是做愛,很正常的,不過那時大人做的,你現在還小,將來等你長大了就可以做!」
  無忌不解的問道:「等我長大?那等我長大了我跟誰做呢?」
  無忌這一問,令張翠山吃驚不已,暗想到:是呀,他將來長大了,和誰做呀?這荒島上除了自己、無忌、素素和大哥以外,在沒有任何人了。將來他和誰做呀?他如何繁衍張家後代?這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他們三個大人百年之後,豈不只留下無忌孤單一人。
  現在他們之所以能再島上生存下去,就是因為人多,彼此能相互照應,沒事的時候還可以做愛消遣時間,但無忌將來怎麼辦?他該怎麼辦?張翠山默默不語,只是叫無忌脫下褲子,把褲子上的精斑洗乾淨,便帶他回去。
  這天晚上,三人等無忌睡著後,便開始商量事情。張翠山誠懇的對謝遜說:「大哥,我們還是回去吧!我們都無所謂了,無忌現在已經大了,他還要娶妻生子。如果我們百年之後,只剩下無忌一人,孤零零的,他一個人怎麼活下去呀?」
  謝遜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是啊!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我年紀大了,中原仇家太多,是回不去了,還是你們一家三口回去吧!你們跟我來。」
  說完,便帶著張翠山和殷素素來到另一個山洞,只見裏邊有一個早已紮好的大木筏,謝遜說道:「看見了吧,這幾年來,我精挑細選了島上最好的樹木,紮結成了這個木筏,就是準備等無忌大了,讓你們回去的!」
  殷素素驚訝的說道:「原來大哥早就有了準備!」
  謝遜不禁感歎道:「是啊!你們現在流落荒島,都是我當年一手造成的,這些年來,你們又是這樣的照顧我,令我感受到了擁有妻子和兒子的快樂,我已經十分滿足了。我現在還沒有想出屠龍寶刀的秘密,所以是不能回去的,但是也不能再拖累你們了。」
  殷素素連忙說道:「大哥,看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這些年來,我們三人相如以沫、相互照顧,早已如同一家人了,我們再不是因為您將我們帶來,也不會成為夫妻。你還是和我們回去吧!」
  張翠山也說道:「是呀,大哥,回去後,你就在我們武當落戶,我師父是一個明理的人,他一定會收留你的!」
  謝遜有點不高興地說:「哼!我謝遜怎麼樣也不用他張三豐收留,我自有我的主意!」
  殷素素還想勸點什麼,但謝遜又搶先說道:「你們別再說什麼了!至於我們在這發生的一切,你們都不要說出去,尤其是我們之間的事,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這是傳出去對你們不好!至於無忌,你們要和他說明白,不要把我這裏洩漏出去,我還想過幾年清靜日子。」
  兩人見謝遜其意已決,也知道無法勉強,便也不多說什麼了。
  第二天,他們就開始就作回中土的準備,準備了乾糧和水,以及其他行船的必要物資。謝遜則是向無忌傳授了一些上乘的武功心法,以及告訴他一些中土的事情。
  無忌從來沒有去過中土,對謝遜所說得十分感興趣,要謝遜多告訴他些,但謝遜卻說其他的他爹娘會告訴他,只要記住人心險惡,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就行了。還告誡他說以後不要對人提起自己,更不要說是他義父,以後就叫張無忌就行了,至於謝無忌的名字只可放在心裏。

第四回 最後的瘋狂

  經過一個星期的準備,風向也逐漸轉好,他們於是決定第二天就走。謝遜點了無忌的睡穴,見他睡熟了,便對殷素素說要在最後一玩再好好的玩一次,殷素素和張翠山自然同意了,於是,三個人便最後一次玩三人遊戲。
  謝遜先是把手伸進殷素素的內褲,在殷素素的陰戶上摸了起來。只摸了幾下,殷素素的陰道裡就分泌出了一些淫液。殷素素哼道:「你壞,你壞!」邊說邊把屁股了起來。張翠山對謝遜笑道:「大哥,你看。」說著把殷素素的褲子就褪了下來。
  殷素素起身站在地上,兩手把裙子往上一兜,笑道:「來,五哥,給小妹捅捅穴。」
  張翠山笑道:「瞧咱素素,都這樣了。」
  殷素素笑道:「二哥,你不是先要摸我的穴嗎?」扭頭又問謝遜:「大哥,能不能小點聲?我怕無忌醒來。」
  謝遜笑道:「我點了他的睡穴,保準他能睡到明天早上。」
  殷素素笑道:「那咱們也得小點聲。」張翠山起身把無忌抱到另一個山洞。殷素素卻一頭扎進謝遜的懷裡,笑道:「大哥,來,摸摸我的穴。看我的穴裡都出水了。」
  謝遜笑道:「素素,你也太騷了,就說幾句話,你就不行了?」說著,把手在殷素素的陰戶上摸了起來。
張翠山也笑著坐了過來,三人擠在一塊。謝遜用手摸了一會殷素素的穴,只覺殷素素的穴裡淫水不斷地分泌出來,便把中指順勢插進殷素素的陰道裡抽插起來。張翠山則把手伸進殷素素的上衣,揉搓起殷素素的兩個大乳房,殷素素被謝遜張翠山弄的低聲呻吟起來。
  三人玩了一會,殷素素翻身起來,伸手就解謝遜的腰帶,把謝遜的褲子和褲襪一起褪了下去。殷素素跪趴在草床上,低頭將謝遜的雞巴含在嘴裡,吮了起來。張翠山在殷素素的後面,見殷素素雪白滾圓的大屁股對著自己,便兩手把殷素素的小細腰一抱,低頭伸出舌頭在殷素素的穴上舔了起來。
  張翠山舔了一會,頭笑道:「真鹹,真鹹,素素,你的淫水也出來得太多了。」
  殷素素把謝遜的雞巴從嘴裡吐出來,扭頭對張翠山笑道:「五哥,你就好好舔我的穴吧,等一會我讓你使勁操我的小騷穴。」張翠山笑道:「大哥,素素的膽子也太大了,現在可真騷呀!」
  殷素素笑道:「那是因為操穴很刺激、很好玩呀!」謝遜笑道:「素素說的對,操穴刺激又過癮。來,素素,去給你五哥吃吃雞巴。」
  殷素素聽了,笑著轉過身去,將張翠山的雞巴含進嘴裡,上下吮動起來。謝遜則抱起殷素素的屁股,舔起殷素素的穴。
  三人又弄了一會,謝遜笑著對張翠山道:「五弟,我的雞巴已經硬了,我先操一會素素。」張翠山笑道:「大哥,你先操吧,我不著急。」殷素素聽了笑道:「五哥,你不著急?等一會你就著急了。」
  謝遜便把褲子和衣服都脫了,光著身子,挺著大雞巴對殷素素道:「素素,來,轉過來。」殷素素聽了,把屁股扭了過去,兩手支著床,把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謝遜把殷素素的裙子掀了上去,露出殷素素的大屁股,一手摸著殷素素的屁股,一手扶著自己的陰莖,把陰莖在殷素素的陰道口磨了兩磨,將粗大的雞巴從殷素素的陰道口慢慢地插了進去。
  謝遜邊往裡插邊笑道:「好滑呀,敏敏,今天挺好操哇。」殷素素笑道:「哪天不是這麼滑,你們操起來都沒費勁。」張翠山聽了笑道:「誰說的,你的屁眼可沒這麼滑,哪回都得抹點唾液。」
  殷素素嗔道:「看你,五哥,我說的又不是屁眼,我不說小穴嘛。」
  謝遜把雞巴齊根捅進殷素素的陰道後笑道:「素素,你今天的穴穴往常的緊呀。」說著,兩手摟著殷素素的小細腰,將一根粗大的雞巴在殷素素的陰道裡抽插起來。由於床不是很穩,謝遜也不敢太大幅度地操殷素素,只好每一下都將雞巴抽出只剩下龜頭,再猛地將大雞巴齊根操進殷素素的穴裡。如此反覆,下下都幹到殷素素的子宮口,把殷素素操得哼哼唧唧地低聲道:「哎喲,大哥,使勁操妹妹,你的大雞巴好硬啊,把妹妹操得好舒服,操吧,大哥,妹妹把穴給你了。」
  謝遜也邊抽插邊氣喘道:「妹妹,你今天的穴怎麼夾的大哥的雞巴這麼緊,大哥好爽啊。」殷素素低聲哼唧道:「那是小妹覺得太刺激了,穴才這麼緊,你就使勁操吧,大哥。」
  張翠山在旁邊聽了,道:「緊嗎,大哥?我操操試試。」說著也將褲子和褲襪脫了。
  謝遜又把大雞巴在殷素素的穴裡抽插兩下,才拔了出來,對張翠山道:「五弟,你試試。」張翠山便站在殷素素的身後,用手分開殷素素的兩片陰唇,把雞巴插進殷素素的穴裡,邊往裡插邊道:「大哥,今天妹妹的穴是有點緊。」說著,也摟著殷素素的腰,晃動屁股,將陰莖在殷素素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張翠山操了殷素素一會,殷素素低聲對張翠山道:「五哥,再使點勁,操得再深一點。」張翠山笑道:「妹妹,我怕我的雞巴捅到你的子宮裡去。」殷素素邊被張翠山操得一聳一聳的邊笑道:「五哥,你的大雞巴那麼長,哪回操我不操到我的子宮裡去。」
  張翠山又操了一會,對謝遜道:「大哥,你接接班,我先歇一會。」說著抽出陰莖,只見張翠山的陰莖上濕漉漉的全是殷素素分泌的淫液。
  謝遜這時坐在床上,對殷素素笑道:「來,素素,過來坐在大哥的腿上,別總是大哥操你,你自己也活動活動。」殷素素笑著直起腰,挽起裙子,跨坐在謝遜的大腿上,謝遜扶著雞巴對準殷素素的陰道,殷素素慢慢地坐了下去,將謝遜的大雞巴吞進穴裡,放下裙子,兩手摟著謝遜的脖子,把屁股一上一下聳動起來。
  謝遜則兩手伸進殷素素的上衣,摸著殷素素的兩個乳房,揉搓起來。
  殷素素微閉著雙眼,美麗的臉上泛著潮紅,把屁股上下使勁地晃動著。
  謝遜笑問殷素素:「素素,舒服嗎?」
  殷素素輕聲哼道:「舒服,每次大哥操我的小嫩穴,妹妹我都舒服。」
  說著話,殷素素正往下一坐,謝遜猛地一挺屁股,粗大的陰莖撲哧一聲,死死地插進殷素素的陰道。殷素素哎喲一聲,低聲笑道:「大哥,你壞死了。」說著,更加使勁地上下晃動起來。
  張翠山在旁邊見謝遜和殷素素正操得起勁,便先蹲下身去,把殷素素的裙子掀起來,在手上吐了些唾液,在殷素素的屁股上揉磨起來。
  殷素素一邊上下晃動著,一邊對謝遜笑道:「大哥,你看五哥又對妹妹的屁眼感興趣了。」
  張翠山笑道:「你倆操的挺過癮,我在一邊閑著怎麼也得有點事呀。」
  說著,在雞巴上又抹了些潤滑油,對殷素素笑道:「你先別動,五哥給你吃大雞巴。」
  殷素素低聲笑道:「大哥,你看,五哥壞死了,你的大雞巴操得我就夠慘了,五哥他還弄我的屁眼。」
  謝遜笑道:「素素,你就將就點吧,誰讓你有兩個老公呢。」
  張翠山趁謝遜和殷素素說笑的工夫,將大雞巴捅在殷素素的屁眼上,對殷素素笑道:「素素,你使點勁,把屁眼張開點。」殷素素聽了,便把謝遜的陰莖齊根吞進穴裡,謝遜也把兩腿分開些,使殷素素的兩腿分得更開。

[ 本帖最後由 海雷丁 於 2019-6-2 03:51 PM 編輯 ]

第五回 中原多險惡

  次晨張殷夫婦歡天喜地的收拾一切,但在這冰火島上住了十年,忽然便要離開,竟有些戀戀不捨起來。待得一切食物用品搬上木排,已是正午,三人合力將木排推下海中。無忌第一個跳上排去,跟著是殷素素。
  張翠山挽住謝遜的手,道:「大哥,此一別不知何日才能相見,你可要珍重呀!我們回去後,一切安排妥當,自然會回來再看望您!」
  謝遜說道:「五弟,咱們兄弟從此永別,你們也不要再來了,如果有一天我想出了屠龍刀的秘密,自然會回中土去的。」
  張翠山哽咽道:「大哥既決意如此,小弟便此拜別。」說著跪下來拜了幾拜。
  張翠山、殷素素和無忌與謝遜作別。這時海流帶動木排,緩緩飄開,眼見謝遜的人影慢慢模糊,漸漸的小了下去。隔了良久良久,直至再也瞧不見他身形,三人這才轉頭。無忌伏在母親懷裡,哭得筋疲力盡,才沈沈睡去。木筏在大海中飄行,此後果然一直刮的是北風,帶著木筏直向南行。在這茫茫大海之上,自也認不出方向,但見每日太陽從左首升起,從右首落下,每晚北極星在筏後閃爍,而木筏又是不停的移動,便知離中原日近一日。
  五個月後,木筏仍在海上向南漂著。突然,殷素素突然指著南方,叫道:「那是甚麼?」只見遠處水天相接處隱隱有兩個黑點。
  張翠山凝目瞧去,只見左首一艘大船上繪著一頭黑色大鷹,展開雙翅,形狀威猛,想起當年在王盤山上所見的天鷹教大旗,心頭一震,說道:「是——是天鷹教的?」殷素素低聲道:「正是,是我爹爹的天鷹教的。」
  霎時之間,張翠山心頭百感交集。無忌從來沒見過船隻,目不轉瞬的望著那兩艘船。而張翠山則發現還有一撥人正與天鷹教打鬥。
  木筏漸漸駛近,果然是天鷹教的船隻。殷素素道:「紫微堂堂主再此。」
  那邊船上聽得「紫微堂堂主」五個字,登時亂了起來。稍過片刻,十餘人齊聲叫道:「殷姑娘回來啦,殷姑娘回來啦。」
  另外一邊的船上,一個人喊道:「既然對方教主的女兒回來了,咱們不便打擾,就此告辭。
  張翠山卻聽出了那是二師哥俞蓮舟,連忙上前打招呼。
  雙方見到如此情景,只好罷手,然後將張殷夫婦請上船。
  一邊是天鷹教的教眾,另一邊則是所謂武林正義人士,裡邊不但有俞蓮舟,還有華山派的西華子、衛四娘夫婦,崆峒派的唐文亮以及其他人士。
  眾人十年前就聽說了張翠山和殷素素被謝遜抓去了,現在既然回來了,一定知道謝遜的下落,謝遜在江湖上仇人太多了,而且想奪屠龍寶刀的人更多,所以眾人紛紛打聽謝遜的下落。
  張翠山和殷素素為了避免義兄受到傷害,堅決說些遜已經死了。
  但無忌不知情,連忙哭著說:「爹、娘,義父沒有死呀,他還活得好好的!」
  眾人聽後愕然,原來張翠山和殷素素已經結為夫妻,還生了個兒子,並且與謝遜結義,他們肯定知道謝遜的下落,但是要是讓他們說出來,看來要費一番周折。
  西華子和衛四娘諷刺道:「沒想到堂堂的武當派也會和邪教聯姻,真是我們武林的恥辱!張翠山,你明明知道謝遜下落,卻不告訴大家,你想與眾人為敵嗎?」
  俞蓮舟連忙說道:「這一切頗有蹊蹺,現在我們不能隨意判別,等到我帶我師弟回到武當山,先秉明我師傅張真人,然後再向武林人士做個交待。」
  眾人見情況複雜,現在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好作罷。
  殷素素和天鷹教教眾做別後,便和張翠山與無忌跟隨俞蓮舟回武當山去了。
  無忌由於是第一次到中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多的人,十分興奮,到處都要去看看。這天到了一個集市上,無忌看見有個老者在那裡玩把戲,便湊上去看,老者拿著一個大布袋,冷不防朝無忌的頭上套去,無忌被裝進了布袋,跟著身子被提了起了。
  張翠山夫婦和俞蓮舟正像去追,但那老者說道:「要想保住孩子的性命,就不要過來。」說完,便將手提到無忌的天靈蓋上。
  張殷夫婦和與蓮舟怕傷了孩子,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無忌被掠走。
  俞蓮舟安慰張殷夫婦說道:「向他是為了謝遜的下落而來,無忌在他們手上應該暫時沒有危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帶無忌去了武當山,想要要挾於我們,我們還實現回去見過師傅再說!」張殷夫婦見事已如此,只好跟著俞蓮舟朝武當山奔去。
  三人回到武當山,張翠山去拜見了師傅,並且秉明瞭一切。張三豐已是百歲高人,自視為世外高人,不屑於世俗之偏見,但聽到張翠山和殷素素完婚並生下一子,而且還和金毛獅王謝遜結義,也不禁眉頭皺起,但為了安慰張翠山,還是說:「無忌已經張這麼大了,我自然不忍心再將你們夫妻分開,至於謝遜,你既已和他義結金蘭,我們習武之人最看重一個義字,你要是不願說,我也不難為你了,無忌是你的獨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想法自救他的。」
  張翠山見師父不但沒有怪罪於他,反而對其安慰,心中自然感激萬分,忙磕頭向師父謝過。
  話說那個老者劫持了無忌,將他帶到城外的一間破廟中去,還有一個穿戴整齊中年男子在那裡接應。這兩個人,一個叫鹿杖客、一個叫鶴筆翁,是師兄弟,他們捉無忌來,自然是為了那謝遜的下落,以及圖謀屠龍寶刀。
  張無忌四肢被反綁著,嘴裡還堵住,放在破廟的一個角落裡。他發現自己的旁邊還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也被綁著手腳,嘴裡塞著破布。
  鹿杖客發現了少女,便問鶴筆翁:「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個女的?」
  鶴筆翁淫笑著說:「我剛在這破廟中等師兄你,但半天不見你歸來,於是便到附近的村子中抓來了這個妞,還沒有享用,你便回來了。這妞長得不錯,很稚嫩,師兄你要不要先享用,絕對是個處女!」
  鹿杖客沒好氣地說:「你呀,遲早都會栽在色上!還是你慢慢享用,我在門外喝酒放哨。」
  原來這兄弟倆個,一個好酒、一個好色。
  鶴筆翁見師兄出去了,邊將門閉緊,朝少女走來,少女十分恐懼,但身子被綁得死死的,絲毫不能動,嘴也堵著,叫不出聲來。無忌看了也很著急,他不知道鶴筆翁要對少女怎麼樣,但他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鶴筆翁色急,將少女放到在地,便要脫她的衣服,還對旁邊的無忌說道:「臭小子,就便宜你免費看一回活春宮圖。」
  鶴筆翁很快便將少女脫掉,準確地說應該是撕掉,並將少女最終的破布取掉,少女就這樣光著身子被綁著。張無忌自然也看見了少女的裸體,只見那少女身無寸縷、玉體橫陳,一雙為發育成熟的玉乳雪白無遐、微微顫動,平坦小腹無摺無痕、滑若凝脂,雙腿根部密發叢叢、烏柔亮麗。無忌見到如此青春美麗的裸體,胯下那根小肉棒不禁勃起。
  鶴筆翁看得更是淫心劇張、獸性大發,三、兩下便脫去自己的衣褲。他低頭先狂吻少女,一張大嘴蓋上了少女的櫻唇。他的手在少女的的全身肆意撫摸,從粉頸、胸口、雙乳、小腹——最後停駐在一片烏亮的絨毛上。少女的含羞帶怯的掩著臉,既無法動彈,也無法喊叫,忍不住肌膚被拂過的快感,嗓子眼竟也輕聲的呻吟了,忍不住受搔癢而扭動的身體。
  鶴筆翁粗糙的手指撥弄著少女的穴口,竟然發現少女的穴口淫水直流。他利用愛液的滑順,將手指伸向少女的穴內。此時那少女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著腰,不由自主配合著鶴筆翁手指的動作。此時的鶴筆翁已經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了,色慾瀰漫了全身,挺著硬梆梆的大雞巴,壓在少女的身上,尋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將肉棒插入半截。
  那少女正處於迷茫中,大雞巴擠入蜜穴時的刺痛,令她不由地哀叫一聲:「啊!痛!不要——不要——」她激烈的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大雞巴無情的進攻。
  鶴筆翁的大雞巴雖然只插入一個龜頭深,卻也覺得一陣箍束的快感,而少女淒慘的叫聲令他為之興奮,欲逞獸慾的激動更加強烈。他覺得陰道裡彷彿有一片薄膜阻礙著大雞巴繼續深入,他大喜用蠻力一衝,衝破了少女的處女膜。
  少女的處女穴道遭受鶴筆翁衝開,同的大聲慘叫,全力掙扎著。但是鶴筆翁雙臂用力緊緊摟抱著少女,讓那少女無法躲避,自己則將肉棒再度深入。
  少女初開的花蕊,雖然經不起粗大肉棒強行擠入而劇痛難挨,但隨著鶴筆翁的不斷抽插,不久,便覺得穴裡刺痛的感覺慢慢在消失,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搔癢,陰道內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湧出。她輕輕搖擺下身,主動讓蜜穴磨著肉棒,隨著下體的磨蹭也讓少女一陣適舒爽,從喉嚨間發出迷人、銷魂的呻吟聲。
  這時的鶴筆翁覺得少女的蜜穴轉動起來了,龜頭彷彿有一股溫熱在侵襲著,一陣舒暢的感覺令他加快了挺腰速度,大雞巴快速的在少女的蜜穴裡滑動。
  那少女覺得蜜穴裡的大雞巴在進出之間正好搔著癢處,就慫算佳餚醇釀也不及此美味。
  鶴筆翁的精神越來越高亢,雞巴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在一陣酸軟、酥爽的刺激下,終於「嗤!嗤!嗤!」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入少女的陰檔道深處。鶴筆翁的精液以銳不可當之勢射出之後,彷彿自己的精力也乙一起跟著流失,全身脫力般的癱軟在少女身上。
  少女的陰道內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輕,精液帶著一股熱流,彷彿射到心臟,又立即擴散全身,一種渙散的舒暢隨之佈滿四肢,覺得自己的身軀似乎被撕裂成無數的碎片四處飛散——
  鶴筆翁慢慢從激情中回復,從少女的小穴中抽出帶血的大雞巴,今日竟又姦汙如此美麗年輕的村姑,掠奪熱去她的處子貞節,激動萬分。
  張無忌目睹了鶴筆翁姦淫少女的全過程,他雖然以前也碰巧偷看過母親和父親以及義父在一起性交,但是那畢竟是他的親人長輩,而今天不但看得更清楚,而且還是少女初開苞,令他更是異常興奮,小肉棒不禁一直硬著,但他四肢被綁著,硬起的肉棒在褲子中十分難受。
  這時,鶴筆翁已經穿好衣服走了過來,將無忌嘴裡的破布取出,問道:「你義父謝遜現在在哪裡?快說!」
  張無忌向其父母曾教導過自己,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不能向外人告訴自己義父的下落,於是便說道:「我知道,但是不能告訴你,因為你是壞蛋。」
  鶴筆翁見無忌嘴到是挺硬,正想嚇唬他一番,突然發現了無忌褲襠中硬起的小帳篷,於是一笑,對無忌說道:「剛才一切你都看見了,我知道你也很想像我那樣玩那個妞,也想將你的小肉棒放進那妞的身體裡,只要你告訴我謝遜的下落,我立刻讓你玩個痛快。你還沒玩過妞吧,我告訴你,那可是十分好玩的,你不想試試嗎?」
  無忌聽了這話,這是有些心動,也很想像鶴筆翁那樣將自己的小雞雞插到那個漂亮姐姐的下邊,或者是摸一摸她的身體,但是,這是要用義父做交換,自己怎能為了自己貪玩,而不聽爹娘的話,出賣義父呢?於是,他堅決地反對:「你別做夢了,你這個老妖怪,我是不會出賣我義父的!」
  鶴筆翁正想再進一步誘惑無忌,這時,鹿杖客也進來了,朝他們走了。見鶴筆翁已經完事了,便問無忌說:「臭小子,你義父金毛獅王謝遜在哪裡?」
  張無忌硬著脖子說道:「我不說,我不告訴你們這倆個壞蛋,你們是老妖怪!」
  鹿杖客聽了十分生氣,伸手就給無忌打了兩個重重的耳光,他出手不輕,將無忌打得兩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鶴筆翁在一旁勸道:「師兄,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見識,你看我的!」
  說完,便走向那個剛被他姦汙的赤裸少女,將她抱到無忌跟前,對無忌說道:「無忌,你看這個妞長的怎麼樣?細皮嫩肉的,很好玩,你也試一試吧!」
  無忌看到鶴筆翁將那少女抱來,不知他要做什麼,但是見那少女此刻正一絲不掛地展現在自己眼前,不禁好奇的觀望著。
  鶴筆翁故意將少女正對著無忌,並將她的大腿打開,她的小穴自然被無忌盡收眼底。
  無忌看著少女那小穴,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那地方,只見少女那稀疏的陰毛下粉紅色的小穴半長者,精液混著淫水以及處女的元紅沾滿了少女的私處,看上去十分可愛誘人。
  無忌的雞巴已經脹到極點,他很想將自己的小雞雞也插到那裡去。
  鶴筆翁看出了他的心事,將他的雙手放開,對他說道:「無忌,你想玩就玩吧!」
  無忌見鶴筆翁沒有再逼自己說義父的下落,反而讓自己玩這個美麗的少女,心裡自然十分高興,不顧一切的趴到少女赤裸的玉體上。少女的身軀溫柔細滑,並發出少女特有的幽香,令無忌一陣意亂情迷。
  無忌便學著鶴筆翁那樣,將嘴唇湊上少女唇,但他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將嘴唇在少女的唇上亂蹭。被送開雙手在少女玉潔的身體上亂摸著,他一手抓住一個乳房,在手中肆意把玩著,少女的乳房溫潤豐滿、富有彈性,手感極好。無忌又將嘴唇湊到少女的乳房上,吮吸著少女的乳頭,手則繼續向下滑動到少女的纖腰和小腹以及少女那渾圓的屁股。
  鹿杖客見此情景十分不解,便問鶴筆翁道:「師弟,你這是要耍什麼把戲呀?」
  鶴筆翁冷笑著說:「師兄,你等著看好戲吧!」
  那少女被無忌玩得嬌喘籲籲,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嬌軀,渾身燥熱,喉間發出迷亂的呻吟聲。
  無忌下邊的小雞雞已經硬得一塌糊塗了,於是,他便脫掉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脹大的小雞雞,便要往少女下邊塞去。
  這時,鶴筆翁突然點了無忌的穴道,令他不得動彈,然後將他和那少女分開。
  張無忌正玩到興頭上,突然被鶴筆翁制止住,十分不解地看著鶴筆翁。
  鶴筆翁邪笑著說:「小子,這妞好玩吧,告訴你吧,如果把你的小雞雞放到她的身體裡更好玩呢!想不想試試?」
  無忌天真地點點頭,說道:「當然想呀!」
  鶴筆翁便說道:「你要想玩可以,那你要先說出謝遜的下落,如果你告訴我們,那麼你以後可以天天玩,如果這個妞你玩膩了,我可以再給你找其他的妞,保證比這妞更漂亮、更好玩,到時候弄個處女讓你嘗嘗鮮!」
  鶴筆翁的話聽起來十分具有誘惑力,弄得涉世未足的無忌有點心裡癢癢,但他記起父母的叮囑,想起義父對自己的痛愛,於是義正嚴詞地說:「你想要騙我說出義父的下落,你休想,我是不會告訴你這大惡人的!」
  鹿杖客有些不耐煩地對鶴筆翁說:「我早就料到了你這招不管用,你以為誰都想你那樣只知道美色,你還是看我的吧!」
  說完,便惡狠狠地朝無忌走來,伸出手掌要挾道:「臭小子,你到底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讓你一命歸西!」
  無忌仍然是硬著嘴說:「不說,就是不說!」
  鹿杖客氣急敗壞,正想教訓教訓無忌,鶴筆翁擋住了他的手,說道:「師兄,這孩子看來是不會說了,不如我們劫持著他,到武當山去,逼他父母說出謝遜下落。」
  鹿杖客想了想,無奈地說道:「看來只有這樣了!」

[ 本帖最後由 海雷丁 於 2019-6-2 03:52 PM 編輯 ]

第六回 誤中美男計
  夜已經深了,武當山上一片寂靜。殷素素始終不能入睡,一來是因為愛子無忌丟了,二來則是因為閨中之事煩惱。原來,自從她和張翠山離開冰火島後,她再也沒有做愛過。在海上的時候,由於都在一張木筏上,無忌就在旁,所以無法行事,後來回到中土後,一直跟隨著俞蓮舟,夫妻倆人自然不能太過於親密,否則如果讓師兄認為她是一個淫蕩的女子的話,那他們的婚事一定會遭到反對,現在在武當山上,由於武當乃清靜之地,所以她和張翠山為了避嫌,只好分房而睡,張翠山住在道觀裏院,她則住在道觀外院的客房之中。
  想那殷素素之前在冰火島上,夜夜都要和兩個男人做愛,每次都是小穴、屁眼、嘴裏塞著大雞巴,受到精液的滋潤,早已成了一個十足的蕩婦。而如今,為了讓眾人知道自己已經棄惡從善,成為一個賢妻良母,自己已經忍了很久了。這些天以來,她每天晚上小穴中都陣陣騷癢,淫水流得一塌糊塗,做夢都想著能被大雞巴插一插。
  這天晚上,她慾火焚身,實在忍不住了,便將自己的衣服脫個精光,躺在床上摳弄自己的小浪穴。她伸出了一根手指插進穴內,覺得還不過癮,又伸出兩根、三根,她一邊摳弄著自己的小穴,一邊輕聲浪叫著。
  突然,她看見了桌子上的大蠟燭,於是靈機一動,便將那個大蠟燭取來,用它來代替自己的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
  她正弄得樂此不彼,突然,聽見了一陣敲門聲,她忙問是誰,沒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說道:「是俞師叔讓我來給你送上一件東西。」
  她連忙起身,趕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便打開了門。只見是一個道士打扮的青年,看上去有18、9歲的樣子,身材高大,相貌十分俊美,簡直是金童下凡。殷素素自慰了一半,突然被人打攪,此時慾火中燒,又看到如此年輕英俊的小道士,心中一陣竊喜,恨不得能立刻和這小道士在床上雲雨一番。但她同時又告誡自己,這裏是中土,而且還是武當山,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背著張翠山和別人幹下苟且之事。於是她問道:「你俞師叔派你來幹嗎?」
  那小道士沒有回答她,而是朝房內四處觀望,很快他就發現了殷素素床上那根來不及收拾的大蠟燭,只見上邊沾滿了淫水,看上去閃閃發光。殷素素也發現了小道士在看那根大蠟燭,臉上頓時通紅,忙上前準備將大蠟燭收拾起來。
  那小道士搶在殷素素前邊,將那根大蠟燭拿在手裏,看了看笑著問道:「你剛才在房中做什麼了?」
  殷素素羞得滿臉通紅,說道:「沒,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小道士邪笑著說:「我剛在窗外都看見了!」
  殷素素見那小道士識破了自己的秘密,頓時愣住了,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小道士連忙柔聲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將今晚所看說出去的。」
  殷素素見小道士蠻通情達理的,於是便說道:「那就謝謝你了,你可千萬不能說出去呀!」
  小道士這時將門關住,朝殷素素慢慢走來,突然說道:「素素,你要是覺得寂寞,可以找我呀,我難道不如那根大蠟燭嗎?其實,我對你心儀已久,你長得很漂亮,我很喜歡你的!」
  殷素素見他如此言語,知道小道士對自己有所圖謀,心中不覺喜懼交加,喜是因為自己已經三十出頭,依然能迷住這樣年輕英俊的少年,如果今夜可以和這小道士雲雨一番,那該有多好呀!但另一方面,他對這個小道士的底細並不清楚,而且萬一被人發現了,自己以後恐怕再也不能和五哥長相廝守了,再說自己這樣也對不起五哥。
  但小道士突然又拉住殷素素的手,說道:「你放心吧,沒有人會知道的,我會讓你今晚上滿足的!」
  殷素素看著小道士那俊俏的臉,再看他胯下那高高的鼓起,知道這小道似的雞巴一定不小,不覺春心蕩漾,於是便問:「俞師兄不是派你來送東西的嗎?」
  那小道士這才說道:「剛才我是騙你的,其實我來俞師叔並不知道。我師傅是宋遠橋,我叫清風,自從你來到武當,我就被你迷住了,今晚我是偷偷來的,也沒有任何其他人知道。本來只是想要看看你,誰知發現了娘子很是寂寞,於是便冒昧進來想要安慰娘子一番。」
  殷素素臉上泛紅,心想:看來這小子來沒有人知道,今夜反正已經被他撞見我在自慰,不如就和他雲雨一番,一來可以堵他的嘴,二來可以解我的慾火。但為了慎重起見,殷素素還是再問:「你可保證今晚的事不告訴別人?」
  清風連忙說道:「我十分喜歡娘子,只求和娘子共度雲雨,怎敢到處敗壞娘子清譽!娘子,春霄苦短,我們還是快點上床吧!」
  說完,便將殷素素摟在懷中。殷素素就這樣一屁股地往清風的褲襠上坐了下去,整個人側倒在他的懷裏。
  清風用手撐起殷素素的下巴,四片嘴唇湊在一塊,清風把舌頭堵進殷素素的嘴裏讓她吸吮,殷素素感覺到屁股壓著一條硬硬的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漲。
  由於剛才殷素素剛才穿衣服很急,清風是很容易地將她的衣服從領口及兩側手臂拉下,而殷素素也自動移動手臂往上縮,光著上半身只圍一件深紅色的肚兜。清風捏住她兩邊的乳房往中間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殷素素兩手伸到背後,把自己肚兜的繫帶解開,整件肚兜就落在清風的手裏,一對白皙柔嫩的乳房出現在清風面前。
  清風拿起肚兜聞著其中的味道,說道:「聞起來可真香。」
  殷素素將胸罩搶了過來:「當然香香的啦!」
  清風的舌頭便開始不停舔著殷素素的乳房,不斷地用牙齒咬她的乳頭,兩粒乳頭經不起刺激早已又硬又挺,殷素素閉緊著雙唇,卻從鼻腔發出陣陣深呼吸的聲音,雙手舉起盤著頭髮,身體往前微挺,不時左右搖晃乳房,讓清風的嘴忙個不停。
  清風迅速地將衣服脫掉,一件寬鬆的大內褲,褲襠裏正有根粗大的肉棒撐著,真的就像搭帳篷一般,張開雙腿要殷素素蹲在他的兩腿之間。她的頭被清風用一隻手壓到褲襠前,另一隻手的手指還在捏著殷素素的乳頭,殷素素面帶羞怯,只是用手隔著內褲撫摸肉棒。
  「怎麼樣!它很大是不是?」清風自豪地問道。
  「嗯!」殷素素點頭,心想這小道士年紀輕輕就有這麼一根粗大的雞巴,看起來似乎要比五哥的還大,心裏十分癢癢,恨不得立刻能將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小騷穴。
  清風用命令的語氣:「脫掉它!」
  殷素素才將褲頭拉下,一條碩大的肉棒就像脫困般彈了出來。
  她連忙用嘴唇吻清風的龜頭,再用嘴唇摩擦著陰莖,最後乾脆將大雞巴含在嘴裏慢慢舔弄。
  殷素素本想一次含下整根肉棒,才含不到一半龜頭就已頂到她的喉嚨,殷素素很有經驗地改用側含方式,讓清風的龜頭頂著她側邊臉頰,從外面看好像嘴裏含著一顆鹵蛋。
  清風坐在床上動也沒動,只專心地看著殷素素擦得漂亮的五隻手指包握住他的肉棒隨嘴巴含吐上下套弄,殷素素唇間發出「嘖!嘖!」的聲音並還夾帶著口水。
  這時殷素素的衣服還掛在腰間,下半身的裙腳還能包著大腿,清風看了不太爽,就用雙腳勾住掛在殷素素腰間的衣服,要殷素素站起來,他往下一扯,整件衣服落下就繞著她的腳圍成個圈。
  殷素素今天穿著一件很小的內褲,根本遮不住殷素素的陰毛,從半透明的褲襠明顯看到一撮黑黑的。
  清風隔著素素的內褲用兩根手指摳殷素素的陰部,殷素素經不起他的摳弄,作出大腿緊緊併攏的反射性動作,而小腿依然保持外開,將自己陰穴和清風的手指結合得更密。殷素素大腿夾得越緊,清風的手指就摳得越用力,淫水被擠壓滲過內褲把下邊弄成濕濕的一片。
  接著清風把手伸進內褲裏,整隻手掌貼著殷素素的陰部,用中指猛揉她的陰阜。殷素素當然忍受不了,不斷地扭腰擺臀,只有站著的雙腳腳掌很像用手抓東西一樣,想要緊緊地抓住地板,但卻站不住,後腳跟著地,腳掌心騰空,腳趾尖扣著地面。清風看到那對性感腳丫和殷素素一臉的淫樣,內褲裏的淫水也不斷流出,他用手握一下自己的肉棒,準備動作一切就緒。
  清風同時脫下殷素素的內褲,露出她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殷素素全身已經完全赤裸,除了陰毛部位,全身白皙的肌膚透出成熟紅潤的性感,清風看得兩眼都呆了。
  「你傻看什麼呀?還不快用你那根粗大的雞巴插我的小穴!」她用手掰開自己的大腿,令自己的陰戶完全對著清風。
  清風這時清醒過來,從背後抱住殷素素,把殷素素放坐在床邊上,自己則站在地上,將殷素素的右腳則弓起撐在床沿,用兩根手指插著殷素素的小穴,令殷素素的淫穴傳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殷素素的淫穴被他摳弄了一陣子,整個人往後躺倒在床上,倒下後她的那對豐滿乳房會稍微往兩邊垂,被清風看成是兩個放在蒸籠上的大肉包,滑嫩粉白的外皮,包著豐富的肉餡多汁又飽滿。
  清風起身放開殷素素雙腿,將她的屁股拖出一半露出在床沿,兩腿被左右撐開,大腿和小腿成九十度垂直在地面。
  清風用手指撐開殷素素略微紅褐色的肥厚陰唇,看到殷素素的穴裏已經有充份的淫水滋潤,同樣用一手俯撐在殷素素身上,一手提著肉棒往殷素素的淫穴一擠,龜頭才剛擠進去,殷素素的嘴唇就立即微開,喉間傳出「哦——」的長音。
  當清風整只肉棒都進去時,殷素素突然打了個冷抖。就是這個感覺,一種充實的感覺,一根能滿足她淫穴的大雞巴。
  殷素素的淫穴並沒有很鬆,把小肉棒伺候得服服貼貼,遇到大肉棒也能縮放自如,也許這是因為以前常常和張翠山、謝遜做的關係吧!這清風的肉棒勾引出她對以前冰火島的一切淫蕩回憶,只是好久沒被這樣的大雞巴填入過了。
  但這清風有些故意要欺負殷素素,他把整根肉棒紮實地一次過頂到殷素素的陰道深處,當殷素素正感覺那龜頭快要點到重點時,清風卻又迅速地將肉棒完全抽出,被他這樣欺負殷素素當然難受。
  現在她的嘴巴張得更開了,當清風插入時,殷素素就會「嗯——」,當清風抽出來的瞬間,她又會「嗷——」,好像在乞求清風的肉棒似的,可是清風完全不理會,她只好將自己的臀部隨著肉棒要抽出的方向移動,以延長肉棒停留在她淫穴裏的時間。
  為了迎合清風的肉棒,殷素素一直移動屁股,整個人的身體背弓,只靠四肢支撐著,把自己的陰部猛往清風這邊靠過來。清風看到她已是一副淫賤的騷樣,就對著殷素素說:「你真像是個騷貨,對不對?「被他這麼一說,更激起殷素素的淫心。
  眼見清風已經快要趴在床上了,殷素素提起腰力挺臀,用含著肉棒的屁股把清風頂倒在床上,自己轉身沈腰,從胯下伸手抓住清風的肉棒不放,打開兩腿,撐開自己的屁股肉,將陰穴對準肉棒套了下去,兩手撐在清風的大腿上轉動自己的屁股,清風從殷素素背後只看到一對豐臀像在揉麵粉一樣,卻看不到自己的肉棒。
  殷素素開始激烈地又上又下聳動,讓肉棒不斷地刺進自己的淫穴,清風也激動地拍打殷素素的屁股,白嫩的屁股肉被打出紅紅的痕跡。
  「啪!啪!啪!啪!」小小的屋子裏傳來清脆的拍打聲,以及殷素素叫床的聲音。
  「大雞巴好硬呀,插地我好爽呀,好原價,你用力插吧,不要管我,狠狠地插!哦——嗷——」
  「你這個騷貨,告訴我,你喜歡我的雞巴還是張翠山的?」清風一邊抽插著小穴,一邊色色地問著。
  「你的——當然是你的——」殷素素只顧著插在穴裏的肉棒,她根本也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那我當你的老公好不好?」
  「好,好呀!你就是我的親老公——」
  「嗯——大雞巴哥哥,你狠狠幹我吧!」殷素素閉著雙眼浪聲說道。
  清風狠狠地將大雞巴再殷素素的小穴中抽插著。殷素素配合著他的抽插動作縮緊陰道。
  清風越幹越猛,他的肚子不斷地和殷素素的大腿背碰撞在一起,發出「啵!啵!」的聲響,嘴裏還同時含住殷素素的乳頭,弄得殷素素不斷發出淫穢的叫聲。
  清風舔了一會殷素素的乳頭,把她兩腿撐開,整個人壓在殷素素身上要和殷素素熱吻,殷素素將玉唇湊上,兩隻手臂緊緊抱住清風,清風的屁股繼續抽動,一次又一次地讓肉棒深入殷素素的淫穴,而殷素素也將兩條腿夾在他的腰間,用兩隻腳的腳背相互勾住。清風伸出舌頭讓殷素素吸吮,兩手緊捏著她的乳房,兩個乳房被揉得都是紅紅的指印。
  這時清風的動作更加劇烈了,他的整條肉棒已經漲得有些紫瘀。突然間,清風猛一抽出肉棒,殷素素也在同時發出「啊——」的一聲,清風急忙起身站到床上,把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射在殷素素的臉上。
  他看著殷素素滿臉沾滿了濃濃的黏液,一手還不停地套弄著自己的肉棒,龜頭還不斷地流出精液,他把龜頭堵進殷素素的嘴裏,充份得到滿足性慾的殷素素,當然願意替他把整根肉棒的精液舔得乾乾淨淨。
  兩人玩完已是三更天,清風便要穿衣服離去,殷素素很是捨不得,但為了不被人發現,只好讓清風走,但是叮囑他晚上一定要再來。臨走前,殷素素還將清風的雞巴掏出來,仔細的看了一番,又舔了舔,才放清風走。
  清風走後,殷素素也清醒了許多,她覺得自己很是對不起丈夫,而且也害怕東窗事發。但回味剛才和清風做愛的舒爽,想起大雞巴插小穴的美妙滋味,不禁又自我原諒。畢竟,她已經整整半年多沒有做過了,就算是嘗試過性愛美妙的清純少女恐怕也無法忍受了,更何況是她這樣曾經每夜被兩根大雞巴插的淫蕩少婦。
  接下來的幾天晚上,清風常常來找殷素素,兩人自然是夜夜春霄。清風正是年少,精力十分旺盛,每晚都要做好幾次,殷素素的小穴、屁眼以及小嘴都得到了大雞巴的充分滿足。
  這天晚上,清風又和殷素素大幹了幾個回合,弄得殷素素高潮不斷、渾身酥軟地躺在清風的懷裏,把玩著清風的大雞巴。
  清風一邊撫摸她的乳房,一邊問道:「素素,你喜歡我嗎?」
  殷素素被清風乾得十分開心,自然想也沒有想便說:「當然喜歡了,特別是你的大雞巴,真能幹!」
  清風接著說道:「那咱門倆私奔吧!」
  殷素素頓時一驚,連忙說:「不行,我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還有一個孩子,再說我比你大十幾歲,你不怕別人笑話你嗎?」
  清風聽到這話,便說:「我很是喜歡你,看來咱門終究不能在一起,我怕你將來會忘了我的!」
  殷素素聽到清風這話,心中十分歡喜,再看看清風那俊秀的臉,便說:「我不會忘記你的,你放心吧,我很喜歡你的!」
  清風聽到這話,便說:「那讓我在你身上刺上我的名字,這樣你就會永遠記住我了!」
  殷素素連忙說道:「這不行,會被你五師叔發現的!」
  清風便說:「不會的,我把字刻在你的大陰唇裏邊,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殷素素覺得很是羞恥,但想到這些天來清風夜夜滿足自己的慾望,自己很是喜歡這個小道士,於是便說:「那好吧,你刻小一點,儘量忘裏刻!」
  清風連忙將殷素素的大腿掰開,一手翻開殷素素那肥美的大陰唇,一手去取小刻刀這刻字。刀刃滑在殷素素的私處,很是疼痛,殷素素不由得發出一聲聲慘叫,鮮血從殷素素的私處滲了出來。
  終於,清風將字都刻好了,才放開殷素素。看著那殷素素淚流滿面,私處鮮血流出,清風不禁一陣心動,大雞巴又硬了起來,便讓殷素素跪在床上,從後邊插入殷素素的小穴,大力的抽插起來——
  第二天晚上,殷素素早早就沐浴好,等待清風的到來,但是等了一個晚上,卻不見任何人影。以後的兩三天也接連如此。
  終於,殷素素忍不住慾火的煎熬,去找大師兄宋遠橋詢問清風的下落,誰知宋院橋卻說他沒有一個叫清風的弟子。殷素素不禁心中一驚,難道自己是見鬼了?
  當晚,殷素素依然不放棄,等待清風到來,但半天也等不來半個人影,終於只好自己先睡下了。她剛誰不久,便聽到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她心中竊喜,連忙去開門,果然是清風。
  她看了十分歡喜,說道:「你這死人,這兩天跑到哪去鬼混了?」
  清風面無笑容,冷冷地說道:「我去見我師父和師娘了。」
  殷素素聽到這話,連忙問道:「我打聽了,你根本不是宋遠橋的弟子,你究竟是什麼人?」
  清風冷笑著說:「我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人稱金童再世的吳清風,我師父是西華子。」
  殷素素聽著不禁面容失色,問道:「你為何要騙我?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清風邪笑地說:「當然是為了那謝遜一事,還請娘子塊些說出謝遜的下落吧!」
  殷素素氣憤地說:「你這淫賊,休想從我嘴裏打聽到我義兄的下落!」
  清風一把摟住殷素素說:「你這蕩婦,怎麼不聽話了,在床上的時候,你可是對我千依百順的呀!你難道忘了我的大雞巴的好處了嗎?你別忘了我的大雞巴幹過你,你還舔過它呢!哈哈哈哈——」
  殷素素想要推開清風,但是卻無法掙脫,清風接著說道:「你最好識相點,要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偷漢子的事情公諸天下,到時候看你還有什麼臉見人?」
  殷素素也不服輸,說道:「天下人誰會聽你空口胡說!」
  清風哈哈大笑,說道:「難道你忘了我在你的大陰唇上刻的字了嗎?到時候天下人不信也不行了!哈哈——」
  殷素素氣得想要打清風,但清風奪門而去,臨走還留下一句話:「我還會來找你的!」

第七回 夫妻命歸西

  吳清風是華山派掌門人西華子的大弟子,此人年紀輕輕,但功夫了得,尤其是床上功夫,更令許多女人如癡如醉。他長得十分俊俏,堪稱武林一代美男子,又天賦異秉,擁有一根碩大無比的大雞巴,許多純情少女和淫娃蕩婦都被他在床上徹底的征服了。
  此次他是奉了師命,前去武當山打聽謝遜消息,無意撞見殷素素的閨中秘密,於是便使出這美男計,但他見殷素素只是和他玩玩,並未動真情,於是便想出了以殷素素偷漢子這件事作為要挾,使她說出謝遜下落,為了保險起見,他便有想法在殷素素私處刻下字,以此來證明殷素素偷漢子的事實。
  此刻,他要去向師父彙報。他的師父西華子就在武當山下,其實,武當山下的各客棧都已人滿為患,武林各門各派都頃巢出動,都是為了向張殷夫婦打聽謝遜下落,目的其實就是為了奪得屠龍寶刀。
  他向師父報告了一切,西華子對他大加讚賞,並囑咐他小心行事。
  吳清風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想入睡,突然門被打開了,他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師娘衛四娘。只見衛四娘將門關好,一邊便朝他走來,一邊嗔怒道:「你這小子,這段時間和那姓殷的小淫婦玩得高興,把師娘我都忘了?」
  吳清風連忙陪著笑臉,將衛四娘摟在懷中,說道:「師娘對我那麼好,我那敢忘記師娘呀!這不都是師父交代的任務嘛!」
  原來,這吳清風和他的師娘衛四娘早有一腿。西華子貴為一派掌門,武林高手,可是床上功夫不行,胯下那根寶貝也小得要命,根本無法滿足衛四娘。在吳清風16歲那年,衛四娘見清風長得俊美,便將他叫入自己的房中,令他脫下褲子,看見他那根雞巴又粗又大足足有西華子的三倍,很是歡喜,當下便將他留在房中,雲雨一番。從此隔三差五地叫清風去她房中歡娛,漸漸地,三年過去了,吳清風的床上技巧越來越好,雞巴也越來越大,更加討人喜歡。吳清風也不滿足於衛四娘那老婆娘,經常趁著下山為師父辦事,勾引那些未開苞的少女或者是風情萬種的少婦。
  此時,衛四娘好久沒有和吳清風上床,那小騷穴早已癢的不得了,很想趕快讓吳清風插一插。於是,便迫不及待地去解吳清風的褲子。
  吳清風有點擔心地問道:「被師父發現了怎麼辦?」
  衛四娘笑著說:「那死鬼我點了他的睡穴,不到明天一大早是起不來的!」
  吳清風聽到這話,這才放心下來,脫掉上衣交與衛四娘手裏,乘機將手在她那緊穿著內衣的浮凸胴體上捏揉起來。
  他抱起衛四娘接上了嘴唇,邊走邊吻進入了裡間臥室,一把將她扔在床上,熟練的把她身上的肚兜和內褲除去,看著她那對最為自豪的渾圓豪乳,和兩腿間黑毛茸茸的三角部位。
  衛四娘風騷地說:「好呀!天天看都看不夠!這可是你最愛吃的一對大奶子呀!」
  吳清風在那對白白的豪乳上大力揉玩,那兩隻紅紅的大奶頭他吮多少次都不夠。在豪乳上揉玩了一會,一隻手就伸到她兩腿間的陰毛叢中撥弄著早已濕潤了的陰唇和肉洞口,將粗大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肉洞裏來回扣弄。
  「哎哎——哼哼——使勁——掏呀——掏出水來了——」
  衛四娘高聲呻吟,由於敏感的乳房和陰道被他不停的揉玩摳弄,她越來越騷浪起來,白膩膩的胴體放浪的扭動著,渾圓的大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著吳清風的手指插弄。
  成熟白嫩的女體全身打顫,伸過兩條滑膩的大腿,環繞到吳清風的腰間,將那毛茸茸的女陰在他下身猛磨。
  吳清風被她磨得慾火大起,抱住她那白嫩滑膩的豐滿裸軀,狂吻著她的粉頸和肥大的乳峰,自己的大雞巴已經脹大,上邊青筋暴露,又粗又硬。
  吳清風的看著衛四娘肥大雙乳和陰毛叢中那裂開的肉縫,快速脫光亮出自己黑紅粗大的陽具,藉著蝸牛吐涎的余潤,大力操進那裂開的騷肉穴中。
  衛四娘被插入的樣子份外妖冶,使吳清風慾火更旺,揪住她那對白嫩嫩的大乳房,陽具更形粗壯,插在她那肥美的騷穴裏衝刺得格外粗暴,彷彿狂風驟雨。
  衛四娘妖冶迷人的呻吟聲,變得十分粗濁和短促了。
  「哎呦——你好粗呀——操到肚裏好脹呀——嗚——嗚——」
  如狼嚎似的叫床聲,響徹整個套房,這衛四娘可真夠淫蕩的,叫床的功夫就令吳清風這小子很是喜歡——
  吳清風雙手大力揉玩著衛四娘那對大乳峰,下體在她胯間大力聳動。粗大黑紅的陽具,猛力的狂操衛四娘的騷穴,似要一口氣操爛她的五臟六肺才甘心。
  衛四娘被他狂操了一會兒之後,紫色「唇舌」上的快活肉蒂,暗暗作祟,一絲絲快感不斷從那快活「肉蒂」上傳向全身,彷彿驟飲美酒,陶醉在陰戶被大陽具粗暴操弄的極端刺激中,不由發出甘美的呻吟聲。
  吳清風看著衛四娘的樣子,十分興奮,雙手將那對肥圓大乳左揉右捏,就像玩弄著兩個柔軟白嫩的大肉球!下體更加激烈的撞向衛四娘的胯間。
  衛四娘似乎也在興奮的不由自主的迎合。約過了半個多時辰,衛四娘變成更加放浪主動,吳清風也有力地操動,令她嗚咽不已,將肥嫩陰戶大力迎合,四肢如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
  吳清風得她騷浪迎合,感到她陰戶裏嫩肉套著陽具不住的翕動,狂操之間,快感陡然達到極點,陽精一噴而發,射在激動的子宮口上。
  衛四娘被滾熱的陽精一射,子宮口大顫,陰道發抖,高潮也雖之而來。吳清風拖泥帶水抽出陽具,再瞧衛四娘的紫色陰戶,變得紅腫模糊,狼狽到極點。
  之後的兩天,吳清風接連去了殷素素房間幾次,逼她說出謝遜的下落,殷素素怎麼也不肯出賣義兄,吳清風又想再幹殷素素,但自從殷素素得知吳清風的詭計之後,誓死也不肯讓吳清風再碰她一下。吳清風見自討沒趣,只好惺惺離開殷素素房間,但他臨走前卻說道:「你這不要臉的淫婦,後天是張三豐的一百歲大壽,天下英雄齊聚,你就等著天下英雄恥笑吧!」
  兩天後,正是張三豐一百歲歲大壽。眾多的武林人士都前來祝賀,其實名義上是為張真人祝賀壽辰,其實大多是為了打聽謝遜的下落,好圖謀屠龍刀。
  少林、峨嵋、華山、崆峒、嵩山、衡山等眾多武林正派都前來祝賀,當然也有丐幫等一些江湖幫派,更有一些江湖上不知名的小派小教小幫,一些武林邪道也不請自來,暗中潛入武當山。可以說,武當山是魚龍混雜,人山人海。
  殷素素此深心中焦急萬分,一來是愛子至今沒有下落,但更重要的是她怕清風來揭穿她的秘密。好在她在華山派的人群中並未瞧見吳清風,但心裏始終不踏實。
  武當山的大堂廳人滿為患,武當七子都在招呼客人,殷素素覺得不安,於是便出外走走。剛走過一個僻靜之處,吳清風突然閃出來,令她頓時驚惶失措。
  吳清風問她:「我再給你最後的機會,你快告訴我謝遜下落,否則一會我就要告知天下英雄你做過的『好事』!」
  殷素素此時心裏痛苦萬分,連忙說到「求求你,不要說出去好嗎?」
  吳清風當然不給她機會,但殷素素又不能做出背信棄義之事來,堅持不說。
  吳清風怒火中燒,說道:「那你就等著瞧吧!」說完,便走開了。
  殷素素回到大廳時,看到吳清風已經站到華山派那裏了,只好低著頭,不敢朝四周望。
  眾武林人士客套完了,便有人切入正題,要張殷夫婦說出謝遜的下落。於是眾人紛紛言語圍攻張殷夫婦,並幾乎要動起手來。
  這時,張三豐緩緩走了出來,眾人安靜了許多,都想聽聽張三豐要說些什麼。
  張三豐當然只是說了一些客套話,對謝遜之事卻隻字未提。於是眾人又開始亂哄哄的,並有人質問張三豐為何不交待謝遜的下落,於是一呼百應,矛頭又指向了張三豐,說他袒護弟子、與邪教中人勾結。
  張三豐厲聲說道:「關於謝遜的下落,我已問過翠山,他說並不知道,所以,眾位英雄也不用再過問了!各位如果是為我祝壽就請先回客房休息,如果誰別有目的的話,我勸眾位還是打消念頭,速速歸去吧,否則,哼哼——」
  張三豐這麼一說,眾人安靜了許多。雖然說,來武當山的人數眾多,如果一起上,武當派是敵不過的,但這些人都各懷鬼胎,沒有組織,而且誰都不願意先上做替死鬼,再說張三豐畢竟是一代武林宗師,大家對他還是比較尊重的。
  正在場面走向僵局的時候,華山派中傳來一個聲音:「慢著,請丈夫人出來說話!」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華山派大弟子吳清風。只見他徐徐從華山派中走了出來,笑著說道:「眾位英雄可想知道張夫人的一個秘密!」
眾人聽他這麼說,知道其中必有文章,於是都豎起耳朵準備聆聽。
  殷素素見那吳清風對自己絲毫不留情面,執意要揭穿自己,於是便搶先一步跪在張翠山面前,說道:「翠山,我對不起你了,我沒有臉再活到這個世界上,就讓我一死了之吧!」
  張翠山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見愛妻已經拔出劍來,一劍便抹在脖子上,整個人淌著血倒在地上。張翠山連忙撲向愛妻,失聲痛哭,但一切為時已完,殷素素已經停止了呼吸。
  張翠山並不知道愛妻是為何自刎,但回想起與殷素素這十三年的夫妻感情,不禁頓失求生慾念,拾起愛妻手中的劍,便像殷素素那樣將劍插進自己的喉嚨中去。
  張三豐看著愛徒行為有所怪異,正要上前安慰一番,誰料他也赴了殷素素的後塵,他還沒來得及阻止愛徒的衝動,張翠山也一命歸西。
  眾人見突發此情況,眼看張殷夫婦已死,知道再在武當山上呆著也沒什麼用了,便紛紛告辭準備下山。
  張三豐突然看見兩個人背著一個大布袋,布袋中似乎有活物,好像是一個孩子在掙扎,二人正準備離去。張三豐奪步飛向倆人,說道:「留下孩子!」
  那倆人正是玄冥二老,本想到武當山利用無忌要挾張殷夫婦說出謝遜的下落,誰知出此變故,只有帶無忌快離開武當,然後再慢慢向他逼問。誰知張三豐耳明眼快,手腳動作更快,眼看就要欺身過來,鹿杖客無奈,只好對著無忌的背發了一掌,就將無忌拋給張三豐,兩人奪命而逃。
  張三豐打開布袋,裏邊果然是無忌,由於中了一掌,已經昏迷不行。張三豐連忙將無忌帶回後廳,準備給無忌治療。
  張三豐看了無忌的傷勢,背上一個黑紫色的手印,憑他多年的經驗,這是玄冥神掌,無忌一定是中了玄冥寒毒,而那二人八成就是玄冥二老了。
  張三豐看了皺了皺眉頭,無奈地搖搖頭。眾位弟子忙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無忌還有救嗎?

第八回 受辱武當山

  張三豐帶眾徒走出廳外,告訴他們:「這是玄冥寒毒,中此毒者,全身發冷,體虛多病,而且性器官不再發育,會喪失男人的能力。如果病情惡化,隨時有可能喪命。」
  眾人頓時吃驚不已,忙期待張三豐能有什麼妙方來救無忌的命。
  只見張三豐徐徐道來:「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有每日用九陽神功將真氣輸入無忌體內,才能暫時抵禦無忌體內寒毒,但這只是暫時的,只能保命,並不能達到根治的效果,甚至也不能阻止無忌體內寒毒的時常發作。」
  說完又搖搖頭,長歎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裏,張三豐把精力幾乎都放到對無忌的救治上來,把派內日常俗事都交由大弟子宋遠橋管理。他每日在密室中對無忌實施救治,幾個月下來,雖然無忌的命暫時好像沒有什麼危險,但張三豐卻發現無忌的小雞雞不但不再發育,而且漸漸萎縮,變得如同剛出生的小孩的一般。這著實令張三豐擔憂,因為這意味著張翠山面臨著斷後的局面,但是張三豐卻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
  話說無忌每日都要在密室中接受張三豐的治療,覺得很是無聊,於是便央求張三豐每天不治療的時間自己可以出去玩,張三豐見無忌的病一時半會也好不了,更不知無忌還有多少時日,於是便答應了無忌的要求。
  這天,張三豐帶著一個十四五歲的俊美少年來到無忌房中,向無忌介紹道:「無忌,這是你大師伯的兒子宋青書,你以後要玩就跟著他吧,他年級比你長,你不懂得是就問他吧!」
  說完又對著宋青書說道:「青書呀,這是你五師叔的兒子,你五師叔不在了,你以後可要照顧好他呀!」
  宋青書眨巴眨巴了眼,說道:「好呀,你放心吧太師父!」
  說完,便拽著無忌說道:「無忌,走,我帶你去玩。」
  無忌早悶了好久了,於是也迫不及待地跟著宋青書跑了出去。
  宋青書帶無忌來到後山,這裏已經有一群孩子,大多都是十三四歲,有的是武當山的小道士,有的是山下人家的孩子,顯然,宋青書在這一群孩子當中屬於老大級的人物,其他的孩子都聽他的。
  一幫孩子在一起,自然很是熱鬧,一會玩遊戲,一會又打了起來,自然是鬧著玩,但無忌顯然身體病弱,不停地倒在地上,開始宋青書還去照顧他,後來,宋青書都嫌煩了,不耐煩地說道:「你怎麼軟成這樣,像個小姑娘似的!」
  眾孩子玩了一回,都累了,坐在一起休息。宋青書頭腦一轉,便說道:「咱們比一比小鳥的大小吧,如何?」
  眾孩子見宋青書這麼說,便紛紛附和道:「好呀!」
  宋青書笑著說道:「我的可是很大的!」於是便先脫下自己的褲子,從褲襠中掏出自己的小鳥。宋青書的小鳥顯然已經不能再用小鳥稱呼了,因為它的那玩意已經發育的十分粗大,黑黑的、粗粗的、長長的,周圍佈滿了陰毛,看上去的確很大。
  其他的孩子也陸續地掏出自己的小鳥相互比較著,只有無忌一直沒有幹掏出自己的小鳥,因為他發現別人的小鳥都比他的大,令他很是自卑。
  宋青書見無忌沒有露出自己的小鳥,很不高興地說:「只有你了,趕快脫下來讓大家看看吧!」
  無忌不願意,也不說話,只是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褲子。宋青書便說:「大夥一起上,扒掉他的褲子。」
  眾孩子聽到宋青書已經發號施令了,於是便一擁而上,強行將無忌的褲子扒掉。大夥看到無忌那小得可憐的小鳥,不禁紛紛嘲笑起來,連宋青書也用輕蔑的口氣說道:「無忌呀,你的小鳥可真是小呀,你都不怕將來娶不了媳婦!」
  無忌被羞辱得無地自容,哭著跑回武當山去,宋青書一看無忌氣跑了,不禁心裏也十分著急,他怕無忌回去向太師父或父親那裏說他的壞話,那它可就要遭殃了,於是也連忙趕回武當山,勸了勸無忌,希望他別放在心上,最主要還是防止他去告狀。
  之後的幾天,宋青書一直沒敢找無忌來玩。但無忌卻悶得慌,便主動去找宋青書出去玩。
  於是,宋青書便又帶著無忌下山去玩。這次,兩人來到山下一個村落中。宋青書輕車熟路地繞到一戶人家,有節奏地敲了幾下門,門被輕輕打開了一個門縫,一個十四、五歲的漂亮小姑娘一見是宋青書,便立即打開門。
  宋青書問道:「小蘭,你爹娘走了嗎?」
  小蘭笑著說道:「青書哥,他們都走親戚去了,要到晚上才能回來呢!」突然她又看見宋青書後邊的無忌,便問道:「你身後的是誰呀?」
  宋青書便說道:「這是我五師叔的兒子,叫張無忌,我讓他來給咱們放風!」
  說完,便又對無忌說道:「無忌,我和她進去辦點事,你在門口看好了,如果有人來的話,趕快叫我,明白了嗎?」
  無忌有點遲疑地說:「那好吧!」
  於是,宋青書便拉著小蘭進了房去,無忌便在大門外邊傻坐著。
  無忌呆了一小回,覺得無聊,想看看宋青書在裏邊幹什麼,於是便悄悄地透過門的縫隙向房子裏望去。那情景嚇了他一大跳,不用說,自然是宋青書和小蘭在做那苟且之事。
  只見兩個人都光著身子摟抱在一起,宋青書的手撫摸著小蘭豐肥而無毛的陰阜,桃源洞口已一片氾濫。宋青書的手指探入肥嫩而緊窄的屄縫,上下的揉弄著,又用兩隻手指輕輕的夾住頂端的陰蒂磨動,屄縫內黏黏滑滑溫濕的淫液,沾濡滿了宋青書的手。
  宋青書捧著小蘭的臉,吻著她的嘴唇,將舌頭伸入小蘭嘴內攪動,吻得小蘭紅霞滿臉,顯得十分誘人。小蘭被宋青書抱在懷裏,嘴吸吮著舌頭,鼻孔聞著強烈的男人味,嫩屄內又給手指揉弄著,只感到全身軟綿綿,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不禁緊緊吮住了宋青書的舌頭,媚眼如絲,手也不自覺地捉住了宋青書的陽具上下套動著。
  「你這個淫蕩的小淫娃,最近有沒有想我?」宋青書說著,將撫弄著小蘭嫩屄的手拔了出來,將沾滿淫液的手指塞進小蘭的口中,讓小蘭吮食手指上的淫液。看著小蘭翹起嘴唇,半閉著眼,吮著手指的淫蕩表情,宋青書不禁淫性大發。
  將小蘭的衣服全部脫去後,讓她躺在地上,只見一具迷人的少女玉體,半閉
  著眼睛,嘴巴微微張開,不斷的將舌頭伸出舔著嘴唇,輕輕的喘著氣,呻吟著:「啊——啊——青書哥——快——些給我——啊——給我——」
  青春幼嫩的身軀,一雙還未發育成熟的乳房,粉紅色的乳暈,一隻手正自撫摸著乳房,乳頭已微微的凸起,另一隻手正插在陰阜內攪動著。整個陰戶光潔無毛,陰阜肥白豐滿,如小山丘的墳起,中間只見一條窄窄的陰縫,沾滿著潤滑的淫液。
  小蘭只覺得淫屄內有如萬蟻在爬動,喉舌乾燥,全身發熱難受,只希望宋青書快些用粗壯的陽具插入蜜屄內止癢。
  宋青書自已也脫光衣服後,便跪在小蘭雙腿中間,兩手將大腿分開,俯下頭,用手指將肥厚的肉瓣掰往兩邊,將舌頭伸入肥嫩豐滿的、粉紅色的、溢滿蜜汁的陰戶內攪動,吸食著流出來的花蜜。濕滑又靈巧舌頭,在她敏感的下體,百無禁
  忌的舔吮逗弄。
  小蘭陰戶受到刺激,陰核凸起,兩邊陰唇因充血而向左右微微張開,濡滑的花蜜溢滿了整個陰戶,發出淫靡的光澤,為迎接陽具的插入而作好了準備。小蘭身軀不停的抖顫,內心淫慾的本性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陰穴傳來陣陣的快感,小蘭不住地挺起屁股,希望宋青書的舌頭能更深入陰戶內,口中無法抑制的不斷發出誘人的伸吟聲:「啊——啊——啊——青書哥——快些給我——啊——給我——快——」雙腿不住地有時張開,有時合起,夾緊著宋青書的頭,雙手則用力的
  撫摸著、壓迫著自已的雙乳。
  宋青書起頭,望著粉臉脹得通紅的小蘭問:「你要我給你什麼?快說呀!」
  「快——給我——啊——」
  「快說呀!小蕩婦,要我給你什麼?說呀!」
  「給——我——我要——你的——雞巴——插進來——給——我——」
  宋青書將小蘭的兩腿分開起來,巨大的雞巴硬生生地插入了小蘭流滿淫液的蜜屄之中。宋青書通行無阻地插了進去,原來這個才十五歲的小淫娃早就和宋青書有一腿了。
  「呀——嗯——嗯——啊——」小蘭的淫屄給宋青書巨大的雞巴一插入去,那份充實感使到陰道一張一合的痙攣起來,陰壁受到陽具的磨擦刺激,淫液馬上湧出,快感立至,忍不住心內發出了低沈的伸吟聲。
  宋青書用陽具不斷地在小蘭的嫩穴中抽插搗弄,每一下的衝刺,都使到淫屄內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雖然小蘭已非處女,但陰道仍是非常的緊窄,陰璧熾熱濕潤,吸吮著宋青書的陽具,每次的抽插,都帶來無可言喻的快感。
  「呀——好——好——讓我肏破你這小淫娃的臭屄——呀——呀——肏死你
  ——肏死你這臭屄——」
  陽具傳來陣陣的快感,宋青書不禁性慾狂發,不斷地用力衝刺著小蘭的淫屄。每一下的撞擊,都使到小蘭雪白的嫩乳上下左右的跌蕩著,宋青書的手伸上去緊抓這雙迷人的嫩乳撫弄著,用口含著乳尖,舌頭不斷的舔吮著凸起的乳頭。
  欲仙欲死的感覺,令小蘭不由全身如抽筋一樣的痙攣,不停的顫抖,淫液如
  黃河決堤般的湧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陰戶內感受著陽具帶來的快感,耳邊聽
  著宋青書淫語,淫賤的本性一下子激發了出來。
  「好——好——幹死我——我——我要——你的大雞巴——每天都插入我的淫屄內——我要死——死——了——」
  看著小蘭的反應,宋青書的性慾更高漲,他將小蘭翻過身來,只見淫液已浸濕了整個屁股,宋青書將陽具插入小蘭的後庭菊花蕾中,猛烈的抽插著。
  雖然陽具和肛門都沾滿著陰戶流出來淫液,但這畢竟不是淫穴,痛得小蘭不禁大聲的叫出來。緊窄的屁眼壓迫著宋青書的陽具,一輪急速的抽插後,宋青書感到就要爆發了,他馬上走向前抓住小蘭的秀髮,把小蘭的臉龐拉近他的陽具,聳動著臀部,將陽具插入小蘭的口中。
  火熱的肉棒在小蘭的口中聳動了一會後,馬眼爆發,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小蘭口內,小蘭柔順地將宋青書的肉棒含著,不斷地吸吮,吞下噴出的全部精液。
  小蘭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還不住地在喘氣,伸出舌頭舔著嘴邊的精液,回味剛才的歡愉滋味。宋青書躺在她身邊,雙手玩弄著她那對嬌嫩的美乳,望著她那淫蕩的表情,不禁心裏也十分滿足。
  無忌在外邊看了半天,心裏既十分羨慕,也十分苦悶。以前這種場面他也見過,但自己的同齡好友居然也能享受這種魚水之歡,而自己只有眼巴巴地看的份,最令他心煩的是自己現在胯下的小鳥已經不能再硬起來了,而且小得要命。
  不一會,宋青書穿好了衣服,便心滿意足地走了出來,小蘭還親自將他送出門外,臨走前眼神中還流露出依依不捨的嬌媚之情。宋青書到是沒怎麼注意,卻讓在其一旁的無忌看的心裏怪怪的,很不是滋味,他多麼希望那媚眼是拋給自己的呀!
  回武當山的路上,無忌實在忍不住,便質問宋青書剛才都幹什麼了,宋青書自然說沒什麼,無忌便說自己全都看見了。
  宋青書聽了這話有一點驚惶失措,但立刻鎮靜下來,說道:「無忌呀,咱們都是好兄弟呀,這事你回去可不要給太師父和我爹說呀,我和小蘭可是兩情相悅,是她主動勾引我的!」
  無忌便說:「你明明是欺負人家小姑娘嘛!你拿你的小鳥插小蘭,她很痛苦的,要不然怎麼回叫呢?」
  宋青書笑著答道:「這就是你不懂了,那叫做愛,是男女之間很普遍的事,女的叫是因為她覺得很舒服,那叫做叫床。小蘭很喜歡我,因為我不但長的帥,而且雞巴也很大,弄的她很舒服,她的小穴也很緊,每次都夾得我爽的要命!」
  說完,宋青書便又陶醉在剛才做愛的舒爽中去了。
  張無忌聽了這話,不禁心中十分羨慕,也很想找一個小姑娘和她做愛,於是便對宋青書說:「師兄,我也想做愛,你能不能跟小蘭說說,讓她也和我做你倆做的那事,好嗎?」
  宋青書見張無忌一臉天真地問到這個問題,不禁又氣又笑,忙說道:「胡鬧,你明不明白,男女做這事,必須是兩情相悅才行,怎麼能說做就做,再說了,她已經和我上過床了,是我的女人了,也算是你嫂子了,你怎麼連你嫂子也想幹?真虧你想得出來!」
  張無忌被宋青書痛斥了一頓,心裏很不樂意,於是便說:「那你能不能給我介紹別的小姑娘?」
  宋青書聽到這裏,想了想便說:「你難道忘了你胯下那東西很小,連硬都硬不起來,怎麼去幹女人?小蘭喜歡我,很大原因也是因為我的雞巴很大,你那麼小的雞巴,恐怕連女人的小穴都插不進去,更何況滿足女人了!呵呵!」
  聽到宋青書嘲諷的話,正好命中張無忌的痛處,無忌不禁黯然失色,低頭不語。
  宋青書見無忌這個樣子,便安慰道:「你放心吧,以後我要和小蘭約會,一定會帶上你的,一來你可以幫我放哨,二來,也可以讓你大飽眼福,見識見識我是怎樣幹小蘭的!哈哈!」
  之後的兩年間,張無忌每天要用各種藥物補充,並由張三豐輸入真氣,為其抵禦玄命寒毒,但無忌的病情每況愈下,令張三豐很是頭痛。
  這兩年,無忌經常還跟著宋青書去外邊玩,宋青書自然是玩女人,換了好多小姑娘。這兩年宋青書身體進一步發育,雞巴比以前更長更粗,看上去也黑黑的,龜頭是紫黑色的,看上去十分性感。而無忌的病情日益加重,張三豐漸漸也無能為力,只好想別的辦法了。

第九回 求醫有艷遇

  這兩年之中,張三豐全力照顧無忌內功進修,宋遠橋等到處為他找尋靈丹妙藥,甚麼百年以上的野山人參、成形首烏、雪山茯苓等珍奇靈物,也不知給他服了多少,但始終有如石投大海。眾人見他日漸憔悴瘦削,雖然見到他時均是強顏歡笑,心中卻無不黯然神傷,心想張翠山留下的這唯一骨血,終於無法保住。
  張三豐為了保住無忌的命,想到了去少林和武當,以本派的「九陽真經」換其武功絕學「九陽真經」。原來這「九陽真經」是少林前輩高人的心血凝結,後保存於少林藏經閣,後來由於各種原因,一部份內容留在少林,一部份內容傳到了張三豐和郭襄那裡,後來他們分別創立了武當派和峨嵋派。因此,一部「九陽真經」被人為分為三個部份,在不同地方保存。而如果無忌能夠修習整部「九陽真經」,那麼體內寒毒自然全除,不但能保住命,而且武功也會相當了得。
  但是,事與願違,「九陽真經」雖然殘缺,但也是各派鎮派之寶,誰也不願將其拿出來共享,所以張三豐帶著無忌走了一大圈,分別拜訪了少林和峨嵋,但都被拒絕了。
  在回來的路上,張三豐看著無忌病情惡化,心中萬分悲傷,料想他已然命不長久,索性便也絕了醫治的念頭,只是跟他說些笑話,互解愁悶。
  無忌也明白自己的病情,安慰張三豐:「太師父,你不用難過,孩兒死了之後,便可見到爹爹媽媽了,那也好得很。」
  這日行到漢水之畔,兩人坐了渡船過江。突見有官兵要捉拿一個虯髯大漢和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張三豐生平最恨蒙古官兵殘殺漢人,當下便想出手相救,自然趕退了官兵,但那個男孩子和船家卻被官兵亂劍射死。
  經過詢問,張三豐才得知這個虯髯大漢是袁州魔教反賊常遇春,那個男孩是反賊首領周子旺的兒子,那個女孩是船家的女兒。
  常遇春向張三豐拜謝過後,聽說了張三豐的法號後,更是敬佩不已,忙說明自己的來歷,他是明教中人,這次明教袁州起義失敗,周子旺被殺,連其骨肉也命喪黃泉。
  張三豐見常遇春雖是魔教中人,但錚錚鐵骨,是條漢子,便想勸他改邪歸正,投入自己門下。但那常遇春固執得很,朗聲道:「小人家蒙張真人瞧得起,實是感激之極,但小人身屬明教,終身不敢背教。」
  張三豐又勸了幾句,常遇春堅決不從。張三豐見他執迷不悟,不由得搖頭嘆息。
  再看那女孩約莫十二、三歲左右,衣衫敝舊,赤著雙足,雖是船家貧女,但容顏秀麗,十足是個絕色的美人胎子,坐著只是垂淚。
  張三豐見她楚楚可憐,問道:「姑娘,你叫甚麼名字?」那女孩道:「我姓周,名叫周芷若。」
  張三豐心想:「船家女孩,取的名字倒好。」問道:「你家住在哪裡?家中還有誰?咱們會叫船老大送你回家去。」周芷若垂淚道:「我就跟爹爹兩個住在船上,再沒……再沒別的人了。」
  張三豐嗯了一聲,心想:「她這可是家破人亡了,小小女孩,如何安置她才好?」
  眾人當夜便投了一家客棧,要了飯菜,雞、肉、魚、蔬,一共煮四大碗。張三豐要常遇春和周芷若先吃,自己卻給無忌餵食。常遇春問起原由,張三豐說他寒毒侵入臟腑,是以點了他各處穴道,暫保性命。張無忌心中難過,竟是食不下嚥,張三豐再餵時,他搖搖頭,不肯再吃了。
  周芷若從張三豐手中接過碗筷,道:「道長,你先吃飯罷,我來餵這位小相公。」張無忌道:「我飽啦,不要吃了。」
  周芷若道:「小相公,你若不吃,老道長心裡不快,他也吃不下飯,豈不是害得他肚餓了?」張無忌心想不錯,當周芷若將飯送到嘴邊時,張口便吃了。周芷若將魚骨雞骨細心剔除乾淨,每口飯中再加上肉汁,張無忌吃得十分香甜,將一大碗飯都吃光了。張三豐心中稍慰,又想:「無忌這孩子命苦,自幼死了父母,如他這般病重,原該有個細心的女子服侍他才是。」
  這夜,無忌的寒毒又發作了,無忌心想是不是自己快要死了,他不想令太師父傷心,所以便獨自離開了客棧,並留書一封。
  第二天一早,張三豐發現無忌不見了,又看到了其留書,頓時老淚縱橫,常遇春和周芷若見了,聞明瞭原因,便要分頭去尋找無忌。
  張三豐見常遇春傷勢未好,便沒讓他去尋,自己和周芷若分頭行動,去找無忌回來。
  周芷若雖然是個小姑娘,但聰明伶俐,找了大半天,終於在郊外的一所破廟中找到了無忌。
  她便讓無忌跟自己回去,說道爺很是難過,現在也在四處找他。
  但無忌脾氣倔強,始終不肯回去,周芷若便細心好言相勸,終於又讓無忌回心轉意,有了回去的念頭。
  無忌見周芷若漂亮溫柔,心中十分喜歡,便大膽地說道:「你讓我跟你回去可以,但你的答應我個條件。」
  周芷若一雙清純的眼睛望著無忌說道:「什麼條件?我答應你就是了!」
  無忌心想:自己就算回去,恐怕也命不久矣,自己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玩過一個女人,眼前這個少女是那樣的美麗和清純,如果能和她玩一玩的話,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了!於是便說道:「我想和你玩一玩。」
  周芷若天真地問道:「好呀,玩什麼呀?」
  張無忌說道:「就是脫光了衣服,在一起摟摟抱抱的那種呀!」
  周芷若一聽,臉頓時通紅,她雖然還是個小姑娘,但也已經十二、三歲,雖然對男女之間的事不是很瞭解,但也朦朦朧朧知道一些,知道是很羞人的那種事,自然扭扭捏捏不願意。
  張無忌見周芷若不答應,便也耍開性子,說道:「你要不答應,那我就不會去了!」
  周芷若見張無忌這樣耍賴,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無忌見周芷若愣住了,便大膽上前,一把將周芷若抱在懷中。
  周芷弱有著軟軟的胸部,雖然隔著衣服和肚兜兒,仍然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胸前有兩顆指頭般大的珍珠正緊緊的貼住自己的胸膛。
  張無忌被周芷若的胸部頂得意亂情迷,便急不及待的擁著周芷若狂吻。周芷若不由倒在張無忌懷內。
  周芷若雖然不太遠意,但為了能讓張無忌回去,也沒怎麼抵抗,再說張無忌長得也是英俊帥氣,頗令她著迷,此時被他吻住,自然是意亂情迷,已經騷情萌動了。
  周芷若感覺自己兩條豐盈大腿上有張無忌灼熱的手在盡情撫弄著,她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燥熱,張無忌溫柔的手一下下地撫摸她處女細嫩的肌膚,每一下柔捏都激起她一陣顫慄。
  張無忌也不客氣,放肆地在她衣裙內使勁地揉摸著,張無忌在她耳邊說著她從未聽過的甜言蜜語:「芷若!你的真漂亮,你的大腿和屁股又白嫩又豐盈,啊!芷若!你的胸部在粉紅色的肚兜下脹得很難受吧!待會讓我在你白嫩的乳峰上吻吻,你就會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的滋味……」
  這些都是他跟宋青書學的,每次宋青書和小姑娘做愛,他都要爬在窗外偷看,自然也學了不少東西。
  自玉腿上傳來陣陣麻癢難耐的快感,使周芷若毫不掙扎地任憑張無忌在她純潔白嫩的身體上愛撫著,顫慄的感覺開始自她的私處傳來,張無忌的手開始向她的處女禁地進襲
周芷若既美麗又有著屬於少女的清純,現在的她雖嬌羞又充滿了初歡的渴望,眼中雖然有一絲拒絕的羞澀和恐懼,然而溫柔的撫摸在她豐盈的大腿上,卻又平躺著毫不抗拒,肌膚香汗微滲,可以感覺到周芷若在微微顫慄,這實在是一位難得的美麗處女,不禁也是血脈賁張。
  張無忌心想,自己要好好疼惜這個懷中的美女。一手便伸向了周芷若的衣衫裡,盡情的愛撫起周芷若那豐滿而苗條的腰肢來,在那敏感的的細腰上揉摸著,撫上了少女潔白而富有彈性的小腹,輕輕摳摸起少女的肚臍眼,突然溫柔的手指滑進了她的裙帶,穿過了褻褲的邊沿,在周芷若的陰部狠勁的摸了一把,處女不禁大叫了一聲,只感到在那溫熱的陰部一隻好色的手順著小腹滑過她的陰毛,又滑過尿道口,直撫上她的陰唇。
  一股激流從周芷若那已見濕潤的嬌嫩陰部傳遍她的全身,那美麗的身軀禁不住抖動了一下,緋紅的臉龐泛起了一抹從未有過的紅暈,她感到自己那嬌嫩的陰部被一隻手指大膽的觸摸著,隨後竟插進了自己那微張的陰道,在那裡輕摸起來。
  周芷若感到十分羞澀,臉上的紅暈更加紅了,一股萬分強烈的快感從那被愛撫的陰部傳來,使少女嬌嫩的身軀顫動著,恰似紅玫瑰般誘人的紅唇不禁開啟了,從那碎玉一般的牙齒裡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
  然而處女的本能,卻使周芷若伸手去推拒在她那最純潔、最隱密的私處愛撫的張無忌,然而處女心中卻明白,自己現在最需要得到的就是這樣的愛撫,她真希望那手指的撫摸能更加深入,甚至還未發育成熟的嫩乳也渴望能得到同樣舒服的愛撫。
  周芷若的推拒是無力的,然而張無忌的手卻離開了處女的陰部,周芷若突然感到一隻手揪住了她一叢稀疏的陰毛,一陣疼痛傳來,那是自己的陰毛被放肆的揪了一下,她輕叫一聲,周芷若奇怪的是自己並非是因為疼痛而大叫,而是快活的呻吟了一聲,同時全身暢快的出了一身汗。
  周芷若睜開眼,看到張無忌火辣辣的雙眼注視著她,同時自己的衣裙已被張無忌撩到了腰上,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和那隱密而誘惑男人的陰部就毫不掩飾的暴露在張無忌那火辣的目光中,此時張無忌的眼神勾得她心馳神醉。
  張無忌的手在自己那粉紅的褻褲內遊著,張無忌此時脫光自己的衣物,但他那玩意還是那麼小,而且沒有絲毫起色,軟軟的縮成一團。
  張無忌才不管這些,而是用力地撫摸著周芷若的大腿,一邊在替她褪下白色的長襪,接著便一把摟住她的細腰,把周芷若緊緊摟在懷裡,一隻手在時而輕柔時而粗暴的玩弄著她的嫩乳。
  大膽的愛撫動作讓周芷若感覺十分舒暢,不禁又發出一聲淫浪的呻吟。張無忌開始熱切的吻在周芷若火紅的雙頰及紅唇上,同時將她的白襪完全褪去。周芷若感到十分羞澀,然而張無忌在她的紅唇上仍放肆的熱吻,一邊伸進舌頭在她口中攪動著。
  此時周芷若已經是香汗微潤,紅霞滿臉,處女誘人的一面展現無遺,她的雙唇一開似乎要說什麼,但張無忌的舌頭卻趁機溜了進去,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
  很快周芷若下身巳經完全裸露在張無忌的面前了,粉紅色褻褲被剝到處女柔嫩的膝蓋上,可那平時不被人所見的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和覆蓋著軟軟毛茸茸陰毛的處女陰部,完全裸露在張無忌面前。
  張無忌的手從少女美麗的小腿一點點撫摸著向上移動、揉捏著少女的肌膚,熱唇在周芷若火熱的唇上盡情的親吻著、啃咬著,摟著少女的大手先剝開了周芷若的衣衫,撫摸著周芷若的豐腰,緊接著一把便撫上了周芷若那還未發育成熟的嫩乳,在那微微凸起的乳峰上使勁的抓撫著。
  周芷若身體裡那種感覺更加的強烈了,她禁不住拚命地在張無忌赤裸的懷裡掙扎著,那豐盈的身子便誘人的扭動起來,光潔的臀部和張無忌那軟弱的陰莖觸摸了起來。
  張無忌不禁抱緊了周芷若口中發出野獸般粗重的喘息聲,一隻小手已經撫摸上了周芷若豐盈的大腿,周芷若的兩腿緊夾著妞動身體,那手便一下子插進了少女的兩腿之間,在那萬分敏感、柔嫩的大腿內側加勁的撫摸著,一邊動人的向上移動著,感覺周芷若的肌膚已經是微微濕潤了,可是周芷若仍在抵抗著。
  張無忌索性在周芷若那嫩乳上加力的揉撫著,動人的撥弄著處女的勃起乳頭。
  周芷若呻吟了出來,張無忌又把周芷若濕潤的大腿內側大把大把的撫摸著,一下下地移到了處女的大腿內側,挑逗性的撫摸起周芷若的大腿溝來。周芷若的抵抗軟了下來,周芷若只感覺那從乳房和大腿內側傳來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酥軟著她的全身,自己的心在怦怦亂跳,想反抗卻使不出力量,兩條嫩藕樣的玉臂現在簡直是在撫摸男人的胸脯。
  張無忌知道周芷若已經動情了,伸手抓住了周芷若的玉臂,讓處女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溫柔的撫摸著,吻著周芷若美麗的眼睛說:「芷若,我愛你!」
  可是那隻早已迫不及待的手卻十分粗魯的撫上了周芷若的陰部,揪著少女的陰毛便在那濕潤的陰部上使勁的抓撫起來。
  刺激得周芷若不禁:「啊……啊……」的淫叫起來,美麗的身體扭動如蛇。
  可是張無忌就是想看處女這幅柔弱無助的嬌羞模樣,一邊把處女緊緊地壓在身下,用自己的胸脯隔著那肚兜磨蹭著周芷若的嫩乳,一邊抓住周芷若的溫濕的小手按向了自己那又小又軟的陰莖,讓周芷若在陰莖上撫摸著,自己感覺處女那逃避式的摳撫,忍不住的快感陣陣傳來,但他的陰莖始終都是那麼小,而且絲毫硬不起來。
  張無忌只有用手在周芷若的陰部上使勁抓撫著,揪弄著周芷若的陰毛,撥弄這少女的陰蒂。
  周芷若忍不住了,口中傳來聲聲吟叫:「啊……輕點,啊……別撥弄我那了,我忍受不住了,啊……」
  周芷若如此的嬌態凡是男人都會血脈賁張,那隻小手更在周芷若的陰部和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之問來回使勁地揉摸起來。周芷若突然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嬌軀一陣痙攣,便感覺自己那兩片柔嫩的陰唇張開了,一股液體排了出去,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處女完全被男人酥溶了,玉臂自然的抱住了男性,把自已那豐盈的身體主動和男性蹭撫著。
  一隻手輕輕剝開了周芷若的衣衫,在背後解開了處女身體上肚兜的繫帶,處女在發情的摟住男子,親吻著張無忌的肩膀和胸脯。
  張無忌另一隻手這時輕輕撫摸起周芷若的陰部來,把那濺流的愛液塗在姑娘整個陰部,又一邊用大拇指摸弄著處女那最敏感的陰蒂,一邊把手從處女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之間穿過去,熱撫起處女的會陰部來,又把手伸到少女的臀部上大把大把的抓撫起姑娘那豎盈柔軟的臀部,手臂還不失時機的在愛撫著處女的大腿內側和陰部,處女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
  張無忌一把便扯下了周芷若的肚兜,處女那豐盈美麗的身體便完全裸露在他眼前了,是那麼的嬌嫩美妙,特別是剛剛裸露出的兩個嬌嫩的乳房,想微微凸起的小山,粉紅的乳頭高高聳立著,肌膚潤滑,像兩個白嫩的饅頭一樣,在激動的起伏顫動著。
  往下看是處女那苗條豐盈的腰肢,陰毛柔嫩的陰部那初歡的陰蒂已見火紅,兩條絕美的玉腿光潔白淨,緊緊的夾著。處女那萬分美麗的曲線引誘得張無忌萬分衝動,一頭便埋向了處女那嬌嫩的乳房,在那白嫩的肌膚上貪婪的舔吮著,使勁蹭動著,又不禁吻住周芷若的乳頭在盡情的吮吸著、啃咬著。
  周芷若便在他身下一會萬分銷魂的歡叫著,一會又忍不住大聲呻吟著,口中吟道:「親哥哥……輕點,喔喲……不要……」
  叫聲引誘得男性喘息著,一下子把她壓在了身下,兩手使勁熱撫起周芷若嬌嫩的玉乳來,嘴裡繼續在含咬著周芷若的已經勃起火紅的乳頭,兩手把個的乳房又是抓撫,又是揉捏,周芷若在歡叫著。
  張無忌又用一手摟住周芷若的豐腰,在周芷若的後背撫摸起來,周芷若沒想到,撫摸背後竟也是那樣的性感,一頭漂亮的黑髮披散在報紙上,仰頭動情的呻吟著,任憑張無忌親吻著她玉嫩的脖頸。
  張無忌這時也是意亂情迷,處女的純潔和嬌嫩令他色慾大發,但可惜的是自己不爭氣,陰莖怎麼也硬不起來。
  周芷若那白嫩的玉體就在張無忌的身下蹭動著,張無忌一隻手仍抓撫著周芷若那嬌嫩的乳房,在那嫩乳上盡情揉捏撫弄者,能疼惜這樣一位十分清純的處女真是一大幸事。
  周芷若的嫩乳卻從未被這樣盡情的玩撫過,只覺陣陣酥溶感覺燒得她「啊……啊……」的叫喚著。看著周芷若那美麗的嬌態,張無忌一頭便埋向了周芷若那鮮嫩的紅唇,貪婪的吮吸著處女甘甜的汁液,舔著少女的牙齒,一手在把少女那青澀的玉乳像揉面一樣按撫著,感覺那嬌小的乳房滑嫩而又富有彈性,真是令男人性慾大張。
  張無忌把處女的玉乳左右地撥弄著,向時用大拇指撥撫著處女那高高聳起鮮紅嬌小的乳頭,口中吮著周芷若的舌頭,一手便把那玉乳撥弄著蹭動著自己的胸脯,另一隻手一直在玩撫著少女那豐盈柔嫩的玉臀,大膽的揪弄著白嫩的肌膚。
  周芷若這時以經動情的用兩隻嫩藕一般的玉臂緊緊摟住了張無忌,主動的把她那萬分美麗的身體蹭向張無忌那熱乎乎的健壯的身體,同時兩手忍不住便在脊背和臀部上溫柔的熱撫著。
  張無忌的嘴吻向了周芷若的脖頸、肩膀,周芷若便動人的吻起了張無忌健壯的肩膀,任憑男性在她那玉嫩的臀部上盡情的揉捏抓撫著,從後往前使勁撫摸著處女的會陰部,少女扭動著嬌嫩的身體。
  周芷若已經進入了發情階段,美麗的身體上香汗淋漓、肌膚腴潤,襯著少女那白嫩身體的美麗的曲線更顯迷人,處女的臉蛋兒紅撲撲的,不禁呻吟道:「無忌哥哥,我要……我要……」
  張無忌自然明白周芷若要什麼,但此刻自己的陰莖仍然軟弱無力,怎麼也硬不起來,但他禁不住周芷若的期盼,於是便將周芷若壓在身下,硬是準備將他那軟軟地陰莖塞進周芷若的小穴中去,結果自然可知,當然是一次一次的失敗,最後張無忌終於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頹然的倒下來,垂頭喪氣的放開了周芷若。
  周芷若正在興頭,見張無忌停止了動作,便忙問怎麼了?張無忌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低著頭說道:「對不起,是我不行,我硬不起來!」
  張無忌原本以為周芷若會責怪她,但是芷若卻很溫柔地說道:「沒關係的,我們快回去吧!」說完便匆匆穿上衣裙。張無忌也只好穿上自己的衣服,跟周芷若回去了。

第十回 蝶谷戲不悔

  常遇春帶張無忌來到了蝴蝶谷,也就是「蝶谷醫仙」胡青牛的住處,這胡青牛很是古怪,從不給明教以外的人醫治,自然也不願給無忌醫治。但當他發現無忌得的是玄冥寒毒時,不禁一陣興奮,因為他雖號稱「醫仙」,但對於玄冥寒毒卻沒有什麼辦法,此時有一個得了玄冥寒毒的人,可以正好做他用藥的試驗品,說不定自己可能將來也可以攻克玄冥寒毒。但為了不違背自己的慣例,他想到如果將來把這小子治好,再將他殺死不就行了。
  張無忌就這樣在蝴蝶谷住下來了。每日,胡青牛總會給他吃各種藥或者想出各種法子給他醫治,而他每日無聊時,也翻看了胡青牛那裡的大量醫書,對病理和藥理也漸漸頗為精通。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轉眼間已經過了兩年,無忌也長成了一個十四歲的少年。這兩年間,胡青牛想盡了各種法子,但始終無法清除無忌體內寒毒,不過由於他醫術精妙,無忌的命是暫時保住了,如沒有胡青牛想那無忌恐怕早就喪命了。
  這天,無忌沒事便在蝴蝶谷中閒逛,突然發現有兩個人想蝴蝶谷走來。看上去是兩個女子,可能是母女倆,那位少婦,大概有三十多歲,另一位小姑娘看來比自己似乎還小一些,大概有十二、三歲。張無忌想他們大概是來看病的吧,當兩人走近時,張無忌發現自己認識那少婦,那女子叫紀曉芙,是峨嵋派的得意門徒,太師傅大壽時見過她,聽說是自己六師叔的未婚妻,於是便上前叫了一生紀姑姑。由於四年過去了,紀曉芙似乎不記得張無忌,張無忌忙上前說明自己的身份,紀曉芙頗感意外。
  張無忌將紀曉芙請回胡青牛那裡,紀曉芙將那小姑娘介紹給張無忌認識,原來那是她女兒,名叫楊不悔。張無忌看了看楊不悔,只見她長得挺漂亮的,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他又忍不住向楊不悔身上掃了幾眼,只見她年紀雖小,但身體發育的頗為良好,尤其是那胸部比起當年周芷若的看上去要大得多。看到這裡,他不禁心饞,想他這兩年每日與胡青牛為伴,來這的人也都是身染惡疾的,何時能見到如此漂亮的小美人,心中一陣蕩漾。
  張無忌問明紀曉芙來這的原因,原來是早人暗算,後經高人指點來這求醫。張無忌忙去請胡青牛出來為其醫治,但胡青牛怎麼也不肯出來救治,還將無忌罵了一頓。
  張無忌見胡請牛不肯醫治,只好自己親自動手,這兩年他也學了不少醫道,所以自己試試。他取出銀針,為紀曉芙針灸,並配了湯藥讓紀曉芙喝下,紀曉芙果然感到疼痛減輕。
  紀曉芙向女兒道:「無忌哥哥的本領很好,媽已不大痛啦。」楊不悔靈活的大眼睛轉了幾轉,突然走上前去,抱住張無忌,在他面頰上吻了一下。她除了母親之外,從來不見外人,這次母親身受重傷,急難之中,竟蒙張無忌替她減輕痛苦,心中自是大為感激。她對母親表示歡喜和感謝,向來是撲在她懷裡,在她臉上親吻,這時對張無忌便也如此。
  紀曉芙含笑斥道:「不兒,別這樣,無忌哥哥不喜歡的。」楊不悔睜著大大的眼睛,不明其理,問張無忌道:「你不喜歡麼?為甚麼不要我對你好?」張無忌笑道:「我喜歡的,我也對你好。」在她柔嫩的面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張無忌能被這樣的小美女主動獻吻,又能再吻她一下,心中自然很是高興。見這個小妹妹天真活潑,甚是可愛,又那麼漂亮,不禁心中浮想聯翩。於是,將紀曉芙安頓好後,便對楊不悔說道:「不悔妹妹,你娘已經服了藥,需要安心休息,我帶你出去玩吧,咱們暫時不要打擾你娘,好嗎?」
  楊不悔眨巴著眼,說道:「那好呀,你就帶我出去玩吧!」說完,便跟著張無忌出去了。
  張無忌在這蝴蝶谷已經待了兩年,對谷中的事物都很熟悉,他將楊不悔帶到谷中一個風景別緻的小溪邊,這裡空曠幽靜,以前無忌就常來這裡玩。
  楊不悔見到這裡風景十分美麗,不禁興奮得到處亂跑,還在溪邊洗了洗臉,最後乾脆脫下鞋襪,將一雙白淨蔥嫩的小腳放在水裡。
  無忌在一旁看待了,尤其是看到楊不悔的那雙可愛的小腳,恨不得立刻捧在懷裡愛撫一番。張無忌也坐在楊不悔身邊,看著她調皮的用腳戲水,便對她說道:「不悔妹妹,你長得真好看,我想親親你如何?」
  楊不悔天真無邪,見無忌要親她,便覺得也沒什麼,便伸出自己的臉,讓無忌親自己。
  張無忌見她竟然如此配合,於是乾脆一把將她摟進懷中,捧住她的頭,便去吻她的櫻桃小唇。
  楊不悔怎曾料到無忌會這樣吻她,以前媽媽吻自己的時候都是吻在臉上,可如今無忌哥哥怎麼來親自己的嘴,而且還連舌頭都伸進自己的小嘴裡。雖然這種吻的方式讓她大吃一驚,但她也並未覺得有什麼不舒服,所以也就沒做什麼反抗。
  張無忌則是痛吻著美人,一吻過後,他手掌直伸向楊不悔胸前,楊不悔已跌入張無忌懷中。
  楊不悔掙扎幾下,不禁粉臉赫然,被張無忌箍的如鐵桶一般。楊不悔慌亂之下已無章法,掄起粉拳便擂鼓似的擊打張無忌,說道:「無忌哥哥,你壞!」
  張無忌才不管這些呢,此時美女在懷,誰不動心?於是又將臉湊過去,吐出舌頭,在楊不悔臉上親個不休。騰出的雙手,遊走於楊不悔全身。一手伸向楊不悔胸前,隔衣摸楊不悔胸前那對白嫩細滑的乳房,胸前的小小櫻桃,硬如小石,楊不悔嬌小的玉乳被撫摸得兀自跳個不停。
  張無忌不住捏弄,把握揉搓,另一手陳倉暗渡,直取楊不悔下體,隔著褲子伸向肉鼓鼓私處,愛不釋手。又再次把那嘴兒迎住楊不悔雙唇,堵個正著。張無忌雙唇緊裹楊不悔玉唇,舌頭向其口中亂頂,楊不悔緊咬牙關,不讓其進入,張無忌只得在外親咂,覺那楊不悔雙唇如柔嫩光滑,甘美爽口,楊不悔口中清香不時傳熱人張無忌鼻中,沁人心脾。
  楊不悔被張無忌親咂得哼哼唧唧,不停晃動嬌軀,感覺口中被堵個嚴實,氣也喘得不暢,張無忌那舌兒在楊不悔口中亂衝亂撞,如撒潑的兔兒一般。過不多時,楊不悔終於敗陣,啟開玉齒,楊不悔感覺張無忌那滑溜溜舌兒立即伸了進去,在口內四處探試。楊不悔那甘美之香津亦流了許多進入張無忌口中,甚是甘甜,如那久釀之蜜兒一般,遂吞了下去。
  楊不悔小嘴原不甚大,被張無忌的舌頭伸的,就把個小小櫻桃口兒塞得個滿滿噹噹。楊不悔感覺那舌兒在自己口中翻飛,著力勾弄自己那舌頭。楊不悔待了一會,自己的舌頭被張無忌所俘,也將自己舌尖吐在張無忌口裡,那舌尖剛往張無忌口中一伸,遂被張無忌舌頭緊緊纏住,著實吮咂,嘖嘖有聲。直咂得楊不悔面如火熾,渾身癢麻,楊不悔本是處女,從沒接吻擁抱,今被張無忌一擁一吻,渾身癢麻,毫無反抗只力,紅著臉說到:「無忌哥哥,不要這樣,羞死人了。」
  張無忌道:「不悔妹妹,這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我會弄得你很舒服的。」
  說完,又將楊不悔抱得更緊了。楊不悔從未接觸過男人身體,如今被張無忌緊抱,頓時有如觸電,又覺下體陣陣酥麻,心中不禁一蕩。
  張無忌環抱頸部的雙手突然地鬆開,但卻順勢下移,摟住了楊不悔的纖腰。楊不悔「啊」的一聲輕呼,只覺全身暖烘烘、懶洋洋的,竟是骨軟筋麻,無力抗拒。張無忌輕柔地撫摸著她滑溜綿軟的小屁股,指尖也靈活的沿著渾圓的小屁股,輕搔慢挑,上下遊移楊不悔只覺癢處被搔遍,舒服得簡直難以言喻。她春潮上臉,禁不住輕哼了起來。
  張無忌見她桃腮暈紅,兩眼朦朧,小嘴微張,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動,便盡情加緊挑逗。他握住楊不悔腰帶扣子,此時楊不悔只能半推半就,渾力嬌弱無力,微微嬌喘,任憑張無忌玩弄自己。
  張無忌開始動手解楊不悔的衣服:「不悔妹妹,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吧!」說完便將楊不悔的上衣領子上的三粒鈕扣全解開,使楊不悔雪白的頸項一覽無遺,領口的根部,可以看到楊不悔如雪般微陷的乳溝。張無忌淫笑著,抓住兩邊領口,一把將楊不悔的上衣扯開,楊不悔赤裸的上身則出現在了張無忌的眼前。
  那尚未發育成熟的酥胸終於展現給了張無忌,楊不悔的上身只剩粉紅色的胸衣了,而胸衣下正是令張無忌心跳不已的玉乳。張無忌把楊不悔的身體扳直,仔細地欣賞著楊不悔的身體。只見楊不悔肩頭圓潤,腰部纖細,潔白的腹部平坦,身體曲線柔美,像絲緞一般的皮膚上沒有一點瑕斑。白色的半截背心胸衣並不是緊身的,顯得有些鬆垮,於是從各個角度都可以看到一部分楊不悔那凸起的晶瑩乳房。胸衣又很薄,一旦貼住身體,就可以清晰地在胸衣上看到楊不悔胸前的兩點尖端和美妙的嬌乳曲線。
  那清秀脫俗的身體美麗得令張無忌都幾乎要窒息,張無忌將半裸的楊不悔抓住,用雙手在她裸露的身體上又抓又捏,肆意淩辱,隨後又一邊吻著她的圓潤的肩頭,一邊隔著胸衣,按著她胸部凸起的兩點尖端。
  張無忌沒有急著扒掉楊不悔的胸衣,而是把楊不悔的腰帶解了,隨後,又用力把楊不悔的長褲往下一剝,楊不悔的長褲滑了下來。褲子被剝離了楊不悔的小屁股,沿著楊不悔美麗的粉腿往下滑,直到離開小美女的腳趾落到地下。
  張無忌十分喜歡楊不悔的嫩腳,而且楊不悔的腳真很漂亮,張無忌禁不住捧在手上仔細觀察,那是兩隻年輕女孩特有的豐美俏麗的腳丫。腳趾很長很細,白嫩嫩的,腳趾甲修得整整齊齊,腳顯得很修長秀氣。特別是她那牙白色略透紅潤的腳趾甲,顯得腳趾特別乾淨白嫩。腳上的皮肉細白細白的,清秀的足踝、腳踵很窄、踝骨更顯得凸起很高,光光地裸露著,特別有韻味,五個細長的腳趾整齊的併攏在一起,細密柔和的趾縫,五粒紅潤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紅色的趾肉就像重瓣的花蕊,嬌嫩欲滴。鵝蛋般圓滑細膩的潤紅腳跟由足底到小腿顏色逐漸過度到排藕白色。
  張無忌感到撫摸楊不悔腳掌的感覺就像撫摸嬰兒的臉,整只腳柔若無骨,把它貼在臉頰上,就像一隻顫抖的小鳥,那溫熱,細膩,滑嫩,熱潤澤的感覺讓人都快瘋了。
  張無忌把鼻子湊到那五個細長的腳趾,一股美女特有的溫熱的肉香飄進鼻子,那白嫩的腳上殘留的水珠更是晶瑩剔透。張無忌伸舌頭舔了一下她那長長的細嫩中趾,少女特有的腳的氣味使他如癡如醉。
  張無忌對著這柔嫩腳掌瘋狂的舔食起來,先是她的腳底板,然後是她的腳趾縫,最後再挨根兒吮吸她的細長白嫩的腳趾頭。楊不悔躺在地上,看著張無忌對著她的腳又舔又啃,臉羞的通紅,從小到大她的腳從來被人見過,更沒有被別人碰過。而現在卻被一個男孩如此放肆的玩弄著。
  張無忌的嘴癡又迷地伏在她的腳脖上,她光滑、圓潤的腳踝、瑩白的腳腕,絲柔、軟緞般清滑的腳背就在他的唇下,腳背上細膩的肌膚上若隱若現的筋絡纖毫畢現在張無忌的眼前。
  楊不悔也感到舒服,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腳被舔,能給自己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感。她的身上除了胸衣和內褲外其餘一絲不掛,下半身的曲線坦露無遺,雙腿十分修長。
  楊不悔的下身只有一條窄小的白色褻褲,而兩條玉腿完全裸露在了張無忌的眼前,張無忌一邊用手抓捏著,一邊道:「不悔妹妹,你的腿真美,真有彈性!」
  夕陽的餘暉灑在楊不悔幾乎赤裸的胴體上,胸衣下柔嫩的凸起,晶瑩剔透的皮膚,渾圓雪白的小屁股,以至內褲下令人幻想的神秘的私處,均在斜陽之下一覽無遺,直是嬌美誘人。
  張無忌微笑著注視著楊不悔,那嫵媚的臉蛋,彎彎的細眉,櫻桃似的小嘴,鮮紅透亮,又點綴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皮膚雪白嬌艷,柔細光滑,肚兜下的乳房微凸,肚兜粉紅誘人。平坦的小腹,明光閃閃,張無忌想像著楊不悔內褲下的陰阜一定高凸,陰毛濃稀適宜,倒三角的下頂部的陰核一定艷紅猶如一粒紅色的瑪瑙,徐徐閃光。
  張無忌不再客氣,隔衣撫摸楊不悔的嫩乳,楊不悔的嫩乳微微凸起,觸手之處彈性十足,肚兜下雙峰微顫,張無忌等不及的雙手手已由肚兜下探入,握住楊不悔的右乳,掌中有如棉團,又如一隻青澀的水蜜桃。終於,他忍不住剝光了楊不悔的胸衣,楊不悔的玉乳羞澀、活潑地蹦了出來,玉乳是如此的潔白、微微上翹,乳溝淡淡,十分性感,兩個淡紅色的乳頭那麼的嬌小、柔軟、羞澀、滋潤,含苞待放。
  張無忌盡情地欣賞著楊不悔的玉乳,只見楊不悔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小乳峰,加上那纖細的柳腰,玲瓏小巧的肚臍眼,看得張無忌快要發狂,張無忌把楊不悔檔的肚兜丟到地上,情不自禁地抓住楊不悔兩顆堅實的玉峰,肆意的玩弄破起來。
  楊不悔倍受細心呵護的雪白嫩乳,第一次被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摸到,是那麼肆無忌憚,有是那麼快活,真有一種利刃穿心的感覺。張無忌摸到一隻受驚的白兔一樣,感到手中的小乳峰的驚慌失措。
  楊不悔的淑乳猶如天鵝絨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顫,當手握緊時,又那麼柔軟細嫩,隨著張無忌的蹂躪,楊不悔的椒乳已經越來越大,在手中不停的變化著形狀。柔嫩圓潤的極品乳房被完全攫取,一邊恣情品嚐美乳的豐挺和彈性,同時淫褻地撫捏毫無保護的楊不悔那嬌嫩乳尖。
  張無忌不斷地肆虐著毫無防衛的乳峰,富有彈性的胸部不斷被捏弄搓揉,嬌小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只覺觸感滑潤。張無忌感到楊不悔的椒乳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讚真是十足的尤物。
  張無忌手中動作不斷加大,雙手急不可耐地捧住楊不悔的玉乳。
  「啊!」羞恥的呻吟聲再度響起,楊不悔那凸起的乳房完全裸喬在張無忌的眼前,嬌小的乳峰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兩暈雪白的小山丘加上兩點紅色的胸尖,顯得美麗無比。
  張無忌一口下去,把兩顆已挺拔、滋潤的乳頭輪流吸在嘴裡,他又是舔,又是含,舌尖不停地在楊不悔兩乳頭周圍打圈圈,把楊不悔弄地春心蕩漾,胸脯激烈地起伏著。張無忌吸了一會,將臉抽離開楊不悔的乳頭,只剩下雙手揉捏她柔嫩的雙峰。
  一番揉捏之後,張無忌仔細地觀察楊不悔的褻褲。褻褲完全是乾的,張無忌心想:「不悔妹妹真的是冰清玉潔,被這樣挑逗胸尖,還沒有濕。」
  張無忌不規矩的手已經超過了肚臍,移向楊不悔的下體,他的手抓住楊不悔的內褲,拽了下來,使楊不悔的陰部也呈現出來。
  被突破了最後的防線,楊不悔一絲不掛地裸露在了張無忌的面前,內褲被脫掉,小美女的三角地帶風光盡現。現在地上的楊不悔全身已完全裸露,張無忌見楊不悔皮膚細嫩、白淨,酷似玉脂,骨肉勻稱,浮凸畢現,豐腴的後背,圓實的肩頭,性感十足,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兩斷玉藕。脖頸圓長宛若白雪,圓圓的臉蛋掛著天真的稚氣,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一對水汪汪的大眼,泛著動人的秋波,紅嫩的嘴唇,像掛滿枝頭的鮮桃,誰見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渾身散發著少女的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了張無忌的鼻孔,撩撥著張無忌的心弦。
  楊不悔的私處白光閃亮,粉紅的兩腿間,蓬門洞開,幾根細微的陰毛有條不紊地排列在小丘上,一顆小小突出的陰蒂,高懸在花瓣的頂端,細腰盈盈,身材豐滿,一雙玉腿粉妝王琢,柔細光滑,十分迷人。
  張無忌撫上楊不悔光潔細嫩的小腹,準備探向楊不悔隱秘的草地。
  「那裡——不行啊——」楊不悔右手去推張無忌,左手要去救援,又被張無忌插入腋下的手攔住。兩手都無法使用,楊不悔只有把下腹向前挺。
  張無忌輕鬆地踐踏上楊不悔私處,又從容地在楊不悔花叢中散步。楊不悔神秘的私處,養植著茵茵小草,下邊是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淫液,陰戶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陰穴溝下,肛門之上,也種植了一片小草茸茸。
  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放肆地向張無忌開放。張無忌的手穿過茂密的森林來到楊不悔的桃花源頭,他輕輕的楊不悔的私處愛撫。隨後,張無忌分開楊不悔微微併攏的雙腿,用右手輕輕分開楊不悔花瓣,粉紅色的少女秘部完全暴露了。兩片鮮嫩的貝肉緊守著楊不悔那少女不容侵犯的禁地。
  張無忌把楊不悔粉腿分開,目光注視著楊不悔大腿間神聖的花瓣,她的身體十分熱排柔軟,很容易的把腿分開一個「一」字,她的花瓣最大限度地暴露在張無忌面前。她的陰毛黝黑緊密,陰唇是鮮艷的粉紅色,由於雙腿過度地分開,大陰唇已微微地張開,可以看到裡面的陰蒂,但小陰唇仍澆栽緊緊合在一起,讓人不能看到裡面最迷人的桃花洞。
  張無忌用手撥開楊不悔貞潔的花瓣,大拇種指按住她毫無抵抗能力的陰蒂,手指開始快速震動。楊不悔身體受此強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陣顫慄,裡夜不禁微微呻吟。
  張無忌的舌尖在楊不悔可人的花瓣縫上不斷地遊移,不顧一切的在那部位上亂舔。楊不悔正值青春期,對男女之事又沒經歷過,自然沒多久就被弄得有點情不自禁。她口中發出呻吟聲,開始不由自主的擺頭,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嫩乳在空中隨風蕩漾。
  張無忌的手輕輕的撫摸楊不悔的陰唇,他用食指撥開了她的小陰唇,又是一片新天地,終於看到了楊不悔的陰道,雖然腿張得很開,她的陰道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鉛筆大不了多少。楊不悔處女洞內兩三公分處,清晰可見淺粉色的處女膜中央有個直徑一公分左右的半月形小洞口,屏障般抵禦著外敵入侵。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頭吸吮她的陰唇。
  楊不悔感到一陣酸麻,不禁嬌軀亂扭,而張無忌則感到無比的暢快,處女體香刺激著他每一條神經。好一會了他才起頭,滿意地咂了咂嘴巴。
  楊不悔感到全身無力,她的雙手無力支撐身體,張無忌的目光在楊不悔的裸體上瞄來瞄去。看見楊不悔的陰唇沾滿了自己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濕潤。楊不悔的大陰唇比剛才張得更大,由於生理的反應,陰唇已微微充血,比剛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紅潤一些,但小陰唇還是頑固地並在一起,保護著桃花洞。
  張無忌便用雙手摸上去,雙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時,拇指用力,指頭陷入肉裡時,股溝立刻向左右分開。楊不悔拚命地想挾緊雙腿,潔白無暇的胴體無力地扭動著。
  張無忌再次把楊不悔雙腿分開,把手伸向了她的陰部,用手指翻開楊不悔的蜜洞,露出楊不悔粉紅色的肉蕾。楊不悔的陰核只有小顆粒的紅豆大小,完全被剝開時,淺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的狀況。楊不悔的陰唇也很小,肉比較薄,美麗的粉紅顏色,看起來還是相當性感。
  張無忌的手指把陰唇向左右分開,讓最鮮嫩、最敏感、最刺激的嫩肉暴露得越多越好。粉紅的肉縫在陽光下發出光澤,是很夠刺激檔的粉紅色。他開始在三角地帶上不停地撫摸,欣賞和陰毛摩擦的感覺,順著大陰唇的陰毛輕輕撫摸,讓手指認識那柔軟的感觸。他把食指輕輕放在楊不悔的陰唇上,從下向上滑動,到達陰唇檔的頂端,把陰核從肉縫裡剝出來,手指壓在楊不悔的陰核上,然後像換 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同時觀察楊不悔的表情。
  沒多久,楊不悔感到胸部與下體開始發熱,她的肩微微顫抖,全身更加繃緊,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強烈振動時,楊不悔身上開始不停地地扭動。無忌將手指輕輕插入陰道,覺得裡面的肉壁夾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輕輕在那裡磨擦時,更把手指夾緊。張無忌手指突破肉縫,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時,楊不悔產生無法忍受的焦燥感,第一次被男子闖入了玉門,雖然只是一截指節,卻讓她感到無比羞恥,但另一股充實、飽滿的感覺,更是清晰地由全身傳到亮了大腦中。
  張無忌手指在楊不悔的小穴內激烈摳挖,楊不悔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張無忌滿意地微笑著,手指不停地在楊不悔的小穴中進進出出,弄得楊不悔的小穴淫水直流,整個下半身沾滿了騷水。
  就這樣,張無忌用手指將楊不悔送上了高潮的巔峰,其實,他多麼想用自己的小鳥去插楊不悔的小穴,但他同時也知道,自己的小鳥自始至終無法勃起,而且是那樣的短小。
  弄完之後,張無忌幫楊不悔穿上衣服,也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他問楊不悔道:「不悔妹妹,我今天弄得你舒服嗎?」
  楊不悔高興得點點頭,說道:「無忌哥哥,你真好,跟你在一起玩真有趣!」
  無忌突然對楊不悔說道:「不悔妹妹,我們今天的事情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尤其是你娘,好嗎?」
  楊不悔困惑地問道:「為什麼不讓跟娘說?」
  無忌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便搪塞道:「你別管問什麼,總之別說就是了,你要是說了,我們以後就玩不成了!」
  楊不悔聽了這話,便答應了無忌,不跟別人說,然後便跟無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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