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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性冷淡老婆的開發之旅 (第1一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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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冷淡老婆的開發之旅 (第1一3章)

第一章轉機(上)

     我和老婆結婚四年,現在孩子已經兩歲了。因為孕期的艱辛與產後的心理抑鬱,老婆不幸換上了產後性冷淡。話說,老婆在懷孕之前可謂是床上蕩婦床下貴婦的類型,長相輕靈,身材盈軟,一米六五的身高一雙美腿更是無懈可擊。

     老婆和我談朋友的時候便已經不是處子之身,經歷也比較豐富。當年,更是因為老婆的風情與開放才讓我們最終走到了一起。只是如今老婆的性冷淡綜合症,讓我痛苦的經歷三年的黑暗時期。還好,所有事物都不是一沉不變,轉機,也發生的很突然。

     「老婆,收拾好了嗎?」
     「嗯,這就好」。

     今天和朋友們約好區郊區林子裏燒烤,考慮到老婆帶孩子實在是辛苦,便把孩子送到外婆家,我們夫妻也好出去放鬆放鬆。

     不一會,老婆便換好了行頭。簡單的純色吊帶背心,會絲襪,百褶裙,還有小巧的高跟鞋。這曾是我最喜愛老婆的裝扮,當然,這樣穿也更「方便」。

     「老婆今天可真美」,
     「好啦~快走吧,別讓耗子他們等急了」,
     「遵命~老婆大人」。收拾妥當,便帶著帳篷、燒烤用具便開車出了門。

     通往郊區的路上,車子愈來愈少,每每看到老婆短裙下那雙渾圓緊緻的美腿,我的小兄弟就會忍不住的揚起高昂的頭,特別是在灰絲的襯托下,我的一雙手早已忍不住慢慢攀上了老婆的那雙玉腿之上慢慢的摩挲著。「好啦,好好開車」「呃,好吧」。雖然想繼續撫摸下去,但老婆的口諭我可是不敢不聽。

     跟著朋友發來的定位,七扭八拐的終於開到了林子深處的集合地點。我和朋友們算是一幫帳篷愛好者,想著今天要在林子裏過夜,便選了一個較為隱秘的深處。

     「喲,你們幾個小子動作可夠迅速的嘛」
     「老大好,嫂子好」年齡最小的耗子首先跑來打招呼,殷勤的扶老婆下車,拎東西。耗子是我們幾個中間年齡最小、最會說話,也是我們幾個當中的活寶一個。

     「老大,怎麼這麼慢啊,快來快來,爐子都給你架好啦,就等你大顯神威咯」嗓門最大的便是阿龍,軍人出身,自從退伍后在我們的幾個的幫助下開了一家保全公司,做人勤勤懇懇、忠厚老實,家裏有什麼重活累活,老婆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阿龍,這小子也是會第一時間趕到把一切處理妥當。

     「來啦來啦,今天就讓你和小弟妹再享受一下你銘哥的手藝」阿龍的女朋友紅了紅臉,笑著點了點頭。因為阿龍的女朋友今年剛19周歲,整一個音輕體柔易推倒,大家也總是那她開玩笑,戲稱「大家的蘿莉小女友優優」。

     「老大好~,嫂子今天可真迷人啊!死耗子,別搶功啊,等等我~」阿誠是我的髮小,算是穿一條內褲長大的好兄弟,比我認識老婆要早的多,和老婆是初中、高中的同班同學。和老婆一起時,也經常拿阿誠開玩笑。

     「小誠誠,耗子東西都搬上了,你來把帳篷搭起來吧」.
     「得令」阿誠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銘哥好」
     「好啊,小雪,最近阿誠有沒有欺負你啊?」
     「他敢欺負我,銘哥你就去揍他,嘻嘻」小雪是阿誠的女朋友,也是我中學同學,從小崇拜我,也愛屋及烏被阿誠拿下了手。
     「小調皮,快去和你嫂子把吃食收拾一下」
     「哦,好吧好吧~~銘哥~」小雪嘟著小嘴,不情願的向老婆走了過去。
     於是我們四男三女便開始了驚險香艶的週末野營。

     老婆、小雪、優優三女還算比較勤力,扎堆蹲在地上處理將要燒烤的吃食,阿誠和小耗子則在一旁打下手。我和阿龍在一旁安營紮寨,收拾營地。不一會我便發現了阿誠和小耗子眼神的些許變化。小雪和優優穿的是小熱褲,只有我老婆小靜穿的是百褶超短裙。

     他們五人蹲在一起幹活,阿誠和小耗子剛好就蹲在老婆的對面,因為大家太熟悉,又因為處理吃食久了難免會忽略掉對裙子下襬的保護,那倆小子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老婆的絲襪根部黝黑的地帶無法自拔。

     不知怎的,我在旁邊看到這一幕沒有生氣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性衝動衝到了腦子裏。時間持續了大概兩三分鐘,怕被小雪和優優看到,便走了過去朝著他兩個臭小子的腦袋一人一巴掌「你兩個好好幹活」

     「是是是,老大」這倆小子心虛的連連稱是。可能老婆注意到了這一點,臉瞬間的紅了起來,不露痕跡的整理了一下那幾乎蓋不住屁股的裙擺。

     等到一切收拾妥當,我這個大廚也該上場了!我站在烤爐前,老婆和小雪一左一右的站在我兩邊,送菜、送調味料好不熱鬧。當然我也沒有辜負了大家的期望,以最高的效率考好了吃食,大家一起圍坐在了地上的餐布上。

     席間歡聲笑語,畢竟大家有一段時間沒有聚在一起了,盞盅交錯其樂融融。慢慢的,老婆好似也被這氣氛所打動,心底那絲抑鬱也在慢慢的減小,更是破天荒的為大家斟酒碰杯。

     老婆的胸不大僅僅是B罩杯,但胸型很好,緊緻挺立。大家都知道,其實胸大的並不容易曝光,真正容易曝光的反而是老婆這種小胸的。

     只見老婆在給阿誠和阿龍斟酒時,因半歸前趴的姿勢,從我的方向看去,老婆吊帶里盈盈一握的雙乳完全的暴露了出來,大大的乳頭隨著身體的擺動在胸罩上摩擦著,阿龍和阿誠更是看的眼睛充血,衝動的把老婆斟滿的白酒一飲而盡。

     這時小耗子外出撒尿回來,剛好經過老婆的後方,低低的爆了句「臥槽」。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老婆是趴在餐布上給他們斟酒的,小耗子從後面走過來自然能看到老婆那超短的百褶裙所遮不住的春光,在灰絲映襯下的小屁股和清晰可見的黑色內褲多重衝擊下,小耗子下意識的爆了句粗口,但很快反應過來若無其事的入席歡飲。

     當然,這一切我全部看在了眼裏,內心洶涌澎湃。到這時我才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淫妻」的心理。

第一章   轉機(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轉眼已是夕陽西下。除了阿龍這個壯漢還清醒之外,我們幾個早已喝的忘了形象。老婆好不顧及形象的和優優互相用誰也聽不懂的話在互相勸著酒。

     小耗子則幫襯著優優勸我老婆喝酒(小耗子發自內心的害怕阿龍)

     小雪則頭枕著阿誠,一雙光滑的玉腿搭在了我的腿上,我無奈的朝阿誠苦笑著,阿誠則陰惻惻的笑到:

     「嘿嘿,還好我下手早,老大你就乾著急吧」
     「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家小雪可是我看著長大的」
     「銘哥~」

     說著,小雪似是要向我撲過來,我趕緊起身躲避。剛站起來發現阿龍不見了身影,問了小耗子才知道是去小解。

     這時老婆怒囔著「我沒事,我沒事」
     耗子攙扶著老婆去一旁的樹下岀酒,吐得那叫一個昏天地暗。我看耗子的臉色都快變成紫色了,紅裏透著黑。等等,紅色?耗子喝酒臉色從來不會變紅……

     細看之下才明了,原來是老婆趴在耗子的胳膊上岀酒,一對軟胸自然而然的貼在了耗子的胳膊上和手上。大概是因為老婆今天穿的胸罩比較薄,手感比較不錯,我真切的看到耗子的左手在老婆的右胸上輕輕的捏了捏。

     我裝做若無其事的邊和阿誠喝酒,邊偷偷的瞄著耗子和老婆那裏。

     不一會兒,老婆吐完了,癱軟的滑到了耗子身前,面朝耗子雙手抱著耗子的腰,整張小臉在他那早已勃起的褲襠外面左右的摩擦著,嘴裏還嘟囔:
     「銘啊,你的鼻子怎麼變得這麼打了啊,怎麼還帶口罩啊,別帶了別帶了,來來,陪你的親親老婆再喝兩杯」

     我猜小耗子這時已經完全的崩潰了,只見他僵硬的雙手高舉著,下巴像是脫臼一樣的大張著嘴巴,雙眼直愣愣的看著我這邊,似是想說什麼,但僵硬的嘴巴里卻只發出了「呃~~的聲音。

     我苦笑的對著小耗子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讓他照顧好嫂子,那傢伙完全呆呆的點了點頭。

     說實話,這時我的鷄巴是完全的漲起來,眼看著要把褲子撐開。恰巧這時,小雪的小腳丫又再次的伸向了我的當中央摩挲著。天~!真是要命~!

     阿誠已經醉得趴在餐布上睡著了。無奈我伸手提起小雪那嬌小粉嫩的小腳丫輕輕的放在了身邊。「這小雪,簡直是打擾我看好戲」

     話分兩邊,就在我提小雪腳丫的同時,老婆竟把小耗子的「口罩」給扒了下來,當然,是連同內褲一起。

     瞬間,我的頭皮像是瞬間被雷劈了一樣!霎時的麻遍了全身,我能清晰的聽到心臟噗通噗通的超速跳動著。小耗子也是完全的、再次的傻了眼。只見他低著頭木木的看著我老婆把他的褲子扒下來,昂首挺立的小小耗子與我老婆的小嘴僅有一厘之遙。

     這時的老婆仍然沒搞清楚狀況,大聲的說著「銘啊,自從有了兒子,我一直內心抑鬱,也是苦了你了」

     老婆淚眼婆娑的環抱著耗子的腰,用小巧的瓊鼻拱著耗子的鷄巴根部,「老公啊,你的鬍子怎麼長的那麼長啊,小靜不喜歡啊~~」

     我的淚都快流出來了「老婆啊,那哪是我的鬍子啊,那是小耗子的陰毛啊」我心裏鬱悶的想著但卻並沒有阻止這一切。為了不節外生枝,我也裝醉臥在了餐布上面,臉偷偷的朝向老婆他們那裏。

     「老公~我要親親~」
     說著說著老婆的小嘴便向小耗子的大鷄巴吻去。耗子這時貌似已經完全的石化了,任由著老婆的小嘴在他的大鷄巴上來回的套弄著。老婆嘴裏還含混不清的嘟囔著:
     「老公對不起,老公這幾年憋壞了吧,你的親親老婆給你口好麼?」

     我的老婆大人啊,那個是小耗子不是你老公啊,難道就因為我和小耗子、阿龍、阿誠因為一時興起買了同樣套裝作為隊服而一時認錯人了麼?

     老婆已經慢慢的發出了呻吟聲。她一手撫摸著小耗子的陰囊,一手在自己的小穴外面磨蹭著,小嘴巴不停吞吐著小耗子如鷄蛋般大小的龜頭。淫水已經完全打濕了內褲和絲襪,順著屁股滴在了地上濕了一小片的土地。

     耗子的臉也越來越紅,終於還是沒忍住,雙手放下來扶著老婆的頭,用大鷄巴使勁的插著老婆的小嘴。這小子的嘴裏也隱隱約約的傳來低沉的呻吟。
     「操,大老爺們還叫個屁呀~!」我心裏不斷的腹誹著。

     隨著老婆頭部的動作越來越快,兩隻小手也配合的套弄著耗子的鷄巴,不過三四分鐘之久,耗子終於忍不住一瀉千里。老婆也不知道搭錯了哪根筋,任由著耗子的億萬子孫如數的射進了嘴裏,咕咚咕咚的喝著。末了還意猶未盡的擦了擦嘴角,閉著眼抱著耗子的大腿睡著了。

     估計這會兒耗子的酒也完全的醒了過來,看他慌慌張張的觀察著我這邊,見沒人發現后,迅速的穿上了褲子,把老婆扶回了餐布上。

第一章轉機(下)

     本來是假裝醉酒,卻不料真的睡了過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當我悠悠轉醒時,天色已經大暗,自己也不知怎的睡在了帳篷裏。看著帳篷外忽明忽暗的火光和徐徐的歌聲,剛剛的那一切仿彿是夢中的情景分不清真假。

     艱難的走出帳篷,感覺頭疼欲裂,勉強的挪到了篝火邊,看著生過孩子仍然顯得清純的老婆,不禁暗想「可能真的是喝醉了吧,看到小耗子無意間佔老婆便宜,禁不住的進行了腦補,誒,我這難以控制的淫妻心理呀,嘿嘿,不過挺爽的」。

     只是,這一切真的是酒後的幻想麼?篝火晚會很溫馨,我們仿似又回到了上學時的那個年代,優優輕輕的唱著歌,林子裏徐徐的風聲,一切顯得是那麼的美好。該老婆表演了,一首「南山南」,又把思緒從青澀帶到了初嘗禁果的時候。

     而這一切的轉變,就在老婆表演完坐下來的那一刻,讓我發現了不同。就在老婆唱完的那一瞬間,我才恍然的發現,那雙溫潤如玉的腿上的絲襪和挺巧小屁股上的蕾絲黑色內褲卻消失不見!

     老婆安坐好之後,我試探性的撫摸著光滑的大腿隨意的說到「老婆唱的可真動聽」「那是,也不看看你老婆是誰」說話間,老婆卻難以掩飾的紅了雙頰。軟軟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之上。「你不說,我不問」有時候做到這一點,才能生活的更開心,更隨性。歌聲已盡,靈活的小耗子提議玩「皇帝」遊戲,說話時,還不自然的用餘光瞟著老婆修長的大腿。我知道,這個小單身肯定是精蟲上腦在想壞點子了。

     「好,就玩這個」語言簡潔的阿龍符合著。
     「小耗子你好壞啊」小雪調皮的向耗子皺了皺小鼻子哼聲到。
     當然,我也希望玩這個遊戲,說不定會有暴露我小嬌妻的機會「來來來,別愣著,快開始把」
     優優第一個抽到了皇帝「我命令,一號背著三號跑到距離火堆50步的位置再回來~!」
     第一輪,優優表現的中規中矩。可憐的小耗子抽到的是一號,而三號卻是體重將近200斤的泰山巨漢阿龍。瞬間,小耗子整個身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軟綿綿的站了起來,走到阿龍的旁邊「來吧,龍哥,你可要憐惜我啊」「死吧!別磨蹭」阿龍笑罵著壓到了小耗子的背上。

     大家看著似是柔弱的小耗子背著阿龍龐大的身軀一步三搖的蹣跚著,都不禁哈哈大笑。老婆笑的更是忘了形,好巧不巧的剛好坐到了阿誠放在餐布上的手上。或許是耗子他們太過於搞笑,坐上去之後老婆完全沒有意識到,仍然是和大家嬉笑著耗子他們。

     從我的角度判斷,阿誠的手背剛好處在老婆右半邊小翹臀的中心點,而手指修長的阿誠,指尖應該處在老婆陰脣的正下方,而且,老婆現在下半身可是真空著……

     這一幕,瞬間的治愈了我的酒醉,小兄弟也不安分的從沙灘短褲的褲口探出了頭。我看著阿誠似乎是輕輕皺了皺眉,嘗試著抽了抽手沒有成功,便不動聲色的扭頭裝做不知。老婆這時仍然跟著另外兩女大聲調笑著耗子他們,前後俯仰的老婆終於意識到了下體的不同。

     不知是阿誠被壓的手麻了還是怎的,小臂肌肉微微隆起,應該是手指拱了起來。而這時俯起身的老婆又剛好重重的做了上去,只聽「嗯~」老婆微微的呻吟聲,便確定了現在的狀態。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尷尬,我趕緊起身給小耗子加油,老婆剛好湊著我的動作也站了起來開始喊叫。

     餘光看到阿誠偷偷的瞄了瞄我,左手背到身後在短褲上擦了擦。我知道肯定是老婆玩的太過於興奮,與阿誠的手指來回摩擦的流了淫水。

     之後的幾輪大家輪番著抽上了皇帝,命令的內容也從一般性質上的逗樂變成了喝白酒、啤酒與白酒混合的二合一、最後更甚者是油鹽醬醋外加啤酒白酒的多重混合人工毒劑~!很不幸,這所謂的毒劑被我一飲而盡,轉身便跑到樹叢吐了個人仰馬翻。

     酒精是很好的感情催化劑,隨著氣氛的熱烈,男的脫掉了上衣,女的捲起衣角準備著下一輪的遊戲。而這一輪,最「憨厚」的阿龍抽到了皇帝「五號去河邊跳脫衣舞,二號做伴舞!」
   
     「耶!~」優優和小雪同時高興的擊掌而起,很顯然她們兩個沒有中標。
     我環看著周圍,卻見老婆和阿誠紅著臉「老大,這不太好吧」阿誠尷尬的對我說到。
     「大家都是在玩嘛,去,老婆,你有好幾年沒給大家跳過舞蹈啦」河邊距離篝火有一小段距離,從我們這裏看過去,只能看到剪影般的效果。只是我忽略老婆下身已經真空,老婆似乎也忘了這一點。

     他們兩個被我和小雪推搡著往河邊走去,阿龍尷尬的站到我身後沒有說話。小雪到時大大方方給阿誠加油打氣。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阿誠那下意識往褲子上蹭的左手,大概,他又想起剛纔的那一幕了吧。

     淡淡的酸味和莫名的興奮在心裏膠著著,幻想著阿誠發現老婆真空的下體后的各種反應,也不禁與小雪大聲的給他們鼓勵起來。遠遠的看著兩個人影走到了河邊,映襯著月光的河面,波光粼粼的反射在兩人的身上,看的是那麼的不真切。

     阿誠識趣的用手機放起了音樂站在了一旁,老婆則伴著有節奏的歌聲,慢慢的跳起了柔美的舞蹈。
     「快脫!快脫!」耗子、優優、小雪一塊開始起哄。

     隨著歌聲節奏的加快,遠遠看著老婆婀娜的掀起了上衣,手肘撐著衣服襬邊,時上時下,誘惑著大家,阿誠在旁邊呆立著也看不清楚在幹嘛。

     我在這邊看不清楚,急的火燒火燎,還好想起來為了深夜獵鳥而準備的小型夜視儀在帳篷里,便迫不及待的交代了句「我去撒尿」,偷偷的跑進了帳篷裏。他們幾個也因為在哄鬧著欣賞老婆的舞姿而沒有留意到我的離開。

     拿起夜視儀,從帳篷的小窗里剛好可以看到老婆的側向。這時她已經脫去了上衣,黑色的蕾絲胸罩在月光的映襯下,給老婆雪白的皮膚上增添了些許神秘的元素。從夜視儀的鏡頭裏清晰的看到,在小雪他們的起哄下,老婆猶豫了一會兒便硬著頭皮退掉了翹臀上的百褶短裙。

     「伴舞呢」「伴舞」
     「就是就是,阿誠快去伴舞」
     架不住他們不斷的起哄,阿誠似是咬了咬牙,脫去短褲便和老婆跳起了貼面舞。跳著跳著,我又發現了一些端倪。

     這時的阿誠前弓著腿,老婆站在他的腿根出,伸出右腿勾起阿誠的腰,上身隨音樂搬動著。遠遠望去像是雙人舞蹈的組合動作般正常,在我不斷的提高焦距的情況下才看清,阿誠的鷄巴昂首挺立,老婆右手後擺做著動作,左手則開始套弄著阿誠的大鷄巴。

     隨著舞蹈動作幅度的不斷加大,老婆更是過分的用手引導阿誠插進了自己早已淫水氾濫的小穴中。老婆是學舞蹈出身,利用著各種上肢動作掩蓋著阿誠猛烈插穴的動作。我趕緊放下夜視儀觀察,還好,深夜月光逆反的效果,遠看只是剪影。
      
     阿誠雙手扶著老婆的小蠻腰,前後加快這衝擊,速度越來越快,老婆也放開了般一手揉著胸,一手扶著阿誠的肩膀。從夜視儀的色溫顯示里,可以清晰的看到老婆的身體越來越紅,兩人的結合部更是變成了橘黃接近淺黃的顔色。就在老婆上身後仰的一刻,音樂結束,伴著結束的鼓點,阿誠的悶哼聲也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第二章 深夜狩獵的華麗樂章(上)
                                                         
    當老婆的舞姿定格,一切也塵埃落定。我施施然的走回了人群,由於過於優美的舞姿,微醺後的大家,反而淡去了繼續玩下去激情。簡單商量了一下,定到夜裏兩點深入林子狩獵。阿誠略帶內疚的和我一起收拾殘局沒怎麼說話,小雪、優優和老婆三人則集體的去河邊洗刷。阿龍和耗子沉默的在整理裝備。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的奇怪,興奮過後總是會伴有淡淡的失落,就像高潮過後的「聖人」心態一樣,這時的大家反而少了笑鬧,多了點沉寂。

    「阿誠,狩獵箭頭(註1)準備了多少?」為了打破尷尬,作為大哥的我不得不開始找些話題。
    「準備了五種大概四十個左右,銘哥」貌似阿誠是小心翼翼的在和我說話。
    「行,大概也夠了。對了阿誠……」我突然的提高聲調,阿誠仿似被嚇到一般,
    「銘哥~!」心裏覺著搞笑,看著阿誠漸漸慘白的臉,便決定不再戲弄他。
    「碳杆(註2)我準備了有十打,不夠裝狩獵箭頭的去安上普通箭頭吧」
    「好的,銘哥,我這就去」看著阿誠略微吁了口氣的動作,我還是忍俊不禁的輕笑了起來。
    「阿龍,裝備都輕點齊備了嗎?去我後備箱把箭杆拿來交給阿誠裝好~」
    「好,銘哥」這個有著軍人作風的阿龍,總是會第一時間執行我的話,不論對錯與否。
    「銘哥,我把弓都保養好啦,裝備都分好了,我去幫阿誠裝箭頭~」小耗子總是最會看人眼色,雖然他年齡最小,卻也是我們幾個人里辦事效率最高的。
    「得嘞,去吧耗子,幾部夜視儀的電池都檢查一下,還有備用電池,該充電的充電啊」
    「好嘞,銘哥去休息吧,還有三個小時呢」
    「好,忙去吧」都知道我不善酒量,而且大半天也沒停的和他們喝酒,雖然中間休息了會,這時也參雜著情緒的沒了力氣準備回帳篷睡會兒。

    剛躺下,老婆便飄然而至,輕輕的依偎在了我的身旁。
    「老公,這兩年辛苦你了」
    「說什麼話,反正這兩年有五指姑娘陪著我嘛~」
    「去死,我說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生了咱們兒子以後就一點也沒有需求了,想想以前你出差三四天,我都會忍不住和你視頻自慰的……」
    說話間,老婆的一直玉腿輕輕的盤在了我的小腹之上……

    「老婆,這沒什麼的,畢竟我是學心理學的嘛,也瞭解產後由於體內激素水平的變化加之過度的勞累,對性需求減少也實屬正常」為了減少老婆的愧疚心裏,我不得不給她小小的科普一下。
    「老公真好~,有一年沒見小雪了,你看她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不再是以前整天跟在你後頭的鼻涕丫頭啦~」哈哈,果然,原來轉折點實在這兒,女人本來就是競爭心裏很強的物種,看到小雪越來越優秀,自然會產生應激保衛心裏。
    「是啊,身材也更加凹凸有致嘍~」還是再加把勁比較好,老婆原來的樣子我真的是日思夜想。
    「老公~你真壞~嘻嘻,告訴你個秘密喲~剛纔我們三個去河邊洗刷,發現優優和小雪穿的都是你最愛的丁字褲呢」不得不說,老婆不虧是當初的大姐大,手法相當的犀利啊。

    「你不是比我還壞~說實話,有沒有趁機佔便宜?」以前的老婆可不是一般的好色,小雪和優優可沒少遭她的「毒手」。
    「嘿嘿,還是老公最懂我,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會錯過呢」老婆假裝壞人般陰惻惻的嘿嘿笑著。
    「得啦,得了便宜還賣乖,讓我摸摸流水了嗎?」我知道老婆走出了陰影,禁不住伸手向老婆的下身輕輕的探去。
    「老公~小妹妹早開始想你了,你看,她都開始流口水了呢」果然,老婆又回到的以前騷騷的樣子,這才是我的最愛嘛~!
   
    不再多說,翻身便把老婆壓在了身下,一場憋了兩年的盤腸大戰,因為妻子的「回歸」而拉開了序幕。

    老婆在床上一向是很主動,溫軟的小嘴順著我的脖頸一路直下,當小舌頭糾纏上早已暴起的陰莖時,我全身不自覺的開始了顫抖。這幾年的禁慾,對於我這種性衝動頻繁的人來說,是相當的難熬,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隱忍下去的,這幾年沒有出軌,更沒有吃過「快餐」。

    老婆的口技不是一般的強大,曾經我們打過賭,她說讓我幾分鐘射,我就會幾分鐘射。結果可想而知,在連續三次的實驗下,必然是慘敗而歸。

    就在老婆用嫻熟的口技為我服務的時候,我隱約間,看到帳篷外有一個黑影。從影子的形態判斷,應該是耗子無疑,因為看著手上還拿著一捆箭杆。

    「老婆,有人偷看喲~」決定還是試探一下老婆。
    「看就看唄,又不是沒被看過」果然還是我霸氣的老婆,說話間老婆已經拿著我的大陰莖插進了自己的小穴里。邊上下聳動著,邊扭頭看著帳篷外被篝火火光映襯下時大時小的黑影。仿似被這樣的偷窺刺激了一般,老婆的淫叫愈來愈大,動作也在不斷的加大,極有頻率垂動的小屁股在我的腿上啪啪聲不絶於耳。

    老婆一邊動著小屁股,一邊俯下身用嘴咬住了我的耳垂。這是我的死穴,話說只要是我的耳垂一被刺激邊會化身狼人~!精蟲瞬間的沖到了腦上,掀起老婆讓她跪在地墊上,用男人最愛的老漢推車式狂風暴雨般的操起了老婆~

    「老公~好爽~」
    「老公快點操我,我要到了~我要到了~」
就在我精關大開的一瞬間,我忍不住猛的往前一頂。老婆由於我過大的動作,整個人往那黑影撲去~!

    「嗯~」帳篷外偷窺者被下了一跳,竟發出了輕輕的悶哼聲,「怎麼是個女的?」我在不禁的納悶中,擁著癱軟的老婆沉沉的睡了過去。

    「銘哥~嫂子~準備出發啦~」聽到小雪的呼喊,我和老婆懶懶的爬了起來。

    看著老婆老婆真空的穿上衝鋒衣、緊身速乾褲,我的小兄弟又迅速的向著它最愛的小妹妹行了注目禮~
   
    「好壞~快起來穿衣服吧,我的小內內洗刷時弄髒了,還是這樣不穿來的舒服」哈哈,我不問,老婆果然是會自己想辦法圓謊。得,何必拆穿呢,我那控制不住的「淫妻」心裏。
    「好嘞,咱們今天就比一比怎麼樣?」
    「好啊,清晨結束時就按獵物的重量算,輸了的怎麼辦?」
    「輸了的給對方做一天奴隸怎樣?」我知道,老婆是最禁不住刺激的,籌碼越大,越容易上鈎。而且,嘿嘿,如果真是一天的奴隸,我就更好的能淫我的小妻子嘍~
    「輸的不能賴皮!」
    「賴皮的看一個月兒子!」
    「好!走吧老公~」

    由於我和老婆的賭約,大家被分成了兩組:我、阿龍、優優一組;老婆、阿誠、耗子、小雪一組,老婆還為此進行了拉票,在兩頓豐盛的晚餐的誘惑下,只有阿龍被我強制的留在了身邊。
拿好裝備,我們向著扇形的兩個方向出發了……

第二章 深夜狩獵的華麗樂章(中)
                                                   
    走了大概二十分鐘,從GPS上觀察兩支隊伍已經在安全範圍之外,便擡起夜視儀仔細的觀察了起來。林子里的樹木很高,也很茂密。深夜時分即便是用夜視儀也難以觀察到獵物的蹤影。至此,心裏不禁有些小小的失落,但阿龍的手在我肩膀上輕輕的一拍,兄弟間的鼓勵,如期而至。

    我們三個繼續的摸索著,順著漿果從前進著。果然,在不遠處,夜視儀顯示出地上面的高溫區域,從形狀上來看,應該是動物留下的尿液。

    「應該不會跑遠」阿龍不虧是軍人出身,傳說阿龍在國際偵察兵障礙賽中可以拿過冠軍的人。
    「那個方向」我輕聲指示著阿龍,優優也略顯生疏的僅僅跟在阿龍的身後,那躡手躡腳的樣子惹得我差點笑出聲音。
    「走,跟上」阿龍在前方開路,我已經把箭輕輕的搭在了箭台上。
   
    只是走了二十幾部,阿龍一個擡手握拳的動作讓我們瞬間停了下來。屏住呼吸,輕輕擡起夜視儀,就在大約18米的距離上,一隻瘦小的野豬正在漿果叢中蹭著樹枝。放下夜視儀,向阿龍和優優做了一個「準備伏擊」的手勢后,便用手捂著雙眼開始適應黑暗。

    為了伏擊成功,我和阿龍先是換上了侵徹力更強的箭矢,成A字型向野豬包抄而去,優優留在原地以防萬全。我們大約停在了14米的位置,阿龍先放出了第一箭,射在了野豬的側腹,在野豬受傷擡頭嘶吼的瞬間,我放出了第二箭,精準的插進了野豬脖子的大動脈里。
幾乎是中箭的一瞬間,我和阿龍扭頭便向優優的方向跑去。野豬也蹣跚的追殺我們兩個罪魁禍首。

    優優看著我們向著她跑來,緊張的問「怎麼了?怎麼了?」
「野豬的生命力非常的強橫,只有用放血箭讓它失血過多才行,還好銘哥那一箭插進了野豬的脖子裏,最多2分鐘」阿龍倒是滿不在乎的拉著優優邊跑邊說。

「嘿嘿,兩年沒用,看來技術沒丟」我不好意思的說著。

    大約跑了一分多鐘,只聽「噗噔」一聲悶響,可憐的小野豬終於走完了它生命中最後一段路程。我們三人應聲停下了腳步,相視而笑。
「銘哥,咱們可真夠幸運的,這樣落單的小野豬可不找,嫂子那邊肯定是輸定了」阿龍小呵呵的拎著小野豬的耳朵說。
    「那可不好說,你嫂子可是出了名的眼尖耳利」說到這裏,阿龍猶豫了一下向優優安排原地等著我們回去取網兜架(註2),便搭著我的肩向營地走去。

    一路上我不禁納悶阿龍這是唱的哪一齣,竟然留下優優一個人在林子裏,萬一遇到點什麼事情怎麼辦。可這傢伙一路嘴巴緊閉,無奈我也只好靜觀其變。

    「哥,有些話,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剛回到營地,阿龍就迫不及待的向我說到。
    「有什麼說什麼!這麼大的塊頭,磨嘰什麼!」
    「下午喝酒的時候……我去樹后撒尿……然後……然後……」
    「然後個毛啊~快說!」

    「然後,我看到嫂子和耗子…………」
    頓時,我驚出了一身冷汗。竟然讓阿龍看到了,這小子耿直如斯,萬一做出什麼什麼衝動的事情可就難以收場了!
    「龍龍啊,你也知道,這幾年哥是怎麼過來的。你嫂子因為產後抑鬱,一直沒和你哥同過床,而且,女人沒有滋潤的情況下很快會枯萎的」我不得不先安撫下阿龍,生怕如果我表現出哪怕一絲的氣憤,這傢伙絶對會對任何人痛下殺手!

    「我知道哥,有一次我去幫嫂子栽樹的時候,她給我說了」
    「就是那次往後院移栽杏樹?」
    「就是那次,嫂子說,生孩子累只是一個原因,還有……還有……」
    「你這連貫屁能不能一氣兒放完?!」

    「呃,還有就是嫂子生產的時候你不應該在產房裏陪著她,她說每次你索要的時候,就會想起來生產那天,產房裏好幾個男的對她上下其手,獻血淋漓的情景就完全無法動情,嫂子心裏也特別糾結,找不到解決辦法,無奈就托我打聽心理醫生的事情,希望能有機會解決這情況。而且嫂子哪怕努力的轉移思維,稍微一動情陰道裏就會痙攣的疼痛難忍~!」
     「我靠!咱們認識十幾年,這是我聽你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哥!」
    「好,你繼續說……」
    「有一次我配嫂子去看心裏醫生。當時經過了兩個月的治療,完全沒有進展,那該死的醫生在進行了一系列所謂的心裏脫敏療法仍然無效,最後無奈放棄,就給嫂子留了句話(戰勝恐懼的唯一辦法就是逼自己去面對它,戰勝它)。然後找心理醫生治療的事就不了了之」
    「心裏問題什麼情況下才能稱之為病?」
    「呃?」阿龍疑惑的看著我。

    「心裏問題患者在不影響、拖累到自身以及家人、社會的前提下,可以不做病症治療,反之就是需要就診」我徐徐的向阿龍解釋著,似乎也是為自己「淫妻」的心態做著自我解釋。如果,那樣做真能讓老婆開心、解開心結,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呃,跑題了,哥,我是說嫂子…耗子…」

    「我知道,阿龍,來你先坐下來」阿龍木訥的被我按在了凳子上,面對著這個耿直的兄弟,真是讓我無語。
    「阿龍~」遠遠傳來似是優優的叫喊聲,謝天謝地,正不知道如何解釋。

    我剛擡頭,阿龍這小子已經躥的不見了蹤影,當我急忙的跑到他們跟前時,發現優優已經被阿龍背在了背上。

    「優優扭住腳了」
    「不好意思啊銘哥,我本來是蹲在小野豬的旁邊看著的,誰知道那傢伙突然抽了一下,下了我一跳,往後一起身就……嘿嘿……嘿嘿……」看著這傻妮子的憨笑,也是為阿龍感到欣慰無比。能找到這麼好的女朋友,夫復何求呢?
    「阿龍,你去照顧優優吧,剩下的交個我」
    「好嘞,銘哥」顯然,一根筋的阿龍是忘記了之前要給我說的事情,滿眼關懷的盯著優優的側臉。
    「得啦,快去吧」

    緩步走到野豬跟前,無奈的發現自己根本弄不動那所謂的「小」野豬,估計快有一百五十斤了吧。只好放下一個GPS信標(註3)向下一個目標尋去。

    野生動物一般都會深夜出來喝水覓食,所以準備沿著河岸的方向尋找獵物,自己卻鬼使神差的沿河向老婆他們的方向走去。當我意識到的時候,GPS顯示她們一隊卻分成了兩個小隊,由原來的一個大藍點,變成了兩個小藍點。

    看到距離已經不遠,我急忙的記下代表老婆藍點的位置後便關掉了GPS。走了大約十多分鐘,隱約已經聽到老婆的聲音。
    「小耗子,咱們可是夠倒黴的了,雖然我覺著分開隊伍擴大搜索範圍能過提高幾率,但這麼久了,連個鳥毛都沒有遇到」
    「嫂子別急呀,咱們向河邊走,小動物都是晚上出來喝水的」
    「好吧,聽你的。誒?耗子,你說是不是咱們的夜視儀壞掉了?怎麼什麼也沒看到?」
    「不會吧嫂子,是不是剛才小雪遞給你的時候掉地上摔壞了?」
    「呃,你看看」
    「果然是不通電了,怎麼辦啊嫂子」
    「能怎麼辦?涼拌唄,以前沒有不也是能打到獵物?」
    「得令~!嫂子」
    「油嘴滑舌~」

    遠遠偷窺著老婆和耗子,雖然沒發生什麼,但手心裏還是緊張的出滿了汗水。

    「小耗子呀~」
    「嗯?什麼事?嫂子」
    「前面有塊大石頭,咱們過去歇會兒」
    「好嘞嫂子,我這就去給您擦乾淨」
    「滑頭~」

    我躲在緊挨著河岸的矮樹從上,據高嶺下的用望遠鏡觀察著坐在大石頭上的耗子和老婆。他們連個挨的很近,老婆一直嘴不停的向耗子說著什麼,耗子一會兒低著頭,一會咬咬牙握握拳。如果不是這該死的風聲掩蓋了談話,我真恨不得把耳朵丟過去聽個真切。

    起風了,老婆輕輕的依偎在了耗子的懷裏。我從望遠鏡里清楚的看到耗子仿似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罷,摟住了老婆贏弱的肩膀。我努力的調高了焦距,放大到耗子的嘴完全佔滿的目鏡。看口型,耗子好像在說「真的可以麼?」我趕緊調小了焦距,只見老婆在耗子懷裏點了點頭。

    還好天隨人願,風漸漸的小了下來,老婆的說話聲,也清晰的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自從那件事之後,每次你哥向我索要,都會引導痙攣!按照那個心裏醫生的話,我試著和其他人做了一次,卻沒有痙攣。吃飯時,咱們那樣之後,我也順利的和你哥做愛了~」

    顯然,老婆向我隱瞞的生孩子之後的這件事,也向耗子隱瞞了阿誠的事。不過聽老婆這樣講,我內心深處也釋然了許多,畢竟,老婆也是為了我,才做出如此之事。

只見,老婆慢慢的褪去了速乾褲,一雙雪白光滑的腿在石頭上擺出了「M」型。耗子穿著粗氣,顫抖著吻向了老婆的小穴。還好望遠鏡買的是高價軍用貨,能清楚的看到耗子靈活的舌頭在老婆陰蒂上貪婪的舔舐著,老婆顫抖著,伸出一隻手按住了耗子的頭。耗子倒是機靈,連忙把舌頭伸直插進了老婆的小穴里開始吮吸。

    分不清是口水還是老婆的淫水,伴著耗子不斷吮吸,「呲溜、呲溜」的聲音不絶於耳。老婆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
    「啊~弟弟~~好弟弟~~舔的姐姐好舒服呀~~」
    「呃~啊~嗯~嗯~嗯~好弟弟,快點吸~快點吸~~」聞言耗子更加賣力的給老婆口交起來。
    「啊~~~」短短五分鐘,老婆終於在耗子的舔舐下達到了高潮。

    老婆面色潮紅的雙手向後撐起身體,雙腿綳直的高高擡起,隨著高潮的痙攣,老婆竟然從哪肥厚的小陰脣里噴涌出了一大股陰精,淋得耗子滿臉都是。

    稍稍緩過來點后,老婆一手抓著耗子的陰莖輕輕的套弄,一手放在耗子碩大的陰囊上慢慢的揉搓。老婆粉嫩的丁香小舌在龜頭上不斷的畫圓。動作嫻熟、輕盈,像是跳舞一樣,讓我竟生出了欣賞這一片美好的心境。

    反觀耗子,他雙手握著老婆瑩瑩一握的雙峰,揉捏成各種的形狀,牙關緊緊的咬著,就像生怕放鬆疑點便會一瀉千里似得。老婆緩緩的吐出耗子的龜頭,透過鏡頭,能清晰的看到小嘴與龜頭分開的瞬間,反著月光的一絲晶瑩,約拉越細,而後不捨般慢慢的斷開。
    老婆牽著耗子的龜頭,靠近了自己肥厚的陰脣,輕輕的摩擦著

    「小耗子聽話,來插姐姐的小穴吧~」老婆比耗子大了7歲,這樣的語氣,讓我差一點笑了出來。

    耗子果然聽話,提身一頂,18公分的陰莖一下子整根沒入到了老婆的小穴內。
    「啊~好弟弟~~快插~~都頂到子宮了~~快點動呀~」語無倫次的老婆伴著耗子激烈的抽插,反著白眼撕著頭髮頭髮叫喊著。
    「好漲,好弟弟的鷄鷄撐的姐姐小穴裏滿滿的~」
    「好弟弟,快一點,好弟弟快點插你姐姐的小騷穴~~」
    耗子再一次的加快了速度,屁股向打樁機般前後聳動,伴著不絶於耳的啪啪聲,老婆的淫叫聲也越來越大。

    「嗝吧~」一聲脆響從樹下傳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小雪捂著嘴,流著淚的站在樹下。我急忙爬下樹,準備說些什麼,而小雪卻不管故不的撲倒我的身上一邊無聲的哭著,一邊把鼻涕眼淚塗滿了我的肩頭。

第二章深夜狩獵的華麗樂章(下)
  
    輕輕拍了拍小雪的肩頭,示意她稍微控制點情緒,畢竟不遠處就是老婆和耗子。小雪感受到我的心意,扭頭看了看遠處的二人,又扭過頭用憤恨的眼神望著我。看著那雙微紅的雙眼,只能微笑著對小雪點了點頭,仿似再說:「安心,我知道這一切」。

    看到我點頭,小雪不可思議的捂住了嘴巴,盡力不讓自己叫出來。我又笑著搖了搖頭。小雪終於忍不住抱緊了我的腰,用溫潤的小臉摩擦著我微涼的胸膛。成滴成滴眼淚順著她的臉龐往下滑落,浸濕了衣襟,也浸濕了我的心。

    想想情竇初開時便認識了小雪,那時的她是那麼青澀,仿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嬌柔,脆弱。由於長相可人,聲音甜美,在當時小雪直接被評為學校三大校花之一!

    生活往往比故事更狗血,沒錯,對於小雪,一學期之內我總共進行了三次英雄救美!如果按照傳統故事路綫,我兩人本該幾經波折之後走到一起。沒想到接觸的越深,對小雪的愛慕之情反而越來越淡薄,剩下的,大概只是兄長對妹妹般的愛護。那時的我不單單打架是一把好手,學習更是年級第一第二。成績上與我追逐上下的,便是小雪。

    每次考試她得第二名的時候,總是會放學把我堵到墻角,看似委屈的求我下回考試把第一讓給她,實則一邊眼淚汪汪一邊用小手在我腰間的軟肉來回轉動,結果當然不用言表,我只能就範。

    拉回飛遠的思緒,小雪停止了哭泣,目光又朝向了老婆那裏。順著她得目光,看到不知何時耗子和老婆已經換了姿勢。老婆整個人完全懸空的掛在了耗子的身上,雙手環抱著耗子的頭,而耗子則如鐵塔般站在地上穩固,只是腰身在不停的挺動。

    老婆吃醉般的把大拇指放進了自己的嘴裏,就像小孩吃手指一樣邊呻吟著,邊允吸著自己的手指。
    「好弟弟,再快點~!再快點~!我就要去了,啊~!又要去了~!」老婆在這一會兒到底高潮了幾回?
    耗子的動作幅度更加的劇烈,我也忍不住舉起望遠鏡觀察起來。老婆每一次被插到底時,全身就會劇烈的抽搐一下,伴著的便是老婆興奮、痛苦、淫蕩等情緒混雜在一起的叫聲。

    「這小子不會把老婆給干出毛病把?」我不禁暗暗的嘟囔著。原來每干一下,老婆落下來時,菊花剛好會迎上耗子翹起的左手大拇指。也就是說,不單單只是在幹老婆的的小穴,他更是在用大拇指抽插著老婆那貌似從未被開發過的小菊花。
    正在看的入神間,被我忽略的小雪卻做了一件讓我終生難忘的事。

    只覺著下身突然的一涼,又突然的感覺一熱!我那因為看別人幹自己老婆而不斷膨脹的大陰莖竟然被小雪含在了嘴裏!這回,換成了我完全的僵住了!
    「小雪,你~」我忍不住輕聲喚到。
    「嘶溜~嘶溜~」回答我的,只有小雪賣力口交發出的聲音。是啊,我幾乎明白了小雪為什麼這樣做。是的,她一直愛著我,直到和小靜結婚,小雪在我們婚禮上那不甘的眼神,我始終無法忘懷。

    就在她看到老婆和耗子的那一幕,終於,內心壓抑的不甘就像決堤的洪水爆發!也許是不懂得怎麼表達,也許是為了安撫我他所認為的破碎之心。她就在我看那邊的同時,輕輕的蹲了下來,悄悄的退下我的褲子,雙手輕柔的握住那根也許是期盼已久的陰莖,紅著臉,本想只是吻上去表達一下心意。卻沒想到在耗子他們那淫亂氣氛的感染下,鬼使神差的整根含了下去。

    於是忍耐,於是無可收拾。粗大的陰莖穿過口腔撞擊在嗓子深處的觸感,還有上面傳來男性特有的味道。小雪迷醉了,內褲已經被完全浸濕,隨著不斷的用舌頭挑弄,那種放下一切「只想和眼前這個男人好好做一場」的想法越來越無法控制。

    忍不住的輕聲呻吟,哪怕只是口交,小雪也竭盡全力去做好每一個她所知道的動作,或深深的吮吸、或用吞嚥的肌肉輕輕包裹。手指順著情慾的驅使,不斷地揉捏著陰囊。像是索取般,希望這個男人的精華嗯詞語她。

淫妻的刺激、小雪這種對我來說「禁忌」之慾的刺激,終於在老婆他們到達高潮的同時,我也噴薄而出。在小雪的不斷吞嚥下,我的每一滴精液,都被她如數的咽進了肚子。之後,還如不捨般,仔仔細細的舔舐著龜頭,又從馬眼里吸乾淨任何的剩餘。

    扶起小雪,我只能是輕輕的擁抱著她。柔軟、溫暖、恬靜,是現在對她身體最準確的描述。不想說哪怕任何一個字,只想這種感覺再多停留一會兒。耗子和老婆已然結束戰鬥,躺在大石頭上休息著。伴著灑下的月光,老婆那被反射著晶瑩的身體,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在荒無人煙的叢林裏向著大自然做著展覽。小雪柔順的秀髮穿過我的指縫,成熟女人的體香鑽進鼻內,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篇華麗的樂章,跳動在著靜謐的空氣中。

    「嫂子,我……」
    「小耗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替我保守秘密好麼?」
    「那個,嫂子,那個,其實銘哥他……」
    「呵呵,幹嫂子幹爽了,舌頭也斷了麼?」老婆俏皮的調笑著耗子。
    「呃~其實銘哥他遠比嫂子想象中的更加愛你,真的!」貌似老婆的調笑,打斷了耗子本想說的。
    「好啦,我知道啦,快起來吧,我可不想今天輸給你銘哥~」
    「好,咱們往下游走吧」
    望著他們走遠,我輕輕的吁了口氣。
    「小雪,你這是……」
    「銘哥,別說話,好麼?讓我多抱你一會兒」

    也許是她聽懂了耗子和老婆的對話,也許只是想多保留一會兒這期盼已久的溫存。
    時間飛逝,當我和小雪走進營地時,大家已經都回來了。比較幸運的,回來的路上又打了兩隻野鷄。搞笑的是,睡在樹梢上的野鷄總是拿屁股對著我,無奈每隻鷄的屁股上都插著一隻箭。優優和老婆被這兩隻鷄逗的前仰後合,阿龍他們三個集體向我比了一個向下的大拇指。

    天的遠處泛起了魚肚白,生火,烤鷄,大家一片歡騰。哪怕一宿沒睡,哪怕一夜的肉慾縱橫,絲毫沒有影響我們過命的友誼。野豬被阿誠和耗子擡了回來,老婆一臉的喪氣。大家只有哈哈大笑,被老婆追著打的耗子,不斷的求饒。阿龍攙扶著受傷的優優坐了過來,只是,怎麼感覺優優走路不像只是扭到腳?

    「優優怎麼樣?」我狐疑的問著阿龍。
    「啊,那個銘哥,優優只是扭到腳,沒有,嗯,沒有大礙」阿龍像是虧心的辯解。
    總不是剛剛把優優破處了?不會吧,他們談朋友都已經三年了啊!
    「嗯,沒事就好,一會兒回市區了先帶優優去醫院看看」
    「好,銘哥」

    「老婆~說話要算話啊~」
    「哼~!」
    「喲~嫂子想賴皮啊」阿誠抱著回收的箭矢,笑著說。
    「去死吧~死阿誠~」老婆剛擡手,阿誠就像兔子般躥到了我的車後。
    「嫂子,咱們去處理一下野鷄吧?」小雪走向老婆,牽起走向了河邊。
    小雪呀,可千萬別做什麼傻事啊~我心裏暗暗的祈禱。

    酒足飯飽,我們啓程回到了市區。在我家短暫的停留之後,大家各奔東西開始了自己的生活。
    「老婆~約定什麼時候開始?」我壞笑的上前摟住老婆的細腰。
    「什麼約定?我怎麼不知道?」靠,死妮子想反悔是吧。
    「呃~準備毀約麼?」
    「哼,你老婆是那樣的人麼?」
    「貌似不像」
    「哼哼,知道就好,那就明天吧」
    「嘢~~老婆真好」不禁吻向老婆。

第三章  不是冷淡是痙攣之為奴前夜(上)

    睡了一整天,到了七點鐘才和老婆悠悠醒來。話說正常的男人容易晨勃,其實無論何時,只要是誰飽了,自然會勃起。
    老婆看到我怒爭的陰莖,小臉微紅的伸手套弄起來。我也忍不住開始吻起老婆的耳垂,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是用舌頭輕輕的一舔,小穴就像打開開關一樣開始冒水。簡短的前戲,老婆便忍不住的扶著我的陰莖準備插入。
    這算的上是近幾年中第一次正常的做愛吧。激動著,迅速的翻身而上,伴著濕滑的淫水對準小穴,只是一挺,直接插到了最深處。

    「呃~~啊~~~」
    由於一下插得太深,老婆不禁叫出了聲音。
    「老婆的小穴還是這麼的緊呀~」感受著因為刺激而不斷收縮的小穴,心中又是一蕩。
    「啊~~好漲啊~~太漲啦~~~」老婆突然痛苦的大叫起來,同時我也感覺到老婆的陰道像是有一隻大手緊緊的握緊我的陰莖,而且越來越緊,知道我完全無法動彈!
    「老婆!老婆!這是怎麼回事?你的小穴怎麼吸住我的鷄巴啦?完全動不了啊~」
    「疼~疼~~老公你先別動~先別動~」老婆這時已經疼得滿頭大汗全身緋紅。我也慌了手腳不知所措。
    「老公,老公,你別慌,抱我到浴室里,咱們一起先泡到溫水里,看看能不能緩解」依言。我只好抱著老婆徑直的向浴室走去。

    「老婆,你抓緊點,別掉下去了」老婆像是樹袋熊般掛在我身上,每走一步,下體都會傳來劇烈的疼痛。由於我家是在一樓,碩大的落地窗因為之前回家太過勞累忘記了拉起窗簾。老婆看到后嬌羞的往我懷裏又鑽了鑽。
    「老公~快點啊~再不快點你老婆就被人看光光啦~」聞言心裏又小小的激動了一下,只是時機不太合適。
    轉眼間,我們已經泡在了溫水裏,隨著時間的推移,貌似老婆陰道的痙攣症狀逐漸在減輕。
    「對不起啊~老公~,有孩子這兩年不是我真的性冷淡,你瞧,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那昨天帳篷里?」看著老婆突然緊張漲紅的臉,我在想是不是要繼續問下去。
    「我也不知道,本以為已經好了呢,誰知道今天又犯這個毛病了呢?」看來,老婆還是不敢把實情說出來呀。
    「沒關係,乖老婆,反正這幾年也這麼過來了……」
    「老公……」
    「嗯?」
    「那個……」
    「怎麼了?」
    「那個……那個……你忘記了關窗簾……」

「哎?」當初我們家的後面還是一片緑地,一樓也有院墻,為了情趣考量,浴室也改了一個大大的落地窗。現在可好,對面被蓋上了高層,兩米低矮的院墻再也遮擋不住對面的視綫……
    「沒人會看到咱們吧?」老婆擔心的往水裏縮了縮。
    「還真有呢~你看,對面樓中間的位置,是不是有閃光?可能是望遠鏡呢~從反光點的大小,應該是單筒的天文望遠鏡吧~」本只是向逗逗老婆,沒想到在我詳細的解釋下,老婆竟然下意識的扭頭向對面看去。
    「欸?真的麼?老公」這個小傻妞,還真的仔細向對面凝視,只是臉頰卻越來越紅,不一會兒的功夫仿似快要流出水來~
    「老公~嗯~對面還真有個反光點呀!」
    「吶,我可沒騙你」
    「嗯~老公~嗯~你說對面的是不是真的在偷窺我呢?」差點忘了自己的小鷄鷄還插在老婆的陰道里,這樣假裝騙老婆,沒想到自己下意識的也開始意淫。不經意的,陰莖竟然從「微軟」變成了「正大」!撐的老婆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來。

    「老婆,我估計對面的肯定正用望遠鏡看著老婆的小咪咪手淫呢~」順杆爬,看看在這種刺激下能不能讓老婆停止痙攣。
    「嗯~老公~你說對面的是個大叔呢?還是個小鮮肉?嗯~老公輕點~別亂動~還有點疼~」果然,有實景刺激下的腦補遠比直接看A片要大的多。
    「肯定是老婆最喜歡的小鮮肉啊,你想,能用單筒天文望遠鏡的要麼是正在上學的學生,要麼是內心里還存有童趣的小青年~」知道老婆最喜歡的還是白淨的小鮮肉,所以絞盡腦汁的讓我想出了一個比較好的引導解釋。
    「討厭~壞老公~你就真舍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看光光呀~」不止想讓別人看,還想讓別人淫呢~我不禁腹誹。

    「白白淨淨的小鮮肉偷窺你,還邊偷窺邊套弄自己的白條大鷄巴,怎麼樣?想想是不是很興奮?」看來,繼續試驗老婆在我面前的底綫是很有必要的。
    「嗯~討厭~臭老公~萬一他看上了你老婆~嗯~~輕輕動一動~萬一看上你老婆,那天你不在家過來非禮你老婆怎麼辦?」喲?不錯,沒想到老婆比我還會意淫呢~
    「我動了啊~是你說的」也感覺到老婆的小陰道箍的不再那麼緊,就非常非常小心的抽動了起來。
    「嗯~輕輕的動動吧~老公~嗯~對~就這樣慢慢的動~嗯~嗯~」
    「老婆,外面天快黑了,要不要把等的定時開關關掉?」家裏用的是智能總控,到了一定時間燈啊什麼的電器會自己運轉。
    「嗯~這樣慢慢做也好舒服啊~嗯~嗯~呃~不去管它~」我的小騷妻呀,外面黑屋裏亮,你還真想讓別人把你看的一清二楚麼?
    「嘿嘿,騷老婆,你說對面的小鮮肉鷄鷄大不大?」偉大的教育學家說過,填鴨式的教學只會帶來反作用,正確的方法應該是因地制宜的引導~

    「嗯~插深一點~再深一點嘛老公~嗯~肯定是個大鷄鷄小帥哥~」嘿,果然有效!
    「要不要對面的大鷄鷄小帥哥過來看著你被老公插呢?」繼續循序漸進的引導。
    「嗯~再深一點~對對~再快一點~嗯~讓他過來~嗯~讓他過來看你插我~」
    「讓小帥哥過來親著你的小乳頭,吻著你的耳垂~還用又粗又長又白的大鷄鷄插你的小嘴怎麼樣?」
    「嗯~用力~用力插我啊~啊~老公 ~不讓小帥哥插我嘴巴~~快~~嗯~快~~讓小帥哥插我的小穴~~嗯~~~要去了~要去了~~」聞言,我加快了挺進的速度,快速的抽插把浴缸裏的水灑的滿地都是。
    「快啊~小帥哥~快插姐姐~快~~插姐姐~~啊~~~呃~~~」一陣抽搐,老婆終於爬上了身體與精神的巔峰。緊閉著雙眼,頭頂在浴缸內壁上不斷搖晃。

    「呼~~臭老公,剛纔好爽~」
    「嘿嘿,小騷老婆?」
    「幹嘛?討厭~亂說什麼呀」
    「嘿嘿,老實交代,為什麼一說有小帥哥偷窺,你那毛病就好了?」陰惻惻的問老婆。
    「那個~~~老公~~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要發誓~」
    「嗯,我發誓不生氣」
    「可能是因為刨婦產沒有全麻醉的原因吧,自己那樣張開腿在那麼多男人面前……」
    「也有女護士呀?」
    「討厭~!別打岔~整個手術過程我都十分的清醒,眼看著幾個男人在我下體弄來弄去,還拿著刀子在肚子上劃開口子,鮮血淋漓的」
    「每個女人生產不都是這樣麼?」
    「可是,可是我太愛你了呀~老公,當時你為了給我打氣,專門進產房陪著我,本來我是挺感激的,只是後來,越想我越覺得這場面會影響到你,越想越覺著你會嫌棄我!甚至不愛我!我知道你有點精神潔癖,從來不吃快餐,所以我更加的糾結,更加的……」
老婆還沒說完,我便給了老婆一個長達一分鐘的長吻……

    「呼,臭老公,讓人加把話說完嘛~」
    「得令~」
    「之後的日子裏,因為照看寶寶的勞累,加之你工作也越來越忙,所以感覺自己就像得了抑鬱官能症一樣,並且……並且……」
    「並且什麼?」輕輕為老婆擦去身上的水漬,擁著柔軟的身軀,回到客廳的沙發上繼續聽老婆的敘述,並且順便點了外賣。
    「並且從寶寶滿月以後發生了一個怪事,有一次你半夜偷偷摸我的乳頭,我本想逗逗你裝睡著,沒想到小穴剛開始濕滑就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怪不得那一次你吼我」
    「對不起老公,我當時是太疼了,而且也忘了給你講清楚」
    「乖,沒事的,都過去了」輕輕揉了揉老婆的秀髮。
    「後來,每一次你索要,都會讓我小穴裏抽疼,次數多了,也越來越懊惱,對性愛也越來越冷淡~」
    「那這一次和上一次?……」
    「乖,聽我說好麼?」老婆用無限愛意的眼睛望著我,我承認,這一刻我心中發誓一定要讓老婆快樂,無論付出多少!
    「繼續,寶貝老婆~」吻了一下老婆的頭頂,輕聲說到。
    「後來我讓阿龍偷偷帶我看了好多次心裏醫生,最後也沒有治療好。與心理醫生臨別前,醫生說要內心的恐懼要勇敢的面對它……所以……所以……」我嘗試著用眼神送去鼓勵。

    「所以,後來我把車開到了人流量比較密集的地方,在車裏偷偷的手淫……」
    「誒喲我去~乖老婆不得了嘛~思想很前衛嘛~」玩笑話也許可以減輕老婆此時的心理負擔。
    「第一次嘗試最後還是失敗了,剛把小穴摸出來水,本來緊張刺激的心裏突然又冒出了你的畫面,結果……誒……結果還是抽痛了半天……」
    「看來還有第二次嘍」我聽的開始興奮了。
    「嗯~之前心理醫生給我治療時,用的是脫敏療法,我大概知道點原理,所以,第二次我選擇了上山的纜車」老婆發現了我逐漸膨大的褲襠,就輕輕的用頭枕了上去。

「考慮到安全,坐上山的纜車最合適,只要我僞裝的好,只有對面的下山的纜車才能看的見我的情況。於是我就在你生日的第二天去了楓葉山」
    「怪不得生日第二天你說回娘家有點事」
    「在纜車裏自慰真的很刺激,我斜躺在座子上,儘量只讓對面來的角度看到。那天我穿了條短裙,沒有穿內褲,擡起腿就能讓對面來的纜車看的清清楚楚,我忍著羞恥,開始揉搓小穴。當纜車行進到一半時,剛好對面纜車里做了一對情侶,女的背對著我,那個男孩剛好可以看到。我趕緊把腿分開的大大的,手指快速的插著自己的小穴,儘量做出淫蕩的動作。我看的真切,那個男孩當時臉就紅了。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分半鐘,我清楚的記得是一分半鐘自己竟然高潮了,淫水撒了一地板。而且,我知道自己成功了!」我被老婆的大膽所驚到,也被老婆的講述刺激的春心蕩漾,恨不得再大幹一場。

    「所以剛才一說有人偷窺,才能順利的做愛吧」我故意迴避了第一次帳篷裏正常做愛的緣由。
    「嗯,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心裏自我保衛機制吧,調整好了,恐懼點也會變成興奮點」說話時,老婆眼睛裏閃爍著睿智的光點。
    「老婆,我想要你~」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只想跟老婆全身心的好好做一場。
輕輕的扶著老婆跪在我的雙腿兩側,一邊揉捏著挺翹的小屁股,一邊頂入花心……

    「臥槽~!」
    「老公~疼」


第三章 不是冷淡是痙攣之為奴前夜(中)
                                                                        
「老婆,你的小穴又咬我~!」
「別動~別動~老公~疼疼疼~~」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本因為沒什麼問題的性愛,再一次的被老婆那會咬人的小穴所打斷。
「老婆,要不咱們還去溫水里泡著?」
「叮~咚~」臥槽,誰這個時候來家裏?

「老公,怎麼辦?有人敲門」
「尼瑪~!拼了~!」本是想不出聲裝做沒人,怎奈門鈴聲響個不停,那人還在不停的咣咣砸門!
「老公,快想想辦法嘛~」被逼無奈之下,只好用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首先,我抱著老婆找了一段長繩子套在了門把手上,然後扯著繩子的另一頭坐在沙發上,用大毛毯蓋著老婆,我露出來上半身,用一個暫時不能動的理由搪塞過去。

「進來吧,門沒鎖」
「先生您好,您的外賣」好的放在桌子上吧,不好意思,腿腳不方便。
「沒事的先生,由於本店剛剛開業,特以服務優質作為買點……巴拉巴拉……」這沒眼色的外賣,難道他就沒發現我身前鼓了這麼大的打鼓包麼?

「先生,我幫您把餐點擺好吧……」誒~~有時候服務過於熱情也是一種負擔。這時,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老婆輕輕的顫了顫。外賣小哥沒發現似得在擺弄著桌檯,只是偶爾瞟過來的眼神中,有那麼點異樣。

「麻煩你了小哥~」
「沒關係,我們飯店買的可不止是飯菜,還有服務……巴拉巴拉……」我說小哥兒,有必要說個沒完麼?

外賣小哥在我身前來回走動著。一不小心,踩到了毛毯側面的一角,隨著毛毯的滑動,老婆整個屁股漏了出來,還好我及時拉住毛毯。看到外賣小哥不經意回頭的瞬間,整個人如電擊般怔怔的愣在了那裏。

淫妻心裏的作祟,自己的陰莖霎時被這一幕刺激的暴漲了起來。
「嗯~嗯~」老婆忍不住的呻吟了出來。可以感受到,在這樣的刺激下,老婆的小穴和菊花都在一下下的抽動著。

「呃……那個……大哥……我還是不打攪了吧」看著外賣小哥不斷膨脹的褲襠,忍不住準備刺激一下老婆。
「那個~小哥,能幫我把毛毯蓋一下麼?」

「呃……那個……好吧!」小哥兒仿彿下了很大的決心,堅定的走了過來,輕輕拉起了毛毯,順著老婆的屁股蓋了上去。期間,明顯的看到外賣小哥的手劃過老婆的屁股,他還特意路過了菊花,指關節在小菊花上碰了一碰。整個過程也就一兩秒,老婆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把我的大腿都浸濕了,整個身體也在不住的顫抖著!

「謝啦小哥兒~」我裝做若無其事的對小哥笑了笑。
「好的好的~大哥~祝您和大嫂用餐愉快」外賣小哥走的時候那種捨不的眼神,真的是難以用文字所描述出來。難道小哥還想加入進來開發開發老婆的小菊花麼?小穴被我佔住啦~~

「呼~外賣小哥終于走了啊~」外賣小哥剛剛走,老婆就在刺激下放松了小穴,順利的把我「解放」了出來。只可惜刺激不夠,這意外出的也失去了做下去的心態。我們兩人匆匆吃過飯便準備休息。

「喂~什麼事?阿龍」腳趾甲剛剛碰著床,阿龍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銘哥,第二附屬醫院三樓15床,阿誠出事了」
「十分鐘!」沒想到竟然這麼突然。也沒多問阿龍什麼,和老婆簡單交代了兩句,便驅車趕往醫院。

「阿龍,現在什麼情況了?」
「阿誠剛剛送進急救室,小雪在來的路上……銘哥……」
「嗯?有屁快放!都什麼時候了!」
「是槍傷……」
「什麼?!槍傷?!不是早就退了麼?怎麼還會出這事?!」

「我本來和小優在家院子裏擼串,阿誠忽然發了個短信說在家門口,當我開門時他已經昏迷了,小優簡單的觀察了下發現家裏的理療器械,小優在家處理‘衛生’我就通知了小雪和你」

「龍哥~龍哥~阿誠在哪裏?~!」小雪暴風似的飛奔了過來。
「小雪別急,阿誠在急救室」
「銘哥~~嗚嗚~~銘哥~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淚水,已經模糊了小雪的雙眼,臉龐也因傷痛變得就去不堪。是啊,他們兩個相識便比較戲劇化,兩個人幾乎每一段經歷都比電影裏的還要激情!熱烈!突如其來的噩耗,又怎的會接受得了。

「銘哥~,老公~」小雪和優優也隨後的趕來,大家如坐針氈般的守候在急救室門口,老婆和優優也竭盡所能的安撫著小雪。

「阿龍,有什麼綫索?」
「腳底有泥沙,指甲內有木屑,牛仔褲小腿是濕的,沒有搏鬥和強制拘禁的痕跡」
「瞭解阿誠最近的行蹤麼?」
「一切如常……」

瞬間的陷入了沈思,首先可能是去了海邊,用了木筏,應該還是隱藏的木筏,不然褲腿不會濕到那個地方。指甲內有木屑,是在推木筏弄上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如今還無法確定。

「對了,警察那邊怎麼說?」槍傷醫院肯定會報警。
「30分鐘了,警察沒有出現,醫院也沒有任何交涉」
「嗯,還注意到什麼了嗎?」
「襯衣衣角處有油性筆的留言暗碼,是咱們上學傳紙條用的那種」看來留言是針對我們。
「什麼內容?」

「照顧小雪,果殻是她生日送的,站在腿上的巨人會總會遠去就在11點,最柔軟的還是小雪的蜜桃臀」
「啊咧?小雪的蜜桃臀?幾層加密?」

「至少三層,除了‘照顧小雪’應該是直譯」看來事情有點大了,暗碼是我們兒時上課傳紙條怕被老師發現內容而使用的,其實就是具體語言轉換成英語,對應的字母排位乘以我們每個人名字的筆畫然後得出的數字轉換成莫爾斯碼。至於後面的,肯定是實物加密,不然通過計算機簡單的分析便會解密。

在生死有關的時候留下的信息肯定非常重要,男人的衣角又通常是容易被忽略的地方。所以,從暗碼的內容來看,肯特講清楚了一切,時間、人物、地點、事情的大概和如何處理。阿誠一直以我們幾個人當中的狗頭軍師所自稱,又有特殊的工作經歷,看來,他是把命賭在了我們身上。

「銘哥,醫生出來了」老婆小靜第一個發現了醫生出來,我們急忙圍了過去,只是結果……醫生搖了搖頭……
小雪在醫生搖頭的時候就已經暈厥了過去,老婆和優優趕緊扶住了她。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我們沒有誰可以接受這一切。老婆和優優早已淚流滿面,阿龍用拳頭砸著醫院的墻壁,浸出了鮮血;而我的腦中,就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阿龍!」
「在!」
「報仇!」
「嗯!」

當我們還沒有從莫大的悲傷中清醒過來,阿誠的姐姐趕到了。她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我們冷聲說「你們可以回去了,這裏交給我」

我知道她姐姐,一個從來不合群,也從來不知道做什麼的女人。比我大一歲,身材婀娜,挺乳、蜂腰、細腿,基本上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她都有,渴望有的她也有,我們小時候沒少那她當作意淫的對象。

「可是,橙姐」
「沒有可是!我瞭解背後的一切,也能處理一切。阿銘,你應該能夠聽得懂」
「好的,橙姐」
「嗯,回家記得把果殻掃乾淨~你們快回去吧」

等等,又是果殻,這究竟代表了什麼?無奈之下,我們不捨的離開了醫院。
站在醫院大門口,我嚴肅的看著阿龍。

「咱們的‘倉庫’還好麼?」
「都好,銘哥,我每個月都會盤點,理貨,上個月還進了一批‘貨’」
「嗯,‘班裏’還剩多少人?」
「除了阿誠……」說到這裏,阿龍的眼睛再一次的紅了。

「銘哥,龍哥,你們說的什麼呀」小雪帶著哭腔疑惑的問著我們,優優也是一臉狐疑,只有老婆滿眼含淚的看著我們,似乎是想勸說,我搖搖頭制止了她。

「阿龍,你先回去吧,小雪今晚跟著小靜,明天早晨8點,準時到我家」很多事情,越急越難以解決問題,現今的狀況,不如等休息好了,再從長計議。
「好的銘哥」

簡單的告別,我們帶著小雪回到了家中。三人呆坐在客廳裏,誰也沒有出聲。小雪默默的流著眼淚,老婆輕捏著戒指盤算著什麼。老婆每當思考問題時,總會有這個下意識的小動作,嗯,她是要發動家裏人的關係了麼?

而我,則在思考著暗語和橙姐臨別時的交代。果殻~果殻~一時間毫無頭緒,小雪的蜜桃臀,莫非是要看小雪的屁股?雖然我很希望這樣,但也不能兄弟剛走就做這樣的事情呀~

「對了~!」果然,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動邪念反而讓我腦子更加的清醒了。
「怎麼了老公?」
「還記得小雪20歲生日那年,你們送給她得禮物麼?」

「啊,就是那個被隱藏在成人用品盒子裏的那本書《果殻中的宇宙》?還是夾在書中的蜜月旅行機票?」當年小靜和優優為了逗弄小雪,故意做了這個兩層隱藏的禮物。小雪剛拆開禮包,登時雙頰緋紅。在我們的慫恿下,才大開盒子,拿出黑人陰莖倒膜,發現下面的這本書,只是疑惑為什麼送這毫無的書時,被阿誠識破,從書裏找到了機票。

「在哪?」我看向了小雪。
「我~我~我~~~~」
「當時弄鬧過後,她倆就把書忘在了咱們家,被我收到了你的書房裏,我這就去拿」
「快拿來看看」老婆向我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時看好小雪。

「銘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感覺就像在做夢~!」
「小雪,有些事情,我會在搞清楚了暗碼內容后再告訴你」
「暗碼?是龍哥說的拿些麼?」
「是的,目前剛有點綫索」
「最後一句,銘哥,其實,那個,其實……」
「怎麼了小雪?」老婆已經取回書,看到吞吞吐吐的小雪,不禁疑惑道。

「啊,小靜姐,那個,其實,其實,其實……」小雪越說臉越紅,最后還羞卻的低下了頭。
「這都什麼時候了,發現了什麼綫索快點說出來啊」我稍稍有些焦急的喊道。
「滾一邊兒去,瞎嚷嚷什麼!小雪,乖,到底其實什麼?」老婆白了我一眼。

只見小雪咬了咬血紅的嘴脣,像是下了什麼巨大的決定似得站了起來背對著我們。
「什麼情況?」我驚異的看著小雪。

小雪微微搖了搖頭,似是深吸了了一口氣,竟然脫下了自己的裙子和內褲!果然是蜜桃樣的小屁股,晶瑩剔透的白肉里透著絲絲的粉紅,就像水蜜桃一向新鮮可口。只是在這個小屁股上,紋了一躲小雪花,顯得俏皮誘惑。

「仔細看!」老婆竟然讓我仔細看小雪的屁股?!
「我說的是紋身,色狼」原來是雪花啊,我隱蔽的扶了扶暴起的陰莖,靠近了小雪的屁股仔細的觀察。

鼻息不自覺的噴到了小雪的桃臀上,輕輕的吹著稀疏的陰毛,小雪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全身的皮膚也越來越紅。只是這會兒我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所有的精力全被吸引到了那朵小雪花紋身上面。六角雪花晶體的形狀,每一個角內都有點狀作為立體效果。等等,點狀?

忍不住用兩隻手撐著雪花的四周仔細的研究起來,每兩片是一個鏡像,鏡像對的點是相等的,也就是說,至少有三段信息在裏面。為了看的更清楚,我的手又加大了按壓以及撐開皮膚的力度。

「嗯~」聽到小雪的呻吟,我才發現,原來自己太過於專心,撐開皮膚的左手無名指和小拇指自然的申到了小雪的嫩穴上,隨著我不斷觀察的動作還來回的摩擦著。當小雪呻吟聲傳到我耳朵里時,極度敏感的小雪竟然已經瀉身~!

老婆走過來打了一下我的頭,責怪的看著我,並上前用手機拍了張雪花的照片道;「我可不可以認為你這是趁機占我們家小雪的便宜呢?」

我尷尬的笑了笑,本想辯解一下,卻見老婆拉著小雪去了浴室。我施然的躺進了沙發里。問著手指上小雪留下的淫液,不斷思索著。雪花里已經確定了是有遺留信息,可為什麼會是鏡像成對出現的呢?

就在我陷入沈思的時候,老婆竟悄悄的走到了我身前輕聲的對我說「老公,小雪竟然還是處女!」

「呃???!!!」我驚愕的看著老婆不知該說些什麼,這是說這個的時候麼?
「色狼,別聞你的手了~」我尷尬的把手藏在了身後。

「你不覺著很奇怪麼?阿誠和小雪在一起了這麼久,從剛才小雪的反應來看,她也不像是沒經歷過的樣子,怎麼會呢?是不是有什麼隱情?」老婆還是聰明,剛帶小雪進到浴室時,忍不住詢問小雪怎麼這麼敏感,被我隨便碰了碰就會高潮,哪知小雪支支吾吾了半天竟然說自己還是個處女,說我的手指放的有點深,碰到處女膜后就萬分緊張,越緊張就越性奮,最後就泄了身子。

果然啊,一個謎團的背後,只會藏著更大的謎團……





(下)

                                    看著老婆纖細柔美的裸體婀娜的走入浴室,我那可憐的陰莖只能昂首相送,當然,還有浴室里的小雪,誒~真是望穴興嘆啊。等等,我記著那時裝修的時候,臥室衣帽間的墻是連著浴室的,當初為了加裝櫃子,貌似那個墻打掉了。

想到這裏,我便快速的起身衝進的臥室,猴急的鑽進了衣帽間里。研究了半天,終於讓我發現了那個格擋浴室和衛生間的「假墻」。該死,還是看不了啊,呃?有條縫。墻的另一面應該是面鏡子,當時工人操作失誤,打錯了幾個安裝孔。還好,幾個孔就在鏡子的上面,而且還有鏡前燈作為掩飾,真是完美啊。

透過幾個連載一起的小孔,氤氳間,看到兩具近乎完美的酮體竟然互相糾纏著。老婆一手攬著小雪的細腰,大腿在小雪的小穴上摩擦著,兩個丁香小舌互相觸碰著。

我去~!什麼情況~!太特麼刺激了,難道這就是老婆特殊的安慰方式?再看小雪,身子微微顫抖,不太熟練的揉捏著老婆的美胸,另一隻手在老婆屁股上撫摸著。
「嗯~姐姐~輕點~」
這時,老婆一隻玉手已經摩挲到了小雪的陰蒂上,中指快速的逗弄著那個粉嫩的小突起。

「呃~嗯~嗯~姐姐~嗯~輕點~姐姐~嗯~快一點~快一點」從來不知道老婆原來對付女生也這麼在行。隨著老婆不斷的摩擦,小雪全身潮紅,脖頸挺直。
「嗯~啊~~~啊~~~」只是一小會兒,小雪便泄了身,從老婆的指縫間,一大攤水流了下來。小雪緊緊抱著老婆,輕聲的說著什麼。

「啊~疼~」哪知在兩人分開的瞬間,小雪竟然滑倒了,罪魁禍首便是佔滿了淫水的地板。
「老公~老公~快過來~」我又怎會措施這麼好的機會?幾個健步躥到了浴室門口。

門打開了,小雪披了條浴巾坐在地上,老婆在給小雪揉著腳。我的天,偷窺又怎能和這直接的面對來的刺激。短小的毛巾只是蓋住了小雪的重要位置,深深的乳溝、順著浴能看到那一片幽深的畫圓,嗯,粉嫩肥厚。沒想到瘦小的小雪,小陰脣竟然這般肥厚。

看我眼神不對,老婆狠狠剜了我一眼,示意一起把小雪扶起來。呃~我該怎麼下手?把小雪的左臂搭在我的呃肩上,右手穿過她得腋下,老婆扶著另一隻手,費力的把小雪扶了起來。

在扶往臥室的的路上,右手不經意的摸到了小雪的胸部,軟軟熱熱的甚是享受。

「銘哥,別走好麼?我怕」安頓好小雪剛轉身想離開房間,小雪委屈的聲音傳了過來。
「好啦,老公,今天給你開恩,咱們三個都睡這兒吧」既然老婆都發話了,我當然恭敬不如從命。心中忐忑的坐在了柔軟的床上,老婆看著我壞笑了一下扭頭摟住了小雪。

「喂?啊,橙姐,嗯,我在銘哥家……不可能~!不可能~!橙姐~!我做不到~!不要這麼逼迫我好麼?…嗯~我知道~嗯~好吧~」橙姐的電話,似乎是對小雪說了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只見小雪雙眼空洞的望著墻壁,浴巾滑落也絲毫沒有發覺,就是這麼空洞洞的望著墻壁。
「小雪」「小雪」我和老婆輕輕的喚了聲小雪,毫無反應。老婆又碰了碰小雪的肩膀,仍然沒有哪怕一絲的回應。

就在我和老婆不知所措的時候,小雪輕輕的扭過頭,望著老婆雙眼死灰,就像是沒了靈魂,只有軀殻的人偶。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僵硬,臉色也從疼痛造成的紅色變成了青緑色。
「小靜姐,銘哥,你們是我最後的親人,收留我好麼?」
「說什麼傻話,小雪乖乖的,我和你銘哥永遠都會保護你、照顧你~一定會讓阿誠的在天之靈放心」我的傻老婆,哪有這樣安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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