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
Hi,我叫penny23歲,1米5的我依然渴望能靠高踭鞋堆自己到160,大慨我媽把最優良的遺傳都給我姐,而只留下像營養不良的身軀讓我在情場穿頭爛額。
我深信如果我基因再優良一點,不貪心也許腿能再長多幾吋,能從32b升多1cup,又或是嘴唇再厚一點,我確定一定能找個年薪hkd70萬至80萬的翻版王凱,為什麼是王凱?我有戀父情結。
歸納黎講,我penny有眼耳口鼻,如果用push up bra都算有少少可以見得人,讀書少所以文筆吾好,以前吾識諗成日群埋d複雜既人,而亦因甘而得到教訓,因為矮所以睇落仲系小朋友,落bar仲有人問我夠吾夠18,但就算23歲我依然吾知應該做咩對人生好迷惘。
所以我選擇找個人穩定拍拖希望平凡地結婚、生子渡過一生,他叫阿冠(諧音,用真名我咪死),30歲在某公司做會計,相識在朋友的喜宴上,他在旁邊的一圍女家親戚桌,我們背對而坐本來應該沒有交集。
但當一間酒樓要開30席喜酒,一席13個人而你旁邊還有一個恐怖份子,一個5歲亂踢人的小孩,你會覺得原來香港已經不是有沒有房子、有沒有土地供應的問題,只是單純人多到你連吃飯都要將就,單純人多到去洗手間都要排15分鐘。
我只能滯留在座位上冀望小孩的父母能制止小男孩不要再把腳放上我的大腿,又或是希望小孩突然間抑性食物過敏被緊急送院……又或是更嚴重疾病,可能致死都沒有所謂,只要停下就好,我心想
也許是我的願望被阿冠聽到,又或是單純我被踢痛而撞到他的椅背,他轉個頭來:「嘩……你個圍甘迫既……小姐不如你過黎,我隔離有位。」我立即馬上光速地坐在他旁邊,向著其他人傻笑,相比起不好意思我更希望啡色裙子不要被踩出一個個鞋印,我努力低頭,而阿冠看見我碗裡空無一物,貼心幫我挾了一片乳豬,我禮貌地向他一笑,拍拖之後他常常說:「個日我就系比你個傻仔電親先問你攞電話咋。」
就好像一般的發展,抄牌、看一場電影、食飯、下班接送。直到有一天,一個平凡日子不是節日、不是生日、不是520又或是1111,往常地客人把底霜塗在手上,問了兩句搖頭、滾蛋,這是一種標準搲水吹方程式,我禮貌地:「下次再黎睇下啊。」其實每個sales都是最佳演員,又或年度最佳笑容大獎得主,永遠都吞下那一句:「嘥x我時間。」
阿冠見櫃檯沒客人,突然走過來:「噓,吾好週望。」
我:「咦,點解你系度既?你又知我就走?」
阿冠:「緊系啦,我有cctv望住你架。好啦,我講笑姐,我行開呢頭。」
我:「哦,你系葵涌返工但系吾小心甘黎左尖沙咀,甘真系好奇遇囉。」
阿冠:「吾好甘大聲啊,炒魷架,我冒住生命危險走出黎,你快d伸隻手出黎先。」
見到他拿著tiffxxx那淡藍綠色紙袋,我內心充斥著負擔卻又期待,其實當戀人未滿卻又送貴重禮物,女生很有壓力,但我對於雄性生物認識很久,當他滿心歡喜送禮物當然期望之後發生的所有事,但更重要是他只是想聽一聲稱讚,這是面子問題。
我伸出雙手:「你要邊隻?」
他拿出一隻銀手鈪扣在我的手上:「我行下行下見到幾好睇,甘岩經過又甘岩記起你所以……點姐,靚吾靚先。」
我:「幾靚啊,送俾女朋友架?佢生日?不如買埋我一set粉底包保佢開心死囉。」
阿冠緊張地看著我:「系啊,送俾我未來女朋友架,佢而家戴緊。」
他突然正色說:「我吾知你點諗我,但系我好認真諗左好多晚,我鐘意你,如果我咩都吾表示可能遲d你就會俾人追走,我吾系有錢仔無車無樓,但系我會努力,俾個機會我做你男朋友啊。」
那一刻很甜,尤其是他認真的眼神,當下那一刻我只想跟他摟抱,但礙於其他同事姐妹們的眼光,我只能跟他說等我下班,他流露出興奮的神色,大慨是我也笑的像傻子一樣。
那天我們正式成為情侶關係,我們在星光大道牽手、在k11輕輕地親了嘴,第二個星期我就搬去他家。
我身穿他的t恤,他身高180左右,就一件t恤已經能包著我的屁股,下身就只穿著黑色白點內褲,只能說要是女生想要勾引,又那會有能拒絕的男人呢?他眼睛就定定的看著我,我特地伸起懶腰挺胸,努力把32b挺到33c。
我走向阿冠摟抱,依靠在他的胸口,嗅著t恤那彩漂的化學香氣,難為他卻裝作正人君子,他熾熱的棒子碰到我的肚臍,甚至呼吸也急促起來,快要爆發的獸性一直抑制著,我一直在輕輕挑逗,時而在他懷裡鑽動再舉頭看著他。
他摀下身,彼此嘴唇交疊著,他把舌頭伸進我的嘴巴,粗糙的舌尖一直攪動刺激著神經,我踮腳雙手抓著他的衣服,被吻得有點失神,慢慢他輕咬著我的耳根,耳根從來都是我的死穴,只要一咬就全身軟趴趴,他每呼一下氣我就全身抖動,當他用舌頭一再逗弄我的耳孔,我全身一軟只能坐在床邊,輕輕呻吟。
這個時候下身已經濕潤,他順著次序,吻著鎖骨,脫掉我的胸圍,輕咬乳尖不時用舌頭打圈,我輕抓他的頭部以示鼓勵,我全身發熱只能弓起小腹用身軀磨擦,提示他我已經準備好,我想被溫柔又或是狠狠地插入,我會包容他那熾熱的大棒,我想被他的大棒充實我的小穴。
他扒去我的內褲,棒子探索著小穴的週邊,我能感受一股火熱輕輕撐開入口,比我想像的更為粗壯,他小心翼翼地慢慢刺進,火熱令我吸一口氣,我挺著腰讓他更順利的插入,他的棒子充實撐開小穴每一個角落,當拉出的時候我身不己地震動了一下,卻想不到第二下他卻急急挺進,我沒忍住噢了一聲,他擔心的問:「做咩啊,痛啊?」
我沒氣的答:「吾系啊,傻架……」
我還沒答完他獸性大發屈起我的雙腿成m字型,加快抽插。
下身的快感令我痴迷卻又令我難受,我抱著他索吻,希望能減緩衝擊,他卻順勢把我抱起,倘大的手掌抓住我的屁股,我雙腳纏在他的腰間,他抓著屁讓我上下郁動,我忘情地呻吟:「頂到……太入啦」「細力d……吾好頂甘盡啊……」大概是這些,其實我早就胡言亂語,小穴一再被抽插得流水,沿著他的雙水沾濕屁股,我不由自住地抖動,被大棒攪弄得精神恍惚,小腹抽搐,他把我抱到床上定晴看著他那嚴肅表情,他想要征服我,侵略我,支配我的身體,我卻變態地幻想願意被征服、侵犯這讓我更興奮起來,伴隨他一股熾熱的精液射滿我的身體,我攤倒床上筋疲力盡,屁股躺在汗與愛液沾濕的床單上,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