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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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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口交
三年前,也就是慶歷四年,大宋和西夏戰爭如火如荼的第六個年頭。楊宗保率輕騎突入西夏軍腹地,遭敵埋伏,力戰不屈,最終被亂箭穿身而死。當時一同經營西北戰事的平西王狄青,聞宗保死訊,不敢再戰,將所有兵馬全部召回,龜縮在環慶一帶。派加急快馬連夜將戰情告知朝廷,請求援兵。
穆桂英得知噩耗,悲痛得肝腸寸斷。恰好此時朝中無人,萬歲一道聖旨,令她披甲掛帥,再征西夏。穆桂英也不推辭,三十一歲的她重振當年天門陣雄風,毅然接下了帥印。此時楊家已無男丁,唯一的獨苗楊文廣又年紀太小,不能出征。她只好帶著楊門十二寡婦奔赴西北。
初到西北邊陲,習慣了在平原作戰的楊家十二寡婦,在黃沙萬裏的戈壁沙漠上也是屢戰不捷。宋軍和西夏軍反反復復地拉鋸了近半年。時間一久,狡猾的西夏國主李元昊看出了宋軍的弱點。他糾集大隊人馬,肆無忌憚地直取環州,企圖一勞永逸,畢其功於一役。
眼看環慶朝不保夕,岌岌可危,平西王狄青欲棄城退守。而穆桂英面對城下黑壓壓的西夏大軍,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她沈靜地阻止道:“狄王爺不必驚慌,容妾身出馬,殺他個片甲不留。”
狄青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穆元帥,非是本王信不過你。只因胡人來勢兇猛,所過之處皆化為一片焦土。比之遼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連楊元帥也不幸喪於敵手。你若貿然出擊,恐也落得同樣下場。”
穆桂英咬牙切齒地說:“正因如此,我才要他們血債血償。報我夫君之仇,只在今朝!”說完不等平西王再作阻攔,就擺開手中的繡鸞刀,催動胯下的桃花馬,僅率數百親兵,向敵陣沖去。
西夏軍萬萬沒想到,竟還有宋軍敢出城交戰。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穆桂英已經沖到了他們面前,亮閃閃的繡鸞刀迎頭劈下。她的每一刀下去,都可以掃翻一大片,殺人就像砍瓜切菜般容易,直殺得不可一世的西夏大軍潰不成軍。
狄青在城上看著她窈窕的背影淹沒在雜亂的人海中,手心裏不由地握出一把冷汗。他的心“砰砰”直跳,生怕穆桂英遇到什麽不測。穆桂英沖上去的時候,簡裝輕騎,甚至連旗號都沒有打。狄青只能從她頭頂的兩條鳳翎才能勉強辨認出她。那個不時躍出人海的躍馬橫戈的英姿,不時跳入他的眼簾。她不僅沒有疲態,反而越戰越勇。她沖到哪裏,哪裏就是一片哭爹喊娘,丟盔棄甲。平西王不由驚呼:“一劍可抵百萬兵,穆元帥真乃大宋棟梁啊!”
不一會兒,西夏的陣腳開始動搖,紛紛向後潰退。狄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近萬人的西夏大軍,竟被穆桂英不足千人的小隊輕易擊退。感嘆道:“渾天侯區區一弱女子,僅憑一己之力,竟撼動豺狼陣腳。大宋有幸!只此一人,便可保社稷無虞!”
此後穆桂英乘勝追擊,驅逐強寇。收復了先前丟失的數百座城寨。西夏王李元昊見取勝不易,加上國內補給不濟,內憂外患之下,只好與大宋簽訂了合約。是曰“慶歷和議”。
平西王狄青班師凱旋,在朝堂上和私底下大肆頌揚穆桂英的戰功。從此穆桂英除了大破天門陣、走馬取洪州外,又多了一道“鏖戰平西夏”的光環。他在那時說的兩句話,“一劍可抵百萬兵”、“只此一人,可保社稷無虞”,更是成為了朝野上下紛紛傳唱的佳話。


“只此一人,可保社稷無虞……”雙陽公主默念著她丈夫的話。只要提到那一場戰爭,狄青總是唾沫橫飛,滔滔不絕,流露出來的崇敬之色不溢言表。她的手指輕輕劃過女俘虜俊美的面龐,這張曾經英武不凡的臉,現在已經痛苦地扭曲起來。穆桂英現在的樣子,和那時戰場上橫掃千軍的英姿一點也聯系不起來,簡直判若兩人。“哼!”雙陽公主輕蔑地冷笑起來,“現在,你連自身都難保,看你還怎麽保社稷無虞?真想讓那些平日裏把你當救世主頌揚的人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穆桂英仍然趴在茶幾上,腦袋往下垂著,長長的秀發像拂塵般拖著地面。兩條腿分開呈“八”字,胯股間的兩個肉洞纖毫畢露。狄龍狄虎兩兄弟已經輪流對她後面的菊花洞分別進行了不下四五次的奸淫。她白花花的兩個肉丘已經被他們玩弄地變型,一塊青一塊紫,向兩旁塌陷下去。原本深深的溝壑此時也變成了幾乎沒有起伏的一馬平川。中間有一個比銅錢還要大的肉洞,周圍的皮肉松垮垮的,洞口糊滿了被鮮血染成粉紅的濃稠精液。
穆桂英整個屁股都已經麻木得失去了感覺。自己的肛門居然也會被別人用來發泄。這種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竟發生在自己身上。
雙陽公主蹲下身,抓起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擡了起來,使她的臉面對著自己:“穆元帥,屁眼開花的滋味好受嗎?”
狄龍赤裸著走過來,問道:“臭娘們,還想不想再繼續?”
穆桂英眼皮沈重,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
狄龍猥瑣地指著自己依舊高昂的肉棒說:“可是我的寶貝還沒滿足呢,你說怎麽辦?”
穆桂英連張嘴的力氣也沒了,微微翕動著嘴唇說:“不……不……不要再插我的屁眼,我受不了了……真的……饒了我吧……求你插我前面的洞吧……前面的洞,你想怎麽弄就怎麽弄,求求你……”堂堂的巾幗英雄,竟哀求別人插自己的淫穴,這是多麽荒唐的一個事實呀!
這一次,狄龍聽到這樣的話,沒有像剛才那樣興奮。他繼續羞辱道:“賤人,在你九姑母和兒子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你羞也不羞?”
穆桂英對這種羞辱早已麻木了,盡管她知道,她這樣的表現,在九妹和文廣的心裏,該是如何唾棄她。但也管不了這麽多了,只要能使自己的身體少受折磨,比什麽都重要。其實,她並非不在乎旁人的想法。她也不願意這樣被無止境的羞辱。只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些虐待時,會做出更難堪的事情來。原來,她對自己的意誌很有信心。但到了這裏,她所有的自信被日以繼夜的淩辱一點點磨滅,現在已經完全摧毀。 
狄龍忽然翻臉,臉色變得很難看。他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啐到:“呸,你前面那個賤穴,老子已經玩過無數次了,早就玩膩了!”
穆桂英聽得膽戰心驚,毫無血色的臉頓時變得愈發蒼白了。她虛弱地說:“那,你想怎麽樣?我……我把我的帥印給你,我不做元帥了,只要你肯饒過我……”這場和狄龍的對弈,是因爭奪大軍的統帥權而起,而帥印就是她唯一的籌碼。現在她已經一敗塗地,什麽籌碼對於她來說已經不再重要。
狄龍冷冷地說:“哼!帥印?現在無論你肯不肯給,已經都是本帥的囊中之物了,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而已。”他根本沒有把穆桂英開出的條件放在眼裏。在他的計劃中,只要上奏朝廷,誣蔑穆桂英母子投敵叛亂,帥印已經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何況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有回頭的希望了,只有將穆桂英母子趕盡殺絕,才能保證他日後高枕無憂。
穆桂英當然也明白他的想法,在這件事情裏,她根本沒有說話和反抗的權力,朝廷對他的片面之詞也一定會信以為真。她能做的,只有認命,已經沒有逆轉的余地了,所以只能再次委曲求全:“只要你不插我的屁眼,你想怎麽樣都可以……真的……”
狄龍詭異地一笑,說:“是嗎?來!把你的嘴張開,老子現在要你給我口交!”
穆桂英忽然睜大了眼睛,目光中滿是驚訝和恥辱:“不!不要!”
狄龍把眼一瞪,惡狠狠地說:“怎麽,你敢拒絕?”
穆桂英臉上的羞恥和恐懼之色彌增,她不知道該怎麽拒絕對方。嚅嚅地說:“我……我……我不會……”
狄龍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的大元帥穆桂英竟然不會吹簫,哈哈哈!是不是你大元帥白天當得不夠過癮,晚上在床上也擺著元帥的架子啊?所以楊宗保在的時候,也沒能把你教會了!”
狄龍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在此之前,像穆桂英這樣的女強人,她是從來也不會對任何男人屈服的。對於像口交這樣屈辱的做愛方式,她打從心裏感到惡心。所以當初就算楊宗保提出要求,也會遭她嚴詞拒絕的。因此,穆桂英從來也沒有嘗試過口交,甚至對其相當陌生和反感。
狄龍像教育一個懵懂初開的小女孩似的說:“不過,沒關系。來,把嘴張開,我會慢慢教你的。”
被拎著頭發的穆桂英,掙紮般艱難地搖了搖頭。她的心裏矛盾極了。為狄龍口交對她來說那是件多麽艱巨而又恥辱的事情啊。就在大半個月以前,她還是南征大元帥,狄龍只不過是一名地位在她之下的二路元帥。現在兩個人的地位竟發生了逆轉,她成了狄龍的階下之囚,又要被迫做出她極不情願的事情。打從心裏,她是寧死也不願用自己的嘴巴去伺候狄龍,但又不敢違抗他的意思,否則,她的屁眼馬上又要遭殃。現在,嘴巴和屁眼,她只能保全其一。
狄龍看出了她的猶豫,便微微一笑。他知道,像她這樣的身居高位的女人,一下子讓她自願做這等下作的事情,的確是不太可能。但是,她猶豫了。對!只要她猶豫就好。說明她的心裏怕了。
狄龍從他母親手中結果穆桂英的頭發,讓她的臉保持仰起的姿勢。他把身下的寶貝湊了過去。“既然你舉棋不定,老子就送你一程!”他的心底這樣吶喊著。他要不顧一切,徹底摧毀這個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讓她的肉體完全淪陷在他的手裏。
他一手拎著頭發,一手掐住穆桂英的兩頰,迫使她張開緊閉的朱唇。“來,不要客氣。嘗嘗你狄爺的寶貝的滋味,保證讓你畢生難忘。”穆桂英的確會畢生難忘。畢竟,她從來也沒有受過像這樣的奇恥大辱。恐怕,在她心底,將會留下至死也不會抹去的陰影。
穆桂英忽然聞到一股如魚蝦腐爛般的惡臭,刺激著她的胃部一陣陣的翻騰,有種想嘔吐的欲望。她已經虛脫的身體,不知哪來的力氣,拼命地掙紮著。她左右搖晃著自己的臉,躲避著對方肉棒在她嘴邊的騷擾。狄龍的龜頭挺立在她的眼前,顯得猶為巨大。“不要……你給我拿開……不,別過來……啊!嗚……嗚……”她已經叫不出來了。狄龍的肉棒還是插進了她的嘴裏。
穆桂英櫻桃般的小嘴,只能容下狄龍幾乎有小孩子的拳頭那麽大的龜頭。如小臂般粗壯烏黑,青筋畢露的陰莖仍然整條留在外面。她感到惡心極了,滿嘴都是鹹腥苦臭的味道,幾乎讓她連氣都透不過來。那支粗大的肉棒上面,甚至還殘留著剛剛在她屁眼裏奸淫時沾上的血跡和糞便。她拼命地搖著頭,企圖把侵入她嘴裏的惡心東西甩掉。
但是她反抗得越激烈,狄龍就感到越興奮。這種興奮已經超越了他奸淫女體的快感,變成了征服和奴役的喜悅。他就是想要看到穆桂英無能為力地掙紮,這種欲望隨著淩虐她的時間與日俱增,漸漸得變成了一種迫切與渴求。
狄龍一手拎著穆桂英的頭發,另一只手鉗住了她的臉頰,令她的嘴無法閉合。一來,這樣可以控制她到處亂動的腦袋;二來,他怕穆桂英難以被馴服的剛烈性格,說不定受不了如此巨大的恥辱,會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咬斷他的寶貝肉棒。
狄龍肆無忌憚地奸淫著女元帥的嘴巴。那張曾經風姿萬千的櫻桃小嘴,迷倒過多少鎮守邊陲的將士,令他們流連忘返;它也曾經發號施令,運籌於帷幄,令多少異族的入侵者身首異處。現在竟然也被迫變成取悅男人的工具。
狄龍的肉棒連續不斷地抽插著,每一次捅入,都直抵女元帥的咽喉。穆桂英感到呼吸困難,幾乎快要窒息了。狄龍粗大的龜頭堵在穆桂英狹仄的食道裏,令她的喉嚨充滿了飽脹感。堅硬有力的肉棒不停刺激著穆桂英的咽喉,使她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欲望在腹內翻滾。由於臉頰遭到鉗制,無法完成吞咽動作,口水泛著白沫從她嘴角邊流了下來。在嘔吐和窒息的雙重折磨下,穆桂英難受得直翻白眼。
打從出世以來,穆桂英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遭受如此虐待。她甚至不確定自己的身體還能承受多久。此時此刻,她只有一個念頭,只求這非人的淩辱盡快結束。
狄龍終於射了。在爆發的霎那間,他把自己的肉棒插進穆桂英的咽喉裏,才把精液全部射了出來。這些精液不經過穆桂英的口腔,直接從食道流進她的體內。穆桂英連吐掉的機會也沒有,就把狄龍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當狄龍把疲軟的肉棒拔出她的嘴巴時,穆桂英感到一陣獲得自由後的輕松。她貪婪得大口大口地吞食著空氣。直到呼吸漸漸恢復平靜,她才發現自己的喉嚨油膩膩的,腥臭無比。她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竟把狄龍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盡管她已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不在乎自己曾經的榮耀了。在這裏,她也許早就該把這些東西統統忘卻了。但對於吞食了男人的精液,她還是感到無比的惡心和羞恥。頓時,她感到胃在翻騰,不由地一張嘴,“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對於已經一整個晚上和半個白天都沒有進食的穆桂英來說,腹中空空如也,就算是嘔吐也吐不出什麽東西來,除了她自己的口水和些許還殘留在咽喉裏的精液外。
狄龍等穆桂英吐完,幸災樂禍地說:“怎麽樣,穆元帥,這味道還不錯吧?”
穆桂英聽了他的話,更覺惡心無比。她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現在狄龍已經完全不再害怕她了,她的眼神對他來說也完全沒有威懾力了。那個曾經被他父親渲染得如女神一樣強大的穆桂英,在他的淩辱下,和普通女子並沒有多大區別。也許穿上征袍,她的確可以縱橫沙場。但被剝光了衣服,什麽女人都是一樣的。狄龍用假惺惺的溫柔的語氣勸道:“穆元帥,我勸你還是盡快習慣這種味道吧。因為往後的日子還長了,我兄弟二人的精液將會成為你的主餐之一。”
狄虎一步跳上前來,說:“哥,和這個賤人說什麽廢話?她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俘虜了,我們想把她怎麽樣就怎麽樣,想什麽時候玩弄她就什麽時候玩弄她。老子餵她精液吃,她敢不吃?”
狄龍哈哈一笑,雙手拍著穆桂英赤裸的胴體,說:“二弟,休得煩躁。穆元帥乃是萬金之軀,何曾嘗過如此汙穢之物?你瞧這副身子,賣到燕春閣去,肯定能有個好價錢。但要讓她自願去當個妓女,還得慢慢調教,不能操之過急。”
狄虎也大笑起來:“對!大哥說得有理。小弟這就讓她開始習慣吃精液的滋味。保證讓她吃得上癮!”他隨手拎起女俘虜長長的秀發,針對穆桂英的新一輪淩辱又開始了……

   12、楊門棄仆
在天波府,佘太君把府事全部交給穆桂英管理。穆桂英執行家法很嚴,對楊文廣的教育也幾近嚴苛。她不容許兒子無所事事,每天除了習武,都有一大堆的經綸和兵法讓他習讀。
幾個月以前,那時南唐尚未起兵造反。這天正值元宵佳節,楊文廣趁家裏不備,和楊金花一起,帶了仆從楊文彪一道,翻墻出府,去汴梁城裏玩花燈。對於從未出過府門的楊文廣來說,汴京的燈市對他有莫大的誘惑。一行三人只顧貪玩,竟忘卻了時辰。等他們深夜回府時,已是將近子時。
穆桂英忙碌了一天後,發現文廣和金花不見了,跟著一起失蹤的還有一個叫楊文彪的仆人。這個楊文彪年齡與文廣相仿,不學無術,很愛貪玩,卻和文廣玩得很是熱乎。
文彪數年以前原是京城的一名流浪兒。那年天降大雪,他無處安身,快要被凍死街頭。幸虧穆桂英下朝後在途中遇見了他,見他可憐,將他帶回府中,供他好吃好穿,這才把他從閻王手裏搶了過來。文彪厭倦了流浪乞討的生活,見天波府內管吃管住,就不願離開,索性賴著不走了。穆桂英也不好驅趕他,便讓他留了下來,讓他在府裏打些雜役。他從小無父無母,也幹脆跟了楊姓。但他生性好動,又不守規矩。偏巧善於花言巧語,把楊府的大公子楊文廣哄得服服帖帖,兩人幾乎形影不離。文廣也因與他一起貪玩,荒廢了不少學業。這還不止,文彪這人壞點子特多,帶著文廣在府內胡鬧,屢屢闖禍,鬧得雞犬不寧。
穆桂英氣勢洶洶地在府裏候著三人,把正翻墻進來的文廣一行逮了個正著。她將三人狠狠訓斥了一番,並要責罰他們。對於楊文彪,一肚子怒火的穆桂英更是新仇舊賬一起算,將他杖責二十後,趕出了天波府。
穆桂英的威信不僅在軍中,在天波府也向來很高,除了老太君之外,其他人無不對她恭謙有加,包括大娘、二娘等比穆桂輩分還要高的一群寡婦們。楊文廣素來害怕他母親,即使玩伴文彪被趕出府,他也不敢有什麽異議,只好甘心受罰。


龍虎兄弟二人像奸淫穆桂英的肛門一樣,把她的櫻桃小嘴也狠狠地奸淫了幾遍,並迫使她把他們的精液盡數吃了下去。
狄龍和狄虎終於顯出一絲疲態,盡管眼前的這個赤裸的女人對他們仍有莫大的誘惑力,但他們的體力也著實達到了極限。
穆桂英早已被他們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依舊俯趴在茶幾上,嘴唇已經被狄龍狄虎的肉棒奸淫得有些微微發腫,難看地上下翻開著,露出裏面兩排潔白整齊的貝齒。她的臉上沾滿了精液,糊得她連眼睛也睜不開了。嘴角邊流出一些泛著白沫的液體,說不清是口水還是精液。
狄虎左手叉腰,右手捶著自己的後腰,一屁股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叫道:“哎喲,累死老子了!”
一直陪伴在雙陽公主左右的狄玉蘭、狄玉紅兩姊妹,早已看得滿臉通紅。對於少不更事的兩個少女來說,如此淫穢的場面,看也不是,不看又不是。聽她們的母親和兄長說,這是要為她們死去的三哥和四哥報仇。但無法想象的是,報仇竟是用這種手段。她們像站在針氈上一樣,別提有多難受了。盡管她們也對楊家有些怨恨,但那些怨恨只是建立在家人的渲染上,有是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在她們的立場上來看,只知道三哥和四哥沒有了。這個明確事實對她們的影響,也許更多的只有悲傷,沒有仇恨。同樣身為女人來說,看到穆桂英如此下場,她們並沒有復仇後的喜悅,只有憤懣和憐憫。
狄玉蘭走到狄龍身邊,低聲說:“大哥,穆元帥已經這個樣子,你們就不要折磨她了。”
狄龍像哄小孩似的滿不在乎得說:“咳,你一個小姑娘家懂什麽?她現在這個樣子是她罪有應得。”
雙陽公主板著臉,招呼道:“蘭兒,你過來!不許你為這個女人求情。你要知道,她是害死你三哥四哥的罪魁禍首。楊金花要是沒有她的指使,敢那麽大膽對你兩個哥哥痛下殺手嗎?”
狄玉蘭憐憫地看了一眼穆桂英那副不堪入目的樣子,跺著腳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可是,可是這事不是已經由八賢王作保,在萬歲面前澄清了嗎?現在我們再鬧出這個事來,就全是我們的不對了。何況穆元帥她也是無辜的,對楊金花校場比武的事她並不知情。她不應受到如此對待!”
“大膽!”雙陽公主大喝一聲,“你到底向著我們狄家,還是向著人家楊家的?你這孩子,怎麽胳膊肘往外拐,凈幫著人家說話?”
不容分說,雙陽公主對狄玉紅道:“紅兒,你陪著你姐姐出去走走!”
狄玉紅上前扯了下狄玉蘭的衣服,對她眨眨眼,示意她別再多說話。姐兒倆拉拉扯扯地出了屋子。
此時的穆桂英,雖然已經被狄龍狄虎折磨得奄奄一息,但好歹還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雖然之前她並不怎麽了解狄氏兩姐妹,也對她們沒多大的印象,但就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時候,她們還能仗義執言,盡管她們的話沒有多大份量,也無法改變她現在的處境,這令絕望的穆桂英心存感激。這也是日後穆桂英對狄玉蘭和她兒子照顧有加的原因。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時光已經將近晌午時分,雙陽公主素來有午睡的習慣。到了這個時候,穆桂英被淩虐的慘狀也已經看得差不多了,不知不覺有些困乏。她站起來打了個哈欠,說:“為娘累了,今日就暫且饒過這賤人。來日方長,就讓她等著慢慢受煎熬吧。”
就在此時,忽然門外有人請見。狄龍穿起衣服,走到外面,和門外的來人說了一通話後,又回到屋內。進來的時候,他的手裏多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
雙陽公主問道:“龍兒,外面何人求見?”
狄龍稟告說:“回稟母親,是家臣狄彪。昨日我令他清點了新到的糧草器械數量,以便交接。”說著將手中的小冊子呈給了他母親。
雙陽公主接過來,隨便翻了翻,點點頭,道:“好!傳狄彪進來。”
狄龍看了看赤裸的穆桂英和楊九妹,猶豫著說:“這……恐多有不便。”
雙陽反問道:“這有什麽不便?”
狄龍無奈,只好把狄彪叫了進來。狄彪穿著一身青色短打,身高不足五尺,走起路來卻腳下生風。他跪倒在地,挨個叩頭道:“小人狄彪,叩見雙陽公主,大太保狄元帥,二太保狄先鋒!”
雙陽公主見到他,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起來。你走過去看看,那幾個人是誰?”
狄彪一看到兩個人赤裸的女人,很是吃了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在出征的軍中,還能看到如此香艷的場面。但他不露聲色,走到三個被綁得無法動彈的人面前,仔細辨認著三人的臉龐。等他完全認出來後,又吃了一大驚。這震驚來得幾乎讓他無法接受,忍不住叫了出來:“啊!”
穆桂英本來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正昏昏欲睡,聽到叫聲擡起頭來,正好看到狄彪的臉。她也是心中一震:“啊,怎麽是你?”
這時楊文廣也認出了來人,驚叫道:“楊文彪?”
狄彪好不容易恢復了常態,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不錯,是我。不過我現在不叫楊文彪。我現在姓狄,叫狄彪。”
原來,狄彪正是當年被穆桂英趕出天波府的楊文彪。那天,他被痛打了二十大板後,對身體瘦弱的他來說,簡直要走了他半條命。他被楊府的家丁丟在馬路上,天寒地凍,傷痛加身,令他幾欲不支。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仿佛又回到了數年前快要被凍死的時候。他的心裏恨極了穆桂英,暗暗發誓,有朝一日,如果穆桂英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定要她加倍償還。但是他終究沒有被凍死,又冷又餓地在地上躺了一天後,發現傷勢有些好轉,不像剛開始那麽疼痛難忍了。他咬著牙齒站了起來,曾聽說狄王爺樂善好施,常接濟城裏的一些窮人,便投奔了狄府而去。管理府中內務的雙陽公主問清了他的來歷,又見他長得乖巧,人也機靈,便接納了他。楊文彪打從心裏怨恨楊府,不願繼續姓楊,便改了狄姓。又因為自己的名字叫起來和楊文廣如同兄弟,索性把自己名字中的“文”字也去掉了,改成了狄彪。狄彪自小人就聰明,加上在楊府耳濡目染,也學了些功夫,甚得狄王爺和雙陽公主的喜歡,不久便從家丁變成了家臣。這次出征,他便隨著雙陽公主同行,負責清點糧草數目。
狄彪看著狼狽不堪的穆桂英,不懷好意地問道:“穆元帥,你該不會不認識我了吧?”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和蹂躪,穆桂英已經不像剛進狄營的時候那麽強硬了。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強硬對自己沒有一點好處,只會招來更多更歹毒的虐待。她心裏五味雜陳,想想自己現在的樣子,羞愧地說:“我怎會不認得你?當年你快要凍死街頭的時候,還是我把你救回來的。”
狄彪呵呵一笑:“不錯。可是你又把我痛打二十後趕出府門,讓我差點又凍死街頭。幸虧狄王爺好心收留,否則怕是見不到你現在的這副樣子了。”
穆桂英掙紮了一下,帶著商量的語氣說:“狄彪,看在我以前救你一場的份上,快幫我松開繩子!”
雙陽公主插了進來,說:“穆元帥,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天真了?沒有我的命令,他敢給你松綁嗎?更何況,看樣子他挺樂意看到你現在這樣子的。”
穆桂英看著雙陽的那副嘴臉,從來也沒覺得有哪個女人能像她這樣令人討厭。按理說,她身為鄯善國公主,同時又是大宋的一品誥命夫人,理應以天下事為公,事事都為江山社稷著想。但現在她竟和她兒子一起,挾私仇伺機報復,對她行不法之事。
雙陽公主對手下們揮揮手,命令道:“將這女人帶下去,嚴加看管起來。不能讓她跑了。”看著那些家臣把穆桂英和九妹等三人解了下來,拖離了大廳,又打了哈欠說:“我困了,睡會去。”
狄彪依依不舍地看著赤裸的穆桂英被幾個大漢架著離開後,又屁顛屁顛地跟在雙陽公主後面服侍起來。
由於楊家的能人頗多,不光能馬上征戰的將領數不勝數,連飛檐走壁的俠士也不在少數。這也是楊家眾將能屢次化險為夷的原因。狄氏兄弟害怕楊八妹已經探知穆桂英被自己羈押在營中,派人營救,所以每天關押穆桂英的地方都不一樣。
幾名家臣把穆桂英押了下去,按照狄龍的吩咐,關在後院的另一間密室裏。這座莊院是由廢棄的民宅臨時改建而成的,原先的莊主估計是為了躲避戰爭,才棄了房屋,遁走他處了。盡管這是座看起來還算可觀的莊院,但畢竟不是名門侯府,沒有那麽多空置的廂房。這件密室已經關押過穆桂英不下六七次了,但每次關押都不超過一天。密室的中間放置著一張鐵床,鐵床長約一丈,寬五尺,四個角上各按著一個鐐銬。
穆桂英被按在鐵床上,四肢伸進鐐銬中緊緊地銬了起來。她整個身子的樣子,又被拉伸成一個巨大的叉狀,就像她第一天被綁在狄龍的寢床上一樣。但是現在,她心中的羞恥感不像那時那麽強烈了,也許是因為經歷得多了,已經有些麻木了吧?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她身下的一張冰冷堅硬的鐵床。這令她心中有些顫栗,感覺自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等待屠宰的牲口。
狄氏的那些家臣魚貫退了出去。對於他們主人的玩物,他們是不敢隨便染指的。等密室裏恢復一如既往的寧靜後,穆桂英又開始有些昏昏欲睡。身體遭受的淩辱令她大病過後的體力消耗殆盡,一陣陣的倦意襲來,令她眼皮愈發沈重。她輕輕嘆了口氣,闔上了秀麗的杏目。對於現在的穆桂英來說,終於能有這片刻的休息,是多麽難得的事情啊!只有養足了精神,才能承受狄氏兄弟強加給她的淩辱。她害怕自己的身體會在他們面前垮掉,被他們徹底征服。
穆桂英恍恍惚惚了片刻後,忽然聽到門外有些動靜。只聽一個嗓音尖銳的人跋扈地命令道:“開門!”
守門的那些家臣像是把他攔了起來:“元帥大人有令,任何人等不準進內。”
尖嗓子的人喝道:“大膽奴才,膽敢攔我!我有元帥的令牌,快快開門!”
守門的人像是檢查了令牌,不敢再作阻攔,只好開門。只聽“嘩啦啦”的一陣鏈條拉動聲後,密室的門被打開了。幽暗的密室裏透進來一道刺眼的陽光。
“在這個時候,又會是誰呢?”穆桂英的心不禁緊縮起來。她對進來提押她的人已經產生了本能的恐懼。只要有人進來提押,意味著她勢必又將迎來另一場未知的淩辱。
門縫裏擠進一個瘦小的身影,他站在門口,對門外的守衛丟了些銀兩,說:“我是奉元帥和先鋒之令,前來懲罰犯人。這裏沒你們什麽事了,拿著錢出去喝點小酒吧。”
那些守衛拿了錢,又見有元帥令牌,就樂顛顛地跑開了。
穆桂英吃力地擡起頭看了看,來人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一張老鼠似的臉,兩顆眼珠子大得令人心裏發寒。穆桂英認識他,在不久之前還見到過他。她吃驚地說:“怎麽是你?你來這裏幹什麽?”
來人正是已經改名換姓的狄彪。他整理著自己已經棱角分明的衣衫,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我當然是來拜見天波府的少夫人。”說完話,他並沒有鞠躬施禮,依然拉著自己的衣領昂首挺胸地站立著。面對一絲不掛的穆桂英,衣冠端正的他仿佛有著無盡的優越感。
穆桂英厭惡地說:“你別假惺惺的。雖然我曾把你趕出了府門,但好歹我也算救過你一命。現下我們算是互不相欠。如今我虎落平陽,也不指望你能搭救得了我,但願你不要落井下石才好。”
狄彪聽慣了穆桂英發號施令的話,現在聽到她帶有哀求語氣的聲音,簡直有些激動異常。她看著穆桂英赤裸美妙的胴體,嗓子都有些發幹了。有多少次,他在燕春閣發泄的時候,把那些妓女的身體想像成穆桂英的裸體。現在當他真正面對穆桂英裸體的時候,反而有些緊張得不能自己。雖然他對穆桂英不能算是魂牽夢縈,但也能算得上是刻骨銘心了。多年前,那個大雪封城的下午,他以為自己就要被凍死了。當一身戎裝的穆桂英從馬上跳下來,令左右給他送上棉衣的時候,他感覺她就像一個女神那樣光耀照人,令人不敢直視,他從來也沒覺得有哪個女人能像她這樣美麗了。當穆桂英下令將他逐出府門的時候,他又是那樣的恨之入骨,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當再次看到她被淩辱後的慘狀的時候,他忽然心生憐憫。他心目中的女神不應被人如此對待,哪怕是給予他身份地位的狄龍。他盡量掩飾著自己激動的聲音:“少夫人,您太小瞧我狄彪了。我怎會對您落井下石?若您願意,我願搭救您逃出生天。只要您答應和我終老山林……”
穆桂英忽然覺得有些好笑。難道現在的自己真的有這麽不堪,連像他這種無賴流氓都敢厚著臉皮來向她示愛?她怒不可遏地嬌斥道:“住嘴!如今大敵當前,國家內憂外患。你不思殺敵報國,反而助紂為虐,還說這等無恥之話。我穆桂英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徒?如今我雖身受極刑,但你也休想跟你做出那種為天下人所不齒的事情。你好自為之,休得再提!”
狄彪本想趁穆桂英意誌薄弱的時候令她屈服,讓她心甘情願地跟隨自己。誰知卻換來她一通義正言辭的訓斥。他並不奢望穆桂英真的可以和他終老一生,但哪怕只是短暫的幾天,他也心滿意足了。畢竟兩人的地位相差太過懸殊,狄彪一直以來都是需要用仰視的角度膜拜這個女英雄。能讓她拜倒在自己胯下,就算只有那麽一瞬間,他也會有很大的征服感。
現在的狄彪,不僅沒有征服感,反而有莫大的挫敗感。他有些惱羞成怒:“哼!穆桂英,我告訴你,你別給老子在這裏裝什麽正經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聖女,還是烈女?就你今天上午在大堂裏的那副樣子,要是傳出去,看天下人會怎麽議論你?”
穆桂英的頭腦轟轟直響。狄彪的一番話,正擊中了她的痛處。這些天,自己在這裏所受的那些淩辱還不算什麽,但這些事要是曝於光天化日之下,不僅她自己會身敗名裂,甚至連整個楊家也會因此遭受沈重的打擊。但她一直都在逃避,不肯面對現實,並抱著一種偏安的心理。她硬是讓自己相信,目睹她慘狀的就是這麽幾個人,再無外人。但她也知道,就在這大院外,有數萬禦林軍。對面的朱茶關裏,也有數萬南唐兵鎮守著。雖然現在狄氏兄弟還沒有把她的醜事公之於眾,但隨著他們私欲和野心的膨脹,這是早晚的事。而且,這對於他們來說,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狄彪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害羞地說不出話來。得意洋洋地說:“少夫人,原來你還知道害臊啊?哈哈,不過,在別人面前你可以裝一下,在我面前,那就完全不必了。實話跟你說,你的身體,我已經看了好幾年了,連你屁股長的痣,我都可以準確地說出位置來。”
穆桂英驚疑地“啊?”了一聲。
狄彪接著說:“自從我進了楊府後,每次你到盥洗房沐浴,我都在窗外偷偷看著。連你和那個死鬼楊宗保在床上恩愛的時候,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穆桂英聽了又羞又怒。原來,這個不要臉的無賴竟偷看自己洗澡,還窺視她和丈夫的房事。盡管楊家的男女規矩甚嚴,但她也相信,憑著他那一肚子壞水,要混進她的閨房應該也不算難事。她氣急而怒,杏目圓睜,斥道:“你!”
狄彪依然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少夫人,別生氣。那都是過去了,現在你不還是脫光光了在讓我看嗎?而且又是這種姿勢,我想不看都難。”
穆桂英怒罵道:“你這個混蛋!”

 13、棄仆的報復
要是換了往常,一看到穆桂英的滿臉怒容,狄彪早就兩股戰戰,腦門冒汗了,但現在他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還樂顛顛的。這麽多天了,穆桂英被狄氏兄弟淩辱而無能為力。這已經說明她其實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雖然她有通天的本領,但被扒光了衣服用鐐銬鎖起來,還是只有束手待斃。
不過狄彪並不想羞辱一個被束手待斃的穆桂英,因為這和她以往的樣子太不相像了,一點也沒有當大元帥的樣子。他真正想羞辱的,不是她的肉體,而是大元帥渾天侯穆桂英。他想看著她掙紮反抗,像戰場上那樣寧死不屈,並且最終被他制服,被他強暴。只有這樣,才能讓狄彪得到滿足。但狄彪不敢把穆桂英從鐐銬裏放出來,他掂量過自己,像他這樣的十七八個人,拿上兵器,也不夠穆桂英一個人打的。
還在江湖上遊蕩的時候,狄彪結識過三教九流的人,但大多數都是些下三濫的豪客。這些人中間,有的是梁上君子,有的是攔路打劫的,有的是江洋大盜……這些人都會一手活計,那就是“軟筋散”。“軟筋散”是蒙汗藥的一種,也算是迷藥,但與蒙汗藥不同,它的藥性並不大,被下藥的人不會失去知覺,神誌仍可以保持清醒,只是四肢無力,無法反抗。狄彪在他們中間混得久了,也得到了幾種迷藥的配方,其中就有“軟筋散”和蒙汗藥。在天波府的時候,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用蒙汗藥迷倒穆桂英,然後對她行不軌之事。但一看到穆桂英那不怒自威的表情時,又變得畏畏縮縮,不敢出手。再加上穆桂英的身邊,始終跟隨著楊排風和幾名武功高強的女親兵,他也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但是現在,穆桂英赤身裸體,神態萎靡,正好可以試試他配制的“軟筋散”。
狄彪從袖子裏摸出一個白色的瓷瓶,瓶口堵著一個紅色的塞子。他拔出塞子,一手捂著自己的口鼻,一手把瓷瓶湊到穆桂英的鼻子前。
穆桂英聞到了一股靡靡的香味,這是一種讓人疲倦、懈怠的香味。穆桂英當然聞得出這是什麽東西。當年她在穆柯寨落草的時候,也見識過“軟筋散”,甚至還給人下過藥。但現在竟輪到她自己被別人下藥了。她意識到危險後,急忙咬緊嘴唇,屏住呼吸,試圖阻擋藥性進入她的口鼻。
狄彪見她這副模樣,心中冷笑道:“哼,穆桂英,你以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他自己屏住呼吸,用捂著口鼻的那只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對準女元帥兩腿中間門戶大開的蜜穴猛地捅了進去。穆桂英的牝戶還殘留著許多尚未幹涸的精液,兩個手指毫無阻礙地完全插了進去。毫無防備的穆桂英忽然受到侵犯,驚叫一聲,猛提一口氣。但她的氣門也因此大開,一口濃濃的靡香從她嘴裏、鼻子裏灌了進去。
“軟筋散”一進入體內,效果立竿見影。穆桂英覺得自己好不容易聚攢起來的力氣迅速被抽空了,僵硬的身體也慢慢地軟了下去。但她仍不甘心就此服輸,嘴裏還在罵著:“你這個下三濫的小毛賊,竟敢對本帥使這種伎倆!”
狄彪看著穆桂英原本緊繃著的結實肌肉慢慢松軟下來,便會心一笑。這種“軟筋散”他已使用過多次,只要是著了道的人,無不喪失反抗能力。看來穆桂英也不例外。他小心翼翼地先打開了鎖著穆桂英左手的鐵銬。
穆桂英的左手終於獲得了久違的自由。她的第一念頭就是先抓住像蟲豸一樣的狄彪,把他狠狠碾碎。但馬上意識到了自己赤裸的身體毫無遮掩,盡管她這個樣子已經很久,張開著兩條大腿任人觀看,但她仍對此感到無比的羞愧和恥辱。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先遮掩自己的羞處要緊。她已經失去力氣的手臂軟軟地擋在身前,四根修長的玉蔥指搭在她高聳的恥骨上,把她像饑渴的嘴巴似的張著的陰戶遮了起來。
看她的樣子,確實沒有任何危險了。狄彪這才放心大膽地替她解除了右手的束縛。
穆桂英的上半身擺脫了長久以來的禁錮,感到渾身輕松。她掙紮著想要坐起來,試著用雙手解除自己腳上的枷鎖。她疲憊地撐起身子,又重重地倒了下去,只能徒勞地掙紮了幾下,發現身體軟綿綿的,原本結實有力的腰腹現在居然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看來,“軟筋散”的藥效已經占據了她整個身體。
狄彪看到上半身獲得自由的穆桂英,居然沒有多大的動作,又把她鎖在腳踝上的鐐銬給解除了。
已經將近一個月了,穆桂英不是被綁著,就是被鎖鏈銬著。好不容易終於迎來了她渴望已久的自由,她的身體卻是如此疲乏無力,甚至連仰頭的力氣都沒有。她挪動著兩條像灌了鉛一樣沈重的腿,膝蓋微微彎曲起來,腳尖翹起,兩個腳後跟輕輕地撐在鐵床上。她已經連彎曲自己雙腿的力氣都喪失了。她努力使自己的兩爿大腿內側緊貼起來,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羞處盡可能少地暴露在別人面前。與此同時,她將右手的小臂攔在胸前,把她的兩個雪白的肉球擋了起來。左手依然搭在光滑的陰阜上,四個修長的手指被她自己的大腿夾了起來。這已經是她目前為了使自己少受屈辱而能盡的最大努力了。
狄彪看到穆桂英這幅像小女人一樣嬌羞的姿態,不覺心花怒放。曾幾何時,穆桂英頤指氣使的樣子已經深深鐫刻進他的內心深處,連他偷窺穆桂英和楊宗保房事的時候,也不曾見她有過這幅模樣。
狄彪站在床尾,只要他一低頭,就能看見穆桂英腳尖微翹的兩只玉足。那是一雙骨骼分明,有著優美弧線的秀足,十幾年的戎馬生涯和萬裏行軍,並沒有使她這雙常年套在堅硬的戰靴裏的腳磨出哪怕是一絲絲老繭。狄彪看得有些愛不釋手,竟伸出手,輕輕撫摸起她的十個玉趾。
穆桂英雖然失去了力氣,但並沒有喪失感知的能力。在狄彪的撫摸下,癢得有些難受,就好像有數以千計的螞蟻在上面爬一樣。她自小生長在山野草寇之中,警惕性很高,而且又是個性格有些孤傲的人,對外人很是排斥,所以不習慣別人觸碰她的身體。就算後來貴為渾天侯、大元帥,她對自己的生活也一直都是親力親為,不需要丫鬟太多的伺候。她和楊宗保雖有肌膚之親,但楊宗保溫柔體貼,也從不會如此變態地來玩弄她的腳。因此當狄彪撫摸她的腳時,她感到一種別樣的奇恥大辱。
穆桂英用盡全力縮起雙腿,企圖從狄彪的魔掌中把自己的腳抽離出來。但是很快,一股力不從心的疲倦又將她擊倒。她發現自己竟無力得連挪動雙腿的力氣也沒有了。
狄彪不停地撫弄著穆桂英的纖纖秀足,不知不覺身下已經起了反應。他發現自己的胯下硬邦邦的,簡直把褲子都要頂破了。從他的胸口,有一股熱血一直沖到了他的腦門,好像就要破殼而出。多年來,他一直幻想著與之交媾的對象,現在正一絲不掛地展露在自己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用嘴唇輕輕地親吻女人的纖足。穆桂英的腳上,竟帶有成熟少婦特有的那種肉體的芬芳。狄彪忍不住張開嘴,探出舌頭,舌尖像親吻女人嘴唇一樣,掠過穆桂英的每個腳趾。
穆桂英又羞又急,罵道:“狄彪,你這個變態……”
狄彪完全沒有理會穆桂英的斥罵,反而變本加厲,雙唇緊緊咬住穆桂英的腳趾吮吸起來。同時,他的舌頭在穆桂英擠進穆桂英腳趾的縫隙間,在她的每個腳趾之間翻攪起來。
穆桂英能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在她的腳掌上流淌,那是從狄彪嘴裏溢出來的涎液。“真惡心……這家夥竟喜歡玩弄我的腳……”穆桂英羞辱不堪的同時,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穆桂英對於狄彪來說,一直都是如女神般的人物。在她面前,狄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卑微和渺小,他甚至甘願五體投地地膜拜她,親吻她的腳下的泥土。只是在那時,穆桂英的這雙美妙的秀足,一直都是被厚實的牛皮鳳頭戰靴包裹著,根本無法一親芳澤。現在,狄彪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親吻她,玩弄她。
此刻的穆桂英,真是羞辱難受地幾欲崩潰。從腳底傳來的奇癢,無時不刻地都在觸動著她敏感的神經,好像無數的蟲子從腳部開始,爬遍了她的全身,在她已經平息的體內激起一陣陣波浪。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被人如此這般地挑逗自己的腳部。她漸漸地有些恐慌,因為她很快發現,從腳尖處傳來的那種奇癢慢慢變成了一種酥麻的感覺,這種酥麻的感覺令她有些不能自已,竟和房事的歡愉如此相像。
穆桂英輕輕地呻吟了兩聲,發現自己那個飽受蹂躪的肉穴裏酸脹難忍,好像每個毛細血孔裏都有一股洶湧的潮水要傾泄一般。自從進狄營以來,狄龍為了能更好地玩弄她,每天都給她灌春藥,強迫她不停地高潮。現在的穆桂英,已經沒有當時的那般忍耐力了,她對這種感覺幾乎失去了抵抗能力。這種女人的本能現在已經成為了她身體的一種慣性,只要一受到挑逗,她立即就本能地繳械投降。她幾乎不作任何抵抗,長嘆一聲,只覺得肉穴裏一熱,一股溫泉湧了出來。
狄彪的雙手不費什麽勁,輕易地就撥開了穆桂英的雙腿。在她的大腿根部,那個妖冶的淫穴閃著濕潤的光芒,一泉透明的蜜液流過她淺褐色的肉溝,淌在鐵床上。狄彪譏誚地笑著:“少夫人,看不出來啊,原來你喜歡被別人玩你的腳!”
穆桂英羞怒交加:“你……”
狄彪繼續嬉笑著:“不過,看起來還是很可口的樣子。”他把穆桂英雙腿分開的角度再撥大了一些,爬上鐵床,雙膝跪在女元帥的兩腿中間,把穆桂英遮擋在陰戶前的手挪開,再次低下頭,輕吻著她的淫穴。
狄彪不顧殘留在淫穴周圍的那些精液,也不覺得惡心,伸出舌頭舔舐起來。他的舌頭像品嘗美味一樣,伸進女元帥的牝戶仔細吮吸。他舔得是如此仔細,生怕漏掉一滴穆桂英的蜜液。他的整個腦袋都埋進了渾天侯結實修長的大腿中間,瘦小的身軀在穆桂英高大健美的胴體前,就像一只貪食的老鼠。
穆桂英的身體迎來了一陣無力的顫抖,她幾乎忍不住想要迎合起對方。她恨不得加緊雙腿,摒棄體內的任何快感,她哪怕還有一絲力氣在,憑她雙腿的力量,足可以把狄彪的脖子扭斷了。但此時她仍然只能感到一陣無可奈何的乏力。
“被狄彪的舌頭舔出高潮,那真是太丟臉了……”穆桂英這樣想著。她開始討厭起自己的身體了,在別人的淩辱下,她竟還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這實在不是她自己的意願。她用手無力地推著狄彪的額頭,企圖把他整個腦袋從她胯間推離。但當她發現這是徒勞後,又用盡所有力氣,拍打對方的腦袋。但同樣的,她的手每一次高高地舉起,都是軟綿綿地落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到最後,她開始服輸了,對狄彪用哀求的語氣喊道:“你,你住手,快別這樣……”
狄彪竟很聽話地真的停止了吮吸。他從穆桂英的胯間擡起頭,嘴上、臉上沾滿了透明的稠液,足以見得他的舔舐有多麽瘋狂。他的舌頭沿著嘴唇轉了一圈,砸吧著嘴,像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看到他這幅樣子,穆桂英更敢羞恥。向來被她視為惡液的淫水,狄彪竟吃得津津有味。她“嚶”地嬌吟一聲,連忙轉過頭去。如此猥褻的場面,連身在其中的穆桂英也看不下去了。
狄彪更是從沒見過穆桂英嬌柔的一面。現在在他面前的,已經不是昔日那個名鎮四海的女神了,而是一個如娼妓般下賤的玩物。他用手輕撫著穆桂英高聳光潔的陰阜,繼續用猥褻的話侮辱他昔日的女主人:“少夫人,想不到你的淫穴竟如此美味。想我狄彪在你天波府這麽多年,竟不能品嘗到分毫,實在遺憾。只可惜,今日我狄彪來晚一步,你這個淫穴已快被他們操爛了。分到我狄彪手裏,已是殘羹冷餐了。”
穆桂英內心的羞辱感愈甚,要是在往常,她非把膽敢冒犯她的人一刀劈成兩半不可。但今非昔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今她已非往日的穆桂英了,任何人都可以對她行之非禮。為了自己的身體考慮,她還是無可奈何地選擇了默默忍受。
狄彪從鐵床上爬了下來,開始脫起了衣衫。他一邊脫,一邊饒有興致地把穆桂英渾身上上下下打量起來,嘴上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詢問似的說:“我該先搞哪個洞好呢?”
穆桂英驚恐萬分,顫聲道:“狄彪,你要幹什麽?”
狄彪自顧自地點點頭:“嗯,看起來這張小嘴不錯。讓這張發號施令的嘴來吸吸我的寶貝,那滋味一定很不錯。”
穆桂英急忙咬緊了嘴唇。不久前為狄氏兄弟口交的惡心感還在她的嗓子口徘徊,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再嘗試一次了。
狄彪輕蔑地笑了出來:“看來,少夫人不願意。那我只好先搞她後面那個骯臟的洞了。”
穆桂英頓時驚叫起來:“啊!不要!”被撕裂的肛門現在仍在隱隱作痛,她是無法再次承受那種痛楚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先從你的騷穴開始了。”這句話,狄彪不再自言自語,而是明確地說給穆桂英聽的。
穆桂英哀婉無力地搖了搖頭,呻吟道:“不……不要……”事實上,現在她身體上的任何部位,都已經禁不起再次蹂躪了。
狄彪想起剛才在大堂裏穆桂英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樣子,也明白她身體的承受已經差不多到達極限了。在經歷了三個肉洞被輪奸的噩夢後,穆桂英嘗試了猶如開苞般的苦痛。再加上大病初愈,身體本來就不如以前,這才使得她差點被徹底摧垮。
狄彪暗暗惱怒自己來得不是時候。原來,他這次是奉了雙陽公主之命,瞞著狄龍狄虎兄弟私下來會穆桂英的。雙陽公主對善於阿諛奉承的狄彪喜愛有加,知道他曾經吃過穆桂英的苦頭,所以才命他前來報復。對於同樣身為女人的雙陽公主來說,穆桂英美妙的胴體對她並沒有多少的吸引力,相反還有些微微的嫉妒。她不會像狄龍那樣把穆桂英視為己有,只想不停地淩辱她,直到她被屈服或被摧毀。狄彪的前來,一則,是為了解她心頭之恨;二則,是為死去的兒子報仇;三則,也算是給下人的一種賞賜。盡管如此,在狄彪來之前,她還是叮囑他,不能傷了穆桂英的性命。因為她還沒有聽夠穆桂英的慘叫和哀嚎。
狄彪雖然心裏對穆桂英有恨意,但也不忍心看到他昔日的女主人崩潰在自己眼前。不為其他,只為這個女人太過於完美,無論肉體還是內涵,都無可挑剔,完美得他不忍心讓她毀在自己手上。此時,他已脫光了身上的衣物,像條泥鰍似的的光溜溜地站在鐵床前。他已看得很明白,穆桂英是禁不起他的蹂躪了的。如果他執意對穆桂英施以暴力,恐怕就會讓她因此丟了性命,就算僥幸不死,也要落得半身不遂。狄彪忽然覺得有些諷刺,曾經不可一世的渾天侯、大元帥,現在生死和貞操竟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穆桂英眼神幽婉地看著他,喃喃地繼續念叨著:“不要……不要……”
狄彪忽然變得有些煩躁。他寧願看到穆桂英像以前那樣威風八面,而他只能趴在她面前,親吻她腳下的泥土,也不願看到她現在這副卑賤骯臟的模樣。他想轉身走開,但身下的肉棒卻不聽他的使喚,已經變得堅硬結實。雖然他的個子矮小,陽具也沒有狄氏兄弟那般威武,卻也足夠粗壯。
狄彪捧起穆桂英的雙腳。穆桂英全身無力,雙腳根本無法從他手裏掙脫。狄彪使她軟綿綿的兩只腳向內側轉動,讓她的兩只腳掌夾住他的肉棒。看得出來,狄彪已經對穆桂英的玉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的肉棒竟在穆桂英的雙腳之間緩緩地抽動起來。
穆桂英的腳底雖然看不出任何征戰跋涉的痕跡,但實際上還是有一層薄薄的老繭。狄彪的敏感部位摩擦地這些粗糙的皮膚,給他帶來更為巨大的刺激。他竟不能自已,暢快淋漓地大展身手。他的腰部好像不知疲倦,一刻不停地前後晃動,讓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腳掌中間極速馳騁。
狄彪幹起了穆桂英的雙腳,讓穆桂英身上的三個淫洞幸免於難。盡管如此,穆桂英還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恥辱。她的這雙曾經踏著戰場上堆積成山的屍體走過的腳,現在竟也被他們當成了奸淫的工具。她能感受到腳心間不停摩擦的巨大堅硬的肉棍,變得越來越火熱。“想不到,我的腳竟也能被他們拿來泄欲。真是羞恥……”穆桂英默默想著。看來,他們是不會放過穆桂英身上任何一寸地方。只要能拿來淩辱她的,他們都會好好加以利用。
淩辱著自己的偶像和仇人,愛恨交織,狄彪尤其激動。他的雙手也在同時用力,把穆桂英的雙腳緊緊地貼在一起。這樣就更加大了腳掌和他肉棒之間的摩擦力。狄彪的渾身在發抖,是興奮到了巔峰的表現。他的內心,幾乎可以用狂喜來形容。自打他記事以來,還從沒像現在這樣情難自禁。他甚至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想緩下來都難以做到。
實在是太激動了!狄彪連忍耐的力氣都沒有,還沒一會兒,就直射而出。他的精液像尿液一樣多,在空中劃過一條拋物線,嘩啦啦地落在穆桂英敞開的陰戶上。穆桂英原本就已經狼藉不堪的身體上,又多了一個男人的穢物。

 14、母與子
這一夜,穆桂英算是平安無事。自從狄彪奸淫了她的雙腳後離開,就再沒有別的人來打攪過她。也許是“軟筋散”的效力還沒散盡,穆桂英總覺得昏昏沈沈,全身乏力。閉上眼睛,卻怎麽也睡不著。白天被奸淫的肛門始終陣痛不止,不時還流出一些不知是血還是腸水的惡液。被糟蹋後的肛門,已經不像原來那般緊致。屁股上的肌肉也酸痛難耐,使不上半點勁。白天的時候,狄氏兄弟要是再插進她的肛門一次,穆桂英怕是要大便失禁了。這可是丟人丟到家的事情了。
可怕的白天又來臨了。早起的鳥兒在院子裏鳴叫不停,遠處傳來馬蹄聲、鼓聲和士兵操練的號聲。穆桂英望著從天窗投進來的晨曦,想象著此刻屋子外面應該是一片繁花似錦的盎然春意,校場上的禁衛軍又是一片軍容齊整的威武。這些都和她近在咫尺,卻有遙不可及。如果她不接受這次征南的帥印,如果她沒有傻到孤身犯險,就不會有今天這樣悲慘的境遇。此刻,她應是南唐的疆土上躍馬橫戈,建功立業,抑或是在大營裏運籌帷幄,決勝千裏。她應該給她兒子一個高大威武的光輝形象。想起兒子文廣,穆桂英心裏又是一陣酸楚。身為母親的她,竟被人剝光衣服,赤裸裸地吊在兒子面前,任他觀看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這還不止,他們竟當著她兒子的面淩辱她,玩弄她身體的每個地方,強迫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還殘暴地奸淫她的屁眼,迫使她吃下他們的精液……身體任由他們踐踏,尊嚴都被他們剝奪。她不知道自己會在文廣的心中留下一個怎樣恥辱的印象……
過了一會,一批全副武裝的軍士又把她提了出去,這次帶頭的不是狄虎,竟然是狄彪。穆桂英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反抗也是無濟於事的,不如省著點力氣來應付接下來的淩辱。她被帶到昨天的那個大堂上。今天大堂上只有狄龍狄虎和雙陽公主,不見狄玉蘭和狄玉紅。
大堂的中央,放著一個鐵籠子。約有一丈高,六七尺長,寬度卻僅有三四尺,像是一個豎立起來的長方形盒子,可以勉強站立兩個人。籠子都是用拇指般粗的純鋼柵欄做起來的,每根鋼柱之間的距離不到四指寬。在外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裏面,但在裏面,想要出來,卻是萬萬不能。
穆桂英望著籠子,猜不透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這時狄龍說話了:“哈哈,穆元帥,別著急,你先稍安勿躁,等你兒子來了我們再開始吧。”
穆桂英感到一陣巨大的羞辱向她襲來,不知道今天又要在兒子面前出什麽樣的洋相了。
大堂的門被打開了,幾名軍士把楊文廣和九妹楊延瑛一起押了進來。楊文廣依然沒有什麽變化。奇怪的是,今天他們竟讓九妹穿上了衣服。這是一身素白的長裙,腰上還系著一條寶石腰帶。雖然穿得簡陋了點,但至少也能起到遮羞的作用了。
穆桂英看到衣衫齊整的楊延瑛,再看看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看起來,在場的人中間,只有她一個還是赤身裸體的。一股渴望的羨慕和酸澀的嫉妒不由地湧上心頭。
狄龍一把抓住穆桂英的頭發,使勁地往後拉,迫使她的臉往上擡了起來。他的另一只手裏,拿著一碗透明的液體,他把碗湊到穆桂英的嘴邊。
一股熟悉的令人頭暈目眩的香味撲鼻而來。這是之前穆桂英一直服用的春藥的氣味,她已經不可能忘卻這種香味了。穆桂英意識到狄龍可能又要給她灌春藥了。如果不是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穆桂英可能會默默地把碗裏的藥水全部喝下去。因為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反抗得了的。但現在有這麽多人,尤其是自己的兒子也在場的情況下,她還是象征地把頭撇到了一邊,以示她對此還是表示抗拒的。縱然如此,她也沒能逃脫得了被強灌春藥的命運。狄虎在一旁掐住了她的兩頰,藥水從她無法閉合的嘴裏流進了咽喉。
狄龍滿意地點點頭,把穆桂英拖到鐵籠前,打開鐵籠的大門。接著,他竟替穆桂英解開了手上和腳上的繩索。剛把女囚四肢上的束縛去除,他就在她後背上推了一把。穆桂英一個踉蹌,跌進了鐵籠裏。狄龍趕緊關上鐵門,重新用鎖鎖好。
一個月來,穆桂英從未像現在這樣自由輕松過。但饒是如此,她的手腳早已被綁地麻木,失去了知覺,陰戶和肛門仍有如撕心裂肺似的疼痛,根本無法站立起來。她趴在地上,蜷縮著玉體,佝僂的背部襯出一條明顯的蠍子骨。她軟綿綿地夾著雙腿,兩臂擋住自己的羞處,把她已經暴露多日的身體盡可能地遮擋起來。她的身體雖然有些過於強壯,但身高絲毫也不遜於男人,因此整體看起來還是顯得有些修長。窄小的牢籠無法容下她橫臥的胴體,因此她的上半身只能斜倚在鐵欄桿上。
楊文廣雙目無神地看著,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似乎已經麻木,情緒也幾乎沒有任何波動。按照往常的慣例,接下來就是狄氏兄弟耍著各種花樣淩辱穆桂英了。而他,只需要在一旁觀看就可以了。但是今天狄龍卻來到了他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說:“楊將軍,想必這麽多天來,你天天看著你這個放蕩的母帥,也憋得挺難受了吧?今天本帥就格外開恩,讓你也開開苞,嘗嘗女人的肉味。”
楊文廣疑惑地擡起頭:“嗯?”
狄龍一招手,從屏風後面閃出幾個軍妓。這些軍妓姿色平平,但在戎馬倥傯的戰場上,也聊勝於無。她們走到楊文廣跟前。這次,她們沒有挑逗英俊的先鋒將軍,竟直接脫起了他的衣服。
楊文廣驚慌地掙紮著,喝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這次軍妓久在軍中,大宋王朝不停地和周邊國家征戰,隨著戰爭的勝敗,她們也幾經易主。在粗暴的遼人和野蠻的西夏人中間都混過相當一段日子,因此她們也不像大家閨秀那樣惺惺作態。對於已經被剝去鎧甲的楊文廣,他們連撕帶扯,沒三五下,就把他扒得幹幹凈凈。而楊文廣雖是男人,但由於從小家教甚嚴,從未在別人面前赤裸過身子,尤其是有這麽多人在場,其中也有幾名女性的時候,不覺也羞澀萬分。
狄龍同樣端著一碗春藥來到赤裸的楊文廣面前,把他灌了進去。楊文廣雖多次見他母親發情的樣子,但不知其中緣故,也不明白原來是這碗邪惡的茶水在從中作祟。一碗茶水下肚,只覺得芬芳撲鼻,令人渾然欲飄。他咂著嘴,仿佛意猶未盡。
狄虎在後面推了一把楊文廣,喝道:“走吧!”守在牢籠旁邊的幾名軍士趁機打開牢門,將楊文廣順勢塞進了那個狹小的空間裏。而後趁楊文廣還未反應過來,又趕緊把牢門鎖上了。
楊文廣和穆桂英同處一室,在這個窄隘的地方,連轉個身都有點困難。楊文廣附到他母親身邊,抱起穆桂英軟綿綿的上身,喊道:“母帥!母帥!孩兒來了!”
穆桂英睜開杏目,看到是楊文廣,虛弱地說:“文廣,怎麽是你?”剛說完話,她就看到楊文廣一絲不掛的樣子,忽然又意識到自己也是赤身裸體,不由地羞辱起來,雙手把自己的要害處擋得更為嚴實了。
楊文廣也意識到自己母子二人竟被狄氏兄弟淩辱至此,心頭怒火難遏。他放下穆桂英的身體,沖到牢門前,雙手抓住牢門上的鐵欄桿,使勁地搖晃起來,嘴裏不停地大罵:“狄龍,混蛋!快放我們出去!”
狄龍不緊不緩地說:“楊將軍稍安勿躁,馬上就讓你入戲了。你看,你下面的家夥已經蠢蠢欲動了呢!”
楊文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他的肉棒已經高昂起來。處子之身的陽具,看起來比狄龍狄虎的更為堅挺壯觀。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反應,難道他已經在無意中,把他一直敬愛的母親當成了人盡可夫的妓女嗎?他使勁搖搖頭,趕走了腦中不應該存在的一些邪惡的想法。楊文廣絕不允許自己如此失態,縱然在看過穆桂英被人玩弄的醜態後,他還是把穆桂英當成是至高無上的神明。若非如此,穆桂英也是自己的母親,不應有如此不倫的念頭。
穆桂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擡起頭,也看到了楊文廣身體上的變化。她怒不可遏地把目光轉向狄龍:“你們……你們也對他下藥了?”看到狄龍一副悠閑自得的表情後,忽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從她腦海裏蹦了出來。母子裸體,共羈一室。春藥作祟,難免不倫。難道……難道他們要讓自己和楊文廣行亂倫之事?
就在此時,穆桂英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熱。她已經對這種癥狀太過熟悉了,正是藥性發作的前兆。從進狄營的這段時間以來,她從未感到過如此害怕。盡管在自己失身前,也是如此不安,但和這次比起來,簡直無法相提並論。自己不僅要在兒子面前出醜,還要與他亂倫,想想都讓她不寒而栗。
楊文廣盡管不經世事,但身體無由的變化和難以禁止的欲望,讓他也多少猜到了幾分。趕緊氣沈丹田,想要壓制住已經如蛟龍出海的藥性。
藥性率先在穆桂英的體內鬧騰起來。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收縮,每個毛細血孔都酸脹難忍,像大熱天出汗一樣,有層層液汁在不斷地分泌出來。她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看到楊文廣那張英俊驚慌的臉,竟出現了幾度重影。隱隱約約中,重影幾度變幻,竟變成了另一個人的臉……楊文廣是楊宗保的長子,繼承了其父親的棱角分明、眉清目秀的臉龐,幾乎是年少版的楊宗保的模樣。在迷糊中,也難怪穆桂英將其當成了自己已故的丈夫。
此時的楊文廣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他胯下的肉棒已經怒脹起來,高昂如射日的巨炮,堅實如泰山的磐石。他感到陽具有些生疼,像是要把肉棒周遭包裹著的包皮給撐破了。頓時,他竟感到束手無策,站在籠子裏不停地打著轉,嘴裏怒喝著“開門”。
穆桂英呻吟了一聲,嬌軀已經止不住地顫抖起來,腦門上泌出一層薄薄的香汗來。看來,她也在竭力遏止體內藥效的散發。可是此刻,陰道內有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噬撕咬,奇癢難忍,讓她恨不得把手伸進去狠狠地抓撓幾下。她夾緊雙腿,兩條玉腿互相磨蹭起來,從而使自己的陰道內壁也能得到些許摩擦,減輕一些身體上的痛苦和渴望。
饒是如此,她還是無法滿足身體所需的饑渴。從摩擦得到的快感,反而更刺激了她身體的欲望,讓她欲罷不能。她緊咬著雙唇,口齒不清地呻吟著:“唔……好難受……受不了了……”
籠子裏,赤裸的母子二人分據一角,誰也不敢靠近誰,仿佛只要一走近對方,就能被對方誘惑,從而萬劫不復。籠子外,所有人都在幸災樂禍地等待著一出亂倫戲的上演,也仿佛有些不耐煩了。雙陽公主走過來,在籠子前蹲下,慫恿著說:“穆桂英,你現在很不好受,是嗎?來,到你兒子那裏去。他已經成年了,會把你想要的一些全部給你的。你沒必要受這樣的煎熬。”
穆桂英牙關緊扣,像一頭絕望的野獸般嘶叫道:“不……不行!”
雙陽公主抿著嘴笑了笑,站起來對兩名軍妓使了個眼色。那兩名軍妓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算久經世故,自然能明白雙陽公主的意思。她們點點頭,走到籠子的另一邊,隔著柵欄對楊文廣風情萬種地說:“楊將軍,要不要奴婢來幫你一把?”
楊文廣怒目圓睜,大聲喝道:“滾開!”
兩名軍妓非但沒有滾開,反而伸出雙手,穿過柵欄的間隙,上下撫摸起楊文廣強健的軀體。她們柔弱的手指像是具有魔力一樣,只要觸及楊文廣的身體,就能在體內激起一層層欲望的漣漪。這些漣漪一圈一圈向外擴大,很快覆蓋了楊文廣的全身。
隨著她們的不停撫摸,楊文廣的欲望也在無止境地復加。他胡亂地撥開軍妓的四條手臂,惡狠狠地喝道:“你們給我滾開!再不滾,我就殺了你們!”
要是換作平時,穆桂英看到有女子如此誘惑自己的兒子,早就把她們趕走了。但是現在她自顧不暇,根本沒有精力去管這些細小瑣事。但正是如此,才使得兩名軍妓更肆無忌憚地挑逗楊文廣,使楊文廣春心大動。他竟漸漸地不再抵觸軍妓們的撫摸,反抗的力量也越來越小了。其中一名軍妓竟把手伸到楊文廣的襠部,握住他那支雄姿煥發的肉棒,輕輕套動起來。
楊文廣的眼睛裏好像要冒出火來,那是一種欲望的火焰,足以燃燒一切異性的肉體。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牢籠的鐵桿,迫切地盯著眼前這兩個雖算不上美麗,卻風情萬種的女人。如果沒有這些鐵欄的阻隔,怕是他早已像一頭餓級的狼撲了上去。
他的肉棒變得更加龐大了。軍妓細長的手指已經無法把他的陽具環握起來。那巨大的模樣,讓狄龍狄虎見了都自慚形穢。他仿佛瘋了似的,像野獸般對著籠子外的兩個女人嘶吼道:“你們給我過來!”
平時英俊秀氣的楊文廣,一下子變得像吃人的怪物。嚇得軍妓們縮進了手,恐惶地後退了幾步。
楊文廣覺得自己很熱,盡管是在這百花初放的春天,他還是覺得很熱,熱得幾乎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件巨大的物什,更是不安份地跳動著,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從那裏破體而出。他整個身子都撲到了鐵欄上,兩條手臂從鐵欄的縫隙裏伸出來,想要把那兩名被他嚇退的女人重新拉回來。
兩名軍妓早已退到安全的角落裏,就算楊文廣的手臂再長,也鞭長莫及。
楊文廣隔著鐵欄中間的縫隙,像是一頭饑渴的餓狼,隨時都有可能沖破鐵籠撲向那兩名女子。在藥物的作用下,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什麽正人君子,都已經從他腦海裏找不到蹤影了。剩下來的,只是最原始、最古老的人類生理反應。
他兩手握著牢籠的鐵桿,使勁地搖晃了幾下。鐵籠巍然不動。他的眼睛已經開始發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少年柔滑的肌膚上,凸起一塊一塊結實的肌肉,下體龐大的陽具上,也凸現出紋理清晰的血管。那顏色,赫然竟是紫紅色的。有小孩子的拳頭那麽的龜頭,已經突破包皮的包裹,昂然沖天。
抓不住他想要的女體。他低吼一聲,如野獸般在籠子裏兜起了圈子。
忽然,他一轉頭,看到了另外一具香艷欲滴的肉體……

15、亂倫
穆桂英看到自己的兒子正在用饑渴的眼神望著自己,心裏不由地陣陣發寒。有生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對自己的兒子感到如此恐懼。這段時間來,她嘗遍了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被人剝光衣服,任人觀賞;第一次被男人強暴;第一次被強行灌下春藥,做出不齒之事;第一次被人奸淫肛門……那太多的厄運,已經折磨得她身心疲憊,連生的希望和雄心壯誌都被一起消磨殆盡。
她看到楊文廣的眼神,仿佛不像是人類所有,而是屬於某種動物。在這種時候,人在藥物的作用下,也只剩下了野獸的本性。當獸性占據了人的身體,其他的一切,都已視如敝履。
穆桂英赤裸的胴體縮得更緊了,她的後背緊貼著冰冷的鐵欄,像是一只陷入絕境的可憐羔羊。如果沒有牢籠的禁錮,這時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她的雙眼惶恐,驚懼地叫道:“文廣……你,你要幹什麽?”
楊文廣的身體放低姿勢,嘴裏依舊像野獸般發出一些聽不懂的沈悶嘶吼。他的雙眼已經通紅,幾乎看不到眼白,連瞳孔都要被血色湮沒了。突然,他一個箭步,撲了上去……
穆桂英驚怒異常,嬌叱道:“楊文廣,你這逆子!你……”她一邊罵著,一邊手忙腳亂地踢打著楊文廣。但很快,她無力的反抗就被對方制服了。或許,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楊文廣的雙手死死地把他母親的兩個手腕按在地上,身體壓在溫軟的嬌軀上。他低下頭俯視著對方,不停嘶吼的嘴裏流出一串口水,滴在穆桂英的臉上。
狄龍看上去比楊文廣還要興奮,在牢籠外激動地叫著:“楊文廣,你是男人嗎?快操她,就像我們操你這個淫賤的母帥一樣。快!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讓你興奮!”
楊文廣看也沒有看狄虎一眼,悶聲悶氣地吼道:“閉嘴!”
狄龍果然閉嘴了。因為他看到了楊文廣和穆桂英一上一下兩具肉體都在劇烈地顫抖著,雙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著什麽,以致於他們連離開對方的身體一寸的精力都沒有了。越是忍受,爆發地就會更猛烈。而且,誰都無法抗拒這種邪惡的藥物,貞烈如一個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別說現在已經崩潰墮落的她了。這是他這些天來,用春藥在穆桂英的身上試驗得來的經驗。看來,他們設計的毒計,已經水到渠成了。
楊文廣雖然是處子之身,但男女之事本來就是無師自通,更何況這一個月來,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母親被人奸淫的場景,依葫蘆畫瓢,傻子也會了。他的雙腿跪在穆桂英的兩條大腿之間,讓她的大腿無法並攏。然後挪動著胯部,使自己巨大的龜頭對準穆桂英紅腫不堪的陰戶。
穆桂英赤裸的胴體在楊文廣的身下像蛇一樣扭動著,用殘存的理智喊道:“文廣,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親,不能行這大逆不道之事……”
楊文廣忽然腰部一發力,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捅進了穆桂英的牝戶。穆桂英的陰道裏早已泛濫成災,楊文廣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長驅直入,一直頂到了穆桂英的子宮。
穆桂英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巨響,周圍的一切頓時失去了顏色,她整個人仿佛掉入了無底深淵。這是她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竟然被自己的兒子強暴了。然而,她的身體和她的理智卻背道而馳。盡管她有多麽抗拒這種恥辱,但就在楊文廣的陽具插入她體內的一瞬間,那種充實、強勁的快感一下子占據了她的全身。不知不覺,她的雙腿竟張得更大了,仿佛對楊文廣的入侵極度渴盼一樣。
楊文廣在插入穆桂英陰戶的霎那,也嘗到了被濕潤溫軟的嫩肉包裹的快感。他悶吼一聲,腰部用力,使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陰道裏不停抽插起來。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帶給穆桂英無盡的痛苦和快感,讓她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不停徘徊。
穆桂英感覺眼前有些模糊,楊文廣那張被欲望扭曲的臉,又變成了死去的楊宗保。這父子二人長得實在太像了,如果帶著楊文廣的這張臉,倒回十七年,恐怕和他父親真的難以分辨。“是宗保嗎?我已經獨守空房三年了,你還要我等到什麽時候?”在心裏,穆桂英像個怨婦似的問道。同時,她的身體竟迎合著楊文廣的頻率,使勁蠕動起來。
楊文廣感覺自己的陽具空前膨脹,好像隨時都會爆裂開來。他感覺一股強烈的尿意沖擊著丹田,使他的精關搖搖欲墜。尤其當穆桂英的陰道不時收縮,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時,精液破體而出的欲望也更加強烈。他瞪圓了眼睛,大喝一聲:“啊!”一股濁流應聲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體內。積累了十七年的精液,是那麽濃厚,那麽多汁,竟在兩人的交匯點滿溢出來。
初次經歷男女之歡的楊文廣,並不知曉斂氣聚精的奧妙。不到一袋煙的工夫,就一泄千裏。他感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舒暢和輕松,仿佛一塊壓在他身上十七年的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連呼吸都變得格外悠長而輕快。恍恍惚惚地,他似乎又找回了一些理智。看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裸體女人,這才意識到,就在剛才,他把自己一直敬愛的母親占有的事實。母子亂倫,一直以來都是天理不容的。楊文廣既後悔又害怕,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悔恨至極。他連忙把自己陽具從穆桂英的體內拔了出來,跪在地上倒退幾步,一邊磕頭一邊語無倫次地說:“母,母帥,孩,孩兒罪該萬死……”
對於楊文廣來說,這事似乎已經告一段落。但對於已經處於少婦年齡的穆桂英來說,這才是剛剛開始。如此巨大的充實感,填平她欲望的溝壑,卻在中途戛然而止,一股更為巨大的空虛感鋪天蓋地般向她襲來,也讓她已經變得不堪一擊的神經頓時土崩瓦解。她的身體忽然躍了起來,一把揪住頻頻後退的兒子,嘴裏囁嚅道:“文廣……宗保……不,不要走……快……給我……我還想要……快!我受不了了……”她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還是兒子。或者說,她已經不管眼前的人是丈夫還是兒子,只要是能給予她滿足的男人,她都會緊緊抓住,死不放手。
楊文廣戰戰兢兢地掙脫穆桂英,顫抖著叫道:“娘,不,不行!我們不能再行這等無恥之事。”
穆桂英仿佛很生氣,猛地推了一把文廣。楊文廣應聲向後倒去。但幸虧他的背後就是籠子的柵欄,他雙臂扶住鐵桿,撐著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他試圖把自己的跪姿變成站姿,減小自己在籠子裏的占用面積,從而盡可能遠離他母親這頭美艷又可怕的野獸。
穆桂英爬了過來,四肢著地地仰視著她的兒子。忽然又露出她巾幗英雄的狠勁,伸手抓住楊文廣的陽具,使勁套動起來。
楊文廣又驚又怕,身體後面已是絕境,無處可退,又不敢對穆桂英橫眉瞪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為自己手淫。他顫栗地叫道:“娘!你,你不能這樣……”但是穆桂英五個細長的手指緊緊包裹著他敏感的部位,掌心因常年握刀而起的一層細細的老繭,帶來一種粗礪的摩擦感,讓殘存在他體內的春藥又開始興風作浪起來。他的眼前又開始迷糊,世界再次顛倒。也許,剛剛清醒的瞬間才是噩夢,這才是真實的天堂。
楊文廣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身體也漸漸不再排斥穆桂英的挑逗,變得順從起來。
看著文廣再次膨脹的肉棒,穆桂英這次沒有害怕,反而欣喜異常。她看的有些癡迷地說:“哇,好大!我一個手都握不住了。快!快到我裏面來,我下面已經癢死了,快要等不及了!”
穆桂英如春娘調情的呢喃細語,在楊文廣的耳裏聽起來,像是少女在對自己仰慕的少年在訴說著自己的情懷,每一個字都能讓他的心為之狂野。他激動地再次振奮起來,雙眼的欲火重新被點燃。他雙手抓住穆桂英的雙臂,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穆桂英的身材雖然高大,但對於楊文廣這樣一個成熟男人來說,把她提起來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當兩人面對面站立時,同樣赤裸的身體,不像是血水之濃的母子,更像是徹夜纏綿的情侶。楊文廣把穆桂英逼到籠子的另一邊角落裏,握住自己的肉棒,對準穆桂英的陰戶插了進去。這一次,他比剛才顯得更為輕車熟路,幾乎不用仔細搜尋,一下子就找到了點。
瘋狂失態的穆桂英擡起左腿,把左腳架在鐵籠的橫檔上,只剩下右腳著地,使自己的雙腿在站立的姿勢下分開到一個最大的角度,盡可能地配合楊文廣的插入。這對母子,在戰場上也不見得有如此默契的協作,想不到竟在做這最見不得人的事情能有這樣天衣無縫的配合。
楊文廣粗壯威猛的肉棒在穆桂英狹窄的陰道裏橫沖直撞,給予了穆桂英充分的滿足感。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不停地浪叫起來。只見她雙臂擎過頭頂,十指牢牢地抓在鐵欄桿上,身體隨著她兒子的節奏前後搖晃起來,胸前的兩個沈甸甸的大肉球也因此上下晃動,看得人眼花繚亂。她一邊淫叫連連,一邊呼吸急促地喊著:“啊!快!快點,我……我受不了了,嗚……要泄了……啊!”
楊文廣果然一點也不懈怠,加快頻率抽插起來。一時間,插得穆桂英的私處淫液飛濺,鬼哭神嚎。楊文廣的雙手也沒閑著,十指微屈,兩只手掌罩在他母親的乳房上,使勁揉搓起來。
已經不堪重負的穆桂英在如滔天巨浪的快感中,終於選擇了投降。她翕動著嘴唇浪叫道:“唔……我,我不行了,馬上,馬上要泄了……”她的身子一下子變得筆直,看起來變得更加修長了。上身停止了晃動,堅硬得像一塊磐石似的緊緊貼在牢籠的鐵桿上,只有向前挺出的胯部還在配合著文廣的動作抽搐似的高頻率地抖動著。忽然,她發出一聲如釋重負般滿足而悠長的嘆息,濃稠的白色液體從她下體激射而出。使兩人狼藉的下體又添上了一層稠膩的汙穢。
高潮過後,穆桂英堅硬的胴體頓時軟了下來,貼著冰冷的鐵桿緩緩地向下滑去。
楊文廣兩只有力的手掌放開正在被他玩弄的兩個肉球,插到穆桂英的腋下,托住了她正在下滑的身體。
穆桂英突然清醒過來,馬上意識到這在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她睜圓了杏目,用盡殘余的體力,雙手猛推楊文廣,嬌喝道:“文廣,不行!不能這樣!”
但文廣的身體像是被釘在了那裏,一絲也推不動。穆桂英拼命掙紮,赤裸健美的胴體在她兒子和鐵桿之間狂亂地扭動起來。有那麽一瞬間,她幾乎掙脫了楊文廣的奸淫。但楊文廣像著了魔似的,死死地控制著他母親的胴體。只見他怒目圓睜,兇狠地盯著穆桂英,厲聲吼道:“賤人,別動!”
聽到楊文廣的吼聲,穆桂英一下子就呆住了。自打文廣出世以來,雖然調皮,卻從不敢對她有半點忤逆,更別說如此大聲地罵她。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她一手撫養成人的兒子。她停止了反抗,楞楞地看著楊文廣因欲望而扭曲的臉,那是一張仿如陌生人的臉。“賤人?你這逆子竟敢如此罵我?”穆桂英的心感到一陣絞痛,難道楊文廣也已把她當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頓時,穆桂英連最後反抗的力量都失去了,呆呆地仰望著天,承受著現實帶給她的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打擊。
楊文廣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陽具在女人的陰戶裏不停抽插,被他蹂躪的陰部已經充血發紫,硬梆梆的陰蒂堅挺地鼓起,紅腫的陰唇淫蕩地向兩旁翻開。第一次,楊文廣感覺到了征服的快感。作為一個男人,還有什麽能比征服一個女人更令人振奮的事情?他低沈地吼叫著,一股尿意再次沖擊著他的下體。他再也忍不住了,虎嘯一聲,大量的精液又一次破體而出,沖擊被他玩弄的女人的身體。
兩人喘著粗氣,同時軟軟地癱倒在地上。這時,楊文廣的藥性似乎開始退去,神誌也漸漸回歸他的體內,忽然意識到剛剛發生在他們母子之間恐怖邪惡的事情,嚇得一個激靈,忙不叠地翻身跪道在地上,驚慌地說:“母,母帥,孩,孩兒……”他結結巴巴地說著,一邊在搜腸刮肚地想著責備自己的話。但是他馬上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實在是罪不可赦,罄竹難書,就算是千刀萬剮也不足以贖罪。
穆桂英的身心遭受了雙重摧殘,變得有些癡呆了。她兩眼無神,定定地看著天花板。之前所有的淩辱,加起來也沒有這一次能讓她痛徹心扉。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徹底垮了,只在心底留下一堆廢墟。
楊文廣跪在他母親面前,一動也不敢動,渾身發抖地不停哭訴著:“母帥,你,你殺了孩兒吧,孩兒罪該萬死,已經無臉再活在您面前了。”
過了良久,穆桂英仍是一副癡傻的模樣,但身體有了些動作。她顫抖著雙手伸向自己的下體,手指觸及之處,都是一片稠膩的汪洋。她的食指和中指沾了一些流淌在她身上的穢液,慢慢地拿到自己面前。那些散發著腥臭的液體,向她證明著自己被強暴的事實。她張開手指,濃厚的精液像漿糊一樣有著很好的稠性,在她的兩指之間拉扯不斷,形成了像鴨掌似的一張“蹼”。
狄龍不失時機地走了過來,隔著鐵桿依附在穆桂英耳邊悄聲說:“穆元帥,被自己的兒子侵犯是什麽感覺啊?”為了能達到羞辱穆桂英的目的,雙陽公主和他費勁腦汁,策劃了這出母子亂倫的詭計。現在,這出戲已經落幕,他們要做的,就是好好欣賞穆桂英痛苦羞恥的表情。
突然,穆桂英雙手掩面,嚎啕大哭起來。自她懂事以來,掉眼淚的事情幾乎很難看到。她只記得,在自己的父親被害和丈夫陣亡的時候,落過兩次眼淚。但也絕不是像現在這樣嚎啕。她現在已經不再是號令三軍的大元帥了,和普通的女子無異。淚水從她的指縫間溢了出來,洗刷著沾在她手上的精液。
牢籠的門被打開了。狄龍狄虎和幾名大漢把母子二人從籠子揪了出來。盡管穆桂英已經被他們玩殘了,但為了謹慎起見,他們還是將她的雙手綁了起來。楊文廣也被他們推到柱子上綁了起來。
狄龍亮出一把尖刀,把刀刃在蠟燭的火苗上烤了烤,笑嘻嘻地對穆桂英說:“穆元帥,想不到你竟有這樣一個不肖兒子,竟和母親行這等亂倫之事,實在是天理不容。現在,我就替你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兒子,讓他以後再也不能如此胡來。”他說著,拿著尖刀向楊文廣走去。原來,他還有另外一出毒計。就是閹割了楊文廣,讓楊家徹底絕後。在演完母子亂倫這出戲後,楊文廣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本來,他想直接一刀殺了楊文廣,但後來轉念一想,閹割他比殺了他更能讓楊家蒙羞。何況,留著楊文廣在,更能無時不刻地提醒穆桂英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一輩子也別想從這個陰影中擺脫。
穆桂英此時對她兒子是極愛且恨。愛的是,文廣乃自己親生,楊家唯一的獨苗;恨的是,他竟侵犯了自己的身體。“狄龍……你……住手!”血濃於水,穆桂英仍不願看到楊家絕後的悲劇。
楊文廣此時又驚又怕,瘋狂地掙紮著:“別,不要!”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楊文廣連死的心都有了。這個時候,他的腦海裏無由地浮現出一座險關,依山而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關內有一名戎裝女子,手掌繡絨刀,胯下桃花馬,英武不凡。這名女子笑盈盈地轉過頭,那面容長得別說有多俊俏,雖然和穆桂英有些相像,但她僅有十六七歲的年紀,所以絕不是他的母親。“哦,是吳金定!”楊文廣恍然大悟。在這生死關頭,他竟然想到了這個素昧平生的女子。她本將成為自己的結發,但現在他馬上就要變成太監,這個美夢只能成為南柯一夢了。
就在狄龍手起刀落的一剎那,一名侍衛飛奔過來,高喊著:“報——!”狄龍吃了一驚,手中的刀也硬生生地頓在半空。他看到侍衛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不悅地問:“什麽事,快說!”
侍衛看了一眼廳裏的楊家三人,趨近狄龍的耳邊嘀咕起來。狄龍聽罷臉色大變。
狄虎連忙過來問道:“大哥,出什麽事了?”
狄龍沒有回答他的話,對狄虎狄彪說:“你們先把這三個人關押起來!”然後又對雙陽公主說:“母親,孩兒有軍機要務處理,今日就暫且到此。請母親大人移步到廂房休憩。”說罷,丟下手中的尖刀,跟著侍衛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間。

 16、解救
狄虎狄彪兩人把三名俘虜押送到後院。由於剛才狄龍中途有急事外出,草草結束了虐俘的好戲。今日對穆桂英的淩辱雖是毀滅性的,但他們卻未能嘗到親自娛虐她的快感。因此兩人心中頗是不悅,當下商議決定,將九妹和文廣各自關押起來,把穆桂英單獨提到後院,對她再行淫樂之事。
穆桂英神情恍惚,任憑他們推來搡去地押至後花園。今日陽光明媚,園內的亭臺橋榭,到處充滿了春意。狄虎在穆桂英的後背推了一把,女元帥赤裸裸的胴體一個趔趄,滾倒在綠茸茸的草地上。穆桂英柔嫩的肌膚壓在剛剛發出嫩芽的草地上,有些生生刺痛。
狄虎已經迫不及待,盡管他對這名女俘也充滿了恨意,但是對她的肉體,根本就沒有一點免疫能力。他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打從他來到南唐後,早就把行軍打仗的事拋在了腦後,每天只顧以淩辱穆桂英為樂趣,所以他的衣裳從不修剪邊幅,出門的時候只是胡亂地往身上一套了事,反正過不了多久,他總是還要脫下衣服淫樂。而南唐方面,雖然第一仗就俘虜了楊文廣,但是也被宋軍打怕了,聽說宋軍二路人馬已經抵達關下,更不敢出戰了。更何況,他們已與文廣約定獻關一事,只在關內靜候大宋元帥的消息,因此這幾天也是按兵不動。卻不知,他們竟為狄氏兄弟淩辱穆桂英提供了最好的時機。
狄虎獰笑著,把穆桂英的雙腿分開,夾在自己腋下,對穆桂英的陰戶虎視眈眈。
穆桂英無力地掙紮著,她想不到狄虎竟打算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的後花園奸淫自己。對!是在屋子外面,就像野獸那樣。這裏雖然屬於後院,但由於關押著重要俘虜的緣故,警戒並不輸於前院,沒隔一盞茶的時間,都會有一隊警衛經過巡邏,而且在不遠處,還紮駐著一隊數十人的人馬。如在這裏行不倫之事,定會招致衛隊前來觀看,那無異於將這奇恥大辱公之天下。“你們……你們到底想把我怎麽樣?我已經這個樣子了,難道你們還不滿足嗎?”穆桂英低三下四地問道。
“哈哈,穆桂英,玩弄你的身體,老子這輩子都不會滿足。廢話少說,我們這就開始吧。不過先從哪裏開始呢?嗯……要不先讓我嘗嘗你後面那個洞吧?”狄虎一邊說一邊乜斜著眼瞧向穆桂英。
穆桂英恐懼地縮著身子:“不要……不要玩我的屁眼……”
“那你讓玩哪裏呢?”
“這……這,嗚……前面……”穆桂英嘆著氣羞辱地說。這是一種痛苦的取舍。穆桂英知道被再次淩辱的命運在所難免,而自己對此又無能為力。與其承受肛交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如犧牲自己無謂的尊嚴。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往後還有多少次恐怕數也數不清。多了這次,又有什麽所謂呢?
狄虎放開穆桂英,翻身躺在草地上:“既然你這麽不知羞恥,那就給你次機會。把老子伺候好了,今天就算放過你了。要是伺候不好,嘿嘿,下個遭罪的可是你的屁眼了。”
穆桂英佝僂著身子躺在草地上抽泣著,過了好一會,才顫巍巍地爬了起來。她艱難地跨坐在狄虎的身上,由於雙手被反剪,無法讓對方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戶,只好前後挪動屁股,費力地使對方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肉洞。穆桂英忽然感覺自己徹徹底底像個妓女,一個為討好客人而使出渾身解數的妓女。
狄虎看上去很興奮的樣子:“對,就是這樣!哈哈,當過元帥的女人果然不一樣,騎馬嫻熟,騎男人也一樣嫻熟。”
“等一下!”在旁的狄彪終於發言。他的手裏拿著兩個小鈴鐺,僅有拇指大小,鈴鐺的一頭系著一條細細的銀線。他走過來把兩個鈴鐺分別系在穆桂英的兩個乳頭上。“如此良辰美景,惜無音樂。不如戴上這個,以助雅興。”如此淫穢的事情,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竟高雅無比。
銀線緊緊地勒在乳頭上,一頭沈甸甸的掛著金屬鈴鐺,穆桂英感到乳頭被勒得有些脹痛。她低下頭,鈴鐺本是優雅之物,但此時系在她的身上,竟無比恥辱。
狄虎有些不耐煩地罵道:“賤人,你還楞著幹什麽?還不趕緊給老子動起來?這裏過往的人可不在少數,你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看到你這幅淫蕩的樣子?”
穆桂英無奈地在他身上輕輕地動了一下,輕巧的鈴鐺頓時發出“叮呤當啷”的悅耳聲音。這聲音,在穆桂英的耳裏聽起來,像是對她無盡的嘲諷。她顫抖著嬌軀,一動也不敢動。
狄虎的罵聲再次響起:“媽的,我看你的屁眼癢了是不是?”
穆桂英輕輕地叫喚了一聲:“不……”她不敢違抗狄虎的命令的,盡管心中矛盾萬分,但身體還是出於本能使勁地一上一下蠕動起來。都已經和兒子做過那樣的事情了,這還能算得了什麽呢?隨著她身體動作的頻率,乳頭上的鈴鐺也隨之上下翻騰起來,發出悅耳卻恥辱的鳴叫。
不知什麽時候,狄彪也脫光了衣服,赤條條地站在穆桂英身邊,指著身下的肉棒說:“少夫人,你的嘴也別閑著。來,嘗嘗我肉棒的滋味!”


狄龍換上官袍,來到前廳。廳上已經坐著兩個人,這兩個人已經都有六七十歲的樣子。坐在左邊的那個,須發灰白,身穿袞龍袍,足蹬朝靴,懷抱王命金鐧,神情不怒自威。右邊的是個老太,身穿銹蟒朝袍,手裏柱著龍頭金杖,看分量足有百八十斤。雖然面色慈祥,卻帶著一股逼人的氣勢,令人不敢逼視。
狄龍急忙跪倒在地,參拜道:“狄龍叩見王爺千歲、老太君,不知兩位大人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原來,這兩人正是南清宮的八王爺趙德芳和天波府的佘太君。佘太君聽說前線告急,萬歲又派了二路軍馬出征。一打聽,得知二路元帥竟是大太保狄龍。因狄、楊兩家不和,不久前剛剛鬧出諸多誤會,楊金花還殺了狄家二子。雖說矛盾已經化解,但仍怕兩家心中有結,就到南清宮拜見了八王爺,道明了原委。八王爺一聽,老太君說得在理,星夜入宮拜見皇上。萬歲聽了也覺得不妥,特封八王爺為元帥,佘太君為先鋒,率三千禦林軍,當夜啟程趕赴前線,奉旨監軍。一路上,兩人馬不停蹄,星夜兼程,終於趕到了前線。這次也多虧了老太君考慮周全,要不然,穆桂英指不定還真落得個悲慘收場。
八王爺吩咐平身,看座。狄龍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落座。八王爺緊接著問道:“狄元帥,你來前敵也有月余,可見到穆元帥沒有?”
狄龍垂首道:“見到了。”
“為何不見她前來參拜?”
狄龍的腦門上汗水涔涔,不知該如何作答。總不見得如實說,穆桂英已被他羈押,並對其行了無恥之事。忽然,他靈光一閃,故作惋惜地說:“王爺有所不知,自楊文廣被南唐女將吳金定捉去後,穆元帥每日心神不寧。一日,南唐軍兵又來討戰,穆元帥帶病上陣。誰知,她病體虛弱,竟在戰場上暈了過去,被南唐活捉了。八姐九妹前去救她,也中了南唐的埋伏,一並被捉進關去。本帥得知此事,率所部兵馬誓死叩關。哪知他們南唐因捉了穆桂英,死也不出戰。本帥攻打數日,雙方各有死傷。而朱茶關叛將吳琨、吳金定怕夜長夢多,已把穆元帥和八姐九妹押解到壽州,如今生死不明。”
老太君一聽,吃了一大驚:“啊?此話當真?”
狄龍點點頭:“千真萬確!不過太君不必憂心,只要穆元帥還在人世,本帥自當拼盡全力,早日掃平南唐,救她出來。”
老太君捶胸頓足地對八王爺說:“王爺千歲,桂英一到壽州,便是兇多吉少啊!想那南唐國師洪飛在壽州坐鎮,桂英可是他的大仇人。他這次出兵,就是為了報顏容之仇。倘若兩人見面,焉有桂英活命的道理?”
八賢王也不好說什麽,只能勸慰道:“太君請放心。穆元帥吉人自有天相,本王相信她自會無恙。”
狄龍一聽,心裏冷笑:“哼,吉人自有天相?你們要是看到她現在的那副樣子,就不會再說什麽天相了。不過你們這輩子是不太可能看到那個場面了的。穆桂英下半輩子的結局,都將由我替她安排了。”
八賢王的心裏也在說:“看來,這次我們是白來了。誰說狄楊兩家不睦,這狄龍不是為搭救穆桂英全力以赴了嗎?”他又對狄龍說:“狄元帥,你明日出戰,無論如何,也要拿下朱茶關。穆元帥落入敵手,時間拖不起啊。我們早一天打下壽州,就為穆元帥多一分活命的希望。”
狄龍假惺惺地發誓說:“不勞王爺吩咐,本帥自當竭盡全力。”
就在此時,屋外有些騷亂。一名軍士喊道:“攔住他!攔住他!不能讓他進去!”突然,屋門被一個人用身體猛地撞開了。撞擊的力量實在太大,窗欞都抖了起來。而這個人也由於用力過猛,沖進來就滾在地上。他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身上還加著繩索。他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地來到八賢王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喊道:“八王爺,冤枉啊!”
一看到這個人,狄龍的臉色大變:“陳豹!你進來何為?你驚了王爺的聖駕,罪當斬首。來人吶,把他拖出去好生關押起來。”來人正是陳豹。他聽說八王爺到了軍中,就趁守衛不備,從牢裏逃了出來。一路上,他躲過無數追兵,前來告狀。
幾名衛兵架起陳豹,就要把他往外面拖。陳豹喊冤不止。八賢王心裏奇怪,喝退衛兵,問道:“陳總兵,你有何冤屈?”
陳豹跪在地上,把狄龍羈押穆桂英一事,細細說了一遍。只是中間略去了穆桂英受辱的情節。
狄龍面色煞白,大喝道:“姓陳的,你休要胡說!”
陳豹仍對八賢王哭訴道:“王爺千歲,末將沒有胡說。如今穆元帥和楊先鋒就被關押在後院。請王爺移駕到後院,末將所說真假立辨。”
不等陳豹說完,佘太君奮然起身,出了大廳,大步向後院走去。八賢王瞪了狄龍一眼,跟在後面。隨行的一幹衛兵也急忙跟了出去。
佘太君和八賢王來到後庭,一進院落,兩側都是廂房。一時間竟找不出羈押人犯的所在。八賢王見後院較為冷清,罕見人跡,便對老太君說:“太君,依本王看,那陳豹或是滿口胡扯。諒狄龍也沒那麽大膽子,敢犯上作亂,私自扣押渾天侯為質。不如先回前廳,審問清楚再作打算。”
太君似對陳豹的話堅信不疑:“陳總兵的為人老身算是清楚,他絕不是那種信口開河之人。”她說完,對著空蕩蕩的後院大喊一聲:“文廣!桂英!”
她剛剛喊完,一旁的廂房裏有了動靜。只聽見一個虛弱的女聲應道:“我們在這裏……”
聲音雖然不大,但佘太君和八賢王卻聽得清晰。兩人不約而同地向著發出聲音的屋子走去。別看佘氏太君一把年紀了,力氣可不小。她擡起腿,一腳就把房門踢得粉碎。
屋子裏的景象讓兩個老人著實吃了一大驚。一個身穿素白長裙的婦人被五花大綁,裙子的下擺向上翻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腳上沒有穿靴襪,赤著一雙修長的纖足。細看,婦人容貌姣好,眉清目秀,不是有“銀花上將軍”之稱的九妹,更是何人?而楊文廣的樣子,更令他們側目。渾身赤裸,手腳被縛。八賢王足足楞了一袋煙的工夫,才提高嗓門大喝一聲:“狄龍!這你如何解釋?”
沒有人回答他。八賢王又問了一遍,只聽身旁的軍士稟報道:“回稟王爺千歲,從前廳出來後,就沒再見過大太保的人。”
八賢王憤怒地對左右吩咐:“快把他給我去找來!”
佘太君可並不那麽關心狄龍的下落,她吩咐左右替兩名囚徒松了綁,又接過一張鬥篷,替楊文廣披在身上遮羞。誰知楊文廣竟不顧自己衣不遮體的醜態,突然跳了起來,猛地沖到一名軍士面前,搶過他的佩刀,怒發沖冠地大吼著:“狄龍的人呢?我要親手殺了他!”
楊九妹完全一副被欺淩的小婦人模樣,雙手掩面,吧嗒吧嗒地掉著眼淚。她可憐巴巴地望著兩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語氣急切地說:“太君,你怎麽現在才來呀?嗚嗚……快,快去救救桂英,去得晚了,不知道那幫禽獸又會對她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一向處事冷靜的太君這時也露出焦急的神情來:“桂英?她現在在哪裏?”
九妹指著門外說:“應該就在後花園裏吧……”
太君讓幾名親衛女兵留下來照顧九妹和文廣,自己和八賢王一起,帶著兵丁往後花園趕去。狄家兄弟居住的宅子並不是很大,一行人轉過後院的廳門,就到了後花園。在廂房和後花園之間,砌著一堵圍墻。只有通過開在墻上的兩個拱形門,才能進入後花園。
八賢王和佘太君隔著圍墻,能夠聽到園內一片嘈雜混亂。粗獷的吆喝聲,急促的呼吸聲,甚至還能隱約聽到有女人叫春的嬌喘聲,直聽得兩個老人面紅耳赤。還沒進到園內,已經能想象裏面是一副怎樣淫穢的畫面。
兩人走到拱門前,如果說剛才見到九妹和文廣的時候,已經讓他們驚愕不已,現在在他們面前的場景,無異於晴天霹靂,五雷轟頂。直把這兩個經歷過六七十年顛沛動蕩的老人看得木立當場,已至於在園內的一幹人等都沒有發現這群不速之客的到來。
一名一絲不掛的少婦,身材健美而性感,雙手被反剪,騎在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身上,使勁地搖晃著她淫蕩的嬌軀,堅挺結實的乳房上,系著兩個鈴鐺,隨著少婦劇烈的動作,鈴鐺上下翻飛,發出沒有節奏的悅耳撞擊聲。更令人無法接受的是,另一個赤裸的男人,站在少婦身邊,雙手捧著她的後腦,竟把他身下的肉棒在少婦的嘴裏使勁抽插,使得少婦的浪叫聲也變得含糊不清。在他們旁邊,有七八名戎裝大漢,看上去像是巡邏的士兵,把手上的兵刃丟在地上,大聲吆喝起哄著。有幾名膽大的士兵,不老實地把手伸向少婦的胴體,對其上下其手。
忽然,少婦掙紮著把腦袋掙脫逼著她口交的男子的控制,上身伏在她胯下男子的身上,嬌軀止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嘴裏高聲浪叫:“啊!不……不,我忍不住了……要泄了……”她的話音還沒落,一股白色液體從她和男子媾和處直噴出來,飛濺在男子的小腹上。過了好一會兒,她的身體才軟軟地癱了下去。
誰知,站在她身邊的男子並不就此滿足。他一把提起女子疲軟的身體,再次將他的肉棒強行塞入女子的嘴裏,猛抽幾下,大吼一聲,把精液全部射入女子口中。女子身下的男子此時也是精關難守,猛擡虎腰,把坐在他身上的女子顛到了半空。同時,精液猛射而出,竟也是全部射在女子體內。
八賢王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喝:“大膽!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竟行此淫穢之事,真乃敗壞風氣,還不趕緊給本王住手?”
他這一吆喝,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叫楞了。原本嘈雜的花園內頓時靜了下來,狄虎、狄彪呆呆得回不過神來,觀看的士兵則面面相覷,手足無措。狄虎木呆呆地喊了聲:“千歲……”忽然一個翻身,把身上的女子拋落在地,像見了鬼似的落荒而逃。狄彪是個機靈鬼,見主人落跑,也跟著飛奔離去。那些士兵也發出一聲喊,頓時作鳥獸散去。一時間,草地上只剩下剛剛被他們淩辱的那名女子了。
八賢王指著狄虎的背影,對太君說:“你看看,這小子真是越來越無理了。見了本王竟一點禮數也沒有。”他走過去,用穿著朝靴的腳尖輕輕踢了下躺在地上的裸體女人,似對其極為不恥和不屑:“餵,你這個下賤的女人,趕緊給本王起來,穿好衣服,速速離開!”八賢王說完才發現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穿的衣服。
地上的女人擡起頭,輕輕地叫了一聲:“八王爺……”
八賢王一楞,想不到一名下賤的軍妓,竟能識得他的身份。驚訝之余,他凝目細看,當瞧清了女子的面容後,不禁臉色大變,踉踉蹌蹌地倒退了幾步,差點一個跟鬥摔在地上。他哆哆嗦嗦地指著地上的女子,語無倫次地說:“渾……渾天侯,怎麽是你?”
佘太君聞言,急步上前,辨認出這名婦人確實是自己的孫媳後,如遭五雷轟頂,幾乎站立不穩。幸虧身邊的兩名侍衛眼疾手快,趕緊把她扶住了。她呼叫著喊道:“真是作孽啊!”
這時,已經被松綁的陳豹趨步上前,替穆桂英解除了手上的束縛,又脫下自己的戰袍,覆蓋在她骯臟的身上。
穆桂英掙紮著爬了起來,跪倒在兩個老人面前,羞辱萬分地說:“太君,八王爺,桂英有辱楊家門楣,已經不敢茍活於世。日後文廣只能托付給二位大人照顧了。”說完,奮然起身,一個箭步躥到一名侍衛跟前,冷不防地奪走了他的腰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這時,多虧了陳豹就在她的身邊,見她就要輕生,趕緊上前來奪她手中的刀,嘴裏喊著:“穆元帥,何以如此?”
佘太君也是一驚再驚,陡生的變故讓她應接不暇,只能喊道:“桂英,你這是何為?”
此時,還是八賢王比較沈著冷靜,勸道:“渾天侯,你身為征南大元帥,就這麽一死了之,置這十萬征南大軍於何地?如南唐趁機進攻,我朝大軍群龍無首,定兇多吉少。你喪師辱命,是為不忠;如今文廣尚且年幼,其父又早亡,你又要棄他而去,如他有什麽不測,楊家從此絕後,這是為不孝。這兩項不忠不孝的罪名,你可擔待得起嗎?”
聽了八賢王的話,穆桂英不由悲聲大起。她的兩個肩膀不停抽搐著,整個人兒簌簌發抖。漸漸地,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顫抖的幅度也慢慢平息下來。忽然,她的身體一軟,手中的鋼刀“當啷”一聲落在地上,人徐徐地向後倒去。
                                         尾聲
楊家軍營內。穆桂英還在昏迷當中,一名女軍醫正在為她切脈,佘太君、楊八姐等人焦急地守在旁邊,八賢王則怒氣沖沖地在帳外不停地來回踱步。
一個風塵仆仆的藍旗官飛馬奔來,在八賢王面前飛身下馬,稟報道:“王爺千歲,大太保狄龍已經夥同二太保、雙陽公主等人逃往鄯善國去了。小的們已派一百羽林輕騎去追趕了。”
王爺一拂袖,“哼”了一聲,說:“無論如何,也要把狄龍一家給本王捉拿歸案。”
佘太君也走出帳來,說:“八王爺,據文廣所言,朱茶關有投宋的意思,不知該如何處置?”
八賢王嘆息一聲:“此事事關征南大計,文廣又是渾天侯之子,理應由穆元帥來決斷,可不想渾天侯竟遭此罹難,昏迷不醒,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楊八姐陪著女醫官也從帳內走了出來。八賢王急切地問:“怎麽樣?渾天侯醒過來沒有?”
女醫官搖搖頭,說:“王爺請放心,穆元帥身體並無大礙,只是……”
佘太君和八賢王不約而同地追問:“只是什麽?”
年輕的女醫官臉色緋紅,羞怯地說:“穆元帥重病初愈,身體極度虛弱,又因縱欲過度,已使她精力耗盡,氣血盈空,再加上她身體長時間處於興奮緊張恐懼之中,如今一時松懈下來,才失去了意識。另外,大太保還似給她服用一些怪藥。據下官判斷,此類藥物應源自東瀛和西域,對女子的房事有著推波助瀾且無法抗拒的效力。由於長期服用這些藥物,再加上穆元帥身體羸弱,對藥力根本沒有抵抗能力。藥力已經滲入穆元帥的骨髓,可能對她的武功修為將有所影響。但想要徹底根除,已不太可能。”
佘太君恨恨地說:“狄龍真是個畜生。”
女醫官頓了一下,接著說:“下官根據脈象判斷,穆元帥似已懷有一個月的身孕。”
佘太君頓時眼前一黑,幾乎栽倒。事關楊家的聲譽,太君豈能不急?她顫顫地問:“此話當真?”
女醫官說:“下官已反復診斷過,應是錯不了了。”
佘太君一把抓過女醫官的手,急切地問道:“你看能否墮掉?”
女醫官搖搖頭:“回稟太君,請恕下官無能為力。穆元帥身體已處於崩潰狀況,如再墮胎,無疑將是雪上加霜,恐有性命之憂。”

睇到興合合
打左兩次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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