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與香檳》
為了不再造那些艾瑪在地鐵被多人侵犯的春夢,我決定從大月站至東京的這段路保持清醒。
其實旅程的每天,我趁艾瑪睡著的時候,就在訂下一間酒店。
畢竟是我們留在日本最後的兩天,我訂了一家稍為豪華的酒店。
這所酒店不但豪華,而且算是東京這邊層數較高的酒店,有五十幾層的。
當我們走出六本木站時,已經是三時。
今晚在酒店不遠處有花火表演,我很想和艾瑪去看。
自從在河口湖那邊看過日本的小型花火表演,我就期待與艾瑪一起去看盛大的一點花火。
「男男女女都會要穿著浴衣去看,二三十萬人一起,十分熱鬧呢。我們快一點到酒店,換浴衣去看吧。」我說。
幸好河口湖溫泉酒店送贈的浴衣,我們不必再買。
那件浴衣是天藍色的,上面有幾朶憂怨的紫色牽牛花,裡幅應該還有不少我和艾瑪的乾了的體液。
我那件則是無甚特別的男性紺藍浴衣。有條紅酒色的腰帶。
當我們放好行李,已是四時。 我急急換好浴衣,卻無暇欣賞這所酒店窗外東京的風景,因為我想在手機地圖找出可以欣賞花火的地點。
艾瑪在浴室換浴衣。
過了一會。
又過了一會。
「艾瑪!還未換好浴衣嗎?」我忍不住打開浴室門。
艾瑪原來一面看着浴室窗外的美景,一面浸在浴缸浸泡泡浴。
她還開了香檳來喝,東京的黃昏,倒映在另一隻空的香檳杯裡。
「先生,這裡真的可以望到富士山嗎?香檳很好喝啊。一起浸泡泡浴吧!喝一杯喝一杯!」
浴室有個冰櫃,保持香檳溫度。
艾瑪用浴巾包頭,半醉香檳,臉兒緋紅,一對成熟的乳房柔柔盪漾在肥皂泡上,若隱若現。
我沒有辦法,只好脫下浴衣,放在浴室外,走進艾瑪的泡泡浴缸。
這浴缸夠我們二人同浴,還可以輕鬆地對飲。
艾瑪故意轉身,讓我看到她那布滿細密的泡泡的屁股。艾瑪再輕輕一抖,泡泡一滑,不論肛門與陰唇上的泡泡都流到她茂盛的陰毛叢裡。
「我們去看煙花,還是先在浴缸裡做愛?」這個俏麗的外傭,好像要讓我無從選擇。
艾瑪乘着浮力與肥皂泡,把身子滑到我的腰際。
她把三十五吋的乳房按扁在我身上,我感到她一對隆起的小乳頭。
「這個煙花大會,規模日本數一數二,我們看完回來再做吧!」我故意忍著。
「我想穿日式木屣出去,你就等我塗好腳趾甲油才出發吧!」
我看到艾瑪趾甲上的甲油,經歷過這幾天,都脫落不少。
全裸的她以兩個大枕頭作靠背,就坐上King Size的大床。
床單都是櫻花色的,加上剛浸過泡泡浴,襯得艾瑪更香更可愛。
她彎下身子,打算修剪腳甲。
可能高級酒店的牀褥太軟,也有可能這幾天的日本美食,艾瑪的小腹豐滿了不少,竟彎不下腰,剪不了趾甲。
艾瑪又再彎腰。
「看來你這幾天吃多了,肚子大了不少哩。躺下吧,我為你修甲。」我笑說。
我右手輕輕取過指甲鉗,左手輕輕抬起她腳掌,細心地幫她修剪腳甲。
酒店房間都是噼噼啪啪的剪腳甲聲,與窗外的都市美景有種惹笑的相反。
「先生,你剪得很好,除了我爸爸外,沒有男人幫我剪過趾甲哩。」艾瑪甜笑著。
沒兩分鐘,十片腳甲都修剪好了,像瓷器上的貝殼一樣。
因為要慢慢塗搽指甲油,我抬起艾瑪的左小腿,可是到她第三隻腳趾時,艾瑪說雙腳已不勝酸疲,左右搖擺。
我唯有用酒紅色的浴衣帶把她的腳腕綁起,高高地掛在床架。
艾瑪全裸,就在床上,兩腳如天鵝脖子的白長腿,吊掛在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