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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色老頭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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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老頭 (二)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星期,Ivy的慾望越來越強烈,每天的規律變成從黃伯那裏吃完飯回到家便上床自慰。她不知道餸菜給黃伯加了料,還以為是自己身體成熟了,步入什麼虎狼之年,對性多了一份自然的渴求,不禁感歎丈夫的不解風情!


Ivy初時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夾著枕頭摩擦一會兒便滿足,但逐漸覺得不夠刺激,便脫掉睡褲賸下內褲去磨,最後更索性連內褲也不穿,直接讓下體抵着枕頭磨擦,到快高潮時,還會跨上去騎着枕頭來搖,同時雙手摸著那因性奮而挺立的乳頭,增加自己的快感,直至完全滿足為止。


「啊呀⋯⋯⋯⋯⋯⋯⋯⋯⋯⋯⋯⋯Ivy每次高潮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大聲呻吟,可能是潛意識中不滿丈夫對她冷落,近日Ivy在取悅自己的時候不再是自己丈夫,反而是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即使在高潮的時候也像是賭氣的不再喊老公,可以算是一種抗議。


黃伯雖然沒法知道Ivy在閨房中的轉變,但他留意到Ivy近日看人時候眼角含春,和之前正經八百判若兩人,心想時機應該成熟了。一晚他們和平常一樣一起吃飯,無意中Ivy提到自己有背痛的毛病,那天又約不到SPA老板娘給他做按摩,十分辛苦。


Ivy,我以前在中國學過推拿,想不想試一下?」黃伯聽到便知道機會來了。


「真的?那麻煩你了。」Ivy當然知道按摩少不免有肌膚之親,對着一個比自己爸爸年紀還要大的慈祥老伯,應該沒什麼好擔心,加上實在痛得難受,便欣然接受了。黃伯想不到Ivy毫不猶豫便答應,面上不動聲色,心裏卻雀躍非常,心想幸運的話可能今晚就可以到手。


吃完飯黃伯帶Ivy到樓上一個房間,打開門裏邊竟然有一張按摩床,Ivy見到那麼專業的設施,戒心又減了一截。那一天Ivy上身穿了恤衫,下邊一條半截及膝裙,黃伯本想叫她脫掉衣服只穿內衣,但因為怕太急進嚇跑了她,便只叫她和衣俯臥在床上。


黃伯先是坐在Ivy旁邊,一本正經的給她把脈,同時解釋中醫的健康理論,一切重點是平衡,特別是陰陽調和,跟着便借機會把話題帶到Ivy的性生活。


「我看妳的脈象,好像和丈夫不太協調,我先給妳推拿,希望令到妳的經脈暢通一點,然後再看看怎樣幫妳。」黃伯說着,雙手開始在Ivy背部按摩,一邊講解身體每個穴位的作用,待她放下心防時,雙手便逐步從背脊一直向下沿着屁股按到小腿。


黃伯乘着Ivy俯臥在按摩床上,完全看不到他在做什麼,在替Ivy按摩小腿的時候故意把她的雙腳分開一點,方便自己站在中間偷看她裙底的春光。


「你對上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黃伯雙手不停在Ivy小腿搓揉,若無其事的問。


「怎麼問人這個⋯⋯那麼羞⋯⋯Ivy說。
  



「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是妳的醫生,一定要坦白告訴我才可以對症下藥。」黃伯嚴肅的說,同時把雙手伸到Ivy的裙下,集中在她雙腿之間近私處的淋巴搓着。


「啊喲⋯⋯」不知是不是黃伯按中了一個穴位,Ivy全身如遭電擊,忍不住叫了出來。


「是不是覺得又酸又軟,這是妳陰陽欠調的病癥,到底你沒有做愛多久了?」黃伯的目的就是找一個藉口追問Ivy的性生活。


「我老公已經差不多三個月沒有碰我了⋯⋯Ivy越說越細聲,一張粉臉羞得紅撲撲的。


「除了老公之外呢?」黃伯繼續追問。


「當然沒有啦!」Ivy急急的說。


「食色性也,女跟男一樣有需要,即使有也沒有什麼問題,沒有反而不好!一個人若是身體的正常需要長期得不到滿足,不但對身體不好,精神上可能會變成花痴。」黃伯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是花痴?」Ivy好奇的問。


「花痴就是女人不停想那些事,嚴重的會引致精神病。」黃伯說。


「不好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最近真的總是想那個⋯⋯Ivy給黃伯一嚇,便一五一十的把最近無故性慾高漲的情形告訴了黃伯,還在他有技巧的引導之下,連自己自慰的事也向黃伯和盤托出。


黃伯聽到心裏暗暗的笑,手指故意再次在Ivy雙腿內側近盡頭的地方一按,Ivy酸得本能地扭動身體躲開,黃伯的手便剛剛好碰到她的私處。


「啊喲⋯⋯輕一點可不可以?」Ivy雖然要害給黃伯這樣摸了一把,但是心想這只是意外,只怪自己怕痛亂動,也沒有懷疑他。


「不用擔心,酸軟只是初期現象,只要和丈夫協調一下,不會有大問題。」黃伯一本正經的說。黃伯撿了便宜,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乘着替Ivy雙腿推拿,雙手向上推的時候大拇指總是跑到她的大腿盡頭,好幾次還有意無意的碰到她的內褲,但在她開口抗議之前,黃伯已經狡猾的縮開。可憐是Ivy敏感的身體給黃伯這樣不停挑逗,雖然隔著內褲,仍難免會撩起她壓抑的的情慾,蜜壺不聽使喚的不停分泌出愛液。


「我的老公只顧工作,根本不理我⋯⋯Ivy內心深處當然希望丈夫和她恩愛纏綿,一下子感觸起來,聲音聽起來好像想哭。


「這怎可以?既然妳在家裏得不到正常的宣洩,就讓我幫你吧。來,轉過身仰臥在床上⋯⋯」黃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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