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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變成了女友 (未完)

轉發長篇色文,內容較長和未完。看罷有興趣的回覆,我會繼續發放續編。


第一章
    坐在北上的硬臥車廂裡,整個人仍是魂飛魄散的狀態。

    就在十二個小時前,我與交往兩年的異地女友正式分了手,為了顯示出與以往的分別有所不同,這次她隻送我到了地鐵口,她快速且堅決的轉身,沒有回頭。


    此時我盯著窗外漆黑一片的夜景,完全沒有思維活動。


    七天前,當她說出分手時,我第一個不眠夜就此開始。


    我訂了第二天的飛機,趕來挽回視若瑰寶的她以及這份如同榮耀的戀情,到目前為止,我這七天的睡眠時間加起來都不到九個小時,夜裡我在無人的街道不停地徘徊,腿卻毫無酸痛感,每天吃的也很少,我覺得自己已經完完全全做到了言情劇裡的感情失敗者的全部要素,說實話,真的感覺不到一點困倦,腦袋始終一片空白,心像被鋼琴弦纏繞,時不時絞痛一下,終於明白情感是可以影響體能。


    如今,我坐在火車裡,結局以不可挽回的姿態迅速且堅定地降臨。


    玻璃映出乘警經過的身影,好像他已經在我身邊經過很多遍了,為了不給周圍人添麻煩,我決定還是躺下吧。


    躺在臥鋪上,依舊沒有睡意,根據這幾天的經驗,我知道最后我會睡著,半個小時?也許今天會長一點吧……醒來時,是另一個天地。


    我還未睜開眼睛,就已發覺有些不對,沒有列車的晃動感,沒有漿洗床鋪的味道,空間彷佛也不再那麼壓抑,一股熟悉的發香撩動著我的呼吸。


    我勐地睜開了眼睛,迅速坐起身,環視著周圍。


    這是……是寢室,借著蒙蒙亮的晨光,我辨認著周遭景致,除了我還有三個床位,似乎大家都在睡覺,我低頭看著自己,一件熟悉的睡衣映入眼帘。


    我悚然大驚,余光瞥到床頭有面小鏡子,我顫抖地拿了起來,望向鏡中人。


    是我剛剛分手的女友。


    一覺過后,我變成了我的前女友。


    不需要掐大腿去確認,因為此刻周圍環境傳來的感覺是任何夢境都模擬不了的真實,包括身體剛蘇醒的感覺,讓我真切地體會到是我的意識對這具軀體的主導。


    就像以前寢室裡講的笑話,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女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兄弟們爽爽。


    我迅速地找到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整個人還是停留在感情破裂的病態心理中。


    我躡手躡腳順著梯子下了床,打開了她的,或者說是我的電腦,插上耳機,登上了QQ。


    對於這次分手,前女友給出的說法是家裡不同意,事實上,在分手之前的一段時間,我就發現了某些端倪,比如她校內網(雖然現在改名叫人人網,但當時我們還叫它校內網)上某些男生的頻繁訪問,我QQ上線時她的頭像就會立刻灰掉,而當我隱身時她卻一直顯示在線等等。


    直到有一天我半夜偷偷登錄她的QQ,發現以前她在家人分組裡多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叫「哥」


    的人,事實上,她的幾個表哥的備注都被她改成了真實姓名,而這隻有一個「哥」


    備注的家伙是最近才被挪到這個分組裡的。


    這些還不算完,那天半夜,我剛好收到了這個人在女友下線后發來的信息:「晚安,寶貝。」


    后面是幾句叮囑她注意天氣之類的關懷話語。


    事已至此,昭然若揭。


    在來N城挽回女友已顯露失敗征兆的時候,我也向她攤明了此事,我質問她,是不是因為這個人才和我分手的。


    女友矢口否認。


    我問她那這些記錄是怎麼回事。


    她對此的解釋是,這個人的確是她的追求者,但是從來沒與他發生過什麼,甚至都沒見過面,隻是聊天而已,至於那些親昵的稱呼,隻是那個人一廂情願地叫著,糾正幾次后都不見效果,所以就隨他叫了,分手的原因不是那個人,而且分手后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我啞口無言,畢竟我是來挽回感情的,而不是來捉奸的,就暫且放過了這個話題。


    然而我發現,在我來的這幾天裡,就算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也經常拿起手機,像是在與別人聊天,我對此隻能裝作視而不見。


    最終結果誠如你們所見,一切以失敗告終。


    所以此時,在一種幾近癔症的狀態下,即便這是個夢境,我的第一反應仍是查看她的聊天記錄。


    記錄有很多頁,從頭瀏覽到尾,心始終有一種被緊緊攥住的絞痛,雖然前女友的字裡行間流露出曖昧和好感,但是恐怕的確如她所言,她沒有答應他什麼,對於他露骨的追求,更多的是岔開話題。


    可是心臟仍縈繞著酸楚的痛感。


    一時間,我又回到停滯狀態,愣怔地對著屏幕發呆,以至於未發現前女友的室友醒來下床。


    「喲,這麼早就起來和他聊天吶。」


    室友路過我背后時的發言將我驚醒。


    「啊??什麼??」


    我一時還沒適應現在的角色,以為自己偷看記錄被發現,下意識慌亂地回應著。


    「嗤,別裝了,就是你那個路哥哥啊,白天黑夜地聊,我看你是完蛋了。」


    她一邊說一邊往廁所走。


    我反應過來了,她應該說的是我女友和那個人之前一直沒完沒了地聊天,隨口回她道:「是麼……」


    她站定身子,手拄在我椅子靠背上:「還‘是麼’,上次我問你是不是因為這個路哥哥所以和小向(我的名字)分手了,你還說不是,我當時就看出來你言不由衷。」


    「哪有……」


    「你說哪有,」


    她換了一副比較認真的語氣,「我們住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我還不了解麼,要我說,分手就分手了,你路哥哥離你又近,跟你在一個城市,我覺得長得比小向要帥,而且啊,你對他的意思,比小向追你的時候要強太多了,依我看,你真心喜歡的還是這個路哥哥。」


    聽著室友的話,我本殘破的心又抽搐了幾下。


    室友見我不說話,就自顧自地上廁所去了。


    正當我發呆,耳機裡傳來QQ訊息的提示音。


    家人分組裡,那個「哥」


    的頭像正在跳動,我這才發現,女友對他還設置了隱身可見。


    我深吸一口氣,點開訊息。


    「怎麼起這麼早,好點了麼?」


    此時此刻,我彷佛隔著屏幕看到了所謂的路哥哥,心裡直發酸。


    我翻了翻昨天的聊天記錄,女友把我送走后並沒有和他多聊,隻是簡單說了下情況,就想早點睡,他似乎知道女友情緒不大好,就安慰了兩句,便結束了對話。


    我雙手顫抖地扶住鍵盤,看著他祝女友睡個好覺的消息記錄,一種不知是激動還是痛苦的感覺在我心臟中用力地搏動,將一波波說不上酸楚還是瘋狂的血液輸遍全身。


    「好多了」


    簡單的三個字,我哆哆嗦嗦刪改了好幾遍才完成。


    「那就好,一切都過去了」


    「嗯」


    「其實我知道你心裡還是不好受,但有些事勉強不來的,解決了總比沒解決要好。」


    看著他這爛俗的安慰,我能想象他此刻壓抑著撬走別人女朋友的欣喜,強迫自己扮演為女友好而展現自己魅力的丑惡表情,一時間,那些曖昧的記錄,女友室友的言語,訣別時的不耐煩一股腦涌了上來,雙手抖得更凶,大腦燒得赤紅。


    「我知道了,謝謝哥哥,這時候幸好有你在」


    發送完這句,一股報復的瘋狂快感充斥著全身,心快跳出了胸膛。


    「放心,我一直都在,只要你需要我」


    哼,我完全能感覺到他在愣了一下的那種見到獵物上鉤的狂喜。


    「謝謝哥哥」


    「不客氣,之前我就在說,帶你出去散散心會好很多,這周末怎麼樣。」


    呵呵,已經急不可耐地出手了麼。


    我在心裡冷笑著。


    「我再考慮考慮吧。」


    「好吧,想好了就跟我說,我隨時有空。」


    推開鍵盤,我癱坐在椅子上,剛才的情緒仍浸泡著身體,說不出的疲憊。


    這時,室友上完廁所出來,見我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好奇地走過來:「你怎麼了,沒事吧。」


    「啊,啊,」


    我還是不習慣和她對話,「沒事。」


    「怎麼了,鬧別扭了?」


    室友這話分明已經認定我女友是移情別戀且和這個哥哥搞在一起了。


    「沒有,」


    我仍停留在心痛的酸脹感裡,「他約我出去玩。」


    「那就去唄。」


    「可是……」


    我抬起頭,見她一副待我下文的詢問模樣,心裡忽然一動,也許,我從她那能得到一些信息。


    「什麼可是?」


    「沒……你覺得我應該去?」


    「為什麼不呢?」


    「因為……我還不確定……」


    「我看啊,你是當局者迷,你還記得你上次跟我說過的麼,覺得他很特別,光是和他聊天就連一天都不能停。那次我們出去的時候,看見XX路公交車,你居然第一反應是這車能到他的學校,那時候我就知道你著魔了,你和小向剛好的時候我都沒見你這樣過。」


    「哪有,你是不是拿了他好處了,總是把我往他那推。」


    「呵呵,不瞞你說,他還真說請我吃飯來著。」


    「啊?」


    「他很早之前就聯系過我,從我這打聽你的事,你喜歡吃什麼啊,有什麼愛好啊,前幾天小向來的時候,他還讓我看著你點,說你這段時間情緒不穩定,需要照顧。其實不管是小向還是他,對你都挺好的,分手的事情你不必糾結太久,他們兩個,你隻要選擇自己喜歡的那個就好。」


    聽了她的話,我心底又是一陣酸澀,自言自語道:「我喜歡他麼……」


    她看了我一眼:「你和小向分手還不能說明問題麼。」


    這句話像支楔子,釘得我心頭更加痛楚。


    室友說完就回去睡回籠覺了,我愣愣地坐在那,思維溷亂。


    不知是否因為交換了身體的原因,之前的被掏空感已消逝不見,腦海中不再隻是綿亙著分手的燼息,開始思考一些比較實質的問題,比如一些本來第一時間該思考的問題。


    我會一直變成女友麼,還是暫時的。


    如果是暫時的,那是隻有這個清晨,還是一天,抑或是一周?我撫過這張凝視過千萬次的臉,望著手背上淺淺的凹陷和圓潤的指肚,睡衣下沒有胸罩拘束的乳房,當我用手捧起的時候,心裡閃過一陣悸動,因為這一刻,我既是施者,也是受者。


    我就是她。


    分手這件事在過去的七天裡也思考過太多遍,誰對誰錯這樣的問題業已嚼得稀爛,長篇的聊天記錄,室友的話語,不停地閃回,再次刺痛了我,當我再次注意到時間,日頭已行至下午,我就這樣浸在酸痛中枯坐。


    愛的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


    即便撕心裂肺的分手后,我那時仍相信自己是愛她的,而此時此刻,我確信對她的感情自相遇的那天起,始終在,隻不過,現在變成了完全的恨。


    我點開QQ上他的頭像,雙手干燥而鎮定:「周末我們去哪?」

[ 本帖最後由 godiva92 於 2017-10-4 01:36 PM 編輯 ]

多謝回應,多讚我會續放:

第二章


    咸濕的海風吹過,四月的陽光已初具溫暖的觀感。

    此刻,我任由路完;也就是所謂的路哥哥;牽著我的手,在沙灘浴場上漫步,自從下車的時候搭在他手上扶持了一把后,他就趁機再也沒鬆開手,我不禁想起曾經為了和陳茜;也就是我的前女友;牽手,我從與她初遇起,用了半年的時間,而眼前這個誘因,只用了四個月的時間,那熟悉的酸痛感伙隨著犯罪般的刺激再次自心底流淌至全身,連呼吸都微微急促起來。

    「怎麼了?」

    路完關切地詢問道。

    「沒,沒什麼。」

    一想到這個路完馬上不止是要打破牽手的記錄,心就像被放進了硫酸中,劇烈地沸騰起來。

    也許是我臉上澹澹的紅暈被他誤以為我是在害羞,讓他感到得意起來。

    四月的天氣已經帶著夏天的味道,但海水仍不足以使人暢游,所以我並沒有換泳裝,隻是穿著七分褲和短袖T恤,海風獵獵,勾勒出胸部美好曲線和胸罩模煳紋路,上衣下擺如波濤般涌動,短短的十分鐘內,路完的眼神至少有二十次瞟過我胸前。

    沙灘上人不多,我們就這樣牽手漫步,聊著天。

    這種曖昧向戀愛過渡的試探與語言陷阱對我來講真是小兒科,他藏在話裡的鉤餌也好,調戲也好,笑點也好,在我看來都是這般透徹,這家伙談戀愛的水平不過爾爾,我很容易地就在適時的時候做出適當的配合,掩口而笑也好,假嗔作掐也好,很輕鬆就把他高興得抓耳撓腮。

    「給,我昨天晚上看到的。」

    他把手機遞了過來。

    「什麼吶?」

    「你看嘛,挺有意思的。」

    我接過手機,原來是一篇帖子,大意是關於某些話題的評論收集在一起,這篇的話題是「有一個XX特別小的男友是怎樣的感覺」,其中大抵是對牙簽捅缸的各種變相俏皮描述,但是也穿插著一些炫耀自己男朋友器大活好的評論。

    「你給我看的這是什麼吶……」


    我假裝暈紅了臉,聲音裡夾著點點笑意。


    「嘿嘿,不覺得很有意思麼。」


    呵呵,有意思的是拿它來調戲我的過程吧。


    我裝作不好意思但又越怕越想看的樣子,繼續瀏覽,顯然這是他預料中最好的反應,便探過頭來跟我一起看。


    當我看到「當我第一次看到老公脫下褲子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這輩子就他了」


    的時候,心裡一動,深吸氣平復了心底暗流涌動,作出害羞的樣子低聲問道:「真的有那麼神奇麼?」


    「什麼神奇?」


    他明知故問道。


    「哎呀,就是這個評論啦。」


    我輕輕打了他一下,指著那條評論。


    「哈哈,你試試不就知道有沒有那麼神奇咯。」


    「我怎麼試嘛。」


    呵呵,你不就想聽這個麼。


    「我可以辛苦辛苦,脫一下褲子幫幫你咯。」


    「討厭!」


    我擺開架勢,與他追打起來,他大笑著逃開。


    「要不要試試這個?」


    漫步了半天,他突然指著不遠處的蹦極問我。


    我知道正確的答桉應該是「要試試」,但說實話,我也沒玩過蹦極,雖然我沒有恐高,但是這項運動確實有點刺激,所以有點忐忑。


    「我沒試過啊……會不會很危險啊。」


    我咬著手指說道。


    「不會不會,我也沒玩過,來都來了,試一下嘛,走。」


    說著他便拉著我走了過去。


    「你們兩個一起跳麼?」


    管理人員問道。


    站在高高的蹦極塔上,腳下是黑色的海水,我不禁有種眩暈感。


    「對,可以雙人蹦極吧?」


    路完答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有點怕……」


    我發出微弱的抗議。


    管理人員怎麼會放過這個做生意的機會,極力鼓吹起來:「小姑娘別怕,一點都不危險的,一會你男朋友抱著你就不怕了。」


    我剛想更正他還不是我男朋友,卻被路完飛快地截口道:「就是,不用怕,有我保護你,那就雙人,在哪交錢?」


    我作勢打了他一下,算是對男女朋友關系抗議過了,眩暈感逐漸被出賣女友的罪惡感所取代,那種刺激的顫栗,倒真像是我多害怕蹦極一樣。


    「來,你們先站好,我好綁帶子。」


    管理人員指揮我倆站在一起。


    他帶著壞笑站在那,等著我投懷送抱,到現在我要是還不知道他有什麼企圖的話,那我就可以直接跳下去了。


    我白了他一眼,面對面貼近他,胸部最頂端的圓弧觸到他的胸膛,我感到他的目光也灼熱起來。


    「好了,來,兩個人慢慢移動到平台這邊。」


    管理人員做好了最后的安全檢查,指揮著我們准備跳。


    站在邊沿上,我又開始有點慌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路完則趁機雙手箍住我的纖腰,我的胸部被他壓了個滿懷。


    「別怕,有我在。」


    他鼻息咻咻地說道,聲音裡灌滿了欲望。


    也許我的意識仍是從前的我,但這具身體返還的對世界的感覺卻是完完全全的女性的,就像男人看到豐臀肥乳會勃起一樣,此刻我感覺腰上他的手如烙鐵一般滾燙,被他這樣抱在懷裡,忽然有種意亂情迷的錯覺,摻雜著曾經的痛苦回憶,這一刻給予我莫大的感官刺激,尤其是一想到我,或者說我女友將失去的遠不止一個擁抱,整個人像是沸水中的面條,我心底嘆息一聲,把頭放在他的脖頸處。


    然后,天地倒懸。


    這一刻墜落的凜冽還是超出了我身體的承受,我放聲尖叫,而路完則狂野地吼起來,此刻由不得我多想,雙手已下意識地緊緊抱住了他,像是溺水者抓住稻草般,整個人和他貼得不能更近。


    路完顯然也感受到懷裡這具溫軟身體的誘惑,也攬得更緊,手不老實地向下滑去,我裝作沒發現,隨著身體的扭動,在他的胸前碾研著我的酥胸。


    忽然,我感覺到小腹處的異物,硬硬的,心裡不禁一驚,這個禽獸,這麼驚險的時候還能勃起!由於兩個人貼得如此之近,加上他的褲子實在有夠寬鬆,我能清楚地感覺到那根東西的壯碩和火熱,心裡又是一驚。


    這尺寸,怕是我去過這麼多公共浴池都少見的雄偉貨色。


    想到剛才看的「一脫褲子就認終身」的評論,心緒的最后一層也已放下,是的,既然要出賣女友,為何不賣得漂亮,我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隻毛毛虫。


    蹦極繩已不再彈跳,我們兩個倒懸在海天之間,這時我才稍稍拉開距離,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你騙人……嚇死我了……」


    他愣怔地盯著我,忽然吻住了我,根本沒給我反應時間。


    然而已經不需要我運轉意識了,身體做出了做誠實的反應。


    我的大腦轟然當機,隻是下意識地伸出了綿軟的舌頭,在他如飢似渴窒息般的吸允中,我們在緩緩地上升。

第三章

    蹦極塔下,防波堤上,在背陰處,我被路完按在牆上,任由他上下其手,他靈活的舌頭在追逐著我的舌尖,並將我的嘴蓋得嚴嚴實實,我感到身體的力量正漸漸被抽離,雙臂無力地攬在他脖子上,這個親密的動作更激發了他的野性,一雙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時加大了力量,環過我纖細的腰肢,沿著我柔滑的脊背,來回地撫摸著。也許是來自身體的快感,我的意識仿佛被蒸騰,在半空中俯視著這對親熱中的男女,記憶中女友靈巧雀舌的感觸緩緩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路完粗魯的侵犯與蹂躪,被佔有感和更濃烈的酸楚被泵浦鼓動著血脈,我的女友正被第三者佔據著,僅僅一天的時間,我的茜茜,我的夜空蓮花皓月,她綿軟的柔荑,緊致的肌膚,那如三月櫻花嬌嫩的香舌,被我親手交予了這隻野獸,任其揉捏撕咬,綠色的酸,復仇的甜,身體每一個細胞都似飽滿的橙粒般爆裂,那味道令我熏然欲醉。

    我作出難耐的模樣,竭力遞出我的舌頭,唯恐他品嘗得不夠,同時將那對我都未能上手幾次的酥胸狠狠地壓在他懷裡。路完的那根東西已經完全膨脹開來,碩大的頂端幾乎突破褲腰,隔著兩層衣物仍能感覺到那十足的熱力,正在我的小腹上來回摩擦,他用力地把我貼向他的肉棍,想緩解難耐的欲望沖動,一雙手也不老實地順著我的背伸進了我的褲子,向我的屁股滑去。

    「不、不行……」我掙扎開,徒勞地去阻止他對我臀丘的侵犯。

    路完則趁機含住我的耳垂,氣息咻咻地搔動著我的耳部敏感帶:「茜茜,你好漂亮,我好喜歡你……」於是我很識相地讓他以為我被他熾熱的表白所打動,手上阻止的力氣連蚊子都捏不死,兩瓣緊實的臀肉就此落入他的魔爪:「你……好討厭……」他舔舐著我的耳朵,我身后那一輪八月十五的滿月被他恣意揉捏成各種形狀,一時間,我隻覺得自己被夾在兩個火爐中間,前面那根戰意凜凜,后面那對攻城掠寨,小腹中似有一顆火種被引燃,驀地渴望著更多。

    路完忘形道:「茜茜,你的屁股真是翹,第一次見到我就想狠狠地揉它,真是怎麼揉都不夠啊。」「壞哥哥,根本今天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啊。」是啊,第一次見面就淪陷成這樣,我的心又悸動了幾下。

    「是麼,可我總覺得我們認識了很久的樣子,」他喘息著,「我好難受,快來幫幫哥哥。」「怎麼幫啊?」我明知故問地眨著一雙濕潤的大眼。

    「像這樣。」他拽著我的手向他褲子裡伸去,我怕羞似的想抽回手,卻被他穩穩地捏住並掰開,然后包在他的肉棒上握緊,如此零距離地接觸到他的雞巴——這一刻的赤裸裸使我瞬間選擇了這個詞,感受著他的大小、硬度和熱度,遠勝剛才的隔靴搔痒,而他的雞巴被我一握,像是活物般脈動了幾下,怕是我兩隻手都握不下。

    「你……你干什麼呀……」我臉紅心跳地掙扎著。

    「嘿嘿,」他陰險地笑著,「好茜茜,幫幫忙,我真的忍得好難受啊……」「那你要人家怎麼做嘛……」「像這樣,」他引導著我的手在他的肉棒上來回擼動,雖然我是第一次以這個角度擼管,但不妨礙我對要領的掌握,「哦……對……就這樣,好舒服,茜茜學得好快……」「討厭……」我把臉藏在他肩窩裡,但是手上的動作始終不停,很好地表現出初涉性事的少女那種又怕又好奇的心理。

    此刻路完已漸入佳境,騰出雙手繼續在我衣服下面摸索,我擼動著他的肉棒,體內的那一團火也越燎越旺,這麼下去,他早晚會被下面那個小頭支配脖子上那個大頭,大白天的在這胡天黑地一番,雖然目前為止被他佔得便宜已經夠多了,但我還是想保留著一些矜持,畢竟野戰不是我喜歡的劇本。

    恰到好處地又有觀光客挑戰蹦極,他們尖叫著俯沖下來,我借著嚇一跳的勢頭,抽身跑上大路:「哈哈,壞蛋,不陪你在這了,留你一個人羞羞。」我嬉笑著逃開,身后路完系好褲子,咬牙切齒地追趕著。

    日落時分,我們吃過飯,在街上散步。

    經過白天的事,我們雖然沒有明確地互相溝通過,但兩個人已經像熱戀中的情侶般牽手徜徉,雖然路完的欲火沒有得到宣泄,但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已視我為盤中之物,倒是顯得意外的耐心,或許他在想如何仔細地品嘗我這道美味吧。

    今晚必定將發生些什麼,對此我們倆心知肚明,隻不過他以為我不知道而已,因此,我們都在想一個順利的計劃,來掩蓋各自的心思。

    直到路過一家安靜的小酒吧。

    「累了麼,不如我們進去坐坐。」路完首先出招。

    我乖巧地點點頭。

    路完選了角落裡一個小小的卡座,待服務員拿來酒水單后,他便自作主張地點了兩瓶T牌啤酒,直到服務員離開后才詢問我:「茜茜喝點啤酒沒問題吧?」「其實我隻喝過兩次酒,」我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兩次都是在寢室和室友過生日,我酒量很不好的,喝一點就醉了。」「那要不要給你換點別的?」他雖然這麼問著,但絲毫沒有想看看還有別的什麼飲品的意思。

    「嗯……沒事,反正今天高興嘛……」我害羞道。

    「嗯?」他湊了過來,奸笑道,「什麼事高興吶?」「討厭……」我輕輕打了他一下。

    啤酒很快端了上來,我鄭重地拿起瓶子,與路完碰了一下:「咳咳,謝謝你陪我出來散心,我敬你。」言畢,我便喝了一大口。

    路完眼裡閃過一縷欲焰:「不客氣,隻要是陪你,我都心甘情願。」然后深情款款地望了我一眼,也喝了一口酒。

    女友確實沒喝過幾次酒,酒量也不大好,我現在保留的也不過是一些醉酒經驗,很快,我總算明白不會喝酒的人喝酒時是怎麼回事了。我們兩個才聊了一會,不到半瓶的量,我就感到酒勁涌了上來。想必大家都是有這方面經驗的,從酒勁發作開始,到醉得不省人事,是一個意識自控能力不斷下降的過程,如果自身不想控制,在期間任何一點都可以表現出不省人事的狀態。我大概估計了一下女友的酒量,我覺得一瓶半,最多兩瓶,就會完全被放倒。然而如果就這麼昏迷過去,我怎麼享受復仇的快感,所以在第三口的時候,我就表現出極其亢奮的醉酒狀態。

    「壞哥哥……」我倒在他懷裡,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打他。

    「我怎麼壞了我。」他放在我腰上的手也開始不老實。

    我借著酒勁,裝作胡言亂語的樣子:「你就是壞,你對我做那麼下流的事……」「哦?那你說說我對你做什麼啦。」他的手順著衣擺滑入,慢慢攀上我的胸。

    「哎呀呀呀,你好討厭……唔唔……」我抬頭向他表達不滿,卻被他強行吻住,一條大舌在我的小嘴裡翻江倒海,那隻怪手也隔著我胸罩揉捏起來,如此上下夾攻,我被他弄得鼻息不勻。

    被他吻了一陣,小香舌也被吃得七七八八,我才推開他:「哎呀,我有正事跟你說啦。」他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手上動作並沒有停:「你說啊,我聽著呢。」我拍了一下胸前肆虐的狼爪:「你這樣我怎麼說嘛。」「奇怪,你的小嘴又沒長在胸上,有什麼說不了的。」說著,一點沒有把手抽出來的意思,反而要探過胸罩,進行進一步的接觸。

    我按住他的手,佯嗔道:「不許,哎呀,你聽我說嘛。」「好好好,我聽就是了。」他放棄了鑽營,隔著胸罩對我的酥胸加熱。

    「哥哥,我今天好開心……」「我也很開心啊。」「我是說,」我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你會不會以為我是個壞孩子吶……」「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哎呀,還不是因為和你做那些下流的事……」他低低的笑聲從胸膛傳了過來:「怎麼會,不會的。」「哥哥,」我直起身子,咬著他耳朵,「你知道麼……」「嗯?什麼?」「之前我和小向談了一年多,我們認識了半年他才牽到我的手,七八個月的時候我們才接過吻,他好多次要和我去開房我都沒答應,他也像你一樣,非要我握著他的東西,我到最后都沒有答應他,可是今天這些紀錄都被你打破了,你是不是給我下了藥啊……」他聽著我的記敘,胯下的肉棒一點點地撐開了褲襠,呼吸也火熱起來:「亂說,我才沒干過這種事。」「那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完了完了,你肯定以為我是個壞女孩……」我把頭埋到他懷裡,委委屈屈地說道。

    「哪有,別瞎想,」他扶起我的臉,深情地看著我,「你這樣是因為你喜歡我,茜茜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真的麼?」「當然是真的。」「哥哥你真是太好了。」我開心地拿起啤酒,和他共進一大口,結果把酒拿開的時候,裝作不小心地撒了些出來。

    「小心啊。」他抽出幾張紙巾幫我擦,趁機在我胸前揩油。

    「沒事,」我裝作喝多的樣子,「我就是沒拿住……」「你喝醉啦。」「是麼,」我仰起頭,咯咯笑著,「這就是喝醉了麼,嘻嘻,好有趣,好像蹦極一樣天旋地轉,又沒那麼嚇人……」「呵呵,那下次我們不去蹦極了,在屋裡喝酒就好了。」他見我不勝酒力,專心吃著我的豆腐,隔了一會,見我突然安靜下來,便輕輕晃了晃我肩:「茜茜?茜茜?」「唔……干嘛……我好困啊,好想睡覺……」我繼續胡言亂語著。

    我聽到他很明顯地咽了下口水:「哦哦,好,那我帶你回去,服務員,買單!」

    「呼呼,茜茜,我們到了。」站在酒店我的房間門外,半路上我就偽裝成不省人事的樣子,被他扶了回來,雖然看著辛苦,但我想他應該是樂在其中。

    「唔……」我繼續不省人事。

    「茜茜,醒醒,起碼把你房卡給我啊。」他搖晃著我的身子。

    「唔……?別吵……」「我沒吵……房卡啊房卡。」他加大了點力氣。

    「啊?房卡……?在我兜裡……」因為我穿的是一條小熱褲,隻有褲子后面才有個淺淺的兜,他趁機在我屁股上揉捏了幾下,掏出了房卡。

    進屋后,我一下倒在床上,一雙涼鞋隨便甩開,抱著枕頭作出呼呼大睡的樣子。

    早上入住的時候他很君子的開了兩個房,示意我們是分開住,所以這時他把我送到了就應該回自己的房間去,但是,呵呵,我心裡暗暗冷笑,眼皮不引人注意地露出一條小縫,冷眼旁觀,你要是出了這個門,那就是禽獸不如。

    果然,他站著沒動,眼光在我暴露在外面大半的腿上和屁股拱起的圓潤弧度間來回移動,仿佛還在回味剛才隔著褲子的觸感,安靜的房間裡,我又聽到他吞咽口水的聲音。

    終於,他像是做出重大決定一樣,向床前走過來,把手輕輕搭在我的大腿上:「茜茜,茜茜,把衣服脫了再睡吧。」他繃緊的語調。

    我迷迷糊糊地去扯自己的褲子,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他一下,但旋即醒悟過來,我仍是爛醉的狀態。由於褲子前面的扣子沒有解,所以我的動作注定徒勞,偶爾泄露出的一點點春光反而刺激了他。

    「茜茜……我幫你吧……」他像是對著空氣詢問。

    「唔……」我發出無意義的聲音。

    他好像突然有了勇氣,麻利地解開扣子,小小的熱褲就這樣被他甩到一邊,由於我側臥的姿勢,內褲幾乎遮擋不住半個屁股,渾圓白皙的臀丘在房間微弱的燈光下反射著誘人的光澤。

    路完幾乎把持不住,撫摸了幾下見我沒有反應,就裝著膽子把我的小內褲扯了下來,我圓翹的屁股完全沒了遮擋,萋萋芳草地也暴露在他面前。

    「茜茜,我幫你把上衣也脫了吧。」這次,無人回答。

    他故意擺弄我作出大動作,想看我到底有沒有意識。

    自然,像無人回答一般,這個房間裡,是他的獨角戲。

    隨著胸罩也被丟棄,我赤裸地展現在他的面前,就像我之前在鏡子裡看到的女友的裸體,修長的脖頸,花蕾般飽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肢,配合翹挺的屁股,還有那一對我曾經引以為榮的修長美腿。

這一刻,沒有什麼能阻止路完了。


    他像是突然有了耐心,居然從兜裡掏出了手機。


    這個王八蛋。我心裡暗罵,但是一想到這具身體要被他拍下來,而且還有可能被傳到網上,心臟就像檸檬,被擠榨出酸澀的汁液。


    然而他開啟的還是攝像模式,從我的臉一直拍到腳,然后分開我的雙腿,跪坐在我兩腿中間。


    「茜茜,你知道麼,」他忽然開口道,「在網上第一次見到你照片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你看起來那麼清純,而且談起戀愛肯定是那種會動真情的類型,我當時就想,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得到你,不,那天晚上就想,我一定要肏到你,把你壓在身子底下使勁地肏,后來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心裡就像油煎一樣難受,我不能忍受你被別人干,但是今天我很開心,因為我不但知道你沒有被別人肏過,而且,我將是第一個肏你的人,茜茜,你真的是太好了,你能清清白白地為我留到今天,我真是太開心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移動手機,另一隻空閑的手撫過我的臉。


    「茜茜,你真漂亮,你看你紅紅的小嘴,你晚上喝酒的時候我就想把雞巴伸進你的小嘴裡,讓你好好給我吸吸,」說著,他的手先下移去,「還有你的奶子,又白又圓,奶頭都是粉色的,怎麼揉都揉不夠啊,呵呵,茜茜,你的奶頭都立起來了,還有你的腰,你的大屁股,你這雙美腿,媽的,我真想在你身上每個地方都射上一萬遍,當然,還有這裡。」他火熱的手蓋住了我的陰戶,慢慢地揉搓起來。


    「茜茜,你的小逼真是太美了,粉嫩嫩的,還有股香味,我是第一個摸到她的男人吧,放心,一會我就把雞巴插進去,給你破處,把你的小逼塞得滿滿的,想想我就忍不了。」他把手機擺在一旁的桌子上,並沒有停止拍攝,而是擺好鏡頭方向,對著床上,然后窸窸窣窣地脫得精光,胯下一條粗壯的肉棒殺氣騰騰地向上挑起,急不可耐地跳上了床。


    他沒戴套啊……


    「茜茜,」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毛茸茸的子孫袋蓋在我的陰戶上,龜頭幾乎越過了我的肚臍,像是貪戀我幼滑的軀體般來回扭動,在我耳邊直喘粗氣,「哦,茜茜,你身子真滑,這對奶子壓著真舒服,還有這對大屁股,茜茜,我馬上就要肏你了,我等這一天好久了,一會我就要捅破你的處女膜,從此以后你就不再是個清清純純的女孩了,你會被我壓在身下沒日沒夜地肏,肏得你哭天喊地的,你喜不喜歡。」一直聽著他這麼粗魯的破處宣言,感覺就像是對著我這個曾經的男友宣告領土權一般,心底驀地升騰起不知是痛感還是快感的火焰,抑或兩者都有,化作一股熱流沿著小腹奔流,下身的花心已濡濡地濕了。


    他撥弄著肉棒,碩大的龜頭頂住了我的窄小的陰戶,忽然低低地笑了:「茜茜,你下面也濕了,看來也是希望我能狠狠地干進去吧,我的寶貝,別急,我馬上就肏穿你,一下就捅破你的處女膜。」他抓起一個枕頭,墊在我腰下,將我絕美的陰戶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像是一座萬事俱備的炮架子,等待著巨炮安放,接著又從我背包裡找出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墊在我屁股底下:「茜茜第一次的落紅,我要好好珍藏呢。」他嘿嘿笑道。


    我心裡一緊,終於,我的女友要被我親手喂狼,所托非良人,復仇的快意順著血管奔竄。


    路完深吸一口氣,將大龜頭緩緩塞進我的穴口,緊窄的門戶被撐至從未有過的尺寸,我不禁發出一聲悶哼,身體扭動了兩下,並沒有更多的反應,而他僅僅放進來一個龜頭就抵住了我那張薄薄的處女膜,有些痛,但是我獻祭似的,沒有任何反抗。


    「茜茜,我要肏你了!我要給你破處了!」他大吼一聲,巨大的肉棒不管不顧地沒根全入,從未有過異物入侵的窄小腔道被他撐得滿滿,處女膜被破除的瞬間,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要被撕裂開來,我痛得不住地掙扎,眼淚不由自主地淌了出來:「啊……!好痛!什麼啊……!」「乖茜茜,好寶貝,」他齜牙咧嘴地倒抽兩口冷氣,緊忙攬我入懷,一手畫圈得揉捏著我的胸,一手在我背上撫摸,「哥哥剛才把大雞巴肏進你的逼裡了,你的處女膜被我捅破了,好老婆,你的逼真緊,一會就不痛了,一會就舒服了。」說著,他用舌頭堵住我的嘴,拼命地在裡面攪動,試圖緩解我的痛苦。好在他還算是有耐心,並沒有全力施為,而是任由滾燙的肉棒被我緊窒的肉腸包裹著,並且時不時地像活物似的跳動幾下。


    至此,我女友清清白白的身子被這個壓在她身體上的男人徹徹底底地佔有了,就像他說的,那些清清純純的過往,從此變成了不值錢的二手貨,粉嫩的木耳將會承受他夜以繼日的狂轟濫炸。


    一想到這裡,那股綠色的酸楚不可抑制地噴涌而出,席卷全身,幾乎令我窒息,一如女友下體高漲的潮水,裹挾著路完馬眼分泌出的粘液,從此不可拆分。


    兩道清淚順著我的眼角,滲入我的鬢發,不知是為誰而流。


    「寶貝,感覺好點沒?」他喘著粗氣問道,隻得到我一縷無意識的哼聲。


    「好老婆,那我要開始動了,你的小逼夾得我好難過……」說罷,他便緩緩抽動起來,棱角分明的龜頭像抽水機一樣刮過無人涉足的嬌嫩內壁,異樣的快感伴隨著肉與肉的摩擦閃動著火花,粗大的陰莖帶來那種被填滿的被佔有感一時令我心馳神往,雖然處女膜那裡還是有很痛,但已經可以忍耐,何況我現在全部心神都放在那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上,不得不說,女性是天生的弱者,那種擼動包皮的快感遠遠不及火熱肉棒的一次抽插,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那整場性愛都是射精般的高峰。


    「啊……啊……」一絲絲微弱的呻吟從我鼻息中不經意泄出,給了路完莫大的鼓勵。


    「哦……茜茜,」他緩慢而堅定地進進出出,進時把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褶皺熨開,出時又刮取著肉壁上星星點點的敏感,「你裡面真熱啊,水又多,肏起來真是過癮,我以前破處的女的,都沒有像你這麼緊的,也沒有一個像你水這麼多的,真是愛死你了,你簡直就是天生給我肏的,我以后每天一定要肏你八百遍。」他一邊說著侮辱我的話,一邊大力夯擊我的胯間,我圓滾的屁股就像水蜜桃一樣,被他一遍遍地榨取,溢出更多的蜜汁,他的肉棒也確實如一根堅實的搗杵,每次頂到最深處時還要研磨幾下。交合處,「咕嘰咕嘰」的水聲不絕於耳,仿佛在宣告著這具年輕肉體的鮮嫩多汁,他沉甸甸的陰囊像攻城錘一樣一下下打在我的陰戶上,恨不得一起塞進來。我們兩個人的屁股就在這分分合合中不斷撞擊,「啪啪」的響動恐怕連走廊裡都聽得到,床墊也發出不勝重負的悲鳴,更不要說整個床被發帶動著,轟擊著牆壁。在如此猛烈的攻勢下,積累的快感令我再也忍不住,開始高聲呻吟起來:「啊啊啊……輕點……好奇怪……啊……」他欣喜地吻了我一下:「茜茜,我肏得你舒服吧。」說著,伸手將拍攝中的手機取過來,又開始居高臨下地對著我拍攝。


    「看,陳茜被我肏得直叫,」說著一邊肏我,一邊說道,「茜茜,這就是做愛,就是肏逼,喜不喜歡?呵呵,我很喜歡,我非常喜歡肏你,茜茜,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肏,我真想就這麼把你肏死!」他繼續移動手機:「茜茜,你看,我的雞巴大吧,已經把你的小逼撐圓了,」他伸手沾了一點我的淫水,然后放在攝像頭前「你看,這是你破處流的血,嘖嘖,流了這麼多,茜茜果然是個純潔的姑娘啊,哈哈,不過現在不是,你已經被我肏了,哈哈哈哈!」我心裡翻騰,嘴上叫得更大聲了。


    「啊……啊……裡面……不要……」他並不滿足地拿著手機,晃了晃我腦袋:「茜茜,茜茜,醒醒,醒一醒。」「唔……誰啊……頭好痛……」我打定主意並不醒來,隻是無意義地囈語。


    「醒一醒,是我,我是你路哥哥,就是那個把你從你男朋友身邊搶來的人,你知不知道我們在干嘛。」「唔……」聽到男朋友,我心頭一跳,下面不禁收縮了幾下。


    「哦……茜茜,我告訴你,我們在做愛,在性交,在肏逼,我在肏你的小逼,茜茜,舒不舒服啊。」「唔唔……」「哈哈,舒服得都說不出話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就是你男人,我就是你老公,來,乖寶,叫老公。」「唔……」「叫老公。」說著他的肉棒又給我來了幾下狠的。


    「呀!啊……什麼啊。」一聲呻吟沒能忍住。


    「叫老公,不叫我就繼續肏,肏到你叫為止。」他那根搗杵又開始加速,搞得我嬌喘連連。


    「啊啊啊……什麼啊……什麼叫啊……」我裝作意亂情迷的樣子。


    「叫老公!快!」他咬牙切齒地捅著我的嫩逼。


    「老……老公……」我無意識地重復著。


    「哈哈哈哈哈,乖老婆,喜不喜歡老公肏你啊。」「嗯嗯……」也分不清我是在答應還是在呻吟。


    「那以后老公天天肏你好不好啊。」「唔唔……」「做了我老婆,以后就要聽話,隻要我想肏你了,你就得脫了褲子給我肏,聽清楚了?」「唔唔……」我心裡酸得不能再酸。


    「哈哈哈哈哈,老婆好乖,老公這就都給你!」接著,他便開始全力肏干起來,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每下都直至深處,幾乎突破了子宮口。在他如此猛烈的炮火下,我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瞬間被送上了性愛的第一次高潮,叫聲幾乎連成了一條線,這下全樓的人都要被吵醒了吧,接著穴口大開,一股股熱流不要錢似的流淌,將他的肉棒完全浸泡其中,陰道不受控制地不住地收縮,我們兩個同時顫抖起來。


    「嘶……好,好老婆,爽!真是爽!今天我一定要肏死你!」路完本就快速的抽插又加快了一個檔,而我還停留在高潮的浪頭上,敏感的陰道被他更用力地蹂躪著,我幾乎暈厥過去,我像是溺斃者掙扎著攫取救命稻草般抱著他健壯的身軀,雖然不堪忍受他密集的伐撻,卻又不忍心分開,反而抬起屁股,方便他大力抽插,一時間,啪啪的聲響更加密集,他被我的迎奉所挑撥,於是兩個人比賽似的把那一對生殖器使勁配合在一起,我如飢似渴地搜尋著他的嘴唇,像是要緩解這麼多年來的干渴,他也忘情地與我纏綿熱吻起來。這一刻,我們完全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在水乳交融中,忘我地從事著最原始的交配活動,心裡忽然閃過希望這一刻天長地久的念頭。


    「來,茜茜,轉過來。」他忽然把我翻了個身,坐在我大腿上,那根肉棒又從后面插了進來。


    「哦……啊啊……」這種姿勢又給我帶來不一樣的快感。


    他把手機放在一邊,雙手抓住我的屁股,一下下得向他的胯下帶動,兩團粉膩的臀肉在他抓取下被揉捏成各種形狀。


    「嘶……好爽!早就想從后面肏你的大屁股了,爽!真是爽!這大屁股天生就是給男人肏的,是不是,啊?是不是?」他一邊問一邊使勁向前頂我。


    「啊啊……是……」我無力地趴在床上,任由他踐踏我。


    「我肏死你,我肏死你……」他嘴裡不斷地重復,陰道裡被他越插越熱,幾乎把我整個人融化,我不禁升起一股臣服的心態,他就像一個嫻熟的騎士,騎著我在性的草原上恣意馳騁,那根馬鞭無時無刻地在抽打著我,讓我努力去攀登那快感的山峰。


    這一刻,白皙嬌媚的女孩被全身赤裸,血脈賁張的男子壓在床上,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古銅色皮膚的騎士在這匹小白牝馬身上揮汗如雨,混合著兩人下身淫靡的味道在整個房間裡蒸騰縈繞,男人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女孩仿佛有流不盡的甘泉,最終的結果就是,男人越肏越順溜,在馬上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像是狀元游街般閑庭信步,女孩則媚眼如絲,心甘情願地被身上的男人騎著,向男人敬上自己珍藏多年的女兒紅,漉漉甘汁經過這些年的醞釀,在這個迷亂的夜晚散發出馥郁的酒香,一杯接著一杯,兩人都像是沉醉於性愛,身體都透著紅潤。終於,女孩再也禁不住男人的攻勢,修長皓潔的脖頸像天鵝般揚起,宣告著自己的陷落,緊湊的腔道做著垂死的痙攣。


    男人大吼一聲,再也受不了這杯女兒紅的醇厚,決定就此溺醉其中,在絲絲環環的纏繞中,鼓鼓囊囊的子孫袋像是在給接下來的噴薄加著壓力,將積攢了許久的精液統統射進了女孩的最深處,兩人在灼熱的白漿奔騰中,同時嘶吼起來,女孩本來潔淨的陰部被弄得一塌糊涂,陰毛早已被泛濫的淫水浸濕,陰唇露出從未有過的鮮紅,像是雨后新綻的花朵,盛開在早已酥爛如泥的女孩身上。


    男人像是也耗盡了最后的氣力,依舊鼓脹的肉莖保持著射精的姿勢,嚴嚴實實地堵著穴口,摟著女孩,扯過被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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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二天清晨,我被胸前的異樣觸感所驚醒,未等我睜開眼,一個念頭已像晨光閃過大腦,並且馬上反應過來。

    胸前這隻手是路完的,他在揉捏著我的乳房。

    昨晚的記憶被點燃,隨之復蘇的還有身體感官,隱隱作痛的下體,干涸發痒的外陰,以及身后緊貼著我腰的火熱晨勃肉體。

    此情此景,我該作何反應,誠然,昨晚的一切都是我「被迫」的,按照常理而言,我現在應該像影視劇裡所有酒后失身的女人一樣,要麼大哭大鬧沸反盈天地讓禽獸滾出去,要麼委委屈屈地縮在床角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絕望模樣,可我的目的是把女友這副身體完完全全地出賣給這個第三者。

    早在那個剛剛交換意識的晨間,我就發現了自己靈魂深處潛在的最黑暗的元素,固然我對女友用情至深,說是刻骨銘心也不為過,但當這一切隨著分別的地鐵駛出站台時,就無可挽回地墜向另一個極端的深淵。

    愛之深,恨之切。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女友是哪裡吸引著我,或者說,在我經歷了許多后,才能將那種心境闡述清楚。

    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大概也就五六歲的樣子,有一天夜裡,大概兩三點鐘的樣子吧,由於沒有鐘表,我實在不能確定時間,可能是冥冥的安排與召喚,我驀地醒來,短暫的迷茫后,我看到皓潔明亮的圓月,前所未有,甚至在隨后漫長的歲月裡我都沒再見過的耀眼月華,那是一種源於自然造物的震撼與輝煌,一種無論時境的心神惑撼,以至於任何長久的凝視都如同眴目般倉促,從此我心裡便住進了一輪素白無匹的皎月。

    而女友的美,正如那輪明月般,她代表著男人對情懷和感性的最原始渴望,那種被保留在Y染色體中最綿亙的一段,從紅拂夜奔到滑襪香階,從三笑留情到苦守寒窯,那種穿越著無盡時空被一直傳頌的來自女性的最基本的美,讓你看到她時,就會回憶起童年被遺忘的美好願景,這同樣出自於造物的手筆,在相遇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天堂地獄,你隻能選其一。

    當我幸運地看到那來自極樂淨土的韶光吉羽,就瞬間被打落至磷火灼身的九幽寒澗,每當我想到曾屬於我的那一盞明珠將被別的人握在手中隨意把玩,心裡的黑洞便爆發出罪惡的快感,讓我恨不得毀掉她的一切,這一刻,我身在其中又置身事外,我渴望看到女友付出全部真心和緊裹在花芯的美好,然后被別人狠狠地踐踏在腳下,那種對我無能為力的嘲笑令我醺然欲醉。

    眼下這對床上赤裸的男女需要一個感情的融合才能緩解場面,為了以后能更徹底地將女友的美好都交給這個腦袋裡隻有性的混賬,或者說為了讓他能相信,這個被他佔有的女孩會一如他曾經幻想過的那般精彩,我必須想一個妥善解決辦法。

    其實也簡單。

    我打定主意,一直假裝在睡覺,就看這個家伙上不上道了。

    果然,他在賞玩了我胸前兩隻玉兔后,顯得更加難耐,身后不安地滑動起來,一想到女友從此以后將這個根本就是騙她身子的人當做一輩子的良人來服從的場面,我心底的黑洞更加活躍,如果放在從前,那我的雞巴肯定已經硬邦邦,而在這具身體上,有了另一種體現形式。

    路完忍耐不住,另一隻手伸向我細嫩如脂的大腿間,被凝結淫水覆蓋的陰毛在他手掌下發出窸窣的摩擦,他的手指觸到我遠比大腿還要稚嫩的陰唇,以及那唇瓣上似晨間新結的甜美露珠。

    路完明顯一愣,然后輕輕地笑了:「果然是個小騷貨啊,揉了一會奶子就濕了。」隨即指頭開始細細地摳挖起來,初經人事的花芯在他的研磨下滲出越來越多的花蜜,很快就再次打濕了整個陰阜。

    「嘖嘖,水還是這麼多。」路完低低贊了一句,坐起身子,嘗試著分開我的雙腿,鮮嫩多汁的陰戶再次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面前,他握住陰莖,用大龜頭在我的陰唇上下刮蹭著,待到順滑得差不多,便腰杆一挺,長驅直入。

    「啊……!」這個時候再裝睡就太假了,我發出一聲似吟非吟的驚叫,睜開了眼。

    「寶貝,你醒啦?」路完帶著一臉淫笑望著我,胯下並沒有停止動作。

    「這是……你在干……啊啊……啊!」那對花心熟悉的摧殘再次上演。

    「我當然是在干你啊,哦……和昨天一樣緊,哦………」

    「你混蛋!」我揮舞著雙手去捶打他,至於雙腿被他膝蓋頂著,跟本使不上力氣。

    路完輕輕巧巧地用雙手按住了我的手腕,至此,我除了挺腰迎合他,一點活動的余地都沒有了:「別生氣,茜茜,反正我們早晚是要做愛的,早一點又怎麼樣呢。」

    我不甘心地扭動了幾下,反而研磨得他那根肉棒直跳,便委屈地哭了起來:「嗚嗚嗚嗚,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我恨你!我恨你!你這個混蛋!」

    「好了茜茜,別哭了,我們都已經這樣了,你哭也沒用啊,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他說著,便俯身來吻我,我胡亂地晃著頭,不讓他接近,卻終究不敵,被他結結實實地堵住了嘴,香舌被他牢牢吸住。

    他趁機將我兩隻手腕抓在一隻手上,空出的那隻手去揉我的椒乳,身下的抽插也不停,在頂到盡頭的時候還要轉著圈地磨蹭幾下,昨天多少喝了點酒,今天完全清醒后才深刻體驗到龜頭上那道棱角刮著裡面嫩壁的快感是多麼強烈,尤其是這種充分潤滑的情況下,簡直要融為一體,快感像電流一樣,一波波導亮我全身的經絡,而我的小嘴被他蓋著,只好從鼻子裡發出微弱的哼鳴,他那充滿男性陽剛的鼻息噴洒在我臉上,不禁令我意亂情迷,而他也在活塞運動中,急促地吸取著我清醇的呼吸。

    海上朝陽隔著窗子將晨光投射進仍舊回蕩著性的味道的房間內,在男人壯碩的軀體上均勻地涂出健康的金色,堅實的臀肌隨著每次肉杵的搗入發出規律的收縮,大腿上條理清晰的肌群將膝蓋頂著床的借力不停地輸送到胯下,使得身下的啪啪聲如此響亮,偶爾從兩具肉體分開時,看到男人一隻大手在揉面團似的屈張,女孩白嫩的玉乳在大掌下隨意地變換著形狀,光是看著就知道那觸感有多銷魂蝕骨,紅瑪瑙般的乳珠被夾在指縫中間,業已春情勃發變得硬實,女孩柔軟平坦的小腹下,誰能想到有一根猙獰的肉柱正在裡面搏命地進進出出,鯨吞蠶食著女孩的純潔,探索著每一道褶皺內的奧妙。再向下,女孩最隱秘的聖地毫無防備大敞四開,男人布滿血管的肉莖正肆無忌憚地插進拔出,紅艷的肉質被他帶翻出來,好似隨意翻閱的一本書,任由他拿著粗大的毛筆在上面隨意涂寫下自己的墨跡,結果越寫越泛濫,將整本書都染得一塌糊涂,挂在萋萋草梢上的汁液,被陽光折射出淫靡的色彩,順著女孩光滑的股溝而下,原本穿在女孩身上嬌俏得體的潔白T恤,被墊在身下經過了兩番的折騰,上面布滿了白一塊、紅一塊的干涸印記,光是看這件衣服,就知道這兩個赤裸的人是經歷了怎樣激烈的男歡女愛。

    就這樣,被路完強吻的近十分鐘裡,下體還要承受他猛烈的攻勢,有一瞬間我幾乎懷疑這個奮力打樁的是不是個機器人。等到我們嘴唇分開,我的呼吸已經極度紊亂。

    「好了,茜茜寶貝,不要生氣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要聽話,不要任性。」他臉上那種得意神色又一次刺痛了我的心。

    「我……啊,我恨你……」我覺得臉蛋直燒,估計現在已是滿臉春情,但還是咬緊牙關不肯服輸。

    「可是我愛你啊,陳茜寶貝,我——愛——你——啊!」他每說一個字便用肉莖狠狠地撞我一下,我「啊啊」的呻吟聲像他的動作般不可抑制。

    「我,啊啊啊啊……我恨你!啊!」一個原本純潔的女孩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投降的。

    路完又俯下身,在我耳廓上來回地舔舐,粗重的喘息撩動著我耳朵后面的敏感點:「可是我還是很愛你啊,茜茜寶貝,我愛你,你知道麼,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你看起來那麼迷人,而且一旦動了心又是那麼的真,當時我就發誓,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雖然這麼說有點自私,但是當我知道你和你男朋友分手的時候,我簡直高興壞了,這一定是上天給我的機會,茜茜,你這輩子都是我的,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証明我愛你。」我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雜種把昨天晚上那麼禽獸的破處宣言改編得如此煽情,這看來是騙一次炮不夠,還要騙一萬次炮啊。

    路完誤以為我的凝視是被他所感動,急忙趁熱打鐵道:「茜茜寶貝,我愛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心裡不禁一陣陣氣苦,都這步田地了才想起表白?!但嘴裡還是裝作軟弱地吐出兩個字:「混蛋……」隻不過聽起來軟綿綿的毫無力度。

    「茜茜,答應我吧。」他下身始終沒有停止抽送,而且研磨得越發徹底,我早已受不住他的肏干,情液高漲的花徑開始不時地痙攣,類似溺水的急需抓住什麼東西的錯覺填滿胸臆,我極力克制著不去迎合他挺進動作,高潮隻是時間的事,而且很快,我們倆都將對此心知肚明。

    路完感受到下身傳來的吸吮感,慢慢露出奸笑,反而減緩了肏干的頻率和深度。男人在高潮前有意地減緩快感的累積,品味射精前的感覺是很爽,但是這種臨近高潮卻放緩節奏的事情發生在女性身上就不是那麼美妙的了,我總算明白了隔靴搔痒是怎麼樣的一種痛苦和難熬。

    「茜茜,答應我好不好?」路完不緊不慢地脅迫著我。

    「不好……」

    「好不好?」他又撥弄著我小巧的乳頭,這下心裡的欲火更熾。

    「不……」

    他忽然雙手捧起我尖俏如蓮瓣的小臉,這一次,他沒有繼續問好不好,而是深深地望著我:「茜茜,我愛你,有些事的前后順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是相愛的。」

    火候已夠。

    我閉上雙眼,兩行清淚悄然蜿蜒,不是感動,而是淚腺被那熟悉的綠色酸楚所刺激,昨晚,我獻祭了女友清白的身體,現在,我奉上了女友素月般的真心。

    我雙臂抱住他的脖子,帶著哭腔在他耳邊輕輕說道:「老公,我也愛你……」

    至此,淚河洶涌。

    他狂喜地抱住我纖細的身體,興奮地回應道:「老婆,我也愛你!聽你叫我老公,真是太好了!」說著,胯下的戰車再次加足馬力,快感像儀表盤上的指針,瞬間逼臨赤紅的極限。一時間像是整個星空在我眼前被打碎,無數閃亮的碎屑劃過,昨晚那肆虐的電流再次席卷全身,我隻覺得全世界隻剩下我倆下體交合的那一點,耳中回響著莫名的轟鳴,仿佛所有的聲音在吶喊:干!干!干!干死她!

    我雙手不由自主地繞過他寬闊的脊背,緊緊地抱住蘊藏著巨大能量的火山般的身軀,肉體的快感,臣服的快感,墮落的快感,伴隨著大片大片的理智被他的肉杵搗碎,我隻知道無論如何,我現在隻想要那極致的快感,腰肢無師自通地配合著他的肏干,恨不得他將我整個人戳穿,貪婪的子宮口鍥而不舍地追逐著他碩大火熱的龜頭,兩條腿也情不自禁地勾住了他的腰,以最佳的角度承受著他居高臨下的加速插送,決堤的淫水早已將身下的床單打濕,像是帶著打井涌泉的勝利喜悅般,路完粗壯的肉莖愈發高漲。

    「寶貝!好老婆!我要射了!」路完嘶吼著做著最后的加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最后一句完整的話,之后呻吟的高亢叫聲連成了一線。

    路完死死地摟住我,將龜頭送至無可前進,一時馬眼大開,滾燙的精液激射入我花芯的最深處,極樂的頂峰瞬間倒懸,感覺自己被拋到無窮無盡的空中,隻剩下一股股灼流不斷沖刷填充著我,昭告著我被他徹底佔有。

第五章

    從海邊回到N市,路上少不了和路完打情罵俏,之后我便一個人回到了學校。

    「呀,你回來啦。」開門后室友歡快地迎接我。

    「嗯,喏,給你們帶的吃的。」我放下手上東西,癱坐在椅子上。這一路著實辛苦,都怪路完像牲口似的做愛,導致我走路的時候別扭得不行。

    「嗯……」室友沒有去搶食,反而湊過來盯著我看。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奇怪地問她道。

    「看你啊,網上說女生在那個之后氣色會特別好。」室友一本正經地說道。

    「去你的……」我不禁紅了臉。

    「哈,對,就是這樣,怎麼樣啊感覺,講講啊。」室友眼睛裡兩個八卦陰陽魚在飛速旋轉。

    「去,這種事有什麼好講的……」

    「這種事?這種事!」室友興奮地一拍手,「這麼說,你倆真的那個啦?疼不疼?是不是都疼哭了?」

    「哎你好煩……」

    她見我不答,就過來搔我的痒,我倆打鬧了一陣,終究因為被摧殘得太厲害,不敵她活力,趕忙求饒。

    「哎呀,跟我講講嘛,怎麼樣,除了疼還有什麼感覺?」

    「就是,就是……很刺激啦……」

    「哎喲喲喲,」室友閃著星星眼,大呼小叫道,「怎麼個刺激法啊?」

    「啊呀討厭,這種事怎麼說得清嘛……」

    「這有什麼說不清的,像什麼欲仙欲死啦,水乳交融啦……」

    「去你的,閉嘴吧小賤人。」我伸手去捏她的臉,被她笑著躲開,這時手機的短信鈴聲響了。

    「哈哈哈哈,快去看看吧,你的路哥哥又來約你啦。」說完她便笑著跑開。

    我拿起手機,確實是路完的短信,簡單的問候,看我到沒到宿舍,我捏著手機和他膩歪了一陣便打發掉了,然后打開了電腦。

    在確認交換身體的那天早上,我就把我和她包括QQ、校內網在內的所有社交賬號密碼都修改掉了,如今我變成了陳茜,還不知道真正的自己那邊是什麼情況,所以登錄上了之前自己的校內網賬號,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麼情況。

    幾條新留言,幾條新動態,暫時還沒表現出有什麼異常。

    除了發現有一封站內信,特別之處在於,寄信人是路完。

    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句話:我給你QQ郵箱寄了個好東西。

    此刻我充滿疑惑,下意識打開了我之前的QQ郵箱,發現除了垃圾廣告郵件之外什麼都沒有,不禁更加納悶。

    我又回頭去看站內信,寄信人沒錯,內容也就一句話,反過來倒過去地看也沒什麼玄機,難道只是為了耍我隨便發的麼。

    忽然,我想起,陸完是怎麼知道我的QQ的,於是轉去查看我校內網的個人信息頁。

    原來如此,校內網上展示給所有人看的個人信息裡,留的是我的QQ小號,那個號專門加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如果路完查我的資料,那必然以為這個是我的聯絡方式。

    經過一番冥思苦想,我終於回憶起那個廢棄已久QQ號的密碼,登錄進去,果然在郵箱發現一封郵件,正文很簡單,隻有四個字:慢慢欣賞。

    附件中是個視頻文件。

    下載后,我點開了視頻。

    是那晚路完給女友——或者說給我——開苞的手機錄像。

    視頻裡女友白皙的胴體被路完狠狠地壓在身下,一對渾圓的奶子,被他肆意揉搓著,每隔一會就會有窒息般的熱吻,背景音中始終環繞著啪啪的聲響,路完就像一隻野獸,拼命地攫取著女友每一寸純潔,他一手卡著女友的腰,一手扶著女友的長腿,女友纖細的小腿和綿軟的小腳丫在半空中隨著他的抽插而顫動著,像是風雨中不勝摧殘的一支花莖,而那一聲聲我從來沒聽過的如此銷魂的呻吟也久久縈繞。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似乎要被生生撕裂開來,這次不再是酸澀的青汁,而是奔涌的黑色浪潮,席卷全身,手腳不由自主地發抖,雖然這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的戲,但從第三方的視角看去,還是低估了它的震撼程度,劇烈的心痛過后,是一種奇異的快感,仿佛剛才隨著從心底噴薄出的黑色物質有隻隱藏在最深處的妖冶花朵頭一次展現出自己的姿態,以痛苦為壤,用背叛灌溉,生長出的詭異生物,侵蝕著神經,並向全身傳遞著又痛又快的信息素,散發出令人醺然欲醉的惡毒馨香。

    將我從游離態喚回的是QQ的新郵件提醒音,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指甲已深陷掌中,牙床業已因過力的咬合而發酸。

    又是一封路完發來的信:怎麼樣,看得還爽麼,要不要我加我QQ,我給你仔細描述一下,呵呵,我已經加你了,驗証通過一下吧,你那麼喜歡陳茜,就不想了解她更多麼,畢竟分手后還是會想她的吧。

    屏幕右下角果然閃爍著他的好友申請,我強迫自己穩住手指,通過了他的申請。

    隨即,他便發來了消息:「怎麼樣,從來沒見過吧,是不是比看A片爽多了,哈哈」屈辱感再次淹沒心臟,也不知該怎麼表現才不至於讓自己看起來太失敗。

    好在路完並不需要我的反應,他貌似隻要知道我在聽就可以繼續他的個人獨秀。

    「我說,你還是喜歡陳茜吧。」

    「好吧,我就當你是默認了,怎麼樣,我夠意思吧,這可是陳茜破處的寶貴記錄啊,你得好好保存起來。」

    「那個,你應該不會去陳茜那告發我吧,我可是為了你擼管的時候有的看才辛辛苦苦錄下來的啊。」

    「哈,不鬧了,你要是去陳茜那告發我,我就把這個發到網上,你那麼喜歡陳茜,肯定不會讓這種事發生對吧。」

    「再說了,你肯定很想她對吧,你乖乖聽話我以后還會給你傳遞她的寶貴影像哦。」「怎麼樣,就這麼說定了麼?」

    「嗯……看來你是默認了,那就這麼定了。」

    「哎,這種撬了別人女朋友再回來跟前任示威的感覺真是太爽了,尤其是你女朋友還是我給破的處,哈哈哈哈哈!」

    看著一條條訊息堆疊,我早已麻木,如果說剛才是被踐踏的痛覺帶來被虐的快感,那現在已經被輾碾成泥了。

    這時候,窗口裡又蹦出一條訊息:「想想你還真是沒用啊,跟陳茜處了這麼久都沒拿下她,我還不是分分鐘手到擒來,其實你也不用太沮喪,因為陳茜對我是真愛,所以她願意給我,畢竟她對你也沒那麼深的感情,你覺得我說的對不,要不然我們驗証一下吧。」

    驗証一下?我楞了一下神,他要干什麼?

    很快我便知道了。

    陳茜的QQ想起了消息提醒音。

    帶著隱隱的預感,我點開了消息,果然是路完:「嗨,寶貝,在麼?」

    我大概知道他要做什麼了,那種施虐與受虐兩面一體的感覺像是被裝在一隻墜落的玻璃杯中,如果我無視路完的消息,那便能穩穩地接住杯子,不讓這一切更糟,然而我緩緩地伸出手,不是去接杯子,而是伸向鍵盤:「在,怎麼了?」

    玻璃杯跌落地面,甜美而酸澀的痛苦在地上炸裂出一幅綺麗的圖案。

    「嘿嘿,想你了唄。」

    「我也想你了,哥哥。」

    「是麼,想我哪啊?」

    「哎呀你壞死了,現在不想了。」

    「害什麼羞嘛,你看我就很誠實,寶貝,我想揉你胸,揉你屁股,想吃你的小舌頭,還有下面那個夾死人的水帘洞哈。」

    「你討厭你討厭你討厭,這麼下流。」

    「這有什麼下流的,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嘛,很正常的,來,告訴老公,你想我哪了?」

    「哎呀,我不說我不說。」

    「就直說啊,乖,老公喜歡聽你說。」

    「真的?」「當然是真的。」

    「我……想你下面那個東西啦,哎呀你好討厭。」

    「哈哈哈,我下面什麼東西啊?」

    「你討厭啦,我不說了,你知道欺負我。」

    「我哪欺負你了,你又不是沒跟它親密接觸過,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想我下面那根又粗又長又熱能把你插得欲仙欲死的大雞巴了?」

    「哎呀呀,你煩人,說得這麼下流。」「是不是嘛,你不說我下次不給你了哦。」

    「好啦……是總行了吧……」

    「哈哈哈,乖老婆,下次我好好疼你,不過你要把這段話重復一段。」

    「討厭……」

    「好茜茜,我現在一想你雞巴就硬了,這周末你來我這邊吧,我到時候告訴你到底有多想你。」

    「討厭,就知道欺負我,那……我周五下午沒課,到時候我過去找你好了。」「真聽話,記得來之前洗白白哦,這兩天多吃點好的,沒事跑跑步做做仰臥起坐,不然到時候被我干得起不來床。」

    「去你的,你才好好休養,到時候別被榨干了。」

    「哈,那到時候就比試比試咯,看誰厲害。」

    「哼,才不怕你。」

    「那不說了,我要養精蓄銳去了,到時候絕對把你干哭,干得你爬不起床。」

    「討厭,那周五見啦。」

    「哈哈哈,周五見,乖老婆。」

    結束完這一段對話,我才發現自己已幾近虛脫,渾身戰栗得牙齒咯咯作響,明知道對方根本就是在玩弄女友,還以她的身份交出真心,交出肉體,這種糟蹋女友的快感幾乎令我靈魂出竅,在我曾經的性幻想裡,就曾想象過女友會是那種一旦打開心扉,便對對方百依百順的類型,好多次手淫都是沉浸在這種幻想裡達到極樂境界,如今,對女友清純的踐踏,真心實意的喂狗,那種類似報復又類似綠色的快感令我忘乎所以,內心滋生出更凶猛恐怖的渴望,佔據這具幻想過無數次的肉體的,不再是我,而是惡魔,並且正在一步步將女友拉入污穢入髓的沼澤深淵。

    這時,路完將剛才我們的聊天記錄發給了我的小號:「怎麼樣啊,陳茜現在對我可是迷戀得很啊,周末我操她的時候要不要再給你錄一下音。讓你知道她到底有多愛我啊,哈哈哈哈!」看著路完的消息,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種背后導演一切的感覺讓他在我面前顯得渺小,而即將這個被仇視的渺小家伙在我身體上肆虐,綠色的血液又燃燒了起來,我移動鼠標,關掉了小號,然后在陳茜的QQ上給他回了信息:  「愛你哦,老公,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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