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還未到中庭﹐那邊人已不客氣的衝了進來﹐一個商賈模樣的人當先﹐旁邊還陪同著一名軍官﹐身後是幾名伙計和軍漢跟隨。
那商賈叫道:丁家娘子﹐今日我可帶著營裡的郤把總來的﹐妳不給我面子也得給把總大人面子﹐他們當兵吃糧的脾氣可不是像我一般好的。
言畢才發現丁壽﹐這位是﹣﹣?李龍與丁壽並不熟悉﹐丁壽還在街上廝混時倒是去過龍鳳樓幾次﹐不過李龍犯不上跟這混小子套交情﹐遠遠寒暄過幾句﹐那時丁壽還小﹐如今三年過去﹐丁壽身量見長﹐因修煉天魔策氣質也隱有變化﹐祇是如今功夫不深﹐不太明顯﹐李龍也不像三女一般與丁壽熟悉﹐一時倒認不出來。
李老板請了﹐在下丁壽﹐多年不見﹐李老板財源廣進﹐斂財有道……丁壽道。
哦﹐哦﹐原來是丁二爺﹐失禮、失禮。李龍先是一陣尷尬﹐隨即展顏﹐走了巡撫大人的門路﹐現今已是鐵案﹐莫說丁二﹐就是丁老大回來﹐也祇有認栽
二爺﹐吾與你家大爺的生意想必已經聽聞了﹐不知二爺能不能做的主給兄弟個說法?
聽倒是聽說了﹐但不知李老板要什麼說法?丁壽輕搓著手問道。
簡單﹐祇要交出秘方﹐如果丁家是想反悔的話﹣﹣﹐大家鄉里鄉親的也不是不可以﹐祇要賠銀子一萬両﹐這事就這麼揭過去了。
公道﹐眞是公道。丁壽擊掌道﹐說著從身上掏出一沓銀票﹐一張一張的展開﹐身後幾女小嘴已張的老大﹐李龍和卻把總一干人舌頭都伸出來了﹐每張都是一萬両﹐京城四通錢莊的票號﹐兩京十二省的分號見票及兌﹐這小子挖了銀礦麼。
丁壽點完銀票﹐在李龍等人要凸出的眼珠前又把銀票揣到了懷裡。
丁二爺你什麼意思?李龍眼裡都快伸出一雙抓銀子的小手了。
沒什麼﹐錢多了沒事想曬曬。丁壽漫不經心道。
你小子是想拿兄弟們尋開心﹐那老子告訴你找錯了人。郤把總的手已經握在了刀柄上﹐財帛動人心﹐他心裡已經在打算給這小子按個裡通外敵的罪名了。
你是郤﹐郤把總是吧﹐來來﹐二爺有好東西給你看。丁壽道。
李龍看著郤把總走到了丁壽跟前﹐丁壽從袖子裡抽出了一樣東西﹐李龍感覺眼花了﹐他彷彿看見郤把總哆嗦了一下﹐跪倒了地上。
郤把總腦袋上的冷汗涔涔的往下淌﹐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自己是食了豬油蒙了心幫李龍這小子出來逼帳﹐結果得罪了東廠的人﹐這幫殺人魔王吃人不吐骨頭﹐現在郤把總想的是怎樣能保全自己妻兒老小﹐不﹐還有的是把李龍這個雜碎刴了喂狗。
哎﹐把總大人這是幹什麼﹐起來、起來。丁壽攙扶起郤把總﹐不過是一些鄰里糾紛﹐把總大人何必看得這麼重呢?在下擔不起。
大人說是鄰里糾紛?郤把總喚起了希望﹐祇要不往謀逆上牽扯﹐自己一家老小還有機會保全﹐那大人的意思如何解決?
李老板不是說了麼﹐賠一萬両銀子就算了。丁壽很是大度。
李龍剛要開言﹐郤把總一個窩心腳踹了過去﹐將李龍踢得仿佛滾地葫蘆﹐大人開恩﹐按你自己說的辦法來﹐不要給臉不要臉。
李龍好不容易倒騰過氣來﹐巡……巡撫大人那……?
啪的一聲﹐郤總刀鞘就抽到了李龍嘴上﹐半嘴碎牙混著鮮血噴了出來﹐惹得那幾個女子驚呼出聲。
郤把總著人架起李龍﹐賠銀子的事包在屬下身上﹐請大人放心。
丁壽仰頭看天﹐三天。
是郤把總俯首應道。
好像我有幾個兄弟還在牢裡。
大人放心﹐屬下明白。
郤把總帶著人告辭退出﹐李龍幽幽醒轉﹐一見郤把總在身邊﹐嚇得一哆嗦﹐差點又要暈過去。
你等老子把話說完再暈﹐三天之內湊一萬両給人送來﹐祇能多不能少﹐前些日子抓那些閒漢﹐還在牢裡的放出來給人賠酒壓驚﹐打了的給人湯藥費﹐你佔人的酒坊利索點給退回去。
李龍囁喏道:哪有那麼多銀子?
把你妹子賣了也要湊﹐你知不知道老子為你擔了多大關係﹐你還敢攀扯巡撫大人﹐知道你走通了巡撫大人小妾的門路﹐可今天這事要是巡撫大人知道了你不死也得脫層皮。
李龍嚇到了﹐他到底是什麼人?
郤把總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嘴裡輕輕吐出兩個字:東廠!
瘟神送走﹐丁宅裡一片歡聲笑語﹐丁壽將銀票分了一半給月仙做家用﹐月仙推辭不過收下﹐擺酒為丁壽洗塵﹐如今家中人口不多﹐丁壽讓大家全都入席﹐席間諸人詢問丁壽給郤把總看得是何物事﹐丁壽祇是笑而不語﹐大家也就不再追問﹐直到掌燈時分﹐才散席回屋。
夜闌人靜
月仙心中有事﹐輾轉難眠﹐思定還是趁今夜把事挑明﹐起身取了紗裙繫了﹐上身穿件小小短衫﹐走到外間小桃鋪邊﹐看她酒醉不醒﹐開了房門向丁壽房走去。
丁壽聽見聲響﹐料是美蓮母女之一﹐有心作弄﹐遂脫得精赤﹐面朝著天﹐即裝睡熟﹐祇是那一個東西﹐槍也一般竪著。
月仙來至門前﹐見門扉虛掩﹐月影下照見二叔那物﹐有八九寸長﹐就如鐵槍直挺﹐吃了一驚﹐心中想道:這般小小年紀﹐為何有此長物。自個丈夫﹐都不如他的這般長大。
久曠少婦心中一動了火﹐下邊水兒流將出來﹐心中事也都忘了﹐夾了一夾腿要回房﹐心中卻又按捺不住起來。想一想﹐叔嫂通姦﹐世間盡有﹐便與他偷一偷兒﹐料也沒人知道﹐況他睡熟之人﹐我便自己俏俏上去﹐試他一試﹐將他此物﹐放在裡邊﹐看是怎生光景﹐也不算誤了貞潔。
祇因月仙是個青年之婦﹐男歡女愛食髓知味﹐偏偏丈夫失蹤三年﹐今夜借著酒興﹐一時情動了﹐便不管不顧﹐走至床邊﹐悄悄上床﹐跨在丁壽身上﹐扯開裙子﹐兩手托在席上﹐將肉棒一湊﹐一來穴中有了水﹐滑溜的一下湊了進去﹐感覺果然比丈夫大不相同﹐那陽物如火一般的熱﹐脹的心兒直發酸﹐引得身子狠狠套了三十餘下﹐十分爽利﹐想起前言﹐沒奈何將身子翻到床邊﹐正要下來﹐丁壽原本裝睡﹐發現是月仙時已然不及﹐剛剛幾下已將自家火兒勾起﹐眼見人要離去﹐心下急了﹐怎肯放她去﹐一骨碌翻身﹐把手摟住﹐分開兩股﹐送將進去﹐假意兒叫到:美蓮妳個浪蹄子﹐今日為何這般湊趣。
月仙聽得叫美蓮﹐心下想到:好了﹐這黑地裡認我做美蓮﹐憑他舞弄﹐待事完回去﹐倒也乾淨。
即把那柳腰輕擺﹐兩足齊勾﹐不敢出聲﹐祇是隨著抽送輕輕低吟﹐把臉兒藏在衾被裡﹐祇求快些完事﹐原以為他年紀輕輕﹐縱然有好寶貝﹐也不過是程咬金的三板斧﹐耽誤不了許久﹐卻憑地小瞧了丁壽﹐且不說天精魔道:單是天魔極樂的銷魂蝕骨就不是月仙這良家女子能夠經受。
丁壽伸手解開月仙身上小衣丟在一旁﹐雙手按在椒乳上一陣揉搓﹐堅挺的肉棒狠狠插入﹐撞擊陰唇發出啪啪的響聲﹐月仙從未被這麼折騰過﹐雖把呻吟壓抑在喉頭但身體卻極淫蕩的迎合撞擊﹐屁股吻合著肉棒的抽插起伏﹐丁壽腦子裡浮現的是當初被月仙罰跪祠堂﹐厲行家法場面﹐心中充斥了報復的快感﹐抽插得十分狠﹐近乎瘋狂﹐月仙可就慘了﹐自家丈夫從未如此勇猛﹐每次撞擊都好像身子要散架了般﹐感覺到丁壽坐起﹐將自家兩條腿扛在肩上﹐下身更有力的捅入﹐直感到一下子捅到了嗓子眼﹐身子一顫就泄了一次。
丁壽偏頭舔著架在肩膀上結實飽滿的長腿﹐緩緩的九淺一深﹐不一時又將月仙情慾挑起﹐她將雙腿高高舉起﹐秀美的雙足緊緊勾住了他的腰背﹐恨不得將自己美艷的少婦身子在他懷裡揉碎﹐丁壽狠頂了幾百下後卻鬆開了她﹐將她翻過身來跪趴在床頭﹐抓住月仙的屁股在後面用勁抽送﹐月仙感到一陣羞愧﹐這姿勢與街邊的貓犬相似﹐卻不敢出言﹐把她的身體固定成跪姿時自己還在配合﹐漸漸身上快感升起﹐翹臀不住後聳迎合撞擊﹐感覺到每次肉棒插進﹐都有一股吸力﹐突然身體裡的肉棒脹大了許多﹐猛地插進了穴心深處﹐月仙嗷的一聲癱軟在榻上﹐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跟著流出來﹐瞬時又被大寶貝吸的乾乾淨淨﹐月仙趴在榻上呼呼嬌喘著﹐覺得身子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力道﹐可是下身的那處堅挺又開始輕輕挺動。
小郎﹐嫂嫂眞的不行了﹐饒了我吧﹐月仙脫口哀求道。
出言後驚覺不對﹐丁壽已經伏在她裸背上﹐原來是嫂嫂啊﹐怎麼是妳?
我……月仙張口無言﹐扭頭看丁壽一臉壞笑﹐羞惱道:你早就知道了。
嫂嫂這樣的身段﹐哪是別人能有的﹐丁壽輕咬著月仙耳垂﹐一手輕輕從她肩膀往下撫去。
嗯﹐都這時候了﹐還叫人嫂嫂?月仙輕哼道。
恕罪、恕罪﹐小生這就開始賠罪﹐丁壽說著抱住圓臀繼續抽送。
別……叔叔……不﹐壽郎﹐奴家眞的不行了﹐月仙哀求道。
這是為了妳好﹐妳剛才陰元泄出﹐虧了身子﹐若不經元陽回補﹐恐落下隱疾。
可……可奴家眞的受不起了﹐月仙求饒道。
見月仙果然不經受征撻﹐丁壽暗道晦氣﹐死老鬼害人不淺﹐這天精魔道不自覺就行運轉﹐自己奇經八脈已通﹐這些女子無內力根基﹐助益不大﹐如今反倒是作繭自縛﹐搞得自己不上不下。
正想著是不是去找美蓮母女消火﹐聽月仙道:小桃﹐壽郎可以去找小桃。
丁壽聽了一愣﹐這小桃可是大哥的通房丫鬟﹐旋即放下念頭﹐如今連正房夫人都上了﹐還在乎多辦一個丫頭。
也不著衣﹐抱起月仙﹐到了正房內室﹐見小桃還在沈睡﹐將月仙放在裡屋床上﹐出來挨了小桃躺下﹐小桃身上祇著了一件肚兜﹐許是飲了酒的關係她的身子很熱﹐混著體香刺激的丁壽更加堅挺﹐搖了搖小桃不醒﹐無法祇好採用側卧﹐貼著她滾燙的屁股在肉棒抹點口水放在穴口摩擦了幾下﹐顧不得小桃的感受﹐雖然穴內的淫水不夠多還是強行把肉棒刺了進去。
小桃酒量本就不好﹐今天高興喝得過了量﹐朦朧中覺得有個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把肉棒放在自己穴口摩擦﹐初時以為是做夢﹐夢到了丁鶴﹐三年來這樣夢也不是沒做過﹐當肉棒刺進深處的時候立刻感到下身一陣眞實的疼痛﹐小桃方才醒悟今天絕不是夢﹐這宅裡祇有一個男人﹐丁壽二爺。
小桃渾身一震﹐酒勁嚇醒了一半﹐想掙扎起來阻止﹐但渾身哪還有力氣﹐腦裡亂糟糟的﹐想出聲阻止﹐想著裡屋還躺著自己小姐﹐看到二人後該怎麼收場﹐不比三年前﹐如今一家人全都指望著二爺﹐若是他再負氣出走﹐想想近年來自己主撲過的日子﹐心有餘悸﹐反正自家做奴婢的﹐既然主子動了淫心﹐自己就捨了身子陪他罷了。
丁壽側躺著把肉棒緩緩的戳進小桃穴內﹐小桃身體左右輕微扭動更是激起無限慾望﹐抽插了一、二百下覺的不爽利﹐直過身子﹐正面壓上小桃﹐將菇頭再次對准穴口﹐屁股一壓﹐刺了進去。
脹的小桃唔了一聲﹐順從的雙腿搭在丁壽的屁股上﹐細腰輕扭﹐迎合著丁壽的抽插。
丁壽看著小桃藍底滾邊的肚兜﹐上面綉著一對並蒂蓮﹐隨著抽動那對蓮花彷彿在水波上起伏波動﹐擡手扯掉露出下面一對玉兔﹐張嘴叼住一祇玉乳﹐大口地吸咬著﹐腰身不停地上下起伏﹐陽根在小桃蜜穴中進進出出﹐就像活塞一樣﹐出入之間帶出了大量晶瑩的淫水。
不知不覺中; 丁壽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僅是臨時搭起的床鋪受不住這樣的衝擊﹐吱嘞、吱嘞地發出了聲響﹐陽根和腔道快速的摩擦帶來強大的快感﹐喘著粗氣﹐丁壽身子上下起伏﹐狠狠地撞擊著小桃嬌柔的身子。
小桃在丁壽的抽動下嬌喘吁吁﹐挺動小巧的屁股迎合﹐盞茶時間不到﹐麻……麻……﹐不行了﹐身子一陣急顫﹐軟了下來。
丁壽拔出肉棒﹐一直被堵在蜜穴內的淫水淅瀝瀝流到外面﹐又滑過暗紅的菊穴﹐滴在白色的床單上﹐濕濕的一片。
丁壽知道小桃已經泄了﹐可他卻還在興頭上﹐依然堅挺粗壯﹐攬起小桃﹐向裡屋榻上一扔﹐一下子小桃被摔醒了﹐看著挺著肉棒不斷走進的丁壽﹐開口欲叫﹐卻被人捂住了嘴巴﹐小桃扭頭﹐自家的小姐同樣一身赤裸疲憊的看著她。
小桃明白了﹐暗思自家反正是小姐的陪嫁﹐自然事事都要隨著自家人﹐何況剛才的滋味以前從沒嘗過﹐直覺的死了也值。
丁壽偏頭看看月仙又看看小桃﹐倆人羞澀的都把背脊對著他﹐雖然二女共夫不是初次﹐但眼前人畢竟不是自家丈夫﹐還是羞愧難當。
丁壽饒有興致的用手去撫摸倆女的屁股﹐倆人都不約而同的顫抖﹐丁壽大感有趣﹐把嘴伸到月仙的肉阜上舔弄起來﹐故意要讓小桃聽到所以舔得很賣力﹐小桃聽著自家小姐哼哼嚌嚌的呻吟﹐屁股又被二爺的手指上下遊走﹐心裡是又驚又羞﹐淫水又緩緩流出。
丁壽盡量把下體擺正﹐強行把小桃的頭按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小桃羞得無地自容﹐卻不得不受擺佈﹐初時不敢看小姐的胴體﹐但耳邊不時傳來享受的浪語﹐嘴巴也賣力的吞吐起來﹐一祇手悄悄伸進自己穴裡摳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