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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大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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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房門打開,兩名豆蔻少女捧著餐盤走了進來,“婢子貽青(貽紅)奉命伺候公子。”
   丁壽見這兩名少女一著青衣,一穿紅裳,貽青臉蛋圓圓,細眉彎彎,櫻桃似的小嘴鮮紅透亮,又點綴了二挑白玉般的銀牙,顯著一股俏皮;貽紅則一張瓜子臉,薄薄的嘴唇,眉目靈動,笑靨如花。
   托起二人下巴,細細看了一番,丁壽邪笑道:“妳們便是督公指給我的?”
   看二人點頭,丁壽笑著坐在桌旁,自斟自飲道:"那妳們怎麼個服侍法?”
   俏婢臉上一紅,貽紅道:“公子且用晚膳,婢子為您唱曲助興。”
   言罷取了一件琵琶,坐在櫈上,手撥琴弦,恰似漁舟破水,波瀾拍岸,唱的曲調是南戲弋陽腔,激越明快,讓人精神一振,那邊貽青含了一口酒,向丁壽唇邊度了過來。
   丁壽手中一攬,將貽青橫在膝上,湊著香唇便是一個長吻,弄得小丫頭唔唔連聲,酒水順著香腮溢出,一雙玉臂自然的摟住了他的脖頸,二爺手也未曾閒著,從翠羅裙下探入,直摸到大腿根,隔著輕薄布料似乎能清晰感受到那道肉縫,手指劃弄扣摸,未幾,一股熱流噴薄而出,將他的手指都微微浸濕。
   貽青俏臉緋紅,感受到腰臀間被一堅挺火熱之物頂著,直起身道:“公子自用飯,小婢幫您去火。”
   "怎生個去法?”丁壽調戲道。
   "貽紅為您唱曲,婢子當為您品簫了。”
   “簫?妳還帶了這東西?”
   貽青摸著丁壽胯下,媚眼一拋道:“公子有此好肉簫,何必捨近求遠。”
   丁壽心中一蕩,"如此甚好,且裸身獻藝,讓爺好好瞧瞧妳們的身段。”
   二女自不多言,各自除了衣服,貽紅皮膚光滑細嫩,乳峰挺撥,兩條修長玉腿交叠置琵琶於上繼續彈奏,唯見一叢烏黑發亮陰毛淺露在交叉陰影處,勾人心痒,貽青膚質雪白嬌嫩,玉孔高聳,乳頭鮮紅似櫻桃,乳暈粉紅誘人,小腹平坦,陰阜高凸,濃稀適宜的陰毛微黃卷曲恰到好處的貼覆在神秘的三角區域,蹲下身子輕輕解開丁壽褲子,“啊”的一聲被彈跳而出的巨物嚇了一跳,同樣看到巨物的貽紅也是一驚,手中琴音跟著一亂。
   丁壽得意的拍了拍貽青後腦,貽青會意的跪在他的雙腿中間,一雙嫵媚的大眼盯著眼前那根粗長肉棒,龜頭紫紅,獨眼怒張,她貪婪地抓起肉棒含在自己櫻桃小嘴之中,不住含吮舔吸,棒身上每一根青筋和陰囊的每一道褶皺都不放過,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張一合地不停套弄,直弄得丁壽戈兩眼微閉,胯下肉棒一脹一脹的,馬眼裡不時涓涓浸出清徹透明的粘液,很快又被紅嫩的小嘴吮吸得一乾二淨。
   熟練的口技爽的丁二爺不能自持,向下一把按住螓首,直到香唇觸及下腹肌膚,感受到菇頭被一個緊窄的腔子死死卡住才住手,胯下嬌娃不堪其苦,卻發不出聲,祇將粉拳不住拍打丁壽大腿,丁壽手一鬆,才容得她吐出口中巨物,呼呼大喘了幾口氣,抹去嘴角香津道:“爺這陽物巨大,直要了婢子半條命去。”
   把玩著美人椒乳,丁壽道:“哦?妳們以前未曾遇到過這般尺寸的。”
   “公子這天神般的人物,哪有人能及得上,就算偶有天賦異稟的,也不如您這火熱挺巨,婢子一碰到身子就要化了似的。”貽青嬌喘道。
   招手示意貽紅過來坐在自己膝上,聞著美人身上乳香,丁壽道:“那妳們且給爺說說,以前都遇到過什麼樣的人。”
   貽紅眼神示意貽青繼續吸吮套弄,自己則坐在丁壽膝上斟酒佈菜,邊伺候邊道:“能有些什麼人,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一次婢子伺候過一個將軍,身子倒是蠻結實的,可那玩意竟是彎的,不及穴中痒處,卻把肉腔子戳的生疼;還有一個什麼副總兵,本錢倒是雄厚,足有七寸長,卻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還得違心的誇讚他勇猛無敵。”
   “就沒有一個時候久點的?”
   正吸吮舔弄的貽青吐出肉棒抬頭道:“怎麼沒有,一個地方的老提學,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先是一番吟風弄月,過了一會猛地把奴家撲到床上,足足弄了一個多時辰,將奴的小穴都戳腫了,他還是不停,最後竟得了馬上風,好懸沒把奴家嚇死。”
   “那人就這麼死了?”丁壽來了興致,還有這麼奇葩的事。
   “哪能啊,奴婢急用銀簪刺他的人中,也不顧羞恥的大呼來人,幸好那日是谷公公作陪,就在附近,在他身上,拍打了一番,才回過魂來,事後谷公公聞了他的酒杯,罵了一句,這麼大歲數還服秃雞散,不是找死麼?”說到此處,想是想起當日情景,掩口而笑。
   撫摸二女光滑皮膚,"妳二人倒是一身好皮肉,嬌嫩光滑,如玉之質。”丁壽誇讚道。
   貽青正用小手揉弄兩顆卵子,聞言抬首道:“婢子哪算什麼如玉之質,要是玉潔在此,才是眞的肌膚如玉,滿堂生輝呢。”
   “哦,那個玉潔在哪兒?”丁壽暗想要是跟老監再討一個過來,會不會被認為蹬鼻子上臉。
   貽紅嗔怪的看了一眼貽青,將乳上櫻桃塞到丁壽嘴裡,“公子休聽她多言,玉潔與我等不同,怕是劉公公都未必知曉,唉喲,疼⋯⋯。”
   丁壽用牙齒廝磨著乳珠,含糊道:“知道什麼就快對爺說,別藏著掖著的。”
   “她是被一個販駱駝的客商賣到戲班的,聽她言還是一個官宦之家出身,父親姓周,好像是大同的什麼官,因故下獄論罪,她和母親譚氏被貶入教坊司,抄家時她劍跑了出來,半路認了個駱駝客做義父,卻不想被販到了京城⋯⋯”
   貽紅還沒說完,貽青不專心品簫,接口道:“剛到戲班的時候學藝還是刻苦,她詩禮傳家,從小讀書練琴,資質非婢子等可比,直到一日我二人被留下陪客,她方知道這戲班中人還要陪夜,趁人不備偷偷跑了,失了這樣的好貨色班主怕上面責罰 ,嚴誡向人提起。”
   “她那娘親叫什麼名字?”
   “叫譚⋯⋯,對了,聽她說叫譚淑貞。”貽青雖說多嘴,記性倒還不差。
   譚淑貞,有機會倒要看看,都說女兒長相隨娘,若是母親長的不差倒是要找人尋尋這位周玉潔了。
   “公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他短於長,如今有我們姐妹在此,何必多想呢。”貽紅晃著玉乳嬌嗔道。
   “說得好,爺現在就跟妳們論一論長短。”丁壽將貽紅抱起,紫紅菇頭對準饅頭般的小穴,一式“觀齰坐蓮”插了進去。
   “哎呦,好⋯⋯好長⋯⋯好粗,頂到嗓子眼了。”如同燒紅鐵棍般的肉棒插在貽紅的肉穴裡,被穴裡的嫩肉緊緊的咬住,貽紅的陰道也被撐得凸脹脹的,一股無法形容的刺激快感,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花心上一股熱流噴出,竟然一下就泄了身子。
   丁壽卻覺得冰火兩重天,貽紅穴心較淺,祇插入了一大半,還有一小截棒身在外,上半截泡在腔子裡溫暖舒暢,卻把下半截晾在外邊,無奈下扶住纖腰,狠命向下,又多頂進去寸許。
   “不行、公子、穿透了⋯⋯貽紅一陣哀鳴。
   正在不上不下的當口,丁壽覺得一條溫暖靈舌在二人交合部來回舔掃,彌補了不能盡根而入的快感。
   貽青一邊舔舐棒根,另有至手在丁壽會陰與陰囊間來回摩挲,爽的丁壽叼住一顆乳珠品咂,一手狠狠抓住貽紅豐乳,猛捏乳房並搓弄乳頭,腰臀配合貽紅腰肢扭動來回上挺。
   貽紅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連連,花心大開,血液沸騰,一陣陣瘙癢、顫抖、不停地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呻吟著。
   “哎喲⋯⋯哎喲⋯⋯啊⋯⋯啊⋯⋯好舒服⋯⋯死了⋯⋯被頂死了⋯⋯啊⋯⋯啊喲⋯⋯又頂上花心了⋯⋯對⋯⋯要丟了⋯⋯喔⋯⋯喔⋯⋯美死我了。”
   又是一陣陰精直泄,一雙玉臂,一雙玉腿,再也不聽使喚了,徹底癱瘓下來,嬌軀軟綿無力地伏在丁壽的身上。
   丁壽忽地站起,一把將桌上酒菜掃到地上,將貽紅放在桌上,拉起貽青,含著香舌用力吸咬,抱著翹臀往上一托,貽紅配合的猿抱住他,鮮紅肉縫向那紫紅肉龜處一凑。
   一聲悶哼,因口舌被含住無法叫喊,貽青眼淚都要掉下來,祇覺得自己的小穴裡,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上下攪動,脹得她全身一緊,痛、麻、酸、痒、爽五味雜陳,她慢慢的扭動腰肢,轉動屁股,丁壽也將頭埋在她的雙乳裡,鮮紅的乳頭,有如葡萄大小,艷麗悅眼,使人愛不釋嘴。
   丁壽幹勁愈高,不住拋送懷中玉體,每次都盡根而入,當菇頭一連幾下觸到花心研磨時,貽青情不自禁的浪叫起來,挺起上半身,把丁壽摟抱更緊更緊,全身抽搐,泊泊陰精灑了出來。
   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貽青已經喊不出來,臉色也變得蒼白,香汗不禁的流下,牙關緊咬,全身發抖,丁壽仍舊不知疲倦的拋送衝刺。   
   “公子,貽青不行了,再幹下去會送命的。”貽紅不知何時醒轉,輕輕哀求道。
   丁壽看了全身癱瘓的貽青,將她放在榻上,轉過身來,“她不行了,不還有妳麼。”
   看著丁壽挺著長槍興沖沖的奔來,貽紅下身已經沈重的快沒知覺,祇得口中推拒道:“不⋯⋯婢子不行了⋯⋯啊!”
   丁壽已然分開玉眼,叩關而入,聳動起來⋯⋯

第二十七章 錦衣衛爭鋒
   帶著肅殺之氣的北鎭撫司大堂一,錦衣衛指揮同知,指揮僉事,鎭撫使、千戶、百戶、總旗、小旗、校尉、力士從堂上一直排到了院子裡頭,盡是身穿飛魚服,腰佩綉春刀烏壓壓的一大片,個個神情肅穆。
   “石指揮使駕到。”門口拖長了聲音遠遠傳來。
   石文義頭戴烏紗,身穿虎豹補子的緋袍束金荔枝脛帶,腳踩黑色官靴,邁著方步,當皇而入,丁壽同樣打扮慢他半個身子,緊隨其後。
   大搖大擺的踱到正堂公案之後,石文義欠了下身子,示意丁壽坐他左首,丁壽暗中撇嘴,知道你對哥們身後那位大太監滿懷敬意,可也不用這麼著急表示,這縮脖哈腰的一㪴子算是把剛才擺出的官威丟個乾淨。
   石文義尚不自知,撩袍堂上一坐,朗聲道:“新官上任不來參見,翁泰北就是這麼掌管的錦衣衛麼?”
   幾個散官聞言本想參拜,卻被身邊同僚拉住,眼神示意瞧向頭前站立的百里奔和曲星武。
   百里奔醜臉上不見喜怒,曲星武咳嗽一聲,出列站定,“衛帥如何掌管錦衣衛,身為副使的石大人難道不曉得麼,噢,屬下忘了,自從幾年前被行了廷杖後石大人一直告病在家,怎麼屁股傷好了?
   堂下一陣哄笑,“曲星武,翁泰北已經下獄,如今某才是錦衣衛指揮使,你最好放明白點。”石文義惱羞成怒。
   “翁大人雖被下獄,卻未曾罷官,石大人想鵲巢鳩佔還早了點。”曲星武寸步不讓。
   石文義雙手向斜上方一拱,“皇上旨意,命某執掌衛事,爾等還想抗旨不成。”
   “參拜上官自是應有之義,可這東廠的走狗憑何安坐堂上受我等參拜?”曲星武劍指丁壽。
   “不錯。錦衣衛內何來東廠之人,讓他滾出去。”一眾錦衣衛官佐大聲起哄,群情沸騰。
   石文義偷眼丁壽臉色,見末有不虞之色,才放下心來,自家曉得這䍌四鐺頭到錦衣衛名為幫忙可也有試探自己斤両的意思,若一日卜人鎭不住這幫人,估計劉瑾也不在就意換個人掌錦衣衛。
   用力一拍公案,“肅靜,因錦衣衛指揮僉事丁焰山身故有缺,委丁壽為錦衣衛指揮僉事,今後大家份屬同僚,還有何異議。”
   丁壽斜鼎掃了掃石文義,爺們桘你沒讎啊,你這麼說不是把我推出去擋槍麼。
   一提丁焰山,曲星武心悼老友,悲憤道:“吾等官職都是累功而得,黃口小兒也配與我等同列,弟兄們,答應麼?”
   “不答應!”原本祇是竊竊私語的眾人聒噪起來,"老子立大功三次,身受七傷,才到了副千戶的位置,憑什麼這小子在老子之上。”副千戶張彪率先喊道。
   “不公,不公,我等伏闕訴苦去。”聲音越來越大,眾人皆是憤憤。
   石文義心慌起來,若是鬧大到御前,不用別人,劉瑾估計第一個扒了自己這身皮,何況錦衣衛中還有一派勛貴官,這些小祖宗都是蒙祖蔭授官,平時不來點卯,卻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再起哄架秧,自己的仕途基本到頭了,一臉無助的看向丁壽。
   丁壽緩緩站了起來,他倒不擔心,這些人或許有覺的不公道的,但世上不公道的事多了,為這點事去伏闕,你丫先廷杖三十吧,祇要以雷霆手段剪除頭羊,這亂子自己就平了,主意打定,眼神鎖定了九節追魂鞭曲星武。
   曲星武既然挑起了亂子,自然有所防備,看到丁壽瞧向自己,微微冷笑,手已握住腰間的追魂鞭,祇待對方動手,他便躲入人群,不錯,憑著本部衙門官吏任免的確難以上達天聽,可若是北鎭撫司內鬥死傷枕籍,就足夠皇上重視了,就要讓人知道,沒了翁大人,誰也鎭不住錦衣衛。
   全部心思放在丁壽身峠,祇等他出手,卻突然胸前一疼,一截利刃從背後穿心而過,曲星武充滿驚詫,透胸而出的利刃竟是同僚好友的鑌鐵判官筆,艱難的扭過頭去,百里奔的醜臉上還是古井無波。
   “你⋯⋯你⋯⋯好⋯⋯”。撲通一聲,曲星武死不瞑目,栽倒在地。
   原本吵鬧的眾人霎時靜了下來,怎麼也想不到身為翁大人愛將的百里奔率先變節。
   “曲星武不遵將令,犯上作亂,目無君上,已被正法,爾等還要效彷?”百里奔冷冷掃視眾人。
   眾人不言。
   百里奔單膝跪倒,“屬下參見指揮使。”
   轟啦一聲響,錦衣衛眾官佐齊齊單膝跪倒:“屬下參見指揮使。”
   形勢陡變,石文義一臉雲淡風輕,大馬金刀端坐堂上,“兄弟們辛苦了,都起來吧。”
   “謝指揮使。”齊聲應喝,聲震屋瓦。看著換臉比翻書快的石義文,丁壽點頭,這小子能當官。
   劉瑾閉目斜靠在軟榻上,聽完丁壽的講述,緩緩道:“北鎭撫司的事你怎麼看?”
   “石文義算不上可造之材,連守門之犬都勉強,不過深諳官場之道,奸滑小卒而已。”丁壽說出自己看法,“百里奔所為倒出乎我的意料,不過屬下並不信他,想必石文義亦是如此,將整肅北鎭撫司的差事派給了他,就是以觀後效。”
   揉著自己太陽穴,劉瑾緩緩道:“有這麼個廢物也方便行事,其他人麼,也不用過於高估他們的忠心,祇要你爬的夠高,自然有人來伏在你的腳下。初到錦衣衛可能沒什麼幫手,咱家給你物色了一個。”
   拍了拍掌,一個褐色直身,尖帽白皮靴番子打扮的漢子低頭而入,“屬下拜見督公,參見四鐺頭。”
   “杜星野!”丁壽看清來人相貌不由一驚,當日寧折不彎的七星堡主如今低眉順眼,垂手而立。
   劉瑾輕嗯了一聲,算是應答,“今後你就跟著壽歌兒,聽他的指派。”
   杜星野俯首聽命,劉瑾揮手讓他退下,看著丁壽探詢的眼神,輕笑道:“從老丘手裡過了一遭,鐵打的漢子也得溶了。”
   丁壽了然,對這人中田十口成天陰森森看人的太監有了新認識,打定主意今後絕不活著落到他手上。
   既然無事,丁壽打算告退,臨出門劉瑾的一句話又讓他差點沒絆倒個筋抖。
   收捨收捨,明天隨我進宮面聖。”
   “啊?”
   “皇上想看看被翁泰北具本參奏的人是個人麼德行⋯⋯”
   見皇上,丁壽後世對這位皇帝沒什麼印象,不祇是他,明朝的皇帝除了開國的朱元璋和靖難之役的建文和永樂,就知道一個上吊的崇禎了,到了這個時空才對幾位先帝有點了解,還是鄉間野談,當不當眞自己都沒把手尸一土火,什麼,歷史沒學好,大爺的,就是學的太好了,完全的應試教育,高中學的世界史,大學教的革命史,漫說朝,漢唐宋元,誰能把中間的幾位皇帝名字叫全,相比下拜辮子戲所賜,清朝的皇帝倒是能叫出十之八九來,一個個成天不幹正事,不是微服泡妞就是窩家裡宮鬥,然後百家講壇上某某老師再做番對比,印證大清代代聖明之君,前明個個王八蛋皇帝,連這幫聖明君主培養出來的人都知道納悶,不知主德如此,何以尚能延此百六七十年之天下而不遽失,誠不可解。後世大師學者仍是捶胸頓足指天發誓這些皇帝祇會玩蟋蟀,做木匠,愛胡鬧,吃春藥,好像近三百年的大明江山都是用尿咇出來的。
   雖說丁壽不完全相信後世影視劇和大師言論,可對當今這位小皇帝眞沒了解,不了解就有神秘感,都說伴君如伴虎,誰知道這小子好什麼調調,丁二爺愁的頭髮都抓掉了好幾根,連女人都沒去睡,也讓這幾日被操弄的眼眶發青,腳步虛浮的二女有了喘息之機。
   翌日一早,丁壽隨著劉瑾由東安門進了皇城,皇城內不但有太廟、社稷壇、關卜月中弓戈十十月弓等祭祀之所,還是俗稱二十四衙門的四司、八局、十二監辦公之所,自然也有所謂的內東廠設笠,不過丁壽對內東廠選址不以為然,一邊挨著混堂司,一邊伴著尚膳監,合著東廠皇城辦差的諸位吃洗浴一條龍。
   一路過了東安裡門,東上中門,東華門才算進了紫禁城,丁壽左顧右盼,見大漢將軍各處佇立,莊嚴肅穆,帝王之家威嚴之勢絕非後世花錢參觀時可比,“公公,咱怎麼不走午門啊?”午門才是紫禁城正門的見識還是有的,後世百姓都能從正門走,怎麼如今成了腐朽的封建階級還要偷偷摸摸從側門進。
   “午門?午門三門文武百官走左側,皇室宗親走右側,正門非皇帝出入不得輕開,皇上大婚皇后走一次,殿試三甲狀元、榜眼、探花走一次,你想讓咱家帶你走哪個啊?”
   丁壽吸了吸鼻子,訕訕道:“那就算了,屬下就是問問。”
   “從哪裡來的鄉下小子,賊眉鼠眼不懂規矩。”走過來一個刀條臉的太監不陰不陽的譏笑道。
   “老范,王公公那裡還等著咱們議事呢,少生事的好。”一個眉毛都快掉光不知多大歲數的老太監說道。
   “簫公公說哪裡話,咱們司禮監為內廷之首,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讓人帶進宮城,豈不是咱們失職。”
   劉瑾看著兩個太監,不見喜怒,對丁壽道:“小子,這兩位是司禮監隨堂太監簫敬簫公公,秉筆太監范高范公公,過來見禮。”
   范亭眉毛一跳,司禮太監為內廷二十四衙門之首,有奏折批紅之權,司禮監掌印太監素有內相之稱,他堂堂秉筆太監起碼也相當於內閣次輔,劉瑾介紹卻故意將怹排在隨堂太監簫敬之後,擺明輕視於他。
   “劉公公身邊這位什麼來路,莫不是又向萬歲爺引進的新人,進宮可曾留檔,宮闈禁地別鬧出什麼醜事才好,呵呵,咱家看還是一勞永逸的好。”范㐔已經打定主意難為下劉瑾身邊這小子。
   尼瑪,莫不成你還想切了老子。
   丁壽踏前一步就待翻臉,劉瑾卻伸臂攔住,拿出一方絹帕輕輕掩了鼻子,悠悠道:“和范公公有日子不見,不知公公的神風霹靂掌火候如何了,擇日不如撞日,請賜教一番如何。”
   范亨臉色一變,強顏道:“劉公公有雅興咱家自當奉陪,奈何王公公有事相商,不好耽擱,改日討教。”轉身便走,不做停留。
   簫敬拱手道:“范公公就這個脾氣,瞧在簫某面上,劉公公您多擔待。”
   劉瑾欠身道:“簫公公言重了,您老是宮中前輩,有什麼說不過去的,改日一塊喝茶。”
   簫敬又朝丁壽笑笑,也轉身而去。
   “督公?”丁壽走到劉瑾身邊。
   劉瑾擺擺手,“范亨不過司禮監掌印王岳的一條狗,不值一提,這個蕭敬水人月山金歷太老,英奈時便已隨侍聖駕左右,朝野內外素有賢名,輕易不要得罪。”
   丁壽曉得這是在提點自己,低首道:“謝督公指點。”
   隨著劉瑾一路到了奉天殿外,奉天殿為三大殿之首,高約十丈,五脊四坡,飛檐埁獸,為朝廷大典之地劉瑾與丁壽站在殿外雕刻著龍翔鳳的漢白玉欄桿外,高聲稟報:“奴婢劉瑾求見皇上。”
   噼噼啪啪一陣爆竹響起,一道黑影從殿中竄出,丁壽閃身要躲,突然身上一軟沒了力氣,脈門不知何時被劉瑾拿住,丁壽驚詫這老太監莫不是要擺個鴻門宴時,黑影已經到近前,原來是一條黑犬,上面還騎坐著一只猴子,到了人前㓾黑犬穿插而過,㓾猴子卻一躍而起,蹦到了丁壽頭頂紗帽上。
   殿內哈哈大笑,“老劉這次還不嚇到你。”
   劉瑾笑道:“皇上這次又失算了,有人代老奴受過了。”
   哦,殿內聲音充滿訝異,噔噔噔快步走出一個少年,頭戴黑色善翼冠,身穿紅色圓領窄袖龍袍,看到丁壽被猴子騎在頭頂的滑稽樣子,哈哈大笑,再細一看,“哈哈,原來是你呀!”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7-10-10 07:26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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