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小時候
起初,客人的要求很簡單,不過是一般的戀物、羞辱、肛調等等。
然後,客人開始談及自己的性幻想。他說,「女王,你喜歡角色扮演嗎?我最喜歡爸爸和女兒的場景了。」
對於這個場景,我有兩極的想法。
我不管道德問題,人家要做什麼也不干我事。總之我本人對家族成員毫無幻想,也完全不能接受亂倫。但是我卻相當喜歡客人扮演嗲哋的遊戲。
「那你是想做嗲哋囉?」我笑。以為客人想要的,是爸爸偷食,被女兒發現,然後發展成女兒懲罰或威脅爸爸的無稽故事。
「不,我想做被爸爸欺負的小女孩。」客人說,「我想穿成十六歲小蕩婦的模樣,粉紅色的公主裙,然後被爸爸強暴。」這個反串的場景,倒是新鮮。
「其實我小時候曾經被性侵。」客人忽然講出驚人歷史,「在現實中我肯定不會做出同樣的事,也不想這種事發生在任何人身上。我知道聽起來很怪,但事實上,我很慶幸我有過那種經歷。就是它,將我帶進性虐的世界。」
我的心沉吟了一下,然後平靜地說,「 我明白。偶然,我也會用以前在巴士上被非禮的事,做為性幻想的內容。」
「太好了。」客人高興地說,「那時你多大?我十二歲。」
「我是青少年時期。」我說,「是怎麼發生的?」
「說起來,他其實部署好一會兒了。」他說,「先給我飲料和食物,跟我談天,逗我笑,令我覺得安全和安心。然後,他開始輕吻我和抱我。
過了一段時間,就叫我給他口交,並綁起我,打我屁股。
每次他都在我父母不在家的時候,在我家的遊戲室做這些事。」
「怎麼聽起來十足那些教會醜聞。他是你的保姆嗎?」我問。
「他是我的堂哥。」
「他是怎麼讓你給他口交的?」我問。
「開頭是很溫柔的,讓我慢慢地把他舔乾淨。經過幾次後,就開始放進我的嘴巴裡,把我嗆著。
現在想起來,我又硬了。
我以前覺得很羞恥,但現在已經明白了,那是我的一部分。」
「你沒有想過拒絕嗎?」我說。這是我每次看到性侵的故事時,心裡都存在的疑問。
「我有試過。但在我十二歲時,很仰慕他。」
「還是其實在他要求之前,你已經想那樣做了?」
「老實跟你說,是的。」
「你跟多少人說過這件事?」
「你可能會覺得很驚訝,但只有你和我以前的女主人知道。」他說,「女王,其實我是潛意識想我的堂哥那樣對待我,對吧?」
如果他是自責而內疚的,我會告訴他「不對」。但他明顯是興奮而期待的,所以我說,「對的。」
果然,他說,「我也覺得是這樣。現在想起來,我其實還挑逗他了。」
「你果然是一個小蕩婦。」我順著他說,「來吧,甜心,給嗲哋看你的小褲褲。」
不時會有客人聲稱因為小時候遭性侵, 而導致日後沉溺特殊性行為。綜合多次經驗,當這些客人提及自己遭性侵的往事時,有兩種很不同的模式。
多數的一類,會十分主動而熱切。即使你不問,他們也會急不及待,把過程鉅細無遺地和盤托出。
無獨有偶,他們的故事都跟色情小說很類同:父母把他們託管在親戚家裡,嚴厲的姨媽或姑姐常常會因他們犯錯而懲罰他們,包括要他們跪下吻高跟鞋、脫下他們褲子打籐或用手打屁股,甚至打他們的小雞雞。但姨媽姑姐也有慈愛的一面,會在他們乖巧聽話時奬勵他們,會一邊摸他們的頭,一邊讓他們含著她們的乳頭,作小嬰兒吃奶狀。偶爾,還會玩玩他們的小雞雞。
在我聽來,他們的故事九成是假的。哪來這麼多咸濕姑媽賤姪仔?小孩頑皮,用籐條打打屁股或許有之。但吻高跟鞋?吃奶?算了吧。
另一類,要在聊了一段時間之後,才會在談起性幻想時,忽然帶出。他們不會來不及告訴你侵犯過程,但當被問到了便會如實作答,然後越說越興奮。他們的故事不一,而且比較像紀錄片那些真實個案,就像以上客人的故事。
有一位客人,他絕對是異性戀,但最令他興奮的幻想,是扮作小女孩,為男人提供口交和性交。當我操他時,他總是大叫我「媽咪」。
相識一年後,他才漸漸透露,小時候無論做什麼,都滿足不了望子成龍的富豪爸爸。他常常受到體罰,獨自流淚到天明。即使後來長大成人,成為業內非常成功的人士,但爸爸還是看不起他,覺得他的成就不過爾爾,跟自己無法相比。
如今爸爸年屆古稀,已經退下戰線。較早前,父子倆在一次深入交談中,前嫌盡釋,重新培養感情。
如果是電影和電視劇,這就是大團圓結局,但我們不活在劇本中,我們活在現實。
現實中,客人仍然活在父親自小烙下的陰影中。有一次,他的敵人身上有某種很像他父親的特質,他便不能自已的膽怯起來。
現實中,他變得很想討好男性。在工作和日常生活裡,他當然不能流露這種渴望,於是只能在性行為上宣洩。他很想給男人口交和性交,令對方高興,然後得到讚賞。
「你會瞧我不起嗎?」客人有點擔心地說。
「你也未免太低估我了吧?」我說。
「那你覺得我會是個同性戀嗎?」客人還是有點擔心地說。
「 同性戀是不會,你又不是想跟男人搞戀愛約會接吻那一套。」我說,「只是口交和性交的話,不過是性行為而已。」
「如果我不是同性戀,為什麼我那麼想跟男人有性行為呢?」
「玩女人玩得多,便想跟男人試試看,搞搞新意思,跟有些人找變性人玩是一樣的。上帝造人,不是男就是女,性器官統共就得那幾樣,實在沒什麼選擇。」我說,「其實那也沒什麼大不了,不必把事情嚴重化。你不是要討好任何人,也沒那個必要。那只是不同的性行為,你就是想試試看,僅此而已。說不定你試過後,覺得不外如是,不想再玩呢。」
「是的,就只是想嘗試不同東西,僅此而已。」客人安心地說,「我不是同性戀。」
「不,你不是同性戀。至少我不覺得自己長得像男人。」我說。
小蕩婦客人跟我說,想我多找個女孩子跟他一起扮小女孩。我跟小女奴說了,她哈哈大笑,問我,「主人,難道您不會覺得他們很變態嗎?」
不曉得從何時開始,小女奴開始用「您」這個敬語來稱呼我。我沒有說什麼,免得她沾沾自喜。
「如果我對他們有一定認識而覺得他們的故事是真的,不會。」我說,「要尊重客人。有時他們未必只是隻單純好色的狗公,而是有更深層的原因也未可知。我發覺,人有扭曲行為,很多時是跟童年生活有關的。」
「沒錯,就像我。」小女奴說,「那您會同情他們嗎,主人?」
「我會的。」我說,「他們跟我說,我就聆聽。 只要他們不做出傷害他人的事,我不會批判。」
「那主人,調教時我可以穿新買的粉紅色小兔子内褲嗎?很可愛的!我有很多粉紅色的東西,可以由頭穿到腳!」小女奴興奮地說,「客人不是喜歡粉紅色嗎?我最喜歡穿粉紅色了!」
粉紅色小兔子內褲,我的天。我趕緊到網上商店,開始瀏覽可以讓她在調教時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