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送機夜
這一個冬夜,在赤鱲角的離境大堂,阿玉和阿南來了一個深刻的擁抱。阿玉帶著眼淚在阿南耳邊叮嚀兒子:”你過到去聽契媽話啦。知唔知呀?”
話說阿玉覺得無法向阿南解釋為何Cindy願意供阿南到澳洲升學,所以她就要阿南認了Cindy做乾媽,使整件事似乎合理一些。
阿南回應:”我會架啦!”之後他就甩開母親,轉身走入禁區。阿玉就站在禁區外看著兒子的背影遠去。
阿南的背影離開了阿玉的視線後,Cindy和她的兒子Ken就在阿玉身邊出現。Cindy著兒子:”你入去先啦,同阿南過左移民局之後等我。”阿玉跟Ken點頭示意,現場就只有Cindy在阿玉面前。Cindy拿出紙巾予阿玉:”抹下啲眼淚啦!”阿玉接過紙巾擦擦眼睛,就說:”嗯……多謝晒你呀Cindy姐!”
Cindy:你多謝我啲乜野先?哈哈!
玉:梗係多謝你咁幫阿南啦。
Cindy:你問心嗰句啦!哈哈!快啲返屋企啦,我知阿瀅等緊你架啦。
阿玉只能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Cindy臨入閘前在阿玉耳邊細說:”世界冇免費午餐架。我帶你個仔讀書,等你同阿瀅可以二人世界……我返來你都要同阿瀅服侍我架。”
阿玉來不及回應,只感受到Cindy輕吻了自己耳珠,對方就轉身步入禁區了。
阿玉走到巴士站,上了巴士坐好後就拿出電話。她通知阿瀅自己已上車。訊息發出後,阿玉就收到阿南的訊息:”阿瀅冇聽我電話。你幫我講聲佢知,我去到澳洲都仲係會掛住佢。”
阿玉即回覆:”OK!放心!”
阿玉在車內望著外邊的風景,心中的罪過感又湧現。事實上,自從她答應了讓阿南跟Cindy到澳洲後,這種感覺不時都浮現。Cindy總是提醒阿玉,其實這樣的安排對阿南也是好的,所以根本不需要慚愧。而當阿玉將這感覺告知阿瀅時,阿瀅卻不是說服阿玉不要這麼想。
阿玉下車,就在車站見到阿瀅穿了外套和連身短裙並配以黑色絲襪,同時揹著一個大背包在等她。阿瀅見到阿玉,即露出幸福的笑容。而阿玉就問:”咁大個背囊嘅?”
瀅:我搬屋喎。我已經冇拎匧架啦。
阿玉就引領著阿瀅回家。在路上阿瀅問:”頭先氣氛點呀?”
玉:都冇乜點嘅。佢男仔來,唔會咁易喊。
瀅:咁你呢,你有冇喊?
玉:有呀。喊左兩次添。
瀅:入閘一次係咪?咁另一次呢?
這時兩人已走到大廈入口,阿玉於是說:”陣間再講啦。”
在升降機中,只有阿玉和阿瀅兩人。阿玉將電話交予阿瀅:”第二次喊就係搭巴士返來見到呢個訊息。”
阿瀅看了阿南的話,沒有將電話還予阿玉,而是繼續拿著電話問:”你又覺得對佢唔住呢?”
阿玉點頭。
阿瀅即說:”咁就好啦!哈哈!”
進屋,阿瀅放下背包後,就坐在沙發上。阿玉坐在她身旁,拿出一串門匙遞給阿瀅:”呢度係你屋企啦!”阿瀅笑納後,即抱著阿玉瘋吻著。她將阿玉壓倒在沙發上,主動與對方瘋狂地濕吻起來。
阿玉被動地迎接阿瀅的攻勢時,見到阿瀅將阿玉自己的電話放在兩日臉旁。阿瀅說:”你個仔話佢去到嗰邊都會掛住我喎。你可唔可以覆佢,話我要日日同佢阿媽做愛,唔得閒理佢架?”
阿玉帶點無奈回應:”梗……梗係唔得啦!”
瀅:咁又係Hurt到佢嘅。但唔通你唔想同佢咁講咩?
阿瀅摸著阿玉的臉說:”你呢個無奈、有啲內疚嘅樣,我真係好鍾意呀!來啦!等咩啫?搶走自己個仔個女朋友,將個仔送去外國,等個仔前女友可以同你同佢嘅……淫娃!”
阿玉的手已按捺不住,在撫摸著阿瀅的黑絲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