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閭同Leonard成日都無出現,個侍餐男工人定時扐午餐入嚟,我無胃口,乜都無食,佢放低份午餐,攞走份早餐,晚餐又如是,放低晚餐,攞走份午餐。
我試過叫佢,佢好似機械人,一句說話都唔講,做咗要做嘅嘢就出返去,連多一眼都唔望我。
我手腳活動自如,可以行去窗邊,望出去全部都係樹,無入無路,乜都無。
到黃昏,俾繩勒到實嘅地方開始麻木發脹,渾身唔自然,怕再唔鬆綁,啲肌肉會壞死。
過咗晚餐時間,侍餐男人入嚟扐走我掂都無掂過嘅晚餐,之後無幾耐,另一個男工人入嚟,佢又係一句說話唔講,帶我入浴室,幫我解開身上面所有繩索。
池田綑綁得好結實,再加上繩索俾汗水整濕再乾番而變硬,男工人雖然手法純熟,都花咗好多功夫,先可以解開一個結。
喺短時間內,我嘅自尊已經俾老闆哋剝走晒,就算個男工人同我好多身體觸碰,都唔多尷尬,不過就算我覺得尷尬,佢哋都會照接到嘅吩咐去做。
仼由池田在場睇住我同佢做愛,同我有關連嘅工作,包括埋而加同我沖涼嘅,都係有女工人唔用,用晒男工人,老闆係刻意安排,剝奪我所有尊嚴。
之後男工人扶我企入浴缸,同我洗頭沖涼。
老闆應該安排好晒,連幾時同我鬆綁都計算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