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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大鵰英雄傳》第八回︰性愛大戰 SEX BATT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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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花魁宴

        轉眼便到了宴期。范彥與錢圖一早便到了城裡。
        京城四處人頭涌涌,好不熱鬧。走了一會,卻見范彥咦的一聲,指著牆角一個天竺
人道︰「錢大哥,你瞧﹗那人竟會使仙法,吹一吹笛兒,簍子裡的繩子便會伸出來跳舞了。」
        錢圖不禁笑了起來,道︰「傻孩子,那叫甚麼仙法了,不過是騙人的把戲。」
        范彥搔了搔頭,道︰「那不是仙法嗎?」站著還想再瞧。錢圖道︰「走吧,遲了恐
怕連“傾城四艷”的影子也瞧不見了。」
        范彥心下道︰「傾城四艷? 什麼傾城四艷了?」還未及細問,卻已被錢圖拉進了一
條巷子。兩人隨著人潮走了些時候,便來到一棟大樓前。
        那大樓屋頂盡覆銅瓦,玉棟雕欄,端得是金碧輝煌。樓外大門掛了個匾額,上面題
了“逍遙津”三個金漆大字。
        大門兩旁貼著一副對聯,寫著︰「蜂纏蝶戀荷池醉,粉融香汗魚水歡。」不消說,
自是妓寨無疑,只是妓院竟也有這等氣派,倒叫來自鄉下的范彥嘖嘖稱奇。
        只見樓前黑壓壓盡是人群。兩人擠了半天,方才來到大門前。門外站了數十名大漢,
各拿著五色棍棒,嚴加把關。
        猛見一名大漢忽地攫住一人,道︰「沒有“花狀”,便不得入內﹗」
        那人訕訕笑道︰「難得“傾城四艷”齊聚一堂,大哥你便通融些,讓我進去吧。」
那大漢不耐煩道︰「不行,不行,今兒不知有多少人跟我說了這話。上頭有令,沒有“花狀”便不
得入內,若放閑雜人等進去,便罰咱們一杖,爺可不想屁股開花,走吧﹗走吧﹗」說罷掄起棍棒,
便要趕人。
        那人苦著臉道︰「大哥,讓我瞧一瞧那“傾城四艷”,瞧一眼就好。」那大漢惱了起
來,大聲道︰「囉唆﹗」令人把他給拉了去。
        范彥見此心中大奇,問錢圖道︰「錢大哥,那“傾城四艷”究竟是甚麼人了?」
        錢圖眉頭一挑,道︰「你莫不曾聽說過她們的名頭?」范彥搖了搖頭。
        錢圖嗯了一聲,說道︰「你年紀尚輕,不曾聽說過,原也不奇。讓錢大哥告訴你,
那“傾城四艷”,指的是當世四大美妓。」
        范彥道︰「四大美妓?」
        錢圖點頭又道︰「這四個人,一個是來自東海的黃謠詩,另一個來自西方波斯國,
人稱“歐洋風”,還有一個是六詔國的“南艷”段氏,最後一個是扶桑國的“北麗”酒子申亥。」
        范彥哦的一聲,又問︰「錢大哥,那你可見過她們?」
        錢圖笑道︰「當然不曾見過,只是聽說這“四艷”皆有天仙之貌,琴棋書畫莫不精
通,但就有幾分架子,等閑不肯出來見人,便是腰纏萬貫的富家子弟,也未必能與她們見上
一面。」
        范彥哦的一聲,心下稱奇。
        錢圖又道︰「那崔老爺不知憑甚麼本事,竟一口氣把“四艷”都請了來。京城中的
人聽聞此事,莫不在談論著此事,那些浮浪子弟,更是天天數著日子,只盼來瞧瞧那“傾城四
艷”,究竟是長得甚麼樣子。」
        范彥道︰「啊﹗無怪來了那麼多人。」說著向人群望了一眼。
        這時但聽得一陣喧譁,只見門外大漢又攔住了數人,不住罵道︰「怎麼又是你們?
走走走﹗」「真是豈有此理,打個圈又跑回來了?」「沒有“花狀”,便別來鬧﹗」說著一陣亂
棍喊打。
        但眾人卻不肯離去,依舊守在大門外,有者更索性坐在地上,只盼能見美人一眼。
        那錢圖與范彥來到門前,交出了“花狀”。大漢驗過後,便即放行。門外眾人見二
人走了進去,均發出了一陣噓聲,眼中盡是饞。
        花廳間鶯啼燕叱,少說也已有數百人眾。只見金髮碧眼的波斯女郎在台上跳著胡旋
舞,客人在台下猜枚行令,數十個艷妝女子在人叢中穿梭來去,俟座向賓客勸酒,真個是笙歌
聒耳,說不出的錦繡盈眸。
        錢、范二人選了角落的一個位子,坐了下來。范彥遊目四顧,見四下門窗勾花燙金,
銀燈散彩。他一個鄉下小子,何曾見過這等場面,當下不由地看得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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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花魁宴 (2)

        這時但聽得一陣銅鑼聲響起,一婦人款款走了上台。
        那婦人約莫四十來歲年紀,衣飾光鮮亮麗,上臺後向眾人盈盈施了一禮。錢圖這時
對范彥輕聲道︰「這位是“逍遙津”的老闆,京城的人都叫她作花蕊夫人。」范彥哦的一聲,點了
點頭。
        只見花蕊夫人手上拿著一杯酒,對眾人高聲道︰「難得各位大爺大駕光臨,真是賞
臉之極,奴家先敬大爺們一杯。」
        台下一男子戲言道︰「一杯怎麼夠﹖」花蕊夫人俏皮的嘟了嘟嘴,嬌聲道︰「冤家,
待奴家閑了,私下再敬你十杯,好不?」說罷向他拋了個媚眼,只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花蕊夫人仰頭把酒干了,台下眾人見此均叫了一聲好。又鬧了一陣,只見一個胖員
外站起身來,說道︰「花蕊夫人,咱們說說正事,那“花魁”究竟要怎麼選,快說來聽聽。」
        花蕊夫人聞言神色為難,支吾道︰「這……這個嘛……」
        胖員外見此大奇,說道︰「怎麼了? 咱們人都來了,莫還不能見示?」
        花蕊夫人尷尬一笑,道︰「這位大爺,你且聽我說。承蒙相國府瞧得起,不嫌鄙院
寒傖,在此設下“花魁宴”。但那“花魁”究竟要如何選,奴家還真的不知。這事還須等崔老爺來了,
再由他親自揭示。」
        那胖員外道︰「既然如此,那便先請“傾城四艷”出來,讓我們瞧一瞧。」眾人聞言
齊聲叫好。
        花蕊夫人神色更加為難了,道︰「這位大爺,實不相瞞。相國府是說請了“四艷”來,
但奴家至今還不曾見著半個人影。」
        眾人聞言大譁,叫囂起來。「甚麼﹗人沒來﹖」「我老早便疑心這事是假的,試問
誰有這個能耐,把“四艷”給一併請了來﹖」「我老遠趕來此地,還不是為了“四艷”。不成﹗不成﹗
花蕊夫人,妳可得給我個交代。」話才說完,眾人已跟著起鬨,一時罵聲四起,群情洶湧。
        那花蕊夫人倒是見過大場面,臨危不亂,假意頓了頓腳,嗔道︰「哎唷﹗虧奴家平
日這般善待大爺,如今大爺們卻聯手欺負起奴家來了。」
        眾人聞言但覺不好意思,看在她的份上,紛紛靜了下來。
        花蕊夫人道︰「相國府豈會跟大爺們開玩笑了﹖既然崔老爺說請來了“傾城四艷”,
那事情定是有的。說不定只是途上有些耽擱,“四艷”來得遲了。各位大爺稍安勿躁,不過再等上
片刻,待崔老爺來了,一切便有分曉。」
        說著拿起了酒杯,又道︰「來來來﹗咱們也別坐著空等,先喝一杯再說。奴家這輩
子啊,可不曾見過那麼多英雄才俊同聚一堂。說不得,只好一一來向大爺們請教了。」說罷攜杯
滿場遊走,像隻花蝴蝶般挨座勸酬。不一會,原本劍拔弩張的場面,立時變得歡騰熱熾。
        花廳中觥籌交錯,笑聲連連。花蕊夫人在勸酒之際,不經意的把下人拉到身邊,道
︰「去看看崔老爺來了沒有。」接著又在另一人的耳邊說道︰「跟廚房的人說,再不上菜,我把
他們的手腳通通剁了﹗」回過頭來時,卻已是和顏悅色,跟座上一名公子親昵敬酒。
        便在此時,但聽見廳外一人大聲叫道︰「相國夫人駕到﹗」
        眾人聞言啊的一聲,面面相覷,均想︰「崔老爺的老婆怎麼會跑到妓院來了?」一
時紛紛轉頭望向門外。
        只見數十名侍衛走了進來,列于兩側,似在恭候著甚麼人物。隔了一陣,眾人只覺
眼前金翠耀目,數十個珠光寶氣的婦人走了進來。
        眾婦人大多以紗遮臉,只露出眼睛。但也有不戴紗者,坦然示人。
        座上但有人發出了一聲驚呼,輕聲道︰「咦﹗那不是巡撫大人的老婆嗎?」「啊﹗
我可是眼花了,四海鏢局謝總管的寡嫂怎麼也來了﹖」一打量,竟都是大有頭臉的人物。
        這時忽又有人唱諾道︰「迎﹗相國夫人。」
        眾侍衛聞言一聲大喝,各都挺起胸膛,神情威武。隔了一陣,但聽環佩叮咚,四個
侍婢簇擁著一個中年婦人,徐徐走進了花廳來。

引用:
原帖由 野狐禪 於 2018-12-9 10:15 P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第四回︰花魁宴 (2)

        這時但聽得一陣銅鑼聲響起,一婦人款款走了上台。
        那婦人約莫四十來歲年紀,衣飾光鮮亮麗,上臺後向眾人盈盈施了一禮。錢圖這時
對范彥輕聲道︰「這位是“逍遙津”的老闆,京城的人都叫她作花蕊夫人。」范彥哦的一聲,點了
點頭。
        只見花蕊夫人手上拿著一杯酒,對眾人高聲道︰「難得各位大爺大駕光臨,真是賞
臉之極,奴家先敬大爺們一杯。」
        台下一男子戲言道︰「一杯怎 ...
 戲肉嚟啦

第五回︰眾名媛踩上妓院

        那婦人臉如滿月,肌膚賽雪,一身珠翠遍體綾羅,顯得貴氣逼人。她來到花廳,瞪
大一雙眼睛,四下裡打量了一番,說道︰「嘿﹗我道男人怎麼儘愛跑來這地方,原來竟似天上
人間。」
        那花蕊夫人這時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攔在那婦人面前,道︰「這位姐姐可是走錯
了地方? 若是要燒香禮佛,白馬寺在巷子前方……」話未說完,便聽見一名侍衛大聲斥道︰「大
膽﹗相國夫人在此,竟敢無禮﹗」
        花蕊夫人吃了一驚,忙屈身行了一禮,道︰「不知相國夫人蒞臨,奴家未及遠迎,
真是失禮了,只是“逍遙津”向來不接待女賓,夫人若要進來,恐怕……恐怕就有些不便了。」
        相國夫人哼了一聲,道︰「我相國府一早便把這地方包了下來,又有甚麼不便了?」
        花蕊夫人道︰「話是不錯,但那是方便崔老爺挑婿用的,並非讓夫人們……夫人們
……」
        相國夫人聞言忍俊不禁,笑道︰「他一個男人,如何會挑了? 這等事,自然是由咱
們婦人家來做。」說著對身邊一眾姐妹道︰「走﹗咱們進去玩玩。」
        花蕊夫人聞言一驚,忙把眾婦人攔住,道︰「相國夫人,這……這可不行。」
        相國夫人柳眉直豎,怒道︰「甚麼不行了?」
        花蕊夫人神色尷尬,道︰「夫人,說來慚愧,奴家這“逍遙津”,可……可不是甚麼
正經的地方。」
        相國夫人哼了一聲,道︰「我知道,這是一家妓寮。」
        花蕊夫人聽她說得粗俗,心下有些惱怒,但臉上卻還是笑瞇瞇地,說道︰「既然夫
人知道這是家青樓,何以卻降貴紆尊,跑到這地方來了?」
        相國夫人道︰「我愛來便來,妳管得著嗎?」
        花蕊夫人氣得七竅生煙,卻還是耐著性子道︰「自古青樓都是男人家來玩的地方,
可不曾有女人也跑來消遣的。」
        相國夫人聞言勃然動怒,道︰「自古做皇帝的都是男人,也不曾有過女皇帝,如今
妳可是非議當今聖上,說她不該當皇帝了?」
        花蕊夫人聞言嚇了個臉無血色,忙道︰「不敢﹗不敢﹗奴家並非這個意思。」
        相國夫人瞪了她一眼,哼一聲道︰「誰說女人就不能來這地方了﹖我今天偏要帶一
班姐妹來逛窯子﹗」
        話未說完,卻見一名侍衛快步趕了過來,對相國夫人躬身道︰「啟秉夫人,“傾城
四艷”已在門外。」
        此言一出,花廳中的男人莫不同時“嘩”的一聲,全場騷動起來。
        相國夫人嗯了一聲,對花蕊夫人道︰「四艷是我請來的佳客,妳可千萬要把她們安
頓好,不容有絲毫怠慢,聽見了沒有?」
        她說話如同使喚奴婢,直把花蕊夫人氣得牙癢癢地。
        相國夫人這時轉過身來,對一眾貴婦道︰「往常都是妳家男人跑來這地方,今日便
由我帶妳們來見識見識。」說罷一聲令下,率領一眾婦人直闖了進去。花蕊夫人便是想攔,卻
又哪裡止得住?
        眾婦人何曾來過妓院,一時莫不覺得新鮮有趣,四下裡把玩陳設,賞覽風景。花廳
中的男人瞧在眼裡,莫不面面相覷,哭笑不得。
        眾婦人鬧了一陣,方才入座。相國夫人徑自坐到了首座,把花蕊夫人喚了過來,正
色道︰「妳收了我的銀子,便得好好招待這裡所有的客人,要有半點不周,我立時便把妳這“逍
遙津”給拆個片瓦不留﹗」直唬得花蕊夫人一迭聲稱是。
        便在此時,但聽見門外有人大叫道︰「迎﹗傾城四艷。」
        廳內眾人聞言一陣騷動,有者更已忍不住從席間站起身來。

引用:
原帖由 野狐禪 於 2018-12-10 11:50 P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第五回︰眾名媛踩上妓院

        那婦人臉如滿月,肌膚賽雪,一身珠翠遍體綾羅,顯得貴氣逼人。她來到花廳,瞪
大一雙眼睛,四下裡打量了一番,說道︰「嘿﹗我道男人怎麼儘愛跑來這地方,原來竟似天上
人間。」
        那花蕊夫人這時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攔在那婦人面前,道︰「這位姐姐可是走錯
了地方? 若是要燒香禮佛,白馬寺在巷子前方……」話未說完,便聽見一名侍衛大聲斥道︰「大
膽﹗相國夫人在此,竟敢無禮 ...
鋪排唔錯如果有少少戲肉就更加好啦😂😂😎

第五回︰眾名媛踩上妓院 (2)

        過不一會,但聽見駝鈴叮噹,四頂轎子相繼被抬進門來。只見轎子四週均有侍衛守
護,閑雜人等莫得以近。
        轎子四面鏤空,但都掛上了粉紅薄紗,影影綽綽,裡頭各坐了一名女子。
        眾人久聞“四艷”盛名,莫不想一窺美人風懿。見轎子在面前經過,各都尖起了眼睛,
只盼目光能穿透薄紗,把“四艷”給瞧個仔細。
        猛聽得一聲“哎唷”,聲甜如蜜,緊接著一管洞簫從轎子中掉了出來,咕碌碌的滾到
那胖員外腳下。
        相國夫人咦的一聲,道︰「可是掉了東西﹖」轎伕聞言立時停下腳步,四下裡察看。
        那胖員外有意賣弄身手,忙把洞簫拾起,一個飛身,越過一眾侍衛的頭頂,穩穩的
落在轎子前。
        眾人見他露了一手,均叫了聲好。范彥但聽見鄰座一人道︰「哎喲﹗這員外身子雖
胖,身手卻恁地了得,你看他落地時穩如象止虎踞,便知他沒有十年苦功,也有八年辛勤。」
        那胖員外得意的做了個四方揖,隨後遞出洞簫,對轎中的人道︰「姑娘掉了東西。」
        轎中那女子把薄紗掀開一角,伸手去取。不想那胖員外與她打了一照面,全身如似
電擊,雙腿發軟,咚一聲坐倒在地。
        只見他神魂俱迷,結結巴巴道︰「姑娘,嘿……嘿嘿……妳的洞蕭,小……小生替妳
給撿回來了。」
        那女子伸手接過,道︰「多謝公子費心。」一句話讓胖員外身子酥了半邊,如掉進
了蜜糖缸裡。
        這時只見一名侍衛走了過來,對胖員外道︰「喂﹗別儘坐在這。」
        胖員外卻是罔若無聞,只管望著轎子,一副獃相。侍衛又說了一遍,胖員外方才回
過神來,紅起了臉,道︰「這……這位大哥,能否攙我一攙,我……我站不起來。」
        眾人聞言莫都吃了一驚,心想他下盤功夫如此穩當,何以見了美人,竟卻失了威風,
連站也站不起來了?
        「那“四艷”究竟有多美,竟把胖子的魂兒給轟了去?」
        一時眾人只覺心癢難搔,直想撲上前去看個究竟。但胖員外這麼一鬧,眾侍衛把轎
子守得更加嚴密,廳上的人便有這個意思,亦再難接近了。
        眼看轎子被抬到了內室,眾人只能扼腕興嘆。
        這時一名師爺打扮的人搖著屁股,妖妖嬈嬈的走上了台,對眾人尖聲道︰「眾位大
爺,小的有禮了。」說著盈盈行了一禮。
        眾人見他約莫四十來歲年紀,臉塗脂粉,說話尖聲細氣,外表是個男人,但舉止卻
與女人無異。
        那人又道︰「小人姓童,單名一個志字,是相國府的師爺。今日眾位應相國府之請,
不辭千里前來赴宴,真是賞臉之極。相國夫人交代在下,先得向眾位大爺敬上一杯。」說罷舉起
酒杯,遙敬眾人道︰「各位大爺們請了﹗」
        眾人與他對飲了一杯,心下盡是疑竇︰「這相國夫人究竟在搞什麼鬼?」
        人群中一人站起身來,說道︰「童師爺,既然“傾城四艷”來了,那便請她們出來,
咱們卯足眼力,好歹從四艷中選出個“花魁”來。」
        此話一出,眾人齊聲叫好。那胖員外猶自神不守舍,說道︰「不用選,不用選,
“花魁”自然是吹洞簫的那一個。」
        卻聽台上那童志道︰「不不不﹗咱們今日的“花魁”,並非從四艷中選。」
        廳中有人還搞不清楚狀況,問道︰「不選她們,卻又選誰了?」
        童志笑了笑道︰「公子這趟前來,卻是為了何事﹖我家老爺要替姐姐選婿,這“花
魁”自然是從眾位公子中選。」
        眾人聽他終於說到了正題,莫不留神起來。

第五回︰眾名媛踩上妓院 (3)

        那童志又道︰「眾位公子固然已是人中龍鳳,但必有一個是冠絕群倫,崔老爺今日
叫了一眾夫人前來,便是好拿個主意,以挑出個“花魁”來。」
        這時一名大漢站起身來,遙遙向相國夫人作了一揖,說道︰「夫人有禮了,在下甄
子單,廣東台山人士,江湖上的朋友冠我一個外號,叫“宇內無敵”。今聞夫人欲選“花魁”,厚著
臉皮也就來了,只是不知規矩若何,可是以武功來評定高下?」
        相國夫人見他身段挺拔,氣宇軒昂,不禁大是滿意,向他點了點頭,卻不答話,只
向童志使了個眼色。
        童志打了個哈哈,對那甄子單道︰「這位公子精神矍鑠,想是武功了得,只可惜咱
們今日不是“比武招親”,並非以武鬥來選出花魁。」
        另一人站起身來,道︰「不以武功論高下,莫非是以文采定短長﹖」那人一身夏布
長衫﹐手持蘇竹白紙扇,嚓一聲打開摺扇,瀟灑的搧了搧。
        童志笑了笑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那人道︰「晚生陶捷,湘西鳳凰人士。夫人有禮了。」說著向相國夫人施了一禮。
相國夫人見他儒風蘊籍,舉止瀟灑,亦不住點頭稱善。
        那童志聞言一怔,道︰「啊﹗莫非閣下便是“湘江第一才子”陶捷?」
        那陶捷臉上難掩一絲得意,說道︰「正是區區在下。」童志聞言大喜,忙作揖道︰
「久聞公子大名,今日一見,幸何若之﹖」陶捷道︰「不敢當,不敢當。」
        童志又道︰「公子博學多才,馳名文壇,但今日的“花魁”,亦非以文采來定高下
了。」
        那胖員外這時忍不住道︰「既非文,又非武,那卻是要如何選了﹖」
        童志笑了笑道︰「公子莫急,且容我慢慢道來。」
        說著望了望台下一眾婦人,又說道︰「尋常人選夫婿,不是挑個武功高的,便是選
個文采好的。但依我說啊,能文能武都是假,做了夫妻能否閨門雍睦,那才是正經。」台下一眾
婦人聽了這話,均不住點頭。
        那童志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又道︰「說到閨門雍睦,男人的情話固然不能少,但
至為要緊的,還是床第間能否讓伴兒稱心滿意。咱們今日的“花魁”,便是要選個讓女人咬碎銀牙
的冤家兒。」
        眾人聞言均笑了起來。一名中年漢子猛地拍了拍胸口,大聲道︰「說到床第上的事,
我陶軍行可是駕輕就熟,身經百戰的。」
        坐他對面一人哼的一聲,滿臉不屑道︰「別儘在誇口﹗」陶軍行不由地動怒,道︰
「你說甚麼了?」
        那人站起身來,壯聲道︰「大夥兒聽清楚了,床上那回事,我王毓民認了第二,還
沒人敢在我面前認第一的。」說罷扯開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叉腰而立。
        陶軍行大不服氣,拍桌怒喝︰「誰說沒有了,我就是﹗」
        話才說完,已有人紛紛站起身來,指著兩人破口大罵︰「你兩人好大的口氣﹗」
「真以為嗓子大,床上的本領就強了﹖」「哼﹗我幹過的妹子,比你兩人合起來的還多。」「嘿﹗
說到床事,你老弟還不配替我提鞋兒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竟鬧了個不可開交,頭裡有人說武功第一,也有人說文采第
一,均未引起爭議,但一論及床第高下,一眾男人卻是不予人後,個個都爭說自己是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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