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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日記/有甜】BDSM女王的日常生活(11月20日更新) 第1 - 96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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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戴乳環的男人

今天趕往洲際酒店赴約時,就在通往酒店正門的小花園入口處,跟趕回來的客人擦身而過。

這是位新客人,跟我素未謀面。我之所以認為那是我要見的人,基於三個原因:一)此人衣著跟客人提供的形容脗合,二)他告訴我正從開會地點趕回酒店,三)曾經從事新聞工作培養出來的直覺。你別說,我在確認目標方面挺準確的。

我有點擔心他認出我。灰色露背貼身迷你裙的打扮不算太普遍,我實在不想讓客人看見我穿著平底鞋又滿頭大汗的樣子。 我稍稍放緩,將距離拉遠。看著客人進了升降機,才急急走進洗手間。

抺把臉,重新梳好頭髮。塗好口紅姻脂,止汗劑,洒上香水,套上高跟鞋。十分鐘之後,我在房間外敲門。

就是我在小花園碰到的男人沒錯。

為了確認,我故作驚訝道:「剛才我在酒店外面看著你跑回來呢。」

「真的嗎?對不起,我擔心遲到,所以一路跑著回來,沒有留意周遭情況。」他搔搔頭笑。我鬆了口氣,當他說的是真話吧。

他說這是第一次找專業女王玩性虐遊戲。之前跟前任女友玩過輕微的束縳和蒙眼,和聽從指令侍候對方。他覺得挺好玩,想找專業人士試試。不要痛楚,喜好是被穿著性感的女人命令和逗弄。

很多客人都是跟女友或前女友稍微玩過後,食髓知味,想更想一層樓,所以找專業人士。他們的要求通常都大同小異。其實這不算什麼性虐遊戲,只是將一般男主動女被動的傳統反過來,由女人主導而已。

這種情況尤其常見於高薪厚職人士身上。平時發號司令多了,腦袋會很累。偶爾讓女人擺佈調弄一下,未嘗不是件新鮮事兒。性感而覇氣的女人,有時確實比只會躺著張開雙腿的肉體有趣多了。

求不得,會令男人更渴求。

我站在他跟前,單膝頂著他的褲襠,輕輕按壓。一手抓著他稍長及耳的柔軟栗子色頭髮,一邊用牙齒和嘴巴逗弄著他的耳朵,頸項,然後是鎖骨。他閉上眼睛,伸手撫摸我的大腿。

我脫去他的套頭衫,順勢用它縳著他的雙手並放在他腦後。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我赫然發然他的左乳頭穿了個小環。

「痛嗎?」我輕輕拉拉它。

「現在不痛。」他搖頭。

「我第一次看見男人穿乳環。什麼時候穿的?」

「二十年前。要來提醒我,我是自己的主人。」他說。

「很有趣的動機。」我看著他的眼睛說。我仍然抓著他綑住了的手, 伸出舌頭舔那個饒有深意的乳頭,彷彿在舔著一個人的靈魂。

我一隻手按著他的雙手,另一隻手隔著他的牛仔褲摩挲著。好一會兒才伸手進褲裡,在內褲的緊貼包裹下撫摸一陣。指尖沿著內褲的邊緣,稍稍往裡面探,揩著皮膚輕觸著,卻不深究。他弓起身體,下半身用力壓在我手上磨蹭。

我解下他的皮帶套在他的頸項,把他當狗拉著走向床。他抬頭望著我,順從地跟著我爬。他扭動屁股的姿態很浪。我打了他的屁股幾下,這騷貨。

剛才在沙發上聊天和前戲,用了約四分一的時間。還有個多小時,就在床上進行。

舔腳,舔身體。慢慢來的話,可以消磨很久。我之前說過,職業關係,我對被口交不感興趣。不過有時也有例外, 如果我太久沒有性行為,而客人又舔得好的話,另作別論。

這客人有好看的臉,舌頭像布甸般軟滑而輕柔,感覺很舒服。然而美中不足者,他早上才刮過的臉,現在又長出短而硬的鬍髭了。

我之前試過忍耐著讓一個一臉梗鬍髭的客人,在我身下斯磨了許久。結果小妹細嫰的皮膚給括傷了,讓我痛了好幾天。現在還未到一半的時間,這裡又是他下塌的酒店,管他的,我一定要他給處理掉。

他也沒所謂,還滿臉抱歉,跑到浴室弄了好一會才回來。我摸一下,光溜溜的。我點頭,他又繼續埋首工作。啊,果然就是要剛刮好的臉才舒服嘛。

過了良久,客人終於抬起臉來,擦擦嘴巴,看著我微笑。

「你還好嗎?」他問。

我知道他有點累了, 便用大腿夾著他的頭,翻身把他臉朝天按倒在床上,再拖到枕頭上躺好,準備下一輪動作。

時刻留意客人的微細動作很重要,它每每給你一些暗示, 讓你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些什麼。

蒙上客人的眼睛,進行感官刺激的環節。我很喜歡這個遊戲,因為隨意拿起手邊的東西都可以玩。我尤其喜歡將房間裡的東西,都順手沾來當工具用。眼睛看不見,客人根本猜不著你拿著的是什麼,感覺有點害怕,但又刺激。

正式酒店設備多,發揮性更大。酒店卡片、迷你酒吧的冰夾、筆、紙巾、棉花、雪櫃裡的冰粒或冷飲等等,都可以用。

這位客人顯然是酒店的貴賓,因為他的茶几上居然有草莓和蜜糖。

我把沾了蜜糖的草莓的放在他的嘴巴上空,讓蜜糖滴落在他的嘴唇上和他半張的嘴巴裡。

「唔...」他微笑著舔去唇上的蜜糖。我把草莓讓他咬了一口,我把剩下的吃掉。

「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他說。

哎呀,我真笨,怎麼讓他吃掉最甜的草莓尾巴了?之後餘下的(其實只有五顆罷了)我都把甜的尾巴咬掉,把剩下的嚼碎吐到他嘴巴裡。我真是太卑鄙了,呵呵。

我把剩下的蜜糖沾在胸部讓他吮掉。

接下來玩了一點肛調,再把玩他的下體直至他射精。整個調教差不多要兩小時。因為他的嘴巴和舌頭感覺太好,我稍為多用了一點時間,偶爾也寓工作於娛樂嘛。

「很好玩,謝謝你。我下次回來香港時再見。」他吻別我說。

「我很期待呢。」我說。

他是個很好的客人,我喜歡他。不過他只是每三個月來港一次的話,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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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14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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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愛情的甜美與無奈

雖然我一直沒有提過,不過當然我是有男朋友的。

平時在工作中,我盡量不談及自己的私生活,尤其是男朋友的事。一方面不想透露太多私隱;另一方面,是不想把男友當成茶餘飯後的話題,跟不相干的男人討論。

然而,間中會有客人愛上我,希望將我納為情婦/女主人(英文 Mistress 同時具有這兩重意思),或女友,甚至老婆。在這種情況下,我第一句總是說:「謝謝,但我有男朋友了。」

有人喜歡我,我很高興。對於別人欣賞我的心意,無論對方是誰,我都很尊重,從來不會把對方當傻瓜嘲笑。是的,他們也很有可能只是想吃免費餐。你不是以為我沒想過吧?但我一向凡事往好的方面想。反正無論哪個情況,我都不會接受。

本來,我可以先將對方收歸旗下。有利用價值的就留低,沒有的就丟掉。反正不想付錢的客人就不再是客人,走了也不可惜。

我當然有想過那樣做。有人送上門要任我宰割,如果我說沒心動過肯定是騙人。除了家庭成員、男朋友和朋友之外,我看其他所有男人,都是如何從他們處賺錢,沒有其他意圖。而且我相信除了家庭成員、女朋友和老婆之外,大部份男人看其他女人,有時候甚至包括他們的女性朋友,都是如何把她們弄上床。

注意了:我只是說「大部份男人」。如果你不是這樣的人,那你就算自己是例外的那小部份好了。不必來不及的對號入座,然後又來罵我。

不過,我雖然愛財,但為了錢給予人家假希望,玩弄人家感情這麼缺德的事,我不做。錢於我很重要,但每個人總會有些原則,是凌駕於金錢之上的。

希望落空,有人會留言給我然後避而不見:

「與妳一起的時光很美好,但我日後一定會想得到更多。我不敢再見妳了,以免將來更加傷心。」

「看著妳的臉卻得不到妳的人,這樣很痛苦。我們還是別見面了,但我的心永遠都在妳那兒,主人。當妳終於跟男友分手時,請一定要告訴我!我會馬上回到你身邊的。」

「等待妳回復單身的日子很甜美,但我實在是等得太久了。我要離開了。」

說得很好聽對吧?管他是真是假呢,痴心情長的說話,女人總是愛聽。這些甜言蜜語,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聽到。難得有人抬舉,就盡量讓自我感覺良好吧。但也不必太認真,聽了開心過了就好。

痴情甜美的說話,很多時只會出自你不在乎的人口裡。你在乎的人,往往毫無浪漫心思,或者是愛在心裡口難開。世事,可以是很無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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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15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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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討論黃金調教

嘿嘿,今天天氣那麼好,來個噁心的吧!

BDSM會玩的噁心東西多的是, 這種玩意兒本來就是創意無限的。我曾被要求過的項目有嘔吐物 ﹣我吐了給客人吃,和狗屎 ﹣我找來給客人吃。兩個我都拒絕了。嘔吐很辛苦,我最討厭了。狗屎則太髒。收集都算了,帶在身上實在很有難度。客人要吃狗屎我是沒所謂,但我肯定不會讓那張嘴碰到我身體任何一個地方,包括我的鞋底。


我對應得比較多的,是我本人的便便。間中會有客人要求所謂「黃金調教」,外國客人稱之為 Brownie,或直接叫作屎。順帶一提,尿尿的話,中文客人會叫作「聖水」,英文則叫作 Golden Shower 。

我喜歡 Golden Shower 這個叫法。它總是讓我想起宙斯化作黃金雨,跟午睡中的達妮公主交合的神話。姑勿論宙斯這樣做其實有點監人賴厚,但就視覺來說相當浪漫。

客人對「黃金調教」的要求和可接受程度,當然各有不同。由最低級別的便在身上,到便在嘴巴裡咀嚼並吞下去的都有,也有客人帶餅乾來夾著吃,各式其色。

多數人看了都會覺得噁心,我卻不會。我對於莫名奇妙的東西,一向有高於常人的接受性。況且那不過是自己的大便,又有多噁心?

話是這麼說,要實行卻也不易。

首先是生理時鐘問題。 每個人大概都會在每天差不多的時間上大號。我習慣每天起床就去,有時也會吃過早餐之後才去,但較少會待到午餐之後。

遇到有客人要訂「黃金調教」,一定要在午餐前進行,然而不是每個客人都做得到。好一點的話,午飯時間也可以,要等到下班就很勉強了。雖然試過在黃昏六點也成功交貨的例子,但那是很幸運才做到的,簡直可一不可再。

其次就是心理問題。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我嘴巴裡說得天下無敵,但要做起來有時真會有心無力。

基本上,我對黃金調教真的一點心理障礙也沒有,但不知怎的,有一半時間會臨場失準。明明已經憋著好久,巴不得快點解放。但一來到客人跟前, 卻無論如何也拉不出來。直到客人走了,便便才沒事人似的要來。我想這是因為要在別人面前大便,說到底都不是正常事兒,於是潛意識才會控制了身體,不讓它發生。

所以要完成任務,就得讓我在準備好之際,蹲在要拉的地方靜待幾分鐘。有些客人會自作聰明,伸出舌頭舔我屁股,以為這樣有助「放鬆」。正笨蛋,離我遠點才能讓我放鬆啊。這個方法的命中率達八成以上。

有客人問我,喜歡這工作的哪一部份。我這人平常喜好看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這可算是我這工作的福利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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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16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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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小鮮肉

先旨聲明,我對小鮮肉毫無興趣。我是做生意的,不是選妃或者徵友。年輕漂亮在我這裡不管用,更不會成為議價籌碼。總之如數付費,甚至付更多的,是謂好客人。反之則不。

之前有數名聲稱年齡介乎十七至廿二歲,並仍為處男之人士,以為以上兩項陳述,有助他們免費佔用本人時間。白痴。莫說我不會帶個十七歳去開房,我要一班年少無知又什麼都不懂的低能幹什麼?我又不是千年女妖採陽補陰。

啊,搞不好他們大概以為我像以前那些情色小說裡面,愛吃嫩草的阿姨大媽,要軟硬兼施地破他們的處,然後將他們收為禁臠,教會他們床上百般武藝。

真是一群白痴。

不過讓我重申,任何年滿十八歲人士,只要照價付費不嘮叨,我還是歡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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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17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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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幼齒客人

一名自稱在美國修讀音樂的大學生回覆我的廣告。他月內將回到香港家裡過暑假,想預約在留港期間調教。他說自少喜愛跟女孩子玩並且被她們欺負,剛分手的女朋友也是強勢形的。他最愛趁女友不在,嗅她穿過的衣服鞋襪。今次是他第一次實戰調教。

還在唸大學,我真懷疑他付不付得出錢來。果然,他接著就搬出我討厭的台詞來了。

大學生:我還是學生,收費可以低一點嗎?

我:既然還是學生,那就把標準降低一點。找質素低一點的,收費就低一點了。

大學生:但我喜歡你的廣告。你的照片真美......

我:那就把零用錢省一省,提高一下自己的水平吧。

大學生:唔……讓我找個借口跟家裡多要點零用……      

去吧,去掏你的豬仔錢箱吧。再不行就翻媽媽的抽屜和爸爸的錢包去。敗家仔就是這樣長大的了。

幾天後。

大學生:我看還是算了……父母供我到外國唸書,我卻騙他們的錢來玩……我心裡很不安……對不起,浪費了你的時間。

本來,這種扭扭揑捏、受道德枷鎖困擾的客人,會讓我覺得很煩。但他的情況嘛,假設他的話是真的,那他算是個有良心的好孩子。我就沒有說什麼。

然而此後幾天,他斷斷續續的給我發短信。內容都是圍繞他的內心如何掙扎:想玩,但覺得不好;真的很想玩,但還是覺得不好。

小哥,你內心的掙扎就留在內心好了,不要跟我分享好嗎?我沒有興趣而且覺得很煩你知不知道?你當然不知道,因為我看在生意份上,正在沉著氣應酬你呀。

如是者又過了幾天。

大學生:我向朋友借了點錢。我還可以跟你見面嗎?對不起,拖拖拉拉的。希望你還願意見我吧?

我(有點錯愕):你跟朋友借錢,就為了調教?

大學生:是的,我真的很想見你。

有那麼幾秒鐘,我確實受寵若驚。不過迷惑他的,只是那些我從網上找來,不知是誰的照片,還有天天看AV看得谷精上腦的性幻想。他還沒見過我,當然並非本人魅力沒法擋。                           

之前我還覺得他是個好孩子,轉眼就為了這玩意兒,竟然向朋友借錢。我的心情有點矛盾,不曉得應該高興有生意上門,還是要感慨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被寵壞了。別看我做這種偏門工作,在某些方面,我的思想是很保守的。

折騰了一翻,我對他的印象不太好。婆媽又任性,還是個沒有獨立經濟能力的小朋友。不過話說回來,我的客人年齡層居然下降到學生哥來了, 我應該為吸引到比我年輕那麼多的男孩子而洋洋得意嗎?

我是有一點啦......

到了酒店,一個男孩子打開房門。雖然事前已經看過照片,是本人沒錯,但跟我的想像有點出入,而且看起來年紀更小。

他的穿著乾淨整齊,大方得體,看得出是好人家的孩子。

「你好。」他端正站著,靦腆地微笑。

我在床沿坐下,抬抬下巴說,「坐吧。」

他這才在身後的沙發坐下來,還斯斯文文地翹起腿,雙手叠在膝蓋上。我的天,怎麼像是求職面試似的。害我也拘謹起來,馬上正襟危坐,以免有失身分。

我們聊著他的音樂生涯,以及對將來的期許。音樂並非我強項,我甚至討厭古典樂,偏偏這小子是個拉小提琴的。我想起歐洲街頭的賣藝人,不是拉風琴就是拉小提琴的。

「你知道黃家正嗎?」他忽然問。

「那個恃才傲物的音樂神童?」我說。

剛好我有看過《KJ音樂人生》。那齣紀錄片其實挺好看,是很有誠意的作品。就算是我這種門外漢,都看得出KJ真的很有音樂天份,也很有無敵是最寂寞式的囂張。更難得的是,他長得好看。長得好看的天才,方有戲劇效果。

「他是有點囂張,但他真的很厲害。」他說。

然後我們談論電影中和現實中長大了的神童的分別,學音樂和其他藝術可能會有的悲慘下場,還有音樂界的黑暗內幕。

過了大半小時,我覺得胡扯夠了,便著他去洗澡。雖然聊的頗愉快,但我經常提醒自己,我是按時收費的。在有需要時,可以表現出適當的友善,但不必過份熱情。我不希望自己在工作上太感情用事。

洗好了澡,他用毛巾包著下半身,不知所惜地離我稍微遠一點站著。我過去伸手解開他的毛巾,他的臉馬上紅起來。

他的身體白晰而瘦削,比我略高。我貼近他站著,把他已經勃起了的陽具拿在手裡。他輕哼一聲,把頭擱在我的肩上。

他在我的手心裡很溫熱,比想像中大。我很久沒見過毛髮自然生長的亞洲人的身體,不太習慣。

我扯著他往下拉,「跪下來。」我說。

他跪下,我把鞋脫掉,讓他吻我的腳。他捧著我的腳又嗅又吻,又把頭埋在我的高跟鞋裡,不時發出滿足的歎息。看著他快樂的樣子,我又不禁沾沾自喜起來了。你說,教我如何不愛這份工作呢?

他把鼻子和面頰,沿著我的腿慢慢往上廝磨。這讓我充份體會到年輕小伙子的優點之一:沒有鬍渣子的下巴實在太舒服了。

「你的腿很滑,」他說,「主人,你真漂亮。」

不知怎的,這句說話比實際的肌膚接觸對我影響更大,我居然有點心跳加速,可見甜言蜜語對女人的威力有多大。幸好我可是職業級的,再好聽的說話聽在耳裡,全部不含真心,純粹發音。

我把床上的被單拉到地上,把他推倒在上面躺著。我騎在他胸口上,盯著他的眼睛看,一邊伸手向我的百寶袋,把眼罩和手銬掏出來給他套上。他乘機把臉伸向我的頸項深呼吸一下,「啊,你好香啊。」
他的癖好是氣味, 我就讓他聞個夠。我把胸口和腋下湊到他鼻子去,他簡直樂翻了。如果每個客人都好此道就好了,我的工作就輕鬆得多。我知道,現在也不是很辛苦啦,但簡單一點當然更好。

嗅聞得差不多,我開始逗弄他的身體。看真了,更讓我感歎年輕的美好。他的皮膚白嫩細滑,完全符合了廣東人「青靚白淨」的標準,雖然我想起的卻是「雞皮鶴髮」這個殘忍的四字詞。

他是新手,又矇上了眼睛,皮膚的觸覺變得高度敏感。我只作輕微玩弄,已經讓他欲仙欲死。 他劇烈地扭動著身體,忘我地叫:「啊,主人!怎麼會這麼舒服?」

那句說話太坦率了,聽起來非常憋扭,我忍不住打個冷顫。看著他在我的擺布下翻來覆去,我猛然覺得,我現在不就正是色情小說裡那些玩弄年輕少男的熟女嗎?

他沒能支持多久就完事了。我解下他的手銬和眼罩,他張開眼睛,一臉心滿意足地說,「其實這是我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昨天我剛滿十九歲。」

十九歲!

天啊。別再讓我受刺激了好嗎?

「生日快樂。」我說。

我有些緊張。作為人家的生日禮物,難免有點壓力。如果他告訴我「還可以吧」,我的心情會很受損。

「我好高興!終於做到了,真的好捧!你覺得我的表演如何?」他說。

我聽了自我感覺良好,便慷慨地老實說,「你的反應很好,很好玩。」

他不好意思地笑。

分別前,他說,「年底放聖誕假時,我還會回家來。我可以再約你嗎?」

「當然可以囉。」我說。

因為工作環境特殊,我接觸的男性向來以成熟型居多。那沒什麼不好,反正我一直只喜歡比我年長的男士。這是情感上的選擇,我比較重質不重形。然而今天,我初次體會到年輕肉體的觸感和反應的樂趣。果然清新可喜,滿爽脆的。

我知道我說過對小鮮肉沒興趣。我對男人的趣味,也不見得會因為一次六十分鐘的工作而有所變動。不過蠟肉吃多了,偶爾品嘗一下鮮的,也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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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18 21:42

幼齒客人.jpg

昨天意外地工作到很晚,回到家就忘了更新,開天窗了,真是抱歉!:smile_13:

十五)幻想曲

媽媽不在家,我總會想做些她在家裡時我不能做的事,自慰是指定動作。

我不是真的那麼性慾旺盛,隨時都想來一下。只是四野無人,就是想搞怪。我要高潮不是那麼容易,沒有人在家,才可以愛怎麼弄就怎麼弄,愛弄多久就弄多久。

我的自慰器是個紫色的腰豆形震蛋,有兩隻手指拼攏的大小,我叫她「豆豆」。之前用的「小兔」在時鐘酒店丟失了,豆豆是替補。沒小兔那麼強勁,不過聊勝於無,用用就慣了。

拉上窗簾,脫下內褲,躺下,閉上眼睛。

十三歲的時候,我經常踏單車到附近的大型商場去玩。我和當時的好朋友,最愛在商場的露天平台坐著聊天。看著頭上一片天,和遠處小小的行人。那時,我們覺得自己是前途無可限量的。

有一天,朋友先回去了,只剩我一個人。忽然間,一個年約五十,膚色黝黑,穿著間條馬球衛衣,一頭老土捲髮的男人朝著我走過來。他粗聲粗氣地說,「你在這兒幹什麼?」

我嚇了一跳,看著他吶吶地說,「沒什麼,我就只是坐坐。」

「你是不是想幹什麼壞事?」他瞪著我說。

「沒有,真的只是坐坐。我的朋友才剛走。」我慌忙說。

「我不相信你。我要檢查你的背包!」他說。

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心裡有點懷疑。但反正背包裡什麼也沒有,看就看。

我把背包的東西都倒了出來。裡面只有幾十塊的銀包、紙巾、鑰匙和一瓶水。

他看了沒什麼,就跟我說,「不好意思。我是這裡的保安人員。這裡有時有些孩子,偷了東西就上來這裡躲著。我以為你也是。」然後他開始跟我聊起天來。

我看著他。他那一身造型,腋下還夾著一個黑色皮包,看著不太像保安。但他說話挺有趣的,我也就跟他聊著。

然後他說,「來,我帶你去看保安室。」

我好奇地說,「我也可以去看?」我想起電視上保安室裡的閉路電視,我想看那個。

「可以啊。那裡現在沒人。」他說,然後領著我走到平台遠處角落的一個樓梯間。

我跟著他往下走。他忽然問我,「你現在有男朋友嗎?」

我愕然,「怎麼會有?我才十三歲呀。」

他扭過頭來看著我,「如果我現在想吻你,會嚇著你嗎?」

我呆住不會說話。這裡沒有人,他不是要強吻我吧?

他笑,「我說笑而已。」

我有點害怕,但現在說要走似乎不太好。他又沒有做什麼,大概真的只是逗我吧。

所謂保安室,並沒有我想看的閉路電視,只有幾排儲物櫃,還有一些枱櫈。

「我們平時就在這裡休息。」他叫我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他的膝蓋碰到我的,我的心卜通卜通的跳。

他開始問我跟什麼人一起住,在哪裡唸書,平時去哪裡玩,諸如此類的問題。然後他伸手拍拍我穿著短褲的膝蓋,「喂,你真的沒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不是說過了嗎?

「從來沒有拍過拖嗎?」他的手放在我的膝蓋不動。

「沒有。」

「那就是還沒有試過接吻囉?」他又說。

「沒有男朋友又哪來接吻?」我有點不耐煩。他怎麼老是問這種問題?

「誰說要跟男朋友才可以接吻?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也可以吻你啊。」他又說這話了!我低下頭不敢看他,如果他硬來怎麼辦?

「看你怕的。男人也是人,又不會吃人。」他放在我膝蓋上的手往上移,抓著我的大腿,「看,摸你又難道會痛嗎?」

就算是爸爸和哥哥,都不會這樣抓著我。我害怕極了,怕他會突然撲過來,但心裡又有點異樣。

他見我不動,乾脆兩隻手都放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揉著捏著。「感覺也不錯,對吧?」

我沒有說話。他得寸進尺,把手越往上伸。「不如這樣吧,這裡沒有人,你脫衣服給我看好不好?」

我聽得心裡卜卜亂跳。他已經把手伸進我的短褲褲管裡,「我碰你你也覺得很舒服對吧?來,這裡沒有人會來。我把門鎖上了,就不會有人進來,只有我們兩個。我眼看手不動,行了吧?」

他伸手解我的褲,我乖乖地站起來,讓他把我的內褲也一拼脫下。

我心裡害怕又興奮。我從小就對男女之事份外好奇。大約六、七歲的時候,我和比我年長一星期的表哥,曾經有一段時間,經常互相撫摸對方的身體。六七歲的小孩,再年少無知,對男女之事也沒可能全無認識。當時,我們大家都知道自己在觸摸會生孩子的地方,也知道只是觸摸不會生孩子,雖然未至於知道怎樣才會生孩子。

那時只是覺得做大人才能做的事,既刺激又有趣。對於身體上的碰觸,其實沒有特別感覺,不會覺得舒服或興奮。相信表哥也是一樣,因為記憶中,我抓在手裡的小鳥一直是軟軟小小的。

現在對方是個成年男人,我當然知道他是想非禮我,但心裡又忍不住想讓對方佔便宜。

他讓我坐在他對面,把雙腿張開。他給我一個震動器,要我玩弄自己給他看。他蹲在我身下,把臉靠得很近我的兩腿之間,看個仔細。
「扒開一點,再扒開一點給我看你裡面。」他說,我再張開一點。

「啊,看你濕的。」他伸手揩我身體裡流出來的體液給我看。

我覺得自己在這裡把腿張得開開的給男人看,真是羞恥極了,還興奮得濕起來,我真是太差勁了。

他的手指在洞口徘徊,說,「我放進去一點,只是一點。你也想要,對吧?」我說不出話來,他就把指頭放進去。然後,整隻指頭都進去了。

我低頭看著他的手在我體內攪動,心想,我在幹什麼?我幹什麼張著腿讓一個陌生大叔玩弄?這樣想讓我更興奮了。

果然,大叔終於把陽具掏出來,說著「很想要吧?」就插進我身體去。

我看著他在我身體裡大模大樣地抽插,實在太羞恥了!啊----

完事後,我把豆豆洗乾淨,放回枕頭下面。

以上故事,夾雜了真人真事與虛構情節。我喜歡以親身經歷為背景、進而無限擴大的性幻想,就手之餘更容易代入,更快達到高潮。

明明是受害者,長大了居然會覺得興奮,實在奇怪。不過興奮歸興奮,我的性幻想從來只限於幻想,絕不會想付諸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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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20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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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我愛玩的和我說我愛玩的

好的,我承認我很懶。我會重新開始寫了。不過事先聲明,我這邊的故事沒有時序。如果我強制自己要順時序交待會好煩,所以有空才交待前事吧。

客人經常會問,我調教最喜歡玩什麼。這是很蠢的問題,因為我不會跟你說真心話。我重申,這是我的工作,不是興趣。如果我不收費的話,當然我說了算,否則還是得以客人的需求為依歸,這是服務業常識。

我當然知道客人這樣問,是希望我的答案跟他們興趣一致。他們總是天真地期望,女王雖然收費,但是是真心喜歡玩。我是很專業的,所以很留意客人的言談,給的答案通常也能令對方滿意。廣東人所謂的「見人講人話,見鬼講鬼話」就是這個意思。

如果對方在沒有提供資料下問這個問題,有些項目是一定不會出錯的。例如發出指令讓對方執行、挑逗、官能刺激、玩弄下體等等,一些沒有難度而且任何男人也喜歡的東西。

如果一時間答不上來也不用擔心,對方自然會給你提示,好讓話題繼續發展下去。

這樣說,好像我只是純粹為錢,一點也不喜歡性虐待,其實不盡然。如果對這行業一點興趣也沒有,很難做得好。但是我愛玩的東西,並不是客人喜歡的答案。既然真話對生意沒有幫助,還是皆大歡喜的假話比較好。

說到這裡,我喜歡玩的是:

- 重度虐打至皮開肉綻並大聲哭叫求饒
- 強行餵食糞便(不是指工作時那種假裝性強迫,是指來真格的)
- 暢順地拳肛交沒入至肩膀(經過查證,這是可行的)
- 觀看直男(即異性戀男人)性虐另一直男觀看人肉廁所被高度使用
- 人肉傢具被長時間固定於一個姿勢
- 財政支配(有誰不喜歡?)

你覺得,這是一般客人期望得到的答案嗎?(提示: 一般的客人都是長期發情的狗公)
當然不是。
所以,我告訴他們的都是:
- 發號司令和權力支配
- 感官剝奪(例如綑綁、矇眼、口塞和耳塞等)
- 挑逗
- 玩弄乳頭、下體和屁眼
- 享受身體崇拜,包括腿和腳
懂了吧?標準答案和真相之間的落差,就像是偽裝成小淘氣的惡魔。那麼,你想要的是小淘氣,還是變態的惡魔?
我告訴你,真有人選擇惡魔的。這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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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玩的和我說我愛玩的.jpg (87.39 KB)

2019-3-21 20:31

我愛玩的和我說我愛玩的.jpg

十七)惡魔的遊戲之一

我就是個虐待狂。

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嚴重傷害他人身體看看。打斷四肢,讓殘肢吊在身體上搖晃。割下肢體或其他什麼部位,用鹽用力刷傷口。在傷口上讓蛆,把牙齒鑿下來,諸如此類,然後看對方痛苦尖叫。

好啦,我知道是沒有什麼新意,跟滿清十大酷刑和黑社會家法也差得遠。很抱歉我這一介婦孺,太欠缺想像力了。
問題是,即使對方自願,但萬一玩大了要送院,或者死掉,就變成刑事罪行,到時可不是鬧著玩的。玩到上述那種情度,應該沒可能不送院,否則就真的死得了。基於現實環境的限制,暫時就只好隨便打打算了。

好些客人問過我,是不是以前被男人欺負得多,所以現在要做女王報復。

真膚淺。怨有頭債有主,要報復都應該找欺負過我的人報復,跟其他沒關係的人什麼鳥事?

況且現在被我玩弄的男人們,可是爽得很。如果這是報復,那我是以德報怨,立地成佛了。

其實,我覺得多數人的心裡都有些殘忍的特質,只是受道德和法律束縛住。當然,在對方不願意的情況下施加暴力,是不能容忍的。但如果是對方自願,又另作別論。

要打人,隨手什麼都可以用。在家打老婆仔女的那些人渣,在這方面可是別出心裁得很。但調教的話,我喜歡用鞭或是藤條,我喜歡打在肉體上的彈性和觸感。因為被打的人都是心甘情願的,所以打起來就好像吃自助餐的心情,隨便打到飽沒相干。反正只是皮外傷,死不了。

被打的人的反應也很重要。最捧的當然是好像《親切的金子》那樣,把恨透的人綁起來任意魚肉,看他又痛又怒又後悔的樣子,是多麼甜美。但既然現實中不會有這種好事發生,如果客人是個會大呼小叫、喊痛求饒的,就算檢到好東西了。

我很少可以打人打到爽,基本上是從未試過。今天的客人是個年輕本地小胖子,口味頗重,要求玩的東西包括吃糞便和被重度虐打。他說這兩樣他都未試過,我不存厚望。

不過奇蹟往往就是在沒期望之際發生。想不到小胖相當耐打。

我把他雙手吊高綁在大門,用九尾鞭和幼身狗帶鞭打他。既然他指明要「重虐」,我就以大力度下手。他把面孔貼著門,「哦~」的一聲,並把屁股翹起來。

我打了好一會,直到他的屁股通紅。一般人在這個時候會叫停,但他沒有。

我問他痛不痛,他平靜的說,「不痛啊。」似乎低估他了。

我加快和加大力度,他開始發出很輕微的呻吟聲,「痛啊......」

我摸著他的屁股問,「痛嗎?」
  
「痛啊。」他眯著眼睛說。

「爽嗎?」

「爽啊。」

我看看錶,尚餘二十分鐘才結束。待會還得預留十分鐘,給他小便喝和讓他射精,這邊得速戰速決。

我開大馬力,不停下鞭。他的表情沒什麼改變,還是眯著眼睛,半張著嘴喘氣。但身體卻老實地興奮著: 額角冒汗,屁股跟著我落鞭的節奏急速擺動,還勃起來了(因為東西有點短小,包皮卻太長,把東西都包住了。看似是硬了,但還是得親手確認。)

我從未試過可以打得這麼過癮,興奮得全身冒汗。我把女王服脫下,只穿著內衣褲和高筒靴,以及長及手肘的手套。我看著鏡中的自己,狂野地揮動著九尾鞭,像暴風女神一樣。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在旁邊拍片就好了。
我走過去抓著他勃起的身體,問,「痛嗎?」

他的眼角流出一滴淚水,「痛啊。」

「你啊,為什麼想被打?」

他歪著頭想了一下,「唔,大概是喜歡看女主人大發神威的樣子吧。」
「還要嗎?」我問。

「要啊。」

「真的想停,就說『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安全詞,知道了嗎?」我說。他點頭。

「是我打得最狠嗎?」我說。

「是的。」他說。

「之前有給其他女主打過嗎?」

「有啊,是XXX (我也認識的女主)。那次還沒有現在打的這麼重,但女主說手累就停了,那次的鞭痕兩天就褪去了。」

我沒想過花這麼長時間都不能擺平他。我這人好勝心強,聽他這麼說,當下就決定無論要多久都要打跨他,就算超時都在所不惜。這是形象問題。

尤其是來到這個段落,我一點便意都沒有。他要吃糞便的心願,這下肯定無望,總得有一個環節交足貨。
其實打了一段時間下來,胖子已經有點吃不消。開頭屁股還翹著扭著,現在已經開始退縮。屁股的肉都因為怕痛,神經反射地僵硬起來。

我的手雖然開始乏力,但他已是強弩之末。只要再堅持一下,應該很快就能攻破城池。

我發起狠來,掄著臂膀左右開弓,不停揮鞭。這是一埸我和小胖的屁屁之間的角力。媽的,我真感到這就是所謂的腎上腺素激增了。

果然,用不了多久,小胖終於說,「對不起,女王大人。對不起。」雖然比預期耗時,但太快結束又會很沒意思。這次過足了癮,我很滿意。

我放他下來,檢視一下他的屁股。兩團肉肉脹紅溫熱,兩側都有瘀血。因為房間空間太小,我不太施展得開來,鞭尾做成的血痕都集中在兩邊。肉肉有一點皮破了,鞭痕不算很厲害,粗略估計大約一個星期就該褪去。

「真是個乖孩子。」我把他放躺在床上說,「我玩得高興,給你一點奬勵。來,張開嘴。」

他依言把嘴巴張大大的。我把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直接射進去。啊,好舒𣈱。

「一邊喝,一邊給我玩。」我說。他乖乖的慢慢吞下去,一邊自慰。但喝完了,還是打不出來。

我乾脆坐他臉上,「給我快!打不出來不讓你呼吸!」

他一聽,馬上加把勁自己抽動著。我坐在他臉上不動,他幾乎要窒息了。我讓他稍微喘了口氣,沒多久就打出來了。

第二天,他給屁股上的瘀痕拍照發給我看。出來的效果沒有想像中嚴重,我有點失望。

我:「還想放上網炫耀一下,可是都不夠看。」

小胖:「可是已經很痛了啊。」

我:「現在還痛嗎?」

小胖:「 開頭幾下很痛,漸漸的可能習慣了,就比較可以忍受。可是回到家裡,又開始很痛,現在還一直痛著呢。不過就像是調教後的餘韻一樣,很回味。」

我:「那還敢玩嗎?」

小胖:「當然敢啊!」

那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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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遊戲(一).jpg (107.99 KB)

2019-3-22 23:45

惡魔的遊戲(一).jpg

十八)惡魔的遊戲之二
(警告:以下內容可能會令人極度情緒不安及含驚嚇情節,對屎尿題材敏感者請跳過此章。)


另一個我喜歡的玩意,是看人吃屎。


本地和內地的人都管它叫「黃金」,尿就是「聖水」。 我看著覺得很假仙。有時自慰,我也會幻想這些屎屎尿尿的東西,而且就是要
想著那些是「屎」和「尿」才會覺得興奮。


不過看在那些稱號是為了突顯女王的尊貴才衍生的份上,我也就別太挑剔了。


吃屎聽起來難以接受。但可以接受這玩意兒的人,其實遠比可以接受重虐的人多。


迄今為止,我的調教有牽涉黃金的,不出十個人。有德國人、印度人、英國人和香港人。其中兩個印度人和一個香港人,最令我印象深刻。


來自新加坡的印度人甲,是個有經驗的食糞者。他在整個過程中,表現得相當悠然自得。


雖然我在精神上完全沒問題,但要蹲在嘴巴張開的臉上排便,始終很不容易。


首先,人頭真的不是一個坐厠,不符合人體工學。我不能自然地蹲下,雙腿累得很。我可以坐在那嘴巴上沒錯,但我不喜歡屁股碰到牙齒的感覺。最要命的是,我人太好了,要人家張大嘴巴等我拉屎,我覺得過意不去,越心急就越拉不出來。


不過那次我暢順得很。因為已經忍了一段時間,所以甚至有點急不及待。我想盡量控制速度,怕一下子嗆著他,不過還是嘩啦的拉了一大坨在他嘴巴裡。我蹲在旁邊,看他慢慢地嘴嚼,然後吞下去。他的表情平淡溫和,好像那只是普通午餐的一口飯。


等他都吞下去了,我再給他撒一泡尿。他用尿嗽了嗽口,才吞下去,然後滿意地說,「謝謝,很好吃。」


事後他問我,我帶他進洗手間時放了個屁,是不是有意的。我說不是,只是忍不住就放了。


他好心提醒我,下次可以的話,盡量忍到蹲在客人的嘴巴上準備要拉的時候才放,整件事情就完美了。


另外便便時,最好可以慢慢的拉,讓客人有時間慢慢細嚼慢嚥。不要一大坨的堆在嘴裡,有點難處理。


讓客人倒過頭來教訓,我感到有點汗顏。雖然那是因為忍得太久,再也忍不住之故。但成功給客人餵食糞便我還是第一次,迄今也是唯一一次,經驗不足也是在所難免。他給我的忠告,令我獲益良多。同樣是來自新加坡的印度人乙,卻麻煩得很。


第一次的時候,他出天價要買我的黃金。那天我不想外出,說什麼也不肯出去,他居然坐計程車來到我住的地方。其實他從未試過吃黃金,只是看成人片看上腦了,天打雷劈也想試。但他又怕自己接受不了,就買了方包,要我用在家拉好了、用保鮮袋裝著的黃金,塗在麵包上給他吃。誰知道,他一端起來就想吐了。我聳聳肩,總之錢我是收下了。


事隔幾個月,他捲土重來。這次他帶來了英國全麥餅和有氣礦泉水,並聲稱「我真的準備好了。」結果,只是又證明了男人總是喜歡高估自己。


一個月後,他又回來。這次換我拉不出來。他明正言順地說,「真可惜,這次我是真的準備好了。」


最後一次跟他接觸,他發信息到我手機問:「你有認識十七歲的女孩子可以拉屎給我吃嗎?」


我:「我又不是保姆,哪來青春少艾?你要再試的話,我可以。」


他:「我想吃年輕的 ;) 」


我一看就生氣,不是十七歲真是抱歉了。他從此之後沒有再出現過。至於那個香港人,是以前在一個論壇留言時釣會來的,一個很年輕瘦小的男孩。


他大約廿多歲,卻穿得土裡土氣的,整個人遜到不行。頭髮厚而油膩,眼鏡上可以看見清晰的手指模。他瘦得營養不良似的,襯衣皺巴巴,牛仔褲鬆垮垮,皮帶拉盡了,才勉強力挽狂牛。純白色的球鞋,是多年沒見過有人穿的牌子。我不祟尚名牌,只是他整個景象,就是一副與周遭社會格格不入的格局。


他看上去很害羞安靜,刻薄一點形容,就是軟弱沒有性格。當然,這只是我在幾分鐘內,以貌取人,主觀又武斷的個人感受。


我不喜歡香港男孩子的其中一個原因,是他們很多時害羞又不懂社交,很容易演變成因為不會應對而顯得沒禮貌。調教遇上這種客人,會有很多悶局,討厭得很。


但出乎意料地,他玩起來像鬼上身似的,嘴巴賤,動作也賤。我坐在椅上,手放在大腿上,伸出兩隻手指,讓他自己扒開屁眼坐上我的手指上下抽動。這個場景,沒記錯的話,是參照多年前一齣日本電影《狗神》裡的情節的。


我要他看著鏡子,一邊玩著自己的乳頭,一邊看著自己上上落落。
「主人,我的屁眼緊嗎?你的手指舒服嗎?求你盡情享用我的賤孔吧。」他毫無羞恥之心地說著獨白,「主人,我在玩自己的乳頭,我真的很賤。」


他興奮得高高勃起,充血得像是快要爆了。我伸手搓揉他,餵他嚐自己的分泌物。他舔著嘴唇,很滋味的樣子。


對於黃金,他的要求是: 只拉在嘴裡就可以。他只想嚐嚐味道,和感受黃金在嘴吧裡的感覺。他咀嚼了一會,然後吐掉。


相對看著一個外國人吃,看著一個香港人吃,感覺更實在而奇妙。可能因為我一向認為中國人保守,會做出這種瘋狂事情的機會很低,所以近距離看到了,就覺得特別神奇吧。


「我是可以吃下的。但基於健康考慮,我不敢吞下去。」他說著,用自己帶來的嗽口水和牙刷刷牙, 還有消毒藥水和自備的毛巾洗澡,裝備十分充足。


自始之後,每次有要求玩黃金的客人,我都會帶備小瓶裝的漱口水。後來,男孩嘗試再找我,可惜時間總是對不上。他很感慨地說,因為與女朋友同居,所以自由度很小。


我聽了相當納悶。連那種土得可以放在博物館展覽的土男都有同居女友,怎麼還有哪麼多男孩子抱怨沒女友呢?


啊,對了,還有一個有趣的英國人。他就只是想讓我拉了出來讓他聞。


我拉在一個膠袋裡,他饒富興味地用手撥弄一番,仔細研究它的質地和裡面的東西,又不時把臉湊得近近地深呼吸。他臉上掛著個微笑,很愉快的樣子。


我說,「多數的人就是怕它的氣味,就算能吃都未必喜歡嗅它。你卻偏偏就是喜歡它的氣味。」


他說,「每個人都上大號。我每天嗅著自己的都習慣了,你的並不比我的難聞嘛。」


臨離開房間前,他特地跑去還殘留有糞便氣味的洗手間,閉上眼睛,心滿意足的深深吸一口氣。只看畫面的話,還以為是什麼美食還是鮮花之類的。笑死我了。

[ 本帖最後由 香港女王 於 2019-3-24 12:38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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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24 00:24

惡魔的遊戲二.jpg

十九)惡魔的遊戲之三

首次接觸到拳交這個概念,是看《倫敦應召女郎日記》。作者說易入難出。她當時進行的是陰道拳交。我要做的是肛門拳交。

雖然叫做拳交,但根據維基百科圖文並茂的解說(還真的有哩) 「手也可以不握拳插入陰道或肛門,以五個手指並排著並靠攏成鳥喙狀或掌心靠攏,然後慢慢地插入陰道或肛門中」。

我在色情片看過幾次拳交,因為太投入,看得我有點毛管悚然。最可怕的一幕,是一個光頭佬把頭伸進了一個女人的陰道裡,我看得儍了眼。朋友甲說一定是假的,但朋友乙認為陰道是一個連孩子都生得出的地方,放得下一個頭沒什麼稀奇。我傾向後者的說法。

第一次實行拳交的對象,是名碩大的德國客人,其實他也是第一次。正如維基所說,最容易的方法是把手指合攏成鳥喙狀。要把所有手指伸進去尚算容易,但最後卡在相對粗大的關節位置過不去,宣告失敗。

多年後,難得又有客人要求拳交。門打開,很意外地是個高大好看的年輕人。

他在電郵裡要求拳交,我以為是年紀和身形都比較大的客人(其實這跟年紀和身形都沒關係。只是我覺得這麼激烈的東西,似乎要有一些人生經驗和體形的人才承受得來。這種想法毫無根據,純粹個人偏見。),又或者是吹牛。

但我進房一看他展示的陣容,就知道他是來真的。

陳列出來的幾支假陽具,最小的都有我前臂那麼大,最大的比我上臂還要粗還要長。這種大小的假陽具我不是沒見過,但都只在商店的飾櫃裡,從沒見過真人用。還有一支菲利普大型電動按摩棒,和一個像手電筒似的自慰杯。還有大量黑色用完即棄醫用手套,避孕套,一大管潤滑劑和 Popper。自用Popper 並不算犯法,但我不喜歡這種東西。

他鄭重聲明只想要我的手進入他,謝絕一切撫摸挑逗之類的無謂前戲。然後他快速脫下衣服躺上床張開腿,一副來吧還等什麼我準備好了的架式。

「你準備好了?」我問。他點頭。

我在右手掌套上一個避孕套。他見狀,坐起來把避孕套拉到我的手肘位置。我從不知道避孕套的彈性這麼好。

我在手掌和他的屁眼處塗上潤滑劑。還以為會要費一番工夫,誰知手一伸進去 - 真的不誇張- 他的屁眼就「𠽌」一聲把我的手像果凍一樣一下子吞了進去。天哪。

「不是吧?」我張大了眼睛看著他,「這是我第一次拳交成功呢。

「是嗎?好好享受吧。」他笑。

我向前推進,沿路穿腸過胃,直達內臟深處。

這是開玩笑。再深入也不過是一條直腸罷了。但想想看,我一整條前臂連手掌統統都伸進一條直腸去,太瘋狂了。你有想過有一天你會進入一個人的腸臟嗎?

他按著一邊鼻孔,用另一邊吸著Popper。他的臉隨即脹紅,像快要爆炸一樣,我相當擔心他會昏倒。雖然我有急救資格,卻也不想在這種情況學以置用。

他把Popper遞給我,我推開。

「你沒試過嗎?」他問。

「從不。」我說。

「為什麼不?」他說,「試一下。」

「不要。我不碰毒品。」

「Popper不算毒品。」

「對我來說沒分別。」

忽然間,他把我的手從他體內拉出來。同一時間,他的陽具居然噴出水來。啊!

「你剛才是『潮吹』了嗎?」我問。他疲倦地點頭。

「我不知道男人也會潮吹!女人也是在影片上看過而已。」我興奮地說,「我可以兩雙手一起嗎?」

「請。」他說。

我雙手合什想一起伸進去但不成功。於是我先放一隻手進去,再放另一隻。啊啊啊天啊,這次我兩隻前臂都一起放進去了!

我的一雙手在這條充滿驚人彈性的腸子裡合什,感覺像在作血肉的禱告。

我證實了,要把手抽出來再容易不過,放鬆伸直手指就可以。之前的作者提過的抽真空問題,只要手不要握拳就不會發生。

他再次把我的手拉出來。這次他沒有潮吹,卻坐起來把我拉倒躺著。他把菲利普按摩棒開著,放到我下身想讓我高潮。

「省著吧,這樣子我不會高潮。」我說,「我不徇眾要求地高潮的。」

「為什麼不?」他又說。看來這是他的口頭禪,好像什麼都得做一做才不枉此生似的。

「不為什麼。」我說。

他聳聳肩,用按摩棒讓自己高潮了。

「你玩得高興嗎?」他問,一邊清理現場。

「很好玩啊!」我說。

「你喜歡就好了。」他說,「我喜歡你精力充沛。」

「你的屁眼彈性真驚人。你何時開始玩這個?」我掦掦拳頭。

「十九歲。」他說。

「十九歲?」我問,「你現在多大?」

「廿六。」

「廿六?」 我的眼珠差點掉下來,「你的屁眼運作還正常嗎?我以前聽說肛交太多會失禁,有人甚至得包尿布上班去。你用的還是拳頭呢!」

「沒有啊,運作得十分正常。」他聳聳肩。

「大便也正常嗎?」

「也很正常啊。」他說。

包尿布的故事,是以前一班男同志告訴我,說是朋友的親身經歷,真是鬼話。

坐地鐵回家的途中,我發現抓著扶手的右手手臂上,殘留著剛才避孕套緊箍過的紅色圈印。

如果身邊的乘客知道我的手剛才去過哪裡,他們還要跟我握著同一根扶手嗎?

我忍不住掛上一個大大的笑臉。

順帶一提,又是根據維基百科,當市面上還未有性行為專用的潤滑劑時,固體菜油 Crisco(又稱酥油)除了用來做蛋糕和曲奇餅之外,也被廣泛用作性事上的潤滑劑。食色這兩項人性都照顧了,堪稱一物多用。下次家中的KY用完了,就找找㕑櫃看吧。

[ 本帖最後由 香港女王 於 2019-3-24 07:51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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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24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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