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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日記/有甜】BDSM女王的日常生活(11月20日更新) 第1 - 96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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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香港女王 於 2019-6-17 11:23 P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五十九)吹啊吹,吹水唔抺嘴


除了「點心女王」,「長尾」(因為她總是梳著長辮子)也是相熟的行家。她流年不利,被人無故中傷,說她跟客人睡。


她:
他媽的!有個認識了好久的熟客,失蹤了一段時間,再出現的第一句說話是: 「我對你很失望,因為你是雞。你是隻披著女主皮的雞。我的朋友上過你了。」我想他之前無故失蹤,多半跟這個有關。
我:
咦?你不是不跟客人性交嗎?

她:
我沒 ...
客人上來就是想做奴隸,妳硬要他未滿足之前要做客人是很難為他

六十一)雙奴記


點心女王透露,她接下了一個長達半日的調教,她的閏密將會中途加入。我甚感興趣,馬上表示希望能在現場觀摩。她很慷慨地同意了。


我到達酒店時,她讓客人下來接我。


她問,「你要他怎麼稱呼你?」


我說,「不用稱呼我。叫他別跟我說話。」


今天是她的東道,我想將我和她的客人之間的交集降到最低。


對方是個年約三十歲的年輕人。我沒有跟他說話,只示意他給我拿電腦和手袋。


進入升降機,他對著我微笑。我瞄他一眼,說,「別轉臉。」


他依言把臉轉過一邊,我則繼續在手機上發信息。


去到房間,點心正坐在書桌上,擺弄著放滿一桌子的食物。一大盆壽司和刺身、士多啤梨、巧克力。


「搞什麼?」我傻眼。


「他買來的。」她向小伙子頷首,「冰箱裡還有白酒和果汁。」


真可惜我剛吃過午飯了。


「他是哪裡人?」我問。


「瑞典來的。」


我們說話的當兒,小瑞典已經脫下了衣服,露出裡面的乳頭夾和穿上了約束帶的陽具。他爬到點心腳下,像小貓咪般不停用臉磨蹭她的腳。


「哈,倒是挺可愛的。」我笑。


「把我的玩具都拿出來。」她吩咐小瑞典。


雜物架上放了兩個大手提袋,都是點心帶來的工具。他把袋裡的東西都翻出來,排滿了整個架面。


「嘩,你很有誠意哩!幾乎把壓箱寶都帶來了!」我驚歎。


常見的不多提了,有幾個有趣的我挺喜歡。


有一個陰囊夾板,在之前的客人處見過了。是兩塊光碟盒大小的透明膠板,兩塊膠板的一邊鑲了鉸子,可以像書本般開合。上面的那塊膠板中間有個可以讓陰莖穿過的洞,陰莖在中間的洞穿過了,陰囊便留中間夾著,再扭上螺絲,鬆緊隨意。這個挺好玩的,我喜歡。
另一個是木枷陰囊夾。這東東我也見過,就是那次我去廣州出差的客人。那是兩塊形狀像半個木衣架的木枷,把陰囊拉到大腿後面,用那兩根木枷把陰囊夾在一起,然後扭上兩邊螺絲固定之。但要上那兩顆螺絲很費時,我不喜歡,用過一兩次我就不碰。視覺效果不錯就是了,可以唬到什麼都不懂的客人。


唯一一件我以前沒見過實物的,是個木乃伊袋。材質是黑色厚帆布,中間拉鍊,用幾條皮帶紮著。這玩意兒重得很。


「這是新買的。」點心指指木乃伊袋,「平時沒機會用,今次正好。把他包起了,什麼都不用管,殺時間最好。」


過了沒多久,點心要到樓下去前接來客串助興兩小時的客人,我把小瑞典趕到大門旁邊的行李架下躺著。臨行前,點心先給他套上頭套。


「他不想給對方看到臉。」她解釋。 然後下樓去了。


我無所事事,去看一下小瑞典。


他踡縮在行李架下。我在冰筒撈起一塊冰,逗弄他的乳頭,他發出女孩似的嗚咽聲。我拿著冰塊,擦擦他的乳頭,又擦擦他的屁股,他繼續發出那𠵱𠵱嗚嗚的聲音。


我聽到匙卡開門的聲音,便把冰塊塞進他嘴裡。


「你蹲在那裡幹嗎?」點心探頭問門後的我。


「略為欺負他一下。」我聳聳肩行開。捧著電腦,走到牆角的沙發坐下,開始寫作。


點心身後跟著一個年約五十的禿頭大叔,據她說是英國人。大叔臉上掛著個噁心的笑臉,目光由進門開始便跟著我。


點心對他的態度跟對小瑞典明顯不同。大叔似乎只是一隻狗公,並無奴性。


我向她求證。她說,「沒錯。他是個玩家老手,跟小瑞典是不同的。」


我站在他們身邊跟點心說話時,大叔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我。我正眼也不看他,只說,「不要看著我。」


大叔有點愕然,但臉上的笑像是鑲上去似的絲毫不變。點心以女主的身份重覆說,「別看著她。」


他向著我說,「為什麼我不能看著你?」


我向著他說,「你別他媽的跟我說話。」


總之我怎麼看他就覺得他怎麼討厭。


點心打圓場,對大叔說,「你去洗澡吧。」


她的電話響起來。


「啊,我的朋友來了。哎呀,又得下去接她......」她喃喃。


我說,「你現在一拖二,哪裡走得開。我去接吧。」


去到酒店大堂,我找到她的朋友。


點心告訴我,她幾個閏密知道她在做什麼,都表示十分好奇,想參觀一下。她試過找來一個男奴調教,並開放給她的朋友們看,這位是其中之一。


我自我介紹說,「她現在分身不睱,所以差我來接你。我是行家,來觀摩學習一下。」


朋友說,「現在多少人在上面了?」


我笑,「加上你,多過一枱麻雀了。」


「早知道有你在,我就不來了。」她說,「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來只是想確保她的安全。」


回到房間裡,大叔和小瑞典都跪著,點心拿著一個長條形的木製器具,在打大叔的屁股。


「嘩,這麼熱鬧!」點心的朋友瞠目。


「這是什麼來著?」我問,點心遞給我看。


那東西約手肘到手腕那麼長,一頭寛一頭窄,都呈圓形。中間有兩個糯米糍那麼大的窟洞,像我見過用來做餅的東西。性虐玩具中也有類似的用來打人的木板,但這個不是。


「是餅模?」我說。


她笑,「對啊,就是餅模。我在她公司裡拿的樣本。」她指指她的朋友。


朋友啊的一聲,「原來是那東西!我還道你拿這個幹嗎,你又不焗餅!」


點心遞給我另一件東西,「這大叔帶來的。他說這是他小時候在英國唸書時,老師用來打人的。」


那是一條皮帶似的東西。約一般皮帶三分之二的長度,但厚度卻是兩倍。皮帶有一半的地方,像蛇的舌頭般一分為二。 另一端有一個小孔,相信是掛勾用。


( 註:後來我查了一下,這東西叫 Tawse, 主要用在學校的體罰。它發源自蘇格蘭,也應用在英國部分地區,例如曼徹斯特,華素爾,紐卡素和蓋茨德黑。蘇格蘭也曾經將Tawse用在司法處罰中。不過這東西在教育界和司法界的使用,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被廢除了。)


特地設計一件東西來對付不願受罰的人,我覺得很變態。


打人,明明就是隨手拈來任何物件都做得到。卻要做一件東西出來,沒有別的功能,就只是用來體罰。真是令人討厭的存在。


當然,性虐玩具則除外。注意,我上述針對的是「不願受罰的人」,被虐狂不在此列。


朋友拿著Tawse兩眼發光,「可以打人嗎?我最喜歡打人!我今天很不高興,要發洩一下!」


她拿著Tawse揮在大叔身上,他「哎,哎」的喊痛,笑臉仍然掛著。


點心說,「別打在身上,要打在屁股上。別打太大力,他不能留痕。」


朋友不明白,「即是怎麼回事?愛被打又不能打出印痕來。」


我說,「看到他的結婚戒指嗎?回去讓老婆看見鞭痕可不得了。」


朋友說,「什麼?結了婚還出來玩?」


我和點心都沒有答話。


在房間的絕大部分時間,我都捧著電腦寫作。或縮在牆角的沙發,或盤據書桌。偶爾我會走出來聊聊天,吃吃喝喝,逗一逗小瑞典。除此之外,基本上我並無參與調教。


我一早明言,只是想借個地方休息和寫作,順道剝花生看戲,直至赴傍晚的約會。如果我參與調教,主持的女主可能會大方地覺得大家一起玩無所謂,熱鬧一點更好。但也有可能會讓對方覺得被冒犯,甚至有競爭之嫌。


我覺得點心是前者,但不想冒這個險,也覺得插手他人的調教於禮不合。反正我沒錢收,所以索性袖手旁觀,最多間中跑出來發發聲就好。


朋友倒是真的大大起了搞氣氛的作用。她話多,噪門大,好奇又熱絡,讓整個環境都熱鬧起來。她似乎是個很率真的人,雖然有時率真得過了頭。


點心說,「她真的什麼也夠膽說出口的。」


此言非虛。她居然問大叔:「這是你的真名嗎?如果不是,你的真名是什麼?你做什麼工作?你在哪裡上班?」


我聽了倒抽口氣。點心不知道是不是沒留意,並沒有開聲阻止。客人則是支支吾吾的,似乎不太願意回答,這是可想而知的。不過,他最後還是回答了。答案孰真孰假,天曉得。


兩個奴隸一起調教,是大叔和小瑞典的要求。


這種特別的要求有時也有會有客人向我提出,但時間太難配合,至今還未做到。

小瑞典可能年紀輕經驗淺,又是第一次跟另一個男人埋身肉搏,整個過程中竟然未曾勃起過。


相反大叔年紀較大,經驗較豐富。他由脫下衣服那刻開始,下體就已經挺起來了。


好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 這裡指早早勃起的鳥兒。既然大叔已經準備就緒,點心就讓小瑞典狗趴著,把大叔含在嘴裡。


我一向喜歡看男人之間的互動,便過去坐在小瑞典背上,探頭去看。
大叔見我坐下,居然想伸手搭在我大腿上。我瞪著他低聲喝道,「你敢碰我!」


他看著我,一臉困惑說,「為什麼不?」


為什麼?因為你付費調教的對象不是我。你他媽的憑什麼碰我?


他縮了縮手,但不到幾秒鐘又向我伸過來。


我氣極了,站起來罵:「我叫你他媽的別碰我!」


點心走過來,「什麼事?」


我說,「他那臭手就是想摸我!」


之後我不肯再走近。大叔則不論何時,都找機會扭過頭來望著我。包括他在給小瑞典口交時,還有伏在床上讓點心插屁眼時。


我最討厭這種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人。既然點心是今天的主人,他就應該尊重她。可能他覺得既然我身處在同一空間,應該很開明地將他的行為視為一種抬舉,並欣然接受。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如果我的客人跟在場的其他女人眉來眼去,我可是覺得很被冒犯。


這方面,我非常欣賞小瑞典。我和朋友在房間裡這麼久,他可說是正眼也沒怎麼看過我們一眼,完全是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一有空他就往點心腳邊轉,即使會爬經我身邊,他也沒有借故跟我有身體接觸。


可憐的小瑞典,勃起完全無望。棍子沒路用,只好用洞洞。可惡的大叔在進出小瑞典的洞洞時,還不忘偷瞄我。我望著電腦屏幕,假裝看不見。




最後,他要求點心和朋友在他手淫時打他屁股,他則射在一隻碟子上。


「給小瑞典一會舔乾淨。」點心說。


這個連我聽到也覺得噁心。不知何故,我覺得舔他人的精液,比吃女人的糞便更難接受。


大叔離去後,朋友馬上說,「這大叔不行。既不聽話,長的又醜。看他那笑臉,真討厭。」完全概括了重點。


她又說,「下次都別找他玩了。」那可不行。


「累死我了。」點心說。


「長時間的調教可真有夠累。如果將來我有這種調教的話,也來給我湊湊興啊。」我說。


「行!」點心說。


朋友看著我說,「你也是專業女主對吧?」


「是的。」我說。


「那你下次有長得漂亮的客人的話,也叫我去看吧。」她說。


「哪來這麼多俊男?」我笑,「臉長得漂亮沒用,會付錢的才有用。」點心深表贊同。


「對了,來讓我看看他是不是真那麼漂亮。」朋友走過去跟小瑞典說,「拿開頭罩!」


小瑞典依言揭開頭罩,朋友很高興,「果然不錯!來,給我按摩!」
朋友說,她跟男友分了手,有人建議她找個男奴做男友,但她又不喜歡窩囊廢。


「呵,沒這回事呢。」我說,「這班人平時可一點也不窩囊。窩囊廢是付不起我們的價錢的。」點心點頭。


「我曾經在網上跟幾個所謂男奴聊過天。 可能因為我不是專業女主,他們最後也總會失蹤。」朋友無奈地說。


「但專業女主不會跟他們聊天,他們也負擔不起專業女主。」我攤攤手,「反正那些人從來都光說不練,你跟他們耗也是沒結果。別浪費時間了。」


剛才熱鬧了一番,現在大家都沉寂下來。點心爬上床,和朋友並排坐著看手機。我則一直坐在書桌上埋頭苦幹。小瑞典像小狗似的躺在床邊。


期間,朋友聊起點心的家庭狀況,點心也跟她對答著。


二人漫不經心地,談論著家庭和感情狀況等等。我很訝異她們居然在我這個身份尷尬的人面前,透露那麼多私人生活。


其實她們聊的那些事情,點心也跟我提過,所以她也沒所謂。但畢竟朋友跟我只是第一次見面,所以嚴格來說,我是個陌生人。我不認為她知道我跟點心有多熟,她大概覺得如果我可以在這裡出現,就表示我跟點心很熟了。


從這件事情,我覺得點心和朋友都很坦誠率直,容易相信別人。相比之下,我身邊的朋友就顯得很狷介。他們對個人私隱的保障嚴謹得很,什麼都不想給人家知道,當特務似的。


當然,其實就算我知道了什麼,也不見得會到處宣揚。可能是因為這個行業很敏感,我偏向不過問客人的事,也不將自己的事告訴客人。大家都神秘兮兮的,很少有人會坦蕩蕩地談及很私人的生活。


太陽開始移位,我看看錶,差不多要動身了。


離開前,我先去洗澡。關上了門,我聽見朋友招了小瑞典過去,叫他,「吻我!吻我!」


我忍不住納罕,「吻哪裡呢?」


洗好澡,回到大廳。


小瑞典半躺在床邊地上,頭仰著。點心含著酒,往他的嘴巴裡淌。


我收拾停當,走過去湊熱鬧。我從他張開的雙腿間走過去,幾乎踏著他的小弟,他整個人縮了一縮。


我以為那是因為我忽然間走過去,嚇了他一跳。我再走近時,他又抖了一下,卻居然勃起了。


「你是怎麼一回事?我每次走近你就很害怕似的。你怕什麼?」我站在他張開的兩腿間,叉著腰瞪著他說。


他不敢答話,只是抑頭看了點心一眼,看著我。


「我在問你。說話。」我說。


他又看著點心。她摸摸他的頭說,「她在問你,說吧。」


他這才嚅嚅地說,「因為你很有權威。」


我張開雙手,囂張地說,「可不是!」然後拿起手提袋拍拍屁股,「我走啦!拜拜!」


這樣臨走還要拿個尾綵,太差勁了!


回到家,我發短信給點心: 差不多要回家了吧?


她:差不多了。


我:你的朋友陪你到多晚?


她:她比你晚個半小時才走。


我:一切還好嗎?


她:算是挺成功的。大叔和小瑞典好像還滿意。


我:下次一起玩吧。我有個客人對這調調兒也有興趣。


她: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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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6-24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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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女王的寶藏


男友來我家,說,「你看你那些手袋背包什麼的,堆得似山高。我給你收拾一下吧。」說罷便站起來,要付諸行動。我一驚,連忙抓著他。


「行啦,晚點我自己來。」我說。


「你蘑蘑菇菇的,算了吧。我兩三下就搞定,你坐著看電視就好。」他說。


唉,男友這麼溫柔體貼真好。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攤著看電視,工作由別人來做。別的還可以,這個卻絕對不行。


「你別理人家女孩子的東西啦!」我嗔道。


「怕了你。」他搖頭太息,重新坐回沙發。


每次他來我家,媽媽都找到些東西讓他修理。我很是納悶,怎麼我像活在一個撿破爛的家似的?


我很不高興她把男友當免費勞工使喚,總是攔下來不讓他做。幸好有這個習性,他對於我堅持不許他碰我的東西,未覺異樣。


男友離去後,媽媽不久也上街去了,獨留我這兒童在家中。


我看一眼那包包山。別的無所謂,那幾個以前客人送的名牌手袋也都算了。但裡面隱藏了的一個計時炸彈,卻足以致命。


我撥開其他無關痛癢的東西,把那一大包危險品粗魯地拉出來。


我的寶藏,都收藏在這個大布袋裡。要是它們被發現,就是世界未日降臨了。


我打開口袋,把裡面的東西嘩啦的全部倒出來。


寶藏內容如下:



肛塞
- 一個大號,紅色的。是初出道時,客人送給我的。不過後來跟他鬧翻了。
- 兩個中號肛塞,都是黑色的。一個較大,也是一個客人買給我的。一個較小,是老大買來玩的。但他後來發現自己並不喜歡肛調,就把玩具給我。
- 一個小號,黑色。客人送贈。
- 兩個玻璃小號,綠色。
- 一個小號中空肛塞,灌腸用,也可以放其他東西進去,例如撒尿。


普通穿戴式陽具
- 穿帶三套,陽具大中小碼共四根。
- 最小號的其實是個長形肛塞。但當客人真的很緊窄,就用這個初試啼聲。但這根的缺點是很硬。
- 大一號的是一根粉紅色,像真度高的軟身陽具。這是為一個曾經玩過的雙性戀女孩子買的。因為她說我其他的都太硬。
- 再大上一號的,是根較硬的黑色陽具,具有震動功能。但那震動太弱了,完全搔不著癢處,只能當枝普通陽具。
- 最大的一根是黑色的,底座是個吸盤。它中間鑲有三顆珠,會隨著活動產生震動。其實是一個客人把它放在我這兒,除了他以外根本沒人能夠包容它。我只是拿出去做做樣子唬人而已。

具震動功能之充氣式陽具。

醫用灌腸器兩副。


後庭用拉珠兩條。

短馬眼塞一根。

電擊玩具 - 主機兩部,貼片四套,陰莖環兩個,馬眼塞一根,肛塞一個,胸夾一對,重形穿戴帶一副,中形和大形假陽具各一根。
               
震動器 - 兩副帶線的,兩個獨立的。


遙控震動器兩套。

低溫蠟燭兩根。


尖齒金屬滾輪。


門上韆鞦吊椅。


手腳一字束縛帶。


飛機杯。

皮手拍一個。


九尾鞭一根。


馬鞭一根。

小形矽膠多尾鞭兩根。

充氣式口塞。

漏斗形口罩 - 人肉厠所用。


籐條四根,由小指到拇指粗。其中一根是一把折斷了的小提琴弓,另一根是削去了雞毛的雞毛掃。其餘兩根均為專業籐條。但我可以告訴你,所謂專業籐條實在非常不濟,兩下就打斷了。雞毛掃則十分耐用而且受力。

黏上了假指甲的手套 - 專為喜歡被搔癢的客人獨家設計。因為寫作關係,我不能留長指甲。

手銬
- 金屬手銬。
- 黑色人造皮手銬,可以上鎖。
- 黑色尼龍手銬,魔術貼。


棉繩兩綑。


潤滑劑大量。不同牌子、味道及功能,共六瓶。


避孕套大量。


眼罩無數。


性玩具專用消毒清洗劑三瓶。


客人寫給我的「獻給女王大人」的心意咭 - 要來無用,棄之可惜。

上次給客人剃毛用剩的剃鬚刀和剃鬚膏。




我把一個壞了的帶線震動器(之前買玩具時的贈品)、之前以為留著有用的包裝盒、不知還有沒有電的電池、上次給客人用過的剃鬚刀、裡層已經嚴重氧化剝落的人造皮手銬,和幾個空小瓶子丟掉。


其餘東西,又放回口袋裡。


這次,藏到更隱密的地方去。

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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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6-25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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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白痴死不完

如果你像我一樣,每天都收到下面那種電郵,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的白痴之多,就像蟑螂一樣。即使來一次《明日之後》那類浩劫,應該都很難絕種。

「我今天被炒魷魚了。因為我上班時在褲子裡面穿上了乳膠褲和尿片,我在枱底一面想著你一面磨蹭著自己。我被逮個正著。現在我可能會被檢控,然後被拉去坐牢。我現在不知如何是好,我的人生可能要完蛋了!」

「你要看我舔自己的陰莖嗎?我的Skype是:xxxxx

「我是個可悲的/急切的/慾火中燒的男奴,我正穿著女人絲襪,胸罩,內褲和義乳。我現在有半壺自己的尿,還溫的。我願意把它喝掉,只差你批准了。抑或你想看著侮辱我?我也願意吃自己的精液。請讓我今晚感覺像一個妓女一樣吧?我可以求你的。」


「嗨,你要不要在視頻看我把一根大青瓜插進我的後庭?或者玉米?」


「我想拉屎在自己身上然後被你折磨。」


最捧的是,會寫這種東西的人,未必是那些看上去應該一世都不會有女人看得上眼的邋遢男,更有可能是坐在你旁邊的同事。


偷偷瞄一眼,他看上去其實挺正常。但說真的,我那些會吃屎和舔衛生巾(使用中的)的客人們,看上去都是正常普通人。他們可也是每天循規蹈矩在上著班的,而且當中不乏高層,反正沒有規定白痴當不了高層。大家不常常覺得自己的老細很低能嗎?這些人就很有寫這些電郵的潛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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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6-27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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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足球小將


之前我跟老大到北京,買了兩套手抓球回來。網上找到的產品介紹這樣形容:


「手抓球是一款抛接型運動產品,利用球拍張開時產生的張力將小球彈射出去。


使用時,只需把小球放在手抓球球拍裡然後快速張開手,小球就會向前方彈出,在另一邊同樣手持拍子的搭檔就能快速抓牢它。」


當時看賣的人玩得出神入化,幾乎可以一邊玩手機一邊抓球了。我跟姐姐玩起來,倒是拾的時候比玩的時候還多。可幸練習了幾次之後,開始有點像樣了。

較早前一個晚上,姐姐和姐夫回我家裡吃飯。吃過了飯,姐姐說要到樓下球場玩手抓球。媽媽也跟著來。


一行四人到了樓下的足球場。那裡有三個大約七至八歲的小男孩佔了半個球場在踢球,我們就佔另外半個。媽媽坐在旁邊觀眾席看,我和姐姐姐夫輪流玩。


這東西在香港從未出現過。每次我們在樓下球場玩,總是惹來旁人目光。稍為大膽的,會問我們那是什麼東西。第一次被問時答不上來。之後趕快上網看了,才挽回一點面子。


小男孩很快就發現我們在玩著奇怪的東西。果然,他們觀察了一會之後,當中看上去年紀較大,略胖的男孩忍不住走過來問,「你們在玩什麼?」


「這叫手抓球。你們要試試嗎?」我和姐姐脫下來給他們。年紀最小,樣子跟小胖很相似的男孩和另一個較瘦小的男孩一起說,「好啊!」


把手抓球給他們了,我們變得百無聊賴。然後不知怎的,姐姐跟姐夫居然踢起球來。


「反正他們忙著,交換來玩囉!」姐姐追著球說。


「我也來!」我加入戰圈,三個人追著球。


然後不知何時,三個小孩也加進來了。我抬頭看,媽媽正在把手抓球放會袋裡去。


「咦,你們不玩那個了嗎?」我們問。


「那個很難玩。」他們說,「不如來比賽踢足球!」


「好啊!」大家起哄。


原來小胖是哥哥,跟弟弟和朋友健仔一起來踢足球。


大家沒有分隊,又沒有說清楚哪個龍門是誰的,總之追著搶球就對了。不過也沒關係,反正入球的都是他們。


小哥哥很有大將之風。他眼見我們完全不上道,便叮嚀隊友們要對我們多加照顧。


「喂,我們不要只顧自己踢,也要讓大人隊有機會玩!」


「你們不要小看人家啊!」


真是個好孩子。雖然他的話讓人有點不是味兒......


我和姐姐穿球鞋還好一點。姐夫穿著Crocs,非常狼狽。他被健仔追著搶球時,哎呀一聲就摔倒了。


「還好嗎?」我和姐姐慌忙上前察看。姐夫揮揮手,「沒事沒事。」
「中場休息一下吧。」小哥哥說。


我們求之不得。我和姐姐走到場邊喝水喘息,姐夫走上看台跟媽媽一塊坐著。


那邊廂,小哥哥跟隊友說,「趁休息時間,我們來練習!」


我跟姐姐面面相覷。


「他們管這叫休息?」我說。


一分鐘後,他們說,「我們休息好了。你們好了麼?」


「怎麼我覺得他們在休息時間做的事情,好像比休息之後做的事情更累似的?」我大惑不解。


「感覺好老......」姐姐感慨。我點頭。


下半場開始。弟弟說,「你們怎麼只有兩個人?」


「咦?」我環顧一圈,驚問,「你那口子呢?」


「他鳴金收兵了。」姐姐指指看台。姐夫毫無慚色地坐在媽媽旁邊,咧著嘴向我們笑。


「喂!你居然臨陣退縮?」我向著月台叫。


姐夫賠笑。


「你老公太不像話了!」我生氣。


「你又不是不曉得他那德性。」姐姐攤攤手。


「好吧。我們會就著你們踢的。」小哥哥說。


哦,真是謝謝你了。


小孩隊球技了得,實力明顯遠遠拋離我們。我的神經被挑起來,唯有出盡全力跟他們拼了。


看台上的媽媽見似乎認真起來了,連忙用手機把球賽拍下來。


他們跑得很快, 靈活敏捷,球很容易就被他們搶去。但我從小做運動,也不是蓋的。而且我始終是大人,腿比他們長,略為彌補不足


然而正因為他們是小孩子,跟我們身形相差太遠。有時即使追上了,埋身肉搏爭球時,我總是有所顧忌,怕會把他們推倒弄傷。


誰知有這顧慮的才不只我一個。小哥哥總是說,「你們小心別跌倒了!」「我很擔心你們會摔倒!」


我們真有這麼不濟嗎?我以為我的表現挺不錯的......


他們太強了,我忍不住打探一下對手的虛實。「你們天天踢球嗎?」
「我們有三個多月沒踢球了。」小哥哥說,「我們要練習籃球,沒時間踢足球了。」


「你們一起打籃球嗎?」我問。


「沒有,是我和哥哥打籃球。」弟弟說。


「我要做功課。」小健說。


「以前我們常常踢球的。」小哥哥說。


雖然未致於是狼一般的對手和豬一般的隊友,但形勢還是對我方十分不利。


我追球之餘兼任守龍門(下半場劃分了龍門),但我明顯不勝任守門員這個角色。球總是從我夠不到的地方溜進去,我人生中從未試過像這一刻般,覺得我的手腳是如此之短。


姐姐雖然有時會行山和健行,畢竟是一般辦公室女郎,手腳不太協調。我們以二敵三,只有挨打的份兒。


我推推姐姐,「喂,叫姐夫下來守龍門吧,不用他跑來跑去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於是,姐夫下來守龍門。


在這件事上,我覺得我頗具領導才能。姐夫幾乎六尺高,手長腳長的他當守門員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居然攔下不少射門攻勢。這邊廂,我和姐姐也各有入球,算是扳回幾成。當然差距還是天與地。
這時候,小健的爸爸從場外探出頭來: 「小健,要回家了。」


小健萬分不情願: 「多玩一會兒吧!多踢兩局!」


很可惜,我們這班豬一般的對手很快就輸了珍貴的兩局。小孩們瞄一下,大人們沒有出現。


「繼續啦!」他們壓低聲音說。


我們豬之隊互相望望,我和姐姐也壓低聲音說,「繼續啦!」


其實我們都累了,本來想叫停。但他們那麼難得才可以踢球,實在很想讓他們今晚能盡興而回。


於是我們捨命陪君子,一直踢到他們的爸爸再次探頭出來。孩子們依依不捨地說再見,我和姐姐則捏了把汗。


「我快要見底了。」姐姐低聲說。


「我也累,但很好玩啊。」我說。


「是很好玩啊。」姐姐說。


「不過沒跟他們拍張照,有點可惜。」 我說。


「有什麼好可惜的?乾脆這就去拍不就行了嗎?他們都不過是在涼亭處喝水休息,還沒有走。」姐姐說。


去到涼亭,他們果然在,還有他們的爸爸媽媽,原來爸爸們就是打籃球的。我禁不住想,如果他們的爸爸是踢足球的,他們大概也就能天天踢喜歡的足球了。


「來,跟手下敗將拍張照吧!」我向孩子招招手,壯烈地說。


「不曉得還有沒有機會再跟他們踢球呢?」姐姐說。


「總有機會碰到的,他們就住這附近嘛。」我說。


「不過再碰到時,他們可能只在射籃了。」她說。


過了幾天,我和姐姐又再拿著手抓球到球場去玩。果然又再見到小哥哥和弟弟,他們也果然是在練習射籃。指導著他們的,依稀就是他們的爸爸。


兄弟二人聽到手抓球的聲音,轉過頭來。看見是我們,出神地站定了一會。


「喂,專心練習!」爸爸教練低聲喝道。


他們又轉回去繼續射籃。


「似乎被你不幸言中了。」我跟姐姐說。


「小孩子,總是身不由己的。」姐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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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6-28 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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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請勿關燈


昨天晚上,媽媽外出晚歸,剩我一個人獨守空幃。男友打電話來,告訴我有什麼電視節目看。


「今晚明珠930有《引力邊緣》啊。」


「咦,我不要。很可怕的。」我說。


我之前說過,我看電影的代入感很強。想想一個人流落外太空,隊友都罹難了,自己則不知道是否還能回家,實在很恐怖。《引力邊緣》是齣好電影,但我暫時都不想看第二次。


「你看過了嗎?」他訝異。


在他的認知裡,除了他之外,我甚少跟其他人進電影院看電影,自己一個更加不會,因為我太吝嗇。這個認知本來是正確的,不過是在老大出現之前。


雖然有時我會拉老大進電影院。但絕大多數較新的電影,我都是在飛機上看的,當然是跟老大外遊的時候。托科技發達的鴻福,當我想跟男友聊聊新電影時,我總是說:「在網上看的。」


「在網上看的。」我說。


「又是在網上看的?」他唸唸,「你總是在網上看戲,人家要吃西北風了。我要給你買影碟,你又不許。」他這麼尊重知識產權,本人深感慚愧。


「我吝嗇嘛。」我說。在飛機上看過了,還買來幹嗎。


「那不如看翡翠台《請勿關燈》。」他又說。男友深知我心,知道我雖然膽小,卻很喜歡鬼故事,屬於邊看邊怕的類型。


「好!但你先別睡,陪我看完了再睡好不好?」我撒嬌。


「好吧。」男友其實夠鐘睡覺了,還是無奈答應。


《請勿關燈》以短片和藝員口述的真人真事穿插為形式。無線拍的鬼故一向強差人意,那些短片就不必提了。我喜歡的是藝員說故事的部份,尤其韋家雄講述的事件令我有點心驚。


他說的是一個舊同事的家人在蘭桂芳工作,在一九九三年人踩人慘劇的事件中不幸招惹了鬼魂,而導致家破人亡的往事。


我想起以前聽過的,兩則在桑拿浴室工作的人被鬼上身的事。


一個是我小時候鄰居的女兒,另一個是幾年前一個舊同事的表姐。雖然兩者相差很多年,但無獨有偶,兩則故事的內容幾乎一模一樣。
兩個人都在舊式桑拿浴室裡任文職。因為下雨天,隨手在公司拿了不知是誰的雨傘回家。回家之後就完全失常,變了男聲或另一個人的聲音,聲稱附在雨傘中跟著受害人回家,無論如何不肯離開。後來,家人請了法師來。鬼魂好像是走了,但受害者都好像成了精神衰弱或是精神病。


當年鄰居女兒出狀況時,我年紀太小,根本毫無印象。但我家裡的人,對事情可是歷歷在目。


「我們在自己屋裡都聽到他們家大呼小叫,又哭又笑的。還有茅山術士來,鬧得可大呢。」媽媽說。


「後來呢?」我問。


「後來鬼好像請走了,不過那女孩變得不太正常。後來他們很快就搬走了。」


這些故事之所以勾起我的心事,因為我跟以上故事主角都有一個共通點:都是經常出入三教九流地方工作。


我聽說偏門工作場所都陰氣特重。以前我初初出入時租酒店時,忍不住會想,這種地方,房間裡死過一兩個人也不出奇吧?以前看《重案組黃sir 》,我記得有謀殺案是在時租酒店發生的。雖然是很久以前的事,但枉死的鬼魂都走不出死前的地方,不是嗎?


雖然我現在習慣了,就算一個人待在酒店裡面也很自在。有時間的話,把燈都關上了小睡片刻也試過,亦不曾有過什麼異樣。但今天看了電視心血來潮,心裡忽然覺得不太安穩。我要不要佩帶什麼來擋一擋呢?


「時租酒店常常人來人往,才不會陰氣重。」老大說。


「不會吧?我們從來沒碰到過什麼古怪事。」行家朋友點心和長尾都說。


「我也沒有。只是忽然間若有所思耳...... 」我說。


閏密Nikki算是半個神婆。她以前信佛,現在是基督教徒。她的嗜好是研究星座、術數和水晶等。她跟我說過,無論是她信佛時跟隨的師父,現在教會裡的神父,還有她學習水晶的老師,都說她靈感特強,對靈異之事比常人敏感,所以她常常看到古怪東西。


「但你跟我完全相反。你的磁場強勁,不容易碰見怪事。」她說,「相信我,大家都說我感應力強,看這種東西超準的。」




但我又聽說,如果一個人意志消沉時,時運低也是有的。我近來生意不好,是有點消沉呀......


我正沉吟之際,媽媽從宴席回來。我跟她說起此事。


「這些烏煙障氣的地方,始終比較邪門。我還是找天給你去求道平安符回來,防防身比較好。」媽媽說。


「好的。」我點點頭,心裡覺得踏實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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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6-30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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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ile_o05:

六十六)喔喔喔喔喔

偶爾,還是會有有趣的客人。


今天的客人要求玩摔角。他喜歡看摔角,覺得代入摔角的遊戲,被女人用武力壓倒很刺激。強悍的女人最性感了,成為她的手下敗將的屈辱,讓他興奮莫名。


我從未遇到過這種要求,聽起來挺新鮮有趣。


摔角於我其實不算陌生。初次接觸,是在諗小學的時候。那時媽媽接我放學後,常常會經過一家大型電器店。那電器店在店前放了一架超大形電視機,不知為什麼,每次我們經過,它總是播放著外國的摔交節目。我們和一大群人都站定在電視機前面看。


大家喜歡看那個節目,原因只有一個,因為它暴力又血腥。


最深刻的一幕,是一個選手拿著一枝錐似的東西,飛撲向對手並以手上的東西鑿對方的頭,傷者立即血流如注。觀眾們「嘩」一聲驚呼。我則發揮又要怕又要看的精神,舉起雙手掩著眼,從手指縫中偷看。


對手受傷倒地,但那個人沒有停止攻擊。他壓在對手身上,不停以手上的東西鑿著那顆血淋淋的頭。那畫面實在太可怕了,我們兩個婦孺最終不敵離場。


「用東西插人家的頭,應該是不可以的吧?為什麼裁判不阻止他呢?」我問。


「我也不曉得。難道那是假的?」媽媽說。


「我看是真的吧?那個人很痛呢,整顆頭都是血!哎呀好可怕呀!」我拍拍手上的雞皮疙瘩。


「我都不明白為什麼還有人會參加那種玩意兒,那麼粗暴!」媽媽說。


幾年前,我跟前男友阿弟在一起時,他們那班半唐番,常常圍在一起看綜合格鬥技和摔角節目。那時我才知道,原來電視上看到的摔角都是半真半假,或者全屬做戲。


「但那時我看到的血很真!那個人看起來真的很痛!」我說。


「當然,否則觀眾怎會收貨?」他們笑。


「意外受傷不能避免,但真的帶著武器傷害對手,是絕對不被允許的。那些都是增加戲劇效果,嚇嚇觀眾而已。」阿弟解釋。


客人開門,是個大胖子。祖先保佑,他大而不高,否則我實在無從摔他。好吧,其實他這個樣子,都已經有點難度了。


雖然不算摔粉,但我可是從小學開始看的摔角節目,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婦孺。一些大路的技巧如肘擊、鎖技和蛙撲都還知道,應該都可以在床上施展,大概足夠湊合著對付過去了。


客人從手提包拿出一件類似游泳衣的亮黑色連身衣。


「可以請你穿這個嗎?」他說。


我到洗手間把連身衣換上。看看,還真有點摔角手的味道。


出來時,他只穿著內褲跪在床上。


我跨上床,手叉腰站在他旁邊,不屑地眼睛朝下望著他說,「看你這副不濟的德性,也敢來挑戰我?」


我伸出臂膀勾著他的勁往後摔,惡狠狠地說,「看我不教訓你!」


他順勢往後倒(哦,原來如此。我還道要怎麼才能打倒他......),雙手抓著我的手臂想掙扎。


我用較剪腳鎖著他,「反抗?」


「饒命啊~」他說。


「不准求饒!」


我抓著他手臂然後反轉他,坐在他背上,大力打他屁股。 過了一會,我放開他的手臂,轉而抱起他的大腿往後拗。他喘著氣。
  
「痛不痛?」我問。


「痛啊!」


「還未算!」


我說著站起來,一腳踏在他的背上,一手抓著他的腳踝往後扳。


「喔喔喔開恩啊!」他叫。


「想認輸嗎?」


「認輸了!求你放過我吧!」


「要認輸就要跟國際規距,不能光在嘴裡說。給我認真點!」我喝道。


他伸手往床上拍三下。


「好吧。」我放開他,「真的痛啊?」


「你挺大力的嘛。」他微微喘著氣笑。


「我可不是一般弱質女流呢。」我也微微喘著氣笑。


雖說是遊戲性質,但為求逼真,我是認真地出力的。我當然不會死命扭他拗他,但無論如何,他也是個身形龐大的大男人,即使是做戲,要甩動和制住他其實也怪累人的。


上了厠所後,喝了口水,稍微聊了一會。我看看錶,把帶來的鈴鐺搖響:「第二回合!」


我把他推倒床上,給他來個蛙撲。


他的肚腩很巨型,所以其實這個好玩也舒服,好像撲倒在龍貓身上似的。


「以為女人很好欺負啊?我要你好看!」我把腳伸過去塞進他嘴裡。他乘機抓著又舔又啜的。


「愛舔腳的窩囊廢!」我說。


讓他舔了一陣,我站起來扶著牆,整個人站到他身上去。他的身形在這個動作中,卻反而成了一個障礙。因為他的肚子太大太圓,腳下很溜。我舉高一隻手抓著天花的薄鐵框,才勉強定住身體不往下滑。

好不容易才騰出一隻腳來踩他的臉和掌摑他,又把口水吐在腳趾上讓他舔。


他的褲檔撐起來,兩手玩弄著自己的乳頭。


「你太下賤了。被女人這樣踩在腳下居然還興奮!」


我用腳趾逗弄了他的乳頭一會, 便小心翼翼下來。


我的天。站在龍貓身上,單是保持平衡,就已經累得雙腳差點要抽筋。我趕緊一屁股坐在他臉上,用膝蓋壓著他的手臂,伸手擰他兩顆乳頭。


他兩手捧著我屁股,碩大的身軀左右兩邊扭動,假裝努力掙扎。之後他伸出手來抓自己的褲檔搓揉。


「你還抓雞巴!」我罵他,「真是不知羞恥!」


我稍微用力拍打陰莖和陰囊。


「喔喔喔痛痛痛~」他想伸手蓋著下體。


「不准遮住!」


我打開他的手,站起來抓著他腳踝,把他雙腿舉起張開。


「你又喜歡腳,又喜歡抓雞巴。我就一次過滿足你兩個願望啊!」然後抬腳往中間踏。


「 喔喔喔喔喔!」他叫。


「痛啊?」我說,腳在褲檔不停又踩又揉。


「 又痛又爽啊!你太強了!」他說,「請KO我吧!求你了!」


「你自找的啊!」我說,用足趾夾著他不停地搓。天啊,用單腳打飛機真是他媽的累。我換了兩次腳,才總算「KO」了他。


我拿著鈴鐺搖搖。「賽事結束!」


我舉起手。「今次優勝者就是我!萬歲!」我大力踢他屁股,「你就是沒用的輸家!」


客人笑,「女王大人大強了,我甘拜下風!」


摔角真累人!


我坐下來揉我那雙勞苦功高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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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7-1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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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要生要死又碌地


傍晚時分,老大以散步為由離家外出,實際是想跟我聊天。這種時候,我也會到樓下散步去。反正我不能一邊聊天一邊寫作,與其坐著把屁股養肥,不如走動一下。


樓下的行人路單車徑綠樹林蔭,有很多人漫步和休憩。我常常在那裡邊走邊跟老大聊天,並告訴他沿途看見的有趣東西。


「有個芳齡廿歲左右的女孩坐在長凳上,邊哭邊講電話。身邊放了兩瓶蘋果酒 。」我報告。


「不如你去坐在她身旁,聽聽她說些什麼。」老大慫恿。別以為他說笑,他是認真的。


「你是不是神經病?無端端去坐在人家身旁,白痴都曉得你想偷聽。」我說。雖然他是我的老闆,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太丟臉的,不為。


「唓,公眾地方,又不犯法。」老大說。


「我才不要。她嘩啦嘩啦的,吵死了。」我拒絕。


「你沒種。」


「我是不會理你的。」我說,「小女孩,大概是失戀吧。唉,哭什麼呢?日後比這個值得哭的事情多著,到時她就會覺得今天有多戇居。」


「哭又不要錢,戇居又不會死,有什麼所謂?」老大說,「人家大把青春,要怎麼浪費都可以。」


「你說的對啦。我就是看不慣人家大把青春,行了吧?」我嗤一聲。
「那你也去買兩瓶蘋果酒來喝,裝裝年輕好了。」他說。


「她這種年紀,還一副無知少女的樣子,真的最多只能去到蘋果酒的程度了。」


「既然你覺得她年少無知,就應該坐過去開解她呀。」他還在說。


「以前一個舊同事說,她年輕時失戀,想學人家裝酷,便買了啤酒到海皮,想借酒消愁。但啤酒實在太難喝,雖然只是喝了一口很浪費,結果她還是把啤酒丟進垃圾桶,要買可樂來嗽口!」我笑。


「你們婦道人家,喝不慣。」他說。


「也許吧。」我說,「我以前失戀時,也有過這種念頭,因為電視劇都是那樣做嘛。但那時我在卡啦OK工作,已經一天到晚都在喝。喝啤酒並不消愁,是工作。」


「那你怎麼辦?也喝汽水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喝汽水,但難道要買包檸檬茶去哭嗎?太丟臉了。還是別浪費錢,坐公園裡,自己一個人哭完回家就好。」


我在行人道來來回回,跟老大聊了兩個小時才掛線,那女孩就至少哭了兩個小時。天哪,她的淚線真發達。


掛了線,我離開行人路打道回府。剛要進入大厦,那個女孩忽然哭叫起來。我不擔心她的安危,我是好奇劇情發展。


我戴回耳機,裝作還在聊天,並折返行人路。


那個女孩攤坐在地上。一個頭戴鴨舌帽,全身穿黑的男孩兩手抓著她的手臂,想把她拉起來。她哭叫著,「你要幹什麼?」


「來,聽話吧。先起來好不好?」他輕柔地說。但女孩就是不起來,嘴巴裡嘰哩咕嚕的。


我乘機扭過頭去看,瞥見一部手機掉在女孩身後的地上。


我伸手指一指,說,「手機掉了。」


他們兩個抬起頭來望著我。女孩哭得披頭散髮,午夜兇鈴似的。男孩子跟她一般年紀,禮貌地點點頭,「知道了,謝謝。」


我在行人路上徘徊, 好觀察一番。男孩已經扶著女孩坐回長凳上。他抱著她的肩膀,她則一直哭著說話,聲音頗大但𠵱𠵱嗚嗚的,聽不到內容。


沒什麼看頭,我回家算了。經過他們,女孩又再哭著滿地滾,男孩又抓著她想把她拉起來。好一對痴男怨女。


回到家裡,我把鬧劇告訴媽媽。


「沒人看,坐得好好的。有人看,就上演大龍鳯了。」我說。


「這個當然。眼淚鼻涕一大把,沒觀眾看的話,擠來幹嘛?」她說。
「年少多好。後生女滾地葫蘆,還可以博取同情。年紀大點,就是發神經了。」我感慨。


「喂,就算再年少,也請自重。無論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和什麼年紀,動不動就往地上躺撒野,成何體統?」媽媽說。


「可不是。要是被人放上網就丟臉丟到家了。」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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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7-5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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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夢境


在夢中,我坐在一列行駛中的火車上。火車應該是古老的型號,就像在博物館展出那種。但當然,夢中的這一列火車,大概從來沒有在現實中出現過。


列車所經之處很荒蕪,左邊是一片空地,右邊是懸崖峭壁。到處沒有一點綠色,天空也是一片灰濛濛。


火車很快停車,車上所有人都在這裡下車。


車站很簡陋,只有一塊簡單的木牌,白底黑色字寫着站名,正是我居住的地方。然後我發現,所有乘客的衣着,都是類似喪服的米白色的闊袍大袖。


那一刻,我忽然驚覺,我是回到過去了。


我低頭,看見一張掉在地上的報紙,報紙上依稀是一個很多年前的日期,但我看不真切。


「居然回到過去了。怎麼辦?」我心想。


既然是我居住的地方,那就先回家,再行定奪。


來到一個像是華盛頓白宮似的廣場,我開始六神無主。這地方陌生得很,原來我住的地方,以前是這個樣子的嗎?我完全找不到可以回家的路,這次真是束手無策了。


忽然,遠處一陣騷動,人潮開始向我這邊跑來。經過我身邊的人都神情驚恐,我抓著一個人問,「發生什麼事?」


那個人抬頭看著我,竟然是葛民輝!


「要發生海嘯了,快走吧!」他說,聲音卻不是葛民輝的聲音。


我伸手往口袋摸出手機來,要不要跟他拍張照呢?這可是張無價的自拍呢。


他見我呆住,也不催我,站定等我說話。我見他傻傻的樣子,還是算了。


葛民輝離開後,我居然看到了媽媽。


媽媽不是年輕的樣子,倒是現在的模樣。我抓住她,問:「你認識我嗎?」


她望著我,搖搖頭,「我不認識你。你是誰?」


眼看著湧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了。我抓著她的手激動地說,「記著我,我是你未來的女兒!」


她一臉茫然地看著我。我催促她,「快走吧!逃命要緊!」於是她往原先前往的方向跑去了。


眼看回不到家,我回到剛才的火車站。天地開始變色,風起雲湧。我想我是要回到現實世界了。


我在地上拾起一個錢幣,很像是現實中的舊版五毛錢。我想看錢幣的年份,但年份是模糊的。


「大概是因為我並不屬於這裡,所以那是我不應該看到的。」我想。
我想起電影《時光倒流七十年》,便把錢幣放到口袋裡。希望回到現實世界後,錢幣會讓我記得自己曾經來過。


這時候,天地開始撼動,懸崖上的石塊不斷落下。我一驚,就醒過來了。


我張開眼睛,發現自自己躺在床上。


我是在夢中醒來?還是從過去回來?剛才的情境是那麼真實,我的腦袋一片混沌,一時間分不清到底身處何地,或者何時。


對了,錢幣。


我伸手摸,但我穿的睡衣睡褲,根本沒有口袋。


我摸摸身邊的媽媽,她睡得正香。


如果她在過去的世界看到過未來的我,她還會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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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7-7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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