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我們約好了, 就在第二天將自己"奉獻"。由於這是個有宗教意味的, 也就在晚上齋戒一下, 叫廚房的只準備白粥和清茶給我們做
晚餐。晚飯之後也沒有什麼節目, 就聚到二姐房裡說說話, 打發時間, 並且準備一支全新的籐條泡好水, 塗了香油, 留待明天用
來祭祀。由於我排行最少, 沒有執行過對人的處罰, 她們也教了我如何有力地揮鞭, 以達到最強效果。
第二天早上, 我跟二姐三姐好好沐浴了一番, 衣著齊整地過去供奉神明和祖先的地方等候。按照我們訂好的流程, 先由二姐開
始, 我和三姐各給她二十鞭, 然後二姐和我給三姐二十鞭, 再由二姐和三姐各給我二十鞭。
春姐早把調教用的椅子移過去了。二姐先上了香, "神明及祖宗在上, 我們黎家三個小媳婦, 在此禱告。正室妻子因為陪同黎家
長子出外公幹, 今日未能出現, 黎家家業繼承人, 我們的丈夫, 為家傳產業在外面勞碌, 我們當媳婦的, 事業上不能為丈夫及家族
分憂, 只能希望誠意感動神明, 保佑丈夫在外一切順順利利, 早日完成工作, 回來跟妻妾們和母親團聚。"
二姐叩了頭, 繼續說: "丈夫距離可以回家, 尚有一段頗長日子, 我們誠意祈求, 如果丈夫在外, 命裡有什麼災刧, 病痛, 逆境, 但願神
明看在我們幾個, 入門以來盡心盡力侍候丈夫, 孝順奶奶份上, 容許我們以自己身軀, 代替丈夫承受一切苦難, 換他平安歸來。"
二姐上香禱告完畢, 轉過來對我們說: "待會, 兩位妹妹各打我二十鞭。記住這是為了我們老公平安歸來而受的, 千萬不要留力。
完成之後我也會同樣對待妳們。懂了麼?"
"嗯, 我們知道。"
然後二姐爬上春姐準備的椅子上, 把衣服拉起來, 將臀部露出。"妳們準備好的話, 就開始啦。"
三姐執起籐條走過去, "那我開始了, 二姐忍住。"
二姐點了點頭。
三姐這次沒有連續的打, 而是每一籐與下一籐之間都停頓了好幾秒時間, 這樣受鞭打的痛苦會更加延長。二姐低下頭來, 始終
沒有發出過聲, 倒是籐條揮動跟鞭打落在屁股上的聲音, 在肅靜的房間內, 份外刺耳。
兩三分鐘後, 完成了第一部份。二姐已經痛得發抖, 她儘力地穩住聲線說: "四妹... 到妳了.. 學妳的三姐一樣.. 再來。"
我感覺自己好像行刑的劊子手一樣, 既驚且恐, 但心底的深處, 又暗藏著一股刺激感。上次有打過大姐, 但那是情慾高漲之際,
其實做了什麼也沒有記得很清楚, 這次不同。現在自己完全的清醒, 在面前是個性感程度不在大姐之下的胴體, 雖然我只喜歡
男人, 但這個身軀, 我完全能理解男人如何為之瘋狂。
"也罷了, 試試無妨。反正待會也會被她打, 這樣也不算有什麼得罪。" 我想道。
於是便狠下心來, "二姐, 繼續忍住了。神明和祖宗一定能看見的, 一定會保佑david。"
我說完便用力一揮籐條, 打了三四下左右, 二姐忍耐不住大叫了出來。三姐走到前面握著她的手, 支持她繼續堅持下去。
"呀! 無事... 用力點! 昨晚有教過妳的!" 二姐命我不要手軟, 同時努力地挺起屁股來迎合。鞭子一下去, 她大喊一聲, 因痛極而把腰
彎起來, 但每次不用兩三秒, 也自己伸直過來, 從不用提點的, 也沒有用手擦過屁股。
受過四十籐的鞭打後, 她整理好身服, 站起來對神像再鞠個躬。三姐走上前說: "先讓二姐休息一下, 四妹妳先來打我, 要跟剛才
二姐的一樣用力。"
說完她學二姐一樣先給神明和祖先上一注香, 祝禱一番, 就往椅子上扒下, 拉起衣服, 閉上眼睛等候。二姐擦擦臉, 蹲在三姐面
前握著她的手, 幫助她忍耐。
(待續)
二十三.
四十籐的鞭打也讓三姐哭成淚人, 接下來到我了。雖然大家都知道david 是不可能有什麼事的, 這一切很大程度上只為了做給奶
奶看, 讓她安心, 略盡我們作為新抱的孝義。但同時也是為了老公, 寧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無, 就當不是為了意外的事, 畢竟他還
有四五個月時間在外, 周遊列國, 也要日夜顛倒, 想想也不會好受, 水土不服生個病倒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我也就想著心愛的
david, 想著他的辛勞, 他可是一個人背負著四個老婆一個母親, 五名女子的生計, 不簡單的。公幹聽起來沒什麼, 但我自己親身感
受過一次, 不像平日上班般可以告病假, 那次胃痛得快要死了, 還得撐著東奔西跑, 陪客戶伙伴吃飯, 裝到若無其事的, 回想起來
也可怕。我也不想這樣的事發生在david 身上, 想著想著, 假如真有神明, 求祂保佑david 一切安好也不錯。
想到這樣, 我便有了勇氣。"二姐三姐, 該到我了。" 我說。
"... 要莊重, 這是神聖的事, 不能想淫邪..." 我心裡對自己說, "這是代老公承受可能出現在他身上的痛..."
之後我也上了注香, 祝禱, 跪在椅子上。現在是二姐先來鞭打我。我學她們閉著眼, 心中想著david, 這樣應該可以忍過去。
"準備好了四妹, 不要在神明祖宗面前失儀。" 二姐說。她知道我能力不如她們, 施行之前特別提醒我一番。
我點了點頭說, "開始吧..."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我開始抓著椅背, 強忍著那劇烈的疼痛, 不斷提醒著自己, 這是替老公受的, 一定要撐住。只是那鞭打與鞭打之間的停頓, 那怕
只是三五秒, 實在難受很多。每一籐的灼熱非常明顯, 還有點快要撕裂的感覺。
"啪!"
"啪!"
"啪!" "嗯...."
"啪!" "唔........................!!"
"啪!" "呀!!!!!" 第十一籐落下, 我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三姐蹲下來捉住我的手。
"啪!" "呀~~呀~~~~"
"啪!" "哇呀呀呀~~~" "妹妹再忍住, 腿合上一點..." 三姐靠近我的臉低聲的說。
我把嘴唇緊閉起來, 試圖不要讓自己大叫失態, 感覺到屁股和大腿不由自主地抖震著, 前額冒汗。
這很可能就是剛入家門時三姐說的, 她說二姐下鞭非常厲害。這一方面確實是難受死了, 但同時又有因自己仍然受得住, 暗自
對自己喝采。
二姐再打了我七籐, 我痛得真快要倒下來。她完成之後放下鞭子, 走過去拿紙巾給我, 又對神像鞠躬, 感覺是刻意留給我一點休
息時間的。之後三姐也做了一次同樣的事, 才緩緩地過來。"妹妹, 現在到我給妳接下來的二十鞭, 能像剛才一樣堅持住嗎?"
"嗯, 我可以的, 三姐。" 我說。
她就走到我後面, "我開始了, 會比剛才的更痛, 忍住啦。"
比剛才的痛, 是因為受完二十下的重鞭, 雖然皮沒有破, 但紅膧了也是個內在的傷口, 接下來就是鞭打在傷口之上。
"啪!" "哇~~~~" 三姐的第一籐, 力度多大已經感受不出來, 只是很痛, 很痛!
"四妹, 勇敢一點, 忍住不要動!" 現在捉住我手的是二姐, 她鼓勵我。也是, 這要用來祈求神明, 將也許出現在老公身上不好的事,
先降到我身上的。我愛他, 就要代他捱苦。我受了, 他就不用受。
在籐條停頓的那幾秒鐘, 我移動身子, 把雙腿合緊, 更好地挺出屁股準備接受下一籐。
"這就對了, 加油啊四妹! 妳可以的!" 二姐說。她不停的鼓勵我, 又幫我擦眼淚。由於這次是我們自願捱打的, 所以規矩也相對地
寛鬆一點。
我拼盡全身力氣固定自己的姿勢好好去受鞭, 不要叫得太慘烈, 一者是為了儀態, 二是也不希望三姐狠不下手來。終於辛苦地
捱完二十下籐條。我也已經分不出跟上次的七十下有什麼分別, 痛是一樣的痛, 可能只是時間長短吧, 這次快結束一點。
打完之後, 她讓我休息了一會, 把衣服整理好, 我們重新跪下來。
"神明祖宗在上..." 二姐開始禱告, 我們是完全自願地接受剛才獻上的痛苦和淚水, 祈求上天看在一份對丈夫的著緊和疼愛, 讓他
免於一切厄運。早日結束工作, 平安歸來。" 然後, 三人再一起叩頭上香。
為了進一步表達我們的誠意, 這次我們都約好, 什麼藥也不上, 只作簡單的清洗和消毒, 任由衣服磨擦著紅朣的鞭痕, 分分秒秒
地感受陣痛, 直至它自行散去為止。
事後, 安靜的過了接下來的幾天。到了第二周我負責送二姐到機場, 飛到美國去陪伴david, 接替大姐回來。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