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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日記/有甜】BDSM女王的日常生活(11月20日更新) 第1 - 96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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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滿希望,前路由我創。


寫得真好!期待繼續。

八十四)大衛與歌利亞


客人打開門,身影完全籠罩了我。


我抬頭,只見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睛高高在上盯著我。


「喲。」他說。


「喲。」我也說。


客人是黑人,我知道。但客人是個巨人,我則不知道。


「你有多高?」我問。


「六尺四。」他說,「我是前NBA球員。」


他在谷哥搜尋到自己打籃球的相片給我看。真的是本尊耶。


「我未試過這玩意兒,所以很好奇。」前NBA球星說。


他健談得很。我們聊著美國黑人( Black American) 和非裔美國人( African American) 的分別,然後引申到內地人和香港人的分別(我個人認為主要是文化和生活習慣上的差異。但其實我通常盡量避免談及種族、宗教和政治這三大禁忌話題的任何一項。)。我比較喜歡沒有危險性的題目,例如他和他的有錢朋友花天酒地的胡鬧生活。
「我們有錢,搞派對很容易。很多的女人、酒、毒品。但我想嘗試不一樣的東西。」他說。


「你要怎麼玩都可以,都聽你的。」他躺下,兩腿一伸,有一半直撐到床外。「來吧。」他說。


客人太高大,有時會構成問題。因為客人身高腿長,無論站著趴著跪著躺著,身形偏嬌小的亞洲女性都比較難駕馭。


客人躺著,把雙腿分開。我跪在中間,把假陽具插入,用力並有節奏地推進。


他開始吼叫,伸手拉著我跪著的兩條腿,把我拉貼他。我傾前抓著他的肩膀借力。然後,他抓著兩條腿把它們舉起,好讓我更深入陣地。


當他放開抓著自己兩腿的雙手,改為抓著我要把我拉貼時,雙腳就擱在我的肩頭上。天啊,我覺得我好像在抬轎一樣,而且是我一個人在抬著一隊人。


搏鬥了幾分鐘後,他笑著說,「停一停!你快要撕開我了!讓我 high 一下再回來。」


我把假陽具抽出來。我的天!整根都沾滿了便便!


我眉頭都不皺一下,只是在可以閉氣的時限內,火速把避孕套反過來拿下,用紙巾包起來丟掉。幸好我戴了手套。


在調教中,無論客人產生任何異味,包括汗味、體味、口氣、排洩物的氣味,我一定只能若無其事地,把可以處理的(例如調教過程中產生的排洩物)處理掉。不能處理的(例如客人本身的體臭和口臭)則裝作沒有這麼一回事。


不過我好後悔沒有先給他灌洗。下次記住了。


他躲在洗手間裡,很快又回來。我不知道他 high 什麼,也沒有問。我盡量避免跟違禁品發生任何接觸,包括眼神接觸。


他平均每五分鐘就得High一次。High完之後,他特別多話,說個沒完沒了。我得推倒他才能讓他閉嘴,繼續工作。


我不喜歡這樣做做停停。氣氛情緒這種東西,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而且我不知道是否藥物的原故,他竟然完全硬不起來。時間快到了,我有點焦急。


每次把玩具從他身體抽出來時,便便總是伴隨著一起拉出來,整張床簡直快要沒有一處淨土了。雖說是時租酒店,把房間反轉了也沒所謂。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還是打算稍為清理一下,不想讓待會清潔房間的工作人員們今晚發惡夢。希望我不會被酒店列入黑名單才好。


客人大概也累了,說,「我自己打出來就好。你在旁邊一邊看著我,一邊給我說些Dirty talk 好嗎?」


很多男人喜歡聽淫話,不過內容也得度身訂做。否則甲之熊掌,乙之砒霜,一個不對,又得重頭來過。


客人播弄了很久才完事,我的Dirty talk 幾乎用罄。 幸好他自告奮勇,否則我的手可受罪了。


「喲,真好玩!我的屁股可能好久都不能坐下了!」他伸出拳頭,我也伸出我的跟他擊拳。「我很喜歡你,你現在是我的哥們了。我下次也要找你玩啊。」


我環顧床鋪滿目瘡痍。下次一定要先給他灌洗。記住了。

八十五)學是學非


今天的客人帶了冰酒 IceWine 給我做見面禮,太高興了!會做人的客人,深得我心。


兩杯到肚,大家開始嚼舌根。


「你有跟香港其他女主見過面嗎?」我裝作不經意地刺探軍情。


客人是澳洲人,經常來香港公幹。


「有是有,但情況有點奇特。」他說。


「啊。」我兩眼發光。最喜歡聽行家的是非了。


「你剛剛說你有寫日誌。你不會把這個寫出來把?我怕她會知道我把她的事四處宣揚。」他掩著嘴說。這人表情動作多多,怪有趣的。
「安啦。保證連你讀了也不知道是自己,那行了吧?」我拍心口。


「那天晚上,約好的女主前來見面。」他說了那位女主的名字。我記得她跟我在同一個地方登廣告,但不是經常見到,似乎是個住在香港的菲律賓女孩。


「她來的時候,樣子不是很清醒,有點懵懵的,我懷疑她是吃了藥了。」他說,「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就跟我說要啤酒喝。我倒了給她,誰知她一杯接一杯的,喝了很多。我看著傻了眼。」


「你愛被尿尿在身上,不是正好嗎?」我訕笑。


「那樣子的不太想啦。」他搔搔頭笑。


「接著她忽然站起來,去了洗手間。我坐著等,等了好久。起初我以為她喝多了上厠所,但等這麼久,難道是喝醉了在吐?我有點擔心,跑去一看。她居然脫了內褲,坐在馬桶伏在大腿上睡著了!」他說,模仿一次給我看。


「啊天啊!哈哈哈哈!」我笑得人仰馬翻,「這也太搞笑了吧!然後呢?」


「因為我不知道她是睡著了還是什麼,便拍拍她。她醒過來,我們回到客廳。」他說,「我當時穿著浴袍。她走過來,撥開我的浴衣,隨便摸了我幾下,玩了一會,給我手淫直至讓我射精,就這樣了。」
「還真是相當隨意。」我不以為然。


即使是競爭對手,我還是討厭不專業的人。尤其當客人是外地人,外地人根本分不清誰是外來女主,誰是本地女主。這樣很影響人家對本地行業的看法。那女人這樣子,簡直是給本地業界丟架丟到家了。死賓妹,要烏搞就給我滾回老家去,別污染我地頭。


「搞定了,她就走。離開時,她朝大門走去,卻『嘭』一聲,一頭撞在牆壁上去。」他掩著臉,搖搖頭,「我的天。」


「哎呀,實在太好笑了!」我大笑著說,「往好的方面想,她至少很搞笑!滿有娛樂性的。雖然跟你想被娛樂的方向相去有點遠。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拿出來跟親戚朋友分享,大家也就渡過一個美好的晚上!這也值了。」


「你也對啦。」他說,「但你真的不會把名字寫出來吧?我怕她會來找晦氣哩。」


「不是說了不會嗎?」我說,「況且她懵成那個樣子,我想她連自己來過都記不起了。怕什麼?」


「那也對。」他點點頭,深表贊同。

八十六)迷


小女奴給我看一篇一個已退隱的收費女主的分享文章,讓我受到很大衝擊。


以下為該文章之部份節錄:


「收費女王的世界:
*每位能升上神台的女王,之前都經過調很多奴的階段,到生成固定形象的女王後才會固定進行私奴調教。如果你們還在爭論收費不收費的層面,抱歉我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生命體。
*當女王的時候我們會和日本女王有聯系,香港人和中國人最喜歡日本女王,只要女王說要來香港探你,意思就是要你訂好商務艙和半X級數的酒店,她來了你便去酒店侍奉。
*每逢日本SM月我便要飛,奴便馬上準備機票酒店讓我過去參與
*每次調教用品,就算很貴,都只會用一次便掉(絕不重用),包括繩,所以每季去秋葉原採購,都要寄運回來,我討厭網上買,我喜歡觸碰實物
*中國奴最喜歡繩屋的繩因為名氣
*我的所有私奴喜歡我的臉旦和身材多於我的調教技術,所以儘管調了這麼多年,我覺得自已像痴女多過女王。
*其實奴好寂寞,日常生活的角色讓他們壓力很大
*每一個奴都要緊記第一次調教紀念日和我的生日及2月13日Mistress day,這三個日子一定要送花到我公司,所以公司一年四季都會收到花
*中國、香港、新假波、台灣的奴,中國奴最有錢,錢不是錢;香港奴最有情義可能大家都是香港人;台灣奴很窮(可憐);新假波奴最風趣而且最有禮貌
*收奴第一條件是一雙christian louboutin 或 jimmy choo 作為打招呼,鞋收到才有機會見面,見要不等如會進行session,而奴送的鞋是不會出再在另一位奴的session裡,這是作為女王的最基本禮貌。
*私奴除了日常調教見面,有時候也是我的司機,而我也因為要奴成為我的司機,買了一台房車給他們輪流開
*家裡每衣帽間的內衣和鞋定期上來打理。
*私奴未經我許可不可私下參與其他調教。
*女王的酒店下午茶聚是真實存在,並不都市傳說,最多聚於太子大廈和置地
*香港最多奴的地區在港島
*奴其實很愛新鮮和刺激,為什麼這麼爛玩也要維持一女王,因為大家也怕髒也怕死,當女王就要年年月月日日找新點子新思維去進行session
*W是最不受歡迎的酒店,因為毒趴事件確切是存在,我不沾毒,所以不去這酒店進行session
*四X酒店最不能去當session,因為全間酒店都是CCTV,而CCTV全都在在錄音錄影,狗仔隊和保安比房客還多
*在連X佛未裝修之前,閃卡艷照門未發生前,裡邊的內衣店是可以帶奴進去session的。
*奴和主絕不可以談戀愛,永遠無好下場。
*我的出道(對外)由外籍D女主和另一STAR級女主S栽培
*許多奴都有痔,調教時真的要很小心
*最高紀錄鎖CB的一次大約維持了年半,過美國境的時候進房脫褲子的事件,另我最困擾,差點害奴工幹不成
*黃金是可以有特別的方法弄成粉紅棕的顏色
*前列腺高潮是會讓人成癮的項目
*女人的體味是可以強迫奴成癮,也是一個奴徹底忠於妳自已的重要元素
*黃金和Chanel No.5是最高操控支配的都市傳說,而懂享受這個混合體證明你奴性非常重,我個人較喜歡黃金加麝香加J'adore這配方」




我把文章給老大看。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低檔次。」我悶悶不樂地說,「你看,人家過的可真是女王似的生活。我們這種比起來,馬上顯得只是混飯吃的。雖然我從沒有否認過我是混飯吃啦。」


「話不能那樣說。」老大說,「她形容的那種情況,如果是早十年八年,是有可能的。那時經濟發展蓬勃,人們捨得花錢。但放在今時今日,我很懷疑有多少人會這樣做,甚至是否還會有人這樣做。」
「我有懷疑過是否吹牛,但又覺得她沒必要這麼做。坊間流傳的性虐女王,不就是那個樣子嗎? 在如今這種市道,淡靜到我其實跟一個全職作家沒有多大分別。人家卻有人捧著銀紙進貢,還怕她不夠花似的。天哪,我好像賣火柴的女孩,看著人家吃九大簋。何止沮喪,簡直淒涼。」我滔滔不絕地抱怨,「我在考慮是否有必要改變一下形象。」


「怎麼改變形象?」老大問。


「不曉得,或許扮扮上菜吧。」我晦氣地說,「我現在太親民了。你忘記了上次才有客人說我說話像港女嗎?就是他們常常說好緊張,我才逗他們說話緩和一下氣氛。他們不緊張,就覺得我降格了。這個世界簡直沒天理。一句話也不說,高深莫測似的,他們大概就覺得我很高級了。」


「你忍得了嗎?」老大笑。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說,「如果那樣做對生意有利,乾脆毒啞我吧。」


「你現在就很可愛又性感,不必扮上菜了。」老大好言安慰。


「唉,人家是『星級學院』出身,跟我這種野孩子,級數完全不同。非戰之罪,卻也無可奈何。」我說。


老大見我嘆氣嘆到樹葉都落,也愛莫能助。


看了那篇文章後,我心血來潮,忽然想去論壇看看本地其他女主的狀況。不看尤自可,看了就更加不爽。


論壇上有一個女主,我很久以前見過她一次。她真人比照片更醜更怪異,調教也做的不好。但她似乎很吃得開,在論壇上大模大樣地炫富。並有多種跡象顯示,有多名固定奴隸向她作大量定期及不定期進貢。


我百思不得其解。論外形,我都不是說自己有多好,但她真的是國寶級的怪異,連普通上街都一定會讓人一看再看。調教也是不知所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罷,可能碰巧我見到的那次調教失準了吧。


到底我是哪裡不如她?


我不想再對著老大無病呻吟,進一步破壞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於是便轉移對象,向小女奴發表牢騷和偉論。


跟老大比較起來,小女奴有兩個優勢,令她更能貼近我的想法。


首先她是女孩子,會明白女人的感受。我有個怪癖,跟我親密的男人的說話,對我沒有說服力。因為我覺得他們要不是在安慰我,就是在哄我高興。


更重要的是,她是真正的奴,她明白主奴之間的微妙心理和遊戲規則。老大始終不是圈中人,只是召妓經驗豐富。他對作為男人和客人的心理拿捏得很準確,但對有奴性的人的心態,無論我說多少次,也總是不能理解。


「那個女主是誰?讓我看看好嗎?」小女奴問。


在她瀏覽國寶的檔案期間, 我迄自苦苦思索,並代入她的生活,幻想了一下。


很多人給我很多錢,並供應各色名牌衫褲鞋襪。住豪宅,駕名車,另有別墅充當酒池肉林。經常出席派對和酒會,還有死忠護主的男奴。


然後我發現,她的生活並不適合我。


對於我這種自小被便利的配套設施慣壞了的屋邨妹,豪宅的最大缺點,是樓下沒有超市和雲吞麵店。動不動就得駕車才能享受文明社會的各種樂趣,太累了。


至於別墅,幹嗎不放租?把一幢物業不住不租不賣的擱在那裡,簡直是犯罪,不能容忍。


我也用不著一屋子的名牌鞋子和手袋,反正拿不出來炫耀。上至我本人,下至各親戚朋友、姨媽姑姐和叔伯兄弟,全是草根。沒人會欣賞有個穿得像名店公仔似的人,跟他們一起坐在商場小茶樓吃點心拼盤,或在茶餐廳吃常餐。勞斯萊斯放在高級住宅區和五星級酒店,是富貴;放在公屋邨,是怪異。

尤其是如果讓男友看見我有一大堆那樣的貴價垃圾的話,我都不必多說,打開窗跳下去算了。


什麼?到時把男友換掉?他才是我最貴重的資產之一,你白痴啊?


「嘩,那是個阿婆!」小女奴看完了回來,說。


「我們覺得她不好,但其他人可能覺得很好。各有所好,我也不必酸葡萄。」我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我想通了。」


小女奴說,「其實我很不喜歡那些經常炫富的女人,很造作。如果一個女主,要靠這些東西去裝高貴來提升自己,幹,那我覺得她根本沒有魅力可言。我會想,當我有能力買到那些東西時,豈不是能跟你平起平坐了?那麼容易就能被越級挑戰的,根本不是真正的女主。」


「我也是這麼安慰自己。」我說,「如果我真的樣靚身材正,穿H&M也很索,不必 D&G。」


「其實那些長期進貢的奴,真的假的?」小女奴說。


「 其中一個是我以前的客人,所以應該不是吹噓。」我說。


「又老又醜的男人嗎?」她說。


「 剛好相反。高大威猛,相貌堂堂,高薪厚職,儀表不凡。而且年輕,才三十多歲。」我說。


「那他幹嘛跟著那麼一個阿嫲?」她瞠目。


「多年前我就認識他了。第一次調教後,他問我,有沒有想過要一個男奴當男友甚至丈夫。我一開口就說沒有。」我說,「我接受不到一個男奴當伴侶,完全不能。」


「奴就始終是奴,怎麼配得起你?」她說。


「罷了,我沒那麼高尚,只是就是不喜歡。男人回到家裡,我撒嬌都來不及。要是他倒過來跪在我跟前吻我的腳,我可吃不消。」我說,「不知情人士看去,那客人就是荀盤一個。那時他跟我說過,家裡的人常常想他結婚,但他根本無法跟普通女子戀愛。」


「但他也不敢把那個阿嫲帶出去見人吧?」小女奴說。


「阿嫲可能也不想跟他出去見人。見來作甚?她要的是金,不是人。」我說。


「有些男人就是這樣,以為女人通身名牌,住豪宅,酒店high tea,就是女主氣質,馬上就撲過去了。幹,說真的,那女人沒你們供應,他媽的打哪來那麼多錢?」她嗤之以鼻。


「不過是你我才跟你坦白,我是真的眼紅。」我說實話。


「主人,我明白的。」她說,「但我真心覺得,凡事有得有失。你是得不到她的富貴,但你得到的,是她永不能得到的愛。就像我和老大那麼愛你,那是她一世也不會有的東西。」


「啊,你今天太讚了。」我聽到她說的話,立即覺得自己像變了個草莓味大福似的,心裡軟乎乎甜滋滋。


「我是真心的。」小女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她那些奴,只會供應物質 。


有時,那女人其實也很寂寞。什麼都有,又如何?沒有愛,還不是等於什麼都沒有?

奴總會有停止供應貢品的一天。我好肯定,再過多十年當她人老珠黃時,就可以收皮了。


但你是不同的。因為你有用心去愛去付出。得到你的愛,又會愛你的奴,不會因你的年老和外表變質而離開。                     
                       
要知道做收費女主,沒可能長久經營。因為要付錢,男奴都只會想找個年輕貌美的女主。如果女主一旦失去了青春和外表,基本上收得皮。所以我好支持主人做作家,實現夢想。
                    
主人要好好照顧自己,不必害怕在奴面前顯露軟弱一面。因為我不是狗公。」


小女奴很年輕,入世未深,有時難免會有些年輕人又天真又傻的特質。但認識了她一段日子,發現她有時挺聰明細心,舉一反三,而且很有義氣。今天一席話,看得出她是有點智慧的。


「不過我很想知道她是不是裝假狗?她的胸是假的對吧?」小女奴又說,「我可以留言叫她『阿嫲』嗎?」


「不可以。」我沒好氣。

八十七)晨跑的客


有客人住在我附近,跟我相約去晨跑。


嚴格來說,那不算是客人,因為還未見面,也從未收錢,還在拉鋸階段。


我不喜歡有人跟我一起做運動。我不需要伴兒,伴兒是個累贅。要應酬對方,要聊天,要互相遷就步伐。煩死人,比做運動本身還累。
但對方說想先見個面,才決定要不要調教,也罷。錢銀猶關,先把個人喜好塞進襪子裡。


客人是個年輕法國人。照片中他看起來高大英俊,我本來還滿期待,誰知真人卻矮矮笨笨的。都說照片不能盡信,連我都中伏。


他跑來香港工作,人工高福利好。不到兩年,娶了同公司的香港老婆,生了個女兒,在香港落地生根。女兒還未滿周歲,他就已經覺得跟太太性格不合。嗶哩巴啦,嗶哩巴啦。


啊,緩跑徑旁邊的木棉樹,花兒掉了滿地。採集的人把掉下來的木棉花,在路旁有空間的地方排好曬乾,作藥材用。等花兒全掉光後,樹上就會長出木棉來。風一吹,漫天飄揚,好看極了。


但這種偽文青式的風涼話,我不敢跟負責掃地的叔叔說,否則他以後也不想跟我打招呼了。


不知不覺間,原來客人轉了話題。


「我的鄰居,常常約我去跑步。」客人說,「但他很奇怪,一時跑得很快,一時又用走的,時快時慢。我叫他慢慢來就好,那樣跑步不好。他卻說沒關係,還是繼續那個樣子。我都不想跟他一起跑步了。」


我不予置評。我知道他那鄰居在幹什麼,那是一種叫Intervals 的跑步和步行或快跑和慢跑相間的訓練,在職業運動員之間也很普遍。笨蛋,什麼都不懂還批評別人,虧他還說他是跑馬拉松的。


「你的速度其實比我快。你去吧,不必放慢來遷就我。」 我說。


「但我喜歡跟在你後面。感覺好像被主人壓抑著牽著走,很愉快。」他笑。


事實是我不喜歡被人跟著。自從小時候看了衛斯理的《黃金故事》,我就很討厭被人跟在後面。而且他明明就比我快卻跟著我,令我覺得很壓逼。


來到划艇會,見到一個我不時會碰到的外國男人。平時擦身而過時會我們有時會有眼神接觸,但並不打招呼。不知怎的,今天身邊跟了個鬼佬,也就親善了一下,說了聲「早」。


說了卻有點後悔,覺得自己造作又多餘。算了吧,別管了。


今天本來預算跑十公里左右,是我晨跑的基本距離。如果心情好的話,會視乎狀態去得更遠。但有隻吊靴鬼吊在旁邊,我混身不自在,心裡很浮燥。去到中間折返位置時,我停了下來,不想再繼續。


「我買東西給你喝。」客人自告奮勇跑了開去。


除非是盛暑,我一般中途不喝水。會等回到終點,甚至回家才喝。他買了凍飲回來,我拿著又不能不喝,心裡更不爽了。


他跟在我身邊,一直走路回到起點。然後他說,「其實我今天還未跑得夠呢,我再跑一段才回家去。拜拜!」之後便逕自跑走了。


我氣得牙癢癢的。死鬼佬,搞完局拍拍屁股就走。真想把手裡的凍飲扔進垃圾桶裡。


才不。帶回家去給媽媽喝。

[ 本帖最後由 香港女王 於 2019-9-9 08:03 AM 編輯 ]

謝謝你!

八十八)罰抄基金

小女奴年輕,經常遇人不熟。尤其是她的角色是女奴,情況更差。


認識我之前,她跟隨過一個女巫似的所謂女主,搞孽戀搞得一塌糊塗,要生又要死。她聲稱很愛那女巫,為對方做了很多事,犧牲和奉獻了很多。女巫卻經常待薄她,不欣賞她為她所做的事,還常常罵她和責罰她。


「我很容易惹她生氣,她一生氣我就遭殃了。


有一次我跟她和另一個男主玩,那男人弄痛我了,我只是抱怨了一句,就惹她生氣了。結果我被罰抄那句抱怨的話五百次。」她說。


「小學生啊?還罰抄。」我反眼。真受不了。


「那天我約了朋友去喝酒,因為怕來不及死線前交罰抄,我還一邊酒喝一邊抄。」她說,「知情的朋友就笑我說我傻。我的手可慘了,差點報廢。」


「你的朋友嘴巴算很厚道。」我說,「你那女巫真無聊。當然,時間是你的,手是你的,她不過是隨口找些東西讓你做,你又當真了。」


「那時我是奴隸嘛。」她委屈地說,「如果我不願意,她又說我沒奴性了。」


我發覺那些所謂生活化的主人,但凡私奴有什麼不想執行的指令,就會抛出一句:「你不聽話,你沒有奴性。」


低能。


奴性不是精神病,怎會是由人家判斷你有還是沒有?那是自身的感覺。你覺得自己有,就是有。


性虐主奴的關係,其實就跟普通男女關係一樣,人夾人緣,你情我願,又不是真的人口販賣。做主人不等於可以任意妄為,強逼對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奴性也不等於要抹殺自己人格,壓抑情感,違背良心。


想做奴隸的人,是因為自己真心喜歡做一個奴隸,所以才去做,不是嗎?


那些主人妄想自己是神也就算了,畢竟自尊自大是愉快的。然而那些私奴也沒什麼好抱怨,連所謂奴性是什麼都沒想通,就盲目對號入座,自己搵自己笨。


雖然小女奴說很愛女巫,但自從她跟著我以後,就三不五時吐苦水,訴盡以前跟女巫一起的種種辛酸和委屈。


本來我很同情她,覺得女巫是個無聊無腦又無情的女人。但聽多了,就覺得其實小女奴也是自找的。最可恨的是,她居然還覺得陪著對方一起墮落,是很偉大的事。


我讓她訴衷情的原意,是讓她宣洩情緒,也好更了解她。但當我反反覆覆聽來聽去,都是一些自作自受,打死無怨的故事時,我開始有些火大。尤其是當她細數為女巫做了多少事,付出了多少的時候,我覺得她不值得我對她好,對她有些意興䦨珊。


「主人,今天可以自慰嗎?」小女奴忽然說,「今天的減肥操,我還欠二十下就完成了。完成之後,可以在睡覺前自慰嗎?」


我跟她約法三章,每天一起做一定份量的減肥操。


「做五十下吧。今天不自慰。」我說。


「知道了,主人。」她說,「但,可以問為什麼嗎?還是不可以問。」


我想了想,說,「本來為了你過去的事而懲罰你,對你並不公平,何況還是你主動我說的。但聽多了,我難免會有點戚戚然。我不高興,你還自己玩,就更加說不過去。運動多做了無妨,累了,就不必玩。」


「好的,我清楚了,現在立刻去做。」她順從地說,「對不起主人,讓您因為我而不開心。」


「明白了就好。我也不是經常這樣。我還在經期,怪生理構造好了。」我說。


「我明白的,是我不好。不用怪生理構造,是我笨,是我錯。先跟主人請安,做完運動之後就會去睡了。」她說。


「啊。」我忽然靈機一觸,「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絕對比罰抄有意義一百倍,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什麼東東?」小女奴莫名奇妙。


「就是『罰抄基金』。」


「什麼料子?」她更加一頭霧水了。


「喂,你這什麼態度?我看你是馬上就想投入資金了。我成全你。」我說。


「不是啊!對不起,主人!」她誠惶誠恐地說。


「你到銀行開個戶口,把網上銀行的權限給我,讓我可以定期查看。你每次犯錯了,要把指定的「罰抄」金額放進去。每逢月尾和年尾看進度,由我來決定那錢要怎麼處置。」我說。


「我把錢直接交給主人好了,何需那樣轉折?」


「笨蛋,那些錢不是給我用的。」我說。這蠢材,以前對女巫就是這樣。學人充義氣仔女,動不動就送錢給人家花,我想想又有氣了。
「哦,主人。請問那是要來做什麼呢?」


「這樣吧。你的終極懲罰,就是把錢拿來給我跟老大吃下午茶,你在旁邊只可遠觀。」我不懷好意說。小女奴最愛甜食,要她眼看口勿動,可受罪了。


「好殘忍啊......」她哭喪著臉說,「啊,希望今次開戶口不用父母簽名吧。」


「幹嗎要父母簽名?你還小啊?」


「我之前開户口要父母簽署,因為我沒有住址證明。還要拿出世紙呢。」她說。


「真的假的?」我瞠目。自從換領了兒童身份證,然後長大了用身份證之後,好久沒聽過「出世紙」三個字了。


「真的耶。後來我還作弄銀行,問他們我是孤兒,怎麼辦?」她說,「他們說發誓就好。」


「這麼簡單啊。」我說,「好吧,我發誓:我是孤獨兒童,父母雙忙。」


她大笑,「我怕被拆穿,所以後來還是請父母來簽名算了。」


「你神經呀?還真想發誓當孤兒了?你是想重本投資『罰抄基金』對吧?」我說,「不用多說,先打個本下去好了。」並開出首輪資金金額,不得異議。


「冤枉啊!我不是打消了嗎?」她連忙叫屈,「對了,主人。既然有罰,也會有賞嗎?」


「這個嘛,」我想了想,「暫時沒此打算。今日到此為止,退朝。」

八十九)小女奴初次登場


今朝一大早,老大就打電話來聊天。唉,我今天忙翻天,他還來搞局,心裡有點不耐煩。但他不但是老闆,而且是個好老闆。雖然不經常見面,但每個月一定準時出糧。如果連在電話聊個天都不行,我這打工女王也未免太持寵生驕了。


「在搞什麼?」他嘻皮笑臉地說。


他昨天一整天都很忙,沒怎麼理我。雖然我也樂得清閒,好埋首撰寫我的曠世巨著。但心下又不免有點忐忑,擔心是否做了什麼事惹他不快。唉,做打工仔真不容易。


難得他今天好心情,雖略嫌他阻頭阻勢,但其實心裡也高興。


「今天下午有工作。第一次帶小女奴出動,有些緊張,要做好一點準備工夫。收拾工作用具,熨衣服,練習繩結。」我讀出備忘錄的要事,「啊,還答應了媽媽要煲湯!」


「看你,又熨衣服又煲湯的!這些雜務,哪用得著自己動手?隨便召喚些小奴,到府上效勞不就行了?」他笑。


「那班爺們,自己的衣服還是工人熨的呢。我指望他們,不如把衣服拿到他們處,叫姐姐們給我熨一熨罷。」我說。


「你練習什麼繩結?」他又問。


「小女奴連件像樣的可以調教用的衣服也沒有。碰巧客人要求我綑綁她的胸部,這也是個解決方法,可以充當上衣。」我說,「但你知道我不是童子軍材料。只好臨時拉呼,上網學學。現在正在拿著枕頭練習。」


我把綁好的枕頭拍照給老大看,「這個好,簡單易學。我綁得不錯嘛。」


「你打算叫小女奴做什麼?」老大問。


「老實說,毫無頭緒。我把客人要玩的都給她看了,她自己看著辦吧。」我說,「客人要她充當我的助手,一起玩弄他,以及和他一起被玩弄。算是低難度。」


「但她一向是奴,做得來嗎?」他說。


「你別說,她好像還滿期待的,問我客人是不是隨便她玩。」我說,「 既然是助手,我也會給她指令。我只是期望她既然真的是奴,就落力點對付客人。不要像豬女般,當自己是路人甲,站在旁邊吃花生,那就很好了。」我說。


豬女是應召女郎,有時會充當女奴或者助手,跟我一起去工作。但她身形不是很標青之餘,也被動得很。我不只一次被客人問: 「她對我似乎興趣缺缺,是我太不好玩嗎?」居然讓客人覺得是自己的錯,真是罪該萬死。


而且她最近有向我加價的情況。她的表現,我本來就已經覺得物非所值,如今價格再上調,我更加想找代替品了。


小女奴雖然身材欠奉,不過她勝在真心喜歡玩人與被玩,表現應該比豬女略勝一籌。多得我超群的推銷技巧,促成今次她初次登場的機會。


誰知,中段又發生了一個小驚魂。


我提早一點去到附近的酒店,在那裡等小女奴。我不坐在時鐘酒店大堂裡等人,成何體銃。


她給我發來短信: 「正在下雨,我沒有帶傘,在對面馬路商店中避雨。」


唉,明知下雨天還不帶傘,怎一個笨字了得。


正要過去接她,她馬上煞停我 - 她居然碰到她的姑姐了!


我看手錶,還有五分鐘就到約定時間。如果到了約定時間她還脫不了身,我就先去赴約。


在這種時間地點情況,居然碰上親戚,情況凶險。一不小心,就滿盤皆落索。


快到約定時間,我坐在時鐘酒店二樓大堂,心焦地等著。我很討厭工作出狀況,尤其今次是第一次帶小女奴出巡,還加上下雨。幸好小女奴不一會就來到,但我的臉色已經黑如玄壇。


「嚇死我了! 我...... 」她一見到我就嚷嚷。我把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肅靜。


我領著她來到房間。客人滿臉笑容地開門,「唏,好久沒見!」我們像老朋友般擁抱,並親吻對方臉頰。小女奴則靦腆地打招呼,「嗨。」


客人是個約四十歲的意大利人,斯文有禮,且負重力高 - 下體。


他帶了一大袋沉甸甸的玩具來: 大量各種類型的夾子和一大堆用來掛在下體的墜重物。


這個客人的強項,是垂吊大量重物於下體並用力搖晃。他又能以夾子夾滿整個陰莖及陰囊,以及被用力扭捏乳頭。昨晚我告訴小女奴客人要玩的項目時,她興奮地說,「主人,我是不是可以隨便擺弄他?」


我聳聳肩,「基本上是的,但別弄傷客人。」

小女奴的表現,算是不過不失。全程她除了「嗨」,「拜」和「謝謝」之外,沒跟客人說過一句話。有時也會有站在一旁發愣、不知所措的情況。作為第一次參與正式調教來說,這很正常。


但她積極地把夾子夾在客人的乳頭上,然後大力扯下,接著又再重頭來一遍的狠勁,和乳房被客人含在嘴裡時發出的淫聲浪語,都甚得客人歡心。而且反應很快,我稍稍暗示一下,打個手勢,她馬上就會執行指令。比起站在一旁扮弱智人士的豬女,她是強多了。我挺滿意。


客人被玩得累了,抽煙小休的時段,我就把玩一下小女奴,給他來個視覺刺激。客人讚嘆地說,「她真火辣!」並一邊看戲,一邊在勃起的險莖上逕自排起衣夾來。夾好了,他站起來讓我看,「怎麼樣?」


他用的是黑色木衣夾,密麻麻地把陰莖夾得像隻異形似的,看上去頗火有藝術性,難怪他那麼得意。他大方地讓我給拍了張異形大特寫。之後,異形又給小女奴煎皮拆骨支解掉了。


客人全程亢奮得很。不過可能是把陰莖操狠了,最後竟然沒能成功射精。我溫和地說,「沒關係,不必硬逼。又不是要你交功課,玩得盡興就好。」


客人搔搔頭,怪不好意思地說,「抱歉,可能前段玩過頭了,後來竟然有點累。但很好玩!真的很好玩。」


他亦很讚賞小女奴的表現,「她真棒!下次再一起玩啊!」


客人離開後,我把錢給小女奴。她惶恐地擺擺手,「不用了!」


「工作不會白做的。」我說,「給我拿著。」


「不如放進『罰抄基金』不就行了嗎?剛好是昨天您說的『罰抄金額』啊。」她說。


「那你就去放呀!難道還要我去做嗎?」我說。


「主人,我的表現如何?」她問,「比起豬女還可以嗎?」


「啊,你比豬女好多了!起碼客人很滿意,這是最重要的。」我說。
「我其實可以做得更好的。」她舒口氣說,「但我很緊張,說不出話來。有時又木頭似的站著,不知要怎麼做。我以為你要『肥我佬』了。」


「假以時日,你一定可以做得更好。以第一次來說,很不錯了。」我說。


回家路上,我向老大作賽後報告。他歎口氣,「可惜,我無福消受。我明知她對男人沒興趣,我也就對她沒興趣了。」


「這也很諷刺。她有興趣的是我,偏偏我對女人卻沒有興趣。」我說。


「我也對你有興趣啊。」老大說。


「這麼巧,我也對你有興趣啊。」我笑。

女王好像可以減壓

好正,慢慢爬文睇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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