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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六朝雲龍吟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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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以前見過她。」襄城君道:「外子以前和龍宸的人有過交往,那個驚理當時就在其中,只是奴家在屛風後,她未曾見過我。」,
  「呂冀還和龍宸的人打過交道?」程宗揚笑道:「妳是堂堂的封君、襄邑侯的夫人,還怕什麼龍宸?」
  「公子有所不知。」襄城君猶豫一下才小聲道:「蘇姨在時,洛都有些狐族的同胞,但這些年逐漸消失,只餘下奴家一個,其他人大多死在龍宸手中。」
  「爲什麼?龍宸和狐族有仇嗎?」
  「奴家也不知曉,只知道龍宸一直暗中追殺狐族後裔,若非奴家有封君的身分掩飾,沒有引起他們的疑心,說不定早已被他們找到並殺死。」襄城君心有餘悸地說道:「遇到公子之前,奴家還一直擔心,蘇姨是不是也……」
  難怪襄城君在兩名侍奴面前那麼乖巧,原來還有這層關係。她昨晚已露出狐尾,身分再無法掩飾,因此脫離驚理的視線之後,她立刻設法示警救助。
  「那位胡夫人也是狐族的人?」
  「不是,她是太后的心腹,以前和蘇姨私交極好。蘇姨離開後,多躬她照顧奴家,後來還說服太后,讓呂、孫兩家結爲姻親。」
  程宗揚心下暗驚,襄城君嫁的是誰?呂冀!呂冀是誰?太后的嫡親弟弟!胡夫人能說服太后,把一個狐族女子嫁入呂氏成爲正妻,她對太后的影響力可見一斑。
  太后的心腹女官、與蘇妲己私交極好…………難道她是蘇妲己未曾露面的結拜姐妹,九面魔姬?程宗揚試圖回想那位胡夫人的相貌。他在攝影機畫面中見過,只是那位胡夫人貌不驚人,又站在太后身後,形如婢婦,很容易把她忽略。程宗揚思索半晌,赫然發現自己記不起來她究竟長什麼模樣,只有一個平平常常的模糊印象。
  襄城君道:「龍宸的人最是冷血無情,全無情義可言,只要出夠價錢,隨時都會翻臉不認人,公子千萬不能相信她。」
  程宗揚回過神來,襄城君傳訊的舉動瞞不過收取她魂魄的小紫,只不過他原以爲她是向宮裡來的人傳訊,揭穿他和小紫的身分,沒想到她懷疑的是驚理。
  襄城君壓低聲音道:「何況紫媽媽的身分,無論如何也不能被龍宸知道。」
  程宗揚心下詫異,難道她看出小紫壓根與蘇妲己無關?也難怪,死丫頭似乎根本不打算隱瞞;對小紫來說,襄城君是一隻煮熟的鴨子,怎麼也飛不出她的掌心。
  「妳紫媽媽的身分怎麼了?」
  襄城君疑惑地看了程宗揚一眼,「公子不知道嗎?紫媽媽是最純正的天狐血脈,萬一被龍宸的人察覺,只怕會引來危險。」
  程宗揚聽得莫名其妙,死丫頭什麼時候改血型?竟然是天狐血脈?
  「妳沒搞錯吧?」
  「奴家不會認錯。」襄城君眼中泛起一縷異樣光彩,「媽媽曾讓奴家嚐過她的一滴血────那是最純正、最高貴的天狐血脈,擁有數不盡的神通和無窮變化…………」
  襄城君禁不住用舌尖舔著衛雾,眼中流露出痴迷的神情,彷彿在回味那滴天狐之血的美妙滋味。
  程宗揚終於明白,襄城君確實沒有出賣他和小紫。因爲在她眼裡,他和小紫都屬於狐族一脈,是眞正的同族,其他人無論與她再親近,都是非我族類的外人。狐族生性多疑,但因爲數量稀少,是一個很注重血緣的種族,確定他們的狐族身分之後,襄城君再多疑也不會疑心到他們頭上,只對罌粟女和驚理頗具戒心。
  狐族更在實血脈等級,血統越純正,在狐族中的地位越高。傳說中的天狐血脈是狐族中當之無愧的王者,即使小紫沒有收取襄城君的一魂一魄,只要顯露出天狐血脈就足以讓襄城君服服帖帖。
  程宗揚納悶的是,小紫用什麼手段讓襄城君對她的天狐血脈深信不疑?小紫從蘇妲己身上取來的血只有一滴,這會兒好端端封在號拍裡,難道她在這些日子裡遇到狐族中人?
  「奴家已經洩漏身分,只怕龍宸很快就會來人。」襄城君道:「奴家死不足惜,可紫媽媽若是遇險,奴婢就百死莫贖。」
  「不用再說,這事有妳紫媽媽安排,妳只要自己小心些,别讓她們看出妳已經知道她們的身分。」
  襄城君鬆口氣,「奴家知道了。」又媚豔地笑道:「公子放心,奴家自不會讓她們看出端倪。」
  襄城君將程宗揚的長髮束在頭頂,用一塊青布方巾裹好,然後戴上一頂輕便的紗冠。紅玉則取來衣物,雙手舉過頭頂。襄城君府中的衣物極盡華麗,程宗揚挑了件不那麼晃眼的,由襄城君親手替他換上。
  襄城君屈膝跪在程宗揚面前,幫他繋著衣帶,水汪汪的美目又溼又媚,膩聲道:「公子…………」程宗揚在她妖豔的粉頰上捏了一把:「乖乖在這裡等著。」
  馬車馳出津門,敖潤揹著鐵弓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另一邊則是神情剽悍的吳三桂。程宗揚坐在車中,車簾高高捲起,一邊看著幾張紅紙書寫的禮單,一邊慶幸地道:「幸好馮大法夠仔細,先帶人在城外迎接,還準備禮物。老敖,這些東西是你買的?」
  敖潤道:「洛都市面上貨色齊全,沒費多少事就買來了。」
  「是嗎?」程宗揚打趣道:「我怎麼聽說是延香買的?你跟在後面打雜。」
  敖潤臉上一紅:「那啥…………她是本地人,對洛都市面比我熟,東西是我扛的!」
  「咦?」程宗揚拿著禮單道:「裡面怎麼還有香包、水粉?老敖啊,你不會是給人家買東西,還順手記到我的帳上吧?」
  敖潤像火燒屁股般從鞍上站起來,腦袋幾乎探到車窗裡,埋怨道:「馮大法這幹的什麼事!那些水粉明明是我自己掏的錢…………」
  吳三桂笑道:「老敖,程頭兒詐你I禮單上壓根沒水粉。」
  敖潤一張老臉紅得像猴屁股似的,訕訕道:「程頭兒,你這就不厚道,知道老敖不識字還這麼蒙我?」
  程宗揚笑道:「不這樣,你能說實話嗎?」
  敖潤臊眉搭眼地說道:「我沒別的心思…………就是想著辛苦人家好幾天,心裡過意不去,給她買了點水粉…………」
  「就一點水粉?」
  「還有條帕子…………」敖潤耷拉著腦袋道:「她沒要,我又拿回來了。」
  「瞧你那點出息!」吳三桂道:「她不要,你不會跪下來求她?你跪到天亮試試,我不信她不要。」
  敖潤半信半疑,「萬一她還不要呢?」
  程宗揚道:「那你就沒戲了。」
  敖潤心裡一涼,吳三桂安慰道:「放心吧,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要你一跪,那比黃金還値錢。」
  「老吳,你以前跪過?」
  「沒有,沒有!」吳三桂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我丟不起那人。」
  敖潤摘下鐵弓:「姓吳的你別跑!老子跟你大戰三百回合!」
  笑鬧間,一輛牛車吱吱啞啞行來,趕車的是一名老漢,車上坐著一個少女,雖然布衣荊釵,一張嬌美面孔卻宛如桃花,水靈靈的雙眼像是會說話。看到有人笑罵追打,她抿起紅脣,露出巧笑嫣然的美態。
  程宗揚趴在車窗上用力吹了聲口哨,眉飛色舞地說道:「這個不錯哎!又水靈又鮮嫩…………咦?你們是什麼表情?」
  敖潤和吳三桂停住打鬧,牽著馬站得像棍子似的,使勁給程宗揚使眼色。程宗揚回過頭,心臟猛然I跳,險些從嗓子裡願出來。
  車旁立著一匹鐵黑色戰馬,一名女子坐在馬上,一手握著刀柄,身體微微前傾,正蓄勢待發;一雙眼睛緊盯著程宗揚露在車窗外的腦袋,視線在他脖頸上來回游移,似乎在尋找下刀的位置。
  程宗揚趕緊收回腦袋,乾笑道:「原來是雲大小姐…………多日不見,大小姐還是那麼威…………英武,哈哈哈哈。」
  雲丹琉輕蔑地冷哼一聲。
  「雲老哥呢?你們沒在一起嗎?」程宗揚叫道:「馮大法這傢伙辦得什麼事!他接人接到哪去了?」
  「不用找人幫你。」雲丹琉冷冷道:「我來告訴你一聲:想娶我姑姑,下輩子吧!」接著一股狂飆捲起,那柄堪比青龍偃月刀的長刀橫劈過來,寸許厚的車廂像紙紮般迎刃而裂。趕車的劉詔不知底細,還穩當當的看笑話,沒想到這姑娘身材夠辣,脾氣比長相還辣,說砍就砍,來不及出手,一半車廂就沒了。
  程宗揚往後一靠,撞破車廂滾到車下,看起來像被雲丹琉一刀劈出來似的,在地上滾了十幾圈;剛換的衣服沾滿泥土,連頭冠也掉在一邊,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程宗揚心頭火起,叫道:「雲丫頭,有種妳就砍了我!」
  「你以爲我不敢嗎!」雲丹琉馬刺一磕,坐騎向前衝出,接著俯下身,長刀往身後一盪,蓄勢揮出。程宗揚一一話不說,使了一招懶驢打滾的精妙功夫,直接滾到她的馬蹄下。
  雲丹琉啐了一口,回刀往馬腹下挑去,這時她手腕忽然一緊,被人握住,接著一股大力湧來,硬生生將她從馬鞍上扯下來。雲丹琉連忙踢開馬镫,長刀重重斬進土中,單膝跪地穩住身形,誰知握住她手腕的手掌也同時用力,等於兩人合力一刺。長刀整個沒入土中,只露出一截刀柄,像栓馬橛一樣。
  雲丹琉立刻撒手,挺肘往程宗揚胸口擊去。程宗揚在地上滾得渾身是土,索性破罐子破摔,半坐在地上抬手擋住她的肘擊,接著一絞,纏住她的手臂並往地上扯。
  雲丹琉身體失去平衡,側身倒地。程宗揚剛撐起身體就看到雲丹琉那條修長美腿猛然一抬,毫不客氣地往他的襠下撞去,冷汗登時下來。若被她撞中,保證比肉餡還碎,比司馬遷還乾淨,他隨便擦擦就可以拜徐璜當乾爹,入宮修行!
  危急關頭,程宗揚爆發出強大的潛力,整個人前移半尺,雲丹琉撞向他襠下的一膝錯過要害,重重撞在他屁股後。程宗揚往前一栽,結結實實撲到雲丹琉身上,險些把雲丹琉砸到土裡。
  雲丹琉雙臂被纏住,這一〒8個滿懷,怒道:「滾開!」一邊挺身想把他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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