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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日記/有甜】BDSM女王的日常生活(11月20日更新) 第1 - 96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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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有朋自遠方來?(上)

跟故交重逢,有時未必是好事。在我的工作狀況上尤其如此。

現場直播: 我正在跟一個擬定於下個月見面的客人,在網上討論調教事宜。從交談內容中,我有理由相信,他是我的小學同學。

我的心一沉。世界真細小,小得太奇妙。

小學某一年,來了一個插班生。雖然他看上去百分百是中國人,但卻聲稱其實是混血兒,並來自一個稀奇程度相當於瓦努亞圖的地方。

駱駝祥子的金句「與眾不同是行不通的」,在他身上得到充分的詮譯。雖然未至於搞出人命,但當年他還是被整得有夠慘的。我雖然沒有參與其事,但都說䄂手旁觀者同罪。我同意這個說法,並耿耿於懷至今。因為我是真的曾經在他被欺負時,在旁邊做花生客作壁上觀。

我一直以來都很希望能重遇這個小同學,向他為我當年的無知和無情道歉。但怎麼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我現在坐立不安,滿腦子怪想法。以前只是看著他被人欺凌,我都自責了這麼些年。想不到現在陰差陽錯,他居然找上門來付錢給我要我欺負他。天哪!我的腦子一時間實在轉不過來。萬一他認出我了怎麼辦?那情境不拿來拍電影真是浪費了。
然而話雖如此,在商言商,他訂了兩小時的調教,還聲明隨時有可能加碼,所以現階段我絕對不會漏半點口風。再說,事隔多年,他也未必認得我,甚至可能根本不是那個人,我何必杞人憂天?

他開始問起我私人問題來了:你多大?住在哪裡?你在哪裡唸大學? 等等,我統統避而不答,左右顧言其他。反正我從來不回答這種與調教無關之問題。

我不怕碰見熟人(有仇口和有血緣者除外), 但沒想過是讓我於心有愧的小學同學。

那個時候的人和事對我來說,都是純真的。我不太願意將它牽扯到如今長大成人的我的複雜生活裡。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不想跟他聊太多,怕露出馬腳。正好他約了朋友外出午飯(他的所在地比香港慢四小時)要先走,我鬆了口氣。

要怎麼辦呢?

我望向窗外蔚藍色的天空,在午後的陽光中忐忑著。


註:本文標題出自 《論語 · 學而》:「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但原文的「有朋自遠方來」指的並非原本已認識的朋友,而是指自遠方來到,曾經跟同一位老師學習或志趣相投的人,跟本文的意思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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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遠方來?(一).jpg (98.61 KB)

2019-3-26 23:16

有朋自遠方來?(一).jpg

二十一)時租酒店發難記

工作關係,我經常出入時租酒店。

為方便管理,我盡量將調教限制於固定幾家酒店。我選用的是維多利亞酒店

維記是全港最大最有規模的時租酒店集團,幾乎在各區都有分店(可惜我住的那區沒有)。灣仔分店管理得很好,深得我心。天后和銅鑼灣也很不錯。旺角就是沒有後門這點可怕。基本上以時租酒店說,他們的管理大致上也算令人滿意。

然而樹大有枯枝。我試過最差勁的時租酒店,也是維記,卻是尖沙咀那家。

個案一:

調教中段開始,外面不知何時聚集了一伙清潔阿嬸,以鄉下話高談闊論,非常騷擾。我苦心經營的氣氛消失殆盡,開始火氣上湧。但我不想中途打斷進程,所以就把怒氣壓下,專注於手頭工作,並希望她們快點離開。

然而一路下來,阿嬸們非但沒有任何收斂跡象,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勢。從聲量判斷,她們根本就在我門外。這班八婆簡直欺人太甚。我跟客人對望,在我手中的陽具始終呈半軟半硬狀。無論這是不是因為噪音問題,我也受夠了。

我拉開門,她們果然就在門外。對面房的房間打開了門,裡面的人一邊清理房間,一邊跟房外面的人聊天。大概因為距離有點遠,雙方都用叫的形式對答。

她們見我打開門看著她們,面面相覻,問我,「你什麼事?」

我見她態度那麼囂張,惡向膽邊生:「什麼事?你們好了沒有?這裡是時租酒店,人家付了錢來這裡是扑嘢的。你們吵成這樣,要人家怎麼扑呀?你們會不會尊重一下人?我條仔給你們吵到由硬變軟了,我X還是不X?要不你現在進來給我把他吹硬了,要不你們就給我閉嘴!」說完就「嘭」的一聲把門摔上。

然後再打電話到接待處投訴:「你們的阿嬸在我門外高談闊論,足足一小時。吵得我們完全無法搞嘢,太離譜了!可否請你叫她們不說話只做事?謝謝!」說完又「嘭」的一聲掛線。

客人看著我,不敢做聲。門外隨即響起對講機的聲音:「客人說你們太吵呀,靜一點。」

之後果然靜下來了。我真後悔怎麼不一早就發難。

我重新回到工作崗位。客人說,「主人,你很酷啊。」

雨過天青,太陽再次升起,並完成最後程序。

離開時,為免被酒店職員點相,我架上墨鏡才離去。剛才的維園阿姐們已經人去樓空,免除了可能會引起尷尬的場面。

個案二:

行內的習性都是讓客人先拿了房間,我們確認了才上門。這個做法一直相安無事。

這裡容我簡單解說一下酒店的內部情況。我相信事件除了因為酒店職員太笨和經常發夢或煲劇之外,酒店的格局不同也有一點關係。

雖然都是維記酒店,但每一家分店的模式都不同。

有些樓層少的,例如灣仔和天后,只有一兩層,相對上比較容易管理。

然而尖沙咀店卻有十多層。人客來到門口,如果已經有房間了,直接乘升降機到所需樓層即可,完全不必經過一樓的接待處。

但無論如何,須知時租酒店非一般場所,保安監控很重要。所以酒店裡外,都設有閉路電視。無論該分店的格局如何,只要負責監察閉路電視的職員有做好份工,客人的進出和動態,大致上都可以一目了然。

長話短說。事發時,距離調教完畢還有十分鐘,我正在協助客人完事(即是我踩著他的臉看著他自慰)。眼看他快要攻頂了,電話卻在此時鈴聲大作,嚇了我們一跳。

維記酒店大致上都好,但他們那足以引起恐慌的超大電話鈴聲,卻很乞我憎,絕對是強逼你要馬上聽電話的手段。反正無論你當時正在幹什麼,床邊的電話火燒火燎地響個不停的話,你是沒辦法繼續下去的。

客人遭了驚嚇,軟了下來。我不必看手錶也知道,還有大半小時才夠鐘。上次是這樣,今次又如是,她們總是這麼會挑時間。今回又所為何事?

我拿起電話,「喂?」

對方粗聲粗氣地質問我,「 小姐,你怎麼還未付錢就進了房間?」

我莫名奇妙,問客人,「她說我未付錢就進房間。這是怎麼回事?你沒有先付錢嗎?」

客人更莫名奇妙,「當然有!」

我對著電話說,「我的朋友付過了錢才到房間來的,你們搞什麼?」
對方兀自充滿懷疑地說,「付過了?那他付了多少?」

客人說,「不就是三百零十塊嗎?那麼古怪的數目,很難忘記吧?」

這時,對方似乎終於發覺自己搞錯了,「呃,是這樣嗎?好吧,沒事了。」

「沒事?」一句不好意思也沒有就想溜?我最恨人家沒禮貌。「你們剛才鬼上身呀? 我們來了快一個小時了,你現在才打電話來?你做事前不會想清楚呀?你是低能嗎?」說完「嘭」的一聲掛線。

客人看著我,有點害怕又有點不知所措,但一隻手又繼續自慰起來。
我惡狠狠地說,「還不給我快點?你也想讓我生氣是嗎?」說完又把腳往他臉上踏,再重重多踩兩下。

好不容易才完事了。我忍不住再打電話到接待處咆哮,「怎樣?事情查清楚了嗎?」

對方說(我認不出是否同一個人):「啊,清楚了,沒事了。」

「道歉也欠奉,跟我說沒事就算?你們是白痴還是盲的?收了錢又說沒有。進了房間成個小時才發現,做錯了又不認。不想幹了就回家去,要不然就給我差不多一點!」

說完又「嘭」的一聲掛線。

由於該指控實在荒謬又離奇,我一時間氣難下,很想跑到接待處找晦氣。

但隨即想,不過是小事一宗,罵都罵兩次了,我又沒有損失,何必去得太盡?況且與其說生氣,不如說是罵了人之後,精神太亢奮,想繼續找碴生事。雖然覺得會很好玩,但那麼低能又低級的事,想想就算了,不能做。

個案三:

所謂一不離二,二不離三。中國人千年以來在統計學方面得出的智慧,實在令人驚嘆。

有過上述兩次經歷後,我對尖沙咀維記酒店的印象直插谷底。如果不是客人指定要去那裡,我肯定不會去。

這次客人訂了兩個小時的調教,並很聰明地訂了三個小時的房間。我在上樓前,接待處也已經確定了我去的房間。我方可以避免的人為因素都覆蓋了,應該沒問題了吧。

可是,要發生的始終還是會發生。

第二個小時將近要結束時,電話又響起來了。

「又怎麼了?」我不耐煩地說。

「時間快到了。」另一頭說。

我問客人,「你肯定你訂了三個小時的房間嗎?」

客人肯定地說,「 錢都收了三小時的,還有假的嗎?」

我向接待處說,「我們訂了三個小時對吧?你看清楚。」
兩秒後,對方說,「啊對,不好意思。」

「我的天......你們什麼時候才開始帶腦上班?」說完「嘭」的一聲掛線。

在這棟建築物裡,我一向嚴守的社交禮儀蕩然無存。

完事後,因為用上了比較多工具,花了稍長時間收拾。

這時電話又響起來了。

「夠鐘了,要交房了。」對方說。我看錶,剛好三小時。

「知道了,快走了。」我說,一邊以光速把東西都丟進手袋裡,並穿衣去厠所洗手。

這時,維記阿嬸已經聚集在門外,不斷高聲跟對講機通話,表示我們還未離開,阻礙了清潔進度

兩分鐘後,電話又響: 「過鐘很久了,你要不快點走,要不加鐘吧!」

阿嬸們好像跟接待處一唱一和似的, 在門外大聲說我們阻著地球轉,要不就乾脆加鐘。

我不勝其煩,打開一條門縫,對著門外說,「我們倆現在赤條條的,你們要進來一邊看一邊打掃嗎?要不你們現在就給我安靜點,讓我們快點收拾了走人!」

然後打電話到接待處說,「叫你們的阿嬸不要再在我門口單單打打。你剛才不是也在我未夠鐘時阻了我時間嗎?給我安靜兩分鐘!」

果然,門外的對講機又響起,「客人說還有兩分鐘就行。」於是門外又大致恢復平靜。
離開時,阿嬸們正在清潔隔壁房間。我經過,我們相方對望了一眼。我怨恨的眼神......被我收在墨鏡裡,並沒有像貞子般爬出來。

在這個小得奇妙的世界,臉的話還是隱藏一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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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28 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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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東窗事發

我從事全職女王的工作,已經有好幾年。但長期沒有一份正職,卻仍能對應日常開支,看在家人眼裡,無疑是很奇怪的事。剛巧舊同學之中,有人從事自由業。我靈機一觸,就順手拈來做煙幕。

幸好我只是跟媽媽兩個人住。媽媽退休久了,對現今職場的事不太熟悉,我還勉強可以矇混過去。如果哥哥和姐姐還住在同一屋簷下,那是無論如何不會演變成今時今日的局面的。

不過漸漸地,我發覺連對應媽媽都開始有點吃力。

每次出門工作,她總是問我要去哪裡。這幾年我都活在這個大謊言裡,但始終沒有練成滿不在乎地隨口撒謊的工夫,心裡總是很彆扭。以致每次她問我有關工作的事時,我都惡言相向。一方面是作賊心虛,大聲夾惡,一方面是希望她見我不喜歡,就別再過問了。

每天都要擔心謊言會被拆穿,心理壓力很大,心裡總是難以高興起來。我也討厭自己因為要守住秘密而讓媽媽難受,但又可以怎樣呢?

「妹妹,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在幹什麼?」

這天傍晚,我正坐在客廳削馬鈴薯,冷不防媽媽突然語出驚人。真的不誇張,我登時嚇得五臟六腑都縮作了一團。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在做文書工作嘛。」我說。削馬鈴薯的手抖得要命,差點削掉手指上的肉。
平時看電視電影,卧底或間諜或內奸就算被懷疑,甚至被拆穿,表面上仍能保持神態自若,並冷靜地想出脫身辦法,看起來真酷。我常想像若自己身處同一險境內,會如何沉著機智地全身而退。

然而實情是,如果我真的從事卧底或間諜這類精神分裂形工作,早就死了九千次。「鎮定」、「冷靜」和「沉著」這種狀況,跟「富貴」、「幸運」和「一世無憂」一樣,從未試過在我的人生中出現。諷刺的是,我天天都活在謊言中,這方面的性格卻老實得很,至今都未能輕鬆自如地面對懷疑和對質。

「我都這樣問你,你就別再騙我了。」媽媽很平靜地說,「我看見你有很多成人玩具,還有那些性感內衣和高跟鞋。到底你在外面幹什麼?」

「你翻我的東西?」我說。身有屎的人被拆穿,第一句總是這句經典台詞,企圖推缷責任和轉移視線嘛。

「這間屋有多大?總共就得我跟你兩個。有些事情,即使你不說,我還是會看得見,猜得著。」她說。

「我的事你就別管!還是我乾脆搬出去住算了?你是不是要這樣?」

我惱羞成怒,用她最不想發生的事作要脅。我真卑鄙。我真卑鄙。我真卑鄙。

媽媽果然沒有再發問。一切陷入令人呼吸困難的崩緊氣氛中。

但媽媽有個無人能及的非凡優點。無論鬧得有多僵,她總是能放下身段,率先打破僵局。

十分鐘後,她若無其事地問,「馬鈴薯要跟豬排還是雞翼一起煮?」「唔,豬排吧。」我也故作輕鬆地想了想,說。

吃飯時,我們熱烈地討論電視劇情。多麼的虛假,卻令人暫時鬆一口氣。彷彿剛才發生的,也不過是另一齣事不關己的無線劇集而已。

[ 本帖最後由 香港女王 於 2019-3-30 12:38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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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30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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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故人舊事

晚上跟媽媽到鄰邨吃晚飯,竟然又遇見另一個小學同學。

我的記性很壞,但認人能力卻出類拔萃。我自一百年前小學畢業之後,都未曾見過該名同學。今日擦身而過,我卻一眼認出,並馬上喊出他的名子,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對方一時認不出我。但當我告訴他我是他的小學同班同學,他居然「哦」了一聲,隨口就說出我的名字來,此事從未有過。永遠是我認得人,人家不認得我,又或者是「啊,我記得,但不好意思我記不起你的名字了」的情況。今次他竟然很自然地就說出我的名字來,好像我們還是天天見面的同學似的,我很感動。

日前的小學同學疑雲尚未解決,轉眼又見一個。所謂邪門。

媽媽說,「我也記得他的臉。跟小時候一樣嘛,都沒變,還是笨笨的。」真可憐。

有些人沒有變,有些人卻變好多了。

幾個月前,我去火車站回合男友。人潮中,我看見一個身形約1.5個我的中年女人,拖著一個三四歲左右的女孩,旁邊站著一個男人,好明顯就是一家三口。那個1.5個我的中年女人,又是我的小學同學。

小時候,1.5 是班裡受歡迎的女孩,最大的原因是她家裡有錢。她長得挺可愛,又出手闊綽,穿戴用度,都是新的跟上潮流的。同學們一般都是公屋邨小孩,她站在當中,當然光鮮一點。尤其我屬於比公屋邨小孩更窮的群組(而我很有可能是該群組唯一成員),差距就更大了。

我是有點羨慕又妒忌。不過當時學校裡的貧富懸殊並不明顯,我在同學間也算吃得開,所以沒有很苦澀。然而當時1.5 的氣燄相當大,而且不知何故,她總是喜歡要我難看。

話說每年生日,她都在家裡搞生日派對。在那個年代,那是有錢人和卡通片才有的玩意兒。我羨慕死了,纏著媽媽也要搞個生日派對。媽媽看著我,好像我在說外星話似的。

「無端端什麼生日派對?你沒有很多錢,也沒有很多朋友,搞什麼生日派對?」

1.5 邀請的,都是成績好或是家境差不多的同學。我這種貧窮線以下,成績只屬中上游的,當然門兒都沒有。

有一天,不記得什麼原因,她伏在桌子上哭。她平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從未見過她哭。當時課室裡沒幾個人,我就在她附近。一時好心,就給她一條手帕,叫她別哭了。

她似乎很感動,說,「你真好人,我平時都不知道。我們從今以後做個朋友吧。」

我受寵若驚,「好啊。」

她抺著眼淚說,「今個週末我在家裡搞生日派對,你要不要來?」

我聽了心裡樂得很,「好啊!」居然給我盼到了!去參加生日會啊!

回到家裡,我第一件事就告訴媽媽。媽媽沒有很高興,反倒很疑惑。「你跟她不是很熟,她怎麼忽然請你去生日會了?」

我才不管那麼多,自顧自在家裡翻遍了衣櫃,都找不到看得順眼的衣服。又穿了姐姐的新衣服,對著鏡子練習去到人家的生日會要做什麼 - 包括幻想自己的出場,令平時只見過穿校服的我的同學,驚為天人。

她那麼富有,我又不知道她喜歡什麼,要給她買什麼生日禮物好呢?
雖然我自己逕自在那一頭緊張著。可是,那天之後,她對我又回復平時那種不瞅不睬的態度。

我不明所以,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難道她只是隨口說說?我想當作從來沒那回事,偏偏我又答應了去她家的生日派對。如何是好?

週末前一天,我看到她跟女孩子們說起生日派對的事。我鼓起勇氣湊過去說: 「對了,你叫我去你的生日派對,但我不知道你家要怎麼去。」

誰知她瞪大眼睛,像見鬼似的說,「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叫你去我的生日派對?」

圍在她身邊的女孩子,全都轉過頭來看我。不必說也可想而知,我當時的震驚情度吧。

我還不知好歹,繼續說,「那一天是你叫我去的啊。你在哭的那一天......」

她搶著說,「你瞎說。有誰聽見了嗎?」

沒有。

我討了個沒趣,只是悻悻然走開。背後還聽到她說,「我幹嗎要請她去生日會?」

當時我並不想找個洞鑽進去,我希望我能「啪」一聲消失。

第二次,是爸爸過身之後。

家裡由窮變得更窮。我參加的兒童合唱團指揮老師可憐我們,讓媽媽在她的琴行裡做清潔工,我和姐姐一起去幫忙。

我年紀小,只做些輕度的工作。就抺抺桌子椅子窗子,倒字紙籮裡的垃圾。

那天,我在抺練琴室的窗子。琴室裡正在練琴的人,冷不防抬起頭來,跟我對望個正著。不用說,就是1.5 啦。

我有點難為情。幸好她走的時候,我在大活動室裡抺玻璃,不用碰面。

第二天早上回到班房。就在老師差不多快要來到,大家正各自歸位之際,1.5 突然在班房的一端,隔著全班同學,對著坐在另一端的我大聲說,「對了,昨天我在琴行練琴,為什麼你會在那裡抺窗?」


請大家別用成年人的腦袋,跟我說一些大道理。什麼工作無分貴賤,幫家裡工作,大可理直氣壯,毋需覺得羞恥這種話。那時我只是一個小學三年級生,沒有這種理性思維和強韌精神。
況且,工作當然有分貴賤。那種自欺欺人的傻話,連小孩子都不要聽。

當時全班都看著我,我說不出話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為什麼她要這樣做?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幸好老師很快就來到了,解救了我。

這些都是年代久遠的事了。

記憶中,我沒有很恨她,只是更加討厭她。現在看見她變了一個醜怪的肥師奶,我有一點點心涼。但人家可能家庭幸福美滿,對比起我走鋼索的生活,大概她始終還是嬴家。都那麼遠古的事了,我不會詛咒她生活不好之類的啦。

不過世事難料。誰知她老公會不會也是戀足,或者愛被人玩後庭呢?

Karma is a bitch,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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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31 00:31

故人舊事.jpg

二十三)故人舊事

晚上跟媽媽到鄰邨吃晚飯,竟然又遇見另一個小學同學。

我的記性很壞,但認人能力卻出類拔萃。我自一百年前小學畢業之後,都未曾見過該名同學。今日擦身而過,我卻一眼認出,並馬上喊出他的名子,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對方一時認不出我。但當我告訴他我是他的小學同班同學,他居然「哦」了一聲,隨口就說出我的名字來,此事從未有過。永遠是我認得人,人家不認得我,又或者是「啊,我記得,但不好意思我記不起你的名字了」的情況。今次他竟然很自然地就說出我的名字來,好像我們還是天天見面的同學似的,我很感動。

日前的小學同學疑雲尚未解決,轉眼又見一個。所謂邪門。

媽媽說,「我也記得他的臉。跟小時候一樣嘛,都沒變,還是笨笨的。」真可憐。

有些人沒有變,有些人卻變好多了。

幾個月前,我去火車站回合男友。人潮中,我看見一個身形約1.5個我的中年女人,拖著一個三四歲左右的女孩,旁邊站著一個男人,好明顯就是一家三口。那個1.5個我的中年女人,又是我的小學同學。

小時候,1.5 是班裡受歡迎的女孩,最大的原因是她家裡有錢。她長得挺可愛,又出手闊綽,穿戴用度,都是新的跟上潮流的。同學們一般都是公屋邨小孩,她站在當中,當然光鮮一點。尤其我屬於比公屋邨小孩更窮的群組(而我很有可能是該群組唯一成員),差距就更大了。

我是有點羨慕又妒忌。不過當時學校裡的貧富懸殊並不明顯,我在同學間也算吃得開,所以沒有很苦澀。然而當時1.5 的氣燄相當大,而且不知何故,她總是喜歡要我難看。

話說每年生日,她都在家裡搞生日派對。在那個年代,那是有錢人和卡通片才有的玩意兒。我羨慕死了,纏著媽媽也要搞個生日派對。媽媽看著我,好像我在說外星話似的。

「無端端什麼生日派對?你沒有很多錢,也沒有很多朋友,搞什麼生日派對?」

1.5 邀請的,都是成績好或是家境差不多的同學。我這種貧窮線以下,成績只屬中上游的,當然門兒都沒有。

有一天,不記得什麼原因,她伏在桌子上哭。她平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從未見過她哭。當時課室裡沒幾個人,我就在她附近。一時好心,就給她一條手帕,叫她別哭了。

她似乎很感動,說,「你真好人,我平時都不知道。我們從今以後做個朋友吧。」

我受寵若驚,「好啊。」

她抺著眼淚說,「今個週末我在家裡搞生日派對,你要不要來?」

我聽了心裡樂得很,「好啊!」居然給我盼到了!去參加生日會啊!

回到家裡,我第一件事就告訴媽媽。媽媽沒有很高興,反倒很疑惑。「你跟她不是很熟,她怎麼忽然請你去生日會了?」

我才不管那麼多,自顧自在家裡翻遍了衣櫃,都找不到看得順眼的衣服。又穿了姐姐的新衣服,對著鏡子練習去到人家的生日會要做什麼 - 包括幻想自己的出場,令平時只見過穿校服的我的同學,驚為天人。

她那麼富有,我又不知道她喜歡什麼,要給她買什麼生日禮物好呢?

雖然我自己逕自在那一頭緊張著。可是,那天之後,她對我又回復平時那種不瞅不睬的態度。

我不明所以,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難道她只是隨口說說?我想當作從來沒那回事,偏偏我又答應了去她家的生日派對。如何是好?

週末前一天,我看到她跟女孩子們說起生日派對的事。我鼓起勇氣湊過去說: 「對了,你叫我去你的生日派對,但我不知道你家要怎麼去。」

誰知她瞪大眼睛,像見鬼似的說,「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叫你去我的生日派對?」

圍在她身邊的女孩子,全都轉過頭來看我。不必說也可想而知,我當時的震驚情度吧。

我還不知好歹,繼續說,「那一天是你叫我去的啊。你在哭的那一天......」

她搶著說,「你瞎說。有誰聽見了嗎?」

沒有。

我討了個沒趣,只得悻悻然走開。背後還聽到她說,「我幹嗎要請她去生日會?」

當時我並不想找個洞鑽進去,我希望我能「啪」一聲消失。

第二次,是爸爸過身之後。

家裡由窮變得更窮。我參加的兒童合唱團指揮老師可憐我們,讓媽媽在她的琴行裡做清潔工,我和姐姐一起去幫忙。

我年紀小,只做些輕度的工作。就抺抺桌子椅子窗子,倒字紙籮裡的垃圾。

那天,我在抺練琴室的窗子。琴室裡正在練琴的人,冷不防抬起頭來,跟我對望個正著。不用說,就是1.5 啦。

我有點難為情。幸好她走的時候,我在大活動室裡抺玻璃,不用碰面。

第二天早上回到班房。就在老師差不多快要來到,大家正各自歸位之際,1.5 突然在班房的一端,隔著全班同學,對著坐在另一端的我大聲說,「對了,昨天我在琴行練琴,為什麼你會在那裡抺窗?」

請大家別用成年人的腦袋,跟我說一些大道理。什麼工作無分貴賤,幫家裡工作,大可理直氣壯,毋需覺得羞恥這種話。那時我只是一個小學三年級生,沒有這種理性思維和強韌精神。

況且,工作當然有分貴賤。那種自欺欺人的傻話,連小孩子都不要聽。

當時全班都看著我,我說不出話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為什麼她要這樣做?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幸好老師很快就來到了,解救了我。

這些都是年代久遠的事了。

記憶中,我沒有很恨她,只是更加討厭她。現在看見她變了一個醜怪的肥師奶,我有一點點心涼。但人家可能家庭幸福美滿,對比起我走鋼索的生活,大概她始終還是嬴家。都那麼遠古的事了,我不會詛咒她生活不好之類的啦。

不過世事難料。誰知她老公會不會也是戀足,或者愛被人玩後庭呢?

Karma is a bitch,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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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31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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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告白

我每天早上都會去晨跑。但近幾日腳踝痛,可能是因為街道太硬了,今天去運動場吧。

媽媽說,「我也去。」真難得,她居然主動提出去做運動。

這人懶散得很。早上起來,寧願玩手機也不願動。以前還會到樓下社區會堂耍太極,現在就經常借故不去。我常常恐嚇她:「你再不運動運動,將來動不了的時候,可別後悔。」

不過我太熟悉媽媽。她這個人藏不住心事,我又是個很會觀眼察色的人。她今天無故自動投誠,一定是想給前兩天的攤牌事件來個了斷。也好,反正遲早要解決的事,早好過遲。

我跑圈,媽媽則帶了音樂帶繞圈走路。今天天氣很好,又是週末,很多人在運動場活動活動。

運動過後,洗澡出來。媽媽興致勃勃地說,「我們去大家樂吃早餐好嗎?」

我本來怕發胖,但不想掃興。算了,做運動就是為了能多吃,不然那麼辛苦幹嗎?我做人是要感受生活,不是為了瘦的。

我們在快餐店坐了許久,說三道四的,愉快得很。偶爾在外面吃也不錯嘛。之後我們還一起去菜市場買了菜回家。

啊,心情真好,快快坐下寫寫寫。

「對了,妹妹。」媽媽說。

「怎麼?」我抬起頭。來了。

「其實呢,你的那些成人玩具到底是怎麼用的?」

好媽媽,問得多麼婉轉而有技巧,我暗暗佩服。平時她不是個能說會道的人,為了今次對話,她一定在心裡反覆啄磨了很久吧?

可憐的媽媽。

我深呼吸了一下,鎮定心神。

「首先,我不是雞。我沒有跟別人上床賺錢。」我轉身去面對著她,正襟危坐。「我是專業的性虐待女王。」

不愧是我的媽媽。她表現得很鎮定,一點也不意外。她大概覺得最壞情況就是做雞,如果不是,已經可以鬆口氣。

我做人從來不按本子,專做古怪事情,是家族裡的黑馬。她看著我成長,女兒是什麼人,她心裡大致上也有個譜。
媽媽: 那即是要做什麼?打人嗎?

我: 有些人不是想上床,他們想要一些另類的刺激。例如戀足、喜歡被羞辱、被人當狗、被打、甚至被插屁眼。你看見的那些假
陽具,就是這個作用。

媽媽: 其實,我很早之前就發現你這些成人玩具。但又不敢問你,怕你罵,所以一直沒有說話。直至幾天前,我看見你有檢驗愛滋病的試紙,我就再忍不下去了。我真的好擔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為什麼要做愛滋病測試?

我: 原來是這個!那是幾天前我無聊逛連鎖藥房時看見的。居然連愛滋病都能自己在家做測試了,我覺得很了不起。剛巧早前我割傷了手指頭,又碰到了客人的體液,反正那個試紙很便宜,便買來試試。

媽媽:結果呢?

我: 當然沒事啊!


媽媽: 那你有許多避孕套,又是怎麼一回事?不是說不用上床嗎?

我: 每個客人都用同一套工具,就算每次用完都會洗,還是不夠。最安全衛生就是每次使用時,都用安全套包著。

媽媽: 你需要跟他們上床嗎?

我: 不用。

媽媽: 不上床他們也肯付錢嗎?

我: 這個遊戲就是這樣。規矩由我訂,他們是清楚明白才同意交易的。最重要的是,我不那樣做,他們都會付錢給我,我為什麼
要給更多?

媽媽:會不會有危險?他們會覇王硬上弓嗎?

我: 他們沒必要冒坐牢的險強姦我。要性的話,外面大把妓女,只要付錢就可以了,不必用逼的,不值得。
媽媽: 你做這個多久了?

我(報細數並含糊其詞): 幾年吧。

媽媽: 不可以做其他工作嗎?

我: 我不要再浪費時間為別人工作,我從此只為自己工作。我喜歡這個工作,也真的很認真地對待這個工作。這是一門專業,不是張開腿讓男人上就可以交貨,要用心也要用腦。我做得很好,有很多客人,收入也很好。這個工作很適合我。

媽媽:萬一給人家知道了怎麼辦?

我: 除了你和男友,其他一切與我衣食無關的人,我全不關心。我沒錢,他們不會救濟我們,那我怎麼賺錢,也不到他們說話。這是我的人生,就算哥哥姐姐也不能干涉。有錢,我們要怎麼過活就怎麼過活,愛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必任何人多管閒事。

媽媽: ...... 你做這種工作,我當然不想。但你這麼大一個人,我亦管不了這許多。既然你說不會跟人上床,你就要堅守這條線,這個你得答應我。

我: 我本來就說不會呀。


媽媽:  ......總之你要事事小心。

我: 我會的。(我頓一頓)我之前常常呼喝你,對不起。我怕你會發現,所以便聲大夾惡想掩飾過去......

媽媽: 其實你一早對我說不就好了?省得我瞎擔心。

我: 哎呀,這種事,你要我無端端的怎麼跟你說呢? 太難開口了吧。

媽媽: 現在不就說了嗎?有多難?那我要怎麼跟哥哥姐姐說?

我: 沒有什麼要說的吧,讓他們相信我一直以來告訴他們的好了。

我站起來,走過去抱抱媽媽。「對不起,要你擔心了。」

媽媽伸手抱著我,把頭埋在我肩上。「我是真的很擔心。你要小心,也要保重身體。」

終於說出來了。

對上一次我就這件事向人坦白,對象是男友。然而他並不接受,我只得繼續隱瞞下去。

今次居然一舉得到媽媽的體諒,我十分意外。

媽媽是個非常傳統的中國女性,我還以為必會經過一番龍爭虎鬥,落得個兩敗俱傷。其實比起男友,媽媽的反應對我更加重要。
她是我的媽媽,跟我住在同一屋簷下,是我最親密的人。然而我每天都要防著她,實在很辛苦。

我一直以來都孤軍作戰,想不到我想盡辦法要矇騙的人,今天居然成為了我的戰友。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真奇妙,很輕,也很重。

我看著在廚房做午飯的媽媽。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即使全世界都摒棄我,我都不管。我要努力達成夢想,變得更強大。到時你就可以告訴全世界,你女兒的成就,是你的愛和包容所成全的。

[ 本帖最後由 香港女王 於 2019-4-2 11:56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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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4-2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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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知己知彼(一)

今天,我要去看一個本地行家工作。帶我去看的人,是我的情人,嚴格來說,他是我的助養人。

何謂助養?顧名思義,他定期給我錢。數目足以讓我的心略為踏實,不過未足以金屋藏嬌。所以只能算是助養,不是包養。對方相當明白事理,只要我做到協議內容,並不管我的日常工作。

我叫他老大。

老大本來是客人。他對性虐沒興趣,並非戀足或有任何怪癖,他只是好奇。先是對性虐這玩意,然後是這行業,然後是我。看在他每星期都約見最少兩次、每次兩至三小時的份上,我好脾氣地回答幾乎任何問題。

四年前的十月,就是他認識我的第三個月,他跟我說:「反正我們見面那麼頻繁,不如我每個月給你一筆錢,好嗎?」

就這樣,我開始了作為助養兒童的生活。

開始時,那只是交易。他跟很多已婚男人一樣,想要一個老婆以外的女人,陪他聊天。我想要錢。信不信由你,有親密關係,是那之後一段時間的事。

表面上,老大是個日理萬機的生意人,經常扳著張撲克臉。但其實為人諸事八卦又愛生事,內心敏感而悲觀。所謂人不可以貌相。

而這頭藏身在狼皮下的羊,只會在我一個人的面前,才會露出真身。
話說老大這人,在跟我一起之前,是召妓常客,我們經常聊他的召妓見聞。一天他問我:「你想看看其他行家怎麼工作嗎?」

「好啊。」我說。 我一直都很好奇其他人是怎麼做事,最重要是想參考一下。知己知彼嘛,刺探軍情適用於各行各業。

我們選了一個本地女人開刀。我扮作他思想開通又好奇心重的女朋友,陪同男友去獵奇。對方很大方地一口答應,也不要求額外收費。我總是拒絕客人自攜女伴,就是因為擔心有我這種商業間諜,現在就證明了我是對的。

對方來到,禮貌地微笑,打個招呼。 她五官算是端正,不過相貌平平。她穿著白色襯衣,黑色西裙,配兩吋高黑色中跟鞋。可能因為她矮小,穿了兩吋高的鞋也還是比我矮,看上去就像是午飯時間,隨街看見的一個低薪白領女郎。

她進洗手間換上黑色內衣。她沒有關門,我看見她套上大腿絲襪。那畫面其實有點笨,並非在電視上看到的那麼性感,尤其是當那條腿很短。我從不在客人面前換衣服。

調教的過程跟我的大致相同 ﹣ 舔鞋,舔腳,舔下體。打幾下,扮狗叫,插一會兒屁眼,手淫。原來我的模式挺標準的嘛。

她脫下內褲,張開腿讓他舔。雖然我是不介意,但看著他給其他女人口交,就是有點怪怪的。我想那是我對女人身體看不慣。如果他含著的是陽具,可能我反而會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她抓著的頭往她下面壓,問,「你想服侍主人很久了,對吧?對吧?」

老大勉為其難地配合,「呃,是的。」

我不喜歡沒有必要而又戲劇性的對白。客人很興奮的話可以助興一下,客人沒什麼反應的話則不必了。不過她最大的優點是很大方,當著我的面,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很自然地幹活。這點我很欣賞,否則我在那裡就沒意思了。

然後她把他推倒床,再坐在他的臉上,讓他自己手淫。他把玩了很久也不射精,讓她有點焦急,不斷的把下體在他臉上磨。

我和老大事前說好,他不可以射精,讓她難堪。看著她白費功夫,覺得有點卑鄙,但又很好笑。過了一會,他說,「我不射精也沒關係。」她才鬆了口氣。

後來她告訴我們,她以前只是友誼調教。友誼調教就是跟同好之間不涉及金錢,隨便玩玩。一年前才開始轉做收費女主。

這是理所當然的。既然可以收費,幹嘛要白陪人玩?不收費的女主只有兩種: 一種是不在乎錢,這種女人少之又少。另一種則是只有不收費時,才有人願意跟她們玩。換句話說,就是不夠格當收費女主。

「你現在看過了,知道要怎麼做,就可以自己跟男朋友玩囉。」她說。真是個善良的姑娘,讓我有點過意不去。

她走了。老大說,「整體還可以。但我不喜歡舔她,她有很多毛。

「亞洲女人都是這樣。一般中國男人,都不喜歡女人沒毛,說是白虎,不吉利。」我說,「我的客人都是外國人,不在此限。外國人都喜歡女人沒毛。」

「我是中國人,但我喜歡你沒有毛。」

「那你去潄口才過來呀!我才不要間接舔其他女人呢。」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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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4-4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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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香港女王 於 2019-3-12 10:28 A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一)煩人的常見問題

我是職業女王,就是收費提供性虐待遊戲的專業人士。

當然這是一門專業。我的一些稍為有經驗的客人,可以告訴你專業和業餘的雲泥之別。

人們但凡聽到「性虐待」,就覺得是邪惡又神秘的一回事。香港看似很開放,但實際上還是有很多人覺得口交很噁心,肛交很變態。在這樣一個地方,連開房都幾乎算犯姦淫了。

我的客人不是全部都好此道。相反,絕大部份只是出於好奇。於是幾乎所有第一 ...
求聯絡方法, 希望被女王調教

二十六)體驗

攝影師朋友 Lee 受到一位本地性虐達人的邀請,到他家裡給他的女奴兼女友拍照。Lee 把我也帶上。

Lee是美藉德國人,經常到世界各地工幹。他是攝影發燒友,熱衷於拍攝大自然景物及人體藝術照。因利乘便,每次工幹都找不同模特兒拍照。他就是透過我的廣告,找我替他拍照認識的。

他說我是唯一一個他付錢拍照的模特兒。

初次見面,我就跟他說,「我不會和你上床。不必將你用來哄其他模特兒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不管用的。我幹的是色情事業,沒有性飢渴的問題。」然後還得在他每次乘機把臉和手放在我身上時提醒他。

他是色,但如果對方不為所動,便不會強人所難。他挺有趣的,拍的照也很好。只要挺得住他常常毛手毛腳佔便宜的話,就成得了朋友。

今次拍照的主題,是性虐的其中兩個重要原素: 綑綁和鞭打。

Lee對綑綁很有興趣,可惜我不會這種源自於日本軍事技術的繩索束縛藝術。基本的幾招我是會啦,但再大陣仗點的,就沒那個耐性學。要束縛一個人,簡單省時的方法多的是。商業調教分秒必金,除非客人指定,否則只是要達到拘束的效果便成,不必花巧。

出發前,Lee問我: 「到時,如果達人問你要不要也嘗試一下綑綁和鞭打,你會想試嗎?」

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對方知道我是職業女主,基於身分和面子,我有點猶豫。但轉念一想,既然是專業,就得親身試過,才能明白箇中感受。今次由高手操刀,正好。

我說,「有你在,沒問題。」

Lee看我一眼,卻說,「 我是擔心你欲罷不能。」

我一頭霧水,「我既不是被虐狂又不是女奴,為什麼會欲罷不能?」

他說,「走著瞧吧。」

達人住在南區一幢三層獨立屋。屋主本人前來開門,是名年約六十的外國男子,身形瘦削高挑,穿著黑色短袖襯衣和長褲。他面帶微笑,友善地跟我們握手。

房子沒有我想像中豪華,不算很大,但空間很多,尤其是相對於我家而言。房子裡隨處可見的擺設,都是女奴形態的,包括客廳的一張茶几,底座是一個赤裸的女人,躺著張開雙腿,以四肢托著一大塊玻璃,大剌剌地宣示著屋主的身分和立場。

大廳有一男一女外國人,坐在沙發喝酒聊天。他們看起來大約四十多歲,都是達人的性虐朋友。他們聽說今天有攝影師來拍照,過來湊熱鬧。

男的那個是法國人,偉論多得很,聽著有點煩。金髮女郎看起來不太熱衷,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

達人上樓去找女奴。我和Lee在客廳,把攝影器材拿出來。我今天的身份,是他的助手兼模特兒。

女奴下來了,是個年約五十的中國女人。她比我略矮一點,皮膚偏黑,身材瘦削。她穿著一條黑色乳膠背心迷你裙下來,頸上套著頸圈,腳上踏著約兩吋高的黑色漆皮涼鞋。她並不漂亮,帶點鄉土味,看起來很善良。見到我和Lee兩個陌生人,她靦腆地笑。

Lee 看見那身裝扮,吹了下口哨,「真性感!」

達人相當自豪,「她的身材很捧吧?」

我禮貌地說,「是的。」心裡卻不以為然。

老實說,我是真的不覺得有多好看。男人和女人看人的角度,從來各異。男人比較直觀,偏瘦的就是笛䠷,偏肥的就是豐滿。兩者皆有捧場客,總之穿的布少就好。但異性相拒,女人看女人,當然挑剔又苛刻一點,也比較著重細節。

女奴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笑。她有點寒背,看著就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本來我也是同道中人,不該帶有這種偏見,但我就是看不慣女人送上門給人玩。

公平點,以她的年紀來說,她保養得很不錯,起碼沒有發胖。但同是女人的我,很快就留意到有些地方有點鬆弛下垂,皮膚也乾燥暗啞。

歲月對女人很殘酷。到我將來肌膚開始失去光澤和彈性時,就是我退休的時候了。我不會想將那種狀態的身體展現人前。

打開客廳的落地玻璃門,先在露台拍攝。他媽的,風大得我直打哆嗦。不是說笑,乳頭都硬起來了,直直地戳在衣服上,怪敏感的。

Lee和達人不知從哪兒搬來兩截比人還粗大的灰白色枯木,真漂亮。達人說是從路邊抬回來的。美麗的東西很多時都不用錢,不過放在路邊的話,大家只會不屑一顧。一旦讓有眼光的店家拾回店裡賣,立即身價百倍,由街邊垃圾變成高價藝術品。

很荒謬吧?但做人也是一樣。你身處什麼環境,人家就當你是什麼貨。幸好人不是枯木,除了不思進取躺在路邊做垃圾等運到,也可以積極一點,自己裝備成高級藝術品,訂個好價錢,找個好主人,自己把自己賣出去。

當然,去到主人家裡,會不會又變成一件高級垃圾,又是後話了。

女奴先拍。她躺在枯木上,戰戰競競地翻來覆去。我看了有點心驚,這百年樹人似乎不是那麼好躺。大家拿著酒杯站在一旁,讚美一番。然後到我上場,每個人都驚呆了。

我穿上肚兜型的超短黑色迷你裙,大膽展示腰肢和背部的大片肌膚。充作裙子的部份,驚險地僅僅蓋住屁股,但豐滿曲線還是稍稍顯露了一些。

我一臉酷相地站在旁邊準備就位,其實他媽的已經冷死十次了。

金髮女郎連忙問,「你哪兒買來這條裙子?」

達人說,「我的天!你絕對應該在調教時穿這個!」

要一鳴驚人,就得下猛藥。

近來生意不太好,有點沉寂。所以我想擴大版圖,另闢客源。達人在香港性虐界德高望重,難得今天因緣際會,就要放手一博,讓他馬上記住我。最快的方法就是沖擊他的視覺。

這裙子是我跟法國朋友「隊長」- 這是我跟他之間的暱稱-出去吃飯喝酒時的戰衣。在網上拍賣場,這件裙子屬於「情趣內衣」類別。但我穿過它去米芝蓮三星級法國餐廳,也試過在尖沙咀由酒店走二十分鐘的路,去附近沿岸的餐廳吃飯。

是的,我知道這有點過份。但我穿得起,所以不太抱歉,再過多兩年可能就不行了。要做什麼讓人唾駡的事,就要趁早了。

我把長過腰際的頭髮解開散下。Lee叫我跪在地上,向後躺在枯木上,並把頭髮散放在上面。好硬好扎肉!怪不得剛才女奴扭來扭去的。

「嘩!看那些頭髮!真是美呆了!」他們在旁邊又一輪大驚小怪。算了,也難怪他們。

露了兩手,目的達到,我鳴金收兵。南堂海岸吹來的寒風冰冷刺骨,我的頭開始痛起來。那個姿勢也不好擺。我裝作若無其事,其實腰痛著,得慢慢才能回復過來。唉,年少多好,時間多恐怖。

我穿回黑色套頭毛衣和長褲,全體移師地下室,進行第二輪拍攝。

原來地庫別有動天。那裡有三間房,除了中間的一間看起來是普通的睡房,比較深處的房間,有些大型器具如鐵籠、鎖人床、性愛機器等。達人打開角落一個高身櫃,我和Lee 「啊!」的一聲叫出來

櫃裡面收藏了許多皮鞭、皮拍、木拍和籐條等,包含了不同尺寸、材質、顏色、形態。這收藏有夠瞧。我讚嘆,「好壯觀!」

他拿了一條約有六尺長的鞭和一條九尾鞭,便領著我們走進第二輪拍攝進行的房間。

那個房間空間很大,天花有路軌和吊環。主要用作綑綁、吊起及鞭打之用。

女奴把所有東西脫光。達人找來一大堆麻繩,開始進行綑綁。不愧是性虐達人,綑綁過程熟練精準,乾淨俐落。Lee 行來行去找拍攝角度,把替他拿著閃光燈的我點得團團轉。

過了一會兒,達人把女奴解開,現出她身上微紅的印痕。Lee 又感嘆一番,「看看那些線條多美!」

綑綁之後就是鞭打。達人先用九條鞭,開始時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打,每打幾下就撫摸一下女奴被打的地方。然後他漸漸加大力度,女奴開始叫出聲來。他每隔一會就過去抱住她,在她耳畔細語一番。不久換了長鞭,進程也是差不多。

我猜想因為這只是作拍攝之用,所以一切點到即止。還以為有點刺激辛辣的東西看看,我頗為失望,而且覺得悶。看著他們好像在扮家家酒似的,真想把鞭子搶過,說聲「讓我來」,然後大開殺界。

鞭打的過程並不長。沒多久,達人把女奴解下來。她垂下頭,掩著嘴巴,身體虛弱地似乎不太站得起來。他摻扶著她,離開了房間。

「氣氛怪怪的。怎麼了?」我低聲問 Lee。

「不曉得。」他聳聳肩。

半晌,達人回到房間裡。我們問,「她還好嗎?」

他微笑擺擺手,「她只是有點累了,想平伏一下。」

吓?性虐界元老的全天候私人女奴,居然如此脆弱,真是出乎意料。
沒戲唱了,那一男一女告辭離去。Lee 在相機裡回味著剛才拍的照。 我則坐在地上,一邊喝酒,一邊瞪著那堆麻繩發呆。

達人走過來問我,「要試試看嗎?」

我確實有點躍躍欲試。我扭過頭去看身後的Lee,剛好他也抬起頭來看我,臉上寫著「我不是說了嗎?」我笑了。

Lee笑說,「她醉了。」

「是有點,」我說,「不是正好嗎?」

我放下酒杯站起來,走到吊環前。

達人三兩下手腳,就把我像一顆糉似的紮起來。我朝Lee的鏡頭做鬼臉。

「感覺如何?」達人問。

「原來被束縛的感覺蠻有趣的。」我說,「來來,把我吊起來!這種設備不是哪裡都有的!」

達人望著Lee說,「她很好奇耶。」

「但原來真的挺好玩啊!難過人們那麼喜歡了。」 我愉快地說。Lee站在達人身後,對著我擠眉弄眼。

「你要試試嗎?」我向著Lee說。他連忙擺手,「我只是拍照的。」

達人反反眼,「呃,我未試過綁男人。」他拿起鞭子說,「你也要試這個嗎?」

Lee看著我,臉上又擺出「我就說了嘛」的表情。

「好呀。」我站起來,脫下上衣和長褲,剩下內褲,雙手抓著頭頂的吊環,轉過身去,說,「來吧。」

達人拿起九尾鞭,試驗性質地打了我幾下。我說,「給我戴上眼罩好嗎?」 他給我戴上眼罩。

封閉了一個重要感官,餘下的感官即時變得敏銳許多。九尾鞭再揮在身上時,揮鞭的聲音和打在肌膚上的觸覺,也擴大了許多。

「原來蠻痛的哩。」我笑著說。

「要繼續嗎?」達人問。

「請繼續。」我說。

達人的處理手法,跟剛才女奴被打時差不多。我現在是受者,才發現原來節奏太快會受不了。施者、受者和旁觀者三者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施者要如何掌控節奏和力度,需要配合受者的承受程度。


他換了長鞭,手開始重起來。

我用力深呼吸,強硬地承受著。我一定要比他的女奴撐得更久。媽的,我堂堂女主,怎麼可以比一個女奴更窩囊?既然要打人,就讓我也嚐嚐被打的滋味吧,這樣才能了解受者的感受。

漸漸地,開始有些奇怪的想法湧現。

因為痛楚,我的心裡充滿屈辱和憤恨。與此同時,腦海裡不知怎的,浮現起很多仇人的臉孔。我將兩者結合在一起,一邊將怨恨轉化成與痛楚抗衡的力量,一邊想著只要堅持下去,就能證明我有強韌的意志,將來報仇雪恨。

很詭異吧?我又不是被逼的,幹嘛那麼大怨氣?真奇妙。

正當我在胡思亂想時,長鞭抽到了我的乳頭,我忍不住大喊了一聲。

「什麼事?」達人停了手。

「抽到乳頭,很痛。」我說。

我的乳頭一向很敏感,完全痛不得的。之前的都頂得住,但這一下卻真是媽的痛得我眼淚馬上就湧出來了。

達人過來緊緊抱住我作安撫狀。比起痛楚,這個卻讓我更難以忍受。這對有奴性者有安撫作用,但我不是女奴,不需要安撫。這樣做反而讓我有被貶低,甚至被佔便宜的感覺。

我醒醒鼻子說,「不用,我沒事。繼續吧。」

「你肯定?」達人問。我點頭。總之你別抱我就好,我毛管都站起來了。

我一直以為自己受不了疼痛,看來我是比自己想像的要強嘛。當然,愛面子和好勝才是主因。

過了一會兒,我喊停。

達人解開我。Lee 過來抱住我,吻我的臉頰一下。「真是出人意表呢。」他拿起相機給我看,「照片中的你多漂亮。」

相片中,我的頭微微低垂,紮起的頭髮一絲絲地凌散下來。日曬過的皮膚反映著燈光,之前綑綁留下的繩紋,和鞭打造成的紅痕,在背上縱橫交織。

我的心情還是相當激動,抱住Lee抽噎著。他摸著我旳頭,「很痛嗎?」

「 乳頭太痛,不玩了。不然還可以撑一會。」我說。

達人做個鬼臉,「你真能挺呢。」

回去市區的路上,Lee告訴我,「 他以為你玩玩就算,誰知你就是喊繼續。他有點擔心,猛朝我吐舌頭。」

我把當中的奇怪感受告訴他。「真是有趣的體驗。」我說。

他說,「如果將來他再叫你去玩,你去不去?」

我說,「南區那麼遠,簡直是地球的另一邊了。沒有你付計程車錢,我才不會一個人去。」

他說,「是嗎?但我看你很樂在其中嘛。我是擔心他們看準你好勝要強的心態,用說話擠兌你,你又願意了。」

我說,「沒那麼容易。你忘了我是無寶不落的嗎?沒好處的事我是不幹的,我又不是職業女奴。今次是因為有你在,又沒有其他人在場,我才姑且一試。這些東西,試過了就行。」

他說,「我擔心他們會引誘你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

我縮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說,「謝謝你。照片拍得很美,要趕快讓我看啊。」

他把頭擱在我頭上,輕輕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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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4-6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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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夫妻

光顧我的客人,十居其九都是男人。偶爾會有男女組合查詢,但報價後絕大多數都會打退堂鼓。


無他 。三人行這種點子,多數由男人提出,女伴只是勉為其難答應。三人行等於要服務者多應付一個人,價錢當然較高。大家也是女人,女朋友免費玩,應召女郎卻收那麼貴,女朋友當然不甘心。況且女人天生吝嗇,就算男人有多願意花那個錢,如果女伴諸多推塘,男人也不好意思一意孤行,所以很多時到最後都沒戲唱。(註: 這種組合通常都是外國男人加亞洲女人)


難得地,有一對自稱是夫婦的白人男女爽快地答應了。調教內容如下:


夫婦倆年約四十歲,是克羅地亞人。妻子是雙性戀並喜歡被玩弄,為今次主要被調教對象。丈夫只在旁觀看,然後在調教尾聲,慾火難耐的丈夫會過來跟妻子交合,換我在旁觀看。


「當然我們很歡迎你加入最後的環節。」丈夫盛意拳拳說。


「謝了。我喜歡看。」我說,並靠近太太,一邊朝她的後頸呼氣,一邊伸手撫摸她短裙下的大腿。


人妻不習慣,害羞地吃吃笑著,望著丈夫。丈夫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饒有興味地看著他的妻子被另一個女人挑逗。


太太表現得不太自然,不像是丈夫所說的「雙性戀並喜歡被玩弄」,倒像是為了討好他才勉強應酬。


這種情況我以前見過。女人為了討好男人而勉強自己做一些不喜歡的事情,實在很無謂。但這是工作,沒人喊停,我就繼續。


我把她轉向鏡子,隔著襯衣玩她的乳頭。她望著鏡子,乳頭很快硬起來。但當她看著鏡子裡的丈夫時,又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三人行,我最討厭女人動不動儍笑。以前有客人帶菲律賓妓女來玩就是這樣,碰一碰就縮起來嘻嘻笑。沒腦袋的蠢雞,真想把她紮起來打一頓,看她還笑不笑得出來。
她的丈夫在那裡看著,完全是幫倒忙,煩死人。我把眼罩和口塞找出來給她戴上。看不見笑不出,清靜多了。


我把她放在椅子上,雙手反綁在椅背後,雙腿張開,固定在椅腳。 我本人很喜歡這個姿勢,因為這會讓乳房突出,雙腿大張不能拼攏。
我不是戀性戀。我對女人唯一的興趣,是玩弄她們的身體和羞辱她們。


我是職業女主,習慣以主導姿態把男人當作女人來玩。而作為一個女人,我知道自己喜歡如何被逗弄: 當眼睛看不見,觸覺會特別敏銳。尖挺突出的乳頭首當其衝,中門大開的兩腿之間亦同時蠢蠢欲動。全身的神經末稍都張開來,緊張地迎接所有不能預計的刺激。


我把抺了香水的耳背,往她鼻子湊過去。她嗅著,輕呼了口氣。


我把手插進她的短髮,輕柔地按摩。她把頭微微向後仰,靠在我的手心裡。我一隻手抓著她後腦的頭髮,稍微向後拉,露出她的頸項,然後沿著她的頸,鎖骨,肩膀,輕輕親吻著。另一隻手搓揉她的乳房,在乳暈打圈,漸漸移到乳頭。


她挺起胸脯,這是喜歡乳房被把玩的表現。 我抓著她的膝蓋,把她的雙腿撐起來看。她有點被嚇著,驚呼了一聲。但兩腿間早已濕潤得像清晨沾了露水的蜘蛛網。


我喜歡把女人弄濕的成功感,更喜歡要她們做一些羞恥的事情。例如把腿張到最開讓我看,自己把下體往我的手指頭磨擦,開口承認她們有多麼淫蕩,並懇求被玩弄。


丈夫在一旁,早已看得熱血沸騰,手在褲檔處搓揉著。我向他示意,會把太太帶過去,他連忙起來把衣服褪去。


我把太太解開,領著她以狗的姿勢爬上床。丈夫走到她面前,她自動張開嘴巴把他含著。我趁這空檔戴上假陽具,然後走到她的身後。確定她很濕了,便緩緩插入。


她「唔」了一聲。我和她丈夫兩個一前一後,向她推進。丈夫抓著她的頭,我拍打她的屁股。
「再深一些!深喉給我看!」我在旁吶喊助威,把她向前推。


丈夫聽了「深喉」兩個字,興奮得不得了,真的出力衝擊她的喉嚨。未幾,就在一聲咆哮中,在妻子嘴巴裡達到高潮。


「要怎麼才能讓你也高潮呢?」我吻一下她的裸背。


「沒關係,我今晚會努力補償她的。」丈夫笑說。


我收拾妥當,穿好衣服要離開時,他們迄自在床上繾踡著。


「 下次再玩時,可以也跟你做愛嗎?」丈夫一邊撫摸著妻子的腰,一邊跟我說。


看上去那麼恩愛,但嘴巴卻在妻子面前,遊說其他女人上床,真是奇怪的畫面。


「不是說了我不提供性服務嗎?」我說。


他聳聳肩,「我知道,看看你有沒有改變主意而已。」


我笑著搖頭,把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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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4-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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