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真實日記/有甜】BDSM女王的日常生活(11月20日更新) 第1 - 96回

 
收藏  |  訂閱
113  28.0k

四十三)幸福的年初三

今天是男友來我家拜年的日子。前一天晚上,我不懷好意地跟他說,「有個艱鉅的任務,我實在很不願意做,但又實在不得不做......」


「是什麼?」


我說,「你伯母常常叫我替她把頭髮染黑,但每次都嫌我做的不好。我怕煩,不想做這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他只說:「哦,知道了。」


我跟男友交往多年,他一早習慣了每次來我家,總有差事派給他的慣性。只得我和媽媽同住,家裡沒個駐場男丁,我哥又不是時常回家來。有什麼大小事務,就只好召喚任勞任怨的老好男友來處理囉。


男友比我年長很多,個頭稍大。初初帶回家時,媽媽一見到他濃密而上揚的眉毛,就老實不客氣說,「你長得好兇。會欺負我女兒嗎?」


男友抓抓頭,無辜地笑道,「伯母,她不欺負我就算很好了。」


那天,媽媽硬是抓著我們,三個人用手機拍了照。事後給哥哥和姐姐看,姐姐說,「你男友跟媽媽看上去還比較合襯嘛。」


男友的人生艱苦,一張臉看上去有點歷盡滄桑的模樣。好久以前,當我還在上班的時候,有一天他來接我下班。第二天,一個同事過來跟我說,「昨天那個是你男友?我剛巧目送你們離開時的背影,他的身影看上去好像很沉重。」


我很訝異於她的觀人於微,以及貼切的描述。但跟我在一起時,他是個很可愛而且深愛我的男人。我很愛他,也很樂意盡力讓他高興,這令我在背叛他時痛苦也極深。


拜託,如果你不明白或者不能接受我為什麼還要繼續這種生活,就別再看下去。反正你只會越來越困擾,並且覺得我是個莫名奇妙而且非常討厭的女人。何必呢?


在心底裡,我覺得他很像我爸爸。不是外貌,是感覺。


毫無疑問,我有戀父情結。我深知我一向只對年紀比我大很多的男人有興趣,是因為我年紀很小就失去父親的原故。


有時我想,如果爸爸一直活著,我的人生會如何發展。得了,我知道那是永遠不會有答案的,但人還是會禁不住幻想一下各種可能性。
其實幸好爸爸不在,否則知道女兒幹這種勾當,不知會作何感想。不過如果爸爸仍在,我可能就出落成一個正常而普通的良家婦女了。天曉得。


男友來到,在我指令下買了一堆我喜歡的餅乾和零食做拜年伴手禮。他很婆媽的覺得這樣不夠體面,又買了個蛋糕,才上門來。


我泡了茶,讓大家吃了點蛋糕,他這弟子便開始服其勞。我則大剌剌地在躺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舌尖上的中國2 》,一邊看男友認真仔細地幹活。


他梳理著媽媽的頭髮,樣子溫和而專注,彷彿是在給一隻小狗或者小嬰兒這類需要小心呵護的東西在洗澡似的。


我忍不住走過去抱著他的腰向他撒嬌。他手上忙著,媽媽頭上也忙著,但他們兩人也還是好脾氣地,跟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對應著。


我給沒有反抗之力的二人拍了張照,照片角落顯示了我擱在沙發上的雙腳,然後放到家裡的群組。


姐姐:
你很差勁哩,粗重工夫讓人家去做,你就在旁邊無所事事。


我:
過奬了。


我伸一下懶腰,被寵愛真是太美妙太快樂了。

附件

幸福的年初三.jpg (99.95 KB)

2019-4-30 22:48

幸福的年初三.jpg

四十四)我和一般女人

剛收到讀者朋友留言:


你的日記寫得很好從你的字裏行間能令我了解女人既想法加油!


讚賞我的文章對我意義非常重大。如果男人讚我漂亮動人之類的,會令我有種沾沾自喜的小開心。但讚賞我的寫作,我會倒抽一口氣,心裡開始激動,雙手緊握,閉上眼睛,充滿感謝和勇氣。


很誇張吧?但這是十分鐘前剛發生的,我應該沒記錯才對。


可是,另一方面我卻有點心驚,覺得誤了人家的子弟。


請注意: 我的想法跟一般正常女人的想法有很大差別,絕對不宜作為研究該性別之參考。


例如,我覺得男人出去玩沒關係。只要別把任何奇難雜症惹回來(包括傷風感冒和大著肚子的女人),我是真的不太介意自己的男人召妓,他甚至可以跟我分享一下經驗和感受。反正我自己也是做這類行業,對性事比較看得開。


而更深層的真理是,男人要去玩,女人管不了。與其讓他對我隱瞞撒謊,不如乾脆大方給他這個自由,換取他對我的坦誠和信任,這樣大家都舒服一點。我一向相信,到處留精本來就是大自然為了保存物種而與生俱來的天性。


肉體不忠誠有什麼大不了?哪比得上彼此內心的距離,因謊言和內疚而越來越遠的傷害來得巨大?


以上這番言論,完全出自肺腑,也是經驗之談,因為我和老大就是如此。只要不損害我的利益,並跟我說一聲,他要去玩,我沒意見。他不是不愛我,但我很清楚他,也不會妄想自己能改變任何人。


而男友,則是我因為謊言和內疚而內心越行越遠的受害者。


看,我是正反兩面的例證都有齊,這個理論已經站得住腳,真的連博士論文都寫得得出來了。


然而,每次我跟身邊任何正常的女性朋友提及此一見解,包括對我的工作知情和不知情人士,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認為我「得把口,講就容易」。


我沒有多加解釋。要我由頭到尾把我異於常人的人生,和有歪一般道德倫理的做事作風巨細無遺地敍述一次,太累了,而且我也不敢。
又例如,我的愛和性是分開的,而且可以同時愛著好幾個人。正常的好人家婦女,叫我這種人做淫娃蕩婦。


我不是會到處跟人上床的花痴。相反,會跟我上床的人只有幾個,因為這幾個人都符合了以下兩項資格:我對他們有感情,而且會給我錢。


別誤會,這跟一般性交易有根本性差異。要給我錢跟我性交的人時不時會出現,但我不為所動。我已經過了應召女郎的時代,不再為錢而性交讓我感覺良好。


至於那幾位能一親芳澤的男士,我且用「情人」分類之。


他們本來都是我的客人,所以由一開始就涉及金錢交易。因某些原故,我跟他們變得熟稔,日久生情後開始發生肉體關係。


然而我不會因此而停止對他們收費。男友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不會收費的人。這是他作為正印,地位超然的象徵。只有他,我不會說不。只有他,毋需付出一分一毫就能得到我。因為,他已經付出了比金錢更高昂的代價。


至於情人們,他們可以要我,但一定得付錢。這是我和在酒吧喝了兩杯後,借醉亂跟陌生男人回家的女人的分別。


對男人來說,免費送上門的女人,他們當然無任歡迎。但這些女人比收費女郎好的地方,只是她們不收費而已。


會做這種行為的女孩子,大概覺得這是男女平等。她們認為自己是尋開心,目的不是錢,所以不是雞,比雞高級。


我無意批評誰是誰非。 只是在我的認知裡,沒有男女平等這回事。我是有價的,而且條件苛刻,而且我不急著要賣。我既要人,也要金,更要心。男人要得到我,就要給我我要的東西。同樣,我會清楚告訴他們可以得到的回報。不曉得算不算平等,但是是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情人們很清楚我的背景、個性和心態,而且對錢銀也不是太計較,也就樂得對我慷慨大方。最要緊的是,他們覺得我值得。


你可能會覺得,用錢來衡量自己的價值很低層次。但在我發掘到較高層次的東西,可以用來衡量自己的價值前,錢是一個不錯的指標。說到底,這是人家對你的肯定,不是嗎?等於你老闆願意付多少錢請你一樣。


當然,我也有覺得空虛覺得寂寞覺得凍的時候,而且這種情況很常見,因為我是個不能獨處的人。但我不覺得給陌生男人插幾下,會讓我好過點。


所以,我需要同時擁有好幾個情人。一個在忙的時候,就找另一個。一個讓我生氣了,就跟另一個抱怨。一個讓我失望了,就找新的補上。


這些事情,情人們亦心知肚明。他們很清楚亦接受了這個事實,我是一個需要很多注意力和愛的人,我無法只對一個人忠誠。 我害怕孤單,害怕寂寞,怕被遺忘,怕失去。對一個單一的對象忠誠風險太大,我做不到。


他們對我說,如果將來有機會跟我正式在一起,都不會阻止我繼續工作,因為我需要男人的目光。他們不介意,因為那就是我。


我不懷疑他們的誠意。不是指跟我結婚的誠意,那是沒可能的。我指的是他們不介意我一腳踏幾船的誠意。因為他們本身都不是什麼正經人家,對男女之事跟我抱相同觀念。


然而遺憾地,男友是個正常男人,對男女之事抱正常觀念,即是跟我完全相反的觀念。我很感慨,如果男友都好像情人們般看得開就好了。但當然,有這般完美的話,那不叫現實,叫妄想。


我常常覺得,遇見我是男友一生中最大的不幸。如果那時他碰上的,是一個普通又正常的女人,那他就會是個幸福快樂的男人了。


所以說,別以我的想法作為一般女人想法的藍圖,那會做成悲劇的。

附件

我和其他女人.jpg (115.44 KB)

2019-5-2 00:20

我和其他女人.jpg

四十五)開工大吉好混亂

新春期間市況淡靜,本來以為要等到下星期才發市。想不到昨天半夜收到個三小時的預約,非常罕有。多謝祖先保𧙗。


我問老大:
我明天中午有三個小時工作。你開始上班了嗎?


老大:
我一整個星期都放假。


如果會見到他,我就穿唯一一條的紅裙子出去,給他拜個年嘛。如果只會見到老外遊客的話,則什麼也沒所謂了。


老大:
三個小時的工作,很好嘛。


我:
都不知孰真孰假。見到人收到錢才算數。
素未謀面而預約三個小時的案例,實屬罕見,讓我有點戒心。我在昨晚和今天早上,都一再跟對方聯絡確認。對方回覆了,我才稍覺安心。


這幾天睡得不好,連晨跑也懶得去。天使說再不去晨跑的話要發胖了,魔鬼則相信充足的睡眠更重要。


到我得到充足的睡眠才起來時,距離要出門的時間只剩十五分鐘,聽魔鬼的話果然沒有好下場。我連忙洗臉刷牙穿衣梳頭滾出門。


去到巴士站,巴士剛開走。我通知客人說會晚個十五分鐘,誰知客人卻已經在調教前半小時已經拿了房間。他說過會早點去拿房間,我卻沒想過會這麼早。


客人是個六十五歲的美國人,來香港旅遊。他說過只能用whatsapp, 因為他的電話沒有漫遊功能。但他也只有在有無線上網的地方,才能給我發短信,真是頭大。


我打電話去酒店確認房間,酒店卻說,「他剛出去接朋友了。」


接朋友?


事情開始變得詭異......


正當我在忐忑不安,猶豫著是否還要赴會時,巴士便到了。


好,先出去再說。


當情況不明朗時,我通常決定先去馬,同時心裡做好食白果的準備。這個行業就是有這種風險,食得鹹魚抵得渴,看開點就好,不必生氣。


在巴士上我給他發短信,但短信並沒有到達他那裡。情況越來越不妙。


去到酒店,我省得再打電話,直接到房間去。正當我舉手想敲門之際,房間裡傳來一男一女用中文交談的聲音。


我心下一沉,把手縮回去,立即離開酒店。


此時,對我日程暸如指掌的老大給我發短信:
流定堅?


我:
食詐糊。我先撤了。


老大:
在老地方等我。我們去吃午飯吧。


見到老大,他即時給了我紅封包。我心情略佳。


我們一起往金鐘方向。我要去太古坊的蛋糕店,之後才回家。


一路上,他神色凝重地跟我分析對方的意圖和背後動機。我無精打彩,沒好氣地說,「說這些有什麼用?耍已經讓他耍了,我又不打算跟他耗下去。分析來幹嗎?」


就在快要到達商場時,已經是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的事。對方居然給我發短信來了:
我換了房間,剛才那間房間很重煙味。你在哪兒?我在等著。


我給老大看短信,很懊惱地說,「到底搞什麼?玩一次還不夠嗎?」


挽著沉重的工具讓我肩膀很疼,走來走去的也讓我累了。為什麼就是有人要做這種事呢?


老大說,「怎樣?你要去嗎?」


我搖頭,「我不覺得是真的,他這是意猶味盡而已。」而且我又倦又消沉,根本提不起勁來。


老大說,「那我們去太古坊吃飯吧。」


我意興闌珊地說,「我不想去了,就在這附近吃吧。」


老大一聲不響往回走。我只是覺得讓他跑來跑去卻一場空很過意不去,完全忘記了是我自己說要去金鐘的。


話剛說完,對方打電話來。我認得是酒店的電話號碼,到底這是他媽的什麼一回事?


「嗨,你在哪兒?」很低沉的男人聲音說。


「我來過了,但你不在房間裡。」 我說。


「我換了房間。你還要來嗎?」


「你給我拍一張房間的照片吧,證明你是真的。」我照老大的吩咐說。


「拍照?但我現在人就在那裡啊。」


唉,跟老人家有話說不清真累。


這時,一個女人接過電話,說,「小姐,他在房間等了好久了。你明明來了,卻又走了。」


「房間裡面是一男一女耶。」我說。


「他換了房間嘛。」那個女人沒好氣。


「他沒告訴我啊!」我也開始動氣。


「他打電話找不到你,所以叫我們幫忙呢!」她的語氣好像是我不對似的,讓我很火大。


但我沒有跟她爭辯,只說,「知道了,我現在過來。」


老大說,「怎樣?你還要回去嗎?」


我攤攤手,「都已經證明是真的。三個小時的預約,我不敢不去。」我捏捏他的手說,「對不起。」


這時,客人又傳來短信:
取消


我沉住氣,深呼吸:
你肯定嗎?我就在這附近,十五分鐘的路程


客人:
好吧。我等你


老大把我送回酒店,說,「我走了。」


我歉意地說,「真的很對不起。」


老大牽一牽嘴角,揮揮手走了。


去到房間,我敲門。開門的就是客人本尊沒錯。


我掛起拜年專用笑容說,「Kung Hei Fat Choi! 」


客人很好脾氣,沒有因為苦候了個多小時而給我臉色看。我跟他解釋整個災難性事件的來龍去脈,他點頭說,「我了解。」老人家算是明白事理。


我把客人趕去洗澡,以便準備調教。


客人說明不想「施」,只想「受」。即是說,他不要舔鞋舔腳這些玩意,只想被玩弄。他並指定要輕度虐待下體、電擊、玩弄馬眼和屁眼,還有黃金雨。


三小時的調教其實挺有難度,不過也難不著我,只是事情有一點點棘手。不曉得是因為他的東西太長太肥厚(我前臂四分三的大小),還是因為年紀關係,要讓這位叔叔勃起殊不容易。 即便他興奮得渾身打顫,肉棒也只是半硬並勉強弓起背項。


我把他綁在椅上玩弄了大半小時。進入第二小時,我把他放上床,決定玩感官刺激和電擊來渡過。到了第三小時,就會進行下體按摩、前列腺刺激和假陽具肛調,並以黃金雨作結。


但有時,事情總會向意料之外發展。


當快要邁向第三個小時的時間,我把一個長形震盪器綁在他的陽具上。他始終呈半軟半硬的狀態,我便放心地,躺在旁邊托著頭看著它。


誰知,不到十秒,他卻忽然嚎叫一聲,精液簌簌而下。我猝不及防,「啊」一聲,看傻了眼。


客人長長吁一口氣,說,「通常我沒有那麼容易高潮的......」


我裝出一副無辜的神情看著他說,「你還能再來一次嗎?」


他說,「還有時間嗎?」


我看看錶,「還有一個小時。」


客人聳肩,「為什麼不?」


客人射了精,很慵懶的伏在床上休息。


「要按摩嗎?」我說。


「好啊。」


我把一瓶給有需要的客人打飛機用的按摩油,用熱水座熱了,給客人按摩起背部來。


然後,由背部落到臀部。


在按摩臀部時,手滑落到中間的股溝,再落去肛門。


按摩肛門,按摩肛門和陰囊之間的地方,按摩陰囊,按摩陰莖。


客人仍然臉朝下伏著,頭卻不自主地隨著我的手的動作擺動。當我伸手插入他的屁眼時,他把屁股高高翹起來。我乾脆把一根假陽具塞進去,另一隻手抓著他的陰囊和陰莖搓揉著。


接著我把他轉過身去。假陽具繼續塞著,我把一根馬眼棒一點點的放進他的尿道,直至沒頂。此時,他已經硬得像一根石柱一樣,我快速地抽動他的陰莖。就在三小時快到之際,他剛好再次射精了。


「你真了不起!」我讚嘆。以六十五之齡,居然可以射精兩次,太出人意表了。


「為什麼?」客人說。


我沒想到他會問,腦筋急轉彎道:  「在一小時之內,居然可以射精兩次耶!太出人意表了。」這也是真話,連年輕的客人也未必做得到。


客人離開後,我發短信給老大:
我走了,會見到你嗎?你還在公司嗎?


老大:
我還在附近。


我:
你要見面嗎?可是我得到蛋糕店拿蛋糕才能回來


老大:
你要什麼時候回家?


通常他這樣問,就是想在我回家前見面的意思。於是我問:
你有什麼計劃嗎?


他一直沒回覆。我拿了蛋糕後,再給他發短信。他卻說:
你拿著蛋糕就算了。回家去吧。


這讓我很惶恐不安。每次他要見我而見不著時,總會引發牽然大波,最低限度也會發脾氣不理我。


果然,他一整個晚上都沒有跟我說話。


他曾經說過,即使再忙,在家裡再冒險,他也會想找機會跟我說上一兩句話。如果他完全不理我的話,原因只有一個,就是生我的氣。

我納悶。怎麼他這麼容易就生氣呢?太難服侍了。雖然悶悶不樂,但我很疲倦,實在是沒有空間去擔心了。

附件

開工大吉好混亂.jpg (74.28 KB)

2019-5-2 17:50

開工大吉好混亂.jpg

四十六)有關調教

今天想討論一下昨天談及的調教。


相比一般都只是一個小時的調教,三個小時算是挺長時間的。


面對長時間的調教,通常女主最擔心的是會江郎才盡,要重複調教項目或令客人感到沉悶。 其實那並不是很難,關鍵是要沉得住氣。


以三個小時的調教為例。開始的十五到二十分鐘,可以閒談來輕鬆一下氣氛、洗澡和作準備。完結則在時限十五到二十分鐘前,以便雙方都有時間清潔和收拾。所以實際調教的時間,不會多過兩個半小時。


首先,我會將調教項目分為兩大類: 一類為大路的、一定不會出錯的。例如挑逗和輕度玩弄身體。另一類為客人指定的。例如昨天的客人,就指定要輕度虐待下體、電擊、玩弄馬眼和屁眼,還有黃金雨。


然後就是次序。有些女主的調教很散亂,沒有節奏和涵接可言。這樣可能會重複項目而不自覺,並且讓客人覺得沒有連貫性。


我有自己一套慣性的順序,不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作出調整,以免因循。在長時間調教時,有一定順序會比較容易掌握。


我的次序通常分別有跪、站、坐、卧,指的是客人接受調教時的姿態。不過如我以上說過, 每隔一段時間會作出調整。


然後依著這些姿態,擬定要做的項目。因為不同的項目,會需要客人以不同形態表現。例如要舔鞋扮狗就得跪著;要鞭打就得站著或趴著。有時客人跪著站著太久,就讓他坐下,然後綑綁著他,玩弄乳頭或陽具或什麼也可以;要用假陽具進行肛調的話,則躺卧或狗趴式也可。因為男人身形通常較女人高大,男人站著會讓女主難以進入。


我會因應預約的長短,規劃好用在每個環節的大約時間。這樣就能避免重複項目,出現空白時間,甚至無奈提早結束調教。


擬定好戰略之後,每件事情都慢慢來就好。把一般的項目,和客人指定的項目,自由穿插運用。時而緊湊,時而輕鬆,讓客人興奮緊張之餘,也有喘息空間。既然客人會預定兩個小時或以上的調教,意味著他希望能有更充裕的時間和空間,去享受樂趣。


我認為客人想要的,不是女主在最短時間內做最多的事。而是在預定時間內,得到最大的刺激,能留下餘韻日後回味更佳。


這不是永安精華遊,是寂寞行星深度遊。質為重,量次之。

附件

有關調教.jpg (110.68 KB)

2019-5-3 22:00

有關調教.jpg

質為重,量次之。

非常同意!!!

sam

四十七)晨跑驚嚇

我的失眠問題仍然持續。我是很希望能正常睡覺,但也沒有太擔心。反正只有在媽媽關掉電視上床睡覺之後的夜闌人靜時分,才是我可以靜心寫作的黃金時間。這是我自中學時期養成的習性。我知道是不太好啦。


今天差不多零晨兩點,我才上床睡覺。想不到五點半就醒來了,再也睡不著。


我輾轉反側了一會兒, 看看天空還是一片漆黑,決定不再浪費時間,索性起來晨跑。


較早前重看《洛奇》的時候,史泰龍天未光就出街晨跑的情境,讓我念念不忘。


每天持續天未光就硬要自己起床,是很艱難的事情。如果是為了工作,那是無奈和責任。但你不能放棄,因為那是生活。


如果是為了一件與衣食無關的事情,那是意志和熱情。因為那不是生活,你隨時可以放棄。你堅持不放,因為那是理想,是跟生活同樣重要的東西,是人生。


後來看其他跟拳擊有關的戲劇,例如《激戰》和電視劇集《拳王》,練拳的人似乎都傾向天光前練跑。


如果不是有特別意義,我估計最實際的原因是要遷就上班時間。大概他們跑的距離比較長,又或者要在跑步後再加上其他訓練。要在完成所有練習之後,再梳洗上班,非在天光前出動不可。我算過,如果我又要上班又要晨跑,每天最遲五點半就要出發,五點正則最理想。


我真心想當個晨型人,但請讓我先解決失眠問題再說。


扯遠了,說回今天的晨跑。


我靜俏俏地更衣,免得吵醒媽媽。我趕快出門,心裡興奮得莫以名狀。

黎明前的黑暗,是很奇妙的寂靜。只要你起得來,站在街上,就會知道那是值得的。


說白一點: 剛才要起床是那麼痛苦,但都做到了。我是多麼的酷!請讓我繼續酷下去!


這種感覺,已故粵劇名伶林家聲先生說過,「你付出了的努力,人家看不見,但你自己知。」


我沾沾自喜地沿著平時的路線慢跑。當開始進入夾在山邊草叢和建築工地之間的單車徑行人徑時,我心下一沉。


好暗。好靜。空無一人。


街燈站在行人路靠近草叢的位置,燈光微弱得好像那只是例行公事,擺著做做樣子而已似的。街燈和街燈之間的距離,足有兩三輛巴士那麼遠。中間燈光照不到的地方,黑得讓人心寒,黑得足以讓任何生物隱藏其中。


我想起《殺人的回憶》。


這個場景,的確很適合想殺人的人隨機做案:草叢,孤身一人的女孩子。暗,靜,四野無人。進可攻,逃無路,求救無援。


我忽然覺得非常可怕,連忙貼近到單車徑上、燈光照得到的工地鐵絲網旁邊。我一邊扭過頭去,留意著有沒有人在後面跟上,一邊又瞪著草叢,腦裡想著如果真有人撲出來要怎麼辦。


要逃走的話,要考慮哪一邊最近人煙。以我現在身處的位置,千萬不可反射性向前。向前的路更暗更靜,最近能求救的地方,是約二百米以外的巴士站,未到一半已經給抓住了。應該往回走,衝向約一百米外的油站。


如果來不及逃走,被抓住了,對方掩著我的口鼻要弄暈我的話,我可不可以裝作暈倒,等他鬆懈了,再伺機反擊?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對方為安全起見,可能會再等上一會才鬆手。加上我極度緊張,到時可能真的會暈倒了。


難道帶把小刀在手裡?但我的跑步褲子沒有口袋耶,要放哪裡?


呃,笨蛋,還放在口袋裡。拿在手裡才能即時反應啊。


要割哪裡?割喉?搞出人命會不會太可怕了?


怕你媽的。他想搞你的人命呢。一個會隨興殺人的人,你不解決他,他只會害更多人,那才更可怕更可恨吧?


一定要狠心下手。一猶豫就失去先機,到時被割的就是你。生死關頭,不必客氣。


但現在沒有刀,怎麼辦?


開始進入全條路徑最黑暗的區域,感覺好漫長。我心跳加速,步伐加快,務求儘快離開這個危機四伏之地。終於,我看見了盡頭的巴士站。


拜託,這不是拍電影。不要出現《舊年暑假搞乜鬼》那類驚悚片經常出現的鏡頭,受害者總是在快要望見家鄉時遇害。如果這個時候真有人襲擊我,我他媽的一定會抓住他的頭髮,一把扯下他的頭皮來。


不好,如果是光頭的話,這招不管用。


多年前我看小說《全職殺手》時,覺得插眼最好。可是後來有又專家說,插眼其實不是小說形容那麼容易,想想其實也有道理。不過眼睛始終是最脆弱的地方,受襲的話,反射神經一定會讓對方伸手保護。所以這時最好有兩手準備: 能傷害眼睛最好,如果不能得逞,就馬上進攻其他地方-這個我就不明言了。


難保在看這個的人裡面,沒有變態殺人狂。對吧?


反正喜歡選哪兒做後備攻擊點,各有所好。我不是自衛專家,這只是本人不負責任的胡思亂想。


不如叫老大讓我去學自衛術好了。不過這幾天他心情欠佳,稍後再提。


終於到了巴士站,我大大鬆了口氣。這是我人生第二次覺得身處險境,真是緊張死了。


未幾,我進入海濱範圍。


那裡一點都不靜,原來有很多人這麼早起晨運。一個用風衣帽子蓋著頭的男孩子迎面跑來,頗有拳手的風範。


還是天黑黑的。如果回程時天還未亮,我就繞另一條路回去,絕不再取道殺人的回憶回家。


我近來腿不太好。有時覺得自己狀態不錯,會跑遠一點。但之後會腳踝、右邊膝蓋或左邊膝蓋疼痛,並持續好幾天。今天我不敢造次,跑到差不多就折返了。


這時,天空開始變色。


我看著天空從一角開始泛藍。幾顆星星像水鑽似的,晶瑩地綴在那一片天上,那顏色真漂亮。我很快樂,幸好我出來了。


回到那單車徑行人路時,天已完全放亮。


我瞪著山邊的草叢。這時才赫然發現,這片地方其實存在著很多危險的死角。平時光天白日經過的時候,從沒留意過原來它可以是死亡地帶。


誠然,這一帶的治安一向很好。我住在這裡多年,從沒發生過有人被拖入草叢遇害的事件。今天是我多慮了,枉自嚇了自己一場。


但是,誰能保證將來的事呢?

附件

晨跑驚嚇.jpg (90.85 KB)

2019-5-7 01:09

晨跑驚嚇.jpg

四十八)角力(上)

有客人要求在決定是否調教前先見個面,費用照付。我答允。


只要如數付費,對方要調教還是聊天,我沒所謂。但如果真的要說,我其實並不喜歡這種相等於面試的會面。


我並非不善交際。相反,我可以是個很好的聊天對象,但只限於朋友和相熟的客人。我不喜歡的是被觀察和評分,那樣令我不安。 因為我不擅長的,是掩飾。


曾經不止一個人說過,我是個令人費解的人。但事實是,我並不是城府深,只是個性古怪。


工作時,我總是擺出高姿態,因為那是我的形象。但其實我這人隨和率性得很,稍為放鬆了就會口沒遮欄。做朋友的話或許很好,但面對著非朋友人士則很危險。


尤其是像今次的會面。客人擺明是要先觀察,後分析,看我是否值得他光顧。這種經驗我不是沒有。會這樣做的人,通常都是季子多金,在乎的不是錢,而是感覺。只講不做的差事看似很便宜,實質更棘手。


少說話多做事,是至理明言。談吐最能出賣一個人的性格特質和涵養。老實說,我不覺得我很有內涵,亦不想讓不認識的人在一個小時內摸清我的底。如果對方覺得我跟他合不來,沒關係。但我不想被人覺得我是笨蛋,那樣太損我的自尊了。


要知道我適合否,預約調教不就好了麼?反正到頭來,他想要的還不是玩?還搞會談這一套。


以前第一份工作面試時,聘請我的主管對我們說,「我不相信面試可以看到一個人適合該工作與否,要做落先知。」多麼有見地,真想對這客人說同一番話。


我們約在港麗酒店的大堂咖啡廳碰面。對方是個光頭,跟Whatsapp裡的頭像一模一樣,很容易確認。


我來到,客人站起來。我喜歡這種外國式的禮貌和風度,我甚至讓客人和情人們(老大除外)給我開車門。在這方面,我可是挺老派的。


我們像生意人般握手。 侍者給我拉開椅子,我們坐下。那是個靠窗的位置,算是離人群稍遠。


他的手涼、薄、軟而滑,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手掌大而厚,溫暖有力,那才是我會想握住的手。像他這種手,是知識分子和生意人的手,因為他們用的是腦,不是勞力。這種手給我涼薄和老謀深算的感覺,城府深,會玩弄別人。他們有錢,也很清楚你想要錢。阿謏奉承對這種人完全不管用,他們要與眾不同的東西,那才值得他們的口袋裡的錢。


遊戲我會玩,但我不喜歡。裝模作樣很累人,每個眼神、動作,每句說話,全都要深思熟慮,擔心出錯。一方面我當然希望面試合格,能得到一個長期客人,另一方面就是不想出洋相。


待侍者離開,他把一個放在枱面上的白色信封推到我面前。我道謝,拿起,隨手擱在一邊。


我遲到,於是順勢聊了一下香港的交通問題,以及他在香港待了多久和對香港有什麼認識這類廢話。


他是英國人,說著我偏愛的英國口音。跟我說話時,一雙藍得很好看的眼睛牢牢看著我,我不甘示弱,跟他對望。


「會說廣東話嗎?」我問。


「一點點。 」他說。典型鬼佬。


「會說什麼?」


「啊,這你可考起我了。一時間的,我說不上來。」他搔搔頭笑。


「來嘛。」我說。


我喜歡聽外國人說廣東話,因為他們怕糗。好生一個大男人,忽然變得扭扭捏捏,像小學生答問題似的面紅耳赤,可愛極了。我也喜歡人家努力融入當地文化。在一個地方生活而不打算學一點點當地語言的人,都是沒用的人。


「不要。」他笑。


「說。」我收起笑容。


「不。」


「說。」我堅持。這麼一點小事,我豈能讓步。


終於,他敵不過我軟硬兼施,嚅嚅地說,「呃,叉燒飯。」


我驚喜地啊了一聲,「真可愛!」我沒想過他會說這個字哩。「你知道嗎?我今天就是想吃叉燒飯呢。」是真的。


「我希望是真的可愛吧。」他又不好意思地摸摸臉頰。


「坐近一點,」我拍拍椅子外圍,「我不想在談論私人事務時要大呼小叫。」


他站起來,把又笨又沉的椅子搬到我身邊來。


「很好。」我滿意地說。我稍微向著他,雙腳翹起來。幾乎,但沒有碰到他。


「你已經開始操控我了,是嗎?」他笑。 我沒有答話,只是笑了一下。      


我不想逗留超過預定的時間,遂開門見山說,「你想要什麼?」


「一個我可以臣伏於她腳下的主人。」他說。


我傾身向前,他也反射性地向我傾前。我附在他耳邊說,「你可以做些什麼?」


「我會赤裸地伏在你腳下,求你打我操我。」他也在我耳邊說,「我不喜歡痛。但我會求你傷害我,這是我向你證明我的忠誠。」


看嘛?還不始終是那調調兒?有多高深了?

我要肯定他的意思,「那你是要把自己給我嗎?」


「是的。」他說,湛藍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我。「你美麗,聰明,充滿智慧。最重要的是,你是個天生的主人。你剛才走過來的時候,那架勢是多麼的攝人。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已經馬上為之傾倒。」


嘩,真是個懂得讚美女人的男人,而且說得如斯動聽。如果他是在把馬子,八成就得手了。所幸我是個做生意的,說話再好聽,都不能當飯食。況且類似的讚美說話,我間中都會聽到,不算很稀罕。我要的是客人,不是情人。


但我還是高興的。我甜甜地笑著,在他的耳骨上,用力咬了一下。他吃痛,但沒有縮開。


會面的結論,是客人訂下了今個星期的調教,就在港麗酒店,真奢華。我對他的認識多了一點,就是他肯定有點錢。


送我上計程車時,我們禮貌式的吻別。他用力地抱了我一下。


車開走。還未過第一支交通燈,他已經傳來短信:
「抱著你的感覺多麼好。我已經想你了,你真醉人。」


我也是人。要是他每次開口都用這些甜言蜜語攻勢,我遲早有可能淪陷。當然,如果他打算坑我做免費勞工,那是再過一百年也不會發生的事。但即使他付錢,我也不要有感情牽涉入內。他要喜歡我愛上我是他自家的事,但絕對不可以發生在我身上。


「認真便輸了」這句話,要鑲起來掛在案頭,警醒自己。有一個老大已經夠難服侍,不必再添亂。

附件

角力(上).jpg (85.59 KB)

2019-5-7 23:45

角力(上).jpg

等咗幾日了,好心急

四十九)浮燥

今天坐立不安,心情鬱悶,大概是經期快到的先兆。


前男友阿弟說,我是他認識的女人中,經前脾氣最好的。他的前妻每逢月事來潮,必定肝火大發,生人勿近。我聽一些客人對太太的描述,也大同小異。


我不會發脾氣,相反卻會陷於憂鬱狀態,感到非常沮喪和意志消沉。這大概是男友唯一幸運的地方。


老大自上星期開始就沉默得很。雖然不至於完全不理我,但通話記錄銳減到只剩百分之一,讓我提心吊膽,情緒更低落了。


根據他解釋,是工作很忙。但我認識他這許久以來,這是從未出現的狀況,我真是既擔心他,又擔心自己。


有見及此,我已經開始著手尋找多一個助養人,好減輕經濟風險及心理負擔。除非逼不得已,否則我無意讓任何人取代老大。除了男友之外,他是我所遇到過的男人當中,唯一真心愛護我的人。我很信任他。


昨天那個叉燒飯,似乎有點潛質。那人也不過是隻狗公,一看就知道沒有真心。那正好,只講金就對了。我是可以同時愛著不只一個人,但也數量有限,額滿即止。我又不是耶穌基督,能愛世人。


親愛的老大打算四月帶我去加拿大,但航機時間很差,還需研究研究。但今天我和我的電腦還有無線網絡好像都吃了屎似的,遲鈍又不靈光。


「頂!」我生起氣來,大力拍打鍵盤。「你給我差不多一點!」


隨即卻又害怕把它打壞了。唉,真沒種。


幸好老大還要開會,剛好讓我喘口氣。但心情太差,根本不想寫東西。吃午飯太早。但真的很想做點別的東西來調換一下心情。做什麼好呢?


啊,看漫畫書好了。


我愛看寫實的故事,尤以職業類別的。我喜歡即使偷懶也能學習到新知識。


近期在看《王牌調酒師》,很納罕現實中的酒吧是否真的那麼好服務,調酒師又是否真的這麼認真又見多識廣。


我很幸運,剛巧看到了一個勵志的故事。年輕的小職員被上司奚落,得到了主角調酒師的鼓勵,重新振作起來。我最喜歡看到好人好事,心情舒暢多了。


既然今天沒什麼心思,不如去老人院探林先生吧。


老大教我,無論去哪裡探訪,或是探病,之前都應該先打電話確認對方不會外出,以免撲空。


我本來已經出了門,想起老大的話,便打電話去老人院,林先生果然住院了。


林先生才剛從醫院回來幾個月,怎麼又進去了?我有點心驚,怕他有入無出。反正明天沒有工作,我去看看他好了。


折返回家前,繞去市場買今天晚餐的菜。聽到一些太太們和菜檔檔主,在討論日前過身的知名演員魯芬過身的事。


檔主甲: 「哎呀,你有冇常識㗎?愛滋唔係咁樣傳染㗎。」


檔主乙:「咪係囉,愛滋要由血液呀,體液呀嗰啲㗎嘛,唔係咩?佢而家係咩皮炎同免疫力失調呀嘛,唔係咩?」


檔主丙: 「唓,話之佢係咩啦,死人喎而家!你唔驚呀?第時返大陸,我打死都唔住啲cheap嘢呀!」


昨天Nikki已經把新聞給我看過。該篇報導只是提及魯芬之前的健康狀況,和病發的原因,沒怎麼談及她的個人生活。今天報導的篇幅較多,亦較詳盡。


鄭裕玲說得很對,魯芬是個很具代表性的演員。我對她的印象,就真的只是電影裡惡婆娘的角式,還有拍廣告時誇張的性格造型。今天卻看到一輯她穿著婚紗,說著內心獨白的廣告,是我第一次看到平常自然的她。


她說話語氣平和溫婉, 為人積極善良。我看著,心裡一陣感動。


做人,真的應該做點有意義的事。不是叫你去為國捐軀,但到熄燈之日,總希望有點事情,值得讓人拿出來說上兩句。我這人貪慕虛榮,就算死了,如果能有些好東西讓人記住,亦總算不枉來了一趟。

附件

浮燥.jpg (114.81 KB)

2019-5-11 20:16

浮燥.jpg

女王,又去咗邊呢,等咗幾日了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