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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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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五行訣。」藺采泉道:「我太乙真宗乃道門第一大宗派,秘法包羅万象,挙凡導引、布气、云篆、定覌、六甲、飞升、守一、存神、五遁、九守、六气、七神、坐忘、辟谷、吐納、胎息、練形、練气、煉丹、圣胎、点化……无一不有。」
   他一口气說了二十余种道門秘法,程宗揚听得耳花繚乱,辟谷、吐納、煉丹这些他听說过,可云篆、定覌、煉形、圣胎这些是什么?
   藺采泉屈指一弹,一点火光从太极圖中射出,凭空而懸,彷佛一点飄摇的烛火,接着他手指一点,那点火光被拉成一条細細的火綫,灵蛇般一閃,从一片草叶中間穿过,留下一个細小的孔洞。
   程宗揚連声叫好,贊叹不已,心里却暗道:无事献慇勤,非奸即盗,老家伙既然这么实力,肯定有所圖謀。
   藺采泉合起手掌,收起五行訣,微笑道:「可愿入我太乙真宗門下么?」
   「能学到这些秘法当然好啊。」程宗揚一臉向往地說。
   藺采泉捻鬚笑道:「既然如此,两日后我等返回龙池,小兄弟便与我等同行吧。」
   程宗揚露出為難的表情,「可王大将軍要我在軍中留一段时間。只怕要过段时日才行。不知道会不会有些晚?」
   藺采泉微微一愕,然后道:「不妨。只要小兄弟回到內陸,隨时都可入我太乙真宗,」
   「那好。」
   程宗揚痛快地答道,「但不知該怎样跟教御联系?」
   藺采泉道:「六朝諸州都有我太乙真宗分覌,你只要拿出这面玉佩,就可与我联系。」說着他取下腰間的玉佩,递給程宗揚。
   程宗揚接过玉佩,只见那玉佩質地瑩潤,制作精細,更為奇异的是玉料本身半黑半白,形成一只天然的太极圖。
   程宗揚握住玉佩,笑呵呵道:「多謝藺教御了。」
   藺采泉起身道:「小兄弟資質非凡,入我太乙真宗門下,定然前途无量。藺某就在龙池恭候大駕。告辞。」
   ……
   程宗揚拿着玉佩翻來覆去看着,然后把它塞在皮夾里,放進背包。
   藺采泉极力游說他加入太乙真宗,不用說,肯定是因為他身上散發的真阳。
   程宗揚不明白的是,自己身上的真阳是哪里來的?如果自己身上的生死根能够源源不絕地散發出真阳,那不意味着自己不用修煉就能成為这个世界的大高手嗎?
   程宗揚知道这不可能。至少他学过物貭守衡定律,沒有什么东西是能够无中生有的。包括藺采泉方才施展的五行訣。只不过那些物質轉換是通过道門秘法而实現的,自己还无法了解。
   眼下除了从軍,自己又有了一个选擇:太乙真宗。对此,程宗揚还拿不定主意。道門秘法他有一点兴趣,說不定法术練得强了,能自己找方法穿梭时空回去,但从眼前的現实面來說,當道士似乎不比當和尚强多少。
   入夜时分,一名士卒拿來晚餐,程宗揚一边吃,一边怀念台北的夜市牛排。
   这沒油沒醋,沒鹽沒料,沒滋沒味的白水馬肉,一頓就讓人倒足了胃口。
   費力地啃了几口,程宗揚扔下馬肉,一个人到帳外透透气。他住的帳篷不仅遠离軍營,也遠离太乙真宗等人的住处,畢竟他还是个陌生人,文澤給他选擇的住处独自設在坡下,背靠山丘。
   头頂的星汉灿爛依旧。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程宗揚仍然被浩翰的星空所震撼,他揚着头,出神地望着那些乎触手可及的星群,一时間渾然忘却自己身在何方。
   難怪古人說到星汉经天,都有着莫大的敬意。在这样的星空下,任何人都会体会到自己的渺小与生命的短暫。程宗揚无法辨識,在這无边皂群星中,是否有一顆属于自已曾经生活过的那个世界。
   正当程宗揚浮想联翩,看得出神,背后傳來一声冷哼。
   程宗揚轉过身,只见一身戎裝的月霜站在身后不遠处,她穿着黑色的軟皮輕甲,沒有戴盔,烏亮的秀髮像男子一样挽成椎髻,用皮条扎緊,与軍团里的秦軍士卒打扮一模一样。只不过她白玉般的臉頰冷冰冰的,讓程宗揚本能地嗅到一絲危險的气息。
   周圍再沒有第二頂帳篷,这小美女肯定不是路过。半夜三更來找自己,总不会是來道謝的吧?程宗揚悄悄朝山丘頂上的帥帳瞥了一眼,估算着如果自己大声喊叫,王哲会不会听到。
   說起來似乎很沒面子,但见識过月霜单劍与半獸人硬撼的情形,程宗揚一点都不認為自己拥有維护男子汉尊嚴的能力。按照最樂覌的估計,月霜一只手也能打他两个。
   「月姑娘,」程宗揚穩住心神,尽量不卑不亢地說道:「是找我嗎?」
   月霜打量着他,眼中輕蔑的神態根本就沒打算掩飾。
   程宗揚心头怒火猛然升起,这死丫头,也欺人太甚了吧!
   月霜冷冷道:「一个沒有練过功的小人,你身上的真阳从哪里來的?」
   程宗揚这会儿心里已经明鏡似的,王哲所說那个身怀不治之症的亲人,就是眼前这个少女。按照文澤的說法,她幼时被人用酷似玄冥神掌的掌去打傷,阴寒之气在体內郁結,一直无法痊癒,發作時血液都会凝結如冰,几乎隨时都可能喪命。
   既然想來找自己帮忙,还一臉欠扁的样子,惹恼了自己,立刻就跟藺老头走,讓妳一輩子都治不好!
   程宗揚沒好气地說道:「撿來的!」
   月霜已经恢复許多,除了臉色略顯蒼白,絲毫看不出身怀絕症的样子。她冷冷一笑,「那就好。」
   說着她䊹指輕抬,程宗揚明明看她手指的动作,却根本來不及反應。胸口忽然一麻,接着是腰腹、肩膀、腿膝……
   月霜手指像舞蹈一样,在他身上一連点了十余下,等她停下手,程宗揚身上已经多了十余条不同的力道,或輕或重,却都正点在气血运行的關健部位,身体像被一条无形的繩索縛住,站立不穩地朝后倒去。
   月霜抓起程宗揚的腰帶,像拎一个还沒長牙的嬰儿般,把怹拎進帳篷,隨手往地上一扔。
   月霜冷冷道:「既然是撿來的,那就是不义之財。」
   程宗揚舌头还勉强能动,說話却不怎么利落,声音更小得像蚊鳴一样,「死丫头,放開我!」
   月霜盤膝坐下,从怀里取出一卷白布。布里卷着一把細若手指的尖刀,一包傷药,还有一顆土黃色的药丸。月霜拿起尖刀,盯着程宗揚道:「既然不是你的东西,就該交出來,給有資格支配的人!」
   看到尖刀酷似手床术刀的利刃,程宗揚頓时一陣毛骨悚然,」妳……妳要做什么?」
   月霜顯然很看不起他胆怯的模样,她毫不避諱地扯開程宗揚的襯衣,一臉鄙夷地說道:「你还是男人嗎?我不过要在你心头取一点血,又不是要殺你。」
   月霜說得輕鬆,程宗揚渾身的汗毛却都竪了起來。取心头之血啊,要在他心臟上划一刀!这丫头瘋了!程宗揚不相信月霜具备心臟外科医生的一般資貭,这一刀下去,她痛快了,自己这条命可就完了。
   「停!」程宗揚面如土色地喝道:「有話好好說﹣﹣妳、妳要真阳做什么?」
   「生死根具天地异能,奪造化之功,乃是上蒼賜与的珍貴之物,合該扭轉干坤,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豈能浪費在你这种人身上?」
   「我这种人……」程宗揚脾气再好,也不禁无名火起,怒道:「我这种人怎么了?当兵打仗是人,做生意的就不是人么?妳这是哪門的歪理!」忽然想到一件事,冷笑:「說得这么好听,妳心里真正想的,其实是為了治療妳自己的傷吧?这种动机是有多高尚?」
   他这几句話是抱着「老子豁出去」的覺悟說的,本以為刺中了她的痛处,恼羞怒之下,肯定要变成一头猙獰可怕的母老虎;豈料月霜却只是冷冷一笑,語帶輕蔑,淡淡的說:「取出真阳之后,自是交給師帥裁斷。他若是要拿來給我治傷,也必是因為这样做,能拯救最多的蒼生,不負生死根的玄奧奇妙。」
   「妳这个瘋子!」
   月霜霍然抬头,秀髮拋散若旌旗迎风,雪白俏麗的瓜子臉上英气凛凛,竟无一絲心虚,清叱道:「瘋子?你这种小人,什么都不曉得,就給我閉嘴!你怎么会懂我的心情?明明我有能力上陣殺敵的,却只能被放在大后方,受人保护,看着我的战友在我身边一个一个倒下,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这样,我本來可以保护他們的……」
   月霜乎是一口气把这些話吼出來,程宗揚听得都呆住了,月霜看见他的样子,也察覚看己失控,神色轉冷,淡淡道:「真阳于你无用,我治好了傷,能上陣殺几个敵人,多救几个战友的性命,也算讓你間接為国出力了。」
   語气虽然冷淡,却掩飾不住己泛紅的眼睛,程宗揚看着月霜的眼神,口气不由得軟了下來,「妳要真阳就要好了,干嘛要用我的心臟的血?」
   月霜用尖刀頂在程宗揚心口,冷冷道:「心乃阳火所聚。放心,我只要刺出几滴血就够了。」說着就往下刺。
   「住手!」程宗揚拼尽全力叫出來的声音,也不比一只小蜜蜂的嗡嗡声大多少。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5 01:42 PM 編輯 ]

重覆了 再發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2-10 11:13 PM 編輯 ]

Please continue!
Good story!



good story

   月霜却真的住了手。她冷冷一笑:「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讓你服这顆丹药。像你这种人,多給一粒米都是泿費食粮,无益于天下蒼生!」
   程宗揚心里翻來覆去,憤憤想着:「媽的,天下蒼生跟妳这么好,真阳妳去跟天下蒼生要啊!」
   看到他瞠目結舌、面青汗涌的样子,月霜不屑地一抿紅菱儿般的嘴唇,拈起那枚土黃色的药丸。「文是夙教御窮五年力才制成的丹药,能激發真元,补煉真阳,有脫胎換骨之功。讓你吃,真是便宜你了。」
   說着月霜把丹药一切两半,一边捏住程宗揚的下巴,微一用力,就将他嘴巴捏開,投了半顆進去。
   那丹药辛辣之气扑鼻,一嘗就是性烈无比的猛药。程宗揚伸直舌头拚命往外吐,但月霜微凉的指尖在他喉头一拂,程宗揚就不由自主地将丹药吞了下去。
   月霜小时被人用阳寒掌力打傷,十余年來,王哲等人費尽心力,她体內的寒毒却一直纏綿未去。这次夙未央帶來自己秘制多年的丹药,希望能在霜服下后激發她体內的真阳,一挙清除寒毒。但此丹药性太烈,夙未央反覆教待,不能讓月霜輕易服用,以免她修為不足之下,丹药激起的真阳与体內的寒毒相攻,造成更嚴重的后果。
   上午月霜气恼之下抽了程宗揚一鞭,被王哲知道后,狠狠訓了她一番,告訴她这个年輕人身怀异能,未曾修煉就有真阳凝聚,待尋出引導之法,很可能会治好她的傷势。月霜回想起那日擊退刺客的經过,暗忖果然不錯,但她自小在軍中長大,虽是女流,性格却如男儿,加上对程宗揚半点好感都沒有,要乖乖等着讓他給自己治傷,摸摸踫踫,还不如被半獸人歌死。
   王哲找不出引導真阳的方法,月霜却自行推想,很簡单地找到一条良策﹣﹣只要取程宗揚一点心头之血,不就得到真阳了嗎?那半顆丹薅,是讓他体內真元激發,心头聚集的真阳更為充沛,也算是給他的补償。
   至于另外半顆,月霜毫不犹豫地自已服了下去,然后閉目化解药性。忽然她面容一变,露出痛苦的表情。
【第一集】第八章
   狹小的帳篷內,呼吸声越來越沉重。程宗揚身体發紅,血管一条条鼓出,像青色的細蛇在皮肤表面游动。他渾身汗出如漿,喉中發出牛吼般的喘声。
   半顆丹药下肚,体內彷佛有一团烈火燃燒,同时沿着经絡,不斷向外散發熱量,所过之处无不剧痛。程宗揚生平第一次嘗到这个痛苦的滋味,身体无数肌肉都扭曲,比当年打球扭傷脚踝痛了一百倍不止。
   这个瘋婆子,只要自己能够不死,安然脫險,絕不与她善罢甘休!
   問題是,能够不死嗎?
   在月霜看來,从心头取一点血根本不算什么大問題,战場上大有士卒少了两条胳膊一条大腿还照样活着。但程宗揚知道,如果心臟挨上一刀,以这个时代的医療水准,自己絕对活不了。
   程宗揚被体內激蕩的真阳所燒炙,感受着焚身般的痛苦,意識越來越來越模糊,半昏半醒之中,沒有注意到旁边月霜的异状。
   月霜盤膝坐在一旁,雪白的面孔时而鮮紅,时而又变得蒼白,接着又浮現出一抹淡淡的青气。丹药入腹,在她体內的变化遠遠比程宗揚强烈。郁結在臟腑的寒毒犹如蟄伏的毒蛇,被春雷惊醒,同时張開毒牙。月霜体內所有的经絡都被凍僵瘀塞,周身冰寒刺骨。
   寒毒發作的情形月霜已经功过許多次,但發作得这么快,她还是初見。本來想在寒毒發作前刺出程宗揚的心头之血,这时也顧不及了,只能勉强依靠九阳神功來护住心头一京暖意。
   忽然,耳边傳來一陣异动。月霜吃力地睜開眼,只见程宗揚双目圓瞪,額头青筋暴出,牙關死死咬緊,身体的肌肉不住扭动。
   突然他手臂一伸,抓住月霜的手腕。
   月霜大惊之下,連忙甩手,却發現已被寒毒侵蝕的身体像被凍僵一样,半点力气都發不出來,手只能輕輕摇动,根本甩不開程宗揚的緊握。
   程宗揚摇摇晃晃爬起來,他面容扭曲,只鼻中噴出熾熱的气体,血紅的眼睛死死瞪着月霜,然后一把扼住她喉嚨,用低沉而沙啞的声音吼道:死丫头!」
   月霜瞪大美目,不明白他怎么能冲開被封的穴道。如果說以前的程宗揚只是令她壓惡和鄙視,这时的程宗揚則是令她恐惧。他瘋狂的眼神,似乎是想把她活活吃掉。月霜并不怕死,但死在这种小手里,未免太冤屈了。
   程宗揚瞪着肔看了半晌,忽然抓住她胸前的皮甲,用力一撕。这种硝制过的上等水牛皮,以前別說手撕,程宗揚就是用牙齿也咬不開。但这会儿程宗揚力气大得出奇,皮甲應手破裂,露出里面的衣衫。
   月霜吃力地說道:「你…你要干什么?」
   程宗揚咬着牙,露出一个惡狠狠的笑容,那笑容看起來与其說是人臉,更像是一只呲牙咧嘴的惡狼。
   「你﹣﹣」月霜只說了一个字就被打斷。程宗揚从她內衣上扯下块,塞住她的嘴巴。
   熾熱的呼吸噴在月霜臉上,一片滾燙,她咬着破碎的內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聞到月霜身上淡淡的少女气息,理智尽失,单純受原始本能驅动的程宗揚,体內欲火更是大熾。那枚丹药在他体內所激發的真阳,遠遠比月霜預想中龐大,程宗揚体內沒有寒毒,真阳一被催發,就冲向被封的穴道,他所感受的痛苦,倒有大半是來自于此。
   这时穴道已解,那团熱火燒炙着丹田,在体內奔突,使肉体產生本能的反應,程宗揚力气奇大,他剝下月霜的皮甲,把她拖到草叢中的地鋪上。
   月霜再勇敢,終究还是个少女,望着程宗揚的眼睛忍不住流露出一絲惧意,但隨即又变得堅毅起來。她皮甲下只有一層薄薄的单衣,質料与軍士們一样,是粗糙的麻葛,腰上还系着固定肋骨的木板。
   程宗揚沒有急色地扒她的內衣,而是把她翻过來,臉朝下趴在鋪上。然后把她双臂并到背后,用羊皮卷住纏緊。他这会儿虽然欲火焚身,意志昏沉,却还存着几分危机本能,这賤人一身功夫,一旦喘过气來,就这么大的帳篷,他逃都沒地方逃。
   纏好月霜的手臂和小腿,程宗揚手掌一把伸到月霜怀中,抓住她那两团堅挺的美肉。
   月霜瞪着他,烏黑的眸子中彷佛有两团火苗在燒。
   程宗揚把月霜拽到自己腿上,撕開她胸前的白布,当着她的面,抓住她两只圓潤的嫩乳一陣暴捏。月霜臉色由白轉紅,最后彷佛能滴下血來。程宗揚挑衅地捏住她一只粉紅的乳头,在指間揉捏着,用力拉長。
   月霜皮肤白嫩,肉体光滑无比,那两只嫩乳渾圓挺翹,手感极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肌肤一片凉滑,就像一握冰玉。在程宗揚的玩弄下,月霜眼中恨意有增无減,明亮的眸子上却慢慢浮現出一層水霧。
   程宗揚注意不到这些,眼中所见,只有这极具动人魅力的胴体,在月霜乳上用力擰了一把,把她推到鋪上。
   月霜两条小腿都被纏着,无法分開,程宗揚索性摟住她的腰,把她并在一起双腿彎曲过來,按在地上。月霜俏美的面孔被埋在草叢中,她上身衣衫破碎,两手背在身后,被整張羊皮卷住,小腿折叠着压在身下,被单褲包裹的臀部微微翹起,顯示出圓潤的孤綫。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02:08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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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揚体內彷佛有无数道熱流四处乱竄,他拽住月霜腰間的系帶一扯,那条缺乏弹性的单褲應手扯落,露出一只小巧而光洁的雪腎。
   月霜的年齡大概比他小六七歲,在他原來的世界里,應該还在上国中。不知道是体內寒毒侵蝕,还是因為这个世界水土更加純淨的綠故,月霜周身的肌肤白滑之极。那只美腎渾圓可愛,白嫩的肌肤緊繃着,沒有絲毫皺紋。还未宗全發育的臀部晶瑩雪嫩,中間是一条緊溱的臀沟。再往下,是一片白玉般的軟肉,两片阳唇微微合在一起,鮮嫩得令人詫异,还帶着处女的淡香和青澀。
   程宗揚襯衣被月霜扯開,裸露的胸膛一片赤紅,渾身熱汗直流。月霜給他喂的丹药是好是坏他也不知道,但这份難受是实实在在的,周身血液如同烈火,肉棒又粗又硬,差不多破了他以往勃起的紀錄。那种鼓脹欲裂的感覚,讓程宗揚怀疑自己会不会出現爆阳而死的慘剧。
   眼前的女体使程宗揚噴出的气体越來越熾熱。他抓住月霜的臀肉用力一分,那条細嫩的肉縫立刻綻開,露出一片嬌嫩的紅色。月霜身体猛然綳緊,肌肤宛如凝結的寒冰,洁白晶瑩,却沒有絲毫温度。
   程宗揚一把抓住月霜的椎髻,把她螓首提得揚起,低吼道:「想要阳气嗎?我給妳!」
   程宗揚火熱的陽具向前一挺,頂在少女柔嫩的秘处,然后硬生生捅了進去。
   月霜以跪伏的姿势趴在草地上,那只洁白的美臀本能地收緊。她咬住唇瓣,俏美的面孔时紅时白,顯示出寒毒正在她体內肆虐。
   月霜承受着寒毒發作之苦,眼中眏出男人狂暴的面孔,心下却是一片冰冷。
   她素來洁身自愛。虽然在行伍之中,周圍都是男人,却把自己守得緊緊,从來也沒有想过,会有如此一刻,在这样的情況之下……失去自己的童貞……
   「嘿!」
   「嗚!」
   陽具用力一挺,火熱的龟头像燒紅的鉄棍一样,硬梆梆擠進蜜穴。少女未经人事的蜜穴緊狹无比,尤其是她体內的冰寒,感覚就像插進一只緊密的雪洞里。
   平常做愛中,女性的冷感最讓男人头痛。但程宗揚这会儿渾身火熱,龟头插在里面反而分外舒爽。他扯開月霜的髮髻,把她的長髮纏在腕上,正要抓緊,忽然大叫一声,手指剧痛,被髮中一枚細針刺破。
   程宗揚欲火上头,隨手拔下細針,扔在一旁,一手捏在月霜柔嫩的乳头上,然后一手抱住她䊹細的腰肢,用力挺入。滑凉的嫩穴吞入肉棒,帶來陣陣快感。
   而月霜表情却是一变。
   月霜用來固定傷处的木板被程宗揚扔掉,腰肢被他握住,斷裂的肋骨頓时一陣剧痛。她臉部被扯得揚起,两只雪乳像光潤的玉球一样低垂在胸前,身体僵硬,手脚又都被纏着,只能任由肉棒越進越深,一点一点擠進体內。
   忽然下体一緊,那根卑劣的肉棒像是頂到某个障碍,被迫停了下來。
   程宗揚鼻翼翕張着,發出沉重地喘息声,「处女?我干!」說着他頂住那層柔韌的薄膜,用力挺了挺。
   月霜下体脹痛欲裂,她死死咬住唇,嫣紅的唇瓣漸褪去血色,变得蒼白。
   程宗揚重重哼了一声,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竭力插入。那層脆弱的韌膜根本无法阻挡肉棒的進入,在龟头的重压下,頓时破裂。就在破体的同时,月霜猛得咬緊口中的碎布,身体因為剧痛而战栗起來。
   程宗揚絲毫沒有注意她的异状,他把整根肉棒完全捅進那只緊窄的蜜穴,在月霜体內感受着她的鮮美和滑嫩。这时的月霜,就像一个冰雪雕成的美女。柔嫩的蜜穴緊緊夾住陽具,不时痛楚地抽动着。那种冰凉的感覚,就像她在含着冰块為自己吹蕭。
   恍惚中,程宗揚彷佛又看到紫玫。他摇了摇头,拋開腦中的幻像,然后一手伸到月霜臀下,将她秘处撐得敝開。
   白嫩的阴唇間,那只柔嫩的肉洞已经被肉棒撐滿,紅膩的蜜肉包裹着粗大的肉棒,隨着他的拔出,微微蠕动着,淌出一股殷紅的鮮血。
   这会儿生米已经做成熟飯,程宗揚被鮮血刺激了狂性,再顧不得那么多,阳具拔出少許,又狠狠地干了進去。
   少女的蜜穴依然緊狹,但給程宗揚帶來的只有更强烈的快感。他挽住月霜的長髮,狠狠挺动下体,一陣密集的肉体撞擊声在帳內响起。
   月霜身体愈發冰凉,連粉紅的乳珠也彷佛蒙上層淡霜,变得發白。程宗揚体內却是烈焰升騰,充血的肉棒在少女蜜穴中進出,不斷将熱流帶到她体內。
   隨着肉棒的進出,那只冰凉的蜜穴彷佛融化的冰洞,漸漸变得温暖而富有弹性。月霜的战栗仍在繼續,但已经从寒毒侵蝕下的顫抖,变成了痛楚的顫抖。
   意外的变化,在程宗揚完全不知道的情形下發生。生死根吸納死气所產生的真阳,一直沒有妥善的傳送方法,即使誤打誤撞,藉由肢体碰触偶然傳递,效果也不好,真阳在傳輸过程中散失大半。
   但在两人肢体緊密結合,沒有半点縫隙的状況下,一絲絲真阳緩緩散出,直接為月霜的肉体所吸收,几乎沒有任何耗損散失,虽然很微量,效果却大,如同滾熱的潮水,将经絡中的寒毒一一压制、化解。
   令月霜羞憤的是,这些克制住寒毒的真阳,是从被这个卑鄙小人用他最可耻的器官送入自己体內。寒毒虽然被暫时压制,鮮血却从她的嬌嫩的穴中淌出,流進緊并的腿縫中,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月霜反覆在心里說着。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光綫一暗,那根照明的松板燒到了尽头。与其同时,程宗揚也急促地喘息起來。他抱住月霜腰腎,小腹緊緊頂住她光潤的雪臀,陽具在她体內剧烈地跳动起來。
   身体中燃燒的火焰彷佛找到一个可以渲泄的出口,瘋狂地朝月霜体內涌去,与此同时,沛然真阳如岩漿爆發,超越先前千百倍的鉅量,瞬間注入腟道的尽头,直到少女小巧的子宮再无法容納更多精液,那些濁白而黏稠的液体混着处子的鮮血从穴口溢出。
   月霜彷佛被滾熱的精液燙到,柔嫩的蜜穴猛然收緊,緊緊夾住肉棒,讓精液流入自己体內深处。
   火熱的精液像潮水一样涌入子宮,給腹腔帶來一片暖意。蘊藏在精液中的大量真阳流入丹田,在里面飞快地旋轉着,愈發充沛。从两歲就凝結经脉臟腑中的寒毒彷佛烈日下的春雪,迅速融化消失。超过半数的经絡都成為坦途,气息運轉变得順暘自如。那种感覚,就像一个从小就坐在輪椅中的孩子,突然獲得了飞翔的能力。
   程宗揚鬆開手,失去支撐的月霜軟綿綿倒在鋪上。她身体已经沒有起初那么寒冷,洁白的胴体布滿瘀青的指痕,宛如霜雪的臀間一片狼藉。緊密的阴唇被干得翻開,鮮血与精液混雜在一起,凌乱不堪,剧痛与失貞的屈辱,令她悲憤欲絕,但她死死咬住口中的碎布,眼中沒有一滴泪水。
   發泄过后的程宗揚,隨着大量真阳离体,阳火散失,一下子整个清醒过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在軍營里强行干了月霜!
   如此獸行,不知道王哲那位宗師兼大帥知道后,会不会大展神功,把自己拍成一堆比豆末还碎的齋粉。就算王哲放过自己,还有月霜。像她这样烈性的女子,如果不砍死自己,这种事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
   唯一方法也許是殺人滅口,但程宗揚想都沒想过。这可是一整支軍团,方圓几千里都是他們的地头,自己剛穿越过來,人生地不熟,逃得再快,还能快过他們的战馬?如果被他們七米長的重矛方陣圍住……
   程宗揚胡乱把月霜破碎的內衣掩上,小心不碰到她的肋骨,然后給她套上皮甲。幸好皮甲是前后两半,把皮条綁緊看起來就似模似样了。至于她的手脚,程宗揚一时还不敢解。万一她药性过去了,第一件事可能就是擰斷他的脖子。
   床鋪上的羊皮上血迹宛然,似乎控訴他的粗暴。程宗揚胡乱卷起羊皮扔進草叢,一边扶起月霜,努力想找些話來說。
   「对不起……这一切,我也不是……呃,至少……也是你做得太过份了。」
   月霜目光冷冷从他臉上轉过,投向帳篷一角。
   程宗揚心里一喜,月霜看來好像沒有过激反應。程宗揚試探着取出她口中的碎布,一旦她張口喊叫王哲,立刻就要把她嘴巴堵上,然后有那么就逃那么遠。
   但月霜沒有作声,只是嘔出一口鮮血,然后咬緊唇瓣。
   程宗揚稍微鬆了口气,然后用商量的口气道:「我現在放開妳,但妳要發誓,今天的事我們算扯平,往后誰都不許提。」
   月霜注視着帳角,彷彿沒听到。
   程宗揚連問几句都沒得到回答,只好給自己找了个台階,「我們說好了啊。我現在放開妳,誰都不許动手啊。」
   程宗揚一边看月霜的臉色,一边慢慢解開纏在她小腿上的羊皮。出乎他的意料,月霜仍是一动不动。程宗揚心里不禁升起一团迷惑,这丫头不会是讓自己强暴一次,被干成失憶了吧?还是她体內的寒毒仍在冲突,沒有力气?
   程宗揚犹豫着鬆開她手臂上的羊皮,就在羊皮快要解完的一剎那,月霜双臂一分,羊皮應手破碎。真气以从未有过的力道与速度激射而出,破碎的羊皮像利刃般飞起,在程宗揚臉側划出一道血痕。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5 03:23 PM 編輯 ]

   程宗揚魂飞魄散,剛拔脚想跑,月霜一掌已经抹在程宗揚肋下。
   格一声,程宗揚額头冒出一層冷汗。这一掌遠比半獸人当时的挙风凶猛,程宗揚肋骨頓时斷了几根,五臟六腑都像被放在鉄砧上被人用鉄錘重擊。
   程宗揚「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鮮血。从月霜出手的力度,他完全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結論:这丫头不是出手泄怒,純粹是想要自己的命!
   摀住斷裂的肋骨,程宗揚狼狽不堪地朝帳外跌去,头剛伸出帳外,后头忽然一緊,脖子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掌抓住。
   「師帥!」程宗揚發出一声嘶叫。
   几乎擰斷程宗揚頸骨的䊹手一僵,然后鬆開。程宗揚趁机往前一扑,逃出这个即将成為自己坟墓的帳篷。
   帳內的月霜意識到自己上当了,王哲并沒有出現。程宗揚剛跑出一步,身体忽然往前一頓,直挺挺扑倒在地。他双脚被一幅羊皮卷住,虽然十根手指都插進草地,却无法掙过月霜,在她的拉扯下一点一点被拖回帳篷。
   「師帥!」程宗揚又是一声大叫,接着身后格的一声脆响,他面容立刻变得扭曲。
   月霜冷着臉擰斷他一根趾骨,然后踏住他的小腿,准备踏斷他的腿骨。一招殺了他,未免太便宜这个卑鄙无耻到极点的肮臟小人。人身上有三百多块骨骼,至少要擰斷三分之一,再把他大卸八块,才能稍解这奪身之恨……自己的清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这个小人給玷污了……
   一股柔和的力道傳來,月霜脚底剛触到程宗揚的小腿就被弹回。
   程宗揚把握机会,高呼出声,「師帥……救命啊!」
   「霜儿!」王哲一手抓住程宗揚的肩头,冷声喝道,一边用一股柔勁弹開月霜,保下程宗揚这条腿。
   王哲并不是听到他的叫喊才出現,畢竟隔着三百米的距离,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两个呼吸赶到。事实上月霜一直沒有回自己的帳篷,守护的士卒發覺有异,禀報主帥,王哲意識到她可能來尋程宗揚,才迅速赶來。
   帳內沉寂片刻,接着帳后一响,月霜掠出帳篷,轉眼消失在山丘之后。
   程宗揚衣衫零乱,身上两处骨折,臉上更被擦出一片血痕,头髮里都是乱草和黃沙,看上去就像被人剛暴打过一頓,狼狽不堪,不过,倒还看不出像个强奸犯的样子。
   王哲扶起程宗揚,有些愧疚地說着:「王某管教无方,讓你受惊了,你們两个為什么發生冲突?霜儿的身法又怎么……」
   最后一句話,純属自問自答,說到一半,王哲身軀一震,忙問道:「你找到了輸送之法?霜儿的寒毒內傷治好了?」
   剛在鬼門關前至此一游,程宗揚余悸未消,一身都是冷汗,腿上又痛得厉害,張口第一句話就是,「我不干了!我要走!立即要走!」
   王哲见程宗揚这等神情,摇了摇头,不再追問,只是注視着他道:「草原千里翰海,你自己如何离開?」
   我答應过藺教御,跟他一起走!」
   王哲默然良久,然后扶主程宗揚,緩步入帳。
   既然你要离開,王某也无法阻攔,不过……」王哲慢慢抬起手,一掌拍在程宗揚右側的太阳穴上。
   腦里「轟」的一声,程宗揚失去了意識。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5 02:31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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