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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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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受不了了。



   漸漸的,凝羽滑暢的阴道变得緊狹,胶棒彷佛插在一个充滿吸力的泥沼中,進出时阻力越來越大。程宗揚凭经驗知道她已经要达到高潮,于是手腕用勁,重重桶了几下,然后拔出胶棒,两手扒住她阴户,用力分開,一边用指尖擠住她腫脹的阴蒂。
   凝羽充血的性器一片炙熱,阴唇被扒得敞開,露出阴户張開成圓洞的蜜穴。凝羽下体那粒細小的花蒂彷佛一粒鮮紅的珍珠圓圓鼓起,下体紅艷的淫肉在空气中蠕动着,彷佛还在被一根无形的巨棒插弄,頻率越來越快。
   程宗揚心里暗道:冰美女,妳差点儿擰断我的手臂,还踢了我一脚,現在妳的小妹妹被我搞成这样,大家就算扯平了吧。
   凝羽紅艷的淫穴忽然一緊,滿是淫水的白嫩屁股像触电一样顫抖起來。
   程宗揚看了蘇坦己一眼,得意地說道:「夫人,是我贏了!」
   这冰山美人儿还真是好搞,这会儿她体內已经高潮連連。刻香还有細細的一截,这个賭約,自己是贏定了。运气好的話,說不定今天晚上还能干到那只妖精的大屁股……
   虽然跟阿姬曼交欢还不到两个时辰,但这会儿在凝羽身上玩弄了半天,程宗揚慾望又被挑逗起來。畢竟凝羽、阿姬曼和蘇妲己三个都是不同类型的美女,各有各的妙处。而自己的精力也似乎好得出奇……
   程宗揚正在得意,倚在錦榻上看得桃腮发紅的蘇坦己忽然咯咯嬌笑,接着抬起手,屈指一弹,那枝刻香像被无形的烈火的燒,燃燒的速度瞬間加快,一眨眼就燒到尽头只剩下了一堆灰燼。
   程宗揚瞪着眼睛,呆呆看着已经燒完的刻香;手指間那只敞開的阴户忽然一鼓,肉穴中淌出一股精液般黏稠而白濃的液体。凝羽雪白的大腿不住痙挛,阴户高舉,屁股咚嗦着,当着程宗揚的面不停泄出阴精,将女性最羞耻淫艷的一幕展現在他眼前。
   程宗揚却毫无喜意,一顆心就像掉進了冰洞里,一片冰凉。
   这都可以?
   程宗揚在心里吶喊道:太无耻了!
   蘇坦己慵懶地扯起紅綢,若无其事地說道:「你輸了呢。香蔻儿,取來賣身契讓他簽了。从今往后,他就是家里豢養的奴隶了。」
   程宗揚表情像涂了層水泥一样僵硬。
   蘇坦己笑吟吟瞥了程宗揚一眼,「怎么?你这奴才不服嗎?」
   程宗揚大声道:「我跟妳再比一次!」
   蘇坦己舒展了下腰身,嬌躯曲綫畢露,嬌笑道:「妾身可不想比了。这次如果不是妾身运气好,险些就讓你贏了呢。凝羽,起來吧。」
   泄过身的凝羽軟綿綿躺在春凳上,裸露的下体汁水淋漓,濕淋淋滿是淌出的淫水阴精。她勉强撑起身体,一脚踩到地上那根濕透的按摩棒,脚下一滑,跪倒在地毯上,渾圓的臀間又滾出一股液体。
   蘇坦己挑起唇角,鄙夷地斥笑道:「一个姑娘家,在男人面前光着屁股,浪得滴水,好不知羞。还不滾出去。」
   凝羽抱起衣物,踉蹌着离開,脚步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虚浮。
   小婢已经拿來文韦墨,攤開放在程宗揚面前。小婢抬头去看他的臉色,程宗揚狠狠一瞪,香蔻儿小臉頓时紅透了,垂着头不敢作声。
   程宗揚咬牙切齿在文韦上簽上名字,心里又是恼火,又是气恨。
   蘇妲己接过文韦看了看,「程宗揚……好難听的名字。香蔻儿,帶他去柴房住了,明日往管家那里点过名,再安排住处。」
   程宗揚板着臉道:「多謝夫人!」
   蘇妲己道:「这是主子的恩典,当然該謝,你这奴才倒知道礼数。」
   程宗揚仃怵怵地拿起背包,俯身去撿那支按摩棒;手指还未踫到,蘇坦己䊹手一招,按摩棒便飞了起耒,落在她手中的絲巾上。
   程宗揚叫道:「那是我的!」
   蘇坦己惊訝地睜大眼睛,「連你这奴才都是本夫人的,这东西自然也是本夫人所有,哪里还是你的?」
   程宗揚怔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低下头恭敬地說道:「一点薄物,請夫人笑納。有一事奴才要禀明夫人:这神具一念过咒語,就失去了禁咒,任何人都可操控。如果要讓它轉动,只需在神具下連按三次即可。」
   蘇坦己像是沒有听到,她用絲巾包住濕透的胶棒,扔在榻上,一面嫌弃地說道:「好髒的东西。香蔻儿,帶他去吧。」
   小婢領着程宗揚离開主楼,从楼后的月洞门耒到一处偏院。
   那果真是一间柴房,周圍四处漏风,门口別說房门,連条草帘都沒有。房內一半堆着干草,一半是劈好的木柴。
   「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好了。記得啊,天亮前就要去点名,誤了时辰可是要受罸的。」
   香蔻儿一面小声說着,一面臉紅紅的,不敢抬头。
   程宗揚本來一肚子气,看到她嬌俏的羞態,倒覺得好奇。
   「妳在这里做什么的?」
   香蔻儿小声道:「我是夫人的貼身奴婢。」
   「这间商館都是你們夫人的嗎?」
   「我們老爺很早就过世了……」
   香蔻儿声音小得像蚊子,双手擰着﹣﹣一只嬌黃的絲帕,那种面熱心跳的样子,讓程宗揚感覺自己就像一只大灰狼,盯着一只鮮嫩的小白兔不住流口水。这丫头实在太小了,差不多是个还在上学的女生。把手伸过去,他会有罪惡感的……
   「呀!」香蔻儿小小的惊叫一声,拿着絲帕的小手掩住口,明亮的眸子怯怯地看着肩头上多出來的手掌。
   程宗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伸出手,抓住香蔻儿柔嫩的肩头。这小丫头,身子还真又軟又滑……
   程宗揚尷尬地放開手,為了补救自己的形象,他順势拍了拍香蔻儿光滑的小臉,像一个不怀好意的大叔一样,夸奨道:「小妹妹真可愛。」
   香蔻儿一边后退,一边訥訥地細声道:「夫人还沒睡呢……」說着她臉色通紅地轉身跑開。程宗揚还沒明白过來,小丫头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这个世界太瘋狂了,这么小的女孩就急着要做女人了嗎?
   看着那堆乱糟糟的干草,程宗揚為自己失去的良机后悔不已。
   那小婢明顯春心已动,如果不是自己裝好人,这会儿已经把她压在草堆上了。程宗揚是个守法公民,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并不介意嘗試一下禁忌的味道,更可况……这个荒唐的世界似乎沒有禁忌这回事。
【第二集】第十章 高潮
   月过中天,四周一片寂静。
   來到这个世界之后,程宗揚最不習慣的就是失去了清晰的时间。在以往世界里时间隨处可见,在这里却无从知曉,只能靠太阳和月亮的位置,大致区別白昼与夜晚,上午与下午。看月亮的角度,現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吧。程宗揚不确定地想着。他把头枕在手上,眼中毫无睡意。
   回憶起这些天的经历,就像梦一样不真实。原本應該飞往上海的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世界。看到半人半獸的巨人,目睹了羅馬軍团与六朝軍隊的大战,经历了好友的意外死亡,又撞到两場艷遇。
   这样算來,这次狼狽的穿越并不是特別難受﹣﹣单是月霜和阿姬曼这两个美女,就值回票价了。
   最初发現自己穿越时惶恐已经平淡了許多,程宗揚現在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問題:自己要靠什么生活?
   第二个問題:往后要做什么?
   穿越的前輩很多,但相当一部分穿越时直接附体在某个貴人身上,什么帝王将相、王妃公主,最差也是个富家少爺,生活根本不成問題,只要混个痛快。这些前輩的经驗对程宗揚全无用处。
   另外一些情况和自己相似,属于整个人原封不动穿越的类型。在段强的轉述中,这些人依靠自己的知識和智慧白手起家,不仅解決了吃飯的問題,还創造了属于他們的光輝历史。听段强的欫羡的口气,顯然是把这些前輩当成了穿越者的楷模。
   但那些人不是具备某方面的專長,就是运气好到逆天。想造玻璃就造玻璃,想高炉煉钢就高炉煉钢。那些弘磅碼的气势和《圣经》開头有一拼﹣﹣他說要有炸药,于是就有了炸药:他說要有盤尼西林,就有了盤尼西林;他說天下的美女要聚在一处,充实他的后宮,事就这样成了。
   程宗揚考慮了一下,自己可能还沒有这样逆天的力量。別說玻璃,他連一枚扣子都不知道怎么造。
   的确,程宗揚生活在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自己接触过的文明技术,对于这个世界來說,就像神蹟一样炫人耳目。他可以坐在家里,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的人交流,了解对方的相法,听到对方的声音,甚至看到对方的相貎。
   人們可以不費一点力气地周游整个世界,从天空飞过高山与大海。医生們能把断掉的肢体重新接回,甚至可以从一个細胞复制出一个完整的生物体:技师們開发出一分钟射擊三十万顆子弹的槍枝,可以讓一个王国的軍隊灰飞烟滅,更不用提可以抹掉一个国家的核子武器。
   科技的发达,讓种秉神話变成現实。程宗揚就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里。
   可是程宗揚仅仅是这些產品与技术的使用者。知道用槍枝会比弓弩更容易地殺死敵人,但不知道怎么做出一把手槍,更不用說适合槍枝用的弹药。身边电能的應用无处不在,却不懂得怎么發电,更不知道怎么制造那些电器。
   他学过化学的元素周期表,知道这个世界是由原子构成的,却不知道那些元素出自哪里,由原子組成的种种物体都有什么用途。他会二元二次方程式、填字謎,知道地球是圓的,化石是遠古遺迹,樹木在地下变成煤,石油中能够提煉瀝青,塑胶的出現改变世界……
   但程宗揚一种制作方法都不会。比如最簡单的火柴,他知道火柴头外面包的是紅磷,但火柴盒上面涂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在这个异时空的夜晚,程宗揚終于認識到,自己長期以來所接触到的各类信息,仅仅是一些肤浅的常識,而不是能够改变世界的知識。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08:45 AM 編輯 ]

   好吧,至少我可以当一个科技上的先知,告訴工匠們什么可以实現,而什么技术完全是錯誤,沒有出路的。程宗揚这样安慰自己。
   但程宗揚很怀疑,有沒有哪家作坊会聘請一个只会說空話的家伙,畢竟他所具备的常識和这个时代至少相差了一千年。沒有知識的積累,这个时代的工匠不可能在他一句話的空洞說明下,凭空就造出鈦錳合金。
   比如那根按摩棒,自己还帶有样品,但那些矽胶.电池、电綫外面的絕緣体,就不可能被模仿出來。
   程宗揚叹了口气,死了这条用技术吃飯的心。畢竟自己是文科生,与那些傳說有着丰富理科知識的超能穿越者專业不同。
   文科呢?是否有机会?
   在程宗揚所处的时代,文化的发展同时惊人,一个受过專业訓練的历史学家会比李白更了解他所处的唐代,比蘇东坡更了解宋代;人类所有的文字典籍都被轉化為数字,用一張硬碟就可以全部裝下:历史上最博学的智者,也不会比强大的搜索引擎更淵博。
   出于个人愛好,程宗揚对历史略有了解。据說曾经有一位穿越者,就是文科的高材生,利用自己的文科知識,由文化宗师一跃成為權臣,改写了历史。
   預言更是穿越者的酷愛,这就好比預先知道号碼再買樂透,看了第二年的股市表現再去选股,先開槍,再往墻上画靶子,想不中都難。
   不幸的是,程宗揚面对的这个世界,和他所了解的历史只能說似是而非。
   这个世界用着他所知道的語言和文字,有他听說过的历史人物。可參加特洛伊之战的阿伽门儂成了凱撒的儿子,紂王妖艷的寵妃变成了一间商館的老板;連羅馬与汉軍的战争,这种历史上完全沒有发生过的桥段都出現了。
   用程宗揚所了解的那点历史知識,想掌握这个顛倒錯乱的时空,就像是拿一把汽车鈅匙去開保险箱,完全不对路。直到現在,程宗揚也不知道六朝是哪六朝,更不懂秦国為什么能和唐、宋并存于一个时空,在同一片大陸相安无事。
   这是一片神奇的大陸,程宗揚只好这样告訴自己。
   面对这样一片神奇的大陸,雄心勃勃的穿越者都会把征服当作自己的梦想。他們会積蓄实力,用科学方法訓練出一支現代化的軍隊,然后橫掃天下,江山美人,權柄声望一网打尽。
   假如說最開始程宗揚还有类似的雄心壮志,現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來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程宗揚见到了王哲,更且睹他麾下的天武、天策、天霽軍团。程宗揚不相信自己会是一个比王哲更出色的统帥,更不相信如果讓自己帶領一支軍隊,能比那些堅如磐石的軍隊更强悍﹣﹣即使面对坦克,他們也会毫不犹豫地迎上前去,把它踩平吧。
   尤其是见識过那場与羅馬軍团的血战之后,程宗揚对战争有着深深的恐惧和厭惡。他不想再看到那些鋼鉄般的汉子勇敢地相互厮殺,用鮮血染紅原野上的青草和黃沙。
   即使自己能够像一个强者那样去征服,去实現自己的野心,程宗揚也不愿意因為自己个人的慾望把这些勇士們变成青草下的枯骨。他們本來應該是强壮的丈夫,可亲的父亲。
   也許,我終究只是个平凡的小人物吧。程宗揚苦笑着想到。
   不过有哪个小人物会像自己一样,剛簽过賣身契,睡在柴房的干草堆上,还在思考是否要征服天下的大問題呢?
   程宗揚拍了拍額头,还是考慮一下明天怎么應付那个妖婦吧。
   想到蘇坦己妖艷的媚態,程宗揚就禁不住胯下发緊。不愧是华夏五千年第一妖姬,那艷婦一顰一笑都媚態橫生,有着勾人心魄的誘惑力。看她对男性的態度,这妖婦肯定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她不相信男人,对身边的女侍衛長也未必有几分信住﹣﹣她居然毫不在意地拿凝羽打賭,讓自己演示按摩棒的神蹟。
   程宗揚想起凝羽頎長白滑的肉体,有些后梅当时沒有多摸几把,想必蘇坦己也不会反对。
   还有阿姬曼……
   程宗揚心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隠隠抽痛起來。
   現在程宗揚已经知道了事情的來龙去脉。孫疤臉和戈龙等人一起,專盯着那些走投无路,到当鋪典当的异鄉人,暗中把他們擄為奴隶,然后借着商館的名义私下販賣。
   很不幸,自己也成為了这些人的猎物。
   大概在自己被囚在商館別院地牢的时候,蘇坦己发現当鋪收到的貨物,派人追查典当者。戈龙等人听到消息,以為販奴的事情敗露,于是叫來阿姬曼,讓她騙自已逃跑,好以逃奴的名义殺掉自己。
   阿姬曼正是这样做的,自己毫无戒心地听信了她的話,逃出地牢,隨即被戈龙等人圍住。若不是凝羽正好赶到,自己的屍体这会儿都己经冷了。
   程宗揚不明白的是,阿姬曼既然要殺自己,為什么要主动跟自己做愛?仅仅是因為怜憫?認為自己是一个快要被殺死的人?
   还有她的血迹和紅褐色的头髮……
   程宗揚腦际一閃,捕捉到一处關鍵所在。他終于明白阿姬曼為什么会这样做了。
   就在这时,遠处傳來一个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彷佛是从地下傳來,帶着无比的压抑感,在夜风中忽隠忽現。若不是此时夜深人静,程宗揚又有了粗浅的修為,也无法听到。
   程宗揚屏住呼吸,心头慢慢繃緊。当他的心神集中在听覺上时,那声音彷佛又近了几分,越发真切起來,隠隠还听到水滴的輕响。
   程宗揚好奇心起,悄悄从草堆上爬起來。
   柴房一側,有座廢弃的假山,嶙峋的怪石聚在一起,在月色下投出濃黑的剪影,彷佛一群凶獰的怪獸。那声音就是从假山下傳出。
   程宗揚小心翼翼地朝假山走去,走近时才发現那假山規模竟然不小,因為沒有人打理,一些岩石頹圯下來,石縫间雜草叢生,面積顯得更大。
   順着声音傳來的方向,程宗揚爬过假山,在岩石间找到一个狹窄的入口。这里本來是一个山洞,但一块巨石滾落下來,将洞口堵住一半,只留下一个狹窄的縫隙。
   那声音愈发清晰,断断續續从洞中飄出。程宗揚壮起胆子,彎腰鉆進山洞。
   繞过一块折断的屏风石后,程宗揚看到一片雪白的月光。
   几块巨大的岩石斜指天际,組成一个三角形的穹頂。一縷月光从岩石縫隙透入,潮濕的岩石上泛起淡淡的水光。那些細微的水迹凝聚在低垂的石尖上,漸漸变大,最后凝成一滴水珠墜落下來,濺在洞內一座方形的水池內。
   輕微的水声在洞內回蕩,引出一声压抑的低叫。一个女子伏在水池边,两手抓着池側的条石,長髮散乱。水珠不断滴下,她洁白的脖頸也隨之左右摇摆。
   月光从三角形的石隙中照射下來,映出那女子雪白的屁股。她衣物零乱扔在地上,双膝跪地,大腿间緊緊夾着一根石柱,又圓又翹的屁股高高聳起,白滑的臀肉上濕淋滿是汗水,在月光照射下白花花一片。
   她一边拼命摇头,一边用耻骨頂住石柱边緣,撅着屁股用力磨擦,喉中不时发出含混的叫声。
   程宗揚瞪大眼睛。他这才想起來,凝羽服下搖頭丸,到她离開,只有十五分鈡。而通常情况下搖頭丸的药效这时才開始发作,一直持續六个小时以上。也許是那种紅色蔣丸的原因,凝羽服药后症状出現更早,那一次高潮顯然沒有緩解药物的压力。
   關于搖頭丸的效力,程宗揚曾经听說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个倒霉的家伙剛服过搖頭丸,准备好好嗨一把,不幸遇到停电,只好擰開水龙头,听着水滴声摇了一夜的头。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09:17 AM 編輯 ]

支持,請繼續....謝謝



:smile_45: :smile_45: :smile_42:

   凝羽的状况与他差不多。何况还服了麻古﹣﹣那是已知药物中催情效果最强的一种,据說在一块鮮肉上放两顆麻古,两小时之后鮮肉就被烤熟。在药效驅使下,这个冷若冰霜的侍衛長几乎是下意識地來到这个廢弃的假山岩洞里,对着水滴,光着屁股,一边摇头,一边自慰,臀下那根石柱已经被淫水濕透。
   程宗揚正睡不着,这会儿看到凝羽两腿夾着石柱,高翹着雪白的屁股,充血的性器在石柱光滑的頂端來回磨擦,性慾頓时高漲起來。
   剛才拿按摩棒插她的肉洞时,程宗揚已经充滿綺想,有心把她搞上手,当下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在她白生生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清脆的肉响在岩洞內震蕩着散開,失神的凝羽沒有回头,而是低叫一声,本能地翹起屁股,濕膩的蜜穴中淌出一串液体。
   程宗揚抓住凝羽緊湊的臀肉,对着她滴水的淫穴深深干了進去。
   阳具剛插進蜜肉,程宗揚就燙得渾身一抖。凝羽体温高到夸張的地步,就像一只燃燒的火炉,難怪会出了这么多汗。
   被肉棒突如其來地一插,凝羽也是渾身顫粟。她无意識地摇着头,滾熱的肉穴猛然收緊,擠压着程宗揚的阳具,像一張柔滑的小嘴,在她肉棒上拼命吸吮。
   程宗揚把阳具深深插到凝羽体內,直到頂住阴道尽头那团滑膩的軟肉。他屏住气,在凝羽花心上狠狠搗了几下。凝羽立刻被干得渾身乱顫,蜜穴嘰嘰嚀嚀往外冒水。
   程宗揚用力挺动几下,然后按住凝羽的屁股,「啵」的一声,把阳具拔了出來。凝羽喉中发出一声兴奋的叫声,头頸摇摆着,烏亮的髮絲在頸后飄舞,在她肩头,有一个淡紅的月牙状痕迹。
   程宗揚一手伸到她身下,抓住她堅挺的雪乳擰了一把,一边摸到她乳尖,把那顆发硬的乳头挾在指间,用力揉搓。凝羽肉体的反應愈发激烈,渾身的雪肉都彷佛在顫抖。
   程宗揚不管她是否能够听到,在她耳边說:「凝羽侍衛長,妳的奶头我也摸过了,妳是不是要把它們也擦干淨?还有妳的小肉洞,剛插过还挺緊……記得把最里面也洗干凈,免得有讓妳惡心的男人味道。」
   凝羽似乎產生了一点微弱的意識,她一面摇着头,一面抬起手,想推開程宗揚正在她乳头上捏弄的手指。但凝羽力气小得出奇,顫抖的手指扳住程宗揚的手掌,却怎么也推不动。
   程宗揚想起來,这丫头经脉什么的都被封住,这会儿多半还沒有解開,渾身都沒有力气,胆子頓时又大了几倍。他分開凝羽的双腿,迫使她阴部向后挺出,然后压住凝羽圓潤的屁股,在她体內大力抽送,一边双手各抓住她一只乳房,像揉着粉滑的雪团一样來回揉搓,凝羽一边摇头,一边小声哭泣着低叫道:「爹爹……」
   程宗揚沒有多想,心里嘲笑道:这就干得哭爹喊娘了?
   「冰美女,妳又該高潮了。」
   程宗揚覺察到凝羽体內的异状,他这次沒有拔出,而是深深插在凝羽震顫的蜜穴里,挺着阳具,在她蜜穴內來回攪动着,頂弄她的花心。
   肉穴中火熱的蜜穴開始痙挛着收緊,阳具插在里面,能感覺到她体內一波一波潮水般的快感。程宗揚扒開凝羽緊湊的臀肉和收緊的阴唇,将阳具插得更深,直直頂在她肉穴更深处。
   凝羽白滑的臀肉敞分着 ,阴道间歇性地抽动起來。不多时,一股暖熱的黏液从体內噴濺出來,澆在程宗揚鼓漲的龟头上。阴道內的蜜肉同时擠压过來,从阳具根部一直掠到龟文,然后又是一波。
   那种超乎尋常的快感,讓程宗揚阴囊也為之緊縮,阳具不安地挺翹起來。他連忙吸了几口气,然后按住凝羽的屁股,在她高潮的穴內一陣猛干。
   凝羽这次高潮更加强烈,直到程宗揚忍不住射精,她白嫩的屁股还在抽播。程宗揚将精液全部射入凝羽的花心,等射精的律动平息,才吃力地拔出肉棒。凝羽下体发出一声濕濘的膩响,一股黏液隨之涌出,淫水夾着阳精,泄得滿腿都是。
   程宗揚喘着气,放開凝羽的身体。
   已经高潮的凝羽不再磨擦阴阜,头頸动还在摇摆。看她的样子,只怕真要摇到天亮了。
   程宗揚阳具濕淋淋沾滿淫液,干脆脫下凝羽的鞋子,捧起她白嫩的脚掌,夾住自己的肉棒,把精液、淫水都抺在她脚上。
   凝羽沒有掙扎,即使想掙扎,也沒有力气。她雪白的屁股已经被程宗揚干得发紅,臀间一片狼籍。程宗揚想了想,拿过她的衣衫,帮她把下体抺拭干凈。然后把外衣被在她赤裸的胴体上。
   「別摇了,早点睡吧。」
   「爹爹……」
   凝羽发出細微的抽泣声,尖石上的水珠滴下,在池中濺出一圈漣漪。凝羽月光似的俏臉映在水中,神情间充滿了羞耻的哀傷。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09:33 AM 編輯 ]

好文, 繼續 ....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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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共賞,謝謝了。:smile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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