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霜却真的住了手。她冷冷一笑:「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讓你服这顆丹药。像你这种人,多給一粒米都是泿費食粮,无益于天下蒼生!」
程宗揚心里翻來覆去,憤憤想着:「媽的,天下蒼生跟妳这么好,真阳妳去跟天下蒼生要啊!」
看到他瞠目結舌、面青汗涌的样子,月霜不屑地一抿紅菱儿般的嘴唇,拈起那枚土黃色的药丸。「文是夙教御窮五年力才制成的丹药,能激發真元,补煉真阳,有脫胎換骨之功。讓你吃,真是便宜你了。」
說着月霜把丹药一切两半,一边捏住程宗揚的下巴,微一用力,就将他嘴巴捏開,投了半顆進去。
那丹药辛辣之气扑鼻,一嘗就是性烈无比的猛药。程宗揚伸直舌头拚命往外吐,但月霜微凉的指尖在他喉头一拂,程宗揚就不由自主地将丹药吞了下去。
月霜小时被人用阳寒掌力打傷,十余年來,王哲等人費尽心力,她体內的寒毒却一直纏綿未去。这次夙未央帶來自己秘制多年的丹药,希望能在霜服下后激發她体內的真阳,一挙清除寒毒。但此丹药性太烈,夙未央反覆教待,不能讓月霜輕易服用,以免她修為不足之下,丹药激起的真阳与体內的寒毒相攻,造成更嚴重的后果。
上午月霜气恼之下抽了程宗揚一鞭,被王哲知道后,狠狠訓了她一番,告訴她这个年輕人身怀异能,未曾修煉就有真阳凝聚,待尋出引導之法,很可能会治好她的傷势。月霜回想起那日擊退刺客的經过,暗忖果然不錯,但她自小在軍中長大,虽是女流,性格却如男儿,加上对程宗揚半点好感都沒有,要乖乖等着讓他給自己治傷,摸摸踫踫,还不如被半獸人歌死。
王哲找不出引導真阳的方法,月霜却自行推想,很簡单地找到一条良策﹣﹣只要取程宗揚一点心头之血,不就得到真阳了嗎?那半顆丹薅,是讓他体內真元激發,心头聚集的真阳更為充沛,也算是給他的补償。
至于另外半顆,月霜毫不犹豫地自已服了下去,然后閉目化解药性。忽然她面容一变,露出痛苦的表情。
【第一集】第八章
狹小的帳篷內,呼吸声越來越沉重。程宗揚身体發紅,血管一条条鼓出,像青色的細蛇在皮肤表面游动。他渾身汗出如漿,喉中發出牛吼般的喘声。
半顆丹药下肚,体內彷佛有一团烈火燃燒,同时沿着经絡,不斷向外散發熱量,所过之处无不剧痛。程宗揚生平第一次嘗到这个痛苦的滋味,身体无数肌肉都扭曲,比当年打球扭傷脚踝痛了一百倍不止。
这个瘋婆子,只要自己能够不死,安然脫險,絕不与她善罢甘休!
問題是,能够不死嗎?
在月霜看來,从心头取一点血根本不算什么大問題,战場上大有士卒少了两条胳膊一条大腿还照样活着。但程宗揚知道,如果心臟挨上一刀,以这个时代的医療水准,自己絕对活不了。
程宗揚被体內激蕩的真阳所燒炙,感受着焚身般的痛苦,意識越來越來越模糊,半昏半醒之中,沒有注意到旁边月霜的异状。
月霜盤膝坐在一旁,雪白的面孔时而鮮紅,时而又变得蒼白,接着又浮現出一抹淡淡的青气。丹药入腹,在她体內的变化遠遠比程宗揚强烈。郁結在臟腑的寒毒犹如蟄伏的毒蛇,被春雷惊醒,同时張開毒牙。月霜体內所有的经絡都被凍僵瘀塞,周身冰寒刺骨。
寒毒發作的情形月霜已经功过許多次,但發作得这么快,她还是初見。本來想在寒毒發作前刺出程宗揚的心头之血,这时也顧不及了,只能勉强依靠九阳神功來护住心头一京暖意。
忽然,耳边傳來一陣异动。月霜吃力地睜開眼,只见程宗揚双目圓瞪,額头青筋暴出,牙關死死咬緊,身体的肌肉不住扭动。
突然他手臂一伸,抓住月霜的手腕。
月霜大惊之下,連忙甩手,却發現已被寒毒侵蝕的身体像被凍僵一样,半点力气都發不出來,手只能輕輕摇动,根本甩不開程宗揚的緊握。
程宗揚摇摇晃晃爬起來,他面容扭曲,只鼻中噴出熾熱的气体,血紅的眼睛死死瞪着月霜,然后一把扼住她喉嚨,用低沉而沙啞的声音吼道:死丫头!」
月霜瞪大美目,不明白他怎么能冲開被封的穴道。如果說以前的程宗揚只是令她壓惡和鄙視,这时的程宗揚則是令她恐惧。他瘋狂的眼神,似乎是想把她活活吃掉。月霜并不怕死,但死在这种小手里,未免太冤屈了。
程宗揚瞪着肔看了半晌,忽然抓住她胸前的皮甲,用力一撕。这种硝制过的上等水牛皮,以前別說手撕,程宗揚就是用牙齿也咬不開。但这会儿程宗揚力气大得出奇,皮甲應手破裂,露出里面的衣衫。
月霜吃力地說道:「你…你要干什么?」
程宗揚咬着牙,露出一个惡狠狠的笑容,那笑容看起來与其說是人臉,更像是一只呲牙咧嘴的惡狼。
「你﹣﹣」月霜只說了一个字就被打斷。程宗揚从她內衣上扯下块,塞住她的嘴巴。
熾熱的呼吸噴在月霜臉上,一片滾燙,她咬着破碎的內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聞到月霜身上淡淡的少女气息,理智尽失,单純受原始本能驅动的程宗揚,体內欲火更是大熾。那枚丹药在他体內所激發的真阳,遠遠比月霜預想中龐大,程宗揚体內沒有寒毒,真阳一被催發,就冲向被封的穴道,他所感受的痛苦,倒有大半是來自于此。
这时穴道已解,那团熱火燒炙着丹田,在体內奔突,使肉体產生本能的反應,程宗揚力气奇大,他剝下月霜的皮甲,把她拖到草叢中的地鋪上。
月霜再勇敢,終究还是个少女,望着程宗揚的眼睛忍不住流露出一絲惧意,但隨即又变得堅毅起來。她皮甲下只有一層薄薄的单衣,質料与軍士們一样,是粗糙的麻葛,腰上还系着固定肋骨的木板。
程宗揚沒有急色地扒她的內衣,而是把她翻过來,臉朝下趴在鋪上。然后把她双臂并到背后,用羊皮卷住纏緊。他这会儿虽然欲火焚身,意志昏沉,却还存着几分危机本能,这賤人一身功夫,一旦喘过气來,就这么大的帳篷,他逃都沒地方逃。
纏好月霜的手臂和小腿,程宗揚手掌一把伸到月霜怀中,抓住她那两团堅挺的美肉。
月霜瞪着他,烏黑的眸子中彷佛有两团火苗在燒。
程宗揚把月霜拽到自己腿上,撕開她胸前的白布,当着她的面,抓住她两只圓潤的嫩乳一陣暴捏。月霜臉色由白轉紅,最后彷佛能滴下血來。程宗揚挑衅地捏住她一只粉紅的乳头,在指間揉捏着,用力拉長。
月霜皮肤白嫩,肉体光滑无比,那两只嫩乳渾圓挺翹,手感极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肌肤一片凉滑,就像一握冰玉。在程宗揚的玩弄下,月霜眼中恨意有增无減,明亮的眸子上却慢慢浮現出一層水霧。
程宗揚注意不到这些,眼中所见,只有这极具动人魅力的胴体,在月霜乳上用力擰了一把,把她推到鋪上。
月霜两条小腿都被纏着,无法分開,程宗揚索性摟住她的腰,把她并在一起双腿彎曲过來,按在地上。月霜俏美的面孔被埋在草叢中,她上身衣衫破碎,两手背在身后,被整張羊皮卷住,小腿折叠着压在身下,被单褲包裹的臀部微微翹起,顯示出圓潤的孤綫。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02:08 P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