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外面響起一股水聲。片刻後,何漪蓮羞不可抑地小聲道:「多謝姊姊……」
尹馥蘭冷笑一聲,聲音中媚意盡去,「我知道妳在背後沒少打我的主意,現在可好,妳我都被行裡當作棄子,成了沒有家的孤鳥野狗。」
何漪蓮低聲下氣地說道:以往都是奴婢的不是。只要姊姊高興,奴婢便給姊姊作一輩子的雌奴。」
「哎喲,何幫主現在倒是想開了。以前整日裡裝模作樣,把自己當成貞婦烈女,如今顧不上那些體面了?」
何漪蓮苦笑道:「眼下能保住性命便是好的。何況姊姊到底是女人,便是辱沒……也有限。」
「妳倒算得精明,不過只怕已經忘了誰給妳後面開的苞吧?」
何漪蓮沉默片刻,「主子是個心性好的,便是服侍他,我也認了。」
尹馥蘭冷笑道:「心性好有個屁用。」
「是個有擔當的。」
「哦?」
「當初在外面,我和主子還素昧平生,遇到陣中的怪物,他想都沒想,便過來護住我們。」
尹馥蘭嘲笑道:「說不定他是看中了妳的俏模樣。」
何漪蓮自嘲道:「有媽媽珠玉在前,我們這些頂多是個燒火丫頭罷了。」
尹馥蘭沒有作聲,過了會兒道:「哪裡敢和媽媽相比?妳我寳過是媽媽房裡的丫頭,讓主子嘗個鮮便是了。」
何漪蓮柔聲道:「姊姊過來,可是有什麼吩咐?」
「我能有什麼吩咐?」尹馥蘭淡淡道:「妳我雖然素有怨隙,但如今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廣源行的勢力,不消說妳也知道。只要能有人遮風擋雨,我寧肯陪如今的主子調笑耳樂。」
「誰說不是呢?」
「妳我雖然被下了禁制,但反過來說,我們也就成了媽媽最放心的奴婢。紫媽媽雖然年紀輕輕,卻是個有手段的。聽說媽媽身邊已經有了不少奴婢,便是我們,在裡面也不見得出色。」
「姊姊的意思是……」
「將來我們終究要跟着媽媽,眼下就妳我算是舊相識,妳我若不是一條心,到時只有被她們踩在頭上的份。」
「蓮兒明白了。」何漪蓮柔聲道:「姊姊要拿奴婢立威,盡管做好了。」
尹馥蘭怔了一下,笑道:「難怪這麼多年都鬥不過妳,果然是個聰明的。」
何漪蓮道:「已經落到這步田地,妳我再要內鬥,便是媽媽不理會,也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只是主子那邊,姊姊可曾想過?」
「爭寵嗎?」尹馥蘭淡淡道:「我是不敢。媽媽雖然不忌諱我們親近主子,可終究是女子。妳我不過是主子的鼎爐,好好奉承主子便是,其它的心思,還是收起來吧。」
「懂了。」何漪蓮道:「祝姊姊諸事順心,早日把那幾個奴婢收歸己用。」
「小浪蹄子。」尹馥蘭笑罵一聲,忽然側過臉,「哪裡的聲音?」
潘金蓮嬌媚的玉頰緊緊貼在程宗揚小腹上,彎長的睫毛在他結實的腹肌上微微抖動。自從聽到外面有人,她就處於高度緊張之中。冒着隨時可能被人撞破的危險,每一秒都彷彿在刻骨銘心的煎熬中度過。從肉體到精神都彷彿一張繃緊的弓,絲毫不敢掙扎。可越是緊張,身體的反應就越是敏感,乳頭和下體最嬌嫩的部位彷彿被人不停揉捏,有幾次她都幾乎忍不住叫出聲來,最後還是死死忍住,唯恐發出一點聲響驚動外面的人。
兩女對視一眼,何漪蓮道:「好像哪裡漏水了。」
尹馥蘭道:「已經出來這麼久,還是先回去吧。」
腳步聲漸漸遠去,潘金蓮緊繃的心頭終於放鬆下來。
就在這時,那扇小門猛然打開,重重撞在板壁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潘金蓮玉臉一瞬間變得雪白,劇烈的驚嚇使她下體一陣痙攣,接着淫液像開閘的泉水一樣狂噴出來。程宗揚將她雙膝撐到最大,玉股間,那處蜜穴已經濕透,小巧的陰蒂被漁絲扯得翹起,在嬌艷的花瓣間不住抽動,蜜穴間淫液橫流。
程宗揚發出一陣大笑,他故意推開門,造成有人闖入的假像,好嚇潘姊兒一跳,沒想到她身體這麼敏感,驚駭之餘,居然泄了身子。
潘金蓮身體仍在顫抖,初次泄身竟然是在隨時可能被人撞破的驚嚇中發生,足以讓她終身難忘。
「潘姊兒,妳可真夠淫蕩的,這樣都能浪得出水啊……」
程宗揚毫不留情地嘲笑着,一邊把她的俏臉壓在腹下,陽具在她溫潤的小嘴中進出,速度越來越快。
潘金蓮羞慚得無地自容,偏偏他還故意把自己雙腿撐開,把她剛泄過身的性器暴露出來,冰涼的空氣在濕膩的蜜肉上流動,彷彿一只手掌無孔不入地撫弄着一體。口腔中那根肉棒又粗又大,濃郁的雄性氣息從唇瓣一直深入到喉頭,每一次插送都讓她體會到刻骨銘心的恥辱。
不知被插了多久,忽然潘金蓮酸脹的嘴巴一空,那根肉棒從她口中拔出,然後挺到她面前,在近在咫尺的距離狂噴起來。
程宗揚精液一滴不剩,全噴在那張嬌滴滴的玉臉上。潘金蓮千嬌百媚的玉臉滿是白濁的液體。一股濃精從她眉頭淌落,沿着挺直的鼻樑滑過粉艷的玉頰,然後淌過唇角,一直流到下巴。潘金蓮低低喘息着,她只覺呼吸中都帶着精液特有的味道,自己整個人都彷彿被精液淹沒,渾身上下,從裡到外,再沒有一寸乾淨的地方。
程宗揚挺起剛射過精的肉棒,放到她口中,把龜頭殘留的精液在她唇舌上抹拭乾淨,一邊笑道:「潘姊兒流了這麼多水,真是水做的一樣。」
程宗揚扯下她貼身的褻衣,連同割下來的襠底和褻褲,還有剃下的恥毛一起包了起來,笑話道:「好一股媚香……」
「看在小香瓜的面子上,這次就饒過妳。下次再落到我手上,小心我給妳來個先奸後殺!」程宗揚鬆開她雙手,然後把外裙扔到她身上,帶着戰利品滿載而歸。
潘金蓮伏在馬桶邊,身體微微顫抖。良久,手臂恢復力氣,他拿起長劍,往自己頸中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