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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 列女傳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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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壓翠如BB

我又幹了一件連我自己也不明所以的事。

大概是4月的時候,有一晚我去K壓打炮發洩。進來一個女孩,乍看來很像近來很紅的電視女星黃翠如,更妙的是怎看也像二十出頭,比正牌的翠如BB還要青春得多。身材則有點嬰兒肥,可這也代表她「有容(貌)奶大」,實在是K壓的「一班馬」。而稍為傾談兩句,我就知道這個女的跟我「頻道相近」,立即結帳牽手上房。

到了房間,翠如BB聽話得實在難以置信。我抱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溫柔地替她脫去鞋子、裙子、胸圍、內褲。洗澡的時候,我細心地洗淨她身體的每一串肌膚。抹好身體,我把她抱起,輕輕的放在床上,順手把套子放好在枕頭旁邊,調暗燈光,我要好好地享用這個激似女明星的肉體。

高達的前奏功夫,現在想來,主要受到了幾個人的影響。第一個當然是加藤鷹,我除了看他的大量AV,還仔細地讀過他的著作。他的理論多得很,但最中心的思想,就是「做愛是一項全身的運動」──也就是說,在性愛當中,男人應該每分每秒向自己的全身器官發號司令,這包括了你的陽具、手指、手掌、嘴唇、舌頭……等等,立體攻擊。第二個人是「中環托派」的作者托比,透過他的故事,我學會了很多觀察和感受女人反應的技巧,增強了我不少的信心。第三個是麻美由真──她也寫過一本叫「手放這裡,女人會很想要」的書。雖然麻美是比較「吹水」──例如她自己也說沒有試過肛交,卻竟然想當然地寫了一篇肛交技巧,有騙稿費之嫌。然而有些別的床技,高達讀過之後去實驗,卻收到奇效,麻美姐姐也不是蓋的。最後實戰當然是來自性工作者,把她們的「奇技淫巧」「還施彼身」,是一件我樂此不疲的事。

我與翠如BB真是非常合拍,在我的攻勢游走全身之下,她的乳頭高高豎起,愛液「如錢塘潮夜澎湃」。我吸著她的小香舌,陽具一寸一寸地入侵她的身體。我沒有轉姿勢,就是傳教士式,不時吻她的小嘴、粉臉和耳朵,還輕聲說:「妳很香。」「我很喜歡妳。」等情話。她沒有叫得很大聲,只是常常大口氣嬌喘,我還注意到她的雙手先是抓緊我的手,後來又摟我的頸、緊抱我的腰或是擺出「萬歲」的手勢。這種不安的手部動作通常是性經驗少的女孩才有。她在K壓上班,性經驗並不少;我認為翠如BB一不小心,被我觸發了情慾。

當然,以上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可能並不這麼認為,也說不定。

完事,這麼正斗的女孩當然要「抄牌」。我給傳去了whatsapp:「上車了,但我的心已開始在想妳了!」(這一句,我猜我曾經傳給超過一千個女人)她到第二天早上(下班)才回了:「昨晚好難忘喲!」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們用whatsapp聯絡。那一段日子,我外婆已經病重,一家人通霄在病床前守護,我幾天都沒有離開那療養院。外婆已經89歲,癌症末期,其實已經沒有康復的機會。雖然我對生死的問題有很深入的思考,心情還是難免很沉重。在那些晚上,有時無聊得很,就只有翠如BB間中whatsapp的訊息,稍為慰解了我的寂寥。

外婆走了之後,我重新開始投入正常生活。上屆的歐聯4強,是巴塞隆納迎戰拜仁慕尼黑的世紀之戰。第一回合拜仁以4:0擊潰巴塞隆納,震驚世界。第二回合那一晚,我自己一個人跑到灣仔的百佳時鐘酒店,買齊紅酒薯片,一心等看第二回合。(自己一個人去百佳看球,是我近年的嗜好)我完全沒有想到,這一晚我會第二次見翠如BB。

一個whatsapp,我還以為是傳錯了。「高達,你來我家好嗎?我不開心。」我馬上打給翠如BB。原來她因為一些事,被朋友責罵。我向她解釋我在酒店看球,已經租了房間。如果她不介意,不如她過來找我更好。她想了一下,就坐的士過來了。我穿回衣服(我自己一個在酒店房早就脫光光啦!),下去接她。

就是這樣,這一晚我們兩小無猜一樣在房裡飲酒、談天、看球,完全沒有身體接觸。我猜巴塞隆納可以勝回一仗,她則賭氣拜仁一定再屠巴狗,結果拜仁入完一球又一球,她這個足球白痴哈哈大笑,我這個足球專家則無地自容。早上她自己有事先走了,我則睡到日上三竿。

又是「君子測驗」理論:要是我陽具指揮腦袋,大可以掏出五百元叫她上床,想來她也不會拒絕。當然我這個色途老馬,就是要扮君子來博取她的信任。

幾天後翠如BB又放假在家,整個下午悶得很,又問我去不去見她。我返正晚上有活動,當然奉陪。她問我有沒有「骰盅」可以帶去她家,我卻說我只有一個骰盅,而且很有紀念價值,帶出來不是很方便(那是一個系列骰盅,我的夜總會兄弟一人一個)。她說那不打緊,她有樸克牌,叫我買啤酒上去。

我買了一支紅酒和一打啤酒,還有一些小吃零食,依時到達了翠如BB在深水埗劏房的住所。看過了她的工作打扮,也看過她一絲不掛,第三次就見到她「踢拖」的街坊打扮,很有鄰家女孩的味道。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看電視、鋤大D、又飲又笑,很快就銷磨了一個下午,大家都睏得很,就倒在她小小的床上睡著了。

睡夢裡,翠如BB的手放到我的肚子上,整個身體好像八爪魚一樣,纏著了我。本來想扮君子的我再也忍耐不住,獸性大發,把她脫了一個清光,想也不想便把她就地正法。原來上次在K壓,我的感覺沒有錯誤,她真的喜歡跟我做愛!

酒醉還有三分醒,我雖然失控上了她,但並沒有射精。做了一會,見她疲態漸現,我便退了出來,改為替她全身按摩。她說怕會有BB,我說不要怕,其實我真的喜歡妳,要是妳有了BB,我們就結婚吧。說這話的時候,我是真心的。

就這樣,我「又」跟一個女女拍起拖來。不同的是,這一次我再沒有甚麼經濟能力了,翠如BB還是得每晚去K壓上班。我覺得自己的EQ蠻高的(在這一方面),每天早上她下班都會傳來whatsapp,例如「做了十幾個,累死了」「天啊今晚很多飲醉了上來」,又或者見面時她都會很詳細地說如何招呼人客、如何口爆,我都能一笑置之,又替她累的地方按摩鬆骨。

巴打們千萬不要誤會高達吃軟飯,雖然我比梁振英無恥一百萬倍,也知道皮肉錢是不可以花的。我跟翠如BB是財政獨立,拍拖主要的開銷還是由我負責的。因為她的上班時間,我們其實沒有甚麼活動,主要就是在酒店休息,很多時都不做愛,就是抱著談天看電視。通常晚上9時她上班,我12時去酒店拿過夜的房,6時去接她收工,還要躲避差不多時間收工的媽媽生(她說公司規定不可以拍拖)。睡到2時退房,去吃一點東西,送她回家。

我買過一個禮物給她,是甚麼?請往回看……猜到嗎?

就是「骰盅」一個,挑了一個比較可愛的,還襯上橙色的骰子,她很喜歡。愛一個人,就要記得她說過的話,喜歡甚麼東西。

大概過了兩個月,這種拍拖方式,好像出了一點問題。接她下班去酒店,早上不到10時她就溜了,不知何故。這樣大家的見面就越來越少。

有一晚,我知道她沒有上班,而我實在憋了很久,就上去K壓打炮。進來很久不見的美琪。美琪有個「爆炸糖」的稱號,是一個很野性的女女,穿起豹紋,就是最絕望的性無能也會硬起來。當然是三步拚作兩步上房。幾個星期沒有做愛,我大發神威,先來傳教士式,美琪見沒完沒了,把我壓倒,展開她非常有名的策騎。看著她前後擺動腰身,我感到龜頭在她裡面不停「捽」一塊非常柔軟有質感的東西(每當有這種感覺,我常幻想那是女女的子宮口)。美琪的演技很好,陰道收縮有緻,好像真的高潮迭起。我見她這麼落力,便雙手用力揉她的雙乳,大叫:「來了來了!」她悶哼一聲,就軟倒在我身上。

其實我還沒有射。趁美琪喘氣,我冷不防坐直身子,移到床邊,先來一招掛鼓,再把她放回床上,站立傳教士來衝刺,大叫一聲狠狠地射精。真是痛快。被我擺了一道的美琪還邊喘邊說:「衰人,原來你剛才是裝的。」哈,彼此彼此啦。

完事,我跟美琪手牽手走下樓梯。人生真的很像電影,我看到翠如BB正在拖另一個男人上來。大家打了一個照面,然後一個上一個下,我們分道揚鑣。

那一晚,翠如BB傳來一個whatsapp:「這世界好小啊!」我則回:「不准生氣啊!」她說:「不會。」

她打電話來:「我不依。你做了美琪,也得做我一次。」我答應了,但不知為何,我不想這樣,所以我沒有出現。她傳來whatsapp:「你答應過我甚麼?」我沒有回。我再沒有見過翠如BB。

我覺得,我是適合選一個性工作者做伴侶的,可能因為我本身的性格比較柔弱,我頗能夠感受她們的情感與眼淚。但這一次還是搞垮了。可能這件事還沒完的,tomorrow is another day, 說不定我會找回翠如BB, 重新開始呢?

估不到還有幸拜讀師兄經歷,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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