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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家中的艾瑪 1至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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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努力寫

第二十四回《日暮途遠》
        我與艾瑪趁著暑假最後的幾天,背著老婆阿彤到日本旅行。
艾瑪首次來日本,本來編些甚麼旅程也可以,但我想為她留下一個難忘的旅程。
        通宵機程後,我和艾瑪到機場附近的按摩店享受了日式按摩,相擁而睡,竟已是午飯時間。
        艾瑪睜開眼就是這一句:「好肚餓哦。先生,你會帶我吃些甚麼呢?」
        艾瑪睡足了,更好看。


「日本的酒店總是下午三時才可入住,我們吃個簡便的午餐就算吧。」

        大約二時,我們離開按摩店,乘搭SKYLINER到日暮里。
       「為什麼這火車沒有人?我看日本電影,總是很多人。」
         「這Skyliner只是機場鐵路,市內鐵路的繁忙時間人多得很可怕。」
         「先生你也常常看日本火車的電影呢,通常是日本的女學生或者女文員,放學下班時被幾個像你一樣的大叔欺凌⋯⋯嘻——」



下午二時半,Skyline上沒有幾個人,很寧靜,只有我和艾瑪不擾人的笑語。

          艾瑪看著車外的風光,那是艾瑪第一次來日本。
         「先生,我沒有穿內褲呢。」艾瑪突然在我耳邊低聲說。
          SKYLINE穿過東京的市郊,車上人不多。外面的陽光很好,車內只有一些單調的行車聲,偶然來了一句長長的行車廣播,打破了寧靜。
          我想伸手進艾瑪的短褲內,可是車卡間的門突然打開,是日本鐵路員,他們總是先恭恭敬敬地向車廂內的乘客鞠躬,再查車票。
          我忙把手抽回,找出車票。
          艾瑪閉著目靠著我肩,少少陽光曬在她的臉上,她白白的臉更美。她的胸部隨著火車震盪微微輕搖。
           鐵道員忍不住,看著艾瑪。視線自上而下,看到短褲盡頭的一雙大腿。
           我用兩張火車票,擋著他對準艾瑪的視線。
           他看了看我們的車票,又看看艾瑪,才肯走。

           「每次坐長程的交通工具時,我也很想.......」
            「為甚麼?不怕其他乘客知道嗎?」
              我記起在機場巴士上為艾瑪的手戲。
             「以前在泰國,我的家離開學校很遠,放學時,我總是最後一個落校巴。校巴上常常只有我一個,我看著校巴外的風景,加上放學心情很輕鬆,我就會在車上....…」
           「那時你年紀多大?」我問。
             「大概十歲左右。我會坐在校巴最後,那時的校巴沒有冷氣,也許有點熱,我已記不起第一次是幾時,我夾緊雙腿,借著校巴行車時的震動,我全身就很舒服。之後,我就常常在放學前脫掉內褲,伸手進校裙內摸摸。」艾瑪不好意思地說:「自從那時開始,只要獨個在交通工具時就想,做功課做得悶時也想,寂寞時也想.......」

            「怪不得你那兒又大又敏感。」我低聲說。
             「我最近不摸了。」艾瑪說。
               「為甚麼?」我急問。
               「現在要先生來才舒服。」艾瑪把我的手輕輕引到短褲褲管內。
                 艾瑪又白又滑的大腿有點微汗。
                 內裡果然沒有內褲。
                 「 下一站日暮里Nippori,Nippori。下一站日暮里Nippori。」聲線呆板的廣播無情中止了我的企圖。
                   為了要到車門取我們的行李,我急急從艾瑪的短褲抽回我的右手,再忙把椅背調好。
                  「艾瑪,這幾天把你的行李箱給我推,你挽著我的手臂就可以。」我看到艾瑪甜笑。

       我們就這樣到了日暮里。那個還有點八十年代的日暮里。
       日本的鐵路準時得令人吃驚。來到日暮里正是二時四十分,我右手推著兩個不重的行李箱,左手拖著艾瑪,走出日暮里車站。
日暮里的人很愛貓,有很多以貓為主的店。


我們信步而行走到附近一家叫「貓尾」的店。這店賣的是一種像貓尾的麵包條,黃黑相間,是香蕉與朱古力。我們餓得慌了,覺得又可愛又好吃。



艾瑪舔食貓尾時很像為我口交,她好像時刻都在誘惑我。

「這貓尾的大小很像你的.......」艾瑪見周圍都是日本人,也不低聲說廣東話了。

                「我不記得你何時說過喜歡貓,但我總是記得。」
                  離開貓尾,我們走在谷中銀座。
                 「聽人說過銀座百貨店林立,這兒好像不是。」艾瑪不知何時又買了一個黑貓燒餅。
                  「我們也會去那個銀座的,這兒是個小鎮,也很有趣。」
                  谷中銀座小店為主,布藝店手工藝店不少,很是恬靜,與東京鬧市很不同。小店可愛,勾留多時,幾近五點。我們邊吃邊看,終走到預訂的酒店。


打開酒店房門,艾瑪嚇了一跳,說:「那麼小!這是單人房嗎?」艾瑪想打開行李箱也難。

               我們換過衣服,就出去小街再遊覽。

        六時,日暮里多了不少下班的人,他們的步伐不像東京其他地區的急促。


這兒的街景保留了一點八十年代的風味,店子大廈路牌建設,至少有二十年沒有變過。賞舊之餘,偶爾還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的流浪貓,有些已經不怕人。

     我帶她到日暮里的「夕陽階梯」,據說是這兒的名勝。                 趁著夏日遲遲的黃昏,坐看夕照灑滿階梯,就算不是金黃,色調也非常可人。 我與艾瑪並排坐在階梯上享受這種閑適的平凡之樂,又從階梯稍高的地方看不遠處的城市小風景。
               突然一隻流浪貓走來。艾瑪輕搔牠幾下。
               我忍不住把相機設在我們的後面,拍下這張照片:艾瑪靠在我的右肩,輕撫著小貓。我們浸在這個令人萬分閑適的夕陽下,彷彿忘卻了大家的故事。
                我們就看到斜照盡斂,日暮里天色漸沉。
          艾瑪靠在我的右肩說:「不知道這次之後,我們幾時可以再一起並肩看夕陽呢?」

          我們戀戀不捨,直坐到天色盡暗的七時十五分。


                                                                                            第二十四回《日暮途遠》  
未完

感謝仍在等著的人。我確保不會爛尾。

本來艾瑪十來歲在校巴上自摸的故事篇幅會多一點。我自己甚喜歡。
希望在作品完結後補回這些Deleted Scene

25  夜色中的歌舞伎        
我答應艾瑪,在日本的這幾天,不再隱藏自己的感覺。
而她,也會坦誠讓我知道她的心意。
就在日暮里,我們過了一個寧靜的午後,與幾隻流浪貓坐在「夕陽石階」上看夕陽。
艾瑪靠在我的右肩說:「不知道這次之後,我們幾時可以再一起並肩看夕陽呢?」


我們看著黑夜降臨。那是七時十五分。
「日本城市夜晚是怎樣的?先生,不如我們去看看吧。」艾瑪拍拍短褲上的市塵。
「那兒龍蛇混雜,艾瑪你要記得好好跟著我。」我打算帶她到歌舞伎町。
那兒,雖然多風月場所多,男妓著名。那些男妓的廣告可比香港的補習老師。
           
在日暮里乘地鐵,三十分鐘就到新宿。
艾瑪雖然在香港的日子也不短,但看到新宿的人山人海,也甚驚訝。那些密密麻麻的人潮擠滿了三角形的斑馬綫。
「想不到這兒真比香港更擠擁得多。」
我特意在旅程首兩天吃一點平民小食。
我選了一家很地道磯燒海鮮店。
我們邊吃磯燒,一邊喝啤酒。
日本啤酒不算濃,艾瑪卻有兩分醉意,三分臉紅,十分可愛。
店內有不少日本男人,都打量著艾瑪,更羨慕地看著她把燒好的海鮮遞到我嘴邊。
吃飽之後,就到那家通宵營業的企鵝百貨店看看。我知道艾瑪一定會喜歡。

如果你第一次來日本,一定要逛逛這店;但像我這個來過十多次日本,也沒有甚麼購物慾的人,企鵝店就無甚吸引。
裡面狹窄又侷促,當然,人極多。
當然,看著艾瑪乘著幾分醉意,購物高高興興的樣子,我是十分情願的。
         
艾瑪倒是對最上層亂放亂擺的名牌手錶皮包沒有興趣,她竟然走進粉紅色布幕後的成人玩具部。有個殷勤的日本女孩教大家如何用,日本人真會做生意。
         
「先生,我要買些手信。」艾瑪就挽著我手進去,她隨手就買了七八支自慰器,也買了一來幾套角色扮演的服裝、道具。
有一個角落擺滿自慰杯,艾瑪大奇,說:「為甚麼這兒賣凍飲杯?」我說:「不,這是用完即棄的自慰杯。有些可以用幾次的。」
         
艾瑪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有些是加上摺紋的,有些是多一點潤滑,有些模倣少女的體味,有些是有特大吸力的。」女店員接口介紹,十分殷勤。
艾瑪低聲說:「你又有太太、出面還有其他女人,大概不必買吧。」
我沒有回答。
為了讓艾瑪的手信不那麼顯眼,我買了不少零食。
      
不過,排隊收銀的長龍,都望向我們的手信。
好不容易才走出企鵝店已是十一時了。  
「你說過這兒很多男妓,不如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我只能帶你看看他們在街上的廣告。」
「他們很像明星。要多少錢才能見到他們?」
「每一個不一樣,出了名的要預約幾個月,不出名的,其實只要一萬日元就可以了。不過還有介紹費之類。」
「先生,給我二萬日元。我想去!」身上連一日元也沒有的艾瑪說。

我三分生氣,卻又哭笑不得。
「你有錢的話自己去,我自己就去吃串燒,吃完再會合你。」
艾瑪是泰國人,很喜歡吃串燒,她總是說香港的串燒不好吃。所以我就計劃在今次日本之旅與她吃日本的串燒。
     
「好哇!」艾瑪好高興「也好,我這一刻又想去吃串燒了,下次再去找男公關。」
艾瑪就挽著我的手,拿著一大袋成人玩具,走到附近的著名串燒店「番番」。
「說吧,說你不想我去找歌舞伎町的男公關吧。」艾瑪低聲對我說。
我沒有回答。
  
「番番」食物不錯,又有中英文菜譜,又有清酒放題,很適合艾瑪這種遊客。               
艾瑪一下子就點了二十串,就連雞的砂囊丶大小腸也不放過。
我也算精明,只點了燒雞皮和燒銀杏。
大大小小的串燒就放在面前,艾瑪好開心。
     
「沒想到雞皮也可以燒得這樣好吃!」艾瑪又多吃了一串燒雞皮,來送第八杯清酒。
我則介紹她吃雞肝與銀杏。
「銀杏是甚麼?雞的睪丸嗎?你是不是想壯陽呢?」艾瑪好奇地問。
      
我吃了三顆銀杏,又啖了幾口清酒。「我不想你去。」喝到第三杯清酒後,我堅定地說。
艾瑪帶著幾分醉意的笑很甜。
她又吃了一串燒雞肝。
   
「我也不想去呢。」艾瑪扮著我的口吻。「因為那些男公關收費很貴——而且先生你⋯⋯」
我期待著艾瑪的答案。
「先生你是免費的。哈哈哈。」艾瑪乘著酒意,說話愈來愈大聲。
      
店內的人都望向我們。
不知不覺,原來已經錯過尾班火車。
「我們乘的士回去日暮里吧。」
      
艾瑪已半醉,我得扶她上車。
      
她把頭靠在我肩上,新宿多彩的街燈輕掃在她的臉上。   
我半扶半拉,將艾瑪帶回日暮里的小酒店中。      
「睡吧,艾瑪。
「真好啊,今晚可以和先生你睡,不必怕太太回來了......」艾瑪就躺在那小小的床上。
我先進那個狹小的浴室洗澡。
輪到艾瑪了。艾瑪一身酒氣走進浴室。
我不敢讓她關了浴室的門,怕她暈倒在裡面。
         
那知,我躺在那張小小的床上,竟睡了。
「老師,老師。」
我半夢半醒聽到有人叫我。
這時我想起敏芯。
睜開眼睛,原來艾瑪穿起剛買的水手服站在床邊。
粉紅三角領巾就停在艾瑪脹鼓鼓的胸脯。
我不得不把視線都集中在領口。那水手服低得過份,又帶幾分緊窄,擠得艾瑪的乳溝盡現。
當然這不是正常的水手服。上衣略帶透明,透出艾瑪兩顆深紅的乳蒂,比那粉紅的水手領巾更搶眼。
我突然想起在那處曾見過這套水手服。啊,原來這套服裝是模仿動畫《美少女戰士》的水手服。
我不知道艾瑪有無看過《美少女戰士》,不過,我肯定艾瑪穿這身水手服,是性感絕倫。
那條只及大腿三分一的短裙,讓我可飽覽艾瑪幼滑無比的大腿。
「老師,你又想罰我留堂嗎?」
艾瑪兩手把百摺裙輕輕揭起,讓我看到一條小小的電線,那應該是屬於插進艾瑪體內的自慰器。
「快來處罰我。老師,就好像你常常偷偷看的av一樣吧!」

                                                                                                    25  夜色中的歌舞伎 未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9-11-28 03:26 AM 編輯 ]

引用:
原帖由 neofoxxfoxx 於 2019-12-2 11:27 A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詳略得宜,寫偷情男女心情好正。
期望花叔叔寫到日本其他地方。
只曾在日本走馬看花,未及深究,大家可有些地方建議艾瑪與主人浪遊?

回覆 194# 前期奔放的牛 的帖子

新年快樂!身體健康!

各位,鑒於本壇漸見冷清,從今以後,先將作品先放在紙言。
希望你喜歡《家中的艾瑪》這個故事,我保證不會爛尾。請繼續賜教。
浪花十三感謝各位多年支持,非常懷念本壇熱鬧日子。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20-1-8 15:52 編輯 ]

回覆 204# 前期奔放的牛 的帖子

謝謝你——我定會寫到結局。

家中的艾瑪 26

26角色扮演           
       艾瑪和我從新宿的企鵝百貨回來,她買了很多成人玩具和角色扮演套裝。  
       艾瑪穿起小碼的水手服,她在扮演一名中學生,說:「老師,你又想罰我留堂嗎?」
         艾瑪兩手把百摺裙輕輕撩起,讓我看到一條小小的電線,那應該是屬於插進艾瑪體內的自慰器。短無可短的校裙下聽到自慰器的摩打聲。
       「快來處罰我。老師,就好像你常常偷偷看的av一樣吧!」      

         我只管看著露出裙底的電線,無法回答艾瑪。
         我任艾瑪承受自慰器機械的動作。

        艾瑪不耐煩,把自慰器抽出,下面發出「滋」的一聲。
         她臥在床上,打開大腿。
           「老師,快來吻我下面。下面好癢……」
             我湊近去,感到校服裙內瀰漫的暖意,更聞到一陣艾瑪毛髮透出的熟女體香。
             我伸出舌頭品味。
           「老師我沒有經驗的,不要太劇烈哦。」
            艾瑪發覺我只能用半硬的陽物輕掃她的身子。
         「老師怎麼了?最近壓力太大嗎?」
         「真的!我見到校服會不舉的。你快脫下吧。」我不耐煩地說。
         「騙人!那個最喜歡黏著你的女學生——她叫什麼名字?你不想搞她嗎?你有色心沒有色膽,一定不敢搞她吧?她現在大學畢業吧?——你要考慮把她列為情婦第幾號?」                              
    艾瑪步步進迫。

「是你叫我在日本這一次旅行要對你坦率,我看著穿著校服的女生,做教師的本能反應就會自動板起臉來,下面真的硬不了。」我的回答避重就輕。
   「好吧好吧!真掃興,我換第二套衫。」艾瑪惟有在購物袋中找出第二件扮演套裝。      
           的確,見到校服,會令我想起敏芯。
    艾瑪又走回洗手間,很快,就穿上一件大紅旗袍。
    艾瑪穿的就是那種你在酒樓見到的知客旗袍,日本人對中國旗袍有種莫名的崇拜。
    旗袍最是矛盾,一方面緊束著身體,另一方面卻昇華了慾望。
  那件旗袍包不住艾瑪成熟的身體。艾瑪白白的大乳房幾乎擠破布鈕扣,那凸出的兩點非常醒目。艾瑪的腰肢大約是二十二吋,旗袍貼在那曲線上,沒有半分多餘的脂肪與空隙,可是那個三十五六的屁股就令旗袍脹鼓鼓的,十分誘人。
         艾瑪側著身,讓我看到裙叉內修長的兩腿。
         我看了又看,十分喜歡,從後抱艾瑪在懷內,說:「旗袍內應該甚麼也沒有啊!」
       「你來檢查一下吧。」艾瑪佻皮地說。
         我右手摸入前擺,只摸到艾瑪那片毛茸茸的陰部,沒有內褲。
          順手而下就可以摸到艾瑪的大陰核。
          可是我這時不再進攻這個勝地,改為輕撫她的兩片已濕的蜜唇。她已收起自慰器,享受我的指戲。
          艾瑪非常喜歡,她的兩腿,大大張開,從兩個裙叉側伸出來,又白又長,十分誘人。
          艾瑪用那三十五吋的屁股溫柔地揩擦我的漸硬的下體。
          旗袍可以很端莊,也可以很放浪。
          我扯開了的布鈕,拉出艾瑪那隻又暖又大的右乳。
          我用手指拉弄她變長變硬的一點。
          左手已經扣進艾瑪濕潤的地方。

         艾瑪突然說:「我要扮演太太。」
         我驚問:「為甚麼?」
        「因為我想知道你對她做愛有沒有對我一樣狂熱。」
        「一定沒有哩。」
        「那你做給我看。」
        「好吧!艾瑪——是你說要這樣的。」
        「不,現在要叫我『阿彤』,或者——『老婆』」艾瑪說。
        「真正的夫婦,是不會叫對方的名字,有時叫『衰佬』,有時只叫『喂』,有時甚至連『喂』也省回。」

         「喂,扑野啦。衰佬。」艾瑪看了不少香港電影,廣東話地道。
           我忍不住笑。
           「她不會這樣講的。她不是這樣無禮的。」
          「衰佬,請你扑我。」艾瑪的中文有時很逗笑。
            我卻是苦笑,因為我已經不記得阿彤是怎樣叫我的。

           艾瑪倒是很記得阿彤的身體動作。阿彤是個高大的女人,可是動作很小很溫文。
            艾瑪本來大開的大腿,現在只微張。
            她的雙手本來環抱著我,現在只是放在自己身旁。
            對,雖然也經和阿彤很少做愛,可是艾瑪令我記起阿彤。

            艾瑪扮著阿彤,小聲的說:「衰佬,快來。」
            我掀起大紅旗袍的前幅,慢慢地插進艾瑪的身子。
            再以三秒一下的前抽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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