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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家中的艾瑪 1至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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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回
      屏幕中的兩個男人,正一前一後攻佔著女優。

屏幕外的我們,正打算模仿他們。

白種女人的雙臀上,總是有層幼細的毛。雙臀像個粉紅的桃,桃的裂縫中,毛更茂密。艾瑪這一刻用右手掰開白白的桃肉,讓我的唇舌可以更貼緊她那桃縫的盡處。

那個小小的孔門,早已沾滿了愛液,像是一顆粉紅的軟糖,又香又甜,讓我減輕了不少心理障礙。

「先生,我知你喜歡清潔,每次找你,也洗得很乾淨。」艾瑪知我心意,「與你做的時候,你會用大拇指放進我後面,我覺得又痛又舒服。所以現在看這些片的時候,就想著你。」

艾瑪後移了臀部,貼在我的鼻尖。我嗅到艾瑪最濃的氣味。

我先用鼻尖挑弄艾瑪兩陰之間,艾瑪兩陰距離很長,毛髮很多。

我抽走插在艾瑪前面的毛巾。那黃毛巾是古典的自慰器,艾瑪說它是我的東西。當拉出時,積儲在艾瑪體內的愛液一湧而出,陰道傳出「咕」的一聲。

拉出她的黃手巾後,我看到艾瑪的陰蒂已從外皮探出頭來,似是要我去好好撫慰。
我把唇舌移向艾瑪後面那顆軟糖,手呢,就撫弄艾瑪的快感焦點。

其實吻後面的技巧,大概與吻前面沒有不同,只是我心理上還是不能像艾瑪吻我一樣鑽進她的體內。

我的短鬚也發揮作用,我不時輕刺艾瑪的後面,要她在快感與輕虐中游走。

她最喜歡我由會陰順著桃縫吻到後面。

我把艾瑪所有最私密的地方當成一球蜜桃雪糕。

艾瑪的腰不停顫抖,我就知她快將不支失守。

不一會,我看到她的後面與會陰都劇烈收縮。大概每秒有八九下。那兩片薄薄陰蒂外皮,興奮得深紅,我看到外皮之間露出了粉紅色的肉粒,似是一顆淚滴形的粉紅寶石。

我自己呢,有近個半小時處於心理高度刺激,我只能算是半硬,下面流出了一抽透明的的液體。

「這樣一面吻我後面,一面撫弄我,我會一直高潮。」艾瑪高潮過後,明顯乏力,但仍把我的東西帶到唇邊,伸出舌頭把這東西舔得濕潤。

「你已經硬了很久吧。」艾瑪說「來吧。」
艾瑪改變了姿勢,躺在床上,大大打開雙腿。她把我的東西引到她的下面,摩擦了幾下,把我的東西又再沾得濕一些,又硬一些。
身體已竭盡所能地硬起來。
      這種方式的交合,我一直以為,只有進攻的那方有快感。心理學家覺得是強權欺凌侵佔弱方的表現。因為這種方式把出路扭曲成進入。
       艾瑪一面盡量張開大腿,一面把我的東西放進後面,她鎖起眉頭,半帶痛苦,半帶滿足的表情,我覺得自己有種變態的快感。最初進入的時候,頗見障礙。
       艾瑪把我的頭部大力拉後,成了尖狀,我覺得自己的東西好像一支大箭,正要刺進獵物。我看到艾瑪那個比少女下面更緊的孔門,有個像花形的幽門,我逐寸逐寸地推進那個小小的漩渦,艾瑪忍著通,我下面就像插進一個鋪滿絲絨的管道。
        穀道沒有陰道的溫暖,可是磨擦的快感很高。
       我的東西雖然不大,但看到艾瑪額上的汗珠,就知這玩意並不易捱。艾瑪不時收縮她的穀道,我感到自己的東西的前端在她的後面變得更大。艾瑪好辛苦才把我的匕首刺進三分之一。我看到艾瑪的腹部因為穀道的疼痛而抖震。
「艾瑪,很痛吧,不如算吧。」我說。

「先生,我從未這樣做過,即使有多痛,我也會讓你舒舒服服,今夜,你要對我溫柔一些,因為對我來說,就像處女初夜一樣。」艾瑪情深地看著我,她又把我的東西往體內推進一些。

我看到艾瑪的大腿內側全是汗濕,她出盡力度把大腿張開,這讓我也能看到艾瑪的下面的全景,我看到艾瑪的蜜汁流到後面,正滋潤著後面的未開墾過的地方。

「只是插進三分一,艾瑪已經這樣痛,我還應該抽送她嗎?」我腦內出現這樣的問題。
                                                                 第十回  未完
              

11

第十一回

           我家的外傭艾瑪打破了自己的諾言。她說過不會入侵我老婆阿彤的睡床。

          可是她看來快將來經,大概荷爾蒙讓她欲望失控,她就在這個初夏的晚上,偷偷潛入我的睡房,趁著我老婆沉睡著,就拉開我的被窩,舞弄我的樂器。她無聲無息地就座,把我的樂器放進自己下面那張饞嘴。她靠著裡面熟練的一收一放,把自己的靈魂丟出身體,迷失在這個清晨。            

        窗外的燈光淡淡地照在艾瑪裸體,白白的身子讓她成為午夜的妖精。

        我無法保證老婆不會醒來,於是我拉著艾瑪回到她的房間。

     她就在這個小小的工人房中,毫不保留自己張開最隱秘的地方,讓我進去。

        我無法忘記艾瑪的姿勢,她仰臥著,並把雙腿大大打開,兩個膝蓋差不多貼到自己的肩膀,雙手把兩瓣蜜桃盡量打開。
     我就把挺著自己早已流出滑液的東西,刺向那顆粉紅色的禁忌軟糖。
     看著艾瑪額上的汗珠,就知道這玩意不易捱。不過可能因為前所未有的心理作用,艾瑪前面的分泌很多,直下至她的後面,會陰盡濕,艾瑪這兒的毛髮很濃。
        我要讓艾瑪痛苦中有快感,快感中有痛苦。我一面用拇指搓著她的大陰蒂,一面把自己的東西放進她的後面。
        「呀,很痛呀!」艾瑪終忍不住。      

        「艾瑪,很痛吧,不如算吧。」我說。
        「先生,我從未這樣做過,即使有多痛,我也會讓你舒舒服服,今夜,你要對我溫柔一些,因為對我來說,就像處女初夜一樣。」艾瑪情深地看著我,她又把我的東西往體內推進一些。三分一的東西,已經在艾瑪體內
        穀道相對於陰道來說,是比較冷的,可是內裡的皺紋,大大提升了摩擦力,確令快感大大提高。
        女人的痛,不要太在意,她心在你處,欲望得到滿足就不痛了。她捂著自己的嘴巴.
         「艾瑪,我來了。你忍著。」我狠起心來,用腰力挺進,超過一半的東西已推進艾瑪,我看到艾瑪的雙膝頭痛得微震,大腿內側滿是大汗。         我看看艾瑪的臉,我看著她咬著下唇,也許肛交的快感,很大部份是看到女人半帶痛苦半帶快感,卻又不能不接受的那種權力欲吧。

        又舒服又痛苦的艾瑪,令我興緻大增,我東西像插頭一樣叩在艾瑪的後面,另外再運用三隻手指的指腹,玩弄艾瑪的陰蒂。

        「陰蒂」有時叫「陰核」,艾瑪那兒的確很適合叫「陰核」。我從未見過女人的這兒隆起時這麼大,硬度竟像一顆果核。         
        我讓艾瑪習慣了後面的異物插入,再用她習慣的方式讓她體會快感。

      當她快要到達高峰的時候,我就輕推自己的東西。當她太痛的時候,我就停下,讓我三隻手指為她帶來最輕柔的按摩。      

        快感與痛苦交換了約十次之後,我就可以稍快地抽送了。      

        為了有更多快感,女人好像生來就要忍痛。      

         我見機不可失,我連續抽了近百次,這是最長的一次,手就用最高的速度撫弄她前庭。

        我知道艾瑪這個方式是最快達到高潮。她的陰核硬了,分泌愈來愈濃,愈來愈多,大腿的汗已滴到床單。

        「呀......」艾瑪在喉頭發出一下強烈的叫聲。我感到她的穀道有股強力地收縮了大約十次,我硬著的東西在她後面差不多要被夾斷。我沒有再抽送,停下來享受這種陰道性交無法給我的勁度。         
        整個穀道的收縮是一種強烈的新奇快感,我就在艾瑪的穀道射盡了體內的精液。 我倒在艾瑪的懷裡,感到自己的東西漸漸退出艾瑪的後面。

        「先生,你射了很多在我後面,很熱呀。」艾瑪說「你看看。」

        艾瑪用力推出在後面的精液,竟有幾聲悶響似屁。我們都笑,並無芥蒂。

        我看到艾瑪的後面盛不了我又多又濃的精液,不一會就倒流出來。那些血絲令我在快感中帶有愧疚。

        艾瑪看到我的愧疚,就笑說:「好多血啊,我第一次交給你啦,你要負責任,我以後是你的人。」她用一種剛被破身的女孩的口吻說著,也許是從那些港劇學會的。
        「你快些回去睡房。太太醒了不見你就大事不妙了!」艾瑪用紙巾拭著後面,抹了又抹,紙巾上仍有點點血。           
「我真希望可以每天醒來時你就在我旁。」我吻吻艾瑪,穿回衣物,就回到那個房間。   

      每次離開艾瑪的房間,都很難。

        我穿好衣服,回到主人房。阿彤好像依然熟睡。她依然是背著我側臥。     

           已是早上六時半。晨光已至。

        兩小時後,艾瑪就早已經為我與阿彤準備好早餐,她走路仍是一拐一拐的。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6-9-30 05:48 PM 編輯 ]

第十二回
。  「艾瑪這兩天很懶,家中已經沒有甚麼事要做,只推說自己月事肚子痛,就一天躺在床上,她今天煮了早餐就回去睡。」阿彤憤憤不平。
     這個星期一的早上家中只有我與阿彤,艾瑪則睡在天台的小屋。
    「她快將放大假,我想她在放大假前好好清理我們這裡。」
      懶惰的,不是艾瑪。
      艾瑪傳短訊對我說後面傷口還是疼痛,加上月事來臨,這幾天整個人又累又弱。
。   「公司叫我與同事今天中午到廣州,也許星期四晚上才回來,你就叫艾瑪打掃好吧。還有,七月她就放一個月假,現在已經五月尾,快去看看她回去泰國的機票。遲訂了就貴。」阿彤說。
七月中是教育界最空閒的日子。
     我也要想想我的暑假計劃。也許有二十來天。

     五點左右,回家只見艾瑪在廚房燒飯。
     「今晩她不回家,她叫你放大假之前要全屋清潔。」
     「好的。太太有沒有叫我好好照顧你?」艾瑪俏皮地問。
。   「後面還疼嗎?」我問,輕撫她波褲包裹著的屁股。
。   她沒有回答,就吻向我。
。   「這幾天家中只有我們了。你可以不戴胸圍穿內褲了。」我狡黠的笑。
     「這兩天,我後面還在疼痛,這兩天又來了月經,只能照顧你兩餐了。」艾瑪撫著肚子,苦笑著說。
白費了這幾天的時間,看來艾瑪也覺得那很可惜。
「 清潔方面,你就做做樣子,讓她回來時,我們可以耳根清靜吧。」
阿彤不在,我們就在同一餐桌上吃飯。「今年大假,你哪天回去泰國?」我說。
艾瑪說:「上年七月回去,撞著暑假,機票很貴呢。太太一定想我七月初回去吧。」
「整個月,見不到你了。」
我們竟然同時說出同一句話。

「未必的。」我心裡想。

***
飯後,艾瑪就收拾桌子。

艾瑪就在廚房洗碗。我從後面抱著她,艾瑪T恤中就只有她軟軟的身體。艾瑪受著我右手的撫弄,身子愈來愈軟。「先生,今天我今天真的不行,我⋯⋯」

「我知道,可是你的背影很美⋯⋯」我手掌感到她胸前一點已翹起,看來她已起興。「太太說你要在家戴胸圍呀。」我笑說。

艾瑪十分受用,一時手軟,水龍頭的水沾濕了她薄荷綠色的T恤,一點梅花輕透。
「太太卻沒說要你這樣來撫摸我。」她還嘴說。艾瑪在經期胸部更脹,北半球更飽滿,我輕托輕搓,更暖更重。她竟享受著,放下碗盆,任我愛撫

「繼續洗碗啊,艾瑪。」我在她耳邊輕說。我隨即吻她的頸項,沒想到艾瑪頸後如此細滑,毛髮如絲。她這兒的皮膚很透白,隱然見到頸骨與血管,我先用鼻子去嗅她撩她,再把自己的頸項貼著她,讓她感到親密又興奮。

我不覺已經硬得頂住艾瑪的後腰。

「不行呀,先生⋯⋯對不起,後天才可以啊。」艾瑪。

「那麼,你今天好好抹客廳電視櫃吧。」我假裝不悅,雙手撤離了她的身體。
艾瑪以為我真的不悅。

她趕緊洗好碗碟,做其他家務。我則在長飯桌上改簿。

艾瑪打掃客廳的電視櫃。她胸口腋下的汗水濕透了T恤。我猜她的後面仍在疼痛,爬上高處顯得不甚利落。沒到十分鐘,她就停止下來,坐在地板,像隻小白貓倚在我的右腳。
我仍裝作全心全意改簿。

「先生,你教書這麼久了,有學生喜歡過你嗎?」艾瑪突然眨著碧綠的大眼睛,好奇地問我。
這其實是禁忌問題。

「沒有。」我答。

「不是啊,那個女生經常挽著你手拍照啊。她還會沖曬相片給你,你的相簿有十來張照片都是你們兩個呢。」艾瑪不服氣說。「恐怕不只一個吧。」

我當然記得。

她叫敏芯。
我記得她特別喜歡把沉悶的作文寫成愛情故事。那些老掉牙的題目,在她手中就成了那種夢幻的愛情小說。文字當然生澀,橋段當然老套,不免是那種少女對愛情的幻想,在公開考試,這樣的作品肯定名落孫山。

那時是學期之初,一定要讓她好好改變,否則,寫壞了,上學期的考試肯定不合格。身為老師, 我不能讓她這樣寫,有篇我把分數評得奇低,我要求她重作。
「好的,老師,我放學前交給你吧。」敏芯無可奈何地說。
以她的文筆,寫一篇來應付考試要求的可不難。

這天最後一堂,我就在地理室教中國文學,那時還有中七,一班只有五六個學生。中七的學生聽到最後一節的鐘聲,敬過禮,就飛快地走出課室,趕緊走出校門,吸一口青春的空氣。
我則緩緩收拾好教科書,擦好黑板,準備回到教員室。

這時,門外傳出敲門聲,敏芯也許體育課完了,穿著白色的體育服,拿著原稿紙。
「哦,愛情小說家來了。」我幽她一默。
敏芯尷尬地笑了,向我恭敬地奉上作文。
「老師,其實我的愛情小說如何?你有用心看過嗎?」
為了不摧毀學生對文字的喜愛,我答:「自己創作來說,還不錯,但考試不可以。」
「『我和他接吻起來,可是因為感情變淡了,所以我今次沒有讓他把舌頭伸過來。』你認為考試局會不會把U(作者按:不予評級,是低中之低)送給你?」我冷冷地說。


「現在給你這一篇,會好一些,好一些。老師你不如你現在就看看吧。」敏芯尷尬地說。
我把敏芯的作文放在教師桌上,她自己則走到我身旁,好像要看着我的紅筆在她的原稿上游弋。
「你還是小學生嗎?『贊成』的『贊』字不是『言』字部。」我說。
我用紅筆刪了四行:「這句對白不可以刪去嗎?畫蛇添足!」

敏芯不時看看自己紅圈滿滿的稿子,又看看我的臉。

有人說:「老師要挑學生文章中的小錯誤,實在太容易。」其實,學生要找出老師的過失,也不難。
那時初秋,學校為節省能源,所有空氣調節都不可開動,地理室西斜,那個十月的午後,仍熱得可以孵化出情慾。

我批改到文章的後半,就是原稿紙的左面,敏芯朝著我彎了腰來看。
我從她純白的體育服中見到的景象令我畢生難忘。
敏芯那對新發的乳房,略帶錐形,溫柔得像個半熟的饅頭。敏芯身子輕輕一動,兩朵未綻放的白色鬱金香似隨風擺動,這種美景,只可見於少女身上。

敏芯一對乳首看起來卻很大,就在我鼻子前幾十公分。那一雙櫻花淡紅的乳首,像是小貓腳上的肉墊,是兩顆未接觸過男人唇舌的軟糖。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饞相,目瞪口呆。「老師你看到哪裏了?」我實在不知道應該看著敏芯的雙眼,還是她體育服中的那一雙。

說到這裡,我停了。
「然後呢⋯⋯」艾瑪好奇地問。
「你猜猜!」我說。

艾瑪聽到這裡,竟不理我正在改簿,從我褲內掏出我的東西,說:「老師,你的紅筆變得好大!」
艾瑪就跪在地上為我口交,邊吸吮邊說:「看你如何改簿!」
我還記得敏芯幼小光滑的身體,沒有幾條毛髮。

第十二回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7-1-31 04:36 AM 編輯 ]

等等,埋緊尾。

第十三回

五月尾的一個晚上,老婆阿彤又到廣州公幹。


家中只餘下我與家傭艾瑪。艾瑪昨晚才讓我遊覽過她後面的那個秘密花園,今天她就像滿杯的紅酒。她月經來了。


我是一個中學老師,教中文科,我就如常的在桌上批改學生的功課,那個我忘不了的學生,讓我浮想了一片又一片。


艾瑪潛進了我的兩腿之間,掏出裡面硬硬的東西。她把玩了幾下,說:「老師,你的紅筆變得好大!」

        她跪在我的椅前,雙唇按摩我血紅的頭部,一雙碧綠的雙瞳稚氣地望著我。她也許希望自己這個美極的樣子,能讓我可以破例去搞一個正在月經的女人。
        「我今天只能用口啊!後天才可以呢。」艾瑪幽幽地說。

想到這幾天不能與她親熱,我裝作生氣,不回答。


她繼續舐吻我的東西,好像想要保償我,讓我消消火。


「別說了,艾瑪,你先抹好窗吧。」我說。
她把我的物事放下,就像孩子吃到一半的雪糕,她不捨地「放口」了。我整理好褲子。


我的東西滿是艾瑪濃濃的唾液。

        房間中只有電風扇的悶翳,還有紅筆走在學生功課上的腳步聲。
        
她噴了幾下玻璃水,再用抹布刷亮玻璃。露台的玻璃門。


舊式洋樓方正,我坐在客廳餐桌上就可以直望到正在露台抹窗的艾瑪。


舊洋樓露台算是頗大,可以擺一張四人梳化。


最好的還是沒有現今樓宇「樓望樓」的壓迫。


我就放張小几,椅子兩三,時時在此獨個兒聽聽音樂,欣賞風景。


她把露台的唱機開了,播的是占士邦電影名曲《For your eyes only》。

        
那是我很喜歡的歌,有時我聽上一晚。


艾瑪把露台的燈光調暗,邊哼著邊抹窗。
我享受著艾瑪低吟著這首老好的歌。


艾瑪把窗簾拉上。


這一層窗簾輕透著光,我看到艾瑪的身影。她隨著《For your eyes only》起舞,優美得像占士邦電影開場的舞者身影。我不由得停下紅筆,定睛細看。


For your eyesonly
只給你凝視
Can see methrough the night
在夜色中看穿我
For your eyes only
只給你細看
I never need to hide
讓我從此不必躲藏
You can see so much in me
你會開始看穿一切
So much in me that's new
發現真實的我
I never felt until I looked at you
直到遇見了你,我才有如此強烈的感覺


她側身站著,微微挺胸,乳底渾圓的影子投射在窗簾。她用指掌輕搓,我看到她的影子已那顆已挺起的乳首。在窗簾的另一面,她應該已經脫去上衣。
她徐徐跪下,腰背臀成了美不勝收的曲線。我見到她舉起左手,我猜她想我記起吃鮮蝦刺身那一晚,她左手手指上濃濃的愛意。我記得那是我們的第一晚。

For your eyesonly
只給你細看


The nights arenever cold
讓我不在感到夜晚的孤寂
For your eyes only
只給你細看
The love I know you need in me
你向我渴求的愛慾
The fantasy you've freed in me
你從釋放了我所有的夢幻
Only for you
完全屬於你
Only for you
完全屬於你  

        艾瑪她把四肢著地,我看到她最純的身影,她連短波褲都已經脫下。當艾瑪貓一樣伸展軀體,她臀部圓鼓鼓的似個桃子,我想起上面細細的幼毛,是白種女人特有的淺色細毛。她把臀部浪翻,那些又白又滑脂肪有韻律地輕搖,我不得不想起自己做愛時拍過艾瑪多少下屁股。
她把手指往圓圓的臀部送,我知道她想我記起前晚我走她的那個幽幽的後園。
她竟自我安慰起來,我見到她臉部與左手著地,右手則從後面移到前面她那特大的花蕊。
大概,這種舞蹈也讓她自己情慾高升了。
我慢慢走到窗簾幾步前,已聽到她的輕吟,聽到她濕濡的下部得到手指撩撥的聲音,似是雨天踏著泥濘。

The passionsthat collide in me
你的熱情讓我擦出愛的火花
The wild abandoned side of me
我野性衝破所有的防線
Only for you
完全因你
Only for you
完全為你

到最後一句,我忍不住拉開窗簾,艾瑪用自己的T恤墊在地上,她已經半瞇著眼,集中精神自我享受,我看到她用右手的食指與無名指夾著陰核,有力的中指就用指腹旋轉按壓。她的樣子,大概樂得連我走進來也未必知曉呢。

我看到她那兩片微動的蚌唇上,有著小片暗紅的血跡。這時我想到再次攻佔艾瑪的後面,我看到後門上有些剛好了的傷痂,正是我早前的戰跡,令我好生痛惜。

        「先生,給我……你要哪兒都好,給我!」艾瑪竟在央求我。        艾瑪又大又圓的屁股就在我面前隨著快感輕擺,我看到她的秘處有一棉繩,那是外國女性喜歡用的衛生用品。

            我慢慢拉出那條像炸彈葯的繩子,我感到艾瑪裡面比平時更黏,我沒有搞過行經的女人,有點戰戰兢兢。聽到那「吱吱聲」的黏連,竟令我更想佔有這個女人。


        那半支衛生棉已經被我拉出艾瑪體外,幸好艾瑪的裡面已經很濕,抽出來不是很難。

                「抽出來放在哪兒?那麼多血?」我問艾瑪。


                「那兒有紙巾,快包著,不要露台都是血啊。」艾瑪好像已顧不了主僕,扭著身子嬌叱著:「快來啊!」


                我心想不要弄痛艾瑪,於是慢慢插入,那知艾瑪直是心急,已經左右搖動蜂腰,幾下力作,半支已經進入。我感到艾瑪的蜜洞像是充滿了果醬,黏黏連連的,使那孔道有種比平時更強的摩擦力,我似是一支茶匙,在攪動一壺暖暖的蜂蜜。有些蜂蜜與果醬混起來,溢出艾瑪體內,黏到我的毛髮與根部。

        
          艾瑪忍不住我東西的旋轉攪動,不到五分鐘已經有兩次高潮。


          我覺得艾瑪想得到更強的快感,想我刺得更深入,我也不跪著,張大了雙腿,兩腿就像是夾著艾瑪,我把全身的重量壓在艾瑪的豐臀上,這時我真的像是騎著她,任這匹野馬馳騁於快感的草原。


經過多次的交合,我已經掌握到艾瑪最快感的一點,我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一點,再摩擦進艾瑪的最深處,這種抽刺的方法最易令艾瑪洩身。

        據說女人高潮像飄起,所以喜歡用手拉著東西。我看到艾瑪雙手,拉著露台的窗簾,像是拍自己飄到空中,有兩個扣子已經支持不住斷開了。
        我不理得那麼多,盡力鑽到最深。
艾瑪在大叫中高潮,第五六個扣子都斷開了。
不一會,我用最高速最大力,在最暖最黏的女體內射精。


艾瑪是個好女人,會在我射精後收縮膣道,讓我多享受。


這時,門鈴突然響起。

我嚇得立即軟垂,掉出艾瑪體內,我的小腹下部,根部的毛髮,盡是艾瑪的暗紅。艾瑪那處也是紅白混集,似是融化了的草莓奶


門鈴再響。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7-7-28 03:15 AM 編輯 ]

謝謝高見。我一定會繼續多寫磨利支筆(及腦袋)。

寫作日程:
艾瑪丶米娜丶短篇。
然後循環。
可惜好慢。

寫緊,保證不會爛尾。
看了色版最近的各色作品,更鼓勵我努力創作。


第十四回  

一個六月的黃昏,家傭艾瑪忍不住,在月經期間,還是引誘著我做愛。她以我最愛的歌曲做背景音樂,在露台上演了一場只屬於我們的歌舞。

經期中,艾瑪好像更需要。我的物事像伸入一瓶草莓果醬。經血很黏,大大增加摩擦力。當我高速抽送時,簡直像一群野馬在泥濘上奔馳,艾瑪輕易得到兩次高潮。我一邊摩擦艾瑪的最深處,一邊發射。

門鈴無情地響起。

我在艾瑪體內的東西立即軟垂,掉出艾瑪體外。

我立刻穿回上衣,飛快地穿回褲子。還好,內褲也在褲管之內。

艾瑪依然全裸,我叫她先撿起衣服,躲到我的書房,那是老婆阿彤不會進去的房間。

我一向預估著最差的結局。
門一開,我見是身穿制服的速遞員。我鬆了一口氣,簽了名,接過快遞。
艾瑪知道不是阿彤,就從書房走出來。她的雙腿不知道是因為一場雲雨還是因為害怕阿彤回來,竟在抖震。我緊緊抱著艾瑪。

「不必怕,不是她回來。」我說。

「她總會回來的。」艾瑪伏在我肩上。

艾瑪與我的混合物從她大腿慢慢流下,竟至地板。艾瑪彎下身來,急急用面紙清理。
我打開淺紫色禮盒,裡面是一頂畢業四方帽。盒內有短箋寫著:


老師:
我大學畢業了,請為我加冕。

敏芯

敏芯是我幾年前的學生。就像痲疹,很多學生喜歡過自己的老師。就像痲疹,老師也會喜歡過學生。

我記得那是中七學生最後一天上課,是初春的黃昏。
經過今天惜別會,他們就不必上學,在家中準備公開試。
這一天,身高一七零公分的敏芯扎起馬尾。身子修長的敏芯穿著一件鬆闊的藍色毛衣。她逐一與老師及同學合照。這位校內的跳高明星,曾經是學界跳高紀錄保持者。我教過她中文。
學生總是希望早一點放學,但想到即將走出校園,卻又不免對校園依依不捨。
大約七時左右,敏芯先是看看窗外,再拖著我的手,說:「老師,今天是我們最後一天,我想到那兒和你拍照。」這時,我近看略施脂粉的她,看來剛剛塗上艷紅唇彩。
那恐怕是太明顯的暗示。
敏芯挽著我手臂走到四樓,就放下我手,獨自跑進圖書館。
知是敏芯的把戲,我走進圖書館找她。
我就跟著去,進去後原來圖書館內漆黑一片。
突然圖書館的門也關上了,我心跳加速,當然不是因為恐懼。
「老師,老師……」敏芯在黑暗中小聲道。
「我在這兒啊。」
這時,圖書館內的百葉簾一度一度降下,遮閉了窗外的燈火,圖書館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平添了幾分詭異。
「今天下課鐘聲之後,我就不是你的學生,你可以放下所有包袱。」敏芯輕輕地說。我可看不見她。
聲音從前方傳來。
我聽到衣物落在地板,先是她的深藍毛衣,然後是更輕的⋯⋯更輕的⋯⋯。
我的右手由敏芯牽著,遊走在她軟滑的頸項。頸後的嫩毛,我順著愛撫,敏芯似是我專屬的小貓。我從頸上的脈搏感到她的心跳愈來愈快。她靠近身子,我慢慢地從她腋下伸手到她的背後。我抱著她。我用指尖輕弄著她每寸緊繃的背肌,讓她安心起來。
敏芯恐怕是第一次受著這種愛撫,瘦如柳枝的身體竟顫抖著。她好像要進一步探求自己承受快感的能力。
「吻我……老師,請好好吻我。」敏芯雙手已經緊纏我頸,在漆黑的圖書館向我獻上她的初吻。
敏芯的吻,也許受了電影的影響,以為把雙唇定住即可。她有時忘了呼吸,更會碰撞到我的牙齒,有種青澀的浪漫。我好不容易,一手托著她的臉龐,一手輕撫她的玉背。
裸背的肋骨很性感。
「敏芯,不要那麼心急。」我一面印唇,一邊說。
待她正要開口回話,我尖起舌頭,突擊挑動敏芯的。
她竟然全身一震。
「啊,原來老師是接吻高手……」
她享受了一陣,竟懂得與我互纏。
她伸進舌頭。那種舌尖互碰的刺激,讓這個少女的心百花繚亂。
敏芯比我想像中還要輕,還不夠一百磅。
我一邊濕吻著她,一邊橫抱她,將她的身子雙腿橫陳在自修桌上。自修桌上有盞檯燈。我特意調至微光,照向這個窈窕的少女。
微光下,瘦削的她像剛破蛹的蝴蝶一般柔弱,像微風中的絲絹柔柔輕飄。
那個濕吻非常深入,足夠讓沒有經驗的少女大亂。
她不住喘著氣說:「啊,老師,你吻得我的身子好軟好燙。我好像在發燒。」
她已經躺臥在桌上。我把唇舌從嘴巴移到她小小的少女峰。兩個小雪山微微上翹。乳尖也是小小的,就像子貓腳上的粉紅肉墊。我急不及待用雙唇抿著,把這個小小的乳蒂輕輕夾住,再用舌頭挑弄乳尖,那種強烈的快感已讓敏芯緊緊抱著我的頭。
她大力得讓我詫異。
「老師,對不起,感覺太強烈! 」
我倒是不理她的說話,我感到她的乳蒂變硬,更不放口。我吸啜整顆乳蒂。
「啊!老師,我好舒服呀!」敏芯把我的頭更埋向她柔波似的心胸。
她緊抱著我的頭,我的手就遊向她的兩腿之間。這個跳高的少女,大腿沒有厚厚的脂肪,不過卻是出奇的幼滑。我從她的膝蓋撫向內側,那個內側的弓型非常明顯。我故意輕重有致地撫弄她的內側,讓她愈見焦急。
可是我撫到盡頭,我大吃一驚。
沒有一絲毛髮。
「沒有,老師,我一直也沒有毛。我不是成熟的女人呢。」
「不用怕,敏芯,我很喜歡。」我凝視著這個白玉似的小饅頭。我輕撫著,外國人說沒有毛的女陰叫水晶crystal。
敏芯的那片水晶,是她身上最多脂肪的一處。
我像玩小貓一樣輕撫那個賁起的陰阜,我看著,那兩片小小的粉紅陰唇,看來是關不住敏芯的滑液,從體內源源淌出。
我不急於施展舌功,只要對著她輕呵,快感就好像直入她的腦門。敏芯完完全全靜下來,集中精神享受著自己首次的陰部快感。我用不同輕重的呵氣,就讓她的滑液流到會陰。
「老師,我.....
裡面,好癢!」
我喚起了這個少女的性欲。
我狡黠地笑了一下。
我停了呵氣,帶著她的手,解下了我的西褲。
見到我的內褲隆起了一個帳幕。
「老師,我讓你也很興奮嗎?」這次敏芯滿足地笑。
我自己脫下內褲,桌子的高度正好讓我的陽物掃到敏芯的臉。
敏芯乘著檯燈,看清了我的柱體。
她集中精神看著我的怒勃,樣子充滿少女的好奇。
她想用手捉著我的東西。

「暫時,且別拿著它。」我說。

敏芯緊盯著它說:「好大,我看過爸爸的,也不是老師這麼大。我好想拿著看看。」
說著,我就用龜頭摩擦她幼滑的臉蛋。敏芯是長瓜子臉,她把我陰莖的柱身整條按貼在暖暖的臉龐。

「啊,老師,你的東西與我的臉差不多長呢。」敏芯的一邊說,一邊伸出舌頭,想舔我的肉袋。

「不,敏芯,先別吻它。」

我知道敏芯沒有甚麼經驗,即使手口並用,心理上我雖然歡愉,但生理上我也沒有甚麼快感。
那個獻上自己的中七畢業女生這時說:「它裡面會跳動呢,好熱呀!好像一個剛出爐的雞尾包,以後吃雞尾巴時會想起老師的『雞尾包』呢。」
敏芯天真的樣子,過了這麼多年,我依然記得。
我想到一個主意。敏芯不必為我用手用口。
「好像減少了一點罪惡感。」三十五歲的我,當時這樣想。
不過我以後對敏芯做的事,比我真的佔有她更令我罪疚。

家中的艾瑪 第十四回 未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7-9-8 01:11 AM 編輯 ]

家中的艾瑪 第十五回
中七畢業生的惜別日,敏芯在漆黑的圖書館中,似是蝴蝶破蛹,向我獻出美麗的第一次。
                                


我那一刻只是想到找一條底線,或是一個藉口。


這個跳高運動員修長的身體,柳枝一樣柔柔的橫陳在長書桌。
書桌燈照在敏芯的臉,她愛惜地把我的東西貼在左邊臉,還說似是剛出爐的雞尾包。


她頻頻說:「很熱,裡面還在跳動。」她珍愛地用手掌貼著往臉上揉,帶著微笑去感受我的物事。


好像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她呵護著的「雞尾包」重要。她別個臉,讓右邊的臉感受。這個輕微的改變讓我的龜頭輕打了敏芯的臉龐。
   
「老師,你就用它去打這個不要臉的學生吧!」雙手竟拿著我的物事,敲打自己俏臉。
  
  

在這個寂靜的圖書館,每下都似是投石於湖心一樣清脆。




這樣敲打幾下,我感到敏芯臉上的羞恥與興奮,臉兒漸漸的升溫。


敏芯把自己的長髮收在耳輪上,讓自己的臉龐好好的承受我陽物的橫掃。我看了又看她的耳輪,竟忍不住用我的東西挑動敏芯的耳,她的耳輪很大,有時會透出長髮以外,平添幾分野性。我順著耳輪,像羽毛一樣輕撩,然後慢慢輕掃到敏芯的耳背,更把龜頭貼在耳背,讓敏芯去感受我的溫暖。我好像舞動一把雕刻刀,慢慢用我的東西輕撩耳窩。
「原來用『雞尾包』這樣撩弄耳窩,可以這樣溫柔,我全身都酥軟了。」她微笑著,好像知道某一些從未知道的事。「老師,原來你這方面技巧很高。」

我順著她的耳背,把陽物掃過後頸,穿過她頸後的毛髮,敏芯己經像我操縱著的人偶。

「敏芯,你翻過身來,我想吻你的背。」


她就背著我,俯臥在長桌上。
那檯燈就照到她沒有多餘脂肪的背上。
敏芯是跳高運動員,背上有幾處練習引致的瘀傷,我細意吻著。吻至後腰,敏芯忍不住酥癢,像剛被釣上岸的魚一樣擺動身體,忍不住笑了。
她的腰臀比一般女人結實。那個緊緻的屁股,少了一點曲線,卻又充滿動力。
我為穩住她,雙手稍用力按住她小小的盤骨,竟捉不穩。
「老師,你終於忍不住要做嗎?」


我沒有回答。我把我的東西從後腰掃到她結實的屁股,我好像鞭打她鞭得上了癮一樣,竟像鼓棍一樣,大力敲打敏芯。


有幾下大力的,竟響得像鼓掌。


我覺得自己愈打愈興奮。已經沒有想過會不會打痛敏芯。


我突然停住。把檯燈關了。


我在黑暗中,順著敏芯的長腿,抓住她兩個纖細的腳腕。


我不必用力,敏芯的雙腿已張得大大的。


我趨前,半身攀上了桌子。


俯臥在桌上的敏芯忍不住低叫了一聲。


我從後攻擊,把我的龜頭抵著敏芯小小的陰蒂,兩個快感尖端輕撩,點燃了快感。之後,我就把柱身緊貼敏芯的陰唇,讓她流出來的每一滴花蜜,都蘸滿我的東西。
「老師,我愈來愈多分泌呀!」


我已經整個人壓在敏芯的背後。


如果當時有人在場,會以為我正在做愛。


可是我始終沒有插進,我只用沾滿花蜜的陰莖,去勾引處女的陰道口,還有兩片漸張的陰唇。
我抽送了幾十下,敏芯竟說:「老師,你太壞了,竟然只是在敲門,卻不進來!」
說著她竟大力夾緊了大腿,令快感更高。
她那個沒有毛髮的外陰讓我毫無顧忌地「抽送」。
濃濃的少女愛液竟隨著我的東西流到大腿根部,敏芯的陰部與兩條大腿變成了一個快感的鎔爐。
敏芯的陰唇的觸感熱燙,大腿的軟滑彈性任你是鋼鞭也要燒鎔。
射精是一個必然結果。
突然,圖書館門外傳來腳步聲,是屬於幾個人的。
我與敏芯一聽,從長桌中驚起。
也許是幾個嬉笑的畢業生。
我只能從微弱的窗外燈光,看到敏芯的表情,半帶失落,好像以為一切要完。
我緊抱著她,直至所有腳步聲走遠。
在這個三月的傍晚,我抱緊敏芯一身香汗。
待威脅走遠,敏芯竟然拿著我的東西說:「老師,你還硬著呢。」


我摸黑開了幾盞檯燈。從不同角度,照著敏芯的裸體。在長桌上纖瘦的她,好像蝴蝶剛破蛹一樣柔弱,那套給她脫下的校服,彷彿是蝴蝶留下的破蛹。
我牽著她的手,換了姿勢。今次我先坐在椅上。


我的陰莖都是她的液體,未經人道的少女分泌有種令人難忘的淡香。
我先叫敏芯背著我站著,再叫她用雙手拉開兩股,我憑著愛液滑進她淺淺的股溝,我用龜頭輕磨了她茶色的肛門,似是桌球棍抹粉一樣。


「老師,你要探熱嗎?」敏芯也許不知道,也許知道。


我沒有答話,讓敏芯坐上來。當然,我是不會讓自己穿透她的薄膜。


我的東西只是滑過她的陰唇與陰道口,龜頭貼在敏芯的陰蒂上。


這次我坐在椅上,我就要敏芯運用長腿,跳出高潮的舞步。


我特意將手伸到她的恥丘上,讓我可以調節她的快感按鈕。


「敏芯,你就做一個背越式的跳高動作吧。」


敏芯真的運用了跳高動作。開首幾下有點拙劣,骨盤背部,未能配合。
我左手輕扶,順著節拍,敏芯憑著跳高訓練的身體協調,讓我那東西陷入她充滿愛液的淺溝。敏芯下面兩片唇愈磨愈濕,愈擦愈脹,好像一隻大蝸牛貼在我的樹枝上。我沒有插入,運用長度,讓她的陰唇半包著我的柱身上半。就像兩片排包夾著一條大大的熱狗腸,中間蘸滿滋味的醬汁。
有幾次,差不多滑進去,幸好我還是用左手托著她的腰際。

「敏芯,你可以稍為曲腿,這樣我們會更緊貼對方的。」
      



敏芯知道運用長腿,可以調校到自己適合的角度,讓自己享受。


她運用腰背的力量,讓這百來下,完完全全摩擦外陰最高快感的地方。
「老師,我……覺得自己好酥軟,卻又似快要飄起。好快活!」


我知道我沒有插入,可是我會給這個處女帶來第一次高潮。


敏芯快要高潮,她快活得大力地把我的陰莖拗後,讓我的龜頭大力揩擦自己的陰蒂。


那個第一次因為高潮而萌芽的地方。


女人第一次因為快感發出的呻吟,是最性感的。那種被前未有的快感所征服,卻又羞於讓男人聽到的低叫,也許只有受過少女垂青的男人才知道。
她最後幾下「背越式」,身子差不多完全仰後,骨盤卻自動快速前後推送,我用盡最大氣力,才穩住了這頭第一次品嚐高潮的小鹿。
「老師,那是甚麼感覺?下面好快活。我,我……到了!」

敏芯高潮時,竟似遇溺者,伸手抓跌了書架上的《辛稼軒詞選》及《論語》。
敏芯頸背全是汗濕,倒在我懷。
敏芯高潮後回過神來,不停叫著我的名字。
「我以後每次高潮時都會叫著你的名字。」敏芯說。
我不得已冷笑。
「你不相信嗎?」
「你剛才快活嗎?」我轉換話題。
「我真的像飄起了,飛到空中,很舒服。」敏芯甜美地笑。
「那就好了。」
「那你呢?老師,你還硬著呢。」
「你還是太年輕,小女孩還是沒有辦法讓大男人射精。」我特別讓敏芯看到我還是硬著的陽物。
「你不如去經歷更多,但,希望你還是我的。」

我說了一句令我多來後悔不已的話。

「大學畢業那時可以吧。」
她大力咬了一口雞尾包。
「好,我一定要大學畢業。」
我沒有正眼看著敏芯,但我知敏芯帶著眼淚,匆匆穿回校服。她默不作聲穿了校服,扎起了馬尾,又是那個模範生。
她裝作無事,輕挽著我的手臂,回到禮堂。

當晚,我從遠處看著她離開學校。



我打開淺紫色禮盒,裡面是一頂畢業四方帽。盒內有短箋寫著:


老師:
我大學畢業了,請為我加冕。

敏芯


短箋背面還有一句:



「我經歷更多回來了,你會希望我還是你的。」



《家中的艾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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