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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家中的艾瑪 1至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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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士開走後,我拉著艾瑪的手走進那一片樹海。


這兒無愧樹海之名,一望無盡的綠林,都把陽光都遮蔽了。


樹海中有股不尋常的寒涼,雖然是正午時分仍覺陰森。


我們走入樹海中,不一會就下起大雨來。


幸好的士司機借了一把傘子給我們。


縱使我如何把傘子力保艾瑪,她那件白色t恤胸前仍濕了大片。薄荷綠胸圍若隱若現。


艾瑪知我在看著她的胸前,她再把右肩靠向我,乳溝夾得更緊,雨點滑入其中,一股艾瑪的體香從乳溝中傳到我的鼻子。


艾瑪微笑說:「想不到能和你雨中散步。這兒的森林和泰國的樹林很不一樣。這兒很靜很舒服。」



我們不知不覺在大雨下走了十幾分鐘。


這兒有不少火山造成的岩洞,有些有四五層樓房那麼高。


雨下得更大。


為了避雨,我們走進石丘的岩洞。


「先生,為甚麼這個樹林,會有那麼多人丟掉鞋子?還有,樹支上有勾著很多繩,是給防止行山的人採野果的嗎?」



我說:「這兒叫青木原樹海,是日本最著名的自殺地方。」


艾瑪一驚。


「每年的十月,有一大隊警察會走進樹海裡——」我接著說。


艾瑪驚問:「去叫人不要進去自殺?」



「是走進去清理樹立中自殺者的屍體!有些年份就有百來具自殺者的屍體。你看到的繩和鞋就是自殺者留下的,你細看一下,那些繩的切口,是日本警方切斷吊頸的繩子,方便抬走屍體的。」


艾瑪伸頭出洞口,抬頭看到了不少樹枝上的繩子,切口整齊。


每一條都帶走過一個靈魂。


「有些不是吊頸的,也計是服毒的,每次下雨後,泥土給雨水沖走,泥裡的屍首就會露出。」



艾瑪睜大了眼睛。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20-10-18 18:08 編輯 ]

雨稍停,我們牽著手又繼續走。

我帶著艾瑪走出山路,信步而行,走到森林的更深處。


是的,就在很久以前,我就想在森林做愛。


沒有路徑的指引,忘了走了幾遠,只知走了三十分鐘左右。



我見到幾棵大樹,直直的樹幹約有三十米高。


淺灰色的樹基也很大,似座火山。上面有不少藤蔓緊纏。


森林是個無聲的生死場,這棵大樹旁,就是一棵橫臥的巨木,恐怕是幾十年前倒下的遺體,上面長滿青苔。


橫臥的巨木有幾條軟癱的樹枝,把我的視線引到更底的岩層。


由於這兒的土壤是溶岩累積而成,一層又一層不同顏色的岩層似是這幾萬年以來爆發紀錄。


艾瑪和我看著這個古拙天然的美景,都說不出話。


我凝視著她。


「艾瑪,我想在這裡要你。就在這裡。」


「自從你說這裡有很多人自殺,我很害怕,很害怕,只是我靠近你,拖著你的手,一路走著,心裡有很特別的感覺,我也濕了。」


艾瑪緩緩地脫下了短褲,那藍色亞麻短褲勾在腳腕。她沒有穿內褲,也許她也準備與我隨時做愛。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20-10-18 18:07 編輯 ]

28 青之色

她側著身把白白的雙股向著我,半帶害羞地說:「會有人看到嗎?」

我笑說:「會有人走到這裡嗎?我們走了這麼久也見不到人呢!」


我除下了皮帶,褲子拉下了一半。我一早已硬得很。


艾瑪背向我,雙腳并攏站著,她把雙手按住自己膝蓋,那又白又圓的屁股高高聳起。


像蜜蜂一樣,她左右搖擺了幾下。


她回頭問:「先生,你喜歡我這個姿勢嗎?」


我沒有回答,我刺進去。


艾瑪低叫了一聲,她還是怕四周有人,不敢張聲浪叫。


艾瑪是個很好的女人,她時而拗腰,時而低頭,既方便了我的抽送不同的角度,也讓她自己享受了陰道內各個快感點。


我抽送了一百下左右,艾瑪已經站不穩了。


她用一隻手扶著粗樹幹,免得倒下。


我一隻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扯開她的胸圍。


那陣驟雨還是讓艾瑪那個胸圍濕答答又冷冷的,可是她的乳蒂是暖暖的,我用手指密密搓弄。


我忍不住把艾瑪的上衣與胸圍都扯脫掉。


艾瑪全身只餘下一雙布鞋。


我把她的身子壓近到大樹幹上,灰白的樹幹紋理分明,非常粗糙,盤根錯節,與艾瑪幼滑白嫩的乳房形成強烈對比。


她的大乳房隨著我的抽送搖盪,我用力握緊,已經不理是否弄痛艾瑪。


她環抱大樹幹,把下身調節至最配合我的角度。


我用力抽了近一百下,艾瑪抱緊樹幹,喘著氣說:「先生,樹幹好大好粗,好多根脈,好似你的東西!」


我發覺艾瑪的陰道愈來愈緊逼,體液愈來愈黏,我從後面看到艾瑪的肩頸緊繃,那是她高潮的前奏。


我知道此時艾瑪快到高潮,就伸手摸艾瑪的陰核,我知道她會立刻失守。


我腰肢出盡力的抽送,右手用三隻手指純熟地夾著艾瑪興奮得露出體外的大陰核,我左右捽弄。


幾滴濃濃的愛液似是細雨滴到地上青苔。答答有聲。


「啊———」艾瑪完全失守,盡情高聲浪叫。


樹林中幾十隻鳥兒驚起,伏伏伏地拍翼飛走。


艾瑪低下頭來喘氣,膝蓋無力,整個人跪在我的陽具面前。


「艾瑪,我還硬著呢。」


艾瑪顧不了滿地青苔,就跪在地上為我施展口舌。


其他女人為我口交時,總是閉著眼,只有艾瑪看著我,看著我的反應,好好吻我覺得舒服的地方。


「我要和先生你再做,請不要射在我的口中,我要你都射在我裡面。好嗎?」艾瑪看著我的眼睛說,無比溫柔。


「你現在就想再要?」


「不,我想去小便,高潮完之後,很想小便。」


艾瑪放下我的東西。我還半硬著。


艾瑪知道四下無人,連小短褲也脫掉,方便小解。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20-10-18 19:39 編輯 ]

28 青之色

她裸著身子,打算走到大樹旁小便。

我看著艾瑪全裸的身子在樹海漫步,覺得她就是樹海的女神。



這時如果不偷看的話,如何得了?


我穿好褲子,打算靜靜地潛到艾瑪附近,偷窺她這個私密時刻。


艾瑪走得快,轉角已不見人。


我跟著艾瑪的腳步聲找到她,她就在一層又一層的火成岩上,選了一棵大樹附近蹲著。


她離開我十步左右。



她那個圓鼓鼓的屁股,還有那個深紫色的肛門,我都全看到了。


艾瑪用手按著自己的尿道口,讓尿液不致沾到布鞋。


為了控制小便的流量,我看到艾瑪的陰唇和肛門一收一放,好撩人。


艾瑪的小便聲很清脆,似是和應著森林的鳥兒,一片暖流出自兩片陰唇,慢慢滋潤著滿地青苔。


「先生,你是老師呀,怎可會有偷窺女人小便的癖好?」



艾瑪回首,望見偷窺的我。



「這裡沒有紙巾啊,先生,你來舔乾淨好嗎?」


我不爭氣的走近艾瑪。



艾瑪笑了笑,回過頭去,突然尖叫:「啊!」


她叫得比高潮時更大聲,整個森林也回響著。


她裸著身子,用最快的速度亂跑,她驚慌得掩著口,不顧一切的跑走。


我追之不及。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20-10-18 18:09 編輯 ]

引用:
原帖由 ktlaw 於 2020-10-19 23:39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非常之好看的作品
好在我現在才一起看
如果在第一章開始追
相信現已變了長頸鹿
浪花十三加油等你。
感謝!雖然寫得很慢,但肯定不會爛尾。
有空請重看以前的章回,我時時小修小改。謝謝。

樹根與影
       

「先生,你是老師呀,怎可以有偷窺女人小便的癖好?」







「這裡沒有紙巾啊,先生,你會來舔乾淨好嗎?」



我走近艾瑪。

       

艾瑪笑了笑,回過頭去,突然尖叫:「啊!」



她叫得比高潮時更大聲,整個森林也回響著她的尖叫。



她裸著身子,用最快的速度亂跑,她驚慌得掩著口,不顧一切的跑走。



我追之不及。



我回看艾瑪的小便處,只見淡黃的暖流把青苔分開兩邊,根本沒有異樣。



「還是去追回艾瑪吧!」我順著青苔上的腳印,用盡氣力跑了五分鐘才找到全裸的艾瑪。



艾瑪彎腰靠在一棵大樹喘氣。



她好像受驚的小鹿,她抖震著說:「先生,我見到——」

       

我挽著她的手說:



「艾瑪!不要走!不要再走!」

       




艾瑪戰抖著說:「那東西就在我的腳邊……有個骷髏骨在泥中,上面還有些頭髮!不遠處還有一串手骨,似是向我抓來!」



也許是剛才的大雨,把泥沖走,把內裡的屍體都曝光了。



「艾瑪,別怕。」


我抱著她,就好像最後一次抱著她那麼用力。我雙手拼命把她的胸口壓向我懷裡。


艾瑪終於能定下來。

       

「不要怕,有我在。」


我的手竟然不自覺地牽著艾瑪,我們十指緊扣著。

       

艾瑪緊緊把臉埋在我的胸口,彷彿四處也是骷骨,不敢張看。

       

我吻向艾瑪,我仍感到她嘴唇不住戰抖。


她把雙手交纏在我的頸後。


我把褲子脫下,彈出我的硬東西。

       

我用力把艾瑪整個人抱起,背貼著滿青苔的喬木,我雙手抽起她的一對長腿,就把東西刺進盡處。



艾瑪這一刻心有餘悸,我想讓她有最大的親密。



她害怕得連陰道都是冷的。




我用力托著艾瑪雙腿,以這個耗力的姿勢,深深進入了她的身體,我先用力挺上,再略放輕,讓艾瑪的身體順著地心吸力下壓,二力互動,我們互磨得緊,她的身子漸漸變暖。她好像漸漸從驚惶中回復過來。



可是這個姿勢,前臂耗甚大。沒多久,艾瑪知道我已乏力,就用大腿緊緊箝著我的腰際,讓我們二人更親密。

       

我雙手承托著艾瑪蘋果一樣的屁股。



艾瑪:「我的心仍然很害怕,可是先生你抱著我,我的心就鎮定了不少。」

       

這一刻午後的太陽從樹海中透出,帶著微青的光灑在艾瑪白白的臉上,我細意地看著。那雙碧綠的眸子已半帶興奮。

我看到她長長的睫毛反射著陽光,竟有幾分鑽石似的光華。



「先生,你好像一點也不怕呢!你真的很大膽!」


「我不是不怕,只是更怕另一樣東西。」

       

艾瑪說:「你怕太太?」


我笑著搖頭說:「不,我只怕艾瑪不在我的身邊。」

       

艾瑪似是為我的話醉倒,說:「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但聽了內心好甜。」




艾瑪聽了這些溫心的話,竟抱著我後頸不放,一雙大腿箝緊我的腰,竟單單以腰肢擺動下盤,似是白貓伸腰,一個成熟的屁股不單全面旋動,更用盡每吋陰道壁按摩我的東西。



「先生,你無謂忍啦,一分鐘內,一定要把你磨到射精。」艾瑪在我耳邊輕輕地說。



我也知道自己受不了艾瑪這樣的廝磨,一分鐘之內一定會潰敗。

       

為了頑抗,我趁著艾瑪纖腰旋磨之隘,用中指沾了她溢出的愛液。



她磨得愈來愈急,我趁她下壓身子時,把中指第一節叩進她的肛門。



「啊——先生,你想搞我這兒了。」艾瑪喘著氣說。



「艾瑪,你小便時,我看到你那兒一收一放,好想.......」




艾瑪的陰道內有我的東西,後面就塞著我的中指第一節。



艾瑪不答話,抱緊我繼續旋動腰肢。



「先生,現在好像有兩支男人的東西在我裡面一起搞我,有點舒服又有點怪怪的感覺.....」



我聽到之後更輕輕把中指插多兩吋,直至中指第二個關節。我用這個關節按摩艾瑪的肛門口,很軟很軟。



艾瑪低叫了一聲,她竟然停了擺腰,感受後面的快感。



「呀,先生,後面有點痛,可是又很舒服。」



這時,我把嘴唇湊到艾瑪喘氣輕張的嘴巴。



我發覺,艾瑪嘴唇又暖又有彈性,就像我用中指插進去的肛門。



我一面用舌頭攪動艾瑪的唇舌,一面轉動後面的中指。



艾瑪把大腿收緊,讓我的東西插到她的陰道盡頭。



心胸互貼,我與艾瑪都感到對方的心跳愈來愈快。



我感到艾瑪的陰道劇烈收放,於是我大力攪動在她肛門的中指。



艾瑪掙開我的吻,就像一個在水中缺氧的人,她用盡力衝出水面,張口呼吸。



「啊!我———來了!」



艾瑪閉上眼睛,兩眉緊閉,那被我吻得暖暖的嘴巴大大張開。



我知道艾瑪的高潮餘韻很長,於是我仍然緊緊塞在她那又熱又濕的陰道盡頭。



手指還是輕輕在她的肛門攪動。



我緊緊抱著高潮後脫力的艾瑪,她有近三分鐘不能說話,只能喘氣。



她回過神來,伏在我肩上說:「先生,我很舒服呀。」



我怕艾瑪冷著,就把自己的格子恤衫除下,蓋在身上只有布鞋的艾瑪。



突然,艾瑪面有難色,說:「先生,我又想小便。」



說著她就鬆開大腿,我扶著她雙腳,讓她著地。



「可是…我怕。」艾瑪又想起來。



「你就在這裡小便吧,我不會走開。」



「我怕腳下又會是幾具骷骨。」艾瑪又戰抖了。



我雙手搭在她的雙肩。



「不用怕,我就在這裡。」

       

她輕輕掀起身上的格子恤衫,露出屁股。



艾瑪就蹲在滿地的青苔上。



「好了,艾瑪,先蹲好,不要望腳下……」

       

說著,我把我早沾滿艾瑪愛液的陰莖放到她的嘴巴。



「你一邊撒尿,一邊為我口交吧。別四處看啊。」



她一手拿著我的東西套弄,一邊含吮著。



「你的分泌好多,很濃很香。你就試試自己的味道吧。」我笑著說,讓她分神。



「我還是有點害怕呢。很急卻又是尿不出。」艾瑪說。



「不如我吹口哨吧,都是這樣逗男孩小便的。」



艾瑪正蹲著,她閉著目吃我的東西,她一雙大腿張開,讓我看到她生滿鬈曲毛髮的陰部,與她的白布鞋成了強烈對比。



看到這樣的美景,我的東西又更硬了。



艾瑪睜開眼問我:「待會你真的會想為我舔乾淨嗎?」



我輕輕地點頭。



艾瑪心甜一笑。她放輕緊張的腹部,一條水柱慢慢地從她那肥美的大陰唇流出,把地上的青苔淹沒了。


我很喜歡聽到尿液流過艾瑪兩片陰唇的聲音,很清脆。



我記得以前也聽過老婆阿彤小便的聲音,低低沉沉的,不像艾瑪這樣好聽。



艾瑪一邊為我口交,一邊小便,她怕尿液沾到布鞋,竟踮起腳尖,她那長長的雙腿因而更美更好看。



她終於把最後一滴都排出了。



艾瑪站起來,用手拉著我的東西,我像一隻小狗一樣給她拖到另一棵大樹下。




她倚著大樹,右手輕輕拉開下面白白的肌膚,讓暗紅色的大小陰唇外露。



「我的陰毛很多,尿醃著下面會又癢又會生疹子的。」艾瑪嬌嗲地說,像一個女孩子討爸爸的糖果。


「先生,你為我舔乾淨下面吧。」



這次,她用左手輕輕按下我的肩,我半跪下來,湊近那個半濕的地方。



醉人的體味,蜜香的愛液,成熟女人的尿羶味,都出自艾瑪這兒。



我竟然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正要舔吻艾瑪的蘭花。



雖然知道會舔到艾瑪的尿液,可是我一點也不介意。


不過我又不知尿液的味道,於是就閉著目,吻向艾瑪的尿道口,我知道當我舔淨她時,我也會吻到艾瑪那個特別敏感的陰蒂。

       

究竟女人的尿會不會很苦?



咦,為甚麼艾瑪尿道口的質感特別?也沒有甚麼尿羶味?



這時我睜開眼睛。



原來,艾瑪也跪下來,我吻著的只是艾瑪舌頭。



「傻瓜,那有主人為傭公這樣做。」艾瑪撫撫我的臉。



「你一向對我那麼好,今次又帶我來日本,我真的要像日本人一樣低頭跪下拜謝你呢。」



說著,跪著的艾瑪低下頭來。她只知道那是道謝的意思。



也是跪著的我,竟然不自覺地都低下頭來。



我們交拜著。



是我先站起來,扶起艾瑪,說:「我們要回去找你的衣服,否則你今晚就要裸體步行到溫泉酒店了。快啊,趁著天未黑。」


       

我們走了近二十分鐘,才回到樹洞那邊,找回艾瑪的衣物。



艾瑪急不及待穿回那套白色背心與藍色亞麻短褲。



我們這次走到另一個角度去看樹群和火成岩沉積。



我們再次看到那幾座大大樹群,沒多久前我和艾瑪就在這裡做愛。



夕陽殘照,讓那些火成岩都成了橙色的蛋糕,一點也不似熱門的自殺地點。



我們站著觀賞了一會。



我帶著艾瑪,從原路走回到起點。



可是,艾瑪她愈走愈慢,說:「先生,我後面很痛呀,可能給你的指甲刮損了。」



「好的,我背著你走吧。」


「好哇!」艾瑪就跳上我的背。我再次托著她那蘋果一樣的屁股。


艾瑪是個略為豐滿的成熟女人,背著她可能有點吃力,但我是很開心。



我背著她又是走了二十分鐘。


我們邊走邊談。


「艾瑪,這是我第一次在戶外做這些事。我會永遠記得。」


「我也是呢。」



「我也是第一次看女人小便呢。」


「我也是第一次給男人看著我小便哦。你很壞呀!」



我們走到一個稍高的山坡,回頭看到夕陽已西,樹影都斜斜地貼在地。


「先生,我想起我們泰國的中學生都唸過一首詩:夕陽印照在樹海,樹的影子無論多長,總是連著樹根。」


「那是印度詩人泰戈爾的作品。」


「那是我和先生你。」


她緊緊地抱著我,又暖又大的乳房貼著我的背。


背著艾瑪走在夕陽下的青木原樹海,我實在希望時間停在這一刻。



引用:
原帖由 BABE阿心 於 2020-12-7 03:26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十三,應該多D去其他地方貼下,令多D人知道,依度太少人了。
心兄,我亦曾到紙言發文,只是那兒少互動。未知還有哪些園地可以發文?

回覆 255# hk77 的帖子

感官世界



在樹海的青姦中,我刮傷了艾瑪的肛門。事後,我惟有背著艾瑪,在樹海漫走。

我們走到一個小小的山坡,回頭看到夕陽已西,樹影都斜斜地貼在地。

「先生,我想起我們泰國的中學生都唸過一首詩:夕陽印照在樹海,樹的影子無論多長,總是連著樹根。」

「那是印度詩人泰戈爾的作品。」

「那是我和先生你啊。」

背著艾瑪走在夕陽下的青木原樹海,我實在希望時間停在這一刻。


天又更暗了,就在這個黃昏下起雨來。

艾瑪緊緊地抱著我,那對又暖又大的乳房貼著我的背。我背著她,她正好為我打傘。那日本的士司機借給我們的傘子正大派用場。




可是我背著艾瑪,走呀走的,有近四十五分鐘,竟也找不到路。

走在以自殺著名的樹海,我的心愈來愈慌。

也許是受著火成岩磁性的影響,手提電話完全沒有訊號,只有我的機械手錶運作正常。



艾瑪忍不住先開口:「如果我們再走不出去......」

我安慰她:「不用怕,我們定找到出路的。」



「我一早知道的。先生,我剛才看到那幾具骷骨,就知道他們不會讓我們好像走出樹海,不過,想來也好,如果走不出去......我和你.....我可是十分願意的,只是,你願不願意和我死在這個樹海?你還有太太、學生 ,還有其他.....我就只有你......」


艾瑪始終生長在泰國,總是胡思亂想太多靈異,我默不作聲,繼續前行。



可是,走了又二十鐘,天已漸暗。

      艾瑪竟然倦得在我背上睡了,似個嬰兒。


主人一面背著傭人,一面為傭人打傘。


       趁著艾瑪睡了,我可以講出心底話: 「艾瑪,我不想和你死在這兒,我想.....」


突然,樹海中有兩盞白得像太陽的車燈射出。


就是載我們來那位的士司機。



他甫一下車,就嘰喱咕嚕地說了很多。



原來那把傘子原來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日本人怕遺失傘子,在傘柄上裝了晶片,司機可運用的士上的電子地圖,知道傘子位置,他知道我們仍未走出樹海,加上步速很慢,走走停停的,就以為我們受傷,於是就開車來尋找我們。


我也不知道如何道謝。於是就硬擠了一萬日元給他,他竟堅決不要,只要回傘子。


那司機還好心載我們到我們預訂了溫泉酒店。



「那司機會不會知道我們在森林中的事?」我不禁這樣想。

       我看到司機開車時,視線從睹後鏡看沉睡的艾瑪,掃視她跪得紅紅的膝頭滿是泥污。
他瞄了幾眼,露出古怪的笑容。



到達後,我向的士司機一再道謝,花了很多時間,才能把一張一萬日元的紙幣硬塞給他。


我們終於在大約七時到達溫泉酒店。



這家的溫泉酒店毗鄰富士山的湖邊,在這家酒店,隨處仰望,就可以看到富士山。


我租的是一所日式獨立屋,裡面不單有個小庭院,屋頂更有溫泉。


全身又髒又臭的我倆沒有閑心去看屋內陳設,只想趕快地淋浴,洗淨身上的泥巴青苔


八點,女將就會把料理送到我們房間。


艾瑪第一次吃這些日式晚餐,不論是八寸造身,漬物炊合,她都十分非常好奇,不時邊嗅邊吃,女將也不時笑著看這位外國女人。



這些溫泉酒店的客房料理,比不上香港最高級的日本食肆,艾瑪第一次吃,配上當地的土酒,一口食物幾口土酒,覺得饒富風味。



我可覺得無甚特別。


一桌子滿滿的風土料理中,我的視線竟集中在一個雞蛋上。


  「艾瑪,你知不知道日本人最著名的色情故事嗎?」


  「還有故事比先生你看的日本成人電影更厲害嗎?」


   我冷笑。



「先生你說吧,如果你說得夠好,我就告訴我聽過最好聽的色情故事。」艾瑪微笑著,輕輕呷了一口御椀,她似乎很喜歡那些柴魚昆布加上水菜的香氣,惜著喝。


   「故事的女主角,最後切掉了男主角的東西,就拿著東京鬧市拿著走。」


艾瑪瞪大了那雙碧水色的明眸。


「又是鬼故事?那男的一定別的女人,那女人一定是妒忌所以閹了他吧。會不會是女鬼?」高大的艾瑪原來很膽小。


「人總是恐怖過鬼。不過這兩個人是相愛的。」


「我倒是很明白,有時我也會想切掉你的東西,尤其是房門外聽到你和太太做愛的噪音。」艾瑪笑著說。


「你暫且不要提她吧。」我又啖了一杯當地用農作物釀製的土酒,很辛口。


  「那對男女是一見鍾情,二人像被鬼迷一樣迷戀對方,男拋棄妻子,與女的日日夜夜做愛,又給她吸去所有精力,更無心無力家族生意.....」



「先生,這不是很特別的故事呢!」



「不,有幾幕很震撼的!那個女的太愛這個男人,她堅決要主導這個男人的一切,她竟要那個男人在當著她面前與幾個女人做愛,那種要獨佔的心情更讓她走上不歸路,她就在做愛的時候把男的勒死。」


艾瑪聽得入神。


「當勒死那男人之後,女的切掉了男人的東西,還用那男的血在他身上寫上『永遠在一起』的大血字,她拿著那男人的東西,連續多日在東京的鬧市走來走去,如獲至寶,還叫路人來看她的戰利品。」



艾瑪嚇得差不多掉了手上的漆器。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21-5-15 00:0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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