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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家中的艾瑪 1至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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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lnqeman 於 2017-10-25 09:26 A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是難得一見的好作品👍
感謝支持。
下集就快有。

第十六回  互扣的命運
        六月中的熱氣,已夠把人熱昏。我更接到剛畢業的學生敏芯的邀請。
       「你還是太年輕,小女孩還是沒有辦法讓大男人射精。」當年這一句話,令我十分後悔。
       「你不如去經歷更多,但,希望你還是我的。」我這句自私的話,會困擾她至今嗎?我走在下班的路上。
       「我經歷更多回來了,你會希望我還是你的。」她這句話撩起我心中最大的好奇。
       還是別想了,她七月才畢業。
       在我家樓下不遠,我見到我家的泰傭艾瑪,拿著晚餐的食材,從街市回來,正要歸家,我故意不趨前,看看這個由去年冬天就讓我一切改變的女人。
       她穿著藍格子襯衣。那是我的舊衣服,艾瑪總是會趁我老婆不在時,穿起我的舊衣服,雖然未免衣不稱身。
       我在道上一眼認出她。
       我尾隨艾瑪走到電梯大堂。保安大叔見到艾瑪,一雙細眼早已瞇著,淫笑著說:「艾瑪姐姐,買菜嗎?」他雙手一直在搓,雙眼打量著艾瑪熱情的軀體。
       那個在家中專屬我的身體。
      「艾瑪,今天煮些甚麼?」我故意嚴肅起來,我是一個教師,隨時可以板起臉孔。保安大叔知道住客的投訴信足以讓他丟飯碗,識趣地向我打招呼。
       電梯快得讓那保安員不致太尷尬。
       「太太說今晚九點會回來。我會蒸魚,還會煮西檸雞和番茄薯仔湯。」
        保安員還想搭訕:「很好味呀... ... 」
        我與艾瑪頭也不回的走進電梯,我知道我們餘下的時間不多。
        艾瑪一進家門,就急急把窗簾關好,除了露台那個上次艾瑪弄壞了的那塊,就在她上次高潮時扯斷了五六個窗簾扣。
        只是六時半,夕陽仍猛,把我家染得橙黃。
        她就寫意地坐在我們做愛的那張梳化上。「香港的夏天熱得像泰國。」她把雙手伸到背後,脫下那個早已染透汗香的薄荷綠胸圍。她竟拋向我,就正中我的臉,我忍不住嗅嗅,是成熟女人的氣味,是艾瑪的氣味。
        我正在玄關脫鞋子。
      

        「太太九點回來。我可以看一陣電視才煮飯呢。」她手按著電視遙控器。每當艾瑪按掣時,那對沒有拘束的胸部就輕搖。
        

         我看得出神。
   
        待我把公事包放到書房中,再出來,已見艾瑪躺在梳化上懶得像隻貓,那張我們曾在上面忘我交歡的梳化上。
        我在雪櫃拿出一碟青提子,艾瑪喜歡為我把提子放在雪箱半天,提子幾近結冰,那種冰涼的感覺可消炎夏。
        電視上播的新聞我毫不在意,我托著頭看著酣睡中的艾瑪,我喜歡聽著她的微鼾。我們只管在老婆阿彤公幹時,不斷做愛,難得這時我可以靜靜細看艾瑪。
        她的睫毛輕鬈。眼尾有幾點可愛的雀斑,兩片嘴唇柔柔合在一起,彷彿正等待著我下一次的愛觸。
        

         我手忍不住潛進她那件淺藍格仔襯衣中。艾瑪柔柔醒來,手帶著我撫弄她胸部。
        她把鈕扣都解開了。幾滴汗珠從她的胸前遊走到她的乳底,走成了一條完美的曲線。
        她把身上的衣物慢慢脫下,全散在我客廳的木地板上。

「好熱。」全裸的艾瑪站起來,故意伸了一個懶腰,她乖巧地把右邊的乳房送至我的嘴邊。我已忍不住要用舌頭撩弄她敏感的乳頭,我知道她會因為我的吻變長,似是一顆軟糖。
   

      我左手拿起兩顆冰凍的提子,從艾瑪的頸後輕掃至她後背,這樣的解暑方法,看來讓艾瑪十分受用,她的身子性感地輕動。不一會,我見提子變暖,我就換了幾顆,由艾瑪腋下滑至左乳,我用那些提子按摩著整個左乳,艾瑪好像很喜歡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於是,我拿了幾顆最冰凍的,把艾瑪的左乳蒂夾著。出其不意,艾瑪身子為之一抖。
       

     艾瑪的乳頭變得很興奮,甚至比青提子更大顆了。我亦太興奮,把提子壓出汁了,我伸出舌頭,就一面品嚐提子汁,一面舔艾瑪的乳頭。乳頭享受著冰涼與快感。艾瑪的額頭卻是滿布汗珠。

        我想知她有多興奮,右手探她的牛仔褲,探到她的下面,她的花蜜已滲漏出內褲表面。

        她也不認輸,伸手進我褲內,抓著我早已發硬的東西。

  三座位的梳化很方便,我知我們可以以各種姿勢歡好。

        「艾瑪,爬上來。」
         我們沒有試過。

         夕照傾進我的家,艾瑪與我就在梳化上以「69」互慰,我們的身體都成了溫暖的橙黃。梳化上,我把艾瑪的屁股輕輕托起,斜照剛好傾在艾瑪的下面,我一邊舔著艾瑪,一面細看這個讓我入迷的方寸之地。
   


「69」是個最特別的姿勢,兩個人各有各的工作,卻又各有各的享受,兩個人的秘處,都讓對方看個清清楚楚。


       艾瑪好像跨上電單車一樣,我的臉頰感到她兩條大腿滿是熱汗。她曲起雙腿,調好位置,她下面那大片鬈曲的金毛,就近在我的鼻尖。我用鼻尖撩開豐盛的毛髮,要近近的賞玩艾瑪。
       
         艾瑪全身的香氣來自她的蜜蒂。用「69」這個姿勢,我看到那深紅的花瓣柔柔脹起,來自艾瑪體內深處的濕潤,使花瓣又香又潤。艾瑪的花蕊已是高高隆起,花萼包之不住,好像要給綻破。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興奮的女體。
      
       「69」還有更刺激的享受,當我不斷舔艾瑪,艾瑪的分泌更黏更稠,直流盡我口腔,艾瑪的分泌味道就有幾分似甜酸齋。
      

     就像吃生蠔,看都沒有看真就吃,太可惜了。
     

      艾瑪的裙邊已被我吻得脹起,左右微張,讓我看到她的秘匣,那是鮮嫩的粉紅色,裡面不斷流出滑液,我尖起舌頭,用活塞動作刺進孔道內,攪動出更多更多的分泌。我知道艾瑪可以連續不斷地享受高潮,我就沒有收斂,打算一口氣舔她直到高峰。
      
      沒多久,我近看著她的會陰與肛門強力地收縮。這張梳化又因為艾瑪的高潮,滋滋作響。

艾瑪倒在我身上,享受高潮的餘韵。
      
        艾瑪始終沒有盡「69」的責任:她放下了我的物事,只單方面讓她自己享受。我的臉上都是艾瑪大腿的汗水,我還感到她興奮得一張一弛的大腿肌肉。
        全身是汗的她,伸手到茶几上,拿起盛著提子的碟,喝了碟上的冰水。
         

        不,她沒有吞下。

       她低下頭來,打算用口中冰涼的水來完成自己「69」的責任。
      「艾瑪,先別吻著,你洗提子洗得乾淨嗎?」
       艾瑪一口冰水,沒法開口,只點頭示意。
      

      「給我幾顆大的。」

       艾瑪乖乖伸手到下面,把幾顆最大的青提放到我口中。
       她開始冰涼的口腔為我口舌服務。
   
     「艾瑪,我要喝提子汁解喝。」
      說著,我已把第一顆青提,送到艾瑪體內深處。
     
     艾瑪先是一驚,她炙熱身體漸漸的習慣冰涼的提子。我看到艾瑪竟大力收縮孔道,青提汁汩汩流出⋯⋯
          第十六回 互扣的命運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7-11-15 11:52 PM 編輯 ]

第十七回   

因為阿彤說九點才回家,我與艾瑪用69勾連在
夕陽之中。

她在我之上,雙手放在我膝蓋上,閉目享受了一次高潮。


只有艾瑪享受著。


她口含著碟上的冰水。用冷涼的雙唇吻向我。


「艾瑪,先別吻著,你洗提子洗得乾淨嗎?」


艾瑪一口冰水,沒法開口,只點頭示意。


「給我幾顆大的。」


艾瑪乖乖伸手到下面,把幾顆最大的青提放到我口中。


我借著艾瑪高潮的分泌,把第一顆青提滑進她的體內。


艾瑪一驚。待她炙熱的身體習慣了冰青提,她毫不費力地收縮孔道,青提汁汩汩入口。


混合了艾瑪濃香的體液,那些青提汁甜美厚重,竟有幾分葡萄牙砵酒的迷人妙韻。


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乾那個粉紅小酒杯中的每一滴。


不一會, 艾瑪似又起興,我再把兩顆青提送入她的體內。艾瑪屏神凝氣,集中精神控制孔道,我竟微微聽到兩顆青提擠壓的聲音。


這一次,艾瑪下面的酒壺傾出更
多砵酒,我張口順承。艾瑪濃密的毛髮都沾滿了香醪,我不願放過一滴,像動物一樣舔遍了艾瑪長有毛髮的地方。


艾瑪大樂,嬌喘連連,有時似懶貓伸腰,有時倒頭伏在我大腿之間,享受69的口舌之樂。


當我正要開始放三顆提子的時候,艾瑪嬌嗔:「先生,你當我是榨汁機嗎?」


她弓起身子,把蜜穴稍離了我的唇舌,約有半尺。


「吃吧,饞嘴小鬼。」


艾瑪腹腔一收一放。我可以看到艾瑪裡面有韻律地收縮,碎青提就與艾瑪的愛液混和,一下一下地走到體外。我看著膣道擠扁的青提拉著絲絲又黏又香的愛液,從艾瑪體內溢出。

剛好掉落我的嘴裡。


我一面品嚐著,一面再舔艾瑪。


我從未吃過這樣濃香的青提。


艾瑪大概費了兩三分鐘,把體內青提排盡,都送到我嘴巴裡去了。


「先生,想不到你
⋯⋯竟會吃下。」

艾瑪好像很感動。


「那些什麼晴王香印,也及不上艾瑪這幾顆提子呢。」我邊吃邊說。「幸好是無核青提,否則種子留在裡面,你下面會有一棵葡萄樹!」我打趣說。



「先生,你對我真好,讓我好好吻你。」



艾瑪再含冰水,負起69的義務。她先把我的
外皮全褪到最後,讓我全個龜頭顯露。她用冰涼的唇掃遍表面。平時艾瑪因為情慾高燒,唇舌與體內都似野火燎原。現在她兩片嘴唇似是冰刀,快感劇烈。


她一口貪進我半條東西,讓我浸在冰冰涼涼的口腔,我感到自己心跳加速,未到高峯已近全硬。



她繼續讓我浸在冰窖中,左手則輕逗我的肉袋。艾瑪的左手很
暖,冰冷的龜頭與暖暖的肉袋都因快感而緊繃。

冰涼的快感直入我的腦髓,艾瑪口中的冰水,有些沿著柱體直流至我的肉袋,我的毛髮盡濕。艾瑪輕撫著那兩顆丸子。


「先生,放鬆一些,他們又縮到你體內了。」


在家中與艾瑪偷情,讓我時刻都是十分緊張。生怕阿彤不知何時回來撞破。

     艾瑪又把我的兩丸輕輕推出,又細看我的肉袋。

「上面有很多痣,我們泰國人相信一顆痣就是你的一個女人。先生,你一定有很多女人。」艾瑪問。



我沒有回話,享受艾瑪的愛撫。


「我是哪顆痣?一定是最隱藏的那顆吧。」艾瑪用冰涼的舌尖掃遍我的肉袋。掃到我的會陰。


「這兒有顆紅紅的痣,躲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呢。應該是我了。」


長著這顆痣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這顆痣的確是艾瑪。


艾瑪手口並用,手忙著套弄,舌尖就鑽進會陰。

到我好好享受了。

艾瑪套弄的速度不算很快,可是握得很緊,加上手腕的轉動,手倦了,她就用指腹按壓內在的管道,手法一如樂手按笛,有輕有重,常常使我很快洩射。


消十分鐘,我已經知道我會敗下來。艾瑪停下來,讓我稍稍冷靜。

「忍不住嗎?你休息一下吧。我傾個電話。」



這時我知道艾瑪伸手到梳化旁的茶几,拿起電話,不知打給誰。


艾瑪開著了電話的擴音器,所以我聽到電話中人的聲音。



「太太,我是艾瑪,你今晚幾點回來?」艾瑪朗聲說。


我大驚。我感覺自己的血液全部從下面竄流至全身。我全軟了。


「九點。」阿彤急忙地答,背景很寧靜。


「哦,今晚有蒸魚,你得準時回家!還有西檸雞和番茄薯仔湯。」艾瑪答。


「好的好的。」阿彤不耐煩答。


艾瑪此時一手拈起我軟掉的東西,問阿彤:


「太太,我有點餓,我可不可以先吃二十元的豬腸粉呢?」


「好的。」阿彤更不耐煩。

說著艾瑪大口大口吸吮著我嚇得縮小如蠶的東西,還故意發出滋味的聲音。


「豬腸粉軟軟的,很好吃啊。」艾瑪帶笑問。


「我外賣多一點回來,你可別來爭吃哦。」


她大力舔我嚇軟的東西。



阿彤突然非常低聲地說:「我不吃了,你吃了就叫先生給你錢吧。」電話傳來的氣流聲,似是阿彤用手掩著電話。


那句說話低聲得似是怕人聽見。


電話那邊突然傳出了一把成熟男聲:「
Joyce,是誰來的?快收線吧。」



阿彤不答那男人,回復正常聲線說:「艾瑪,你自己吃吧。我很忙。要掛電話了。」


艾瑪回答前,阿彤已掛斷電話。


艾瑪笑笑說:「不再那麼緊張吧!休息夠了?我們再開始。」


我沒有回答艾瑪。


     之後,我草草在艾瑪口中射了。


艾瑪以為我生她惡作劇的氣。

   
不,我只是心不在焉。

結婚這兩三年,今晚,我第一次想阿彤早點回家。
               第十七回    葡萄惡作劇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7-11-17 11:09 AM 編輯 ]

寫了兩篇艾瑪,是時候連載米娜。

第十八回   夏夜的終結與開始

七月中的黃昏,大學咖啡室,我與敏芯對坐。


已經五時的大學咖啡室,人不算多。


我們剛用了一小時在大學的景點拍了照。


今天是敏芯畢業禮,我按照著約定,帶了她的四方帽,來為她加冕。我先叫一個畢業學生在典禮前送回她的皇冠,再待她父母親朋走後才現身。


「剛才你為甚麼叫同學送我四方帽後,自己就消失了?害我以為你不來,拍照也笑不出。」敏芯呷著café latte,她的笑容有幾分狡黠,說:「我爸爸媽媽也想見見你,多謝你對我這麼好呢!」


「你與朋友親人都拍了照嗎?」我轉移話題。


「下午三時半已拍了。你很想認識他們嗎?我可不介意哦。」濃妝的敏芯笑說。


她這樣的濃妝,是我第二次見到的,就像她中七畢業的那一天。


「快去拍照吧,趁著還有日光。」我勉強用這句話帶自己走出回憶。


「別走吧,我的腳很痠呢,站了一天。你就像以前中學時,與我坐在小食部閑談一下吧。」敏芯的口紅落在杯邊


「師母今天為甚麼沒有來?兩年前,你結婚也沒有請我喝喜酒,害我傷心了幾個星期。」敏芯觸及我最不想談的話題。


「我記得你叫她『阿彤』,英文名叫JOYCE。是嗎?」敏芯細看我臉上的表情。


「你的眉頭嘴角都向下了,是不是你與師母有些甚麼事?」

「不,沒有事。」
「是不是又有女學生喜歡你?你們的感情生活起了變化?」
敏芯比之前更留心我的表情,好像想知道我的一切。
「我就把我們今天合照寄給師母,讓她吃醋,好嗎?」
「算吧,她會吃醋才怪。」我嘆了一口氣。「我們有三個星期沒見面了!」

她還以為我胡說,笑說:「不會是她琵琶別抱吧?」


「虧你還是中文系榮譽畢業?『琵琶別抱』是指女子改嫁,現在她還未改嫁,遲一點可不知道。只是現在也差不多。」


「是不是師母工作太忙?少了見面,感情轉淡吧。」


敏芯拿出手機遞給我。


「你覺得她喜歡別人?你看看這篇心理學家的文章,說只要有這些蛛絲馬跡,就是有機會出軌,你看看師母會不會是這樣?我的朋友也是靠這篇文章偵破伴侶偷腥。快看看!」


「是的,你師母工作時間是長得驚人。
一星期有兩三晚在國內,更會經常說要開會遲回家。」我說。

「還有其他呢?你知道師母手提電話的密碼嗎?」

「不,她說公司要保護客戶資料,所以即使是家人也不可以知道手機密碼。」


「那麼師母是不是手機一響,就會緊張的躲在一角接聽?」

「是的,有時是的,但第六項無從判斷,她的信用卡賬單都不是寄到信箱,也許是電子賬單吧。」

敏芯拿回手提電話,又再問:「她有沒有經常要知道你在哪兒?專家說這是很重要的,你別以為她是緊張你關心你才問你行蹤,因為偷腥的人怕你去找她,一定要確認你的位置在安全距離。」


「那就沒有,因為我不是在家就是在學校,又不常逛街。」


「那麼師母有沒有發展了新興趣,或者多了新朋友?」

「她現在多了一班朋友,經常說要與他們到澳門飲飲食食,還有喝酒多了。」

「那麼你們有沒有一起做些甚麼?」
「沒有,畢竟大家也忙。」

敏芯掃了手機,低聲說:「師母回家時
,有沒有立即洗澡?專家說為了洗去偷腥的證據,女人會立即洗澡,洗很久很久。」

我想起趁著阿彤回來時洗澡,與艾瑪偷歡的一小時光景。
敏芯說:「全中?」
我沒有回答。
「你們那方面沒有甚麼異常吧?師母會不會在床上有新招式?還有還有,會不會,是你在那方面滿足不了她?」敏芯愈講愈起勁。

她非常留意我的表情。


我沒有回答,時間在這一刻凝住了,那天晚上的事清晰起來。

那一晚,我與艾瑪用69式草草完事,我等著阿彤回來。那把男聲令我十分不安。

艾瑪也覺得我心不在焉。


九點半,阿彤回來了。


「對不起,公司開會遲了回來,我們立即開飯吧。」阿彤沒有像平時一樣,回家就去洗澡。


吃過飯後,阿彤就睡在梳發上。


我抱著她回到睡房,任她軟攤著,開始拷問。


阿彤長腿就在我的跟前,我記得阿彤第一次挑起我的性慾,就是這雙長腿。


今天阿彤穿上黑色絲襪,到更見吸引。


我速速扯脫,發覺絲襪的花紋不是我所見過的性感款式。


裡面也是一條我未見過的G-string內褲,那條幼得可憐的弦線,將阿彤的屁股完全顯露。


阿彤看到我驚訝的神色,立即說:「偶然我也得要給老公新意。你今晚想玩些甚麼?」


「我想從後看看你的屁股。」

阿彤把身上外套放在一旁,把襯衣的鈕扣脫至胸前,讓我可瞥見她黑色的絲質胸圍。

她背向著我,隨即用四肢支撐身體。


我用食指勾開阿彤的G弦,想用嗅覺證明自己的想法。


「不要呀,老公,我未淋浴,快戴套呀。我很想你快些來。」

阿彤好像很著急。

她拿出床頭的安全套,為我戴上了。


她故意拉高襯衣,讓屁股高高地展現。


她用右手親自把我的東西帶進她的陰道口,好像一定要確認我戴著安全套,才讓我入內。

這種確認的手法很像妓女。

阿彤的那處很易濕滑起來,不一會,我抽送的聲音就已經竟滿房間。


阿彤那一晚好像很想讓我儘快完事,她收縮了膣道的肌肉,更運用擺腰的動作,加強磨擦力。


因為我黃昏已與艾瑪69了,所以不急著射精。


阿彤見我未有射意,伸手向後,跨過自己下陰去玩弄我的肉袋與肛門。

從來,阿彤是不會使用這些招式。

我在驚訝下,控制不了,就射了。

沒多久,我抽出我的東西
我更驚訝安全套的外面全都是精液。
那種黏度似是半乾了,大約在事後兩小時內的。

我拿著套子放在阿彤面前。


我把故事簡略地講了給敏芯知道。
敏芯聽著,手捂著嘴巴,眼睛也張大了。
我看到她手震了一會。

「到這一步,她還能怎樣回答?」敏芯定下神才懂回應。


我答:「阿彤竟然說:『老公,你好勁啊,連安全套也磨穿了,不過不用怕,我今天是安全期。』我還能怎樣?」


我把視線望向遠方。

天已經差不多黑了。
我提杯喝下最後一口冷掉的咖啡。

「今後,老師你要找到自己的幸福。」敏芯輕輕撫撫自己的瀏海,她一緊張就是這樣。


她把右手放在我左手背上。


敏芯輕輕地說:「說起安全期,我今天也是。」


第十八回   
夏夜的終結與開始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7-12-31 03:43 AM 編輯 ]

第十九回  無與士耽
敏芯說我要找到自己的幸福。

這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竟向我說自己今天是安全期。

就在黃昏的大學咖啡座。

我假裝聽不見。「你呢?唸大學總有些趣事吧。有沒有交男朋友?」

「你真的想要聽?我怕老師你會吃醋!」

敏芯笑說:「你知我最聽你的話。你叫我經歷多一點嘛。」她啖一口已半涼的café latte,偷看我的表情。

「有什麼好吃醋?」我故作不在乎。

敏芯左右張望,然後坐到我身旁。

她在我耳邊說: 「那次之後我不斷問自己:『為什麼老師始終不肯與我做?』究竟是我的身體魅力不夠,還是技巧不足?」

這時候侍應過來收回茶杯,敏芯一手挽著我的右手。倚在我的肩膀。

「所以我唸大學的這段日子,體驗了『其他的學習經歷』。」

「其他的學習經歷」。

這個教育界的爛套語,引起了我的浮想。

「時候不早了,我想與你去講學大禮堂拍照。」敏芯把我右邊身體拉起,我不得已跟從。

       拿著鮮花與布偶公仔的我,看起來就像其他畢業生的家長。

夕陽斜照我和敏芯,一對影子刻在幾代學人走過的梯級。

「我們這一年畢業典禮,會任由學生在大學裡拍照,直至晚上九點,你以前一定有在大禮堂上過課吧!我們一起在那裡拍照!」

說著說著,我們已走到大禮堂,踏上那過百年歷史的石階,已見到那道大門。

那大門龍形把手依然氣派非凡,敏芯與我自然在這兒拍下不少合照。離開大學多年,我驚覺那些入門幾級花崗石階變得比以前更灰黑。

步進禮堂,敏芯的高跟鞋踏在烏黑的檀木地板,那咯咯的回聲增加了大禮堂的莊嚴。

只有幾個畢業生與親友在大禮堂內。

敏芯當然就像所有畢業生一樣走上講壇,戴著四方帽扮起學者來。

禮堂內的人都自顧自的拍照,沒有理會她。

「老師,你也快上講壇,你也是畢業生,何不在講壇拍照?」

走上講壇。那是我從未想過的事。

拍了幾張,敏芯還不太滿意。

「鏡頭對著你,你就不自然,不如你一面講課一面拍照,一定拍得你更好的。」

她在第五排椅子大聲說。

「你就講以前教我的《衞風.氓》吧!」

那是一首棄婦詩。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有很多解釋,究竟是指詩中女子的美好年華,還是如歐陽修解作是詩中男主角的情感的投射?我們可以從訓詁方面去著手……」

敏芯在台下聆聽,戴著四方帽的她,表情與中學時並無二致。

站在講壇上,可以清楚看到台下的人。禮堂中的畢業生與家屬,都注視著我這個大膽演說的畢業生家長。

敏芯走到遠處為我拍了幾張。

「……下一句,『吁嗟鳩兮,無食桑葚』,有人說那隻鳩象徵著那個薄情郎。外國有學者指『無食桑葚』是指挑情的啄食動作,而這個『桑葚』是指乳頭,當然,那是個充滿遐想的解讀。中國有學者認為斑鳩吃了桑葚,就會醉醺醺,就像女性中了愛情的魔咒。所以下一句:『吁嗟女兮,無與士耽。』……」

敏芯走到講台,拍我的側面。

教書的,總有幾分演說癖。

我加上幾個手勢。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敏芯乘我不覺,竟站在我旁自拍,還做了一個「V」字手勢,與我認真演說的樣子,相映成趣。

「『說』字,其實是『脫』的意思。寫這首詩歌的作者,認為男人對於愛情的沉溺,還是能脫身的。」

禮堂除了三四個畢業生,就只有講壇上的我們。

敏芯就蹲在我雙腳與講壇之前,從特低的角度向上拍攝。想到她可能只是想要拍些古怪的照片,我沒有停止,我繼續陶醉自己的講學。

「可是女性呢,『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突然,「嘞」的一聲,敏芯用右手拉開我西褲的拉鏈。她左手放下了她的相機,再拉下我裡面的內褲。

敏芯用雪白的手,拉出我深色的陽物。

敏芯在我腳邊帶笑低語:「老師,看我如何『耽』你,看我如何『脫』你。你繼續講學吧。」

她用兩隻手指輕輕捋起我的外皮,好像在撫弄小動物。「你好嗎?姐姐很久沒見你。要不要我呵呵你?」

每個女人手戲的力度不一樣。

敏芯的手很輕,很暖。即使她只是指尖觸碰,就教人很興奮。

想到居然在講學大禮堂做這種事,我就更興奮。

我的演說到此為止。不到一分鐘,我就完全硬起來。

敏芯溫柔地圈起四指套弄,那又長又白的小指,像水仙直起,挑勾著我的體毛。

「角度好高!」跪下的敏芯仰看著我的物事,雙眼竟有幾分崇拜。

為了方便行事,敏芯脫下了四方帽。

「老師,你想我在哪處留下唇印?」敏芯把我的東西貼近俏臉,雙眼眨呀眨的,好像一
點也不介意我的體毛掃到臉上的化裝。

她已經尖起舌頭,挑弄我的柱身,順著射精的管道,由下而上,一直舔到柱頭的小孔。

敏芯還會在小孔打圈,讓我的滑液長流。

「老師好鹹啊。」敏芯笑說:「不過我好喜歡。」

她側起頭來,用雙唇摩擦龜頭的兩邊。

我正想像著大學這一段日子,敏芯有些甚麼「其他的學習經歷」,令她的技巧這樣純熟。

突然,我看到一條人影站在禮堂門口,正向講壇走來,禮堂木地板響起咯咯之聲,似比雷震。

敏芯正在吸吮,不知就裡。

我慌亂之下,竟將整根物事用力推進敏芯的嘴巴。

一推,也許刺進敏芯喉嚨,嗆著了。

那條人影漸漸向講壇走近。

          (未完待續)

《家中的艾瑪》第十九回 無與士耽

感謝肯兄。敏芯這角色我也很喜歡。
我除了看各位大師的作品,也時常重審自己的作品,看看何處可改。
我驚覺自己這部《家中的艾瑪》竟然寫了兩年。
因為構思很久,動筆要整晚通宵,所以寫得特慢。
感謝還有人在看。
我一定會寫到結局。

我猜我下個方向是多寫短篇。

盡力催促自己中

第二十回 「其他的學習經歷」

剛行過畢業禮的敏芯蹲在講壇與我雙腿之間的位置,她正為我口舌服務。本來扮著講學的我早已停下來享受。這一刻,大學禮堂十分寧靜,只有第一榮譽畢業生用雙唇吻我陽具的聲音,聲音有點像吃意粉。


突然,「咯咯」之聲打破了一切。


我把陽物推到最前,也許刺到敏芯的深喉。


她嗆著了,卻一動也不動。


人影原來是保安員。他只走到台前不遠處,就向著我說:「先生,差不多九時了,我們要關門了。」


「好的!」我保持鎮定。


我看到敏芯把嘴張得最大,被我嗆得淚流。


我的陽物盡是敏芯的唾液,絲絲黏濃。


待保安員走後,敏芯掩嘴低聲咳嗽了好幾分鐘。


我們整理好衣服,左顧右盼,生怕見到那保安員,我們以最自然的步伐,走出禮堂。


大學校園非常寧靜,我們步過水池。


一陣夏風抹過池塘上的浮萍。



「你真的那麼想知我『其他的學習經歷』?」敏芯挽著我右手,雙眼注視著我的表情。



「今晚到我研究生的宿舍,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我們從大學禮堂走上半山的研究生宿舍。也許畢業生與家屬都去了晚膳。一路上竟沒見過幾個人。


研究生宿舍在山上。我們邊走邊聊天。


「你的室友?」我問。




「她唸研究院二年級,正在外地的學術研討會。」敏芯笑著低聲說:「她也有帶過男人回來哩,也是一個老教授。」


「甚麼『也是』?」我爭辯道。



「我整晚在隔壁沒有好好睡呢。」敏芯扮著隔牆偷聽。說著已走到研究生宿舍。



這研究生宿舍,是近幾年的建築,每位研究生一個睡房及洗手間浴室,廚房起居室則共用。



敏芯與我就坐在起居室。



敏芯從廚櫃拿出紅酒,斟好兩杯。



「我想穿著畢業袍與老師你在研究生宿舍內拍些照片。」



敏芯回到自己的睡房整裝。



我坐在小小的米白雙人梳化上,細看室內陳設。





白色木紋傢俱應該是她們自購的,有些中產趣味。



大大的薄荷綠地氈質地很不錯,即使我穿著襪子走在上面,仍感到很舒服。



深色木書櫃肯定是學院的配備。



兩個中文系研究生書架上的書,總是專門得沒趣。



敏芯出來了。



有些甚麼不同?也許是薄施粉脂,也許是……



敏芯穿了一對紅色的高跟鞋,可能比我高一點點了。



「紅酒透氣剛好,老師請嚐。」



我們乾杯。



「怎麼了?想和我聊起『其他學習經歷』嗎?」



其實,是我想知道。



「誰叫你當年不要我?我想在大學這幾年,除了讀書,學習怎樣吸引男人,準確點來說,是我希望將來可以成為成熟女人吸引你,要你把我放在眼內,成為你的女人。」敏芯吞下一大口紅酒。



「大學裡,女孩子只要不太差,又沒有男朋友,肯定招來狂蜂浪蝶。我在新生營就認識了幾個師兄。他們沒有一個不想約我。最高大英俊的那個約我外出沒有幾次,就約我晚上到他宿舍,還說要我陪他過生日。」


「那你怎樣?」我的聲線盡量平定。「我當然知道他的企圖,不過為了學習吸引你,我就叫他學你在圖書館那次一樣掃遍我全身。」


「然後呢?」我沒法壓下自己的好奇。


「他沒有你那麼能忍,磨到我的腰際,就射了。害我肚臍都是他的東西。」敏芯笑著說:「他還叫我不要對人說呢,最後我嫌他沒有教我甚麼取悅男人的技巧,就分手了。」


我好像鬆了一口氣。敏芯經歷多了,她還是屬於我的。


「大學二年級那時,有個教授電郵來說想吻遍我全身,還問我可不可以和他『希臘式肛交』,說是最環保最原始的避孕方式,那時我只是想著你。」


我皺著眉頭。不知該給敏芯甚麼反應。



敏芯接著說:「有次田徑隊的幾個師兄不信我可以跳得比自己高,就說:「如果你跳得過你自己的高度,我們五個就任你處置,如果三次都跳不過,你就任我們處置。」



「從各方面看,你肯定是輸家。」我說。



「不,我跳過了,別忘了我是跳高好手。我要求那五個男生與我一起做愛,教我取悅男人的方法。那五個男生有短跑、標槍、長跑與跳高及推鉛球,集合各種身型。標槍師兄那話真的像標槍那樣又尖又細長……」



「五個?一起?」我的眼也大了!


「他們雖然是大學生,但經驗很豐富,在男更衣室教我很多男人喜歡的把戲。」



我沉默了一會。

敏芯低聲說:「到最後,我因為沒穿衣服太久著涼了,我連打了三個噴嚏,那五個男孩的精液從我體內倒噴出來了。他們細望住混在一起的精液由我體內噴濺到大腿,又硬了。」


她打開手掌說:「五個男生的精液!誰叫你在中學畢業時不肯和我做?嘻,老師你後悔吧!我這些經歷夠厲害吧。」



敏芯得意洋洋地笑。我卻想到自己扭曲了一個女孩,我更笑不出。



「有沒有幾個是真心愛上的?」我忍不住問。



「如果那時你肯和我一起,也許我就不必去與田徑隊的師兄切磋了,他們五個一起來,加起來有三十幾吋呢……」敏芯開始酒後胡言。



「老師,你猜我與他們做愛時有沒有感覺?」


敏芯不等我,自問自答:「是會有點小高潮,但不會難忘。我只是希望學點東西,將來討好你。」


「老師啊,五個師兄,只有一個敏芯,怎樣安排?」



我呷
盡杯中紅酒,想洗清腦內各種淫穢的畫面。


敏芯微醉靠向我,暖意從她的臉蛋傳來。



我喉頭一乾,酒杯原來已空。



「你的酒杯在這兒。」敏芯指指自己的嘴巴,然後呷了一口紅酒,用暖暖雙唇哺以我醉人紅酒。那種暖意更醉人。



敏芯的右手就在此時拉開我的褲鏈。

   「啊,老師,你就這麼興奮?」她掏出我的東西,拉弄了幾十下。
   「慢著,老師,我們未拍照!」


敏芯右手拿著我七分硬著的物事,左手則用手機自拍。她好像釣魚客分享收獲似的,特寫近攝了我的東西,又用手掌比劃大小,更把自己的臉貼在柱體上呵護。


就在這個微熱的七月中旬晚上,敏芯的畢業禮現在才開始。


《家中的艾瑪》第二十回 「其他的學習經歷」

大家不喜歡敏芯嗎?
艾瑪是主角,很快會再出場。
還有阿彤。
主人公將會非常頭痛。
我實在太希望盡快寫出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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