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雅妍離開左南泰樓, 再去剛才個涼亭搵番陳伯, 打算帶佢去睇醫生, 點知去到人影都冇隻, 原來陳伯見雅妍離開左, 自己都冇癮, 收左其餘3個阿伯每人20蚊之後就返屋企, 其餘3個人見牌友都走埋, 又唔夠腳玩牌, 都各自返歸。出面既天氣還是一定悶熱, 原本雅妍條裙上面仲有幾撻水印, 係之前用濕紙巾抺走陳大軍射出黎既精時留落黎, 到地鐵站之前已經乾左, 但依然有少少精液味道散發出黎, 由於出門時冇帶到香水出黎, 雅妍無奈要接受呢種味道陪佢全日家訪行程。
大約30分鐘之後, 就到左第二個受助人家庭: 張俊明既樓下。張俊明同個患有弱智既仔住起長沙環某棟唐樓一個150呎既分租單位, 月租4800蚊。同香港好多唐樓一樣都係冇電梯, 雅妍要走上5層樓梯先可以到張俊明個單位, 而且樓梯環境惡劣, 到處都係甲曱, 嚇到雅妍要跑上去5樓。上到去, 先要打開第一道閘門, 入去一個公眾地方之後就要再開個別單位既房門, 雅妍按文件既地址, 襟左C室門鐘, 好快有個紋身男人應門, 雅妍見到對方個樣咁惡, 自然驚慌, 口窒窒咁話想搵C室。個男人應左佢一告等陣先, 就關門由雅妍起外面等, 等左5分鐘左右, 張俊明先出黎開門, 簡單打個招呼就叫雅姍入去。雅妍睇佢果樣好似有d緊張, 而且臉上有d傷痕, 但由於公家地方好窄, 決定入左佢個單位時先問。入到去, 眼見只有一張好簡單既碌架床, 一把推翻左既風扇, 一張檯同飯煲, 還好間房算叫通風, 冇之前陳大軍間房咁悶熱。
入到所謂既”廳”, 根本就冇一張櫈可以坐, 張俊明好尷尬咁執開床上面既衫俾個位雅妍坐。
雅妍開口問: 張生, 點解你臉上有傷, 同埋你個仔去左邊呢?
張俊明: 陳姑娘, 你唔好問咁多啦……我今日唔係好得閒, 你可唔可以改第二日上黎啊?
雅妍: 張生你冇事嘛? 係咪有咩難言之隱啊? 講出黎睇下我幫唔幫到你?
張俊明: 你幫我唔到架啦! 你快d走啦, 再唔走你就趕..
突然出面對門呯一聲俾人大力推開左, 之前應門果個紋身男人走左入黎, 後面仲多左個染左金毛, MK味濃既男仔, 睇上去只有16歲左右。
紋身漢: 爛賭明, 你欠我條數宜家度好點俾我未啊?! 頭先你話度下聽日交住D息先, 你咪耍我啊!
金毛: 大佬, 睇怕條友聽日都還唔到架啦, 不如將佢個仔賣上去大陸, 等D人割晒佢D器官, 聽講割晒都有十幾萬啊, 哈哈!
張俊明: 唔好啊兩位大佬! 阿仔係我唯一命根, 你要割就割我果D啦!
紋身漢: 屌你老味! 你咁撚老又病, 都唔會有人要你啦! 咦喂! 你隔離條姐姐仔幾索喎! 姐姐仔, 點稱呼啊?
雅姍: 我係社署既社工, 我姓陳, 呢張全我張職員証, 唔知道張生佢發生咩事呢?
金毛: 姐姐仔, 條友借左我大佬連利息40萬, 佢宜家冇錢還, 我地都要食飯架! 你話我地可以點做喇?
雅妍心捻40萬對佢屋企黎講唔算大數目, 但社署守則係唔可以提供受助人任何金錢援助, 加上自己今日冇預左用錢, 銀包只有2千幾蚊。
雅妍: 兩位大哥, 張生作為我既個案受助人, 我可以幫手每月催促佢還錢, 我呢度有兩千蚊, 就當係俾兩位大哥食飯, 希望你地可以寬限多幾日時間啦!
紋身漢: 啊陳姑娘, 兩千蚊夠我地兩個食飯, 都唔夠錢俾我地叫雞啦! 我地原本捻住迫個老野還錢之後去襟鐘仔出下火架! 你話宜家可以點?
雅妍: 一係我宜家落去櫃員機襟多5千俾你地, 好唔好啊?
紋身漢: 挑! 一陣你去報警我地兩個咪仆街!
雅妍: 咁兩位大哥想點啊?
紋身漢: 一係我就捉鳩左佢個仔去大陸賣, 一係阿陳姑娘你幫我地兩個出個火, 我就俾多幾日條老野還錢!
雅妍望一望張俊明成臉傷痕, 再望一望絞身漢及金毛兩個都面目可憎, 自己絕對唔想失身俾佢地兩個, 但如果唔答應又會間接傷死張俊明個仔, 所以就同紋身漢講: 我唔識呢D野架, 你唔放心就搵個人跟住我落去襟錢俾你地啦
紋身漢: 你當我ON 9架, 一陣你跑走我地咪追你唔到, 阿陳姑娘, 扑野唔識我地教到你識~ 我地經驗豐富喎! 你仲係處係咪? 就等我地兩個幫你破處啦~ 包你破左之後成日想同男人扑野啊, 哈哈!
雅妍: 兩位大哥求下你地啊, 我只係想留番俾第時老公, 你地唔好攪我啊!
金毛見雅妍唔肯就範, 就話: 好, 陳姑娘你守身如玉OK, 咁我地就賣左佢個仔, 反正我地打個電話, 唔使一個鐘就有人送佢上大陸!
張俊明: 唔好啊大佬, 我就係得呢粒仔咋! 陳姑娘你幫下我地兩父子啦! 我以後都唔敢再賭架啦!
雅妍仲猶疑緊既時候, 金毛作狀打電話叫人帶張俊明個仔上大陸。其實紋身佬及金毛初初知道雅妍係社署D人, 都唔敢做D咩, 話晒都係公務員怕以後惹禍上身, 但知道雅妍連扑野都唔識, 好大機會仲係處, 而且性格咁單純, 唔借D意呃佢, 以後只怕冇機會再扑到呢D靚女, 就開始膽粗粗嚇下佢。
雅妍見再唔幫手就搵出人命, 就話: 我真係唔想宜家失身, 我.....我可以幫你地手淫....但唔可以再做其他野...得唔得?
金毛: 阿靚女, 齋打飛機好難射出黎喎, 打下K輪揸幾野得掛?
雅妍: 唔得! 呢個係我低線! 你地如果再進一步我會告你地非禮!
紋身佬同金毛見唔可以用強, 一來真係怕佢會報警, 二來想睇下到時情況再決定會唔會姦左佢, 所以答應接受
由於冇咩空間, 情況同環境都唔似之前同陳大軍打飛機咁, 雅妍問佢地可以點做, 兩條友自己低聲討論之後, 話想雅妍跪起地下, 然後佢地面對面企起度, 雅妍可以用兩隻手幫佢地打出黎。雅妍點頭表示明白之後, 仲同佢地講如果就快射出黎就要同佢講, 以免攪到佢成身都係, 兩條友心捻打飛機唔射你唔通射落地下咩, 但都要死死地氣接受, 以免佢反口咁就冇癮。
雅妍走去公事包拎左只餘下幾塊既濕紙巾, 問張俊明拎個枕頭放起地下, 方便佢跪低時冇咁累, 兩條友面對面企, 雅妍先幫金毛除左條褲同條底牌, 條硬綁綁既J應聲彈出, 比起陳大軍更長更粗, 雅妍發現佢大腿上面紋左句中英文粗口, 不禁感嘆香港既青少年問題太嚴重, 之後再幫紋身佬除, 佢條J上面有D一粒粒既野,雅妍好奇心之下問左句點解有粒粒起上面, 條友話佢早年同條野入珠, 話同D女扑野都會令佢地好HIGH, 雅妍知醜冇再問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