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回憶錄：溝了老友條女（7月28日加了第六和第七集在第四版，結局）
一
件事發生喺我讀高中嘅時候，講緊30幾年前，當時係80年代。
我中學讀男校。嗰陣，男仔要識女仔唔係好似而家咁cheap and easy，有多少好感就話試吓一齊，一齊咗就預咗性交。
當時，男仔要好俾心機去追個女仔，而個女仔要真係好鍾意個男仔，先至會有機會發展到上床。嗰個年代，中學生仲係處嘅比率非常高。
讀男校就更加難溝女，加上我本身內向，就難上加難。好想識女仔，但覺得識女仔對我嚟講好難，近乎冇可能。
所以，呢個故仔，會相對上好純情。
嗰陣有個老友，叫阿喬，就係溝女高手。
有次學校喺紅磡攪水運會，走嘅時候我哋幾個麻甩仔喺巴士見到個女仔，四四正正嘅。阿喬同我哋講話要識呢條女，我哋成斑坐喺條女後面，專登講粗口同賤嘢影衰阿喬。條女落車，阿喬追落去，我哋喺巴士上面望落去見佢追上去條女度…
第二日，我哋放學嘅時候就見到條女喺學校門口等阿喬…
過咗大概兩、三個月，阿喬同我哋講話已經樔到條女個西，仲形容俾我哋聽，話佢粒lin好大粒、個西冇乜毛。
對於嗰個年代嘅絕大部份中學生，樔到條女個西已經係好大achievement。多數男仔莫講可以睇到女仔個西，有條女拖吓手仔已經難。
而不論男仔女仔，第一次性交都會好驚嘅。
所以嗰個年代啲男仔，假如溝得到一條女，大多數會非常珍惜，會愛錫個女仔，對佢好。
但阿喬玩完就「bel」（當年嘅男仔術語，即係飛條女）。所以我哋一方面既認為阿喬係一條仆街，另一方面亦暗暗羨慕。
一次，學校做會考試場，好多外來嘅學生嚟考試。一間男校，呢個係難得嘅機會可以喺學校見到女。
有個斯斯文文、好靚、大方得體嘅女仔喺禮堂出面溫緊書。我哋都見到佢，都覺得佢靚。連一向好乖、成績好好嘅阿文，都讚呢個女。
我哋諗，俾阿喬呢條仆街見到的話，一定唔放過。
我哋再行番去呢條走廊嘅時候，阿喬條粉腸果然已經同呢條女傾緊偈。佢見到我，叫我埋去介紹：呢個叫阿芳，呢個阿偉，佢全班成績最好…
條女係陪一個唔識路嘅女仔朋友嚟考試，佢哋大我哋一年，元朗出嚟嘅。記住，嗰陣係80年代，莫講未有西鐵，1982年5月地鐵荃灣線通車，都只係由荃灣到太子。九龍入元朗的話，要坐個幾兩粒鐘巴士（塞車嘅話）。佢住元朗，對我哋呢啲九龍仔嚟講就好似嚟自鄉吓咁遠。
一路睇住呢個女仔同阿喬傾偈，發覺佢正正就係我鍾意個類，好清秀、好得體，俾阿喬呢啲仆街溝到然後玩完飛就太可惜喇。
之後我行開，廢事做電燈膽。
阿喬抄咗阿芳牌，借口帶阿芳搵會考試場約佢出嚟。阿芳帶埋佢個friend嚟，於是阿喬叫埋我去，仲夾硬叫我溝阿芳個friend。阿芳個friend ok嘅，冇咁靚，都算係四正嘅女仔，不過實在唔係我鍾意，點溝呢？再講我同佢個friend根本唔過電。
我哋順便帶佢哋行吓九龍啲地方，佢哋每一次山長水遠出嚟市區，都會全日，返到屋企，我都會好開心，好有回憶。
去多幾次街，叫做熟咗啲，我亦都有埋阿芳電話。
阿芳哋考完會考等放榜期間，阿喬想約阿芳單獨出嚟，居然唔成功，於是借口叫呢個form five姐姐幫我哋呢兩條form four仔補吓習。於是阿芳又同佢個friend每個星期六或日出吓嚟，出到嚟唔使問補習只係半個鐘，但係玩全日。
我一路好鍾意阿芳嘅，一直心思思想單獨搵佢傾偈，就喺快餐廳，趁阿喬去咗買嘢嘅時候，問阿芳有啲咩打電話問妳得嘛，佢笑住話梗得啦。於是，有一日放咗學返到屋企我就打電話俾佢，借頭借路問佢少少嘢然後就煲起粥嚟。
喺電話度，佢同我講佢同阿喬嘅關係，阿芳話同阿喬只係朋友，同我亦都一樣。佢覺得阿喬好百厭，佢唔會同呢啲男仔拍拖。跟住佢話我同阿喬係好唔同嘅人，覺得我成熟得多。我嗰陣中四，已經俾人話成熟。
同佢喺電話傾咗成個鐘，對嗰個年頭嘅我，已經開心到飛起。其實，人越少要求，就越容易開心。年紀越大，溝女開始變得容易，都唔知道同過幾多條女扑過嘢，已經唔記得咗最初期，每一次可以睇到一個女仔對波、可以親手摸到、可以睇到佢個西、樔到，同埋最終可以入到個女仔個窿，嗰種興奮、快樂、滿足同埋感動喇。人大咗之後，而家，每次入去一條女度，就好似又食另外一餐飯，頂多係今次食粥、下次食意粉，已經唔識得再好似以前咁滿足同開心喇。
呢一次，我隔一日，又再打俾佢，佢初初有少少意外，但依然好樂意同我傾偈。我開始每一、兩、三日都會打俾佢，然後，傾電話就成為咗我同佢之間每一日嘅習慣。
有時我哋幾個人，再叫埋我哋學校另外幾條狗公出嚟睇戲、食嘢，一次，阿喬當住眾人面拖住阿芳。阿芳冇甩開佢，就一路俾佢拖住。嗰一鑊，我個心當堂沉一沉。
阿喬一副老手咁嘅款，話阿芳呢啲一睇就知表面純情，其實淫底，但係一定要識得點樣撻着佢。又話從阿芳言談舉止可以判斷到佢仲係處，呢啲女開頭會扮撚哂矜持，俾多少少時間慢慢玩，開撚咗齋之後佢就會死心塌地。
我話，呢啲女仔要嚟做老婆好喇，唔係嚟真無謂攪人。條死仔話，我幫佢早啲體驗一吓人生。人一世物一世，梗係試多啲唔同㗎嘛，唔好傻。
佢慫恿我試吓阿芳個friend。佢話，呢條女你上的話好有機，男仔應該早早哋體驗吓吖嘛，唔通廿幾歲先至開齋咩？
暑假，阿喬叫我哋去佢大佬間村屋宿營。
間村屋喺元朗，近阿芳佢哋住嗰頭，好大，有兩層。印象中，樓上好似有兩、三間房。除咗主人房之外，其它房冇床嘅，但係佢大佬放低啲蓆、cushion俾我哋，可以舖喺地吓傾偈、瞓覺。
嗰晚一班人，阿芳叫咗佢啲同學嚟，女仔。成班人傾偈、玩啤牌、隊啤，玩到一、兩點。阿芳話佢習慣早瞓，佢已經眼瞓喇，就上樓上瞓。阿喬條友爛玩，見條女瞓，就話陪佢，點知條女拒絕，叫阿喬喺廳玩啦。
我本身唔係幾鍾意玩呢啲玩意嘅，大概兩、三點度，都攰喇，就上去瞓。上到去，見到阿芳喺房冇瞓，同佢個女仔friend一齊傾緊偈，佢哋見到我，就叫我埋去。佢哋都唔鍾意嗰啲玩意，寧願傾吓心事。於是我就坐低同佢哋傾偈。
阿喬走上嚟𥄫吓，見到我同佢哋傾緊偈，就走埋嚟join吓，覺得冇癮就落番樓下。傾傾吓，阿芳個friend越嚟越眼瞓，就喺地下瞌著。我同阿芳都眼瞓，但係大家都傾得好投契、傾到有啲唔捨得，於是大家挨喺牆頂住唔瞓。但係跟住，唔記得咗佢先定我先，亦都開始支持唔住，唔覺唔覺瞌著咗。
矇矇矓矓之中，我記得阿喬唔知幾點入咗嚟叫醒阿芳，然後兩個人就入咗主人房，嗰度有一張雙人床，跟住就閂埋門。
嗰晚，我記得，我同阿芳個friend喺地下瞓著咗，跟住又有幾個人入咗嚟瞓咗喺旁邊。我醒嘅時候，應該仲好早，大概五、六點，醒咗第一個感覺就係唔記得咗自己喺邊同埋細佬硬得好緊要，然後即刻諗起頭先同阿芳喺呢度傾得好開心之後阿喬入嚟同阿芳過咗隔嚟房。正當我心諗冇梗喇，打開眼就見到阿芳個friend瞓咗喺我身邊。
佢著咗件背心仔，面向住我。頭一次同條女瞓埋一齊，仲可以咁近睇到佢心口，細佬頂唔順喇。好想好想掂吓佢、摸吓佢，手又好、心口又好，但我盡量忍住，冇咁做。
我頂唔順，於是雞手鴨腳咁起身，落樓下。廳冇人，啲人一係上咗樓上，一係入咗樓下嘅房。我入廁所小便，攞阿喬大佬啲李斯德林漱吓個口。出到嚟，廳張梳化咁正咁舒服居然冇人瞓，我就挨低。正當意識矇矓，又再跌入瞓覺狀態，我聽到樓上有開門聲，跟住樓梯傳嚟腳步聲，我直覺係阿芬。
果然。
佢見到我，坐埋嚟梳化度，冇講嘢。
我好想問佢有冇俾阿喬條友乜咗，佢睡眼惺忪咁挨咗落我膊頭度。於是我本能攬住佢。
過咗陣，我見佢冇嘢講、又冇反應，就摸吓佢膊頭。佢摸吓我手臂，然後就放隻手喺我大髀上面，好接近細佬嘅位置。
我當時著住條波褲，細佬已經硬到飛起。
實在忍唔住，我話，我鍾意妳。芳芳話，一早已經知道啦，小朋友。
忽然，我聞到一陣精液嘅氣味。
莫非，佢頭先俾阿喬扑咗？我想問佢，但冇問到。一直攬住佢喺懷裏，我隻手向佢身軀嘅正面方向移動，攬住佢波波嘅側面。好想摸佢胸，但怕佢覺得我流氓，咁樣攬住佢身軀嘅側面已經係我當時能夠同一個女仔做到最大膽、最親密嘅舉動。
佢伏喺我膊頭上面瞌眼瞓，隻手一直放喺我大脾貼近細佬嘅地帶上面。我暗暗將下身盡量頂埋去，佢隻手同我細佬只有一條頭髮之差嘅距離，只要我哋是旦邊一個郁一郁，就會接觸到。
時間停留就咁喺呢一個姿勢，直至樓上有啲聲傳落嚟，阿芳就起身上番去。
然後我聽到好細嘅開門同閂門聲，細聲到差一啲以為係自己幻想出嚟嘅錯覺。
頭先嗰幾分鐘，係我到呢一刻為止同一個女仔最親密嘅行為。當佢離開我嘅懷裏，起身上番去嗰一刻，我先至知道咩叫寂寞。
第二朝，另外兩個男仔問阿喬有冇扑到阿芳。阿喬懶神秘咁話，人哋女仔嚟㗎，我冇理由將佢啲私隱講俾你哋班友知㗎嘛。
中午，走嗰陣，阿喬拖住阿芳一齊走。成班人出返元朗市中心食埋晏之後，阿芳好似冇嘢咁俾阿喬送返屋企，而我就俾阿喬老點送阿芳個friend。
我同阿芳個friend一路冇嘢講，佢帶我去一去巴士站，我陪佢返到佢屋企樓下就自己一個人搭巴士返市區。沿途諗起阿芳，阿喬到底扑咗佢未係個迷，但佢哋公然以情侶姿態一齊已經係事實。
返到屋企，阿媽話，頭先有個女仔打電話俾你。我問，有冇講邊個？佢話冇講。我發老脾，話妳唔問佢邊個我點知打番俾邊個？阿媽話，你有好多女仔搵你咩？的確冇，唔使問喇，除咗阿芳，仲有邊個？我好雀躍，即刻打番俾佢。
一打去，有把男人聲，有啲惡咁問，你邊個搵阿芳？我心諗，一定係阿芳老豆。我就話，我叫阿偉。佢話等等。
阿芳聽，佢問，返到屋企嗱？我話係，就問正話嗰個係妳爸爸？佢話係。我問，咁惡嘅？佢話，佢係咁嘅，冇嘢。
我好想問阿喬尋晚有冇...點知佢主動話，阿喬好癡纏，點算？我問，妳唔係同佢拍拖咩？佢話，冇。我問，佢拖住妳手...阿芳話，佢監硬嚟，你哋個個走哂之後我話佢，叫佢唔好咁，佢叫我喺你哋面前俾面佢。仲有，芳話，佢好曳...
我問，佢尋晚喺房對妳做咗啲咩？芳芳話出嚟先講。
於是我約佢聽日去街，我同佢單獨一齊。佢肯。
頭一次同女仔約會，我好開心。我上晝搭車入元朗，沿途滿心雀躍、期待。
佢喺電話度預早教我喺一個站落車，然後搵一間茶餐廳，佢叫我到咗就問嗰度借電話打俾佢，佢就落嚟。
坐落，嗌咗份早餐。阿芳冇幾耐落到嚟，坐低叫咗份蛋治、檸水。
頭一次約會，大家都有啲靦腆。佢打開話題先，問我係咪第一次同女仔單獨約會，我話係，就問番佢。佢話唔係，第一次係同阿喬。我就問，你哋去過幾多次街？佢話三、四次。
芳話阿喬叫佢做女朋友，佢同阿喬講大家可以做朋友，而家讀緊書唔想咁快拍拖。但係阿喬有喺街拖佢、搭佢膊頭，佢唔係幾鍾意咁，不過對阿喬唔係十分反感，就諗住唔過份嘅話就由得佢。
我問，係呢，妳尋日話阿喬好曳，佢對妳做咗啲咩？
阿芳話，你由尋日諗住呢件事諗到而家哩？尋晚老豆喺左近唔方便講。嗰晚，阿喬同我入咗房之後，一直攬住我。我太眼瞓，冇理佢。半夜醒咗發現佢唔知幾時伸咗隻手入我衫裏面摸我，我捉番佢隻手出去，又發覺佢原來除咗條褲一半，用佢嗰度磨我屁股落啲啲嘅地方，整咗大pet嘢喺我大髀，佢知道我醒咗就錫我。我話唔可以咁，佢話唔好意思，仲以為我哋已經係男女朋友。我就話就算男女朋友都唔代表可以咁，你太百厭，我冇安全感。跟住阿喬就問，咁我係咪妳男朋友？我話，假如你要做我男朋友嘅話要尊重我。跟住我就落咗樓下，諗住去廁所洗吓大髀啲嘢嘅，點知見到你喺度，諗起你咁好，冇理由冇女朋友，阿喬呢啲擺明呃女仔嘅咁多女仔自願俾佢呃。
佢覺得我先適合佢。
食完嘢，阿芳帶我喺附近遊覽吓。我好想拖佢手，但一直唔敢。然後佢話跟我出市區，喺巴士上，佢挨喺我膊頭瞌着咗，我就攬住佢，一直出到葵涌嗰頭。
嗰日係我非常開心嘅一日，終於有女朋友，夢想成真。我同佢喺天星碼頭沿梳利士巴利道行，然後我哋喺尖沙咀周街行，行到黃昏，佢話自己搭巴士返屋企，我陪佢搭到太子落車然後我自己行返屋企，一路都好開心。
之後我哋見得好密，大概每兩、三日就掛住對方，會單獨見一次。我知道阿喬有叫佢出街，大概一星期一次。
第二次同佢去街，佢主動拖我。
我知道佢因為有俾阿喬拖，覺得都應該俾我拖，既然我唔敢主動，佢就主動。我有表示過唔想佢同阿喬來往，但阿喬一直當正佢係女朋友，佢唔好意思拒絕同阿喬去吓街甚至拖吓手呢啲要求。而我亦都唔想阿喬知道我原來靜雞雞溝咗佢條女。
同阿芳開始咗大概6個星期，有一晚我生日，阿喬、阿芳同我去旺角一間扒房慶祝，嗰度有酒廊歌手唱歌。
阿喬隊啤，我同阿芳都唔飲酒。阿喬全程攬實阿芳，佢飲到high high哋，喺我面前咀咗阿芳。我話係我生日，唔係你呀，佢就叫阿芳錫我一啖賀我生日。阿芳好尷尬，就喺阿喬面前錫我。
我哋趁阿喬去廁所嘅時候夾定，一陣走嘅時候佢送阿喬返咗佢屋企就打電話俾我，我喺太子站地鐵站等到佢嚟。
走嘅時候阿喬話要同阿芳拍陣拖先。我先返屋企，等咗好耐，有啲焦急，心諗阿喬同佢做啲乜。
大概兩點，阿芳喺7記打嚟，話太夜喇，佢嚟搵我，今晚唔返元朗。我即刻出去搵佢。
一見到佢，唔知點解忽然有膽色攬實佢錫佢。
佢話阿喬頭先非禮佢，我問咁妳點？佢話，阿喬錫佢、隔住衫揸佢，仲想申手入佢衫裏面。佢就鬧阿喬，阿喬就冇繼續，送阿芳搭巴士，阿芳搭咗一個站就落車然後嚟搵我。
我同佢返我屋企，成家瞓哂，我靜雞雞帶佢入房，然後攞一條新淨嘅毛巾俾佢沖涼。佢沖完，着番面衫入番房，我就去沖，一沖完就嗱嗱聲返房。
一閂埋門，我哋就攬實咀。我已經硬到飛起，好想揸佢，但驚佢唔鍾意，只好攬實佢條腰，喺佢條腰上上落落咁掃，間中hi到佢波波邊，然後我哋跌低喺床度。
未完
[ 本帖最後由 dcat20 於 2018-7-30 03:12 PM 編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