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甚麼和她親熱?」雲姑更激動了。
「我哪有?」
2018年的我不得不插嘴:「女人起了疑心,個個也是福爾摩斯。」
「我一入屋,看到她的頭髮亂了,胸圍帶又扭翻,已估到一二。而且,你伸手撫她額頭時,我聞到你手上愛液的氣味,就肯定你們有親熱。她的膝上有地板的壓痕,一定是為你長時間跪在地上吧!肯定你們是聽到我們出到電梯大堂,就狼狽地穿回衣服吧!」說著已忍不住嗚咽。
接著她走到鏡前,伸手指著地板說:「你看!有幾條又鬈又長的毛髮,你們一定看著鏡子親熱吧!你又未長陰毛,我肯定是你用手摸時從她下面掉下的。古逍鵬,你無從抵賴吧!你和她有做吧!」
雲姑的雙手掩住了臉卻掩不住淚,兩行眼淚從那火紅的臉龐滾滾流出。
2018年的我說:「如果說雲姑那一刻是憤怒,更貼切的是怨憤。」
「沒有.....我們沒有做。」1984年的阿鵬哀求雲姑原諒他意亂情迷,不過他沒有打誑,他真的沒有佔有葉嘉欣。
1984年一月的這一天,還是隆冬,葉嘉欣和阿鵬在鏡前親熱,這個聖女似的葉嘉欣,跪在地上,吻著阿鵬的東西。
雲姑入屋之前,雖然佔了這個美麗校花的便宜,可是還不配擁有葉嘉欣。
他實在配不起葉嘉欣。
阿鵬一看全身鏡,見到有個美少女跪著用口承受抽受,覺得自己非常雄猛。
他出力抽,這張俏麗的瓜子臉多了個小山丘。
突然,葉嘉欣側身一避說:
「逍鵬,你流了很多東西出來,好鹹啊——那些是你精子嗎?我——我會不會懷孕?」
「我還未發育,不能射精,你應該不會有BB的,放心。」
「那麼你舒服嗎?」
「很舒服,你很美很溫柔。」
那知阿鵬得寸進尺,抓著葉嘉欣的頭猛抽,她一頭及背的秀髮都亂了,她被抽得嗆著猛咳。
「逍鵬,你的東西好大,你這樣刺我,我覺得差不多窒息了。咳咳......」葉嘉欣咳得臉兒也紅,用手掩嘴。
阿鵬一時忘了葉嘉欣只是個閨女,不似雲姑有經驗,竟忘了憐香惜玉。
阿鵬拉起了身上只有胸圍的葉嘉欣起身,輕拍她背,讓她順氣。
阿鵬看了葉嘉欣好比嬰兒嫩膚的玉背,色心又起,施展從雲姑處學會了的功夫,他運用唇舌又吻又舔葉嘉欣的後頸,右手又潛到伊人右乳,放肆地手指逗弄她的「的嗒糖」。
處女的身體只要受到適當的愛撫,是最敏感的。
葉嘉欣不單氣順了,更嬌喘連聲:「逍鵬,我.....全身又軟了。這種感覺,好美妙!我混身又熱了!」阿鵬的右手感到「的嗒糖」已發硬,於是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夾住,再用指腹摩擦這個少女的粉紅乳暈。
阿鵬的左手更不規舉,已經拉下了葉嘉欣的白色內褲,純熟地撥開少女豐密的陰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