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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屯門的雲姑》31《她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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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甚麼和她親熱?」雲姑更激動了。

「我哪有?」

2018年的我不得不插嘴:「女人起了疑心,個個也是福爾摩斯。」

「我一入屋,看到她的頭髮亂了,胸圍帶又扭翻,已估到一二。而且,你伸手撫她額頭時,我聞到你手上愛液的氣味,就肯定你們有親熱。她的膝上有地板的壓痕,一定是為你長時間跪在地上吧!肯定你們是聽到我們出到電梯大堂,就狼狽地穿回衣服吧!」說著已忍不住嗚咽。

接著她走到鏡前,伸手指著地板說:「你看!有幾條又鬈又長的毛髮,你們一定看著鏡子親熱吧!你又未長陰毛,我肯定是你用手摸時從她下面掉下的。古逍鵬,你無從抵賴吧!你和她有做吧!」

雲姑的雙手掩住了臉卻掩不住淚,兩行眼淚從那火紅的臉龐滾滾流出。

2018年的我說:「如果說雲姑那一刻是憤怒,更貼切的是怨憤。」

「沒有.....我們沒有做。」1984年的阿鵬哀求雲姑原諒他意亂情迷,不過他沒有打誑,他真的沒有佔有葉嘉欣。


1984年一月的這一天,還是隆冬,葉嘉欣和阿鵬在鏡前親熱,這個聖女似的葉嘉欣,跪在地上,吻著阿鵬的東西。
雲姑入屋之前,雖然佔了這個美麗校花的便宜,可是還不配擁有葉嘉欣。
他實在配不起葉嘉欣。

阿鵬一看全身鏡,見到有個美少女跪著用口承受抽受,覺得自己非常雄猛。

               他出力抽,這張俏麗的瓜子臉多了個小山丘。
              突然,葉嘉欣側身一避說:


「逍鵬,你流了很多東西出來,好鹹啊——那些是你精子嗎?我——我會不會懷孕?」   

             「我還未發育,不能射精,你應該不會有BB的,放心。」

「那麼你舒服嗎?」


「很舒服,你很美很溫柔。」


那知阿鵬得寸進尺,抓著葉嘉欣的頭猛抽,她一頭及背的秀髮都亂了,她被抽得嗆著猛咳。


「逍鵬,你的東西好大,你這樣刺我,我覺得差不多窒息了。咳咳......」葉嘉欣咳得臉兒也紅,用手掩嘴。


阿鵬一時忘了葉嘉欣只是個閨女,不似雲姑有經驗,竟忘了憐香惜玉。

       

阿鵬拉起了身上只有胸圍的葉嘉欣起身,輕拍她背,讓她順氣。



阿鵬看了葉嘉欣好比嬰兒嫩膚的玉背,色心又起,施展從雲姑處學會了的功夫,他運用唇舌又吻又舔葉嘉欣的後頸,右手又潛到伊人右乳,放肆地手指逗弄她的「的嗒糖」。



處女的身體只要受到適當的愛撫,是最敏感的。

葉嘉欣不單氣順了,更嬌喘連聲:「逍鵬,我.....全身又軟了。這種感覺,好美妙!我混身又熱了!」阿鵬的右手感到「的嗒糖」已發硬,於是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夾住,再用指腹摩擦這個少女的粉紅乳暈。


阿鵬的左手更不規舉,已經拉下了葉嘉欣的白色內褲,純熟地撥開少女豐密的陰毛。

阿鵬的左手更不規舉,已經拉下了葉嘉欣的白色內褲,純熟地撥開少女豐密的陰毛。

「原來校花葉嘉欣與雲姑的身體只有一樣相同,就是陰毛都是那麼多!」阿鵬心裡想。


阿鵬輕輕捺開萋萋芳草,用中指指腹再逗弄葉嘉欣的那一點點從外皮綻出的粉紅陰蒂。



那刺激的快感讓葉嘉欣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輕輕抖動。


「葉嘉欣,你下面流出很多蜜糖!可以用來燒雞翼!」


「逍鵬,別笑我!」

兩分鐘後,阿鵬見招式已老,竟再用整隻手掌由上而下,藉著花蜜,順摸到兩片陰唇,時而打圈,時而上下。
完全沒有經驗的葉嘉欣給阿鵬的左手操縱,屁股竟順著阿鵬的手技一時昂高,一時左右搖擺。
阿鵬心裡想:「當雲姑這樣搖擺屁股時,通常會說:『鵬仔,雲姑裡面很癢,快把何b放進雲姑身子啦。』」
這時,阿鵬對葉嘉欣說:「葉嘉欣,不如你伏在地上,好像小狗一樣啦。」
葉嘉欣想也沒有想就四肢著地,阿鵬看了這雪豹一樣的身體,已經硬得似石頭。
阿鵬把自己那醜東西湊近葉嘉欣那朵粉紅嬌嫩的山茶花,他準備渾身解數地取悅這個處女。
這時,葉嘉欣回頭一望阿鵬,用近乎乞求的聲線說:「逍鵬,你想和我像動物一樣交配嗎?生物學書上的動物,都像你我這樣的姿勢交配......但我們不能只像動物一樣,你撫摸我時,好像很愛我,我很想知道逍鵬.....你愛我嗎?至少,你喜歡我嗎?」
「愛」「喜歡」這些詞在1984年的阿鵬心目中,只會聯繫至雲姑。阿鵬完全回答不上一句話。
手中硬得似石頭的東西,竟然漸漸軟了。
葉嘉欣如果看到阿鵬由硬變軟,也許還不致太傷心,但看到阿鵬猶豫不決的樣子,身心的興奮頓時成了絕望。

葉嘉欣如果看到阿鵬由硬變軟,也許還不致太傷心,但看到阿鵬猶豫不決的樣子,身心的興奮頓時成了絕望。
「你竟然連騙騙我不肯!我知你心目中一定還有其他人。究竟是誰?是我們班的?還是隔離班的?」葉嘉欣絕望地流淚。
葉嘉欣憤然穿起所有衣服,她感到女人最羞恥的,是白白為一個不是真心喜歡自己的人裸著。
她邊哭著邊穿好校服,打算離開。阿鵬急忙之下,也匆匆穿起衣服。
葉嘉欣還來不及整理好衣服,門外人聲大作,雲姑拿著友愛酒樓的外賣飯盒,站在阿鵬門前,正拿出鎖匙打開了鐵閘。
葉嘉欣根本未及細細整理自己的頭髮、內衣,還有嘴邊為阿鵬口交的唾液痕跡。
摺閘就噠噠噠的打開。
女人看女人特別眼尖,尤其是帶著妒忌。雲姑一進來,看到葉嘉欣那兩行擦不走的淚痕,再細看這個處女衣衫不整,斷定二人定有事。

「那麼,我也不便再打搞,雲姑,我先行了。逍鵬,我回家了……不必送我,記得好好溫習明天的科目。」說著就穿上寶藍色校褸,別過臉就走了。
「告辭了,雲姑。」雲姑坐在摺凳,冷背對著葉嘉欣。
葉嘉欣只道她聽不見,就逕自出門走了。
她臨走前回望了阿鵬一眼,帶著絕望的眼神走了。
「無幾耐,葉嘉欣就移民了,我不敢送機,只敢在啟德機場遙遙看著她入閘。」
2018年的阿鵬對我說:「我真的好內疚!這麼多年,好想對葉嘉欣道歉,我實在不應利用她對我的感情!」
我忍不住我的怒火:「她做得真好,如果阿媽好以葉嘉欣咁,睇穿你心裡面根本念念不忘雲姑,就不會和你在一齊!我也不會出世!你知唔知你令阿媽流左幾多眼淚?」







《幾個女人的眼淚》

屯門的雲姑

各位,請等等。我會盡快執好新一集的《屯門的雲姑》。

引用:
原帖由 neofoxxfoxx 於 2020-10-22 13:50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期待期待,希望十三兄快刊登大作。
感謝感謝!
《屯門的雲姑》一定不會爛尾。

在寫最終回,各位尚請再等

最近我不停在寫,可是寫了又刪。覺得自己寫來寫去也寫不好。所以真的要大家久候。

屯門的雲姑22《黑色星期五》20/3更新

黑色星期五
2018年的阿鵬對我說:「我真的好內疚!這麼多年,好想對葉嘉欣道歉,我實在不應利用她對我的感情!」



我忍不住我的怒火:「葉嘉欣做得真好!如果阿媽好以葉嘉欣咁,睇穿你心裡面根本念念不忘雲姑,就不會和你在一齊!我也不會出世!你知唔知你令阿媽流左幾多眼淚?」
「你因為雲姑,令到幾多個女人為你流眼淚?」我咄咄逼人。
2018年的阿鵬沒法回答。
人若一提及自己終生的內疚,總是同一個樣子。只是我無法確定,阿鵬是為了哪個女人而內疚。
「無論如何,我的確是對不起你阿媽。結婚果時,我的確是真心愛著你阿媽,當然係我衰,結婚後我還是念念不忘雲姑,仔,你長大了就會明白。不論係男人女人,三餐一宿是一個,心裡惦記的是另一個。」
「哼!唔止阿媽,葉嘉欣都真係好可憐!又被你摸勻又幫你吹,最後邊諗到原來輸左比雲姑呢個師奶!」我實在替這位幾十年前的校花不值。
阿鵬又點了一根樂富門,墮入沉思的煙霧中。
他對我說了一些話,我無可無不可地答應了。
對2018年的阿鵬,我實在沒有力氣去苛責,只希望他可以把握時間,講完他的故事。
沉默了幾分鐘後,我忍不住,問阿鵬:「葉嘉欣走後,你點氹返雲姑?」

「女人始終都係想人錫想有安全感,我應承佢以後不再見葉嘉欣,佢都無法子唔原諒我。」

「不過,無幾耐,就發生左一件事,令我同雲姑都唔知應該點樣面對對方。我仲好記得,係一九八四年一月十三日,係雲姑個女璧賢十歲生日,我仲記得果日係黑色星期五。」
一月十三日天氣還是很冷,那天下著微雨,這天是雲姑女兒璧賢的生日,阿鵬是中學生,放學較早,他三點半就放學,還在定祥樓樓下的諾維餅店買了個生日忌廉蛋糕給璧賢。
那時的生日蛋糕大約三十元左右,可以是基層的半天人工,不過為了獨生女兒,雲姑非常樂意。
她還準備染兩個紅雞蛋給女兒 ,那已是當時基層父母最大的祝福。
阿鵬提著生日蛋糕一回到家,就打開餅盒,用右手食指在不覺眼處輕輕拈起一小點忌廉,趁雲姑不為意時,用左手快速拉起雲姑的衣服。雲姑在家多不戴胸圍,阿鵬把忌廉點在雲姑右邊乳頭。那些薄薄的忌廉透出雲姑深紅的乳頭,阿鵬把頭埋在雲姑又暖又白的乳房中,好似嬰兒一樣又吸又吮,雲姑的乳頭變得又暖又挺,加上甜甜的忌廉更令阿鵬不願放口。
雲姑給啜得非常舒服,緊抱著阿鵬的頭。阿鵬的右手潛入了她的睡褲之內。

雲姑的毛髮很多,由臍下蔓生,把她的大陰唇都完全隱蔽。阿鵬早前得到雲姑的身教,首先潛到最下,用中指和無名指撥開厚厚的陰毛,輕掃兩片濕潤的小陰唇。

             「雲姑兩片小陰唇,真係會由細變到大,我會輕掃到佢兩片都貼在陰毛上,近睇好似蝴蝶咁。」阿鵬又再眉飛色舞。

「有時我會在她的小陰唇沾上愛液,把無名指加上食指就插進雲姑的陰道,等雲姑即時充實,有時會游上去玩雲姑粒陰核,等佢刺激d。女人,有技術識玩,真係好多花款。」


雲姑為了方便阿鵬的手指進入,就雙手扶著摺檯,挺起屁股,讓阿鵬運用手指抽送作為前戲。


經驗豐富的雲姑會擺動二十一吋的纖腰,讓屁股一浪一浪地郁動,好讓阿鵬的手指撩弄自己陰道內最敏感的一點。



二人漸生默契,雲姑身子劇震了幾下,阿鵬知道她高潮來了,手指就在那點加壓,讓雲姑的高潮更強烈。



阿鵬竟細看著雲姑高潮後的私處。


「雲姑,我看到你那兒打開了,很多花蜜流出來。」


「鵬仔,雲姑下面慢慢打開了,就是要接受你的何b仔同你射出的精液。」雲姑紅著臉說,快感仍在她身子蔓延,她仍用右手輕撫著自己的頸項。


「可是.....可是我還是射不出精子,有些甚麼辦法?我的身體是不是有問題?還是我是性無能?」阿鵬心急又擔心,竟挽著雲姑的左手。


雲姑見阿鵬擔心,竟轉身跪在阿鵬跟前,拿著他早已硬了的東西說:「你這東西啊,比有些成年人都大,不必擔心,你將來定會繼續發育,一定能射出精液。只是那時,你也許不會望雲姑一眼,只會把精液射到後生女仔體內。」


阿鵬以為雲姑還在為葉嘉欣的事生他的氣,立即認真地說:「我第一次射精一定會射給雲姑,以後也只會射給雲姑。」


雲姑笑了笑,摸摸他未發育的小陰囊,又捋開他的包皮,把舌尖輕撩他的馬眼,阿鵬舒服得膝頭也軟了。

屯門的雲姑22《黑色星期五》20/3更新

「也不是沒有辦法的,只是有些難受,是我們四川人的方法。」

「即是怎樣?」阿鵬急得眼也張大了。


「以前四川男人為了生小孩,會早晚用冰水浸自己的何b仔和睪丸,這樣促進精液的製造,又可以強身健體。有不少人都這樣做,就生了孩子。」


「好,我一定會試試的!我一定日日早晚用冰水浸我的何b仔和睪丸,到時,我可以一定會把人生第一次射的精液射進雲姑的身體——咁啦,我明天開始,天天浸冰水鍛煉何b仔!一定要射精為止。」


「天氣這麼冷,小心凍斷你條蝦米仔呀!鵬仔別那麼心急要射精啦!來日方長呀。」

雲姑笑了笑,竟好奇這個屁孩在體內第一次發射,自己的身體會有怎樣的感覺。
「不,我要用冰水練到可以射三次:一次射在雲姑的嘴巴和臉兒,第二次要射入雲姑熱辣辣的陰道,第三次要射進屁股入面!」阿鵬心裡想。
             1984年的阿鵬此時此刻只想著如何用冰水練功,希望把大泡大泡精液射進雲姑的體內。

屯門的雲姑22《黑色星期五》20/3更新

「哎唷,鵬仔我突然醒起未買花紅粉用來整紅雞蛋!璧賢就快放學返來,我依家落去買,雲姑聽日再錫過你啦!」她放了阿鵬的醜物,急急起來找來胸圍底褲,再穿好冬衣,提著銀包踢著拖鞋出門。

阿鵬只能呆呆站在摺檯旁。雲姑用右手在出門前把阿鵬仍硬的東西搓了兩下,再放回褲子內。
「等等雲姑,我很快就回來!」雲姑摸摸阿鵬暖暖的臉,就拉開鐵閘下樓去。
雲姑下去不久,阿鵬的惡作劇細胞又來了。
「嘻,整蠱下雲姑先得。」
阿鵬把自己的書包皮鞋都放在騎樓不起眼的地方,雲姑回來見他不在,一定會找他,他就從衣櫃撲出。
阿鵬聽到走廊的鎖匙聲,知道那應該是雲姑,他就飛身匿在衣櫃中,留下了一條門縫,看著出面。
阿鵬聽到雲姑進屋之後,正要拉閂鐵閘。
「啊!是你!」雲姑大驚。
阿鵬從衣櫃門縫看到一隻粗大的手擋著鐵閘,雲姑即使用盡氣力,也關不了。
「胡美雲!胡美雲!我卒之找到你!」


「一九八四年,一月十三日,星期五,我這一世人永遠忘不了這個黑色期五。」2018年的阿鵬深吸了一口樂富門,望向遠方。






                                 《屯門的雲姑.黑色星期五》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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