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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屯門的雲姑》31《她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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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鵬把錄映機停了,把電視關了。雲姑已拿出門匙,準備好開門。
   就在雲姑推開摺閘的一刻,阿鵬隨手拿起了《青春》的創刊號,佯作閱讀。
  「鵬仔你會看《青春》嗎?我以為女孩才會看!」
   雲姑不知道,摺檯下,阿鵬的東西依然硬著。

  「不看電視?快播映《430穿梭機》!」雲姑開了電視,走進廚房。
    電視一開,十八秒後顯像。
    電視熒幕不是出現張國強。
   原來愚笨的阿鵬沒有按「停止」,只按了「定鏡」。


雲姑從廚房走出,但見阿鵬對著電視熒幕中的兩個器官:兩片黑木耳陰唇乾巴巴地打開,一支巨物頂進。鏡頭只映著兩個器官,不見人面。
    阿鵬定睛細看,不知雲姑已從廚房走出。


    「鵬仔,你看到雲姑的秘密。」雲姑臉紅直至耳根。
   「我一定不會告訴人。」阿鵬「不過,雲姑……我好想……跟雲姑像他們一樣……」


     阿鵬把臉兒貼到雲姑豐滿的胸脯,拉著雲姑的手,拉近到自己胯下,他不敢,但他想。

     「你記得不可以告訴別人。」雲姑的手潛進阿鵬褲內。
      雲姑摸到一條熱辣的東西,她微微一笑,覺得那物事的大小,不輸成年人。

雲姑心頭一酥。

「鵬仔,你有沒有每天翻起來洗?」
「雲姑叫我每天洗,我就每天洗。每次洗都想起雲姑,一面洗一面想雲姑,下面那東西就會愈洗愈大。」
     
    雲姑甜笑一下,阿鵬覺得她比得上《神鵰俠侶》中的陳玉蓮。
雲姑笑著拉了幾十下,阿鵬覺得褲子是討厭的障礙,竟脫下了校服長褲,一條粉嫩東西,指天怒起。
「雲姑只幫你弄幾下,你舒服了就算,不要以為雲姑是個不正經的女人。」

「雲姑在我心目中,就是小龍女一樣的仙女。」雲姑心頭一甜,右手拉弄著,鵬仔的東西愈發又熱又硬,脈搏是跳動的。
阿鵬從衣領口窺見雲姑圓鼓鼓的胸部,竟像錄映帶的男主角,伸手去搓。

「雲姑,我好舒服,我也幫你按摩。」
雲姑沒有阻止,只說:「鵬仔,你記得不要亂摸其他女人。你長大了,要好好尊重女人。」

阿鵬那聽得入耳。

二人坐在梳化上,雲姑微微轉身,右手拉弄著阿鵬茁壯的幼苗,還未長高的阿鵬埋首在雲姑柔波似的心胸,他揭高雲姑的上衣,把美乳從胸圍抽出,吸吮著那顆大乳頭。
「雲姑,我很舒服。你可不可以吻吻我的何B?男主角被那女人吻著何B,好像很舒服。」
「吻對方小便那處是很喜歡對方。」雲姑說。
「雲姑不是也很喜歡鵬仔嗎?」
「那你喜歡雲姑嗎?」
     
    不知道阿鵬是哪裡來的記心,竟背出劉德華在《神鵰》的對白:「這一生一世,心中就只有姑姑一個,倘若日後變了心,不用姑姑來殺,只要一見姑姑的臉,弟子就親手自殺。我心裡只有雲姑一個。」
「你人細鬼大,也是這樣耍嘴皮兒。」雲姑始終也是心甜的。
雲姑微微一笑,「噗」的一聲從背後解開胸圍扣,更把上衣脫下。白白的身子上,一雙大乳頭好搶眼!阿鵬不知把視線放在她的胸部還是臉上。
雲姑跪在阿鵬雙腿之間,她溫柔地低下頭來,張開小嘴巴。
雲姑用兩唇按摩那未轉深色的小龜,好像搽唇膏。
然後吃甜筒一樣用雙唇包著,再用舌頭撩弄。
雲姑雪白的左手拿著阿鵬,右手輕托瀏海,萬般溫柔。
雲姑不時引動牛奶白的脖子,配合手部的動作。
那赤裸的雙肩略圓潤,隨動作聳動,似是有韻的潮浪,很誘人。

2018年的阿鵬把這段對我講了幾十次,形容得很細緻。
「哦!怪不得每次阿爸在麵檔,都打雀咁眼望吃雲吞麵的女人!有次你同阿媽在樓下麵檔嘈起來,原來是因為雲姑吹簫時像吃雲吞麵。哈哈哈!」
「死仔,吹咩簫!無文化,係愛呀,係「口愛」!」
「咪一鳩樣!老竇,幾快爆呀?」
「挑!邊有咁快呀!」

當然未,阿鵬說過,唯一一次惹氣雲姑,就是口愛這時。
阿鵬好學不學,竟學起那錄映帶的男主角,口交時殺得性起,把女人的頭用兩手猛推,連推幾十下,雲姑嗆著。
雲姑急把小鵬吐出來,咳了兩分鐘。
她一臉怒容。站了起來。

「鵬仔,你當我是甚麼?你剛剛才說喜歡我。為甚麼這樣對雲姑?」
「雲姑,對不起,我只是學映帶的男人,我見影帶的女人好喜歡。」
「你看成龍的《警察故事》,會不會學他從五樓跳下來?這些電影女主角也只是做做樣子,只有傻瓜才當成她們正在享受,對女人,要溫柔,時刻關注她的感受。」
阿鵬肯定是記錯了,雲姑講的應該是1983年《A計劃》,《警察故事》是1985年的。

「對不起,雲姑。我不知道你會嗆著,對不起。」
「我不是怕嗆著,而是我想你好好地對待女人,不要把女人當成玩物。」

    雲姑平素溫文,可是這一刻生氣得雙手交叉胸前,托起了一對美乳,看起來更大。


    在這張小小的梳化上,雲姑與阿鵬分坐在兩端,雲姑別過身子,不瞅不睬。
    我知道阿鵬是為了肉慾,但更相信阿鵬的確是怕雲姑生氣。因為雲姑一生氣,阿鵬嚇得軟了。
阿鵬站起來,像個犯錯的學生,面對著最敬畏的老師。
「對不起,雲姑。」
阿鵬靠近赤裸上身的雲姑。
「對不起,雲姑。」
阿鵬解開了雲姑褲頭鈕。
「對不起,雲姑。」
阿鵬兩手放在雲姑的纖腰上。
「對不起,雲姑。」
阿鵬大著膽子直吻雲姑。
無比拙劣的吻。
   
    雲姑初時故作抗拒,這一刻張開雙手,站起來抱著鵬仔。
「雲姑,我不敢啦,我會好好對你。」
這時雲姑半瞇雙目,抱住阿鵬。
阿鵬大著膽子,笨手笨腳地脫下雲姑的褲子。
一時心急,竟然將雲姑的內褲也脫了。
雲姑全裸著,像一尊白玉觀音。
阿鵬吻了又吻雲姑,二人倒在梳化上,他跪在雲姑兩腿之間。

    「雲姑,『吻對方小便那處,即是很喜歡對方』,對吧!」
雲姑慢慢地打開雙腿,說:「鵬仔,女人是不會忘記這樣對她的男人。」
    阿鵬舌頭已急不及待,貼在雲姑的那兒。
「老竇,『識瀨瀨條界,唔識瀨瀨成塊。』你果陣咁細個,肯定亂瀨一通啦!」
「你理我丫!雲姑都唔知幾爽,佢仲反身屹起個籮柚畀我瀨!」
2018年的阿鵬,說到這一節,最是自豪。

雲姑竟被阿鵬吻得心猿意馬,顧不了大人的尊嚴。她一個反身,跪在梳化上,一個圓又大的白桃,就呈現在阿鵬面前。
阿鵬細看,有兩三分鐘。
「鵬仔,不要這樣看人!很羞!」
雲姑羞羞的臉,加上白桃一樣的屁股,還有桃縫的兩個秘處。阿鵬一世都難忘。
阿鵬繼續拙劣地吻。
雲姑那兒一張一合。

阿鵬心想:「那女主角的下面醜得像塊熟豬潤!雲姑這兒美得多。」
阿鵬口中盡是雲姑的蜜糖兒,又比正午內褲上的濃得多,香得多。
阿鵬不停地吻雲姑下面,他拙劣得似隻長頸鹿吃樹葉,毫無技巧。
雲姑不時說:「對,這兒,鵬仔……」,「高一些………」。
他在雲姑提示下,找到那顆小小的紅豆。
開始時,阿鵬不知從何入手,雲姑就移動腿臀,把那小豆貼在他的唇舌。
「對,鵬仔,把舌頭硬起,用力舔這兒!」
但見雲姑雙手抓著梳化,似是溺水。
「雲姑好舒服,加快速度!」
雲姑已瞇起丹鳳眼,享受快感的爆快。
「啊……」

雲姑知道公屋單位傳聲,用右手捂著自己的嘴巴。
阿鵬見雲姑好舒服,加快了速度。

突然,雲姑沒有再叫。
她全身劇震,似是巨浪翻天,一對木瓜奶狂搖。
阿鵬看到雲姑的肛門在快速收緊放鬆,有十來次。
「噢……」雲姑的叫聲很尖,似是嬰兒哭聲。

八十年代的錄映機有個安全機制:如果定鏡暫停過久,會繼續播映。
這時,錄映機恢復播放。
電視熒幕上的一對又開始交配的動作。
熒幕外的一對呢?


                   屯門的雲姑   三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21-3-20 01:38 編輯 ]

感謝大家。
希望本作品讓你憶起豐盛的八十年代。

屯門的雲姑  N之四
錄影帶中的男人,用最原始的姿勢,刺進女人的體內。
「雲姑,我好想這樣!」
剛剛享受高潮的雲姑正在回氣,無力回答。雲姑想到自己要給這個小毛頭操,內心有種古怪的快感。
雲姑自私地想:「我沒有男人。但要鵬仔成熟起來,還要一段時日。」
熒幕上男女鬥得汁水四溢。
「鵬仔,你只屬於雲姑好嗎?」
「好,我一生一世只愛雲姑。好像楊過愛小龍女。」
雲姑竟然臉紅,把頭埋在梳化,右手向後拿著阿鵬的東西,拉了幾下,感其硬熱,想將他導入自己體內。
阿鵬心跳得幾乎要跳出自己的嘴巴。
雲姑說:「雲姑才剛舒服過。現在到鵬仔舒服。」
她用兩雙手指拈著阿鵬的東西,用那個自己親自開苞的龜頭,輕揉自己下面。
因為狗趴的姿勢,雲姑下面展露無遺。
雲姑享受過鵬仔拙劣的口技,經已高潮了一次,兩片豆沙紅的唇似雞冠花一樣綻出體外。阿鵬長大後,每次吃北寄貝都想起雲姑。
雲姑的毛髮多又密,多得遮蔽了大陰唇,似是一條小內褲。那由臍下伸延至小腹,成了一個濃黑的三角,保留了雲姑的氣味。

似尿羶又似沉香,是成熟女人的香氣。
那又鬈又多的毛髮,團團包圍雲姑的下面,直蔓生過會陰,分兩邊生在暗紅的肛門旁,配上雲姑白白的圓股,讓人想分開兩邊,䑛吻內裡。
雲姑帶著阿鵬的東西,游走於毛髮與雞冠之間,當阿鵬的小頭磨到雲姑的入口,雲姑的分泌又多了。
雲姑問:「鵬仔,雲姑下面是不是比錄映帶那個女主角好看?」
阿鵬享受著摩擦,說:「是啊,當然哦!」
阿鵬答:「好美,雲姑下面好像自然科老師給我看過的蘭花雌蕊。分泌很多又甜又香的花蜜。」
        雲姑繼續把阿鵬的東西往自己揉呀揉的,知道自己很濕,已可以承受阿鵬的第一次。
        
        吱的一聲,就刺進濕溜溜的雲姑。
        雲姑還是有成年人的自尊,她覺得自己下面一陣酥快,想高聲大叫,可是咬著唇忍著,她也知道鵬仔沒有經驗,一聽叫床也許就會棄兵曳甲。
        阿鵬初經人道,只是學著錄影帶男主角猛攻,用盡腰力。
「鵬仔,你要慢慢來,不要太急。你吃過腸仔包吧。你的腸仔剛剛放進我的麵包之中,要首先停下來讓麫包習慣你的腸,也讓腸仔習慣麵包,這時你要和雲姑接接嘴,好好摸雲姑,這樣麫包就會流出沙律醬,腸仔包才會更好吃。」
阿鵬最聽話,他完全停了。

    阿鵬立即停止抽送,伸盡脖子吻雲姑的後頸。右手按摩雲姑輕搖的木瓜。他感到雲姑的雌蕊慢慢緊包著自己的東西,雲姑微扭細腰,二人嘴唇相接,雲姑下面的分泌更暖更黏。
   雲姑把舌頭伸進阿鵬的口腔,挑動阿鵬的笨舌頭。阿鵬興奮得無以復加。
「雲姑,你的雌蕊裡面好暖!包住我的何B!」
雲姑感到阿鵬的東西又熱又硬。
「鵬仔,你可以動了。」

阿鵬習慣了那成熟女人的陰道,就開始劇烈抽送。他抽送的速度不亞於錄映帶主角。

「嘩,老竇,咁你第一次快唔快?」我問2018年的阿鵬。
我們已經飲完茶,從市中心走到屯門大會堂附近,這兒從來不多人,大可以談得開放一些。
縱使那些事我已聽過幾百次。
「雲姑不知幾爽呀,猛咁叫鵬仔,大力點!出盡力啦!我搞左勁耐!」阿鵬談起來還是眉飛色舞。
「咁勁,點解會抽筋?」
「頂,果時我細個嘛,得一米五六。」
2018的阿鵬也不高。
「雲姑高高咁屹起個雪白屁股跪上梳化,果時我恃住自己碌周扯到指天咁高,於是咪屹起自己腳踭,出力猛抽。點知………」
我忍不住笑。
「我突然慘叫,嚇鬼死雲姑,以為我咁細個馬上風。」

阿鵬頻頻說自己無事,好像那些堅持要上陣的球員。
結果,令雲姑阿鵬繼續的,竟然是兩張膠凳。
七八十年代,家家戶戶都有超過一張膠凳仔,就像鞋盒那麼大,各種顏色都有,四隻腳有防滑膠墊,專給小孩子坐的。雲姑家中有幾張,都是粉紅色。
鹹濕至上的阿鵬,為了要雲姑,竟忍著抽筋之疼,掃把腳把膠凳搓過來,更一腳踩著一張,忍著小腿抽筋,就這樣繼續抽插雲姑。
狗趴著的雲姑運用手的支撐,調節腰肢的高低,她有時會用手肘支持上身,讓阿鵬刺著自己的某一點。有時會完全撐直上身,讓阿鵬刺得最盡。
這時,阿鵬突然學了映帶男主角,從後面拉著雲姑兩個手腕,雲姑的木瓜奶完全自由地搖動著。他完全掌握主動。
阿鵬笑說:「我好像在騎馬一樣!吔!吔!」


阿鵬拉直了雲姑的手,肆意策騎,雲姑一對豪乳上下左右亂搖,似是兩大碗燉蛋。

兩手腕被捉實的雲姑,驚嘆這小鬼操控性愛節奏的能力。
「啊,鵬仔,快一點!加速啊。」
        阿鵬想起騎師摩加利策騎超捷時的雄姿,他用盡腰力,手執雲姑的手作韁繩,鞭鞭去盡。
        她擺動二十一吋的腰,讓阿鵬直刺到自己最深處。
        「啊!」
        雲姑到了終點,她把臉埋在梳化,因為太怕鄰居聽到她的浪叫。
        「雲姑,你舒服嗎?」
        雲姑沒有回答,只顧大口呼氣。
「嘩,我仲記得:雲姑到頂果陣,似是多士爐咁熱,老鼠夾咁實,幾爽呀!咁多年之後我仲記得吖!」
久曠的雲姑,夾實了處男的何B享受了一次很強的高潮。
  「鵬仔,女仔舒服到極點之後,男仔要保持不動,讓女仔享受心靈滿足。」雲姑喘著說。
   阿鵬雙手仍捉緊雲姑手腕,他依照雲姑的話,動也不動,他感到雲姑下面仍輕輕顫動。
  雲姑閉目享受著。她天使翼一樣白的肩胛已汗出如珠,從她的脊骨窩流到腰臀。
   阿鵬輕舔雲姑背上的汗珠,似是貓兒,雲姑幾曾試過男人這般溫柔?
   雲姑高潮過後,閉上一雙丹鳳眼,靜享美妙餘韻。她汗水淋灕,瀏海都貼在額頭,阿鵬輕撫,無比溫馨。
  錄影帶的動作,卻是粗暴非常,阿鵬看得傻了眼。
  卻很想實行。
  「老竇,第一次有無咁勁呀?頂到咁耐?你一定好似嗰套《忍者小靈精》個主角咁忍忍忍忍忍!」
   「挑,早知你咁頂心杉,我就射你阿媽個咀,等你阿媽吐落洗水盆算了。」

                             《屯門的雲姑》其之四  未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8-12-15 07:52 AM 編輯 ]

引用:
原帖由 過路人文迪 於 2018-12-12 01:59 P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呀鵬個名令我諗起呀鵬響淺水灣唱幾許瘋語 :smile_30:
正呀《幾許瘋語》。
瞓下街邊瞓下公廁盡視作自然。

1983年十一月的安定村定祥樓。
八樓其中一個單位。


雲姑浸沒在快感中。她半閉雙目,有信心鵬仔已完事。
她稍稍收緊,驚覺鵬仔仍是硬梆梆。


如果連這個未長毛的小朋友也不能讓他丟精,身為成熟女人很失敗。

「鵬仔,不要忍著,會忍壞你的何B。」雲姑一面前後擺腰,誓要逼出阿鵬第一炮。
「雲姑,你叫我不要忍什麼?我還不想小便。」
雲姑聽了驚喜交集,加快了擺腰速度。
女人就是:來了一次,只要男方硬著,要來第二次自是不難。

每個成熟女人都有絕活,那不是男人教的,就是自己經驗的總結:雲姑把阿鵬吸進花心盡處,像玩呼拉圈一樣轉動纖腰,讓又嫩又濕的地方盤磨阿鵬,那是雲姑的絕活。
可是不夠五分鐘,雲姑自己又來了一次。

雲姑趴著,側彎上半身斜睇阿鵬。
「啊,鵬仔,你不舒服嗎?」
「雲姑,我好舒服,我好舒服。」
「你快些出來,別憋著。」
「出甚麼來?憋著甚麼?」
「你就把糯米茲裡的豆沙餡都射給我吧。」
「甚麼豆沙餡?怎樣射?像小便一樣?」
雲姑彎下腰,俯身摸阿鵬的糯米茲。
一摸,雲姑竟乍驚乍喜。
為了讓故事流暢,我暫時不記下他們的這節對白,我會在本篇尾補敘。各位請記著,這個謎題叫「阿鵬的糯米茲」。

阿鵬繼續抽送。

沒多久,阿鵬突然停下。把何B抽出來。
雲姑以為他完事了。

「吐——吐—」
雲姑看過那錄影帶很多次。
雖然她知道男主角下一步;她也知道阿鵬的下一步。
她一怔。
阿鵬學著片中男主角,竟向著雲姑的肛門,不停吐口水。
阿鵬有時失去方寸,竟吐到雲姑會陰的毛髮。
似是秋蘆凝霜。

阿鵬笑說:「雲姑,我想好像男主角一樣,用我的何B仔和你探熱。」
「吐——吐—」阿鵬大口大口地吐。
雲姑覺得自己好下賤,給一個少年向自己的秘處吐口水。但又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鵬仔還不算是大人,應該不甚疼。」雲姑心想。
八十年代,性還是禁忌,何況肛交?
可是雲姑看了那錄影帶很多次,早就對這躍躍欲試。
「探熱要用凡士寧,你就抹一些口水到溫度計上吧。」
雲姑默許,阿鵬大喜。
她心想:「阿鵬的第一次,我就用後面的第一次交換吧。」

阿鵬學那片中的外國人,先舔濕自己的手指,再蘸自己的小龜頭。
他用尖尖的小頭揩擦雲姑那個緊閉的地方。
雲姑羞恥,卻又喜歡這種快感。
阿鵬超硬,卻是強入不得。
那些密密的肛毛很礙事。


卒之,阿鵬整個勉強地把小頭放進去了。
「啊——」雲姑張口呼痛,那種叫聲,連沒有經驗的鵬仔也知道那是疼楚的叫聲。
「雲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這樣痛的!」
看著雲姑皺眉忍痛,阿鵬有種征服的快感。
「不,鵬仔,繼續吧。」

雲姑十指抓著臀肉,為了盡情讓兩爿白股張開,她傾力得在白玉一樣的臀肉上留下了幾度紅痕。
雲姑那兒張開了。
阿鵬忘不了雲姑那朵盛開的深紅小花。

那小棒卒之整條擠進甬道了。
「啊——」
還未抽動。
「痛嗎?雲姑,我不敢動啦。」
「不呀,雲姑生過孩子,很捱得痛,你就繼續吧。」
雲姑見小船已經入港,兩手就不再拉開雙股,改作支撐自己。
後面沒有前面的濕滑,只能靠口水來潤滑。
「啊,鵬仔,雲姑給你插得後面裂開了。」雲姑慘叫。「你繼續動吧。」

阿鵬這時心大心細,只得從命,繼續耕耘。
他看看錄映帶,就像看《教育電視》,他想總有些甚麼能即時學會來取悅雲姑。
果然。
阿鵬稍停下來,學男主角一樣,右手穿過雲姑腰際,從她密密麻麻的陰毛中找到那脹得幾乎破皮而出的東西,阿鵬像玩弄雲姑乳蒂一樣用手指捽弄著。

「雲姑,我在插你後面,你前面卻流出很多口水。」
「是的,鵬仔,那是又痛又舒服的事。」

「雲姑,你屁股收緊的力度好大。」
「我好像忍大便一樣。」
「你當我的何B是大便嗎?」
阿鵬強力挺進,笑說:「我要雲姑你便秘。拉不出。」
雲姑又是一浪快感。

阿鵬邊摸雲姑前面,邊抽後面,有二十分鐘。即使年輕,亦覺甚倦。阿鵬停下來。

「那麼,老竇,肛交會到頂嗎?」2018的我問。
「我點知?我摸前插後,雲姑又叫又扭腰,我也不知她是因為我摸她前面所以高潮,還是我插佢後面佢先高潮。」2018的阿鵬說。

「我果陣見雲姑爽完,起來關掉錄映機,坐在梳化,定過神來,個樣有種茫然若失。」
是的,心理學家說女人即使心甘情願獻上後面,事後會有種深度頹喪。那是因為她會覺得用不上自己的陰道,覺得自己很不濟,她又知道男人對肛交定會上癮,以後就必須獻上一個使自己又痛又失去自尊的地方,去取悅男人。
女人失卻身為女人的自尊。
就好像男人知道老婆只能用自慰器才有高潮一樣。
「我抱實佢。」
兩人相擁,雲姑那份成熟女人的溫度從直透阿鵬身體。阿鵬的東西依然在雲姑體內。雲姑那個成熟多毛的熱情果,貼在阿鵬小腹,果汁沾滿了他的肚皮。兩個人好像不願分開。
    「雲姑,我沒有力了,因為今天上過體育堂。」
        「不要緊,雲姑好舒服。只是……鵬仔仍不是好舒服。」
        「不,我好開心。可以和雲姑這樣做。」
這時定祥樓八樓的冷巷突然傳出張德蘭的《情義兩心堅》,那應該不是正版的永恆唱片灌錄的,那是街坊從定祥樓下面那家「多元文具」買盒卡式帶來盜錄的。


張德蘭的歌聲清脆得似雲雀,鄧偉雄先生的詞寫得真摯直率,顧嘉煇先生的作曲很有中國小調味道。歌曲好帶動電視劇的感染力,電視劇又提升了歌曲的意境。那好像是八十年代才有的事。

《情義兩心堅》

原唱:張德蘭    作詞:鄧偉雄  作曲:顧嘉輝

情若真不必相見恨晚
見到一眼再不慨歎
情義似水逝去 此心托飛雁
遠勝孤單在世間

情若真 不必驚怕聚散
變化轉瞬也應見慣
誰願去揮慧劍 此心托飛雁
縱隔千山亦無間

愛比朝露 未怕短暫
存在兩心堅 情不會淡
別去已經難 重會更艱難
愛火於心間 不冷

情若真 不必苦惱自歎
縱已失去也可再挽
情緣至今未冷 此心托飛雁
那怕悲歡何妨聚散

這時,雲姑鵬仔的性器雖然分開了,但心卻比似前靠近。
「雲姑,我們可不可以好像楊過與小龍女一樣?」
「一樣甚麼?」
「小龍女年紀大一些。楊過小一些。」鵬仔不好意思地說。
「那又怎樣?」
「我是真心喜歡雲姑。」
雲姑甜笑著,卻忘不了搶白。
「鵬仔,你是真心喜歡『探熱』吧。」
阿鵬想辯駁。
但那一刻,阿鵬真的愛著雲姑的。
他們二人裸抱,坐在梳化,雲姑低就身子,把頭埋在鵬在的胸肩。
2018年的阿鵬,仍然深信,當年雲姑是真心愛著鵬仔。
只是:好夢由來最易醒。那首《情義兩心堅》並不是個好兆頭。
請期待《屯門的雲姑》結局篇。
                                                                            《屯門的雲姑》其之五 未完待續
《阿鵬的糯米茲》
「阿爸,又前又後,又手又口,你青頭無經驗,咁耐都未射?真唔真呀?」
「真,當然啦。」
雲姑彎下腰,俯身摸阿鵬的糯米茲。
一摸,雲姑竟乍驚乍喜。
原來鵬仔當年發育的只是賓周,兩粒蛋蛋細於常人。
雲姑心裡想:「我以為鵬仔發育了,原來只有何B仔發育變大!兩棵荔枝仍是細細的,只是像荔枝核那麼小,怪不得,這麼久未射。」
雲姑攤大了手板,把兩棵荔枝核輕輕摩擦。
她暗忖:「既然鵬仔未能射精,那我不是要多少次高潮也可以嗎?」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9-2-21 02:26 AM 編輯 ]

的確,阿鵬不正常。
嘻嘻,文章開首,就叫大家不要估計歲數。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8-12-15 04:28 PM 編輯 ]

謝謝,下周定有更新。

超級感謝米兄。
原來不少網友也是屯門友。

引用:
原帖由 劉金發作品 於 2019-1-1 11:49 A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恭喜閣下的作品成為《精華作品》!加油!
感謝!
定盡力。

屯門的雲姑  六  露台的晾衫竹

那天,雲姑與阿鵬第一次練玉女心經,不知時日,竟練到六點半新聞報道播映的時間。
公共屋邨黃昏,家家戶戶都在做菜燒飯,各色美味都越門而出,穿過鐵閘那塊多用途遮醜布。
雲姑的女兒就在八樓的電梯大堂。向著自己的家走去。
雲姑女兒叫璧賢,唸的是屯門名校何月西小學,那小學在八十年代初已是天天十份功課,加上輔導班或課外活動,六時半放學已是很早。
璧賢由友愛村放學回家,不消十五分鐘,細碎的腳步聲就停在門前。她鎖匙的響聲驚動了裸抱著的雲姑與阿鵬。



阿鵬還傻傻不知那裡找回校服,就跳到雲姑的床上,以被子蔽體。
雲姑抓起T恤,急忙穿上,根本戴不了胸圍。
璧賢見床上的阿鵬睡著,露出兩肩,問她媽媽:「為甚麼鵬哥睡著了?咦?他還沒有穿上衣?」
「鵬哥哥正在發高燒,媽媽正在為他全身塗火酒降溫。一陣若不退燒的話,就與他去看原大堂醫生。」
璧賢關心地問:「鵬哥哥燒得厲害嗎?」
「搽了火酒,應該無事。對啊,鵬哥哥要吃一點東西。你快去買吧。」
「媽,去哪兒買?」
「璧賢,你別去利華達買了,去友愛村發發快餐店買雞髀飯吧。」


雲姑練《玉女心經》,竟忘了煮飯,就把三張十元紙幣塞在女兒手上。
女兒看到媽媽上衣凸透了兩點,目不轉睛。
雲姑慢慢轉身避開了女兒的視線。
    「你換了校服去吧。」
璧賢到廁所換校服。
雲姑急把阿鵬的體育短褲投進被窩。
雲姑向廁所中的女兒說:「有餘錢的話,去永發辦館買雪條吃吧。」她知道女兒喜歡吃「巨星」,更希望女兒快些離開這個萬分尷尬的處境。

「好啊,但鵬哥哥發燒,發燒不是要吃粥嗎?我去冬菇亭買吧。」
「沒所謂的,他沒有喉嚨痛,吃甚麼也可以,你快去吧。」
璧賢換好服,就逕自出門,阿鵬等腳步聲遠去,就從被窩鑽出,兩腿之間那東西還有雲姑的液體。,

「那天晚上,我興奮得睡不著。」
2018年的阿鵬和我就在屯門法院附近的公園繼續談。
那些矮矮的灌木後面,有個位置可以坐下。
翌日,阿鵬整個上午無心向學,把昨天的事想了幾千遍。「我的東西夠粗大嗎?還有甚麼方法令雲姑更舒服?」


午餐時間,阿鵬又回到定祥樓八樓。
這天密雲。天黑黑的。
「雲姑,我回來了。」
雲姑沒有回話,背著阿鵬在廚房煮飯,就像昨天黃昏是阿鵬發的一場春夢。
阿鵬好想擁抱著雲姑,做昨天的事。
「快吃飯吧。」雲姑感到阿鵬走近,立即冷冷地回答。
阿鵬不敢造次,低頭坐下吃飯。
雲姑不說話,看著前一晚《神鵰俠侶》的錄映帶。
她也好像沒睡得好。
雲姑就是不說話。

甘國偉飾演的趙志敬,厲聲說:「你們師徒二人當日在叢林中赤身露體,做出苟且之事,豈不成為武林中人的笑話!哈哈哈哈」
楊龍二人默然。
趙志敬的話,擊中雲姑。。
電視熒幕外的一對繼續沉默。
雲姑放下了筷子,把電視關了。


「鵬仔,昨晚雲姑想了很多事。」
「我也是。我不停地想著雲姑的身體,想著那些很舒服的感覺。」
「鵬仔,雲姑不一樣,女人做完那種事,會想很多很多。」
「想些甚麼?」
雲姑一雙丹鳳眼,隱隱透著痛苦。雙眉緊鎖。

雲姑談起她的過去,原來她在1973年從大陸偷渡來港,得到身份證後,就認識了璧賢的爸爸,兩人正值年青,慾火焚身,很快就有了璧賢結了婚,以為可以過段好日子。可惜好景不長,璧賢的爸爸嗜賭,最後逃債失蹤多年。那是她母女搬進定祥樓前兩年的事。
「在大陸,考上大學就遇到文革,以為來到香港,可以有點好日子。唉,人命苦就是這樣。」


此時窗外密雲重重。


「咁你果時點安慰雲姑?你即時砌佢?」我問阿鵬。
「哈,阿仔,對女人點都唔可以咁猴急。」阿鵬得敕地說。

阿鵬站起來,就抱著雲姑。

「雲姑,你以前不開心,但現在不同了,只要我們在一起,我會好像盧海鵬一樣引你笑,你不會再不開心,我會努力讀書,賺好多錢,將來我們結婚之後,就住在華都花園吧,等你可以隨時回來定祥樓探望街坊。我會買車車你出九龍出香港島,等你不必再搭60M。我會好好對你,不會再讓你孤單。當然啦,我也會常常和你探熱。」

也許她也知道那是渺茫的夢想,但她寧願相信是真的。

雲姑微笑,一雙丹鳳眼笑意盈盈,流出感動的眼淚。

她輕輕拭淚,說:「你還在說『探熱』?我後面還是痛得火辣的。」

窗外終於下雨,淅瀝淅瀝。

「鵬仔,我要去收衫,你一陣回校得打傘。」
雲姑的單位,就像所有安定村最小的單位一樣,有個連廚房的露台。露台有個晾衣處,可插著四支晾衫竹。

八十年代的公屋雖然小小的,但尚算考慮居民的生活所需,四支晾衫竹插在露台之外,遇著天晴有風,衣服三數小時悉數乾透,還帶著陽光的氣息。不似現在的家居設計,無處晾衣。
雲姑見急雨落下,忙把衣服收回。
她用兩張摺凳站高,半身伸出露台,兩手用繩引衣服回來。

屋內阿鵬看到露台雲姑的豐臀。

最要命的,是雲姑伸手時,引動二十一吋的蛇腰,那圓鼓鼓的高高翹起。
阿鵬走到露台,兩手拉下了雲姑的睡褲。
阿鵬從髀位伸手進雲姑薄荷綠內褲。
「雲姑,你很多毛,好像多穿了一條內褲。」
這樣從後的偷襲,雲姑已經無從抵抗。
「鵬仔,別這樣,雲姑在收衫,下雨打濕衫褲了。」
阿鵬不理,一手再拉下雲姑的內褲。

他一舔,就是舔吻雲姑後面。
「啊,鵬仔!」
「雲姑,你不是說那裡還在痛嗎?」
阿鵬見到昨天雲姑因為自己的好奇而所受的傷:雲姑暗紅的肛門,有幾個擦傷的傷痂,阿鵬深悔自己的無知,他用兩手輕分雲姑兩股,用舌尖舐著雲姑後面的傷口。
「鵬仔,你這樣舔它,真是又痛又舒服哩。」

雲姑覺得那兒不算是個乾淨的地方,叫阿鵬這個小伙子吻自己這裡,又像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自己又身處露台,要偷窺實在太容易了。
不過,三件事想來令雲姑好興奮。


幸好雲姑住在八樓,定祥樓用圍的大廈也不像今時今日那麼近,否則她興奮的樣子,肯定引來街坊觀看。
雲姑的一雙大奶輕放露台上,好像在一對上桌的木瓜。這雙木瓜,柔柔的隨著肢體搖盪。
阿鵬把中指插進雲姑的前門。
雲姑的腳興奮得顫抖。雙手已是沒有收衫的意圖。
雨水打濕了雲姑的上衣,上衣半透明的。
屋村師奶在家大都不戴胸罩。
阿鵬忙於吻雲姑的後面。手竟向上亂摸。
雲姑那顆大乳蒂在上衣中已完全發硬,阿鵬竟略施力度,按壓在露台的階磚上。

成熟女人不怕這種輕虐的痛楚,雲姑非常受用。

阿鵬用中指指腹按雲姑的膣道。阿鵬摸到裡面有個輕輕凸起的位置,每當用上適當的力度,雲姑就會舒服得喘氣浪叫:「鵬仔,是這裡,是這裡了!」
他保持著,要雲姑保持快感的高峰。

雨突然愈下愈大。

突然,雲姑把自己的身子壓前,直把兩個木瓜壓得扁扁。腰肢亂擺讓阿鵬的手指愈吸愈入。
「啊!好舒服,鵬仔。」
幸好下雨的聲音大得遮蓋了雲姑高潮的絕叫。
露台外的衣服濕得淋漓,雲姑的分泌濃濃的從阿鵬的手指滑到手腕。
阿鵬沿著中指舔著雲姑的花蜜,直到手腕。
「噹----」雲姑家中的電子鐘不識趣地響了一聲。
那是下午一時。那是阿鵬回校的時間。
         
阿鵬正不知如何, 他知道雲姑一定不會讓他逃學,但他知道:自從享受過高潮之後,雲姑一直在盯著那條硬得像晾衫竹的陽物。

                                                                                其之六     《露台的晾衫竹》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9-2-21 02:27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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