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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屯門的雲姑》31《她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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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等我諗好一個修辭就得。

《屯門的雲姑》第十一回 《身教》



1983年冬至翌日,阿鵬全家回鄉,只餘下阿鵬一個在家。


雲姑潛進阿鵬的家中,險些遭阿鵬母親撞破。


危機一過, 兩個人戀在被窩中,像對假期賴床的夫妻。




「我除了好像個嬰兒一樣啜,還可怎樣令雲姑舒服?我實在不會,雲姑快教我!」


「你記得將來要好好讓你的女人舒服。」雲姑冷漠地說。


「不會的,我這世人心中也只有你一個女人。」阿鵬堅定地說。



  雲姑沒好氣,說:「那好吧,我教你。鵬仔,女人的身體,你懂多少?哪些地方令女人舒服?你指著一個地方,我就指另一個,不准重複。指不到就要讓對方舒服。」


「鵬仔,讓你先。」



    雖然知道自己必輸,但為了學習取悅雲姑,阿鵬不得不參與。


    阿鵬掀開被子,讓那個只有十度的冬日,照進雲姑的身體。


    阿鵬用手指著雲姑小腹密密麻麻的陰毛。


    雲姑就指著自己的口唇。


    接著阿鵬指著雲姑的大乳蒂。


    雲姑就指著自己的耳珠。


    以為耳珠只有戴耳環的用途,阿鵬有點錯愕。


    他的手搭過雲姑纖幼的腰,指著雲姑的屁股。


    雲姑想起自己給阿鵬玩過這裡,竟然臉紅。


    她的手沿著耳珠,滑到頸項。


    阿鵬說:「頸也是?」


    阿鵬已經指不出了。


    「令女人舒服的地方,不止你數的那三兩個。」


    「還有嗎?」


     雲姑淺笑。



      就在那個侷促的碌架床上,雲姑輕轉身,背住阿鵬,她把頭髮綰到一邊,露出白白的耳朵。


     阿鵬說:「雲姑,談得好好的,為甚麼要背著我?」


     「你輸了,鵬仔,你要令我舒服。」


     「怎樣做?」


     「你記得我剛才說過的地方嗎?」


     「我記得……耳朵和頸……,可是,怎樣令你舒服?你想我吻你,還是摸你?」


     「用甚麼方法不是最重要,你一定要讓對方覺得你溫柔。」


     「好的。」


      阿鵬說著,就靠近雲姑耳邊。


      雲姑的耳輪很大。


      阿鵬雙唇輕吻耳輪,由上到下,輕吻到耳珠。來來往往。


     雲姑側著身,享受著阿鵬的溫柔,她舒服得身子輕震。


     「對啊,鵬仔,這樣很好。你好溫柔。」


     阿鵬用舌尖挑撥雲姑的大耳珠。


     「鵬仔,你這樣吻雲姑,很舒服。」


       阿鵬的舌尖輕挑到雲姑的耳背。


       雲姑因為這種刺激,手臂起了雞皮。


      「雲姑你很冷嗎?」


      「不,我很喜歡,有時女人舒服的時候,會起雞皮,出紅疹。」


        阿鵬把手搭在雲姑的手臂,輕輕愛撫著。


       雲姑低叫著,身子抖震。


        阿鵬順著耳廓,輕輕用嘴唇掃吻耳窩中的軟骨。


       「啊,鵬仔,我好舒服。」


        阿鵬把手移向雲姑的頸項。雲姑的頸項很白,頸上的細毛很軟柔。



    這一刻,阿鵬才知道,好女人的身體每部份都可以欣賞。


    阿鵬的指尖撫弄著雲姑頸上的肌膚,竟感到她愈來愈快的脈搏。


     這時,阿鵬停止了所有動作。


    他用小貓舔毛一樣輕的力度,舐吻雲姑耳孔外的細毛。



      雲姑全身快感亂竄,身子劇震。


     這時,阿鵬從後用力摟緊雲姑。


      阿鵬用最輕的氣息,在雲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雲姑,我愛你。」



   2018年的阿鵬話:「我唔知雲姑聽過幾多個男人對佢咁講,但我係成世人第一次講。有好多男人唔敢講,懶講,為面子唔肯講。」


   「阿鵬,而家D人,講分手都係WHATSAPP啦,仲邊會開口講呢D肉麻野丫!」


    「好在我始終都同雲姑講左,唔係可能成世後悔。」阿鵬好得欶。


     我無視阿鵬洋洋得意。


    「阿鵬,咁你就即刻扑雲姑?」


    「以前D碌架床咁窄點搞野呀?」


   「點知你地!鳩硬無親戚!畀支槍指住都照搞啦。」


   「挑!」阿鵬氣一湧,又咳了幾十下。


    阿鵬裸體先從碌架床跳下來。


    再扶著用棉胎包著自己的雲姑慢慢從上層下來。


   「雲姑,我們不如響阿爸阿媽張床度訓啦。」



  定祥樓的單位,面積是當年最小的,四四方方,沒有房間,所以街坊都用各種方法隔房。有用木板,有用敞板,薄薄的房間,根本無甚私隱,可是夫妻二人就有敦倫的小天地。不少公共屋村的小孩都聽過自己父母魚水之音。




     雲姑對阿鵬說:「鵬仔,走進你父母的睡房,好像不大好吧。」


    可是雲姑心裡想:「只要收拾好,鵬仔母親一定不會知道。」


阿鵬直奔入父母的睡房,就在父母床褥上「跳彈床」。


     「雲姑,你也來跳幾下。我常常趁他們不在時這樣跳,很開心的。」阿鵬拉著雲姑雙手跳了一陣。雲姑不知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玩過。看著雲姑的大乳房七上八下的,鵬仔非常興奮,一邊跳一邊硬了。他們跳得索氣,停了下來,都像個小孩子一樣笑了。他們對望著,年齡好像沒有阻礙他們去尋找開心。雲姑看到四桶木衣櫃上有幀阿鵬的全家幅,看著心中疚歉,把相架覆轉。


     「雲姑都傻既,你情我願,點解內疚?你又係自願,又唔係亂倫,有乜野要內疚?如果雲姑佢真係咁內疚,就唔會次次都同你扑得咁爽啦!」」




    「仔,你唔明,我地果脫人,諗野係多D諗住人地對自己既恩德,又會反省多D自己做錯D乜,所以佢同我咁,佢會內疚,覺得自己對我同我阿媽唔住。你地依家D人淨係諗自己,一定唔會明!」



我默然。阿鵬也默然。


                                                                         《屯門的雲姑》十一 《身教》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9-6-5 11:48 AM 編輯 ]

引用:
原帖由 mtvong 於 2019-5-21 08:12 P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smile_45: 碌架床咁窄點搞嘢呀 ?
正是,碌架床窄促,分分鐘砍到天花板。
所以安排換陣地。

感謝網友pm指正,早前時空錯亂的問題我已矯正了。
當然,我更期待各位指教故事及人物描寫的問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9-6-5 11:59 AM 編輯 ]

《屯門的雲姑》第十二《綿胎中》
          這時,阿鵬從後用力摟緊雲姑。
          阿鵬用最輕的氣息,在雲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雲姑,我愛你。」
          這句說話肯定是阿鵬人生中的第一句,對雲姑來說呢?也許她已經聽過無數男人對她說過。
          始終碌架床很侷促,二人拖著棉胎,走到阿鵬父母的主人房。雖然說是「主人房」,但只要在七八十年代生活過,就知道定祥樓那種公屋的「主人房」,只是用木板或敞門的簡陋間隔。
         雲姑把阿鵬的全家幅覆轉,那時的阿鵬不明所以。
         阿鵬就在父母的床上實習雲姑所學,這張正式的雙人床褥內有彈簧,當時阿鵬還不知道這些床褥在做那事兒帶來的方便。

       他想著雲姑剛才所教的。
       二人躺臥,就在一張綿胎中。

      阿鵬又依著剛才的次序,開始吻雲姑的耳珠,再依次是頸項,第三是乳房。
      雲姑笑笑說:「鵬仔,你的次序是一耳珠、二頸項、三乳房,四腰,五大腿,七小腿,八屁股,再來就是吻我下面?」
     「鵬仔,我的身體上有編號嗎?」
      「甚麼?不是順序你才舒服嗎?不是好像由一數到十嗎?」
     「鵬仔,你要記得賞玩女人的身體是不必依次序的,可不像是砌模型的說明書,不必求順序步驟。你可以是三五七四五五四,也可以是五六四十八三三二。」
      阿鵬不解。
     「我來試試給你看。」


      雲姑先把嘴唇輕輕印在阿鵬的胸前,她感到阿鵬心跳快得要爆出胸膛。雲姑右手溫柔地撫弄著阿鵬的頸項,似是抱著自己的嬰兒。她在重重的棉胎中很靈活,當阿鵬沉醉在頸部的溫柔,雲姑的舌尖已放近阿鵬的右耳,阿鵬耳窩感到她舌頭的溫暖。雲姑輕輕挑撩鵬仔的耳骨,右手輕撫阿鵬的小乳頭。


阿鵬不單享受著雲姑的輕吻,更看著雲姑的表情,看著她風情的丹鳳眼掃視自己的身體,雲姑那一頭長髮隨著每個動作輕掃阿鵬的身體,帶著雲姑濃濃的成熟女人的香氣。那腿間的東西,又再露出頭來。

   
平時總是阿鵬啜雲姑的乳頭多,可是阿鵬的乳頭,第一次受人愛撫,兩顆小紅豆凸起來。

這時,雲姑用她長滿毛髮的厚陰阜壓著阿鵬的東西。


雲姑把右手放上阿鵬的耳朵又再輕掃,這種輕柔的愛撫對男對女也是很挑逗。
雙人床較鬆動,雲姑右手撫耳,把俏臉潛進鵬仔的胸前,再吻他的小乳頭。


「雲姑,我是男生,別吻這兒,好酸軟啊!」阿鵬舒服,口中卻似發出求救。
雲姑再用左手拉弄阿鵬另一邊的乳頭,阿鵬舒服得顫動身子。


「女人這兒的感覺,可比男人強三倍呢,平時都是你啜我的,今天,你好好享受吧。」雲姑笑說。
這個性技豐富的少婦,像一隻八爪魚,用盡每條觸鬚,誓要把這小獵物拖進慾海淹死他。
很明顯阿鵬已經承受不了雲姑的多點攻擊。
「原來這事兒,不像砌模型,沒有一定的順序。雲姑,我現在很想……」
「鵬仔,不是早叫你不要著急的嗎?你要好好看著,好好感受著。」
雲姑看到那條熱辣的小東西,自己也再次起興。


她爬到阿鵬的身上。


「阿仔,雲姑身體唔係「雪白」就可以形容得了,佢果種白呢,好似剛出爐的燉蛋不單白,而且好暖好滑。」
「車,女人之嘛,熄埋燈,咪又係一個窿!」
「女人呢,你唔識欣賞佢,唔識對佢好,就只係一個窿;你識欣賞佢,識對佢好,佢會帶畀你好多可能。你淨係識叫雞識乜鬼SP,梗係唔明。到死果日,你都唔知乜野叫愛,人生就白過!」
阿鵬又對我說教了。
阿鵬沒有時間了,我一面假裝在聽,一面記下故事。


那時香港還有冬天,那是一個攝氏十度的冬至翌日早上。
雲姑比白玉更白滑的身子,就在阿鵬的身上,她為了讓阿鵬看清楚自己的東西如何進入女人的肉體,就踮起了腳尖,張開了一邊大腿。
「慢著,雲姑,先蓋好被。怕你冷著。」
阿鵬坐起來,把粉紅色的綿胎輕輕包圍著雲姑,珍愛地抱了雲姑。
雲姑大受感動,她知道她的鵬仔終究是關心她珍惜她,有別於以前的男人。
阿鵬再躺下。


此時,雲姑身上好像多了一件粉紅披風,那又白又滑的肌膚,映照出一抹嫣紅。
「鵬仔,你也別冷著,蓋著上身吧。」
雲姑又用綿胎蓋著阿鵬的上身,綿胎邊外露出他的東西,方便行事。
阿鵬再次看到雲姑慢慢把自己的東西導入。他看著自己的龜頭給雲姑兩片陰唇慢慢吞沒,雲姑一切動作也是慢慢的,就是要讓阿鵬看個清楚。


阿鵬想配合抽送。


雲姑說:「鵬仔,這次,由我來,我等得太久了。」
雲姑由上而下,運用阿鵬的硬度,摩擦孔道內的每吋。阿鵬始終沒有成年人一般粗壯,雲姑只能運用根部的顆粒磨自己的外陰。


彈簧床褥好方便女上男下的做愛,雲姑好快就習慣了這張床褥的回彈,好讓自己的快感高升。
有時,雲姑把陰蒂貼著阿鵬沒有毛的恥骨上,圈圈打磨,也可以讓自己的腰肢放鬆回氣。
阿鵬的手沒有技巧地抓著雲姑軟綿綿的木瓜乳,那大瓜蒂又變得紅潤了。
雲姑忘我地舞動,凌亂的影子映照在牆上。阿鵬聽到雲姑的汁水聲,隨著兩個肉體的拍擊聲愈來愈響,好像馬腳踏在泥濘上。



雲姑全身變暖,掙脫了綿胎的束縛,大力擺動自己的腰,大叫「呀,我又來了。」
    雲姑的俏臉因快感扭曲,然後又說了幾句不解的四川話。
    雲姑到了一次,再轉姿勢,她把臉兒及至全身,都朝向阿鵬雙腳那邊,阿鵬看不到雲姑的風情萬種的樣子,卻看著雲姑的屁股。
      鵬仔感覺到自己的東西刺進雲姑孔道內一個更深更特別的地方,就像是那個孔道的天花板。成熟女人就是可以控制著,她知道自己需要的。
      只要阿鵬硬著,雲姑就可以不停來。阿鵬感到雲姑孔道的天花板,有個小小的咀巴在吸啜,小龜頭是逃走不得,卻又令他快感不斷。
       阿鵬突然感到雲姑全身劇震,孔道內的汁液更熱更黏,已經流到阿鵬的肉袋。
       雲姑長叫了一聲,就一動也不動,只有深沉的喘氣。
       雲姑閉上眼,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阿爸阿媽也是在這張床做這些事嗎?」阿鵬竟在此問這些事。

        雲姑笑說:「當然啦,不然怎會有你?」說著摸摸阿鵬的頭。

       「我和雲姑今天就在阿爸阿媽的床上,做了阿爸阿媽做的事。」阿鵬想起這很興奮。

突然「咕」的一聲,是二人肚子的咕嚕聲,他們已經大戰至十一時。
「鵬仔,你也肚餓嗎?不如我煮個福麵你吃」
「雲姑,不如先睡一下,再吃吧。」
「好,其實我也很倦。」
雲姑在睡前最後一個念頭是:「想不到,離婚後陪我睡著的第一個男人,是鵬仔。」
她是笑著入睡的。阿鵬說。

                                                                                          《綿胎中》 未完待續

寫緊,度爆,稍候,請諒

《屯門的雲姑》 第十三回  《麻油滋味》
2018 年的我問:「阿爸,你那幾天有無著過褲? 一定是和雲姑密密做啦!」
阿鵬說:「你以為啦,雲姑自己無機會讀書,佢知我有機會讀書,就好用心幫我,叫我把握機會讀好d,將來出人頭地。同我溫習果陣,佢真係好認真 。」
「嘻,你果陣咁低年級,自己溫都得啦,駛乜雲姑幫你!」
「都話雲姑以前係大陸係知識份子咯,佢幫我自不然就明好多。雲姑又靚,我又鍾意佢,佢幫我溫書,效率高好多。」
那天是一九八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冬至翌日,是一個星期五,香港只有十度左右。雲姑與阿鵬溫存過後,醒來已是一時,午間新聞已經完結。
阿鵬醒來,就是聽到《婦女新姿》的音樂。
穿著天藍色圍裙的雲姑,就在廚房,她剛剛打開鑊蓋,蒸氣輕揚,傳出做冬菜式的香味。是的,八十年代基層,總是把剩菜翻蒸,絕不浪費。
「雲姑,可以淥個『出前一丁』麫給我嗎?阿媽知我喜歡吃,趁著減價買了六個呢!」

『出前一丁』這麼貴,成兩蚊一個,『福麪』平好多!」

「『福麵』D湯好鹹,又無蔴油,都唔好食。」阿鵬依依吟吟。

「鵬仔,『一粥一飯,當思來處不易』,我們以前在上面饑荒,真係乜都無得食,成日餓死人。」

雲姑訓話起來很嚴,但總是疼愛阿鵬,就淥了一包『出前一丁』給他。自己則只吃「福麵」。

「記得提我買返個福麵畀你地屋企!」

2018年的阿鵬說:「當時一包『出前一丁』算是頗貴的即食麵,多數士多辦館賣兩蚊。雲姑份人就是這樣均真,一包即食麵也數目分明。」

「車,雲姑一早已經又食又拎啦。」我忍不住說。

2018的阿鵬也忍不住笑,又是一陣長長的咳嗽聲。

1983年的冬至翌日很冷,阿鵬在一張家家戶戶也有的摺檯上,與雲姑吃午餐。

阿鵬為自己那碗『出前一丁』加上麻油。在那個年代,那種香味已經很不得了,加上雲姑肚餓,忍不住看著阿鵬那碗麵。

「多吃一口吧,雲姑。」阿鵬給了雲姑一箸又一箸。雲姑在想上一次有男人會一箸一箸地餵麵了,她已經想不起。

雲姑輕托秀髮,伸前脖子又吃了一箸,嘟起雙唇,仿似口交。能吃麵吃得性感的,也許只有雲姑。

慳儉的雲姑只用了小半包麻油,正如很多走過貧窮的一代人,總是儲起一點為下一餐。
「果然和『福麵』很不同,麻油很香很純。真的很好吃,這半包的麻油,在我鄉下,可以送十碗白飯。」雲姑讚許道。

「加上芝士香腸或雞肉腸就更好吃了。」阿鵬自豪地說。

「不要只管吃,飯後稍息一下,就要去溫書了。」雲姑像是個嚴而有愛的老師。

吃過飯後,雲姑就在梳化上看《今晚食乜餸》,阿鵬開始溫書。雲姑把電視關掉了聲音,更要阿鵬背著電視屏幕坐。

她知道阿鵬不留心,就不時發問溫習內容,看他是否專心。

「鵬仔,安史之亂的成因有哪幾個?」

「節鎮權重,胡人坐大,兵制廢弛,玄宗荒怠」

「試背出杜甫《憶昔》中有關開元治世民生的文句。」

「 憶昔開元全盛日,小邑猶藏萬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倉廩俱豐實。 九州道路無豺虎,遠行不勞吉日出。 齊紈魯縞車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

「好,快點溫下一課。」

一小時後,也許是飯氣攻心,也許是無聲的電視太悶,雲姑原來已經酣睡在電視前的梳化上。

阿鵬聽到雲姑的微鼾,輕輕的,就在梳化上。阿鵬從摺檯走過去。

但見雲姑一對木瓜乳頂起了睡衣一大片。

阿鵬把手摸進睡衣。雲姑還未戴回胸圍。她摸到雲姑的乳蒂很大,也許是生育過,女兒啜大了。阿鵬覺得雲姑的身體很暖。

阿鵬的惡作劇細胞又來了。

「雲姑,雲姑,嘻嘻——你喜歡的麻油。」

雲姑睡眼半開,丹鳳眼一看。

阿鵬把雲姑留下半包的麻油擠在自己的小龜頭上。

阿鵬的小龜頭已硬起,尖端就唇膏一樣,輕撩雲姑的雙唇。

雲姑的唇紋好深,那些麻油正好滲進唇紋。

「雲姑,麻油香不香?」

雲姑輕輕伸出舌尖,右手全拉開了阿鵬的包皮,就舔著那些香香的麻油。

「鵬仔,你明知雲姑喜歡吃麻油,特登撚化雲姑?」雲姑邊舔邊說。

雲姑喜歡麻油,麻油又提升了舌頭的滑度,暖暖的, 阿鵬縱使站著,也舒服得彎了腰。

雲姑不消一會,就舔乾淨阿鵬醜物上的那半包麻油。

「雲姑,夠不夠,我家還有四包出前一丁呢。」

雲姑舔舔舌,點點頭,非常媚。

阿鵬急忙跑進廚房,也不用剪刀,就扯開四包的出前一丁,拿出麻油,走回梳化上。

阿鵬出來時,雲姑已經在梳化上一絲不掛。

「麻油很難洗,滴在睡衣上洗不掉。」全裸的雲姑以手抱胸,恰如白玉觀音。

「嘻,雲姑,我賓周上的麻油,你每滴都舔乾淨了。可沒有一滴在睡衣上哩。」

冬至翌日的午後,只有十二三度左右,阿鵬怕她冷,就從自己床上取了綿胎,包著全裸的雲姑。

  阿鵬心急,一次過擠了太多麻油,那橙色的麻油就流到他的小小肉袋子。

  雲姑也怕滴在地板上,就兩手按著阿鵬膝頭,伸出舌頭,從肉袋的側面舔到莖根,對阿鵬來說,酸麻又有快感,與舔賓周不同。

雲姑心想:「將來鵬仔有毛,就不可以這樣玩了。毛都把麻油索乾了。」

雲姑又舔又吻,兩包麻油就舔過乾乾淨淨,不過,她突然覺得身體很熱,頭也赤赤痛的,滿額頭是大汗。

而更可怕的是,雲姑這時是沾寒沾凍的,不住骨痛。                  

「鵬仔,雲姑覺得自己感冒了。」

阿鵬一摸雲姑額頭,熱得大驚。她立即扶著雲姑回到父母的房間,蓋被休息。



2018年的我忍不住插口:「得果十度八度,點會唔冷親?咁老竇有無繼續搞佢?」

「挑,你估我變態架?雲姑果陣,肯定在被窩中受驚,出了一身冷汗,跟住又同我親熱,又坐在梳化看電視,肯定是受冷風寒感冒了。那時看私家醫生很貴,窮人病不起,我就找雪櫃,好像沒有退燒葯。」

雲姑燒得臉紅,從被窩伸出手,指著神檯櫃旁說:「你找找那邊葯箱!」

雲姑始終是成年人,阿鵬慌亂下,找出了幾包葯丸,讓雲姑選擇。

雲姑看了又看,望著其中一包葯,嘆了一口氣。

「只有這包葯丸可以。」

阿鵬急得要命說:「快服兩粒吧,我倒溫水給你。」

  「鵬仔,這退燒葯不是吃的。」

  雲姑不好意思地說:

「是肛塞的。」

雲姑雖然發燒,但竟然也感到自己的分泌又出來了。

                                                                                     屯門的雲姑 13  《麻油滋味》未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19-10-31 08:41 AM 編輯 ]

引用:
原帖由 parkers96 於 2019-10-4 02:21 A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師兄博學多才,引經據典
小弟不才,請問憶昔是語文或是文學範文
豈敢豈敢。
《憶昔》這一條題目好像是在高級程度會考的中國歷史科的題目出現過。
那時要求學生文史哲要通。

好快病好,因為會得到很好的照顧。
至於阿鵬⋯⋯

寫到半路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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