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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9/5 更新《屯門的雲姑》32《她的日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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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493# taiwai2008 的帖子

快將改好,請再等等。Karen這個角色好重要,好擔戲。
對不起!各位

《她的日記》1

屯門夜色漸濃,我與阿鵬到了咖啡灣。


有一個破爛的足球任海水沖到咖啡灣,我看著它無力地在岸邊漂著,阿鵬又在喋喋不休在說些甚麼,我沒有理會。


那殘破的黑白球體無力地來回飄盪在海水上,像記憶。

我記得外公、外婆與媽媽長住在倫敦,都是阿仙奴球迷。

外公外婆都是香港人,1967年賣光了所有家當,從香港避禍到英國,我媽媽1972年在倫敦出世。不知為了文化或是甚麼,外公外婆總堅持教她講廣東話,還要教她用毛筆寫中文字。她高中時,是當年英國高級程度會考中文科的第二名。


那時代的人還是喜歡寫日記,偷看她的日記,是我小時學中文最有效的方法。


長大後,我scan了媽媽的日記,不時細看。就在2018年這一天晚上,媽媽日記零零碎碎的片段,湧現心頭。


1994年1月7日。晴。

爸爸除了教我中國文化之外,對我講得最多就是香港足球,這幾天不斷對我講以前香港足球的輝煌歷史。張子岱在他心目中是香港的球皇,不輸比利,可惜就是沒有辦法看到張子岱的英姿。


我真希望阿仙奴有個張子岱。我自小與爸爸都支持阿仙奴,可是今年踢得實在差勁,我們兵工場球迷一次又一次在海布里球場失望,也許連頭十名也掙不上。爸爸說自我出生的這二十二年來,都未現過阿仙奴踢成這樣。


今天他說也許阿仙奴需要一個好領隊。


正如,我也需要有個男朋友,不,不是大學那些男生。




1994年2月5日,驟晴驟雨

還是因為最近低迷的阿仙奴成績不開心。即使我快將大學畢業。畢業實在無疑於失業。


英國的經濟就像阿仙奴一樣毫無起色。


最近在朋友介紹下,我認識了一個香港人,他叫古逍鵬,大我一年,他在Leeds剛畢業,留在倫敦工作,他是個見習工程師。他的廣東話就正是爸爸所說的很「㜺鬼」。


「妳叫Karen?」他的英語的發音仍有香港人那種口音。


R音不算準確。


不過卻很有親切感。


他沉思了一會,好像我這個名字有些什麼重大秘密。


然後他突然自信的一笑,好像小孩猜到字謎一樣自豪地說:「不如我叫你做『阿雲』啦!我覺得你靚到好似天邊一片雲,偶爾投映在你的波心。」


那是徐志摩的詩。


他的眼睛柔柔掃視過我的胸口。奇怪的是我毫不介意。


還覺得他的眼光很溫柔。


第一次見面,竟就有份莫名好感。


「我唔想你係一舊Kar。你知唔知乜嘢叫『Kar』?你知啦!廣東話即是糞便呢!哈哈哈!」也許他知道我發現了他的貪婪,以笑話去遮醜。


我也笑著,免他太尷尬。


他很喜歡說笑,逗得我心笑怒放,可是他煙不離口,爸爸一定不會喜歡他——我竟然想到他有天會與爸爸會面。


也許我真有點喜歡他了。


他有點玩世不恭,可是他很體貼,眼睛總是關顧著我,當然,他有時是偷看著我的胸口。


今天晚上竟然抱著枕頭想像他,下次與他會面是甚麼時候?



男人都喜歡足球,下一次阿仙奴的賽事,不如就約他去看看。


1994年3月8日,霪雨霏霏

逍鵬不算是很投入在阿仙奴的賽事,可是他很會逗我開心,即使阿仙奴今年踢得實在差。


昨天看完球賽時,逍鵬送我回家,我們傘下第一次接吻。他吻得我的身子融化了。


只要他吻我,我就不想讓他離開,整個人就醉了似的倒在他懷裡。我問逍鵬:「你吻得我好舒服,你經常這樣吻女孩子的嗎?」


逍鵬說:「不,我只會這樣吻我愛的女人。」


在雨下,傘下,我們接吻——我濕透了。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24-2-21 00:08 編輯 ]

1994年4月3日 乍暖還寒
今天他抱著我進睡房。
逍鵬真的很會接吻,只是口氣都是香煙的氣味,那種香煙好像叫Rothamas,挺難聞。可是他輕輕吻我耳珠和後頸的時候,我連一點抵抗的力量也沒有。
我記得爸爸說過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
我們擁吻時,逍鵬多次想把右手潛進我淺紫色內褲。我及時拉住。
我們抱住走到在床上繼續擁吻,逍鵬知道我會力守,就運用食指隔著內褲撫弄我,讓我甚至想過立即脫去所有,把身心交給逍鵬。
逍鵬的食指讓我興奮得劇震。

高潮過後,我還算把持得住,我把拇指和食指組成一圈。上下套弄,讓逍鵬享受著陣陣快感。
「雲.....啊!雲!」他發射時就叫著我的名字。

我的格子短裙上,都是逍鵬的熱情的痕跡,內褲都染滿我的分泌,不知道媽媽洗衣服時會不會知道?

1994年5月13日  黑色星期五

今天是黑色星期五,不知何解,一向多言的逍鵬竟然沒有多說話。

「工作上的事煩心?」
他搖頭。
「是不是我做錯些什麼?」
他又搖頭。

我們在車上。
「阿雲,我想在路邊抽支煙。」

逍鵬知我不喜歡Rothmas的煙臭氣味,總會走出車外抽煙。

不過今天他似是要孤立自己,走出車外。
見他抽完一支後,我移到司機座位,輕按響號,說:「逍鵬,我來駕駛。」

逍鵬的alfa romeo 很擠,可是當他把頭放在我大腿上,我卻喜歡這種親密。
「雲,我很不喜歡黑色星期五⋯⋯」
我輕撫着這個香港小子的鬢角,驚訝他竟有這種西方迷信。
我輕輕撩起自己的格子短裙,再讓逍鵬枕著睡。
逍鵬輕撫著,似是稍稍寬心,小睡至我家。


逍鵬入屋卻又再睡,連茶也沒有喝。
這個黑色星期五,他真的很倦。
我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脫去,只餘下一對耳環。
我輕吻逍鵬正至他醒來。
然後,我就在書房中橡木椅子上,做出種種誘人的姿勢。我毫不介意自己的艷舞跳起來,像個下賤的妓女。我把屁股昂起,又用咕𠱸掩着下面,用手夾起胸脯,毫無保留地呈現自己的身體。
         
我坐正在椅上,打起雙腿,他見到了我的邀請,就跪下來,似飢渴的猴子找到蜜桃,他把我雙腿放上自己的肩上。
逍鵬細看著我的私處。
從他的眼神我知道我不是他第一個女人,他看了看,就送上他的舌尖。
「阿雲,你好香。」
他首先撩弄我豐盈鬈曲的毛髮,讓我全部的感官都變得更敏感,然後忽左忽右用舌面溫柔地舔我,似是小孩吃雪糕。
他硬起舌尖,卻靈活得像八爪魚鬚,輕攏慢撚抹復挑,我像一塊芝士,任逍鵬舔得我融化了。
原來一個男人可以這樣服侍女人。
他有時會有意無意吻到我後面,我會羞羞的輕推開他。

逍鵬引導我做出各種意想不到的姿勢。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膝蓋可以抬得這樣高,這樣忘我。


《她的日記1》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24-2-21 00:26 編輯 ]

回覆 500# mtvong 的帖子

仲寫緊,就有,請等等

回覆 503# WifeWatcher 的帖子

其實寫了好一段時間,希望各位賜教

《她的日記》2

1994年5月13日  黑色星期五

「阿雲,你好香。」
他首先撩弄我豐盈鬈曲的毛髮,讓我全部的感官都變得更敏感,然後忽左忽右用舌面溫柔地舔我,似是小孩吃雪糕。
他硬起舌尖,卻靈活得像八爪魚鬚,輕攏慢撚抹復挑,我像一塊芝士,任逍鵬舔得我融化了。
原來一個男人可以這樣服侍女人。
他有時會有意無意吻到我後面,我會羞羞的輕推開他。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膝蓋可以抬得這樣高,這樣忘我。
我現在已經記不起我在這張玫瑰紅色的橡木椅上,為逍鵬做出幾多種姿勢。

這張椅子是爸爸買給我的十歲生日禮物。沉重又帶著一點果香,上面雕刻了維多利亞時代的花紋。


我記得爸爸說:「Karen,這麼好的椅子,就伴著你長大吧。」



今天,我就在這椅子上誘惑唯一令我傾心的男子。

逍鵬貪婪地吻,細心地摸。

他看來忍不住了,他把我的屁股抬起,左手扶著我的腰。


逍鵬為了不讓我跪得瘀青,就用咕𠱸墊著我的雙膝。

他引導我的雙手扶著椅背。

我知道我的第一次,會用上最原始的姿勢。

「雲......雲,我可以.....,我們可以嗎?」


我知道逍鵬好喜歡看武俠小說,我就回眸笑說:「逍鵬大俠,來吧,我就是你的劍鞘。」


我用莎士比亞的名句來了個黑色幽默,隱藏著我的緊張。


逍鵬聽了笑笑,再用那個挺拔的地方蘸滿我的花蜜,就送進去。



他就像長跑好手一樣知道我的反應,有時會減慢動作,讓我身體另一部份受到刺激,我連環不斷享受了三次高潮,那是我自慰時無法想像的強烈。


逍鵬在知道我已經受不了,就伸手到前面,好像我自慰一樣,撩弄我的花蕊,讓我靈魂都飄出軀殼。


「逍鵬,加速.......我........又來了。」


我覺得自己下面有股暖流,迅速撲向全身,靈魂似是坐著無限路軌的過山車。


如果不是逍鵬抱著我,我在第四次高潮前就會從椅子倒在地上。

「雲......啊,雲,我要射了.......畀我射啦!呀!呀!」


我感到逍鵬的液體一泡一泡的噴在我的裡面。那種溫燙感覺很溫馨,逍鵬的生命力與情慾都全交給我。


他喘氣如牛,摸摸我的臉。

「雲,你的臉兒很暖。你......有沒有弄痛你?」

除了技巧很好,逍鵬真的好體貼。


我雙眼竟不由自主流出眼淚,我似喝了伏特加,醉紅了臉,滿足地倒在逍鵬懷裡。


他抽著樂富門。我們幾分鐘的沉默。


我家的老鐘響起十二次,我們已由黑色星期五溫存到星期六。


「你看來是第一次哦。」他風騷地說。


「你看來不是第一次哦。」我調侃他說。


「我以後都只和雲做。」逍鵬堅定地說。


「以前的事我不理。逍鵬,以後我們每個黑色星期五都在一起,做到星期六,好嗎?」


這是我成為逍鵬的女人後,第一道溫柔的命令。


聽說做完愛會流淚的只有女人,我卻見到逍鵬的眼有淚光,他吐一口Rothmans,厚厚的煙,卻想藏卻也藏不了。









《她的日記》2

引用:
原帖由 浪花十三 於 2024-5-9 15:29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她的日記》2

1994年5月13日  黑色星期五
「阿雲,你好香。」
他首先撩弄我豐盈鬈曲的毛髮,讓我全部的感官都變得更敏感,然後忽左忽右用舌面溫柔地舔我,似是小孩吃雪糕。
他硬起舌尖,卻靈活得像八爪魚鬚,輕攏慢撚抹復挑,我 ...
多謝催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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