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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屯門的雲姑》31《她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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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門的雲姑14 《牛脷酥》

1983年的冬至,雲姑與阿鵬午飯過後,嚐過麻油滋味,可是雲姑一邊嚐麻油,竟漸漸發覺自己發起高燒。

也許是早上差一點就被阿鵬母親發現而受驚,再加上當天只有攝氏十度,裸身受寒。

雲姑燒得臉紅,從被窩伸出手,指著神檯櫃旁說:「你找找那邊葯箱!」

阿鵬慌亂地從葯箱中找出了幾包葯丸,讓雲姑選擇。
雲姑看了又看,望著其中一包葯,嘆了一口氣。

「只有這包葯丸可以。」

阿鵬急得要命說:「快服兩粒吧,我倒溫水給你。」
「鵬仔,這退燒葯不是吃的。」
雲姑不好意思地說:「是肛塞的。」
她感到自己下面的分泌又出來了。

「算了,那麼你在冰箱取個冰墊出來,我的頭很熱。」
阿鵬慌忙衝到雪櫃,取出當時是新產品「百元冰墊」,放在雲姑額頭。
「不,鵬仔,放在頸上會好一點。」

沾寒沾凍又發高燒的雲姑,只披著薄薄的毛巾被,滿頭是汗。
那個「百元冰墊」,竟不消五分鐘全融了。

「雲姑,你發燒發得很厲害,還是去看樓下的原大堂醫生吧。」


「我連出門搭升降機的氣力也沒有哩。」雲姑重重的呼吸,她病得整個人軟軟的。
「還是用那些葯吧。」阿鵬嚷著。
「塞這些葯是很痛的!我唔制,我唔制。」雲姑病起來像個小孩。
「好了好了,我不塞了。你怕痛不敢塞藥,不如就趁現在教我如何吻雲姑你下面好嗎?」阿鵬這樣說。
阿鵬心裡想:「趁你被我吻得舒服到典床典蓆時,再塞藥吧。」
這時病得身子軟軟的雲姑,已經無法抗拒阿鵬,一雙大腿已被阿鵬打開了。
阿鵬視線無法離開雲姑那幅厚厚的毛髮。
阿鵬當年還未發育,覺得雲姑的陰毛是成年人的象徵。雲姑是個成熟女人,黑黑陰毛又多又鬈曲,一個倒三角似的,長在白白大腿的盡處,那種濃密的性感,很原始。
「鵬仔,你輕輕掃起最下的毛髮。看到些什麼?」
雲姑為了讓阿鵬看清,輕輕用右手拉起陰阜。
「你試試掃高一點毛毛,似不似冬菇亭賣的『牛脷酥』?」
「似呀,好像打直的一隻牛脷酥。」
當然,1983年的阿鵬未見過鮑魚,未見過女人的鮑魚,只見過牛脷酥。

「牛脷酥最外面,叫『大陰唇』,好像墊子。當你撞入我的身體時,他就保護著我。」

雲姑那個厚厚的墊子,給毛髮全蔽了。好奇的阿鵬掃起毛髮,見雲姑這兒又白又滑,不禁出神。


阿鵬用手指戳了又戳,說:「雲姑的墊子很厚,怪不得這樣舒服。」



「不啊,女人年紀愈大,塾子就會給磨平。」

「那麼雲姑十幾歲時大陰唇豈不是大得像兩個雞尾包?」

雲姑不知該如何說。

她用右手食指撩開一邊,讓阿鵬看清看楚。

「我看到雲姑的內臟,露了出體外。」

雲姑兩片小陰唇早已綻出體外,脹脹的,已布滿濃濃黏液。雲姑的小陰唇不算粉紅,那是成熟女人的玫瑰色,似是沾上露水的牡丹。

阿鵬正伸舌頭大力去舔。雲姑急止。

「鵬仔,你記著吻女人的下面,要像吃最精緻的甜品。」
「即是怎樣?先看看,再嗅嗅,然後輕舔,最後才大口吃。不要學鹹帶的演員。」
「牛脷酥上面的尖端⋯⋯」
「我知我知!吻這裡,雲姑最舒服。」
阿鵬又想伸舌頭大力去舔。雲姑急止。
「不要急著大力吃甜品⋯⋯」
雲姑勉力坐起身子,吻向阿鵬。
「你這樣嘟起嘴巴。」

2018的我忍不住插話,說:「老竇,你哋果時真係連打茄輪都唔知點打呀?自己模索啦!」

2018的阿鵬說:「頂,果陣D人咁純情,乜都唔識㗎。又無上網,老師又保守唔教。不過咁,有個雲姑咁嘅女人教你打茄輪同Do嘢,你會一世難忘。」

我說:「咁雲姑教咗你乜嘢𡃤屄絕招?」

阿鵬吹了一個煙圏,說:「嘿,我用呢招,真係搞到幾十個女人典床典蓆。」

我笑說:「老竇,教我兩嘢啦。最多我唔叫你做𡃤屄精嘞!」

「挑!你估易㗎!你連女人塊屄都唔知係點,一撚日掛住玩手機,淨係識對住個Mon打飛機⋯⋯」
「老竇,你都唔想你個仔我丟你面㗎——」
「挑,衰仔你又激將呀——」
                            屯門的雲姑14 《牛脷酥》未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21-3-20 01:57 編輯 ]

《吃牛脷酥的教學》
發高燒的雲姑全身無力地躺在床褥上。阿鵬的家就在定祥樓八樓。
他的家中只有兩顆肛塞的退燒葯。
阿鵬這時向雲姑求教如何運用唇舌舞弄女人。
發高燒的雲姑不知道阿鵬是借學習為名,希望在雲姑舒服得死去活來時把兩顆退燒葯塞進她的體內。


雲姑那一隻牛脷酥已經透著香氣,正要成為阿鵬學習的教具。
「你不要急著大力吃牛脷酥呢。」雲姑嘀咕說。
雲姑把阿鵬的右手帶到自己豐厚的陰阜,要他輕輕順掃自己豐盛的毛髮。
「對啊,鵬仔,就像你撫摸小動物一樣。」
「你把鼻子湊上,聞一下雲姑的毛毛。」
不得了,厚厚黑黑的毛叢,集合了雲姑身體的香氣,當中又混和了這個成熟女人愛液的甜味,美不勝收。當然,這些長長的毛髮又少不免染了成熟女人淡淡的尿膻,但是阿鵬絕不會介意。
「我很喜歡雲姑你這兒獨特的氣味。」
「只要有惜花人去聞去賞,每個女人都是一朵美麗的花。」
  1983年的阿鵬當然沒有辦法明白雲姑精炒的比喻。


「鵬仔,你把舌頭輕輕撩進毛髮要皮膚之間,好像貓兒舔毛一樣。」
阿鵬就依照雲姑的教導。他硬起舌尖,撩弄雲姑的陰毛,有些毛髮黏纏在一起,陰姑陰阜上的肌膚似杏仁豆腐一般滑。
即使雲姑是個很有經驗的女人,吻到這些未經開發的地方,一陣輕麻快意。
雲姑那片像小內褲一般大小的陰毛叢,都被阿鵬吻遍了。
她舒服得挺起肚子,還摸著阿鵬的後腦勺。阿鵬看到雲姑的牛脷酥濕得亮亮的。
「鵬仔,雲姑很舒服呀。你現在可以吻牛脷酥了。」
「雲姑,怎樣吻?好像上次那套鹹片的男主角那樣嗎?」
「不,不是這樣!」雲姑這時霍然而起,直把自己嘴唇印在阿鵬咀上。

雖然阿鵬和雲姑已經多次交合,但就像電影電視劇那種濃情接吻,對當時阿鵬來說,第一次體驗。
2018年的我忍不住說:「老竇,邊度有人會破處先過初吻?你都算經典!」
「邊有話邊樣先,隨緣啦!」2018年的阿鵬說。
「雲姑佢嘟起咀唇,兩唇好像要吹熄蠟燭咁。再伸出舌尖。」
「嘩!七八十年代d人咁多招式!欽敬欽敬!我睇咁多av都未見過呢招!」
「挑!av果d扮野多!雲姑突然錫我,係想我知道錫女人下面,就可以用呢種嘴形。」

接吻過後,阿鵬就打算運用這種嘴形,貼在雲姑充滿汁液的牛脷酥。
「不!阿鵬,你先要對著整隻牛脷酥輕輕呵氣。記得,不要大力吹氣進去。」
阿鵬就像冬天對著鏡子呵氣,暖意柔柔透入雲姑的下面,雲姑非常舒服,整面陰部都是暖暖的。
阿鵬不停呵氣。
「夠了,夠了。」
雲姑知道阿鵬魯鈍,她輕按阿鵬頸項,讓他的唇舌知道移動的位置與節奏。
「鵬仔,你現在不必呵氣,可以嘟起嘴唇,前後移動,摩擦雲姑那兒。」
「記得牛脷酥第二層嗎?那兒好敏感的!」

阿鵬不回答,只是用心施為,他看到雲姑的小陰唇愈摩愈大,左右兩片成了一隻粉紅蝴蝶。他定下來欣賞。
「現在,你不必摩擦,輕輕吸,嘴唇像蝸牛一樣慢慢行,記得不要讓牙齒刮到雲姑的牛脷酥。」
阿鵬照著辦。
「啊!」雲姑忍不住,爽得高叫了一聲。
「對啊,鵬仔,很好,是這兒,慢慢吸。」
雲姑已經大大打開雙腿,讓這個未成年的男孩吻遍她。

吻到中間,雲姑伸手托著阿鵬下巴。
「你試試又吸著,又用舌尖。不過,今次不必四處走。只是吻這兒。」
雲姑揭開花千瓣,要阿鵬用唇舌集中舐舔花蕊。
阿鵬開始時不得要領,不單無法運用舌頭,也掌握不了唇吸與舌撩的節奏。
「鵬仔,你試試幾下輕吸,來一下重吸,又可以舌尖三四下輕力撩,突然一下稍為大力的。」
未幾,阿鵬領會了當中精神。
「阿鵬,你吻得我很舒服!」

阿鵬見雲姑受用,竟又吸又吮,創立了適合雲姑的快感節奏。
大約是四五下漸大的唇磨,再來幾下吸吮,最後用舌尖撩弄。
阿鵬感到雲姑的雌蕊已經凸出,就用力大範圍的用舌頭掃刮。
雲姑的花蜜竟大量分泌,流了不少往肛門。
阿鵬見機不可失,就從床頭摸出兩顆塞陰的退燒葯!
雲姑感至自己的陰蒂大大地露出,彷彿外皮也包不住了。

這時雲姑為求快感,將雙腿盡開,玉手兩指撩開了自己的牛脷酥。
性的技巧,有時受人啓發,有時自己參悟,更有時會隨機出現。
阿鵬這時雙唇一呷,輕輕把雲姑姑的陰蒂夾進雙唇之間,這時雲姑的雌蕊給阿鵬雙唇又吸又磨,最要命的是,阿鵬用舌尖輕輕重重地掃餂。
雲姑的陰蒂受著最全面的愛撫。
不必三分鐘。雲姑全身如浪搖擺,「呀——鵬仔,雲姑——到了!啊!」
雲姑閉着眼,高叫著,好似上水的魚兒。

這時阿鵬趁著雲姑分泌到肛門的愛液,用力塞進手上的退燒藥。
那知雲姑高潮未過,肛門陰部劇烈收放,半顆藥未能全進,阿鵬用拇指刺進。
「啊,我後面,啊——好痛啊!」
阿鵬用力刺進,雲姑一痛左右扭動身體。這顆圓頭的退燒藥點燃了又痛又舒服的極端快感。
不過一分鐘,雲姑高潮的餘韻,加上肛門古怪的異物感,竟然屁聲一响,半杯多的陰液,「卜」的一聲,半噴半溢,由雲姑暗紅的牛脷酥擠出。
雲姑自己未試過,當然,阿鵬也未見過過,看著出神。
雲姑抖過氣,回個神,與鵬仔同望著自己在床單上繪畫的抽象畫,說:「鵬仔,得換床單了!」

「不,別急著換床單,這退燒藥每次要塞兩粒的。」阿鵬說。
聽到要塞第二顆,雲姑的陰道與肛門不自覺地收緊了一下。
有些藥粉還黏在雲姑那綹糊在一起的肛毛上。
                                                                                 《吃牛脷酥的教學》未完待續

未慣新版面。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討論賜教

《十一支》


      「不,別急著換床單,這退燒藥每次要塞兩粒的。」阿鵬說。
      雲姑聽到他這句話,不自覺地肛陰一收。
     有些藥粉還黏在雲姑那綹糊在一起的肛毛上。
「鵬仔,你這樣吻雲下面,雲姑裡面會好癢——不如⋯⋯」
  她在被窩反個身來,把阿鵬父母的枕頭塾在肚子,整個白白的屁股朝上。
阿鵬藉著午後的陽光,看清了:


雲姑茂盛的陰毛形成大小兩個圈,好像一個「8」字;上面小的圈重重包圍著摺紋呈內旋的慾肛,那個旋紋似個引人深探的謎團;下面那個大大的圈包圍著牛脷酥,黑毛茂密亂生,似一團快速蔓延的火燄,一對大大的瓣唇外露著,還是濕亮亮,似是兩片魚腮。

看得阿鵬慾燄高張,正打算挺進自己的東西。

「不,鵬仔,別急,雲姑要你學習運用手指讓女人舒服,一定會覺得受用無窮。」

「雲姑你想我現在就用手指插進去?」

「不是呢,首先,你得記著,不要急著用手指插進女人。第二,唇舌功夫要與手指的技巧互相配合。第三,手指要乾淨,不可以手指甲要修剪要潔淨。」

「你先打開雲姑的牛脷酥,輕輕呵氣吧。」

「你可以用拇指和食指,貼在牛脷酥最外面,然後扳開,你就可以看到牛脷酥第二層。」

「對啊,雲姑。你牛脷酥第二層還是濕答答的。加一些花奶,就像是士多啤梨布甸,好想舔呀。」阿鵬說。

「我倒是希望你也可以加一點花奶呢。你試著把拇指食指再打開一些。不拍的,雲姑已經生過孩子,不怕的。對女孩子就不要撩得那麼大。」

阿鵬通常會在這時與雲姑爭論。阿鵬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雲姑小陰唇內的風景,好像一世只有這個機會似的。
「啊,原來是這樣的!」
阿鵬已經忘了要向這迷人的方寸之地輕輕呵氣。

「你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順著牛脷酥第二層的外圍,慢慢撩弄,慢慢打圈,記得,要輕力。」

年紀小小的阿鵬當然不知道雲姑這一招「撩裙邊」的妙處。

「鵬仔,雲姑就是這樣讓弄得自己舒服的。」

「是嗎?雲姑,以後我好好練習,一定要成為你的好幫手。以後你不必自己弄自己了。就像自己呵自己癢,又怎會好笑呢?」

雲姑笑得甜。

「雲姑,我看到你牛脷酥裡面好像金魚的咀巴一樣,不停開開合合。流出的口水愈來愈多了。」

「是啊,因為雲姑好舒服呀,鵬仔令到我整隻牛脷酥都敏感了。」

「你記得牛脷酥最高那點嗎?現在雲姑伏在床上,那處變成最低點了。今次,你不必理這兒了。」

雲姑轉身就拉著阿鵬的手腕。

「鵬仔,你做一個手槍的手勢。」

阿鵬莫敢不從,雲姑就把手槍拉近自己的下面。

只是阿鵬實在太笨,得讓雲姑再拉,中指第一節已插進雲姑的孔道。

阿鵬模倣自己小東西的運作,好像和尚敲大鐘一樣,插入拔出,拔出插入。

雲姑忍不住說:「鵬仔,手指和何b不一樣,手指可以彎曲又靈活,可以伸到牛脷酥特別敏感的地方,那是何b仔未必輕易做到。指技好的人,每隻手指都是可以征服女人的何b仔。」

「究竟應該怎樣用手指讓雲姑舒服?」阿鵬滿臉不解。

「別再這樣插出插入了。」

阿鵬卒之停下徒勞無功的事。

「你現在找找看,雲姑裡面有個地方,有個位置好像頂好牌『粗粒花生醬』的粒粒,磨那處好舒服的!」

阿鵬集中了精神,卻在雲姑膣道找一通,倒是逼出了陰道內不少陰液。

「啊,鵬仔,不要亂刮啊。」

雲姑卒之忍不住,提著阿鵬笨拙的手。

「你試試把食指和中指微微彎曲,我把你帶到那兒吧。」


十一支

雲姑並不是帶阿鵬的手指到深處,反而是拉出至淺處。

阿鵬的手指只有一節進去那個又濕又暖又香的蜜洞。

「雲姑,是這兒嗎?」

那個陰道內微微腫起的幾個顆粒,確是女人其中一個最敏感的地方。

「是不是大力挖這些粗粒花生?」

「不。你輕輕用指腹摩擦這些粒粒吧。」


阿鵬不知女人構造,竟大力磨擦,似是功課錯了,用擦膠出力擦去答案。可憐雲姑被鹵莽的阿鵬敗了興頭。

「即是怎樣?」

這時到阿鵬忍不住,拉了雲姑的手,要她示範。

雲姑久曠無人,常常自娛,但一想到要在阿鵬面前來,覺得好羞恥。

她純熟地揉自己的小陰唇,不夠兩分鐘,陰蒂已經脹脹的露出體外。

雲姑已重新掌握著自己的性愛節奏。

阿鵬但見雲姑伏在父母的床上,雖然上半身蓋著棉被,但包不了那個高高挺起像蘋果一樣的白臀,右手又溫柔地愛撫自己,當快感走遍全身,雲姑又會扭動二十一吋的蠻腰,煞是好看。

雲姑似乎找到那些顆粒,阿鵬看到雲姑不是把手指直插盡入,而是微曲成彎,只入第一節。

這時,阿鵬突然好想同樂。

他就把「手槍」塞進雲姑裡面,今次他只用一隻食指,他想和雲姑一起探索。

「雲姑,果然有粗粒花生,經過我們『雙劍合璧』,那兒好像愈來愈腫大呢。」

是的,經過三分鐘左右摩擦後,那些粒粒愈脹愈大。

雲姑在阿鵬面前自娛,已是萬分羞恥,現在加上阿鵬的手指插入來一起舞弄自己,感覺更是特別。

「啊,鵬仔,好舒服,雲姑自己弄是不會這樣舒服的。你手指撩得我……很痕——下面,啊!又更癢了。」

這時,阿鵬看著自己的手,想著:「手槍的手勢,唔——」

阿鵬不知那裡來的悟性,這時,把拇指插進雲姑的那個深紫色的肛門。

「啊,鵬仔,我要死了,你又弄我後面。」

這隻小小的拇指令雲姑無法繼續自娛,她無力地抽出右手,用來支撐享受著異樣快感的身體。

幸好阿鵬只是插進第一節小半的拇指。

這隻拇指螺旋式按摩著後花園,雲姑覺得自己的肛門被輕輕的力度轉開了,她沒有再像以前一樣的痛楚。

阿鵬的拇指被雲姑的肛門緊緊套著,他就會輕輕用力鑽開,在這種角力下,雲姑的快感遞升得愈來愈快。

「雲姑,你放鬆一點。我知道你後面也有快感,放心享受吧。。」

「好的,鵬仔,你既然不嫌雲姑後面骯髒,我也會忍著痛。你現在一面輕磨那些花生粒,一面用拇指探我的後面吧。」

「啊,我的手不夠靈活啊。」

「你也可用無名指呢。」

阿鵬這次學精了,先是用三隻手指磨得雲姑分泌大增,肛門中的拇指按兵不動。

陰道內的三隻手指已經純熟得可以自動運作,令雲姑舒服得一收一放。
阿鵬感到雲姑肛門強力收放,阿鵬又開始攪動。

突然,雲姑全身收緊,用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感的聲音說:「鵬仔,兩邊——一起,前後一起,插。」

阿鵬知道雲姑來了。立即改變手部動作,重新變會手槍,雲姑兩個孔道一起受著抽插。
「啊!」

雲姑顧不了鄰居,在快感中大叫。
「好舒服,啊,插入一些!大力!啊———」
她抱著枕頭,床單都給她五指抓得皺了。
雲姑氣喘喘的轉過身仰臥,久久不能說話,似是一個剛跑了馬拉松的人。
「鵬仔,雲姑好舒服,估不到你的手指——那麼靈活。」
阿鵬說:「雲姑,我手指的技巧學得好嗎?」
說著,竟然聞自己插過雲姑肛門的拇指。
雲姑急止說:「別這樣,雲姑很難為情。」
「雲姑,你說過指技好的人每根手指也是征服女人的何b仔……」阿鵬又在沾沾自喜說:「那我豈不是有十一支何b仔?」
是的,她覺得自己渾圓的下身,像是個保齡球,所有的洞孔都給阿鵬的手指插過了。
阿鵬這時笑說:「你現在後面不痛了,可以塞葯了嗎?」

「被你弄了一身汗,好像退燒了。不必再塞了。」雲姑尷尬地笑。

這時雲姑才發覺,床單上,已印滿了二人的體液。


                                                                                    屯門的雲姑 16《十一支》未完待續

17 《改變一切的平安夜》

17 改變一切的平安夜
「雲姑,你說過指技好的人每根手指也是征服女人的何b仔……」阿鵬又在沾沾自喜說:「那我豈不是有十一支何b仔?」

她覺得自己渾圓的下身,像個保齡球,所有的洞孔都給阿鵬的手指插過了。
阿鵬這時笑說:「你現在後面不痛了,可以塞葯了嗎?」
        「被你弄了一身汗,好像退燒了。不必再塞了。」雲姑尷尬地笑。
          這時雲姑才發覺,床單上,已印滿了二人的體液。
         是的,雲姑的汗與愛液已經印在床單上。
         「雲姑,明天是平安夜,我們要去看燈飾,不如你多塞一粒葯,快些退燒吧。」
           不知雲姑是已經退燒,還是想自己剛開發的地方再受嶄新的刺激,她就像隻貓趴在床上。
         阿鵬從最佳的位置看著雲姑的身子。
        雲姑圓圓的屁股高高抬起。那二十一吋的腰肢十分誘人,視線再移上,她的雙肩略見豐滿,白得晶瑩。一雙前臂似藕還白,支撐著整個成熟女人的胴體。阿鵬再把視線移到他最好奇的:她那牛脷酥已脹紅了,經歷過強烈的高潮,已經變成像三成熟牛肉一樣的嫩紅,從密密麻麻的陰毛綻出,像盛放牡丹的花芯。
         雲姑用右手拉開右邊,讓阿鵬看得更清楚。
         「鵬仔,讓你看個清楚。」
          「不,雲姑,待你把被蓋在身上,我再慢慢看。」
          說著,雲姑就把絲棉被補在雲姑腰間,圓圓的屁股就整個露出在被子邊緣;腰肢以上至肩膊,都受到很好的保暖。
         雲姑不單身子一暖,心頭更喜不自勝,多少年來的冬日,沒有幾個男人和自己親熱時會擔心自己的冷暖,一味只求洩精。今天阿鵬竟是這樣關心自己,她覺得這個還未有陰毛的小子竟這樣貼心,不勝感慨。
         阿鵬輕輕愛撫著被窩外的一雙小腿,雲姑覺得很舒服。


            一九八三年的冬至翌日,是個乾燥的日子,阿鵬只是細看了雲姑的肛門陰門,這兩個地方露出被窩一陣,竟乾了七成。
           「雲姑,那兒都乾了,塞藥會痛的。」
             「那便不用塞了,我……」
              雲姑話音未落,阿鵬已經用舌頭舔吻。
              「啊。鵬仔……」
               阿鵬運用舌頭,大幅舔吻雲姑整個下面。
               始終雲姑只是在色情片中見過這種場面,真實遇到,又是新奇又是震撼。
               「雲姑,教我吻你的後面。」
                「傻瓜,哪有人肯吻這兒……我也不會教你啊……啊!」
                 「雲姑,你不是很舒服嗎?」
                 雲姑舒服得弓起身來。
                  阿鵬這時伸進被窩,抓住雲姑的木瓜奶。因為雲姑的姿勢,木瓜奶更重,阿鵬拿著這個又大又暖的乳房,感到上面那顆軟糖變大了。
             沒幾分鐘,雲姑舒服得沒有辦法用兩手支撐自己,任由臉兒貼在枕頭上,全身上下,任由阿鵬舞弄。
             阿鵬的舌尖感到雲姑肛門上的旋紋,就隨著旋紋而吻,甚至想鑽進雲姑那個深色的幽門。
                 雲姑連連嬌喘,腰上那絲棉被也差點掉了下來。

                 這時,阿鵬就拿出那片肛塞退燒葯,乘著雲姑肛門還濕,打算塞進去。
               「啊!」

                阿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竟然只是塞進一半,另一半的藥還留在體外。
               雖然阿鵬使開墾了雲姑的後花園,雲姑覺得舔吻是很舒服的,可是半顆葯塞著肛門的感覺,仍是一種半帶痛苦的快感。
              愚蠢的阿鵬打算再舔吻雲姑的肛門,讓退燒葯進去。
              「不,那些是葯,不要亂吃。我試著吸進去」
                阿鵬定睛看著,看著雲姑收放肛門與陰門。可是雲姑不成功,雲姑收盡二分,一呼氣,又會退出兩分。
              退燒葯仍是半插著粉紅肛門中。

              「雲姑,我來幫你。你忍著。」

17 《改變一切的平安夜》下

             這時阿鵬站在床邊,一條小東西已經怒指天庭。

              他對準那葯丸一推。

              「啊唷!」

               阿鵬不單把葯推進雲姑的肛門,連自己那半個小龜頭都刺進去雲姑的體內。

              雲姑又痛又快感,肛門忍不住又收又放,竟然讓阿鵬的小龜頭更前進幾分。

              「啊,啊!」雲姑發出一些與別不同的叫聲。

                阿鵬竟然說:「那顆葯未深入你裡面,不如我推入一些。」

               此時雲姑竟沒有拒絕,還輕輕收緊肛門,令阿鵬感到這種方式的特別之處。

                阿鵬竟然輕輕抽送,小東西的三分之二已經在雲姑後面出出入入。


              雲姑今次竟然沒有叫痛了。


絲棉被就像馬鞍,雲姑好像一匹溫馴的白馬,任阿鵬鞭策。

「上次弄痛了雲姑,希望今次舔濕一些,應該不會太痛。」

              有時阿鵬會停下來,雲姑又會用後面的肌肉夾緊那小東西,阿鵬感到小東西像給一個管道包得密實。

           「雲姑,這樣做,屁股舒服嗎?」

            雲姑帶著氣喘,說:「鵬仔……啊……我以前的老公也不會吻這兒。更不會……」


阿鵬聽到這句話,更抽送多幾十下,雖然他現在不能射精,但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他感到自己小小的肉袋子滿是雲姑的愛液,更令阿鵬震驚的,是他小東西根部上,有幾滴雲姑肛門流出的血液。

           阿鵬忍不住停了,從雲姑的身體抽出。走上床向雲姑連聲道歉。

          「不用怕的,只是少少的幾滴血。」雲姑反而安慰阿鵬,「我很舒服啊,不過你下次就別把舌頭鑽進去好了,我也會先洗乾淨的。」

           2018年的阿鵬就說:「她當晚就好了,還煮了晚飯給我呢。」

          「我記得,你講過十九幾次啦!你好似司馬遷咁『破肛救友』吖嘛!」2018的我說。
           「頂你!係司馬光『破缸救友』呀!」阿鵬忍不住說:「你阿媽當年送你去外國讀書,我應該教你多d中文先畀你去!搞到依家中文唔掂,英文又唔掂!」

            「老竇,當年阿嫲又係送你去外國讀書,你d英文好掂咩?」

              「你估我想去外國讀書呀?如果唔係你阿嫲發現我同雲姑的事,我也不會被迫去外國。」

             2018年的阿鵬一動氣,又是一陣長長的咳嗽。

             「你們最後為甚麼被發現?」我驚問。

               這是連我也未聽過的事。

             「要由1983年平安夜講起——」

                                                      《屯門的雲姑》 17《改變一切的平安夜》

各位,鑒於本壇漸見冷清,從今以後,先將作品先放在紙言。
希望你喜歡《屯門的雲姑》這個故事,我保證不會爛尾。請繼續賜教。
浪花十三感謝各位多年支持,非常懷念本壇熱鬧日子。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20-1-8 15:5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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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支持,定寫到完結。不過平台不一樣。

屯門的雲姑18   1983年的平安夜

              「1983那時聖誕大餐幾錢一位?」我好奇地問。

「希爾頓酒店當年一個平安夜聖誕大餐要成二百蚊一位。」

「都唔係好貴!」

「你邊知米貴!八十年代,我同雲姑個單位,月租都係三百一十蚊,兩個人食四百幾,仲多過一個月租金,你今時今日會唔會兩個人用一個月租金咁豪食啩?那次是雲姑抽獎中了餐券,剛巧佢個女璧賢又去童軍宿營,所以就同我去。那時要穿上屋企最光鮮衣服,才敢去酒店食飯。我記得我從衣櫃偷偷拿出去飲宴的衫才敢去。」

雲姑未走進阿鵬的家,腳上一對玫瑰紅高跟鞋,步步咯咯有聲,響遍了定祥樓的八樓的走廊。雲姑駱駝色呢絨大衣,腰帶一緊,纖腰立見。
「你家的梳妝鏡很大,就讓我借用一下吧。」

雲姑就坐在阿鵬家的梳妝鏡前,用睫毛刷讓那雙丹鳳眼更迷人,再輕施粉脂,更多添幾分高貴,比當年中環儷人更嫵媚。

阿鵬定睛看著,當雲姑用唇膏塗口紅時,雙唇更添彤潤,想就趨前想雲姑吻自己。
「鵬仔,我難得化妝,不可以弄壞哦。你也想雲姑打扮一下吧。」

二人為拍鄰居撞破,就約在屯門碼頭等。

屯門到港島,可以在屯門碼頭乘飛翼船過去,五十分鐘就到中環。

那時康樂大廈是香港最高的大廈,圓圓的窗戶看過難忘。

那時中環的人就算不盡是精英也端莊。

那時香港還像個國際城市。

             二人走進希爾頓酒店,就給大堂的二十呎高的水晶燈嚇得目瞪口呆。

             「當時雲姑走進希爾頓酒店西餐廳,不知幾多男人望住佢。我記得當時香港島好多鬼佬,餐廳中有幾個鬼佬仲邀請雲姑跳舞,我咪睇住佢地跳。雲姑好有信心咁用英文同佢地對答,d鬼佬仲問我係咪佢個仔,雲姑就答:『佢係我前世情人。』我都唔知幾開心。」阿鵬自豪說:「我記得有個鬼佬好殷勤咁點支「樂富門」畀雲姑食,當時八十年代,好多人覺得女人食煙就係邪牌撈女,不過雲姑食得好高貴。」         
             「唔怪得你今時今日都係食樂富門啦!講咁耐,究竟阿嫲點解會知你同雲姑嘅事?」我問。

             「當晚食緊甜品時,雲姑送左一份聖誕禮物畀我——我成日諗,如果雲姑當年送畀我嘅,唔係呢樣野而係第二樣,今時今日我地好有可能仲喺埋一齊。起碼,肯定唔會喺果時分開。」阿鵬又點起一支樂富門,躲在輕煙後面細細回憶。

              「聖誕大餐包了紅酒,我見雲姑喝得開懷,就偷入了兩小杯,雲姑當天心情很好,喝得更多,早有幾分醉意。我很少到香港島,所以雲姑就決定和我搭遊電車河。」

                  1983年平安夜,成人車費是六毫。雲姑和阿鵬吃了大餐後,就走上電車,那時已接近十一時半,過了灣仔之後,電車上人更少。

                 二人走到上層。

                   「鵬仔,我好熱。」

雲姑受著紅酒的薰浸,身體好熱,她脫下了駱駝色呢絨大衣,放在木製的電車椅背。

雲姑裡面那條吊帶絲絨裙子,包貼了雲姑成熟的身軀。

              二人就坐在上層最後座。

                 那時香港的交通工具仍未禁煙,雲姑點起了外國人給她的一支樂富門,就在阿鵬旁吞雲吐霧。從港島尚餘的華燈,映照著雲姑抽煙,阿鵬覺得她自由自信,不似是定祥樓那個賢淑的雲姑,總之讓他看得出神。

              「怎麼了鵬仔,你也想抽一口嗎?」

              「不,阿媽話大人才可以吸。」

雲姑帶著半醉笑說:「我的身子你都玩遍了,你還不是大人?今天平安夜,破例抽一支好了。別告訴你媽。吸煙始終不好。」

              阿鵬就吸了一生第一口樂富門,當然咳得眼淚直流。

              「慢慢,吸進肺,不要太大力吸。」

                雲姑也許不知道此生最錯的事,不是令他早熟,而是教阿鵬吸煙。

                雲姑見阿鵬成功呼吸了第一口,就取回了香煙自己吸。她在輕煙中望著阿鵬淺笑。

                電車上層昏黃的暗燈下,阿鵬覺得雲姑美得出塵。
               她深深地抽了一口煙,然後把煙蒂丢出車廂的後窗,看著橙色的餘燼零聲地散落在電車路軌上。
               
              雲姑說:「你我都只是煙蒂,抽到盡就總要丟掉。」
               少年阿鵬當然不會意。  

                港島的晚風吹不醒雲姑。
                仍有幾分醉意的她慢慢跪在地上,打開了他褲鈕,從褲錬𥚃掏出了阿鵬早已硬了的東西,對這小東西呼了一大口煙,就在跪著吻著。
           雲姑在輕煙中輕輕拉開包皮,舔吻阿鵬龜頭底部。
         
           雲姑小醉,臉兒和口腔比平時更熱燙。阿鵬非常享受,卻又怕被人知道,非常刺激。
          阿鵬覺得雲姑跪在車廂地板吻自己的何B,覺得有種大爺一樣的享受。
       「鵬仔,你要若無其事,否則對面電車或者附近的巴士就會看到你享受的樣子。」雲姑說。
           阿鵬就借車廂中昏黄的燈光看著雲姑。
          電車又多走了幾個站。 上層都沒有乘客,雲姑輕輕捲起自己的貼身裙。
      
               她背對著阿鵬,要用自己毛茸茸的一處,大口吞噬阿鵬。

                阿鵬早已把長褲褪到腳眼,更熟練地摸進雲姑的內褲。
           阿鵬側拉開雲姑的內褲一摸,發覺裡面濕得糊糊的,陰毛與內褲早已浸潤。
           電車的車輪輾壓路軌,發出了「吱吱」的金屬摩擦聲,電車已經離開鵝頸橋好遠。
           雲姑一雙長腿張開,洞口一滑,就吞下了阿鵬的小東西。
             阿鵬用右手輕重有致地撫弄雲姑的花蕊。
            雲姑發出見四下無人,就張聲浪叫:「啊!鵬仔,是摸這裡了。」
            貼身裙包不住雲姑的慾望, 雲姑則借車頂扶手之力拉高自己,再重重壓下,讓自己的私處受到阿鵬全面的摩擦。她又舞動纖腰,左右迴旋,讓陰道的每一處的花蜜,都沾滿阿鵬的小東西。
          成熟的女人最愛前後搖動,將阿鵬帶引到自己最深入的一點。雲姑加上長腿支撐,毫不費力讓自己高潮了。
          就在電車轉彎劇震的時候,雲姑高潮了,電車在這一刻發出的「叮叮」聲也遮掩不住雲姑的高潮絕叫。
          雲姑的小腿都有自己的愛液。
          高潮過後,她舒服得倚著電車窗,她那雙大乳房貼壓在電車的木窗框小休,享受著港島的晚風。
       「今天我很開心,鵬仔,是我來到香港之後最開心的一晚。」
        雲姑就吻阿鵬的臉,他好希望雲姑留下的紅唇印永不褪色。
        港島的晚風下,雲姑小睡了十五分鐘,就在阿鵬的懷內。
        阿鵬趁著雲姑睡了,就對著WALKMAN說:「今天是1983年的平安夜,我好開心呀,佢今日著得好靚,同我去食聖誕大餐,仲搭電車,喺電車上面,佢仲教我食煙,我仲同佢喺電車上面——。我真係好希望可以成日同佢喺埋一齊。」
         此時,電車的「叮叮」聲再為這段錄音烙記了地址。
         阿鵬 按下了STOP掣。他在無人的電車上層,重聽多次這段錄音,直至電車總站。  
  
   「雲姑送給我的聖誕禮物真好,呢部WALKMAN錄音好清晰,又有重低音。下次,不如錄埋我同雲姑親熱時的片段,等我可以晚晚聽住。等我偷偷錄,儲埋一大段先畀佢聽,等佢尷尬下先!」阿鵬想著。

          他心裡想得甜絲絲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在這個平安夜註定了。
              《1983年的平安夜》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浪花十三 於 2020-9-13 21:3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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