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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日記/有甜】BDSM女王的日常生活(11月20日更新) 第1 - 96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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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日記/有甜】BDSM女王的日常生活(11月20日更新) 第1 - 96回

[BDSM/日記/有甜]

我是本地職業BDSM女王。雖然這是正職,但為自抬身價,對外宣稱這是副業。又雖然這是正職,其實我真正想做的是作家。但諷刺的是,我正在做的,比我想做的,賺得多很多。所以,我想我以後還是得繼續當個全職女王吧。

我要發表的,算是我的日記。雖然BDSM女王也只是普通人,不過我們的生活比一般OL有趣得多就是啦~

之前太笨,把故事分開連載,未能把閱讀次數累積,把之前九百多次點擊浪費了.... 今後將會在這裏連載,仍然每天更新,請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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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此文章只適合十八歲或以上人士觀看。此文章內容可能令人反感;不可將此文章的內容派發、傳閱、出售、出租、交給或借予年齡未滿18歲的人士或向該人士出示、播放或放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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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香港女王 於 2019-11-20 11:15 PM 編輯 ]

一)煩人的常見問題

我是職業女王,就是收費提供性虐待遊戲的專業人士。

當然這是一門專業。我的一些稍為有經驗的客人,可以告訴你專業和業餘的雲泥之別。

人們但凡聽到「性虐待」,就覺得是邪惡又神秘的一回事。香港看似很開放,但實際上還是有很多人覺得口交很噁心,肛交很變態。在這樣一個地方,連開房都幾乎算犯姦淫了。

我的客人不是全部都好此道。相反,絕大部份只是出於好奇。於是幾乎所有第一次見面的客人,都會問一堆類似的問題,煩死人。我決定乾脆開個部落格,一勞永逸。

問題及答案如下:

1.「你什麼時候開始幹這玩意兒?」

十多年前,當我在交友網胡混時,有人向我提出怪要求:「我想被虐待和羞辱,你可以對我這樣做嗎?我服從性很強。我什麼也會聽你的。」

我當時心裡想,原來遇上個變態了。

性虐待這玩意兒人人都聽過,但實際上是什麼東東,我卻毫無頭緒。我唯一能肯定的是,這是一條有潛質的水魚。( 是的我知道這是白話,不是標準書面語。那又怎樣?我的母語是廣東話呀,有時我就是想來點方言,你能拿我怎樣?)

「可以是可以,但錢要多付。」我說。

「沒問題,主人。你說了算。」他說。

於是盤古初開的偉大時刻就此展開了。

2.「你對性虐有什麼看法?」

每次有人嘗試跟我討論這題目,都讓我覺得很煩。上網搜尋吧,我不能告訴你標準答案,如果這真有一個標準答案的話。

我不是研究性虐待行為的專家, 我的工作是實踐。我收取客人的錢,在不提供性交或口交的前題下,以他們會感到性興奮的另類方式,玩弄他們的身心直至他們達到高潮。雖然也有少數人選擇不射精,或因身體障礙未能射精。

我的客人多數是高新厚職人士。這班人平時玩女人玩得太多,開始悶得硬不起來,便想搞點新意思,倒過來讓女人玩。然後他們發現,原來給人操是那樣羞恥卻又刺激,趣味盎然。於是我便客似雲來,貨如輪轉。在我看來,性虐待不過是一種性生活的調味料。有人喜歡辣,有人不。

總之,這東西於我是一盤生意而非嗜好,不過挺有趣就是了。我本來就有相當豐富的色情事業經驗,所以我其實很適合這工作。

注意:以上純屬本人不負責任的個人意見,全無學術研究或論據支持可言。

3.「你玩過最瘋狂的是什麼?」

我暫時沒試過能稱得上很瘋狂的東西。有些項目是比較少人選擇啦,例如吃屎、拳肛交、刺穿、鎚和釘、窒息等。

前三項都做過了,第四項本來是有人可以讓我試,但對方太醜所以我提不起興趣。窒息具有實際危險性,除非是以坐臉的形式進行,否則我可不想變殺人犯。

網上曾經有些人要求我做一些聽起來瘋狂的事,包括吃掉和槍殺對方。我聽說外國真有其事,一個想被吃,另一個想吃人,兩個一拍即合,並付諸實行。後來事態發展如何,我也不太記得。被吃的當然被吃掉了,吃人的好像始終坐牢去了。其實我對食物的冒險精神很低,只吃日常吃到的東西,對野味毫無興趣。

曾經有個年輕的英國人頗富娛樂性:

「把我脫光衣服然後綑起來,並用東西塞著我的口。那當我痛極大叫時,才不會給鄰居聽到。在浴缸放滿滾水後請把我浸下去,然後開始排水。當整缸的水完全排走時,我的表皮應該已被燙熟了。這時請用粗鹽大力刷我的皮膚,直至露出裡面的肉,並用辣油淋在我的傷口上......」

他還沒有完,就被我叫停。 我自問接受能力算是相當高,但這情境想起來實在太痛,令我毛骨聳然。

話雖如此,其實任何聽起來太瘋狂的事,我覺得都只是一些人吃飽了撐瞎說而已。真要這樣折騰的話,他報警還來不及呢。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把一個人搞成這樣都不用坐牢,我還真想試試。 我的原則是一不要惹上官非,二不強逼他人做任何事,三不搞出人命。 在這三個原則下,只要是當事人要求,我是很樂意傷害他人身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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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煩人的問題.jpg (86.46 KB)

2019-3-12 10:28

一)煩人的問題.jpg

二)幻想中性虐女王的日常生活

曾經有個客人表示,他覺得作為一個性虐女王,我的生活應該是高貴而豪華的。於是他對我的生活作了如下假設:

我住在豪宅裡,穿的用的盡是名牌,吃喝只在高級餐廳,因為女王都應該只接受最好的東西。

我不必工作,一切生活所需均由奴隸供給。家裡有家奴負責照顧我起居飲食,並供我使喚玩弄。另有奴隸負責在外面工作,賺錢給我揮霍。

我有一個裝修得美侖美奐的地窖,放滿了各種令人聞風喪膽又躍躍欲試的性虐玩具。平時,我就在這裡玩弄奴隸們。地窖是隔音的,當奴隸們被懲罰而發出尖叫時,就不會打擾到鄰居了。(他還替我想好了:我選擇在時鐘酒店進行調教,是因為街外的奴隸,還沒有資格進入我的堡壘呢。)

我平時的生活就是起喝玩樂,在家玩弄奴隸(又是玩弄奴隸。這純綷是滿足他們自己的性幻想還罷,還是他們真的覺得我沒有其他更好的事可以做?)

閒來無事,除了跟不知情的純情朋友們聚會,也會跟其他女王聯誼聯誼。女王們都會帶自己的奴隸出席來互相炫燿,並交換使用,當僕人、人肉厠所、傢具、性奴,諸如此類。

他問我他猜中否。我笑而不答,心想:痴線。

首先,除了有錢人的老婆和被包養的情婦外,沒有女人會不用工作而有人自動賺錢給她揮霍﹣注意,是「揮霍」。因為我還得「住在豪宅裡,穿的用的都是名牌,吃喝只在高級餐廳」。但我暫時都未有有錢人出現來供養,助養或包養的福份,所以未能揮霍,只能工作。

好了, 假設我不是由單一個,而是由數個甚至一羣奴隸所供養。但你以為真的有那麼多凱子,會做這種只予不取的傻事嗎?拜託,這裡是香港。還有在屋內供我使喚和為所欲為的家奴,誰來養他們?我嗎?你是在開玩笑吧?

客人們都選擇相信,女王們全是天生支配狂,真心喜歡玩弄甚至淫慾男人。醒醒吧,這只是一份工作,好嗎?工作的意思,就是不會免費做同樣的事。你可能熱愛你的工作,會在辦公時間裡做好它,甚至在工餘時間還把文件拿回家做。但你會把它當做消遣並樂此不疲,甚至不收分文嗎?

希望被多名女子(但只能是美女啊)日夜玩弄,一直高據男人性幻想榜首。如果是其他女王,說不定也有可能。但我一向獨來獨往,跟其他行家素無瓜葛,亦甚少出席坊間活動。所以他們幻理想中的淫逸派對,在我這裡是沒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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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幻想中性虐女王的日常生活.jpg (124.47 KB)

2019-3-12 11:18

二)幻想中性虐女王的日常生活.jpg

三)現實中性虐女王的日常生活

現實中,我住公屋邨,是個草根。不過以收入計的話,也是個中產了。

我跟媽媽同住,沒有傭人,我們就是對方的傭人。間中會有有僕人癖的客人,表示希望做我的家奴,給我打掃、燒菜和跑腿。沒事就把他放在腳下當地毯,或鎖在厠所裡做馬桶,或擱在屋裡做人形傢具,總之物盡其用。

這主意其實挺吸引的。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和媽媽都很懶惰。做家務的程度,大概只維持在「尚可在這空間生活」的最基本狀態。

尤其老媽有個什麼都收集一番的壞習慣,屢勸不改,我家的實用面積都快要減半了。(最新消息:我的助養人「老大」,剛剛告訴我一個可怕的事實﹣根據今天報紙上的地產行情,我所居住的屋邨,我所居住的同類形單位,日前以近五百萬出售。即是說我家用了價值超過二百萬的地方來放雜物。我不願多想這件事。)

我承認我決定了媽媽每次外出時,都會偷偷地丟掉她的東西。雖然這樣做對於提高我家的空間感,在短期內不會有太大幫肋。但我也不打算為了這麼一個無聊的原因,而將我的基地(還有真面目)暴露給外人。家是最後的一度防線,是用任何代價都要保護的珍貴資產。

曾經有個白痴,以我週未沒有約會,居然還有空在家裡跟他在網上聊天作為參巧,認為我一定又肥又醜,決定不光顧我的服務。氣得我什麼似的。

即使這樣,我也沒有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但他在週未要上班;我有情人但他在週未要陪一家大小;我還有後備情人但他在週未比較喜歡享受私人空間;我有朋友但我們的活動通常都是在週未早上去遠足,一起吃過午餐後各自回家。所以我的週未,通常都是在家裡跟媽媽吃飯看電視。

我覺得這樣很好。我本來就是個很靜態的人,因為我懶,怕嘈吵,更不喜歡花錢。別誤會,我可以很社交。要我穿著漂亮地跟人喝酒聊天,可以,但也得看對象是誰,有什麼得著。

我太習慣以小時為單位出售我的時間。客人要跟我約會,都要先談妥價錢再說。那我為什麼要花時間精力打扮一番,然後應酬對我的衣食毫無助益的人?

有客人說,「難道交個朋友也不行嗎?」

真是天真。如果不必付費也可以隨便找我出來喝茶聊天的話,那我就不值錢了。我總是不留情面地指出,「看,我不是一個朋友,我每小時收費。」失望的客人就讓他們去吧,總得有人點醒他們。

還有,我在家裡不穿性感睡衣睡覺,平時也不會穿Victoria's Secret的可愛背心短褲。白天晚上我都穿著穿洞的舊套頭上衣,短褲失去了彈性就胡亂在褲頭打個結或者用衣夾夾著。穿著拖鞋,在飯桌枯坐,對著電腦發呆,希望能寫出點什麼東西來。

什麼幻想都破滅了吧?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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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現實中的女王.jpg (110.45 KB)

2019-3-12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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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女人的味道

我叫客人跪下來舔鞋,對方卻困惑地說,「但我對這個沒興趣。 」

這下輪到我感到困擾了。 「你對這個沒興趣,那為什麼要找我來?」我警覺地說,「我說過我不性交,我不是妓女。」

客人聳聳肩,「我知道。不性交也沒關係,我喜歡你廣告裡的相片。 我喜歡你的屁股,我可以吻你的屁股嗎?」

世事很弔詭。

我自小上芭蕾舞班。到了青少年時期,老師跟我說「你屁股太大,要清減一下。」我想盡辦法,希望讓它看上去扁平一點,但它還是坐得隱隱的,不動如山,讓我和老師都很無奈。

後來,無論我多努力,芭蕾舞成績始終平平,讓我心灰意冷。長大了後,生意卻做得不錯,居功至偉的,竟然還是我那曾經飽受嫌棄的豐臀。所謂天生我才必有用,我是親身實證了。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我只需要躺下來讓他舔。中間來個中場休息,跟客人抽根煙,聊聊天,然後又繼續。

難得的是我甚至不用裝反應。客人自得其樂,一邊舔一邊說,「你的味道真好,你的味道真好......」

直到客人自己手淫至射精,心滿意足地離開,前後還不足兩小時。

也有好幾個人說過我嚐起來味道很好,濃烈而獨特。 多年前,曾經有客人說我嚐起來像泡沫咖啡。 這話出自一個意大利人之口,都算相當抬舉。 我嚐過自己的味道,卻不覺得像任何一種食物。

以前唸大學時,同窗好友常常跟我分享她的性經驗。她的英國男友很喜歡把手放進她的身體裡探索一番後,放進她的嘴裡。

她說,「要我吃自己的分泌實在很噁心,但鬼佬似乎都很喜歡這一套。他說覺得很性感,我只好勉為其難配合一下。」我深表讚同。雖然我也會嚐自己的味道,但只限於自我品嚐。要經過人家手裡,我覺得噁心。

我唯一一次嚐到其他女性的味道,是給一個客人帶來的女性朋友口交,居然還讓她高潮了幾次。 在我記憶中,她聞起來和嚐起來的味道都很淡,高潮前後也沒什麼分別。不過我經驗太少,不能作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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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女人的味道.jpg (92.59 KB)

2019-3-12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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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客人不硬,怎麼辦?

收到客人的短信通知,他已經來到約好的酒店門前。我一邊走到門口等,一邊在電話上跟速遞公司理論。

我哥哥的小公司,之前讓速遞送件。結果他們送錯了地方,要勞煩我去擺平。我堅持要他們退回費用,並賠償我替他們收拾爛攤子的計程車錢。金額不大,但自己的公司,當然要公事公辦。而更大的原因是,我喜歡找蹅。

對方第一個反應,當然是不答應。

「對不起,小姐,我們公司沒有這個做法的。」接線生小姐以公事公辦的平板口吻說。我才不吃這套。

「讓我告訴你。因為你們的失誤,我被逼在八號風球下,冒險親自去你們的門市取回貨物,然後再送去原本要去的地方! 」我咆哮,「我平安無事是你們運氣好。如果我在這段期間發生交通意外,死了,又或者更慘,癱了,那就是『你們』的過失導致我的意外。我可以控告你們,而且一定會贏!你覺得這樣比較好嗎?」

期間客人傳來短信:
我到了。 我穿著深色西裝。

我環顧四周,發現唯一一個吻合該描述的人物,是站在我身旁的一個小個子男人。

我穿著三吋的高跟鞋就已經比他高。 我踞高臨下地看著他,馬上皺起眉。中國人?

我傾向只跟外國人會面,以免撞上舊同事和朋友,或者更糟,家裡的人。儘管我很開明,但也不會想出現在面前的客人,居然會是哥哥或姐夫。我不會歧視他們,真的 ,但心裡總是難免會有點疙瘩吧?

小個子略為膽怯地看著我。我跟電話那一頭說:「你跟哪一個作得了主的人商量好了,再跟我說。」就掛了線。

電郵通信時,這客人的英語很好,不像純綷的中國人。難道是新加坡人?我用英語問小個子,「你是XXX?」他點頭。

我領著他到對面的時鐘酒店。進了房間,我問他,「會說中文嗎?」他用廣東話說,「會呀。」原來是香港人。

他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個白信封交給我。我接過,隨手放進茶几上,然後叫他去洗澡。他關上門,我快速打開信封數錢。數目對,我放進手袋裡。

我從不在客人面前數錢,不好看。 要在離開前點數,機會多的是。

他洗了澡出來,我讓他趴下來吻我的鞋。 吻了一會,我甩掉鞋子,他吻我的足趾,並把它們逐隻放到嘴裡吮。下一步是扮狗爬。但房間太小,爬了兩遍,連我都覺得無聊,還是算了。

接下來做什麼好呢?

客人很聽話,我說什麼他照做,但卻沒什麼反應。不會興奮,不會雀躍,很平靜。但平靜的氣氛,在這種情況卻很糟。即是說,客人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明顯地,我正在做的事情並沒有令他感到興奮,而令客人興奮本來是我的責任。客人沒有抱怨,卻是在容忍和觀察著,看看我還有什麼板斧。

我想不出什麼好點子,便叫客人上床去。我脫下裙子,露出裡面的蕾絲襯裙和內衣褲。

我爬上床,跪在他兩腿中間並張開他,一邊撫摸他的陽具,一邊在他的肛門四周用潤滑劑按摩。

通常這個時候,都應該勃起了,但這個客人還是軟趴趴的。別灰心,把手指伸入他的屁眼再說,這個應該見效了。

然而還是不行。我心下一沉,莫非他對肛調免疫?

我從未碰上過對手淫和肛調都沒反應的情況,基本上我從未遇過全程都不曾勃起的男人。不勃起的陰莖,絕對是性工作從業員的死穴。我有點手足無措。

首先,我不會懷疑客人不舉,這個想法於事無補。除非客人向你坦白,否則你不會有機會向對方求證。我也不會懷疑自己的吸引力,否則他從一開始就不會跟著我到酒店來。 接下來的就是,到底有些什麼方法才能令他興奮呢?

老實說我是拿他沒折,但又不可以讓他知道,真傷腦筋。

幸好,這不是一般的性交服務,而是性虐支配的調教。語言羞辱都是調教的其中一個手段。

「怎麼都不硬?真沒用!自己搞定它!」我理直氣壯地說。

換句話說,就是我可以推缷責任:你硬不了,不是我的錯,是你沒用;既然你這麼沒用,我不管了,罰你自己來!

客人只好自己打飛機。他伸手摸我的腿,我由得他。我盡量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盯著他的動作。

根據以往經驗,眼神接觸(看著對方的眼睛或陽具)有很大幫助。假裝你很期待看他射精,會讓男人很興奮,雖然我本人對男人射精的場面其實沒有興趣。不抗拒,但沒興趣。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女人真的喜歡看。

終於,千呼萬喚始出來了。謝天謝地,要是這樣他都出不來,我真的無計可施了。

這次我學會了一件事:凡事不能太督定。每個客人的興奮點都不同,當平時慣用的方法行不通時,腦筋要活絡點,以免難尾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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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客人不硬,怎麼辦?.jpg (82.82 KB)

2019-3-12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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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想模仿A片被操的客人

「我會一邊放色情影片,一邊等你來。我想你穿著PVC膠衣或皮衣,模仿色情片裡的情節,把我當成是女人般操我。我沒興趣舔腳或舔下體,也不喜歡痛。我只想你把我當狗一樣拖來拖去,在房間裡每一處操我,用髒話盡情羞辱我。」

各式各樣的客人,有各式有樣的要求。這個人提出的要求算是挺有趣。客人們多數都想舔女人身體,也有人不好此道。後者通常是出於衛生考慮,也有的是對配偶忠誠的奇怪演繹:「總之不把性器官插入其他女人身體就不算出軌。」他們這樣說。

信不信由你,我屬於不好此道者。男人以為女人都喜歡被舔,並深信自己的是如簧之舌,能輕易令女人高潮。

很多女人覺得那裡髒,而且被近距離觀看很尷尬,所以不喜歡被舔。不過你們既然要做,我們就躺著讓你們自我滿足罷。

問題是舔陰是其中一個熱門項目,被剔除了的話,我就要傷腦筋要幹些什麼別的來填補空檔。不過今次客人既然已經連劇本都想好了,我看著辨就好。

前往酒店的路上, 客人不斷給我發短信,繼續發表他的性幻想。這小子是看色情片看上腦了,居然開始向我發號司令,這還得了。

我:
你這賤貨,小心你的狗嘴。你再在那頭亂吠,我待會就綁起你讓你好看。

客人:
對不起,我沒想要令你生氣。我是你的賤貨,主人請懲罰我吧!

我:
準備好了錢,就脫光衣服伏在房間裡等我。你是狗,沒我准許你不准說話。

客人:
是的主人。

扳回一成,讓我心情回復平靜。在這個遊戲裡,主導的人一定得是我。我一旦容許對方輕視我的角色,就會淪為收錢聽命的應召女郎,再也得不到對方尊重。客人忘記遊戲規則的情況很常見,要小心處理。既不能懦弱讓對方得寸進尺,也不能太口沒遮攔得罪客人。

到了房間門口,我發短信讓客人開門,免去找錯地方或被作弄的可能性。門後是個光頭跪在地上,是個很年輕的白人。他雙眼炯炯有神,自信滿滿的樣子。我最不喜歡這種態度,令人不爽,也很不安。太有自信的客人,不是好客人。

我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頭按在牆上,「很曳啊,嘿?」

他沒想到我一進門就發難,有點被嚇倒。「對不起主人。」

「我最恨人對我無禮,」我摑打他的臉。雖然他說了不喜歡痛,但輕度和帶侮辱性的拍打會令人興奮。

「你想我操你啊?我一會就狠狠的操你。」我挨著他的耳朵說,「我要讓你屁眼開花。」他一聽就硬起來了。

我騎上他的背,解開腰帶來圈著他的嘴讓他咬著,另一端抓在我手裡當彊繩。我拍著他的屁股要他爬,他揹著我吃力地爬到幾乎落地的大玻璃窗前。洲際酒店是我最喜歡的酒店之一,就是因為它的大玻璃窗和維港的景色。

經過電視機時,正在播著硬橋硬馬的色情片。難怪他在路上不斷給我發短信,幻想做四仔主角了。

我捏著他的後頸把他的頭按在玻璃窗上。「看下面的人。想想他們一抬頭,就看見你趴在這裡被我猛插你吧,淫娃。」

我一手指插他的屁眼,一手握著他的陰莖,一邊說著有的沒的羞辱說話。英語的所謂髒話實在貧乏得很,廣東話可是精彩多了,可惜他聽不懂。

我在他好像快要射精時停手,把他像狗一樣拖到睡房去。房間裡有一台大電視,播放著另一齣色情片。男角坐著,女角背著他跨坐在他雙腿中間,上下郁動。

我穿好穿戴式陽具,坐在床尾正對著電视機的長形沙發上,依樣葫蘆地按著劇情辦。

我要他掰開自己的屁眼,坐上我的假陽具。他看到自己正在現實中擔綱四仔女主角,興奮得不得了。正當他激烈地自我抽插時,我聽見有東西掉下的聲音。我推開他往下看,原來我的玩具斷了。

我生氣地大力拍他的光頭一下,脫下原本作固定假陽具用的皮帶,「連我的東西也給你操斷了! 你賠給我!」

我讓他伏在地上等, 然後趁空把約束帶在床上置好。餘下的半小時,就是普通例行公事,就是挑逗他的身體和替他手淫直至他高潮。

我收拾穿衣時,跟客人聊起來。他說他以前是個商業律師。後來嫌悶,乾脆自己開公司。好像是售賣電腦軟件,還是提供電腦服務之類的。

「其實我對電腦一無所知。」他聳聳肩。

「做老闆不必什麼都懂,請專業人士來幹苦差好了。」我揚揚手中的矽膠殘肢,「我說要賠是說真的。」

他多數了幾張鈔票給我。「你進門時樣子很兇,但現在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

「你下次跟我說話再沒大沒小的,還有更兇的呢。」我說。

「知道了,主人。」他笑著送我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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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想模仿A片被操的客人.jpg (105.66 KB)

2019-3-12 12:05

六)想模仿A片被操的客人.jpg

七)拳交

這是第一次有人要求純綷拳交的調敎:不舔腳,不舔我身體任何一個部分,毋需玩弄他。他只要我進門口那一刻,就把手或其他更大的東西塞進他的屁眼。就這樣,連前戲也不必。

前一次我嘗試拳交的客人,是塊德國肥肉。那次我扭盡六壬,才勉強把五隻手指都塞進他的洞裡,但最後始終過不了那一排像阿爾卑斯山脈的關節。我的拳交經驗就此止步。

一個連前戲都不必,就可以直接拳交的屁眼,實在不可思議。當然,那又不是陰道,做了前戲也不會濕。我只是覺得撫摸和挑逗這些動作能讓身體放鬆,更易進入。畢竟那裡本來就不是設計來讓任何東西進入的。

那就藏在一個形容猥褻的男人的褲子裡的,會是個有多一塌糊塗和鬆趴崩壞的肉洞?啊說不定還包在尿片裡呢。我以前就聽一個同性戀朋友說過,他的一個朋友就是因為過度肛交,以致失禁,以後都得用尿片。

別誤會,我一點負面意思都沒有。人家喜歡怎樣使用自己的肉體,是人家的事。我其實很期待,終於可以把「 拳交」一項正式放在我的履歷上了。

出乎意料地,客人居然是個挺好看的年輕人。

有那麼一刻,我真以為找錯門。直至我踏進房間裡,看到他攤放在床上的工具。

他最小號的那一支假陽具,都有我前臂大少,最大的一支比我的臂膀還粗還長。其餘還有正在充電中的菲利浦按摩棒、矽膠仿真陰道、避孕套、一堆醫療手套、一瓶超大潤滑劑和Poppers。

看到Poppers,我有點警剔。我不喜歡任何牽涉藥物的情況。我見過客人用這東西,所以知道這是什麼。雖然使用這玩意不算犯法,但如果店家要有熟人介紹,才肯賣給你的話,那大概都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東西。

他洗好澡就立即躺上床,雙腿大開。

「你準備好了嗎?」我問。他點頭,「來啊。」

我把避孕套套到手腕上。他傾前來,把它一下子拉到我的手肘去。我可是從不知道避孕套的彈性原來有這麼好。

要進行肛調, 其他人一般都用乳膠手套。但我覺得從受者的角度來說,手套較厚,插入的觸感不好,所以我都用避孕套充當手套。我的指甲很短,不擔心會抓破。

我在他門戶大開的庭園前坐下來,慢條斯理地塗上大量潤滑劑,準備長期抗戰。誰知,甫插入,我的手卻一下子就滑進去了,完全消失在他的洞裡。嚴格來說,是他的屁眼把我的手掌和整條前臂吞噬了。感覺上我的手就像遭一管無脊椎生物吃掉!

我既驚奇又興奮,在裡面上下左右地亂搗,所有走向在他薄薄的肚皮上清晰可見。太詭異了,我像一隻快要破肚而出的異形。

這時候,他按著一邊鼻孔,把Poppers放在另一邊用力吸。他的臉瞬間漲紅,很可怕。之前的客人都沒有這樣,我心裡有點怕,別搞出人命才好。雖然我有急救資格,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實踐。

他把Poppers遞給我,我格開。

「你未試過嗎?」他問。我搖頭。

「為什麼不?試試。」他說。

「我不用毒品。」我說。

「Poppers不是毒品。」

「對我來說是。」

忽然間,他抓著我的手,從他的體內拉出來。他的陽具同時間噴出水來。

「你剛剛『噴』出來了?」我問。他疲累地點頭。

我歎為觀止。「女人會噴水我是聽得多了,A片裡也看過,但卻從未見過一個男人會噴水呢。」我問,「我可以放兩隻手嗎?」

「可以。」他說。

我把雙手雙臂合什往裡頭鑽,但不行。於是我把左手完全放進去了,才放右手,雙手沒入至肘。我像在一個身體裡祈禱,讓我再次驚歎不已。

之前看《倫敦應召女郎日記》,作者說要進去很易,難題在於要如何在體內的真空狀態抽離,我的體驗可謂完全相反。

其實要找個可以被拳交的肛門很難, 要知道拳頭可比大便大條多了。進去時,手指手掌要伸直,盡量把直徑縮小,以圓椎體狀態進入。一旦進去了,手指可以自由屈曲。出來就更加容易。我覺得以上作者所提及的真空狀態抽離問題,是因為手在身體裡握拳所致。其實只要自然地放鬆手,很容易就出來了。

不過,也有可能那位作者認為要以握拳狀態進行到底,才能稱得上為「拳交」。我這樣的,大概只能算是「手交」而已。

搞了老半天,客人還是沒有高潮。他再次把我的手拉出來,然後 ﹣把我推倒在床上!

他拿起菲利浦按摩棒,企圖令我高潮。

「對我沒用的,」我說,「我不是說來就來。」

「為什麼不?」

「沒原因。」

他不置可否,把按摩棒用在自己身上達到高潮。

「你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做?」我舉舉拳頭。

「十九歲。」

「十九歲?你現在多大?」

「二十六。」真是瘋了。

「那你的屁眼還運作正常嗎?我聽說後庭玩得太多,會導致失禁。」

「沒有啊,我的身體正常得很。」

所以所謂「肛交太多導致失禁」之說,就像小時候大人說如果不把飯碗吃乾淨,長大了會娶豆皮婆一樣,純屬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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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交.jpg (89.98 KB)

2019-3-12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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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半山的調教

大門半掩,我推門而入。

客廳昏暗,有個人赤身露體躺在地上。茶几上有一叠鈔票,我不動聲息地拿起放進手袋裡,一邊俏俏走近。

地上橫陳的肉體碩大而多毛。眼睛矇上的他微微顫抖,夾著兩邊乳頭的衣夾也跟著抖起來。

我伸腳踏在他跨下,他倒抽一口氣,沙啞著聲音說,「主人。」

我的腳輕揉著。性器官很脆弱,對待它們要十分小心。

有些人聲稱想被踢襠。我通常點到即止,做做樣子就算。除非對方要求狠踢。

高估自己是男人的天性。尤其是當他們對著電腦,一邊幻想被女人虐待,一邊在枱底打飛機時,他們還以為自己有金鐘罩呢。對那些在電郵裡說「我想你狠狠捏碎我的蛋蛋」的人,我從來不信。我這種高度敏感行業,要避免的東西一籮匡,警察和救護車肯定是其二。

我繼續揉他直至他求饒:「求求你別讓我射出來,我不想這麼快就完了。」

「嘘。」

我脫下鞋子,用冰涼的足趾在他的頂端上磨蹭打轉,然後把沾了分泌的大足趾放進他嘴巴裡。先讓他逐隻足趾吸吮,之後才把整隻腳都塞進他那張得大大的嘴巴裡去。我把玩著他的舌頭,深喉他直至他反胃,才鬆開讓他喘口氣。我可不想他吐在我的腳上,噁心死了。

我拉起迷你裙騎在他的肚子上。他的兩個乳頭來著衣夾,不是什麼新玩意,不過對他是個新嘗試。他之前說過這是準備來讓我玩的。乳頭是他最大弱點,隨意撥弄一番,他就會開始呻吟。但它們同時又能承受相當程度的力度和痛楚,算是挺好玩。

我看著他兩個乳頭被膠衣夾夾著這麼久,居然面不改容。心想各人對痛楚的忍耐程度,相差還真遠。我可是皮細肉嫩得很,完全受不得痛。

我掐著兩個衣夾,慢慢用力。他抽一口氣,一邊呻吟著,身體一邊發抖,並越抖越厲害。眼見他快要受不了,才鬆開手。

正當他以為可以喘口氣,我忽然拿掉了他乳頭上的衣夾,他馬上痛得弓起身來。

乳頭給夾久了,忽然給拿掉那瞬間可是很痛的。他彈起來那一下,完全符合我的預期,就像按按扭那樣準確,讓我樂不可支。他聽見我笑,問我,「主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
「因為好玩。」我不在乎地說。他滿足地閉上嘴。

我舔舔手指頭,用唾沬搓揉他的乳頭。老是下重手對方很快就會累,得給點甜頭讓他歇歇。

搓揉了好一會,我突然再把夾子給夾上去。他受驚,縮了一下,左邊的衣夾子從濕滑的乳頭滑脫下來。

我一看,不好,乳頭的皮給刮破了,正在微微滲血。

我吐吐舌,意外弄傷客人實在很不專業。雖然是很輕微的傷,他應該不會介意。但下次切記,弄濕了乳頭就不要再放夾子,要放就先弄乾了才放。

我看看鐘,還有半小時。我轉移陣地,朝他的下盤伸手。玩弄性器官,是很好殺時間又皆大歡喜的環節

以前,我以為強制射精是個好主意。因為男人們都認為,在時限內被強逼多次射精會很興奮。然而臨塲實戰時,卻又不是那麼回事。

根據非官方統計 ﹣即是我的統計 ﹣絕大部分男人在一小時之內,最多只能射精兩次。尤其年過四十者,通常只有一次。 無論他們事前吹嘘得如何上天下海,最終還是敵不過殘酷的現實。 當然偶有例外,不多就是了。

一旦客人射了精,那一節就算完畢。男人發洩過後,就只想洗澡穿衣走人。對於按時收費的我來說,這樣最好。

不過作為消費者,客人當然都希望在時限以內,盡量享受過程。而我的專業,就是要確保不要太快結束,這樣才會讓客人覺得物有所值。有見及此,我捨強制射精而採取高潮控制。就是玩弄對方至快要高潮時,突然停止,放慢一會再繼續。不斷重覆往還,欲擒故縱,讓對方疲累不堪,充滿被玩弄於股掌中的羞辱感。

致於這人的屁眼,則乏善足陳。 他挺緊,受不了假陽具,只能用手指。一時間,我左手被他的屁眼套得死死的,右手就忙著替他手淫。

別小看這工作,其實很累人。不到幾分鐘, 我左手那兩隻被他的屁股緊抓不放的手指,開始發痛麻痺。我的天,幸好矇了他的眼讓他看不見,我才省了面部表情。這下他恐怕還以為我正樂在其中。

我只得每數分鐘換一次手。十分鐘後,我開始加快入直路。然而他卻雷聲大雨點小,呻吟得大聲,卻就是來不了。我改變策略, 轉身坐到他的嘴巴上。他讓我拿開他的眼罩,並立刻伸出舌頭來舔。但如此一來,我就夠不到他的屁眼了,便把騰空了的手搓揉他沒有受傷的乳頭。

坐臉+玩弄乳頭+手淫三管齊下,幾分鐘後他終於射精。將對方鐘愛的玩意放在最後作密集攻勢,通常都湊效。如果過了時限十分鐘,都沒有跡像顯示能在短時間內完成的話,我就會放棄並宣佈結束。畢竟我是按時收費的,不是按次。

他靜靜躺了一會,微笑著說了聲謝謝就去洗澡。我走到露台抽煙等他。

這裡位於半山。放眼看去,四周都是些單是露台就大得放了兩枱麻將,還可以多放一張茶几的豪宅。

時值晚飯時份,多數的單位都燈火通明。有的兩小口在吃晚飯,有的大概已經吃過了,一家人悠閒地在沙發看報紙看電視,逗小孩和狗玩,有的在書房裡對著電腦。

我一向喜歡從外面遠遠看進別人的家裡 。平時坐巴士由港島區回家,駛經東區走廊時,我就是這樣像看公仔屋似的,挑我喜歡的單位看,窺探著別人的生活,感覺上幾乎都成了老朋友了。

露台冷,我把雙腳縮起,擱在胸前抱著。

別誤會,我並不是偷窺狂,我只是被我嚮往的東西吸引。 我很喜歡自己的家,也沒有什麼不滿,我只是虚榮心重又膚淺,如此而已。

他洗好了澡,上身罩件套頭衛衣,下身只包著毛巾就走到露台來,坐下跟我一起抽煙。

「要幹什麼樣的工作,賺什麼樣的錢,才能住這樣子的房子呢?」我伸手指指對面的房子問。

「哦,那些不用自己付租金。都是公司給的房屋津貼,或者直接由公司租。」他說,「我以前還在給人家打工時,公司給我租的公寓,比這裡可大得多了,租金貴得嚇死人。但公司都不過當做支出扣稅,一家便宜兩家著。」

我一聽就後悔。這種事我從以前就知道,只是沒工作太久,一時想不起。這樣一問,就暴露了我的無知,以及和社會脫節。不過聽他的語氣,似乎不當一回事。算了,無知就認了吧,問過以後就懂了,總比不懂裝懂好。

當天晚上,我思潮起伏,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將來。

我過了不正常的生活太久,已經回不到普通人朝九晚五的日子。平常媽媽哥哥姐姐嘮叨我時,我理直氣壯的說自有打算,要過自己想要的人生。但轉眼間多年,還是一事無成,說過的夢想到底什麼時侯才能達成呢?我真的有在盡力嗎?沒有吧?我到底想怎樣呢?

我沮喪地輾轉反側,想不出所以然來。本來還擔心漫漫長夜,睡不著如何是好之際……我還是毫無難度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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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12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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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有關種族問題

我在廣告上列明:「只限白種人」。最初,是因為我不想見香港人。我一直盡量只接待外國客人,以免碰見親朋戚友,甚至是家人。我告訴你,別那麼督定。你永遠不會知道另一個人的真面目,無論你認為有多了解和熟悉身邊的人。相信你也有些只有天知地知你知的秘密吧?如果其他人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又何必大驚小怪?

後來我想,算了,錢是無分國界的。如果真的碰上了認識的人,我也不怕。畢竟付大錢舔腳扮狗的又不是我,對方應該比我還急於保守秘密吧。

於是我開始接見所有人種。白人、黑人、印度人和香港人。

先不要叫人家黑鬼和阿差,這樣很無禮。膚色和種族一向不是我的考慮因素,我注重的是態度和禮貌。老實說,香港人在這方面實在不算很優秀,男女亦然。在大小商場,我不只一次開了門讓對方先出,我才內進,這是基本禮儀。但無禮的港男港女,總是傲慢地當我是門僮,擦身而過,一聲謝謝也沒有。就算是門僮給你開門,也該道謝,這是教養問題。

實施開放政策後,收到挺多印度人和香港人的查詢,黑人則很少。對黑人我沒問題,我過往所遇到的黑人都很好。讓我有意見的是印度人和香港人。我發現兩者擁有一些相同的特質,例如:

一)英文很差:”I want play. Interest?"

二)沒有禮貌:客套話和上款下款一律欠奉,就只有一句 "Text me on xxxx xxxx" 或者 "Send details"

三)要求見到樣子的照片:很奇怪地,這個要求真的很少由白人提出,通常都是出自印度人和香港人,尤其是香港人。他們聲稱是因為想避免臨場才發現貨不對辨。笨蛋,現在給你發的照片,就一定是真的嗎?

四)喜歡死纏難打, 強人所難:例如明明說了不會有性行為,卻還是每分鐘說一次「來坐上我的肉棒吧。很舒服的,我保證你一定喜歡」。直到我不勝其煩,威脅只要再說一遍,我馬上就走,對方才收口。

五)最討厭的還是經常議價:「太貴了,半價吧」「我只有三分之一的錢,但我保證服侍得你很滿意」「別跟我談錢,我只是想舔你直到你高潮,這樣還不夠嗎?」


當然,不是每個印度人和香港人都這樣, 態度良好者還是有的。但符合以上情況,還是印港兩地人士佔大多數。

很多職業女主跟我一樣,傾向「只限白種人」。我沒問為什麼,但除非她們有種族歧視,否則大家的原因大概都大同小異。

好了,香港的仁兄們(印度人士請看日後的英文版),容我奉勸幾句:

﹣英文不好也就算了,畢竟不是母語。但至少要有點禮貌吧?「請」「請問」「謝謝」這類詞語,不是要出國放洋才會的,幼稚園小學中學也有教。請別浪費了九年免費教育好嗎?

﹣ 你應該知道照片是不能盡信的吧?

﹣ 人家說了「不」就不要勉強。鍥而不捨的精神,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

﹣ 議價真的很討厭。貴的負擔不來,就請接受現實並退而求其次。想想如果你的老闆跟你說:「我只付你三分之一人工,但我保證會對你很好」,或者「別跟我談錢。我讓你在這裡工作增長見識,已經等於袋錢落你袋,這樣還不夠嗎?」你會怎麼想?

不要一味怪女人崇洋。與其酸葡萄,不妨謙虚點,先自我檢視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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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13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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