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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品] 穆桂英征南之天牢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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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之天牢淫虐

本文共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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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牢淫虐
1、        奪帥風波
正月十三的清晨,天氣陰冷陰冷的,冷得令人哆嗦。雖已是早春,可還是有些經歷了幾個月苦寒的枯黃樹葉,在冷風中飄零。頓時初春的一派新氣象,又變成了寒冬的無情和肅殺。
天波府後院的一個小院落裏,穆桂英身穿繡花短襖,腳踩薄底緞靴,手握一桿長柄繡鸞刀,時而踏著鴛鴦步,時而走著八卦門,身形如蛟龍出水,敏捷而有力。刀法大開大合,虎虎生風,似綿如絲線,又似力沈千斤,攻中有守,守中有攻,每一招每一式,都看似蘊含著無窮的威力。在她的十步之內,腳下竟無一片落葉,著實令人驚嘆不已。她的刀法實在霸道而精妙,每一次出刀,都挾帶著淩厲逼人的刀風,直讓站在數十步外的觀眾睜不開眼。
舞了一會兒刀法,穆桂英終於氣壓丹田,收刀住勢。她的額頭上,已微微滲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
從一旁的觀眾中,忽然跑出一名十三四歲的小丫頭,直蹦到穆桂英的面前,挽起她的手臂,撒嬌似的說:“母親,您的刀法真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怕是放眼天下,已沒有人是您的對手了!”
旁邊一名皮膚黝黑,丫鬟打扮的姑娘也笑吟吟地走過來,嘻笑著說:“金花小姐,這還用你說?少夫人的刀法早已是天下無敵了,試問大破天門,戰洪州,斬蕭天佐,征西夏,誰敢與你母親爭鋒啊?”
原來,這名小丫頭正是穆桂英的女兒楊金花,而那個黑皮膚的丫鬟就是天波府大名鼎鼎的燒火丫鬟楊排風。今年已是三十四歲的渾天侯穆桂英,自從三年前丈夫楊宗保在征西途中戰死沙場後,她臨危受命,帶領楊家的十二寡婦遠征西夏,直逼西夏都城興慶府,迫使西夏國王李元昊不得不遞交了降書順表之後,整個楊府就只剩下她和她的長子,楊家唯一獨苗楊文廣,女兒楊金花三個人相依為命了。
而這三年,大宋王朝也是四海太平,風調雨順,也沒什麽重大戰事。戎馬生涯十幾年的穆桂英,也終於可以安享太平盛世了。每天除了協助老太君處理一些府中的雜事,就是教兒子女兒學習武藝和兵法。盡管喪夫之痛偶爾也令她夜不能寐,但終究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地習慣了寡婦的生活。
楊金花嘟起嘴,嬌滴滴地說:“母親,你啥時候可以把這套刀法教給我啊?人家也想學!”
穆桂英憐愛地看著自己的愛女,假裝生氣道:“你一個女孩子,不知道學習女紅婦道,就知道舞刀弄槍,成何體統?看你以後還怎麽嫁得出去?”
楊金花依舊拉著她母親的手臂,來回甩著:“人家不嫁了,就想一輩子陪在母親的身邊!”
穆桂英無奈地搖搖頭:“唉,這怎麽可以?”惹得一旁的楊排風捂著嘴“咯咯”地笑個不停。
忽然,一名家丁急沖沖地趕過來,在三人面前下跪道:“少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穆桂英一楞,對家丁說:“你快起來說話,出什麽大事了?”
家丁站起來:“狄,狄家的人把我們楊家的鬧龍匾和下馬牌坊一齊砸了呀,還打傷了老管家楊洪!”
穆桂英將刀柄往地上一拄,俊美的臉上已彌漫了騰騰的怒氣:“豈有此理?”
楊金花也怒道:“這狄家還有沒有王法啊?這鬧龍匾和下馬牌坊可是萬歲爺賜的,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這也就算了,楊洪爺爺可是八十多歲的年紀了,居然還打他?”金花小姐自幼和管家楊洪的關系頗為密切,聽到楊洪被人打了,自然是怒不可遏。她拉著穆桂英道:“走!母親,咱們去為楊洪爺爺報仇,好好地教訓教訓狄家的人。”
這會兒穆桂英倒已經冷靜下來:“慢著!”她又對家丁說,“你可知道,狄家的人為何無緣無故要砸了我家的牌坊?”
家丁說:“聽說最近江南出事了,豪王造反,聲勢頗大,一路直取朱茶關,大破官軍,斬殺無數,大有直取汴梁之勢。江南總兵陳豹八百裏告急,萬歲爺龍顏震怒,想要出兵討伐。這不,平西王爺保舉了自己的兒子大太保狄龍掛帥。可包相爺說,掛帥不是兒戲,理應廣招天下豪傑比武。故在東門校場設立了擂臺,比武三天,勝出者才可擔任征南元帥。今天是比武的第一天,大太保狄龍敲鑼打鼓地路過楊府門前,老管家楊洪責令他下馬不成,反遭毆打!”
楊金花聽了,更是怒氣沖天:“這狄家也欺人太甚了,是不是欺負我們楊家沒人?看我去會會他,把他征南大元帥的帥印去搶他過來!”
穆桂英斥道:“休得胡鬧!”又問家丁說,“此事太君可知曉?”
家丁道:“已經知曉了,可不知為何,老太君竟像沒事人一樣,自己掏腰包賠了老管家一些銀子,將此事不了了之了。”
楊金花驚惑道:“怎麽可能?”
穆桂英點點頭:“果然還是太君識大體啊。”
楊金花不解地問:“母親,您何出此言?”
穆桂英道:“如今南方戰禍又起,國家正是用人之際。放眼朝廷,我們楊家早已男丁雕零,而呼家也正在山西守孝,能掛這征南帥印的,非狄家莫屬了。”
楊金花急道:“怎麽就非狄家莫屬了?母親您就可以掛這征南帥印啊!”
穆桂英搖搖頭:“不,現在不是誰掛帥印的問題,主要是朝上朝下,都要團結一致,才能戡平禍亂。如果我們楊家和狄家起了沖突,那得益的還是南方的豪王李青。”
楊金花急得直跺腳:“母親,不管你怎麽說,女兒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穆桂英嚴厲地瞪了她一眼:“你咽不下也要咽,這不光是母親我的主意,而且還是老太君的主意。你要是膽敢鬧出什麽亂子,就休想我輕饒了你!”
穆桂英說完,把到遞給一旁的侍衛,獨自一人回房去了,其他仆人家丁也紛紛散了開去。院子裏只剩下楊金花和楊排風兩個人了。
楊金花還是不肯罷休:“排風,你看,我母親竟然不管這事了!”
楊排風點點頭:“此事著實可氣。不過,既然你母親和老太君都下令說,不準再管此事,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沒法子啊!”
楊金花站在原地,轉了眼珠,湊近楊排風,輕聲道:“哎,排風。你看,要不我們偷偷去校場比武,會會那個自命不凡的狄龍,好好地給他點顏色瞧瞧,怎麽樣?”
楊排風急忙搖頭:“使不得,使不得!少夫人向來管教嚴明,此事若是讓她知道了,非打斷你我的腿不可!”
“唉……”楊金花黯然地嘆了口氣。忽然看見遠處幾名走動的家丁,計上心來:“咱們要不學木蘭從軍,來個女扮男裝,管叫別人認不得。”
“這……能行嗎?”
“怎麽不行?明天我去把我哥的鎧甲和我母親的戰馬偷出來,穿戴上去,肯定沒人認得。”看到楊排風還有些猶豫,又說,“哎,別慌,肯定行的。”
楊排風想了想:“今天這事還在風頭上,不可妄動。反正這比武還有兩天,到了第三天,正是元宵佳節,府裏上下肯定都在忙著準備花燈,我們第三天偷偷溜出去!”
“好,就這麽定了!”

第三天,上元節。穆桂英依舊像往常一樣,早起習武。練了一會刀法,又舞了一會劍,感覺微微有些疲憊,才接過丫鬟遞過來的絹帕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她環顧四周,問道:“咦?今天怎麽不見排風和金花?”
丫鬟答道:“小的一直沒見她們下樓,怕是還在睡吧。”
“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正要發威,忽然迎面跑來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長得面如冠玉,唇紅齒白,好一名少年英雄。此人正是穆桂英的長子,楊家唯一的獨苗少令公楊文廣。
文廣一陣小跑,來到他母親的面前,滿眼都是敬畏的神色:“母親,孩兒前日習武,對楊家槍第十五式頗為不解,特向母親請教。”
穆桂英戀愛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我兒文廣,現在真是越來越懂事了,竟自個兒研習武藝,將來必類爾父,可為國之棟梁,為天子排憂解難。”
就在此時,忽然楊府鼓樓上鼓聲大作。穆桂英驚問左右:“出了什麽事?是誰下的令,在鼓樓上擊鼓?”天波楊府乃大宋軍旅世家,府上是有規矩的,凡是鳴鼓,全府上下,無論男女老幼,皆要披掛整齊,到銀安殿聽候調遣。而在這個府裏,也只有佘太君和穆桂英才有權力可下令鳴鼓集合。自從三年前,穆桂英平定了西夏的戰事後,府裏再也沒有鳴起集結的戰鼓。
一名丫鬟慌張地跑來稟告:“少夫人,平西王過府,老太君下令著急眾夫人,在銀安殿集合!”
穆桂英思忖道:“這平西王狄青的兒子狄龍,前幾日剛砸了我家的鬧龍匾和下馬牌坊,今日忽然到府,不知有何要事?難道是來賠禮道歉的麽?”
思忖間,鼓樓上第二通鼓聲想起。楊府規矩:第一通鼓響,全府準備;第二通鼓響,全身披掛;第三通鼓響,全府上下齊到銀安殿恭候。穆桂英急忙對楊文廣道:“吾兒文廣,速去地窖躲藏起來,莫讓外人瞧見了。”為什麽全府集結報到的時候,楊文廣確要在地窖裏躲藏起來呢?原來,三年前穆桂英的丈夫楊宗保遠征西夏,不幸戰死身亡,穆桂英代夫出征。不想文廣卻患了重病,老太君遍求名醫,終於將文廣醫好了。因楊家幾代,皆在沙場陣亡,如今僅留下一棵獨苗楊文廣,雖文廣還是年幼,但不假時日,也可以上戰場征戰了。為了保全楊家最後的血脈,佘太君膽一大,心一橫,便向天子上了一道奏章,謊稱楊文廣病死。天子信以為真,感念楊家幾代忠烈,特賜金匾一塊,上書“為國絕後”。正因如此,楊家對楊文廣的存在也是諱莫如深,因為此事一旦敗露,必將全府背上欺君之罪,搞不好會落個滿門抄斬。
楊文廣也知道事態的嚴重,二話不說,收拾起兵器,退回地窖去了。穆桂英招呼丫鬟,回到閨房頂盔帶甲,等她趕到銀安殿的時候,正好第三通鼓響。
銀安殿上,佘太君面如沈水,端坐如鐘,兩旁眾寡婦太太都披上了久違的戰甲,穿袍束帶。老管家楊洪吩咐眾家丁,大開府門,恭迎平西王狄青。少頃,楊洪便帶著狄青穿過院中的石面甬路,來到殿首,大聲報道:“平西王爺到!”
平西王狄青身披金色錦緞龍袍,腰束玉帶,面如重棗,五綹灰白的長冉垂在胸前,邁著虎步霍霍生風,面目不怒自威。他來到銀安殿內,眾寡婦細看,狄王爺的臉上似有深深的悲切之情。但他很快掩飾住自己心內的悲傷,向坐在正中的佘太君深施一禮,恭謙地問候道:“晚生狄青,特來向老太君請安。”
太君起身還禮道:“閣下身居王位,又是皇親國戚,實不敢領受如此大禮。”
穆桂英一邊連忙吩咐丫鬟給狄青看座。
等狄青在椅子上坐下之後,佘太君又問:“王爺駕臨寒舍,不知有何見教?”
狄青在椅子欠身道:“小王平日少來貴府問候,今日特來向太君請安。”他停了一下,繼續說,“前日小王的兩位犬子,狄龍、狄虎二兄弟,路過貴府,砸了下馬牌坊,此事管家狄安已稟明在下,在下已將二子痛責。他二人久居鄯善國,不懂我大宋京城的規矩,不過這也是在下教子無方,在下特來向太君請罪。對此太君如何治二子的罪,在下也是一一領受,絕不敢有任何怨言。”
佘太君聽了狄青的一番言語,立即將前日被狄龍狄虎砸了牌坊的怨氣一消而散,轉怒為喜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想我狄楊兩家世代通家之好,此事若是聖上不怪罪,老身定也不再追究。還請王爺不要再將此事掛念在心上。”
狄青低下頭,連連稱是。但是坐在那裏,卻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
太君見狄青似還有話未說,便另找了話題問道:“聽聞南唐作亂,聖上令大太保狄龍暫掛帥印,在東門校場比武,不知勝負如何?”
狄青哀嘆一聲,臉上悲傷之色愈發彌漫開來,卻仍是一副欲言不言的樣子。
太君見狀,道:“王爺有什麽話,但說無妨。”
狄青這才開口道:“犬子狄龍,在東門校場比武,今天本是最後一日。不料今日上午時分,校場忽然闖入一人,自稱宋朝卿,一桿銀槍打敗了犬子,唉……”
太君勸道:“王爺莫要哀愁,想我大宋英豪輩出,能為國效力,也是好事啊。”
狄青搖搖頭,接著說:“事情還不止如此,若真是我大宋的豪傑,奪去了帥印,本王也無話可說。誰知那個宋朝卿,搶到帥印之後,竟然奪路而逃。小爺怕帥印有失,便令狄昭、狄祥二子前去阻止。哪知那個宋朝卿卻是心狠手辣,和他一個長得黑黝黝的隨從一起,竟打死了小王的二子。小爺悲不自勝,領兵追趕,不料那兩個人拐入貴府後門的那條巷子裏,竟不見了蹤影。”
穆桂英思忖:“我道狄青此番前來,是為了賠禮道歉,原來竟是追兇到此!”再看佘太君,也是面色凝重。太君忙道:“王爺此話差矣。雖說我楊家與王爺不常往來,但楊家的事王爺也是知道的,如今楊府上下,除了一群老少寡婦,哪裏還有人前去奪印?令郎狄昭、狄祥喪命,豈能是我楊府中人所為?”
狄青也急忙辯解道:“太君誤會了。那個宋朝卿來歷不明,小爺怕是南唐的奸細奪走帥印,茲事體大,望太君詳查。”
佘太君見狄青不依不饒,又加上前日被狄龍砸了牌坊的事仍有怨氣未消,厲聲道:“王爺此話實在令人費解?既是南唐奸細,又豈能跑進我楊府?難道王爺懷疑楊府私通亂賊不成?”
狄青見太君來氣,也不客氣地說:“宋朝卿在楊府附件消失,確是小王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太君說:“既然如此,現在我楊府上下,上至老身,下至仆人丫鬟,俱在此處。請王爺仔細看看,哪個是奪印之人,速將他捉拿歸案,若是我楊府眾人所為,老身願意領罪。”
狄青此番前來,本欲捉拿兇手,見太君這麽說,也來了氣。站起身來,向太君深施一禮,道:“敬遵太君吩咐,小王只好從命!”他一拂袖,吩咐左右道:“給我搜!”他自己退了兩步,鷹目如炬,掃向銀安殿裏的每一個人。忽然,他看到穆桂英身後有一人躲躲閃閃,看身形極似奪印之人,便走到穆桂英跟前仔細觀看。
穆桂英見他此舉甚是可疑,回頭一看,是楊金花躲在自己的身後不敢出來,看她的神色慌張,一副心虛的樣子,便已猜到了六七分真相。但出於護犢情深,便直接把狄青瞪了回去:“狄王爺,您一直瞧著小女金華,不知作甚?”
狄青也深感納悶,無論從臉型,還是從身型看,金華像極了奪印之人,但剛剛自己也說了,那個宋朝卿是男的,而楊金花卻是女的,這就是最大的差別。他向穆桂英躬了躬身,不安地道:“渾天侯……”
正在這時,一名衛兵跑來,在狄青耳邊低聲道:“回稟王爺,小人在楊府的馬廄裏找到兩匹渾身冒汗的戰馬,像是校場奪印的宋朝卿的坐騎。”
狄青驚問:“真有此事?”
在一旁的穆桂英聽的真切,忙說:“王爺,那兩匹馬,正是桂英方才與家將一起習武時所乘,請王爺明察。”
狄青心生懷疑,但仔細一看,確見穆桂英額頭上的細汗還未完全收幹,將信將疑地問道:“是嗎?”他又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穆桂英,宋朝卿身材柔弱如少女,而穆桂英身材頎長,健美英武,卻非同一個人。
佘太君問道:“狄王爺,你可搜到了殺害令郎的二位兇手了嗎?”
狄青低下頭,支吾道:“這……沒有。”
“好!不過我楊府豈是你說搜就搜,說走就走的,既然你沒有找到兇手,老身也勢必在萬歲面前參上你一本!”太君一邊說,一邊氣得將龍頭金杖在地上杵個不停。
狄青道:“既是如此,小王也將在聖上面前奏明此事!”說罷,拂袖而去。

2、鬧法場
狄青走後,眾夫人議論紛紛,皆言狄青竟敢如此大膽,帶兵私搜天波府。唯有穆桂英一人沈默不語。
佘太君示意大家安靜一下,朗聲道:“我天波府與狄家,素無恩怨往來。此番狄青如此妄為,怕是其中有什麽隱情。眾位,我楊府之中確定無人前去奪印殺人的嗎?”
眾寡婦齊聲道:“確無此事!”
佘太君低頭沈吟片刻,說:“狄青乃是皇親,又功高蓋世,此番他認定我楊家殺死了他的兩個兒子,必向聖上狀告。看來,老身不得不上殿去面聖了!”她隨即吩咐管家楊洪去備馬,又向眾寡婦道:“此番上殿面聖,必將狄龍砸牌之事奏明聖上,讓天子決斷是非。”
眾夫人皆點頭稱是。
不一會兒,楊洪已備好了馬,正要攙扶太君上馬,忽然有人來報:“朝中的傳旨來府!”太君只好帶領眾夫人接旨。
天波楊府儀門大開,把傳旨官迎入銀安殿。傳旨官身後跟進一群宮中的侍衛,個個錦袍玉帶,威風八面,來到銀安殿,抖擻精神,拉長聲音說了聲“聖旨到——!”
天波府男女老小,除佘太君外,齊齊下跪。太君急忙將龍頭金杖舉過頭頂,點了三點。這是太祖皇帝禦賜的金杖,見天子可以不行跪拜之禮,只要將金杖點三下即表示已行跪拜。
傳旨官展開聖旨,朗聲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南唐叛亂,朕特宣天波府佘賽花隨旨上殿,共商平亂大計,敬遵聖諭,望詔感恩。欽此!”
佘太君與眾夫人謝恩畢,接過聖旨。傳旨官道:“老太君,聖上有請,還望太君隨下官走一趟了。”
太君點頭道:“那是自然。”說完便囑咐眾夫人道:“你們皆在府中候命,不可輕舉妄動,待老身從宮裏回來再作計較。府內的一切事務,暫由桂英打理。”
穆桂英道:“是!奶奶你就放心去吧。”
佘太君在楊洪的攙扶下扳鞍上馬,別看她歲數有些大了,可身子骨還是硬朗得很,駕著寶馬絕塵而去,不一會兒便不見了蹤影。
穆桂英一直等到望不見太君的身影了,這才回頭對眾夫人道:“諸位婆母,還是先請回房休息吧,這裏由桂英守著消息便是。”
六夫人大刀王懷女道:“狄青乃皇親國戚,一言九鼎。太君此去面聖,禍福能測,不如大家都隨桂英一起候在此處。”
穆桂英想了想,說:“也罷,那桂英就隨各位婆母一起等候便是。”
看到各位夫人太太都不願離開,穆桂英也沒辦法,只好找了個空子,對楊金花道:“金花,你隨我出來一下,為娘有話要問你。”
楊金花臉色煞白,戰戰兢兢地說:“是……”
母女二人一齊走出銀安殿,來到殿外的庭院角落裏。穆桂英沈下臉,問道:“金花,你老實和為娘交代,到東門校場比武奪印,殺死狄祥、狄昭的那個宋朝卿,是不是你扮的?”
楊金花嚇得哆哆嗦嗦,連忙跪倒在地,向她母親請罪道:“請母親恕罪,確是孩兒一時糊塗所致。只怪那狄龍欺人太甚,孩兒怨氣難平,這才女扮男裝,去了東門校場。本想奪了帥印挫挫他的銳氣,怎料狄祥狄昭半路截殺,孩兒迫不得已,這才和排風出手傷了他們。”
穆桂英氣得牙齒直打顫:“你這個冤家,為娘多少次囑咐你,千萬不要惹是生非,還特意關照你,莫要到校場爭那什麽帥印!你倒好,不僅不聽為娘的話,還出手傷了人家性命!那狄青豈肯善罷甘休?”
楊金花跪行兩步,一把抱住穆桂英的腿,哭泣道:“娘,孩兒知道錯了,請您責罰孩兒吧!如果狄家非要讓楊家為狄祥、狄昭償命,就請殺了孩兒一人,莫要連累整個楊家。”
畢竟骨肉情深,穆桂英的心霎時軟了下來,嘆了口氣道:“事情既然這樣了,也沒有其他什麽辦法可行。你先去囑咐排風,此事萬不可聲張,先把你們奪來的帥印,找個地方藏好,待太君從金殿回來,再做打算。”
楊金花滿臉垂淚,點頭應道:“是,孩兒謹遵母親教誨。”
佘太君去了多時,依舊不見回來,銀安殿內眾位夫人太太無不焦心如焚。忽然門外一陣馬蹄聲響起,年邁的楊洪騎著翻身從馬背上跳下,跌跌撞撞地跑進銀安殿,臉上帶著淚痕,一進大殿就跪倒在眾夫人面前,哭訴道:“各位夫人太太,大事不好了!”
穆桂英走到楊洪面前,把他攙了起來,問:“老管家,何時如此驚慌?”
一旁的眾夫人也七嘴八舌的問道:“楊洪,你隨老太君一起前赴金殿,現在為何只有你一人回來?老太君現在何處?”
楊洪喘了口氣,語無倫次地把剛剛發生在金殿上的事情道來:“太君和狄青二人在聖上面前爭辯,誰知聖上竟向著狄家,有意治我楊家的罪。太君一怒之下,頂撞了聖上,現在已被聖上下旨,綁赴法場,只待午時一到,便要開刀問斬!這……還是萬歲爺親自監斬啊!”
眾夫人義憤填膺,紛紛大罵:“豈有此理?想我楊家,為了趙家天下出生入死,如今卻落得個問斬的下場,還有天理在嗎?”
楊洪說:“老太君前去法場時有話讓在下傳給眾位夫人。”
穆桂英問:“太君說了什麽?”
楊洪說:“老太太說,楊洪,你前去傳話給我那些老少兒媳,讓她們頂盔帶甲,罩袍束帶,掛劍持槍,上馬提到,前來法場造反?”
“啊?”眾位夫人太太聽得全都目瞪口呆,楞在當場。老太君一直以來忠心耿耿,扶保大宋江山,從來沒有說過一句造反的話。今天這話說的尤為莫名。
穆桂英又問了一句:“楊洪,你老實說,老太太是這麽說的嗎?”
楊洪點點頭:“對,就是這麽說的。”
“你可知道,太君是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的?”穆桂英緊接著追問。
“哎呀,少夫人,這不是官逼民反嗎?想我老楊家功昭日月,皇上卻把臉一抹,就綁了要斬。就算老太太有點過錯,白發蒼蒼的也不至於被斬首啊。你說,老太太能不反嗎?”
聽到楊洪這麽說,眾位夫人太太也異口同聲的說:“對啊,桂英你還在猶豫什麽?既然老太君都這麽說了,咱們就反出法場,斬了那個昏庸的皇帝!”
穆桂英仍是懷疑,對眾位夫人太太說:“各位婆母,此事真假難辨,切不可輕舉妄動,如果是楊洪聽錯了,那可真是抄家滅門的彌天大罪啊!”
桂英一句話,就把這許多長輩全部陣了下去,頓時也都猶豫起來。
六奶奶大刀王懷女說:“桂英,你就下令吧!再猶豫下去,恐怕老太太真的要橫屍法場了。”
穆桂英又反復思忖了片刻,把心一橫,喝道:“眾女將聽令!”
“有!”眾位夫人太太齊聲應道。
“帶甲上馬,俱在府外等候,隨我一起去法場救出太君!”
“是!”眾位女將本來就已經披掛整齊,只要去庫房提出兵刃,就可以直接殺向法場。
楊洪早就令人在府外備好了眾位夫人的戰馬。穆桂英身穿金絲鎖子甲,胸前護心鏡,頭戴鳳翎盔,兩束雉雞翎垂在腦後,腰束一條百花錦簇玉帶,外罩一襲銀白色走獸袍,腳上黃色香油牛皮戰靴擦得珵亮,腰懸七星寶劍,後披一件大紅色迎風靠氅。手提繡鸞刀,胯下桃紅馬,威風八面,凜然可畏。她將戰刀掛在得勝鉤上,挽起韁繩,對整裝待發的各位女將下令道:“出發!劫法場,救出太君!”
眾女將齊聲吆喝。一時間,楊府上下百余號人人沸馬騰,一齊向法場殺去。
穆桂英一馬當先,馳到午朝門外的法場上,那裏人山人海,圍觀的百姓把整個法場圍得水泄不通。她勒住戰馬,在人群外打了個圈,只因人群太過密集,怕戰馬踏傷了無辜百姓,一時無法找到進去的路。六奶奶大刀王懷女趕到,性格暴躁的王懷女早已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打馬一鞭,大聲喝道:“呔!前面的人趕緊閃開,別撞了我王懷女的馬!”
人群聽到馬蹄聲和吶喊聲,紛紛閃向兩邊,讓出一條道來。諸位女將這才從人群的縫隙中穿過,來到法場上。法場中央,老太君獨自一人被綁在那裏,等待行刑。
王懷女被氣得血貫瞳仁,大叫一聲:“反了啊!”
法場的監斬官是大宋天子仁宗皇帝,兩旁坐著天官寇準和平西王狄青。法場上的騷亂,也引起了禦駕的註意。宋仁宗趙禎謂左右曰:“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前來法場搗亂?”
一旁的狄青離開座位,凝目細看,只見為首的那名女將,鳳盔金甲,躍馬橫刀,好不威風,那是一名千嬌百媚的美嬌娘,又是一名沖鋒陷陣的花木蘭。狄青向皇帝回稟道:“啟奏萬歲,擅闖法場的,是渾天侯穆桂英和天波府的眾位寡婦太太。”
宋仁宗一拍禦案,龍顏大怒:“豈有此理?難道整個天波府想反了朕的大宋江山不成?”
狄龍、狄虎兩兄弟聞言,說:“啟稟萬歲,待末將前去將逆賊就地伏法!”得到皇帝的許可後,兄弟二人提刀上馬,策馬沖下監斬臺,一陣吆喝,沖入法場。剛剛在東門校場的失利,讓兄弟二人蒙羞,此時正好找到個機會,在萬歲爺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狄龍擎著鬼頭刀,大聲吶喊:“誰人如此不要命,竟敢前來劫法場?”
大刀王懷女此時正跳下戰馬,要去解救被捆綁的佘太君。穆桂英二話不說,從得勝鉤上取下鳳鸞刀,迎了上去,接過狄龍的馬頭。
狄龍、狄虎二兄弟深知穆桂英的神威,絲毫不敢大意。狄虎也提了雲頭刀,拍馬上前為他哥哥助戰。
穆桂英一人迎戰二敵,卻毫無懼色。只見她躍馬橫刀,率先接戰的是狄龍。兩人馬頸交錯之間,穆桂英已經砍出了第一刀。
狄龍急忙提刀招架。剛擋下了一招,就在兩人馬身相交時,穆桂英的第二刀已然砍至。狄龍慌亂之下,只好一仰身,後背靠在馬鞍上,仰面躲過了致命的一刀。
就在兩人馬尾相去之時,穆桂英反手又是一刀。此時狄龍的戰馬已經相去甚遠,只聽得腦後有風聲驟至。心知不妙,然已無招架之力,心裏暗叫一聲:“哎呀!想不到我狄龍,今日竟要喪命於此!”只好閉目等死。
若是在戰場上,穆桂英這一馬三刀的絕技,已然是爐火純青,天下無敵。遼國、西夏的多少強敵,都喪命在她的刀下。但是穆桂英念到狄青也是大宋棟梁,又剛喪了二子,而且還是死在自己的女兒手上,於心不忍,下不了殺手。就在刀刃正要砍到狄龍的脖子時,忽然一擡手,手腕往上一翻,轉過刀鋒,用刀背狠狠地擊中了狄龍的鋼盔。
狄龍“哎呀”一聲,身體像個破沙包似的翻落馬下。
僅一個回合,名震京城的大太保狄龍竟被穆桂英打落馬下。在一旁觀戰的狄青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穆桂英手下留情,狄龍早已成了刀下亡魂。
狄龍驚魂未定地從地上坐了起來,雙手扶住自己的腦袋,暗自慶幸自己竟然保住了腦袋。只是腦袋被打得頭暈目眩,好不難受。擡手想把鋼盔摘下來,誰知幾番用力,竟摘不下來。原來穆桂英剛才那一下,竟把狄龍的頭盔打到了變型,卻未傷到狄龍分毫。此時狄龍的腦袋和變型的頭盔卡住了,一時間無法摘取下來。這一招,非要力度把握到剛好,若多用一分力,狄龍的腦袋怕是也得像他的頭盔一樣變型了;若是少用一分力,狄龍摘了頭盔還是可以繼續帶甲上陣。
剛和狄龍走過一合,迎面狄虎又迎了上來。見哥哥被打落馬下,氣得不由哇哇大叫,掄起大刀便向穆桂英砍來。
只見穆桂英馬不停蹄,一俯身避過狄虎的大刀。又在兩人馬尾相去之時,穆桂英一仰身,後背緊貼著馬背,仍是用刀背,奮力往後一掃。
狄虎如他哥哥一般,還沒反應過來,已被打在地上。
此時,旁邊的官兵發一聲喊:“不好啦!有人劫法場,兄弟們抄家夥上啊!”無數官兵提著兵器向天波府的這群女人殺來。跟在穆桂英身後的那些太太夫人也趕到了,個個勇猛似虎,掄起大刀,如砍瓜切菜般對著亂哄哄的官兵陣營就是一頓砍殺。一時間,傷者無數,慘叫連天。
穆桂英接連砍翻了五六名官兵,勒馬擋在官兵和楊家女將中間,對著官兵們嬌叱道:“渾天侯穆桂英在此,不要命盡管上來領死!”
怯於穆桂英和楊家眾位夫人太太的神威,官兵們面面相覷,紛紛往後退去。
穆桂英擡起頭,看到了監斬臺上的禦駕,正被無數羽林軍團團保護著。她回頭對眾位夫人太太說:“諸位婆母,天子禦駕正在那邊,待桂英殺上前去,向天子稟明其中原委,訴清我楊家的冤情。”說罷,用刀背一拍馬屁股,胯下的桃紅馬如離弦之箭,飛一般地直射出去。
這一舉動,把狄青嚇得夠嗆,他急忙用身體擋住聖上的禦駕,大聲喊道:“快保護皇上!”
穆桂英單槍匹馬,沖散了前來阻截的羽林衛士,如入無人之境。就在眨眼間的工夫,已沖到距離皇帝禦駕不到三十步的距離了。
宋仁宗趙禎嚇得龍椅倒翻,禦駕摔倒在地,結結巴巴地叫道:“有,有人行刺!快,快護駕!”
狄青手中緊緊攥著九耳八環大刀,用刀尖指著穆桂英喝道:“渾天侯,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策馬沖撞聖駕!還不趕緊下馬請罪?”
穆桂英的戰馬絲毫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向皇帝的鑾駕沖過去,嘴裏高喊:“狄王爺,請讓開,楊府蒙冤受屈,今日要稟明聖上。”
“桂英,你給老身住手!”忽然,身後傳來佘太君的呼喊。
穆桂英急忙勒住戰馬,打馬跑了回去,這時,楊府的兵馬已經團團把太君圍了起來,以六夫人大刀王懷女為首,紛紛向佘太君施禮道:“婆母娘,兒媳們奉命到此,請老太太您趕緊下令,咱們是先殺了那個昏君,還是先占領王城?”
“胡鬧!”佘太君怒不可遏,訓斥眾女將道,“你們這人人頂盔帶甲,殺氣騰騰的,這是想幹什麽?”
穆桂英已經打馬回到法場內,甩鐙離鞍,下了坐騎,也向太君稟報:“楊門女將奉太君之命,現已全部在此集結,請太君查點!”
佘太君也有些懵了:“你們……這是要做什麽?”
穆桂英心知不妙,知道被管家楊洪騙了:“這……奶奶,不是您讓楊洪回府送信,讓楊家女將前來法場,反了大宋江山嗎?”
“對啊,確是楊洪傳信說的!”穆桂英身後眾女將紛紛點頭附和。
“胡鬧!真是豈有此理,楊家祖祖輩輩都是忠臣良將,嘴裏從不說半個反字。你們現在如此大張旗鼓,策馬沖撞王駕,這可是滅門的死罪啊!”老太君繼續怒斥眾位女將。
眾女將心裏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讓她們前來法場救人,都是管家楊洪的主意。她們都自己闖了大禍,一個個楞在原地,不敢做聲。

[ 本帖最後由 zzsss1 於 2019-4-18 03:22 PM 編輯 ]

3、入牢籠
守衛王城的羽林軍,得到消息說有人謀反,大隊人馬已經陸續趕到,把整個法場團團圍困起來。
穆桂英見官兵越逼越近,知道如果真要造反,也早已錯失了最好的弒君時機,現在也只能束手就擒了。她問太君道:“奶奶,事到如今,你看該如何是好?”
佘太君道:“你們拿繩子,自個兒把自個兒都綁了,一個也不許剩下,跟老身一起,到萬歲爺面前去請罪。如萬歲爺饒了你們,你們就解繩回去,若是不饒,你們就留在這裏,和老身一起受刑!”
穆桂英向佘太君跪下,說:“回稟太君,此事皆因孫媳不辨真偽曲直所致,所有罪過都在孫媳一人,其他婆母們都是聽令行事,與她們無關,如萬歲要責罰,就請只責罰孫媳一人!”
佘太君低頭思忖了片刻,心想:楊家一門,世代忠良,無數男兒戰死沙場,如今僅剩下楊文廣一個男丁和一門寡婦,如果再讓滿門受斬,他們隱匿文廣的事情,豈不也要暴露?那不是要絕了楊家之後嗎?便點頭道:“如此也罷,若是萬歲爺不依不饒,在場的所有人再來受死也不遲。”
穆桂英丟下兵器,對監斬臺上已被眾人扶起的天子大聲拜道:“萬歲,臣妾沖撞聖駕,罪該萬死,楊家一門寡婦,都是受臣妾唆使而來,此事與她們本無任何瓜葛,請萬歲放她們回府,所有罪過皆在臣妾一人,望陛下明斷。”
天子身邊的天官寇準,本有意保下楊家所有人,但沖撞聖駕實在茲事體大,現在又見穆桂英一個人出面攬下了所有罪責,便向皇帝奏道:“微臣啟奏萬歲,今日天波府劫法場一事,恐怕也是事出有因。現今罪魁渾天侯已經棄械認罪,懇請萬歲念在楊家世代忠烈的份上,放過其他夫人太太。待查明事實真相,再行處置。”
天子趙禎驚魂未定:“就這樣吧!先把渾天侯穆桂英綁了,和佘太君一起,打入天牢,三天後斬首示眾!”說罷,起駕回宮。
穆桂英和佘太君在天子身後皆下跪謝恩。
羽林軍總兵孫天慶,等到天子禦駕遠去,立馬吩咐左右把穆桂英和佘太君綁了,為了防止其他夫人太太再次作亂,也派人把她們全部押送回府。
羽林軍的衛士押送著佘太君和穆桂英,來到天牢。所謂的天牢,其實是建造在王城邊上的地下,深十余丈,由朝廷直接掌管的牢房,專門關押重刑犯人。一般進去的人,很少能夠活著出來。
守門的獄卒看到羽林軍的總兵過來,自然點頭哈腰,恭敬萬分:“王大人,小的給您請安了!”
孫天慶不耐煩地揮揮手,說:“免了免了,快去把你們的牢頭給我叫出來!”
“是是是!”獄卒屁顛屁顛地去了。不一會兒,帶著牢頭出來了,牢頭是個三十多歲,皮膚黝黑,滿臉虬髯的大漢,一條蜈蚣般的刀疤從他的左邊眼角開始,一直延伸到他的右邊脖子上,給人一種彪悍,猙獰的感覺。
牢頭見到比他小將近十歲的孫天慶,也是無比恭順,馬上堆上滿臉笑容,使他的臉看上去愈發顯得恐怖:“不知王大人駕臨,小的有失遠迎,死罪,死罪!”
孫天慶盡管年紀小,卻顯得無比老辣,梆子腦袋,發面包的臉膛,兩道大抹子眉,秤砣鼻子,蒲扇耳朵,大嘴岔,領下一部狗鷹黃焦胡;頭頂銀盔,身貫銀甲,肋挎寶劍,紅中衣,虎頭靴,五官醜陋,面帶奸詐。他對牢頭說:“今日聖上下旨捉拿叛賊,本官捉住兩人,送來你處。”
“是是!大人盡管放心,入了天牢,絕無逃跑的可能。”
孫天慶點點頭,又接著說:“這兩人可是天波府的人,一個是佘賽花,一個是穆桂英,尤其是渾天侯穆桂英,你該知道她的大名吧?她現在正值壯年,你們給我好好提防了,不得有誤!”
聽到穆桂英的名字,牢頭吃驚地向孫天慶身後看去。只見穆桂英雖然已被繳了兵器,繩索加身,卻是雙眉緊蹙,杏眼圓睜,仿如風雪之中的冬梅,傲然挺立,威武不屈。雖然已經多次聽過渾天侯穆桂英的威名,可真正見到她還是第一次。本以為那是一個如夜叉般的女人,想不到竟長得如此漂亮,嬌媚與剛正並濟,美貌與英武共存。一時間竟看得有些呆了,站在那裏發楞。直到孫天慶假裝咳嗽了一聲提醒他,這才緩過神來,頭點得像雞啄米似的:“是是!小人定嚴加看管!”
孫天慶和牢頭辦完交接手續後,便喚來幾名獄卒,把佘太君和穆桂英兩個人押入牢房。因為天牢建在地下,而且僅有一個出口,因此下到監牢內,需走過一條往下的長長的臺階,臺階下是一條四周被大青石砌成的甬道,甬道盡頭,是一道大鐵門,穿過鐵門,是獄卒和牢監衛士的崗哨,盡頭是司獄的下榻所在。走過崗哨,有一間巨大的拷問室,拷問室的四周墻壁上,掛滿了各種刑具,這些刑具林羅多樣,有些穆桂英見都沒見過,更叫不出名字,有些上面還沾染著未幹的血跡,像是剛給犯人用完刑。
牢頭久聞佘太君和穆桂英的大名,不敢造次。面帶著幾分奸笑給兩位請安道:“小的在京天牢總管張天龍見過佘老太君,見過渾天侯!”
佘太君看了他一眼,說:“無妨,如今我們二人已是將死之人,你就不必如此多禮了。”
張天龍連連搖頭,說:“不,不,您二人身份顯貴,而且楊家將忠烈為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等理應禮待二位。此番下到天牢,定有什麽冤屈,小的相信,假以時日,二位定能重見青天。”
佘太君嘆了口氣,說:“借你吉言,但願如此。”
張天龍接著說:“兩位貴人,天牢內有規矩,同犯兩個人不可同居一個囚室,因此小的只能給你們分開安排了。”
穆桂英點點頭:“那是自然。如今我們都已是階下之囚,全憑小哥你安排便是。”
張天龍連連稱是,又說:“方才看了兩位的文書,都是死刑,死刑犯要帶枷鎖,這個……兩位貴人不知是否願意……。”
穆桂英說:“太君年事已高,怕是禁不起枷鎖的份量,請小哥格外開恩,鎖了桂英一人就好。”
張天龍又是點頭不止:“那是,那是,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請兩位見諒。”說完,吩咐手下去取來枷鎖。不一會兒,幾名獄卒擡著一架精鋼打造的鐵枷鎖過來,看樣子足有上百斤重量。又說:“趕緊替渾天侯上枷!”一邊又向穆桂英賠罪道:“渾天侯,只好先委屈您一下了。”
穆桂英閉上眼睛,說了聲“上吧!”
那具鐵枷鎖上有一個碗口般的大窟窿和兩個酒碗大小的小窟窿。幾名獄卒打開枷鎖,讓穆桂英的腦袋鉆進那個大窟窿裏,兩個手腕分別鎖在小窟窿裏,然後合起枷鎖,重新鎖上。
上百斤的枷鎖銬在穆桂英的脖子上,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盡管她自小習武,力氣比普通女子要大很多,但終究還是一名女子,如此重量幾乎將她的肩膀都要壓垮了。穆桂英心想:怪不得江洋大盜進了天牢,都無法施展開了,戴上這樣的枷鎖,縱然有通天的本領,也是枉然了。
幾名獄卒,分別押了老太君和穆桂英,關進了各自的囚室內。
關押穆桂英的囚室,僅有五六步見方,徒有四壁,沒有床,地上鋪了些稻草,算是供犯人睡覺取暖用。擡起頭,囚室的頂面有六七丈高,四壁沒有窗戶,僅在其中一堵墻上按了一個小鐵門,把門關上,整個囚室密不透風。因為在地下,囚室裏又濕又悶,還有一股夾雜著汗臭和血腥的異味。
張天龍站在門口,說:“渾天侯,這已是最好的獨間囚房了。您就先將就下吧。”
穆桂英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等到張天龍把門鎖上,這才靠著墻緩緩坐了下來。上百斤的枷鎖帶在肩膀上,雖說一開始還能忍受,但時間一長,也感到有些吃力。她便斜靠著墻,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蜷縮著身體躺了下來。
這一天來的變故,真是令人感慨世事無常啊!早上的時候,她還是天波府裏的少夫人,現在轉眼之間卻淪為了階下囚。現在雖還是午後時分,穆桂英卻感到有些困倦,難道這是臨死之人的絕望表現嗎?反正在這四面高墻的囚室,也沒什麽事好幹,與其眼睜睜地等死,還不如先睡上一覺吧。穆桂英並不怕死,多少次從腥風血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走過,多少次在敵人的矢海箭雨,炮火紛飛中劫後余生,感覺生與死只有一線之隔,生命是多麽的渺小,而死亡卻又是如此真實。自從三年前,丈夫楊宗保在西夏戰死後,她的心也跟隨著丈夫去了另一個世界,唯一支撐著她活到現在的,是把尚未成年的兒子楊文廣和女兒楊金花撫養成人。現在楊文廣也快成年了,已經成了一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也許,自己也該是下去和丈夫團聚的時候了吧?
昏昏沈沈,似睡非睡的迷糊了一會,忽然聽到監牢鐵門被打開的聲音。穆桂英睜開眼睛,只見幾名五大三粗的獄卒從外面走了進來,茫然地問道:“幾位獄卒小哥,不知有何貴幹?”
那些獄卒沒有搭理她,一左一右,架起她就往外走。
穆桂英本想掙脫他們,保持她一貫以來的威嚴,聲色俱厲地告訴他們,她自己能走。可是枷鎖的重量,已經壓得她腰酸背痛,兩個肩膀幾乎失去了知覺,只好任有他們架著她的身體往外走。
一行人又回到了剛才的拷問室,那裏依舊陰暗,四個墻角上燃著火盆,驅走了地下的陰寒和潮濕,也帶來了一些光明。拷問室的中間,不知什麽時候搭來了一臺刑具。整臺刑具都是用厚重的木板制成,每塊木板都至少有兩三寸厚。刑具的構造很簡單,前端有一個齊腰高的臺子,長約五尺,寬約三尺。臺子上放著一臺鍘刀樣子的木枷,在鍘口處,也是三個窟窿,中間一個較大,碗口大小,旁邊兩個較小,三個窟窿都在同一直線上。打開木枷,就是六個半圓形的缺口,合上便是三個圓形窟窿。木枷和臺子用鐵釘死死地釘在一起。離臺子約兩步遠的地方,釘著兩個膝蓋那麽高,小腿那麽粗的木樁,兩個木樁相距約有一步半,與臺子平行。木樁的頂端和末端都各按著一個鐵環,每個鐵環裏都穿著一根三指寬的皮帶。
刑具的正對面,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五六個小菜,一壺酒。禦林軍總兵孫天慶和天牢的司獄張天龍相對而坐,正在對飲。看到他們兩人,穆桂英心想:孫天慶不是剛走嗎?怎麽又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我已經睡了很長時間了嗎?
二人看到穆桂英被架來,張天龍放下酒盞,吩咐獄卒道:“你們趕緊幫渾天侯把枷鎖卸了!”
獄卒們不敢懈怠,趕緊從穆桂英的肩膀上卸下了枷鎖。
鐵枷鎖剛被取下,穆桂英就感到如釋重負般的松了口氣,獲得自由的雙手,趕緊揉搓著酸痛的肩膀。剛活動了一下麻木的手臂,兩名獄卒就上來一人一邊,扣住她的兩條手臂,把她使勁往木枷上按去。穆桂英本來可以輕易地擺脫兩人的控制,但自己如今已是將死之人,也沒什麽別的念想,就任由他們擺布了。
另一名獄卒打開木枷,兩名押解的獄卒就把穆桂英的粉頸使勁按入那個較大的半圓缺口裏,又把她的兩個手腕分別按在兩邊較小的半圓缺口中。木枷“哢嚓”一聲合上,穆桂英的脖子和兩個手腕,都被一起鎖進那個鍘刀般的木枷裏。
又幾名獄卒過來,分開穆桂英的雙腿,一左一右分別綁在那兩支木樁上。他們用木樁底部鐵環裏的皮帶,綁住穆桂英的腳踝,又把穆桂英的膝彎用皮帶和木樁頂端的鐵環綁在一起。
就這樣,穆桂英的兩條小腿筆直,迫使大腿分開成一個角度較大的鈍角,她的脖子和雙臂被同時固定在齊腰高的臺子上,迫使她不得不兩腿分開,弓著腰,撅起渾圓結實的屁股,往後翹起,以一個屈辱的姿勢站立著。從正面看,從碗口般大的窟窿裏,鉆出穆桂英的已被摘取鳳盔的臻首和兩個緊握成拳的玉手,像是被人梟了首級掛在上面一般詭異。
對於自己這樣的姿勢,穆桂英感到無比的羞辱和惱火,她大聲質問道:“張天龍,你到底想幹什麽?”
張天龍離開座椅,臉上堆滿了獰笑:“嘿嘿!穆桂英,進了我這天牢,就要先挫挫你的銳氣。一般犯人,都是一百殺威棒。不過依我看,你這麽細皮嫩肉的,這一百棍子下去,包準打得你皮開肉綻的,讓我怎生不心疼?不如讓我兄弟們好好享受享受,就免了你這番皮肉之苦吧!”他吩咐獄卒道,“來人,先把這娘們的褲子給我扒了,讓我和王大人好好瞧瞧渾天侯細白的肉腚!”
什麽!?聽到這話,穆桂英如遭晴天霹靂,她萬萬沒想到,張天龍竟然吩咐獄卒要扒她的褲子!不由又羞又怒,大聲斥道:“大膽!張天龍,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我可是萬歲爺禦封的渾天侯,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理!你就不怕我到刑部去告你嗎?還不趕緊把我放開?”
“喲嘿!”張天龍兇相畢露,猙獰地說,“穆桂英,我告訴你,凡是進了天牢,就別想活著出去了,你要告,就到陰曹地府去告吧。甭管你是什麽渾天侯還是渾地侯,就算是皇後娘娘到了這裏,也得由我說了算!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旁邊的獄卒紛紛起哄:“對!說的有道理!”
穆桂英感到有些頭暈目眩,雖然她早已對天牢裏虐待囚犯的事情有所耳聞,但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麽膽大包天,對身居侯位的她也敢行如此非禮之事。
張天龍瞪著那些畏首畏尾的獄卒,罵道:“他娘的,你們還楞著幹嗎?還不趕緊給我動手!”
五六名獄卒一擁而上。穆桂英也狠狠瞪了一眼那些行動猥瑣的獄卒,大聲呵斥道:“看你們誰敢過來?難道你們都不要命了嗎?”
張天龍仰天“哈哈”一笑:“穆桂英,你真還以為自己是大破天門陣的時候嗎?現在你手腳都施展不開,能奈他們如何?”
穆桂英拼命地掙紮了一下,雙手雙腳竟然都無法動彈,脖子依然被禁錮在木枷的窟窿裏,無論她怎麽掙紮,身子依然保持著那個屈辱的姿勢,只有屁股和腰部在有限的活動範圍內不停搖晃。
那些獄卒本來畏懼穆桂英的神威,但現在見她果然無法掙脫,也就大起了膽子。他們紛紛上前,率先解起了穆桂英的那條繡著百花錦簇圖案的錦帛腰帶。
穆桂英似乎預感到了自己接下來屈辱的命運,她拼命地扭動著結實纖細的腰肢,企圖擺脫那些獄卒無理的行為。心裏又急又氣,大聲罵道:“滾開!你們這些畜生!你們要是再敢動我一下,我就讓你們全部不得好死!”
張天龍走到刑具前,蹲下來,擡手捏住穆桂英瘦削卻線條柔美的下巴,獰笑道:“穆桂英,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如此放肆!我倒要看看,你把他們如何不得好死。”
穆桂英艱難地左右扭動著腦袋,可是木枷已經緊緊地禁錮住了她的脖子,連動一下都十分困難,別說從力大如牛的張天龍手裏掙脫了。對於自己的無能為力,穆桂英感到既憤怒,又羞辱。
獄卒們解下了那條錦帛腰帶,開始動手扒穆桂英的褲子。由於穆桂英穿的是一身征袍,連裳帶裙,所以他們先把厚重的牛皮戰裙和光滑柔軟的帛緞下裳掀起來,一起撩到女將的腰部,使她的腰部被團團衣物包裹起來,看起來有些臃腫。他們拿出尖刀,挑斷穆桂英褲子的系帶,然後用力往下一扒,由於女將的膝彎和木樁綁在一塊,所以褲子褪到大腿處便無法再往下扒了。由於行軍打仗的戰衣,都是靠戰裙披在大腿兩側抵擋刀劍,所以褲子也是用絲緞一類的材料制成。獄卒們用尖刀“刷刷”幾下,就在穆桂英的褲子上胡亂地割開幾條口子,一條完好的褲子幾下就被割成了條狀,三三兩兩地披落在女將的腳邊。
寬大的戰褲下,穿著一條繡著牡丹的粉紅褻褲,嚴嚴實實地遮住了女將渾圓結實的屁股和隱秘的大腿根部,僅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由於穆桂英自小習武,她的大腿比普通女子顯得更為結實健美,雖沒有纖細嫵媚的柔弱感,但一綹綹的肌肉凹凸有致,線條分明,也別有一番風味。獄卒的刀尖沿著凸起的兩個肉丘之間的溝壑,那裏是唯一不貼肉的地方,輕輕地割開穆桂英下體最後的遮羞布。
穆桂英絲毫也不敢亂動,生怕獄卒的尖刀割傷了她的私處。但對於自己的私處即將暴露在別人的面前,不禁感到又緊張又羞臊,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她驚慌失措地叫喊著:“住手!你們這些混蛋,好生無理,趕緊給我住手!”
但獄卒根本沒有理會她,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輕盈的褻褲完全撕扯下來。頓時,穆桂英從腰部到膝蓋這一截雪白如玉的身體就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人面前。穆桂英的身體,健美,結實,唯有屁股上堆積了恰到好處的脂肪,其他部位毫無贅肉。由於她彎腰弓背,兩個聳起的肉丘之間,露出一個褐色的,布滿皺褶的菊花眼,隨著她身體的顫抖,不住地收縮著。上次生育的經歷,絲毫也沒在她完美的身體上留下任何痕跡,卻反而使她更具備了少女沒有的成熟氣息。
穆桂英頓時心煩意亂,下意識地企圖加緊雙腿,把自己的私處盡量隱藏起來,但她的腳踝和膝蓋被緊緊地禁錮在分在的兩個木樁上,根本無法如意。在地下室的陰寒中,她感到屁股和大腿涼涼的,甚至連遠處火盆裏因火苗搖動而引起的微小氣流都能感覺地到。她慌亂地扭動著屁股,又企圖逃脫從眾人的視線裏逃脫,嘴裏羞憤地喊道:“不要看……不要看,快替我遮上……”
張天龍凝視著穆桂英扭捏的胴體,眼光直勾勾的,差點流下口水。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對孫天慶道:“大人,女犯穆桂英已經被扒光了,您先享用吧!”
一直坐在那裏不做聲的孫天慶這才放下手中的酒盞,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穆桂英的後面。雖然他表面裝得無動於衷,但眼中已經放射出異樣的光芒來,甚至在褲襠裏,已經不知不覺地撐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他伸出兩只瘦骨嶙峋,鷹爪般的手,一把抓住女將撅起的兩個肉丘,反復揉捏起來:“穆桂英,讓你領兵打仗,真是浪費了這麽好的身體啊!只可惜啊,三天後你就要去見你那個死鬼丈夫了,不如趁現在讓我享受一下吧!”穆桂英雖然比孫天慶年長將近十歲,但由於長得依舊貌美,早就被孫天慶垂涎已久。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終於有了機會,當然要好好淩辱她一番。
穆桂英雖然看不到,但一雙粗礪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撫摸,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和憤怒。她一邊扭動屁股,躲避著對方的撫摸,一邊聲色俱厲地叫喊道:“孫天慶,你住手!休得對我如此無理,快放開我!

 4、痛失貞節
“真是豈有此理!”宋仁宗趙禎一拍禦案,大罵,“這天波府難道真想造反不成?竟敢擅闖法場,打傷朕許多羽林將士,真是無法無天!”
回到宮裏,緩過神來的皇帝在禦書房大發龍威。跪在地上的是龍圖閣大學士包拯、吏部尚書天官寇準、平西王狄青和羽林軍總兵孫天慶,他們都低著頭,默不作聲。包拯暗暗地問狄青:“狄王爺,宋朝卿奪印殺人,果真逃入天波府了嗎?”
狄青說:“本王親眼所見,豈能有假?”
“可王爺把整個天波府都搜了一遍,也沒找到宋朝卿啊!這是怎麽回事?”
“唉,說不好!”狄青也是搖搖頭,一籌莫展。
“包、狄二卿,你們在下面竊竊私語作甚?”天子責問道。
包拯答道:“臣啟萬歲,天波府一向忠心耿直,絕不會作出謀反之事。今日大鬧法場,其中定有隱情,望陛下明察,免得錯殺忠臣,如今征南在即,寒了三軍將士之心。”
寇準也接著說:“萬歲,包相爺所言在理。還應速速查明真相,再下定論。”
孫天慶說:“事實俱在,還有什麽好查的?依微臣之見,應速將罪魁正法,以儆效尤!”孫天慶原是當年的奸臣龐太師一手提拔,素於楊家有隙。加上少年英雄,屢有戰功,因此在龐太師垮臺之後,仍舊一路高升,做到了禦林軍總兵一職。
寇準指著孫天慶道:“你這分明是黑白不分,枉殺好人!”
孫天慶說:“佘太君頂撞萬歲,楊門女將擅闖法場,穆桂英沖撞聖駕,事實俱在,豈是枉殺?”
“好了!都都不要吵了!此事朕自有主張。”皇帝制止了二人的爭論,“現朕下旨,羽林軍總兵孫天慶,負責調查天波府謀反一事,限於三日內查明事實真相。另調羽林軍三百人,守住天波府各大小出口,各種人等不得出入,直到真相大白之日。欽此!”
“陛下,此事何不派包相爺調查,定能水落石出。”天官寇準奏道。
“包拯朕另有調用,此事休得再議!”天子的心裏也有小算盤,包拯素與楊家和睦,屢次為其開脫,因此並不信任他。
四位大臣退下後,孫天慶先調派了羽林軍將士,將整個天波府團團圍困起來,甚至還在道路中間設起了鹿角,築起了簡易工事,害怕府裏的那些寡婦再次作亂。等他一切安置妥當,不覺腹中有些饑餓,胡亂吃了些飯,天已開始抹黑。便換了便裝,直奔天牢而來。
有了皇帝的口諭,司獄張天龍更是對他恭敬有加,馬上將他引入牢裏,讓人準備了酒菜。一邊吃喝,一邊提審女犯穆桂英。
曾經橫掃千軍,令人聞風喪膽的大元帥穆桂英此時被禁錮在木枷刑具上,還被扒了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卻只能無能為力地不住掙紮,左右晃動著整個臀部。那兩個光滑如絲綢的大肉丘,像兩塊完美巨大的羊脂白玉,冰冷,結實,沒有絲毫的瑕疵,令孫天慶愛不釋手。他一邊摸一邊感嘆:“你要是就這麽死了,那真是暴殄天物啊!真可惜了。”
已經生過三個孩子的穆桂英,早就過了會羞澀臉紅的年紀,但被一個男人如此撫摸,也不由地感到少女初夜般的恐懼和緊張,只能慌亂地呵斥對方住手。孫天慶不但沒有住手,反而順著她的股溝,把手滑過她的會陰,伸向女將隱私神秘的陰部。
“不!”穆桂英的掙紮愈發劇烈了,把整個刑具都搖晃起來了。可用厚木板制成的刑架,根本不是人力可以破壞的,再加上手腳被禁錮,穆桂英完全使不上勁,只是徒勞地在手腕和粉頸上磨出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哈哈!穆桂英,老子就喜歡看你現在扭著屁股的樣子,真讓我興奮啊!”孫天慶猥瑣地說。
穆桂英這才發現,自己因為掙紮而扭動屁股的樣子,該是多麽可笑和不堪啊!她連忙停止了扭動,顫抖的身體僵在那裏。
“這才像話嘛!”孫天慶說著,手已經從後面伸到了對方的襠下,那裏沒有結實的肌肉,只有溫暖肥厚的嫩肉。兩爿陰唇柔嫩如水,像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光潔。“喲嘿!我們的穆大元帥竟是‘白虎’啊,哈哈,真想不到!”原來,穆桂英的陰部寸草不生,竟不生一根陰毛。
“混蛋!快把你的臟手拿開!”對於自己陰部無毛,穆桂英一直羞於啟齒,曾懷疑自己是否得了什麽疾病,但礙於是私處的毛病,也不敢向大夫問診。現在這個事實竟被孫天慶一夥公之於眾,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由愈發羞恥,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哈哈!怪不得那個小白臉楊宗保年紀輕輕就死於非命,原來是你這個克夫命。”孫天慶繼續調戲著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將。
“孫天慶!張天龍!你們要麽趕緊殺了我,別讓我有機會走出這個天牢,否則我一定將你們千刀萬剮!”一向性格剛烈的穆桂英再也無法忍受他們的猥褻,咬著牙向他們吼道。
“我們怎麽敢殺你啊?你的命現在是皇上的,三天後才能讓你死。既然總是要死了,還不如先讓我們兄弟幾個快活快活!”張天龍不懷好意地笑著說。
“你們休想!”穆桂英恨不得馬上把這兩個人撕成碎片,可是無奈根本掙脫不了枷鎖的禁錮。
“嘿!穆桂英,老子倒要看看,現在你能奈我何?”孫天慶肆無忌憚地說,一邊說,一邊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褲帶。
穆桂英預感到今天貞節難保,越加發起慌來。如果遭到這些人的強暴,自己就是個不貞的人,這事要是宣揚出去,個人名節事小,整個天波府都會成為路人的笑柄,那自己百年之後,還有什麽臉面去見地下的丈夫?她打定主意,寧死也要保住貞節。“如果你們非要行這非禮之事,我就咬舌自盡!”
“哈哈!多虧你的提醒,你不說我還忘了。”張天龍一拍手,馬上轉過身,從一大堆刑具裏面挑出一樣物件。這是一個只有拳眼大小的圓鐵環,鐵環上系著兩條紅綢繩。他一把掐住穆桂英的兩邊臉頰,迫使她張開小嘴,拼命把鐵環塞進女將的嘴裏。然後兩條紅綢繩在她腦後打了一個結。
穆桂英的上顎和下顎被鐵環死死地卡住,根本無法再合上嘴,更別說咬舌自盡了。
“你想死是吧?嘿嘿,在天牢裏,生死都有老子說了算!”張天龍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啊嗚……嗚……”穆桂英的嘴被鐵環撐得成了一個標準的空心圓,沒辦法閉嘴,也沒辦法說話,只能發出絕望的“嗚嗚”鳴叫聲,口水沿著她的下巴,滴落下來。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真的生不如死。
孫天慶解開了腰帶,寬大的褲子滑落到他的腳邊,露出他那根烏黑巨大,青筋暴露的可怕陽具。他雙手捧起胯下的肉棒,那龜頭在穆桂英的花蕊上來回摩擦。
穆桂英再也顧不上自己可笑的動作,瘋狂地扭動掙紮起來,同時腦袋在有限的活動空間裏拼命地狂甩,幾乎把脖子都要扭斷了。
孫天慶笑瞇瞇地看著半裸的女將絕望地掙紮,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他從來沒有見過穆桂英如此絕望和瘋狂的樣子,原來,不可一世的女將軍,也會有如此恐懼和害怕的時候。接下來,他要把這名被絕望和恐懼占據的女將徹底地打倒,摧毀她的靈魂和肉體。他終於找到了突破口,把自己碩大的龜頭對準了穆桂英緊緊閉合的花蕊。
“啊嗚!啊嗚!”穆桂英的咽嗚聲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好像在聲嘶力竭地吶喊著“不要!不要!”
可是心腸歹毒的孫天慶,根本不理會穆桂英的肝腸寸斷的哀鳴,反而更激發了他體內的獸性。他雙手抱住女將胡亂扭動的腰肢,勃起如磐石堅硬的陽具,對準穆桂英脆弱的花蕊,緩緩地推送進去,直到把整根肉棒完全送進對方的陰道裏。穆桂英的陰道,狹窄,幹燥,卻溫暖,柔軟。
穆桂英感到如末日般的痛苦,眼前一片漆黑,無數跳躍的火星不停地黑暗中亂竄,讓她有些暈眩。有那麽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失去了知覺。這是她三十四年來,最黑暗,最痛苦的一天,連失去丈夫時,也沒如此的絕望和痛心。“真的只有一死來擺脫這一切嗎?”穆桂英在心裏念道。可是甚至連死亡,竟也變成了無法企及的奢望。
孫天慶的臉,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得意,竟扭曲起來,扭曲成為一張比惡魔還要可怕的嘴臉。他一邊呲牙咧嘴地獰笑著,一邊緩緩抽動著陽具。而且持續不斷地加快抽插的頻率,他的胯部不停地撞擊著穆桂英的臀部,使得她堆積著厚厚脂肪的屁股上泛起一陣陣波浪。
自從楊宗保戰死後的這三年來,這是穆桂英第一次和男人交媾,但完全沒有絲毫快感,只有強暴帶給她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她拼命地搖晃地整臺刑具,刑具發出不支的“吱吱”聲,但還是無法掙脫。“天哪!有誰可以來救救我嗎?”在發現自己完全無法擺脫這種痛苦時,穆桂英在心裏默默地祈求。
“穆桂英,想不到你生過三個孩子後,下面還是那麽緊啊!操得我真他媽的爽啊!”孫天慶愈發變得狂妄囂張,放肆地大笑著。
穆桂英的身體隨著孫天慶的撞擊,肩膀也不停地和木枷撞在一起,若不是有虎頭肩甲的保護,恐怕肩胛骨都要被撞得散架了吧。她感到一陣陣頭暈,這反而使得她整個人都變得麻木起來,雖然腦海裏仍舊是一片空白,但是被蹂躪的下體似乎也沒有剛被侵犯的時候那麽疼痛難忍了。她漸漸地放松下來,掙紮的力度也隨之減弱。也許她已經明白,掙紮和反抗都是無濟於事的。
孫天慶的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嘶吼,這是豺狼虎豹在啃嚙獵物時兇殘的吼聲,是嗜血的,也是令人恐怖的。穆桂英的陰道裏還是幹燥的,但出於身體對外來侵犯的抗拒本能,在不停地收縮著。但是這樣卻正好擠壓著孫天慶的陽具,他感到柔軟的嫩肉從四面八方向他的肉棒包裹過來,讓他變得更加嗜血和恐怖。
隨著兩人肉體“啪啪啪”的撞擊聲,孫天慶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忽然,他仰起頭,“呃啊!”一聲大叫,腰肢猛地往前一挺,胯下的肉棒也頓時整根沒入女將的淫穴中,龜頭一直抵住了穆桂英的子宮。
穆桂英忽覺小腹一陣疼痛,不由地張口大聲喊起疼來,但是話到被鉗開的口邊,竟變成了“嗚啊!嗚啊!”模糊的慘叫聲。
孫天慶趕緊又狠狠地抽動了幾下,每一下都是直抵穆桂英最柔弱的陰道深處。忽然一股滾燙的液體從他的龜眼裏激射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體內。
由於被人強暴內射,穆桂英臉色煞白,緊咬著牙關,無盡的羞恥和憤怒讓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被禁錮在枷鎖裏的雙手,緊緊地握起了拳頭。被強制撐成圓形的嘴裏,更多的口水滴落下來,在嘴角和地面之間,連起一條粘稠的水線來。
孫天慶長出一口氣,仿佛從美夢仙境中回過神來。這下,他感到無比的滿足和得意,堂堂的渾天侯穆桂英終於被他征服在胯下。現在,這個女人的肉體和靈魂,終於完完全全屬於了他。
穆桂英茫然若失,兩眼無神。她有一種支離破碎的感覺,眼前的世界忽然崩潰、碎裂,碎成一片一片,仿佛她的心和她的貞節。本以為自從丈夫楊宗保去世後,她可以像天波府的其他寡婦一樣,為丈夫守節到她老去或者戰死的那一天。但是現在,一切都被打破。從此以後,她就是一個不貞的女人,再也沒有臉面去面對天波府的上下老少和無數朝中同僚。她也將帶著這副被玷汙的身體,去見早已在地下的丈夫。
這一天,是宋仁宗慶歷六年正月十五,元宵節。這個時候,整個汴梁城,應已入夜,在整個京城的大街小巷,都應該掛滿了形式各樣的花燈。全城的男女老少,都穿紅戴綠,攜伴出遊賞燈。但是有誰會想到,在他們腳踩的石板路下陰暗的地下室裏,往日無限風光的天波府少夫人渾天侯穆桂英正被一群無恥的獄卒剝下褲子,被人殘暴地奸淫……

5、奸淫
天牢裏叫更的夫子已經報過了二更天。地上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不見天日的天牢裏,仿佛越發昏暗了。墻角火盆中的火苗似乎弱了下來,幾名獄卒七手八腳地在往裏面添柴火。
孫天慶提著褲子,腰帶也不系,走到酒桌前坐下。端起酒盞,一飲而盡,咂著嘴道:“好酒!好菜!好女人!上元佳節,也不枉老子來天牢走這一遭。”
張天龍急忙替他添上酒,哈著腰說:“大人,請您休息片刻,待你恢復精力,繼續享用。今天晚上,這個女人就是為您準備的。”他嘴上說著,眼珠子卻註視著那邊衣衫淩亂的穆桂英。“小的們平日裏也就玩玩那些下賤的女犯,像穆桂英這樣身份高貴,又漂亮端莊的女人,著實也是第一次見。今日大人奉聖諭而來,也讓我們兄弟看了眼界。”
“哈哈!”孫天慶仰天一笑,聽出了對方的話外之音,“歐陽,你我兄弟,有福自然同享。今日本官既然得了好處,豈能忘得了你?”
“這,這,小人地位卑微,實在不敢和大人連襟。”張天龍假模假樣地推卻道。
“哈哈!張天龍,別以為本官不知道,就算沒有聖上的口諭,哪個女人落入天牢,不都是被你玷汙過的?本官只不過有了聖諭,搶先一步,你該不會怪罪本官吧?”老奸巨猾的孫天慶一語道破了天牢的玄機。天牢之內虐待囚犯,非有宋一代,歷朝皆是如此。
“嘿嘿。”張天龍訕笑著,“大人你說笑了。朝中有律,天牢內擅用私刑,都是死罪。”
“照你那麽說來,本官豈不犯了死罪?”
“哪裏?哪裏?大人真是說笑了。這天牢之內的事情,都是暗地裏的活計,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難道將死的囚犯會說嗎?”
孫天慶說:“你既是刑部司獄,自然可同本官一道審問犯人。”
張天龍聽得心花怒放:“謝大人。下官這就不客氣了。”說完迫不及待地奔到穆桂英的身後,手忙腳亂地脫起了褲子。雖然穆桂英只露出了一小段身體,但對於他來說,也是極大的誘惑,心頭早就按捺不住了。
被固定在枷鎖上的渾天侯,還沒從剛才巨大的打擊中緩過神來,依稀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情知又要遭人淩辱,心裏一下子又沒了底,仿如失足掉落深淵,拼命扭動手腕,企圖從枷鎖中掙脫出來。可是除了在手腕上磨出了累累血痕,一無所獲。
張天龍早就脫完了褲子,挺著那支比孫天慶毫不遜色的肉棒,沒有任何前戲,二話不說直接插入了穆桂英的淫穴之中,龜頭直抵女將的子宮。他比孫天慶來得更加殘暴,沒有絲毫節奏可言,一上來就在穆桂英的體內橫沖直撞,幾乎要把對方的小穴操爛才肯罷休。
穆桂英的小腹再次被堅硬的陽具頂得一陣陣劇痛,她痛苦地仰起頭,被鉗制的嘴裏發出聲嘶力竭的“吼吼”聲,仿佛要把胸中的委屈和痛楚全部哭喊出來。
孫天慶再次興奮起來,他從沒見過一向冷靜睿智的穆桂英這副樣子。平日裏,她都是高高在上,就算三軍的沖鋒吶喊,也無法掩蓋她的威風八面,有的時候,她甚至冷靜地令人害怕,就算大敵當前,也毫不動容,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就像被供奉的神像,冷漠,高傲,誰也摸不透她到底有多高深的法力。有好幾次,他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才是遼國、西夏最應該害怕的人物。但是現在,她卻像妓女一樣,任由他強暴,淩辱,毫無反抗之力。孫天慶一向樂衷於玩弄女人,但玩弄這樣一個神一樣的女人,還是第一次,這怎能叫他不興奮?
本來就沒有系腰帶的褲子,脫起來異常方便,只要一松手,那支剛剛泄了精的陽具,又勃然挺立起來。他走道穆桂英的面前,托起女將的下巴,猥褻地笑道:“穆桂英,現在讓你嘗嘗老子雞巴的滋味。”
從近距離看,孫天慶的陽具顯得愈發巨大和恐怖,迎面撲來的尿騷味幾乎令人窒息嘔吐。穆桂英感覺胃裏不住地翻騰,慌亂之中的腦海,驚懼地思忖起來:“他這是要幹什麽?是想把他的肉棒插進我的嘴裏嗎?不!這不可以!太惡心了,我怎麽能為他口交?”她拼命地搖著頭,躲避著對方散發著惡臭的陽具。
孫天慶冷笑著,看著這名高貴的女人無謂地掙紮,征服感不禁再次油然而生。他站直身體,胯部正好對著弓腰彎背的穆桂英,他一手托起女將的下巴,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用巨大惡心的龜頭在穆桂英俊美,高貴卻又楚楚可憐的臉上緩緩摩擦,好像勝利者在對著戰敗者耀武揚威。
由於恐懼和惡心,穆桂英的臉色白的幾乎透明,整個身體顫抖地更加劇烈了。滾燙的龜頭在她臉上畫地圖似的到處滑動,讓她感到無比惡心,幾次三番想要嘔吐,但被對方擡起下巴,拎直了喉嚨,只能又屈辱地把嘔吐物咽下去。
孫天慶折磨夠了穆桂英,滿足了虛榮心,這才進入正題。他把肉棒剛好從女將口中的鐵環中間緩緩插了穿過,直接插入她的口中。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穆桂英的舌頭柔軟,濕潤,像少女的陰道,這讓他酣暢淋漓地哼叫起來。
穆桂英感覺一個到處沾滿了鹹腥味的巨大物什侵入自己的嘴中,漫天而來的羞恥將她淹沒,甚至讓她暫時忘記了憤怒。她從來沒有替人口交的經歷,甚至給丈夫楊宗保也沒有過。想不到,她口中的第一次,竟是給了一個暴虐無恥的羽林軍總兵。而這個人,足比自己年幼將近十歲,官職也遠在自己之下,最主要的是,和他幾乎從不相識。這樣的屈辱,是她從來沒有嘗試過的,讓她不顧一切地想要反抗,用她手無寸鐵的身上唯一的利器牙齒來反抗。可是,她的整張嘴,被鐵環撐到最大限度,連閉嘴都不行,更別說咬斷對方的陽具了。她從來沒有感到像現在這樣的力不從心,恐懼和絕望像潮水一樣向她襲來,並在她毫無反抗之力和措手不及之時將她一舉擊倒。
像在女將的淫穴裏抽插一樣,孫天慶的每次插入,龜頭都直抵穆桂英的咽喉,狹小緊致的食道擠壓著羽林軍總兵的陽具,給他帶來了比操屄更舒服的體驗。他索性一把環摟住穆桂英的後腦,變本加厲地抽插起來。
巨大完整的肉棒不時地在咽喉裏滑進滑出,讓可憐的女將連呼吸的空間都沒有,幾乎窒息。一股濁氣憋在胸中,憋得她臉色發紅,眼淚、口水和鼻涕同時流了出來。
看著高高在上的女將軍這副狼狽的樣子,孫天慶開心地“哈哈”笑了起來。他愈發使勁地抽動,好像要把穆桂英的嘴巴也操爛了一樣。
穆桂英無力地晃動著腦袋搖著頭,像是在竭力躲避這不堪入目的暴行,又像是在哀求對方住手。
終於,孫天慶一卸勁,身子往後退了一步,拔出了他的肉棒。他的陽具依然堅挺地可怕,上面沾滿了渾天侯晶瑩透明的唾液,粘稠地往下滴。
穆桂英終於得到了短暫的喘息時間,新鮮空氣一下子湧入她的肺部,讓她貪婪地呼吸起來,甚至不顧還殘留在口裏的鹹腥味道。但是急促的呼吸卻讓口水嗆到了喉嚨,不住地咳嗽。直到稍稍喘勻了氣息,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嘴巴裏被強迫塞進了多麽惡心的東西,一想到這裏,五臟六腑又翻騰起來,垂著腦袋不停嘔吐起來,把隔夜的晚飯都要吐出來了。
等到穆桂英緩過了一點勁,孫天慶用手擡起穆桂英低垂著不停嘔吐的腦袋,把他依然勃然可怖的陽具再次塞進女將的嘴裏。
在女將的身後,彪悍的張天龍雙手扶著穆桂英纖細結實的腰,不停地把自己的肉棒推入對方的體內。他的胯部和穆桂英渾圓的屁股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嘴巴被侵犯的穆桂英,同時還要接受小穴被淩辱,聽到這樣的聲音,更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這個時候,她的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趕緊結束這場可怕的恥辱吧,她連一刻鐘也堅持不下去了。
由於孫天慶之前已經射過一次,而張天龍卻是憋了很久,所以沒過多久,只見他猛扭胯部,不堪入耳的“啪啪”聲彌烈,仿佛一場達到極致的快感顫抖。終於他大吼一聲,肉棒在女將的體內用力地抽插了幾下,一股渾稠的精液從巨大的龜頭上迸射出來,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體內。
看到張天龍射了,孫天慶自然也按捺不住,沒過一會,也將腰部一挺,粗長的肉棒完全捅入女將嘴裏。他的恥骨,緊緊地貼在穆桂英的臉上。
穆桂英睜開眼,滿眼都是孫天慶烏黑濃密的陰毛,那些陰毛又粗又硬,貼在臉上隱隱作痛,自然的卷曲讓人看了異常惡心。忽然,她感到一股腥臭異常的濃厚液體直接灌入了喉嚨。穆桂英怎麽也不敢想象,孫天慶竟然在她的嘴巴射了,那是多麽可恥的事情啊!她拼命地搖著頭,滿眼都是哀憐的神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精液沒有經過她的口腔,直接滑入咽喉。她能感到一股滾燙的熱流順著喉嚨一直滑倒胸腔,再緩緩落入肚中。
一想到自己竟吞下了男人的精液,這讓一向高貴矜持的穆桂英一時間無法自持,如此的奇恥大辱,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她的嘴依然被鐵環撐得滾圓,無法吞咽的口腔裏,口水混合著精液從兩邊嘴角滾落下來,沾染了整張臉龐,讓她原本看起來俊俏英武的變得骯臟不堪。
張天龍此時舒緩了一口氣,將自己的陽具從穆桂英的體內緩緩退出。他拿過帕巾稍稍擦拭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龜頭,把帕巾丟在一旁,一巴掌拍在穆桂英肥大的屁股上,“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直打得兩個肉丘顫動不已。這一掌,拍得不輕不重,正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明顯的鮮紅掌印。
被強暴,被毆打的女將雙腿踮起,企圖掙脫禁錮她腳踝和小腿的枷鎖,口中“嗚嗚”亂叫不止。如果沒有鐵環鉗口,怕是聲色俱厲的斥罵聲會把兩人罵得體無完膚。
“想不到,老子今天也能有幸操了渾天侯穆桂英,真是死而無憾了。”張天龍看著穆桂英那一段裸露的肉體,似乎意猶未盡。
“是啊,哈哈!”孫天慶也無比得意,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把高高在上的渾天侯穆桂英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間。
兩人又坐回酒桌旁,飲啜了幾口小酒,吃了點小菜,但是四只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穆桂英那截美妙的胴體,仿佛那才是最美味的下酒菜。稍事休息,兩人又站起身來,像有默契似的,這會張天龍奸淫穆桂英的小嘴,孫天慶又再次猛操女將的小穴。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反反復復地把穆桂英的淫穴和小嘴奸淫了好幾遍,那叫一個過癮,看得兩旁的獄卒險些按捺不住。
直到東方泛起了魚肚白,天牢裏依然不見天日。兩人也不知道把女將玩弄了多少遍,這才覺得有些疲憊,不禁也有些意興闌珊。而穆桂英似已完全麻木,兩眼無神,口中不停地往下流精液,下體的小穴也似乎容納不下兩人的多次射精,白色的精液從洞口湧出,順著她的大腿直往下流,沾濕了褪到小腿處的破爛褲子,在上面形成一塊很大的汙跡。
張天龍和孫天慶兩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似有些醉意,但無奈已差不多耗盡了體力,昏昏欲睡。張天龍有氣無力地吩咐手下:“來人,把這娘們給我放下來,扒光了之後吊起來。”
幾名獄卒如狼似虎地一擁而上,先把穆桂英在枷鎖上按結實了,然後打開枷鎖,把她的粉頸和雙手從沈重的枷鎖裏放了出來。另幾名獄卒打開禁錮在女將雙腿上的鐐銬,一齊把衣衫不整的穆桂英從刑架上拖了下來。
穆桂英終於可以站直了身體,不需要再被迫彎腰撅著屁股。但整整一個晚上被強制保持那個姿勢,現在覺得腰部酸痛不已,想伸手揉揉自己像是被折斷的腰肢,但雙手很快被幾名大漢緊緊地捉住,分毫動彈不得。她的小腿和腳踝也由於掙紮過度,雖穿著高及膝蓋的牛皮靴,但也被鐐銬磨地隱隱作痛。渾身好像散架似的使不上一分力氣。
其中幾名獄卒開始動手解起了女將戴在身上的鎧甲。他們相信,縱使穆桂英再神通廣大,在經過了一整夜的奸淫之後,絕沒有反抗的力氣了。他們手腳麻利地解開女將身上的鎧甲系帶,將那件珍貴的金絲鎖子甲從她身上脫了下來。獄卒們捧著那副金甲,愛不釋手。這件鎧甲全是細如牛毛的金絲編織而成,柔軟輕盈,卻刀劍不入。如果拿到汴梁城裏去典當,可以換他們幾個人一年的俸祿。
孫天慶顯得尤為大方,一揮手,說:“從這娘們身上扒下來的東西,全部都賞給你們!”
這下,獄卒們更是積極,千恩萬謝,使出十二分的力氣扒女將身上的衣物。穆桂英身上的戰袍戰裙,無一不是價值不菲,都是當年大破天門陣,戰洪州,征西夏,得勝歸來,皇帝賞賜的東西。一名獄卒動手解開穆桂英櫻紅中衣的前襟,脫了中衣,裏面就是包裹著女將身軀的粉色肚兜了。
穆桂英覺得胸口一涼,直到他們已經撕開了她的中衣前襟。她渙散的目光忽然一凜,右手一翻,從緊捉著她的獄卒手中滑了出來,輕扭腰肢,一巴掌打到另一邊捉著她左手的那名獄卒臉上。打得那名獄卒眼冒金星,手上不由一松,“騰騰騰”地倒退了好幾步。
穆桂英身體微微往後傾,擡起右腿,一腳踢在那名正在扒她衣服的獄卒的小腹上。只見那名獄卒“哎喲”一聲慘叫,仰面摔了一個跟鬥。
原來右邊捉著她右手的獄卒,還沒反應過來。身經百戰的穆桂英已經化掌為拳,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先是聽到“哢嚓”一聲,然後那名獄卒慘叫不止,雙手捂著血流不止的鼻子倒了下去。
其他獄卒見狀,也不含糊,馬上如餓狼撲食般瘋狂地撲了上來。穆桂英接連又打倒了幾名獄卒,無奈他們人多勢眾,很快就被圍在中間,最終力氣不支,又被他們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按理說,穆桂英在千軍萬馬之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怎會被這幾名區區獄卒制服?原來,一則,穆桂英是馬上將軍,步下功夫雖也不差,但無奈沒有兵器,赤手空拳,雙拳難敵四手;二則,被孫天慶和張天龍一整夜的奸淫,手腳俱軟,體力早已耗盡;三則,之前被禁錮在刑架上,腰酸背痛,使不上勁;最主要的是,她被扒了一半的褲子,如今還褪在膝蓋處,赤裸著半截身體,又有衣物牽絆,施展不開,縱使神仙也無法再有更大作為,所以很快就被制服了。
孫天慶和張天龍起身走過來,孫天慶一腳踩在穆桂英的臉上,兇神惡煞地罵道:“他媽的,你這個臭娘們,居然敢反抗?我看你是活膩了!”
穆桂英的臉被踩得只能貼著地面,絲毫動彈不得,滿鼻子嗅到的,都是天牢地面滑膩的潮氣和黴味。
張天龍也一個箭步跟上來,對著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就是一腳。直踢得穆桂英佝僂起身子,可是嘴巴還被鐵環鉗制,可憐連痛都叫不出來,只能在孫天慶的腳下“嗚嗚”呻吟。
獄卒們趁機蜂擁而上,把穆桂英的雙臂往身後反剪,一人拿住她已經敞開的中衣前襟,往兩旁一分,雙袖往她被扭到身後的手臂中剝出。
張天龍也親自動手,把扔褪在女將膝彎的褲子用力一扯,只聽“嘶啦”一聲,穆桂英的褲腳被從靴筒裏提了出來,整條褲子已經四分五裂。
可憐曾經無比金貴的渾天侯穆桂英,這時身上已經沒有多少衣物遮掩,幾乎全裸,只剩下仍擋在胸前的薄薄的粉絲肚兜和腳上的那雙黃色香油牛皮靴子。

6、聖駕臨天牢
東方日出,朝陽照在皇宮的琉璃瓦上,煜煜發光。已經過了早朝時間,天子宋仁宗從龍榻上翻身坐起,仍覺得有些頭昏腦脹。昨夜元宵燈會,大宴群臣,與眾位妃子和大臣一起,玩樂到三更天。良辰美景,豈能不貪杯?皇帝也因此多飲了幾杯清酒,現在仍是昏昏欲睡。
侍寢的太監連忙遞過龍袍,伺候天子穿上。皇帝撫著自己發脹的額頭,說:“傳旨下去,今日朕龍體欠佳,早朝暫罷。”
“是!”太監應了一聲。隨後又說道:“皇上,寇大人和包大人已經在禦書房等候多時了。”
“唉!這兩個難纏的老鬼,定是為了昨天楊家寡婦大鬧法場之事而來。”皇帝也對這兩個人感到無可奈何。
“皇上,需要奴婢傳旨,讓兩位大人先回府候旨嗎?”
“罷了!朕先去見見他們吧,如朕不去,他們會一直候在那裏的。朕想聽聽,他們還有什麽說辭。”
“遵旨!”
皇帝穿戴完畢,由太監引路,一路直奔禦書房。寇準和包拯已在那裏恭候多時,見了皇帝,馬上跪下山呼萬歲。皇帝在龍案後坐定,問道:“兩位愛卿,趕快平身!清早見駕,有何事上奏?”
兩位大人從地上起來,整理好衣服。寇準率先道:“臣啟奏聖上,昨日楊家眾寡婦大鬧法場,其中必有是非曲直,還請皇上聖斷。”
皇帝說:“這事昨日不是已經議過了嗎?還有什麽可議?”
寇準接著說:“臣昨日回吏部調查官員檔案,發現此案主審孫天慶,原系龐太師一黨,因陛下聖明仁慈,此人並未收到株連。然此人曾與楊家有隙,如由他主審,怕是要挾帶私情,不能審明真相。臣懇請萬歲,另在刑部擇官員中擇人任用。”
皇帝說:“穆桂英帶領眾寡婦大鬧法場,沖撞聖駕,已是大罪。朕以慈悲為懷,僅拿穆桂英一人問罪,已是開恩了。這其中是非曲直如何,何需再審?”
包拯說:“萬歲,且先不說楊家功高赫赫,滿門為國盡忠,單說渾天侯大破遼軍天門陣三十萬大軍,洪州再斬蕭天佐,破敵十萬,又深入戈壁,迫使西夏議和,為大宋江山南征北戰十余載,立下不世功勛。如果陛下要斬殺佘太君和穆桂英,怕是要令楊家寒心。若楊家心寒,則三軍將士心寒,三軍心寒,則大宋江山危矣。臣肺腑之言,望陛下三思。”
皇帝沈吟不語,少頃若有所思地說:“兩位愛卿暫且退下,容朕好好想想再作計較。”
兩位大臣也不便多語,辭別了皇帝,退出宮去。
仁宗皇帝坐在禦案後,左右為難,身為一國之君,為江山社稷考慮,本不應隨意斬殺朝中大臣,但楊家一門有奪帥印,殺死狄家二子的嫌疑,還大鬧法場,沖撞聖駕,罪不容恕。如果不殺,難消心頭的怨氣。
一旁的太監見狀,連忙趨步上前,道:“萬歲爺,何以龍顏不悅?”
仁宗說:“方才寇、包兩位大人所言之事,也在一旁也聽到了吧?依你之見,該如何處置才好?”
善解人意的太監說:“依奴婢之間,正如寇、包大人所言,此中必有是非。不如由萬歲爺您親自審理此案,方可令狄、楊兩家信服。”
皇帝點點頭,道:“言之有理。看來,朕不得不親自到天牢去走一遭了。”
太監忙令人準備禦轎,喊了聲“起駕!”天子一行由三百金瓜武士在前面開路,兩旁執斧鉞的衛士保護,太監宮女前呼後擁,如眾星捧月般往天牢而去。
天牢之內,一根繩子從梁上垂下來,把穆桂英的雙手捆綁在一起。繩子的長度正好不長不短,把女將吊得只能踮起腳尖站立著。由於剛才的一場混戰,女將身上僅剩的肚兜松垮垮地垂在胸前,露出半只奶子,呼之欲出。腳上的牛皮戰靴,靴筒一只高一只低,看上去狼狽不堪。
一名獄卒又拿起一條繩子,一頭綁在穆桂英右腿的膝彎處,另一頭也吊上房梁。然後幾個人一起拉動那條繩索,把穆桂英的右腿也往上拉了起來。直到女將的大腿幾乎和上身右側的肋下重疊起來,才把繩子打了個結牢牢固定住。
另外幾名獄卒,一齊搬過一個大鐵球,鐵球上帶著一個腳銬。在腳銬和鐵球之間,是一條僅有幾寸長的鐵鏈連接起來。他們把鐵球搬到穆桂英的左腳旁邊,用鐵銬緊緊地銬住女將的左腳踝。
就這樣,穆桂英被迫以“金雞獨立”的姿勢站立著,兩條腿像一把張開的剪刀,分成一個巨大的角度。她的右腿從膝彎處彎曲,小腿無力地垂下來,腳上仍穿著那只皺褶不堪的靴子。她像嬰兒般光潔無毛的陰部,毫無遮掩地展現在眾人面前。由於被多次強暴淩辱,兩爿肥厚的陰唇顯得有些紅腫,緊張地一張一合,露出堅挺粉嫩的陰蒂來。
看到自己被別人綁成這樣一個屈辱的姿勢,穆桂英感到無比羞恥。三十多年來,自己的私處還從未被那麽多人一起看過。她羞惱地想破口大罵,但話到口邊,被鉗制的小嘴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獄卒們肆無忌憚地盯著女將羞恥的陰部,眼睛眨也不眨,手上指指點點,口中汙言穢語不斷,不時還爆發出一陣陣不堪入耳的哄笑。
孫天慶拿起一條有一尺來長的,被削薄的竹片,對著女將筆直站立的左腿的大腿內側狠狠抽去。只聽“啪”的一聲清脆的抽打聲,穆桂英的大腿上頓時起了一條猩紅的疤痕。
大腿內側的肌膚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忽如其來的劇痛,令穆桂英措不及防,渾身發顫,嘴裏的“嗚嗚”聲聽起來愈發顯得淒慘。
孫天慶又用竹片對著穆桂英被吊起的右大腿內側抽去,同樣在那上面留下了觸目驚心的鞭痕,疼得穆桂英身體前後搖晃,身體如打擺子似的的抽動起來。
孫天慶毫不手軟,接二連三地抽打下去。可憐被吊得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將哀叫連連。她裹頭的絹帕在剛才的打鬥中已經掉落,滿頭烏黑的秀發從兩邊如瀑布般垂下來。她瘋狂地搖著頭,舞起一頭青絲,像是在哀求行刑者趕緊住手。
連續抽了十幾下,穆桂英的兩條大腿上早已縱橫交錯地布滿了一條條鮮紅的血痕。這時,孫天慶一伸手,扯掉了女將軍胸前僅剩的那條紅色肚兜。眾人只覺得眼前一亮,穆桂英兩只堅挺的乳房羞恥地晃動著,像玉兔般蹦了出來。
隨著自己身上的遮羞物被一一扯去,穆桂英羞恥得幾乎不能自已。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被剝得光溜溜的身體,心像被鋒利的刀絞過一樣陣陣作痛。她緊張地呼吸著天牢裏潮濕得帶有黴味的空氣,感覺有些頭暈目眩。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淪落到這步田地。
孫天慶手裏的竹片緊接著又向穆桂英胸前的兩個肉丘抽打過去。他的手法極準,每一下都幾乎抽在女將的兩個嬌嫩的乳頭上。不一會兒,穆桂英的兩個乳頭被抽打得又紅又腫。作為一名曾經統領三軍的堂堂兵馬大元帥,肉體上的痛苦倒是其次,這樣被人毫不留情地淩虐這身體隱私部位帶給她的恥辱,更令她羞恥得想要發瘋。可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在這樣的淩辱下,她不僅無法反抗,甚至連抵擋的能力都沒有,只能任由無情的竹片一下又一下地擊打在她風韻十足的胴體上。
盡管嘴上不能喊叫,可在心裏,穆桂英早已千萬遍地在吶喊著:“快停下來啊!”可她不知道,這樣的屈辱到底要持續到什麽時候。
打了一會兒,孫天慶似乎有些打累了,又坐下開始喝酒。這時,女將赤裸的身體上,早已被竹片抽打得傷痕累累,不堪入目。連兩旁的獄卒見了,都惋惜不已。如此美妙無暇的身體,竟被折磨成這幅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雖然張天龍也覺得把穆桂英打成這副樣子有些下手太狠,可是為了討好羽林軍的總兵,毫不猶豫地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竹片,對著穆桂英的下體狠狠地抽打過去。
“啊……吼……”穆桂英一聲淒厲的慘叫。竹片正好抽在她柔嫩的陰戶上,疼得她渾身直冒冷汗,身體痛苦地痙攣起來。看到兇神惡煞的牢頭第二次又要抽打下來,穆桂英噙滿淚水的哀求目光向他望去,懇求他手下留情,同時不停地搖著頭,嘴裏“嗚嗚”直叫。她已經再也無法忍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了,只要能結束這一切,哪怕立即去死,她也願意。
張天龍用竹片擡起女將無力的下巴,冷冷地笑道:“穆桂英,你現在這幅樣子,真不像我大宋朝的兵馬大元帥啊!你往日的威風都到哪裏去了?”
面對牢頭的冷嘲熱諷,穆桂英沒有精力跟他去辯駁,只是無力地垂下頭去。
孫天慶招呼張天龍道:“來來來!過來陪本官喝一杯,咱們先休息一下,再跟這個娘們玩。這三天時間裏,這娘們就是我們的,只要別把她弄死,三天後上斷頭臺的時候還有命在,我們想怎麽玩她就怎麽玩她。”
正在說話間,忽聽外頭有個尖銳的聲音喊道:“皇上駕到!”
孫天慶和張天龍一個哆嗦,酒都醒了八分,兩人面面相覷,木楞當場。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皇帝居然會親自下到天牢。張天龍嚇得幾乎癱倒在地,結結巴巴地說:“皇上,皇上怎麽會來這裏?”
還是孫天慶機敏,連忙整理好衣服,一把拉起張天龍,說:“趕緊整理一下,去外面接駕!”
張天龍忙不叠地系好褲帶,被孫天慶拉著,跌跌撞撞地跑出拷問室去接駕。
等他們出了拷問室,天子已經下了臺階,穿過甬道,站在鐵門處。兩人慌慌張張地跪倒在地,口裏大喊:“微臣恭迎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子身邊的太監質問二人:“爾等二人,何以接駕來遲!該當何罪?”
兩人顫巍巍地匍匐在地,連說“知罪”。
天子和顏悅色,說:“兩位愛卿不必惶恐,快快平身。”
孫天慶和張天龍謝過萬歲,從地上起來,侍立兩旁。
天子問道:“孫天慶,朕命你徹查楊家大鬧法場一案,不知有何進展?”
孫天慶一楞。在過去的一整個元宵裏,他只顧著和司獄張天龍奸淫女犯了,完全沒有對穆桂英審問過。本來他以為穆桂英已是將死之人,先把她好好玩弄幾遍,到第三天隨便草擬幾條罪狀,強行令她按下指印畫下押,推送法場了事。可萬萬沒想到,皇帝竟然親自下到天牢來。如今問他,哪有什麽進展可陳述啊?只好硬著頭皮說:“這……萬歲爺,容臣細稟。那佘太君和渾天侯乃是頑固不化之人,微臣與趙大人一起,多次審問,仍是拒絕認罪。臣等也是一籌莫展。”
天子點點頭,在他的意識中,佘太君和穆桂英都是至剛至烈的巾幗女子,哪有那麽容易就肯招認的?於是說:“兩位愛卿盡忠職守,可嘉可獎啊。張天龍,你在前面帶路,今日朕要親自審問她們!”
張天龍一聽,只覺得頭皮發麻,如遭雷擊,兩耳轟鳴不止:“這……”在後面的拷問室裏,穆桂英還被他們用繩子一絲不掛地吊在那裏,如果讓萬歲爺看見,後果……他不敢多想,拿眼睛直瞟孫天慶,示意他趕緊給個主意。
此時孫天慶也沒了主意,只能裝作沒有看見。
天子追問道:“趙愛卿,這有何不可?”見兩人都低著頭不敢回答,天子一拂袖,便再也不去理睬他們,穿過鐵門和獄卒、衛士林立的崗哨,直接往拷問室走去。皇帝龍行,誰敢阻攔,孫天慶和張天龍兩人只得跟在後頭,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天子進到拷問室,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穆桂英一絲不掛,被“金雞獨立”似的高高吊起,雪白的肌膚上傷痕累累。皇帝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穆桂英神秘的下體吸引過去,那裏兩爿紅腫的陰唇像旁邊翻開,那幽深的陰道裏,還汩汩流出幾絲濃白的精液來。原本無比矜貴的身體上,到處殘留著被虐待和被強奸的痕跡。天子幾乎認不出眼前的這名巾幗豪傑了,這和曾經大破天門陣的渾天侯穆桂英實在大相庭徑。
天子駕邊的太監看到這副情景,不由勃然大怒,不等天子發話,指著孫天慶和張天龍兩人罵道:“好你們兩個狗官,竟敢如此汙辱朝廷命官,有傷國體。來人吶!把他們兩個人給灑家拖出去砍了。”
幾名金瓜武士上前,按住兩人就要往外拖。嚇得孫天慶和張天龍兩人簌簌發抖,連忙跪在地上討饒不止:“萬歲爺開恩!實是穆桂英這娘們冥頑不靈,抵死不招,小人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
皇上揮揮手,緩緩地說:“且慢!”
太監和金瓜武士只得退到一旁待命。幾名禦前侍衛急忙上前,拔刀砍斷了吊著穆桂英的繩子,替她解開了手腳上的束縛。
穆桂英的手腳剛獲得自由,急忙加緊雙腿,雙手護胸。但是在天子駕前,也不得不跪倒在地,嘴裏“嗚嗚”做聲。
看到一向威風凜凜的穆桂英現在這副落魄的樣子,天子的心裏不禁暗暗發笑。他示意左右替她解開嘴上的禁錮。
鉗制在口中的鐵環剛剛被拿下來,穆桂英只覺得下巴像脫臼似的失去了知覺,兩頰的肌肉酸痛不已。說話也斷斷續續:“微,微臣叩,叩見皇上。”一邊說,一邊口水挾帶著精液從嘴邊流了出來。
一旁的侍衛都對楊家心懷敬意,見穆桂英這副樣子,無不心如刀絞,痛恨孫、趙兩人的暴行,但礙於天子在場,不好找他們算賬。只好連忙脫下自己的錦袍,披在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急忙將錦袍牢牢地裹住自己的身體,雙手死死地攥緊胸前的衣襟。已經一絲不掛地讓人看了整整一個晚上,那簡直比死了還要難受,現在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松手了。
皇帝的心裏卻對她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法場上沖撞聖駕,令他天子的威嚴掃地。現在見她被欺淩的模樣,好似出了一口惡氣,竟有些復仇的快感從心底油然而生。他不露聲色,說:“穆愛卿,無需多禮,站起來說話。”
“是……”穆桂英應了一聲,雙手撐著地面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卻又“撲通”一聲跌倒在地。原來,她的雙腿被分開到最大限度整整吊了一夜,已經麻木地失去了知覺,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兩旁的侍衛見狀,連忙上前,一左一右架著穆桂英的雙臂將她攙了起來。穆桂英的雙手,仍然緊握著錦袍的衣襟,生怕被人再從她身上強行扒去。
天子假裝無視穆桂英被淩辱的事實,從容問道:“渾天侯,朕問你,你們楊家是何緣故,要大鬧法場,沖撞聖駕,難道是想造反不成?”
穆桂英兩頰的酸痛尚未完全退去,仍是口齒不清地回道:“啟奏萬歲,臣,臣聽聞太君被無故綁赴法場,情急之下,想面聖伸冤。只,只是法場戒備森嚴,臣只得出此下策。”
“無故?”天子心頭的無名怒火又勃然升起,“狄家二子在東門法場被一個喚作宋朝卿的人當場打死,狄青上殿告禦狀。佘賽花不僅不配合平西王狄青的調查,還出言不遜,在殿上頂撞於朕。將朕置於何地?當不當斬?”
穆桂英生來性格剛直,自然不甘心太君平白遭受誣陷,自己現在已經落得一個不清不白之身,倒是豁出去一死,向天子質問道:“狄家二子被宋朝卿打死,豈與我楊家有任何幹系?先前那大太保狄龍,路過楊府,砸毀先帝賜予的下馬牌坊,已是死罪;狄青沒有聖諭,私搜楊府,也理應有罪。太君上殿辯論清白,豈是死罪?”
天子“哼”了一聲:“狄青朝廷命官,是否定罪,豈是你楊家一門說了算?倒是狄青和許多羽林軍將士都見宋朝卿遁入了天波府後門,狀告你們窩藏兇手,圖謀不軌。你身為天波府少夫人,掌府中大小事宜,定也知情。朕勸你從實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一聽,暗自說了聲“不好”。她心如明鏡,知道打死狄家二子的宋朝卿,確系自己的女兒楊金花所扮,此事真相要是大白於天下,不僅是楊金花,就是整個楊家都脫不了幹系。再想到這一天來在監牢裏所受的遭遇,如果楊家獲罪,那楊府一門忠貞節烈的夫人太太和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兒下了天牢,必定也將遭受如此淩辱。那樣的話,天波府必將陷於萬劫不復之境。於是一咬牙,打定主意,縱使自己被千刀萬剮,也要保全天波府的安危:“萬歲,校場奪印,殺狄家二子之事,臣等確實不知。但既是眾人所見,天波府也難逃幹系。現天波府已無男丁,上下只剩一群寡婦太太,俱已年邁,不成氣候。唯有臣一人尚能征戰,望陛下念在楊家已為國絕後,饒過臣的姑嬸姨婆,所有罪責,都由臣一人擔當。”
天子見她如此倔強,不由怒火中燒,龍顏大怒,冷笑道:“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他“哼”了一聲,對孫、趙二人吩咐道“渾天侯如此嘴硬,你們繼續給朕好好伺候她!”然後又發下諭旨:“既然天波府如此膽大妄為,正月十八午時三刻,將穆桂英押赴刑場正法,不得有誤!”拂袖而去。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隨行的太監武士誰也不敢再多言,只好嘆息一聲,跟隨皇帝起駕回宮。

7、淪為人肉便器的渾天侯
孫天慶和張天龍只感覺背脊涼颼颼的,驚出了一身冷汗。原以為此番皇帝親臨天牢,有意赦免穆桂英而來。他們對穆桂英的淩辱事實,也必將追究,問責成死罪。但誰知一向精明謹慎的渾天侯,這次居然自己認下了死罪,讓他們不僅逃過一劫,把她自己都推入了殺無赦的境地。
兩人驚魂未定,互相恭喜撿回了一條性命。孫天慶回過頭,看到仍舊匍匐在地上的穆桂英。這回,他的膽子就大了不少。皇帝離開前,曾吩咐他們兩人“好好伺候”她,無異於對他們的行為有褒獎的意思。他陰陰地笑道:“穆桂英,你可聽到了?這是聖上的意思。可就怪不得我們倆了。今天已經是正月十六了,反正你也捱不過十八了,就再忍受兩天吧,讓我們兄弟幾個都快活快活吧。到時候本官可以保證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穆桂英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一字一字指名道姓地說:“孫天慶,張天龍,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兩的。”
孫天慶“哈哈”一笑:“你做人的時候都落在了我們的手裏,難道做鬼了還想翻天不成?你要是變成厲鬼來找我,我還能把你抓起來,操爛你的小穴。”
面對如此無恥之徒,穆桂英一時語塞:“孫天慶!你……下流!”
對於自己的無恥,孫天慶竟是無比得意:“不不不,你衣衫不整,裸露身體,現在是誰更下流?”
穆桂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上僅披了薄薄的一件錦袍作為遮羞之物,錦袍之下什麼都沒有了。她下意識地把胸前的衣襟抓得更緊了,目光惶恐地盯著孫天慶。心裏明白,對方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的,往後的日子將會更加難熬。
孫天慶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恐懼,一直以來不可一世的穆桂英的恐懼,對於他來說,比春藥還要令他興奮。心頭不禁又春意蕩漾,只是無奈一晚上連續十余次的奸淫,已經讓他筋疲力盡,再加上剛才被皇帝的突然駕到嚇了一嚇,此時縱然還能挺舉,但早已不像初時那麼堅挺結實了。但他心裏仍不甘心就此放過了她,再拿眼去瞧張天龍,看到張天龍也無奈地朝他搖了搖頭。孫天慶擡起眼,看到侍立在兩旁的獄卒,心頭不禁激動不已,吩咐道:“小的們,聽好了。奉萬歲的諭旨,女將穆桂英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容恕,由皇上親口下的旨意,殺無赦。然而此女狡猾善辯,一死不足以息萬歲爺的怒火,令我等兄弟各盡所能,在死前讓她不得好過。現在她就交給你們了!”
旁邊的獄卒一聽,都懷疑自己聽錯了,想不到居然有這種好事,都面面相覷。
張天龍喝到:“你們還楞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上,表現好的重重有賞!”
獄卒們得令,都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本來看著孫天慶和張天龍兩個人在奸淫穆桂英的時候,已經難以按捺心頭的欲火,這時都如同脫韁的野馬,誰都阻擋不了。他們一擁而上,很快就把穆桂英圍在了中間。
這次穆桂英完全沒有反抗,任憑他們推推搡搡,將她按倒在地。哀莫大於心死,已經抱定必死之心的穆桂英,也知道即使反抗也是沒有用的。但是雙手仍然牢牢地抓著衣襟不放,讓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那麼多人面前,任人觀賞玩弄,是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
獄卒們七手八腳,有的按肩膀,有的按腰,有的按腿,把穆桂英整個人死死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失去了反抗之力的穆桂英,很快就被他們搶去了手中的錦袍,她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再次被毫不留情地奪走,只剩下仍套在腳上的幾乎被揉成一團的牛皮靴子。
有幾個剛剛挨了打的獄卒,心頭更是憋著一股怨氣。雖然穆桂英也曾是天下兵馬大元帥,幾千萬人都要對她俯首聽命,但在天牢裏,自是他們的天下,從來都是他們打的犯人,哪裏曾受過被犯人打的滋味。此時他們更不手軟,三四個人,七八只手,無不肆虐在渾天侯挺拔的雙峰和誘人神秘的肉穴上。
在人群中,只聽到穆桂英斷斷續續的哀號聲:“你們……畜生!快住手……混蛋,滾開!”
那個剛才被穆桂英打斷了鼻梁的獄卒,臉上的血跡還未完全擦去,已經凝固成了暗紅色,看起來無比猙獰可怖,像是從地獄上剛爬出來的復仇惡鬼。他翻身騎在穆桂英的身上,屁股坐在穆桂英的兩條大腿上,用自身的重量壓住女將的下身。他一手蹂躪著穆桂英微微凸起的光潔的恥骨上,一手手忙腳亂地脫了褲子,露出那支烏黑碩大的陽具。他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獰笑著說:“穆桂英,你這個臭婆娘,剛剛揍得老子好苦,現在老子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他要把剛剛所受的痛楚,用另一種方式,加倍償還在穆桂英的身上。
飽受摧殘的穆桂英,下身仍在隱隱作痛,一看見對方勃然挺立的肉棒,早已嚇得臉色發青,哆嗦著說:“不要……快把你的東西拿開!”
按著穆桂英雙腿的幾名獄卒,也識相地趕緊把女將的雙腿分開。斷鼻梁的獄卒二話不說,雙膝跪在女將分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對準穆桂英無奈地張開著的淫穴,狠狠地插了進去。
穆桂英痛苦地慘叫一聲:“啊!不要……”
斷了鼻梁的獄卒,獰笑起來的神色變得愈發恐怖,他一邊使勁地抽插,一邊咬牙切齒地嘶吼道:“臭娘們,老子今天要插死你!”
另一名獄卒看得也欲火焚身,趕緊脫了褲子,坐在穆桂英的肚子上,他赤裸的陽具正好放在女將的雙乳之間。他雙手捧起女將的兩個乳房,往中間擠壓,把自己的肉棒緊緊地裹在兩個結實的肉球裏,然後緩緩扭動腰肢,讓肉棒在穆桂英的乳房中間來回摩擦。
穆桂英從來不知道,竟然還可以有這樣的交媾方式,只感覺有樣滾燙結實的棒狀物什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抽動。她羞恥地無地自容,只能用怒火來掩飾自己恥辱的場面:“你們這群畜生,快放開我!”
張天龍一口把杯子裏的酒全部灌進自己的喉嚨,美酒香甜可口,美不自勝,說了聲“好酒”。有對那群簇擁在一起的獄卒說道:“他娘的,煩死了,你們給老子把這娘們的嘴堵了!”
獄卒們哪敢懈慢,紛紛脫了褲子。三四個一起脫光了褲子,爭先恐後地往穆桂英的嘴裏塞自己的陽具。
穆桂英恐懼地搖著頭,企圖躲避蜂擁而來的散發著惡臭的肉棒。但是獄卒們豈容她掙紮,很快穆桂英的嘴裏又被塞進了粗壯的肉棒。由於獄卒們事先沒有商量先後順序,幾個人一齊蜂擁過來,誰也不甘落後。渾天侯的嘴裏,竟同時被塞進了兩支肉棒。
穆桂英的小嘴,哪裏能容得下兩個男人的肉棒,口腔裏被塞得滿滿的,密不透風,嘴角有一種被撕裂的疼痛。“啊嗚……啊嗚……”穆桂英口齒不清地艱難地慘叫著,口水混合著血水淌滿了臉頰。
雖然穆桂英的身體比一般女子要來得強壯有力,但被幾個魁梧大漢一起壓在身上,還是有些透不過氣來。她赤裸的身體,幾乎淹沒在一群男人的肉山裏。經受了過度強奸的女體,已經失去了自控,在不間斷的暴虐之下,渾身抽搐不停,雙目也在不停地翻白。
那個斷了鼻梁的獄卒,更是卯足了勁,如猛虎下山,毫無保留地在女將的身體裏縱橫馳騁。他的胯部猛擊著穆桂英的下體,壯碩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捅進對方的子宮,給穆桂英的小腹帶來一陣陣的疼痛。他面露猙獰,揮汗如雨,似乎每一次沖擊,都在為他斷掉的鼻梁報一箭之仇。面對如此美艷的仇人,他完全不能自勝,很快就精關失守,把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射進了女將軍的肚子裏。
一整個晚上下來,穆桂英的肚子裏,也不知道被射進了多少精液,小腹有些微微鼓起脹痛。
“趕緊下來!老子等不及了!”一旁的幾個獄卒不停地催促著那個已經泄精的斷鼻獄卒,他們早已垂涎穆桂英的美色,無不躍躍欲試。
“等一下!”斷鼻的獄卒似乎意猶未盡,一把推開了幾個圍過來的獄卒。
“怎麼?你都已經射了,還不趕緊去旁邊呆著,換老子上來爽一次!”見到“斷鼻”企圖獨占穆桂英的肉體,其他幾名獄卒不由發起惱來。
“等等!等等!一會兒就好。”斷鼻獄卒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氣沈丹田,低吼一聲,胯部微微向前一挺。已經疲軟的肉棒,竟然撒出尿來。
遭受了無數次蹂躪的穆桂英,本已經變得恍惚麻木,任由一群散發著汗臭的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發泄。忽然一股力道強勁的溫熱液體,如沖擊波一般,勢如破竹地沖開她的陰道,直灌入子宮內。原本就已經被精液填得差不多滿溢的子宮,這時更是超出了極限,讓她的小腹迅速鼓脹起來,圓鼓鼓地像是懷了孕一樣。
“啊……”穆桂英聲嘶力竭地慘叫著。她想不到對方居然在自己的身體裏面撒尿,灌滿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宮,感覺像是隨時都會爆炸一般。
孫天慶和張天龍看得眼都直了,直誇“斷鼻”好功夫,居然能在穆桂英的陰道裏撒尿。
“斷鼻”尿完之後,才把肉棒從穆桂英的體內拔了出來。這時,在女將的口裏和雙乳中奸淫的幾名獄卒,也驚訝地停了下來,看著穆桂英原本平坦的小腹不可思議地鼓起成為一個大圓球。“斷鼻”站起來,雙手提著褲子,冷冷地看著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將軍,說:“穆桂英,讓你打斷老子的鼻梁,現在知道厲害了吧?”說著,忽然擡起一只腳,對著穆桂英鼓起的小腹,狠狠一腳踩了下去。
“啊喲!”穆桂英尖利地慘叫一聲。一股濃濃的黃色液體,從她的雙腿之間噴射出來,足足噴了有一丈遠。
噴完之後,穆桂英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軟軟地癱在地上,如同一堆爛泥。就算沒有獄卒的壓制,她也沒有一絲力氣作任何反抗了。
“哈哈!”孫天慶高興地大笑起來,“好一個人肉便器!現在不好好利用,等後天一刀下去,豈不白白浪費?這個天牢裏的所有弟兄,每人都必須在這娘們的騷逼裏尿上一泡。尿出來的重重有賞,尿不出來的罰一個月的俸祿!”
聽到這話,那些獄卒哪敢怠慢,紛紛掏出自己的陽具,輪流插進穆桂英的陰道,先是狠狠猛操幾下,射了精之後,再在裏面尿上一泡。兩三個人下來,穆桂英的小腹又鼓成了一個西瓜那麼大,兇狠殘忍的“斷鼻”再上前補上一腳,把灌入穆桂英體內的精液和尿液混合液體踩出體外。
就這樣,穆桂英不停地被奸淫,射精,撒尿,再被踩出來。她雖然睜著雙眼,可是眼前的世界卻是一片黑糊糊的。她看不清那些奸淫和蹂躪她的人的臉龐,也記不得自己被別人到底奸淫了多少次,尿了多少次,只是看到無數重影在她的面前晃動,這些黑色的重影和陰暗的天牢,交織繪成一副地獄的全景圖,像是在迎接她的到來。
最後,她被剩下的幾名獄卒奸淫和內尿之後,肚子又鼓脹成一個圓球。她感覺被人從地上攙了起來,站起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肚子像是負了一塊巨大的鉛一樣沈重,又像是已經懷胎十月一樣直往下墜。她根本沒有力氣站立,雙腿如同被抽去了骨骼,是兩名身強力壯的獄卒攙著她才使她能基本保持直立的姿勢。
“斷鼻”走過來,對著她凸起的小腹,狠狠一拳下去。穆桂英的雙腿中間,黃色液體呈噴灑狀綻射開來,灑落在地上。有些濃稠的液體濺射到女將的腿上,順著修長的雙腿緩緩流落下去,流進牛皮戰靴裏。厚實的牛皮戰靴捂著女將軍濕漉漉的雙腳,說不出的難受。可是她已經顧不了這許多了,最後的一絲力氣被耗盡,無盡的折磨讓她終於昏迷了過去。

8、斷頭前的盛宴
陰濕的黴味刺激著穆桂英的鼻子,讓她從深淵般的昏睡中醒了過來。她睜開灌了鉛似的沈重的眼皮。眼前依舊是昏暗陰冷的天牢地穴,只是已經不在那個血腥的拷問室裏了。她深吸了一口混濁的空氣,三分魂魄又回到了體內,也終於恢復了一些意識。只是小腹如被重錘打擊後般疼痛無比,腹內的五臟六腑像是完全被攪亂,擠壓顛倒著,讓她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她仰面躺在一張冰冷的鐵桌上,在她眼前的是幾張模糊的人臉在晃動。她下意識地動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身體一如昏迷之前無法動彈。這時,她才開始打量起自己的身體,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時候,那些無恥卑鄙的獄卒又在她的身上做了些什麽。
她的上身被三條皮帶緊緊地束縛著,每條皮帶約有三指寬,一條穿過她的腋下,捆在她的雙乳上方,一條緊緊地箍在她的肋上,捆在她的乳房下方,第三條則緊緊地捆在她的腰上。三條皮帶橫綁在她的身上,另一條同樣粗細的皮帶縱向穿過她雙峰的乳溝,把穆桂英的兩只豪乳擠壓地向外凸出,同時也把這三條皮帶串連起來。這條縱向的皮帶一頭往上,是一個鐵箍,鐵箍緊緊地把穆桂英的玉頸鎖了起來,另一頭往下,繞過她平坦的小腹,從她雙腿中間穿過,和背後連接起來,一直綁到女將頸後的鐵箍上。這條縱向的皮帶經過特殊設計,在穆桂英的肚臍眼下方突然變窄,僅有不到一指寬,因此深深地勒進了她的陰戶和股溝裏。穆桂英的下體,像被塞進了異物一般,難受異常。
在第三條捆在她腰間的皮帶兩側,分別按著幾個半圓形的小鐵環。又是兩條皮帶串在鐵環裏,分別綁在穆桂英的兩條大腿的根部。在鐵環和大腿之間的皮帶長度,僅有不到三寸的長度。因此迫使著穆桂英的雙腿不得不彎曲著向兩旁分開。她的雙腳上,仍套著那雙金絲鑲邊牛皮香油戰靴,原本挺括幹凈的靴筒,沾滿了精液和尿液,看上去骯臟無比,皺得像一張被揉過的紙,軟趴趴的褪在腳踝上。剛才流進靴筒的精液和尿液,由於不透風的緣故,才被捂幹了一半,現在感覺又黏又悶熱,用腳趾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惡心。
雖然已被無數次地淩辱,但看到自己被這樣屈辱的姿勢捆綁著,還是覺得面紅耳赤,剛想掙紮,忽然發現自己的雙手也被固定在鐵床兩側的鐐銬裏,她用力的拉扯了幾下束縛著手腕的鐵鏈,紋絲不動,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掙脫,心灰意冷地放棄了反抗的企圖。
也許了昏迷了許久,穆桂英感覺自己好像恢復了一點力氣,但整個人仍是萎靡不振。她強打精神,睜大雙眼,環顧四周,看到孫天慶和張天龍兩人一左一右站立在鐵床的兩側。在他們的身後,圍著那些不久之前曾對她毫不留情的奸淫和虐待的獄卒。兩個人精神不錯,看來在她昏迷的時候,兩人也趁機休息了一會。
孫天慶首先發話:“穆桂英,你這一覺睡的可挺久的啊,可把兄弟們都急壞了。”
穆桂英虛弱的問:“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張天龍答道:“今天是正月十七,現在是午時三刻,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們就要送你上路了。”
“哦……”穆桂英若有所思。原來,她已經差不多昏迷了一天一夜,她自己都感覺不到,竟昏迷了這麽久。張天龍說的沒錯,她的生命只剩下最後一天了。頓時,無限的悲傷,疲憊紛紛湧上心頭。這幾天來,她的生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兩天前,她還是天波府的少夫人,端莊嫻雅,尊貴無比,正打算迎接元宵。可曾想,一場校場風波,把她卷入其中,讓她淪為了階下囚,成了人盡可夫的“便器”。對於她現在這樣的處境來說,也許死亡是最好的解脫吧。
沒容她多想,孫天慶忽然拎起捆綁在她身上的皮帶,用力往上一提。這樣,皮帶最細的那部分就更深地勒進了穆桂英的陰道和肛門裏。堅韌的牛筋皮帶勒得穆桂英的陰戶朝兩邊赤裸裸地翻開,變得毫無遮掩和防衛。
“呃……”穆桂英痛苦地呻吟起來。由於疼痛,她的身體不得不隨著孫天慶用力的方向往上擡,只用後腦和臀部抵住堅硬的鐵床。這樣,她胸前的雙乳就更顯得突兀在外。其中,穆桂英的乳房不能算很大,但由於被特殊的捆綁,再加上被迫向上挺起身子,讓她的雙乳看起來像是兩顆圓鼓鼓的肉球。
張天龍也不失時機地開始玩弄起穆桂英的兩個乳頭。由於乳房被擠壓,這時乳頭摸起來硬邦邦的。但正是由於如此,才使穆桂英的乳頭變得更加敏感。“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奶子玩起來也不錯啊!”張天龍得意地笑著。
“不……住手……”對於穆桂英來說,乳頭的刺激遠不及皮帶勒進陰戶和肛門的疼痛來得更難受。那粗細不及一指的皮帶,雖然無法向肉棒那樣深入到她的體內,但卻強有力地壓迫著她的陰蒂。而陰蒂,正是她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疼痛和快感一起折磨著她,讓她最後的心理防線瀕臨崩潰。
孫天慶突然一松手,穆桂英像得到解脫一樣,緊繃的身體也隨之癱在鐵床上。而張天龍依舊不停地玩弄著她的乳頭,攥在手裏不住揉搓。這時,沒有了勒陰之苦的穆桂英,發現來自乳頭的刺激同樣令她難受。雖然是一陣陣快感,在落在心裏,卻是如刀子一樣生生作疼。高貴的身份,溫潤的肉體,卻被他們用來當作玩具般擺弄。這樣的心裏落差,簡直讓她猶墜地獄般的煎熬。
這時,孫天慶也沒閑著,開始撥開勒住穆桂英襠部的皮帶,玩弄起她的陰部來。他伸出二指,輕輕挑逗著穆桂英已經紅腫充血的陰蒂,捏,揉,搓,擰,十八般手藝一一讓她嘗試了一遍。
在經歷了這許多折磨之後,穆桂英的心理防線遠不如剛開始那麽堅韌。在雙乳和陰部的雙重作用下,竟產生了隱約的快感。這和之前的強暴完全不一樣,之前是粗暴的,直接的,毫無情趣可言,是赤裸裸的身體折磨,而現在,是輕柔的,委婉的,像夫妻之前的挑逗,是每個女人都不可能遏制的。這種快感,竟超越了她心中滿滿的羞恥,逐漸被身體所接受。已經獨守空房三年,空虛的身體在這時張開了血盆大口,要逐漸將她整個人都要吞噬。
穆桂英的心“砰砰”直跳,這樣的感覺不由讓她面紅耳赤,似乎只有夫妻同房的時候才會這樣的啊。一想到夫妻同房,穆桂英馬上又想起了自己已故的丈夫楊宗保。這位鐵骨錚錚的漢子,為了楊家,為了大宋,埋骨沙場,僅留下她一名遺孀和一對年幼的子女。作為他的妻子,不應有這樣的反應。她必須作為未亡人,繼承夫君的遺誌,繼續報效國家,為門楣爭光,為楊家光宗耀祖。想到這裏,穆桂英連忙咬緊牙關,摒棄心中的雜念,繼續和自己的身體作鬥爭。
但是,從私處傳來的快感,還是在一遍又一遍地沖擊著她最後的防線,有好幾次幾乎令她打算放棄。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境地,一方面,是自己欲望的深壑,空虛的感情;一方面,是家族的榮譽,自身的矜持。她難受地想要加緊雙腿,把侵犯她身體的那只手擠出兩腿中間。可是她的大腿,被皮帶和腰部連在一起,只能保持這個屈膝分腿的姿勢。唯一可讓她活動的就是膝蓋,可那完全無濟於事,只能盡可能地讓小腿並攏。可直到她的兩條小腿都快要交叉在一起了,她的大腿還是難看地分開著,露出肥潤的陰部,毫無遮掩。
穆桂英急得快要哭了,再這樣下去,她終有崩潰的那一刻。但她什麽也不能做,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別人肆無忌憚地玩弄她的私處。
僥幸的是,孫天慶像是玩累了,終於停了下來。這讓穆桂英長出一口氣,暗自慶幸終於沒有出醜。孫天慶見無法征服眼前這個倔強的女人,也有些興致索然,暗自罵道:“他奶奶的,想不到這娘們耐心那麽好。”
張天龍這時也停了手,湊近孫天慶的耳邊輕語了幾句。孫天慶不由地喜上眉頭。他點點頭,轉了身就出去了。趁著孫天慶短暫的離開,穆桂英松了口氣。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麽樣的折磨等著她,但難得有這樣的間隙可以休息,也便於調整她自己的心態和身體。她側過頭,忽然發現張天龍正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她,不由得微微一顫。
過了一會,忽然聽到門外有人在大喝:“快走!”緊接是一陣“丁零當啷”的鐐銬碰撞聲。“咣當”一聲,牢門大開,從外面進來一群獄卒,押著一名滿頭白發,身負重枷的老嫗。
穆桂英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這名老婦人,突然感覺頭皮發麻,渾身像墜入無底深淵般不安。她驚訝地叫道:“太……太君……”
聽到叫聲,佘太君擡起頭,正看到渾身赤裸地被綁在鐵床上的穆桂英,吃驚地叫了起來:“桂英,你怎麽……”
穆桂英想到自己一覽無余的身體和屈辱的姿勢,展現在自己的祖母面前,羞恥地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她失魂落魄地回應著:“太君,我……”本想解釋自己現在這幅樣子的原因,可話到嘴邊,又羞於啟齒。作為貞烈的楊家女將,本應在遭受淩辱前選擇自盡。也許,已沒有什麽理由,可為她現在的處境辯解了。
佘太君更是急火攻心,對這孫天慶和張天龍喝道:“你們好大膽子,竟敢汙辱渾天侯!看我不稟明聖上,要了你們的狗命!”要不是有重枷在身,太君早就拼了這條老命,也會把孫、趙二人撕碎。
孫天慶厚顏無恥地說:“喲!渾天侯?呵呵,早已被我們兄弟幾個玩膩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孫媳婦的騷穴操起來可真爽啊,怕是老子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一聽孫天慶道出了自己被強奸的事實,穆桂英更是心急如焚,忙喊道:“太君,不是這樣的,我……”
孫天慶回過頭,看著穆桂英,說:“你是被我們強迫的嘛!哈哈!”
聽了這話,穆桂英更是又羞又怒,斥道:“休得胡言!”
“胡言?”孫天慶說,“昨天我們兄弟幾個輪流操你的騷屄和嘴的事實,難道你忘了?”
他的話極其露骨,不僅道出了穆桂英被輪奸的事實,更提及了他們強迫她口交的真相,讓穆桂英更是無地自容。
孫天慶走到鐵床邊,像剛才那樣開始輕柔地,仔細地玩弄起毫無反抗之力的渾天侯,一邊玩一邊嬉皮笑臉地說:“現在,我可不是在胡言亂語了哦。”
“不!”穆桂英驚恐地尖叫著,想護住自己的襠部,可是她的雙手被鐵銬固定地死死的,縱使她用盡全力彎過手腕,可指尖僅能觸及自己的大腿外側,連遮擋羞處的目的都達不到。她的眼神裏已不再有憤怒,更多的是哀求。她根本不敢轉頭看太君,因為她根本不敢想象,作為一家之主的太君,看到孫媳被別人這樣汙辱,會是什麽感想。
孫天慶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這種表情,自從她下了天牢以來,無論他們怎麽淩辱她,折磨她,都沒有使她哪怕有一丁點的屈服。現在當著佘太君的面,穆桂英終於崩潰了。她根本無法接受自己在祖母的面前被別的男人玩弄和淩辱。
孫天慶一手不停地玩弄穆桂英的下體,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褲子滑落,頓時他碩大的陽具又傲然站立在眾人面前。看著如待宰羔羊般的女將穆桂英,孫天慶的內心猛然升起了從未有過的征服感。他厚顏無恥地說:“穆桂英,如果我剛才說的是胡言亂語,那我現在就把那些胡言再演示一遍給你的奶奶看如何?”
“不要!”穆桂英聲嘶力竭地叫道,“不要……不要在我祖母面前……”
“大膽孫天慶!你若是再敢動一下老身的孫媳,老身這就和你拼命!”佘太君氣得臉色發青,身體簌簌發抖,幾乎就要沖上扇孫天慶幾個耳刮子。無奈當年縱橫北漢,被人尊稱為“令婆”的太君佘賽花,如今已是年逾古稀,今非昔比,重枷之身怎敵得過幾名年輕力壯的漢子,很快就被死死得控制住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孫媳穆桂英被一群下流無恥的男人盡情玩弄蹂躪。
孫天慶的陽具很快就插進了穆桂英的陰道裏,並在裏面緩緩滑動,一邊得意地說:“穆桂英,在你奶奶面前被別的男人侵犯,心裏是什麽滋味啊?”
“不……”帶著哭腔的穆桂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角緩緩溢了出來。此時,她心如刀絞。她根本就想象不到,這些畜生不如的人,居然當著她最尊敬的老太君的面,如此淩辱她。這不僅是給她,也是給楊家的聲譽抹上了一層陰影。
“哈哈哈哈!”孫天慶繼續抽插著穆桂英的小穴,放肆地大笑起來。對他來說,肉體的快感已是其次,主要是把不可一世的穆桂英徹底打垮了,那種強烈的征服欲,讓他忘乎所以。
穆桂英的下額緊扣著自己凸現的鎖骨,根本不敢睜開眼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在她的耳邊,隱約可以聽到太君呼喚著她的名字,可她根本不敢答應。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天波府裏德高望重的長輩。她感覺自己對不起太君,對不起丈夫楊宗保,更對不起整個楊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孫天慶終於射了出來。他還是毫不客氣地一滴不剩地全部把精液射進了穆桂英的體內。他剛剛下陣,張天龍又緊接著脫褲上陣,對著穆桂英就是一通猛操。孫、趙二人輪流上陣,斷斷續續地每人又把穆桂英強奸了三四次,這才輪到了那些獄卒。
孫天慶一如既往,還是不住鼓舞著那些饑渴的獄卒:“今天可是這娘們的最後一天了,明天她就要被送去刑場挨刀子了。你們還不抓緊時機,多幹她幾次!”
聽了他的話,獄卒們更是如狼似虎,十幾個人馬不停蹄,你方唱罷我登場,對準穆桂英的小穴毫不留情地猛插。直插得穆桂英下體麻木,生不如死。這是她行刑前的最後一晚,沒有豐盛的斷頭飯,也沒有親人的依依惜別,只有無止境的輪奸。

9、行刑之日
沒有天日,沒有時辰,也是那只是一瞬間,也是已是一天一夜。獄卒們終於也操累了,這幾天,他們肆無忌憚地在高貴的穆桂英的肉體上盡情發泄,也算是過足了癮。不堪忍受他們虐待的穆桂英,時而昏迷,時而清醒,整天人都在恍惚,仿佛眼前的世界不是真的,只不過是一場漫長的噩夢而已。噩夢的盡頭,是將要面對強大的死神。
如今,死神已經悄悄逼近了穆桂英。這個可憐的女人,在遭受了無盡的折磨和淩辱之後,終究還是不得不走向死亡。在這之前,沒有赦免令,也沒有探視,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和年邁的祖母,在狂亂中,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死神的擁抱。
卯時,對於士兵來說,是新的一天的開始。因為行伍之中,都是在卯時點兵,所以被稱為“點卯”。而對於死囚來說,是步向死亡的第一步。從這個時刻開始,他們將準備被押送刑場,等待午時三刻的追魂炮聲。
張天龍對孫天慶說:“時辰差不多了。該啟程了。”
這時,幾名獄卒打來一盆清水,“嘩啦”一下子,全部潑到穆桂英赤裸的胴體上。已經三魂丟了二魂的穆桂英,突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她發現有幾名獄卒,拿著鬃毛刷子,在她周身上上下下地洗刷著。堅硬的鬃毛不停地在她身上劃過,帶給她絲絲疼痛,讓她忍不住呲牙咧嘴,低聲地呻吟起來。
孫天慶俯視著仰面朝天躺在鐵床上的穆桂英,伸手拍拍她的臉龐,幸災樂禍地說:“穆桂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雖然你極不配合,但好歹也讓我們兄弟幾個好好爽了一番。就讓他們把你洗刷幹凈,送你上路吧。”
“哦……今天是正月十八了?”穆桂英獨自呢喃道。她緩緩轉過頭,看到了佘太君。這時,她反而得到了一種解脫,終於敢赤身裸體地面對自己的祖母了。
“桂英,你受苦了……”佘太君早已泣不成聲。
“休得多言!”張天龍厲聲呵斥。令人把佘太君押解下去,去做赴刑的準備。
獄卒把穆桂英的渾身上上下下都洗刷了一遍,把殘留在她身上和粘結在頭發的濃厚的精液漬都清洗幹凈。他們又脫下穆桂英的靴子。穆桂英的雙腳捂在厚重的灌滿了尿液和精液的牛皮靴裏,已經有些水腫發白,散發著一股異味。獄卒洗凈了女將的雙腳和靴子,又把濕漉漉的靴子重新穿回穆桂英的腳上。
如同行屍走肉般的穆桂英任由他們擺弄了一陣子,獄卒們終於把她從鐵床的禁錮裏解脫出來。現在的穆桂英,哪有什麽力氣反抗,雙腿一絲力氣也沒有,軟軟地跪倒在地上。獄卒除去了她身上的皮帶束縛,把她的雙手向後反剪,用一副小枷鎖銬住。
一名年長的獄卒,不忍看著一代名將穆桂英就這樣空著肚子上路,連忙捧來一碗熱粥,親自餵給她吃,道:“穆元帥,這幾天多有得罪,主子的命令,小的不敢違抗啊!小老頭的罪過,只能下輩子做牛做馬來贖罪了。你還是吃點東西,吃飽了好上路。”
穆桂英雙目無神,機械地張嘴接著對方餵過來的米粥。這是她幾天來第一次進食,鹹澀的精液味早已充斥了她的口腔,能吃到這樣的熱粥,對她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
小老頭看著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女將,無奈地搖搖頭,嘆了口氣,默默地繼續給她餵食。
一碗熱粥下肚,穆桂英終於有了些精神。這時,張天龍過來,一把將穆桂英提了起來,在她後面一推,罵罵咧咧地喝道:“快走,別誤了時辰!”
穆桂英往前踉蹌了幾步,差點沒跌倒。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形,轉身對張天龍說:“衣服……給我件衣服,我不能這樣子上路。”
“哈哈!”張天龍仰天一笑,“穆桂英,我告訴你,你就是這樣子上路!難道你不知道,大宋的律法,死囚行刑之前,都要遊示京師嗎?”
“什麽?這怎麽可以?”穆桂英抗議著,“我絕不能這樣子出去!”不穿衣服裸示京師,這比被強奸還要令她難以接受。在汴梁城裏,幾乎每個人都知道渾天侯穆桂英,她的大名早已遠播四海之外,如果讓天下人看到她這個樣子,豈不一世的英名都要毀於一旦,恐怕死後也會被世人所恥笑的。
張天龍上上下下打量著裸體的穆桂英,看的穆桂英渾身不在乎,下意識地側過身子,夾緊雙腿,盡量把自己的私處隱藏在結實的大腿裏面。張天龍“噗哧”一笑,譏誚地說:“呵!你都這個樣子了,難道還怕被人看見嗎?”
“不!”穆桂英搖著頭,身子不住地往後退縮,“不行!不能這樣!”
“你死都不怕,難道還怕被人看見你的裸體嗎?”張天龍諷刺道。
這時,幾名獄卒上前要來拉穆桂英。穆桂英躲閃著,往後不停地退去,直到退到墻角,無路可退的時候,這才如待宰的羔羊般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們。如果這時她的雙手是自由的,早已抱住了監牢的鐵柵門,打死也不肯出去了。
獄卒們還是捉住了赤裸的女將軍,用力把她推向門口。
“不!不要這樣!求求你們!”穆桂英瘋狂地搖著頭,用腳尖踮在地上,企圖阻止對方的暴行。可她縱使拼盡了全身力氣,還是身不由己地被推了出去。
從牢門出去,路過那間奪去了穆桂英貞節的拷問室,走過甬道,爬上臺階,原本也就百來步路,可對於穆桂英來說,卻像是幾百年那麽漫長,仿佛這就是她生命盡頭的最後一程。
打開天牢巨大的鐵門,久違的陽光投射進陰暗的地下室,把原本隱匿在黑暗中的一切醜陋的東西,都曝光在光天白日之下。陽光很刺眼,刺得穆桂英幾乎睜不開眼睛,對於她來說,一切光明,早已被心底的黑暗吞沒了。
孫天慶帶著全副武裝的羽林軍早已恭候在天牢門口了。那些羽林軍不知道發生在地底的暴行,忽然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具赤裸的女體,目光都齊刷刷地向穆桂英投來。
穆桂英似乎忘了自己的雙手已經被禁錮,忍不住想用手去遮擋自己的羞處,可是掙紮了幾下,根本無法掙脫手上的束縛。只能赤裸裸地任由別人窺視她身體的一切隱私部位。
“穆桂英,你終於肯出來了。你的太君我已經派人先行押赴刑場了,這裏就等你了。”孫天慶鐵面無私地說。
“走!”後面的獄卒一聲吆喝,在穆桂英的後背狠狠推了一把。可是穆桂英怎麽也不肯再邁開腿走半步了。
“喲!腿夾得那麽緊幹嗎?害怕被人看見嗎?”孫天慶陰陽怪氣地說。
“別,別這樣好嗎?給我件衣服穿吧,我會永生永世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穆桂英對孫天慶哀求著說。她根本想不到,自己竟會對強暴她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可是,與其這樣一絲不掛地走到街上任人觀賞,還不如忍辱負重說些軟話。或許,這是她避免更大羞辱的唯一辦法了。
“哼!你都是要死的人了,還跟我談什麽大恩大德!”孫天慶毫不留情。現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看到穆桂英身敗名裂。他忽然話鋒一轉,陰兮兮地說,“不過,我倒是準備了一份為你送行的薄禮,還望穆侯你能笑納。”
穆桂英不知道他還想要幹什麽,她只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在忍受更大的恥辱了。她的雙腿,已經夾得有些發酸,可這對於她來說,是唯一還能遮羞的辦法了。
孫天慶拿出一根鐵棍,約有兩尺長。鐵棍的兩端,連著兩條鎖鏈,鎖鏈僅有一指長短,另一頭上卻各連著一個鐵銬。他看看鐵棍,又看看穆桂英,突然笑了起來:“穆桂英,這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他對部下道:“來,去替穆侯戴上。”
兩名羽林軍衛士上來,分別捉住穆桂英的一只腳,用力把她的雙腿分開,然後把鐵棍兩端的鐵銬銬在穆桂英的兩個腳踝上。
穆桂英的雙腳就這樣被固定在了那根鐵棍的兩端,鐵棍堅實無法彎曲,使得她的雙腿也根本無法並攏。所以她只能分開雙腿,整個身體“人”字形地站立了。
數十名羽林軍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聚焦在穆桂英被迫分開的兩腿之間了。從他們站立的角度望過去,能清晰地看到穆桂英雙腿間向兩旁翻開的紅腫的陰唇。這讓穆桂英羞愧地幾欲尋死,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讓她渾身上下如爬滿了螞蟻一樣不自在。
孫天慶瞇著眼,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他從來沒見過威風八面的穆桂英這副樣子,羞澀,扭捏,如一名剛剛出閨的少女,根本無法和她平日裏英武果決的形象聯系起來。“看來,無論什麽樣的女人,只要脫了衣服,就都不是不可征服的。”他的心裏默默念道。但是這樣,似乎還不足以滿足他的獸性和獵奇,他又不知從什麽地方取出了一支假陽具。這支假陽具被精雕細琢而成,與成人的陽具一般大小,表面有一粒粒的凸起顆粒,仿佛長滿了天花一樣令人望而生畏。他走到穆桂英的面前蹲下,一手撥開穆桂英盡力向中間擠攏的大腿,一手輕易地把那支假陽具塞進了她的陰道裏面。
穆桂英的下體頓時感受到一種強烈的飽脹感,這讓她愈發羞愧,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仿佛一邊被強奸,一邊被那麽多人同時觀賞著。
就這樣,穆桂英赤身裸體地分開雙腿,讓人足足欣賞了一刻鐘的時間。盡管孫天慶還沒看夠穆桂英受辱的樣子,但時辰已到,不敢再耽擱了。聽到宮裏的線人報告說,今天禦駕也會親臨刑場,觀看佘太君和穆桂英的行刑。如果誤了時辰,說不定他就要為天波府的這兩個寡婦陪葬了。
一聲炮響,那些羽林軍把穆桂英團團圍了起來。為了生怕天波府的人前來劫囚,他特意多安排了一些衛士。雖然穆桂英很不情願,但還是被連推帶拉地押出了天牢。只要她一邁動雙腿,假陽具上凸起的顆粒就不停地摩擦這她的陰道內壁,讓她的下體時而疼痛不已,時而快感連連。但是在那麽人面前,穆桂英也不好表現出自己淫蕩的一面,只能咬緊了牙關,默默忍受著,只祈求午時三刻快點到來,讓她可以結束這一切非人的恥辱。
隊伍行出天牢,從天牢到法場,約有數裏路。“天哪!”穆桂英在心裏暗暗驚叫。從天牢門口望出去,京城街道兩旁,擠滿了翹首觀望的京城百姓。那陣勢,簡直是人山人海,擁擠不堪。這比她想象中的人還要多。她甚至不知道,汴梁城中的百姓居然有如此之多。
走在穆桂英身邊的孫天慶輕聲對她說:“穆桂英,為了看你行刑,整個京師今天都罷市了。”早在穆桂英還在天牢內受辱的時候,他已派人出去四處傳播消息,說今天皇上要把穆桂英處以裸刑。穆桂英不僅武功蓋世,戰功赫赫,她的美貌也早已是人盡皆知。城裏的百姓聽到消息,從寅時起,就開始聚攏在天牢到法場的必經之地,只為一睹渾天侯穆桂英的香肌玉體。
穆桂英心如明鏡,當然也洞察了孫天慶下流的把戲,在心裏忍不住問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可是在這數萬人中間,她根本不敢擡頭,她攝人的目光早已失去了光彩,不敢和哪怕最低賤的妓女對視。她感覺這許多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讓她渾身上下都開始發燙,她羞愧地恨不得馬上鉆進地縫裏去。
“咣啷”一聲開道鑼響,反而把整個京城裏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街道兩旁擠滿了人海,樓上的居民也打開窗前來觀看裸體的女將軍,甚至在屋頂上都爬滿了人。
“快看,快看!穆桂英來了!”人群中有人在大聲叫喚。
人群紛紛往行進的隊伍中間擠去,百姓的布衣人海,幾乎要把那一隊衣著光鮮的禦林軍湮沒了。“看!快來看吶!天波府的少夫人,渾天侯穆桂英被扒光了衣服呢!”人群如海浪一般湧著,發出一陣陣此起彼伏的驚嘆聲。
穆桂英在人群中低著頭閉著眼,緊咬著嘴唇,極力忍受著這奇恥大辱。她知道這所有人,都是來看她恥辱的下場的。在三年前,她遠征西夏歸來,那時候整個京師的百姓夾道歡迎,她騎著高頭大馬,可以看出每個人對她發自內心的敬佩。可如今,今非昔比,她已不再是那個勝利者了,只是一個行將就木的,還是被扒得精光的女人。
道路上有人灑了鐵釘和碎石子,都是那些市井無賴幹的。對他們來說,根本不在乎穆桂英是否曾為了大宋出生入死數百回,只在乎能看到這些被剝光的死囚扭捏的姿態和痛苦的表情,在她們赴死的路上增添一些障礙和阻擾,尤其是像穆桂英那樣身份高貴的人,平日裏想見她一面都很困難,更別說看到裸體了。所以他們更不會放過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幸虧在赴刑前,獄卒們仍給穆桂英穿上了她腳上那雙始終沒有被脫掉的牛皮香油戰靴。這雙靴子是孫天慶故意留在穆桂英身上的,本來是為了享受看女體裸身穿靴的美感,但這件穆桂英渾身上下唯一的衣物,卻給她纖細的雙腳提供了有效的保護。厚重的戰靴本來就是為戰爭而設計的,能抵擋刀箭的穿刺,那些細碎鐵釘石子更不在話下了。
“大名鼎鼎的穆桂英果然被扒光了呢!快來看她光屁股的樣子啊!”人群仍在不停地起哄。幸虧穆桂英的四周有數十名禦林軍衛士組成的人墻保護,要不然更是寸步難行。但還是有些膽大的無賴,從禦林軍兩人之間的間隙裏伸過手去,趁機摸一把穆桂英美妙的肉體,從而沾沾自喜,像是賺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每當有下流的手掌襲來的時候,穆桂英都驚慌地躲避著。但是只要她一動,插在她胯間的假陽具就和她的下體摩擦地愈發劇烈,傳遞給她一陣強烈的快感刺激。這讓她的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麽扭捏,那麽不堪。
“不,你們別這樣,讓我過去吧……”穆桂英一邊躲避著突如其來的襲擊,一邊向四周的民眾哀求。此時此刻,她多麽希望自己的身上能有一件可以遮羞的衣物啊。如果有個人給她遞上一件衣服,只要他提出的任何條件她都可以答應,哪怕用自己的肉體去伺候對方。
“大家看穆桂英的騷屄,居然一根毛也沒有!怪不得楊宗保年紀那麽輕就死了,果然是白虎克夫啊。不對,她的屄裏好像插著什麽東西!”那些議論紛紛的人發現了深埋在穆桂英陰道裏的那支假陽具,大聲叫嚷起來。
“對對,我也看到了!那是什麽?應該是支男人的雞巴吧!哈哈!孫大人想得果然周到,在死前,還要讓她爽最後一回啊!”
“你這麽說,我倒是想上去狠狠插她幾回了。”看著穆桂英屈辱的樣子,勾起了那些市井無賴心裏無盡的欲火,終於有人說出了他們真實的想法和共同的心聲。
“說得太對了。我也想去操她幾遍呢。聽說她在戰場上的功夫不錯,不知道在床上的功夫又會怎樣呢?”
“別猜了。依我看啊,她床上的功夫肯定不錯。都說白虎欲火旺盛,絕對錯不了!”……
無數的汙言穢語從四面八方向穆桂英包圍過來,傳到她的耳中,變成了振聾發聵的巨響。每一句對她侮辱的話,都像是一把尖刀一刀刀地淩遲在她的心頭。她根本想不到,居然有那麽多人渴望看見她這幅不堪的模樣。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之前的豐功偉績,都敵不過現在的赤身裸體。

10、龍虎兄弟
汴梁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熱鬧過。如果張擇端早生幾十年,恐怕在他筆下的是現在這幅場景,而非《清明上河圖》了。人群幾乎阻塞了羽林軍隊伍的行進,都爭先恐後地想要一睹渾天侯穆桂英赤裸的豐采。穆桂英幾乎羞愧得不能自持,原以為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堅強,結果發現自己是如此的脆弱,根本不堪一擊,甚至經不起這些市井小民的言語侮辱。
如果可以徹底幹凈地死掉,這對穆桂英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可是誰曾想,死之前,竟然還要遭受意料之外的屈辱。
擁擠的人群像海潮漲落般來回湧動,左右兩邊互不相讓。忽然人群莫名地騷動起來,像是正在戰鬥的軍隊遭到了來自背後的突襲一般。人群竟然自覺地迅速向兩旁退去,從人海中讓出一條小徑。
從人群中間走來一隊彪形大漢,開路的是一名面帶刀疤,兇神惡煞的大塊頭,他揮舞著兩個沙包一樣的拳頭,對著左右人群,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完才惡狠狠地放話說:“臭痞子,不要命了嗎?沒看見大太保、二太保來了?還不趕緊給我讓開!”
熙熙攘攘的人群,哪禁得起他的毒打,更不敢冒犯這對來頭不小的人馬,挨了打的人都不敢作聲,只能識趣地朝兩旁讓開去。有了這廝開路,後面的“大人物”當然走得悠閑自在,如履雲端。疤面大漢闖過人群,對守衛在赴刑隊伍兩側的羽林軍也毫不客氣,用手從羽林軍衛士中間撥開一條道,硬是闖到道路中間,把孫天慶的隊伍攔了下來:“站住!大太保在此,孫天慶還不速來拜見!”
所謂的大人物,當然是平西王狄青的長子和次子,官拜太保之銜,號稱“龍虎兄弟”的狄龍、狄虎二人。狄青共育有四子二女,除了狄龍、狄虎二子較有能耐外,還有狄祥、狄昭和狄玉蘭、狄玉紅兩對子女。而狄祥和狄昭正是在校場外為了攔截楊金花和楊排風去路而喪命的兩人。
在天牢裏作威作福的禁軍統領孫天慶,見到了狄龍狄虎兄弟,自然也不敢無理,下馬屁顛屁顛地跑了上來,點頭哈腰地說:“下官孫天慶,見過兩位太保大人!”
大太保狄龍三十來歲的年紀,人高馬大,穿著一身短打衣服,走起路來趾高氣揚,頤指氣使。他低頭看了看孫天慶,問道:“孫大人,這又是要把哪個犯人押到刑場去啊?”
孫天慶知道對方是明知故問,但還是畢恭畢敬地答道:“太保大人有所不知,下官押解的正是前些日子大鬧法場,沖撞聖駕的罪犯渾天侯穆桂英。今日便是她的死期,時候已經不早了,望大人開恩,給下官讓過一條去路,待行刑結束,下官一定再來登門拜訪兩位太保大人。”
狄龍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理都沒理他,徑直望羽林軍的隊伍中間走去。這下急壞了孫天慶,他知道狄龍是個生性好色之徒,如讓他見了穆桂英裸體的那副模樣,必定有一番為難。如誤了行刑的時辰,怕是他腦袋不保。他連忙追了幾步,叫道:“太保……”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狄龍狠狠瞪了一眼,只得把含在嘴裏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狄家的長公子胡作非為在京城裏是出了名的,甚至當年太祖皇帝賜給楊家的鬧龍匾和下馬牌坊都敢砸,更別說攔截去法場的隊伍了。
狄龍狄虎二兄弟穿過刀槍林立的羽林隊伍,一眼就望到了狼狽不堪的穆桂英。穆桂英赤身裸體,雙腿微屈,下體的陰戶裏夾著一支木頭物什,畏縮地站立在瑟瑟寒風中。一看到穆桂英的這幅模樣,狄龍的眼中頓時放出異常的明光來,心頭竟蠢蠢欲動起來。但在表面上,他還是裝出一副正經的模樣。他站在穆桂英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起這名落難的女將來。
被狄龍這樣盯著看,穆桂英仿佛渾身上下有蟲子在咬嚙一樣難受。為了躲避他的目光,連忙將身體微微側了過去。狄龍譏諷地笑著:“穆桂英,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
穆桂英幾乎不敢擡頭看他,用極其細微的聲音說:“狄龍,我和你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為何要攔我的去路?”對於她現在的境地來說,只求速死。被狄龍無故攔截,無異於讓她再多受一份磨難。
“哦?是嗎?”狄龍突然一變臉,提高語氣反問道,“我狄家可和你們楊家有著血海深仇呢!難道你忘了我三弟狄祥和四弟狄昭是怎麽死的了嗎?”
聽到這話,穆桂英忽然心頭一緊,這都是自己的女兒無知犯下的罪孽啊!現在卻害了年邁的太君要在法場受死,自己也被人淩辱至此,失了貞節。但這一切,對於愛女心切的穆桂英來說,都是值得的,只要能保全自己的女兒,無論受多大的苦,哪怕是死,她也願意。因此,她不能承認是自己的女兒殺害狄祥、狄昭的事實,如果承認了,那麽她的苦就都白受了,而且作為兇手的楊金花,也難逃王法的追究和狄家的復仇,難免也落個曝屍法場的後果。她定了定神,說:“狄祥、狄昭之死,乃是宋朝卿所為,與我楊家有何幹系?”
狄龍說:“我父王和一幹士兵,都親眼所見宋朝卿逃進了天波府後門,豈能有假?現在你死到臨頭,還不把殺人的兇手給我交出來?”
穆桂英說:“我確不認識叫什麽宋朝卿的人,冤有頭,債有主,你來此為難我一介婦人作甚?”
狄龍忽然甩手就是一耳光,“啪”的一聲,響亮地拍在穆桂英的臉上,直打得穆桂英暈頭轉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多虧了站在她身後的羽林軍衛士趕緊扶住了她。狄龍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死到臨頭還那麽嘴硬,今天你若是不把宋朝卿交出來,老子就有你好看的。”
狄虎笑嘻嘻地說:“大哥,就讓我來教訓教訓她吧。”還沒等狄龍應允,狄虎早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伸手要去拔夾在穆桂英股間的一支假陽具。
穆桂英的眼前正直冒金星,嘴角有股鹹鹹的味道湧出,茫然間見有人向自己的私密處伸過手來,下意識地往後退去,慌亂地躲避著。
那名疤臉大漢不失時機地趕緊上前,搶步到穆桂英的身後,從後面推住穆桂英,不讓她繼續往後退。
狄虎輕而易舉地就進入了穆桂英的雙腿之間,把一直插在肉穴裏的那支假陽具拔了出來。不知是由於穆桂英走路長期摩擦著木棒的原因,還是女將的小穴裏本來就濕潤,只見那支假陽具上竟覆了一層薄薄的透明稠液。狄虎把這支假陽具舉到眼前,仔細端詳了片刻,竟拿到鼻子底下用力嗅了幾下,忽然又嘻嘻笑道:“穆桂英,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啊!一根木頭居然也能把你插得流出這許多淫水來。”
他的話一出,馬上引起了周圍人群的一陣哄笑。當著那麽多京城父老百姓的面,狄虎竟如此侮辱一直被頂禮膜拜的女將,穆桂英一時間羞愧地無地自容,她破口大罵道:“閉嘴,你這個畜生!”
看到自己不可一世的仇人受著如此的奇恥大辱,狄龍原本悲傷煩躁的心情,也頓時開朗起來。他走到狄虎身邊,把他手裏的那支假陽具拿過來,也仔細瞧了瞧,說:“這支木頭幹巴巴的,插在裏面一定很難受吧?本大爺今天就行行好,給你添點佐料。”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白瓷小瓶,拔掉堵在瓶口的紅布塞子,頓時一股沁人的芬香彌漫開來,這股香味銷魂蝕骨,聞了令人昏昏欲睡。
兩旁的群眾都好奇地伸長了脖子,想看看這小瓶裏究竟裝了什麽東西。只見狄龍微微傾斜瓶口,從瓶中緩緩流出一股濃厚的稠狀液體,把它均勻地塗抹在那支假陽具上。然後又把假陽具交還給他的弟弟。
狄虎接在手中,把那支假陽具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幾下,像是握著一把寶劍似的耀武揚威:“這可是京城燕春閣最好的春藥了,用在妓女身上百試百靈,不知道今天用在穆大元帥的身上,會是怎樣的效果呢?”他一邊說,一邊把假陽具的龜頭指向渾天侯穆桂英的胸部,向她傲然挺立的兩個乳頭上戳過去。龜頭上同樣塗抹著厚厚的春藥,狄龍轉動手腕,讓假陽具不停地在穆桂英的乳頭上來回旋轉。這樣,就能把塗抹在龜頭上的春藥也同樣均勻地塗抹在女將的乳房上。
穆桂英想不到對方竟然用對待妓女的藥物用在自己的身上,頓時羞辱交加,不禁地扭動著身體躲避不停在自己身上搗亂的假陽具,嘴裏不住大罵:“滾開!混蛋!”
疤面大漢雙手連忙摟住穆桂英的屁股,讓她的身體不能動彈。這樣,狄虎就輕而易舉地把那只塗滿了春藥,散發著詭異芳香的假陽具重新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裏面。
穆桂英感到下體又是一陣充滿快感的保脹,不禁抽了口氣。在抽氣的時候,竟大意地忽略了喉嚨的節制,“啊”的一聲,輕輕地叫了出來。
狄虎笑瞇瞇地說:“怎麽樣?穆元帥,你這就忍不住了啊?後面還有你好受的呢!哈哈!”
“混……混蛋,畜生……”被捆綁,被蹂躪,被當眾玩弄的羞辱,讓穆桂英痛不欲生,可這種被蹂躪的羞辱感,竟然變成了情欲的催化劑。她的下體竟感覺有些奇癢難忍。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啊!就算和自己的丈夫楊宗保同房的時候,矜持的穆桂英也不可能會有如此令她難以自控的局面。雖然她明白,這是春藥在她體內起了作用。但難道她也要像那些青樓裏的妓女一樣,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顯露出自己淫蕩下賤的一面嗎?
穆桂英想夾緊雙腿,不為別的,反正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麽多人看光了,只為能讓自己的陰道內壁可以盡可能地摩擦假陽具,以緩解在她體內越來越熾熱的欲火。“不……好難受……怎麽會這樣……”雖然在表面上不能露出自己失態的一面,但在心底不停卻忍不住地開始淫浪。然而,春藥在她體內的作用,如同泄洪的水,一發不可收拾,如烈火燎原般迅速占領了她的全身,極度的饑渴感讓穆桂英忍不住扭動起身體,像一名青樓裏為了取悅客人的舞女一般,水蛇似的的腰肢左右上下挪動。盡管如此,但陰道摩擦假陽具的左右還是很有限,前所未有的欲望幾乎把她整個人都要吞沒了。
“喲!看樣子我們的穆大元帥是饑渴得不行啊,還是我來安慰安慰你吧。”狄虎不懷好意地伸出手,緊緊地抓住了穆桂英胸前兩個巨大的肉丘。
“不……滾……滾開……”嘴上雖是這麽說,心裏也厭惡地想要抗拒,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當狄虎的雙手觸及她敏感的乳頭時,穆桂英渾身如觸電般地顫抖起來。
“看,穆桂英發浪的樣子,真的好騷啊!”人群裏有人在喊,接著許多人都跟著這個生意一起附和。不一會兒,人群又是群聲鼎沸,有人在嘲笑,有人在辱罵,無數不堪入耳的話瞬間又把這名赤裸的女將軍包圍起來,那些原本互不相識的人,一下子有了共同話題。
“哈哈哈!”狄虎得意地大笑起來,“穆桂英,你看,有那麽多人都想操你呢。依我看,你不如轉行到燕春閣去當妓女算了,說不定比你現在做一個領兵的將軍更吃香呢!”
“你,你……無恥……”穆桂英一邊竭力抑制著體內的欲火,一邊輕聲斥罵著。
“我無恥?”狄虎絲毫沒有動怒,“不知道是誰這樣一絲不掛地在這麽多面前發騷更無恥呢?”
顯然,穆桂英堅強的意誌還在和頑固的春藥作著鬥爭,兩者居然不分上下地僵持著。狄虎要進一步加緊攻勢,以求一鼓作氣,徹底攻垮穆桂英的心理防線。他一只手不停玩捏著女將軍的乳頭,另一只手向下滑去,那裏是渾天侯最隱秘的禁區,雖已被人涉及,但依然顯得如此神秘和誘人。狄虎捏住露在穆桂英陰道外的那一截假陽具,輕輕地抽插起來。
“不……不要……”可憐毫無反抗之力的穆桂英,木棒的抽插令她頓時快感陣陣,不能自持。在強烈的快感沖擊下,她的雙腿都乏力了,站在初春的寒風中簌簌發抖,雙膝幾乎要跪在地上了。
為了避免被淩辱的痛苦,她不停地向後躲避著身體。在她身後的疤面大漢猛地向前一推,穆桂英一個趔趄,迎面栽倒在狄虎的懷裏。同時由於疤面大漢的這一推猝不及防,緊握在狄虎手裏的假陽具竟一下子捅到了穆桂英的陰道深處,前端幾乎插進了子宮。這一下,把穆桂英插得又痛又爽,嘴裏禁不住“哎”的一聲嬌吟起來。
狄虎懷抱軟香溫玉,樂得“呵呵”直笑,他放開原本握著穆桂英胸口肉丘的手,轉而摟住她結實纖細的腰肢,令她愈發無法動彈。另一手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假陽具在穆桂英微張的肉穴裏不停進進出出。周圍站得稍近的人,都能聽到木棒抽動在小穴內“吱嘰吱嘰”的水聲,引起了一片唏噓。
下體不間斷的快感令穆桂英渾身失控,在狄虎的懷裏瘋狂地扭動起來,看不出是在迎合還是抗拒。這使得狄虎愈發開心,這個樣子,像是摟著燕春閣的妓女。
穆桂英的大腿拼命地向內夾緊,從大腿根部到膝蓋,形成了一個較小角度,而被固定的腳踝到膝蓋這段,兩條小腿成一個較大的角度。可能是用力過猛的緣故,鐵銬磨掉了穆桂英靴子表面的黃色香油,磨花了靴筒上的鳳鸞雙嬌圖案,露出繡花下黑色的牛皮。
突然,穆桂英雙腳踮地,兩腿繃直,身體更是直撲狄虎,幾乎把狄虎撲倒在地。狄虎連忙松了手,向後倒退了幾乎,才站穩身體。穆桂英的身體失去了倚靠,雙膝跪倒在地。她佝僂著身子,胡亂地扭著腰肢。不一會兒,只聽得她“啊”的一聲嬌呼,上身驟然挺直。不少眼尖的群眾看到她的私處有不少濃白的陰精流了出來,順著露在她體外的假陽具一直流落到地上。
濃液尚未滴盡,穆桂英輕輕地長出一口氣,像是卸掉了負累在身上的千斤重擔,身體如失去了骨骼的支撐,軟軟地斜倒下去,側臥在人滿為患的長街地面上。這是她三年來第一次高潮,或許是許久沒有房事的緣故,抑或是被折磨地流盡了身體最後一絲力氣,這一次高潮過後,令她手腳乏軟,終於癱倒在地。
“哈哈哈!”狄虎放肆地大笑起來,“穆桂英,看不出你還真是個騷屄啊,在那麽多人面前居然高潮了,是不是很爽啊?”
穆桂英側臥在地,把臉轉向地面,做出了如此丟人的事,她再也沒有臉面對任何人了。這三天來,她遭受的折磨是非人可以想象的,她作為一名大將軍,大元帥,統領百萬禁軍,身居渾天侯之爵,卻被如此玩弄和淩辱,這種事是破天荒的,也是前所未見的。這對她的身心,都是一種巨大的摧殘,讓她感覺自己從此以後將不再是完整。
她感覺眼睛有些酸澀,似乎有淚水快要溢出來了,但是她最後的一絲尊嚴告訴她,不能流淚,如果流淚了,就代表自己屈服了。所以,她只能她淚水往肚子咽,可是咽下去的都是苦的。
                                 11、刑場
狄龍跨步上前,一腳踩在穆桂英的背上,把穆桂英踩得肋骨生生作痛,透不過氣,不禁低聲呻吟起來。這個一直被無數榮譽環繞著的女人,淩駕在百萬眾生之上的巾幗英雄,今天終於被自己踩在腳下了,這讓狄龍有一種難以名狀的自豪感。有那麽一瞬間,他感覺自己飛升了,飛越到天際之上,俯瞰著江山,甚至連天子都要擡頭仰望他了。
狄虎則伸手在動彈不得的穆桂英胯間拔出那支假陽具,顆粒凸起的表面上,黏滿了白色的蜜液,說不清這是塗抹上去的春藥,還是穆桂英分泌出來的淫液。他又把手探進穆桂英的淫穴裏,發現裏面更是洪濤泛濫,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他對狄龍道:“大哥,這賤人高潮了,小穴裏潮得很,不如你我兄弟當街把她操了吧,這可比你砸鬧龍匾威風多了。”
狄龍點點頭:“說得有理。”當街玩弄女將穆桂英,這不僅可以為自己的兩個兄弟報仇,更能將整個天波府抹黑,確實比砸鬧龍匾有意思。他放開不停地在地上掙紮扭動的渾天侯,令人把穆桂英整個身體翻過來,讓她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又讓疤臉大漢和另一名身強力壯的漢子按住穆桂英的兩個肩膀,不讓她亂動。然後自己走到穆桂英的身前,自上而下俯視著這名鼎鼎有名的巾幗大將軍。
這時的穆桂英,渾身沾滿了泥土,地上灰黑的塵土幾乎把她整個雪白的嬌體都要掩蓋起來了,活脫脫地像個滾過泥巴的要飯乞丐。狄龍毫不在意,身手拎起銬著穆桂英雙腳的那根鐵棍,連帶著女將的雙腿也一起被拎了起來,直到把穆桂英的雙腿和身體幾乎折疊起來。
雙腳舉過頭頂的穆桂英,胯下的私處被毫不留情地完全裸露出來,纖毫畢露。這時,一名侍衛遞過一個酒壺,狄龍的另一只手接過酒壺,用嘴咬開壺蓋,把壺中的烈酒全部傾灑在穆桂英的陰部上。烈酒蕩滌了黏在女將私處的塵埃,使她紅腫柔嫩的淫肉愈發清晰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哦……”人群發著唏噓,不顧羽林的阻攔,紛紛湊近前來觀看穆桂英的隱密處。
“快!趕緊操了這個賤貨!”人群裏又有人開始起哄,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穆桂英被強奸的場面了。
穆桂英怎麽也想不到,狄龍居然要當街侵占她。巨大的羞恥又湧上心頭,讓她又驚慌又害怕。“不要……不要這樣……”瀕臨崩潰的女將虛弱地哀求著對方,她自己身敗名裂事小,天波府的榮譽事大。如果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真的無臉去面對楊家泉下的列祖列宗了。
狄龍把酒壺扔到一邊,開始動手解起了自己的褲子。
“畜生,還不住手!”忽然,一聲暴喝如晴天霹靂,震懾了狄龍。嚇得狄龍楞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人群的目光也同時從穆桂英的私處上移開,紛紛向後望去。只見一名身高八尺,須發灰白,身披袞龍黃金甲的中年武將推開人群,走進羽林軍的圈子裏。
羽林軍的士兵見了他,無不恭敬有加,絲毫不敢阻攔他。這名中年武將,像是天兵神將,怒氣沖天,幾步走到龍虎兄弟前,身手就是“啪啪”兩個耳光。
狄龍狄虎挨了打,絲毫不敢作聲,只是低著頭,小聲囁嚅道:“父王,你怎麽來了?”
來者正是大宋平西王狄青。狄青怒視著兩人,罵道:“孽子,你們兩個來此作甚?”
狄龍和狄虎二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狄龍開了口:“回父王。我兄弟二人聽聞今日是穆桂英的死期,特來羞辱於她,好為我死去的兩位弟弟報仇。”
“荒唐!冤有頭,債有主,殺死狄祥狄昭的宋朝卿,年齡不到二十,這可是本王親眼所見,豈是渾天侯所為?你等不去追查兇手,反而在此羞辱國家的忠良,真是荒唐!再說,聖上已下旨處斬,你等居然攔在半路搗亂!你等孽子,難道嫌我狄家闖下的禍還不夠大嗎?”
“是是!”狄龍狄虎連聲應諾,帶著手下落荒而走。
狄青怒氣未消,擡頭看到赤裸躺在地上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驚。“這……這是何人所為?”他一邊說,一邊趕緊上前把穆桂英攙了起來。狄青見穆桂英的腳踝上仍加著鐐銬,怒視孫天慶道:“還不快來打開?”
孫天慶不敢有違,連忙拿過鑰匙,替穆桂英開了鐐銬,送了綁,去除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縛。
狄青脫下自己身上的繡金邊麒麟罩袍,替穆桂英披上,連聲賠罪道:“犬子無知,冒犯了穆侯,都是小王教子無方,回去小王自當綁縛兒子,送到天波府請罪。”
穆桂英手腳獲得了自由,連忙裹緊了狄青的罩袍,把自己的身體都隱藏在袍中。在心裏,對狄青又是感激又是慚愧。感激的是他及時搭救,慚愧的是自己女兒殺死狄家二子的事實。但是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自己赤身裸體地在曾經的同僚面前出醜,這讓她感到尤為尷尬和不堪。她定了定神,說:“多謝王爺搭救,如非王爺及時感到,桂英必遭天大的羞辱,不知如何下得場來。”
狄青說:“穆侯,今日是你的刑期,還是趕緊上路吧,小王這就不送了。”
穆桂英謝過平西王,被押解著繼續上路。臨行前,狄青囑咐孫天慶道:“在此一路護送到法場,好生對待,如被本王得知,你等繼續羞辱穆侯,本王拿你是問。”
孫天慶連連稱是,辭別了狄王爺。接下來一路,由於有了狄青的吩咐,孫天慶也不敢造次,因此也沒怎麽為難穆桂英了。而穆桂英終於有了一件可以遮羞的衣物,緊緊攥在手心裏,把自己的玉體裹緊,阻擋著眾人無孔不入的目光。
法場周圍,也同樣聚集著無數圍觀的百姓,將整個法場圍得水泄不通。守衛在法場的羽林軍將士,得到消息說穆桂英已經被押到,連忙強行在人群中開出一條道,讓押送的隊伍可以從中間通過。
本次行刑,為了防止像上次鬧法場這樣的事情發生,刑部已經向兵部抽調了許多人馬,拱衛法場。監斬官也換成了兵部的人,負責本次處刑的是號稱大宋金牌無敵將軍的趙天保,而負責法場秩序的也是兵部大將,號稱銀槍將的李天虎。天子聖駕在觀刑臺上觀看。
孫天慶和兵部的人不熟,草草辦理了犯人的移交後,算是交了差事了。幾名兵部的校尉把穆桂英押上了法場,看到佘太君已經被綁在那裏了。
看到穆桂英雖是形容憔悴,衣衫不整的樣子,但好歹有些衣物遮著羞處,佘太君心裏也稍稍有了些安慰。一老一少兩個將死的女人,相顧無言,唯有數不盡的苦水往肚子裏咽。
粗暴的禁軍在後面推搡著女將,穆桂英只能跌跌撞撞地往前蹣跚走著,她深知呆會兒行刑的時候,身上的這件唯一遮擋了羞處的靠氅又會被無情的剝去,讓她袒露身體接受淩遲之行。所以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反正總是一死,死法又有什麽重要的呢。與其扭捏著赤裸身體讓人看笑話,還不如袒露胸襟欣然受死。或許那樣,還會為她贏得生命中最後的尊嚴。想到這裏,她索性昂起頭,一臉正氣地向為她準備的那根刑樁走去。
穆桂英走到刑樁前,仔細打量了這根差不多和她身體一樣高的木樁。木樁的頂端有一個鐵環,是固定犯人的頭發用的。再往下,按著足足有十來根皮帶,是用來固定犯人身體的。穆桂英擡起頭,輕輕長嘆了一聲,想不到,她一輩子戎馬生涯,戰無不勝,到頭來居然要喪命在刑場上了。她在木樁前站立了片刻,終於緩緩轉過身,讓禁軍士兵固定自己的身體。
誰知那幾個禁軍突然又在她背後猛推了一把。穆桂英猝不及防,一個踉蹌往前跌了出去。有個禁軍眼疾手快,忽然把手一操,撩住了穆桂英身後迎風起舞的靠氅。
穆桂英“哎喲“一聲跌在地上,回過頭再看,裹在她身上的那件靠氅已被禁軍搶在手裏,她的身體又赤裸裸地展現在眾人面前了。穆桂英下意識地連忙用雙手遮擋住自己的胸口和私處。
那些禁軍把捏在手裏的靠氅往旁邊一丟,靠氅迎著風,飄蕩到了刑場外,引起人群爭相搶奪。“這可是裹過穆桂英裸體的靠氅啊,讓我問問上面是不是還留著她的騷味!”禁軍們把穆桂英圍在中間,這個曾經需要他們畢恭畢敬的女人,現在就倒在他們的足下,任憑他們羞辱。他們粗獷地大笑起來。
忽然“當”的一聲鑼響,監斬官無敵金牌大將軍趙天保身披重甲,被無數禁軍簇擁著,大步走近刑場,來到監斬臺前坐下。隨後踏入法場的是白面銀甲將軍李天虎,他沒有侍立在趙天保將軍的後面,而是親自站到法場前,鎮住全場。禁軍也手持長矛,面朝外,圍了三層人網,把整個行刑現場武裝得如鐵桶一般嚴實。
“皇上駕到!”一個尖銳的嗓音劃過,人群頓時靜了下來,紛紛向北面高築的觀刑臺屈膝下跪。
天子如眾星捧月移駕到觀刑臺上,在龍案前坐下,道:“平身!”
眾將兵和百姓齊齊謝過皇帝,站起平身。趙天保啟奏道:“萬歲,刑犯佘賽花和穆桂英已經下了法場,只待時刻一到,即可開刀問斬。”
皇帝徐徐道:“準。”
趙天保點點頭,對李天虎道:“李將軍,驗明刑犯正身。”
李天虎先走到佘太君面前看了一眼,又走到倒在地上的穆桂英跟前,擡起腳,用靴尖勾起穆桂英的下巴,仔細端詳一番。
穆桂英無法反抗,只是憤憤地把頭別向了一邊。
李天虎回報道:“末將已查驗,刑犯確是天波府的佘賽花和渾天侯穆桂英無疑。”
“好!”趙天保說,“按大宋律法,死犯行刑前要示眾天下。聖上仁慈,念在佘賽花年事已高,免去其示眾受辱之罪。渾天侯穆桂英正值壯年,不可避免。李將軍,立即執行。”
穆桂英一聽,在死前,他們還是不肯放過自己,仍要繼續淩辱她,不由急上心頭:“趙天保!你……”話沒說完,她的脖子上已經被戴上了一個鐵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根鎖鏈。李天虎一手握著鎖鏈,使勁一扯,其力無窮,把穆桂英的身體在地上拖行了四五尺。
穆桂英感覺下顎被項圈勒得生生作痛,不敢過分抗拒,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前爬行了兩三步。她發現自己手腳並用地爬行,實在與狗無異,急忙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被牽著走總比被牽著爬行要來得不那麽難堪。
但是她剛剛站起來,屁股就結結實實地挨了禁軍頭目一腳。她向前一個趔趄,重新跌倒在地。那個踢她的禁軍嘴裏罵罵咧咧:“老實點,誰讓你站起來了?”
穆桂英恨恨地盯了他一眼,掙紮著想重新站起來。突然脖子又感到一陣被緊勒的劇痛,身體也不由地被向前拖去。為了減輕脖子被拉扯的劇痛,她又手腳並用地在地上胡亂撐了幾下,樣子像極了一條被打折了腿的狗。她的這副樣子,引起了百姓的一陣唏噓。鼎鼎大名的渾天侯,現在竟淪落到像狗一樣被人在地上拖行。雖然他們都迫切地想要看到穆桂英受辱的場景,但是這個曾經如此高貴美麗的女元帥被施以如此暴行,他們還是感到有些於心不忍。
力大無窮的李天虎拖著穆桂英繼續繞著法場前進。穆桂英用雙手扳住脖子上的項圈,這樣可以減緩項圈勒緊脖子的疼痛。但是這樣她的雙手就不能支撐地面來輔助身體的前行,她只能胡亂地蹬著兩條修長的腿,迎合著自己被拖行的方向前行。
這時,一名禁軍趕上前來,對著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地踩了一腳。
穆桂英“哎喲”一聲慘叫,雙手捂住肚子,身體痛苦地卷曲起來,在地上不住地打滾。她的淫穴裏,一股白色的精液流了出來,這是昨晚被獄卒們輪奸後留在她體內的精液,也是她在黑獄裏被侵犯被淩辱的見證。
另一名禁軍也上來,對著穆桂英兩腿間也來了狠狠一腳。禁軍堅硬的靴尖撞擊著穆桂英身體最脆弱的部位,讓穆桂英感到下體一陣仿佛被撕裂的劇痛。她的身體痛苦地痙攣起來,雙手又迅速捂住自己的下體,從她的指縫裏,緩緩地流出被鮮血染成了粉紅色的精液。
鐵石心腸的李天虎並沒有因此減緩拖行的速度,反而越走越快。被栓在鎖鏈另一端的穆桂英,不停地遭受著禁軍的毆打,痛苦地在地上翻滾掙紮。她聖潔的身體,沾染了灰塵,她堅強的意誌,也瀕臨於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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