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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倚天屠龍記成人版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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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芷若憶舊情

  張無忌的腿傷本來應該很快就好的,可是由於每日要和阿離操穴,活動量過大,使得腿傷遲遲不得好。
  這一天,阿離讓張無忌在山洞裡好好躺著,說她要下山去弄些吃的。到了傍晚時分,仍不見阿離回來,無忌不禁有些擔心。
  這晚上新月如眉,淡淡月光之下見共有七人走來,當先一人便是阿離,她身後的六人卻散成扇形,似是防她逃走。張無忌一看之下,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原來那六人他無一不識,左邊是武青嬰、武烈、衛璧,右邊是何太沖、班淑嫻夫婦,最右邊是個中年女子,面目依稀相識,卻是峨嵋派的丁敏君。但見他們看了看自己,沒有什麼大的反應,料想他們都不認得他了。
  阿離走到他身前向著他靜靜瞧了半晌,說道:「我問你,那一天你跟我說,咱兩人都孤苦伶仃,無家可歸,你願意跟我作伴。你這句話確是出於真心麼?」
  張無忌見她眼光中又露出那哀傷的神色,便道:「我自是真心的。」
  阿離顫聲問道:「那麼你是願意娶我為妻了?」張無忌身子一震,半晌說不出話來,喃喃道:「我……我沒想過……娶妻子……」何太沖等六人同時哈哈大笑。
  衛璧怒道:「你的情郎不要你,你活在世上有甚麼味兒?還不如就在石頭上撞死了罷。你現在快老老實實說出來,你殺我表妹,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
  張無忌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顫聲道:「殺了朱九真姑娘?」
  衛璧瞪了他一眼,惡狠狠的道:「你也知道朱九真姑娘?」張無忌道:「雪嶺雙姝大名鼎鼎,誰沒聽見過?」武青嬰嘴角邊掠過一絲笑意,向阿離大聲道:「喂,你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
  阿離道:「沒人指使我,我就是見不得朱九真!」
  眾人聽到這話,便上前要殺阿離,眼看武烈的掌心就要打到阿離的身上,張無忌連忙將手放到阿離的後要,將九陽真氣傳到她體內,武烈一招下去不但沒能傷到阿離,反而被震得飛了出去。
  就這樣,張無忌假借阿離的手,將進攻的眾人一一擊退。眾人見敵不過這個少女,便倉惶逃去。
  等眾人走後,阿離突然轉過身來,說道:「你個大笨牛,騙我說不會武功,沒想到你的武功那麼好!」
  張無忌只好說道:「你又沒問過我會不會武功,那你為什麼要殺朱九真?」
  阿離便傷心地說道:「那個短命的傢夥就是被朱九真用美色騙得喪命的,我殺了她要為他報仇。張無忌知道了阿離指的是自己,一定是當年的事情被阿離打聽到了才會去為他報仇,但他一想到朱九真從此香消玉散,心中不禁一陣黯淡。這時,阿離突然臉色微變,低聲道:「峨嵋派又有人來了。」
  張無忌和阿離向東北方眺望,這時天已快黎明,只見一個身穿蔥綠衣衫的女子和丁敏君說了幾句話,向張無忌和那村女看了一眼,便即走了過來。她衣衫飄動,身法輕盈,清麗秀雅,容色極美,約莫十七、八歲年紀。
丁敏君出聲警告:「周師妹,這鬼丫頭功夫邪門得緊。」那少女點點頭,斯斯文文的說道:「請問兩位尊姓大名?因何傷我師姐?」
  自她走近之後,張無忌一直覺得她好生面熟,待得聽到她說話,登時想起:原來她便是在漢水中的船家小女孩周芷若姑娘,不知如何卻投入了峨嵋門下?本想上前相人,但見她似乎早已不認得自己了,便暫時忍了忍。
  阿離冷冷一笑,說道:「令師姐雙掌擊我背心,自己折了手腕,難道也怪得我麼?」
  周芷若轉眼瞧著丁敏君,意存詢問。丁敏君怒道:「你帶這兩人去見師父,請她老人家發落便是。」周芷若道:「倘若這兩位並未存心得罪師姐,以小妹之見,不如一笑而罷,化敵為友。」
  丁敏君大怒,喝道:「甚麼?你反而相助外人?」
  周芷若對丁敏君卻極是尊敬,躬身道:「小妹聽由師姐吩咐,不敢有違。」
  於是便上前準備捉住阿離,但由於有張無忌的幫助,周芷若也奈何不得,而張無忌也只使了一成功力,他怕傷到周芷若。
  丁敏君和周芷若見打不過,便悄然離去。
  阿離突然叫道:「啊喲,快走,再遲便來不及了!」張無忌便問道:「怎麼了?」阿離道:「那峨嵋少女不願跟我拚命,假裝受傷而去,可是那丁敏君卻口口聲聲說要拿我們去見她師父,滅絕師太必在左近。這老賊尼極是好勝,怎能不來?」
  張無忌頓想起滅絕師太一掌擊死紀曉芙的殘忍狠辣,不禁心悸,準備逃離這裡。但她有腿傷,只好讓阿離背著。
  但剛走出山洞,見洞外站著一個白髮蕭然的老尼,正是峨嵋派掌門人滅絕師太。她身後遠處有數十人分成三排奔來。奔到近處,眾人在滅絕師太兩側一站,其中約有半數是尼姑,其餘的有男有女,丁敏君和周芷若也在其內。
  只聽滅絕師太哼了一聲,轉頭問丁敏君道:「就是這個小女娃麼?」丁敏君躬身道:「是!」猛聽得「喀喇、喀喇」兩響,阿離悶哼一聲,身子已摔出三丈以外,雙手腕骨折斷,暈倒在雪地中。
  滅絕師太刺人心魄的目光又瞧向張無忌。周芷若走上一步,稟道:「師父,這人斷了雙腿,一直行走不得。」
  滅絕師太道:「做兩個雪橇,帶了他們去。」一行人帶著張無忌和阿離便朝西行去。
  中途休息時,周芷若拿饅頭給張無忌吃。張無忌再也忍不住輕聲說道:「漢水舟中餵飯之德,永不敢忘。」周芷若瞧了好一會,突然間「啊」的一聲,臉現驚喜之色,道:「你……你……」張無忌知她終於認出了自己,緩緩點了點頭。周芷若輕聲問道:「身上寒毒,已好了嗎?」聲細如蚊,幾不可聞。張無忌輕聲道:「已經好了。」周芷若臉上一陣暈紅,便走了開去。
  原來,峨嵋派這次西行,是聯合了六大門派,一起上崑崙山光明頂,去消滅明教。這六大派中,自然也有武當派。果然,在路上便碰見了武當派的殷六俠殷梨亭,他還帶著宋大俠之子宋青書,自然由於時間的關係,那兩人也已認不得張無忌了。
  宋青書見是峨嵋派,便央求殷梨亭,要和峨嵋派結伴而行。殷梨亭見一路風險,便答應了。
  一路上,宋青書不斷地對周芷若大獻慇勤,眾人都看得出宋青書對周知若有意思,但都不明說罷了。
  這天傍晚,宋青書約周芷若到別處去見面,周芷若本來不答應,但見他苦苦哀求,便同意了。宋青書帶周芷若來到離他們休息的地方幾里外的一處僻靜樹林中,見四週沒人,一隻手便拉住周芷若的手,另一隻手扶住周芷若的肩膀,嘴裡說道:「芷若,這幾年來我想死你了,現在終於能在見到你了!」
  周芷若被宋青書抱著,身子一軟,倒了下去,宋青書手上稍稍用力,便來了一個溫香軟玉抱滿懷。他將周芷若緊緊的抱在懷裡,只覺得軟綿綿的柔若無骨,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貼近了看周芷若,她白嫩的臉蛋上一層紅暈,平時端莊文靜的她此刻明豔不可方物。
  看到這裡,宋青書的雞巴不禁充血硬了起來,正頂在周芷若的屁股上。宋青書的雙手也不老實起來,一隻手從肩上滑到周芷若的腰部,一隻手竟趁探進周芷若的衣裙裡。
  周芷若這些年在峨嵋派,清修苦練,絕少與男人說話,平時認識的都是一些斷絕了七清六慾的尼姑,被宋青書一抱,頓時又心神大亂,加上聞到一股男人的氣味,身上的快感越發不可遏制,後來竟然發現宋青書的一隻手伸進衣裙,摸向自己的軀體,而他的雞巴也一動一動的頂到雙腿之間去了,不由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她覺得小穴裡溢出熱浪的淫水,頓時六神無主。
  宋青書趁周芷若失神之機,解開她外面的衣服,露出她美妙絕倫的身體。周芷若剛剛要開口抗議,卻被宋青書藉機侵佔了她嬌小的櫻唇,她發現自己的嘴被緊緊咬住,男人獨有的粗重的鼻息噴在自己的嬌嫩臉蛋上,心中愈發悸動不已。
  突然,她發現宋青書的舌頭正要擠近自己的嘴唇,她試圖用牙齒擋住,卻已經來不及了,宋青書的舌頭伸了進來,緊緊的和周芷若嬌軟無力的香舌糾結在一起,吮吸著她嘴裡甘甜的津液。
  周芷若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一股快感的熱浪席捲全身,和身體內原有的酥癢火燙融在一起,她全身禁不住抖動起來,小穴中分泌出大量淫液,浸濕了整個下體,她差一點大叫出來,但是嘴被堵住,最後變成「嗯……啊……」的喘息聲。
  宋青書趁周芷若意亂情迷之機,將周芷若上衣除下,只剩下上身的肚兜還鬆鬆的掛著,下身也只剩一條褻褲,雙手無力的搭在宋青書的肩膀上,整個人斜躺在他的懷裡。
  宋青書一隻手伸進肚兜,摸上周芷若光滑圓潤的雙乳,盡情摸捏揉搓,並不時地說道:「芷若,沒想到幾年不見,你的乳房已經發育的這麼大了!」他的另一隻手在周芷若溫滑綿軟的小腹上摩挲。接著,宋青書用嘴把周芷若上身原本就快掉了的肚兜扯開,露出那光潔豐滿的玉乳,只見那雪白的乳峰上嫣紅的兩點極為誘人,宋青書禁不住重重的吻了下去。
  周芷若覺得一股慾浪從胸口直衝上頭部再炸了開來,直把她弄得渾身燥熱。突然被宋青書抓住褻褲一撕,周芷若只覺得陰部一涼,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也沒了。宋青書的手已經伸入周芷若兩腿之間,扣弄著她的小穴,宋青書只覺得觸手處滑膩嬌嫩,不禁湊近了仔細觀看,只見周芷若那陰戶就像欲綻未開的一朵鮮花嬌豔欲滴,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緩緩蠕動,裡面不斷有淫水滲出,下面早濕了一大片。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啊……」周芷若羞得滿臉通紅。
  宋青書哪裡管這些,再也忍耐不住一隻手解開褲子,露出那根七寸長的大雞巴,分開周芷若雙腿就要進入。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周芷若的理性戰勝了情慾,她用盡全力一把將宋青書推開,嘴裡還喊道:「不行,不能這樣!」
  宋青書正在興頭,突然被周芷若這麼推開,很是不高興地說道:「如果不是那次被我爹發現,六年前你就是我的人了!現在趁這麼好的機會,芷若,你就給我吧!」
  周芷若用手護在自己的胸前說道:「六年前那時候我們還小,做出了一些荒唐事,這幾年我在峨嵋派每日都在反省自己,師父也常教導我們不可犯淫戒,我已經不再是那個不懂事的小姑娘了,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宋青書見她這麼說,便道:「你不要騙自己了,你剛才不是被我弄得下邊全濕了,你的身體也很想要,我說的沒錯吧?你難道忘了我們過去在一起的快樂的日子了嗎?」
  周芷若答道:「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以後不要再提了,也不要再來找我,這對我們都不好,你明白嗎?」說完,她便開始穿起衣服來。
  宋青書見周芷若不但沒被自己說動,反而要穿起衣服走人,他哪裡肯放過這個大好機會,這麼漂亮的小美人不操,放過了實在太可惜了。於是,便上前想要阻止。
  可是,宋青書是小看周芷若了,這些年來,周芷若得到滅絕師太的青睞,得到她的真傳,武功早已超過宋青書不至幾倍,現在的宋青書怎能奈何了她,沒幾下便被她打倒在地。
  周芷若有些抱歉地看了宋青書一眼,輕聲道:「青書,對不起了!」說完,便悄然離開這裡,留下宋青書一個人孤單地躺在樹林中。
  周芷若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靜靜地躺著,師姐們已經睡著了,她便一個人在想心事,想的自然是她和宋青書之間的事。宋青書今天之所以能約到周芷若,並能差點把她幹了,很大的原因在於他們以前曾經有過一段不尋常的關係。
  那是在六年前,周芷若在漢水邊和張無忌偶遇,後被張三豐帶回武當山。本來,武當山是道觀,很少有女子在裡邊。周芷若在武當山的日子很是寂寞,尤其是她被張無忌已經弄得春心萌發,整日都在思春,想的自然是張無忌。
  宋青書自從發現武當山來了這麼一個清新脫俗的小姑娘,心中很是激動,從他見到周芷若第一面,便深深地喜歡上了這個漂亮的小姑娘,他以前弄過的那幾個小姑娘與周芷若相比,簡直不堪一提,他發誓一定要把周芷若搞到手。於是,便時常來找周芷若玩。
  周芷若本來在武當山就不認識什麼人,一個人很是寂寞。宋青書的到來,讓她打開了心扉,整天和宋青書一塊玩耍嬉戲。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之間自然是小孩子玩的那種過家家式的遊戲,兩人也保持著孩童般的友誼。但是,漸漸的宋青書便不滿足於此,他是操過穴的人,自然明白操穴其中的美妙滋味,眼看著這個漂亮的小姑娘芷若整天跟著自己玩耍,而自己卻沒有操過她的穴,感到十分遺憾。於是,宋青書便開始進一步的行動,先是有意無意地摸一摸周芷若的小臉,要麼蹭一蹭周芷若的乳房和屁股,甚至一不小心還親上周芷若一口。
  周芷若不是不諳風情的小姑娘,自然懂得宋青書這是在故意挑逗她,可是她那時心裡只裝著張無忌,哪裡再能和別的男孩卿卿我我,所以巧妙地避開了宋青書。
  宋青書見周芷若有意在躲避自己,於是便乾脆將周芷若拉倒後山無人處向她表達自己的愛意,卻被周芷若以她的年齡還小不想談這些事情為由拒絕了。宋青書又死纏爛磨,軟硬兼施,逼得周芷若不得不答應和他好上。
  看到周芷若勉強地答應了自己,宋青書心裡樂開了花,一把將周芷若攬在懷裡,他的嘴蓋住了芷若的嘴唇,強行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強烈地吸吮著芷若小巧的舌尖,而右手也緊緊摀住芷若那微凸的乳峰,不斷地緊捏著。
  周芷若想叫,但小嘴卻被宋青書封住,只能任由宋青書親吻,於是她不停的扭動著身體,但卻無法掙脫宋青書的糾纏,宋青書說著:「都答應和我好了,親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嘛!」說完,他又用力地捏弄著周芷若小巧的乳房,周芷若似乎被弄痛了,嬌呼著:「不要那麼用力嘛!」
  由於是第一次,宋青書怕嚇著這可愛的小美女,於是只是親一親她的小嘴,或是隔著衣服摸一摸她,而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宋青書覺得,像周芷若這樣迷人可愛的小美女,應當慢慢來,不能操之過急。
  以後的那段時間,宋青書常來找周芷若玩,當然每次都把她約到後山無人的山林中去,在那裡,少不了和她親吻和愛撫。宋青書顯然不能僅僅滿足於親吻和愛撫,他更進一步,常常將手伸進周芷若的衣服裡去撫摸她的乳房和小穴,甚至將她的上衣扒開親吻她的乳房。
  剛開始的時候,周芷若還不大願意,但是時間久了,她的心也慢慢軟化了,宋青書的吻技和愛撫的技巧明顯要比張無忌高明許多,每次弄的周芷若都全身酥麻、欲罷不能,她也漸漸喜歡上了宋青書;何況宋青書本來也就是個小帥哥,泡了不少妞,自然很受女孩子喜歡,如果周芷若不是因為先遇到張無忌,大概早就全身心愛上宋青書了。
  這天,宋青書照例約周芷若到後山去玩,周芷若也欣然答應了。
  在那無人的樹林裡,宋青書和周芷若坐在草地上。宋青書俯下身開始吻周芷若,狂野的熱吻雨點般落在她光潔滑膩的面頰上,周芷若被吻得滿臉漲紅,嬌喘籲籲。
  宋青書吻上了周芷若的雙唇,舌尖用力的朝前一拱,就順利地探進了濕滑溫熱的口腔中。
  「嗯……嗯……」她稍微像徵性地掙扎了兩下就不動了,輕輕地躺在宋青書的懷裡。宋青書恣意地用舌頭捲住了她的香舌,吸吮著清甜的津液,盡情地體會著唇齒相依、雙舌纏繞的美好觸感。一直吻到她快要窒息過去了,才依依不捨的鬆了口,讓周芷若的唇舌重新恢復了自由。
  周芷若如釋重負的了籲了口長氣,略略的撐起半邊身子,由於呼吸的急促,她的微凸的酥胸輕輕顫動著。
  面對如此誘人的畫面,宋青書再也無法忍耐了,猛地翻身跳起,一把按住了周芷若的嬌軀,整個人像泰山壓頂一樣撲了上去。
  「唔……」周芷若長長的悶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絲歡愉。宋青書不由大為興奮,蓄勢已久的雙手一起伸出,肆無忌憚的撫摸著她曼妙的胴體。
  很快的,他探索地解開了周芷若的外衣,已把將她的肚兜扯了下來,兩個呈小山狀的雪白嬌嫩的乳房呈現眼前,看上去像小山苞一樣既豐腴又可愛,乳峰的頂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暈,粉紅色的乳頭像兩粒小巧可愛的豆子,正在害羞的輕微蠕動。
  宋青書顫抖的雙掌不由自主地按了上去,一把握住了這對嬌小可愛的小山,軟綿綿的乳房滑不溜手,竟險些從他的手掌中逃逸而出。宋青書急忙加大了指間的力道,用手整個抓住嫩乳,把它們放在手上把玩。
  「不要……你弄痛我了……」周芷若嬌嫩的乳房哪裡經得起宋青書魔爪的蹂躪,被弄得痛得大叫起來。她扭動著纖腰,踢騰著雙腿,想要擺脫停留在胸部上的魔爪。
  可是這種身體的摩擦卻呼喚起了宋青書更深的慾望,他一使勁,將十個指頭深深的陷進了雙峰裡,嬌嫩的乳頭登時從指縫間鑽了出來,在灼熱氣息的吹拂下驕傲地上翹挺立。
  宋青書興奮地俯身相就,用舌頭舔弄著她淡淡的乳暈,接著又把整個乳尖都銜進了嘴裡,用牙齒咬住,開始熱切的吮吸。周芷若扭擺掙動的嬌軀,喉嚨裡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壓抑含混的嬌吟,暈紅的俏臉上露出了又羞憤又迷亂的複雜表情。
  只見那一對嬌豔欲滴的乳頭,已經在口水的滋潤下明顯腫大了許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彿兩粒珍珠般的葡萄,在無比誘惑的召喚著美食家去盡情品嚐、盡情玩味。
  宋青書玩弄了一陣周芷若的乳房,接著便開始扯她的褻褲,把這最後的障礙扔到了遠處的草叢中。
  一具活色生香的完美軀體徹底地展現在了宋青書面前,眩目的美麗使他覺得天旋地轉,一顆心跳得幾乎要從喉嚨裡飛出來。宋青書這是第一次看到周芷若不著寸縷、一絲不掛的模樣!從他第一天見到周芷若起,就渴望著能肆意飽賞她赤裸裸的肉體,就幻想著能親手剝光她身上所有的遮蓋物。這一刻令他期盼了很久了!
  「芷若,你……你真是太漂亮了!」宋青書讚不絕口的驚歎著,眼珠也死死地盯在了她的嬌軀上。當他看到周芷若凝脂一樣光滑柔軟的大腿根部,一些漆黑的陰毛均勻地覆蓋在腿間的隆起處,雖然不是很稠密,但是也較為蜷曲細長,把桃源洞口若隱若現地遮擋住了。
  宋青書再也忍不住了,握住了周芷若的那雙小巧柔美的纖足,緩緩的向兩邊分開,可是她的雙腿緊緊的絞在一起,竟使宋青書一時之間無法得手。但越是這樣宋青書就越渴望看到,於是把手擠進了她的大腿內側,上下撫摩搓動,耐心的等待她屈服於自己的挑逗。
  片刻後,周芷若的俏臉上滲出了細細的一層香汗,呼吸聲已是清晰可聞,夾緊的雙腿也漸漸鬆開了,不過仍阻礙著宋青書手指的進一步攀升。這時他靈機一動,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腋下一搔,她「啊」的一聲輕呼,身子像觸電般一抖。
  就在這一剎那,宋青書兩隻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在她的驚叫聲中,用膝蓋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頂在了兩邊,眼光早已落在了那神秘的私處上,並用手指撥開了那片草叢,靈巧地翻開了嬌嫩的花瓣,觸到了一個小小的肉疙瘩上。
  周芷若的嬌軀一下子繃緊了,兩條修長的腿高高的豎了起來,嘴裡猶自喃喃的道:「不……不能這樣啊……別碰那裡……」宋青書哪裡肯聽,手口並用,在她身上最動人的幾個地方大肆輕薄。
  周芷若的胴體像蛇一樣扭動著,貝齒咬住下唇,呻吟道:「不,不要……不要啊……你放手……啊……啊啊……求你放手……啊啊啊……你輕一點……」宋青書見狀,便開始脫自己的衣褲,三兩下便將自己也脫光。那根雞巴也霸氣十足的暴鋌而出,青紫的前端竟早已垂涎欲滴。
  「怎麼樣?芷若,你喜歡我的雞巴嗎?你覺得它大嗎?」宋青書捉住自己的雞巴在周芷若面前抖動著。
  周芷若偷偷地朝宋青書的雞巴看了一眼,大吃一驚,她沒想到宋青書小小年紀但雞巴竟然如此粗大,簡直是無忌的幾倍,足足有五寸多長,而且看上去十分堅硬,由於早就不是處男了,雞巴看上去黑黑的,很是性感。她不禁暗想:這雞巴可要比無忌的大得多,不知道插進來會不會很痛?
  宋青書見周芷若吃驚的神態,很是興奮,一把將周芷若的雙足扛到肩上,再抓過脫落的衣服墊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挺翹的雪白雙股儘量的展現在眼前。
  他驚喜的發現,那片毛茸茸的小穴口上竟已掛上了好幾粒晶瑩的水珠,陰毛被清洗後更顯得烏黑髮亮,柔順的貼在了股間;兩片月芽形的花瓣含苞欲放,緊密的閉合著,小小的菊花蕾則在一縮一縮的抽動。
  宋青書再也忍不住了,挺起漲到了極點的大雞巴,對準了周芷若的小穴,輕輕的就要往裡捅去。
  「不要──」周芷若驚叫著左躲右閃。宋青書則是大力的捏拿住了她的臀,使她無法再動彈,然後捉住自己的大雞巴,朝周芷若的小穴裡刺去。
  只聽到「噗嗤」的一下輕響,宋青書感覺到自己的雞巴頂開了一圈密實的嫩肉,前端陷進了溫暖舒適的包圍裡,被一層有韌性的膜給擋住了。宋青書知道那是周芷若的處女膜,他的雞巴再往前一頂,周芷若的處女元貞就會被他奪取。
  正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不遠處有人在喊:「你們在幹什麼!」
  宋青書頓時心裡涼了半截,驚恐萬分,因為他聽出了那是他的父親宋遠橋的聲音。他立刻呆住了,伸進周芷若小穴的半個龜頭也僵持在那裡不動了。
  宋遠橋走了上來,一把抓起宋青書,怒斥道:「好呀,你這兔崽子,小小年紀竟然就做這種事情,姦淫女孩,今天我不把你廢了,長大後說不定就成了採花大盜了!」
  說完,便對宋青書劈頭蓋臉的一頓亂打。周芷若在一旁也嚇傻了,呆呆地蜷縮在一旁。可憐那宋青書,渾身一絲不掛,每一下都直接打在身上,疼痛萬分。
  最後,宋遠橋將兩人帶回武當山上,交由他的師父張三豐處置。張三豐是個慈悲的人,他讓青書的娘給周芷若驗身,發現她的處女膜完好,而且周芷若也說是她自願的,便輕饒了宋青書,讓他面壁思過一百天;至於周芷若,見她依然是處女,但留在這裡諸多不便,便將她送到峨嵋派去了。

第二十四回 成昆施奸計

  第二天一早,峨嵋派一行人便繼續向西行去。一路上,宋青書仍不死心,依然在周芷若面前套近乎,可是周芷若卻對她不怎麼理睬。一方面,兩人之間的那種關係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了,周芷若早已淡忘,另一方面,這幾年在峨嵋派,滅絕師太對周芷若管教十分嚴格,也使得周芷若清心寡慾,最重要的事,周芷若竟然意外地再次遇見張無忌,哪裡還有心思再和宋青書重敘舊好。
  峨嵋派一行人漸漸逼近明教的地盤,遇到的麻煩也自然越來越多,不但路難走,而且還時常遇到明教的零星教眾阻攔,自然少不了打打殺殺。
  這日,他們遇到了明教的五行旗的大隊人馬阻攔,當然其中也不乏高手,他們的領頭正是當年張無忌遇到的那位常遇春常大哥。
  峨嵋派見到明教妖孽,立刻佈陣準備攻打,沒過多少回合,明教五行旗的人就漸漸支撐不住了,死的死傷的上,幾乎再無還擊之力。
  滅絕師太見這幫人大勢已去,便叫嚷著:「這些魔教妖孽一個也不能放過,統統把他們殺了!」
  峨嵋派的徒子徒孫聽到掌門發話,立刻舉劍朝五行旗的剩餘傷兵刺去。就在這時,峨嵋派的方陣中傳出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大家都快住手,他們都快不行了,就饒了他們吧!」
  眾人聽到這聲音便紛紛朝說話人望去,原來這不是別人,正是躺在地上的張無忌,他不忍心看到這麼多人就要被活活殺死,於是便出來阻止。
  阿離聽見張無忌竟然大膽地說出這話,連忙叮囑道:「阿牛哥,你不要命了嗎,你不要在亂說了!」
  周芷若聽到是張無忌的聲音,皺了皺眉頭,很擔心地朝他望著,眉宇間似乎在責怪他太不應該如此莽撞,又似乎暗含著幾分關切。
  峨嵋派的人見是這小子說的話,自然沒怎麼放在心裡,還發出一陣嘲笑,似乎在笑他自不量力。其他人見了,也不知這小子是敵是友,但都覺得這小子太自不量力了。
  滅絕師太更是沒將張無忌放在眼裡,大喊一聲:「別管他,給我殺!」一說完,便舉劍就要朝那些傷兵刺去。
  張無忌見滅絕師太對自己的話不加考慮,於是飛身一起,便擋在那些傷兵前面。原來,張無忌的腿傷早已好了,本來他可以逃走的,但是他見阿離的傷勢未愈,不忍棄她而去,便假裝腿傷未好。
  滅絕師太見張無忌這臭小子的傷竟已早好,便說道:「好小子,原來你的腿傷早好了,看不出你還會武功,你既然不是魔教中人,就快快閃開,免得連你也殺了!」
  張無忌聽到這話卻並未躲閃,反而振振有詞地質問道:「這般殘忍兇狠的做法,你不慚愧麼?」
  滅絕師太的幾個徒弟聽見張無忌對師父說出如此不尊敬的話,便欺上前去,想要教訓一下這小子,沒想到卻絲毫不能傷著張無忌,反而被他的內力反彈得老遠。
  張無忌又說道:「請師太高貴手,饒了他們吧!」
  滅絕師太通過看張無忌與自己的徒弟過招,看出這個少年的內功不凡,修為大可和張三豐相提並論,很是詫異,便詢問張無忌的家底,張無忌自然將自己叫曾阿牛的那一套騙人的話拿出來說。滅絕師太聽了後不大相信,但看也問不出什麼名堂來,便說道:「你只要接我三掌,接的住,便饒了他們!你可要想清楚,我可是手下不留情的!」滅絕師太她這麼說,是想讓張無忌知難而退。
  可是,令滅絕師太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張無忌竟然答應接她三掌,而且還是不做任何防禦。
  滅絕師太見話已說出,便要朝張無忌胸口打出去第一掌,這第一掌滅絕師太只使出了三成功力,她想這樣既不至於打死這個少年,也卻能將他打成重傷,令他管不得閒事。但這一掌只是令張無忌身子已站不穩,向後翻去,吐了幾口血。
  滅絕師太本想這下這小子該沒力氣了吧,誰知他又起來,要接第二掌。這第二掌滅絕師太用了七分力,但也只是令張無忌比剛才多吐了兩口血,多休息了一會,便又起身要求接第三掌。
  正在這時,張無忌的舅舅殷野王率領大隊人馬來了,他當然不認識張無忌,但見張無忌狹義心腸,便威脅滅絕師太。
  滅絕師太沒被嚇著,這第三掌反而使出全部功力,但由於張無忌連接兩掌,不知覺的竟會自動運用九陽神功護體,這第三掌打到身上竟然一點事也沒有。
  無奈之下,滅絕師太只好率領峨嵋派悻悻離去,他覺得這個少年台奇怪了,太不可思議了。
  滅絕師太等人走後,五行旗的那些傷員對張無忌自然感恩萬分。這時,殷野王發現了阿離,原來阿離是他的女兒,也就是張無忌的表妹。殷離的娘由於練千蛛萬毒手,變得醜陋,殷野王便另娶新歡,這位二娘對殷離母女百般刁難,殷離無法忍受便殺了二娘,獨自逃走了,後來被金花婆婆收留,而她的母親由於不知該如何向殷野王交待,也自殺身亡。殷野王對她這個女兒可謂憎恨之極,到處要找她,此刻卻在這裡發現了她。
  殷野王二話沒說,便想要殺了她。正在這時,突然出現了一個青衣人,將殷離擄走。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的青翼蝠王韋一笑。
  張無忌見殷離被擄,連忙施展輕功追了過去。但是怎麼也追不上,卻遇見了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布袋和尚說不得,他勸張無忌不要去找了,說是韋一笑武功十分厲害,練功傷了身子,要經常吸活人的血來維持生命,現在那女娃子八成被他吸乾了,如果張無忌再去,便是白白送死。可是張無忌不聽,執意還是要去,說不得為了不讓他犧牲性命,便將張無忌收進自己的乾坤一氣袋中,背著大布袋子上了崑崙山光明頂去了。
  殷離其實已經被韋一笑放了,因為他得知殷離是殷天正的孫女,自己如果吸了她的血,殷天正萬一惱羞成怒,離開光明頂,不再和明教聯手抗敵,那就大為不妙,但他又怕自己忍不住吸了殷離的血,便乾脆將她放了。
  張無忌被布袋和尚裝到袋子裡,帶到光明頂總舵的內廳裡,將袋子連同他放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處。
  不一會,光明頂總舵就來了許多人,自然都是明教的上層人物,包括光明左使楊逍,青翼蝠王韋一笑,以及五散人等。明教前些年教主陽頂天失蹤,本來就四分五裂,各自為政,此刻聚在一起,自然少不得爭吵,楊逍想命令眾人,但大多認為他又不是教主,不服他。
  於是便起了爭執,五散人之一的周顛性情暴烈,竟然向楊逍動起手來,楊逍自然也出掌還擊,韋一笑知道這些年楊逍的功夫了得,料想這一掌下去周顛定會受不了,便自己上前代周顛與楊逍接了這一掌。但韋一笑一招「寒冰綿掌」拍到楊逍右臂一震,登覺一股陰寒之氣從肌膚中直透進來,忙運內力抵禦。兩人功力相若,登時相持不下。可是大家都能看出來韋一笑漸漸支撐不住了,於是便對韋一笑加以援手。
  楊逍本來只有了四成功力,見眾人聯手,以為他們要和自己真的過不去,於是便又施加功力應付。周顛沒想到他的掌心剛挨到楊笑,便被他的內力吸住,這功夫卻像是韋一笑的。最終,眾人都被楊逍的內功吸住,不能動彈,漸漸體力不支,便問楊逍使得是什麼功夫,楊逍便告訴他們這是乾坤大挪移,眾人大驚。
  原來,這乾坤大挪移是明教的最高武功,只有教主能練,而陽頂天當年對楊逍另眼相待,傳授了他乾坤大挪移的入門武功。這乾坤大挪移屬於以彼之道還之彼深,就像一面鏡子,將對方的功力反彈出去,對方施的功力越強,反彈回去的勁道越大。
  突然正在這時,大廳內閃出一個人,他趁眾人都被吸在一起,朝眾人偷襲,將他們一一打落在地,由於剛才的內傷和現在的外傷,眾人都嚴重受傷,只能躺在地上運功調息。
  來人身穿一身灰袍,竟自報家門,說他是少林拍的圓真。眾人都奇怪他怎麼能進到這裡來,圓真便告訴眾人,他是從明教的密道中進入。
  圓真所說的密道是明教的禁地,除了教主之外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就算是教主也不能隨便進去,這是明教的大秘密,圓真怎麼會知道。正當眾人都疑惑時,沒想到圓真竟然將這一切的原委告訴了大家。
  原來,圓真原名叫成昆,是謝遜的師父。他和陽頂天的夫人從小就是青梅竹馬,兩下無猜,一個是師兄,一個是師妹,後來倆人慢慢長大後,也懂得男女之情,便私定終身。可是,成昆的師父,也就是他的師妹的父親,卻將他的師妹許配給了明教教主陽頂天。父命難為,他的師妹只好答應了這門婚事,就在她出嫁前的前一天,成昆約她的師妹再去見最後一面,兩人相約在一個僻靜的山洞裡。
  在那裡,兩人相擁在一起,痛哭流涕。成昆的師妹出於他們多年的感情,竟然願意將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成昆。於是,成昆抱著師妹放下她身子,讓她坐在地上,他笑吟吟的也在她身旁坐下,右手繞過她背後,輕輕攬住她的纖腰。師妹臉色泛紅,嬌聲說道:「羞死人了!」
  面對師妹那嬌靨如花的笑臉,成昆忍不住在她的面頰親了一口,笑道:「不要怕,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師妹臉上微微一紅,瞧了他一眼,忽地忸怩道:「你……你不是要那個……我麼?怎地……還不快點?」
  成昆不禁一笑,說道:「原來師妹你也不老實,好、好!我這就來啦……」
  師妹心兒砰然而動,忙閉上雙眸,向他靠去。誰知她身子一傾,已斜倒在地上,軟軟的躺在成昆臂彎裡,仰著臉兒,閉上雙眸,口中道:「師哥,我……」忽覺口唇給堵住了,成昆已吻上她的小口,她心神一蕩,不由得張開了小口,成昆那根舌頭混著唾沫送進了她的小口,她口中香舌不住攪動,跟成昆的舌頭纏繞了起來。
  一股情慾之火竄了上來,燒得她的身心漸漸火熱起來,她雙目迷離,軟綿綿的嬌軀像熔化了似的無力的倒在成昆的懷裡,她呼吸急促,口中也輕輕的呻吟嬌喘起來。
  成昆此時也已情動似火,襠褲裡已是不安份的蠢蠢欲動,似欲破褲而出。他再也忍耐不住,握住師妹的玉手,緊緊按在他的襠褲間,做出苦臉道:「師妹你瞧,它硬了!這可如何是好?」
  師妹的小手觸摸到成昆那硬梆梆的陽物,她芳心一跳,玉手彷彿觸電般的一縮,卻被成昆緊緊地握住,掙脫不開,她面頰緋紅,芳心砰砰亂跳,似欲跳出胸脯,不絕口的低低罵道:「壞成昆……死成昆……」話聲卻是纏綿已極。
  成昆又驚又喜,這一副小姑娘般的神態,真是嬌羞可愛,他忍不住緊緊的將師妹摟進懷裡,胸口緊緊貼住師妹胸脯間那兩隻軟綿綿的玉乳。兩人似乎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師妹喘息道:「輕點,我都喘不過氣來啦……」
  成昆微微一笑,雙手鬆開了些,涎著臉道:「我下邊憋得難受,可怎麼辦才好?」師妹的臉緊緊藏在他懷裡,玉手繞過他的後腰,無力的擰了擰他的腰肢,喘噓噓的道:「死壞蛋!你真壞……」她感到秀臉越發火燙,忍不住狠狠地捶了捶他的胸口,粉拳幌動,似在給他按摩一般。
  這一舉動弄得成昆身心舒暢,幸福極了,他心中又是得意,又是歡喜,毛手毛腳的替師妹寬衣解帶。師妹身上一涼,但覺身上的衣裳已是一件一件的給他剝下,她心中暗喜,又覺害羞,軟軟的倒在他懷裡,緊閉雙眼,任憑他為所欲為。
  師妹微張美目,見到自己已是一絲不掛,光天化日下春光盡洩,成昆正一眼不眨,如癡如醉的看著她。成昆可是第一次見到師妹的胴體,不由得心生驚歎,只見師妹那白璧無瑕的玉體,似乎發出令人眩目的光暈,玲瓏浮凸,膚如凝脂,那秀美絕倫的面龐泛出淡淡暈紅,顫巍巍聳立的乳峰,柔軟纖細的腰肢,平坦白晰的小腹,圓潤白嫩的美臀,修長均勻的一雙玉腿,最讓成昆迷戀的自然是兩腿之間那芳草淒淒的溪谷之地……好似一幅活色生香的春色。
  成昆感到口乾舌燥,胯下也在不安份的騷動,他再也忍不住了,三兩下就剝下身上的衣服,胯下的大雞巴一下子蹦了出來,足有六寸來長,青筋畢露,沖天頂立。
  師妹秀目一瞥,大覺驚奇,沒想到男人的下邊那東西竟然是如此之大!她芳心砰砰亂跳,臉上現出紅暈,神色間似嗔似喜。
  成昆放下師妹的身子,讓她仰臥在細軟的草地上,分開她雙腿,頭臉下移,湊近她的兩腿之間,細細觀賞起那風景怡人的神秘溪谷。
  師妹甚感害羞,忙閉上秀目,不敢瞧向成昆,她知道自己下體那桃源茂密之處,已然一覽無餘,萬般春光任成昆盡情欣賞了。
  成昆全身血脈噴張,心中砰砰大跳。一叢柔順的陰毛,覆蓋著微微鼓起的嬌嫩陰戶,中間一道縫兒。撥開縫兒,現出兩片又薄又紅的小陰唇,陰唇上方有一顆粉紅色豆豆,陰唇裡面嫩肉層層疊疊的,遮蔽住那小小的神秘而深奧的幽徑。成昆細細端詳小穴,慾火不禁上竄,他忍不住伸指在蜜穴裡的小豆豆撥了一下,只見師妹全身陡地一震,陰戶不住收縮顫抖,甚是誘人。
  師妹感到兩腿之間濕濕涼涼的,竟是有說不出的舒服,瞬間蜜穴傳來絲絲縷縷、鑽心蝕骨的搔癢,就好似千萬隻螞蟻在她的小穴裡叮咬一般,似是舒服又似難受,她臉色愈形紅暈,雙腿輕輕扭動起來,口中發出的呻吟變得更銷魂更急促了。蜜穴處傳來的快感一浪過一浪的襲擊她的身心,她感到小穴裡空蕩蕩的很是飢渴,她的神智漸漸迷亂起來,身體滾燙火熱,忽然一股更強更猛的快感襲上心頭,陰道裡一陣顫抖,淫水已自洞穴裡溢了出來。
  成昆看到小穴春水氾濫,心中慾火中燒,只覺胯間一陣跳動,伸手一握,其堅似鐵,怕牆壁都能捅出個洞。那陽物生具靈性,似也發覺師妹的處女小穴,不住騷動,急欲前往一探究竟。他躺下身體,壓在師妹身上,將師妹雙腿最大限度的分開,一手扶著肉棒對準師妹的小穴直插進去,哪知師妹的小穴尚未開發,又小又緊,他插了好幾次,也無法進入,急得在肉縫中不住蹭著。
  師妹但覺下體處有根火熱的異物搗來搗去,弄得她的小穴越來越癢,恨不得將其一口吞入,填滿她那空虛的銷魂洞穴。她近乎迷亂的神智已意識到是那醜陋之物,有心拒絕,偏生身子不聽使喚,她的小穴在那肉棒的刺激下竟自行張了開來,成昆的那條大傢夥如蟒蛇般一下子鑽了進去。
  成昆大喜,他扶著肉棒一點一點的挺進,感到師妹的小穴很緊,又暖和又濕潤,肉棒放在裡面爽得無法言喻。師妹忽然痛呼一聲,原來成昆的肉棒已捅到她的處女膜,卻一時插不進,他抽出少許,準備再行出擊。
  師妹一痛之下,渾身的慾火頓時消退了一些,神智也一下清醒了幾分,她早已渾身乏力。
  成昆蓄勢已久,正挺棍待發,師妹的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小穴也被滋潤的更加濕滑。於是,他的肉棒勢如破竹般捅了進去,不費吹灰之力就捅破了她的處女膜,直頂到她的小穴深處。
  「啊──」師妹慘叫一聲,陰道裡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似乎是燙熱的鐵棍刺入了她的下體,她雙腿無力的抖動幾下,眼前發黑,竟痛得欲昏過去似的。
  師妹忍住了痛,一想到自己的處女之身終於給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她合上雙眼,美麗的睫毛激動的溢出了兩行淚花。漸漸的,小穴裡的疼痛已是感覺不到,代之而來的是越來越猛烈的快感,那快感一浪連著一浪,將她身體燒得越來越是滾燙,香汗也淋漓而下,將床都浸濕了。她覺得彷彿置身於慾海之中,自己好似一葉小舟,任憑暴風驟雨狂吹猛打不休,順著慾海波濤搖擺不停。她的意識已是昏昏沈沈,什麼都不能想了,她的嬌軀在成昆的抽插下一上一下的擺動著,口中也不由自主的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
  迷糊中師妹感覺成昆抽插得更狠更猛了,次次都頂在她的花心裡,頂得她幾乎連心都快飛了出來,使她感到花心酥麻難禁,緊咬著成昆的龜頭不住吮吸,她的纖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緊緊的,隨即花心不住顫動,一股淫水噴了出來,灑在成昆的龜頭上,她的身體也爽得彷彿飛上了天,雙腿蹬了幾下又舒服得暈厥了過去,而成昆也在師妹的小穴中射了精。
  就這樣,成昆為自己的師妹開了苞,他很高興能成為師妹的第一個男人,但是他也傷心以後師妹就是別人的老婆了,師妹這樣美麗的身體以後就只能被陽頂天一人享用了!
  兩天後,師妹嫁給了陽頂天。過了大約一年多,成昆實在忍不住對師妹的思念,便來到光明頂附近,尋找機會接近師妹。
  一天,他突然發現師妹一個人下山,便暗地裡跟著,等到沒人處,便上前相見,老情人相見,兩人激動得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後來,成昆的師妹也就是陽頂天的夫人告訴了成昆光明頂的那條密道所在,成昆便從山下潛入裡邊,和師妹在那裡幽會。
  師妹見到他很是委屈,說他自從嫁給陽頂天後,新婚之夜,陽頂天發現她不是處女,大為惱怒,又不好聲張,但從那以後,陽頂天沈迷於練武,再也不碰她了,令她獨守空房守活寡。
  此刻能在密道裡於成昆相見,自然投懷送抱,成昆也毫不客氣,就在密道裡和師妹幹了起來。兩人都嘗到了甜頭,以後頻繁地在這裡幽會,自然每次都少不得插穴。
  可惜好景不長,師妹有一次告訴成昆說,陽頂天可能發現自己不對勁,希望成昆不要在來這裡了,要不然被陽頂天發現,兩人都會沒命的。
  可是成昆當時意氣用事,說自己早已厭倦了這種偷偷摸摸的生活,不如去找陽頂天算賬,要麼打死他,要麼被他打死,也省得整天到晚活受罪,於是便硬拉著師妹去找陽頂天。但他們萬萬沒想到陽頂天就在密道的另一處石室練功,他們和陽頂天碰了個正著。成昆本來也就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真的碰到陽頂天了,此刻嚇得腿都軟了。可他同時又發現,陽頂天在練一種獨特的高深武功,一時半會還不能動,要動了就有可能走火入魔。發現了這個秘密,他便大膽上前想要偷襲陽頂天,但沒想到被陽頂天發出的雄厚內功反彈回來。
  無奈之下,他又想到一個陰險狠毒的絕招。於是便一把抱住師妹,將她摟在懷裡,瘋狂的親吻她的臉。師妹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著了,要知道這可是在自己丈夫面前被別的男人吻,這樣一來,自己和成昆的事情陽頂天肯定會明白的,他覺得成昆是在逼她出醜,便奮力掙扎,嘴裡還說道:「別這樣,好嗎?」
  成昆才不管這些,開始吻上她的嘴唇,令她言語不出,直弄得她嬌喘籲籲,激動的受不了。出於生理的本能反映,師妹也不放過成昆,回吻著成昆。
  一吻過後,成昆勃起後的大雞巴撐得難受,便要掏出來。
  師妹見成昆要掏雞巴動真格的,便連忙說道:「師哥,你要幹什麼?」
  成昆淫笑著說道:「我要在你丈夫面前幹你,讓他見識一下我平時是怎麼樣操你的!」
  師妹連聲說道:「師哥,不要,咱們快走吧,現在事情已經暴露,一會頂天練完功不會放過我們的!」
  可是成昆卻不管這些,他伸手握緊她的雙乳,用力一揉,她舒服得要命,把頭仰向後面。這時,成昆悄悄地在師妹耳邊說道:「我就是要在他面前幹你,讓他練功走火入魔,然後我們就可以放心逃走。」
  聽到這話,師妹便放心了很多,也逐漸放開了許多,竟然伸手去摸了幾下成昆的雞巴,然後隔著褲子套弄了起來。
  成昆右手攬過她的纖腰,左手猛揉她的豐乳,她舒服得要死,他更用舌頭舔她的耳根。他們這樣互相刺激了好半天,成昆再也忍不住了,解開腰帶,迅速拿出了那根六寸長的大雞巴,那雞巴看上去好硬好大,龜頭紅裡透紫,血管漲得清晰可見。
  師妹一見到成昆的大雞巴,就受不了了,咬著嘴唇,盯著下面。成昆看她得騷樣,便把她推到靠牆,雙手一用力就把她上衣扒光,毫不客氣得用嘴咬著她的乳房,舔著她的乳溝。師妹卻仰著頭享受者,嘴裡還不住的哼哼唧唧:「好,好舒服,好美……好爽……」
  成昆突然笑著對陽頂天說道:「陽頂天呀,陽頂天,你沒想到你老婆這麼浪吧!」
  說完,便又要求師妹舔他的雞巴,為他口交。師妹先是面容羞澀,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順勢蹲了下去,舔著成昆的小腹,舔著他的陰毛,雙手還玩弄他的一對睪丸。
  「快舔,快!」成昆命令著。師妹馬上舔起了他的龜頭,只見她用雙唇含緊了他的龜頭下面的連帶,用力扯向一邊,連著我的包皮一同被扯動,沒幾下,成昆便被弄得渾身都酸了。師妹又用舌頭快速磨擦成昆的龜頭下那一道溝,突然,她猛地含起了他的雞巴,用嘴吸吮著,雙唇套弄著雞巴,令成昆我很興奮。
  但由於成昆的雞巴粗大,她沒辦法整根含入。成昆略嫌不過癮,雙手抓住了她的頭髮,狠命的套弄起來。過了一會,師妹將雞巴先吐了出來,低頭含起了成昆的一個睪丸,放在嘴裡玩弄,過一會又換了一個玩。
  成昆的雞巴和睪丸被師妹熟練地吮吸著,他一邊舒服地低聲呻吟,一邊對陽頂天說道:「看見沒有,你老婆的口舌功夫實在很棒,弄得我太舒服了,這可都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你要怎麼感謝我呢?」說完,便大聲笑著。
  陽頂天儘量使自己不睜開眼睛去看,可是那淫糜的叫聲,和吮吸雞巴發出的聲響卻令他心神不寧,偶爾睜開眼,看見的是自己的老婆正為別的男人口交,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神不寧是練功的最大危害,極易走火入魔。
  這時,成昆拉師妹站了起來,瘋狂的吻起了她,雙手把她的衣裙向下拉,最後全部脫掉,此刻的師妹已經一絲不掛。成昆的手模起了她的大腿根,那裡的嫩肉很白,很能刺激她。他突然把頭埋進了她的兩腿間,舔著她的嫩肉。
  師妹被舔得漸漸地陶醉起來,成昆感覺到她已經淫水氾濫了,便伸出了中指和食指揉著她的陰核,並把這兩指不斷深入她體內,手指還在不斷地進進出出、挖挖弄弄她的陰核。
  在成昆吸吮下,師妹的淫水在一陣一陣狂瀉後,已然受不了,大量的淫水傾洩,流滿了她的大腿內側。
  成昆見時機已到,便令師妹像小狗一樣趴在地上,又將她的屁股起,便跪在她後邊,用雞巴在她的小穴口摩擦了半天。師妹只覺得小穴空空,便懇求道:「好了,師哥,快進來,求你快插進來……啊……」伴隨著師妹的尖叫,成昆已全根進入,她的小穴又暖和又濕潤,緊緊的包著成昆的雞巴,成昆便開始抽插起來。
  成昆一邊插著師妹的小穴,一邊向陽頂天炫耀道:「我可是經常操你老婆的小穴,她的處女膜就是我捅破的!哈哈!」
  師妹則伴著著成昆的抽插在歡叫著:「來呀……使勁,使勁,好……啊……啊……哦……你真猛,小穴快被插爆了!」
  成昆聽到師妹在自己胯下的呻吟,抽插得更猛了,嘴裡還問道:「小浪貨,快說,你喜歡被我幹還是喜歡被你老公幹呀?」
  師妹緊閉著雙眼,咬著下嘴唇,哼哼唧唧的叫著:「當然是你了!你操的我好爽呀!」
  成昆從身後一邊操她,一邊看到她的陶醉,接著問道:「那你說說,為什麼喜歡被我操?」
  師妹淫叫著說道:「你的雞巴又粗又大,比他的大多了,又那麼能幹,我當然喜歡了!」
  聽到師妹這番話,成昆雙手捏緊她的小蠻腰,使盡渾身解數,每一次都大力的把雞巴從外面插進去,龜頭狠狠的撞擊師妹的花蕊。
  陽頂天聽到了妻子竟然說出這樣淫蕩無恥的話,臉色氣得發青,心神大亂,整個人像瘋了一樣,渾身抽筋。
  此時,成昆的雞巴、睪丸和師妹圓臀的撞擊聲,師妹的尖叫聲,成昆的羞辱聲交織在了一起,令陽頂天幾乎神志錯亂。
  而成昆則加緊不停地猛抽猛插,雞巴上已經粘滿淫液,師妹的小穴已經被操得紅腫。終於在一陣快速大力的抽插下,成昆在師妹的小穴中射精了。師妹好像渾身都軟了,整個人倚在牆上喘息,面色紅潤,緊閉雙眼,大概還在回味那激烈的一刻。
  成昆則對陽頂天說道:「我把精液都射進你老婆的小穴裡,將來你老婆為我生個兒子,就當時是我送給你的,讓你養著,你說好嗎?」
  聽到這番羞辱的話,陽頂天再也忍不住了,便想發掌去打成昆,但由於他正在練功,不能亂動,加之剛才心神錯亂,自然走火入魔,吐血昏了過去。
  成昆見陽頂天走火入魔,已經昏迷,便趁機將陽頂天打死,頃刻間,陽頂天就斃命了。成昆的師妹也就是陽夫人本想趁陽頂天走火入魔後和成昆逃走,但沒想到成昆竟下此毒手,自知自己身為陽頂天夫人,竟和外人勾搭成奸,併合夥謀害死親夫,自覺自己無臉見人,便也自殺以謝罪。
  師妹的自殺令成昆大為意外,但他轉念一想,畢竟師妹和陽頂天也算是結髮夫妻,只見也是有些感情的。因此,他便把師妹之死歸罪於陽頂天,要是不是當年他不硬把師妹從自己身邊奪走,師妹也不會死的。可是陽頂天已死,他便把仇恨轉嫁到陽頂天所率領的明教身上。先是姦殺了自己的徒弟謝遜妻子和全家,逼他出去亂殺人,使江湖人把仇記在明教身上。後又投身少林空見大師門下,伺機報復。這次六大派圍剿光明頂就是他在背後策劃,他想要借六大派之手殺光明教中人。
  經成昆這麼一說,眾人立刻明白了許多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的事。成昆見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便準備下手一個一個地將這些明教高層人物殺死。
  張無忌在布袋和尚的乾坤一氣袋聽到這成昆心狠手辣,自己的義父也是被他所害,弄得家破人亡,於是他再也忍不住了,不斷聚集真氣,那乾坤一氣袋竟然在他的真氣運用下不斷膨脹成一個大圓球。只聽得呼的一聲大響,猶似晴天打了個霹靂,布片四下紛飛,乾坤一氣袋已被張無忌的九陽真氣脹破,炸成了碎片。
  見衣衫襤褸的張無忌站在當地,滿臉露出迷惘之色。
  成昆眼見這袋中少年神色不定,茫然失措,當即搶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運起「幻陰指」內勁,直點他胸口的「膻中穴」。
  張無忌揮掌擋格,九陽神功的真氣蹦出,十分渾厚。成昆手指一熱,全身功勁如欲散去,又見這少年功夫古怪,自己恐怕不敵,眼前情勢不利,脫身保命要緊,當即轉身便追被逃跑。
  眼看義夫的仇人要逃跑,張無忌怒罵:「成昆,你這大惡賊,留下命來!」拔足追出了廳門,只見圓真背影一晃,穿過後院,已進了一道側門。

第二十五回 開苞光明頂

  張無忌跟著成昆進了那扇門,這像是一間大戶人家小姐的閨房。裡邊不見成昆蹤影,只有一張牙床,床上羅帳低垂,床前還放著一對女子的粉紅繡鞋,顯是有人睡在床中。這閨房只有一道門可入,窗戶緊閉,成昆既然進來了,莫非就在床上?
  正自打不定主意要不要揭開羅帳搜敵,忽聽得步聲細碎,有人過來。張無忌閃身躲在西壁的一塊掛毯之後,便有兩人進了房中。張無忌在掛毯後向外張望,見兩個都是少女,一個穿著淡黃綢衫,服飾華貴,另一個少女年紀更小,穿著青衣布衫,是個小丫鬟,身上帶這鐵鐐。
  那小姐身子微晃,轉過臉來,張無忌在燭光下看得分明,只見她大大眼睛,眼球深黑,一張圓臉,正是他萬里迢迢從中原護送來到西域的楊不悔。此時相隔數年,她身材長得高大了,但神態絲毫不改,尤其嘴角邊使小性兒時微微撇嘴的模樣,更加分明。
  只聽她對著那丫鬟罵道:「你休想趁亂害我和我爹,要不然絕不饒你!」那小丫鬟不敢分辯,扶著她坐下。只見那小丫鬟左足跛行,背脊駝成弓形,待她回過身來時,張無忌更是一驚,但見她右目小,左目大,鼻子和嘴角也都扭曲,形狀極是怕人,相貌之醜尤在蛛兒之上。
  張無忌忍不住閃身出來與楊不悔相見,說道:「不悔妹妹,沒想到你竟在這裡!」
  楊不悔仔細看了看他,問道:「你是誰呀?怎麼叫我不悔妹妹?」
  張無忌忙說道:「我是你無忌哥哥呀!這些年來你可好?」
  楊不悔定神一看,見他衣衫破爛,面目汙穢,心下怔忡不定,道:「你──你──當真是無忌哥哥麼?」
  張無忌道:「當然了,你怎麼連我都不認得了!」
  楊不悔說道:「我們好久不見,我都快認不得你了」
  張無忌急欲追趕圓真,便道:「你爹爹在廳上受了傷,你快瞧瞧去。」
  楊不悔吃了一驚,忙道:「我瞧爹爹去。」說著順手一掌,就往那小丫鬟的天靈蓋擊落,出手極重。
  張無忌驚叫:「使不得!」伸手在她臂上一推,楊不悔這掌便落了空。
  楊不悔要殺那小丫鬟,受到他的干預,厲聲道:「無忌哥哥,你和這丫頭是一路的嗎?」
  張無忌答道:「當然不是!」
  楊不悔道:「那就別多管閑事,這丫鬟是我家的大對頭,我爹爹用鐵鏈鎖住她的手足,便是防她害我,此刻敵人大舉來襲,這丫頭要趁機報復。」
  張無忌見這小丫鬟楚楚可憐,雖然形相奇特,卻絕不似兇惡之輩,說道:「姑娘,你可有趁機報復之意麼?」
  那小鬟搖了搖頭,道:「決計不會。」張無忌道:「不悔妹妹,你聽,她說是不會的,還是饒了她吧!」
  楊不悔便道:「好呀,那你就先看著她,我呆會回來再收拾她!無忌哥哥,你在這裡等我,回頭再見。這些年來你好嗎?我時時記著你──」一面說,一面奔了出去。
  張無忌問那小丫鬟道:「姑娘,那和尚逃到這房裡,卻忽然不見了,你可知此間另有通道嗎?」
  那小丫鬟起頭來,凝視著他的臉,咬了咬下唇,微一沈吟,低聲道:「我的性命是你救的,好,我帶你去。」張口吹滅了燭火,拉著張無忌的手便走。
  那小丫鬟揭開羅帳,鑽進帳去,拉著張無忌的手卻沒有放開。張無忌吃了一驚,心想這小鬟雖然既醜且稚,總是女子,怎可隨便和她同睡一床?莫非她想要和自己做那種事情?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不知那小鬟扳動了何處機括,突然間床板一側,兩人便摔了下去。這一摔直跌下數丈,幸好地上鋪著極厚的軟草,絲毫不覺疼痛,只聽得頭頂輕輕一響,床板已然回復原狀。原來不悔妹妹的床還是一個機關。張無忌拉著小丫鬟的手,便在密道內向前急奔。
  沒跑多遠,便在一處大石室內發現了成昆,正要上前打鬥,成昆卻閃身出去了,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將這個大石室的惟一出口關得嚴嚴實實。
  只聽得圓真的聲音隱隱從石後傳來:「賊小子,今日葬了你在這裡,有個女孩兒相伴,算你運氣。賊小子力氣再大,瞧你推得開這大石門麼?哈哈哈哈──我走了,不陪你們了!」說完,便揚長而去。
  張無忌連忙吸口真氣,雙手挺著巨石門一搖,石旁許多泥沙撲面而下,巨石門卻是半動不動,看來是數千斤的巨石疊在一起,當真便有九牛二虎之力,只怕也拉曳不開。他雖練成九陽神功,畢竟人力有時而窮,這等小丘般巨石,如何挪動得它半尺一寸?
  接著,張無忌和那丫鬟又想盡了各種法子,但都不能將那大石門移開,無奈之下,兩人只好坐在地上想辦法,可是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張無忌暗想:這裡沒有食物和水,呆在這裡又沒人來救,我該不會就要死在這裡吧!
  那小丫鬟突然發現不遠處的石床上有兩具屍骸,好像死了不知多少年了。她嚇得指著兩具骷髏,一下子躲在張無忌的懷裡,顫聲說道:「那、那是什麼──我怕──」
  張無忌看到那兩具骷髏,料想是陽頂天夫婦的,便說:「別怕,那是死人,又不是鬼!」
  說完,便將小丫鬟緊緊地摟在懷中,輕聲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那小丫鬟回道:「公子爺,我叫小昭,剛滿十六歲。我聽小姐叫你『無忌哥哥』,你大名是叫作『無忌』嗎?」
  張無忌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手上和腳上的鐵鐐是怎麼回事?」
  小昭委屈地說道:「都是小姐說我不像好人,便把我銬上!」
  張無忌道:「這鐵鏈礙手礙腳,把它弄斷了吧。」小昭驚道:「不,不!小姐要生氣的。」
  張無忌道:「你說是我弄斷的,我才不怕他生氣呢!」說著雙手握住鐵鏈兩端,用勁一崩,但那鐵鏈卻怎麼也崩不斷。
  小昭道:「這鏈子的鎖上的鑰匙在小姐手裡。」
  張無忌點頭道:「咱們若是出得去,我向她討來替你開鎖解鏈。」
  小昭道:「只怕她不肯給。」張無忌道:「我跟她交情非同尋常,她不會不肯的。」
  張無忌又問道:「那說你不像好人是因為你的相貌原因嗎?」
  小昭沒有回答,卻反問道:「公子覺得我長得很醜陋是嗎?」
  張無忌雖然心裡覺得這個小昭看上去是很醜,但嘴上卻說:「怎麼會呢?其實相貌好看不好看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內在美!」
  小昭聽到他這話,便用手抹了抹臉,再用水洗了洗臉,站起身來,然後回頭問道:「那你看我到底是好看還是不好看?」
  張無忌看到小昭的臉異常驚訝,原來她既非駝背,更不是跛腳,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直是秀美無倫,只是年紀幼小,身材尚未長成,雖然容貌絕麗,卻掩不住容顏中的稚氣。
  小昭朝著他微微一笑,說道:「到底好看不好看嗎?」
  張無忌連聲稱奇,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剛才的臉──現在又──?」
  小昭說道:「你是想說我剛才那麼醜怎麼突然變了個樣?其實呀,現在這樣才是我本來的面貌,我怕小姐嫉妒我,所以才會這樣的。」說完,又裝回了剛才那番醜陋的模樣。
  張無忌連忙說道:「小昭呀,你長得那麼好看,幹嗎要裝扮的那麼醜陋,我瞭解不悔妹妹,她沒什麼壞心眼,你不必擔心,以後你還是恢復本來面目吧!」
  小昭聽了後,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公子你救了我的命,我聽你的就是了!可是我們被關在這裡,恐怕除了成昆以外,永遠沒人知道,我們豈不要餓死在這裡!」
  張無忌聽到這話,覺得小昭現在和自己是同病相憐,又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小昭,讓她和自己來這麼危險的地方。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坐在一起,小昭還有意無意地將身子輕輕地靠在張無忌的身上。她現在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這還是第一次,張無忌身上散發出了那種男子獨有的氣味,一陣一陣地撲向小昭的鼻子裡,弄的她有點不知所措。
  小昭又朝張無忌看了看,發現他其實很英俊,不由得臉色緋紅。突然,她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但出於少女的矜持,她只是輕聲地說:「公子,我求你件事行嗎?」
  張無忌欣然答應道:「當然行了,只要我能做到的,絕對沒問題。」
  小昭見張無忌答應了,便輕聲說道:「公子,我們被困在這裡,十有八九是出不去了,我長這麼大,還從沒和男子這麼親近,我想──我想──」
  張無忌望著小昭,說道:「你想什麼呀?」
  小昭見話已到此,便乾脆硬著頭皮說道:「我想嘗試一下男女之間的雨水之歡,希望公子能不嫌棄我──」說完,便羞的把頭縮進了張無忌的懷裡。
  張無忌沒想到小昭竟然提出的是這種要求,原來是少女懷春了,想和自己做愛。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現在少女主動投懷送報,無忌豈有拒絕的道理,更何況這個少女十分漂亮,絲毫不遜色於周芷若。張無忌便說道:「小昭,承蒙你的錯愛,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長得那麼可愛,我可是打心眼裡喜歡呀!」
  說完,便捧起小昭那張俏麗的小臉,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小昭情不自禁地靠在張無忌身上,想要去抱住張無忌,但無奈手腳被鐵鐐銬著,無法自由施展。張無忌便主動去吻小昭的櫻唇,並將舌頭伸進小昭嘴裡。兩人的舌互相纏繞著、吮吸著,張無忌美滋滋地品味著小昭那清新的津液。
  張無忌的手隔著薄薄的衣服開始輕輕撫弄小昭的乳房,一開始小昭顯得很不自在,但是快感使她漸漸地發出細細的呻吟,想停也停不了。張無忌將她壓在身下,讓她躺在地上,先吻吻她的櫻桃小嘴,再去舔她小臉。此時張無忌的手也沒有閑,把手伸到到她大腿處,她雖想反抗,但是舌頭處傳來的陣陣的酥癢,讓她力氣也使不出來。一股股強烈的男人氣息,直撲進她的鼻孔,令她無法喘息。
  張無忌又輕輕舔她那粉紅色的嘴唇,然後雙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開始來回地搓揉。
  「嗯唔──嗯──嗯嗯──」小昭發出一陣陣輕聲的呻吟。
  張無忌將手伸進小昭的上衣,由於小昭的雙手被鐵鐐銬著,所以無法脫掉,他便乾脆用雙手撕破了她的上衣並扯掉她的肚兜,少女那對嬌嫩白皙的乳房盡現給張無忌。
  那對乳房美得簡直可以與朱九真的豐乳相媲美,雖然因為小昭的年齡還小,乳房沒有朱九真的大,可是卻光滑嬌嫩、渾圓飽滿,尤其是那處女的乳房從未經過男人的蹂躪,更是顯得珍貴。只見小昭胸部頂端粉紅色的小櫻桃逐漸變硬,乳頭已經像兩顆小豆子一般,晶瑩粉嫩,而且很堅挺的豎立著!
  張無忌緩緩地起右手,輕輕地放在了小昭的乳房上,五指一轉動起來,直揉得小昭仰身挺腹,奇癢難忍。少女的芳心不知不覺在張無忌的挑逗下澎湃,春潮起伏。
  張無忌揉完左乳,又揉小昭的右乳,這時,他突然放慢了撫摸的速度,起頭柔情地看著俏小昭那鮮嫩緋紅的臉蛋,輕聲地說:「小昭,你長的真美,尤其是這對嫩乳,手感實在太好了,以前沒有被男人摸過嗎?」
  小昭被他說的臉更加緋紅了,只是低頭不語。張無忌停止了揉弄乳房,一隻手順著小昭那嬌嫩的乳房向下滑去。小昭那兩隻嬌嫩的乳房,經過張無忌一陣的揉搓,顯得更豐滿,更富有彈性了,紅嫩的乳頭,又凸又漲,泛著耀眼的光澤。
  張無忌順著自己的手向下繼續欣賞這嬌嫩的小美人。順著小昭嫩乳向下是光滑細膩的腹部,圓圓的肚臍。他的大手又開始向下移動,那是柔軟平坦的小腹。他急不可耐地撕破了小昭的裙子和褻褲,小昭的處女身子便一絲不掛地展現在張無忌眼前,而且是手腳被鐵鐐銬著,那樣子別提又多麼性感。
  只見小昭的大腿根部零星地散佈著一些捲曲的陰毛,奇怪的是這陰毛不像張無忌以前認識的少女那樣是烏黑色,而是淡淡的黃色,張無忌感到十分詫異,但是更覺得這少女與眾不同,難能可貴。
  小昭的陰戶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兩腿之間,陰唇微薄,彈性十足,陰蒂微凸,像一顆紅色的瑪瑙,整個陰戶看上去十分乾淨,而且都是處女的粉紅色,這與被經常操穴的淫婦的淫戶可是大不相同,真是我見猶憐。
  張無忌的手摸向小昭小丘似的陰戶,用手指按在陰戶上,緩緩地揉動著,剛一摸到她的私處之時,她的身體如同被電到一般,全身輕輕的顫抖了起來。張無忌的左手在小昭的陰戶上輕輕的撫摸,右手則繼續揉捏她的嫩乳。
  他的手指不斷下移,中指一下伸進了陰道,碰到了小昭的處女膜,他緩緩而有力地搓弄起來,使得小昭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大張,那薄薄的陰唇,一縮一張,淫水像小溪一樣緩緩地流出來。
  不一會,從未被男人這樣玩弄的小昭嬌喘起來,全身癱軟,小穴奇癢,她身體發抖,呼吸急促,喉嚨深處發出輕輕呻吟,屁股微微地扭動。
  這時,張無忌俯下身去,開始親吻她的小腹,並逐漸向下吻去。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吮吸,更確切的說是品嚐,未經人事的少女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一片未被開墾的原始森林,充滿著神秘,令人無限遐想。
  張無忌索性抽出左手,雙手托住了小昭的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少女的小穴。小昭只覺得穴裡熱燙燙的,一大股淫水流了出來。陰道的嫩肉奇癢無比,少女的春心,萬分激盪。陰蒂奇癢無比,心情十分慌亂。張無忌又進一步把舌頭直伸進小穴內,在陰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
  經過一陣的攪弄,使小昭感到一陣酥癢。小昭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整個人像飄起來一樣,拚命地挺起屁股,使小穴更能湊近張無忌的嘴,好讓張無忌的舌頭更深入陰戶。
  張無忌挑弄小昭的陰蒂,只見淫水一直流,少女豐嫩的小穴早已濕淋淋的,他聞到了少女特有的幽香,像是從小昭的小穴中發出的,他忍不住便將少女流出的淫水吸進嘴裡,喝了下去,這可是處女的淫水,沒有任何腥騷味,口感極佳,一會給小昭開苞後,就再也品嚐不到她處女的淫液了。
  小昭的陰戶被吸得酥、痛、麻,令她混身熾熱難當,身體劇烈地扭動,那種激烈的反應傳達到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嘴裡的嬌喘也逐漸轉為陣陣的哼啊聲:「嗯嗯──啊啊──」
  聽到小昭忘情的呻吟著,看著她那春心蕩漾的騷態和濕淋淋的陰戶,張無忌知道差不多了,便將她的雙腿分開,把她的腳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地抓住她的圓臀,把自己那根九寸長的大雞巴對著她的小穴,不斷地在陰戶上摩擦。
  小昭卻被張無忌的那根碩大的雞巴嚇著了,哀聲說道:「公子,怎麼會那麼大呀?是要插進去嗎?會不會很痛呀?」
  張無忌憐惜地撫摸著小昭的臉,說道:「傻丫頭,別怕,第一次肯定會有點痛,忍一忍就好了,你可不知道我這大雞巴的妙處,等你嚐過了我的大雞巴的滋味後,保準你樂此不彼,整天想要我插你的小穴!」
  小昭聽到張無忌這話,便低著頭輕聲說道:「公子,你可要溫柔一些,我這是第一次,人家怕痛──」
  張無忌滿口答應,他見小昭手腳上的鐵鐐無法打開,不能從正面直接插進去,只能從背後插。於是,便讓小昭跪趴在地上,將她的渾圓的屁股高,然後半跪在小昭的後邊,將腰部一點一點地慢慢靠近小昭的腿中間,然後輕輕的將大雞巴插向了她的小穴,用力一頂,便已將大半個龜頭捅了進去。
  「啊呀──嗯──怎麼會──這麼大啊──啊───啊──不行──嗯──痛──」一聲聲混著喘息的呻吟從小昭口中叫出。
  張無忌緩緩地向小穴深處插去,突然他覺得龜頭戳破了某物,剛開始感覺的阻力,也隨之消失。
  「嗯啊──不──不要──啊──痛死我了──」大雞巴戳破處女膜的疼痛使小昭痛苦地慘叫著。
  張無忌看到小昭由於處女膜被痛破所產生出的疼痛感不由得哭了出來,他本想安慰一下,或者是先將雞巴抽出來,可是他一想處女開苞哪能一點不痛呀,痛只是暫時的,再加上他的雞巴被小昭的小穴夾得緊緊的,很是舒爽,他怎麼捨得將雞巴抽出來呢?
  於是,張無忌乾脆一不作二不休,將自己的大雞巴插得更深一些,同時加快了雞巴抽動的速度,直進直出,急抽猛插。
  只聽到「啪──啪──啪──」的聲音,這是雞巴在陰戶中進進出出的肉體摩擦聲,加上淫水的滋潤,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小昭那柔軟的腰肢不斷地扭擺著,臉色通紅,嘴裡發出的呻吟聲也變成了一陣陣浪叫。漸漸地,也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後,她好像漸如佳境,開始了舒服的叫喚:「啊──哦──好棒──唔──」
  張無忌的雞巴不斷地狂擊著小昭的小穴深處,小穴中的嫩肉緊裹著大雞巴,他覺得自己的雞巴被皺壁不停地摩擦著,使他渾身酥軟、麻木甚至癱瘓,小昭的小穴好像有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將雞巴一下捲入了小穴深處。
  小昭的叫床此起彼伏,她的小穴不斷地自動收縮著,將張無忌的雞巴一會吸住,又一會放開,弄的張無忌十分刺激,都快要忍不住射精了。
  張無忌沒想到小昭的小穴竟然如此神奇,竟能收縮自如,自己怎麼也不能丟臉,於是便暗暗運用九陽神功,將九陽真氣匯於丹田。此時他的雞巴顯得更加粗大,而且十分堅硬,滾燙滾燙的。他加快了抽插速度,那粗大的雞巴火辣辣地快速在小昭的小穴中抽插著,像一股強大的電波,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使她不由得高度興奮,刺激著她整個的身心。
  小昭的一雙玉手不斷地在張無忌的前胸後背亂抓亂撓,一雙豐滿修長的玉腿不停地蹬踢。最後又像籐蔓一樣緊緊的纏在張無忌的身上。她被弄得渾身燥熱,神志不清,嘴裡呻吟著:「啊──不要──捅死我了──公子──饒命──」
  張無忌見小昭已經向自己求饒,便放慢了速度,開始八淺二深地抽插。
  小昭仍然不斷腰肢亂扭,晃著屁股,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這八淺二深弄得她更加癡迷,比起剛才那陣狠抽猛插,現在雖然不如剛才激烈,但卻很有節奏感,更能令她感受到深插時的滋味。
  就這樣,張無忌使用了各種花招,把一個從未碰過男人的處女小昭弄的多次洩身。他聽說讓女人多次洩身,會令她意亂情迷,在心理上會對這個男人產生依賴感和歸屬感,更何況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樣做會令她一輩子也忘不了自己的。
  眼看小昭在多次的洩身後,早已半昏半醒、奄奄一息。終於,張無忌猛然抽出雞巴,又狠勁頂進。這樣直抽直插一連幾十下,突然間全身一顫,濃濃的乳白色精液激射而出,射進小昭那柔軟溫暖的小穴深處。
  小昭被精液衝進了小穴深處,那股又燙又熱的精液,使小昭全身發抖,雙腳一蹬,幾乎昏厥了過去。她的雙手緊緊的箍住張無忌的腰部,用力的將他的屁股向她的雙腿間按,嘴裡已經連呻吟聲都無力發出。
  張無忌將自己射完精的雞巴從小昭的小穴內抽了出來,將她摟在懷裡。只見小昭的小穴處流出了一些穢物,那是小昭的淫水混合著張無忌的精液以及小昭的處女血。張無忌用手抹了一些,放在眼前細細觀看,只見裡邊確實混合著一些鮮紅的液體,他可以確信那是小昭的處女膜破裂時流的血,現在可以確認小昭在這之前確實是個名符其實的處女。他異常的興奮,因為這是他幹過的第一個處女,是他為這個十六歲的少女小昭開的苞,他是小昭的第一個男人。
  小昭此刻經過了初次雲雨之後,全身依然赤裸著,而且手腳都銬著鐵鐐,看上去更令人無比憐惜。
  張無忌覺得有一種極大的成就感和滿足感,想到這裡,他便激動地捧起小昭的頭,狂吻著小昭的櫻唇,深深地吻著她,他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少女,是她使自己品嚐到了處女的滋味,享受到了為處女開苞的無窮樂趣。
  小昭看他激動的樣子,不解地問道:「你幹嘛這麼激動呀?」
  張無忌輕吻了小昭的額頭,說道:「小昭,你太好了,沒想到你真是處女,你把你的處女之身給了我,你放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我們永遠都不分開,好嗎?」
  小昭也天真地笑著,答道:「當然好了,希望公子不要嫌棄我,我會一輩子伺候你的,作你的丫鬟,聽你使喚。」
  張無忌用手撫了撫小昭的頭髮,說道:「作丫鬟太委屈你了,我要娶你作我老婆,你說好嗎?」
  小昭一雙清澈的眼睛望著張無忌說道:「公子,只要你不嫌棄我,讓我留在你身邊伺候你服侍你,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公子你長的那麼帥,肯定有許多女孩子會喜歡你的,只要你不要忘了我就行了,我只是個丫鬟,就讓我作你的丫鬟就行了,你要娶也應當娶像小姐那樣有身份的人。」
  張無忌沒想到小昭這樣善解人意,自己破她的身,她卻不要求什麼名份,可張無忌豈是那種吃完了抹抹嘴就走的人,他暗想自己將來一定要好好對待小昭,可是現在兩人卻身處這無人的地道,不知何時能見天日,更不知能否活著出去。
  張無忌本來還想再和小昭玩一會,但是想先暫時保存體力,還得尋找出去的方法。於是便穿好自己的衣服,小昭卻由於手腳上的鐵鐐,剛才張無忌扒她衣服的時候已經將衣服撕成碎片,無法再穿,張無忌只好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小昭赤裸的胴體上。小昭光著身子披著男人的衣服,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兩人在石室內轉了一圈,最後來到那兩具骷髏面前,只見已化成枯骨的手旁攤著一張羊皮。張無忌拾起一看,只見一面有毛,一面光滑,並無異狀。小昭接了過來,喜形於色,叫道:「恭喜公子,這是明教武功的無上心法。」
  張無忌奇道:「可是這上邊什麼也沒有呀!」
  小昭見張無忌不信,便伸出左手食指,在自己的小穴口摳弄起來。
  張無忌這可是第一次當面見到女子手淫,而且就在他面前,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手淫的女子竟然是剛開苞不久的小昭,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麼一個清純的女孩竟然會當著他的面手淫,可是這清純少女手淫畢竟是難能可見的春光,他還是興奮地觀賞著。
  只見小昭將自己小穴流出來的淫水塗在羊皮之上,竟然慢慢便顯現了字跡,第一行是「明教聖火心法:乾坤大挪移」十一個字。
  張無忌終於明白了小昭為什麼要這麼做,原來是要用她的淫水來揭開這張羊皮的秘密,他問小昭道:「你怎知道這羊皮上的秘密?」
  小昭低頭道:「老爺跟小姐說起時,我暗中偷聽到的。」
  雖無意中發現了明教的武功心法,張無忌卻並不如何歡喜,他對小昭說道:「這秘道中無水無米,倘若走不出去,最多不過七、八日,我和你便要餓死渴死,再高的武功學了也是無用。」
  小昭便說:「如果你練成了這乾坤大挪移,還愁推不開石門出去嗎?」
  張無忌笑道:「明教的前任教主們窮終身之功,也沒幾個練成的,他們既然當了教主,自是個個才智卓絕。我在短時間內,又怎能練成?」
  小昭低聲唱道:「受用一朝,一朝便宜。便練一朝,也是好的。」
  說完,她便繼續摳弄自己的小穴,使自己能夠流出更多的淫水。
  張無忌看的血脈賁張,自己也很想去摳弄小昭的小穴,便說道:「讓我來幫你吧,你弄得我心裡癢癢的!」
  小昭推開張無忌的手說道:「公子,還是我自己來吧,你抓緊時間練功。」說完,便又弄出些淫水來抹在羊皮上。
  張無忌微微一笑,將羊皮接了過來,輕聲念誦,只見羊皮上所書,都是運氣導行、移宮使勁的法門,試一照行,竟是毫不費力的便做到了。
  於是,小昭一邊摳弄自己的小穴弄出淫水,一邊將淫水抹在羊皮上,張無忌則專心練羊皮上所記載的乾坤大挪易神功。
  不可思議的是,在短短的七八個時辰內,張無忌竟然練完了全部七層的乾坤大挪移,只有第七層最後一十九句不太明白,未能照練外,其餘的乾坤大挪移神功全都練成了。張無忌並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最後那十九句話不明白,也就沒有強練。
  原來,張無忌的內功雄厚,所以練乾坤大挪移是水到渠成,而明教歷任教主並不注重內功修為,沒有雄厚的內功功底,便盲目地練乾坤大挪移,所以進度緩慢,很少有人練到四層以後,當年陽頂天也就是在練第四層時走火入魔,至於最後那十九句話,是寫乾坤大挪移的前輩為了湊數,瞎編上去的,如果練了到會走火入魔。
  張無忌將那羊皮供在石上,恭恭敬敬的躬身下拜,磕了幾個頭,祝道:「弟子張無忌,無意中得窺明教神功心法,旨在脫困求生,並非存心窺竊貴教秘笈。弟子得脫險境之後,自當以此神功為貴教盡力,不敢有負列代教主栽培救命之恩。」
  小昭也跪下磕了幾個頭,低聲禱祝道:「列代教宗在上,請你們保佑張公子重整明教,光大列祖列宗的威名。」
  正當張無忌準備運功推開石門時,細心的小昭又發現了陽頂天的遺書,上邊寫著他已經發現了妻子和別人偷情,準備和成昆同歸於盡,還讓金毛獅王謝遜接任教主之位。
  張無忌收拾好遺書,便運功輕而易舉地將石門推開。他再回頭看看小昭,只見她由於剛才手淫過度,淫水大量流失,身體已經極度虛弱,而且此刻早已春心蕩漾、慾火中燒,嬌滴滴地望著張無忌,似乎等著他來操她的小穴。
  可是張無忌知道現在形勢緊要,六大派隨時可能攻陷光明頂,自己應當站出去,解破成昆的奸計,再說他也練了明教的絕門武功,理應替明教出頭,便對小昭說道:「小昭,委屈你了,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可是現在不是時候,等我們出去阻止了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後,我再好好地疼惜你,你看如何?」
  小昭連忙說道:「公子以大局為重,小昭一切都聽從公子的。」
  他手持地道秘圖,循圖而行,地道中岔路雖多,但也毫不費力的便走出了山洞,來到他們進來時的楊不悔的閨房,楊不悔並不在這裡,張無忌替小昭換上楊不悔的衣服後,便帶她向明教大廳奔去。

第二十六回 決戰光明頂-1
  張無忌拉著小昭,便從側門進入,穿過兩處廳堂,眼前是好大一片廣場。場上黑壓壓的站滿了人,西首人數較少,十之八九身上鮮血淋漓,或坐或臥,是明教的一方。
  東首的人數多出數倍,分成六堆,看來六派均已到齊。這六批人隱然對明教作包圍之勢。張無忌一瞥之下,見楊逍、韋一笑、彭和尚、說不得諸人都坐在明教人眾之內,看情形仍是行動艱難。楊不悔坐在她父親身旁。
  廣場中心有兩人正在拼鬥,各人凝神觀戰,張無忌和小昭進來,誰也沒加留心。張無忌慢慢走近,定神看時,見相鬥雙方都是空手,但掌風呼呼,威力遠及數丈,顯然二人都是絕頂高手。但當張無忌看清楚兩人面貌時,心頭大震,原來那是自己的四師叔武當派張松溪,他的對手便是他的外公白眉鷹王殷天正。
  殷天正的功力顯然要遠在張松溪之上,張松溪自覺武功不敵對方,便主動退出,接著武當派莫聲谷莫七俠便出來應戰殷天正。雖然他的武功不敵殷天正,但殷天正由於長時間車輪戰,不慎被莫聲谷刺傷。
  武當派的宋遠橋宋大俠見殷天正受傷,便為他裹傷,但裹好傷後,便又要與殷天正再戰。
  這一著大出張無忌意料之外,忍不住叫道:「宋大……宋大俠,用車輪戰打他老人家,這不公平!」
  這一言出口,眾人的目光都射向這衣衫襤褸的少年。除了峨嵋派諸人,以及宋青書、殷梨亭、楊逍、說不得等少數人之外,誰都不知他的來歷,均感愕然。
  宋遠橋道:「這位小朋友的話不錯。武當派和天鷹教之間的私怨,今日暫且閣下不提。現下是六大派和明教一決生死存亡的關頭,武當派謹向明教討戰。」
  殷天正看到楊逍、韋一笑、彭和尚等人全身癱瘓,天鷹教和五行旗下的高手個個非死即傷,自己兒子殷野王伏地昏迷,生死未卜,明教和天鷹教之中,除自己之外,再無一個能抵擋得住宋遠橋的拳招劍法,可是自己連戰五個高手之餘,已是真氣不純,何況左臂上這一劍受傷實是不輕。
  這時,崆峒派中一個矮小的老頭大聲說道:「魔教已然一敗塗地,再不投降還待怎的?空智大師,咱們這便去毀了魔教三十三代教主的牌位罷!」可是空智大師卻未發令。
  宋遠橋的功力在武當七俠中最高,殷天正有傷在身,內力大耗,很快便處於劣勢,漸漸不濟。宋遠橋見形勢如此,不願撿現成的便宜,便不和殷天正停止打鬥。
  突然,那個崆峒派中一個矮小老頭,走到殷天正面前,要和他較量,這分明是要撿現成的便宜。
  那老頭是崆峒五老之一的唐文亮,只見唐文亮縱起身子,淩空下擊,卻被殷天正扭斷手骨。
  崆峒五老中的第二老,名叫宗維俠。他趁殷天正不防,撿起一塊石頭砸向了殷天正,突的一聲,正中殷天正的額角,立時鮮血長流。這一下誰都大吃一驚,宗維俠砸這塊石頭過去,原也沒想能擊中他,哪知殷天正已是半昏半醒,沒能避讓。當此情勢之下,宗維俠便要過去殺了殷天正。
  六大派弟子也叫囂著要殺光魔教妖孽,滅了光明頂的聖火,當此之際,明教和天鷹教教眾俱知今日大數已盡,眾教徒一齊掙扎爬起,除了身受重傷無法動彈者之外,各人盤膝而坐,雙手十指張開,舉在胸前,作火焰飛騰之狀,跟著楊逍唸誦明教的經文:「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這是他們明教教眾死前必唸的經文,聽起來很是悲壯。
  正當宗維俠要攻擊殷天正時,張無忌大踏步搶出,擋在宗維俠身前,說道:「且慢動手!你如此對付一個身受重傷之人,也不怕天下英雄笑麼?」這幾句話聲音清朗,響徹全場。
  宗維俠見說話的是個衣衫襤褸的少年,絲毫不以為意,伸手推出,要將他推在一旁,以便上前打死殷天正。但卻沒想到被張無忌的真氣彈出,飛到幾丈遠開外。張無忌便上前為殷天正運氣療傷,殷天正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有深厚的內功,那真氣源源不斷地從他的掌心傳到自己身上。
  還沒等張無忌給殷天正療好傷,宗維俠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剛才在天下英雄面前丟了臉,此刻正準備討教回來,他想著這毛頭小子能有多大能耐,剛才是自己不小心輕敵了。可是和張無際的較量卻讓他大為吃驚,張無忌所用的正是他們崆峒派的七傷拳,而張無忌的七傷拳的造詣顯然遠在他之上,沒幾個回合他便被張無忌打敗悻悻離去。
  崆峒五老其他幾位站不住了,也想來與張無忌討教一番,便問他是誰,哪裡來的,怎麼會七傷拳?
  張無忌便說自己叫曾阿牛,是個鄉間的窮小子,七傷拳是他看了宗維俠和唐文亮施了以後現場學的。那幾個老頭一聽,這少年說他用剛學的功夫便打敗了他們學了一生的武功,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們,便上前要動手。結果自然可想而知,他們被自家的七傷拳打的不堪一擊,紛紛離去。
  這裡可是大有文章的,張無忌本不會武功,只有雄厚內功,但學了乾坤大挪易後,便可以用別人的招式來破解別人的進攻,而且對那人也是個尊重,起碼表明那人所練的武功還是厲害的。
  張無忌見自己擊退了崆峒派,便向大家說明了成昆的奸計,希望雙方不要陷入成昆的圈套中。少林派的人聽了,很是不滿,空性大師站出來說圓真已死,說出他來這不是死無對證,還誣衊少林,便要向張無忌討教,並答應只要張無忌能打敗自己,便帶領眾少林弟子下山去。
  兩人打鬥了幾百個回合,張無忌最終以少林龍爪手勝了空性大師,空性大師乃一代宗師,說話自然要算數,便帶領少林弟子離開。
  這時,華山派掌門鮮於通走到身前一丈開外,立定腳步,拱手說道:「曾少俠請了,我鮮於通向你討教一下。」
  張無忌聽到「鮮於通」三字,猛地裡記起五年前在蝴蝶谷中之時,胡青牛曾對他言道:華山派的鮮於通害死了他妹子。
  一凝神之際,便將胡青牛的說話清清楚楚的記了起來,一個少年在苗疆中了金蠶蠱毒,原本非死不可,胡青牛三日三夜不睡,耗盡心血救治了他,和他義結金蘭,情同手足。當時,胡青牛的妹子剛滿十八歲,長得十分俊俏,還是待字閨中,未曾出閣。
  有一天,胡青牛出遠門去採草藥,家裡只有胡青牛的妹妹胡青羊和鮮於通倆人。中午時分,鮮於通一個人在自己屋裡呆著覺得無聊至極,便跑到院子裡,悄悄潛到胡青羊的閨房外邊,透過窗戶縫朝裡望去。
  此刻的胡青羊正在午睡,由於是夏天天熱,她全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肚兜和淡黃色的褻褲,身上蓋著一塊半透明的薄紗。胡青羊那雪白的胳膊和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邊,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一小半也跳出了肚兜外。
  這美人臥睡的香豔場景令鮮於通看了血脈賁張,他下邊的那根肉棒立刻硬了起來,挺得老高。他忍不住便輕輕推開胡青羊的閨房房門,輕步走近胡青羊的床邊。這時鮮於通看得更清楚了,近乎半裸的美人就在他的眼前,他覺得要是不趁這個機會把這個美人壓在身下幹了,就是在太遺憾了。
  想到這裡,鮮於通便關好門,再次走近胡青羊的床頭,俯下身去,揭開附在青羊身上的輕紗,點了青羊的睡穴。然後伸手在青羊的大腿上輕撫。他把青羊的雙腿輕輕分開,透過淡黃色的半透明的褻褲,鮮於通看到了青羊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帶。他把臉湊近青羊的褻褲處,一陣少女獨有的幽香淡淡地飄進鮮於通的鼻子裡。
  胡青羊由於被鮮於通點了睡穴,處於熟睡當中,只能任由鮮於通為所欲為。她輕輕呼吸著,胸前的雙乳也隨著呼吸的節奏不斷起伏。鮮於通將手伸向青羊的胸前,慢慢解開她的肚兜。
  當胡青羊的肚都被完全解開後,鮮於通睜大了眼朝她的胸前往去,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只見青羊那鮮紅的乳頭矗立在渾圓的乳房上,乳頭也微微向上翹,乳暈和乳頭都是粉紅色。尤其乳暈微微隆起,看上去可愛極了。
  鮮於通忍不住低頭親吻著了胡青羊的櫻桃小嘴,伸出舌頭吮吸著她的香舌,雙手撫摸著青羊那渾圓飽滿的乳房,那對乳房柔軟溫潤極富有彈性,手感很好。鮮於通一面把玩著,一面用手指揉捏著少女嬌嫩的乳頭。
  他似乎不僅僅滿足於對少女乳房的佔有和玩弄,只見他一手將胡青羊的身體托起,一手拉下青羊的褻褲。胡青羊的陰毛雖然不多,但卻很長,有如嫩草的陰毛,在窄小的範圍內排成倒三角形。
  為了看得更清楚些,鮮於通將胡青羊的雙腿分開,她的小穴便完全呈現在他眼前。只見陰毛下邊就是少女的陰唇,青羊的陰唇呈粉紅色,粉紅色的大陰唇正緊緊的閉合著,一粒像紅豆般大的陰核,凸起在陰戶上面,微開的小穴口有兩片呈鮮紅色的小陰唇,緊緊的貼在大陰唇上。鮮於通輕輕分開陰唇後,裡面就是她的小穴了,露出裡面濕濡的粉紅色嫩肉,形狀仍舊美好,充滿新鮮感,一層粉紅色的淡淡的薄膜說明了青羊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鮮於通看到這一切十分激動,他意識到了自己馬上要幹的是一個處女,他便伸出舌頭不斷地來回撥弄挑逗胡青羊的陰蒂,用嘴含吮那鮮嫩膩滑的大小陰唇,吐出舌尖吮吸著那顆漲大的小陰核,又不時把舌頭插進她的小穴裡舔弄著,漸漸地青羊那神秘的小穴慢慢地濕了起來,大陰唇也像一道被深錮已久的大門緩緩的倘開,而小陰唇則像一朵盛開的玫瑰正嬌豔綻放開來,淫水從小穴口泊泊地不斷向外流出,把床單都打濕透了。
  他很快便脫光了自己的全部衣服,全身赤裸著,胯下的那根雞巴早已硬得一塌糊塗,足足有六寸餘長,也算是個大雞巴。本來鮮於通可以隨時將自己的大雞巴插入胡青羊處女的小穴中去,可是他卻見此時的青羊仍處於昏睡狀態,幹起來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反應,那可就不太好玩了。
  要知道,操穴的妙處不僅僅在於雞巴舒服,更重要的是心理的快感,尤其是看到平時清純高傲的少女在自己的胯下的騷樣,聽聽她被操的呻吟聲,這才是操穴的真正樂趣。而現在青羊卻昏睡著,操起來猶如姦屍一般,一點也不好玩。再說到現在為止青羊也沒有絲毫反抗,鮮於通很想看看少女被強姦而失身的反應,那種由強烈反抗逐漸到委屈受辱的過程,很是令他神往。
  於是,鮮於通便解開胡青羊的睡穴。青羊漸漸甦醒過來,她醒來的第一個感覺是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地躺著,其次又發覺竟然全身光赤裸著一絲不掛,一個赤裸的男人正壓在她身上,一根火熱的大肉棒正頂著她的私處,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哥哥的結拜兄弟鮮於通。她立刻明白了,鮮於通想要強姦自己。
  其實,胡青羊從小除了哥哥外,幾乎沒有接觸過其他男人,最近一段時間和鮮於通常在一起,少女的春心也發生萌動,對鮮於通還是有幾分愛慕,如果鮮於通主動向她表白,她也會答應和他好上,如果倆人好上一段時間,鮮於通再提出來和她上床,估計青羊也會答應的,畢竟少女已經到了思春的季節。可是,鮮於通卻繞過了這一切,直接就想要得到她的身子,並通過這種強迫的方式,這種被強姦的方式失身是胡青羊萬萬不能接受的。
  因此,胡青羊便開始強烈反抗,她雙腳猛蹬,想用雙手推開鮮於通,不過被他壓住了腰,無法使力。
  鮮於通抓住青羊的雙手,把掙扎的青羊強行按倒,使她趴在床上,然後騎在她身上,把她的雙手擰到頭上,「不要!快鬆開我!」胡青羊扭動身體,似乎想要掩飾裸露的身體,同時很痛似地發出哼聲,拚命搖頭說道:「不——不要這樣——你可是我哥的結拜兄弟——」青羊苦苦地哀求著,眼角泛出了晶瑩的淚花。
  鮮於通說道:「我是你哥的結拜兄弟,又不是你親哥,你怕什麼呀!我早就對你有意思了,今天難得這麼好的機會,來,讓我先親一個!」
  說完,他便將嘴一下子壓上青羊的小嘴,舌尖捲進她的嘴裡,去撩弄她的舌頭,她的舌頭到處躲著,但到底她是個沒有經驗的少女,最後都不能避開,和他的舌頭纏在一起,鮮於通的唾液地順著舌頭流進她嘴裡。
  胡青羊被吻得心裡七上八下的,心情既驚恐又茫然不知所措。但是她還沒有忘記反抗,雙腳和雙手拚命地亂蹬亂抓著。
  這種反抗對於鮮於通來說簡直可以說毫無作用,他看見胡青羊那對粉紅色的少女乳房由於身體不斷反抗扭動,一晃一晃、顫顫巍巍的,看上去十分有趣。於是,他的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在她的乳暈四週緩緩地畫著圈,右手用力地搓揉著她的左乳。他清楚地感覺到青羊乳暈中央的乳頭急速地挺立了起來。
  「哈哈,真想不到像你這麼快就有反映了!」鮮於通用言語調戲著胡青羊。
  鮮於通吸吮著胡青羊的乳頭,她全身都發顫,嬌驅亂扭,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聲。他的手往下摸去,一下子摸到了胡青羊的陰戶,那裡本來已經一片濕濡,現在又有更多的淫水流出,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於是他淫笑起來:「青羊,看來你還是想讓我幹你嘛,你看你這樣淫蕩,淫水流了這麼多,這兒全濕透了。」
  胡青羊這時羞極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流這麼多淫水,難道她真如他所說的是一個淫蕩的女孩嗎?他的心裡極力否認這一點,但是那淫水還是不斷地從陰戶流出,弄得她滿臉通紅。她又開始掙扎,但好像沒有先前那麼強烈,此時,青羊可能覺得掙扎沒有用,於是開口說:「鮮於通,你不要這樣,這樣我以後還哪裡有臉見人呀!」
  鮮於通便笑著說道:「怕什麼,是怕自己是失身以後沒人要嗎?呵呵,那我就娶了你還不好嗎?」
  胡青羊見他這麼說,便央求他道:「那你既然要娶我,就等跟我哥商量好了以後,和我拜了堂成了親,洞房花燭之夜我自然會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鮮於通淫笑著說:「我等不到那麼久了,我們先洞房,再拜堂,你現在可是煮熟了的鴨子,我怎麼可能放飛你呀!」
  說完,他便將胡青羊的身體翻了個過,令她趴在床上,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將她的屁股高,半跪在她的身後,將自己的大雞巴對準青羊的小穴,不斷地使龜頭在她的陰戶上摩擦,隨時準備插入。
  這種姿勢最大的好處在於,操穴的時候少女俯臥著,看不到是誰在操她,令她產生莫名的恐懼和興奮,而男人從後邊操,心裡有很大的征服感,而且少女豐滿渾圓的屁股不斷頂在自己的下便,感覺很是柔軟。
  胡青羊卻感覺到自己這樣趴著像狗一樣,而陰戶處有一根火熱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摩擦小穴口,感覺又癢又熱,她知道自己很快便要失身了,嘴裡發出淒慘的叫聲:「不要——」
  還沒等胡青羊把話說完,鮮於通突然狠狠地將雞巴朝陰唇之間的小隙縫插了進去。
  「啊——啊——」胡青羊痛苦地大叫了起來,鮮於通的整個雞巴插了進去,並穿透了那一層薄膜,直插到底。青羊的眼淚嘩地流了出來,不住地流著。
  鮮於通把雞巴抽出一半,再用力地插進去,強力地抽插攪動著小穴,雞巴上沾滿了青羊的第一次的處女血,連同青羊的陰戶一起染紅了。
  他越插越興奮,胡青羊的身體不自主地隨著他的抽送上上下下地擺動著。
  「啊——啊——不要再插了——太深了——我的下邊快要裂了——」青羊痛苦地哀叫著:「啊——啊——」
  漸漸地,胡青羊的呻吟聲由尖叫開始變弱,她的處女的小穴緊緊地包著鮮於通粗大的雞巴。鮮於通抽插時,能感覺龜頭不斷傳來的莫大的快感,他於是盡情地抽插著,完全忘記在他胯下的是個剛被開苞的嬌弱的處女。
  胡青羊這時完全無法反抗,任由鮮於通擺佈。他把她的雙腿抱起來,然後又是一輪狠力的抽插。
  「啊——不要——讓我歇一歇——」胡青羊口中發出無力的哀求聲,雙眼都開始翻白起來。
  鮮於通沒有理會,繼續強姦著她,下體不斷地碰撞在她嬌嫩雪白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把她的屁股都拍打得一片通紅。
  胡青羊終於經不起這種粗暴的姦淫,頭向側處一歪,昏了過去。
  鮮於通見胡青羊被他幹得昏了過去,便打她的一對雪白的乳房,她嬌嫩的乳房上立即泛起紅紅的手印。
  胡青羊被打醒過來,但卻感到全身興奮極了。原來剛才她是受不了那種激烈的快感才昏了過去,這時醒來,那種快感就更加強烈了,連她的口氣也都變了:「啊——於通——我很難受——要死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興奮感覺,她這時嬌驅狂扭,屁股亂擺,不斷挺起自己的纖腰,朝鮮於通的雞巴主動迎了過去。
  鮮於通見胡青羊已經屈服於自己了,便把她的身子翻過來,又令她面朝上仰臥,他要讓青羊看著自己是如何操她的。他碩大粗圓的龜頭頂開少女那柔嫩濕滑的陰唇,雞巴再一次插入胡青羊緊窄嬌小的小穴,繼續狂抽狠頂起來。
  沒過多久,胡青羊的腰部已經完全迎合鮮於通的動作時,嘴裡還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
  鮮於通又用雙手和嘴愛撫胡青羊的全身,輕舔她那櫻桃般的乳頭,雞巴在陰戶中進進出出。
  一陣酥麻的感覺直湧胡青羊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光滑玉潔、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不斷地收縮、蠕動著幽深的小穴,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小穴一陣收縮,小穴內的嫩滑肉壁更是緊緊纏夾住火熱滾燙的粗大肉棒。
  胡青羊被幹得嬌喘籲籲,已經感覺不到開苞的痛楚,嘴裡浪叫道:「啊——啊啊——啊——好熱呀——用力幹我——插深點——」
  鮮於通受到了胡青羊的鼓勵,挺動著自己的雞巴更較快速地在小穴裡抽插,一下快過一下、一下猛過一下。
  只見胡青羊嘴角微笑,妙目半閉,配合著瘋狂的叫聲,扭動著迷人的腰肢,雪白豐滿的臀部不自覺的用力向上挺聳,晶瑩的愛液不斷流洩而出,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她只覺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一般。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湧上來,她不停的顫抖著,大量的淫水從粉紅色的嫩穴中流出,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
  看到胡青羊已經洩身,鮮於通也快忍不住了,在她浪叫聲中,他的雞巴緊緊插在嬌嫩的小穴,一陣狂抖,「噗噗」地射出精液,熱燙的精液直射入她的小穴深處,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入,精液灌滿了她的小穴,混同著她的淫水和處女血流了出來。
  胡青羊雖然是被強姦的,但是後來她在床上的表現說明了她其實也是少女思春,此刻她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躺在鮮於通懷裡,現在她已經被鮮於通幹了,處女貞操已被他奪取,現在只有乖乖聽他的話,讓他早點娶了自己。
  鮮於通見她這麼聽話,便許諾要娶她,胡青羊也高興地親吻了鮮於通一下。
  等到胡青牛回來,鮮於通便向他說想要娶他妹妹,胡青牛便說著要問過她妹妹以後看她的意思如何,當然木已成舟,胡青羊肯定願意。於是,沒過多久,鮮於通便和胡青羊拜堂成親,地方就在胡青牛家裡。
  再過了一段時間,鮮於通的傷完全好了,便說自己要回華山去看看,胡青羊也要跟著去,但鮮於通說等自己去安頓好了後,再來接她。
  可是,胡青羊卻沒有想到,鮮於通在娶她之前,便已經和華山派的掌門的女兒成過親,掌門的女兒長的自然不如胡青羊好看,但卻能令鮮於通將來接任華山派掌門人,所以鮮於通便勾引了那位掌門的女兒,俘獲她的芳心,然後娶了她。
  後來,他由於受傷再胡青牛家療養,看到胡青羊自然要比家裡的那個黃臉婆漂亮的多,於是便強姦了胡青羊,又娶了她。這次,他回到華山派,家種的那個黃臉婆自然不放過他,每日都要讓他操穴。而且華山派的事務繁忙,令他抽不出身,時間一長,他也忘了胡青羊的事。
  胡青羊卻沒忘了他,等了很長的時間等不到鮮於通,便獨自一人娶了華山派找鮮於通,接過去了打聽後才知道原來鮮於通早有妻室,她感覺的自己上當受騙了,但卻不甘心,就要上山尋夫,卻被那黃臉婆知道了鮮於通在外邊有女人,和鮮於通又吵又鬧,鮮於通怕這事被他的岳丈也就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影響自己將來接任掌門,便一狠心下毒手將胡青羊殺了。
  胡青牛知道這事後,想要上山去找鮮於通報仇,可是鮮於通仗著自己在華山派的地位,糾集華山弟子將胡青牛打下山,胡青牛只好忍氣吞聲。
  張無忌想起了這事以後,便對鮮於通說道:「你還記得你在苗疆中過非死不可的劇毒,又害死過自己金蘭之交的妹子,難道你忘了嗎?你對得起姓胡的一家嗎?」
  鮮於通聽了張無忌這話,頭上冒出一一頭冷汗,他沒想到這個小子怎麼知道他過去的事情,他氣急敗壞便朝張無忌打去。這一次,張無忌想到了要為胡青牛報酬,便沒有手下留情,連連擊中鮮於通,最後一掌將他斃命。
  俗話說:「樹倒猢猻散」,華山弟子看到掌門人被害,都嚇得屁滾尿流地逃跑了。
  張無忌轉頭向著崑崙派,說道:「崑崙派哪位高人肯出來賜教?」
  崑崙派出來的自然是何太沖和班淑嫻,他們夫妻二人剛一出來,張無忌就想起了當年何太沖和五姑通姦,又差點姦汙了不悔妹妹,便諷刺道:「何前輩怎麼沒帶你的情人五姑來呀?」
  何太沖由於時間久了,加上張無忌這些年變化太快,認不出張無忌,卻心裡疑惑:這小子怎麼知道自己和五姑的事?
  班淑嫻聽到張無忌這話,便質問何太沖五穀是誰,何太沖自然不願已承認,但班淑嫻覺得這裡肯定有鬼,便咄咄逼人,要讓何太沖說出個究竟。張無忌見何太沖不願意說,便揭了何太沖的老底。
  班淑嫻聽到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有染,怒火中燒,上前就要打何太沖,但何太沖卻不敢還手,他是有名的「妻管嚴」,但是在天下英雄面前被女人打畢竟是一件奇恥大辱,何太沖略憂患手,班淑嫻更窩火,打得何太沖躺在地上不能起來。
  崑崙派出此變故,班淑嫻無暇應戰,便帶著眾弟子,讓人著不能動彈的何太衝下山去了。
  頃刻之間,整個光明頂大廳就只剩下峨嵋派和武當派了,眾人都感到世事無長,剛才眼見明教氣術已盡,可是這少年的出現,卻令局勢發生大逆轉,四大門派都因各種原因,被這少年「送」下山去。
  峨嵋派的滅絕師太再也沈不住氣了,她走上前來說道:「好小子,我以前倒沒看出來呀,你竟然有這等的武功和本事,我今天就要讓你嘗試一下倚天劍的厲害!」
  張無忌知道這倚天劍與屠龍刀齊名天下,很是厲害,於是便沈著應戰。開始時,他患處於劣勢,可是當他漸漸熟悉了峨嵋派的武功後,便以齊人之道還致齊人之身,漸漸又佔據了上風,最終,竟然將滅絕師太手中的倚天劍奪了過來。滅絕師太被奪去倚天劍,自然覺得十分羞辱,說道:「我的劍被你奪去,你要殺便殺吧!」
  可是張無忌卻說:「我不是與師太為敵,我只是不願意見師太受奸人蒙蔽!我這就把劍還給貴派。」
  說完,便朝周芷若走去,將劍遞給她說道:「周姑娘,貴派的寶劍,請你轉交尊師。」
  周芷若羞得滿臉通紅,剛接過劍,忽聽得滅絕師太厲聲喝道:「芷若,一劍將他殺了!」她的心中一驚,師父要自己殺了張無忌,她很是不願意,但想起師父多年來對自己恩德,她便迷迷糊糊地向張無忌胸口刺了過去。
  張無忌卻決計不信她竟會向自己下手,全沒閃避,一瞬之間,劍尖已抵至胸口,他一驚之下,待要躲讓,卻已不及。周芷若手腕發抖,倚天劍已從張無忌右胸透入。周芷若一聲驚叫,拔出長劍,只見劍尖殷紅一片,張無忌右胸鮮血有如泉湧,四週驚呼之聲大作。

第二十六回 決戰光明頂-2

張無忌伸手按住傷口,身子搖晃,臉上神色極是古怪,似乎在問:「你真的要刺死我?」周芷若道:「我……我……」想過去察看他的傷口,但終於不敢,掩面奔回。她這一劍竟然得手,誰都出於意料之外。
小昭臉如土色,搶上來扶住張無忌,鮮血汩汩流出,將小昭的上衣染得紅了半邊。旁觀眾人一時均是肅靜無聲。小昭連忙去取創傷藥,給張無忌敷上。
張無忌這時神智已略清醒,暗運內息流轉,只覺通到右胸便即阻塞,只想:「我待教有一口氣息尚在,決不能讓六大派殺了明教眾人!」當下將真氣在左邊胸腹間運轉數次,緩緩站起身來,說道:「峨嵋、武當兩派若有哪一位不服在下調處,可請出來較量。」
滅絕師太冷冷的道:「峨嵋派今日已然敗落,你若不死,日後再行算帳。咱們瞧武當派的罷!」
武當派自來極重「俠義」兩字,要他們出手對付一個身負重傷的少年,未免於名聲大有損害,武當五俠誰都不願。
正在這時,宋青書站出來了說道:「爹,四位師叔,讓孩兒去料理了他。」
原來宋青書是因見周芷若瞧著這少年的眼光之中一直含情脈脈,極是關懷,於是妒火中燒,實不肯放過這唯一制他死命的良機。
可是張無忌雖然受傷,但對付他還是沒問題的。無論宋青書怎麼出招,都打不到張無忌,反而被張無忌打在臉上。宋遠橋連忙拉回宋青書說道:「看來明教氣術未盡,我們還是走吧!」
正在這時,殷梨亭站了出來,他的未婚妻紀曉芙就是被明教的楊逍奪去,這成為了他最大的恥辱,他怎肯離去,上前就要殺楊逍,卻被張無忌阻止了。
他正想擺脫張無忌,卻聽張無忌說道:「殷六叔,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無忌呀!」
殷梨亭凝視他的面容,竟是越看越像,雖然分別九年,張無忌已自一個小小孩童成長為壯健少年,相貌已然大異,但殷梨亭已經聽到他說自己是無忌,細看之下,記憶中的面貌一點點顯現出來,不禁顫聲道:「你——你是無忌麼?」
張無忌點點頭,叫道:「殷六叔,我——我時時——想念你。」
殷梨亭激動地抱起張無忌,叫道:「你是無忌,你是無忌孩兒,你是我五哥的兒子張無忌。」
宋遠橋、俞蓮舟、張松溪、莫聲谷四人一齊圍攏,各人又驚又喜,頃刻間心頭充塞了歡喜之情,甚麼六大派與明教間的爭執仇怨,一時俱忘。殷梨亭這麼一叫,除了周芷若、楊逍等寥寥數人之外,餘人無不訝異,哪想到這個捨命力護明教的少年,竟是武當派張翠山的兒子。
殷梨亭還想殺楊逍,卻被楊不悔攔住了,她說道:「不要殺我爹!」
楊不悔的相貌和紀曉芙頗像,殷梨亭誤以為是紀曉芙,但一看這個少女十分年輕,曉芙現在應該是中年了。一想這應當是曉芙和楊逍的女兒,便問她叫什麼名字,不悔回答說:「我叫楊不悔!」
殷梨亭聽到了這少女竟然叫不悔,原來紀曉芙竟然不後悔被楊逍姦汙,便像發瘋了似的跑下山去。
峨嵋派見著少年竟然是張無忌,知道這仗是絕對打不起來了,滅絕師太也不想公開與武當派為敵,便下山去了。
武當派連忙拿出上好的藥給張無忌吃下,又問了他這些年的下落,見他傷勢好轉,便要帶他回武當山。
張無忌便說自己要留在光明頂上保護明教的人,等自己傷完全好了以後,再去武當山拜見太師父。武當眾俠見張無忌不肯離去,又覺得他們呆在光明頂不合適,便也離開了光明頂,臨走前還叮囑他要早日回武當山。

[ 本帖最後由 海雷丁 於 2019-6-2 04:18 PM 編輯 ]

第二十七回 教主享豔福

  楊逍和殷天正待六大派人眾走後,兩人對望一眼,齊聲說道:「明教和天鷹教全體教眾,叩謝張大俠護教救命的大恩!」
  頃刻之間,黑壓壓的人眾跪滿了一地。
  張無忌不由得慌了手腳,何況其中尚有外公、舅舅諸人在內,忙跪下還禮。他這一急跪,胸口劍傷破裂,幾口鮮血噴出,登時暈了過去。
  小昭搶上扶起。明教中兩個沒受傷的頭目過一張軟床,扶他睡上。
  楊逍道:「快扶張大俠到我房中靜養。」那兩名頭目躬身答應,將張無忌入楊逍房中。
  小昭跟隨在後,經過楊不悔身前時,楊不悔冷冷的道:「小昭,你裝得真像,我早知你必有古怪,只是沒料到這麼一個醜東西,竟是一位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兒。」小昭低頭不語。
  張無忌靜養了七八天,傷口漸漸癒合,到第八日上,張無忌已可坐起。楊逍和韋一笑來看望他,並暗示等他病好後便尊奉他為明教教主。
  他從未想過要做什麼教主,正要推託,突然傳來一陣陣尖利的哨子之聲,正是光明頂山下有警的訊號。
  打探之後才得知,六大派雖然走了,但江湖上其他一些不入流的小派巨鯨幫、海沙派、神拳門等得知明教眾人都受重傷,元氣大傷,便上山來要撿這現成的便宜,在丐幫的率領下,來圍攻光明頂。
  雖然明教中不乏好手,可是由於和六大派一戰,死的死,傷的傷,能迎戰的已經所剩無幾。可是,明教的高層卻決定拚死保護明教總壇。
  張無忌心想,明教此時與敵人正面動手,只能是白白送死,於是便建議大家一起先躲進明教的密室中去,等養好傷再出來與這些無恥的敵人一決高下。
  不料眾人面面相覷,竟無一人附和,似乎都認為此法絕不可行。原來明教歷代傳下嚴規,這光明頂上的秘道,除了教主之外,本教教眾誰也不許闖入,擅進者死。張無忌和小昭不屬於明教中人,楊逍便讓他們躲進去。
  張無忌心想:「再不走避,只怕一個時辰之內,明教上下人眾無一得免。」當下說道:「這不可進入秘道的規矩,難道決計變更不得麼?」
  彭瑩玉忽道:「各位聽我一言:張大俠武功蓋世,義薄雲天,於本教有存亡續絕的大恩。咱們擁立張大俠為本教第三十四代教主。倘若教主有命,號令眾人進入秘道,大夥兒遵從教主之令,那便不是壞了規矩。」
  眾人早有此意,立刻紛紛迎合。張無忌雖有推託,可是眼前形勢緊張,只好先答應了,並說等此變故過後,他便會按照陽教主的遺願,將教主之位讓給自己的義父金毛獅王謝遜。
  張無忌被奉為教主後,立刻組織眾人分批進入密道,安全地撤離了明教總壇,然後放火燒掉那裏,這場大火直燒了兩日兩夜,來攻敵人待火勢略熄,到火場中翻尋時,見到不少明教徒戰死者的屍首,皆已燒成焦炭,面目不可辨認,只道明教教眾寧死不降,人人自焚而死,楊逍、韋一笑等都已命喪火場之中。於是搶了些未被燒燬的東西便下山去了。
  眾人帶足了糧食清水,便一兩個月不出密道也不致飢渴。
  在秘道中過了七八日,張無忌的劍創已好了九成,結了個寸許長的疤,當即給受了外傷的弟兄治療,雖然藥物多缺,但他針灸推拿,當真是著手成春。眾人初時只道這位少年教主武功深不可測,豈知他醫道竟也如此精湛,便更加佩服。
  再過數日,張無忌劍傷痊癒,當即運起九陽神功,給楊逍、韋一笑及五散人逼出體內玄陰指的寒毒。
  在密道的這段日子,張無忌被安排到密道內的一處較大的石室,在那裏有小昭天天貼身服侍他,每天除了楊逍等人來看望張無忌外,楊不悔也常常來看望自己的這位無忌哥哥。
  這天晚上,張無忌的傷勢仍未痊癒,小昭在一旁為他換藥,他看見小昭那可愛的臉龐,很是一陣心動,一想到這些日子來小昭對自己的悉心呵護,不禁十分感激。
  於是,便一把樓住小昭的頭,將自己那張熾熱的脣印在了她嬌小的櫻唇上。
  小昭的大腦突然一片空白,任由張無忌忘情地擁吻著。兩張脣僅僅地貼在一起,輾轉纏綿。
  張無忌一把將她拉上了床,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他的舌頭繼續在小昭的嘴裏肆無忌憚的吮吸著她的香舌的時候,小昭那少女的清香氣息噴在他的臉上,懷裏的小昭逐漸癱軟在張無忌的懷裏,喉間不經意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淫靡。
  畢竟小昭只和張無忌做過一次,所以還是十分羞澀,她的身子似乎是因為緊張而輕輕顫抖著。張無忌的深吻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他輕撫著小昭發燙的臉頰,她的雙眸碰上張無忌灼熱的目光,羞澀的躲閃了幾下,最後索性閉上了眼。
  小昭的嬌羞,那欲拒還迎的表情令張無忌欲罷不能,他已經很久沒有操過穴了,雞巴在蠢蠢欲動,小昭只被他開發過一次,那滋味現在還令他很是回味。
  張無忌便要脫小昭的衣服,準備好好地和她幹一番。
  小昭見他要做那事情,連忙說道:「公子,不要呀!你的傷還沒有好,不能劇烈運動。」
  張無忌本想著小昭會羞澀地答應,可是沒想到被她拒絕了,於是便有點生氣,可是又一想小昭還不是為了他好,怕他的傷口裂開。
  想到這裏,張無忌突然又想到了一個鬼主意,便對小昭說道:「小昭,那今天就先放過你,不過你得給我舔一舔!」
  小昭哪裡懂得什麼舔一舔,一臉困惑地問道:「公子,你要我舔什麼呀?」
  張無忌見她全然不懂,便笑著脫去了自己的褲子,從裏邊掏出自己那根大雞巴,此時他的雞巴由於沒有勃起,還是軟軟的,但也有七八寸長。
  小昭見張無忌掏出了雞巴,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見到男人的龐然大物,也是令她又羞又怕。
  張無忌半躺在床上,分開雙腿,讓小昭雙膝跪在自己兩腿之間,便對她說道:「小昭,你就舔一舔我的雞巴吧!」
  小昭羞澀地說道:「公子,那裏怎麼能舔呢?我覺得那樣好髒呀!」
  張無忌聽了小昭的話,便假裝生氣地說道:「小昭,你是嫌我贓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呀?」
  小昭連忙解釋道:「不,公子,你誤會了,我很喜歡你,可是——」
  張無忌打斷了她的話說:「小昭,你既然喜歡我就應該喜歡我的全部,也包括我的身體,如果你願意舔我的雞巴,就證明你喜歡我;而且,是我的雞巴給你開的苞,把你幹得那麼爽,現在我的雞巴好久沒爽了,你也應該用嘴慰勞慰勞它;再說了,天底下做妻子的又有幾個不為丈夫舔雞巴的;你現在是沒吃過雞巴,不懂得其中的樂趣,等你習慣了後,說不定還主動要舔呢!」
  這一番話令小昭無話可說,雖然她覺得男人的雞巴是用來撒尿和操穴的,但是她畢竟已經是張無忌的人了,給自己喜歡的男人舔雞巴至少心理上令她不會太拒斥。
  於是,小昭便俯下身去,雙手抓住張無忌的大雞巴,伸出舌頭便在上邊輕輕地舔著。
  不過像小昭這樣純潔的女孩又哪裡會懂得替人口交呢?因此她只是單純地在上邊輕輕地舔著,可就是這樣,也令張無忌感到十分爽,且不說小昭的舌頭柔滑嬌嫩,單單就是在心理上,也令張無忌有很強烈的征服感。
  小昭輕舔著張無忌的雞巴,她感到舔雞巴並沒有她想像中的那種不適的感覺,反而感覺到很是有趣,尤其是那雞巴被她舔得一點一點地變硬,最後有九寸多長,更是令她感到好玩。雖然小昭偶爾能聞到和品嚐到張無忌雞巴上那淡淡的腥騷味,可是那是男人特有的味道,對於女人來說簡直是最好的催情劑。
  漸漸地,張無忌的慾望逐漸高漲,不再僅僅滿足於小昭簡單的輕舔,於是便要她將雞巴含在嘴裏套弄。
  小昭便張開小嘴,準備去含張無忌的雞巴。可是,張無忌的雞巴碩大,單單一個龜頭就猶如雞蛋般大小,因此她很費力才能含住張無忌的龜頭。
  張無忌又使勁將雞巴朝小昭的嘴裏挺去,那雞巴又進去了些許,但仍有大半在外邊。
  小昭不懂得該如何做,因為她的嘴裏已經被填充得滿滿的,根本不能再多含一些。
  可是張無忌似乎覺得仍不過癮,強行按住小昭的頭向自己的胯下推來,使得自己的雞巴更深地插入小昭的嘴裏。
  小昭覺得已經難受得不得了了,她分明感到那根雞巴已經插到自己的喉嚨處,令她呼吸都困難極了。
  張無忌見已經插得夠深了,便對小昭說道:「就像這樣用你的小嘴不停地將我的雞巴在你的嘴裏套弄,明白了嗎?」
  小昭嘴裏含著雞巴,只能點點頭表示明白。
  她儘量張大嘴,想吃冰棒那樣將雞巴在嘴裏套弄,少女的嘴裏艱難地容納巨物的侵入,一絲絲的口水不禁由嘴角流出來。她的頭上下擺動著,散開的頭髮再張無忌的胯下飛舞著,碩大的雞巴在她的小嘴裏進進出出,雖然不能整根含入,但卻幾乎次次都頂到少女的喉頭。
  張無忌見小昭學得很快,少女的雙唇在自己的雞巴上不斷摩擦,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快感,加上少女口腔中的溫濕的氣息,包裹著雞巴,還有那少女的貝齒和香舌不經意的摩擦,更是給他的雞巴帶來無窮變化的舒爽。
  他又見小昭的雙手扶在自己的雙腿上,便對她說道:「小昭,你的雙手也別閑著,摸一摸我的兩顆蛋蛋吧!」
  小昭聽到她的話,便伸手試探性地摸到了張無忌的兩顆鴨蛋大的睪丸,隔著陰囊兩顆睪丸在裏邊滑不溜手的,摸起來沈甸甸的。
  張無忌見小昭手裏捧著自己的睪丸,嘴裏含著自己的雞巴,臣服於自己的胯下,很有一種征服的感覺,看著少女對自己的陽物奉若神明,感到自己不禁已經征服了這個少女的身體,而且更是征服了她的心。
  男人一般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有陽具崇拜的心理,希望女人對自己的陽具頂令膜拜,陽具是男人胯下之物,如果女人連他的陽具都崇拜,自然更會臣服於他。
  小昭可不清楚張無忌的這些心理,她之所以甘願埋頭於張無忌的胯下,為他口交,愛撫他的睪丸,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她是真心喜歡張無忌的,為了他高興,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而且她已經是張無忌的人了,她頭腦中的那些男尊女卑的思想,是她在內心深處已經對張無忌產生了很強的依附感,願意接受張無忌對她的使喚。
  張無忌感到小昭的唇舌變得越來越靈活,不愧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姑娘,連口交起來口舌功夫都不差,而且學得很快,甚至有時還調皮地咬一咬張無忌的龜頭,把他舔得爽極了。為了加快插弄的速度,他再次抓住小昭的頭,不停地上下推拉,雞巴也不斷地向裏挺動。
  就這樣大約又持續了幾百下,終於張無忌的精液也射進了小昭的嘴裏,滾滾地灌注入她的喉嚨深處。
  小昭覺得嘴裏滿是腥鹹的精液,甚至有一些換直接射進了她的喉嚨下,流進她的胃裏。她想將嘴裏剩餘的精液吐出來,可是張無忌卻沒有將雞巴抽出來。由於張無忌的雞巴堵住了她的嘴,令她嘴裏的精液無法吐出。
  這時,張無忌對小昭說道:「小昭,聽話,把嘴裏的精液都嚥下去吧,那可是好東西,吃了會讓你變得更漂亮的。」
  小昭只好依言,將嘴裏的精液一小口一小口悉數嚥了下去。
  這時,張無忌將自己的雞巴從小昭的嘴裏抽出來,上邊還殘留著自己的精液和小昭的口水,他又讓小昭將自己的雞巴舔乾淨。
  小昭由於為張無忌已經口交了快一個時辰了,嘴早已變得酸麻,但她還是認認真真地將張無忌雞巴舔得乾乾淨淨。舔著舔著,張無忌的雞巴很快便再次勃起,而且似乎比上一次更加堅挺。
  張無忌將小昭一把摟住,準備把她壓在身子底下,大幹一番,便說道:「小昭,今天就讓我操你一次,好嗎?」
  小昭見張無忌要幹她,雖然已經春心蕩漾,很是期待,可她知道張無忌的傷勢還未痊癒,而操穴的活動量一定相當大,說不定就會把剛長好的傷口弄裂,於是便對他說道:「公子,不要這樣,你身上還有傷,不能劇烈運動呀!」
  張無忌親了小昭一口,然後說道:「想不到你這麼關心我呀!可是我真的很想插一插你的小穴,你的小浪穴又緊又會收縮,弄得我的大雞巴很爽。上次我給你開苞後,你為了讓我練乾坤大挪移,弄得自己流了那麼多浪水,我本該早就補償補償你,一直沒有機會,今天正好我用我的大雞巴來犒勞你的小穴,你就不要推三阻四了,這樣可不像那個對我千依百順的小昭了!」
  小昭被張無忌說的也很不好意思,她低頭細語道:「公子,那你的傷——」
  張無忌便插話說:「我的傷沒有關係呀,如果你怕我的傷勢加重,那你就主動些就行了呀!」
  小昭滿臉疑惑地問道:「什麼主動,怎麼主動呀?」
  張無忌便在小昭的耳邊輕聲說道:「就是我躺下來,你騎坐在我的胯間,將你的小穴套在我的大雞巴上,然後你上下套弄就是了,這樣我不就不用劇烈運動了嘛!」
  小昭聽到張無忌要讓她一個女孩家主動地用自己的小穴套弄大雞巴,覺得這樣很是難為情,可是也不好推辭,只好羞紅著臉準備聽張無忌的安排,說道:「公子,我一點也不懂,你要教我呀!」
  張無忌見她同意了,自然欣然答應,便要去脫小昭的衣服。
  小昭連忙說:「公子,你身上有傷,我自己來吧!」
  於是,小昭便開始脫她的衣服,上衣、裙子、薄衣、薄褲一件一件地脫下,最後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和褻褲。而張無忌也將褲子完全脫下,又將上衣也都悉數解開脫掉,渾身赤裸著躺在床上,那根硬挺的大雞巴像一根擎天柱一樣高高聳起,自然是有九寸餘長。
  張無忌然小昭繼續脫,小昭只好將褻褲和肚兜也脫了下來,這樣,她便一絲不掛地站在張無忌面前,她羞澀地一手摀住自己的雙乳,一手摀住自己的下陰。
  張無忌料想到小昭的陰戶沒有經過充分的滋潤,直接插進去一定會很痛,便讓她先上床來,背對著他趴下去,然後將她的豐臀移到自己的臉的上方,這樣他就能很清楚地近距離看到小昭的陰戶,而小昭趴下去後,正好面對著的是自己的大雞巴。
  等到小昭完全趴好後,張無忌便對小昭說道:「小昭,你先給我舔一舔雞巴,把我的雞巴潤滑弄濕,一會好幹你!」
  張無忌的雞巴被小昭含進了嘴裏,雖然只是一個龜頭,但也很是刺激。
  由於小昭剛才已經舔了兩回雞巴,學會了好多,只見她一面用舌尖舔嘴裏的雞巴,一面用手輕輕揉搓陰囊,嘴裏還不停地套弄著。
  張無忌先是用手從小昭的陰戶上撫摸。這時候陰戶的黏膜已經充血膨脹,對輕微的刺激也立刻反應。
  小昭的嘴裏含著雞巴,喉嚨深處發出有悶騷的聲音,身體像波浪一樣起伏扭動。
  張無忌接著用手指分開了小昭的陰戶,這樣使手指的活動更順暢。然後把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慢慢插入小穴裏,有陰道的皺壁壓迫著手指,溢出的淫水沾到手指和手掌上。他的指尖碰到了那柔滑濕潤的皺壁,在那輕柔地摩擦。
  不一會兒,小昭的陰戶便已十分濕潤,小穴由於受到外物的侵襲,不停地收縮著,她的雪白的屁股也不斷扭動著。
  張無忌大膽地也把無名指插入。於是,三根手指在濕淋淋的小穴裏上下左右地活動。
  小昭的眉毛仰起,從嘴的縫隙裏斷斷續續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大量的淫水流到手指上。她的小穴由於手指的摩擦,淫水將陰戶弄得濕淋淋。這樣便潤滑了整個小穴,張無忌的手指很輕易地在小穴內抽插著。
  張無忌的手指偶然地碰到陰核時,小昭便會發出沈悶的浪叫,並不由得分開大腿,扭動屁股時反而使進入深處的手指摩擦皺壁,摩擦又引起了新的快感。
  小昭的陰戶已經非常濕潤,可是張無忌仍想在玩一玩她的陰戶,便將手指從小昭的陰戶裏抽出來,把她的屁股拉的更近自己的臉,就使自己的嘴和小昭的陰戶密切接觸,這樣躺在那裏舔也很容易了。
  張無忌將嘴湊上小昭的陰戶,緊緊地貼了上去,用力吸吮起來,那小穴粘膜裏的淫水,立刻吸出來進入嘴裏。他的舌頭在陰戶上舔著,將陰毛都弄得濡濕,並在她的陰核上仔細地舔著。
  小昭為那種強烈的感覺忍不住扭動身體,陰戶裏的嫩肉不停地蠕動,自己都能感覺出陰水從小穴口大量溢出,雙腿分開更大。
  張無忌一面舔著一面看著,那裏的每一根陰毛,甚至每一個毛孔都看得很清楚。凸起的陰戶有充滿魅力的隆起,凹陷的小穴看起來深不可測。
  小昭由於陰戶傳來的強烈快感,小嘴已經努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含著張無忌的龜頭,並且忍不住用雙腿將張無忌的頭緊緊夾住,然自己的陰戶離張無忌的頭更近些。
  看到小昭在發騷,張無忌用手指把大陰唇向左右分開。這裏已經完全濕潤,他用舌尖探到陰核時,就以那裏開始舔起來。
  小昭被舔得舒服極了,渾身酸癢,忍不住將龜頭吐出來,浪叫道:「好——舒服——太好啦——」舌頭不停地在那裏舔著,令她又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她忍不住呻吟道:「舔啊——還要舔——還要——」
  張無忌不顧一切地舔著,還不時地朝向會陰部舔去,本來就濕淋淋的小穴口又溢出大量淫水。他的舌頭舔過陰戶的每一個部位,而且舔完一處就換另一處,要舔的位置無法猜測,這樣張無忌發現舔不同地方,用不同的舔法,會讓小昭發出不同的浪叫,做出不同的反應。
  小昭不顧一切地發出淫浪的聲音,這樣的聲音也更煽動張無忌的慾火。
  「啊——」小昭突然發出尖叫聲。
  原來是張無忌的舌頭捲成棒狀伸進了小穴內,雖然還不能算是插入,但小昭卻在不知不覺中狂扭著屁股。
  看到小昭那渾圓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那濕淋淋的陰戶沾滿了少女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看上去淫靡極了,張無忌的雞巴也漲得更厲害了,他現在很想插進這個濕濡的小穴。
  於是,便讓小昭轉過身來,騎坐在自己身上,兩腿跨開,半跪在自己的腰腹附近。接著,便令她一手捉住自己的大雞巴,一手去分開她的小穴,將她的小穴套在自己的大雞巴上。
  這對於小昭來說是一件很難為情的事,她閉上雙眼,身子漸漸沈下去,很快她的陰戶便碰到張無忌的雞巴了。小昭的陰唇輕輕壓在龜頭上,由上向下,由下向上,又像畫圈圈一樣地摩擦,可就是半天不得入門。
  張無忌瞪大眼睛看著小昭,自己主動起屁股,小昭流出的大量淫水也更多,淫水流在雞巴上,潤濕了他的龜頭。他用手抓緊小昭豐滿的屁股慢慢向下拉,小昭也配合他的動作屁股慢慢向下降,碩大的龜頭被陰唇緊緊包裹著,很快地便進入小穴裏。
  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小昭將自己的身體一面旋轉一面像下壓去,張無忌的雞巴也像畫圈圈一樣地鑽入小穴裏。
  「啊——太大啦——進不去了——」小昭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張無忌看到小昭緊咬嘴唇的樣子,對她的奉獻精神感到興奮。他利用腰部的彈性從下面向上起屁股。
  小昭被張無忌的雞巴深深的插入,拚命扭地動屁股,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張無忌的雞巴撕裂了,可是身體裏卻噴出大量淫水。
  「啊——啊——啊——」小昭似乎已經喪失了語言的功能,只能發出呻吟聲。
  張無忌拚命地向上挺動著屁股,這時候小昭的身體突然產生緊張感,緊裹肉棒的陰道皺壁更加激烈地收縮著,夾緊了他的雞巴。他覺得小昭有點太過於消極,都是自己在挺動,她卻只是呆呆地等著自己的雞巴挺進去,於是便停下來挺動。
  小昭發現張無忌不動了,而自己仍在坐在大雞巴上,龜頭已經深深地頂在小穴深處。她只覺得陰戶裏被大雞巴塞得滿滿的,令她覺得十分充實,可與此同時,小穴裏的騷肉卻奇癢難忍,很想讓大雞巴在裏邊搗弄一番。
  於是,小昭便試探性地將自己的身體高,那根插在陰戶內的雞巴也徐徐抽出,小穴內立刻感到空虛無比,使她不得不再次將身體下移,那根雞巴也再次深深地一插到底,雖然仍有兩三寸露在外邊,可是她覺得那雞巴似乎已經頂到她的子宮了。
  就這樣,小昭忍受不了慾望的煎熬,漸漸主動地套弄起來,身體一起一伏,那根雞巴也在她的小穴裏不斷抽插起來。
  張無忌躺在床上,看到小昭主動地求歡,看著她的身體起起伏伏,那嬌嫩的陰戶不斷吞吐著自己的雞巴,她的臉上那幸福卻又疼痛的表情,那一對乳房不停地晃動著,嬌驅也不斷亂扭著,再聽到她那斷斷續續地呻吟和浪叫,他感到無比的興奮。
  也不知幹了多久,小昭已經累得不行了,她的渾身都流著香汗,身子都濕透了。
  張無忌也不忍心,於是,他的雞巴在小穴裏突然更加膨脹,他也主動挺動著。大約又抽插了一百多下,滾燙的精液直接噴在子宮裏。張無忌強有力的噴射,給小昭帶來新的快感。
  就在張無忌和小昭在石室裏口交、做愛的時候,門外卻有人在偷偷地看著裏邊發生一切,從頭看到尾。這個人就是楊不悔。
  原來,楊不悔本來準備看望張無忌的傷勢如何,卻沒料到石室的門緊閉著,正準備推門而入,卻發現門是關著的,而從門縫裏傳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她出於好奇,便趴在石門縫出朝裏望去,那門由於是石質結構,年代久遠,門縫處有許多石塊脫落,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見裏面的動靜。
  這一看可令楊不悔吃了一大驚,只見小昭正趴在張無忌的身下,把張無忌的雞巴含在嘴裏套弄,還不時地舔著。張無忌的雞巴又粗又大又硬,足足有九寸多,這令她很是吃驚,在她的模糊的記憶中,張無忌的雞巴應該是很小的、軟軟的,怎麼幾年不見現在變得這般粗大。
  她也沒想到那個以前的醜丫頭如今已經是無忌哥哥的人了,而無忌哥哥似乎也對這個丫頭很是喜歡。
  她正看著,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自己的爹楊逍,楊逍探過頭去看了看裏邊,便拍了拍楊不悔的頭說道:「傻丫頭,看什麼呢?走吧,這沒有什麼好看的。」
  說完,便拉著楊不悔回到她自己的石室。
  楊逍便問楊不悔說:「不悔呀,你是不是很喜歡無忌哥哥呀?」
  楊不悔先是搖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羞澀地說道:「是的,可是無忌哥哥已經被小昭那個小妖精迷住了呀!」
  楊逍笑著說道:「傻孩子,你不會也主動點,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嘛!再說那個小昭還是十分可疑的,等查出了她的真實身份以後,如果她是奸細的話,我想教主他也會深明大義,和小昭分開的!」
  說完,楊逍又歎了口氣說道:「女大不中留呀!你早點睡吧!」然後便離開了。
  這晚,楊不悔遲遲不能入睡,她想了很多事情,想到了以前和無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又想到自己被西華子戲弄的場景,當然也想到了剛才看到的張無忌和小昭在床上操穴的場景,她的心理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 本帖最後由 海雷丁 於 2019-6-2 04:19 PM 編輯 ]

第二十八回 不悔爭醋吃

  半個多月過去了,明教教眾的傷勢都已基本痊愈,教主張無忌的傷也早好,並且他用自己的內力幫助了許多的教眾恢復了體力,因此教眾們對他更是感激。
  如今,明教元氣恢復,重振旗鼓,他們在張無忌的帶領下紛紛從秘道裡走出來,在這一片被火燒毀的廢墟中重建光明頂總壇。
  這天,張無忌正在秘道中他的住處裡休息,小昭在一旁伺候著。楊不悔走了進來,看見小昭也在房內很不高興,便對張無忌說道:「無忌哥哥,這個丫頭來歷不明,八成是奸細,說不定和那成昆是一夥的,你可不要在上她的當了,不要在被她騙了,把她趕走,要不然乾脆把她殺了算了!」
  張無忌忙說道:「不悔妹妹,你來得正好,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我和小昭呆了這麼久了,她是什麼人我最瞭解,你看像她這樣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哪裡會是什麼奸細呀!你說她合成昆是一夥的那就更是荒唐了,我可是親眼看見成昆把我和她關起來。要不是小昭,我可能早就死在明教的秘道裡了,也不可能出來救明教的弟兄們,所以她對於我們明教有恩,我們可不能忘恩負義,給她戴上腳鐐手銬呀!我看你還是拿鑰匙將她的手銬腳鐐什麼的都打開吧!」
  楊不悔見張無忌處處護著小昭,還想讓她為小昭開鎖,便道:「無忌哥哥,你怎麼變了呀,現在處處幫著外人說話,和以前那個無忌哥哥大不相同了!」
  張無忌便說:「小昭現在已經不是外人了,她現在是我的丫鬟了,也算是咱們明教中人了!」
  楊不悔哼了一聲說道:「那是不是趕明我還得管小昭叫教主夫人?」
  聽到楊不悔這話,張無忌和小昭的臉都紅了,小昭忙解釋道:「小姐,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
  楊不悔嘲諷著對小昭說道:「你還知道叫我小姐,我以為你和教主好上了,都翻了天了,你現在還想騙我,你和無忌哥哥在房裡做的事情我都看見了!」
  說道這裡,小昭的臉紅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低著頭便要出去。
  張無忌見狀,連忙對楊不悔好言相勸:「不悔妹妹,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給她開開吧!她現在每日都跟著我,如果她真的有什麼不軌的話,我會及時發現的,她現在這樣手銬腳鐐的,伺候我也很不方便,不是嗎?我知道不悔妹妹你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孩,你怎麼忍心看她這樣受苦呢!」
  終於,楊不悔經不住張無忌的請求,用鑰匙給小昭解開身上的鐵鐐,她對小昭說道:「小昭,你現在終於如願以償吧!」
  說完,又對張無忌說道:「無忌哥哥,我有很多話要和你說,你能不能先讓你這個貼身丫鬟迴避一下?」於是,張無忌便對小昭說道:「小昭,你先出去一下,大小姐有話要和我說!」小昭也很知趣地告辭離開了。
  等到小昭走後,楊不悔把門關上,可是兩人由於好久沒在一起,竟然不知該說什麼。
  還是張無忌先開的口說:「不悔妹妹,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呀?」
  楊不悔支支吾吾地說道:「無忌哥哥,你……你……你這……這幾年都還好嗎?」
  說道這裡,張無忌便打開了話匣,向楊不悔說了自己這幾年的經歷,聽得楊不悔瞠目結舌,當然,張無忌對楊不悔省去了自己和朱九真的那段往事,畢竟那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楊不悔聽完了後,便說道:「真沒想到,你這幾年竟然有這樣的遭遇,學到了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不過,我倒是真希望當年你就留在坐忘峰上,那樣的話就可以天天陪我,也不會把我忘了!」
  張無忌奇道:「我可沒有忘記你呀,你怎麼能這麼想呀?」
  楊不悔撒嬌道:「就是的,就是的,我看你和那個小昭眉來眼去的,對她那麼關心,處處護著她,卻一點也不管我,也不和我玩。自從我們見面後,你一直都和小昭天天黏在一起,卻對我像陌生的路人一樣!」
  張無忌便說:「那時因為我最近很忙,沒時間陪你玩,而她是我的丫鬟嘛,自然和我在一起。」
  楊不悔嗔怒道:「才不是呢!我可是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和那個小昭在……在床上……」後邊的話楊不悔不好意思再說出口,但兩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張無忌便說:「那時因為我喜歡小昭,她也喜歡我。」
  楊不悔連忙問道:「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張無忌回答道:「不,不是,我很喜歡你,我一直都把你當作自己的親妹子一樣,我想你大概也一直把我當你親哥哥吧!而我和小昭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和這是不同的。」
  楊不悔嘟著小嘴說:「什麼親妹子呀,你既然把我當親妹子,為何過去還要脫我衣服,親我摸我呀!」
  「我……我……」張無忌紅著臉不知該如何解釋。
  楊不悔見張無忌無話可說,便乾脆坐到張無忌的床頭,說道:「我的身子早被你看見過了,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我這一輩子都跟著你!」
  張無忌便問道:「不悔妹妹,難道這幾年你都沒有遇到你中意的郎君?」
  楊不悔低著頭說道:「無忌哥哥,我的心幾年前早就屬於你了,哪裡還想過別的男人!」
  張無忌見楊不悔是深深喜歡自己的,於是便坐在楊不悔身旁,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裡。
  其實,張無忌對楊不悔也是念念不忘,早想一親芳澤,可是他現在已經貴圍剿住,楊不悔是楊逍的女兒,他怎麼能對自己下屬的女兒隨便動手動腳;而且他最近公務繁忙,也少有機會和楊不悔單處;幾年不見,也不知楊不悔對自己的心意如何,是否喜歡他,是否已經有別的心上人;再加上他天天晚上都和小昭在一起,躺在溫柔香中,哪有工夫再想楊不悔。而如今,他已經明白楊不悔的心意,此刻美女主動投懷送報,他豈能坐懷不亂?更何況這楊不悔不到十七歲,八成還是個處女,長得又那麼可愛,幹起來一定很爽。
  於是,張無忌便在楊不悔的耳邊說道:「既然你喜歡我,那你願不願意像小昭那樣在床上伺候我?」
  楊不悔害羞地將投鑽到張無忌的懷裡,輕聲說道:「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懂……我都聽……聽你的……」
  張無忌見楊不悔已經默許了,突然湊上去,嘴貼上她的唇。楊不悔一顫,渾身軟倒在張無忌的手臂上,他的舌頭頂向她的櫻唇。楊不悔幾乎被壓得喘不過氣了,她只好微張開嘴呼吸,張無忌的舌尖順勢挺進了她那鮮甜的嘴裡。
  楊不悔急促地呼吸著,張無忌的舌尖在她嘴裡遊蕩,當他的舌尖將她舌引出嘴,他的雙唇吸住她舌頭並拉入自己的嘴裡吸啜,楊不悔雙手緊緊掐住張無忌手臂,渾身軟綿綿地癱在了他的懷裡。
  張無忌的右手也在撫摸著她的身體,慢慢的接近了她的胸部,隔著她的衣服撫摸著,感覺她那富有彈性的乳房明顯比幾年前豐滿了許多。他把楊不悔的外衣都脫掉了,她的上身只穿著一件肚兜。
  楊不悔輕輕的「嗯」了一聲,張無忌又一把扯掉她的肚兜,楊不悔的那一對嬌嫩的乳房便露了出來。這是很完美的一對乳房,由於楊不悔的皮膚很白,所以顯得乳房更白,不但豐滿還很圓挺,那是一對充滿青春期少女嬌嫩和野性活力的乳房,讓人不忍去隨意肆玩。
  張無忌自然無法阻擋少女乳房的誘惑力,他的手指輕柔的撫弄著那對凝脂,楊不悔小巧粉紅的乳頭不由得漲了起來。張無忌伏下身把那兩顆晶瑩剔透的小奶頭輪流含在嘴裡,用舌尖輕輕挑弄著,用嘴輕輕吮吸著。
  楊不悔忍不住偷偷看著張無忌如何的挑逗自己的乳房,她輕輕地呻吟著,明顯感覺到張無忌的舌頭像小蛇一般在自己的乳房上遊走滑動,弄得她渾身燥熱騷癢。
  張無忌的嘴不斷地遊離於楊不悔的雙乳之間,雙手一手握住一隻乳房,肆意揉捏,少女潔白嬌嫩的雙乳在他的手下被擠壓成各種形狀。
  楊不悔的雙乳被張無忌的口舌以及雙手輪流玩弄著,很是刺激,她實在忍不住便不斷輕聲呻吟著:「啊……嗯……啊呀……」
  張無忌玩弄了一會楊不悔的乳房,接著便伸手去解楊不悔的褲子。很快,楊不悔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巧的褻褲,他正想連褻褲也脫下來,突然又發現楊不悔的那雙小腳,那可是他非常喜歡的東西,楊不悔的腳長得十分好看,以前他就不只一次地捧在懷裡細細玩弄,這一次肯定也不會錯過。
  於是,他便先不忙著脫楊不悔的褻褲,而是以巴將她的腳捧在懷裡,脫掉了那純白色的襪子。楊不悔那溫潤如玉的瑩白雙足於是赤裸裸的袒露出來了。張無忌慢慢地吻到了楊不悔那柔美飽滿的腳掌處,聞著由纖足傳來的陣陣幽香。張無忌終於忍不住伸出舌頭,朝楊不悔的腳心輕輕的舔了一下。楊不悔已經被張無忌挑逗得全身抖顫不已,再經他這一舔,只覺一股無可言喻的酥癢感流遍全身,整個人一陣急促的抽搐抖動,口中急喘著香氣,下體都漸漸地濕了。
  就這樣,張無忌舔弄著楊不悔的小腳。大約又過了一會兒,張無忌終於放下楊不悔的玉足,右手朝楊不悔的褻褲摸去。只見她的淫水早已將她的褻褲浸的濕透,那小小的褻褲如今已經變成半透明的,隱約可以看見裡邊的陰戶和陰毛。
  張無忌笑著對楊不悔說:「不悔妹妹,你不乖哦!你看你的下邊全都濕了,流了那麼多水!」
  楊不悔羞得閉上了雙眼,嬌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概都是你弄的吧!」
  張無忌顯得很委屈的說:「我可太冤枉了,我是剛摸你的下邊,我只是舔了舔你的奶子和腳心你就濕成這樣了,是不是想讓無忌哥哥早點插你的小穴呀!」
  楊不悔不好意思地說:「無忌哥哥,你壞,你欺負人家……」
  張無忌笑著讓楊不悔在床上躺好,把她的雙腿分開了一些,看見她的小褻褲已濕透了,摸上去都是黏液。他便對楊不悔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悔妹妹,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會真的幹了你的。這次可與以前不同,我可是動真格的,可是會把雞巴插進你的小穴裡去的。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不然一會等我脫了你的小褲褲,看見你的嫩穴後,我可是要非插不可的,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可不要怕痛呀!」
  楊不悔看著張無忌說道:「無忌哥哥,你難道忘了我叫不悔嗎?我可是不會後悔的。我是第一次,你一會對我溫柔一些,如果真的很痛,我也會忍的!」
  聽到了楊不悔這話,張無忌便放心低頭去舔那褻褲,先舔著楊不悔的大腿內側,然後用舌尖挑開了她濕透的小褻褲,用手指勾開她的褻褲,看見楊不悔那粉紅嬌嫩的小穴。他用嘴把她的褻褲咬著撕裂開來,然後一口吻住楊不悔的陰戶,那可是處女的陰戶呀!雖然張無忌也品嘗過小昭的處女陰戶,但是不同的少女的陰戶的滋味各不相同,楊不悔的陰戶卻又是另一種風情。
  楊不悔忍不住啊了一聲,而張無忌的舌頭也盡情的品味著她鮮嫩的小蜜洞,溫柔的舔著那多年未見的楊不悔的陰戶,用舌尖不停地挑弄著。楊不悔的陰毛不多,大陰唇也不大,顏色很嫩,緊裹著裡面更嬌嫩的小陰唇,中間就是一條細小的肉縫,就像一個尚未發育成熟的少女的陰戶。
  張無忌的舌頭對楊不悔的陰戶百般挑弄,她的小穴已變的很紅,那幽美的陰戶也半張著,裡面湧出泊泊的淫水流了許多。張無忌不停地舔吸著,他的舌頭也插入了她的小穴。
  楊不悔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銷魂,張無忌的舌頭盡力的插得更深,他的鼻子也不時地摩擦著她的陰核,她的陰核漲大許多了,變得異常通紅。
  張無忌一邊舔著楊不悔的陰戶,一邊對她說道:「不悔妹妹,幾年不見你的小穴越長越好看了,我已經見過你的陰戶了,我也該讓你看看我的雞巴了!你想看嗎?」
  楊不悔不好意思說出來,只是輕輕地點點頭。
  張無忌便起身脫自己的衣服,沒幾下便脫得個精光,胯下的雞巴一下跳了出來,龜頭早漲得通紅,並且在一顫一顫的,朝著楊不悔怒目瞠張。
  楊不悔呆呆地看著張無忌的雞巴,嘴巴半張著說不出話來,她簡直驚呆了。怎麼會這麼大呀?和小時候完全不同。雖然她也偷窺過如今的張無忌幹小昭,但那時離得遠,而且雞巴也插進抽出的,看得不是很清楚,哪有現在這樣近在眼前看得真實?
  她知道就是這個根大肉棒插在了小昭的小穴和嘴裡,幹得她浪叫聲不斷、如癡如醉。這根大肉棒一會也會插進她的小穴裡來,捅破她的處女膜,令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也可以像小昭那樣享受作為女人的快樂。她忍不住伸出她的纖纖小手輕輕地摸了摸張無忌的大雞巴,那根大雞巴抖動了幾下,嚇得她連忙將手縮了回來。
  張無忌看見了心裡十分開心,便對楊不悔說道:「不悔妹妹,你放心摸吧,很好玩的,它是屬於你的!」
  楊不悔聽到張無忌的話,便大膽再次去摸那根就寸長的大雞巴,一邊摸著,一邊說道:「無忌哥哥,這是什麼東西呀?怎麼這麼大,這麼硬,十分燙手!」
  張無忌便答道:「不悔妹妹,這是我的大雞巴,是專門插你身上那些小洞洞的,你喜歡嗎?」
  楊不悔沒有回答,而是將鼻子湊近大雞巴聞了聞,便說:「無忌哥哥,好腥騷呀!」
  聽到這話,張無忌把楊不悔濕透的內褲放到她面前,說道:「你聞聞到底誰騷呀?」
  楊不悔嬌嗔道:「這還不都是你害的!」她一邊說著,一邊專注地凝視著張無忌的大雞巴。
  張無忌覺得很有意思,便問:「不悔妹妹,你好不害臊呀,幹嗎一直看我的雞巴呀!」
  楊不悔起頭望著張無忌說道:「無忌哥哥,可以讓我舔一舔它嗎?」
  張無忌十分驚訝,他怎麼也想不到楊不悔竟然會主動要求給他口交,因此不解地望著楊不悔。
  楊不悔便解釋說:「無忌哥哥,我看見過小昭舔過你的雞巴,看她的樣子好像這很好玩,她滿臉都是幸福的表情,所以我也要。」說完,楊不悔便一口就含住了張無忌的龜頭,她的嘴用力一吸,然後伸出舌頭便在上邊舔著。
  張無忌仰躺著,分開雙腿,任由楊不悔盡情的吮吸他的雞巴。楊不悔認真的吮吸著大雞巴,她的長髮披下來擋住了她的臉,張無忌便用手幫她撩起了她的頭髮,他要看著她吃自己雞巴的樣子。楊不悔很投入很認真,像在做一件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情,那張清純秀麗的臉竟然在做那麼淫蕩的事,真是匪夷所思。
  楊不悔的小嘴努力的要把張無忌的雞巴全吞進去,可是卻怎麼也辦不到,只好含了一小半便吐出來,用她的舌頭舔著,從那紫紅的龜頭,一直舔遍張無忌的整根雞巴。
  張無忌的雞巴給她舔的越來越漲硬,並且不住的顫動著。他幾乎都快受不了了,他好奇地問道:「不悔妹妹,你這舔雞巴的功夫是跟誰學的?是不是你常給別的男人舔?要不然怎麼這麼熟練?」
  楊不悔委屈地吐出口中的雞巴,說道:「只有小時候,被那個叔叔強迫我弄的,當時你也看見了,我這還不都是看小昭給你這樣舔,算是從她那偷學的。」
  張無忌撫了撫楊不悔的臉說道:「不悔妹妹,是我錯怪你了,這麼說你還是個處女囉!」
  楊不悔羞澀地點點頭。
  張無忌在得到楊不悔的肯定答復後,心中有點欣喜若狂,這又是一個處女!看來今晚又可以給處女開苞了!他欣喜之餘,還不忘調戲楊不悔,說道:「是不是處女,可要等我的大雞巴插進去檢驗後才知道,如果你不是處女的話,我可要打你的小屁屁哦!」
  說完,張無忌便起來把楊不悔推倒在床上,令她躺了下來。
  出於少女的羞澀,楊不悔還是用手捂住她的小穴,似乎是要阻止大雞巴的侵入。
  這樣的神色,更加刺激了張無忌的欲望,他用力把楊不悔的雙腿一把分開,跪在她的腿間,說道:「不悔妹妹,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大雞巴的厲害,看我不把你插得哇哇叫才怪!」
  楊不悔看見張無忌那根怒目瞠張得大雞巴已經逐漸靠近自己的小穴附近,心裡感到有些毛毛的,畢竟是那麼粗大的異物要插進自己從未被侵犯過的小穴,想起來都令人不顫而栗。於是,她便緊緊地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小穴,說道:「無忌哥哥,我好怕呀!」
  可是張無忌卻沒說什麼安慰的話,反而摸了一把楊不悔小穴中流出的淫水,笑著道:「你還在我面前裝純情,其實你應該是一個很淫蕩的女孩吧!我以前早就看出來了,你看你流了這麼多淫水,哪裡有純情的少女會流這麼多淫水呀!」
  於是,張無忌便起楊不悔的雙腿,雞巴頂在楊不悔的陰戶上,不斷地摩擦著,小穴流出的淫水逐漸沾滿了大雞巴。由於楊不悔的陰戶上太多淫水了,張無忌的龜頭只在小穴口稍微摩擦了幾下,就徑直插了進去,並且長驅直入,捅破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一插到底,龜頭幾乎快要頂到子宮。
  楊不悔大聲的慘叫了起來,她沒想到張無忌的力氣這麼大,一下子就將大半個雞巴插進了小穴深處,連處女膜也被他一併捅破了。處女膜的破裂和雞巴的侵入的雙重痛感令她覺得自己快要痛死了,下體一陣炙熱,好像一個燒紅了的大鐵棒捅了進來一般。
  張無忌則覺得這種感覺太棒了,上一次為小昭破瓜是一點一點來的,不像這一次對楊不悔開苞是一蹴而就,更能體會到處女小穴的狹窄和緊湊以及一插到底的爽快,而且能更深地體會到處女因為開苞而感到的失落表情和處女感到身體撕裂般疼痛的獻身精神。
  楊不悔的小穴很緊,緊緊的包裹著張無忌的雞巴,裡面溫暖柔滑。張無忌再接再厲,用力的抽插起來。楊不悔的叫聲聽起來十分慘痛,但卻聽得張無忌覺得那呻吟很嗲很騷。
  「啊……好痛呀……不要……無忌哥哥……你饒了我吧……慢點……插……插小穴……小穴……快……快受不了了……啊……」
  聽著楊不悔的呻吟聲和浪叫聲,張無忌的雞巴在她的小穴裡面不斷的進進出出,每次出來都會帶出很多她的淫水,那淫水還混合著死死血跡,淫水沿著她的陰戶向下流去,流到她那粉紅色的屁眼處,最後流在床單上,弄濕了一大片。
  張無忌把楊不悔的雙腿高高起,架在自己的肩上,用盡全力幹她,每次都把雞巴全插進去,直到頂到她的子宮處。在他的雞巴快速強力的進攻下,楊不悔用力浪叫著,由於楊不悔之前流了大量的淫水,現在小穴內的淫水又大量流出,潤滑了她的小穴,也使得張無忌的大雞巴竟然也很順利地在裡邊肆意抽插,因此很快楊不悔的疼痛便漸漸消失,代之而起的是那種又痛又爽又難以名狀的快感。
  楊不悔雙手伸展開抓著床單,全身在扭動著,小穴早已漲得通紅,在大雞巴的抽插下張得更大一些,淫水又由開始的流出變成了現在的噴出。她的雙眼半閉著,小臉一幅舒服陶醉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淫蕩。
  張無忌心想:這個楊不悔小小年紀,第一次被插,就能爽成這樣,這要歸功於自己的大雞巴和高超的床上功夫外,當然也與她的淫蕩的春心和敏感的體質密不可分。
  隨著楊不悔越來越大的浪叫聲,突然發出幾聲急促而強烈的浪叫,她已經被幹得達到了高潮,淫水流得到處都是,熱浪浪的淫水衝擊在龜頭上,要是普通人早就射了,而張無忌卻利用九陽神功暫時抑制住自己的射精欲望,因為他還想再幹一幹楊不悔,令她多達到幾次高潮。
  楊不悔已經被插得沒有力氣了,她閉著眼在哼哼著,看上去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張無忌便問楊不悔:「不悔妹妹你爽嗎?舒服嗎?」
  楊不悔有氣無力地回答道:「無忌哥哥……真……真舒服……我從……從來沒有這麼……這麼爽過……難怪小昭要……要和你天天在……在一起……她可以天天……這樣享受……」
  張無忌見楊不悔渾身發軟,便抱起她,將她翻個過,讓她跪趴在床上,起她的屁股,半跪在她的身後,讓自己的雞巴對準她的陰戶,向前狠狠一挺,便把大雞巴從後邊深深插入她的小穴中去。
  楊不悔又浪叫了起來,張無忌一手按著她渾圓的屁股,一手伸到下邊去摸她的豐滿的乳房。他很喜歡讓自己的雞巴不斷地在楊不悔的小穴中抽插,讓自己的腹部不斷撞擊著楊不悔的雪白柔軟的屁股。他不斷挺動著腰和屁股,快速地操著她,楊不悔在他身上啊啊的浪叫,他也越操越快,邊操邊用手摸她光滑白淨的屁股。
  張無忌很遺憾的是楊不悔背對著自己,因此看不到她臉上的淫蕩的表情。而楊不悔的那對渾圓雪白柔軟的屁股卻深深吸引了他的視線,他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她很浪地叫了一下。張無忌感覺十分好玩,於是邊操她的小穴邊打著她的豐臀,而且左右開工,越打越重,因為他發現自己邊打邊操她,她的反應更加強烈,不一會兒,楊不悔的屁股都打得通紅了,張無忌也更用力的操她的小穴。
  楊不悔「啊啊」的浪叫,她忍不住便說道:「無忌哥哥……你壞……說好了我不是處女你才……才會打我的小屁屁……為什麼你不遵守承諾……」
  張無忌笑著說道:「我只說你不是處女要打你的小屁屁,可是卻沒說你是處女就不打你的小屁屁了呀!哈哈……再說了,我看你不是也挺喜歡被我打小屁屁嘛!」
  說完張無忌便更加狠命地操起楊不悔的小穴,很快,楊不悔的第二次高潮又到來了,可張無忌卻還不想射,還想再操她一會。
  楊不悔卻已經受不了了,開始向張無忌求饒道:「無忌哥哥……我……不行了……吃不消了……再操要給你操死了……」
  張無忌見楊不悔實在是氣力全無,便停了下來,但是大雞巴卻仍然插在她的小穴中,說道:「好吧,就然你歇一歇,等一會再操你!」
  楊不悔趴在床上,一動都不動了,只剩下輕輕的喘息,她的屁股仍然和張無忌貼在一起,他那堅挺的雞巴仍在她的小穴深處,雖然沒有抽插,但卻仍一挺一挺地很不安分。
  張無忌一手去摸楊不悔的雙乳,另一手又輕撫著她香汗淋漓的後背和屁股。他怕在他身上,在她耳邊輕問:「舒服嗎?」
  楊不悔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變得很嬌弱。
  張無忌又問:「那是哪裡最舒服呀?」
  楊不悔調皮地說:「我不告訴你。」
  張無忌便說道:「不告訴我我就要再操你了!」
  楊不悔還沒來得及說不要,張無忌的雞巴已經開始再次在他的小穴內抽插起來,開始較慢,可是越來越快,最後就成了真正的大力抽插了。
  張無忌抱著她的屁股,大力地抽插著,楊不悔的浪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緊湊,最後幾乎已經聽不見她在叫什麼了,從她的喉間發出了令人難懂的呻吟。她的身體和屁股都在淫蕩的扭動著,張無忌的雞巴每次都插到底,他的龜頭頂著她的小穴深處,他把她的屁股撞擊得「啪啪」作響,她的淫水都黏在了張無忌的陰毛和大蛋蛋上。
  楊不悔的小穴竟然不自覺地收縮起來,一下一下的夾緊張無忌的雞巴,夾得很有力,真是十分棒了。張無忌沒想到楊不悔的小穴也可以像小昭那樣收縮,雖然是毫無規律,但也令他興奮極了,他感到自己的雞巴已漲到了極點,整根大雞巴也不由自主的顫抖。
  終於,隨著張無忌最後幾下全力的衝刺,隨著他的一聲大叫,碩大的龜頭一挺,一股滾燙的精液噴射在她的小穴深處中,沖進了她的子宮。張無忌繼續抽插著,龜頭也更加強烈地抖動著,直到精液全部射進楊不悔的小穴,他才慢慢停了下來,將大雞巴抽了出來。
  楊不悔再也撐不住了,整個身體往下一趴,除了還在嬌喘不止,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了。張無忌看見自己濃白的精液混著她的淫水和些許血絲,從她半張著的小穴裡流出。他也躺了下去,躺在她的身邊,伸手緊緊的抱著她,抱著被自己剛剛開苞的楊不悔。

第二十九回 小昭真可愛

  這天晚上,張無忌留楊不悔在他這過夜,他們赤裸地擁睡在一起。張無忌早已習慣抱著女人睡覺,再加上他今天幹得很累,所以很快便睡著了。
  楊不悔以前雖然也被張無忌摟著睡過,但那時兩人都小,她也不懂得男女之情,可是現在她被自己喜歡的男子摟著睡,而且是光著身子被他摟著,自己的乳房挨著張無忌寬闊的胸肌上,她的陰戶被張無雞的雞巴頂著,一雙玉腿和張無忌交錯夾著,她感到自己和張無忌幾乎是零距離接觸。懷春少女被英俊健壯的心愛的男人摟著,早已令她春心蕩漾,更何況這個男子還是剛剛麼她開過苞的人。她幾乎可以聞到張無忌身上發出的特有的男人的味道,並同時聽著張無忌那均勻的氣息聲,雙手在張無忌身上凸起的肌肉輕撫著。
  這一夜,楊不悔幾乎徹夜未睡,她想了很多事情,都是關於張無忌的,想到了過去,想到了剛才,也想到了將來。
  第二天一早,張無忌先醒了,他睜開雙眼一看,楊不悔依舊躺在自己懷裏睡著,而且睡得很甜很香。楊不悔這個小美人睡覺起來別有一番風味,看上去可愛極了。張無忌忍不住掀開被子,只見楊不悔那赤裸的胴體由於得到了異性的滋潤,那副天真無邪的少女臉龐在眼角眉梢間已漸露成熟少婦的韻味,這是一種青澀中暗含著成熟的特殊韻味,令張無忌不禁一陣色心蕩漾。
  張無忌雖然見楊不悔尚未睡醒,可是當他看到楊不悔的胴體後,又忍不住想再操她一回。於是,他便輕輕地趴在楊不悔的身旁,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便將頭移到楊不悔的胸前,伸出舌頭便開始舔她的那粉嫩的乳頭,用嘴含著她的乳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他的一雙手已經輕撫上了楊不悔的一對雪白的乳房,並在上邊輕輕地揉捏起來。
  楊不悔的乳房被張無忌撫摸著,兩顆乳頭被他輪流吮吸著,身體早已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嘴裏也發出了輕聲的呻吟。可是她依然沒有醒來,或許是昨晚被折騰得太累了,加上很晚才入睡的緣故。
  張無忌見楊不悔沈睡不起,覺得很有意思,心想這丫頭睡的可真沈呀,眼看就要被操了,還不清醒。於是便心想著:等一會自己的雞巴插進她的小穴後,再把她弄醒,讓她一醒來便發覺她被他的雞巴操著,她那驚慌失措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想到這裏,張無忌手上的動作更輕了,可是他的手卻也伸向了楊不悔敏感的下體,已經探到了楊不回那毛茸茸的濡濕的陰戶了,他正想愛撫一番,卻聽到有人敲門。
  張無忌感到很掃興,自己的雞巴都已經硬起來了,可是沒辦法,他現在只好簡單地穿上幾件衣服,便去開門。
  當門打開後,張無忌一看,原來是光明左使楊逍,也就是楊不悔的爹。張無忌這次卻顯得驚慌失措,他沒想到是楊逍來了。
  楊逍見張無忌衣冠不整、神色慌張,床上的簾子還拉著,地上還散落著幾件少女的衣服,便以麼床上是小昭,他心想教主昨晚一定是和那丫頭搞得太晚了,所以才會睡懶覺,自己來看來是很冒失了,便對張無忌說道:「教主麼明教日夜操勞,大概是累壞了,屬下不該冒失打攪教主休息,請教主見諒,屬下這就告退!」
  張無忌不好意思地說道:「楊左使太客氣了,你要彙報什麼是就說吧,我反正現在已經起來了!」
  楊逍正想說些什麼,突然床上的楊不悔被說話聲吵醒了,便掀開床簾說道:「無忌哥哥,你到哪起了?」
  楊逍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再一看那掀開床簾的少女正是自己的女兒楊不悔,她的身上一絲不掛,兩個乳房暴露在外。他看到這場景有點愕然,雖然他早就知道那床上有一個姑娘,但他以麼是小昭,沒想到竟然是楊不悔。
  楊不悔沒想到屋裏還有別人,這人正是她爹楊逍,她也有點驚愕,這才想起了自己還沒穿衣服,連忙放下床簾,鑽進被窩裏。
  張無忌見楊逍發現了自己和楊不悔的特殊關係,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該如何解釋,嘴裏支吾著:「楊——楊左使——這——那個——不是——」
  楊逍這時才緩過神來,他知道楊不悔喜歡張無忌,他也是風流中人,所以對這種事並不會反對,反而拍拍張無忌的肩膀說道:「教主,我不打擾你和不悔了,我走了!」
  張無忌連忙說道:「楊左使,我是真心喜歡不悔的!」
  楊逍笑著說道:「我知道,不悔這丫頭對我來說是個大麻煩,我正愁她嫁不出去,教主肯要他我高興還來不及,現在她是你的人了,我把人也交給你了,以後麻煩事可都是你的了!」
  說完,他便又笑著揚長而去。
  楊逍走後,張無忌便回到床前看看楊不悔怎樣了。
  這時,楊不悔已經穿好了衣服,準備下床,張無忌便扶她下來。她下床後,撇開張無忌的手說道:「都是你啦,害得我這樣,現在被我爹知道了,不羞死人才怪呢!」
  張無忌連忙上前安慰,好言相勸,直到把楊不悔哄得笑了。
  楊不悔撇了撇嘴,說道:「無忌哥哥,我先回去了,今天晚上我再來找你!」
  說完便扭著屁股一搖一擺地走了。
  張無忌看著楊不悔的背影,不禁會心一笑,心想:這小丫頭看來是嘗到甜頭了,今晚還要來,那不是擺明著要來挨操嘛!這時他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姑娘,當然是小昭,她昨晚整晚都沒回來,張無忌和楊不悔在一起時,忘了小昭的事。現在楊不悔一走,他覺得空蕩蕩的,又想到了小昭,她一定是知道楊不悔在這裏過夜,所以整晚都沒回來,不想打擾他們。
  正在這時,小昭推門進來了,低著頭輕聲說道:「公子,你起來了,我來伺候你洗漱吧!」
  張無忌見小昭回來了,心中十分激動,一把將小昭摟進懷裏,吻了吻她的臉說道:「小昭,你一整晚跑到哪里去了,害得我麼你擔心!」
  原來,昨晚小昭在外呆了一會,便回來看看楊不悔和張無忌的話說完了沒有,可是門卻緊關著,她透過門縫看到裏邊張無忌和楊不悔赤裸著身體在床上纏綿,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便沒有敲門,而是悄悄地到外邊呆了一宿。
  張無忌知道這一切,更加感覺到小昭的可愛,她是那麼溫柔善良,自己應當好好疼惜她。於是,他便將小昭抱起來,放到床上,說道:「小昭,你昨晚一定受了不少苦吧,我現在就用大雞巴好好麼補償補償你,你說好嗎?」
  小昭很少在白天和張無忌幹,一時還無法適應,便說:「公子,不要啦!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呀!」
  張無忌笑著說道:「這有什麼關係嘛!我的雞巴都硬了半天了,再不幹的話就太傷身體了!」
  說完,張無忌便俯下身去開始吻小昭,一邊吻著,一邊順著她的上衣的領口向裏伸去,很快便一把就握住了她的乳房。
  張無忌撫摸著小昭一對嬌嫩的乳房說道:「小昭,你的乳房比過去更豐滿了,這可都是我的功勞呀,都是我把它揉大的!」
  小昭不好意思的說道:「公子,你又取笑我!」
  張無忌說道:「這哪里是取消你呀,不信你看看!」
  說完,他便扒開了小昭的上衣,扯掉了她的肚兜,讓她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暴露在外,讚歎道:「真是一對美乳呀!」
  小昭也不禁朝自己的胸前往去,只見自己的乳房的確比起原來更加豐滿圓潤,由於張無忌經常的愛撫,顯得十分柔滑富有光澤。
  張無忌開始輪流含著小昭的兩顆乳頭吸吮,一隻手在上邊不停地揉捏著,另一隻手則伸手到小昭的褲子裏,沿著平坦的小腹,竟直伸進了她的褻褲內,在小昭那溫暖濕滑的陰戶上撫摸起來。不一會兒,小昭的小穴便春潮氾濫,大量湧出的淫水浸濕了她的褻褲,弄的他滿手都是。
  「啊——公子——你——哎呦——癢死了——唔——好舒服——好熱——」小昭禁不住張無忌的愛撫,輕聲呻吟起來,她的春心一下子就被張無忌挑逗起來。
  張無忌將小昭的乳房擠起得高高的,好讓自己更容易含吮,小昭的乳頭被他吮吸得硬得像小石子一般,高高凸起。
  他又收回雙手,將小昭的衣服一件件脫去。他把小昭的雙腿用力掰開,幾乎成了一字型。小昭的陰戶自然而然地也張開了一天很大的縫隙,他的手指便在她的小穴中不斷地抽插著。
  張無忌的嘴唇由乳房向下舔著,經過小昭的肚臍、小腹、陰阜,一直舔到陰毛覆蓋下的陰戶。
  小昭那金黃色的的陰毛將陰戶襯托得鮮嫩無比,像冰山上盛開的雪蓮一般。那腫脹的陰核向上翹起,嫩滑圓亮。小穴口流出的淫水簡直泛濫成災,不斷地向外流著,源源不絕,細水長流。
  張無忌樂此不彼,舌頭不斷在小昭的陰戶內徘徊,舔舔陰唇、吮吮陰核、吸吸小穴,弄得小昭顛來覆去、高哼低吟,一會兒麼起屁股,一會兒弓起腰背,雙手抱住張無忌的頭,浪叫道:「公子——我要——你——快插——插進來——」
  見到小昭這股騷勁,張無忌便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他挺著自己早已堅挺的大雞巴來到小昭腿間,一手撥開她的陰毛分開陰戶,一手握住自己的大雞巴對準小她的小穴,用龜頭沾了些小穴口的淫水,準備徑直插入。
  「哦——」小昭隨即便嬌呼起來,原來張無忌的肉棒經已發起進攻,向小穴長驅直進,深入腹地,大半個雞巴已經插入小穴裏。
  張無忌的雞巴插在溫濕的小穴中,自然感到無比舒爽,那柔滑的皺壁不斷地收縮更是像無數的小舌頭在上邊舔,簡直舒服極了!於是,他便迅速地抽插起來。
  小昭被張無忌幹得連聲浪叫:「啊——怎麼這樣舒服——公子——你插——狠力插——不要停——啊——好熱——好漲——好爽——小昭離不開你了——」
  張無忌內力雄厚,加上他年輕充滿活力,因此抽插起來自然是很賣力。不一會兒,小昭的四肢就將張無忌纏得緊緊的,一會兒身體又軟綿綿地攤開,一會兒又挺動著陰戶與張無忌對撞,一會兒又無力地任由他抽送。
  幾乎張無忌的每一次抽插都能給小昭帶來無比舒爽的快感,而且一次比一次高漲、一次比一次強烈。她的腦袋幾乎是空白一片,無暇再去思考別的什麼事情,單是這些不斷湧來的快感已使她應接不暇。
  張無忌抽插著小昭,同時還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每當他的雞巴往外抽時,只見一根粗壯赤黑的大肉棒橫在兩叢陰毛之間,每當雞巴往裏插入時,隨著陰囊在小昭的會陰處發出「啪」的一聲,便大半根盡沒,淫水飛濺,將兩人的陰毛弄得濡濕,交纏在一起,而到抽出時又會形成一條條粘連著的細絲。
  看到這種情景,張無忌更加顯得興奮,他的雞巴漲得更大更硬,好似一根燒紅的大鐵棒,蠻橫地在小昭的陰戶中橫衝直撞。
  大概是白天明教還有別的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張無忌此次並不戀戰,見小昭高潮將至,便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動作一次比一次狠,狂抽猛插。直插到小昭洩了身,張無忌這才用力深捅幾下,然後全身全力壓下將龜頭推進至小穴深處,對著子宮口「噗嗤——噗吃——」地把精液射了進去。
  雖然這次操穴的時間不長,卻次次都很強烈,小昭操得渾身酸軟、無力地發出呻吟:「啊——好燙——公子——你射出好多啊——喔——小昭好爽————爽死了——」她的子宮微微蠕動著,一點一滴地吸收著張無忌射出瓊漿玉液。
  張無忌射完精後的雞巴還插在小昭的小穴裏,龜頭被不斷收縮的子宮口吸啜著,有一種酥麻感覺,爽的他像是騰雲駕霧一般。
  小昭緊緊摟抱著張無忌,細細感受著陰道裏漲滿的充實感、精液在自己體內的流動以及高潮的餘韻。
  這天,張無忌處理了很多明教中的事務,忙了整整一天。到了傍晚時分,他用過了晚餐後,便回到了自己的石室裏,懶懶地躺在床上,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想不到當教主這麼累呀!」
  這時,小昭打來了一盆水,走到張無忌面前說道:「公子,累了一天了,先洗把臉吧!」
  說完,便扶起了張無忌,伺候他洗臉。洗完臉後,張無忌立刻感到清醒了許多。接著,小昭又麼張無忌打了一盆洗腳水,又準備伺候他洗腳。
  小昭幾乎每天都伺候張無忌洗腳,張無忌對此很是歡喜。他從小和父母流落冰火島,很早便學會了自立,父母雙亡後,他流落四方,自己經常連腳都顧不上洗,更沒有別人幫他洗腳,而現在卻又像小昭這樣漂亮可愛的少女每天伺候他洗腳,自然是很是享受。且不說少女纖柔的雙手輕撫在腳上是何等的舒服,光是居高臨下看到少女在自己膝下服侍自己的腳,便已在心理上有極大的滿足。
  張無忌見小昭半跪在自己膝下,捧起自己的一隻腳,輕輕地脫去鞋襪,將他的腳輕放在水盆裏,又將另一隻也依樣放入水中。接著,小昭將雙手伸進水裏,用手去輕撫他的雙腳,然後不斷地揉搓起來。她認認真真地洗著,甚至不放過每一根腳趾和腳趾間的縫隙,將他的雙腳上的塵垢盡數洗去,不一會兒,張無忌的雙腳便被洗得乾乾淨淨的。小昭將張無忌的雙腳擦幹後,便放入自己的懷中,然後雙手又捧起張無忌的一隻腳,用手輕輕地按摩起來。
  經過小昭這一番細心耐性地洗腳,張無忌頓時感到渾身輕鬆舒爽了許多,疲勞感很快便煙消雲散,他打心裏對小昭麼生了一種由衷的感情,他覺得小昭實在是太好了:她不單人長得漂亮可愛,而且溫柔賢惠,對自己更是千依百順,生活上對自己細心照顧,在床上更是極力滿足自己,而且從不計較個人得失,也不爭什麼名分,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實在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張無忌看著小昭去倒洗腳水,自己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等到小昭再次回到房間裏,張無忌把小昭叫到自己的床前,一把抱住她,轉身將她壓在床上,便要親吻她。
  小昭連忙說道:「公子,先不要急嘛,等我先把門關上再說!」
  張無忌笑著說道:「怕什麼,都晚上了,沒人會來的,我已經等不及了,看到你這樣秀色可餐,我早就餓壞了,我可要好好吃一頓!」
  說完,張無忌便伸嘴輕輕地咬了小昭的鼻子一口,嘴裏還說道:「看我今晚不吃了你,呵呵!」
  小昭紅著臉答道:「公子,你早上不是才吃過嘛!」
  張無忌刮了刮小昭的鼻子,說道:「你這小可愛呀,我可是百吃不厭!」
  他一邊說著,一邊便把小昭抱個滿懷。
  小昭被張無忌擁入懷中,不禁「嚶!」一聲驚呼,微力一掙,隨即全身一陣酥軟,便脫力似的靠趴在張無忌寬闊的胸膛。
  張無忌擁抱著小昭,胸前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柔物頂著,他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柔物,正在輕微的顫動著。他情不自禁,微微托起小昭的臉龐,只見小昭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著,櫻紅的小嘴晶瑩剔透,彷佛像成熟的櫻桃一般,他不禁低頭親吻小昭。
  小昭感到張無忌正捧起自己的臉龐,便將眼睛微閉。她明顯感到自己的嘴唇被張無忌的舌頭貼著,頓時覺得一陣暈眩。
  張無忌溫柔地吻著小昭,並不斷地用舌頭伸進小昭的嘴裏攪動著。只見小昭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張無忌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不斷蠕動著,喉嚨處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呻吟聲。  
  他的嘴唇又向小昭的耳根、頸項、香肩吻去過去。
  小昭只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亂擺,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嬌喘噓噓!她彷佛陷入昏睡中,很是興奮。
  張無忌解開小昭的衣服,扯開她的肚兜和褻褲,親吻著她雪白的嬌乳。
  小昭覺得十分興奮,全身一陣酥軟無力,順手便環抱著張無忌的後背。
  張無忌低頭再親吻著小昭,她的頭髮披散著,一絲不掛的身軀,映在淡黃色的被褥上,更顯得晶瑩剔透。
  小昭的表情如癡如醉,只見她緊閉著雙眼,雙手分別上下遮掩乳房和陰戶,嘴裏還不斷地發出令人難懂的喃呢聲。
  張無忌赤裸著身體顯露出結實的肌肉,身上的汗水更是顯得男子氣概十足。由於他幹了許多少女,讀懂了少女的身體,知道自己該如何調情,知道怎樣挑逗少女的春心。他的雙手不緊不慢的在小昭赤裸的軀體輕撫著,他並不急著撥開小昭遮掩的手,只是在小昭雙手遮掩不住的邊緣,挑弄著雙乳根部、大腿內側、小腹臍下。
  小昭在張無忌輕柔的撫摸下,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騷癢難耐,那原本遮掩雙乳的手不禁慢慢地搓揉起自己的雙乳。而那遮掩下體的手也不禁不住小穴的騷癢,輕輕地摳弄起自己的陰戶和陰核,那陰戶已經微微濕潤,陰核也微微硬漲,弄的她的嬌驅不禁一陣亂扭。
  張無忌看到小昭開始發浪,又伸手去摸了摸小昭的陰戶,發現那裏早已濕得一塌糊塗,便知道是時候準備插入了。於是,他輕輕撥開小昭的手,張嘴含著小昭那堅硬的乳頭、一隻手撥弄小昭陰戶、另一隻手引導小昭握住自己的雞巴。
  小昭的乳頭被舔著,陰戶被摸著,她的手裏還握著令人血脈賁張一的大雞巴,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是身體卻感到十分舒暢,下體都濕透了,而手中的大雞巴那堅硬、熱燙的手感,令她愛不釋手。  
  張無忌含著小昭的乳頭,用舌頭舔著,用牙齒輕咬,用嘴唇吮吸,一番攻勢下來,讓小昭那少女的矜持早已麼到九霄雲外,呻吟著淫蕩的浪語。
  小昭的小穴中那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湧出穴口,淫液入手溫潤滑溜。隨著不斷高漲的情緒,小昭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身體顫動的頻率也加快,握著肉棒的手也無意識地揉搓著,令張無忌感到更加亢奮。
  張無忌覺得時機已到,於是便一翻身,把小昭的雙腿左右一分,扶著雞巴頂在陰戶上。
  小昭感覺到一根火熱的鐵棍,硬生生地擠開自己陰戶頂在小穴口,一種又舒暢又空虛的感覺傳自下體,不禁扭腰把陰戶往上一挺,只聽「噗滋」一聲,那雞巴竟插進了大半個龜頭,一種半充實感油然而生。
  張無忌覺得自己的雞巴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隨即又被擠了出來,便立即沈下腰,讓雞巴對著穴口再次頂入。這一次又是「噗滋!」一聲,張無忌的龜頭全數擠入小昭的陰戶。
  「啊——」小昭輕聲叫出聲來,她感到小穴口已被大大地撐開,小穴的前端很是充實。雖然她早已不是處女之身,而這畢竟是異物的插入,也令她的表情流露出痛苦。
  張無忌知道小昭不是處子,那疼痛只是暫時的,因麼自己的雞巴實在太大了,於是,他便沒有憐香惜玉,而是狠狠地抽插起來。
  小昭立刻感到一陣疼痛,覺得下體刺痛難當,雙手不禁緊緊地摟住張無忌。
  張無忌一邊大力抽插著小昭的小穴,讓龜頭在小昭的陰戶裏轉揉磨動,一邊撫摸著小昭的兩個雪白粉嫩的乳房,不斷地揉捏著。
  隨著張無忌的上下齊攻,不一會兒,小昭便覺得下體刺痛漸消,代之而起的卻是小穴裏一陣酥癢的感覺。小昭輕輕的挺動著下身,想讓張無忌的雞巴插入的更深一些,因麼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小穴感到充實,同時也能止癢,不但疼痛全消,而且還舒服至極。
  張無忌覺得自己的雞巴每次插入好像都更深一些,小穴緊箍雞巴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陰道皺壁不斷地蠕動,像是在吮吸自己的龜頭,舒服得令他喘著粗氣,對小昭說著淫詞穢語。
  小昭覺得隨著大雞巴的深入,自己的小穴被填得滿滿的,那種充實的舒暢感讓小昭「嗯——嗯——」地呻吟著,而當大雞巴抽出時,她立刻覺得小穴內無比空虛,不禁「啊——」一聲失望的哀歎。她的呻吟聲使得本來就已無限春光的房間,更平添一些香豔的氣氛。
  張無忌覺得小昭的小穴越來越滑溜、順暢,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小昭也把腰身盡力往上頂,讓自己的身體反拱著,而陰戶便是在圓弧線的最高點。
  大越過了半個多時辰,張無忌覺得雞巴一陣酸麻,便知道該要射出來了。於是,雙手用力的抱緊小昭的屁股,便猛地向小穴內深深地一插,雖然沒有盡根沒入,但他的雞巴卻已深深的頂在小穴的深處。
  就在這時,張無忌的龜頭一陣急促的收縮,「嗤哧——」一下,一股股的濃濃的精液直射小昭的小穴深處,噴灑倒她的子宮內,令張無忌頓時感到舒暢至極,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顫慄。
  小昭感到一股熱潮急衝子宮,不禁脫口:「啊——」驚叫一聲,舒暢的感覺立刻令她的全身一陣酥軟。
  張無忌的雞巴也從小昭的陰戶中抽了出來,那尚未噴完的精液灑在小昭的小腹上——
  突然,兩人聽見有人推門而進,嘴裏還說道:「無忌哥哥,我來了!」

第三十回 兩女侍一夫

  張無忌見是楊不悔來了,這才想起早上楊不悔走的時候說過她晚上要來的,他卻把這事忘得乾乾淨淨的,沒有絲毫準備,此刻又被她撞見自己和小昭在床上交歡,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楊不悔本來是興衝衝地來張無忌這裡,準備和他共渡良宵,昨晚和張無忌在一起的那種酣暢淋漓的舒暢感覺令她如癡如醉、難以忘懷。他原本以為張無忌也會很期待她的到來,靜靜地等著她的到來,可是當她來到張無忌的房間的時候,卻意外發現張無忌和小昭赤裸著在床上媾合,這讓她原本愉快的心情頓時沈重下來。
  她這些年來在明教呆著,仗著父親是光明左使,受不得一點委屈,到處被人尊稱為大小姐,而此時那個原來對她畢恭畢敬的小丫鬟小昭,此刻卻搶了她心愛的男人,還捷足先登,早早地就爬到了張無忌的床上,更可恨的是張無忌,明知她晚上要來,還要和小昭上床,連門也不關,又故意讓自己撞見。
  想到這裡,楊不悔就氣不打一處來,又耍起她大小姐的脾氣,憤怒地走上前來,伸出小手,朝著小昭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嘴裡還怒斥道:「你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勾引無忌哥哥,你好不害臊呀!」
  張無忌看到小昭被打,心中很是疼惜,連忙一把推開楊不悔,喊道:「不要欺負小昭!」
  楊不悔見張無忌護著小昭,便兇狠地說道:「她只是個丫鬟呀,還不容我打罵兩下嗎?無忌哥哥,你變了,怎麼偏袒起外人了!」
  張無忌一邊輕撫著小昭被打得連,一邊說道:「她不是丫鬟,也不是外人,她把她的身子給了我,她就是我張無忌的老婆了!」
  楊不悔委屈地說道:「無忌哥哥,我把我的身體也已經給了你了,那我算你什麼人呀?難道我不算是你的老婆嗎?」
  張無忌歎了口氣,柔聲說道:「不悔妹妹,我知道你對我好,還把處女之身獻給了我,你自然也是我老婆,可小昭也是我老婆,我希望你們能和平相處,尤其是你,你不要老把小昭當丫鬟,她比你先跟了我,要是真細算的話,她是大你是小!」
  楊不悔聽到這話,更是生氣,轉身便要走,嘴裡還說道:「張無忌,你欺負我,你連同外人欺負我,我要向我爹告狀去!」
  張無忌見楊不悔要走,連忙喊道:「不悔妹妹,你別走!」張無忌倒不是怕她去告狀,主要是她還是挺喜歡楊不悔的,很想讓她做自己的老婆,尤其是他想到衛壁懷抱雙美,很是羨慕,他很希望同時擁有小昭和楊不悔。
  於是,張無忌連衣服也沒有顧得上穿,便跳下床去,一把拉住楊不悔,阻止她離開。楊不悔見張無忌不讓自己走,便掙扎著想要離開。
  這時,張無忌一把將楊不悔摟在自己的懷裡,將她緊緊抱住,溫柔地說道:「不悔妹妹,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會像對待小昭那樣對你好的!」
  楊不悔還在試圖掙扎開他,嘴裡喊道:「我才不要……」
  她的話還沒說完,張無忌便吻上了她的雙唇,將舌頭強行度進她的嘴裡,令她說不出話。楊不悔本能地向後一縮,但是張無忌的手攬住了她的頭,稍稍一用力,她就屈服了,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楊不悔在一瞬間內,身子完全癱軟了。張無忌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嘴裡肆意吮吸著,將他的津液徐徐地度入她的口中,又將她的津液不斷地吸進他的嘴裡,甚至將她的舌頭也吸了過來,在自己的嘴裡慢慢吮吸。楊不悔的雙臂不由自主地摟住張無忌的脖子,竟也忍不住輕柔地吸吮他的嘴唇,動作生澀而羞怯,纖細的舌尖偶爾舔到他的牙齒。
  由於張無忌光著身子,因此他的雞巴也毫無遮攔地露在外邊,此時他緊摟著楊不悔,那根剛射完精不久的大雞巴此刻也已再次堅挺地頂在楊不悔的身上,更是令她感到呼吸急促,情不自禁。
  一吻過後,張無忌深情地望著楊不悔問道:「不悔妹妹,你還走嘛?」
  親吻是最好的催情劑,再加上楊不悔呼吸著張無忌身上的男子氣息,早已情迷意亂,此時軟軟地靠在張無忌的胸前,細聲說道:「無忌哥哥……我……」
  張無忌伸手輕輕地捂住楊不悔的嘴,說道:「什麼也別說了,不悔妹妹,我要帶給你一個激情美麗的夜晚!」說完,便把楊不悔攔腰抱起,把她放到床上。
  而此時小昭已經穿好了衣服,對張無忌說道:「公子,我走了,不打擾你和小姐了!」說完,便要離去。
  張無忌哪里肯捨得讓她離去,在外便吹風受凍,便說道:「小昭,不要走,你們兩個今晚誰也不要走,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也不要有什麼避諱了,我會把你們兩個都喂得飽飽的,呵呵!」
  說完,便把小昭已經穿好的衣服再次扒個精光,然後對楊不悔說道:「不悔妹妹,你先給我舔舔雞巴吧!」
  楊不悔雖然答應了留下來,可是卻見自己要和小昭同床侍夫,心中很是不願意,現在又見張無忌要自己舔那還沾著他的精液和小昭的淫水的雞巴,更是不高興,低著頭嘟著嘴,卻就是不去舔。
  小昭見楊不悔不願意天,便對張無忌說道:「公子,還是我來吧!」說完,便跪在張無忌的腿邊,俯下身去準備去舔雞巴。
  楊不悔見小昭竟然要和自己爭著舔無忌哥哥的雞巴,心裡覺得這樣更劃不來了,於是便一把推開小昭的頭,說道:「我來!」
  說完,楊不悔便俯下身去,將張無忌的雞巴輕輕捧起,見那上邊有許多的穢物,有精液也有淫水,淫水自然是小昭的了,她閉上眼睛,輕輕地張開自己的小嘴,將那粗大的龜頭含進自己的嘴裡,慢慢地吮吸著,還不時地用舌頭輕舔著。由於時間長了,雞巴上的穢物發出一股難聞的腥騷味,嗆得楊不悔連聲咳嗽,但她仍不願放開張無雞的雞巴,生怕被小昭搶了去。
  龜頭很快被楊不悔舔弄得乾乾淨淨,她吐出了龜頭,又伸出舌頭,在張無忌的雞巴上不斷地舔著,肉棒、陰囊、陰毛都被舔得乾乾淨淨,甚至連會陰處也不放過。
  張無忌見她這麼聽話,又舔得她很舒服,便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說道:「不悔妹妹,你真乖,好好舔雞巴,一會無忌哥哥用它來好好插一插你的小穴!」
  楊不悔給張無忌舔著雞巴,張無忌也沒讓小昭閑著。他雙手捧著小昭胸前兩個飽滿的乳房,不斷地揉捏著,兩粒晶瑩剔透的乳頭被張無忌含在嘴裡舔著、吸著、吹著。
  「啊……啊……哎喲……唔……」小昭全身一陣酥麻,不自覺的呻吟起來。
  張無忌見楊不悔給自己舔了半天了,也差不多了,於是便先放開小昭,拉住楊不悔,說道:「不悔妹妹,你舔了半天了,一定很累吧,讓無忌哥哥也給你弄一弄,讓你也爽一下吧!」
  說完,張無忌便去脫楊不悔的衣服,很快她便被脫得一絲不掛,兩個圓潤、雪白、香滑、豐滿又極富彈性的乳房呼之欲出。
  張無忌撲鼻而至全是楊不悔誘人的乳香,雙手觸摸到的是凝如香脂般嬌嫩的玉乳。
  楊不悔急促的呼吸使得她胸前兩個粉嫩雪白的玉乳上下跌宕,而她吐氣如蘭的小口噴出來的熱氣令張無忌欲火狂升。
  張無忌的手有點兒抖顫的抓住那對玉乳,又用微燙嘴唇含著楊不悔的一顆乳頭,他仔細吮吸著,又用手不停地揉捏著。他用舌頭在她的乳暈上打圈,用牙齒輕咬著她那突出變硬的乳頭。
  楊不悔的雙乳被張無忌輪流著又舔又揉,弄的她渾身發軟,嬌喘連連,浪叫聲和呻吟聲此起彼伏。
  這時,張無忌的手開始在楊不悔的胴體上到處揉捏撫摸,越過少女平坦的小腹,摸到楊不悔那被烏柔細長的陰毛覆蓋下的兩片肥美嬌嫩又濕漉漉的陰唇。她得陰戶一開一合地不停地顫動,並不斷噴著熱氣,那條粉紅色的裂縫處滲出了許多淫液。
  張無忌將手指伸進那水淋林而粉紅色的裂縫,一陣子的輕刮攪弄,立刻弄得水花四濺,沾滿了手指。他細心放入嘴裡品嘗,一股少女特有的腥騷味很令人興奮。他用頭伏在她兩腿之間狂吸她陰戶內洶湧而出的淫水,用舌頭去攪弄楊不悔粉紅濡濕的兩片陰唇和發硬的陰核。
  楊不悔大口大口氣地呼吸著,胸前兩個雪白豐滿的乳房不停地上下抖動著,她的兩條嫩白的玉臂張開,纖細修長的青蔥玉指緊抓住兩邊床單。她那一雙修長的玉腿不停地伸直又張開,潔白如玉的纖長腳趾彎曲僵直。她那雪白渾圓的屁股也正忘形地上下起伏挺動著,陰戶一挺一挺地極力迎合著張無忌。
  小昭在一旁看到這麼香豔的場景,驚訝得目瞪口呆,雖然她也做過許多次,但是卻是第一次以第三者的身份觀看別人交歡,而且還是這樣近距離接觸,真是大開眼界。她看著看著,便也忍不住將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陰戶處輕撫著,並且伸出手指伸進小穴內摳弄著,不多時,她的陰戶也已是春水泛濫。
  張無忌把手指在楊不悔和小昭的陰戶上分別摸了摸,覺得她們的小穴都十分濕潤了。楊不悔的小穴流出的的淫水似乎更多一些,於是便在小昭的耳邊低聲說道:「小昭,你看不悔小姐已經很急了,流了那麼多水,我剛才都已幹了你一次了,不如你稍等一會兒,讓我先操一操她好嗎?」小昭嬌媚一笑,說道:「公子,你和小姐儘管玩吧!」
  張無忌便對楊不悔說道:「不悔妹妹,看我不把你操得爽死!」
  楊不悔媚笑著仰躺到床上,分開兩條雪白的嫩腿,露出那個毛茸茸、水淋琳的陰戶對著張無忌,說道:「無忌哥哥,你快點插進來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張無忌也毫不客氣地趴到她身上,挺著粗硬的大雞巴,對準她那濡濕的小穴狠狠地插了進去。
  楊不悔「呀……」的一聲,龜頭已頂著了她的小穴深處。她臉上露出了痛苦但又陶醉的表情,一對渾圓白嫩的手臂把張無忌緊緊摟住。
  張無忌挺動著臀部,將粗硬的大雞巴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小穴裡抽插,抽出來的時候只留一個龜頭被小穴緊緊吸住,插進去時候把肉棒兒深深挺入她小穴的深處。
  楊不悔的陰道不算十分緊窄,但卻比較深邃。可是就算是這樣,張無忌的大雞巴插到底時,仍剩一小截露外面,由此可見張無忌的雞巴實在太長了,不愧為九寸長。
  張無忌剛開始的時候,用八淺二深的抽插法幹楊不悔的小穴,漸漸地,楊不悔的小穴裡裡的淫水更多了,裡邊顯得十分濡濕潤滑,他便開始不斷地大力抽插起來,次次都十分深入。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在不停地撞擊著楊不悔的子宮。
  楊不悔興奮得大聲浪叫,她舒服得渾身顫抖著,小穴裡淫液浪汁泛濫。
  張無忌將楊不悔反了個過兒,讓她趴在床上,起她的屁股,又再次將大雞巴狠狠地插進去抽插。他整個人伏在楊不悔雪白光滑柔嫩、香汗淋漓的背上,嗅著楊不悔玉體的芳香,頂撞抽送著雞巴,低著頭狠狠地抽插,雞巴在楊不悔溫暖濕滑的肉洞中出沒,上面滿是楊不悔乳白的淫液。
  楊不悔瘋狂地扭動圓臀向後猛頂,她搖晃著秀髮,嘴裡不斷地嬌媚地叫著。張無忌對她雨露般的滋潤,她的小穴裡被火熱的陽具抽插,令她的情欲迸發。她的屁股縱情地前後扭晃,雪白的玉臀往後頂撞迎合,身子不停地前後擺動,使得豐滿誘人的兩個乳房不停地晃動著。
  張無忌左手伸向前去捏揉著楊不悔晃動的滑膩的豐乳,右手則撫摩著她渾圓柔軟的玉臀,他不住地向前用力挺進抽出,時而左右研磨她的小穴口,時而狠狠深深地插進去,腹部撞擊在楊不悔高翹的雪臀上,「啪啪……啪啪……」地響起肉體碰撞聲。
  楊不悔臉色媚紅,輕咬貝齒,雙眼微閉,吐氣如蘭,嬌喘籲籲著,雪白高翹的屁股還是扭擺著向後迎湊頂撞。她的肉洞中淫水直流,大雞巴在她的小穴裡頂得她一陣陣地酥麻快活,令她興奮舒暢到了極點。
  「噗滋……噗滋……」的聲音有節奏地響起。
  楊不悔激動地嬌聲尖叫著:「喔……唔……哦……啊……」,她那曲線玲瓏的雪白嬌軀加速地前後狂擺,身子上佈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張無忌的腰部用力,加快著抽插的速度,楊不悔的小穴口兩片細嫩的的陰唇隨著大雞巴的抽送翻進翻出,帶著她肉洞裡湧流出的大量熱呼呼的透明的淫水。
  楊不悔雙手拼命地抓住床單,高聳著臀部,急速地搖晃,張無忌一陣猛抽急送,腹部撞擊在楊不悔富有彈性的屁股上,一陣「啪啪啪……」的急響。她拼命挺玉臀迎合張無忌的的衝刺,渾身顫抖,口中:「唔……唔……唔……」地亂叫,陰道裡嫩肉一陣劇烈收縮,緊緊地吸住張無忌的陽具,一股熱乎乎的液體急速地湧了出來,澆在張無忌的龜頭上。
  張無忌的龜頭一陣酥麻,只覺得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暢快,他感受著楊不悔的小穴緊緊地收縮吸吮的快感。他更加快速瘋狂地抽送起來。
  楊不悔在他的狂抽下也挺動著雪白的圓臀往後上下起伏迎湊,肉洞裡火熱滑膩,嘴裡還不住地發出滿足的浪叫。
  張無忌知道楊不悔已經洩了身,達到了高潮,而他卻由於剛才已經和小昭做過一次,龜頭不是很敏感了,再加上他暗中使用九陽神功,使得他絲毫沒有要射精的感覺。他本來想再接再厲,把楊不悔迅速送上新一波的高潮,可他又看見身旁的小昭眼睜睜地看著楊不悔被他幹得死去活來、舒暢淋漓的,早已春心蕩漾,赤裸著身體眼巴巴地等著張無忌去操她,那神態看上去真是我見猶憐。
  於是,張無忌便把雞巴從楊不悔的小穴裡先抽了出了,只見楊不悔整個嬌軀都通紅透了,嬌軟無力地癱倒在床上,秀髮披散成絲地遮蓋著她美麗的臉孔,白嫩的嬌軀彎曲著,有氣無力地細喘著,小腹還在一顫一抖的,香滑的背上汗珠散落,完美的屁股微微起伏,濃黑的陰毛濕成一團貼在肉縫間,白玉般的足趾緊緊曲縮著。
  張無忌那粗硬的大雞巴從楊不悔濕淋淋的陰戶裡抽出後,轉身向小昭靠了過去。這兩個少女中,張無忌其實是比較喜愛小昭的。雖然楊不悔長得也挺好看,渾身上下珠圓玉潤,可是比起小昭來還是稍遜一籌,還經常發大小姐脾氣,沒有小昭那樣顯得可愛。
  小昭見張無忌把目標轉移向她,含羞答答地依入他的懷抱。張無忌摟住她雪白嬌嫩的身體,先把她豐滿的乳房又搓又捏。然後再掰開她那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輕輕地撫摸著金黃色陰毛覆蓋下的陰戶,那裡已經十分濕了。順著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小巧玲瓏的玉足。小昭的玉足柔若無骨,握在手裡很是舒服的。
  張無忌很想把自己粗硬的大雞巴插入小昭那的迷人小穴,他把小昭的陰戶輕輕撥開,仔細地查看那粉紅色的裂縫十分鮮潤、晶瑩。他用手指尖輕輕把小昭的陰核撥弄了一下,她的陰戶收縮了一下,立刻有一股淫水從她嫣紅的小穴口湧了出來。他再也按竭不住自己的衝動,迅速地壓到小昭身上,把那還沾著楊不悔淫水的大雞巴向著小昭濕潤的小穴口插進去。
  小昭的小穴又熱又窄,把張無忌的龜頭裹得很舒服。不過小昭的陰戶還沒有充份地濕潤,加之張無忌的雞巴又十分粗大堅硬,暫時還不能整根沒入。
  於是,張無忌將小昭的雙腿分開成最大角度,用手緊緊按住她的屁股,然後把粗硬的大陽具盡根送入。
  小昭嬌媚地望著張無忌,大聲地叫道:「啊……」
  張無忌隱約地感覺到龜頭已經撞擊到小昭的小穴最深處,便開始一出一入地抽送。每次插進去的時候,小昭總是不期而至地把小嘴張了張,粗大堅硬的雞巴讓她不能一時適應。而張無忌看到小昭的表情,覺得十分刺激,更加大力地把雞巴在她的小穴裡摩擦。
  小昭的小穴也源源不斷地分泌出津津的淫水,使得她的小穴抽插起來順滑一些。她的小穴內的皺壁上有許多凹凸不平的嫩肉,儘管小穴裡的淫水泛濫,但抽插起來仍比較費力,可這也增加了張無忌的龜頭在她的小穴裡抽插的樂趣。
  張無忌的抽插帶給小昭陣陣的快感,她那神秘迷人的小穴也裹得他的雞巴十分舒暢,一陣陣的酥麻感由龜頭傳遍他的全身,大量湧出的熱潮澆灌在他的龜頭上,令張無忌渾身不自在地抖動著。他看到小昭面紅耳赤,雙眼朦朧濕潤,表情如癡如醉,知道小昭也洩身了。於是,張無忌便也將一股濃熱的精液注入她的小穴深處。
  終於,張無忌把雞巴從小昭的陰戶裡抽出來。
  小昭仍然嬌喘著,小穴口流出混濁的漿液,那時張無忌的精液混合著她的淫水,或許還有一些楊不悔的淫水。
  張無忌的雞巴並沒有軟下來,雖然沒有剛才插穴時的生龍虎猛,卻也是很硬的。
  他望瞭望在旁邊觀看的楊不悔,她雖然剛剛讓張無忌操的洩了身了,可當她親眼看見張無忌和小昭在床邊交歡後,內心深處的欲火又被重新點燃。她那甜美的臉蛋騷紅了,雙眼嫵媚地望著張無忌那粗硬的大雞巴。
  張無忌沒有讓她失望,讓她仰躺在床上,撐開楊不悔的雙腿推到她胸前,捉住自己那沾滿各種液體的大雞巴,對準楊不悔的小穴,狠狠地把龜頭塞入她的陰戶裡,輕柔有節奏地抽送起來。
  楊不悔的淫液洶湧泛濫,肉洞裡泥濘濕滑,兩人的交歡處一片粘白濕漉漉的液體,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什麼。
  這一次張無忌抽插的動作比較緩慢,雖然他有九陽神功護體,可是一晚上要多次幹兩女,要弄得她們高潮疊起,並讓她們一起臣服於自己的胯下,以後好和睦相處,的確也是很費力氣的,因此他想先慢下來,保存體力以備接下來的連番大戰。
  雖然抽插的緩慢,但張無忌每次都深深地插到楊不悔的小穴深處停頓下來,弄得楊不悔騷癢無比。她挺動搖晃著臀部往上頂,希望張無忌快點抽動,而小穴的每一次被張無忌火燙的雞巴插入,又覺得魂飛魄散。張無忌高超的床上功夫,弄的楊不悔心跳加速,心醉神迷。
  隨著張無忌有節奏的抽插下,楊不悔已經是香汗淋漓,嬌喘著氣,小穴裡淫液浪汁橫溢,在張無忌有張有弛地抽送中,她又一次進入欲仙欲死的景界,達到高潮。
  這時的小昭躺在床上觀看張無忌在玩楊不悔。張無忌望著她那被插的通紅的陰戶,又想用雞巴插她。於是,他便離開楊不悔的肉體,抓住小昭,把她翻了個身,讓她高著雪白的屁股跪伏在床上。
  小昭被張無忌突然這麼一擺弄,立刻不知所措,剛才射入小穴的精液便沿著她的陰戶流出了一些。
  張無忌二話沒說,立刻又用龜頭堵住了小昭流精液的小穴口,抽插起來。
  楊不悔見張無忌沒有在自己體內射精,有些不悅地說道:「無忌哥哥,你偏心眼,你已經在小昭那裡射了兩次了,卻一次也沒有射進我這兒來!」她體驗過滾燙的精液射進小穴那種令人癡迷舒爽的快感,深知個中滋味,見張無忌沒有射進自己的小穴裡,自然很是失望。
  張無忌一聽,也覺得很不好意思,便說道:「不悔妹妹,等我操一操小昭,然後再操你的小穴,到時候一定射進去!」
  說完,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並加大了抽插力度。小昭的小穴裡灌滿了剛才射入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張無忌的大雞巴抽送的時候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小昭剛剛被張無忌操得癡癡醉醉,已經沒有什麼氣力主動迎合,渾身軟綿綿地任由張無忌插穴。
  張無忌的大雞巴在小昭濕淋淋的肉洞裡進進出出,他一邊玩摸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吻著她俏麗的臉蛋。
  很快,小昭便被張無忌玩得奄奄一息,不由自主地洩了身。張無忌連忙又抽出自己的雞巴,將那被小昭的熱浪浪的淫水淋得濕淋淋的雞巴徑直又插進楊不悔的小穴裡去。
  楊不悔仰躺在床上,雙腿大大張開,潔白修長的玉腿高高翹起,張無忌伏在她大腿之間,腰部緩緩用力,堅挺的雞巴抽插在楊不悔綻開嫩紅的肉縫之間。她的小穴皺壁十分緊窄,緊緊地夾住張無忌的雞巴,流出來的淫水使得張無忌的雞巴濕漉漉的,抽送起來發出「滋滋……」的響聲。她漲紅著小臉,放聲地地呻吟著,小穴不斷地收縮著,額頭上滲出許多汗珠。
  張無忌抓住楊不悔堅挺豐滿的嬌乳,不斷地揉捏著搓弄著,讓嬌嫩的乳頭在手指下發硬顫抖,雞巴用力地頂著陰戶抽送,感受著楊不悔小穴裡濕潤緊湊的火熱。
  楊不悔的小嘴吻了上來,兩人纏綿著熱吻,口水互相流淌,舌尖攪動,張無忌只覺得楊不悔的嘴裡一陣清香。她的臀部用力地向上迎頂著張無忌的抽插,纖巧的腰肢靈活地扭動,看上去就像是一條美女蛇。
  很快的,楊不悔的小穴裡酥癢的感覺十分強烈,她更加奮力地迎合著,狂亂地扭擺著圓臀,雙腿挺直,小穴裡用力地緊夾著張無忌的雞巴。
  張無忌配合著楊不悔狠狠地插入她小穴的深處,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到楊不悔嬌軀急劇地抽搐起來,雙眼微閉,嘴裡幾乎浪叫不出來,小穴不斷蠕動收縮緊緊吸箍著他的龜頭,讓張無忌幾乎動抽送困難。
  很快,熱浪浪的淫水澆再張無忌的龜頭上,令他的雞巴暖熱暖熱的,張無忌感到一陣的酥麻,於是加緊速度抽送了十幾下,抖動著將精液射進了楊不悔的小穴內。
  張無忌抽出了自己的雞巴,喘著粗氣躺在楊不悔和小昭兩人的中間。那場景看上去十分淫靡,床單上水汪汪地濕了一大片,還流粘著乳白的液體,楊不悔秀髮散亂,一些髮絲貼在額頭,豐滿的胸部還在急促顫動起伏著,白嫩的兩個圓臀上也是濕濕的冰涼一片,張無忌的雞巴沒有了剛才那般的威猛,低垂泛著濕亮的水澤,那是她小穴裡流出的淫水,那種異樣的氣味讓她臉色通紅。
  當晚,張無忌赤裸地左擁右抱著兩位渾身一絲不掛的美人睡覺。她們小鳥依人地依在張無忌的懷裡,任由張無忌撫摸和親吻她們。

第三十一回 後庭雙雙開
      第二天一早,張無忌先醒來了,看到楊不悔這騷丫頭手裏還握著他的雞巴,便又一 時興起,把楊不悔壓在身子下幹了一番,雞巴插在被精液和淫水浸漬的粘糊糊的小穴裏別有一番風趣。
      楊不悔被突然襲進小穴裏的異物插得驚醒過來,看到是張無忌在幹她,令她又驚又喜,閉上雙眼輕聲呻吟,享受著操穴的快樂。
      小昭睡得正香,聽到了楊不悔的呻吟聲和張無忌的喘息聲,伴隨著「噗嗤……噗嗤 ……」的熟悉的操穴聲,也不由得驚起,看到是張無忌和楊不悔在交歡,害羞得閉 上雙眼,又忍不住迷著眼偷偷觀看。
      張無忌將楊不悔操的洩了身,又將目標轉向小昭,他知道小昭早就醒了,於是便將小昭的身子翻了個過,用手掌輕輕地拍打小昭渾圓雪白的屁股,說道:「小昭,你 別再裝睡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已經看了半天了,心裏早就迫不及待了吧,就讓我用大雞巴好好幹一干你!」
      說完,便捉住自己的大雞巴朝著小昭的小穴徑直插去,也將她操得洩了身,於是便 又在她的小穴裏射了精。
      張無忌躺在床上,左攬右擁著楊不悔和小昭兩個赤身裸體的玉人兒,雙手揉弄著她 們雪白如玉般的乳房。
      三個人就這樣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張無忌想到白天還有許多事要做,於是便要起床。小昭連忙伺候他穿衣,為他穿戴好一切,又穿好自己的衣服。
      楊不悔也要起來,她卻撒嬌要張無忌為她穿衣服,說是小時候張無忌送她來西域的時候就每天幫她穿衣服。
      張無忌無奈,只好由著她的性子,給她穿好衣服,小時候給楊不悔穿衣服時,她的身體尚未完全發育,而現在卻是發育得凹凸有致,顯得是那樣的嬌媚,令人簡直愛不釋手。他給楊不悔穿衣服的同時,也不忘在她的身上摸上幾下,逗得她癢得格格大笑。
      楊不悔穿好衣服後,便要回她的房裏去了。小昭留下來收拾床鋪,昨晚的床上大戰 搞得翻天覆地,床上的被褥早已淩亂不堪,床單上還殘留下了許多穢物。
      張無忌則是趕到明教總壇的修復工地上去察看,由於眾人齊心協力,這裏已經修復得差不多了,很快便要完工。
      楊逍和殷天正分別向張無忌彙報了教中的事務,張無忌得知明教總壇的修復工程三天後完工,明教教眾現在已經整頓好了,受傷的弟兄們基本上已經痊癒。
      張無忌聽到這些好消息,心中大為振奮。楊逍又提議三天後,明教舉行教主正式即位的大典,這樣做能團結明教弟兄,張無忌便答應了,只是讓他弄得不要太隆重了。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明教光明頂上燒起熊熊大火,眾人再次點燃了明教的聖火,意味著明教的複生。這一天是張無忌正式即位明教教主的日子,明教總壇也於這一天修繕完畢,在明教的新大廳裏,明教和天鷹教的重要人士齊聚這裏。明教除了光明右使範遙和紫衫龍王外,總壇的重要人士都到了,一些得到消息的各地的分壇也派人前來祝賀,雖然是劫後重生,但是場面卻也隆重氣派。
      白眉鷹王殷天正站出來,大聲說道:「天鷹教教下各人聽了:本教和明教同氣連枝 ,本是一脈。二十餘年之前,本人和明教的夥伴們不和,這才遠赴東南,自立門戶 。眼下明教由張大俠出任教主,人人捐棄舊怨,群策群力。『天鷹教』這個名字, 打從今日起,世上再也沒有了,大夥兒都是明教的教眾,咱們人人聽張教主的分派號令。要是哪個不服,快快給我滾下山去罷!」天鷹教教眾歡聲雷動,歡聲雀躍。
      殷天正大聲道:「打從今日起只有張教主,哪個再叫我一聲『殷教主』,便是犯上叛逆。」
      張無忌拱手道:「天鷹教和明教分而複和,真是天大的喜事。只是在下迫於情勢, 暫攝教主之位。此刻大敵已除,咱們正該重推教主。教中有這許多英雄豪傑,小子年輕識淺,何敢居長?」
      眾教眾都紛紛說道他們堅持擁護張無忌作教主,如果推舉別人他們都不服。
      張無忌便朗聲說道:「各位既如此垂愛,小子不敢推辭,只得暫攝教主重任,只是 有三件事要請各位允可,否則小子寧死不肯擔當。」
      眾人紛紛說道:「教主有令,莫說三件,便是三十件也當遵奉,不敢有違。不知是 哪三件,請教主示下。」
張無忌道:「自今而後,從本人以下,人人須得嚴守教規,為善去惡、行俠仗義。
      本教兄弟之間,務須親愛互助,有如手足,切戒自相爭鬥。本人請冷謙冷先生擔任刑堂執法,凡違犯教規,和本教兄弟鬥毆砍殺,一律處以重刑。」
      眾人躬身說道:「正該如此。」
      冷謙跨上一步,說道:「奉令!」
      張無忌道:「第二件事說來比較為難。本教和中原各大門派結怨已深,雙方門人弟子、親戚好友,都是互有殺傷。此後咱們既往不咎,前愆盡釋,不再去和各門派尋仇。」
      眾人聽了,心頭都是氣忿不平,良久無人答話。
      張無忌又圓場道:「若各門派再來惹事生非,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得,請眾弟兄放心!」
      他接著說道:「這第三件事,乃是依據陽前教主的遺命而來陽前教主遺書中說道:由覓回聖火令之人接任第三十四代教主之位,他逝世後,教主之位由金毛獅王謝法 王暫攝。咱們即當前赴海外,迎歸謝法王,由他攝行教主,然後設法尋覓聖火令。
      那時小子退位讓賢,各位不得再有異議。」
      眾人聽了,不由得面面相覷,均想:「群龍無首數十年,好容易得了位智勇雙全、 仁義豪俠的教主。日後倘是本教一個碌碌無能之徒無意中拾得聖火令,難道竟由他來當教主?」
      楊逍道:「陽前教主的遺言寫於二十餘年之前,其時世局與現今大不相同。金毛獅王自是要去迎接的,聖火令也是要尋覓的,但若由旁人擔任教主,實難令大眾心服。」
      張無忌堅執陽前教主的遺命決不可違。眾人拗不過,只得依了,均想:「金毛獅王只怕早已死了,聖火令失落將近百年,哪裡還找得著?且聽他的,將來若是有變,再作道理。」
      這三件大事,張無忌於這十幾日中一直在心頭盤旋思索,此時聽得眾人盡皆遵依,甚是歡喜,當下命人宰殺牛羊,和眾人歃血為盟,不可違了這三件約言。
      張無忌道:「本教眼前第一大事,是去海外迎歸金毛獅王謝法王。此行非本人親去不可,有哪一位願與本人同去?」眾人一齊站起身來,說道:「願追隨教主,同赴海外。」
      張無忌初負重任,自知才識俱無,處分大事必難妥善,於是低聲和楊逍商議了一會,才朗聲道:「前往海外的人手也不必太多,何況此外尚有許多大事需人料理。這樣吧,請楊左使和韋蝠王和我同去,剩餘的人就留下來處理別的事情!」
      說完,便讓楊逍替他安排了其餘事務。
      當晚,楊不悔早早地就來到張無忌的新房子,叫嚷著也要跟著張無忌一同去。
      張無忌便說道:「不悔妹妹,此次路途兇險,不是去玩的,再說你爹也不回答應的 !」
      楊不悔調皮地一笑說道:「這你就放心吧,我已同爹說過了,他說只要你答應了就行!」
      張無忌無奈地一笑說道:「那好吧!既然你爹都同意了,你就跟著吧!」
      聽到張無忌要去冰火島,小昭也要跟著去了,張無忌本不同意,可小昭那楚楚可憐 的樣子讓他心軟答應了,他想到吧小昭帶在身邊不但能照顧自己的衣食器具,而且可以時不時地玩一玩,便也答應了。
      接著,張無忌當然是懷抱雙美上了床,他先解開楊不悔的衣服,扯掉肚兜,楊不悔那一對豐滿的雙乳在胸前晃蕩,淡黃色的褲裙也被脫去。張無忌用手輕托她的香臀,拉下褻褲,楊不悔那嬌媚誘人的胴體便展舷現在眼前。張無忌摟住那纖細的腰肢,給了她一個火熱的吻,便又回轉身來脫小昭的衣服。
      楊不悔從背後摟住張無忌的腰,兩個豐滿的乳房緊緊的壓在他的背上,令張無忌頓時血脈賁張。
      張無忌迅速地把小昭扒光,摟著兩人坐在床上。
      小昭溫柔脫著張無忌的上衣,楊不悔則以迫不及待地一手隔著褲子揉捏著他的雞巴,一手去解他的褲子。
      張無忌的雙手分別在她們兩人的胸前揉捏著,一手抓住一個乳房。
      很快,三個人都全身赤裸了,張無忌便先拉過小昭讓她跪在他兩腿中間,按住她的頭,讓她幫自己口交。
      小昭絲毫沒有猶豫,伸手握住張無忌的雞巴,張嘴邊將龜頭含了進去。
      張無忌的雞巴被一個狹小的空間包裹著,小昭那纖纖的細舌在輕輕檔地環繞著,那日益熟練的動作讓他覺得刺激非凡,他慢慢的聳動著,一挺一挺地的插入她的小嘴深處。
      小昭則不停地吮吸著,時不時低還伸出舌頭在上邊舔著。
      張無忌看著旁邊的楊不悔,她呆呆地望著小昭舔的地方。他便一把扯過她,讓她翹 起屁股。
      楊不悔的屁股圓潤滑嫩,渾圓的屁股夾的很緊,從後面竟然什麼也看不到,他拍拍那兩瓣屁股,讓她分開雙腿,嬌嫩的陰戶和淡褐色的屁眼顯露了出來。
張無忌便伸出手指,在陰戶上不停的撫弄,時而去撥弄撥弄楊不悔的陰核,時而將 手指塞入小穴內前後抽插。不一會,小穴中的淫水便流的張無忌滿手都是,一股股的淫水不但弄濕了楊不悔的陰戶,還順著她的會陰處沿著股溝,最後灑落在床單上。
      楊不悔的敏感處不斷地被張無忌撥弄,令她渾身燥熱,小腹中似乎有一股莫名的熱 浪,流遍全身。
      張無忌弄了不久就抽出手指,用滿是淫水的指尖在楊不悔的屁眼周圍揉動,楊不悔有些害怕向前逃避。張無忌用手抓住她的大腿,不讓她移動,對她說道:「不悔妹 妹,別怕,這樣弄很好玩的!」
      說完手指就插入了她的屁眼中去,由於淫水很多,楊不悔並不感到十分疼痛,但卻 也十分緊張,屁股不斷地收縮著,把張無忌的手指緊緊夾住。
      張無忌的手指不停地在楊不悔的那從未受到異物侵襲的菊洞抽插,慢慢地已將一根手指全部伸了進去。
      楊不悔大聲地呻吟著,張無忌的雞巴也越來越硬。終於,他迅速地從小昭的嘴裏抽出自己的大雞巴,捉住楊不悔的一對小巧玲瓏的腳兒,把雞巴往她的陰戶挺過去。
      張無忌的的手輕握住肉棒,讓龜頭對準小穴口,使粗硬的大陽具順利地塞進她的陰戶中,剛一插入就大力地抽插起來。
      楊不悔很快便被張無忌玩得如癡如醉,小穴內淫液浪汁橫溢。
      張無忌便說道:「你趴在床上吧,把屁股翹起來,讓我從後面弄進去。」
      楊不悔照張無忌的意思擺了一個很誘人的姿勢,她雙手趴在床上,雙膝跪著,把一 個渾圓白嫩的粉臀乖乖翹起。
      張無忌摸了摸楊不悔那兩瓣彈性十足的圓臀,又把龜頭對準小穴口插進去。
      由於採用了後背位的姿勢,小穴已經十分濕滑,使的張無忌的雞巴經常不小心滑出 陰戶。張無忌便將楊不悔小穴裏流出的淫水不斷地抹在她的屁眼處,弄得那裏也濕淋淋的,被子潤的十分潤滑。
      楊不悔感覺到張無忌不斷地用手摳弄她的菊花蕾,滑出的龜頭也有意無意地在那裏摩擦幾下,她不知道張無忌要做什麼,但她明顯的可以感覺到張無忌似乎在打她屁眼的主意。她心裏略感恐懼,莫非無忌哥哥要把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屁眼裏去?那可就太可怕了,無忌哥哥的雞巴那麼粗大堅硬,自己的菊花蕾是那樣的狹小柔嫩,萬一被他插進去起步是要令人疼死,很可能會被他插壞。
      正當楊不悔胡思亂想的時候,張無忌已經一手握住肉棒,用龜頭在她的菊蕾上滑動 ,一手抓住她的纖腰,微微使勁,使龜頭漸漸地向她的後庭挺進。
      楊不悔回過頭,輕聲問道:「無忌哥哥,你要幹什麼呀?」
      張無忌笑著說道:「不悔妹妹,我想要給你的屁眼開苞,你說好嗎?」
      楊不悔一聽張無忌果然要插她的屁眼,嚇得臉色煞白,連聲說道:「無忌哥哥,不要呀,你的雞巴那麼大,會痛死人家的!」
      張無忌便解釋說道:「沒關係的,好多男女之間都肛交,也沒聽過因為這事把誰插 死的!」
      楊不悔反問道:「那如果把屁眼插壞了怎麼辦?」
      張無忌便說道:「怎麼會呢?我剛才已經插了你的小穴,雞巴上沾了你的許多淫水,你的屁眼裏也被我抹了不少淫水,插起來應該不會太困難,也不會有什麼損傷的,你就放心吧!」
      楊不悔皺著眉頭問道:「無忌哥哥,你為什麼不插我的小穴非要插後邊呀!」
      張無忌撫了撫楊不悔的頭說道:「不悔妹妹,這你就不知道了,屁眼要比小穴更緊 湊,插起來也更爽。你是沒試過,如果適應了後,是很刺激的。如果你讓我插上幾 次的話,說不定還會上癮,屁眼幾天不被插就癢得不得了!再說了,你的小穴和小嘴已經被我佔有了,我給你的屁眼開苞後,你身上的三個洞就都被我插過了,這樣才算徹底地佔有了你的身體。我當初先給小昭的小穴開的苞,為了公平起見,我現 在先給你的屁眼開苞,等插完了你的屁眼後,我還要在給小昭的屁眼開苞呢!呵呵!」
      小昭聽到了張無忌一會還要插她的菊蕾,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便翹首以盼,看看楊不悔被張無忌插過菊蕾後會有什麼反應。
      只見張無忌對準楊不悔的菊雷,緩緩地向裏擠去。雖然那裏已經充分受到淫水的浸澤,可是畢竟楊不悔的菊蕾是第一次被雞巴插入,在加上張無忌的雞巴又是那樣的粗大堅挺,所以弄了半天,只塞進去半個龜頭。但就是這樣,楊不悔已經痛的快要不行了,她失聲地大聲慘叫道:「無忌哥哥……不要……痛死我了……」說著說著,淚花從眼角流了出來。
      張無忌見半天弄不進去也很著急,便狠了狠心說道:「不悔妹妹,委屈你了,你就暫時忍一下吧,讓我先狠狠地插上幾下,把你的屁眼拓寬後,插起來就不那麼難受 了。你就當這是第二次開苞吧!」
      說完,他便用雙手抓緊楊不悔的屁股,一發力便將碩大的雞巴大半根狠狠地插入進 去,又一用力便一插到底,他感覺到自己的龜頭似乎已經伸進了楊不悔的直腸裏去 了。
      楊不悔的屁眼突然被大雞巴塞得滿滿的,令她痛得要命,她感到屁眼像是裂開來一 樣,整個身體好像被撕成了碎片,身體像是被捅進了根大木棒似的,痛得她想叫都 叫不出聲來,只是眼淚不停地流著,這種難受的感覺比當初小穴被開苞時更加地令 人撕心裂肺。
      張無忌也沒有料想到楊不悔的屁眼竟然如此的狹窄,但事已如此,他只好硬著頭皮 繼續抽插,但速度和強度明顯放緩了。
      大約抽送了十幾下後,楊不悔的菊蕾洞被張無忌的大雞巴拓寬了些,插起來也不再 那麼費力。楊不悔也似乎漸漸地適應了,臉上痛苦的表情漸漸散去,她開始大聲的 喘息著,渾圓的小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緊緊地加住張無忌的肉棒,使得他 幾乎不能抽動。
張無忌便在她的豐臀上輕拍著,讓她放鬆,最後肉棒便可自由地在菊蕾中抽送,慢 慢的楊不悔也開始適應了。
      張無忌便開始加快抽動起來,少女的菊蕾和小穴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其緊密程度讓肉棒的每次移動都充滿了酸麻感,那種感受是在小穴中體驗不到的。
      漸漸地,楊不悔的菊蕾被大雞巴撐的開開的,由於不斷地抽動,她的菊蕾處漸漸都有些麻木了,幾乎感覺不到有什麼痛楚,反而是菊蕾處傳來的炙熱的感覺和一種莫名的怪怪的快感從豐臀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將渾圓的屁股淫蕩地亂扭著,嘴裏發出了嗷嗷地浪叫聲。
      在一旁觀戰的小昭看得是目瞪口呆,她何曾見過如此場景,她也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竟然可以這樣玩,她也沒有想到女人的菊蕾除了排泄穢物外,竟然還可以替代小穴供大雞巴抽插,更令她吃驚的是,楊不悔臉上漸漸浮現的幸福表情和滿足的呻吟 使她明白,肛交對女人來說也是一件有趣刺激的事情。想到這裏,再想想一會兒張無忌也要像插楊不悔這樣插她的屁眼,不禁又羞又怕,她很擔心自己的菊蕾會受不了張無忌碩大的雞巴的侵襲。
      小昭正胡思亂想著,張無忌叫了她一聲,然後便讓她也像楊不悔這樣,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來,等著他去插。
      讓小昭這樣的少女主動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來,像小狗一樣等著男人來插入,這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很難為情的事,更何況這一次還是要插菊蕾,但小昭還是羞紅著臉依言擺好姿勢。
      張無忌一邊自如地抽插著楊不悔的菊蕾,一邊伸手向楊不悔的小穴摸去,那裏竟然已流了不少淫水,他沒想到楊不悔竟然這麼騷,被幹屁眼也能達到高潮,真是個小 浪貨。他抹了一手的淫水,又將手探到小昭的菊蕾處,將楊不悔的淫水抹在那裏, 反反覆複地弄了很多淫水抹了上去。大量淫水的滋潤,使得小昭的菊蕾很快也便水淋林的。
      為了充分調動起小昭的情緒,張無忌又將手伸到小昭的陰戶,用手指撥弄她的陰核 ,並將手指在她的小穴內肆意摳弄,很快便將她的陰戶弄得洪水氾濫,他又將小昭流出的淫水抹在她的菊蕾處。這樣,小昭的淫水混合著楊不悔的淫水將小昭的菊蕾 處充分地潤滑了。
      張無忌終於從楊不悔的菊蕾整根地抽出了大雞巴,他想換一種玩法,於是便平躺在 床上,並示意小昭騎上來套弄。
      小昭輕輕地跨上來,把自己的陰戶對準張無忌的大雞巴,期待著張無忌將大雞巴挺進自己的小穴中去。
      她原本以為張無忌也會先插一插她的小穴然後才會插她的菊蕾,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張無忌捉住他粗硬的肉棒讓龜頭徑直擠進她的屁眼裏去,一用力大半根已經插入進 去。
      小昭雙眉緊鎖,臉上顯出不堪消受的神色,眼淚幾乎快要流了出來,她大聲呻吟道:「公子……你……你怎麼直接就……插進來了,我一點準備也……也沒有……」
      張無忌便解釋道:「你的屁眼已經被淫水弄得很濕了,我的雞巴剛幹完不回,也很潤滑,你痛也就痛幾下,等適應了就不痛了,還會很舒服的,不信你問問不悔!」
      說完,便將大雞巴在小昭的菊蕾裏大力地抽插起來,小昭的屁眼不像楊不悔那樣出奇的緊,雖然也是緊緊地箍著張無忌的大雞巴,但他卻能自如地抽插起來。
      小昭騎坐在張無忌的身上,雖然沒有動,但屁眼卻被張無忌挺動上來的大雞巴一下一下地抽動著,她感到屁眼處好像火燒般刺痛,她痛苦地呻吟著,她很想停下來,但一方面被張無忌抓緊了自己的豐臀,另一方面她看到躺在一旁的楊不悔微閉著眼睛,臉上露出了如做春夢般的笑容,看上去很享受的樣子,她想既然小姐能做到,她為什麼就做不到,而且現在看小姐被插完後顯得是那樣的愜意,便更是羨慕,很希望自己的屁眼也能很快地適應張無忌的大雞巴。
      隨著大雞巴的不斷插入抽搐,小昭的疼痛感漸漸消除,但也被插得並不輕鬆,張無忌的肉棒又粗又硬,好像被他插到肚子裏面,五臟六腑都快被攪翻了。
      張無忌越插越興奮,今天晚上他連著為兩個小美人得屁眼都開了苞,心裏樂呵呵的,雞巴更是感受頗深,很是刺激舒暢。以前他也為朱九真和武青嬰的屁眼同時開過 苞,那種刺激的感受至今仍令他久久不能忘懷,可惜從那以後他一直沒有肛交過,如今朱九真已經死了,武青嬰也和衛壁在一起,他現在也沒有機會去幹。如今的情況也與當時大不一樣,當時是為了報復,雖然為兩美開了苞,但她們可能至今都不知道是誰幹的,而現在卻是為兩個愛他的少女開苞,也不必再蒙著面。
      小昭的屁眼漸漸被插得有了快感,她不斷地浪叫著,呻吟聲此起彼伏。
      張無忌也覺得插得差不多了,便將大雞巴抽出小昭的菊蕾,又徑直插向她的小穴中 去。
      小昭發覺張無忌的雞巴插進了自己的小穴中去,突然感到了一種格外的親切,從小 穴處傳來了那種似乎久違了的快感,她興奮地扭動起了屁股,竟然也主動套弄起來 ,不斷上下起伏著,使得粗大的龜頭頂到了她的小穴深處。
張無忌看到小昭那被他插動的陰戶,隨著大雞巴的抽送,粉嫩的肉唇不停的翻出翻 進,淫靡的景色使他挺動得更加有力。
      小昭大聲的喘息著,很快便被張無忌的狂插猛幹弄得洩了身,滾燙的淫水澆在他的龜頭上。
      張無忌依然沒有洩意,他又把雞巴從小昭的陰戶中抽了出來,又插進了楊不悔的小穴裏,又將她送上和高潮,最後終於在她的小穴裏射了。他疲倦的壓在楊不悔的身 上,久久才拔出,雞巴帶出的淫水和精液濺到小昭的臉上,淫靡的情景刺人心扉。
      他又把肉棒上殘餘的精液抹在楊不悔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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