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密法紅蓮
日色西移,房內靜悄悄的,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蘭奴躺在榻腳邊上,身上搭著一條狐皮,裸露著雪白的腰臀和雙腿。她雙腿彎曲著張開
,下身一片狼藉。隱約能看到她陰穴被塞了一條絲帕,只露出一點帕角。
榻上男主人一手一個,摟著一對玉人般的姊妹花,睡得正熟。姊妹倆身無寸縷,但被他
摟在臂間,絲毫不覺寒意。她們倆側著身子,香軟的玉體緊貼在夫君身上,各伸出一條
玉腿,壓在夫君腿上,光潤嬌豔的玉戶貼在夫君腿側,感受著夫君身上傳來的陣陣體溫
。
樓外人聲嘈雜,熱鬧非凡,房間內卻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屏障擋住,將外界的聲音完全隔
絕開來。
罂粟女氣勢洶洶地上樓,正要推門,一只泛著金屬光澤的蜘蛛從門上垂下,尾後拖著一
根細細的金屬絲,八支細長的尖肢一節一節展開。罂粟女本來氣惱蘭奴那賤婢躲懶,見
狀退後一步,然後蹑手蹑腳地退開。
一覺睡了兩個多時辰,程宗揚睜開眼睛,已經是下午申末時分。
這一覺睡得分外爽利,只看飛燕合德姊妹倆還熟睡未醒,就知道上午那持續一個多時辰
的雲雨交歡有多盡興。
他記得是妹妹先泄的身,然後輪到姊姊。趙飛燕以一個舞姿優美的姿勢分開雙腿,露出
美穴讓自己盡情享用,直到精疲力盡,最後被自己采了陰精。
程宗揚輕輕挪開姊妹倆的玉臂粉腿,然後扯起被衾,給兩女蓋好。
站起身來,看到榻邊那個遍體狼藉的美婦,程宗揚垂目注視了片刻,然後用腳趾勾住巾
帕一角,將那條濕透的帕子扯了出來。
尹馥蘭吃痛地低叫一聲,兩手掩住受創的下體。接著她驚醒過來,連忙並膝跪好,揚起
臉朝主人露出嬌媚的笑容。
程宗揚將那條沾滿淫液的帕子塞到她口中,豎起手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牆
角。
尹馥蘭會意地爬起身,扭著腰肢走到牆角一張豎著銅鏡的小桌旁,然後雙肘放在桌上,
翹起雪臀。
程宗揚挺身幹進她穴內,面無表情地挺動起來。尹馥蘭咬著滿自己淫液的帕子,眼中露
出一絲痛楚。蛇夫人拿她取樂,用一條帕子給她開苞。尹馥蘭不敢違抗,只好將帕子掩
在自己下體,被她挺著那根大棒子戳進體內。
那帕子上繡著鴛鴦戲水,一番肏弄之下,將她陰肉幹得紅腫不堪。好在主子交待過不讓
見血,不然自家這位“相公”肯定會把帕子纏在棒上,幹到自己淫穴見紅不可。
饒是如此,尹馥蘭下身也受創不輕,此時被主人毫不憐惜地捅入,只覺從穴口到花心都
火辣辣一片,每次插入都猶如受刑。
幸好只插了百余下,主子就換到後庭。
尹馥蘭緊繃的身體一鬆,連忙收緊屁眼兒,等陽具插入肛內一半時鬆開,等陽具拔出時
再用力收緊。
身下的美婦雪臀高舉,屁眼兒靈巧地一張一合,就像一張柔軟滑膩的小嘴,賣力地吸吮
著肉棒。她一邊竭力迎合,一邊小心從鏡中窺視主人的表情,生怕自己服侍得不夠讓主
人滿意。
終于,主人從她被得發燙的屁眼兒中拔出陽具,然後幹進她因為紅腫而愈發狹緊的蜜穴
中,劇烈地噴射起來。
尹馥蘭忍痛收緊蜜穴,緊緊裹住主人的肉棒。
等主人面無表情地離開良久,尹馥蘭才鬆開蜜穴。濁白的精液從穴口流出,她攤開手掌
,用掌心接住,小心塗抹在自己紅腫的陰戶和屁眼兒上,直到每一絲細微的部位都塗抹
均勻。然後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指間的黏液,臉上露出解脫般的笑容。
院內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唐國與漢國一樣,民間一日兩餐,朝食在巳時,哺食在申時
,也就是下午四點左右。不過程宗揚身邊的星月湖大營士卒大都來自宋國,習慣了一日
三餐,因此年夜飯也放到了日暮。
這會兒離年夜飯還有一個多時辰,放假出去遊玩的衆人已經紛紛返回,正熱火朝天地忙
碌著。
段文楚此行除了送來大慈恩寺賠償的諸般財物,還有大批宮中賞賜的禮物,在院中堆得
如小山一般。敖潤、劉诏、鄭賓等人把財物送進庫房,然後又搬來桌椅,在院中設席,
四處挂上燈籠,一派喜氣洋洋。
石家的大掌櫃石越也在院裏忙碌,石超跟程宗揚說好,兩家一起過年。他本來還想從教
坊請些歌伎助興,被程宗揚以家宴的名頭拒絕了。
“除夕佳節,阖家團圓,教坊女子也盼著與家人一起過年呢,咱們兩家聚一起熱鬧熱鬧
完了。”
“我聽大哥的!”石超興沖沖道:“我那裏還有一車燃香木!這會兒讓人搬來,晚上燒
了它!對了!”
石超一拍大腿,“還有爆竹!”
“爆竹?”程宗揚還在納悶,石超已經風一樣跑了——換了雙鞋,這家夥移動速度都見
漲了。
看著衆人一起出力的熱鬧場面,程宗揚也有些手癢,他左右看了一圈,拉住鄭賓道:“
祁遠呢?”
鄭賓扛著一張一人多高的長桌道:“在廚下呢!”
程宅沒有專門的廚師,平常都是星月湖大營的老卒兼職夥頭兵。這回為了做年夜飯,石
超把自家用的廚娘送來掌勺,連阮香琳也洗了手,親做羹湯。至于其余諸女,蛇奴、罂
奴、驚理等人殺人在行,廚藝也就是把食物弄熟的水平。剩下的從呂雉往下數,趙飛燕
、成光、孫壽、孫暖……最差也是個封君,全都是享福享慣的,一時興起要下個廚,前
後得幾十人伺候著,扔到廚下只剩添亂了。
祁遠是個閑不住的,與蘭姑去東市逛了一圈,采買了些過年的物品,回來見廚下忙得翻
天,便跑去幫忙,還親自掌勺,宣稱要給大夥做道極鮮的魚脍。蘭姑在旁給他切菜調味
,倒是一派夫唱婦隨,其樂融融的溫馨場面。
程宗揚一看自己插不了手,也沒去打擾。到了廚後,吳三桂和青面獸兩個正在宰羊,吳
三桂拿著一柄牛耳尖刀,一刀下去,將大慈恩寺用來“放生”的肥羊開膛破肚,然後將
尖刀橫咬在口中,徒手上陣,利落地剝下羊皮。
青面獸幫忙打下手,將宰好的羊一只一只洗剝幹淨,用鐵鈎挂在木架上,至于剖出的下
水,能用的都用大木盆盛好備用,不能用的老獸血盆大口一張,直接吞了,濃濃的羊膻
味,讓老獸美得直冒泡。
“君子遠疱廚。”高智商一本正經地說道:“咱們堂堂君子,幹這種粗活,有失身份啊
。”
呂奉先認真地點點頭,“你說得對。”
“富安!你個狗才!會不會好好走路?”
“哎!哎!”富安彎著腰,把衙內的手臂架在肩膀上,吃力地挪著步子。
程宗揚看著高智商一瘸一拐的狼狽相,納悶兒道:“你這又作什麽妖了?”
“沒事兒。”高智商風輕雲淡地說道:“從牆上摔下來,腳崴了。師傅你別擔心,不耽
誤吃飯。”
“什麽牆上?什麽摔下來?”
呂奉先道:“厚道哥帶我去看小尼姑,不小心摔了一跤。都怪我,在下面沒接住他。”
高智商道:“咱們自家兄弟,我能怪你嗎?下回注意點,看見裏頭有人扔木屐,別傻愣
著只顧看,趕緊來接我。”
呂奉先保證道:“我記住了!”
真長能耐啊,都能爬牆了。程宗揚拍了拍高智商重新發福的圓臉,“大過年的,我就不
揍你了——找活幹去!”
“好咧!富安,去拿兩大辮子蒜來!讓你們見識見識本衙內正宗的獨門扒蒜秘技!”
“等等!回來!”程宗揚把那個小兔崽子叫回來,“去哪兒看小尼姑了?”
“法雲尼寺啊。咱們家廟,徒兒先過去瞧瞧,有沒有正點的。”
“家廟你還爬牆頭?”
“偷窺嘛,看得真切。”
“滾!”
“哎!”高智商說滾就滾,一條腿蹦著就滾了。
“回來!”
“是!”高智商又一條腿蹦回來。
程宗揚壓低聲音,“有正點的嗎?”
“沒有。”高智商一臉不堪回首的表情,“全是上歲數的,牙都掉了,給我爹還差不多
。”
“……真孝順啊,牙都掉了,還給你爹?滾!”
“哎!”
高智商應了一聲,一邊蹦著滾蛋,一邊對呂奉先道:“瞧瞧,師傅對我多親切!羨慕吧
?”
“啊?”呂奉先覺得自己對親切這個詞好像一直有誤解。
“不懂吧?”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說道:“打是親,罵是愛!也就是自己人,才這樣呢。
跟你說,我跟師傅那關系,老鐵了!想當年,師傅一高興就揍我,那打得啊,啪啪啪啪
!從臉到屁股全有了,渾身舒坦!”
“厚道哥,你是不是病了?”
“你才有病呢!”高智商朝呂奉先翻了個白眼,轉頭一看,“哎,劉诏,你爬那麽高幹
嘛?”
“衙內你叫我?等會兒啊,我先挂完燈籠!”
“舉什麽燈籠?你不是不舉嗎?”
劉诏一手托著燈籠,臉像被人踩了一腳一樣垮了下來。
“好了好了,別拉著臉了,怪嚇人的。我剛從後廚那兒過,老吳正宰羊呢,我一會兒交
待一聲,羊蛋全給你留著,好好補補……”
袁天罡攏著手過來,“這小崽子,怎麽活這麽大的?”
“他爹是高俅。”程宗揚道:“我們商會在宋國的合作夥伴。”
“……你就不能跟正經人混嗎?”
“老袁,你安心當我的狗腿子吧。上了我的賊船,可就下不來了。”
“你個學英語的文科廢物好大的臉,”袁天罡冷笑道:“你知道電池的工作原理嗎?”
“理工狗了不起啊?要不你把飯錢給我結了。”
“先欠著。等我發明出來電燈,分分鍾給你結了。”
程宗揚一彈額頭,“說到電燈,我撿到個東西,像是塊太陽能電池板……”
袁天罡頓時來了精神,“哪兒呢?哪兒呢?”
“也可能是塊案板……”程宗揚仰著臉想,“算了,別管它了。反正我也不認識,是吧
?”
“別啊!”袁天罡立馬急了,“你不認識我認識啊!”
程宗揚笑眯眯看著他。
袁天罡明白過來,堆起笑臉道:“你是大哥,你說了算!我一廢物工科狗,連飯都混不
上的垃圾菜鳥臭屌絲,我懂個屁啊!我就開開眼,長長見識……”
程宗揚滿意地點點頭,“工科狗你好。”
袁天罡痛快地叫道:“爸爸!”
程宗揚當時都驚了,“幹!你們都玩這麽大?”
“這有什麽?”袁天罡一點都不在意,“我跟你差著十來個奧運會呢,叫你一聲爸爸一
點都不虧。爸爸!爸爸!爸爸!”
“別別!你臉皮這麽厚,怎麽連飯都混不上?”
“我只對科學折腰,不懂科學的人在我眼裏就是類人形兩腳動物,我餓死也不吃他家的
米——爸爸!爸爸!爸爸!”
被一個鬍子都白了的老家夥上趕著叫爸爸,雖然知道他按時代算,八成是自己後輩,程
宗揚還是覺得這場面太折壽了。
“停!老敖!帶來的行李裏頭,有塊黑板子,給袁先生找找!”
敖潤應了一聲,從樹上跳下來,帶著行止若狂,狀如癫痫的袁天罡一道去了庫房。
程宗揚扶著額頭,賈文和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還說老袁實際年齡不超過四十,看他剛
才叫爸爸的模樣,有沒有四歲都是問題。
程宗揚看了一圈,自己也沒什麽能插上手的,倒是高智商那小崽子真要了兩辮子蒜,讓
富安搬了張方桌,拎了幾只馬紮,自己坐一張,再拿一張放腿,叫上呂奉先,三個人一
道扒蒜。
“起開!”程宗揚把高智商的傷腿踢到一邊,往桌邊一坐,拿起一把大蒜剝了起來。
別說,這小兔崽子找的活還真不錯,不累,看著還挺忙活,一邊剝一邊還能聊個天,順
便看看熱鬧。
正剝著蒜呢,一名商賈打扮,方臉短髭的漢子隨韓玉走了過來,然後雙足一並,向程宗
揚行了個軍禮,朗聲道:“星月湖大營一團二營退役中尉任宏!請程上校指示!”
程宗揚連忙甩了甩手,一邊起身回禮,一邊尴尬地說道:“老任是吧?趕緊坐,坐!”
任宏笑道:“早聽說程上校性子隨和,平易近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見笑,見笑。”程宗揚道:“今天是家宴,咱們就不行軍禮了,大夥兒隨意一些。起
開!”
程宗揚把高智商趕走,讓出馬紮,請任宏入座。
見到任宏,程宗揚心裏一塊大石頭終于落地。無論身在何處,星月湖大營的老兵總是最
可信賴的助力。這回剛到長安,自己就被六扇門的人盯梢,換了泉玉姬才好不容易讓韓
玉聯絡上鵬翼社的兄弟,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程宗揚道:“鵬翼社的兄弟都來了嗎?”
任宏道:“韓少尉說這邊有人盯著,我怕人多眼雜,耽誤程上校辦事,自己先過來。”
“社裏現在怎麽樣?”
“接到孟團長的召集令,大部分兄弟都趕赴江州,留下的都是因傷退役的兄弟。眼下長
安鵬翼社還有退役老兵五人。另外東市的酒行,晉昌坊的慈恩寺各有一名兄弟。”
程宗揚一怔,“大慈恩寺?”
“當年大營解散之後,有一名兄弟剃度為僧。接到召集令後,他本來也要趕往江州,孟
團長下令,命他留在長安,總持唐國事務。”任宏毫不隱瞞地說道:“他在大慈恩寺已
經十六年了,目前擔任知客院香主,法號淨空。”
淨空?程宗揚想起那晚在大慈恩寺見過的迎客僧。真沒想到,他居然出自星月湖大營!
◇ ◇ ◇
晉昌坊。大慈恩寺。
“窺基大師。”淨空面向靜室前合什行禮,“今晚除夕,特昧普大師邀請大師前往青龍
寺,共宣佛法。”
窺基粗豪的聲音從室內傳出,“告訴他,今晚有貴客光顧。稍遲再去。”
“是。”淨空躬身施禮,小心退下。
在他腳邊,放著一只盛放棄物的朱漆淨桶,此時桶蓋掉在地上,能看到裏面扔著吃剩的
瓜果,潑去的殘茶,還有一件七彩絲衣被揉成一團,胡亂扔在桶內。精美的絲衣上沾著
可疑的血迹和汙物。
靜室內,一名公子哥兒斜著身靠在錦墊上,面色不愉道:“跟木偶一樣,無趣得緊。”
窺基盤膝坐在蒲團上,手中數著一串念珠,閉目不言。
在他旁邊,一名赤著雙臂的紅衣僧人側身斜臥,面上笑嘻嘻的,卻是昨晚在青龍寺出現
過的那名僧人。他左肘支著地面,手撚法印,右膝彎曲,右肘放在膝上,指間隨意挾著
一串念珠,聞言笑道:“此女經特大師渡化,虔信佛法,敬仰釋者,外內密三相兼備,
身具蓮花種性,由特大師親自選為智慧母,施法灌頂,以供衆僧修行。樂公子身為佛門
居士,難得來長安一趟,貧僧才特意請來,好讓公子精進佛法。”
“那可多謝大師了。”樂從訓口中稱謝,臉上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在他面前,一名深目挺鼻,容貌美豔的胡女正身無寸縷,赤條條跪坐在他腰間,她雙手
合攏,指尖與眉心平齊,面上帶著一抹奇妙的微笑。在她白淨的額頭上,點著一滴殷紅
的血珠,下面濃密的睫毛又彎又長,深邃的雙眼泛著天空般的藍色,眼神卻是一片空洞
。
如果程宗揚在場,一眼便能認出她就是昨晚那名女摩尼師阿羅莎。
只一夜之間,這位受人敬仰的女摩尼師已經化身為佛門皈依者,成為修行密宗秘法的智
慧母。她漂亮的金髮已經被剃去,此時頭上卻戴著那頂原本屬于善母的日月冠,宛如牛
奶般潔白的身子一絲不挂,高挺著雙乳,保持著一個曼妙的姿態。上身一動不動,只有
白美的圓臀一上一下,機械地起落著,就像一具不知道疲倦的機器一樣。
樂從訓朝她臀上抽了一記,“幹!讓你快點啊!”
那只雪臀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留下一個發白的掌痕。
紅衣僧人笑道:“樂公子,智慧母可不是這麽用的。”
他身形一晃,幾乎看不到發力的動作,整個人便由斜臥變成站立,然後像腳踏祥雲一樣
,步履輕盈地邁步過來。
阿羅莎動作沒有絲毫變化,仍然雙手合什,像是在佛前敬拜一樣,靠著腰肢的機械動作
,臀部一起一落。
紅衣僧人蹲在阿羅莎身前,笑道:“此女原本是摩尼寺的女摩尼師,被特大師渡化,皈
依佛門,親賜法號善吟。昨晚貧僧親自操刀,為其剃去煩惱絲,現出蓮花本相。”
阿羅莎雙膝分開,下體的陰毛與頭上的秀髮一樣,被剃除幹淨,露出白滑如雪的恥部。
那只美妙的陰戶此時被一根粗硬的陽具撐開,張開成蓮花狀,花蒂充血突起,色澤紅豔
之極,隨著雪臀的起落,蜜穴內不時淌出殷紅的血迹。
紅衣僧人揚起手中那串紅色的念珠,口誦經文。
念珠輕輕撥過一顆,赤裸的女摩尼師應聲而動,她原本背對著身下的佛門居士屈膝跪坐
,此時旋過身,變成足尖點地的蹲姿。緊並的雙掌仍然合在一起,只是從眉心舉過頭頂
,猶如蓮花形狀。
她雪臀擡起,那根粗長的肉棒從蜜穴中滑出,留下一個圓張的穴口,陰戶正對著樂從訓
的視線。
紅衣僧人拿出一方素白的帕子,一邊抹拭她下體淌落的鮮血,一邊道:“此女花胚豐盈
,扪之滑彈可手。而且蓮肉內卷,蓮道極緊。”
紅衣僧人一邊說著,一邊手指探入阿羅莎穴內,將她蓮肉翻出,講解其中的玄妙。
阿羅莎雙手舉過頭頂,像具木雕一樣,紋絲不動,面上仍保持著那絲奇妙的微笑,仿佛
窺視到世間最奇特而又隱秘的真知,充滿了玄奧而又安樂的喜悅。
她蓮花般美妙的性器微微鼓起,翻出的穴肉紅豔無比,肉壁上還能看到殘留的處女膜痕
迹,一絲鮮血從她處子的印迹滲出,彙成一滴殷紅的血珠。
“這胡姬被大師破了紅蓮,又施法讓其蓮花保持在初破之態,不凋不萎,如處子之狀。
”
一只黑黢黢的手掌伸來,拇指與無名指探入穴內,撚住那滴鮮血,然後點在阿羅莎眉心
。沈浸在喜悅中胡女發出一聲銷魂刻骨的嬌呻,一邊張開紅唇,伸出柔滑的舌尖。
紅衣僧人將沾血的手指點在她舌上,阿羅莎立刻含住他的指尖,急切地吸吮起來。
“此謂摩尼寶,取之蓮花為紅摩尼寶,取之金剛則為白摩尼寶。”那僧人笑道:“于摩
尼師得摩尼寶,可見摩尼教諸女與我佛有緣。”
指下的胡女掙紮了一下,雪白的胴體傳來一絲微微的震顫。
紅衣僧人撚著念珠念誦道:“以有漏享用無漏,示俱生智自性無別,一切現有法皆顯現
為無漏喜樂……”
隨著低沈的誦經聲,被選為智慧母的美婦平靜下來,重新露出那絲奇妙的笑容,只是她
的眼神始終一片混沌。
誦經聲停,紅衣僧人手指又撥過一顆念珠。女摩尼師懸在半空的美妙蓮花向下落去,穴
口含住龜頭,然後將整根陽具吞入蓮內。
“喔!”樂從訓發出一聲低呼。
紅衣僧人笑眯眯道:“樂公子,可感受到善吟蓮肉的緊密了麽?”
“果然又暖又緊……喔!”樂從訓不由自主地往上頂去,一邊驚呼道:“這是什麽?這
胡姬花心好軟!喔喔!”
那僧人咯咯笑了起來,“此女蓮宮豐盈突起,善知銜金剛杵——是不是像張小嘴一樣,
含住公子的陽物,遍加吮吸?”
樂從訓咬牙而笑,吃力地說道:“果然……不錯……好爽……”不多時,便一泄如注。
紅衣僧人大笑起來,念珠一揚,面帶笑意的智慧母擡起滴血的下體,先是蓮宮收緊,接
著蓮道、蓮瓣、蓮胚層層合攏,玉戶變得精致而緊湊,宛如處子。
“開!”
紅衣僧人一聲斷喝,那只美妙的蓮花重新綻開,剛剛射入其中的精液已經消失不見,只
淌出一滴處子的血迹。
紅衣僧人取出一支沾滿褐色藥汁的金剛杵,胡姬款款挺起下體,將蓮花對准金剛杵,套
了進去,喉中發出一聲低叫。
紅衣僧人撚動念珠,赤裸的美貌胡女在靜室內不斷變換姿勢,宛如起舞般,做出令人眼
花缭亂的交合動作,不知疲倦地抖乳扭臀,那只插著金剛杵的蓮花更是紅豔奪目,紅得
仿佛滴血一樣。
樂從訓忽然道:“敢問大師,這念珠是何法寶?”
紅衣僧人大笑起來,“公子好眼力,這串念珠一共一百零八顆,乃是用一百零八名智慧
母的蓮核制成。”
樂從訓失聲道:“怎麽可能?”
紅衣僧人抖手將念珠擲到樂從訓懷中。樂從訓拿起一看,那串念珠每一顆珠子都有指尖
大小,質地硬中帶柔,色如瑪瑙,因為長期把玩,表面泛著一層瑩潤的光澤,怎麽看都
不像是女子的陰核。
那僧人撫弄著女摩尼師雪白的胴體道:“智慧母遍曆衆僧,可謂渾身是寶。頭骨可制成
寶碗,眉心骨可制成法珠,皮膚可刺繪佛圖,還可制成法鼓,腿骨可制成法笛,乳頭亦
可制成念珠。其中最珍貴的,莫過于肉蓮法器。”
樂從訓把玩著那串奇特的念珠,“陰核怎麽可能怎麽大?”
“智慧母雙修之時,渾身精血彙聚于蓮花,”紅衣僧人剝開女摩尼師紅豔欲滴的下體,
笑道:“終成紅蓮一朵。”
樂從訓恍然大悟,難怪自己剛才打在她臀上的掌印發白。
紅衣僧人道:“再使密法加以煉制,每日以陽精滋養,使其蓮花豐盈異常。通常要三年
寒暑,煉制萬遍,方可采割,制成肉蓮法器。其物不朽不壞,妙用無窮。至于這串念珠
……”
那僧人笑道:“能制成肉蓮法器者,十中無一,其余的下品,便剔取蓮核,制成這串念
珠。”
“一百零八顆……”樂從訓吸了口涼氣。單是他手中的一串念珠,就用了一百零八名智
慧母,以樂從訓的暴虐,也為之駭然。
紅衣僧人笑道:“這回特大師收取摩尼寺二十余間,誤入歧途的摩尼信徒數千人,其中
頗有一批姿色上佳的波斯胡女。居士若是喜歡,盡可以到本寺精修佛門密法。”
樂從訓獰笑道:“聽聞波斯亡國,頗有一批波斯貴女逃入唐國,棲身摩尼寺與拜火廟內
,比起尋常的胡姬更勝一籌。若是能將哪個波斯貴女制成肉蓮,本公子要親手采割。”
那僧人撫掌大笑,“既然如此,便請居士往青龍寺一行。今晚寺中准備了品蓮法會,其
中便有一名新皈依的波斯貴女,居士若有興致,可以親手驗看此女的蓮花。其實何止區
區波斯貴女,連摩尼教的善母……”
“夠了!”窺基一聲斷喝,“觀海!你們密宗盡可去青龍、興善二寺演法。何必來我大
慈恩寺!”
觀海笑道:“大慈恩寺雖是顯宗,大師卻是顯密雙修,何分彼此呢?”
窺基長身而起,擡袖一揮,正在遍演秘法的智慧母像瓣白蓮般飛起,“呯”的一聲,額
頭撞在案角上。
“哈哈,窺基大師發嗔了。”觀海起身笑道:“走喽,大過年的,可不好惹大師生氣。
”
樂從訓咳了一聲,起身向窺基施了一禮,“弟子告辭,改日再來候教。”
觀海一甩念珠,身後的女摩尼師赤條條站起身,步履曼妙地走過來,雪白的雙腿間,那
朵插著金剛杵的蓮花時隱時現。她額角撞出一個幾能見骨的傷口,卻沒有多少流出鮮血
,而臉上仍保持著那絲奇妙的笑意,碧藍的眼睛空蕩蕩的,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仿佛
全部心神都在那朵尚未成熟的蓮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