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绛唇為約
信永這番話在肚子裏不知道憋了多久一說就停不下來足足說了小半個時辰才道:“總之他們那一路上師就是佛就是菩薩只要信上師聽上師的就能成佛成菩薩。
娘的!我信你個鬼哦!”
程宗揚幫他斟了杯茶“既然他們這麽不靠譜你們顯宗人多勢衆怎麽不跟他們幹呢?”
“有人撐腰呗。“
信永滿臉無奈“菩薩哥實話跟你說吧我雖然挂著十方叢林名譽主持唐國佛門理事會總理事的名頭可說話真有分量的還得是大慈恩寺那位窺基大師。
你猜他信哪個?”
“三車法師嘛載妓講法。
”程宗揚冷笑道:“你們顯宗禁淫欲他還怎麽成佛?”
“就是這個理!特昧普那家夥壓根兒就不講道理!不是說雙身法就不能修你好歹講究一點啊他倒好不管是誰只要信上師就能修雙身法這還怎麽玩?那些貴人們本來就覺得佛門清苦我這大把錢養著還求不過來他倒好只要信他就能吃肉能殺人能修雙身法還能成佛還是活著的佛活佛——我要是年輕二十歲我也信他啊!便宜全占了一點虧都不吃啊。
“上頭有人撐腰下頭有人願意信他們這些年勢頭猛得很長安城往西寺廟幾乎都成蕃密的了。
官府裏頭專門有夥人還幫著改宗說我們顯宗太土胡人們一說佛門說的都是蕃密壓根兒不知道還有顯宗。
“我這些年帶著癫師弟到處打架你當我喜歡啊?我還不是為了弘法?不折騰出來一點動靜誰還知道我們佛門還有個禅宗?還有個娑梵寺?”
信永說著居然哭了起來“我他媽容易嗎我?拼命為顯宗出頭我圖啥啊?命都不要去太泉找琉璃天珠臉都不要玩命撈錢就這別人還罵我還笑話我。
我要不這麽玩命哪兒還有顯宗?哪兒還有我們禅宗的立足之?我為啥能當上總理事?菩薩哥我就問你一句大乘八宗除了密宗和禅宗你還能再說出來一個嗎?這才幾年啊名字都快沒了!”
“官府只想著從我們身上撈錢轉頭就去拍蕃密的馬屁。
多好的姑娘小夥非要去找蕃密上師洗滌心靈褲子都沒提上就說我騙財騙色。
我還是童子身好不好!活了這麽大我連姑娘的手都沒摸過!我長得胖點兒怎麽了?唐國的姑娘也不瘦啊憑什麽笑話我啊?嗚嗚……”
“行了行了先別哭了。
信永號啕痛哭道:“我太難了……嗚嗚……”
“都不容易都不容易。
信永好不容易收住眼淚用力擤了把鼻涕哽咽道:“特昧普弄的那些真不是佛教成不了佛啊。
“我知道我知道。
“你可別信啊。
“我不信我不信。
“女的更不能信!蕃密那裏頭就沒女人的位置佛母雖然沾個佛字其實連狗都不如!”
“我懂我懂。
“你不懂!我們顯宗還有比丘尼他們蕃密有什麽?度母嗎?我呸!我們顯宗敢讓比丘尼服侍和尚那是罪過!是不要臉!他們度母說得再天花亂墜最後還不是讓上師睡舒服了好成佛?賤不賤啊!”
“打住咱們不說這個了。
信永捂著臉半晌才抹了把眼淚囔著鼻子道:“丟臉了。
菩薩哥你別笑話我。
“不會不會。
來人啊。
”程宗揚叫人送來清水巾帕給信永淨面。
孫壽捧著巾帕進來那妖媚的姿態信永眼睛當時就直了接過巾帕還直盯著孫壽一扭一扭的背影半晌沒回過神來。
程宗揚失笑道:“光在罵人家蕃密了你這也沒比他們強多少。
“我就看看就看看……”信永腆著臉道:“看看又不犯戒。
程宗揚給他續上新茶“你剛才說蕃密不是佛教?”
說到佛門事務信永立馬認真起來“義操師兄的密宗是我佛門八宗之一傳承有序不事鬼神。
蕃密的特昧普他們算個什麽東西!竊居佛名行外道詭術之實真真是披著佛祖外衣的妖魔!”
何止是特昧普?連佛門沒起過疑心的不拾大師也是披著佛祖的外衣幹著鸠占鵲巢的勾當只不過他做得更隱蔽手段也更陰險不像特昧普這麽蠻橫欺騙性更強。
程宗揚道:“我本來還想著怎麽說服你幫我對付窺基他們。
看來我不用再費口舌了。
信永渾身肥肉一顫“菩薩哥這可使不得!”
“哦?”
“窺基是替先皇出家有名望有身份跟宮裏的關系可不一般。
連皇上未登基的時候都拜他為師。
要不是有這重關系在我們顯宗也不會眼看著密宗坐大一點兒轍都沒有。
“唐皇也是他的弟子?”
“何止啊!不光皇上宮裏的太監朝廷的官員各處藩鎮子弟……他名下的弟子多了去了。
他在唐國說句話比皇上的敕令都好使。
怪不得窺基那麽霸氣連親王都不放在眼裏。
作為長安一霸的楊玉環號稱鎮城南鎮城北恐怕也鎮不住這位窺基大師。
“菩薩哥你聽兄弟一句勸要想在長安城裏平平安安就別招惹他。
“不是我想招惹他是他招惹到我頭上了。
佛門公敵啊他都要對付我了難道我不還手嗎?”
“三十六計走為上啊。
”信永認真勸道:“窺基大師再不好惹手也伸不出唐國去。
程宗揚忽然笑道:“我這會兒是真相信你沒有別的心思了。
“啊?這怎麽說的?”
“換作別人既然跟窺基不合肯定盼著我跟窺基鬥個你死我活好從中取利。
你倒是一個勁兒勸我放手怕我吃虧。
信永誠懇說道:“菩薩哥當初頭回見面我一眼就認出你是個有大功德的有福之人跟我佛有緣真的!”
他豎起大拇指“你有慧根!”
程宗揚險些把茶噴到他臉上。
慧根這事自己可有日子沒聽過了連你也看出來我有大腿那麽粗的慧根了?
“不扯這個。
窺基要對付我我少不得要讓他好看。
你是唐國佛門理事會的總理事跟我說說他手上能直接動用的實力有哪些?”
“大慈恩寺是天下頂尖的大廟我們娑梵寺雖然能打但架不住他們人多。
他們廟裏光僧人就不下三千。
能打的除了護寺僧還有一幫巡行僧……”
兩人越說越近兩個腦袋幾乎頂到一塊兒。
“胖和尚走了?”
“去延福坊的娑梵寺下院了。
上回廟裏面失火傷了人命他要在城裏待幾天做場法事順便查查失火的由頭。
程宗揚歎道:“信永這家夥吧你說他瞧著不像個和尚吧可他撈的錢除了自己吃點喝點全都花在了佛事上硬是撐起禅宗一脈的名頭。
娑梵寺都不在長安城內他還能拿到唐國佛門理事會總理事的頭銜也是不容易。
小紫笑道:“還是十方叢林的名譽主持呢。
“他剛才說了那個是花錢買的。
你要想要我也給你買一個。
“好啊給我們怕素教買一個。
”小紫道:“他的娑梵寺怎麽樣?”
程宗揚道:“還記得當初他說寺裏各院的首座考較佛學我聽著都是個笑話。
剛才聊了一會兒我才知道娑梵寺雖然沒他吹得那麽大但也是唐國數得著的大寺而且還是打出來的名頭武風極盛廟裏的和尚很有
幾個能打的狠人。
不過有信永當主持一直秉持佛學第一武學之類只是末流。
程宗揚搖了搖頭“真看不出來信永這光頭油滑無賴倒是個真和尚。
“程頭兒你有慧根哦。
“你也看出來了?哼哼比你那小腰都粗!”
小紫笑道:“有慧根的程頭兒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刺客等著你審呢。
“審!”程宗揚精神一振“必須要好好審審!”
水香樓原本是迎客的酒樓這會兒臨時找了一間客臥充當審訊的刑房。
為了防止刺客逃走程宗揚專門安排了四名奴婢看管。
案上放著一份整理好的卷宗。
上面是一筆工整的隸書莊重中有種含而不露的殺伐之氣。
姓名:美智子。
年齡:十六。
籍貫:出雲。
親人:無。
師承:甲賀。
事由:受黑魔海聘請執行刺殺任務。
因暴露行迹失手被擒。
程宗揚抖了抖那頁紙“這是你寫的?”
“是。
”呂雉淡淡應了一聲。
坦白說程氏內宅的女子文化程度都不高雲如瑤算是最優秀的了。
如今多了一個呂雉內宅諸女的平均文化水平有了一個質的飛躍——差不多是從零提高到了一。
“這審的什麽?從頭到尾就沒一句真的!”程宗揚把紙一丟對蛇夫人道:“她是白癡你們幾個在幹嘛呢?看笑話呢?”
蛇奴等人本來一臉看呂雉出糗的表情被主子喝斥不由都讪讪的。
“紫媽媽給你們立的規矩都忘了?你們之間怎麽折騰是你們的事但因為看別人笑話連正事都不幹了?一上午你們就審出來這些?是不是想等著刺客再來一趟?正事做好你們怎麽折騰我不管。
誤了正事我也不跟你們廢話——你們幾個全部降一級!三個月內再犯我也不說殺你們了逐出家門。
主人難得發回脾氣在場的侍奴紛紛跪下老實應道:“奴婢記住了。
程宗揚看向室內兩名女刺客都捆得粽子一樣為了防止著涼兩女身上的水迹都被擦乾只不過衣服沒給她們從頭到腳剝得乾乾淨淨。
差別在于潘金蓮被放在床榻上身上還蓋了條毯子。
而那名女忍者手腳被捆到身後用一條鐵鏈吊在半空就那麽光著身子隱私盡露毫無尊嚴可言。
同樣都是刺客光明觀堂和黑魔海到底有些差別一個是跟自己沒有太多直接沖突的名門高徒一個是多次交鋒聲名狼藉的魔教妖女沒有被這些侍奴輪大米就已經是優待了。
不過把女忍吊起來倒不是完全出于程宗揚的惡趣味當日在武帝秘境女忍的遁術給他留下深刻印象。
把她放在上說不定被她借機遁脫身還是吊起來更放心。
女忍旁邊放著一張木幾上面放著從她身上搜出來的各種物品:破裂的夜行衣、直刃短刀、竹管刀鞘、手套、圓盾、爪鈎、攀爬繩索、盛放暗器的鹿皮囊、樹葉狀的鋸齒匕首幾隻裝著不同粉末的瓷瓶還有一堆看不出用途的零碎小玩意兒。
少女手腳被綁在身後身體與面平行高度正好到程宗揚腰部——這個高度顯然是侍奴們專門為自己這個主人設置的使用方便想用前面用前面想用後面用後面但是審訊的話就有點太低了。
程宗揚沒有調整的打算直接拉了張椅子坐在她面前仔細打量了片刻。
少女留著齊耳的短髮微微低著頭圓圓的小臉微微有點發紅跟蘋果一樣可愛。
只不過這會兒一臉冷漠似乎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畢竟隔了幾個時辰沒有剛破體時情緒那麽激動。
看來她是接受過忍者的反審訊訓練不然一個少女光溜溜被人吊著圍觀怎麽也不會表現得這麽鎮定。
怪不得呂雉什麽都沒問出來這會兒她已經有充足的時間做好准備想撬開她的嘴巴可不容易。
程宗揚看了她一會兒然後開口道:“飛鳥兄好嗎?”
少女蓦然揚起臉一臉震驚看著他。
賭對了!同樣受聘于黑魔海同樣是來自東瀛的忍者程宗揚就不信她和那個飛鳥上忍會沒有一點關系。
“建康一別多日未見飛鳥兄的風采程某還記憶猶新。
程宗揚覺得自己跟死丫頭學壞了說起瞎話來眼都不帶眨的。
那家夥有什麽風采?死鬼的風采嗎?
“你……認識我哥哥?”少女發音有些生硬但比泉玉姬強一些。
程宗揚深沈點點頭“當日我與飛鳥兄在玄武湖把臂同遊交情甚笃。
“什麽是把臂同遊?”
“……就是手拉著手在湖邊散步。
”程宗揚說著不由一陣惡寒。
把臂同遊這麽風雅的事怎麽用白話一說就顯得這麽不正經呢?
少女激動說道:“他在哪裏?”
“我們在建康就分手了他好像是去了……”程宗揚說了半截話鋒一轉“你是他什麽人?叫什麽名字?”
“我叫飛鳥螢子是他的妹妹。
我是來找他的。
他跟著巫婆婆離開就沒有音訊傳回來。
我等了他很久只好來找他。
好吧你哥死在我手裏了。
程宗揚皺起眉頭一臉不解說道:“你為什麽要來刺殺我?”
“齊姊姊說我哥哥在建康失蹤了很可能是被人殺死了。
她說最大的嫌疑人是晉國的蕭遙逸漢國的呂冀還有你。
呂冀已經死了蕭遙逸離得太遠而你正好在長安。
難道她在騙我?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嗎?”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連自己聘請的忍者都騙還有什麽是齊羽仙這幫喪盡天良的渣女們做不出來的?
程宗揚歎了口氣“差一點就是了。
“為什麽?”
“因為他想殺我。
“你!”飛鳥螢子眼中的驚喜變成了驚怒。
程宗揚攤開手對左右說道:“我就說我不會騙人吧?撒幾句謊簡直要了我的老命。
好了小女忍我跟你那個倒黴哥哥不是什麽朋友。
事實上他是被我殺死的——你現在可以恨我了。
少女眼中湧出大滴大滴的淚水鼻尖也紅了起來。
“雖然我們是敵非友但我不是那種嗜血的變態。
我有幾個問題如果你如實回答我會留你一命甚至會放了你。
“你殺了我吧!”飛鳥螢子哽咽著說道。
“如果你不回答我會讓你一直活著每天接受仇人的折磨。
比如……”程宗揚托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冰涼的櫻唇上撥弄。
“……讓你去當善母絕對比死還可怕。
飛鳥螢子張口往他手指咬去程宗揚不閃不避任由她咬住自己的拇指一邊撥弄她的舌尖。
飛鳥螢子用盡力氣也沒能咬動他的手指反而被他用拇指捅進喉嚨險些嘔吐出來。
程宗揚撥著她的舌根道:“我先問你三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你怎麽找到我的?”
“第二個問題你到青龍寺做什麽?”
“第三個問題你哥哥為什麽會接受黑魔海的聘請?”
程宗揚拔出手指捏了捏她嬌嫩的臉頰“回答完這三個問題你就可以有衣服穿了。
少女大聲說道:“我不會說的!我們飛鳥家族從來不畏懼死亡!”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你要喜歡光著我也不介意。
不用著急我們的時間還多著呢。
程宗揚放開小女忍走到床榻邊。
潘金蓮玉體橫陳薄薄的毯下能看到胴體起伏的曲線。
她玉頰發紅水汪汪的美目露出一絲惱怒中藏著委屈的羞態還有一絲難以言表的情緒。
女忍用的毒煙只是暫時抑制真氣運行不到半個時辰便即失效。
潘姊兒這會兒穴道被制則是侍奴們的手筆。
程宗揚拿出一個銀白的物體笑眯眯道:“來看看錄得清不清楚。
光球中浮現出一張嬌媚的面龐潘金蓮赤條條跪在上雙手抱著一個男子的腰背妩媚的面孔貼在男子腹前嬌豔欲滴的紅唇含著男子怒漲的陽具正賣力吞吐著。
一股口水從她唇角溢出滴在她裸露的酥胸上。
渾圓的玉乳頂端紅嫩的乳頭.上下抖動在男人腿上摩擦著。
然後是她仰身躺上被人幹進蜜穴滿臉媚態嬌滴滴說道:「老公金蓮被老公的.....大.雞巴射得好爽......小穴都被老公的精液灌
滿接著是她媚眼如絲呻吟聲「金蓮的小.....最喜歡老公的大雞巴了.
..金蓮被老公射得好開.心....」.潘金蓮明媚的美目大睜著淚水在眼眶裏轉了幾圈然後痛苦閉上眼睛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自己當時哭得肝腸寸斷最後為了守住貞潔被逼無奈才說出那句話。
結果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去自己的哭泣就彷佛歡好中的點綴那些哽咽就像是故意的嬌喘。
連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自己那副天生的媚姿妍態活脫脫就是個正在勾引男人的輕浮浪女。
「鶴羽劍姬對師門]忠貞無比」
程宗揚一本正經說道:「即使身處險境仍然堅守貞潔維護了師門的尊嚴和名譽。
這麽突出的事迹必須要拿到光明觀堂給諸位仙子都看看啊。
“不要!”
“我可以給你作證證明你仍然是處女。
“不要!不要!”
“只要你行得端坐得正怕什麽風言風語?我都不怕!”
“不要!不要!不要……”
“那我把它銷毀掉。
“不——”
潘金蓮哭聲蓦然一止滿臉是淚看著他。
程宗揚笑眯眯道:“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保留了。
“不……”
“你想銷毀它?”
“嗯!”
程宗揚打了個響指“把義姁交給我。
“你……”潘金蓮露出羞怒的神情。
“她是我的奴婢簽過賣身契的!你把我的奴婢拐走你還有理了?打官司我都不怕!”
潘金蓮咬著玉齒道:“她是我的同門。
“她是光明觀堂的外門弟子已經自願脫離師門早就跟光明觀堂沒什麽關系了。
你不想交人是吧?好說你來代替她給我當奴婢!”
程宗揚說著把毯子一掀一雙手摸了上去。
潘金蓮驚叫道:“你做什麽!”
“我的奴婢我摸摸怎麽了?行了你身上我哪兒沒摸過?用得著這麽大驚小怪的嗎?”
“不!”潘金蓮尖叫著捆著的身子猛弓了起來。
“別躲啊昨晚太倉促了我都沒來得及細看……”程宗揚湊到她耳邊道:“你下邊的毛毛好像又長出來了。
潘金蓮羞憤欲絕當日在太泉古陣自己被他肆意淩辱連下體的恥毛都被他剃去堪稱平生第一奇恥大辱。
直到現在被剃掉的恥毛也沒有恢複原狀每每想起都恨得全身發抖。
誰知半年之後自己再度落到他手中舊辱未消又添新恥……
程宗揚毫不客氣一手伸到她白美的玉腿間用指尖把玩著她最柔嫩敏感的隱秘部位“說來拿一個義姁換鶴羽劍姬我還賺了呢。
金蓮你說是不是?”
“不……要……”
潘金蓮竭力扭動身子試圖擺脫他的手指。
“想通了嗎?”
潘金蓮拼命點頭。
“把義姁騙過來交給我。
不然我就把你叫老公那段拿去光明觀堂讓你師門的仙子們都來觀賞。
潘金蓮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低下頭。
“一言為定!”程宗揚一邊說一邊拉開衣服“那就立約吧。
潘金蓮驚愕看著他伸出那根可憎的物件放到自己面前。
“吻一個就當是擊掌了。
潘金蓮玉容數變最後終于張開紅唇往火熱的龜頭上吻去。
一吻定約。
“主子你就這麽放她走了?”
“不然呢?我還養著她啊?”
蛇夫人不甘心說道:“至少也該奪了她的元紅。
“強扭的瓜雖然也很甜可潘姊兒不是一般的瓜。
阮香琳不服氣說道:“她有哪點兒不一般了?”
“你別看她像是冰清玉潔的聖女樣子其實吧……”程宗揚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她跟你一樣也是個浪的。
阮香琳笑著啐了一口“奴家怎生就浪了?”
“過去躺在床上把你的淫穴露出來。
“冤家……”阮香琳嘤咛一聲乖乖躺在床上解開衣帶褪下亵衣玉腿分開露出蜜穴。
程宗揚挺身而入一邊挺動一邊笑道:“看到了吧?就有這麽浪。
阮香琳一邊承歡一邊嬌聲道:“相公奴家的浪穴幹著可舒服麽?”
“水汪汪的銷魂玉洞又滑又暖何止一個爽字?”
阮香琳張臂擁住他的脖頸在他唇邊吻了一記笑盈盈道:“相公方才好幾次都想問什麽卻為何沒有問出口呢?”
“哈”程宗揚乾笑一聲“有這麽明顯?你知道我想問什麽?”
“當然是妾身那個不聽話的女兒了。
”阮香琳笑道:“你是想問潘仙子師師如今的去處吧。
畢竟她們是同門姊妹潘仙子也許知道呢?”
程宗揚觸動心弦。
自家這小妾本來不是多精明的性子但一涉及到師師立刻顯示出驚人的直覺也許這就是母女連心吧。
一別經年那個溫婉如蘭的女子不知去了何處至今仍芳蹤杳然。
小紫把師師離開的事攬在她自己身上但死丫頭從來都只嫌自己內宅女人不夠多怎麽可能故意把師師送走?說到底
還是因為她的母親成了自己的小妾母女共事一夫使得李師師心結難去。
李師師的才情在諸女中首屈一指直到現在程宗揚還不時懷念她給自己當秘書那段日子穩妥、細致處事周全而且善解人意——比這幫侍奴可好使太多了。
“啊……啊……啊……”阮香琳顫聲叫著讓人心都化了。
程宗揚奇道:“今天怎麽叫這麽賣力?”
阮香琳嬌喘道:“相公一提到師師……下面就硬了數倍奴家的花心……都快被相公搗穿了……”
“……你這個浪女!裝得還挺像。
“那天的刺客不是潘姊兒也不是小女忍究竟會是誰呢?”程宗揚擰眉思索道。
當初故意放走那名刺客程宗揚是抱著放長線釣大魚的心思誰知跟蹤的飛蟲至今沒有消息不知道是被發現摧毀了還是線放得太長一時半會兒收不回來。
程宗揚抱怨道:“我就下了個帖楊妞兒就傳得滿世界都是?堂堂鎮國公主府消息漏得跟篩子一樣她這個家怎麽當的?”
小紫笑道:“你又沒說要保密。
她要安排出行知道的人當然多了。
“咦?死丫頭你居然替她說話?”
“她嫁進來要當家啊人家當然要討好她了。
“說什麽呢?”程宗揚沈著臉道:“我早就說過三妻別說她會不會嫁就是嫁進來妻位也沒她的份兒。
“楊姊姊可不願意哦。
“愛來不來我又沒求著她。
等等!”程宗揚狐疑看著小紫“你們倆見面都聊什麽了?”
“彩禮啊嫁妝啊成親的良辰吉日啊。
程宗揚很懷疑她們是不是背著自己搞了什麽協議但又沒證據“你沒問問她什麽時候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那要看程頭兒你的本事啰。
程宗揚摸著下巴道:“要不然明天見面我們先試試?”
小紫打氣道:“程頭兒加油!我看好你哦。
“少廢話!備車我要去天策府。
“去幹嘛?”
“當然是去拜年。”
[ 本帖最後由 gemcafe 於 2019-11-21 04:42 A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