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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列車暴刧篇(更新於第51頁)(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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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陽具在體內迅速脹大,瞬間已到達忍耐極限。白素只覺下體腫脹欲裂, 便向後一撅屁股,想讓陽具從體內脫出。 誰知她屁股一撅,快感立至,體內敏感部位,全都受到無微不至的搔刮。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使她屁股起而又落、落而又起,不知不覺,便快活的套弄起來。

此刻,身下何人已不重要,她大奶晃蕩,屁股亂搖,只渴望那片刻的快意逍遙。就在白素放浪形骸之際,淫神口中突然竄出一條分岔長舌,那長舌兩岔猶如 蛇信,倏忽已分別啄刺著白素敏感的乳頭。舌尖一刺乳頭,白素便打個冷顫,子宮一縮。

刹時,白素冷顫連連,子宮猛縮,那種舒服暢快,簡直無法言喻。平日高貴端莊的白素,在欲焰狂濤下再無矜持,她伏身緊緊抱住淫神,張嘴吐舌便主動獻上香吻。愉悅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白素隨即沒頂於——銷魂的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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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你那天去牛郎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說嘛!」

「我那天到牛郎店找王老闆,王老闆劈頭就說:『神明已有指示,我只要參加考古隊到西安去,就會知道事情真相。』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他說:『不知道,不過神明知道。』我聽他張口閉口都是神明,真想上去搥他一頓。他見我面色不善,就將『鎮店之寶』請出來,要我自己跟他溝通。」


「哼!動不動就想打架!後來呢?」

「我又沒真打,你緊張什麼?後來那『鎮店之寶』就跟我說話,嗯~~也不是他真跟我說話,是我感覺到他跟我說話。然後我就去了西安,『鎮店之寶』就暫時移駕你的臥房。對了,那『鎮店之寶』已經回去了是吧?我還有事情想問他呢!」


「今天一大早,王老闆就接回去了。你要問『鎮店之寶』什麼事?」

「他要我跟考古隊去西安,還說:『去了就會知道事情真相。』結果我去混了十多天,只找到一片破瓦,上面用小篆寫著『家賊難防』四個字。我要問他,到底這是什麼意思?」 白素歎口氣道:「不必問他,我來告訴你吧!」於是將小蔡的事,擇要說了一遍。


衛斯理邊聽邊罵,聽完後恨恨的道:「可惡!原來是這死傢伙搞得鬼!害我垂頭喪氣了好一陣子!………………你沒被他怎麼樣吧?」


白素嗔道:「不是跟你說了嘛?他剛想怎麼樣時,神像就顯靈,藉攝影機把他給砸暈了……… 「哇!真是好險!不然我就要戴綠帽子啦!………咦!神像為什麼要移駕你臥房呢.............?」


            
                <完>


[ 本帖最後由 diegolau 於 2007-6-3 12:43 PM 編輯 ]

╴ ▁ ▂ ▃ ▄ ▅ ▆ ▇ █希望 Break 14,000..........:smile_38:

您的真誠回覆很重要喔!
╴ ▁ ▂ ▃ ▄ ▅ ▆ ▇ █希望 Break 15,000..........:smile_22: :smile_22:

[ 本帖最後由 diegolau 於 2007-6-3 12:48 PM 編輯 ]

白素複製姦淫

醫院的大會議廳中人來人往,來賓大多是以前醫院的客戶或受益者,更有些是一直與醫院有牽連的政客和友人,陳博士看了看手錶,離他開始講話還有十幾分鐘,不如先休息一下,他向來對自己的時間掌控的很好。最近他又開發的一個新的項目,可以為醫院及他個人帶來豐厚的收益,所以今天這個會不僅是新院長的見面會同時也是他向某些客戶宣傳新項目的機會。想到這裡,他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態轉身繞過來賓向旁邊的休息間走去。眼前的賓客中突然有一對男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微停了一下,然後加快腳步走入休息間。

休息間的閉路電視中正顯示著來賓們熙熙攘攘的情況,陳博士坐下面對著屏幕,他熟練地撥動了幾下,畫面中就顯示出剛才的那對男女,他又再按動幾個按鈕,畫面中男女的臉部即被鎖定,在屏幕下的立刻出現幾排字樣,上面寫的是︰
  姓名︰衛斯理;
  年齡︰31;
  體重︰68  
  身高︰182  
  職業︰不詳;
  愛好︰探險及發掘科學未知領域; ……

最後一排顯示︰此人善搏擊,曾因獨自擊敗意大利黑手黨頭目獲國際刑警頒發的榮譽證明……

看完那男人的記錄,陳博士靠在椅背上閉起眼睛,不用看他也知道那女人的記錄︰
  姓名︰白素;
  年齡︰28;
  體重︰52  
  身高︰171  
  血型︰O;
  ……

很早就聽杜院長提到過他們兩人,沒想到今天在這個場合見到。畫面中的衛斯理身著黑色西裝,站在他身旁的白素著白色長裙,合體的剪裁更顯她身材的婀娜,兩人的裝束既不華貴又不媚俗,本並不突出,但他們的神情卻令人不容忽視。

不如先將新項目告訴給他們,印象中衛斯理有不少有錢的朋友,主意想好,陳博士對著鏡子整了整自己的領結,推開門微笑著向衛斯理和白素走去。  「打擾了,衛先生、衛夫人!」陳博士熱情地伸手和兩人相握︰「真是歡迎之至,本院能請到衛先生和衛夫人這樣的貴賓,真是太榮幸了!」

衛斯理和白素對視一下,都沒有想到這個熱情的人是誰,「哪裡,你太客氣了!」衛斯理笑著打量著面前的中年男人。「對了,請恕我冒昧,敝姓陳,陳風!」
原來就是他接任院長一職,衛斯理向白素輕輕點了點頭,心中暗想︰此人可比杜良精明得多。 「原來是陳院長,久聞你的大名了,聽說你在遺傳學中有獨到的見解,可以說是這領域的權威了!」白素微笑著說。

聽到白素的說話,陳博士高興地擺著手道︰「那不算什麼,還是兩位讓我傾慕已久,今日一見真是人中龍鳳!」三人笑了起來。閒聊了幾句後,陳博士開口道︰「最近醫院裡的資金很短缺,許多研究項目都停了下來,我和董事局商量過,準備把一個近日的研究成果加以利用,一方面創收,另一方面可以完善此項目,到時可為大眾提供更多服務,兩位幫我提些意見!」

衛斯理看看白素,然後笑著向陳博士道︰「提意見可不敢當,請你繼續說下去。」
陳博士故意地停了一下,看兩人都露出專注的神情,才接著說道︰「兩位相信都知道克隆技術吧?簡單地說,我們就是在克隆技術上再加入人體遺傳細胞因子。」

「那就是說……」衛斯理似乎想到了什麼。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複製人體。」陳博士笑著,接著道︰「另外我們可以改良人體細胞,使複製出的人體完全對疾病免疫,這樣就能做到使一些優秀的人才免於死亡;或者說,如果可以找到已死去的人的細胞,我們還能讓他再生。」

隨著他的話語,衛斯理和白素的臉色逐漸的凝重起來,兩人都隱隱想到了這種技術可能會引發的事情。 「我們再經人體大腦記憶體DNA的移場,可使複製人承繼原來的思想,或者可以再添加些別的東西,讓這個人成為萬能人!實驗業已通過,就差……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樣做,」衛斯理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不可否認,這個研究項目對科學上來說是個奇跡,也會賺取很多的經費,甚至一經公佈就可讓醫院獲得不止一項的諾貝爾獎,但如果使用不善,就會造成你根本想像不到的災難。」
陳博士注視著衛斯理,並沒有任何不悅的神情,依舊地帶著微笑。

衛斯理想了一下後道︰「我現在也想像不出有什麼後果,但可知的是一旦有政治野心的人擁有這技術,那真是無法想像。」 看衛斯理的神態相當誠懇,陳博士笑著點點頭︰「衛先生謝謝你的意見,我會仔細考慮的。」他看看表,向衛斯理和白素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到時間去發言了!」和兩人握手道別後,他緩緩地走向講台。


從新院長的見面會回到酒店,衛斯理與白素兩人始終沒有說話,都在靜靜的思考著陳博士的新項目,顯然他們都找不到可以解決此事的有效方法。白素輕歎了口氣,走到衛斯理身旁靠著他坐下,輕輕握起他的手道︰「衛,你怎麼看這件事?」

衛斯理又沉思片刻後,用力握緊白素的手,緩緩道︰「我看陳博士那人不簡單,他不會因為我們的幾句勸說就放棄初衷的。」白素點點頭,聽著他繼續道︰「就他現在的想法也許是好的,但只要有人出得起錢或者用暴力搶到這技術,那就真的可怕了,我想乾脆……

白素忽然站起身來,打開衣櫃,等她再合上衣櫃時,手裡已多了兩套夜行的黑衣。
「你,你已經想到了?」 看著衛斯理有些吃驚的表情,白素開心的笑起來︰「剛才在開會時你突然要去洗手間,我就想到你肯定是去探路了,當然也就知道你想幹什麼了!」衛斯理哈的一笑︰「果然瞞不過你,素,你真是厲害!」

一部已熄火的汽車慢慢滑至勒曼醫院旁的小徑中停下,兩個身穿黑色衣褲的人迅速下車後挨靠在醫院的圍牆邊,其中一人向上揮手,一塊不大的石頭越過圍牆飛了過去,「啪」的一聲輕響從牆的另一邊傳出,兩人靜聽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其它響動剛才那人再次揮動手臂,一條前端帶著十字鉤的繩索立刻吊住牆壁的頂部,兩人都靈活地攀上圍牆,又似壁虎般滑了下去,全然沒發出半點聲音。

醫院裡一片漆黑,令人想像不到幾小時前還是賓客如雲的情景。 二十幾分鐘後,陳博士睡房中的電話急促地響起來,「什麼,有人闖入實驗室?好,我馬上到!」從他的住處到實驗室距離非常近,陳博士連衣服都沒換就跑了過來。保衛部的黃經理就站在醫院入口處焦急的四處顧盼著,見到陳博士趕到,他忙迎上前︰「院長,剛才有兩個蒙面的黑衣人跑進來,可能想偷資料,幸虧他們觸動了警鐘。」

「抓到了嗎?」陳博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眼睛緊盯在他的臉上等待著他的回答。 「沒,沒抓到,那兩個人身手非常好,打傷了我們五個人。」

陳博士不再理會他,逕直向二樓的實驗室走去,黃經理連忙跟在後面。面對著凌亂不堪的實驗器具,陳博士陰沉著臉注視了黃經理一會兒,又走進放置電腦的辦公間,裡面的電腦正開動著,陳博士一言不發地坐下,手裡飛速地按動起來,黃經理小心翼翼的站著沒敢走動。過了不久,陳博士慢慢站起來,本來緊皺的眉頭業已放鬆,他依舊是盯著黃經理的臉,但是口氣卻很輕鬆︰「你形容一下那兩個人的體態,看看我們是不是可以找到什麼線索?」

「好的。」聽到院長似乎並沒有責怪自己,黃經理暗擦了把冷汗,他想了想道︰「那兩人,對了!應該是一男一女。」「你怎麼知道是一男一女?」

「他們穿的黑衣很合身,其中一個我肯定是女人。」這兩人是誰呢?陳博士陷入沉思,憑他估計那兩人並非是來偷資料,而是想刪除掉電腦中的所有研究資料,但幸好被刪除的全是實驗記錄,雖然也有損失,畢竟不是最嚴重的。

陳博士踱到窗前,一陣夜風吹來,他驚訝地仔細觀看,窗上的玻璃竟是破碎的,上面還留有些殘缺不齊的碎碴。 「那兩人就是從這裡跳出去的。」黃經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原來是這樣,陳博士點點頭,衛斯理和白素兩人的樣子在他腦中不斷湧現,難道是他們?他回憶著酒會中衛斯理的話語。

「那兩人有人受了傷,」黃經理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叫起來。陳博士向他望去,隨著他手指處的玻璃碎碴上確實有血跡存在。「叫化驗部取樣化驗,快!」

陳博士坐在沙發上閉目休息著,黃經理很快走了回來︰「院長,化驗部的初步檢驗是血型為O,應該屬於女性,詳細的報告要再過一個小時送來。」

陳博士笑著睜開眼睛,向黃經理道︰「好了,你去休息吧!」 「那,院長你……」「我還有事情,你先去吧。」待黃經理走後,陳博士就站在窗前,靜靜地想了一會兒,忽然他笑了起來︰「衛斯理,和我作對的後果馬上就讓你明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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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理,你可算回來了!」才一進家門,老蔡就帶著一臉地不高興向我訴起苦來︰「這幾天一直有個姓許的,叫什麼許天來的天天打電話找你,還來了幾次電報,我告訴他你不在家裡,好像我騙他似的,」我搜索著大腦的記憶,許天來,這名字我從未聽說過,剛經過長途周轉,實在是不 再跟老蔡糾纏,「那些電報呢?」我不耐地打斷了他的話。

「就放在樓上的辦公桌上!」
老蔡顯然還要繼續嘮叨,我忙向樓上的辦公間衝去,回頭告訴他︰「對了,白素的手受了點傷,你去拿些傷藥。」 等我進了房間,樓下老蔡和白素的聲音還不斷傳入我的耳中。 辦公桌上赫然擺著幾封電報,我抄起來迅速地翻看,其中還夾著封信,都是那個叫許天來的。信的大意說他是專門研究地質和礦產的學家,聽朋友介紹對我認識很多,只是未曾謀面希望有機會一見,其中不乏些恭維的語句,後面說某日在珠峰附近發現有貴重的礦產出現,希望我能與他同去。

我將信丟在一邊,拿過電報來看,按日期順序是這樣的︰「君必滿意,望君速來,盼。」「大發現,望君速來,等。」
「事有隱情,君請速來。」
本來我對這個邀請並不重視,不外乎個學者有些什麼新發現,但這幾封電報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匆匆打開信紙,果然在最後找到尼泊爾××酒店的字樣,我又看了看信封上的日期,應該是我和白素出行後的第三天發出的,也就是說距離現在已有整一個星期了,看來要去的話得趕緊了。

我給航空公司掛了個電話,他們告訴我三小時後就有班直飛該處的航班,只能在飛機上休息了,我下樓向白素和老蔡說明後提著行囊就出發了,白素向來很瞭解我的性格任由我離去。 在到機場的路上,我高興地想起這次勒曼醫院之行,雖然白素的手臂受了點輕傷,但總算是將陳博士那可怕的計劃都毀掉了。我忽然又想到也不能小看勒曼醫院的能力,有幾個國家一直在背後支持它,這些國家都是由鐵腕權利控制的,屬下的特務機構勢力範圍錯綜複雜,最高領袖又都是些迷信自己可長生不老的老頭,實在是輕惹不起。

「院長,衛斯理已經到達尼泊爾,住在××酒店。」聲音甜美的女助手向陳博士報告。 陳博士點點頭,拿起一沓資料交給女助手︰「讓她記牢這些東西,另外你再教會她些必要的常識,只有一天的時間。」

「知道了,院長!」
看著女助手走出時向兩邊擺動的臀部,陳博士笑著摸了摸自己的下腹。一間不大的房間中只放置了兩個小沙發、一個小 和張床,有個女人正平躺在床上,她瞪視著天花板,似乎被那裡的什麼東西吸引一般。她只穿著件白色寬大的袍子,可袍子卻絲毫掩蓋不住她嬌好的身材。在屋中白幟燈的光線下,她的肌膚白皙如雪,胸前隆起的雙峰上深色的乳尖和下腹處的一團黑色圖案都清楚的顯露著,五官勻稱的瓜子臉上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更是醒目,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彷彿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擾到她。

房門被輕輕推開,夾著資料的女助手閃身進來,她笑著望著床上的女人,把手裡的資料放在床邊,看那女人沒什麼反應,笑著道︰「我叫安爾,剩下的課由我來上,你先把那些資料記熟,一小時後我來問你。」安爾又看了一會兒,轉身走出了房間。 那女人慢慢地拿過資料,喃喃的念了起來。

「你是誰?」
「我叫白素。」
「你的丈夫叫什麼?」
「衛斯理。」
「你的父親是誰?」
「白老大。」

陳博士在門外滿意地點著頭,走回自己的實驗室。時間過了不久,安爾笑著回來︰「院長,她都記清楚了,我是不是該……  陳博士向她揮揮手,「是!院長,我這就去!」 房間裡忽的黑了下來,那女人坐了起來,四處觀望著,有種聲音在黑暗中由小逐漸越來越大,直至讓人完全聽清。那是男人和女人在交合時發出的喘息呻吟和性器結合的聲音,混合著有節奏的音樂。那女人驚訝地圍著牆壁轉,想要知道這聲音的來路,跟著兩邊的牆壁慢慢浮現出圖像,內容都是些男人和女人在交歡,有的女人正張大了嘴快速套含著男人的陰莖,有的是幾個男女用不同的姿勢發洩著各自的性慾。

那女人呆呆地注視了一陣牆壁,然後猛地趴在床上,用雙手緊按住自己的耳朵。「這是很正常的男女性慾,你明白的。」有隻手輕輕拉開她手,她抬起頭,安爾就站在自己面前︰「來,放輕鬆,我教你。」  她愕然發現,安爾很快脫掉身上的衣物,一個健康性感的女性身體就露了出來。安爾拉著她的手撫摩著自己的胸部,高聳的乳峰經過愛撫後格外顯得挺立︰「男人會這樣的……對了,就是這樣,喔!好舒服……

安爾向後躺倒在床上,拉下她身上的白袍,藉著兩旁影像的光亮,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不大但依舊堅挺的乳房,細嫩的腰肢,筆直的雙腿都是那麼完美無暇,連本是美女的安爾都不由發出聲歎息。 兩個赤裸的女人糾纏地躺在床上,安爾引導著她摸向自己的下體︰「對!就在這兒,哦……

她聽話地用手輕撫安爾張大的雙腿間已濕潤的陰部,手指還好奇地向深處探索著源泉,安爾張嘴含住她的乳尖,報復似的開始舔啜。「原來女人和女人可以這樣。」她心中暗想著,耳畔的痱靡之音似乎隨著安爾的撫摩而越來越動聽,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有一股說不清的東西好像在體內燃燒,「啊…………」自己竟發出了想像不到的聲音。安爾把身子靠過來,抓住白素的乳房,慢慢搓捏那嬌嫩的乳頭。白素,你的身材真棒,真讓人喜歡。

安爾忽然湊過頭去吮吸了一下白素的乳頭,這讓白素感到一陣酥麻。安爾一下用身體壓了過去,兩人倒在地毯上,接著熱烈的擁吻起來。安爾仍然不放過白素的乳頭,捏得她的乳頭都已經發硬了,不時用舌頭添添白素的耳垂和脖子。安爾把手指放到她的肉壁上,慢慢地滑動時,她把頭埋在安爾的乳房上,低聲呻吟起來。她的陰核被安爾撫摸著,兩人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安爾的雙手和舌頭就像是魔鬼般在她的身上遊走,轉眼就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舌頭在那片漆黑的毛髮上掃過只達下面的陰部。眼前被黑色體毛覆蓋下的暗紅色裂縫緊緊地閉合著,連陰唇上的皺褶都顯得那麼誘人,難怪有那麼多男人想幹白素這個身體。 安爾手指輕按住她的陰唇向兩邊分開,裡面鮮嫩的肉色隨著手指的分開而逐漸擴大了出來,能看到狹小的肉洞正稍稍悸動著,安爾伸出舌尖由下向上舔了起來。

「嗚………………」她大聲呻吟著,下體不斷傳來的刺激叫她不知如何是好。沒過多久,她只覺體內一股熱流向下體湧去,兩腿間爆發出陣陣的抽搐,她緊閉著眼睛體會著這抽搐的餘韻。 「這就是女人的高潮,你現在明白了嗎?」她慢慢睜開眼睛,安爾正笑著看著自己,她感到自己的臉上熱得厲害。白素把眼睛閉上,把自己沉浸在欲火之中。

安爾用手指都非常熟練,很快兩人身體都開始緊緊的繃住,拼命地撫摸對方的陰蒂和乳頭。安爾回過頭去,把放在一旁的兩個電動按摩棒拿過來。一支插到自己濕漉漉的陰道里,一支插到白素的下面。按摩棒是一對的,共著開關。當安爾把開關打開時,按摩棒的振動讓白素同時放出歡快的聲音。
“......請用力插我......我好舒服......”
按摩棒做得很仔細,上面還有一些小凸起,在陰道里插送時能給女用戶帶來很大的快感。安爾使用按摩棒也很有技巧,都在尋找白素最敏感的部位。兩人用乳房互相摩擦,四唇緊緊貼在一起,這些淫蕩的動作能讓她產生快感。

............我快丟了............丟了......”
兩人全身繃得很緊,同時達到了高潮,全身痙攣著分開,各自躺倒在地毯上。按摩棒還一直在振動,使得兩人的高潮時間持續很長......


「她都明白了嗎?」不知何時門被打開的,陳博士正色地望著兩個赤裸的美女。  「她已明白了,院長。」安爾穿回自己的衣服笑著道。 「好的,我要試試。」陳博士走到床前,拉開褲鏈掏出陰莖來套弄著,笑著向安爾道︰「你讓她含著它。」
安爾點點頭,纖手輕撫著眼前怒張的陰莖,引導著向她靠近,同時緩慢地的摩擦著,「這樣,對!含住它……」一經放入,陳博士就快速地抽動起來。 他注視著她美麗的臉龐和在她秀氣的唇間進出的陰莖,「衛斯理,你的夫人真是爽死了,哈!哈!」他在心中大喊著。

先前一直認為白素是個氣勢強盛的女子,現在看到她如此專心的侍奉著自己,陳博士寒冷的心不禁溫暖起來,他輕柔的撫著沉迷在自己肉棒上的白素的頭髮。「白素,這樣就好了!」陳博士覺得一陣快感襲來,連忙將陰莖抽離白素的嘴。「我要插進去了喔!」「我喜歡從後面進去!」
白素回應著,將兩手放在自動趴下,請求由後面進入的白素腰上,他將陰莖前端頂住熾熱濕潤的秘處,吸一口氣,往前一挺。「啊!」白素的背挺了起來,發出嬌吟,濡濕的陰部,響起了刺入的淫靡之聲,將男根整個吞沒。白素的體熱,讓陳博士感到興奮,男女的交合,使人感受到自己與他人的親密。「好棒!真舒服!」

白素的內部被男根充滿,全身洋溢著震動的充實感;膨脹的陽具一邊推開肉壁,一邊往深處推進的感覺,真令人興奮。又長又大的男根整個被吞沒,根頭在子宮的入口迅速地刺激著。「嗯,啊,這裏」白素妖媚的呻吟著,於是陳博士毫不客氣的刺進入口。

陳博士用力撞進去,每次挺進時,白素就扭動身子,發出嬌美的叫聲。白素的內部,就像熔鐵般熾熱,且充滿甘露;腰幹每動一下,淡紅色的祕肉就縮一下,興奮的陰核抽抽慉慉的顫抖著。

「嗯.....,啊........,真的好舒服喲!」白素不斷呻吟,而乳房則在每次抽送時,都會嘟嚕嘟嚕的搖晃著,陳博士受不了眼前的乳波盪漾,於是由背後牢牢地抓住她超大的美乳。「哼!啊」肉棒暫時停止抽送,陳博士的手毫不留情的緊緊揪住乳房,雖然很痛,白素仍舊發出甜美的喘息聲,頭髮散亂的低吟著。「好棒!好棒喔!」白素熱情如火,陳博士覺得這簡直是人體的奇蹟。

當天晚上,陳博士躺在睡房中,安爾跨坐在他身上,上下擺動著身體,胸前的雙峰也隨著來回擺動著。

「是我好還是那個假白素好……?」安爾膩聲問道。

陳博士抓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搓著︰「可惜沒有她的大腦記憶體細胞,要不然任他是誰也分辨不出真假。」





[ 本帖最後由 diegolau 於 2007-6-4 02:16 PM 編輯 ]

到達尼泊爾的當晚,我在××酒店中見到了許天來,先是簡短的寒暄後,許天來從房間角落中的保險櫃中摸出兩個布包,他小心翼翼地遞給我,略帶神秘地道︰「衛先生,你的見聞廣博,相信對這裡面的東西不會陌生的。」看來布包中的物件相當的珍貴了。 我輕輕地翻開其中的一個,裡面包著的竟是件保存完好的瓷器,不用仔細看就知道年代已很久遠。我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忍不住笑了出來,「許先生,你轉行搞起古董了。」

許天來讓我問得不明所以,忙指著瓷器道︰「衛先生請你仔細再看看!」看他一臉正色的樣子,我又捧起那瓷器端詳起來,反著光亮的釉面和特殊的紋路讓我心中一動︰「這是鈞窯!」 許天來忙接口道︰「不錯,衛先生果然名不虛傳,正是鈞窯!」這鈞窯是瓷器中的極品,在大陸的古玩界就有「鈞窯一副千萬廈」之稱,可知其價值不菲,又在瓷器的排名「鈞汝官哥定」中列在首位,是許多收藏家夢寐以求之物,可惜流傳至今的不過百十幾件,真品實物也只是在拍賣場中才偶有一見。但真正令我驚奇的是許天來從何處搞到此物,總不成他跑到珠峰腳下亂挖就挖出來了?

我注視著他,希望聽到他的解釋,他卻又指了指另外的布包,大概想讓我看完後才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這裡面包的是兩個環形的漢玉,以我的眼光估計那也是真品。「相信衛先生你現在肯定想知道我是怎麼找到這些古物的吧?」 我點點頭,確實想知道。

「衛先生,你知道我是研究地質的,而我也一直在這一地帶考察,珠峰下的岩石層是我的鍾愛,從這裡可以找到史前地殼板塊遷移的痕跡。」他的神色越來越興奮,我趕緊打斷他的話道︰「這些我都明白,可也不能證明這些古物的來歷吧!」

「衛先生請你別急,我馬上就說到了,」他有點不高興地皺了皺眉頭,接著道︰「那是前幾天我去考察,在距離珠峰腳下五、六公里處發現的,我也瞭解這些古物的價值,但來歷我也想不通,雖說古來波斯一直與中國經商,可是途徑卻不在這裡。」 我當然知道他所說的「途徑」就是絲綢之路,「為此我翻閱了些資料,我想那附近肯定還有很多可發掘的地方,因為這些古物不會被普通的人物帶到此處,相信有商隊經過。」

我仔細地想了想他所說的話,點點頭道︰「很有可能,但又怎樣呢?」 他吃驚地看著我,似乎像在看怪物︰「衛先生,你還不明白嗎?如果沿著這地勢向東還能有發現的話,那就等於發現了另外一條絲綢之路,這,這還不算是大發現嗎?」

他的嘴唇都因興奮顫抖了起來,我實在不忍心告訴他那簡直是癡人說夢,就笑著道︰「那可恭喜你了,希望你早日成功!」「不是我,是我們!」
「我們?」我楞住了。
「衛先生,希望你能幫助我一起來實現。」他依舊沉醉在興奮中。
「我對這些研究一竅不通也不感興趣,為什麼要拉上我?」我得找機會脫身了。
「我聽人說衛先生你對很多事情都有愛好,而且思想獨特,所以才想到邀你同來。」

這種搞科研的人腦子好死板,讓我陪他挖地得干到什麼時候?「這樣,我的時間很緊張,只怕不能在這裡陪著你,不如你有什麼發現掛電話告訴我,我幫你想辦法?」「我知道你很忙,但請你抽出些時間好嗎?」

我有些心煩意亂起來,把我從溫暖的家叫來這地方已經夠煩了,還要我留下來。
相信他看去我的臉色已不太好看了,他用帶著央求的口氣道︰「衛先生,就請你留幾天,看在介紹人的面上,這樣吧!兩個星期內如我沒有發現,你儘管離去!」
說起那介紹人,是我的好友,以前曾幫過我很多忙,現在把他提出來,我還真是沒辦法了,看來拒絕不了,好在兩個星期就當是在這裡渡假吧,我歎口氣點頭答應了。

還真不能小看這地質學家,三天的時間裡他幾乎都是泡在研究中,完全不顧休息,似乎他的身體對風雪交加的嚴寒有免疫功能。當晚,我硬是把他拉回了酒店,灌下幾杯威士忌後,我們才擺脫了外面的冷意。我告訴他不好好休息和吃飯的話我馬上就走,他這才開始認真吃飯。共進晚餐後,我們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能馬上衝個熱水澡是我現在最大的望了,將熱水閥調到很高,不久浴室中就彌滿了白色的蒸汽,我脫光衣物跨入浴盆,水溫的刺激很快讓我的全身發紅,我放鬆地躺下,閉上眼享受著舒服的溫度。

浴室外「嗒」的一聲輕響讓我驟地警惕起來,這種聲音對普通人的耳朵只怕造不成什麼影響,但對於習武之人就有反應了,如果沒有這種反應,相信我可能活不到現在。我輕輕地翻出浴缸,抄起條浴巾圍在腰間,慢慢拉開房門,然後猛的竄了出去,任何人都會被這樣的動作嚇得吃驚的,但來人並不驚慌,相反卻讓我吃了一驚,因為來人竟然是白素......。

「素,你怎麼到這裡來了?」我注視著她,但不知為何她似乎在躲避著我的視線。
「我好想你,就過來看看你。」
她的回答讓我更覺奇怪,因為白素很少會說出如此的語言,再加上我們從不妨礙各自的活動。「你不是病了吧?」我關切地問道。
「沒有,才下飛機有些不太適應,我想先洗澡。」
這句話是我覺得挺正常的語言,剛跑到個溫差如此大的地方,是讓人不太舒服,我笑著道︰「我去放水,你好好洗吧!」我躺在沙發上,等候著她出來,但幾天來的疲倦和浴室中有規律的水流聲,讓我不久就進入了夢鄉。清晨醒來,我到處也找不到白素的痕跡,我很懷疑那是否是夢境中的情況,但又有模糊的記憶告訴我那是真的,睡夢中她翻動著我的身體,用濕熱的雙唇親吻我的全身,後來還含住我的肉莖上下舔啜起來。

在這種從未享受過的刺激下,我的肉莖很快就亢奮地硬挺了,她坐在我上面引導著我的陰莖進入她身體,可能平時太缺乏夫妻間的性愛了,她沒動幾下我就將精液射入了她體內。但這記憶相當朦朧,我努力的找尋著她的痕跡,都沒有任何發現,難道這些真的是在夢中嗎? 許天來拉著我走出酒店時,我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我叫過前台的服務生向他詢問昨日的到訪記錄,記錄上確實有白素的登記,她該不是一聲不響地走了吧? 幾天以來的一無所獲,讓許天來的眉頭幾乎擰成了疙瘩,但令我佩服的是他依舊對工作專心致致,並不因此而放鬆自己。我給家裡去過幾回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看來不只白素連老蔡都變得神出鬼沒起來。

許天來的熱情終於等到了回報,他挖出了一對玉牌,上面精細地刻有龍紋的圖樣,我都被他的興奮所感洩了。「衛先生,你看我說的有道理吧!古人的工藝真是了不起,兩塊玉牌做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就像是複製出來的。」

我高興地拿起玉牌對著看,耳邊不時傳來他因興奮口不擇言的胡話,他的話不禁讓我想起了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東西?」我問道。 我正經的表情倒是讓他一楞︰「我……我說這兩塊玉牌好像是複製的那麼一樣。」

「複製!」我的腦海中閃過另一句話︰「如果我們有人的細胞︰DNA……我們就可以複製人!」那是在勒曼醫院的新院長見面會中陳博士的話。我又想到了白素手臂上的傷和她幾天前的出現,難怪我感受不到和她心靈上的溝通,這該不會……

「院長,衛斯理的體液已從假白素體內取出,可以開始程式了嗎?」
陳博士點點頭,女助手安爾飛快的在記事本上寫著,忽又抬起頭,用漂亮的眼睛盯著陳博士道︰「院長,真的要毀掉她嗎?」「對!衛斯理為人相當精明,作品雖然是成功的,但缺陷太多了。這次可就不同,遺傳基因會將衛斯理的思想幾乎完全帶過來,在加上我們準備的特殊添加物,哈!哈!」陳博士說著開心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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