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淫妻調教記 - E奶篇 (三)
(三)
第二天我們約了Kate還有她的男友Justin去曼徹斯特,今天早上我只要求阿盈插金屬肛塞便足夠,她當然沒有異議因為現在插肛塞出街已經成為了她的生活習慣。來曼徹斯特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去奧脫福球場,雖然兩位女士都不懂足球,但只要場內有碧咸的東西都足以令她們看不停,而我和Justin是曼聯球迷,能夠來奥脫福朝聖當然要看個夠!接下來一整天我們都在曼徹斯特渡過包括看球賽,而看球賽期間發生了一段小插曲,就是阿盈突然說要去廁所,本來去廁所沒問題她自己去都可以,但她硬是要我陪她,剛好球賽打和剩下十分鐘便完場十分緊張,Kate聽到便說可以陪她怎知她拒絕一定要我陪,於是我無奈地陪她去但卻有點生氣,怎知原來她想大便問我可否拿肛塞出來,都怪我之前沒有說清楚,於是我說以後只要我摸鼻子便代表她可以拿肛塞出來,最後當然是叫她拿出肛塞上廁所之後也不用插回。這夜我們回到倫敦已經是深夜,其實我很累但我們一進房她已經情不自禁的吻我,要知道每次玩角色扮演都要花個多小時,我心想可否讓我休息一晚呢…我想睡覺!不如順便對她進行禁慾畢竟這也是調教的一種,以我的經驗每個女友經禁慾之後都會變得更加聽話,不過要想出一個令她覺得是自己做錯事的理由才行。這時她已經在吻我的耳朵還把舌頭伸入我的耳洞,我隨即推開她說:「老婆今天你令我很生氣,還令你的朋友很尷尬。」,她愕然地說:「吓…什麼?」,我說:「今天在球場你無緣無故要去廁所,連Kate說陪你你也拒絕,你令她很尷尬。」,她說:「我肚子痛…」,我說:「而且差不多完場還是打和,我正看得如火如荼之際竟然要我陪你去廁所!」,她說:「你知道我插了肛塞,所以…」,我說:「所以什麼?之前我說要定個特定的手勢,你說我喜歡怎樣便怎樣結果不了了之。」,她說:「我不知道會這樣…」,我說:「假如上次已經定了手勢,今天便不會發出這種事啦!」,她低頭沒有說話,我再說:「以前插一整天肛塞都沒有試過大便,為什麼今天突然要大便呢?」,她低頭說:「以前只有見面時才插…前一天我已經排清所有大便,但現在連續插幾天,所以…」,我裝作生氣地說:「現在即是怪我啦!來英國之前我已經跟你說過每天都插,你的意思即是不想插了是嗎?」,她委屈地說:「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不說了我很累!我去洗澡然後睡覺。」,她呆呆地看着我顯得不知所措。當我洗完澡便立即上床睡覺,我側身面向床邊她從後抱著我說:「對不起…不要生氣…」,我說:「我累了要睡覺!」,她說:「對不起…是我錯,嘻!明天我們去那裡?」,我說:「不知道明天再算,我要睡了。」,之後她便去洗澡。第二天早上我睡得矇矇矓矓之際,突然感到有東西壓著我的下身,而且感到下體傳來一陣快感,當我張開眼睛向下望,發現阿盈竟然鑽進被窩而且壓在我的身上。我驚訝地說:「嘩!搞什麼?」,我隨即掀起被子看見她竟然脫去我內褲子含著我的陽具,她看着我說:「嘻…你醒啦,想不到睡著也會硬起來。」,我說:「啊…幹嗎?」,她說:「不要動!嘻…我要用特別的方式來弄醒你。」。之後我掀開被子她正落力地吞吐著我的陽具,而且還用手搓揉我的陰囊,不久她開始每一下都含至最深而且還停留一會,這時我舒服得不禁叫起來:「啊~…啊~…」,之後我忍不住用手按著她的頭往下推再令她含著不動,一會兒後她開始發出嘔吐聲:「噁~…噁~…」,嘴角開始滲出一些口水加胃液之類的嘔吐物,這時我放開手她立即吐出陽具不停咳嗽,我看見她雙眼通紅流下眼淚但仍然笑着說:「咳…怎樣?…舒服嗎?…咳咳~」,我說:「很舒服…」。之後她提起我的腿開始舔我的肛門,然而不用我提醒她已經懂得用手指打開把舌頭伸進去,既然這樣我便想到不如來個新招,就是叫她躺在床上然後我蹲在她的臉上,這樣她的嘴巴便對準我的肛門,這樣我便像大便一樣把肛門擴張來讓她舔。這招果然有效她只須不斷用力伸出舌頭便能鑽進我的屁眼,而且每一下我都感到有一條濕滑的舌頭在面撩動,令我舒服得不禁叫起來:「啊~…啊~嘩~」。可是不久那快要大便的感覺又來了,我立即停止衝往廁所幸好沒有拉出來,出來後她呆呆地說:「為什麼走開…幹嗎?」,我說:「嘻…沒事…」,她說:「不是很舒服嗎?為什麼這麼快便走開…我還可以繼續啊!」,我說:「嘻…夠了。」。之後趁她躺著我便乾脆騎在她的頭上,把陽具插入她口中抽插起來,我一直按著床頭不停抽插,有時插至最深並左右擺動,當看見她開始受不了便把陽具拔出,然後把陰囊或肛門對準她的嘴巴給她舔。一會兒後我終於要射了,這次我沒有射在她口裡,而是叫她張開口伸出舌頭往她的臉射,弄得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都佈滿精液,她說:「呀~…呀…很多…」,這時她張不開眼睛只能吞下嘴巴的精液,她說:「呀…現在怎樣?…把精液撥到口中嗎?」,我沒有回答她便下床,她追問說:「老公…怎樣呀?」,我說:「不要動!」,接著我拿出手機為她拍片,我用手指把精液搓匀在她的臉上,我說:「由它乾吧!我去廁所。」之後我便往廁所。當我梳洗完出來看見她仍然躺在床上不動,我走近說:「哈!怎樣?乾了嗎?」,她閉上眼說:「不知道…」,我撫摸她的臉說:「乾了…去洗臉吧!」,她才張開眼睛下床往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