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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调教夫妻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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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夫妻奴2

已經快一周了,我老婆依然沒有家,她的手機幾天前就已經關機,至今毫    無音訊。

    這天黃昏,我正在家裡無聊賴的上,手機忽然響起。

    這是一個陌生號碼,接通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喂,找一下姚倩瑤    老公。」    陌生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強橫輕蔑,但我依然下意識的應:「你好,我就是    ……請……請問……你是……」    男人並沒有理會我的問話,他的口吻依然強橫輕蔑:「威哥想和你聊聊,我    開車過來接你。」    「威哥?是……毛……威哥嗎?」    「唔,我很快就到你們小了,你在小大門外等著。」    對方發號施令一般說完這句就掛斷了電話,我不由得一陣慌張,是我老婆出    了什麼事,還是毛威想威脅我和我老婆離婚?    一時間,我的心頭掠過了無數個猜測,但猜測終究只是猜測。

    我趕緊收拾了一下,急忙下樓去小大門外等著。

    不多一會兒,一輛堪稱龐大的黑色豐田越野車從遠處緩緩駛到我跟前,停了    下來。

    這一刻,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正要看是誰打的電話,豐田越    野車的副駕車窗玻璃落了下來。

    「姚倩瑤老公?」一個三十多歲,面相強橫兇狠的男人,從車窗探頭問我。

    對方強橫兇狠的氣勢讓我心生膽怯,我趕緊點了點頭,聽聲音,他就是剛才    給我打電話的男人。

    他拿著手機朝我擺了擺,示意當下的電話是他打的,讓我不必接,然後轉頭    對詢問車後座的人:「威哥,怎麼樣?」    車窗玻璃一片漆黑,我看不到車裡的情況,但聽這個男人這樣問,估計毛威    就在車上。

    隔了好長一陣子,車後座的人才應了,副駕的男人擺頭示意我上車,並且    示意我從副駕後車門上車。

    車內光線陰暗,適應了好幾秒,我才看清車內的人,我認識毛威,他果然在    車上,就在駕駛位後面的座位上。

    毛威大約三十七八,他皮膚黝黑,滿臉橫肉,面相極為兇狠,他個頭不高,    雖然是五短身材,但卻剽悍結實,如一只矮腳虎。

    我上車後,就坐在他身邊,第一次和他如此近距離接觸,他強勢的氣場,讓    我既膽怯又緊張。

    「威哥……」我陪著笑臉,局促不安的和他打招呼。

    「唔」,他應了一聲,「張飛,別抽煙了,把窗戶關上。」後一句,他是對    副駕上那個男人說的。

    早就聽說毛威手下有個匪號叫「張飛」的,是毛威的左膀右臂,原來就是副    駕這個男人。

    張飛應了一聲「好嘞!」彈出煙蒂,迅速關上了車窗。

    司機是個二十多歲,年輕精幹的小夥子,他啟動了車子,緩緩向前行駛:    「威哥,咱去哪裡?」    「不拘於去哪裡,就這樣慢慢轉悠著。」毛威說。

    車子在城市的人流中緩緩行駛,我很想詢問我老婆的近況,但卻不敢詢問,    只能緊張局促的坐著,等著毛威發話。

    毛威終於開口了,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內心:「放心,你老婆好著呢,啥事都    沒有。」    我趕緊陪著笑臉說:「謝謝威哥照應……」    毛威輕蔑的嗤笑了一聲:「照應個屁!你老婆和我是咋事兒,你心知肚明,    咱別藏著掖著,我這人性子直,不愛玩那些拐彎抹角的!」    我訕訕的陪著笑臉,不敢接他的話茬。

    張飛在前邊淫笑起來:「老大,你把那娘們照應得連屁都夾不住,不就是照    應個屁嗎?嘿嘿!」    這句話惹得司機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毛威沒有笑,他對張飛和司機的淫笑置若罔聞。

    我也沒有笑,我的小雞巴卻偷偷挺翹了起來    隔了一會兒,毛威又開口了:「我這人沒啥愛好,平時就是好個色,你說好    色就好色吧,還喜歡玩個和別人不一樣的調調,最近幾年情況好了,手頭有點小    錢,各方面朋友也都照應,姐妹花,母女花,婆媳雙飛都玩過,也玩膩味了,唯    獨沒玩過夫妻奴,有點小遺憾。」    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難道,他想要……    沒等我多想,他又開口了:「聽你老婆說,你挺享受做王八的滋味兒,還想    和她一起,做我的夫妻奴,是嗎?」    車子依然在緩緩行駛,車內安靜平穩,但我的心,卻如同驚濤驚濤駭浪中的    一葉小舟。

    毛威並沒有逼迫我答,他好整以暇窩在座椅上,極其強勢的看著我。

    張飛按捺不住了,惡狠狠喝道:「肏你媽的!威哥問你話呢,你他媽啞巴了!」    我驚得一陣哆嗦:「是……是……」    「是你媽個屄!跪下給威哥說,說清楚說明白,你要說不明白,老子把你拉    到城外,活埋了你個王八蛋!」張飛聲色俱厲的暴喝。

    這一聲暴喝驚得我心膽俱裂,我雙膝一軟,身體不由自的從座位上滑下去,    跪在了毛威腳下。

    這絕對是一輛上萬的車子,車內極寬敞,我跪在前後排座椅之間,空間絲    毫都不局促。

    「威……威哥……我老婆說的沒錯……我……我想做你的性奴……我想和我    老婆一起侍候你……做你的夫妻奴……」    「肏你媽的!威哥是你叫的嗎?叫毛爺!」張飛繼續喝道。

    「我錯了……我再不敢亂叫了……爺……毛爺……」    毛威笑了起來:「不錯,有點性奴的意思,脫光,老子驗驗貨色,看你配不    配做老子的性奴!」    我哆哆嗦嗦脫光了衣服。

    毛威淫笑著:「屁股撅起來給老子看看!」    我戰戰兢兢撅起了屁股。

    「呵呵,不錯嘛,不光人長得白白淨淨,像娘們一樣,屁股也和娘們沒啥兩    樣。」他一邊說,一邊湊得更近:「哈哈,小雞巴還翹著呢,真他娘的夠賤,夠    騷,你不做人妖真是屈才了,哈哈!」    張飛也轉身湊過來看:「我肏,還真是翹著,這麼小點雞巴有屁用,乾脆閹    了,搞成變性娘們,讓大哥玩。」    「閹了就不好玩了!」毛威淫笑著:「騷屄娘們要千有萬,帶把兒的騷屁股    可遇不可求,老子玩的就是這調調!」    「哥,你境界高,兄們還趕不上呢!嘿嘿!」    這個城市正是華燈初上時分,車外人流如織,這讓我覺得更加羞恥,更加屈    辱,然而,這羞恥和屈辱卻讓我更加意亂情迷。

    記得在一篇性心理的文章中看到過這樣一段話,正常情況下,人無法看到自    己的肛門,所以,每當人們看到別人的肛門時,就會有一種優越感。

    此時此刻,毛威和張飛正在享受這種優越感。

    張飛嬉笑著說:「哥,你還別說,這小子的屁股真心不錯,除了沒他老婆的    肥,沒他老婆的白,看上去惹騷的勁頭還真是一對兒,難不成這屁股也有夫妻相。」    開車的小夥子又一次被張飛逗笑了:「飛哥,你咋這麼幽默哩,嘿嘿,嘿嘿    嘿!」    張飛淫笑著:「不是我幽默,是咱老大有豔福,今晚把姚倩瑤那騷屁股和這    小子摞一起,一根雞巴輪著肏一對鴛鴦屁眼,想想就來勁兒,嘿嘿!」    毛威也笑了起來,他摸著我的屁股,問道:「我忘了,你叫啥名字?」    「何……何楚平……」    「再正式問你一次,你願意做老子的性奴嗎?」    「我……我願意……」    「說定了就不能反悔,明白嗎?」    「我……我明白……我不反悔……」    「張飛,把噴子遞過來。」    張飛從座位下摸出一把改裝的來福槍,遞給了毛威。

    毛威降下車窗,哢啦一聲拉動槍栓,朝窗外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驚得車外行人倉皇四顧,有幾個女孩子驚得尖叫起來。

    毛威收槍,關上車窗,一字一句對我說:「今天這些話都不是玩笑,你給    老子記著,以後若有反悔,老子一槍打爆你的屁眼子!」    說話聲中,他迅速調轉槍口,酷虐而又生硬的槍口,挾裹著無法描述的恐懼,    準確無誤的頂在了我的肛門上。

    剛剛開過一槍的槍管,還有些燙熱,我的肛門不由自緊縮了起來,一股前    列腺液,竟然極其甜美的從小雞巴馬眼中湧了出來。

    「爺……我不敢……我不敢反悔……」    「你最好不要反悔,這把噴子已經打爆過好幾個屁眼子,其中還有一個騷娘    們的屁眼子,希望你別做下一個!」    說話聲中,燙熱的槍管極其強悍的頂開了我的肛門,勢如破竹一般插入我的    肛門深處,火燙燙的頂在我的前列腺上。

我的前列腺異常甜美的麻痹了,緊接著,我的肛門異常甜美的陣縮了起來,    我的小雞巴如同觸礁的小白魚一般,劇烈跳動起來,一股又一股甜美而又羞恥的    精液,在無法描述的恐懼之下,噴射了出來!    這一刻,我帶著哭腔,極其恐懼,極其臣服的哀叫了起來:「爺……我不敢    反悔……我真的不敢反悔……爺……我射了……你把我插射了……」    「哈哈,真射了,這屁眼夠騷啊,一槍就把慫給插出來了,哈哈哈!」張飛    興奮的狂笑起來。

    「呵呵,這樣都能交貨,確實夠騷!」毛威優越而又得意的拉扯著來福槍,    槍管在我的肛門裡優越而又得意的抽插了起來。

    「好事成雙,再交一次貨,讓老子看看你的騷樣兒!」    酷虐而又生硬的槍管,反復蹂躪著我的屁道,頂撞著我的前列腺,甜美的快    感又一次積聚了起來,但這次,我卻再也射不出。

    「爺……我射不出了……」    「捋!捋你的小雞巴,你的騷慫不是挺多嗎?給老子捋出來!」槍管的抽插    愈發酷虐,毛威獰笑著:「肏你媽的,老子就愛看你後面挨插,前面連慫都夾不    住的騷樣兒!」    迎著槍管的抽插,我歡痛的哀叫著,極其羞恥又毫無羞恥的在毛威面前手淫    了起來。

    甜美的麻痹,終於又一次襲來,我毫無羞恥的哀叫了起來:「爺……我不行    了……我夾不住了……爺……慫出來了……我的騷慫……出來了……呀……」    哀叫聲中,我的小雞巴又一次歡樂而又卑猥的律動了起來,羞恥而又甜美的    精液,又一次無法遏止的噴射了出來!    這個城市的方言中,把精液叫做「慫」,同時,「慫」也是一個侮辱性的詞    匯,就像「屁」一樣,本意是肛門裡排出的臭氣,引申的指代,卻是卑猥和卑賤。

    高潮的餘韻,讓我的身體酥軟而又甜美的抽搐,我的心,愈發軟弱。

    我跪在毛威腳下,感覺自己就像一灘「慫」,卑猥而又卑賤。

    毛威抽出槍管,看了一眼,罵道:「肏你媽的,屎都幹出來了!」    他把槍管伸到我面前:「賤狗,看看這上面是啥玩意!」    槍管上裹著些許黃褐色的糞便,顯然是從我肛門裡帶出來的,散發著羞恥而    又不堪的臭味。

    「說!這是啥玩意!」毛威厲聲喝道。

    「爺……是……是我的狗屎……」    「狗屎給爺弄到槍管上了,你說該咋辦?」    「爺……我……我舔乾淨……」    「啪」的一聲,張飛在我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把你射的慫也舔乾淨,    這輛蘭德酷路澤金貴著呢,你和姚倩瑤那騷屄貨捆一起賣了,也換不來一個輪胎!」    毛威沒有絲毫異議,他愜意的淫笑著,對司機說:「小馬,去城外別墅。」    「好嘞!」司機答應了一聲,車子加速飛馳起來。

    車子駛離了萬家燈火的城市,奔向未知的地方,我不知道,最後的目的地究    竟是哪裡,更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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