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原創作品] 對你,我今生無悔___阿綺的考驗前傳 16/8/20更新

 
收藏  |  訂閱
76  27.4k

請問點搵返正傳睇,謝謝

引用:
原帖由 wesley0327 於 2020-7-26 17:55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有呢個前傳,即刻覺得raymond 係正傳係抵X死
阿綺的考驗
https://www.188channel.com/viewthread.php?tid=21953874

三十四  超齡處男

「Jenny,我和Raymond已定好了日子,我很想妳做我的女儐相!」

Raymond和阿綺訂定了結婚日子和婚禮細節,除正式通知外,阿綺邀請Jenny參與婚禮,分享喜悅。

「恭喜你們!不過很不湊巧,我也在那段時間結婚,而且比你們還要早一星期。」

Raymond和阿綺都很愕然。

「比我們早一星期?結婚!」

Raymond凝視Jenny。

Raymond充滿疑惑,他深信近年來,Jenny只是沉溺於一夜情,難以想像她有穩定的情侶。

Jenny內心虛怯,不敢跟Raymond眼神接觸。

她怕觸景傷情,隨便杜撰一個理由去推卻阿綺的邀請,Raymond的質疑,她呆然不懂反應。

「沒錯,是比你們早一星期,我們近來比較事忙,只有那幾天空閒下來,所以Jenny選擇了這個日子。」

一直坐在一旁的昊軒接口。

「那太好了!」

雖然一時間未能消化這個消息,但見Jenny找到了歸宿,Raymond和阿綺不約而同地說。

茶聚結束,Raymond和阿綺離開後。

「昊軒,結婚的事,就讓我自圓其,Raymond相信與否,由他去好了,你沒責任為我解困!」

十多年來的不離不棄,Jenny對昊軒只有感激之心,從未有愛戀之情。

「我現在過著的是放蕩形骸的生活,跟我結婚,你將會很痛苦,對你很不公平。」

對自己淫靡的生活,Jenny瞧不起自己。

「Jenny,那一刻我只是要Raymond相信你所說。我們只做對假夫妻,你仍然過你喜歡的生活,及至Raymond和阿綺婚禮過後,你隨便找個借口,取消我們婚約也沒問題!」

一向木納的昊軒一口氣說出他的打算。


為逃避出席Raymond和阿綺的婚禮,Jenny和昊軒依期飛到馬爾代夫一個度假小島。

昊軒還以為Jenny會選擇酒吧林立,旅客如鯽的旅游區,但豈知Jenny選擇的旅館是寧靜的,每個套房是小屋式,房間的陽台連接著大海,可以從房間直接跳進海中游泳的綠色旅館。

到達當天,享用由旅館安排的花園海鮮燒烤,活跳海鮮琳瑯滿目,Jenny咬著指尖,逐個攤檔前停留選擇。

「我要這個!」

Jenny指點著大龍蝦。

「不好,不好,還是要這個機較好!」

攤檔侍應捕捉起大龍蝦,Jenny卻放棄,另選一個大元貝。

「哈哈,昊軒,你認為該選哪個?!」

昊軒從旁陪伴,十多年前活潑純真的影子,重現Jenny身上。

晚飯後,勞累一整天的Jenny,很快便熟睡。

昊軒拿出棋盤,獨個兒對弈。

偶爾望向Jenny,長長的睫毛,尖尖的鼻子,粉嫩的臉龐,清純得猶如天使,奈何上天的不公,對她多番折磨,昊軒慨嘆天意何其弄人。

翌日,Jenny陶醉於藍天碧海,幾乎整定泡在水中,連餐廳也懶去,早晚都是送到房間的餐食服務。

一如昨晚,Jenny沐浴過後,一早便跳上了床,昊軒也準備拿出他的棋盤自娛。

「昊軒....」

昊軒回頭望向Jenny。

「睡到這邊來吧!」

Jenny拍拍床沿。 昊軒不知所措。

「我是你的妻子,你睡過這邊來吧!」

Jenny鼓勵他說。

昊軒戰戰兢兢走到床邊,僵硬地由Jenny扶著他躺下。

昊軒年紀比Jenny大超過二十年,多年來他孓然一身,寄情於工作和棋藝,從未結識過異性,對Jenny也是暗暗愛慕,從未想過會與她同襟共寢。

見他誠惶誠恐的,Jenny猜估得到他缺乏男女經驗。

Jenny捧著他的臉,輕輕親著,同時一顆一顆解開他睡衣胸前的鈕扣,撫摸他胸膛。

昊軒硬崩崩躺在床上,不懂反應。

「替我脫去衣服好嗎?」

Jenny自己把睡袍拉起到腰間,才捉著昊軒的手到睡袍下擺,她舉起雙手,方便昊軒顫抖著的手拉起睡袍,從頭部把它脫下。

暗淡燈影下,Jenny完美胸部的輪廓,近距離暴露在昊軒眼前。

靜悄悄的房間內,清晰聽到他吞咽唾液的聲音。

Jenny拉他的手放到乳房上。

「喔....我....」

昊軒手掌像鐵板登得筆直。

「摸一下吧!」

Jenny握著他的手,引領他撫摸那滑如凝脂的胸脯。

不久,昊軒被那軟滑的脂肪吸引,男性本能驅使下,開始慢慢地,輕輕地,帶刺探性地捏著彈性十足的乳房。

Jenny聽到昊軒急速呼吸聲。

Jenny拉低昊軒的褲子,探手內褲內。

「呵~~呀~~」

惹來昊軒條件反射式的反應。

雖然未至堅硬如鐵,昊軒即時起了反應,陽具勃起了。

他的陽具也不算小,Jenny輕輕握著,龜頭已滲出液體,濕黏黏的。

「Jenny....不要這樣...我怕....」

幾年前,Jenny流連酒吧,衣著和行為開始放浪大膽,昊軒看在眼外,終於把耐不住抑壓着的慾望,第一次召妓。

脫掉衣服後,妓女捏著他的陰莖,不到數秒,還未契入,昊軒忍不住射精了。

昊軒心中有魔,總覺得妓女帶著恥笑的眼神離開,他怕那天的情景再現,惹Jenny恥笑。

「別怕!」

Jenny從床上坐起來,溫柔替他脫去褲子,輕輕摩沙他的大腿。

「摸我這裡。」

Jenny把昊軒的手大多她兩腿之間,昊軒只懂按着,仍然感受到Jenny大腿中央隱隱透出的濕氣。

輕輕地撫弄,Jenny握著那陽具慢慢地套弄,不敢過於進取。

「舒服嗎?」

Jenny問昊軒,同時教授昊軒把手指隔著小小的內褲,捽擦她的陰戶。

「啊~~昊軒,不要停!」

Jenny感到快慰,俯下身來,吸啜昊軒的嘴唇。

「啊~~啊~~快點,昊軒快點~~~」

昊軒生硬地加速手指活動,Jenny也同步地加強套弄昊軒陽具的力度。

「噢~~」

不到十秒,昊軒發洩了。

「Jenny,對不起!」

昊軒想穿回褲子。

「別忙。」

Jenny拿起放在床頭的紙巾,替昊軒揩抹清潔。

Jenny不讓昊軒休息,清潔過後,她脫去內褲,把乳房送到昊軒嘴邊,手卻伸到他下身,兜著他陰囊玩弄。

「吸我這裡。」

Jenny望著昊軒眼睛說。

「呵~~~~~」

Jenny深深呼吸著。

兜玩著陰囊的手感都昊軒再有反應,Jenny把身體滑到他兩腿間,含著他的陽具。

刺激性比上次強勁多了,Jenny不用花很多唇舌,就把昊軒再次激活了。

她跨坐昊軒身上,握著再次完全勃起的陰莖底部,協助它插進陰道,免卻昊軒尋找溪道入口的功夫。

「不用多想別的,放鬆身體,感受我體內的熱力就可以。」

Jenny邊搖動著身體,並安慰昊軒。

昊軒果然放鬆下來,抵受不了吸引,戰戰兢兢地托著Jenny跌宕的乳房。

Jenny擺動不到五分鐘,昊軒再次射精。

「和別的男人,我差不多每晚都是這樣的過,你忍受得到嗎?」

Jenny伏在昊軒肩膊,幽幽的說。

三十五  經過

尚可稱作「蜜月」假期的幾天,昊軒享受從未享受過的婚姻生活,Jenny整天拉他一起游泳、水療或在小島上四處散步,晚上兩人享受魚水之歡,Jenny處處遷就他,啟發他,令他體會到性愛的歡愉。

假期歸來,Jenny也克盡妻子的責任,把家居收拾得井井有條,昊軒下班回家,香氣四溢的精美菜餚已準備妥當,待他簡單梳洗後,便可以舒適地享用。

「Jenny,我想你替我管理一間公司,這公司有很大的發展潛質,但我確實沒時間兼顧,你相信你可以發揮你的才幹,把業務搞得有聲有色!」

Jenny重新投入職場,但似乎她的家頭細務並沒受到影響,兩方面工作都應付得綽綽有餘。

三數星期後,昊軒洗過澡已超過晚上十一時,他看到Jenny換上性感裝束,在梳妝台前化妝。

Jenny從梳妝鏡中,看到昊軒一臉茫然,對他說:「昊軒,我外出一會,你早點休息吧!」

昊軒如被錘擊,還以為Jenny已懂得修心養性,看來他是過份樂觀了。

「老公,如果你真心喜歡我,對我們愛情有信心,就希望你能夠讓我快樂,過我們各自喜歡過的生活!」

昊軒了解和Jenny的一段婚姻,是突然而來,為的是蒙騙Raymond和阿綺,他沒想過可以跟Jenny有片刻共同生活的機會。

這個多月來,Jenny給了他一個家,讓他嘗試家庭生活的溫馨,上蒼已賜給他最大的紅利,況且,他承諾過Jenny,她可以如常過她喜歡的生活,他那有權利去反對。

Jenny每星期總有一兩個晚上外出尋樂,或許通宵達旦,也或許三數小時後,三更半夜的返回家中,在外逗留長短,莫說昊軒,就連Jenny本人也說不出,話不定。

每次Jenny外出,昊軒都輾轉難眠,他的心像被大石壓著,床頭櫃上時鐘「滴答」、「滴答」和偶爾的嘆息聲充斥了寧靜的睡房。

這般的生活,過了差不多一年,昊軒不斷在掙扎,跟Jenny生活越久,對她的愛也更深,同時她不羈的生活也刺得昊軒越深,淌流的血也更多。

這個夜半,隱隱傳來大門被打開的聲音,Jenny怕吵醒昊軒,她攝手攝足走進睡房,連套房內的浴室也不敢用,拿起了睡袍,想到大廳的客人浴室洗澡去。

「利用房間內的浴室吧!」

昊軒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Jenny一跳。

「把你吵醒了?」

Jenny脫去外衣,鑽到被窩內。 香水味混和酒氣,直衝昊軒鼻孔。

「你不是要洗澡的嗎?」

Jenny明白昊軒意有所指,他接受不了的男人的液體殘留Jenny體內。

「放心,我還沒有跟他做那個。」

Jenny的頭伏在昊軒胸口。

「我厭倦了一夜情,不想一個連面目也未看清楚的人壓在身上,我厭倦了!」

Jenny撫摸著昊軒胸膛。

「既然不是暫面相識的,今天晚上見的是什麼人?」

昊軒不明Jenny所說,既然厭倦了一夜情,那麼剛才和什麼人一起。

「他是業務上認識的,已有一個多月了。」

Jenny的手不斷向下。

「他雖然很想,但上星期開始,我才肯給他機會接觸我身體。」

Jenny隔著褲子,握著昊軒的陰莖。

「呵~~」

昊軒低低地呼氣。

「剛才我就是這樣。」

Jenny開始上下套弄昊軒的陽具。

「我們喝了幾杯酒,他便乘載我到一個水塘的停車處,開始吻我。」

Jenny也一下、一下的把嘴唇印在昊軒胸膛上。

「他很有技巧,也很有感情,把我看作愛人似的,深深的,不單吻在我唇上,也吻進我心內。」

昊軒一直躺在床上,聆聽Jenny的低訴,她的挑逗,令他聯想Jenny和那男人當時的感受。

「他解開我鈕扣,倘開我衣服,不斷的贊美我。」

Jenny拉下昊軒的褲子,再次握着他的陰莖,心想昊軒陰莖好像比第一次接觸時粗壯了,不過比那人還差遠了。

「他很有耐性,只隔著胸圍,輕輕捏著,令我痕癢難當,才把胸圍脫掉,肆意玩弄。」

Jenny身體下移到昊軒大腿,舌頭舔著流出的攝護腺液。

「他把我的乳房含到嘴內吸啜前,不忘拉出他的東西,塞到我手內,那東西很大,但仍然軟綿綿。昊軒,你現時的比他當時的堅硬很多!」

Jenny舌頭圍繞昊軒的龜頭打轉。

「他的舌尖不停撩動我乳頭,我忍不住呻吟,他也命令我加速套弄他的東西。」

昊軒也忍受不住Jenny的挑逗,伸手握著她的乳房,用力搓捏。

「他的東西在我手裡不斷脹大,開始堅硬,也熱燙起來,他想扶我坐到他大腿,我不依從,他就把我的頭按下。」

Jenny開始把昊軒的陽具吞進口內,含到喉頭深處,還搖動頭顱,加強龜頭對喉頭的刺激。

「昊軒,就是這樣,我就是這樣替他口交!」

Jenny放開昊軒,把話說完,再次把昊軒吞噬,瘋狂含啜。

昊軒扯著她的頭髮,屁股不停上挺,企圖把那不知是慾火還是怒火的,發洩在Jenny口內。

Jenny放開了昊軒,把身體稍為移前,懶理他仍未套上避孕套,就一把坐下,把昊軒納入體內。 她好像要把昊軒的陰莖折斷的,瘋狂下挫,屁股不斷旋轉擺動。

「昊軒,他叫李察,他叫李察!操我,昊軒,操我,李察!」

Jenny大聲呼叫,和昊軒一起到達高峰。

三十六    李察到訪

從未經歷過的性挑逗,昊軒如癡如醉,但激情過後,他憂慮起來。

過往Jenny沉迷的一夜情,倒符合她常常掛在口邊,安慰昊軒,有性無愛的原則。

但Jenny不再轉換玩伴,只固定地跟一個男伴聚會,反令昊軒憂慮兩人涉及感情因素。

如可任由他選擇,兩害取其輕,昊軒寧願Jenny玩的是「今夜說Hi,明早說Bye」,洩慾式的一夜情。

  「我不再喜歡一夜情另一個原因,在我身上面的人,在我身前,或在我身後,把我翻來覆去,只懂不停抽插,完全不理會我想如何,在我體內亂搗一遭,射精後,轉身便走!」

Jenny再三不忌憚地向昊軒表達。



Jenny管理的公司,年度核算報告完成,她驕傲地向昊軒展示,短短一年間,業績比過往上升達四成。

Jenny接手時,察覺業務裹足不前的癥結是上任不思進取,公司稍有微利,就不再催策下屬。

Jenny針對性改革營銷員的賞金制度,合理地提高每個營銷員每月的銷售額度,不達標就扣減薪金,超標者則獎賞比過往更高的賞金。

同時,她逐戶拜訪客戶,了解客戶需求,加強溝通。

也在這時結識了李察。

「交往以來,我喜歡他成熟。」

Jenny跟昊軒談論公司業績時,不經意地扯上了李察。

「在床上,他顧及我感受多於他自己。當然,他亦不是偉大得只有他服侍我,相對地我亦一定要滿足他!」

Jenny陶醉地形容她的男伴,對他頗為欣賞,這令昊軒更為憂慮。

「你是要跟他長期走在一起?」

昊軒緊張地問。

「哈哈…你以為我是可以長期跟同一個男人在一起?」

Jenny苦笑。

「就算我想,世上也沒人肯跟我長相廝守!」

Jenny仍牽掛著Raymond而自怨自艾。

「Jenny,我......」

昊軒想表示,但說不下去。

「我不知何時,但當我們互相厭倦後,李察可能是我最後一個男人也說不定!」

Jenny看似認真,也看似虛假,她給了昊軒一個很大的期望。昊軒一心期望有一朝,Jenny能鳥倦知還。

「李察知道我幹出的業績,他要替我慶祝,我約了他到家裡來,你也可以跟他見見面。」

Jenny沒有預先知會昊軒,便邀請李察周末到訪,一起晚飯。

「假如你不喜歡,可以暫時離開一下,晚一點才回家。或甚,我到他家裡去也可以!」

Jenny補充。

昊軒一廂情願,以為只是一頓晚飯,在他家裡吃,總比Jenny到李察家,到時不知她將會逗留到何時,勉強答應Jenny。

  李察是個五十多歲的外籍人士,身材高大,相貌算得上端正,他是一間外資公司派駐香港工作,來香港已十多年,能說得一口音調不十分準確但尚算流利的廣東話。

事前Jenny可能已向李察提及過,丈夫對他們她們的關係無可無不可,沒明確表態。

進門時,李察摟著Jenny的腰,主動和昊軒握手,平常得好像和普通朋友見面一樣,昊軒無奈地勉強一握,便甩開了李察的手。

李察很有禮貌,晚飯時頻頻向昊軒舉杯祝酒,還不斷尋找話題,昊軒不相信他竟然可以大方地和妻子的情人共晉晚餐,不想在太太面前顯得小家氣,雖不情不願,也和李察應酬了幾句。

飯後,李察伴著Jenny,殷勤地跟她一起清洗碗碟,昊軒獨坐客廳,雙眼看著電視,耳內卻聆聽著廚房內的動靜,留意不時傳來兩人的嬉笑聲。

廚房整理完畢,李察搭著Jenny的肩走出來,Jenny到臥室拿護手液。

李察坐在面對昊軒的單人沙發上,他再次很有禮貌地逗昊軒談話,昊軒敷衍地回應幾句,便扮作專心看電視,不再理會他,李察無奈聳聳肩膊,無聊地舉目打量屋內的陳設,全無告別離開的意圖。

Jenny從房間走回客廳,她把屋內燈光調暗得很有情調,昊軒滿以為Jenny會再回他身邊,豈知,Jenny有寬闊的三座位沙發不坐,選擇和李察擠在一起。

「很悶嗎?」

Jenny見李察呆得像頭木雞,她笑著問。

李察見昊軒不理不睬的,便不再理會,拿過Jenny手上的護手液,輕輕替她塗抹雙手。

他握著Jenny的手不放,煞有介事地向她解釋她的掌相,Jenny半信半疑。

「你看,這是你的事業線,很深很長。」

Jenny還以為李察說的是她把公司業務搞得蒸蒸日上,豈知李察望著的是她胸口。

「混蛋!」

Jenny格格嬌笑,估不到李察連香港式的渾笑話也學會。

她嬌嗔地拍打他大腿,李察乘機擁著Jenny。

兩人輕談淺笑,李察把手放在她腹肚上揉摸,同時也窺看昊軒。

他見昊軒呆呆坐著,毫無反應,更大起膽子,更索性把Jenny抱起放在大腿上。

兩人臉貼著臉,鼻碰著鼻地喁喁細語,李察開始親吻Jenny,放在她小腹上的手也慢慢上移,熊般大的手,覆蓋著她一邊乳房,隔著衣服,輕柔的撫摸。


Jenny笑著甩開他的手,不到一分鐘,李察又重施故技,兩人旁若無人。

李察終於察覺到Jenny丈夫在看著他們,以不純正的廣東話向他說:「一齊?」

「他不會一起,你先淋浴去。」

Jenny告訴李察她丈夫不會接受3p,同時叫他先淋浴去。

「好罷,你先跟他玩玩,隨後再到我。他是主,我是客。哈哈…」

李察好像仍有餘香的,陶醉地嗅嗅撫摸過Jenny胸脯的手,再拍拍她的屁股說。

李察走進浴室後,Jenny回到丈夫身旁,扭著他的頭頸說:「老公,我愛你!你放心,我跟他只有性,沒有愛!」

Jenny拖著丈夫的手走回睡房,剛才目睹著兩人肆無忌憚地調情,昊軒妒火和慾火交織著。

Jenny也把握時機,一如既往,把手探到他的褲襠間挑逗。

昊軒已不顧一切,把Jenny推倒床上,拔出勃起得硬硬的陽具,連褲子也未退下,便一手抽起裙子的下襬,扯下Jenny的內褲,讓Jenny替他套上避孕套,便一往直前,奮勇地衝刺。

Jenny也扯著她的頭髮,兩腳繞著丈夫的後腰,縱情的呼號。

昊軒管不了那麼多,乘著滿腔怒火,把剛才積壓的慾念,盡數向Jenny發洩。

不一會,他呼叫了一聲,便癱伏在Jenny身上。

「老公,我愛你!晚一點我再返過回來陪伴你!」

Jenny嘴巴說得甜蜜,昊軒需知並非事實,但也被麻醉。 她推開身上的丈夫,脫掉掛在膝間的內褲,往李察處去。

三十七  入幕之賓

「這麼快!」

李察絕無羞辱昊軒之心,他已把聲音壓得很小,但寧靜的屋子裡,他們的說話清晰傳到昊軒耳內。

「該到你洗澡去了!」

李察摸摸Jenny的下體,濕黏黏的,他指示說。

「他戴上了避孕套的呀!」

Jenny為自己辯護。

「我要確保沒有任何他的東西在你裏面!」

李察堅持,Jenny無奈到浴室去。

「你不是洗過澡了嗎?」

Jenny見李察緊隨著。

「噓。」

李察叫Jenny別多說,他扭開蓮蓬頭,調教好水溫,把沐浴液抹在Jenny屁股,開始替她洗刷。

李察從Jenny屁股開始,但主要目標卻是剛才被昊軒到訪過的地方,他更把Jenny一條腿架在浴缸邊緣,方便他操作。

不知是洗刷還是要挑逗Jenny,他擦了又擦,手指還擠過陰唇,集中刺激Jenny的陰蒂,間中更插進陰道內。

Jenny被他弄得神魂顛倒,雙手扶著李察肩膊作支撐,不停地叫號。

昊軒呆躺床上連一點知睡意也沒有,他靜聽著李察和Jenny回到房間。

「喂,別關上門!」

李察制止Jenny關上房門。

「為什麼?」

  Jenny刻意壓低了聲音說。

「他喜歡的話,隨時讓他參與,相信我會整晚把你操過不停。哈哈!」

李察挑釁地大笑。

「你這個白癡!」

Jenny話未說完,已響起一輪的輕呼。

「噢....你舔得真好.....啊.....呀~~~」

Jenny呵呵地喘氣。

李察打開Jenny的腿,伸長他的舌頭,不斷舔啜她的陰核,還含著她的陰唇拖拉,弄得Jenny欲仙欲死。

李察意猶未足,他掰開Jenny豐滿圓渾的臀肉,暴露了她的屁眼,以舌頭輕舔之餘,還以他小槌般粗壯的手指,在Jenny的肛門四周按壓,引起了她殺天大叫。

「不要!」

Jenny瘋狂地喊道。

李察不理會Jenny,每次舔弄她的肛門,她總是高叫「不要」,但她身體卻有強烈反應,高潮亦隨之而至。

李察驚嘆Jenny如此敏感,像個初經人道的少女。

「替我含!」

李察不讓Jenny有任何休息的機會,把半軟不硬的陰莖塞進她口內。

Jenny感到軟軟的東西在嘴內膨脹發硬,和李察交鋒數次,從來不敢輕看他。

別以為他看似軟綿綿,毫不起勁,但那沉睡的巨龍一經驚醒,他將耐力無窮。

不一會,Jenny的嘴巴已開始被填塞得滿滿,李察也漸漸失控,把陰莖狠狠的往內塞,Jenny感到呼吸也有點困難。

「你要我操你嗎?妓女!」

李察瘋狂地在Jenny口內抽送,手指卻伸到她小溪掏挖,一面高叫。

  臥在隔壁的昊軒憑聲音也可想像太太和她的情人如何淫靡,不到十分鐘,李察已把太太送上了高峰。

他聽到太太幾聲咳嗽,她調順了呼吸,才向情人說話。

「你令我透不過氣啦!」

李察從Jenny口內拔出他的陰莖,惹得Jenny向他投訴。

「你太甜美啦,寶貝!」

Jenny的投入贏得李察的讚美,他躺到身旁,一手捧著她的臉,再次和她濕吻,一手握著他的陽具,遞到到Jenny陰唇間捽抹。

Jenny挪近李察,調整了身體和兩腿的角度,好讓他把陽具送入小溪內。

李察把妻兒留在祖家,他單身一人在香港工作,有幸能結識了Jenny,發展為性伴侶,她不獨年輕貌美,身材出眾兼且熱情開放,身體難得緊湊得有如處女,更為李察所意料不及,每次和她親熱,他都不得不由衷讚美。

「你真可愛,寶貝!你真可愛!」

李察邊吻邊說。

李察整條陰莖被小溪包裹得緊緊貼貼,他一點也不心急,慢節奏地挺著腰腹,一下、一下的抽送,但每一下抽送都勁道十足,享受那被壓迫的快感之餘,同樣地為Jenny提供強而有力的衝擊。

抽插時有規律的「拍」「拍」碰撞聲,和Jenny隨著節奏的喘氣聲,彌漫著整個空間。

昊軒聽到「拍」「拍」的聲音,頻率漸漸加快,從一下、一下清晰的,可以數得到的,漸變成「拍」「拍」「拍」「拍」急速得連串成為一線的響聲。

Jenny的呻吟也由有一聲、無一聲,若有若無的,漸變成「喔」「喔」愈來愈急促,愈來愈響亮的吟嚎。

這時,李察一手從Jenny肩頸處伸出,用力握著她的乳房,一手提起了她的一條腿,從她的側面瘋狂猛插,速度既快且猛,劇烈得連他也不斷喘氣。

攻擊一浪高於一浪,眼看Jenny雙眼翻白,獨欠一步便能攀上高峰前,李察突然來了個急煞,並迅速地抽離Jenny,握著他的陰莖像揮舞鞭子,抽打Jenny臀部。

只欠那一點點,Jenny不但不能步履高峰,反之,她如直墮萬刃深淵,空虛得不能忍受,唯有把臀部壓向李察胯間打轉研磨,期望他再度把她填滿。

「請你再插進來,求你!」Jenny懇求。

那是李察的技倆,祖家的髮妻已年老色衰,在交合時,一切倒像例行公事,平淡得再產生不了任何火花,如今面對如花似玉的Jenny,他要徹底地玩弄這嬌嫩的性伴。

他的陰莖徘徊在Jenny的溪口和屁眼間裹足不前。

「再替我含弄一會兒!」

他要求Jenny。

  昊軒再次聽到混濁的「嗯」「嗯」鼻音和「雪」「雪」的舔啜冰棒聲。

李察垂頭看著Jenny不顧一切地替他口交,陰莖在她口內進出,插到她牙齒和臉頰內側的縫隙時,把她臉頰撐得鼓脹,龜頭的菱角被牙齒表面刮得興奮。

輕巧的挑弄,大規模的吞含,令本來已被Jenny溪水打濕的陰莖,換過來被唾液沾得濕潤得快要滴出水來。

李察充分滿足了征服者的姿態後,他拍拍Jenny 的臉,指示她改變姿勢:「轉過身來,把你的屁股向著我!」

Jenny純如一隻待宰的小羔羊,順從她身後的牧者指示,乖乖的趴跪床上,讓李察扶著她圓大的屁股,再次入侵她的身體。

如是者三翻四次的,Jenny近乎哭叫的呻吟聲,加上李察征服者滿足的大笑聲和不斷指示Jenny變換姿勢的聲音從未有停頓過。

到昊軒聽到李察射精前的哮叫,他看看牆上的掛鐘,Jenny和情人第一次的交溝竟然持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他希望他們的戰事就此終結,也盼望太太履行承諾,回到他的身邊。

戰役暫時終結了,無聲勝有聲,李察緊緊擁抱著Jenny,任由留在她體內的陰莖慢慢軟化,自然地退出,一輪蜻蜓點水式親吻,漸進為情濃的舌吻。

「你擁有如此一個美好的身體!」

李察的手愛惜地在Jenny身上遊戈,真真正正地感受她肌膚的柔滑。 Jenny也嬌慵地埋在李察的懷內,輕輕撫摸他毛茸茸的胸膛。

兩人細細私語,Jenny丈夫聽到李察訴說他對Jenny的傾慕,夾雜著陶醉的接吻聲。

「啊!它又硬起來了!」

Jenny感到李察的陰莖又再頂著她的小腹。

「愛撫它!寶貝,愛撫它!」

李察柔聲地懇求Jenny。

「啊,它真熱呀,心愛的!」

Jenny如鑑賞古玩般把弄李察的陰莖,握著莖柱,掌心包著龜頭揉摸,熱力差點燙傷她嬌嫩小手。

床褥被擠壓的聲音又再響起。

這次,李察握著Jenny的腳跟,把她雙腿大大地打開,還把她的臀部抽離了床褥,他跪坐她腿間,展開一場新的戰役。

昊軒心情複雜得不可言喻,他把枕頭蓋在頭上,希望能藉此阻擋令他如刀割的男歡女愛聲。

牆上的掛鐘滴答地響,他疲累得昏昏欲睡,瞇糊昏睡前,還聽到太太向情人說:「不要現在,不要現在插我的屁眼,留待最後!」

Jenny要求押後。

李察改而把Jenny整個人抱離床上,讓她坐在窗台,他拉開窗廉,雖然四周烏燈黑火,他仍希望鄰居能看到性感的Jenny被他操得一塌糊塗的景況。

這個情景,昊軒聽不到,他既憤恨,且疲倦,昏昏睡熟了。

李察張開Jenny屁股,暴露了她嫩白緊湊的屁眼。

他貪婪地舔,捲起的舌頭向洞裡鑽,手指卻掏挖著Jenny的陰道,保持她的興奮。

Jenny已經過了數度高潮,她迷糊地任李察擺弄。

冰涼的潤滑液塗在她肛門上,觸動她的知覺。

李察巨大的陽具正向昊軒仍未踏足過的幽道挺進。 雖然不再有爆裂的痛楚,但那脹滿感覺,每次令Jenny幾乎難以忍受。

Jenny的頭深深埋在枕頭內,承受那快要排便的感覺,屁眼的緊湊,壓逼著李察的陽具,一輪衝插,精液便一射如注。

李察拉出陽具時,牽動屁眼的括約肌,那豁然舒暢的感覺令Jenny舒了一口氣。

「寶貝,我愛得你要死,真捨不得離開你!」

完事後,李察更加把Jenny擁得緊實,用手抹去她額角汗水,跟她情話綿綿。

他們不停地接吻,互相撫摸,感受對方的存在,直到支撐不住,Jenny才甜蜜地躲在李察懷中,沉沉入睡。

到天亮,Jenny才躺回昊軒身旁,他問Jenny:「李察呢?」

「剛送他出門上班去!」

Jenny仍然睡眼惺忪。

Jenny丈夫嗅到太太口腔傳出一股腥臭氣味,他清楚那是男人的氣味。

「你梳洗去吧!」

昊軒無奈,委婉地勸喻太太。

「待一會兒吧,我現在很累!」

Jenny推倘說。

Jenny不會告訴昊軒。

李察像一台不用停頓的機械,一霄風流,不知給了她多少高潮,也不知留下了多少精液在她體內,天將快亮,他們才疲不能興。

李察小睡一會,便得離床到浴室清潔,他回房間時,Jenny仍沉醉夢鄉,嬌慵懿態,令李察憐愛不已。

他解下浴巾,走到床邊,把又再硬挺的陽具,放到Jenny唇邊,把她弄醒。

Jenny給他一個嫵媚的笑容,便張口給他服務,經過多次的發洩,Jenny雖然用盡了技巧,仍然要花一大段時間,才令李察滿足。

「吞了它,寶貝!直至今夜我把它再次放進你口內前,記著不要刷牙!」

李察捋著陰莖,把最後一滴精液擠到Jenny口內之後,他吩咐道。

三十八   
接下來個多月,每個周末,Jenny都到李察家,直至週一下班後才回自己家裡。

「李察被調派到星加坡去!」

一個週末,昊軒奇怪Jenny仍然逗留在家,還未開口,Jenny給了他答案。

雖然有點悶悶不樂,Jenny卻忍受著無聊,修心養性,下班便乖乖留在家內,陪伴昊軒,只有假日,才偶爾相約阿綺逛逛街。

每個晚上,昊軒專心鑽研棋藝,Jenny便躲進書房,深夜才踏著輕快的步伐返回睡房。

昊軒以為Jenny終於停下來,他可以舒一口氣。

平淡日子過不了兩個月,Jenny一天歡天喜地的向昊軒說:「李察到來會議,他今個晚上到香港,我不讓他住進旅館,將在這裡逗留兩晚!」

Jenny口口聲聲說和李察不帶半點感情因素,但客觀事實令昊軒憂心忡忡。

還未到黃昏,Jenny便開始便悉心打扮,一襲性感的低胸裙,誘人之處是她不需任何內衣胸圍的拱托,驕人的上圍都傲然突出,隨著一舉手一投足,更顛簸跌宕在眾人眼前,深深的乳溝,迷人的香水,旁觀的昊軒看在眼裡,一切都不是味兒。

門鈴終於響起,出乎昊軒意料之外,Jenny不特沒有搶先一步,反為像個初跟男友約會的少女,羞答答的站在一旁,推昊軒往開門。

李察一貫的風度,進門後便用力的和昊軒握手,匆匆把手信塞到他手上。

他眼睛卻環顧著Jenny的影蹤。

發覺Jenny嬌羞無限的跟在她丈夫身後,李察立刻繞過了昊軒,把Jenny擁抱起來。

「非常掛念你!」

李察說攬著Jenny的腰。

「我也記掛念你!」

Jenny也踮高了腳跟,伸長雙手環抱李察的頸項,紅著臉說。

李察垂下頭抱著Jenny,和她額角頂著額角,居高臨下的俯視Jenny長長的乳溝,他頑皮地用手指挑開Jenny的領口,窺視她內裡毫無衣物遮擋的乳房。

「好看嗎?」

Jenny捏著李察高高的鼻子,剛才靦腆的態度一掃而空。

「你太性感了!」 李察抖起她尖尖的下巴,嘴巴印在Jenny唇上。

他們肆無忌憚的熱烈親吻起來,舌頭互相交纏,吻得幾乎喘不過氣。

「每晚跟你視頻談天後,我定要自瀆一翻才能入睡!」

李察向Jenny訴說衷情。

「當真?這樣子為什麼不找另一個新加坡女孩?」

Jenny嬌笑。

「在我心裡,我只有一個你!」

虛情假意的說話,聽落總覺窩心,Jenny心內一甜。

「我也是一樣!為什麼一直以來你不跟我網上性愛?」

Jenny調笑地說。

「那你為甚不早說?我會令你呆在鏡頭前一整晚,不捨得離開,哈哈!」

李察眼角望了望昊軒說。

昊軒才明白Jenny每晚躲在書房的原因。

「你敢嗎?誰說得準你跟我視頻時,身旁沒有女孩子!哼!」

Jenny挑戰李察。

兩人視他如無物,Jenny丈夫的心快要淌血。

「我太想念你了,甜心。為證明兩個月沒沾上個女孩子,我現在就要幹你!」

李察一直抱著Jenny直奔沙發,一骨碌把她放下,便整個人便壓上她身上。

「不要在這裡!」

Jenny最後也想起了在他們不遠的昊軒。

李察立刻再抱起Jenny到房間去,Jenny不忘向丈夫說:「我跟李察到房間一會兒!」

「到你房去!」

李察像要戲弄Jenny還是侮辱昊軒,他抱Jenny她到主人臥房,Jenny竟然乖乖聽從。

房間不時傳出Jenny的嬌笑和呻吟聲。

個多小時後,臥房門才打開,Jenny披著寬鬆的浴袍走出來,頭髮和身體仍滴著水點。

她見昊軒呆坐梳化,手裡仍然拿著剛才李察塞給他的手信。

「飯菜都涼了,你翻熱了才吃吧。」

說過後,Jenny想離開,但她稍歇。

「你說過讓我放縱,今天委屈你一下!」

Jenny指指客房。

匆匆從冰箱拿了些三文治和兩瓶啤酒,Jenny便走回臥房,「啪」的一聲把房門鎖上。

一整夜,房間內的聲音沒有停頓過,到天亮,昊軒滿腦空白,胡亂洗個臉,穿著家居便服回到公司去。

他簽署了幾分重要文件,便吩咐所有人不要打擾,他靠著椅背,思考前路。

黃昏後,昊軒像遺失了靈魂,空空虛虛的打開大門,昨晚的飯菜仍原封不動地放在餐桌,大廳地上撒下了幾片紙巾,梳化上留有一大片乾涸了的液體殘蹟,昊軒想得到是那回事。

Jenny聽到聲音,赤裸著身體,打開臥房門查看。

從半開房門看到,李察大刺刺的躺在床上,握著他的陰莖捋動來保持硬度。

「你回來了!對不起,你稍等我!」

看到了昊軒,Jenny任由房門半打開,連忙轉身找尋衣物,忙亂中只找到一條浴巾,正想披上,李察卻一手把她抱實。

「稍停一下,他回來了!」

Jenny告訴情人。

李察不但沒理會,他還一躍從床上跳下,把Jenny翻轉按在床沿,握著陰莖從後插進。

Jenny掙扎好一會,慢慢也癱軟下來,掙扎聲換作快樂的呻吟。

昊軒雙腿好像千斤般重,艱難地走到梳化,再也支撐不了,跌坐下來。

不知多久,Jenny圍上浴巾,手拿紙巾清理從陰道倒流到大腿的精液,匆匆走到昊軒跟前。

「對不起,要吃點東西嗎?我給你準備。」

明知昊軒再吃不下任何東西,但Jenny想不到更好的說話。

昊軒萎靡不堪,蒼老了十年的樣子,看來有點可憐!

「他明朝一早便要走了。我再給你補償!」

Jenny安慰昊軒。

「你好嗎?」

李察也走到客廳來跟昊軒打招呼,轉身便走到廚房找吃的去。

昊軒見臥房一片凌亂,床單被翻起,被子捲作一團,堆在一旁,連他的枕頭也掉在地上。

「把它拿回給我,可以嗎?」 昊軒虛弱無力地說。

「明天清理過再還給你吧!」

Jenny那敢告訴昊軒,剛才跟李察玩一個花式,他嫌角度不適合,拿了昊軒的枕頭墊在她屁股下,不斷流出來的溪水把大半個枕頭弄濕。

「沒別的話,早點休息吧,明天我一定回到你身邊!」

Jenny見李察從廚房出來,她對昊軒說。

李察嘴裡叼進一片火腿,他橫腰把Jenny抱起,把火腿另一端送到她口邊,兩人一起吃著同一片火腿,走回房間內。

昊軒頭痛欲裂,不停地歎息,無奈地任由Jenny再胡鬧起來。

不知他們在玩什麼鬼玩意,只見Jenny赤裸的,狂笑著突然從房間內跑出來,李察也赤條條的緊隨其後追逐。

昊軒看到李察的陽具,它大得令人結舌,勃起了的陰莖像枝小旗桿,掛在李察兩腿間,斜斜指著天花板的方向,隨著李察走動一搖一擺的,難怪令Jenny迷戀不已。

李察終於在廚房門前把Jenny擒獲,不知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Jenny瘋狂大笑,兩手護胸,緊緊夾著雙腿,抗拒李察。

他握著Jenny手腕,強而有力地把她雙手從胸脯拉開,張口向她乳房咬去,牙齒噬咬著乳頭不放。

「哈哈,不要嘛!哈哈...」

Jenny好像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哈哈大笑。

咬著Jenny乳房後,空閒下來的手抱著她臀部,令她不能動彈,便把巨大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到Jenny兩腿間,前後聳動,仿效性交動作。

兩人抖抖纏纏,嘻哈大笑,雙雙躺在地板上。

「你騎在我上面!」

那是Jenny喜愛的花式,李察吩咐她。

「你到外面走一走吧!」

Jenny一面握著李察的陰莖,一面坐下去,她真的怕昊軒受不了,向他說。

「不要…就讓他留下!」

李察聽得懂Jenny所說,他制止Jenny。

昊軒腦海一片空白,癱坐梳化,一點反應也沒有。

李察臥在地上,雙手托著Jenny上下擺動的豪乳,任由她瘋狂的策騎。

Jenny也不再理會丈夫,忘情的馳奔,口中吐出快樂的呼喚。

她策騎了十多分鐘,李察運用腰力,整個人坐起來,把Jenny抱著,一面濕吻著她,一面捏著她的乳房,讓她繼續馳聘。

李察好像要在昊軒面前顯示實力,盡情糟蹋Jenny。

要Jenny扒貼地上,高高豎起屁股,讓他曲著腿,站著從上而下,狠狠抽插。

也抱著她兩條小腿,將她倒吊著來操。

更令昊軒難堪,李察竟然在Jenny屁眼和陰道,沒有保護套下,交替地進入。

總之把Jenny整治得不斷求饒,這一切就在昊軒不遠處進行。

昊軒眼看著他們直至完事,他徹底心死。

翌日,他委託律師,成立信託公司管理他所有業務,把現居住的屋子,和Jenny代為管理的貿易公司,饋贈到她名下。

他告訴Jenny要暫離香港,自此他自我放逐,不再踏足香港。

三十九  黑蜘蛛

Jenny有點點難過,但沒有制止昊軒離開。

昊軒雖然深深地戀著她,Jenny卻認為那是單方面的,對昊軒有的是感激,但沒有半點戀情,自所謂「結婚」後,年多以來,無論在性愛方面,還是打理家庭方面,她極力給昊軒一個妻子、一個家的感覺。

就算不是李察,不知何時,也不知何人,只要她對男女關係態度不改,總有一天,昊軒也會忍無可忍。

他抽身而退,Jenny確信他是經過深思熟慮。

Jenny感激昊軒在她最徬徨時出手幫助,現在得到他巨額餽贈,她沒打完全盤接受。

那貿易公司業務急速增長,在李察推介下,被一個想打入市場的外資集團垂青,Jenny正跟他們洽商出售。

Jenny打算,如成功出售,扣除她應得的佣金,餘額加上向他購買居住單位的價錢,將全數歸還昊軒。她計算過,以她的佣金也足以購買和昊軒一起居住的單位。

至於李察,Jenny和他親密的交往,激情過後,在床上閒聊時,她也掌握了一些李察瀆職的資料,她向李察的總公司告發。 經調查後,李察被革職外,還花了大額金錢聘用律師,才免得牢獄之災,他妻子亦因此跟他結束婚姻關係。

李察痛罵她是黑蜘蛛,性愛過後,就把伴侶吃掉!

以Jenny來說這可算是他拈花惹草的懲戒,就像把紅酒傾倒在金魚缸內懲罰淫慾她的男人一樣,Jenny不懂為何,對那些只迷戀她肉體的人,無論跟他們產生過感情與否,她總有報復心。

對李察,他得到的懲戒算得上是嚴重,相對昊軒被他羞辱的傷害,他傾家蕩產,妻離子散也是應該的。

不單是別人,就算Jenny自己,她也準備隨時接受上天對她放蕩形骸的懲罰,她已飽嘗失去Raymond所帶來的苦痛,對其他她全不在乎。

Raymond知道昊軒的情況,他怒不可歇,唯獨阿綺,以女性身份,她明白Jenny承受著的痛苦,仍然視她為好朋友。

Jenny依舊經常流連酒吧,痛苦經多年沉澱,已不再自我摧殘,卻換來玩世不羈的態度,只要興之所至,她會跟合眼緣的來一段性慾交纏的短暫關係。

「果真是你!」

當Jenny跟鄰座的人調笑時,一把沙啞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憑那獨特的聲音,Jenny不用回頭,也知來者何人,當她轉過身來,卻令她頗為愕然。

「那天你害死了我整缸熱帶魚,你該怎麼賠償?」

那中年男子的質問,Jenny不奇怪,令他愕然的,是多年不見的「鬼見愁」。

「你是誰?」

Jenny扮作無知。

「我是誰?你難道記不起?!」

那男人提高了聲調,酒吧內的人也起哄起來。

酒吧內的職員,怕惹起紛亂,正想出面調停,一個站在吧台旁邊,四十多歲的男人,豎起前臂,按奈職員,同時側著頸項,向旁邊身材高大的男人說:「不用心急,我看那女的,可以應付。」

「啊!我醒起了,你是那靠春藥才能顯示男性氣概的大叔!」

Jenny擺著腰,向前踏一步,拉近和大叔的距離。

酒吧內笑聲響起。

「那天你哄著我說,說我美若天仙 ,只要肯陪你一會兒,你付出什麼代價也沒問題的嗎?你還騙我,說你一定把我操得天翻地覆的!」

「我不是跟你說這些,我說你把我的心血,通通攪和,損失了數萬元!」

「那我給你騙了,被你摸摸捏捏的又該算作多少?」

Jenny把身體貼近那大叔,挺起胸脯,逼向他面前。

那大叔正不知所措,Jenny纖纖玉手勾著他看似名貴的襯衫領口,隨手拿起枱面的紅酒,再次傾倒在大叔的襯衫和外套上,胸前染紅了一大片。

「這個樣子,我又該賠償多少?哈哈....」

笑聲加口哨聲雷動。

「該賠多少?快說,老子代這位小姐賠償!」

一個尖銳的聲音從人群中叫出來。

「我來賠償!哈哈....」

「我來賠償!讓我來!哈哈....」

聲音此起彼落。

「別欺人太甚,你這淫婦!」

「鬼見愁」竟然挺身而出,一向看風駛艃的他,竟然肯見義勇為,只因被Jenny嘲弄的是一個辦學團體的掌舵,他一直想攀附的權貴。

多年不見,Jenny風騷成熟,跟當年青蔥女生大有不同,霎眼間,他認不出來。

「啊,主任,啊,老師,今天在學校,你搜過多少女同學的身,摸過多少女同學的下體?還不夠?要到這裡來找我這個淫婦!」

Jenny刻意誇張「鬼見愁」老師的身份和跟他有關的傳聞。

「鬼見愁」覺得面前的女人有點似曾相識。

就在此際,Jenny「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扇在他臉上。

「你!....你!....」

畢竟「鬼見愁」不是什麼黑道人物,被掌摑了,他反為愕然,呆呆站著,撫摸火赤的臉。

「我是Jenny,忘記了吧!這是償還當年被你眼睛強姦的!」

「鬼見愁」才回憶起那全身濕透,仿似赤裸的女學生。

「鬼見愁」和那大叔出醜人前,在全場嘲笑聲中,狼狽地離開。

「南哥,你果真有眼光!」

一直在旁觀察,高大的男人向身邊人說。

「Jenny....」

那叫南哥的很欣賞Jenny,從後想把她叫住。

只見到Jenny轉身回應:「別騷擾我!」 同時,一杯酒也朝他潑過來,南哥閃避不及,滿臉滿身都是酒水。

「站著!」 南哥身旁的職員見老闆被辱,他們正想衝前,但南哥和那高大男人制止他們。

「哈哈,有膽識,夠狠辣!很合我口胃!哈哈...」

南哥用手掌抹去臉上的酒水,讚歎著說。

Jenny懶理南哥說些什麼,斯斯然離開酒吧。

四十    初結識南哥

曾對Raymond說過,一定會給「鬼見愁」顏色。

  現在實現了,掌摑了他,但那又如何?

  中學時期的無憂無慮,泰國海灘,日本溫泉,和Raymond的一切一切,重現眼前。

  父親、母親、Raymond,甚至是昊軒,身邊最親近的人一個一個捨她而去,Jenny傷感不已。


Jenny向昊軒提議離婚,正式解除婚姻關係。

  除非Jenny堅持,否則昊軒卻希望保持名義上的婚姻關係,他強調任何時候,只要有需要,他定必依從Jenny的意願行事。

  昊軒理解她剛毅的個性,無謂強迫Jenny接受饋贈,而且這次買賣中,她應得的佣金金額也不少,理應不愁應付日後生活,便不多作爭拗。

  要求保留夫妻名分,理由是他一朝身故,他名下所有也可直接由Jenny繼承,昊軒想法,Jenny無論如何也猜度不到。

  Jenny興之所至就找來一些不需秏用腦袋,也不用承擔太多責任的兼職,但絕大部分時間相約阿綺逛街、下午茶或看電影,夜來無聊,也上上酒吧消遣,毫無人生目標地燃燒青春。


一個比Jenny年輕,相貌也頗英俊的男士,兩人赤裸著身體,在Jenny床上翻騰。

  他是名大學生,跟Jenny一同售賣台式飲料時認識。

  Jenny的美貌吸引著他,他陽光的笑容也引來Jenny的注意,不到兩星期,兩人便躲進店舖的儲物室內,嬉笑鬥嘴,摟摟抱抱。

  這個晚上,他首次造訪Jenny家。


乾柴烈火,不到半刻鐘,Jenny已被脫光衣服,他也向Jenny展示因運動鍛煉而來的健碩軀幹,尤其是他引以為傲,粗大的陽具。


  他年紀雖輕,但掌握頗高的性愛技巧,舌頭在Jenny胸前遊走時,Jenny已興奮莫名,他的嘴巴吸啜Jenny的陰核,手指探進她陰道內抽插,令Jenny魂飄魄蕩,春水流個不停。


學生的前戲,把Jenny弄得有急於品嚐他陰莖的衝動。


  他倚在牀背,大大張開大腿,欣賞Jenny埋頭他兩腿間,奴婢般事奉著他。


  Jenny握著那陰莖,並非那黑黝黝,血管縱橫滿佈,形態嚇人的,它保持著年輕人嫩白的色澤,剛勁中仍帶柔軟,她把龜頭含在嘴內,那柔滑的口感突然令他想起了Raymond。


壓縮在心底內的思念像惡魔破竅而出,無限的追憶一湧而出,令她忘記現在,大學生見她發呆的眼神,含著他的陽具,卻冰封了似的。


他還以為整天的奔波,自己的體味影響了Jenny。


他連忙把Jenny翻到床上,二話不說就把陰莖插進她體內。


  剛才流滿一床的春水,竟然急速地乾涸,增加進出的難度,Jenny的熱情急劇減退。


「對不起,到此為止吧!」


  Jenny不作任何解釋,也未待大學生回應,推開了他,便走到浴室去。


「我先走了,再聯絡你吧!」


大學生百思莫名,猜不透發生何事,無奈地穿回衣服,臨離開前仍隔著浴室門,向Jenny告別。


  Jenny輾轉反側,百感交集令她竟然有尋死的念頭,重重被壓著的心頭,令她透不過氣,她換過衣服,脂粉不沾便走到街上。


街道兩旁,酒吧陸續打烊,腰圍圍裙的店員忙於收拾擺放路旁的宣傳看板,熄滅掉的燈光令街道變得暗淡。


走到街角處,上次怒摑「鬼見愁」的酒吧就在前面,酒保單膝跪地,鎖上鐵閘,一切鎖上,他站起來跟在身旁等候的男士轉身離開。


  連最後的一間也打烊了,Jenny想找個喝杯酒的地方也沒有。


  酒保身旁,年約四十多的男人就是被Jenny潑得一臉酒水的南哥,他抬頭看到Jenny,稍為定神確認,便叫住了她。


  「想喝酒?!」


跟Jenny相隔十來步距離,他提高聲量問。


  Jenny頹喪的點頭。


「過來吧!」


  南哥叫酒保先下班,他重開鐵閘,讓Jenny走進酒吧,才把鐵閘從內再次拉下。



  南哥只亮起吧檯上方的燈光,走到吧檯後招呼Jenny:「喝點什麼?」


「給我雙份!」


Jenny指著威士忌。


「叮...叮...叮....」冰塊撞擊水晶酒杯敲出清脆的聲音。


  Jenny把雙份威士忌一呷而盡,用手指撥去從嘴角溢出的少許酒水。


  南哥給她再添一杯,Jenny二話不說,再次一口把杯內酒水喝清光。


  南哥再添,這次他按著Jenny手腕,制止她繼續豪飲。


  「酒不能替人解愁,人就可以,有什麼說出來吧!」


  第一次見到Jenny,雖然她看似野性,把酒倒在大叔身上,也怒摑了老師,但南哥就隱隱覺得她帶著一股抑鬱。


  這次近距離看著Jenny,她不施脂粉,沒有了冶艷,卻顯出一臉清純,更加美麗,蹙起的眉心,滿懷心事的惹人憐愛。


「我很悶!」


  Jenny咽出濃濃的酒氣。


  「慢慢的說!我聽你的。」


  南哥拿著威士忌走出吧檯,拖著Jenny走到燈光熄滅的角落坐下。


Jenny滿肚子的鬱結,但雜亂無章的綑作一團,不知從何說起,手放在桌上,俯伏前臂上,飲泣起來。


Jenny一套棉質長袖衛衣,把身體密密實實地裹起來,純得像鄰家女孩,沒半點像流連酒吧,衣著暴露性感,穿梭男士之間,把他們顛倒的火熱女郎。


  南哥任由Jenny飲泣,讓她發洩了情緒,才扶她坐好在椅子上,遞上紙巾給她抹淚。


  「Jenny,我看得出你是堅強的人,那天晚上,你的霸氣在那了?別再蹙起眉頭,哈哈...」


南哥鼓勵Jenny,粗壯的手指輕輕揉擦Jenny皺起了的眉心。


  南哥四十多歲,腰粗背厚,配合他江湖歷練多年的形象。


「別再多想無謂事情,回家好好睡一覺,今晚再到這裏來,我等你,請你喝酒,不過別再把酒潑在我身上!哈哈.......」


  南哥倍Jenny多喝一杯,粗豪地邀約Jenny。


  「到時看心情吧!哈哈...」


  沒有向南哥說過半句心底話,不過有人陪伴著,讓她哭了一場,Jenny心情舒坦了不少,她不示弱地回應。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