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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情變

自Jenny回港之初，Raymond和她保持頻密的聯繫無論是視像或短訊，Raymond對她情深款款，充滿了關懷，還不時給她鼓勵。

只是兩地相隔，時差導致兩人很難協調，好幾次跟Raymond視像傾談時，Jenny竟然疲累得打著瞌睡。

「Jenny，你既上學，又要工作，晚上不要勉強支撐著和我視像。」

Raymond看到Jenny又在打瞌睡。

「Raymond，我一個人在這裡很孤寂，我很想念你！」

Jenny訴出心中情。

「我明白，Jenny我也想念你，不過，我不想你太勞累，壞了身體，我們可以保持短訊溝通，你我喜歡，隨時找對方都可以。」

Raymond建議。

「還有個多月，便是暑假，我們又可以相聚。現在快點睡覺去！」

Raymond的關懷，Jenny甜在心裡，盼望暑假早點來臨。

Jenny在家裡替Raymond準備了枕頭被鋪，還添置一些內衣褲，預備他隨時可以留宿。

「Jenny，我參與了一個暑期交換生計劃，這個暑假我到愛爾蘭去，押後至聖誕才可回港。」

接近學期完結，Jenny收到Raymond的短訊。

Jenny知道愛爾蘭有英國矽谷之稱，很多執世界牛耳的資訊科技集團，都在愛爾蘭設立歐洲總部，Raymond就讀的學科正是資訊系統，他難得有此機會，慶幸情人如此上進。

「恭喜你，可以到愛爾蘭朝聖，我會等你！」

要多忍受幾個月相思之苦，她心流著淚，回覆Raymond。

她突然醒起阿綺，想起音樂會那一晚的一切，心內一陣抽搐。

「阿綺，很久未見了，你替我代支的機票費，我想進賬你戶口內，好嗎？」

「Jenny，我很擔心你，也替你難過，機票的事，我聖誕回來見面時才算吧。」

阿綺即時回覆，Jenny心臟被重擊了。

「你也到愛爾蘭去？」

「才不會到那鬼地方，父母來探望我，在英格蘭逗留一會，再陪他們到蘇格蘭。」

「哦！是蘇格蘭。」

Jenny的心才舒坦下來。

自此，除Raymond外，她和阿綺也保持頻密的聯繫，說得上是比Raymond更頻密。

因為暑假時，Raymond仍然跟Jenny保持一天最少數次的聯絡，還不時上傳一些旅遊照片給她，照片內，Raymond燦爛的笑容，Jenny一次又一次的翻看。

可是，暑假後，Raymond的短訊逐漸減少，遞減速度雖然很慢，但每天等待著他的Jenny感覺到這微細的變化。 他解釋研究工作很花時，同時功課有點跟不上，必須努力一點。

「Raymond近來很忙嗎？」

Jenny向阿綺打探。

「每天他花很多時間逗留在研究室，相信他的確很忙，不過，每晚他都回來晚飯。」

「煮晚飯，他結識了女朋友？」

「哈哈，不是啦，我負責煮的啦！」

「哦～？那Raymond倒過來依賴你喇！你變得獨立了！」

「唉，Jenny，我自知缺點是什麼，除了煮飯外，生活的一切，我都要依賴他！」

遠隔重洋，Jenny隱隱聽得出阿綺幸福甜蜜的語氣。

「你那麼懂烹飪，日後你的男友幸福了！Raymond很饞嘴，可惜我烹飪技巧追不上你！」

Jenny知阿綺不懂說謊，便試探地說。

「噢，Jenny，對不起！」

阿綺立時收斂，聲調有點緊張。

「我說錯了些甚麼？你突然緊張起來的。」

「沒什麼，沒什麼！唉，我真的不懂得怎說！」

阿綺一直不說清楚。

Jenny內心如過山車不斷起跌。

好不容易才捱到聖誕，收到Raymond通知將會回港渡假，Jenny滿心歡喜。 Raymond回港那天，Jenny提早了個多小時起床，收拾好房間，一遍又一遍的噴上空氣清新劑，最後拿出為Raymond準備的枕被，多番檢視，見一切井井有條，才上班去。

中午下班後，Jenny犧牲午飯時間，回家打扮一番，一點東西也來不及吃，空著肚子便趕往機場迎接Raymond去。

Raymond乘搭的航班一次又一次的延誤，Jenny心急如焚，只有眼巴巴不停看著顯示板，希望Raymond早點到達。

望穿秋水，航機終於到達了，乘客們攜著行李，魚貫步出機場禁區。

Jenny從人潮夾縫中，老遠便看到Raymond的身影，雖然他幾乎整個身軀被前面的人群遮掩，只露出了肩膊和臂胳，但Jenny那有認不出她朝思暮想的人。

Jenny半個身軀攀過了分隔旅客和接機者的欄杆，興奮地向Raymond搖手，但他卻側過了頭，沒有留意到Jenny的叫喚。

到人潮散開，Jenny才看到阿綺在Raymond身畔，繞他的臂彎，Raymond推著載滿了他們行李的手推車，互望著對方喁喁細語，完全忽略站在前方等候的Jenny。

Jenny整個人崩潰了。

阿綺首先看到Jenny，她有點驚愕，拍拍身邊的Raymond，他才如夢初醒地望向Jenny。

「Hi，Jenny」

阿綺甩開繞著Raymond的手，步出了禁區，跟Jenny打個招呼，便後退一步，像被人贓並獲的小偷，羞慚地垂下了頭。

「Jenny，你這麼忙碌，犯不著來接我的機！」

Jenny突然出現，令Raymond不知所措。

「.......」

Raymond的冷淡，阿綺的曖昧，Jenny早有不祥之兆，但她強迫自己相信，那是自己多疑。現在她親眼看見了，心痛得如被絞盤絞纏著。

「Jenny，現在很晚了，先回家吧，明天我一定會給你交代。」

Jenny完全沒反應。

Raymond沒法，他推動行李車，示意阿綺起行。

「Jenny，我們先一步走了！」

阿綺臨離開前，低聲向Jenny道別。

兩人走到遠處，Raymond再次拖著阿綺的手，十指緊扣地往計程車站走去。

Jenny呆站在機場大堂的中央，匆忙路過的人群不斷在她身邊側身而過，她卻毫不察覺，她腦海裡一片空白，直到一個趕路的人，魯莽撞着她膊胳，Jenny才醒覺自己已淚流滿臉，她傷心不已，黯然獨自離開。

那夜Jenny抱枕痛哭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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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阿綺失守了

Jenny年輕貌美，身形無可挑剔，無論中學時期，或在英國大學，校內的男生，性格保守的，遠遠的望著她而暗暗垂涎，作風直率大膽的便如蟻附膻，向她不斷邀約，但Jenny潔身自愛，對他們統統不屑一顧，唯獨對Raymond情有所鍾。

如今Raymond移情別戀，她更自憐自傷，痛心不已！

中學時的奴化教育，Jenny沒機會突顯她獨立自主，領袖的才華。但在英國Jenny像如魚得水，鋒芒盡露。 可惜她的長處，在Raymond眼中卻變作不足，Jenny已對他百般遷就，千般尊重，但和她走在一起，Raymond總覺得是她的陪襯品。

Jenny離開英國，一向依賴J她的阿綺頓失倚靠，顯得萬分徬徨，唯有轉移對象，每有問題只有向一同居住的Raymond諮詢，遇上任何煩惱，更依賴Raymond替她解決。

因此，兩人的關係比Jenny在英國時更加親近。

阿綺也代替了Jenny，成為Raymond遊樂的夥伴，暑假時，Raymond完成在愛爾蘭的交換生計劃後，剛巧阿綺父母結束假期，返回香港，他便飛到蘇格蘭和阿綺會合，結伴同遊。

跟Jenny截然不同，阿綺個性柔弱、愛依賴，總是一派小鳥伊人的模樣，惹人憐愛之餘，更令Raymond充滿了英雄感。

短短個多星期，雙方好感大大增加了。

暑假結束前，學生會搞了一個名為"告別夏日"的舞會，指明要以輕鬆涼快衣著出席，阿綺雖簡簡單單裝扮，但她豐纖有度的身材，玲瓏的線條和甜美的樣貌，成為舞會中的寵兒，邀請共舞的男同學絡繹不絕。

Rymond深深被吸引，阿綺好像也要給Raymond發放訊號，拒絕其他同學邀請，整個舞會只與Raymond一人共舞。

距舞會結束尚遠，同學們開始拖著舞伴，雙雙偷偷離開禮堂。

「我們到外面走走？」

禮堂空氣越來越混濁，Raymnd提議到外面吸吸新鮮空氣。

每經過陰暗角落，都看到一對對的情侶互相擁抱接吻，阿綺總是尷尬地垂下頭，拖著Raymond急步而過。

他們靜默地手牽著手，漫無目的地踱步，在草坪上，Raymond停下來，托著阿綺下巴，她也默許地微微抬頭，讓Raymond吻在她唇上。雖只是點水式輕輕一吻，卻清晰確立了他們情侶的名分。

阿綺生長在小康之家，個性不及Jenny般開放，雖跟Raymond共處一室，也是一雙情侶，阿綺也緊守防線，和他僅限於擁抱接吻，但相處日深，阿綺的底線越降越低，防衛也日見寬鬆。

一個晚上，兩人觀賞完劇集，互道晚安後，阿綺返回她的房間，Raymond卻從後抱著她。

這是Raymond眷戀阿綺的表現，每每要抱她一會，吻她一番才捨得放開她回房間。

「明早見，好不好？」 阿綺情深望著Raymond。

Raymond不發一言，垂首給阿綺一吻，這一吻比過往來得深，來得激烈。

阿綺熱情被挑起，站在房門邊，雙手抱著Raymond後頸，熱烈回應。

Raymond的手初次伸到她衣服內，輕輕撫摸她的纖腰。 他們愈吻愈烈，兩人漸漸迷失，當阿綺醒覺時，Raymond已愛撫著她的乳房，柔滑的身體首次被男性撫摸，她感到自己的乳頭變硬，陣陣的快感，令她幾乎窒息。

Raymond的下體也壓著她，阿綺初次如此緊貼地接觸到男性勃起了的陽具，她的心跳得快要從身體內彈跳出來。

Raymond肆意地吻著她的朱唇，撫摸她的身體。

迷茫中，阿綺想起舞會那晚，和Raymond散步時，看到一個男同學坐在樹下，他的女伴拉起了裙子，露出了屁股，坐在男生的大腿上，腰下不停地前後上下搖動。 阿綺怕和他們一模一樣，她連忙推開Raymond，整理好衣服，半句說話也不敢和他多說，只把自己鎖在房間內直到天明。

次日早上，阿綺和Raymond巧合地一同打開房門走出房間，阿綺既甜蜜又尷尬地望了Raymond一眼，含羞答答，低聲向他說了聲早，被Raymond愛撫身體時，怪怪的興奮感受令她難以忘懷。

時間一天天地過，Raymond和阿綺的情感愈趨深厚堅固，身體的接觸也漸變頻密，阿綺設定的禁忌和底線也形同虛設。

Raymond和阿綺返港度聖誕假前不久，假日氣氛濃厚，悠揚聖誕歌聲響遍，勾起了和家人、伴侶共聚的盼望，Raymond想著阿綺，她正在沐浴，Raymond打開了浴室的門。

孤男寡女，阿綺終於敵不過誘惑，任由Raymond和她一起共浴，她的裸體第一次呈現在男人的眼前，溫水的淋灑下，除接吻外，Raymond不斷愛撫她的身體，衝破了阿綺的底線，首次毫無隔阻地輕觸她滑如柔絲的陰毛，軟如細絮的陰阜。

阿綺如觸電，陣陣快感直衝腦門。

血氣方剛的Raymond抵擋不了生理反應，他的陰莖筆直地勃起，指點著阿綺兩腿之間，她不敢接觸Raymond的陽具，不斷把兩腿移後來逃避。

Raymond拉著阿綺的手，希望阿綺給他安撫，替他降溫。

「Raymond，不要這樣.....啊～～」

Raymond愛撫著她下體的手未有停下來，阿綺亢奮得連話也說不清楚。

「它想得到你的撫慰！」

「不要....」

阿綺連碰也不敢碰，望也不敢多望，但Raymond未有放棄。

「Raymond，我們遲一些才這樣。現在我陪著你，你自己弄好了！」

阿綺堅決地決絕，Raymond無奈，他一面撫摸著阿綺的乳房，一面撸捋充血得發紫的陰莖，偶爾也把龜頭擦向阿綺的陰阜。 第一次面對男士自慰，阿綺很好奇，很興奮，但也十分難為情。

「完事了嗎？這麼久的！」

阿綺遲遲未見Raymond完事。

說時遲，那時快，數束熱燙的漿液已射在她小腹和大腿上。 這是Raymond和阿綺最近期，最親密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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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另有圖謀

Raymond 回港翌日，他兌現承諾，邀請Jenny見面。

「Jenny，我跟阿綺是你走後才發生，是我辜負了你，很對不起！」

分別多時，日思夜念的Raymond就在她面前，但往日恩愛之情不再，Jenny倍感悲痛。

「是我做錯了什麼？我答應你，我可以改過......我一定可以改！」

Jenny不停飲泣。

「錯的不在你，錯的是我。很對不起！」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不要！我要你.....要你繼續愛我，關懷我！」

「Jenny，我跟你的關係已經過去，我想你好好保重，物色一個比我好的朋友！」

「我不要！我不要其他男人，我不要！」

Jenny歇斯底里地痛哭，惹來快餐店內的人注視。

「你冷靜點，我跟你已經再無可能，況且大學畢業後，我想留在英國工作一段時間，Jenny我真的不想耽誤你，你有了歸宿，有人關心你，照顧你，我也可以放心下來，減輕我良心的責備！」

「嗚嗚.....我不要別人關心，我不是個皮球，你不再要我，就把我拋給別人！嗚嗚.....」

Jenny痛哭著，奔出快餐店。

Raymond追趕著她。

「追上了她又如何？」

Raymond心想，他停步下來。

Jenny埋怨自己的命運，她自信各方面都比阿綺強，但卻得不到上天的眷顧，Raymond要她怎樣，才會向她憐憫地一顧？

她茶飯不思，把自己鎖在屋內，直至幾天後，不同兼職的主管分別指責她曠職而將她解僱，Jenny才收起淚水，無奈地面對現實，另謀新職。

夜是難熬，夜瀾人靜更是難敖，每夜Jenny孤單在床，思前想後，不禁黯然垂淚。

日復一日，夜復一夜，要流的淚幾乎流盡了。

短短三數星期的聖誕假期即將告終，Jenny突然接到阿綺的短訊，邀請她晚飯共聚。

Jenny即時反應是拒絕，瞬間她改變主意。

自那天在快餐店交代後，Raymond一直逃避Jenny，以阿綺懦弱膽怯性格，不會主動邀約，定必是Raymond背後推動。

Jenny一口答應阿綺，她心內另有打算。

在小餐廳偏僻的角落，阿綺只單身出席，她三番四次向Jenny道歉，言懇意切，幾度垂淚，更希望跟Jenny保持友誼。

Jenny故作大方，沒口地答應阿綺，日後定必和她保持聯絡。

Raymond是她關心的人，Jenny用意是透過阿綺，無論是好是壞，知道他日後的狀況，也是透過阿綺令Raymond知道她在作賤自己，叫他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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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Jenny的墮落

單憑Jenny的外貌和才華，她是不愁寂寞。

在學校，在兼職工作的地方，一群群男孩團團轉的圍在她身邊。

可是Jenny偏要玩弄愛情，玩弄他們，要他們出醜，要他們知難而退。

一個日式餐廳的店長，在Jenny應徵的一刻就被她美色吸引，不到數天，就找機會接近她，約會她，Jenny也欣然接受。

每次見面，那店長都趁機接觸Jenny身體，每次Jenny都笑著拉開他不規矩的手。

有一晚，在坐滿觀眾的電影院內，店長再次不規矩，電影還未開始播映，他已把Jenny擁入懷中，燈光熄滅後，更探手她衣服內撫摸，Jenny不獨不拒絕，還隔著褲子愛撫他的陽具作回應。

店長不知就裡，還以為置身溫柔之鄉，豈知，在電影正要表達日出寧靜的美景，整個電影院內一片光芒，鴉雀無聲。

就在這時，Jenny突然站起來，狠狠刮店長一巴掌，再把手中的汽水一滴不留地潑在他臉上，然後才悻悻然地離開，幾乎全場觀眾的眼睛不是面對銀幕，目光都落在店長身上。

又一次，Jenny主動結識一個木納的情場初哥，約他在街上會合，那男孩子盛裝在炎熱高溫的街道等候Jenny，熱得他滿頭大汗，Jenny卻躲在暗處，遲遲不現身，觀賞著他心急如焚的窘態，男孩等待個多小時，才失望離開， Jenny下次跟他見面時，還指責他爽約，說她在某某地方等候，那男孩還以為他錯記地點，猛向Jenny賠不是，如是者三番四次，那男孩才知難而退。

每一段關係，每一次失敗，Jenny都會告知阿綺，Raymond聽到阿綺轉述，他總嘆息連連。

除Raymond外，定期跟Jenny見面的昊軒都無奈地說：何苦呢？！

面對孤寂，在學校休假，不用兼職的晚上，她開始到酒吧流連。

每次Jenny不是低胸露背，上衣寬鬆得可以窺視她衣服內整個身體，就是緊緊裹著屁股，露出一雙大腿的短窄衣裙。

以她二十不到的年齡，她自然成為獵色男女的焦點，獵男的女士向她報以敵視的眼光，色瞇瞇的男士則在她身邊盤旋，爭相替她付酒錢，期望一親她的香澤。

Jenny瞬即成為男士的寵兒，卻又令他們既愛且恨。

她不介意男士色迷迷，望著她酥胸唾涎，有時還讓他們攬攬她的腰肢，摸摸她的大腿，他們越露出急色的豺狼面目，Jenny就越要玩弄他們。

他們得寸進尺，以為獵豔成功時，她便毅然轉身離開，看著他們極端失落的表情，Jenny會愈加興奮。然後，她接受別的男人搭訕。

Jenny行屍走肉地蹉跎歲月，就算大學以榮譽成績畢業，她也不思進取，數年來都是以兼職為活。為的只搏Raymond一句關懷，可惜，他卻音訊杳杳，偶爾只透過阿綺指責她的不是。

一直在守護著她的昊軒不禁搖頭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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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Raymond的誤解

慣於酒吧出沒的圈內人幾年來都受到了教訓，無論在Jenny身上浪費多少酒錢，也未曾見過有人成功把她帶上床去。

他們給Jenny「聖女」的外號，閒來找不著獵物，不妨到她身邊，給她買杯酒，和她談談笑，有限度地佔佔她的便宜還可以，其他的請不要奢望。

近來Jenny喜歡在某一間酒吧逗留，因為她發現Raymond偶爾也和客戶到這酒吧消遣。

她心裡很矛盾，希望能遇上Raymond，卻怕一旦遇上，不知應用什麼態度跟Raymond相處。

一個仲夏晚上，她在吧檯旁邊和一個剛結識的外籍酒客鬧笑，酒客的渾笑話逗得她仰頭大笑，在炎熱的天氣慣常穿著的低胸小背心，露出了她深長的乳溝，肩膊的吊帶也跌落到手臂處，酒客趁Jenny笑得喘不過氣，乘機伸手摟著她的腰腹，手心托在她乳房的底部，更輕吻她耳鬢，遊說她一起離開酒吧。

許久不見的Raymond竟然在些時刻踏進酒吧，把Jenny和酒客的舉動全看進眼內。Jenny也察覺到面如死灰的Raymond，她急忙推開酒客，擋在Raymond面前。

「我約了客人，如果你有時間，一個小時後，我們在街外見。」

Raymond沒有等待Jenny開口，便繞過她身旁往酒吧內走去。

那酒客仍不好歹，想再次纏著Jenny。

「走開！」

Jenny用力推開酒客，便往街外走。

還有整整一小時才到約會時間，Jenny已走到和Raymond約定會面的地點，她挨在牆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著香菸，思考如何向Raymond解釋。

幾年時間不驚覺地過去，Raymond開創了他的事業，而且幹得有聲有色，唯獨是她，給了Raymond一個不知自愛的觀感。

許多從各間酒吧出來，喝得醉醺醺的人想向她兜搭，她一律報以凌厲的眼神。

Jenny頻頻看著腕表，Raymond不改他的習慣，準時出現在街角，向Jenny走來。

Jenny連忙整理衣衫，微笑著迎接Raymond：「Hi，Raymond。」

「Hi。」

寬闊的領口幾乎坦露了Jenny整過乳房，Raymond脫下外衣，套在Jenny身上，同時，他拿掉Jenny手中的香菸說：「別再吸菸，好不好？」

Jenny雙手緊拉著Raymond披在她身上的外衣，一陣暖意從Jenny心內湧出來，溫暖程度比外衣的纖維所能提供的強百倍。 她滿懷感激，抬頭望著比她高了差不多一個頭的Raymond，Raymond也凝視著她，無限感觸地嘆息。

「剛才你可能誤會了….」

Jenny想說明事實和Raymond看到的有所不同。

「唉，Jenny，路是自己選擇的，我….」

「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不要道聽旁說。」

Raymond仍未說完，Jenny 已插口。

「不是別人說什麼，重點是你做了些甚麼！」

「我做了些什麼，你可以說給我聽聽？」

「你的行為，我親眼看到，Jenny我不想你墮落！」

「我墮落？！從何時開始你變得關心我？」

對Raymond的批評，Jenny感到很委屈，她開始失控：「自從我離開英國後，幾年來，你何時理睬過我？何時關心過我？」

「我知道你不幸，所以更加想有人可以關心你！」

Raymond想平心靜氣地勸慰Jenny，可惜效果不如他所想像。

「幾年前我已經跟你說過，我不是皮球，你不要我，就把我交給別人，你便可以脫身，再無任何責任！」

像米般大的眼淚，滾落Jenny滑嫩的臉龐。

一直以來，Raymond認為Jenny是個堅強的人，還以為她可以單獨面對困境。

「我知你很堅強，一定可以掌握你的將來！」

Raymond再想不出任何說話，他替Jenny抹去眼淚，兩人默默無言，Raymond最後擁抱Jenny一會，和她分別說：「好好保重自己！」

Jenny呆呆望著Raymond的背影消失在遠處，她心內吶喊：Raymond，你不憐惜我，我就不憐惜自己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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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Jenny與黑人

Jenny把披在身上的外套丟在地上，轉身走回酒吧區，到一間她不常光顧的酒吧，黯淡燈光下，一雙雙睜得大大的男士眼睛，到緊隨Jenny的身影移動。

  好幾個自命風流倜儻的，已撥弄好髮型，整理好衣衫，拿起酒杯，從他們的坐位起來，步向Jenny身邊。

  Jenny對他們不瞅不睬，自顧自的，把一杯又一杯的酒往肚內灌，那幾位男士仍不肯放棄，留在她身旁喋喋不休。

  帶醉的雙眼在場內四顧，Jenny的目光停留在一台客人上。

  小小的桌子，兩邊坐了兩個膚色截然不同的人，一黑一白的。

  兩人都年過五十，那黑色皮膚的，相信是非洲血裔的，容貌醜陋得嚇人，厚厚的嘴唇，朝天的鼻孔從圓大的鼻頭開始向兩邊岔開，眼球既圓且突，小小的瞳孔，像個小圓點印在布滿紅絲的眼球上，肥大的軀幹，把卡座填塞得滿滿，脹鼓鼓的大肚子，幾乎貼到了下巴。

  他專心會神地和白人朋友談話，到Jenny走近，一股香水氣味飄至，他才懂得抬頭，到Jenny跟他打了個招呼，他愕然得還以為Jenny是錯認了人。

  「介意我坐下來嗎？」Jenny以英語向黑人說。

  這個時分，酒吧內的客人，無論男女，喝酒之餘，都還帶點另外目的，那黑人也不例外，他也是慣於在酒吧等待機會的人，不過以他的條件，平日捕獵到手的只是一些姿色極端平庸，兼上年齡熟透的女人，今夜不知從那裡飛來的艷福，一個如此年輕貌美，體態撩人的女士，Jenny的主動令他喜出望外之餘，還怕是另有別情。

  「當然不介意！」

  那黑人連忙替Jenny端坐，他向身邊的朋友打了個眼色，那白人朋友也識趣地走到另一桌，和別的朋友聊天去。 「要喝些什麼？如此漂亮的女士肯賞面讓我請客，是我的光榮！」

  黑人揚手召喚侍應。

  對著這猥竊的臉孔，Jenny非常嘔心，既然已下了決心，她胡亂點了一杯最烈的酒，好能把自己麻醉。

  Jenny脹滿滿的胸脯，修長雪白的大腿，無保留地展露在面前，黑人偷偷地窺視，他連衣襟也幾乎被唾液滴濕了。

  Jenny連喝了好幾杯，她向黑人說：「我們要在這裡呆坐到天亮嗎？」 黑人早已對Jenny早已食指大動，但他仍不敢相信眼前的現狀，像他一樣的癩哈蟆也能得到白天鵝的垂青，所以他也不敢妄動，現在得到Jenny的暗示，黑人便急不及待的吩咐侍應結帳。

  黑人以勝利者姿態，摟著Jenny的腰，傲然離開酒吧，酒吧內的獵食男，無一不報而豔羨的眼光，好幾個栝達的，還向黑人吹起口哨，認同他是個幸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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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y也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離開，除Raymond外，她人生中還未試過把身體交給另一個男人，由她步出酒吧開始，將意味著她將踏上一條人生不歸路，她緊咬牙根，眼盯前方，不敢稍望走道兩邊的人群，心裡仍暗自說：Raymond，既然你硬要說我放蕩，我便放蕩給你看看吧！Jenny渾渾愕愕的跟隨黑人到附近一間時租旅館，關上房門後， Jenny顯得有點慌張無措，黑人冷眼旁觀，也察覺到她是新丁一名，如此鮮嫩的可人兒即將任他玩弄，更令他喜出望外。

「第一次跟陌生男人上床？」


黑人以帶濃重鄉音的英語問Jenny，邊脫去他的上衣，露出他龐大的肚子。

  Jenny點點頭，她準備仿效黑人，想把衣服脫掉，但黑人卻制止了她：「不用心急！」

  難得有機會親近一個既迷人又鮮嫩的女人，黑人準備慢慢玩弄Jenny，他制止Jenny之餘，自己卻繼續脫去他的衣物，只剩下一條內褲。

  黑人把房間內多餘的燈光熄滅，只剩下天花板上一盞暗紅色，而且燈光微弱的暖燈。
他慢條斯理的和Jenny一起坐在床沿，在側面抱著Jenny的腰肢，把她的散落的頭髮撥到耳後，順勢撫摸她的臉蛋。

  「你真美麗！」

黑人讚美Jenny。

  黑人開始吻她的腮邊和耳鬢，伸長他又濕又熱的舌頭，利用舌面粗糙的顆粒，舔刮Jenny的耳垂，更進而把它含在嘴內，他潮濕的呼吸直噴在Jenny耳蝸內，令她奇癢難當，手臂上的毛孔也豎了起來。

  黑人把Jenny的耳朵含含啜啜，來來回回好幾次，Jenny開始感到酥麻，黑人的嘴巴慢慢地移到Jenny的頸項，一啜一舔的，佈滿末梢神經的頸項，更是敏感的地帶，她被黑人舔得頻頻打顫，只覺渾身無力，一道難以形容的重力，不斷在胸口加壓，整個人既酥且癢的，說不出有什麼東西在身體內竄擾，要破體而出，對黑人的厭惡雖然一點沒有減退，但也開始跟隨他的指示。

  「讓我脫去你的小背心！」

黑人向Jenny說。 Jenny像著了魔咒，乖乖的舉起雙手，任由黑人脫去她的小背心。隨著緊窄的小背心被拉開，被乳罩半裹著，豐滿的乳房便搖晃著一彈而出。 「我的天！我的天！」

  初見Jenny圓潤脹滿的乳房，黑人堂目結舌，讚口不絕。

  黑人重施他的故技，再次輕吻Jenny的頸項，他的大手也隔著乳罩，搓捏Jenny的乳房。
Jenny感到體內有千萬條小蟲在蠕動，卻搔不到癢處，她不受控地輕聲呼叫，黑人聽到Jenny的叫聲，他加大了擠捏Jenny乳房的力度。 Jenny壓心的鬱悶，隨著黑人的搓捏得以減輕，他力道愈大，麻癢就像被擠出體外似的，Jenny感到愈舒暢，她控制不了，低聲向黑人叫喚：「大力點，大力點！」

  黑人應Jenny所求，他退下Jenny的乳罩，大手無阻擋地覆蓋在她的乳房上，感受它的彈性和柔滑，不斷加大加快他的動作，捏得Jenny媚眼如絲，食指頭更不斷撥弄Jenny的乳頭，Jenny有如觸電，不斷打顫，不斷呼氣。 黑人的嘴巴貼到Jenny小嘴上，吸啜她櫻紅的嘴唇，乘Jenny張口呼氣時，便把舌頭伸進她口腔內。他的舌頭不斷撩動。 「品嚐我的舌頭，品嚐它，啜它，舔它！」
黑人邊吻邊指導Jenny。 Jenny被挑起了情慾，兩條舌頭開始互相纏繞，互相吸啜對方的唾液。

  黑人繼續愛撫Jenny，他的卻吻不斷下移，豐厚的嘴唇印在Jenny的乳房上，他一面搓捏，一面捲動他的舌頭，舔刮和吸啜Jenny敏感的乳頭，力度時輕時重，舌尖輕輕的挑，嘴巴大力的啜，反覆交替，令Jenny魂銷魄蕩，喉頭發出微弱的吼叫。

  迷糊間Jenny的手被拉到黑人的內褲上，Jenny本能地想把手縮回，但黑人卻強行按著她的手，強迫Jenny隔著內褲撫摸他的陽具。



一會兒後，黑人更掏出他的陰莖，硬把那黑黝黝的東西塞到Jenny手中。 Jenny握著她人生中第二條陰莖，它雖然不很長，卻非常粗大，黑漆漆的莖桿佈滿了交錯的血管，龜頭大得有如一個大蘑菇，而且熱得燙手，她疆硬地把它握在手中。

  黑人粗糙的大手也探到Jenny緊合的兩腿，他一點也不急進，從Jenny的膝蓋開始慢慢向上撫摸，到大腿的盡頭，便折回膝蓋之處，每次來回，大手都稍微偏往大腿內側的方向，手掌攝進兩條大腿之間，暗地裡慢慢把Jenny兩腿分開。

  一點一點的推進，Jenny的腿終於被黑人打開，黑人的手指若有若無，在Jenny的陰戶一掃而過，Jenny好像觸電的全身震動，口裡「噢」的一聲叫了出來。

  黑人繼續撫摸Jenny的大腿，但他卻避開了Jenny的陰戶，連碰也不碰，反而他的手指不斷輕揉Jenny大腿盡頭處。

  Jenny懼怕黑人會再次向她重要部位施襲，但對剛才被觸動，一閃而過的快感，又熱切地期待。

  黑人的觸摸令她愈來愈麻癢難擋，她不自覺地不斷扭動腰肢，她的腿已大大的打開了，握著黑人陰莖的手也愈收愈緊，黑人察覺到Jenny的呼吸和心跳在加速，她的下體也開始濡濕了。

  「你的身體很熱啊，需要了嗎？」
黑人在Jenny耳邊輕聲說話間，他的手指已隔著Jenny薄薄的內褲，在她陰戶的縫隙搓揉，觸摸到縫隙內的小核時，指頭更暗施勁力，連顫帶捽的，他知道這入世未深的小妮子動情了。

  快感迅速籠罩了Jenny，她已不懂得回應，口中只吐出「喔.. 喔..」快樂的呼聲。

  不一會，她頭頸用力的後仰，雙腿蹬得硬直，「呀！」一聲高叫，黑人知道她的高潮到達了，他放開抱著Jenny腰肢的手，讓她癱倒床上。

  雖然隔著褲子，黑人的手指也被染濕了，他把濕透的手指放進Jenny口中，叫她品嚐她自己的玉液。 黑人看著仍在神魂飄盪的Jenny淫笑，脫下他的內褲，跪在Jenny頭邊，將她的頭轉側，把他的龜頭抵著Jenny的嘴唇揩刷，黏稠的攝護液令Jenny難受，她要拒絕。

   「不要太認真，這是一場遊戲而已，放鬆身體接受吧！」

  黑人不肯放過Jenny。

  他按著Jenny的頭，不讓她動彈，柔滑的龜頭仍然不斷在她唇上揉刷，為給Jenny多一點刺激，黑人再次搓捏Jenny的乳房。

  「放鬆！放鬆！」

  黑人不斷安慰Jenny。

  Jenny心想：既然決心要糟塌自己，就無謂過於保守吧！

  Jenny已準備括出去，再不介意黑人的任何舉動，她放鬆緊合著的嘴唇，靜心體會再次從乳房傳來的快感。 黑人見Jenny不再抗拒，亦放開按著她頭的手，改而握著陰莖，慢慢推進Jenny口內。

  口腔被黑人填塞，而且粗壯得幾乎容納不下，Jenny不懂得下一步該如何，她只把嘴巴張得大大的，連下顎也疆硬了。

  Jenny提供的稱不上好的服務，尖利的牙齒刮得黑人隱隱作痛，但他卻稱心滿意，他滿足於奪取了Jenny的口部服務。
他挨著疼痛，慢慢的在Jenny 口內拉出和推入，刺激她的唾液分泌，浸滿Jenny整個口腔，沾濕黑整條陰莖，唾液甚至隨著陰莖的進出而從口角溢出，黑人也十分興奮，要展開他的戰鬥。 「讓我們開始遊戲吧！」

  黑人從Jenny口內拔出他的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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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與黑人的激情

本來已粗硬的陰莖，經服務後更益虎虎生威，他刻意向Jenny炫耀，在她眼前搖晃那斜斜指向天花板的黑東西幾次，才施施然地戴上表面有小小凸點的避孕套。


  黑人來不及把短裙脫掉，只脫去Jenny的內褲，便準備直衝她的陰道，他握著陰莖的底端，龜頭擠開拍合得緊貼無縫的陰唇，可是小溪口實在過於緊窄，他幾經嘗試，只要稍加力度，Jenny即連連呼痛。


  「坦白告訴我，你有過幾個男人`？！」


黑人不相信他會如此好運，天降他一個鮮嫩得有如處女的女孩。


「五個？四個？三個？兩個？」黑人問。

Jenny難為情得連脖子也紅透了，她把初夜交給Raymond後，別說別的男人，這幾年來連Raymond再也沒有接觸過她。


黑人不斷把人數減少，

Jenny也不作回應。

「一個？！老天爺，你只有過一個男人？！」

黑人不敢相信地問。


  Jenny點點頭。 「Oh my God！Oh my God！」


黑人喜出望外，連連感謝老天爺，也知道在不能妄進，他向Jenny保證：「放心，我會很溫柔對你，你放心享受！」



黑人雖然其貌不揚，但確有一手調情的功夫，他小心替Jenny脫去她剩餘掛在腰間的短裙，再躺到Jenny身旁，擁抱著她濕吻，重新展該對她的前戲。



黑人吻著Jenny的嘴和胸，他愈加溫柔，愈加顯示他的技巧。

、
他嘴巴把Jenny左右兩邊的乳房舔過夠後，他捲長了的舌頭像帶電流的筆尖一樣，從乳房而下，每到之處，Jenny的肌肉都為之而抽搐，舌尖在臍眼處打了數圈，便直捲Jenny的陰阜，黑人肥大的手指也配合著粗糙的舌頭雙管齊下，又舔又挖的向Jenny的陰核和近年無人踏足過幽道夾攻。



  Jenny忘情地底叫，她的溪水被誘發得有如排洪，把黑人的嘴臉和指掌弄得一塌糊塗。



  黑人再次握著他的陰莖慢慢挺進，為恐嚇怕了眼前的甜姐兒，他小心翼翼，終於把化作先鋒的龜頭擠進陰道內，他觀察著Jenny臉部的反應，陰莖一退一進的，退少而進多，借助陰道的潤滑液，把陰莖塞進Jenny體內。



  黑人稍稍停歇，讓Jenny有適應的時間，被強行撐開的不適漸漸舒緩了，Jenny緊鎖的眉心也放開了。黑人也開始拉動他的陰莖，他正色成為Jenny繼Raymond後的第二個男人。



  黑人也樂透了，他的陰莖不獨被Jenny的肉壁包裹得沒有一線空隙，同時他感到一股股的吸力從她體內透出，一收一放的吸啜他的火棒，他們互相刺激，黑人每一輪的抽插，不但令Jenny有靈魂出竅的快感，連黑人他自己也有即將射精的感覺，他收斂心神，專心享受肉慾的歡愉。



  黑人禁不住讚美Jenny說：「小妞兒，你真是天生的淫娃！」



  黑人突然加快抽插的頻率和力度，觸電感令Jenny快要窒息，她立時手足無措，雙手胡亂抓著床單，雙腳緊翹著黑人肥大的腰背，除高聲呻吟外，已別無他法去宣洩那壓著心房的快感，不一會，她長叫一聲，整個人被一擁而至的高潮席捲了。



  黑人沒有因此放過Jenny，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便把Jenny癱軟的身體翻轉，要她趴伏床上，粗黑的手指掰開Jenny圓渾的股臀，嘴鼻在她陰戶連嗅帶吻，舌頭像小狗一樣不斷舔弄她的陰核，嘴巴吸啜著陰唇向外拉扯，高潮像海浪一般，前浪仍未完全消退，來勢洶洶的後浪又洶湧而至，Jenny的陰道收緊，帶動小腹也抽搐了數次，她從未試過這一浪高於一浪的快感，她渾身無力，臉龐貼著床褥，小嘴張得大大的，不斷呵呵地叫，唾液也失控地從嘴角流出，連床單也被沾濕了一大片。



  黑人恐怕這嫩娃吃不消，暫停向她再次進擊，但不代表會他會讓Jenny空閒下來，他龐大的身軀仰臥床上，拍拍Jenny的屁股，輕輕拖著她的頭髮，讓她一百八十度轉向。



  高潮的餘韻剛過，Jenny仍帶半點混沌，張眼所見，黑人的陽具就在非常近的距離，半硬不軟的斜搭在他圓鼓鼓的大肚皮上，黑人拔去套在陰莖上的避孕套，撫摸Jenny的臉龐向她示意，她順從地握著那陽具的根部，把龜頭納入口中。



  陰莖的酸臊味充斥了Jenny的口腔，不忘跟黑人上床的目的，所以她強忍著，只想像著剛才黑人的教導，嘴巴一上一下的吞吐，她要自己更痛苦，刻意把他的陰莖吞到喉頭最深處。雖未至臻完美，但已有很大的進步，最少她不再刮削得黑人雪雪呼痛。



  「嘗試把那波波含在口內！」黑人指導Jenny去含他的卵蛋。 Jenny見那黑皺皺陰囊內的丸蛋，沉甸甸的，大如海岸邊的卵石，不知從何入手。黑人便用手抬起他的陰莖，另一手兜著陰囊，遞到Jenny嘴邊。



  「張大點你的口！」黑人一面吩咐Jenny，一面把卵蛋送進她的口內。



  Jenny一輪的口舌服務，黑人回復十足的狀態，他兜著Jenny兩腋，拉她起來說：「坐在我上面！」



  他用堅硬的陰莖在Jenny的陰唇內外揉捽，令她再度銷魂，還趁她神智模糊，便想不設防地闖入，幸好Jenny仍保持三分清醒，堅決拒絕，黑人也明知理虧，匆匆套上新的安全套，再提槍上馬。



  Jenny過往經常跟Raymond以這方式性愛，但黑人粗大的陽具如何納進狹窄的管道仍然是棘手的問題，在黑人的協助下，Jenny也幾經辛苦，才把黑人再次納入體內。



  Jenny搖動身體開始策騎，她被一條小棍棒插在體內，感覺怪怪的，她慢慢的擺動適應，到感覺愈來愈強烈，她愈搖愈快，她揚起了頭，兩手按著黑人的大肚皮作平衡，口中也不期然地吐出混濁無意義的喘息。



黑人從下而上，看到Jenny胸前的豪乳上下跌宕，誘得他雙手從下托著，瘋狂地擠捏拿柔軟若綿的團脂。



  「你真是個天生的淫娃，讓我狠狠把你插死！快快擺動的的屁股，淫婦！」


黑人語言上不斷淫辱著Jenny。



  黑人索性採取主動，他托著Jenny的腰，把她身體稍稍抬起，他挺著屁股從下抽插，他知道他快像要射精了，他抽插的速度也不斷地加快，最後，他放下Jenny，急促地從床上跳起來，雙腳跨過Jenny身體，脫去陰莖的安全套，指向Jenny臉龐狂噴，Jenny被熱辣的精液，射得滿嘴滿臉。她虛脫得渾身冒汗，無力地躺著，任由那火燙的精液流至耳鬢，再滴落床單上。



  黑人仍想抱著Jenny小睡一會，但Jenny覺得已把自己糟塌過夠，她討厭地把黑人推開，拿起衣服衝進浴室，簡單的潔淨了一下身體，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旅館。



回到家後，Jenny立刻衝進浴室，雖然沖刷身體超過一個小時，黑人的氣味仍然洗刷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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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種下禍根

她躺在床上，垂著淚向阿綺發短訊。

Jenny：告訴你一個祕密，我剛才被一個黑人搞了，哈哈！

阿綺：黑人？搞了什麼？

Jenny：被一個黑人操了！

阿綺沒有即時回應，Jenny定眼望著手機，心急地等候，她要知阿綺會如何反應。

數分鐘後，阿綺終於回覆。

阿綺：對不起，我剛才呆了，不懂得怎樣反應才好！

Jenny  :  你想知道過程嗎？

阿綺  ： 跟陌生男人？而且是個黑人？為什麼要這樣？！

Jenny手背抹著眼淚，一面回答阿綺：趁青春，及時行樂！

阿綺：我不知有否說錯，我覺得我們應該潔身自愛，尤其是女孩子們！

Jenny：潔身自愛？！哈哈....你那麼肯定你日後不會背叛Raymond？！

阿綺：對Raymond我一定從一而終。

  Jenny  ： 我曾經也打算跟Raymond從一而終，但今天我的下場是怎樣，你也看到。

阿綺  ：  Jenny，Raymond他終日想你結識個好的男人，他才安心！

Jenny  ：  ：Raymond安不安心於我無關，他也懶理得我死活！

阿綺  ：  不是喇， 每次我跟你聯絡後，他一定會追問我你近況怎樣，他知道你這樣淫蕩，他一定會很傷心。

一向不懂得修辭的阿綺衝口而出。

Jenny  ：淫蕩！哈哈.....阿綺，今夜你會覺得我淫蕩，我跟你打賭，他日你亦會跟我一樣！

阿綺那會估得到，一句言出無心的話，已給自己埋下禍根。

對她Jenny頓生邪惡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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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聖女」不再。

晚上十一時已過，街上行人漸漸稀少，但蘇豪區內一間外籍人士喜愛光顧的酒吧，仍然人頭湧湧，擠滿了各色人等。

突然間，酒吧內一陣喧鬧，男士們激烈的鼓掌聲和口哨聲，此起彼落，從酒吧各個角落響個不停，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幾天沒有露面，剛再踏入酒吧的Jenny身上。

Jenny和黑人搞上了的消息不脛而走，「聖女」不再，垂涎Jenny美色的獵食男，無一不摩拳擦掌，希望能繼黑人之後，成為Jenny入幕之賓。

「叮、叮、叮」

清脆的敲擊酒杯聲響起。

黑人挺著大肚皮，從人群中擠到酒吧中央，高聲向場內各人說：「這一巡酒，由我請客！」

酒吧內氣氛更加熱烈，歡呼雷動聲下，黑人自豪地走到Jenny身旁，向她大獻殷勤，意圖能再親香澤。

可是Jenny對他不瞅不睬，場內的歡呼聲一時間變成了嘲笑聲，黑人沒趣地隱沒在黑暗的一角。

Jenny在吧桌前坐下不久，一杯雞尾酒遞到她面前，她回頭一望，一個帥氣的金髮男士已坐到她身邊。

「我不喜歡這種酒！」

Jenny盯著男士淡綠色的眼睛說。

「愈不喜歡的酒，喝過後，將會愈欣賞！」男士回應。

「是嗎？」

Jenny把身體轉過來，面向著那男士，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

「當然！正如愈新鮮嘅事物愈刺激！」

那金髮男士手掌搭在Jenny手背上。

「為什麼會愈刺激？！」

Jenny向男士拋了一個媚眼，性感地把垂在胸前的長髮撥到背後，深長的乳溝，白雪的酥胸袒露在男士面前。

「想知道？帶你去看看！」

金髮男士見Jenny反應積極，他大膽地用指尖在Jenny喉頭開始，沿頸項下滑，到她胸口乳溝才停止。

「你的手指沒膽量再向下一點了嗎？」

Jenny不獨沒有制止男士，刻意挺起胸膛，凸顯她的豪乳，嘲笑那金髮男士，她另一隻手卻在他大腿上遊走，慢慢接近他胯間。

「那你的手有膽量往上一些？！」

金髮男士亦不示弱，回敬Jenny。

「哈哈，往上？是這裡？！」

豈知Jenny的手來個大躍進，跨越金髮男半個身體，直接跳到他從倘開了一半的襯衫，裸露出來的胸膛，撫摸他胸口的毛髮，觸及被遮蓋的乳頭。

金髮男士被挑逗得無法忍受，把Jenny從高腳凳上拉起，摟在懷內。 Jenny望著他的淡綠眼睛，刻意把小腹挺起，壓在金髮男下體上。

「往你家還是到我家？」

金髮男欲焰高漲。

「你家！」

Jenny手指從胸膛直下到金髮男的腰帶，作勢要解開他皮帶扣。

「Let's go！」

金髮男子正要拉Jenny走。

Jenny滿臉風情地看著那男士，把雞尾酒一呷而盡，放下酒杯，突然變臉，冷若冰霜地說：「我意思是叫你返回你家，我沒空閑跟你玩！」

Jenny甩開金髮男士的手，轉到對街另一酒吧去。

金髮男士被Jenny玩弄透了，他聳聳肩，苦笑一下。

未久，他目睹一個中年男子摟著Jenny的腰從酒吧出來，迅即跳上計程車。

這陌生的人把Jenny帶回家中，他好整以暇，拉Jenny欣賞他引以為傲，大大一缸的名貴熱帶魚。

「我看你比那些魚兒還要吸引！」

中年男人的手一直離不開Jenny圓翹的屁股，邊從衫袋裏拿出一錫紙包裝藥片。

「嗯～～不要服藥嘛！」

Jenny怕惹出禍來，制止了中年男人。

「哈哈，那陪我喝杯酒，添點情調總可以吧！」

他滿滿斟了一杯紅酒，抱著Jenny你一口，我一口的，直到把半瓶紅酒喝掉。

他開始把Jenny壓在梳化上。

Jenny任由他擺佈，那管身體上面是張三或李四，她要的只是自我折磨。 沒有借助藥物，幾經辛苦，那男人才把軟綿綿的下體弄得稍有生氣。

不過，一鼓作氣衝了不及一分鐘，聳動十來次，就一洩如注，疲不能興地倒下。

「完事了嗎？！」

Jenny不屑地用腳把男人撐開，拉回被退到膝蓋的內褲，整理一下衣衫，撇下像死豬般癱軟在梳化上的男人，準備離去。

打開大門前，Jenny把剩下半瓶紅酒，一滴不溜，悉數傾倒金魚缸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