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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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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的女人

一、竹鶴政孝和海明威



要換香港身份證了,離開了多年之後終於要回故鄉。臨行前通知了一些還在香港的朋友。其中老朋友Lily說她正在Cold Spring Harbor做sabbatical不能回香港見面,但很久之前買了一瓶日本whisky給我,我在香港可以找她的女兒,她會拿給我。

到了香港,第一天用了半個小時便把身份證辦好。如此可怕的效率。百無聊賴的過了幾天,萬不得已才用Lily發過來的號碼WhatsApp她的女兒。上次見面的時候她才十一、二歲吧,當時喜歡去Kowloon Cricket Club喝酒,而他們一家差不多每晚都在那裏開餐。女孩子當時好像很喜歡看書,在以每星期一本書的速度,慢慢的吞噬她爸爸的書櫃。Lily在埋頭寫她的第N份Nature paper,女兒在埋頭閱讀Hermann Hesse的Steppenwolf,爸爸在無聊的喝紅酒。這就是這個家庭在我心中留下的畫面。

很快收到回覆的短訊,這個小女孩說現在在香港某大學唸書,住XXXX,今晚有空,問我可以在哪地方見面。本來打算約她去我從前經常去的001,一間在一個街市𥚃面的speakeasy 。但說出名字後她說001不是已經搬到了中環大館嗎?不如我們在大館那邊碰面。

我早到了,發現原來這天是跨年休假後的第一個星期五,001外面站滿了人,不可能有位置。見到幾個熟人,和他們打招呼的時候,背部被人拍了一下。

女孩子長大了變成了一個大約五尺八寸高的少女,穿了一件Gucci的白色deep V neck的T恤,下面是Levi’s 501和Doc Martens,配一個Bottega clutch。兩手空空的,不會忘記了帶whisky吧?她上前把面顴在我的咀上碰碰,香水好像是Hermes的voyager。一個發育不良的小朋友竟然變成這樣好看的小女人,不能不讚歎大自然的奧妙。她禮貌的告訴我她的名字是Katherine (“with a K”),不是我記憶的Alison,然後說「好撚多人呀,let’s get the fuck out of here!」

星期五的soho街上都是人,到處都滿坐。在錦衣華服的人群中,Katherine仍是最搶眼的女孩。21度的和暖晚上,被一個身材豐滿,上衫低胸得無可再低的美麗女孩拖着,在人群和的士之間穿梭,是一件多麼妙不可言的事。在路上她簡報了過去十年的人生,我也為沒有出席她爸爸的葬禮道歉。客氣話都說完之後,我建議去附近的Old Man碰碰運氣。

出奇地在Old Man找到位置。總覺得在這個中國城市存在着一間海明威themed bar是有點不自然的事。我們在經典的T型吧抬坐下,我嘗試碰碰吧枱上的金屬表面:不冷的。後面一個叫Michelle的server告訴我們,冷凍bar top壞了沒有修好。香港表面上好像沒有什麼不同,但過去的酷好像已經不見了。可能世界上每一個重遊故鄉的中年人都是這樣想吧。

終於可以仔細看看Katherine。沒有男人能夠忍住不去偷看她的上衫,基本上大半乳房都露出了,但Gucci的cutting是如此精妙,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看不到乳頭。全場的男人都看呆了,而她卻若無其事的吃薯片,連站在我們前面的酒保Alvin都好幾次弄錯了orders。

怎樣形容Katherine的美呢?她媽媽是一個很好看的女人,但Lily的美是在我們可以想像的範圍之內。好像說,玫瑰大家都知道是怎樣的,一朶很美的玫瑰也是在可以理解的範圍。但Katherine的美是超乎一般人的認知。如果有人告訴你在土星上看到的極光真的很美,你只能說,沒有人去過土星的表面,我們連想象的基礎也沒有。Katherine就像在土星上一個最明朗的晚上看到的一場土星歷史上最美的極光。把這個美,再乘一千萬倍,這就是她的美。

我們各自喝了四、五輪cocktails,我重覆喝Sazerac ,而她就聽Alvin的推薦喝了幾個不同的cocktails,包括據說是海明威最愛的Daiquiri和另一杯煙燻什麼的。很能喝的女孩子,不知是福是禍的遺傳,Lily和她爸爸都是千杯不醉的人。我默默看着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和周圍的人flirting,一面因為可以和美女約會而沾沾自喜,一面又因為自己突然成為了dirty uncle而感懷。這時候一個說嚴重星加波口音的英語的男孩子過來抅搭,Katherine和他說了幾句,伸一個懶腰,然後很自然的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星加波人這時才留意到我這個人的存在,沒說一句便退走了,真是很失禮的男生。我的手臂清楚的感到她的乳房的柔軟和彈性。她懶洋洋的在我的頸上吻了一下,在我的耳邊說:fucking idiot。不知她說那個男孩還是說我。

我們一直喝到打烊。喝了酒保送的last drinks,和Michelle交換了電話(與本故事無關的小事)之後,一直坐在隔鄰的一對韓國夫婦說他們還想喝,問我們這個時間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喝個night cap。我們帶他們去附近的COA喝mezcal。

在COA我和Katherine都碰見熟人,各自去應酬一下。一個drink不到,她回來表示想去Dragon-i跳舞。我們沿着荷里活道轉到雲咸街,凌晨一點的街上還是站滿人,像沒有明天似的買醉。Katherine仍是拖着我的手,帶領我走路。

到了Dragon-i,一如所料,她進去之後我卻被欄著。漂亮女孩可以進,訥悶大叔不可以,這就是永恆的生物定律。她出來問什麼事,聽到bouncer說「人太多剛剛只得一個位置」的理論,她沒說什麼,給他一個完美的微笑後就牽我的手離開了。無械可擊的教養。

為了不防礙Katherine,我嘗試說我累了想先回酒店休息,我們在這裏講再見吧。她表示自己都差不多了。我提議先送她回宿舍,但她說這麼夜回去有點麻煩,好像是她tutor有一點新仇舊恨之類的事。可不可以在我的房間坐到天亮再回去?

[ 本帖最後由 josefkafka 於 2024-1-16 02:12 編輯 ]

二、充滿可能性的Rioja



我住在Upper House,去金鐘只是五分鐘的的士。在車上她又伏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邊慢慢的告訴我她媽媽的近況。我一邊感受著着她輕輕的呼吸,一邊在考慮現時的情況:我是一個在她手抱時已經認識,比她大27年的叔叔,她去我的酒店玩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她𨚫擁有一對我生平見過最美的乳房(雖然只看到50%),我為自己的偷看感到罪過,但如果我說「床只有一張我去梳化睡」這種話,又會顯得立心不良。

到了酒店,桌面電腦上看到幾個工作的電郵,我在香港剛巧可以跨時區工作,如果現在回覆電郵,他們明天上班就可以處理了。她看到我要工作,沒有說什麼就進了浴室,一分鐘後聽到洗澡的聲音。

冲涼後她穿着酒店的浴袍出來,聽到她在酒櫃拿了一瓶紅酒,自己懶洋洋的打開了。我瞄了一下,她挑了一瓶Ramon Bilbao的Crianza,是一種可以令一個晚上變得充滿可能性的酒。

工作完畢後,她已經乖乖的在我的床上睡着了,紅酒倒了兩杯,她的杯只喝了一口。我關了燈摸黑去刷牙,浴室裏看到她的衣服好好的放着,牛仔褲以相當講巧的方法疊好,內衣包在T恤內。真是教養極好的孩子。出乎意料的看到有一個Intimissimi的薄薄的乳罩。上衣如此低胸,卻完全看不到胸圍的痕跡,現代科技真的不能小看。

我洗身後才記起自己一個人出門沒有帶睡衣,就穿着vest和內褲出去,小心奕奕的鑽進被窩裏。不敢看她,只聽到平和的呼吸聲。我躺着不敢亂動,因為時差我全無睡意,閉上眼睛想着各種事情。

的士上Katherine說Lily好像戀愛了。男方是XXXX XXXXX的一個什麼director。不能說是很有想像力的職位。這意味她也應該會移居美國了。不是很好嗎?在香港這個群獸亂散的時候,找到一個好男人,新的家園,新的開始,Lily就是一個這樣有版有眼的人。我開始想象這個男人會是什麼的樣子,不知為什麼幻想他是一個德國人,高瘦的,可靠而沒有優默感,不知道性方面怎樣…

醒來的時候天亮了,地球又莫名奇妙地自轉了一次。她還在睡覺,不知什麼時候她握著我的手,兩個人牽着手睡覺。她面向着我側睡,我看到她的肩,古銅色的肌膚。因為晨勃,下面很硬。手被她拖着,沒可能溜下床,我嘗試放鬆的躺着,讓時間慢慢流過。

大約過了十分鐘(也可能是十小時),她慢慢醒了,但沒有放開我,反而爬過來伏在我身上。我摸摸她的背脊,她是裸體的。我們都沒有出聲,我的手當然不敢亂動。為了避免令人不舒服的沉默的漫延,我嘗試說早晨睡得好嗎之類的話,她在我身上伸了一個令人靈魂出竅的懶腰,伏下來繼續睡。秀髮鋪在我面上,被子拉到腰間,淺褐色的乳頭壓在我胸膛。我在她耳邊說,你小時候我好像都這樣抱過你。說出來才發覺不倫不類。她不出聲想了幾分鐘,沒有看我,用手握着我堅硬無比的陰莖問,「果時你有無咁呀?」

[ 本帖最後由 josefkafka 於 2024-1-16 02:12 編輯 ]

三、西線無戰事



「果時你有無咁呀?」她說。
「果時唔想坐監,所以無。」
「而家怕唔怕坐監?」
「怕得要死。」
「Just don’t drop any soap!」說着就爬起來吻我的咀。我們的舌頭不斷的磨擦着,忍住了一個晩上的性慾洩湧出來。我用手摸她的全身。怎樣可能有這樣美麗的身體,這樣細滑的皮膚?

我們吻了幾十分鐘,喝了幾公升對方的口水。她忍不住退下我的內褲,握着我的陰莖,示意我放進去。我慢慢插進她潮濕的陰道,她張開咀巴,好像想感受我的每一公分。插到盡頭,我慢慢的退出來,之後又進入去。她的陰道按摩着我的下體,好像是性能力不錯的女孩子。我吻她的耳朵,同時一下一下的插她,實而不華的傳教士性交。我抱着她,感受她全身冒着的微汗,頸項和胸部皮膚充血泛紅,咽喉發出近乎聽不到的咿咿聲。直覺叫我插到盡頭停下來不要再動。她大力抱着我,然後自己動起來,用我的陰莖去挖掏自己的下體,直到整個人蹦緊起來。

我把陰莖拔出來,然後溫柔的抱著她汗濕的身體。她乖乖寶寶的睡了幾分鐘,半醒之間握著我還很硬的陽具。「你係咪仲未到啊?」「Don’t worry about me」我說。她笑一笑,吻了我一下。

因為該死的時差我不小心睡着了,醒來看到裸體的她坐在床尾看電視。由於她的乳房很大,總是給人一種微胖的感覺。現在從後面看,發現她的腰其實很細,纖小得有點過份。她聽到我醒了轉過來看我,居然戴着可愛的眼鏡。她做了個「除咗con呀」的手勢。我問她在看什麼,她說見到我的酒店有Netflix,她想看看有沒有All quiet on the western front,因為大學德文課的老師建議學生看,下一堂需要討論這電影。

我起來去了洗手間,洗了一個澡,出來看見她還在弄電視遙控器。抱她回到床上吻,她說還沒有冲涼身子很嗅。她一點都不嗅,健康的皮膚上滲透著一種性的味道。我們胡閙了一陣子,還是決定看電視。我坐在床上背靠床扳,她坐在我兩腿之間,靠在我的胸膛。

「西線無戰事」是德國作家Erich Maria Remarque在1928年寫的書,我們看的是新拍的電影版,聽說得了很多獎,都是泥濘裏的士兵殺來殺去的場面。

她一直非常專心的看,還用以為別人聽不到的聲音重覆演員的德語對白。可愛極了。我用手臂愛如珍寶的抱住她,手掌放在她的乳房上。上一次是什麼時候摸到二十歲少女的乳房?哪雙乳房是屬於誰的?

可能有點不敬,當演員在存在主義式的絕望時,我的陰莖竟然慢慢的硬起來。當他們在畫面中穿頭爆腦,我的龜頭在無恥地頂着她的肛門。她一邊唸著德文台詞(Angreifen!),一邊從後面抓着我的陰莖,然後慢慢坐上去,我感到她的陰唇像咀巴一樣慢慢把我的陽具吞進去。我低頭吻她的頸,手慢慢向下摸,我用食指輕輕順時針方向按摩她的陰核,很快感到潤滑的汁液沿着我的陰莖滴下來,沾濕我的睪丸。

我們都沒動,安靜的享受這種多重的擁抱。我們沒有貪圖高潮,沒有急於完事,只是插在她青春的身體內,抱着她呼吸着她頭髮的香味。她全神灌注的看電影,遇到震驚的暴力場面,陰道就抽縮一下,看到令人沉重的地方,就偷偷地抹眼淚。我從沒有試過和另一個人這樣的親密。

四、你弄痛了我



由於我一直沒有遺精,陰莖完全沒有軟下來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粗硬。當電影進入第三個小時,停戰協議簽署了,大家的心情 放鬆了一些,她開始移動她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和我的陰莖做愛起來。

後來瘋狂的將軍不理停戰,竟然派士兵在停火前的一小時衝出去送死。她開始哭了。她的肩膀發抖,眼淚大滴大滴的流下來。士兵在戰溝裏的泥濘中,像宿命一樣殺人和被殺,沒有出路。她對着電視,像小狗一樣爬在床上,下體連着我的性器,大聲對着電視說:「Fuck!」

我的精液在這時侯不能自控的射出來。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性愛,精子很多,一下一下的湧出來,填滿了她的陰道後再滴到床單上。我射精了好幾分鐘才停下來。她爬在前面,傷心的哭泣着。
 
我抱住狂哭的她,吻她的淚水,很久之後她才平復下來。我說這小說的結局是很無情的,之前的荷里活電影版都不敢把原本的結果拍出來。我也告訴她我衝動了如果弄痛了她對不起,她微笑說不會啊,it takes a much bigger dick to hurt me。

外面好像天黑了。我們由昨晚遇上到現在都沒有食過東西,我建議一起出去吃飯。她表示要先洗一個澡。我在床上等她,不小心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人去樓空。如果不是那瓶開了的Crianza,我找不到她這個人曾經在這房間存在過的証據。我起來找手機給她打電話,卻看到她用WhatsApp 發給我的幾段留言。

「這餐飯我不吃了。對不起。

你真是一個很溫柔的人。謝謝你給我的一晝一夜,幫我實現了一個幼稚的願望。

從小都知道你這個人的存在。你可能以為沒有人留意,在我整個童年,你每一天都在我們吃飯時在遠處偷看我們。我和爸爸沒什麼好看,所以我知道,你看的人是我的媽媽。

我不知道你和媽媽的故事,也不太想知道。如果有一個人默默的守望一個女人七年、十年、廿年,這會不會是所謂「愛」呢?我很想知道,究竟我媽媽有何等的德行,值得如此珍貴的愛?

一直很喜歡你,喜歡你代表的這份痛苦和執着的愛。

我們今天做愛了,對我來說是非常幸福的事。終於可以完完全全的得到一個暗戀多年的人,感覺到他身體上每一個細胞對我的渴望,是何等快樂。

可是,你今天對我做了兩件非常殘忍的事。

我們第一次做愛之後,你溫柔的抱着我,在我舒服得快睡着的迅間,你不小心用我的媽媽的名字叫我。For the record, you said:don’t care about me, Lily, today is all about you。

第二件事:電影快完結的時候,你抱住我說,結局很慘的,你要有心理準備!

你不記得的是:結局我是知道的。這本書我十二歲已經看過了,而介紹我看這小說的人,就是你!

我哭了,不是因為結局的殘酷,而是因為我成長中最傾慕的人,原來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只是默默像傻瓜般守望一個不能得到的女人!

你知道嗎?你一生最深愛的那個女人,她根本不知道你的愛,她是一個沒有情感的科學家,一直只是把你看成一個普通朋友。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是最幸運的人。只有我這個寂寞的小孩子,才看到你們的故事。這個孩子也知道,她可憐的爸爸,那麼多年帶著一家人每一天去那個該死的木球會中菜廳吃晚飯,就是為了可憐你這個男人。

對了,現在告訴你一個笑話。其實我根本不是叫Katherine。這個名字只是隨便想出騙你,等你儍傻的說,wait a minute,你好似唔係叫呢個名喎!

你剛才問我,有沒有弄痛我,我說沒有。我說謊了。你弄痛我了,因為你連我名字也不記得。

我想,我們不會再見了,起碼在你記起我的名字之前。

如果我知道愛是如此殘酷,我寧願做一個死在戰壕裏的小兵。

新年快樂。」

[ 本帖最後由 josefkafka 於 2024-1-15 14:00 編輯 ]

五、對不起



對不起。這個故事不會「引人入性」,也寫得不知所謂。對不起。如果你看得一頭霧水,可能是因為這文章不是寫給你看的,而為了「她」一個人而寫的。對不起。

XXXXX這個名字希臘語的意思是「閃耀的光芒」。請你幻想在土星上一個最明朗的晚上看到的一場土星歷史上最美的極光。把這個美,再乘一千萬倍,這就是我心目中你的美。XXXXX XXXXX,這是你的名字,我想起了。從小就討厭吃洋蔥,小時候喜歡喝熱檸水,長大後喜歡喝Daiquiri,12歲看all quiet on the western front,十一歲看Steppenwolf的你,可以原諒我嗎?

「“這是一個嘗試講述一整代男人的故事,講述他們如何儘管逃脫了砲彈,卻逃不了戰爭。」
- Erich Maria Remarque

[ 本帖最後由 josefkafka 於 2024-1-16 02:13 編輯 ]

引用:
原帖由 josefkafka 於 14/1/2024 20:14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40147740

對不起。這個故事不會「引人入性」,也寫得不知所謂。對不起。如果你看得一頭霧水,可能是因為這文章不是寫給你看的,而為了「她」一個人而寫的。對不起。

Elena這個名字希臘語的意思是「焛耀的光芒」。請你幻 ...
師兄嘅故事非常精彩,無奈而令人惆悵,喜歡一個自己唔應該喜歡嘅人,然後因爲不能忘懷而對佢嘅女兒産生慾望,卻因為無法忘懷而令到女兒都受到傷害。

唏噓嘅結局永遠最美,得唔到,先至最令人渴慕;太容易得到了,反而唔識得珍惜。

如果呢件事係師兄嘅親身經歷,只能夠怪師兄嘅癡,對媽媽Lily嘅癡,並冇令到女兒Elena得到任何幸福,反而令佢更加傷心。女人係一種好決絕嘅動物,下定決心之後,並唔會咁易改變,要令到Elena再次回頭,師兄要花多啲心機,如果師兄覺得Elena值得,就唔好放手。

多謝師兄嘅傷感文筆,令到阿星的起心肝,決定寫埋最後一位人妻嘅故事。😬

[ 本帖最後由 star_platina 於 2024-1-19 19:0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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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中人 的故事永遠 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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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star_platina 於 2024-1-14 22:29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師兄嘅故事非常精彩,無耐而令人惆悵,喜歡一個自己唔應該喜歡嘅人,然後因爲不能忘懷而對佢嘅女兒産生慾望,卻因為無法忘懷而令到女兒都受到傷害。

唏噓嘅結局永遠最美,得唔到,先至最令人渴慕;太容易得到了,反而唔識得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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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同意星大俠的觀點,同時欣賞作者的貼圖很有心思




[ 本帖最後由 tml0398 於 2024-1-15 09:50 編輯 ]

引用:
原帖由 josefkafka 於 2024-1-14 19:53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40147737

我住在Upper House,去金鐘只是五分鐘的的士。在車上她又伏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邊慢慢的告訴我她媽媽的近況。我一邊感受著着她輕輕的呼吸,一邊在考慮現時的情況:我是一個在她手抱時已經認識,比她大27年的叔叔, ...
對波波好靚😍👍🏾

引用:
原帖由 josefkafka 於 2024-1-14 19:58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40147738

「果時你有無咁呀?」她說。
「果時唔想坐監,所以無。」
「而家怕唔怕坐監?」
「怕得要死。」
「Just don’t drop any soap!」說着就爬起來吻我的咀。我們的舌頭不斷的磨擦着,忍住了一個晩上的性慾洩湧出來。我 ...
PATPAT好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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